朔风劲且哀
蝙蝠翻灯舞
这个立春嫁给了口罩
想起圈定我18个年轮的
武昌彭刘杨路
我总是想哭
那是我的城市
我在那里
穿上与脱下了军装
在武汉空军的大院里
我画过三米高的作战图
用箭头标出
羊马河 与青化砭
现在 年轻的战友
用碧血冲洗着六渡桥
我只能在白水寨一隅祈祷
待花开时节 再回武汉
我会以心泉作墨
在龟山蛇山与珞珈山上
用狂草写六个字——
钟—南—山
火—神—山
朔风劲且哀
蝙蝠翻灯舞
这个立春嫁给了口罩
想起圈定我18个年轮的
武昌彭刘杨路
我总是想哭
那是我的城市
我在那里
穿上与脱下了军装
在武汉空军的大院里
我画过三米高的作战图
用箭头标出
羊马河 与青化砭
现在 年轻的战友
用碧血冲洗着六渡桥
我只能在白水寨一隅祈祷
待花开时节 再回武汉
我会以心泉作墨
在龟山蛇山与珞珈山上
用狂草写六个字——
钟—南—山
火—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