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冬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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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冬散文1:雪

文/孟大为

严冬到来了,这时的雪别有一番情趣。你瞧,那空中飘舞的雪姑娘,身轻似烟,洁白如云,欢快地飘在这个世界上,绽出洁白的花朵,大地披上了一件素雅的银装。眺望北国风光,你一定会赞叹不已。这时,假如有人调皮地摇动树干,雪便会飘飘悠悠地洒落下来,让你觉得仿佛身处漫天飞雪一般。不过,谁也舍不得去摇那些树干,都怕损坏了这些天然的美景。

雪渐渐停了,金色的阳光映着白茫茫的世界,照得人睁不开眼,银光耀眼的大地与万物融成一体,到处是那么洁净,那么玲珑剔透。

我爱雪,不仅爱它独特的外表,更爱它深厚的内涵。我想:那洁白的雪一定知道它飘落在这个世界的命运,但它还是勇敢地落向大地,为浇灌过冬的麦苗,不惜把自己的身躯化成一汪清水。

啊,雪!你是大自然风光中的一支奇葩,你外在的素雅与内在的高洁,无一不给人以美的享受,无穷的回味……

严冬散文2:雨的温柔

文/孙玉仙

走过一个严冬,万物凋零。小山寂寥,人也寂寥。空蒙的天边,挂着几朵无心的云,有一丝风过,惊醒了蕴藉一冬的温柔。

绵绵细雨,夹杂着一丝冰凉,召唤,悄无声息,滋润着这个沉睡的大地。淡淡遥望,萧萧落木,于细细的微风中,描绘着这个多情的雨季。

风不停,雨不息,轻叩一页窗扉紧掩,不知那被唤醒了的,又是谁!落叶缱绻,似年少无知的梦,散落在草地间,散落在痴情的心坎里。不知这飘零的落叶,是否甘心,是否愿意,似曾有那么一丝淡淡的留念么!

指尖,冰冷如雪,心疼,那散落了一地的温柔。佛说:我揽冰于怀,才知道缘没了。蓦然回首,只道当时已惘然!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被世俗淡忘的神话,怎样去演绎。哭泣,再美也只是曾经!

淡妆素容,亭楼外,怎奈惹相思,青眉紧促,问花花不语!栏杆依遍,谁解吾心,只付一曲琵琶。轻唱,半世哀伤,半世繁华。

枫过晓风凝露冷,半痴半恼怨归人,泛黄落叶轻剪过,怎奈瘦影伴青灯。

我躲在冬日的角落,想念;也祭奠,那一抹冰雪的腐烂。

风过了,可雨还在;雨干了,足迹犹存。岁月吹干,唯有形式;能余下的,都是刻骨铭心!

为何遗忘,只是不想心伤!俯拾一片落叶,连同这渐次冷却的温柔,藏进那泛黄的书页里,望着她渐渐老去。

严冬散文3:春来了

文/张海潮

冲破去年严冬的围剿,生命的绿色却早已在地下破壳而出,昂扬而蓬勃。天空难得一见的清明,仿佛冬天里的所有寂静与故事此时已然缓慢苏醒。竹笋匿笑着,探头探脑,正等着春雷的召唤,快乐地拔节吧。白菜苔也窜出新芽,恣意地招摇着,那是生命悦动的手势,已然握住了春的脉络。尧渡河大堤上,竟然有人放起了风筝,看着飘摇而上的纸鸽,没来由地想,这风已是春天的风。

空气微凉,其中已经少了冬天的凛冽,如同阴郁的青春,终于回到了属于自己的舞台。热闹的街市,涌动着从四面八方而来的人,他们穿着鲜艳的衣裳,仿佛是为了庆贺春天的到来。

喜欢“日光倾城”这个词,透着从里而外的光亮,让人有发自内心的喜悦,仿佛空气中都飘散着花香。

这样的时候最宜与三两好友去郊外走走,或是靠着窗前捧一本书细细地读,又或者窝在一个背风的地方眯着眼睛晒太阳,至于人间琐事且随它去,相信自有日光把它们洗白。

不同的季节是不同的故事,不同的故事有着不同的悲欢。冬天里有生命的摧残,也有生命的积淀。春天里有生命的萌动和拔节,也有期望的落空和失败。这看你是否把握住春天的脉搏。

没有谁是时光之外的旁观者,我们在其中沉浮,在破与立、痛与喜之间反复,无非是让自己的心得以圆满,为了不亏欠他人也不亏欠自己罢了。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人的一生所有的遇见都是自己曾埋下的种子,至于哪些逐渐葱茏哪些日趋枯萎,取决于人的本心。没有谁和谁天生契合,都需要不断磨合与修正自己的心与方向。

在寂静的小巷深处,穿过长长的甬道可以望见晴空,眼前绽放的是烂漫的春光,心底泛滥的是无边的春意。忽然生起张开臂膀拥抱往事的冲动,尽管知道所能抱住的不过是衣襟上的风,那些逝去的早已决绝地远去,但并不遗憾。

每个生物都在老去,这不值得感伤,既然春天来临,何妨再笑一次,唱一首《春天里》,“如果有一天,我老无所依,请把我留在,在这春天里,如果有一天,我悄然离去,请把我埋在,在这春天里,春天里。”

严冬散文4:我的两只眼睛

文/暮云合璧

严冬的街头,人们的身影快速地在我眼前闪过。他们的脸都小了,鼻孔和嘴巴里冒着热气,眼睛睁开在冷凝中,没有任何表情,有的把帽子压得很低,这样根本看不到他们的眼睛长在哪里。许多事物变得僵硬。把手装在手套里,借助眼睛去触碰它们,企图打碎冰冻的时光,记忆一下从中窜出来,跑进我的一只眼睛里。

我用一只眼睛看这个世界,用另一只眼睛照见我自己。

人们大多用审视的目光朝向他们的目标。比如一棵树,脱尽了叶子,老在一个路口,它不再是人们的目标,因为大家心里有数,这棵树在如今已不具备任何价值,观赏和利用的价值,它只是一件硬着躯干的事物,也或许,有人会在瞬间的身体不适之间,背靠它,不再胡思乱想。

我走过这棵苍老的树,会用戴着毛线手套的一只手去抚摸一下,我的一只眼睛,看见春天里,一些芽儿是如何落进这裂开树皮的枝干里,苍老的树能长出鲜嫩的叶子,在记忆深处是那么的不可思议,那会,我幼小的眼睛也无法承受这样的事实,只能逃离嫩绿的树叶,逃进长大后才懂得的一个疑问里。

我坐在车窗口,里面有暖气,人们显得都很满足。他们的眼睛微笑着,神情也被暖流融化成一抹亮色。站着的,也会把一只手伸出来,握住车厢里的硬件,以保持身体平衡。他们的目光都延伸至车窗外,思想醒在现实世界里,目的地就是下一站,下一站,直至终点。

大街上的风凌厉地吹,吹开我的眼睛,我看见人们变成了一棵棵大白菜,各种色彩的大白菜,他们移动着鼓胀的身影,棉衣裹紧了一团肉体,一层一层,严严实实,把幸福和悲伤,富裕和贫困都捆绑进心里。

超市的年货大街上做了红火的纸质门楣,张灯结彩,刺激着我的一只眼睛,微微的疼,它们无一例外地驯服着我的另一只眼睛,在这里,贫穷是进驻不了的,禁止羞涩的钱包观赏,唯一能沾边的就是年末的喜气。这氛围刺激着每个进来购物的男女老少,以物质需求取代心中的欲望。这便是富裕生活的写照。也映衬出社会边缘化的客观存在。

收银员头也不抬地抓过我摆放上去的永和豆浆粉、三个刚刚出笼的包子,还有一个充电热水袋。她举着照价器,滴滴滴地把每件物品的价格存进电脑,轻松于这单调枯燥的流程中,每个数字都会让她视如无睹,钱在她手中哗啦作响,我打开钱包,给她一张百元钞票,她利索地找还给我若干人民币,不用去看,我的眼里没有钱,我关注的是这些物品,它们在我另一只眼睛里才是最重要的,因为我不能饿着,冷着。

我的两只眼睛都有些干燥,如同冬季的树木花草,需要滋润,需要休养。

严冬散文5:严冬里的温暖

文/雨清泽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北风凉得刺骨,还使劲儿往脖子里钻。

其实,寒冷也不怕,我们不是有好多能够帮我们度过寒冬的“神器”嘛,是该把那些手套、暖宝、围巾都拿出来派上用场了,这些能带给我们温暖的小物件,只要你用心体会过,它们背后还有好多温情故事呢。

那年冬天,我刚考入大学,大学是在河北省内的一个沿海城市,冬天明显比别的城市冷很多。刚一立冬,我就挺担心自己的手冻疮会复发,往年每到冬天,手就会又红又肿,肿得像馒头,有点热度的时候会痒,痒是一种很难受的状态,什么都做不了,只想用手来回摩擦。

正当我担心之际,我收到了母亲从老家寄来的棉手套。她自己做的手套,一个人去邮局给我寄了过去。虽然她做的棉手套很简单,远不如城市里买的好看。可是,因为夹层是纯棉花,比别的更保暖,有那双棉手套护卫的冬天,我在这个比其他城市冷的地方,竟然没有冻手,那双当时就不流行的手套,今天就更过时了,但我依然舍不得扔掉,多次搬家都留了下来,这份亲情让我觉得温暖。

科技进步很快,人们的生活也越来越舒服了。现在市场上有各种暖宝,通电后,有一定温度了,就可以暖手,这给冬天手脚冰凉的人提供了方便。古代都是用那种手捧的暖手炉。《红楼梦》中林黛玉去薛姨妈那里,丫鬟雪雁担心她手冷,跑去送手炉,被心情不好的她抢白了几句:“谁叫你送来的?难为她费心,哪里就冷死我了呢!”这番尖酸刻薄的话,真是恶语伤人六月寒啊。

记得医学上说,脚上穴位多,脚冷了全身就会冷。那天看到有卖居家鞋的,类似于棉鞋样式,有的有卡通图案,轻便,柔软。我拿了一双合适的号码,试穿着,感觉真不错。这些鞋子还有个好听的名字——棉窝。光是听听名字,就觉得温暖了。把走路累了一天的双脚放到这样的棉窝里,既放松,又舒服,真是严冬里的一种享受。

其实,抵御严冬的那些小物件,只不过是想办法为你增加一些温度,抵挡一些自然寒气,而真正能带来一些温暖的,是我们对父母讲的几句暖心的话,一些彰显道德水平的善意之举,一些给朋友的鼓励与问候,这些言行或许更能让人心里暖流涌动,周身温暖。

严冬散文6:从严冬走到花开

文/张忠诚

1

在家的日子都差不多吧。除了担忧自身和家人的健康之外,大眼瞪小眼地看着手机上的疫情地图,眼瞅着这只蓝色雄鸡被该死的病毒烧得越来越红,那个揪心啊。

每天睁开眼就是看百度疫情报告,数着新增的确诊、疑似、治愈、死亡病例数。前些天,我还装模作样地像个科研人员,在纸上画图作各种数据对比,期待着能算出专家说的拐点。孩儿妈说你歇会儿吧,钟南山说拐点还得几天来呢。也难为钟南山老爷子了,这么大岁数了,还要亲临一线,每天操不完的心。钟南山是院士,他却自称只是个看病的大夫。我喊他老爷子,没有半点儿不恭敬。在我的家乡,如此称呼,是一个晚辈打心眼里对长辈的热腾腾的敬与爱。84岁了,还带着年轻人冲锋,让人敬,让人心疼啊。从2003年起,我一直记着他的名字。太多的人和我一样,与新冠肺炎有关的,比如潜伏期啊、病毒传播方式啊、拐点到没到啊,等等,钟南山一说话,一个字不落地要听上几遍。钟南山、李兰娟等专家,被人民称为“国士”,他们担得起。

每天刷疫情的,还有我八岁半的儿子。家里有个小度智能音箱,每天早晨起来刷牙洗脸完毕,他都要喊“小度小度,播放疫情地图”。小度语音播报,全家都能听到。午饭和晚饭,他也要唤醒小度音箱,全家听疫情播报。疫情来临时,我纠结要不要如实讲给他,后来我觉得是应该的,人类面对疫情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他是未来的成年人,应该知道我们这个国家经历过什么。现在的未成年人,他们需要经历这样的成长,未来的成年人,以疼痛作为警醒,我们的民族在未来或许才会避开更多的灾难吧。

写到这里,我看了一眼疫情实时地图,拐点虽然没来,治愈病例数却比上午增加了不少,新增确诊病例数创了新低,这是坏消息中的好消息。

2

前几天的一个下午,整个人都沉浸在抗疫公益歌曲《武汉伢》带给我的情绪里,尤其是结尾6个字——“搭把手就过了”,像一支冷箭,猝不及防地射中了我的神经。这6个字太家常了,家常到谁都可能说过,又可能因为太家常,谁都不记得曾说过了。一个男人,在疫情期间时常被感动,这样的泪水,一点儿也不丢人。“全国帮忙,武汉是能够过关的……”说这句话的时候,84岁高龄,一生见过无数病人生死的钟南山院士,眼里也是满含泪水的。

大国小家,说到底都是过日子。武汉有难处了,湖北有难处了,官方的,民间的,医护驰援,捐款捐物,给疫区打气加油。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医疗救援行动正在进行。仅2月9日一天,武汉天河机场就降落了40余架次医疗包机,来自全国各地6000余人的医疗队同日抵达。这群无畏的逆行者,是当下最可爱的人,都是战士。仅辽宁一省就向武汉和襄阳驰援医护力量2000余人。守两山,护一城,这是兄弟情义,也是长子担当。看新闻照片,谁我都不认识,但我真心默念,每个人都要全须全尾平安归来啊,你们每一个人都是我的亲人。

武汉在过关,湖北在过关,中国也在过关。天大的事,都来搭把手,天就塌不下来,再厚的乌云也会散,等到风住雨止,你会发现,太阳还在那儿挂着,它没有一刻不在头顶照着大地。

再难也没有多难,搭把手,就挺过去了。这是一句朴素的话,母亲和我说过,我一直记着,我还要说给我的孩子。

3

在战“疫”过程中,数万名医护人员奋战在一线。白衣战袍包裹下的,是一个个战士,夜以继日,勇斗病魔。他们也是普通人,是父母惦记的儿女,是儿女想念的父母,是爱人牵挂的爱人。他们有的放弃与家人团聚,奔赴疫情防控阻击战一线,有的连续奋战累倒在医院的走廊上,有的推迟婚期、脱下婚纱穿上防护服。

穿上厚重的三级防护隔离服,每一班要连续工作8小时以上。脱下防护服后湿透的衣衫,护目镜、口罩摘下后露出的脸上勒出的深痕,脱下橡胶手套汗水沤红发炎的手,是他们无悔、无畏、无怨的最好证明。

一个伟大的民族,需要伟大的英雄去开创时代,也需要无数平凡的英雄守护山河。每一个在战“疫”过程中牺牲的医护人员,都是守护山河的英雄,都值得我们纪念。在这里,我们唯愿每一个前线医护人员,都健康平安!

从疫情萌芽到蔓延,在这期间暴露出的问题,需要我们整个社会来反思。灾难是暂时的,反思灾难才是漫长的功课。病毒凶猛,疫情不等人,眼下我们必须拧成一股绳,消灭这个该死的病毒。民心聚处,病疫必散。武汉还是武汉,中国还是中国。

走过严冬,静待花开。

武汉那么大,疫情过去,我要去看看。大武汉重生,走进它的一条老巷子吧,随便找个小摊儿坐下来,要一碗热干面,听摊主说几句我听不大懂的武汉话,再去看看带着诗意的黄鹤楼。或者约上三两个文友,对着大江,假装少年,猛吸几口江上湿气,吟几句诗,或者胡乱吹上几句牛皮。

严冬散文7:严冬还会持续

文/张培合

自2014年以来,全社会经济出现了大调整,说是调整,其实更像是在理性回归。反映在社会的方方面面,也反映在生活的方方面面。

最近上街游逛时,明显地发现购物的人比以往少得多了,再也看不到排队购物,排队交款的火爆场面了,也很难看到酒店餐厅那种火爆的场面了。许多商场出现了撤柜的浪潮,有些商场甚至出现了整层撤柜的情况,而有些商场、酒店、餐厅、服装店、鞋帽店、发廊、美容中心、足浴店、超市、便利店、小吃部由于经营难以为继,不得不关闭店面。于是乎,就看到许多门面房上面张贴着转让或出租的字条,让人正真地感到了经济确实深刻地影响着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尤其是近两年,据说许多单位已经不能按时开出工资,甚至过去大家普遍公认的那些好单位也出现了欠薪现象,而许多靠按揭贷款购房购车的年轻人,日子过得更加艰难,还有许多上有老下有小的中年人士日子似乎也出现了问题。于是乎,身边借钱的朋友越来越多,有些是搞企业的,有些是创业的,有些是由于其他杂七杂八的原因急需现金解燃眉之急的,总之,感觉都缺钱,好像没有几个看起来特别宽松的人。

其实回想一下,出现这种情况似乎都在必然。国际油价由前几年最高时的每桶140美元跌到了如今的每桶28美元,也就是说,油价已经跌破了许多矿泉水的价格;钢材价格由过去的每吨约6000元跌到了如今的每吨约1800元,这样的价格让人惊恐,就是说每公斤钢材价格仅仅只有1.8元左右,而每公斤像样的萝卜和白菜都在3、5元左右,好一点的大蒜每公斤也在10元以上;燃煤价格跌得更可怕,已经由前几年的每吨约900元跌到了目前的200元左右。前些年秦皇岛港口电煤的堆积天数从未超过7天时间,3年前当秦皇岛港口电煤堆积天数达到20多天时,天下哗然,于是煤价一路下滑,而如今,秦皇岛港口电煤堆积天数已超过了3个月,堆积数量已超过了港口堆积最大容量800万吨,已经高达850万吨左右,而曹妃甸、唐山等港口堆积数量也很大。所以,昔日那些珠光宝气红光满面挥金如土招摇过市的煤老板、油老板们已经难觅踪影,再也很难看到他们口大气粗的出没于各种高端奢侈品店那种豪情万丈的派头,也很难看到他们开着豪车在大酒店把拉菲酒和30年茅台酒当饮用水一样一饮而尽的豪迈和气势;国际黄金价格已经由前几年的每盎司1700美元也曾一度跌破了每盎司1000美元,这才让人觉得可怕,前多年,许多人看到黄金价格一路上扬,甚至每克价格超过了400元,于是人们一窝蜂的购买黄金,尤其是中国大妈那种疯狂拉动黄金消费的精神让世界惊叹,可如今,每克黄金价格充其量也就200元左右,不知中国大妈们何时才能解套?剖析经济现象离不开这样的实例分析,可这样的实例实在太多了,比如股市、比如期货等等。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过去那种经济高增长的局面将一去不复返,经济低增长将会成为常态!目前这种经济现象和价格趋势才是正常的,如果说现在不正常,大家都觉得有压力,适应不了这种形势的话,那就说明过去那种虚高、虚胖、过热、癫狂甚至扭曲是更加地不正常,现在只不过是理性回归而已,回归当然会出现阵痛,甚至撕心裂肺的痛楚,但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们都要学会去承受,也都要学会去适应,而且这会成为常态,所以,必须学会适应,再难也要去努力适应经济社会新常态,千万别再指望过去那种狂颠的非理性的甚至有些扭曲的现象会再度重现。大家都要学会用“创新、绿色、开放、共赢、分享”的价值理念去完善自我我超越自我,更要学会提高自己的忍受力、承受力和适应力,因为严冬不会很快就过去,严冬肯定还会持续……

严冬散文8:腊梅花儿开

文/贾世民

乙未年严冬,对于我们这个四世同堂的大家庭来说格外寒冷。久病的母亲,没能熬过这个严酷的季节,丢下她的8个儿女和一大群孙儿重孙,走完了她85年的人生历程,带着无限的憧憬和父亲团聚去了。

母亲走的那天下午,我们心里既悲伤又慌乱,甚至有些不知所措,好在有村里长辈的细心指导,才将母亲妥善地安放到堂屋正中“停”下。等烧过倒头纸,点起长明灯,我神智有些恍惚地走出家门,站在场院里父母亲手栽种的已长满花蕾的腊梅树下,仰望着黑沉沉的天空,长长出了一口气。直到这时,我才突然意识到,从此我就没有妈妈了……我和我的兄弟姐妹们失去了依托,再没有几十年来依门而望盼儿归,热汤热饭慈母心的妈妈了!

那一刻我心如刀绞般的难受,鼻腔一阵酸热,泪水一下涌满眼眶——手背湿了,脸颊湿了,头上身上都湿了?哦,下雨了,亡人不走尘土飞扬的黄泉路,天公在为母亲洒扫通向天堂的阶梯!天哭了,老天也不忍心从我们身边夺走一位为抚育儿孙,一生受尽苦难的母亲!黄昏时分,淅淅沥沥的雨水凝结成漫天飞舞的雪花,充斥了天上人间,远山白了,眼前的房屋白了,就连我头顶上繁茂的腊梅花蕾也被大雪裹了起来。这是巧合,还真的是天人感应?

母亲出生在一个很有些家庭背景的大家族,从小性格倔强,知礼要强。我小时候常听舅舅们讲,母亲是他们众多兄弟姐妹中最仗义、最要强、最懂事的一个。她14岁时,因大外爷在旧军队里任过要职,临时人民政权就将其定为反动分子关押起来,当时吓得家人谁都不敢去给外爷送饭,母亲把辫子一甩,大声说:“我去,总不能把我伯饿死吧!”就这样,她每天风雨无阻,给大外爷送饭一个多月,直到他自尽在临时监狱里,又是母亲请人帮忙,把外爷的尸体搬运回去安葬。母亲15岁时,家族因分家产内讧,关键时刻,她操起一把剪刀顶在自己的喉咙上,与几十号子大人搏命,保住了本应属于年幼的舅舅的那份家业。母亲18岁时嫁给了父亲,相继生育了我们8个儿女。父亲一直是山阳县陶瓷厂的工人,工资很低。为了让8个儿女都能上学读书,母亲坚持一个人在生产队挣工分,因此家里年年都是生产队里的“大缺粮户”。在那饥荒的年月,每天要填饱一家10口人的肚皮,是何等艰难的事情呀!可父母硬是凭借自己的双手,把我们一个个养大成人。如果说父亲是以他精湛的陶艺制作,传神的泥塑泥雕而赢得“泥人贾”的声名的话,那么母亲则是以仗义直言、慈善好施、宁折不弯的强势女子形象,而让村里人敬佩!母亲最见不得恃强凌弱,谁要是无故欺负人,母亲就会上前去非要跟他论个你短我长,直到欺人者赔礼道歉认错才肯罢休。随着我们姐弟一个个长大成人,离开父母后,母亲就把大部分时间用来帮助乡邻。只要谁家有事,不论是婚丧嫁娶,还是生儿育女建房,她都会“连身淌”,主动帮忙张罗,三天五天不在话下。当然,母亲的倔犟,也令我们这些做儿女的无可奈何,特别是逢年过节,为把二老接进城,常常是一家30多口人跟母亲一个人对抗,其结果是个个都得按时乖乖的回老家。而母亲已早早打扫好所有的屋子,晾晒好被褥,拿出平日里自己舍不得吃的好东西预备着。特别是掐算着我们快要回家的那几天,她天天起早来到公路边上等,直到把所有的孩子一一接回家,她才安稳的和我们坐在一起,东家长西家短的讲述乡间的新闻轶事。但每当提起村里公用设施建设,她眼神中就会流露着少有的祈求神色说,你们都是从村里走出去的,看能不能帮助解决一下村里的饮水、道路、照明等问题。这就是母亲,她从来没有向我们要求为她做一件事,而为了乡邻却不惜放弃倔强、放下尊严!

母亲晚年有三件事让我们百思不得其解。一是10年前她病重,我们接她来商州住院看病,就在她被治愈出院的第二天早上,坚决要求回老家,任谁也劝不住,母亲说,昨晚她做了个梦,梦见父亲要她赶快回去。我们拗不过她,只得当天把她送回家,谁知第二天傍晚父亲就因突发冠心病去世;二是这一次,连医生都说母亲没啥大的毛病,可她坚持要回老家,说她还想在久别的老屋里住几天,见见乡邻们。然而,母亲回去不到半个月就走了;三是母亲临终前近半个月无法进食,廋得皮包骨头,浑身疼痛的每隔三五分钟就得给她翻一次身,咽气时整个脸都变形了,可五天后盖棺告别时,我们意外地看到母亲却是一副雍容华贵、慈祥端庄、贤淑静雅的遗容!这让在场的人惊讶万分!我在惊奇之余似乎明白了,这无疑是爱的力量使然,母亲爱子女,要给她的孩子们留下一个贤淑的印象,同时她也深爱她生命的另一半——我们的父亲,她要以一个传统女性最完美的形象去与父亲相会。

送走母亲的那天中午,我回到场院,第一眼看到腊梅树上盛开了两朵腊梅花,在这数九寒天,显得是那么的娇艳!此时已是泪眼模糊的我,潸潸地望着那两朵梅花,他们已幻化成父亲与母亲相依相偎的笑脸,他们悠然驾云西去,喜迎人世轮回中又一个春天的到来……

严冬散文9:雪

文/孟大为

严冬到来了,这时的雪别有一番情趣。你瞧,那空中飘舞的雪姑娘,身轻似烟,洁白如云,欢快地飘在这个世界上,绽出洁白的花朵,大地披上了一件素雅的银装。眺望北国风光,你一定会赞叹不已。这时,假如有人调皮地摇动树干,雪便会飘飘悠悠地洒落下来,让你觉得仿佛身处漫天飞雪一般。不过,谁也舍不得去摇那些树干,都怕损坏了这些天然的美景。

雪渐渐停了,金色的阳光映着白茫茫的世界,照得人睁不开眼,银光耀眼的大地与万物融成一体,到处是那么洁净,那么玲珑剔透。

我爱雪,不仅爱它独特的外表,更爱它深厚的内涵。我想:那洁白的雪一定知道它飘落在这个世界的命运,但它还是勇敢地落向大地,为浇灌过冬的麦苗,不惜把自己的身躯化成一汪清水。

啊,雪!你是大自然风光中的一支奇葩,你外在的素雅与内在的高洁,无一不给人以美的享受,无穷的回味……

严冬散文10:严冬中盛开的花朵

文/钱宇伶

清晨,拉开窗帘,呀!一片白色的世界。如鹅绒一般的雪花不停地飘落,马路边一群顽皮的孩子,穿着新衣,仰着头,似乎在寻找着播撒“白花瓣”的仙女。

中午,狂风开始肆虐,雪越下越大,丝毫没有早晨的那一份美好与宁静。幸好有那充满喜气的爆竹声冲淡了严冬的萧瑟。

我们全家去亲戚家拜年。马路上,行人们缩着脖子,裹紧了新衣,快步迎风前进。

“嘎——”一声刺耳的声响划破天空。

循声望去,一个大约四十来岁的妇女左手撑着地面,半躺在地上。那妇女穿着红色的羽绒服,在雪地里显得十分刺眼。一辆黑色的电动车斜躺在旁边,前轮还在不停地转动。这时有几个年轻人走近妇女。我以为他们会拉她一把,不料他们却在一旁捂着嘴嘲笑。渐渐地,围的人越来越多,却始终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

风更加猖狂了,那“呼呼”的声音活像嗤嗤的冷笑,笑这一群冷漠的人们。

我想上前扶她,却被奶奶拉住了:“不要去啊,一会儿你倒是帮了人家,人家要是反过来咬你一口,那不吃亏了!”我刚要反驳,一个穿着白色棉袄的男人站了出来。因为被夹在人群中,我只看见那男人的背影,矮矮的,瘦瘦的。他小心翼翼地扶起妇女,让她坐在小店门口的椅子上,又帮她扶起电动车。妇女笑着道谢,她的笑容像花朵一样绽开,就在这严冬中。

那矮矮的、瘦瘦的白色背影渐渐远去,宛如一朵雪莲花迎风开放。

原本猖狂的风,不知何时温和下来了,或许是为了这严冬中绽开的花朵,一定是的!

严冬散文11:冬烘

文/张光恒

严冬时节,屋檐下的冰溜子成了小棒槌时,二爷家里烤火的人就满了。我们用长竹竿子劈里啪啦地把这些冰溜子打下来,塞到嘴里,咯吱咯吱嚼得脆响。有时,也会跑到二爷家去烤火。

他家屋子里烤火的人很多,一盆熊熊燃烧的木炭火被围在当中。那柴木是二爷的儿子在山上挖的老树根,烧起来似被浇了油。被人称作憨老刁的四喜,被火烤得很恣,他解了怀,烤了前心烤后背。这会儿,正坐着烤乌黑肮脏的双脚。他憨笑着,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囔着:“二叔,拉个呱听听。”

这时候,二爷就捋捋胡子,开始讲古:他说,四侄子,1937年,日本占了中原,他巧妙地引用了一句道听途说、略知大意的歌词,中国人就和日本人干起来了。那天中午,鬼子兵们排着队,咔嚓咔嚓地从我们庄前经过,他们表情肃然,穿着小胖猪似的皮靴,把地踏得震天响,尘土被趟起多高。二爷说,其实鬼子并不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打仗时像瞎碰虫似的净往八路军的枪口上撞,相反,他们嗷嗷叫着不要命。二爷边学着日本鬼子打仗时的喊声,边做动作示范表演。村子里的空气顿时充满了紧张的味道,年轻力壮的早跑到山上躲起来了,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躲在上了木栓的大门后,透过缝隙向外张望。

二爷徐徐喷出嘴里的烟,接着说:那队鬼子兵过去不久,所有上山的人们以为鬼子走了,全都跑回了家。那天的天气也很不正常,西半边天是猪血一般的红,而东半边天是锅底一样的黑。人们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听见天空中传来了嗡嗡的声音。起初人们没在意,以为是在打雷,天要下雨,但后来就突然传来了爆炸声,隐约有老婆哭、孩子叫的声音,后来有大人惨叫的声音,有鸡鸣、马嘶、狗吠、驴喊、猪哼哼的声音。腿快的年轻人跑出屋子,抬头看,只见从东边天空飞来一只只大鸟,越飞越近,越近越大,飞到村子上空,那些变大的鸟就会打个喷嚏,抖一下,从屁股里屙下一个个蛋,那些蛋又呼啸而下,落在地上,刮起一片旋风,风里所有的东西,都会飞上天,再落下来。凡是风刮过的地方,都冒烟失火,一片狼藉。一只羊吓得蹲在地上只叫了半声,就被那旋风刮上了天。等下来时,前腿落在东,后腿落在西,羊头挂在了树杈上,像极了俗话说的挂着羊头卖狗肉。一个小女孩,哇哇地哭,刚跑到大门口,被那旋风擦着了边,倒下了。二爷撸了撸花白胡子,半晌才愤然说:“强盗!”屋子里很静,外面寒气逼人,孤独的月亮泛着清冷的光,照耀大地。

村子里偶尔有几声狗吠声,静得很。盆里的炭火也快熄了,只剩下一头通红一头灰白的焦块。人们知道该散了,就陆续走出了家门。

我们几个孩子,在月亮地里嘻嘻哈哈地笑着小跑,嘴里念叨着:一路来,一路走,谁岔路,谁是狗,就回家睡觉去了,只留下二爷家里的昏黄的灯光,在孤独地眨着眼睛。

严冬散文12:冬夜星空

文/石兵

严冬的天气里,多数人不愿置身于夜晚的室外,我为此感到了深深地惋惜,因为,他们错过了世间最美的星空。

冬季的星空纯净而清冷,那些星星似乎是才从水中捞出来的夜明珠,璀璨夺目又不失雍容,它们缓缓铺陈,为夜晚点缀了亿万希冀与梦。我常常仰头与它们对视良久,心中也渐渐堆满了星辰,它们就像一个个法力无边的魔法师,悄悄地用一份静谧置换去内心的不安与焦躁,为灵魂卸下了沉重的包袱。当眼中的这份静谧逐渐深入到我的内心,我能深切地感受到古人的情怀。我想,被星辰收入眼底的不仅仅是今夜的乡村、城市、河流、草原,更是数千年变迁的时光与历史。

在一道道星光的辉映里,我不仅看到了那些飞翔而来的梦想,更温习了那些逝去的春花秋实、弦柱华年,而在这时,一股莫名的忧伤竟也伴着内心的潮汐汩汩而来了。

我想到在昨天,偶尔见到一张老相片,那是多年前一个雪后之夜拍摄的,照片中的人事今已全非了,而我却惊讶于它的极美,并深深地感动。那是一张唯美无瑕的画面,地面上白雪绵延,天空中星光依稀,照中人青涩如昨,为何当初拍这相片时,我却无法感到一丝美丽与感动呢?我一直对此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今夜,在星光下我才恍然领悟,原来这张相片所喻示的并不仅仅是这小小尺寸中的零散景物,在不知不觉间,它已深深烙下了时光的印迹,它甚至远远真实过我的记忆。

我终于明白,那些许多年前的往事并不是消失无踪了,它只是藏在记忆的某个角落里,当我们重新审视自己的时侯,它们就会突然出现。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是被时光蒙蔽心灵的人,只有在时光荏苒、光阴逝去的时侯,才能理解心中真实的渴求与希冀,而此时时光已无法倒流,于是这错过的一切,便凸现出了如此的忧伤与唯美。

此刻,无论我的心中如何激情澎湃,天际的星宇依然静如止水。这让我怀疑群星深处隐藏着一个巨大的漩涡,这些星辰将引领我暗合漩涡的节律,逐步达到烦躁与宁静、黑暗与光明、华丽与朴素的完美统一。

于是,当独自一人面对着满天寒星时,我从来都不说话,我只是静静感受着它们释放出的巨大温暖,那是一些我毕生难忘的事物,那些熟悉的面孔、温暖的色彩、经久回荡的话语,为我紧闭的眼睛牵动了一场大潮,让我不敢睁开双眼,不敢面对这无边无际深遂悠远的星空与夜晚。

可是此刻,我的内心却已隐藏了千言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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