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休息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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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休息的文章1:流动的故事

文/乔安明

在大厅休息的时候,看见一个学生的高中化学教科书。

她写着这样一句话:"青春就是疯狂的奔跑,然后华丽的颠倒。"

人生百态,谁都不知道下一秒的故事,死亡和出生一样即使喜悦也是恐惧。

批改作业的时候,听见他们在议论意外溺水死亡的小男孩。

他们说,死亡好像是有预兆的。

也许,就像他们说的那样,在他溺水的前一天,一向活泼的他,居然变得异常沉默。

死亡一向都未曾带着悲天悯人的态度来眷顾怀揣希望的我们,

他们常常在不留神的时候带走我们所有的希望。

也许只有在死亡边缘徘徊的人才知道生与死的价值,而作为健康向上的我们或者参透不了这些。

有人说,人们之所以恐惧死亡,就是因为不能预知自己的时间。

也是,倘若我们可以知道自己将在什么时候为自己划上句号,或许我们的日子会快乐一点。

悲伤不是每个人都喜欢,但很时候我们又离不开它。

难道不是吗?

我们喜欢一个人,崇拜一个大家,把他的语录当成信仰。

就像有人说的,很久前喜欢郭敬明的人90后,如今成了批评他的人。

原来,喜欢也是分阶段的。

青春就像一条涓涓溪流的河,看似风平浪静,其实暗藏汹涌。

经历过璀璨,必定要遇见风雨。

开始知道什么是喜欢的时候,是因为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

所以固执的认为喜欢可以是一个人的事情。

其实,喜欢不过就是一种心情罢了。

喜欢就像林徽因和徐志摩的康桥之爱,灵魂与灵魂的交换,

所以即使后来各自归宿,但却仍旧喜爱,只是不咸不淡。

有人说,林徽因是个风轻云淡的女子,

她把对徐志摩的爱处理得那么好,好像那个时候他们在一起只是一场的梦。

她与梁思成结婚那日,他成问她:"为什么是我?"

她说,这个答案很长,你愿意用一生的时间来听我说吗?

她深爱徐志摩,但却爱得不及陆小曼那样勇敢和炙热,但不可否认的是,她也确实爱他。

虽然,对他的死,她表现得那样平静。

爱,也许不是至死不渝的此生不换。

也许,它也不是白首不相离地共剪西窗烛。

金岳霖为了林徽因,终身未娶的时候,

而那个说好与她长伴的人却在她去世七年后与林洙结婚。

也许,徐志摩对林徽因的爱,仅仅只是因为她能读懂她,懂得他满腹才情的诗情画意。

他们在伦敦的雾雨中坐在火炉旁喝着咖啡谈论外国文学的时候,

他想,或许她是那个可以真正明白他的人。

而作为情窦初开的林徽因,她是江南女子,出生门第,她温婉尔雅,宛如深深庭院的莲。

所以,那样的她,自然也倾心于那样的他。

其实,爱不过如此。

荷尔德林说,人应当诗意的栖居。

林徽因知道,她选择徐志摩,她便可以拥有这样的生活。

可是,她愿意选择安安稳稳地走完此生。

也许对于不同的态度,我们会选择不同的生活方式,谁人无过。

友谊万岁,天长地久。

从《那些年》开始以青春为主题的电影或者电视开始风靡起来。

歌颂永不老去的友情,祭奠死去的爱情,可叹逐渐逝去的岁月。

在所有人的青春,经久不衰的不是那些我们拼死拼活想要留住的爱情。

有时是不经意间的亲情或者是举杯痛饮的友情。

爱情是灯,友情是影子,当灯灭了的时候,影子还在。

而这个世界上,不是我穿越千山万水,只为寻到百里挑一的你。

而是当我遇到困难的时候,纵使我们远隔千山万水,你为我祈祷。

也许,如今的我们不会像《心动》里金城武那样在想念梁咏琪的时候拍下天空的样子。

也不会像梁朝伟那样把对张曼玉的爱讲个树洞听。

自认不会想徐志摩那样写下"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我们有自己爱的方式和方法。

就像那句广告"年轻无极限"

关于休息的文章2:枇杷随想

文/谢永帅

前几日,趁着休息,带着老师们去塘西采摘枇杷,其实塘西这个地方有很多村落组成,到这季节几乎挨家挨户院前院后都种植着三五棵批杷树,株株果实累累,枇杷大概是塘西的名片,我想应该把塘西村改成枇杷村。

塘西这些村庄无疑是幸福的,相较于周边林立的高楼大厦,小别墅无疑是要好用的多,院前院后可以种很多树,也可以种很多花,每家院前可以停好几辆小车,比起周边高楼大厦停车场为了一停车位还要花大价钱买,简直幸福不知多少倍。大概这也是农村的人幸福所在,当然他们幸福远不及如此,像我们把这批杷当宝贝,估计在他们眼里,他们还懒得摘,实在太多了,更别说吃了,只是口福了那些鸟儿。

记得小时候,我们家院后,种了一棵葡萄树,老爸还搭了棚子,在我的记忆里,老爸种田技术一般,但种这些水果还是有一手,到了葡萄成熟的季节,葡萄长满了枝头,特别是那个年代,葡萄简直是奢侈品,珍珠般大小,摘一口含在嘴里,甜得不行,有点舍不得吃的感觉。可是当葡萄成熟的时候,也是那些天上鸟儿最开心的时刻,不劳而获,免费品尝人间极品,赶走了,趁人不注意,又飞回来尝几颗,吃几口还好,最讨厌的是有几只调皮鸟儿,啄几下,看味道不行,直接扔掉,这嘴巴比人类刁多了,后来葡萄树随着老房改造,也一起没了,摘葡萄吃葡萄只留在了儿时的记忆里,相信生活在农村的孩子都会这种美好记忆。

我和几位老师选了一家比较大的农场进行了采摘,其实摘是快的,开始摘的大多吃进了肚子,吃了很多,感觉这小小批把吃再多也不饱。可是到吃中饭时,点了几个菜,吃了半碗饭,才感觉批把吃多了,饭吃不进了,以至于后面采摘回来的都不怎么想吃了。其实我们在吃东西一样,一样东西平时很喜欢吃,一下吃多,会反胃,后面就不想再吃了。

其实呆杭州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有空闲出来采摘,记得戈子小学时,经常组织家长和他的同学们去采摘活动,影响最深刻是去老家对岸江浦一个很大农场采摘,其实采摘东西还是蛮贵,比市场上贵很多。但主要的是小孩们玩得开心,快乐。其中还有个小插曲,中午时分,戈子和几个同学去农场里面的一个池塘边玩,看见池塘边有一只小木船,一同学建议上去划划,小木船离岸还有l米距离,其中一同学自告奋勇去把船弄过来,结果不小心滑落池里,关键是这位同学不谙水性,而家长中午又在农庄餐厅里休息,还好戈子他们反应快,拿起岸边的撑杆,让那落水的同学拉住撑杆,几位同学奋力把那位落水同学给救了上来。后来他们回来偷偷告诉了我们,把家长们吓出了一身冷汗。但是他们还想去划舟,我和几位家长就带着他们去划起小木舟,孩子们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这也成了他们永远美好的记忆。

当我们采摘完后,带着满满几箩筐批杷,也带着塘西人们勤劳朴实的性情,一路上有说有笑的淡论着采摘的感受,也期待下次美好的采摘。

关于休息的文章3:夜

以为昨天没能好好休息,今天应该会有很足的睡意的,想着早早休息,可是为什么,像似有什么扰了自己,有点恍惚……一直喜欢文字,总觉得文字能成全一份感动,不论它用什么样的形式出现。

好像最近在哪里都有音乐;清晨楼下叔叔阿姨打太极的音乐;早上上班,公司对面早练的音乐;上班之中,附近店铺传来的音乐;下班途中,道路两边精品屋里的音乐;还有晚上回家电脑放的音乐混杂着楼下健身跳舞的音乐……

同事们有的时候觉得吵,觉得烦心,可是我却恰恰有一种忙里偷闲的感觉,捧着一杯水,置身音乐世界,聆听着每一份感动。工作的时候,好像时间、空间都是自己,偶尔会觉得忧伤,亦会有一种暖暖的感动。最近总觉得自己的视力有所下降,眼睛有点乏,有点酸涩。一周来,总是习惯性的把录入的工作做完,做完报表,对下账目,然后就捧着一本书,悠闲的看着,即养眼又能放松自己。于是,我置于两种文字的感动,看着奥登的《葬礼蓝调》,外面放着“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当你孤单你会想起谁”……恰似有种异曲同工的妙处。

关于休息的文章4:午睡达人

文/王太生

午睡,就是中场休息。头脑中,杂七杂八的程序软件,快速卸载,一门心思地打鼾休息。

邻居刘老四,参加商场举办的午睡达人比赛。众参赛者在轻音乐的伴奏下,渐渐进入午睡状态,可刘老四却睡不着,他不习惯这种轻音乐,而是喜欢午睡时有一只鸟在屋顶上叫。他几次抬头,瞪大眼睛看着别人,然后重新躺下,很快又再次抬头,最终退出了比赛。

唐代诗人裴度是个午睡达人,他坐在凉风亭里打盹儿,耳畔有潺潺声,“饱食缓行初睡觉,一瓯新茗侍儿煎。脱巾斜倚绳床坐,风送水声到耳边”,将睡未睡,饮茗待息,耳边水声,作催眠之曲。

日本作家村上春树午睡时,喜欢听室内乐或者巴洛克音乐,“演奏家们在尽心尽力地演奏,我却拿来做午睡的背景音乐。”村上说,“假如人世间没了午睡这种东西,我的人生和作品说不定会显得比现在暗淡,更难亲近。”

犯困,是需要午睡的。我在中午恹恹欲睡,这时候从远处传来庞大的声响,这种声响似铁锤敲打一只空铁桶,或者一大块洋铁皮,显得空旷而岑寂。有时,声响并不那么刺耳,让人生嫌,反而有某种催眠作用,从河对岸的一个旧仓库里传出,敲几下,停顿一会儿,再敲几下。

人是需要小憩的。午睡时的声响,是白日梦中的一种伴奏。这种声音嘈嘈切切,带有安抚作用。

春日午后,一个农妇趁着空闲要把一篮子的幽香推销出去。这让人想起临安城里,“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在江南,卖花的少女,是在空气如薄荷般清甜的早晨,踩着唐诗宋词,一段平平仄仄、仄仄平平的雅韵。而一个农妇,忙完了地里的活,烹煮了中午餐桌上的简单饭食,则是日头光影悬挂在头顶。

午睡时的声响,还有那些收音机。从前有一个人,在你吃过午饭、躺在藤榻上迷糊欲睡时,他在收音机里说书,说武松打虎、杨家将。他说着书,你一边听一边打盹儿。午后阳光照彻的旷野,有马蹄声“嗒嗒嗒”经过。

经历的事情多了,就不去想它。耳根清净,内心里没有聒噪的声响,是一个真正的午睡达人。

关于休息的文章5:一碗疙瘩汤

文/负黍集老雷

礼拜天在家休息,该吃晚饭的时候,我的老婆大人征求我的意见,(因为我是一个十分挑剔的肉食主义者,而老婆则是坚持常年吃素的素食主义者,所以,虽然她年近50了,身材依旧那么苗条,没有一点中年妇女应该具有的臃肿样子。)听完老婆的询问,正在微信朋友圈里游荡的我随口说了一句,随便。

没有多大工夫,勤劳贤惠的老婆就端到面前一大碗的疙瘩汤一盘热腾腾的熬南瓜。不过,这碗疙瘩汤不同于一般的日常单有小麦面糊熬制的疙瘩汤。这碗汤里添加了红枣、花生米、核桃仁、鸡蛋丝,望着这碗我认为一日三中最为平常不过的疙瘩汤,饥肠辘辘的我没有再说三道四、指手画脚一番,低头就着南瓜菜吃了起来。谁知,两样东西到了口中,感到格外的甜香、绵柔、润滑、可口,三下五除二,一碗疙瘩汤和半盘南瓜菜就下了肚,意犹未尽的我对立在一旁的老婆亲热地问到,还有没有了,再来一碗。老婆接过我手中的碗,疑惑之余又惊讶带微笑地嘲讽到,今晚是咋啦,我做的饭好吃了。

那晚两碗疙瘩汤一盘南瓜菜被我舒服地吞进了肠胃里,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肚子,我感到了人生的惬意和快活,也勾起了35年前一段往事的回忆。

在我年少的记忆里,家中的一天三顿饭,除了红薯疙瘩红薯面条就是玉米粥玉米馍,只有到了过年的时候,才能吃到难得的白面馍,这白面馍里还参了一部分白色的玉米面,看着白光而瓷实,吃起来艮牙,难咽,至于小麦面粉拌鸡蛋丝熬制的疙瘩汤纯属奢侈享受,只有遇上个头疼脑热的小毛病,才会喝上一小碗,为此,家里的三弟就在娘的面前常常“闹肚子”,蹭好吃的。让我至今难以忘怀的是每年的春天,家里吃的粮食接济不上时,娘就给我们蒸豆腐渣糕,榆钱叶、杨树叶、槐花菜吃。那时,娘正年轻在生产队的磨房里挣工分,为养活我们兄弟姊妹几个,她就想千方设百计地给我们弄吃的,什么蒜泥(水)凉拌红薯面鱼(用登封土话说叫“蛤蟆蝌蚪儿”)、红薯面菜包子填饱了早年那幼小的肠胃,我也在这种劣质、粗糙、没有多少营养的食材中慢慢长大成人。

如今我在城里生活亦有近十年了,随着国家富民政策的出台与实施,我家的生活条件也提高了许多许多,加之我是个从那个饥饿、贫困年代走出来的一代人,或许是劫后重生的缘故吧,我极其偏爱吃起肉食来,尤其是这几年,登封城大大小小酒店饭铺光顾的次数也不少,舌尖的味觉越来丰富多彩,洛阳的狮子头、开封的酱牛肉、邓州的叫花鸡、曹县的驴肉火烧,北京全聚德的烤鸭、青岛的大虾、杭州的鲈鱼、黄河滩上的雁腿、雁鸣湖的大闸蟹、空运过来的韩国海鲜、自制的五谷豆浆、超市里的鲜牛奶、西华逍遥镇的糊辣汤,就是登封城嵩阳路上孙家的烧饼夹豆腐串也充盈了我的肚子,肥硕了我的四肢和大脑。

有一句十分哲理的话叫作“物极必返”。当荤腥味膨胀到一定的时候,你就会不自觉地想回归自然与朴素,尤其是当你面对“将军肚”带来的高血糖高脂肪,高度浮躁高度抑郁,危害你的身体健康妨碍你的精神世界时,你就会想学陶渊明,向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清淡清雅生活。小葱拌豆腐、芥丝掺韭花、大蒜腌萝卜、小米调黄瓜、疙瘩汤就南瓜的田园生活,成为了一种时尚的人生享受。

一碗疙瘩汤勾引起了我对年少生活的美好回忆,一碗红枣花生核桃疙瘩汤让我体会到了活在当下的真正含义,我应该感谢至亲挚爱的老婆为我做的“珍珠翡翠白玉汤”,让我体会了一把做大明朱皇帝的瘾。

关于休息的文章6:窗外的歌声

文/老溪

休息的时候,想在家里呆一会,看看电视,上上网。外面却不停地传来流行歌曲的录音。一个男人,不停地喊着,叫着,也可以说是唱着。没有旋律,甚至没有节奏,好像是周杰伦,很难听。尤其是在我想写点东西的时候,这种歌声就成了难以忍受的噪音。但是有人喜欢听,据说现在他在流行榜上排第一位。

没有旋律,没有节奏,也听不懂唱的什么,高一声低一声的,就像一个喝醉了酒的人在走夜路,深一脚浅一脚的。我虽然知道是在放录音,可还是想说:他怎么不累呢?这样没滋没味,没休没止地唱。我虽然在做自己的事,但这声音还是不能不硬塞进我的耳朵里,我听得都累了,腻了。

听说上海曾经要把周杰伦的歌选进中小学教材,我就知道如今像我这样无奈的人很多。编教材的人未必喜欢周杰伦,但是他们却要把周杰伦编进教材,大概是想借此讨好学生,让厌倦了学习的孩子们回心转意,因为孩子们喜欢这些肤浅的东西,至少这也是一种迎合。有人说,我们改变不了社会,就应该适应社会。现在很多人都学会了迎合。抗拒不了了,就坦白;坚持不住了,就投降。

我曾问过孩子,你为什么喜欢听周杰伦唱歌?孩子说:他唱得随便。这就是了,现在的孩子们最难得有一点随便。周杰伦的走红,可以说是我们现在这个浮躁社会的一种映像。

有一年的春节晚会,周杰伦有一个节目,很多人就有疑问:他的歌怎么能上春晚呢?春晚之后,对周杰伦的节目没有获奖,还引起了争论,好像为他没有获奖感到意外,但更多人的观点则是:他不获奖就对了,春晚节目要想获奖,毕竟要有一点品位,有一点艺术含量,有一点经得起推敲的东西,能够给人一点启迪、愉快和享受。于是我想,让周杰伦上春晚,编导大概也是为了迎合。周杰伦不是有市场吗?把他弄进春晚,会收买更多的观众,为了迎合观众,档次降低也只好认了。这不,今年又上了。

窗外还是那种干巴巴的歌声,没有别的内容,也听不出是什么内容,只有一个字似乎还清楚,就是爱,爱呀爱呀爱呀,没完没了。我想象着一个歌手闭着眼睛,晃着脑袋,挥着拳头,一会抬头,一会低头,兴奋着,做作地走动着,摇摆着;又好像很难受似的做着表情,满脸痛苦,声嘶力竭地喊着,这就是流行歌手,这就是流行歌曲。而从他们在台上和观众套近乎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永远是一副自我感觉良好的精神状态。观众也似乎从他们的疯狂中得到了满足。

我一直以为,音乐是世界上最美的声音,他应该甜美、婉约、深情、悠扬,或者激昂、有力、奋进、嘹亮。谁会想到,竟被糟蹋成这个样子。这个社会究竟怎么了?

一些不上学的学生,在街上闲逛的无业游民,大都在二十岁上下,他们最喜欢这类流行歌曲。他们拿着MP几、手机或其它现代化的电子产品,边走边放边听,放的就是这类歌曲。他们穿着很邋遢的牛仔裤,耸着肩,弓着背,拐着腿,斜着眼,像抽了大烟,一副舒服而得意的样子。他们的家里大概都不差钱,都有一个可以称为“富翁(婆)”的家长,或者是离婚了的单亲家庭,他们有条件什么都不干,却可以尽情享受。没有人能管住他们,干涉他们,所以很随便,很自由。他们都喜欢周杰伦。

其实周杰伦等辈和我无冤无仇,也没有任何厉害冲突,他的走不走红,有多少人喜欢他,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不喜欢他的歌,不听就是了,用不着说三道四。但是你的习惯干扰了我,你们喜欢听,就满世界放,丝毫不管别人的感受。我听不听呢?我总不能把耳朵堵上吧?我总还有权利发几句牢骚吧。

其实流行歌曲也不都是周杰伦这样的风格,有很多是非常好听的,而且流行得很久远,可谓经久不衰,常挂在人们的口头,响在人们的耳边。这些流行歌曲之所以流行,是因为有感情真切的歌词,有优美动听的旋律,听来让人感悟、激动、愉悦、回味、欣赏,洗涤人的心灵。听这样的歌,我可以放下手中的活,闭上眼睛静静地听一会。那感觉有时是很美的,很享受。

我没有权利和能力让所有的人都和我一样喜欢什么歌不喜欢什么歌,但我有权利听自己喜欢的歌不听不喜欢的歌,有权利不迎合他们。这些肤浅的、单调的、喊叫的、低俗的、无聊的歌曲,希望不要成为我生活中的噪音。只要不让我听到,别人唱翻了天又干我何事。

关于休息的文章7:十足吃货

文/金天滋

我是一个十足的吃货。一有休息时间,我便会开启暴走模式,扫荡美食。无论碰到什么情况,我的嘴巴都只有一个任务:吃!吃!吃!

别人都对我说:“你吃那么多,难道不怕超重吗?”可是说来也奇怪,无论我怎么吃,吃什么东西,我都不胖。哈!那些爱吃又一吃就会胖的人一定很羡慕吧!

身为吃货,不顾形象也是可以理解的。当满桌子都是爱吃的菜时,我总会吃了这个还想吃那个,当菜一道道增多时,我就开始双手并用,“嗯,好吃啊,一定要多吃点,不然可能下次就吃不到这个味道了呢。”不一会儿,菜、汤就都见底了。

爱吃的我,有一个能“容纳海一般”的肚子。爸爸妈妈经常买一些吃的放在家里,于是,我这个“美食收集器”就开工啦!玉米棒、薯条、披萨、面包、果汁……分分钟被我消灭。有时无聊就看电视,可是嘴巴还在无休止地运转着:看30分钟电视,就有30分钟时间在吃。我妈妈说:“你是不是肚子通海的啊,少吃一点,就算我求你了。”

作为吃货的我,从不会在食物面前低头,我很少喊“我撑”,却经常说“我饿”!有时见到心仪的美食,真的感觉口水在嘴里打转儿。

你是一位吃货吗?如果是,那一定会赞同我的观点。十足吃货们,走起!

关于休息的文章8:走近外滩

文/兰草ygl

“五·一”假日休息,到上海小憩。朋友说,尽管时间很紧,还是一定要去外滩看看。盛情难却,坐上朋友的车,心里想,几十年的时间,与同事出差,与朋友相约,与家人同行,来上海的次数不算少。虽然每次都是步履匆匆,但都有足迹留在外滩。

上个世纪70年代出差去上海,傍晚走在外滩的路上,无意间看到了点缀在万国博览建筑中的一道独特的风景——情人墙。一对对情侣,双双倚在黄浦江的围墙前,有的窃窃私语,有的相拥相抱,有的甜蜜亲吻。在那个社会封闭、居住环境十分紧张的年代,上海的年轻人旁若无人地相聚在外滩,表达爱情释放情感,无疑为充满异国浪漫风情的外滩,增添了一道靓丽的人文观景,也让同属那个年龄的我,对外滩有了一种别样的记忆。

80年代初第二次出差去上海,住在临近外滩的一个招待所。那时通讯信息还不畅通,因为有事要请示单位领导,跑到电报大楼打长途电话。记得排了好长时间的队,然后躲进一间小电话亭子里,说着打好腹稿的话,我知道,这里的时间就是金钱。

后来又几次去上海,对外滩有了更多的理解和认识。万国博览建筑群无疑是外滩的精华,它是旧上海的写照,也是西方列强在上海的政治、金融、商务和文化中心。当年,殖民者们一踏上上海陌生的土地,就把占据的野心,放到了黄浦江的这片外滩。于是这条船夫和苦工踏出的纤道,经过百年的历史变迁,一大群造型严谨、巍峨参差的建筑临江而立。无论是极目眺望还徜徉其间,都会发现,这群建筑,虽然不是出自一人设计,也并非同一时期所建,但无论从建筑色调还是整体轮廓上看,都透着一种和谐的刚建、雄浑、雍容、华贵的气势。改革开放初对其进行了大规模的修旧如初的改造,让历经百年沧桑的外滩旧貌换了新颜,成为上海的缩影和象征。

朋友为了让我体验一边品尝西餐一边欣赏外滩景致的愉悦,早早地就把预约电话打到那家饭店,说是晚了根本没有位置,我听起来真的有点感动。

那天天色暗下来,我们开车去外滩。节日的外滩有点人满为患。想来,元旦外滩踩踏事件还刚刚平息,游人们虽然还没有走出悲伤和恐惧的心里阴影,但没有停止潮水般涌向外滩的脚步。政府相关部门对前车之鉴不能不认真吸取教训,况且关呼人命关天的大事,于是加大了严管的力度。朋友的车在距外滩那座饭店还不近的路上,就被警察拦截,几条直接通向外滩的小路也被封索,游人和车都必须绕道而行。我看到,节日执勤的队伍里,不仅有放弃休息的人民警察,还有一队队挺立的武警士兵,他们携手并肩,共同守候着外滩的安宁和游人的生命安全。这种有点森严壁垒的场面不多见,但心情随之放松了许多,内心对他们的辛苦他们的奉献充满了深深的敬意。

朋友好不容易找个空隙停车回来,一个劲儿地说:没办法,我们只好步行去外滩了。我笑了,在通向外滩的小路上,还矗立着这么多幢有味道的历史建筑,走近是最好的欣赏。我不知道这些老建筑究竟始建于哪年,当时的用途是什么,但我特别喜欢它那种坚固与厚重、古朴和沧桑的美感。要知道,当年的外滩可以说是一块不可多得的风水宝地,谁占有它,哪怕是一席之地,不仅是财富的积淀,也是身份和荣誉的象征。

这样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与朋友走进了外滩一家饭店的八楼餐厅。我注意看,室内餐厅不是很大,处于转角外滩的黄金位置,直面东方明珠,黄浦江一览无余的景观,不过是一层玻璃之隔。服务员告之,室内的餐厅已满员,安排我们到室外的露台餐桌前坐下,露台不大,摆放着几张大小不等的餐桌。再一看,其实那间室内餐厅,也是由露台改造的。按理说,全景露台观看外滩景致,无遮无挡更有韵味,只是天公有点不作美,一阵阵江风习来,不免有些凉意。餐厅负责接待我们的那位先生,是个很文雅又有餐厅工作经验的年轻人,他给我们找来几条常年为客人备用的大围巾,披在身上暖和许多,餐厅如此细致周到的服务,日常生活中并不多见。出出入入餐厅的还有两位亚洲人面孔的外籍服务员,汉语似懂非懂,看样子是刚来不久的菲律宾人。

天色渐晚,华灯初上,居高临下环视餐厅两侧外滩的老建筑,灯火辉煌格外灿烂。隔岸相望浦东,对面东方明珠等一片片错落有致的高大雄伟建筑,不停地变幻着美丽的造型和色彩。江面上一艘艘游船缓缓开过,给江水陡添了斑斑绚丽。

席间,我在去卫生间时,不经意见到走廊墙上挂着的一幅幅照片,好多熟悉的面孔和名字,大都是外国政要和社会名流,他们不同时期来过饭店。还有另一侧墙上桌前陈列着的一张张奖状、一本本证书、一个个奖杯,提示我:这是一座非同寻常的饭店,否则不会拥有着全球“最佳景观餐厅”、“ 最青睐私人会所”、“最佳红酒巴”、“最佳俱乐部”等一系列美誉。朋友告诉我,这是一家美国总统罗斯福家族旗下的高级公馆。照片中介绍,公馆的主席德尔·罗斯福先生,是美国第26 届总统西奥多·罗斯福的曾孙,也是美国第32届总统富兰克林·罗斯福的侄子。

我走到吧台,与那位调酒师随便聊起来,想弄明白公馆的前生今世。原来大楼始建于1920年,建成于1922年,是上海滩时尚地标式建筑,上海滩最大的怡和洋行所在地。这座六层英国文艺复兴式建筑,1983年上海市对外贸易局在此办公期间,加建了两层,1989年被入选第一批上海市优秀历史建筑。大楼的二、三、八、九楼为罗斯福公馆,其中二、八楼为餐厅,三楼是私人会所,九楼为酒吧。内设亚洲最大的葡萄酒酒窖,集结了世界各地珍馐百味。

走出公馆的大门,我驻足端详大门上方的罗斯福三个醒目的大字,像是打量一位饱经沧桑的历史老人。大楼一、二层,用花岗石垒砌轴线明显,大门和双侧窗框都是半圆石拱造型,非常厚重结实。三层的石栏杆阳台,窗框上镶嵌着石雕。

公馆地处外滩27号,然而它真正的路牌,挂在罗斯福牌扁下方的墙壁上,很小,上面写着:中山东一路27号。那年美国第五大道花费3亿美金一举拿下这座大楼,便有了外滩27号这个听起来很通俗也很时尚的名字。也就是说,外滩27号不是路牌,实实在在是个品牌,由此让我对它满了好奇和想像。遗憾的是,由于时间的关系,没机会更多地细致浏览罗斯福公馆,听说它玻璃彩绘,布满整个顶的水晶灯和珠帘无敌的婚礼场景,让许多女孩子充满向往和期待。

外滩上的老建筑目不暇接,有哥特式、罗马式、巴洛克式,也有中西合璧式,充满异域风情。这时,海关大楼传来铿锵、激昂的钟声,游人们有的带着余兴散去,又有的兴致勃勃地涌来。朋友说,天还早,去听听老年爵士队演奏乐吧!

老年爵士乐队是和平饭店的保留节目,或者说是一个品牌。和平饭店座落在外滩19号,从罗斯福外滩27号到19号,相距并不远。

径直走进和平饭店爵士吧,让我多了几许惊奇。爵士吧面积不大,有一种典型的英国乡下式酒吧的味道。临墙中间的位置是一个小吧台,颇受国内外游客欢迎的上海老年爵士乐队成员就坐在吧台对面演奏。

算起来,老年爵士乐队成立已20多个春秋,乐手或许因为年龄或其它原因几经变化,平均也都在70多岁之上,头发斑白,激情不减。老年爵士队擅长三、四十年代流行的爵士名曲,演奏风格突显着老上海的海派风情。当时演奏的好像是一首外国爵士乐,什么乐曲我听不出来,只是悄然感觉仿佛置身于世界文化与经典艺术交融的殿堂。乐手有的吹小号,有的弹钢琴,有的拉低音大贝斯,有的打鼓。常常放此拿彼,大都是多面手。

忽然,淋漓、饱满、纯正的上海老歌,伴着乐队的和弦,伴着清脆的鼓点,从耳边传来。我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像聆听潮起潮落一样,细细感知岁月流光中上海的沧桑。穿着黑色短裙的女歌手,一首首《夜上海》、《月圆花好》、《夜来香》,让说不尽道不完百转千回的封尘往事,在幽雅的光线中,在鸡尾酒杯的色彩里暗香浮动。乐手和歌手携手,将老上海十里洋场的浪漫气息和风情传说,演绎得流畅得体,带给人们一种怀念,一种愉悦,一种享受。

爵士吧穿着黑西服忙碌的中年男子,看样子是个领班。他见我对墙上挂着澳大利亚、荷兰、法国、希腊、葡萄牙等国国家元首和政府首脑等中外来宾莅临爵士吧的照片很感兴趣,便告诉我,有兴致可以到饭店的博物馆看看,那里有更详实的介绍,不过今日时间太晚已经关闭。

或许是领班中年男子的一番话,让我想到了什么,我暂时告别老年爵士乐队的演奏,脚步轻轻地走出爵士吧。不远处的一个大厅里,正举行着一个外国友人参加的小酒会,穿着入时考究的男男女女,手端酒杯,面带笑容,轻轻细语。

绕过酒会大厅,我发现了走廊里一幅幅老照片,还有老照片下面的一行行文字说明,让我对和平饭店的100多年历史,有了个大致的了解,我喜出往外,总算不虚此行。

建于1929年的和平饭店,是上海近代建筑史上第一幢现代派建筑,也是上海历史文化遗产中的重要名片。花岗石的墙面,圆锥形的绿色铜护屋顶,紫铜色的屋面,古铜镂花吊灯,乳白色大理石地面,现代与传统、新潮与复古的融合、交错,简洁明朗,透着一种典雅豪华之美。

最具特色的九国式特色客房及众多别具特色的餐厅、酒吧,记录了和平饭店的不朽传奇。饭店名噪上海,接待了众多的金融界、商贸界及社会名流。马歇尔将军、司徒雷登校长、伯纳特·蒙哥马利元帅和卓别林喜剧演员、萧伯纳作家等外国友人都在此停留过。法国总理埃德加·富尔、美国总统克林顿夫妇等国家元首和政府首脑,也都在此有过暂短的停留。

夜色中的外滩,别有一番独特的情韵。风格迵回的建筑透着沧桑,璀璨耀眼的灯光闪着流失的岁月,外滩之行是一次文化的欣赏,也是一次历史的学习,我在盘点意外收获的同时,对下一次找寻机会更深入地走近外滩,有了更美好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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