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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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文章1:河边柳

文/谢晓衡

他俩一块长大,一块上学,一块……

那年春天,也是这样的夕阳,在小河垂柳下,他俩悄悄相爱了。小河静静流,流着她的微笑,他的甜蜜。

不久,父母把她嫁出了山。她与他泪眼盈盈,相对无语。那天,一阵鞭炮声中,她怏怏坐进了接亲的一辆货车。车在山间土路上扬起一阵黄尘,载着她离开了村子。

他捏着她送的一方白手绢,在那棵垂柳下闷坐了三天。

后来他上了大学,再后来上了前线,如今是家乡一名教师。他仍忘不了那河、那树,常独自坐在他俩坐过的石头上,凝视天边的夕阳。

忽然有一天,她牵着一个孩子回娘家来了。有人说:她的丈夫甩下了她们母子,伴上了一个富裕人家的女子。

他俩又在垂柳下相见了。她万分悔恨地哭泣,小河也跟着她呜咽。他掏出那从未用过的白手绢,帮她拭去了腮边的泪水,用仅存的一支胳膊拥抱她,紧紧的、紧紧的……

那年的文章2:怎奈今生难相见,最是那年花开时

文/龙行天下*梦娃娃

一杯清酒,几多忧愁,憔悴了容颜,倘若不能将你忘怀,那就把你的名字融入酒杯,不皱眉头的,喝下去! -

-------题记

一个人,孤独的在人世间飘荡,寻不到来时的方向,也忘不了千年所积的伤,没有美丽的梦境,只有留下的伤痛,漆黑的夜里,卷裹着一颗苍凉的心,可以再为谁去追寻?再为谁去停留?

那些海枯石烂的誓言,如今早已时过境迁,在这个花花的世界里,每一个人,都会有自己文字里的故事,真正能读懂你的能有几人?一生之中,知己难求,红颜难寻。人生能有多少次昙花一现爱恋?倘若有,请你在网络的那一头,做一米阳光,来温暖我。

深秋已冷,站在叶落的地方,留下一颗思念你的心,泪眼望着那一地的残叶,有多少回幻想着你的容颜,月落无数,梦里缠绕,乞求着能做你的隔时离空的红颜,虽然不能与你有寸刻不离的相依,不能有一生一世的永远,那就做你知你,懂你,却不能拥有你的知己。那是一种在身体之外的渴望,把给你的一片相思,全全仅限于文字之间。

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说过,得与失都在一念之间,而我跪在佛前,只有一个祈求,可以让我把今生的一次昙花的绽放能谱写成章,用我最清明的智慧将爱串成剔透的珠琏,只为能在来世忆起今生这段未了的尘缘。

我注定是无法成佛的,哪怕是坐化在菩提树下,哪怕是听遍佛音,哪怕是化身做了佛前油灯里的灯芯,只因为心里有你的杂念。能做你的红颜知己,我会用最安静的眼神远远地望你。可以让自己流泪,而不会让你哭泣,会把所有一切伤痛,在最安静的夜里让自己去舔袛。

风孤独的吟唱着我相思的梦,雨,泣影着我憔悴的容颜,而这一切无关风雨,做不了你的红颜知己,就让我的身影远离你的视线,让我的痕迹飘出你的生活,让你的名字咀嚼于我的唇下,就一杯清酒,不皱眉头的喝下去……

QQ:2373877274 龙行天下

那年的文章3:没有一朵花会错过春天

文/陈浩

那年临近毕业实习,同学们都纷纷找到了合适的实习单位,而我却因为家庭背景不好,再加上小时候因为不小心落在火盆里,腿脚烧伤留下残疾,跑了很多单位都遭拒绝,我只好极不情愿地回到家里。我对父母说:“找了两个月也没找到接收单位,我真的很没用,不找了,以后就跟着你们种田吧。”

母亲见此,暗暗伤心垂泪,一半为我,一半为她。含辛茹苦供我三年念完中专,他们极想我跳出农门。何况,我还是村里第一个公费师范生,如果我回家种田,他们该遭多少人的耻笑?父亲听后,情绪倒变化不大,扒拉了几口饭后,说:“行,你就跟着我干活。”

还是阳春三月,春寒料峭,我背着锄头,跟在父亲的身后。他把我领到果园里,让我帮他打理果树。剪枯枝,挖深坑埋肥,半个小时我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拄着锄头休息,四处望望那些刚刚经历严冬,干干瘦瘦、没有生机的树苗,一时悲从中来,忍不住泪湿眼眶。正好父亲的目光扫过来,怕他训斥,我只好转移话题说:“爸,这些桃树,今年会开花吗?有没有果子吃?”父亲看了我一眼,骄傲地说:“当然。”

忙完果园,又忙花园。他拔干净杂草,剪去残枝败叶,又用铲子松了松土。看着那些小小的苗儿,一点开花的迹象也没,都耷拉着叶子,病恹恹的,我一点兴致也没有,父亲却得意地说:“等过些天,你回来看看吧,这些花儿都会开,可好看了。”

过了些日子,父亲打电话给我,让我回家看花去。

我走进果园,里面果然热闹非凡,满树的桃花红得像朝霞一样漂亮,白的杏花在枝头挤挤挨挨。走进院子里的小花园,发现一个月未见,花园竟然变成了另一番模样,到处都是绿意勃勃,到处都是鲜花盛开。我这才看到,原先被我看不起的那些耷拉着叶子的小苗,现在竟然亭亭玉立,株株茂盛。就连路边不知名的野花,也都开得灿烂极了,香气扑鼻,在阳光明媚的春天争奇斗艳。

我在果园和花园里来回地走,慢慢观赏着春天带来的生机。然后,我发现毛桃的花都开得极艳,而旁边那株水蜜桃只刚刚发出花骨朵儿,见我的目光在两株桃树间游离,父亲解释说:“油桃成熟得早,水蜜桃成熟得晚,你知道吗?越成熟得迟的桃越好吃。春天到了,花儿都会争着开放,有的花开得早,有的花开得晚,但没有一朵花,会错过春天的。”父亲说得轻且清,但字字句句打在我的心上,让我豁然开朗。

在那之后,我认真找工作。一个月后,终于在一个偏远的农村小学找到实习的机会。我给那些孩子上的第一堂课就是:“没有一朵花会错过春天”。我用我的真实故事,告诉那些孩子,只要你努力地奋斗在前进的路上,你就会迎来属于自己的春天。

那年的文章4:穿过岁月的幔帐

文/傅德萍

那年,我已二十有六,仍单飞着。

父母对此从未说过什么,我还是从母亲的眼中,读出几分焦虑。

一日,父亲说表哥要为我介绍一位男朋友,称对方是他的同事,又是老乡颇为了解,此人家在农村,兄妹3人, 有些才气,人很不错。

按照约定,见面,相亲。

交谈中,他主动说起家中兄妹七人,只他自己考学离开了农村,其余均在原籍务农。

回到家,迎来的是母亲忐忑不安和询问的目光。

“根本不是表哥说的那样,他不光家在农村,他爸妈有七个孩子,五男二女,这么多人,想想都让人发怵。”

“先不要考虑是不是农村的家,姊妹多少,关键是人(品)怎么样?这个得经过交往才能了解呀。”母亲轻声劝说道。

“农村人怎么啦?我们上一辈子,不都是农村人嘛,高不成低不就的。”父亲的声音瞬间高了几个分贝,脸色有些不悦。

为了应付父母,便口头上答应与其交往,做进一步了解,我心里却打好了主意,过段时间找个理由,再表明不同意,那时,父母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后来,终被他为人的坦诚,学习上的努力刻苦和绘画书法等方面的小才气所俘获。

八十年代初期,他在一无所有的境况下,被我“娶”回了家。

那时婆家的生活现状,远超出我的想象。记得婚后第一次随他回乡下过春节,傍晚年夜饭,端上桌的,有满满一大盘炖鸡块,这是只病死后舍不得扔掉经婆母用心炖煮的,一家老小你推我让,吃得很香。午夜时分,燃放过鞭炮,十几口人围在一起吃饺子,桌子中间,一个不大的瓷碟里,是大家共同用来沾饺子的食醋。

那晚,婆母用她骨节粗大的双手,将我的一只手捂在其间,轻轻地拍打着说,唉,一辈子结回婚,可啥也没给你买,更没摆上一桌半席的,真是委屈你了。你看这一大家子,平时能吃饱饭,都是个事。还听婆母讲,在最艰难的六十年代初期,为使一家人能活下来,她曾怀里抱着小的、领着会走路的孩子,徒步一百多里,到都市里乞讨。

新世纪初年,婆家的生活如芝麻开花,一天天好起来。

一次,又与爱人去乡下。进门与满脸盈笑的婆母聊了不长时间,见大字不识的她老人家,从口袋里掏出个手机,用变形的手指按了几下,接通后对着手机说,老三呐,你二哥二嫂回来了,你们都来我这吃晌午饭。时间不长,除嫁到他村的大姐外,其他兄妹及家人都被婆母用手机唤了来。饭菜虽不十分丰盛讲究,可一大家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2009年,女儿被美国名牌大学录取,要去攻读硕士学位,学校提出需提供六十万元保证金的要求,却让我犯了难,到哪里去弄这么多的钱?没想到几天后,爱人将一张六十万元的支票放在我面前。

哪来的?我问。

在老家他们哥几个的厂里开的,他答。

不多时,我便接到了爱人大哥打来的电话,她二婶,孩子考上国外名牌大学不容易,你别着急,钱不是事,用多少尽管说。

曾听说,生活在老家的兄弟四人,开了个钢管加工厂,经营得还可以,没想到后来产品竟走出了国门,随着外贸订单的不断增加,生意越做越红火。

本来婚后的一些年间,我和爱人的小家庭是为婆家众人所艳羡的,而此时,在这个大家庭中,我们却成了“困难户”。

近些年,生活水准相当不错的嫂子、弟妹们,始终没有放下耕种的农具,在各自的几分土地上,精心地植种着家人吃用的放心食材。

爱人极其孝顺,随着公婆年事已高,近些年,几乎每个公休日,都开车到乡下看望父母,于是乎,每每都会带来不同季节各家给予的大袋小兜绿色果蔬:甜脆的冬枣,可口的桃李,翡翠般的青椒,绛紫色茄子,顶花带刺的黄瓜,粉红透亮的西红柿,疙疙瘩瘩的苦瓜,长长的丝瓜羌豆角,乃至过冬的白菜土豆红薯,萝卜大葱大蒜等等,应有尽有,多是湿漉漉带着泥土的清香。有时,还会遵照婆母的嘱咐,精心为我们采摘些田间鲜嫩的马齿笕和苜蓿等野菜。皆是未喷洒农药吃着绝对放心的绿色食品,且都是小时候的味道。

我们小家的经济状况,与生活在农村几个兄弟姐妹相比,虽有些逊色,可也有令自己欣然自得之处,如嫂子弟妹们购买衣服,装修房屋,都愿意听听我的意见;侄儿辈们高考后填报志愿,一定要请我做参谋,拿主意;婆母在儿女们为其购买的众多衣物中,无论是衣帽首饰还是鞋袜披肩,单单偏爱我为她添置的,用老人家的话说,你二嫂子呀,那是大城市读书人的眼光,你们谁都比不上。

岁月悠悠。与爱人相识牵手后,与其生活在乡村一大家人相处近四十年的光阴中,品味着浓浓的亲情,也深切地感受着中国乡村农民由贫穷到富有的深刻变迁。

那年的文章5:那年中秋

文/陈江南

25年前的那个中秋节,我是在江城伯父家度过的,而那天,碰巧也是我20岁生日。

那是我第一次独自离家求学,依父母叮嘱,每逢放假,我都去看望伯父,顺便改善伙食,中秋节当然也不例外。

记得那天一进门,伯父便满面笑容地迎上来,接过我的拎包,拉着我走进客厅。堂姐闻声过来,手里拿着一件厚毛衣让我试穿,那是之前伯父让她每晚加班为我赶制的,含毛量百分之百。伯父则在一旁问我被子薄不薄、学习紧不紧张,还叮嘱我平时上警体课要做好防护,集体生活要互相体谅等等。听说我在班级“十一”晚会上做主持,还在一个小品中演负面角色,伯父舒展的眉头分明蹙紧。他说当主持很好,但演小品要演正面角色,免得给自己惹麻烦。满口答应的同时,我在心里暗笑伯父担心实属多余。

伯父的严谨和小心我是知道的,少时常听祖母提及,伯父从不随地吐痰,即便吐痰也是吐在随身带的手帕上带回家洗。上世纪“文化大革命”期间,伯父在某单位任主要领导,当时造反派想造他的反,却实在找不出他的过失,伯父因此躲过一劫。

对祖母及父亲公认伯父的严厉,我却很不认同。因为在我眼里,伯父分明就是一个和蔼可亲的长辈,一点架子也没有。但看到堂哥堂姐与伯父单独谈话时大气不敢出的样子,我又有些疑惑,同时,也有些暗自庆幸。

要吃午饭了,和平时一样,伯母又为我单独盛了一大满碗热气腾腾的汤,只是平时煨的是排骨,那天炖的是鸡汤,汤碗里还有一只大鸡腿。在那个年代,鸡腿可是稀罕物。一家人围着满桌菜坐下,伯父举杯祝我生日快乐,又说“上次你说你家里鸡腿没你的份,今天这鸡腿是你的,哪个都抢不走……”

一句话说得我又惭愧又感动。没想到自己平时聊天时无心的一句话,竟被伯父记在了心里。伯母在侧,身旁两个侄女也都比我小,我怎好意思独享?连忙推辞。伯父却不允,说一定要圆我这个梦。不仅如此,伯父、堂哥堂姐三家还为我准备了生日红包……

离家在外的第一个中秋节,我过得并不孤单,甚而至于一点都不想家,这是我压根儿都没有想到的。

原以为伯父对我的这份宠爱,会一直与我相伴。谁知世事无常。就在那年寒假,大年初五凌晨三点钟,客厅里急促而又刺耳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传来一个晴天霹雳,伯父突发脑溢血已驾鹤西去!

25年了,每逢秋至,我便会想起,那是我与伯父在一起过的唯一的一个中秋节,也是我在异乡,过得最为温馨的一个中秋节。伯父那慈祥的微笑、慈爱的眼神一直存留在我的记忆里,令我回味,让我珍惜……

那年的文章6:那年,我高考

文/郝长青

又到了炎炎夏日的高考季,它就像烧红的烙铁,时不时触痛我敏感的神经;它就像一团越理越乱的麻刀,常常勾起那段刻骨铭心的紧张;它就像一位熟识的故人,虽多年未曾谋面,在生命中却从未走远。

时光如梭,转眼将近30年,高考的记忆依然历历在目。1990年6月,还有一个月就要高考,决定命运的时刻越来越近,我更是莫名的紧张。因为当时的高考,不仅仅是为期三天的一次考试那么简单,对于太多人来说,尤其是我们祖辈守着二亩地,面朝黄土背朝天、汗珠子砸脚面的农村娃来说,这是改变命运的唯一途径。

复习进入关键时刻,课本翻了一遍又一遍,练习册几乎是唯一的课外辅导材料,偶尔老师会发几张蜡纸刻版油印的试卷,我们更是如获至宝、欢喜有加。班主任是个三十来岁的老学究,他常常开导我们,你们不要过多地关注是否能考上,只要你们努力了就行了,大不了重头再来,咱们学校的魏铁刚坚持了八年抗战,最终不也考上中专了嘛。话虽在理,可谁也不敢掉以轻心,高考中榜,是我们唯一的选择。

学习是紧张的,保持良好的状态,自我放松更显重要。傍晚,淅沥沥下着小雨。我在操场上独自漫步,任由细雨淋湿我的头发,任由水滴顺着睫毛流下,任由我的思想在空旷的操场上驰骋。此时我是安静的,难得在紧张的备考中留得一丝安静,这一刻只属于我自己。

学校外面的枣林是最佳复习场所,拿一本书细细读,认真记,然后 “呲”的一声把看完的这一页撕掉,确有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劲头。

七月七日,既怕又爱的高考终于来临,当对号入座的瞬间,我心潮澎湃的心终于安静下来。先难后易,先选择再填空,按部就班,一切还算顺利。没有一条道路是平坦的,当考试语文作文时我出现了状况,头脑一片空白,握笔的手说嘛也不听使唤,写不了字,好像连动也不能动了,豆大汗滴瞬间布满额头,心中一阵慌乱。还好此刻回想起班主任给我们讲过的魏铁刚的励志故事,我这才慢慢冷静下来,写不了干脆放下笔闭目养神,把作文再构思一下,五分钟以后手恢复正常,磨刀不误砍材工,一篇千字文从笔端汩汩流出。

一夜夜的题海战术换来顺畅的“下笔如有神”,特别是在做化学试卷时,至少找到了点自信和感觉。那个夏天,是我人生中最专注、最努力、最刻骨铭心的一段时光。

高考结束了,但我们并没有因考试结束而放松,估分填报志愿这才是重头戏。分数估算出来,接下来就是报志愿。说句实在话,我报志愿就是一塌糊涂,我家父母都是农民,县城里连个亲戚都没有,更不用说有人给你做一下指导了。我虽然最终被一所普通院校录取,我还是非常满足的,毕竟是鲤鱼跳过了龙门,实现了从农业到非农业的飞跃转变。

时光荏苒,30年弹指一挥间,那份属于我们独有的高考记忆仿佛幻灯片一直循环放映着。班主任的教诲,同学们的拼搏,操场上的细雨,马路上的驰骋,枣林中的复习,考场上的失忆……

那年的文章7:难忘那年一锅腊八粥

文/黄武义

前几天,我在微信朋友圈里看到友人们过腊八节、品尝腊八粥的内容,不禁让我回忆起以前腊八节吃腊八粥的点滴情景。

中国农历的十二月俗称腊月,初八日即是腊八节。腊八节在我国有着悠久的传统和历史,古代人民当天要举行欢庆丰收、感谢祖先和祭祀神灵的仪式,以图来年风调雨顺,庄稼丰收。在这天煮腊八粥,喝腊八粥也是全国各地老百姓多年流传的习俗。腊八粥是用多种当年收获的新鲜粮食和豆类煮成,一般都为甜味粥。粥内除大米、小米、绿豆、豇豆、红豆、花生、大枣等原料外,人们还会根据个人的喜爱,加放其他食材。

年年吃腊八粥,而让我印象最深的是在上个世纪60年代初的一年。那时国家正遭受严重的自然灾害,加上前苏联国家的逼债,国内人民生活水平下降,居民粮油食品计划供应。粮食不够吃,而以瓜果蔬菜代替。家家温饱都成了问题,人们已没有闲情在腊八节煮锅腊八粥了。

记得那年春节前的腊八日,我母亲在农村的一个朋友,我们称她为郭姨,给我们家送来一篮子红薯和胡萝卜。而让我们孩儿高兴的是,还有一小锅腊八粥。限于当时的物质条件,粥里面的东西品种不多,除了大米,只有一些绿豆、豇豆、红豆、花生米等原料。但我母亲非常高兴,因为生活困难,那几年腊八节都没有吃腊八粥了。

其实郭姨在农村的日子也是很艰难的,那时到城里来办事或看病,经常来我们家坐坐,母亲总要送她一些穿不着的衣服和用品之类,接济一点微薄的钱财和多余的煤炭,一来二往,感情也处得越来越深。我曾经到郭姨家去玩过一次,房屋破旧,家具简陋,生活贫困。那时农民做农活的工分单价只有几分钱,还不准农民存有自留地,私下开荒种点农作物,一经生产队发现,就要被当作资本主义的尾巴除掉。郭姨只能在门前屋后,院边墙角,种些蔬菜豆类,以贴补家中粮食的不足。所以腊八节这天,在家中没有余粮,不能凑齐食材的情况下,给我们家送来一锅腊八粥,真是不容易的。

随着国家经济的好转,人民的生活越来越好,特别是改革开放以后,政府所采取的各项富民政策,使农村的面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农民的生活真如芝麻开花节节高。郭姨家条件好了,也盖起了楼房,进城来,常常会给我们家带来自制的香肠,腊肉,自养的鸡鸭鹅鱼。有次过年,竟扛来半只山羊,让我们在那个冬天,天天吃羊肉,喝羊肉汤,丝毫感觉不到外面冰天雪地的寒冷。可能觉得腊八粥太寒酸拿不出手了,后来郭姨没再给我们家送过腊八粥。可我还是觉得在那个生活最困难的年代,郭姨送来的一锅腊八粥留给我的印象最深刻,也是我童年中一次吃的最香甜的腊八粥。

后来在郭姨的指导下,我母亲也学会了煮腊八粥,每到腊月初八,就会烧一锅香喷喷的腊八粥。生活条件好了,粥里面不但有小米、绿豆、红豆、花生米、红枣、核桃仁等原料,还加放了桂圆、莲子,白果、枸杞等营养品。

前几年,我母亲因病去世了,但我们家每年腊八节的腊八粥却没有中断,因为我爱人也会煮腊八粥了。每到腊八节这天,她用高压锅煮出来的腊八粥松软可口,香甜美味,很受全家人的欢迎。我女儿吃得兴起,也要学着煮腊八粥,并煞有介事地将腊八粥所要用的食材和烧煮方法存入了手机和电脑。

看来,随着腊八节这一民族传统佳节的永远流传,我们家在腊八节这天煮一锅腊八粥的习俗也会世代延续下去。

那年的文章8:人生加减法

文/杨澜

那年我去上海的中欧商学院进修CEO课程,一个老师讲到一个商人和一个士兵的区别,士兵是接到一个命令,哪怕打到最后一发子弹,牺牲了,也要坚守阵地。而商人好像是在一个大厅,随时要注意哪个门能开,我就从哪出去。一直在寻找流动的机会,并不断进出,来获取最大的商业利益。所以听完,我就心中有数了———我自己不是做商人的料。虽然可以很勤奋的去做,但从骨子里,这不是我的比较优势。在我职业生涯的前十五年,我都是一直在做加法,做了主持人,我就要求导演:是不是我可以自己来写台词。写了台词,就问导演:可不可以我自己做一次编辑?做完编辑,就问主任:可不可以让我做一次制片人?做了制片人,就想:我能不能同时负责几个节目。负责了几个节目后,就想能不能办个频道?人生中一直在做加法,加到阳光卫视,我知道了,人生中,你的比较优势可能只有一项或两项。

在做完一系列的加法后,我想该开始做减法了。因为我觉得我需要有一个平衡的生活。我不能这样疯狂地工作下去。所以就开始做减法。那么今天我想把自己定位于:一个懂得市场规律的文化人,一个懂得和世界交流的文化人。在做好主持人工作的同时,希望能够从事更多的社会公益方面的活动。所以可能在失败中更能认识自己的比较优势。当然我也希望大家付出的代价不要太大,就能了解自己的比较优势和缺陷所在。

每个人都在成长,这种成长是一个不断发展的动态过程。也许你在某种场合和时期达到了一种平衡,而平衡是短暂的,可能瞬间即逝,不断被打破。成长是无止境的,生活中很多是难以把握的,甚至爱情,你可能会变,那个人也可能会变;但是成长是可以把握的,这是对自己的承诺。我们虽然再努力也成为不了刘翔,但我们仍然能享受奔跑。可能会有人会妨碍你的成功,却没人能阻止你的成长。换句话说,这一辈子你可以不成功,但是不能不成长。

那年的文章9:那年那天那场暴风雨

文/东言疯语

云压得很低,天色象一张黑脸,闪电如剑。由远及近的雷声,不知从何出来,也不知消失在何处?

雨,没有来,风,急急地跳了出来,使劲地鼓噪着,真的疯了。

太阳早已躲藏,下午如昼夜。

催促着人们早归,我在等待。

夜,更黑,屋子里,弥漫着一种越来越浓烈的燥热和压抑,让人的心很烦。

我在屋里走来走去,又走去走来,手表看了又看,时间很慢。

躺在床上,听着,风将能动的东西,拼命地搬来搬去,我在担心房子是否也会被搬到天上。各种声音,象一口乱炖的大锅,搅乱着我的耳膜。

索性下地,站在窗前,看看外面,忽然,一片漆黑,断电了。

从冰箱中取点东西吧,陪我度过这鬼魅的夜晚,漆黑中,手机的光亮是我唯一的慰藉。没有短信来。

雨,来了,该来的终于来了。窗玻璃上劈了啪啦的敲了几下,彷佛向我宣战,不过瞬时间,这声音被连成一片的急骤声替换,风声、雨声、物体的撞击声交织成一种2012来临的恐惧。

再次检查好门窗。我只能等待。无能为力。

喝一口酒,思绪自由地流淌。此时,是否还有夜归的人在路上?那些昆虫和小动物们怎么办?还有那些被淹的菜地和稻田?高尔基的海燕也不知飞到了何处……能不能飞到我的窗前?

昏昏噩噩地睡去。

早晨醒来,走出家门,外面一片狼藉,倒的树、七零八落的招牌、散落一地的杂物,这一切让我熟悉却又陌生,我小心翼翼地走着,看着那摇摇欲坠的广告牌。人们在忙着清理各种垃圾和杂物,重新粉刷那些许久没有粉饰的东西,期间夹杂着些抱怨声和骂声。我看着我听着。

忽然,一声清脆的鸟鸣声,划过郁闷传来,又很快叽喳成一片,我诧异地望去,在那几棵屹立的树间,十几只麻雀,在欢快地跳着唱着,彷佛一切如旧,全然不顾那些抱怨的人们,颇有些少年不知愁滋味。

仔细听听,其实它们的叫声与往常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此时听上去,却格外地温暖亲切,我又闻了闻,发现此时的空气也格外的清新,心情从压抑中轻快起来。伏地的草,会慢慢站起。倒下的树,会被其它树代替,邻里的儿童又开始嬉戏。

现在,这个早晨,不再有昨日的一切,但又是昨日一切的继续。

一切在变,一切又彷佛没变。

暴风雨之前,我有些惊慌和不知所措,期盼和无助是我的选择。暴风雨过后,我又痛心这场破坏力,毁掉了之前那么多美好而又熟悉的东西,纠结与留恋。

可是现在,这个早晨,几声鸟鸣,发了新芽的草,嬉戏的孩童,让我豁然明白:或许我们已太久地习惯了过去,不愿意改变。这场不期而遇的破坏力不正是新的生命、新的景象的开始吗?如果没有这场突如其来的破坏力,我们会舍得改变吗?我们还能够看到改变后的景象吗?

自然界总是用我们不喜欢的方式给了你我更多的选择。虽然,有时我们是那么地不情愿。

一切向前看,一切都会变,旧的不砸碎,新的不会来!

那年的文章10:一个好汉三个帮

文/李达元

初到广东那年,李和平不满18岁,身体瘦小,活脱脱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建筑工地的活又脏又累,连人高马大的壮汉子干上一天也觉得吃不消,工友们因此给李和平取名“小李子”,还取笑他说:“小李子,你断奶怕还没几天哦,晚上莫尿床咯。”李和平也不生气,回答:“那小李子就拜托各位叔叔、哥哥多多关照哈。”

可别说,干重活时大伙还真顾着李和平,顺便帮扶一把。李和平看在眼里记在心上,谁要是烟没了,或者口渴了,他就主动跑腿去附近商店帮忙买。有时候,他故意在途中磨蹭,偷会儿懒,回到工地也没有人跟他计较。

工闲时,大家都在休息娱乐,李和平却帮大家洗洗衣服啥子的,这可是最好的感情投入。与他同床的张胜强,虎背熊腰,搞建筑样样拿得起放得下,可工闲除了喝酒斗地主,什么事也懒得做,他的衣服都是李和平帮他洗的。回过头来,李和平也没少得到他的关照。一次加夜班浇筑楼柱,李和平忽然身体不舒服,张胜强就叫他去一边睡觉,自己又打震动棒又铲混凝土,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一直坚持到天亮。

搞建筑不比进厂,工友经常去去来来,但无论对谁,李和平都是尊敬有加。一次,新来了个叫刘树明的工友,膀粗腰圆的大汉。那天浇筑五楼的柱子,李和平和刘树明被包工头安排在楼下放浆,并负责送进升笼。由于升笼口有几步路比较陡,李和平力气差,就要求放浆,刘树明却坚持放浆拉斗车换着干。李和平没法,只好强撑着干。他的左脚不小心被斗车脚架擦破了一条寸余长的口子,鲜血直流,刘树明却在一边幸灾乐祸。

张胜强看见了,冲下楼来,二话没说,举起拳头照准刘树明的鼻子打去。李和平顾不上脚痛,扑过去想要拦阻,结果那拳头不偏不倚落在了自己脸上。那几天,他的脸都肿得像馒头似的。

就在这件事发生一个月后,刘树明学骑单车摔伤了左腿,躺在工棚里连上厕所都困难。李和平却不计前嫌,主动为他端饭送水,感动得刘树明热泪盈眶。伤好后,刘树明对李和平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在工地上处处护着他,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李和平是刘树明的亲弟弟呢。

晃眼风风雨雨十多年,在建筑工地上摸爬滚打,李和平长高了也长结实了,学会了干砼工、铁工、木工和泥水工等多种建筑活。应该说是他“出人头地”的时候了,可他没有欺负过任何新人,也没有对谁颐指气使或发号施令。看到谁做得不对或是力气不足,他总是像当年的工友帮助自己一样去帮助别人,工友们对李和平非常尊重,李哥长李哥短地叫。

去年,李和平也做了包工头,加上有昔日一帮工友为他扎起,他也从不克扣和拖欠大家的工钱,工程做得顺风顺水,事业蒸蒸日上。

那年的文章11:会行走的康乃馨

文/王秋珍

14岁那年,想辍学的我,硬是被母亲送到了远在十几公里外的学校。

我的班主任是语文老师,姓贾。她喜欢自己朗读课文,有时读到感人处,就会唰唰地流下泪来。

我却平静地看了看她,把头转向窗外。窗外的橡皮树高大挺拔,宽大的叶子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水波一样的小光泽。我相信看起来强大无比的橡皮树,有着它自己的悲伤。那悲伤也许像叶子上细密的纹路,每一个远观的人,无法发现。

当心底的伤感一浪一浪涌起,我会将它胡乱地写在本子上。

周末回家,母亲看到我很是高兴。她把自己种的豌豆晒干后,炒得香喷喷的;把新鲜的嫩花生洗得白白的,加上茴香辣椒等作料,煮得喷喷香;她还摘回一个老南瓜,一步一步做出金灿灿的南瓜饼。

“一到学校,就给班主任送去。叫老师趁早吃了。”母亲一再嘱咐。

好不容易到了学校。我拿出母亲做的美食,在寝室里吆喝了一嗓子……

一个多月后,贾老师突然通知我叫母亲来学校。

来就来啊,大不了训上一顿。我有些破罐子破摔。

母亲接到我的传话,久久说不出话。彼时,她正在番薯田里。她的锄头没有停,却把好端端的番薯锄破了一块又一块。风把她额前的头发吹得一团乱,也许她的心更加乱。

母亲找出箱底一件紫色的带小碎花的衣服,很认真地穿上,却忘了抹去鞋底的泥巴。她拎上一袋子洗好的番薯,和我一起坐上了去学校的三轮车。

母亲和我到的时候,贾老师在校门口张望。母亲说着“麻烦老师”的话语,把番薯往老师怀里塞去。贾老师愉快地收下了。母亲很激动,老师不嫌弃她的劳动果实,给了她很大的鼓舞。她突然问道:“上次我做的南瓜饼,老师喜欢吃吗?”

贾老师愣住了。我感觉天提早塌下来了。没想到,也就两秒钟的工夫,老师笑着说:“好吃,很好吃!”

老师领着母亲去了教室。底下一双双目光探照灯一般直射过来。老师把母亲拉到讲台上,按她坐下。母亲紧张无措,双脚来回拖着,水泥地面上,出现了泥巴,一点,一团,很扎眼。

我正想夺门而走,却见贾老师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束粉色的康乃馨和一本火红的荣誉证书,把它递到母亲手上。

“谢谢您培养了这么优秀的女儿。她的作文获得了浙江省一等奖……”贾老师还说了什么,我都听不到了。我的眼前,全是母亲的笑脸和那美丽的康乃馨……

从此,我的心像澄澈的湖水,不再浑浊。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我交错了作文本,贾老师看到我写的心情文,帮我修改后,又一字一字地誊抄了一遍,寄了出去。

我的老师,用她细腻的爱,给了我自信的阳光,帮我走出了青春期的叛逆和迷惘。她像会行走的康乃馨,挥洒一地的芬芳。

那年的文章12:最动人的沉默

文/辉姑娘

那年4月,我一个人去旅行,正是草长莺飞的季节,小镇上有一幢小别墅吸引了我的注意。别墅并不大,但是外墙上爬满了盛开的白蔷薇,非常美丽。一位满头银发的老人正站在梯子上,认真修剪着蔷薇的枝叶。

这时他身边的一扇窗子忽然打开了,一位老妇人探出头来。与这风景不太和谐的是,她表情焦躁,语速奇快地冲老人大吼大叫着,虽然说的话我听不太懂,但还是可以感受到她强烈的不满。站在梯子上的老人聆听着老妇人的吵闹,手却未停止,依然慢慢地修剪着枝叶,保持着优雅的沉默。直到老妇人吵闹完毕,他才停了停。忽然,他剪下了一朵身边开得最盛的白蔷薇,微笑着将它递向窗口的老妇人。那天下午的阳光很好,暖融融地晒在身上。那一刻,老妇人脸上绽放的笑容,比这里的阳光还要灿烂。那是我见过的最动人的沉默。每一次回忆起来,都带着白蔷薇的淡淡芳香。

沉默可以应对一切,带着微笑与爱的沉默则更胜一筹,在应对的基础上,它可以治愈一切。

那年的文章13:那年冬季的一场梦幻

文/只谈风月不谈政治

有时人生就像一场梦,当你沉醉时很甜美,当你醒来却很凄凉。

--题记。

当我顶着寒风来到办公室,打扫完毕之后她来了,那样的大衣、那样的皮靴、那样的长发、那样笑容、那样美丽的女子。于是,我陷入了一段兴奋又失落的梦幻中。

她,我那时的同事,一个曾有过一间自己酒吧的女子,一个言语含蓄的女子,当她说话,我的目光总不自觉的向她飘去,想看她美丽的唇和冻红的脸,还有那诱人的长发。

她已经二十几岁了,可是在我眼里是那么年轻,甚至比我还年轻。当知道我十九岁时,她叹息说,才十九岁,好小哦!她可曾知道,这叹息像是王母的玉簪划的天河,狠狠把我隔离在她的彼岸(王母划的天河的对岸还有一个人同样是一样的心境呢,而我只是自己),只有遥望,只有思念,只有呼喊,只有发愁。可是她哪里看出我的心思呢?依然每天来上班着,奔波着。于是我默默守着她,看着她,想着她,她仿佛在我的梦中,那么清切,却又是那么模糊,那么接近,却又那么遥远。我只能仰望她的美丽。

年纪的差距成了不可逾越的障碍,直至最后我离开也没勇气越过那障碍。

每次我早早来,那时我多希望早点看见她啊,那期望,终于没有毁灭,她总是如期而来。羽绒服、靴子、挎包、淡淡的妆,还有含蓄的笑和那甜甜的言语,这都让我醉在自己为自己设的梦中。可她却从不知道我在贼般的"偷窥"她的美丽。

后来我们终于乘同一辆车去送货,再后来啊,我们便一起走路,一起吃饭,一起抽烟了。我真想就那样子,梦一般,再不要醒来。

是那样冷的天,街上飘着些细雨,南方那么可爱,匀城那么迷人,她那么柔美。我的文字亦绘不出她的美的百分之一,这是我的悲哀。匀城那年的寒冷,那样彻骨,我的心里那样温暖,心血亦没被冻结,筋络亦没凝固,不仅没有冻结和凝固,反倒是鲜活了许多。我向她撒了个天大的谎,谎说我没喜欢过哪个姑娘,那只是为了在她心里留下一个单纯的印象,在我不仅喜欢过很多姑娘,还好过很多姑娘,这她哪里知道?这不仅是我谎话之一,还是违背了自己的良心,昧着说了谎,实则我喜欢了她。这她又是哪里知道?我伪装的极为结实,硬是不让她看出我有一点的心怀不轨,这她又是哪里知道?

她在我的心中是那样高大和遥远,而我是那样的卑微和渺小,仿佛一粒沙尘,在世间随风流走,哪里风停,就在哪里安家,就在哪里停息,就在哪里消亡。而她在我心中是那样高大和遥远,我只能仰望和遥望,仿佛永远也不能攀到她面前,和她深情对望、谈天、谈梦、谈情感、谈我的心。

我是个极空洞的穷人,同时又是个极充足的富人,我一无所有,却有这一腔的柔情,和对她的仰慕,可是她已经二十几岁了,而我那时才是十九岁(好小哦),这是我们难以逾越的障碍,硬生生把我隔在她的彼岸,只有遥望,只有思念,只有呼喊,只有发愁。

我相信缘分,那不是偶然,遇见了她是我前世种下的缘,所以今生再来会见,免除了前世未完的情结,今生简单的相识,前世一定缠绵不休。我们今生萍水相逢,却仿佛在梦中见过一般,当我出来走向社会,我知道自己又开始了漫漫长长的求缘之路,求一份痴绝凄美的悲情之恋。与她算不上是痴绝凄美,可也算是倾了心的一段暗恋,这段暗恋只在我离开的时候就慢慢淡化、淡化。我离开时除了上司,我只对她一个人说,告诉她我走了,不知道当她得知我离开的消息时,是怎样的一种心情,会不会有点留恋?就像我那样留恋!我说着还会回来,那又是撒了一个大谎,我再也不会回去,因为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虽然那里有我牵挂的女子,暗恋的姑娘,可我走的决意像那剑江流淌的河,那样轻盈那样昂然。

顶着寒风我曾徘徊在办事处的门口几回,却没有应聘时的勇气按下门铃,然后听到里边有人打开门的声音,虽然我希望是她为我开门,可那希望总是渺茫的。

那天下着纷纷的大雪,那雪下了只是一阵,然后就止住了,这就好比我对她朦胧的情感,也只是一阵,然后随着我的离开它便止住了。我踏上回家的班车,远远的离开了匀城。

匀城,这个美好的小城市,容下了我太多的情,我还是舍不得离开,可我还是离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再回到匀城的时候,却找不到她了。云宫还是那个云宫,剑江还是那个剑江,十八路的公交和一路的公交已经换了新车,我还是喜欢坐着十八路和一路,因为那个时候我常常坐十八路和一路到云宫。

她,只是我人生的一场美丽又暗淡的梦,飘渺不定,不可捉摸,既然只是梦,就让它在黎明醒来,在这大好的春光下,向着现实中去!

二〇一三 三 二十九 于匀城北

--寒风

QQ:842639465

那年的文章14:那年

文/黯然忧伤

那年、我们单纯善良,

无知是我们天真的模样。

那年、我们期待盼望,

幻想是我们的第一思想。

那年、我们向往天堂,

希望是我们的幼稚思想。

那年、我们相爱一旁,

思念是我们的唯一情殇。

而现在,我们各自一方,

回忆让彼此互相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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