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笼的散文

请欣赏灯笼的散文(精选14篇),欢迎分享,更多好文请关注笔构网。

灯笼的散文1:花灯

文/周礼

俗话说:“元宵一到,灯笼走俏。”花灯,是元宵节的主角,也是元宵节的灵魂。唐朝诗人卢照邻亦云:“锦里开芳宴,兰红艳早年。缛彩遥分地,繁光远缀天。”

花灯,又名彩灯,灯笼,起源于我国汉朝,最初主要用于照明,后来演变为一种工艺品,是汉民族文化的瑰宝之一。

关于元宵闹花灯,民间还有一个有趣的故事。相传,在很久以前,有只神鸟因迷路降落人间,结果无意中被一猎户射杀了。天帝闻讯,勃然大怒,欲在正月十五这晚命天兵放火,消灭人间生灵。天帝的女儿听说这件事后,悄悄来到凡间,将消息告诉了百姓。百姓为了避祸,便在自家门前点起花灯,燃起爆竹。天兵往下一看,只见火光冲天,误以为是燃烧的火焰,便禀告天帝说,百姓已葬身火海,无须再下凡间放火。就这样,百姓躲过了一劫。

从此以后,每逢元宵佳节前后,各家各户的门前总要悬挂几盏花灯,一则为了纪念善良的公主,表达心中的感激之情;二则增添节日气氛,显得喜庆祥和。

花灯在我国已有上千年的历史,其种类繁多,造型各异,分为吊灯、座灯、壁灯、提灯几大类,主要有龙灯、宫灯、纱灯、花篮灯、龙凤灯、棱角灯、树地灯、礼花灯、蘑菇灯等;形状有圆形、正方形、圆柱形、多角形等。

花灯制作十分讲究,就拿宫灯来说吧,先要用雕木、雕竹、镂铜作骨架,然后镶上纱绢、玻璃或牛角片,再配以山水、花鸟、鱼虫、人物等各种吉祥喜庆题材的彩绘,有的甚至还要镶嵌翠玉或白玉。因此,花灯的外观都特别漂亮,有着极高的审美价值。

赏花灯是元宵节的一个重要节目。上元之夜,走在大街小巷,四处可见五彩斑斓的花灯,霓虹闪烁,星光灿烂,节日的欢快呼之欲出。唐代诗人苏味道诗云:“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暗尘随马去,明月逐人来。”张祜亦有诗云:“千门开锁万灯明,正月中旬动地京。三百内人连袖舞,一进天上著词声。”在唐朝,元宵之夜尤为热闹,长安城内灯火通明,形如白昼,赏灯之人成群结队,络绎不绝,通宵达旦。天地间,月光与灯光交相辉映,车马声与欢歌笑语汇成一片,人们都沉醉在这温馨的元宵夜里。

猜灯谜是元宵节的另一大趣事。《武林旧事·灯品》载:“以绢灯剪写诗词,时寓讥笑,及画人物,藏头隐语,及旧京诨语,戏弄行人。”可见,猜灯谜是一种富有讥谏、规戒、诙谐、笑谑的文字游戏。上元之夜,一些文人雅士将谜语写在纸条之上,然后贴于五光十色的纱灯上供人猜。参与者一边赏灯,一边猜迷语,既愉悦了身心,又启迪了智慧,若是运气好,还能拿上几个奖品,真是何乐而不为。

此外,民间还有花灯二人转、双花灯、花灯群舞、花灯戏(剧)等。这些丰富多彩的花灯活动,将节日的喜庆氛围推向了极致,让人们在阖家团圆之际享受到了不一样的精彩。

灯笼的散文2:夏天的灯笼

文/疏泽民

夜的帷幕徐徐拉开,田野、山峦渐渐融化在黑夜里。伴随着远处的几点蛙鼓,几声犬吠,一只只萤火虫提着一盏盏小灯笼,在夏夜的乡野里翩跹起舞。

借着星光,我和几个小伙伴来到村口。那儿有草丛,有小树林,是萤火虫的露天舞台,也是它们的迪尼斯乐园。一些萤火虫从草丛中飞出来,忽上忽下地跳起华尔兹,舞姿舒缓而轻盈,尾巴后的荧光也随之划出优美的弧线,一闪一闪的。还有一些,则停栖在草尖上树叶上,犹如圣诞树上满挂的彩灯,忽明忽暗地眨着眼。放眼望去,房前屋后,田野山岗,到处都是荧光闪烁,恰似璀璨的星河,把夏夜的村庄打扮得曼妙多姿。

捉流萤是一件有趣的事。我拿一把芭蕉扇,对着飞舞的流萤轻轻一挥,流萤便掉落在地。“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杜牧的《秋夕》,似乎就是为我们写的。一只流萤飞过来,把我的上衣当成停机坪。我轻轻地摘下来,好似摘下一颗星星,小心地放进玻璃瓶里。阿毛没有带扇子,见我捉了小半瓶,亮闪闪的一片,便有些着急。有流萤从身边飞过,他便伸手去抓。偶尔逮到一只,捂在手心,再小心翼翼地放进鸭蛋壳里。合扣在蛋壳里的萤火虫一明一灭地闪着,将蛋壳照得晶莹透亮,如同一枚发光的宝石。

装有萤火虫的玻璃瓶被我用细线吊在竹竿上,当灯笼提在手里。伙伴们见了,十分羡慕,便满院子追逐,疯跑,十分开心。夜深了,我们便回屋,将“灯笼”挂在窗前,或挂在蚊帐里,让它照亮我的梦乡。

幽静的山村,漫长的夏天,褥热的夏夜,因为有了萤火虫,才显得生动而有灵性。忽然觉得,萤火虫是乡村的精灵,是夏天的灯笼,是黑夜的眼睛,是树上的钻石,是地上的星星。萤火虫,是我童年里散落在乡村的珍珠。

灯笼的散文3:纸灯笼

文/曹含清.

每当想起故乡的纸灯笼,一群挑着纸灯笼的孩子在街巷里喧笑嬉闹的场景就浮现在我的脑际。

小的时候春节过后,我们便巴望元宵节。正月十三故乡逢集,老石骑着三轮车满载着大大小小、花花绿绿的纸灯笼到集市上叫卖。他制作的灯笼精巧扎实。村里人大多会花上几毛钱给孩子买一盏纸灯笼,到正月十五的时候让孩子到街上碰纸灯笼。碰灯笼是故乡的老风俗。元宵节那天晚上孩子们提着纸灯笼游荡在街巷里,互相碰撞,看谁的灯笼结实,看谁眼疾手快。

那天晚上,夜幕降临后家家户户的门口燃起萝卜灯。萝卜灯是用白萝卜削割而成的,形状如灯,顶端掏空,在里面装进去棉油与灯芯。大人们说元宵节点亮萝卜灯可以镇宅驱邪,护佑平安。

孩子们吃过汤圆之后,急匆匆地把红蜡烛点亮放进纸灯笼里,然后挑起亮闪闪的灯笼奔到街巷里去。村里人大都走到街巷上看灯。据说看灯会让日子红红火火,盈满光明与温暖。

一盏盏鲜艳明亮的纸灯笼在街巷里闪烁流动,街巷犹如星光璀璨的银河。我挑着纸灯笼在街巷上奔跑,眼前的纸灯笼纷繁多彩。形状有圆的,有方的,有形如蝴蝶的,还有形如荷花的;颜色有红的,有黄的,有绿的,还有紫的。灯笼纸面上绘画着人物、花鸟或十二生肖。

一个小伙伴挑着纸灯笼闪到我面前说:“嗨,咱俩碰灯笼吧。”我双眼瞄着他的纸灯笼说:“好。”我们一起喊着“灯笼会,灯笼会,灯笼碰坏回家睡!”话音刚落,我们脚步向前,两盏纸灯笼摇摇摆摆碰撞到一起,只见它们剧烈颤抖,左右倾斜,里面的红烛却还亮着。接下来我们再战几个回合,直到有一方的纸灯笼红烛熄灭或者严重破损,分出胜负,然后败者黯然收灯,胜者继续寻找对手挑战。

圆月越爬越高,朦胧清冷的月光沐浴着热闹的村庄。夜深的时候街巷上亮着的纸灯笼所剩无几。当街巷上只剩下两盏纸灯笼的时候,人们便簇拥着他们,吹着唿哨、喧哗着,观看他们一决雌雄。

当我年龄稍大之后,元宵节时父母便不再给我买纸灯笼了。纸灯笼仿佛只属于遥远的童年,只属于故乡那块浑厚的热土。

后来老石病死了。他的儿子宁肯背井离乡到城市的工厂打工,也不愿意继承他父亲制作纸灯笼的手艺。纸灯笼在故乡的集市上消失了,正月十五碰灯笼的风俗也荡然无遗了。

我常常想起故乡的纸灯笼,纸灯笼的光芒常常照亮我的记忆。

灯笼的散文4:做灯笼

文/泉都王子

再过几天就是元宵节。

按照以往的规律,我会买几只生肖灯笼,送给孩子。看看沉迷于动画片的女儿和儿子,哎!摇摇头,真不想给他们买。有没有一种方法,既让孩子高兴又让孩子减少了看电视的时间?我看着墙角空酒盒,沉思……

“孩子们,你们要不要灯笼?“

“要,爸爸等我看完这一集,我们就上街去买。”女儿专注地看着她的小魔仙,对我的建议没放在心上。

“我们不是去买,而是自己做灯笼。给你们做灯笼,怎么样?”我提高了声调,“并且需要两位小助手,谁愿意帮助我?”

“我愿意!”女儿蹦跳起来,“我!”儿子也跑过来,抱住我。

“那好,我们开始准备。第一步,关掉电视。”话未落地,儿子已将电视关掉。“接下来准备材料……”

于是我们开始做灯笼。首先用两个废酒盒连在一起,利用酒盒原有的八个面,掏去每个面的一部分,做了灯笼的骨架,又用易拉罐的底部,插上一根钉子,固定在灯笼的下方,以便插蜡烛。最后用写春联剩的红纸,糊在上面,一个八面的红灯笼的雏形摆在我们面前。

两个孩子高兴地手舞足蹈。儿子迫不及待的要求点上蜡烛。天还没有黑,即便点上蜡烛也看不出效果。可还是拗不过他,点上蜡烛一看,发现了许多不足之处。于是吹灭蜡烛,将红灯笼的八个面进行一番装饰,诗与画各占一半。又在顶部与底部做了一些剪纸装饰,即使不点蜡烛,外观也很漂亮。

“哦噻!这是我们做的吗?”女儿高兴地说,“刚才还是一些废物呀。”“对呀,是我们做的。废物利用好了,就不是废物了。就像做人一样,在某一方面一事无成,被别人鄙视称其废物,在另一方面说不定就是专家了,只是人们没有认识到。是不是?做灯笼有没有意思?”“有道理,有意思。爸爸,不过点上蜡烛是不是更有意思?”“哈哈!天黑了,点蜡烛,让大家欣赏一下我们的作品!”

“爸爸,明天我再做什么?”“只要你不常看电视,爸爸会教你做许多好玩的东西。”“好好,我学会做灯笼了……”

一盏大红的灯笼,在女儿、儿子的簇拥下,绽放在喜庆的夜晚……

春节在爆竹的笑声中还未走远,街上红红的灯笼排着队,站在风中,向元宵节快乐的招手……喜庆的滋味萦绕着人的心田,孩子放了寒假,大人的奔波止了步,期盼化作满足,一年的辛苦与忙碌,变成了一种红红的幸福。

灯笼的散文5:元宵节,想起爷爷的灯笼

文/李金鹏

“元宵节挂灯笼,挂起灯笼闹烘烘,人烘烘,财烘烘,幸福日子兴隆隆。”每年的元宵节,老家的门前都会挂起漂亮的红灯笼,预示来年日子人财两旺,幸福美满。以前,家里的灯笼都是爷爷做,他的背有些驼,眼有些花,但手却灵巧得很。

爷爷是方圆百里最有名的手艺人。结婚的新人会请他做灯笼,木头撑圆了架,外面糊上红布,布上写好“福”与“喜”,既结实又漂亮;谁家生了孩子,会请他做“长命百岁灯”,灯笼做成长命锁的形状,上面写上孩子的名字,谁见了都竖大拇指;谁家孩子考上大学了,爷爷会做“文曲星灯笼”,灯笼的外形是个戴眼镜的老头,手托着书本,别提多有意思了。

爷爷做的最多的还是元宵灯笼。村里百十户人家,大约有一半都让爷爷做灯笼,“业务”忙得很,有时一天要做十几个,手累得都拿不起筷子,父亲曾劝他少做几个,帮别人的忙又不收钱,大冷天冻得手都麻了,图什么呀?可是爷爷有他的主意,他说村里人需要他,都是乡亲们,能出力就出力。

爷爷的左手有两根手指断了,听他说是被红卫兵打的。几十年前,爷爷替别人做灯笼,人家为了表示谢意,给他一两旱烟叶子。这事让红卫兵知道了,不但把旱烟叶抢走了,还把爷爷的手指打断了,说抢旱烟叶是断“资本主义尾巴”,打断爷爷手指是断“资本主义方向”。

爷爷是个硬汉子,但不记仇。当年打断他手指头的红卫兵是刘大爷的二叔。爷爷和刘大爷关系不错,经常聚一起下象棋,刘大爷嫌他下棋慢,常说:“你手光哆嗦啥啊,快摸棋”,爷爷装成生气的样子说:“手指被你二叔打断了,不利索了。”事实上,爷爷帮过刘大爷不少忙。刘大爷老伴有病,几年前,爷爷做了很多灯笼拉到城里去卖,卖了钱给刘大爷家买草药。

我曾亲眼看见刘大爷流过泪,说他二叔当时太糊涂了,不该打爷爷,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有“资本主义尾巴”?

现在回家过年,元宵节也会在那里过。不过,爷爷年纪大了,已经摸不动灯笼了,村里的灯笼都是从集市上买的。虽然好看,但人们都说不如爷爷做的好。爷爷摸过的灯笼,热呼呼的,能暖到心里去。

灯笼的散文6:纸灯笼

文/曹含清.

每当想起故乡的纸灯笼,一群孩子挑着纸灯笼喧笑嬉闹的场景浮现在我的脑际。

小的时候春节过后,我们巴望元宵节。正月十三故乡逢集,老石骑着三轮车满载着大大小小、花花绿绿的纸灯笼到集市上叫卖。他制作的灯笼精巧扎实。村里人大多会花上几毛钱给孩子买一盏纸灯笼,到元宵节时让孩子到街上碰纸灯笼。

碰灯笼是故乡的风俗。元宵节晚上孩子们提着纸灯笼在街巷游荡,互相碰撞,看谁的灯笼结实,看谁眼疾手快,看谁的灯笼亮的时间久。

那天晚上,家家户户的门口燃起萝卜灯。萝卜灯是用白萝卜削割而成,形状如灯,顶端掏空,在里面装入棉油与灯芯。大人们说元宵节点亮萝卜灯可以镇宅驱邪,护佑平安。

孩子们吃过汤圆后,急匆匆地把红蜡烛点亮放进纸灯笼,然后挑起亮闪闪的灯笼奔到街巷上。村里人大都走到街巷上看灯。据说看灯会让生活红红火火,盈满光明与温暖。

一盏盏鲜艳明亮的纸灯笼在街巷中闪烁流动,街巷犹如星光璀璨的银河。我挑着纸灯笼在街巷奔跑,眼前的纸灯笼纷繁多样。形状有圆的,有方的,有形如蝴蝶的,还有形如荷花的;颜色有红的,有黄的,有绿的,还有紫的。灯笼纸面上绘画着人物、花鸟或十二生肖。

一个小伙伴挑着纸灯笼闪到我面前说:“嗨,咱俩碰灯笼吧!”我双眼瞄着他的纸灯笼说:“好,来吧!”我们一起喊着“灯笼会,灯笼会,灯笼碰坏回家睡!”话音刚落,我们脚步向前,两盏纸灯笼摇摇摆摆碰在一起,只见它们剧烈颤抖,左右倾斜,里面的红烛却还亮着。接下来我们再战几个回合,直到有一方的纸灯笼红烛熄灭或者严重破损,分出胜负,然后败者黯然收灯,胜者昂然寻找对手挑战。

圆月越爬越高,朦胧清冷的月光沐浴着热闹的村庄。夜深时街巷上亮着的纸灯笼所剩无几。当只剩下两盏纸灯笼时人们簇拥着他们,吹着唿哨、喧哗着,观看他们一决雌雄。

当我年龄稍大之后,元宵节时父母不再给我买纸灯笼了。纸灯笼仿佛只属于遥远的童年,只属于故乡那块浑厚的热土。

后来老石病死,扎纸灯笼的手艺失传。他的儿子宁肯背井离乡到城市的工厂打工,也不愿意继承制作纸灯笼的技艺。纸灯笼在故乡的集市上消失了,元宵节碰灯笼的风俗也荡然无遗。

我常常想起故乡的纸灯笼,它的光芒常常照亮我的记忆。

灯笼的散文7:如今在哪里

文/任文浩

王夏历在灯笼高张的杨舍老街牌楼下等了几十分钟,看到了同志们的形象。王夏历知道同志们又在各自的岗位上干了一天,累了,不将一顿饭迟个到,不肯罢休,所以,他只是宽容地转过身,带着一群晃荡的影子往福鑫记走。

老街还没做好,又正好流窜着这个冬天第一次地道的寒风,显出了点一言难尽的意思。从深色的门进去,上到楼上,突然很亮堂,是那种可以把人的眼神凝聚起来的亮堂,不是大而无当的。我想到一支歌——深深的海洋。

吃什么?我们中的一个问王夏历,猪肚鸡。王夏历说完,看着我们的困惑,像在巡视幼儿园中班。

我们在气势上败了,于是用田忌赛马法攻打王夏历,于是宾主尽欢。

那个晚上,王夏历在自己住的漂亮小区里兜了三十多个圈子,一直从九点多兜到了差不多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我这么一提,你就知道他所在的小区规模是比较大的,同时也知道猪肚鸡是十分地料重的。

这是前几天的事儿。再往前的话,我得说,现在少有人在家里请大家吃喝,王夏历算个例外。虽然出于各种原因,他也几次把邀请地点落实在馆子里,但每回总怀着歉意,类似大多节庆意识上已经跟西方接轨的中国人,情人节却被迫要出差一样。家庭厨艺这一块,王夏历不仅创意密集,心思绵富,而且花样迭出,身手矫健,玉盘珍馐一时成型,醉倒沙发上,仍在喃喃说道大大小小的酒店食庄。这样的一个人,还要强烈请求你尝一尝足以颠倒日常喝茶经验的正山小种,看一看足以踢飞国际一流影城的私人映室,能想象到。这样的一个人,对猪肚鸡怀抱浓郁的兴味,就不能想象到了。

吃是个什么东西呢?王夏历深邃地问。

我们天天光顾着吃,确实没反思过这个,当然回答不上来。王夏历接着说:吃,不外乎一个纠结。我们面面相觑,感觉听见了一句新鲜的俗话,便表示愿闻其详。

现在,还有什么吃不到?还有什么不能吃?但你总得有选择啊,你的理性你的胃口都会要求你作出选择。朝养生走是一条路子,朝感情走也是一条路子,后一条路子可能更实际更普遍,因为每个人的胃口都属于某个地方某个时代。你从老家出来,从清贫里出来,你发展了,你的胃口很难发展,它将隐秘地想念过去的生活。看到猪啊鸡啊这些字眼,我的胃就会具备精神意义,就会感动,我就会想到家乡。王夏历说,这个事情描述起来有点复杂,要是我们都没有这种感受倒罢了,没有和没有之间没有区别,一旦变成有和有,差别比较大。

我几乎捕捉到了王夏历的状态。我来自村庄,钟情于那些现在只能偶而一见的乡间小道。它们连接村子,也通向远方。它们经过树木、池塘、鸡犬、百姓、家门,成为日常的一部分。有人要外出学艺、做事或者读书了,被亲友邻居护送着,从家门口的那一截出发,去到村口,回头告别的时候,内心生出弯弯曲曲的怅惘。这怅惘,是对家园的可以心得、难以言喻的情感,即使回来也存在,渐渐变作了天赋,烙印为他们关于生活的不可磨灭的审美准则。如今的高速路,无关天伦,不近人情,有谁愿意把它比作爱人呢?

年轻的王夏历,居然也是一座深深的海洋。那么,照着歌中唱的,你真实地告诉我,可知道我的爱人,如今在哪里?

灯笼的散文8:灯笼

文/李志芳

每当看到满大街的红灯笼,各式各样,花样繁多,让人眼花缭乱,就会想起小时候自制的过年灯笼。

印象最深的是我家门口的木头框做成的灯笼,有4根长木条,简单钉成长方体,上下加固,这样的简易灯笼就算完成了。这在当时还是村里的稀罕物,每到过年,哥哥拿出来擦抹一新,打上糨糊,糊上一层从商店买来的粉红纸,等干了之后,哥哥便在上面画上花鸟鱼虫,还有孙悟空呢!

三十晚上,我们在自制灯笼里点上红蜡烛,挂在大门口,邻居家的小孩儿仰头望着,眼中都露出羡慕的眼神,这样的灯笼,他们家都没有,我太自豪了!

蜡烛的灯光是跳跃的,在粉色的纸里面慢慢地燃烧,那纸上的画随着一跳一跳,好像活起来,风一吹,灯笼转动,孩子们跳着喊:“快看!还是转灯呢!真好看!”蜡烛熄灭,我们还要小心翼翼摘下来,生怕哪个淘气的孩子趁天黑给摘走了。

过了几年,这样的灯笼被淘汰了。那年,父亲从县城买来一对红灯笼,那可是吸引了全村很多人的眼球,里面点的也不是蜡烛,换成了红灯泡,既安全又明亮,挂在门楼上,甚是气派,整个小巷老远都看得见。邻居李叔看了,连声说好,白天还站在灯笼下细细端详。

那时候每年过了秋收,地里的活儿停了,人们便进入了一年最休闲的时光,第二年,李叔开始了自己的创作,从我家借走灯笼,按照结构,自己动手做起来。他用的是竹篾,一根根刮好,上下固定,再差老伴从集上买来红纱巾,老伴因为嫌贵,嘟哝了好几天。

要把红纱巾匀称地包在框架上可是个技术活,记得老两口拆了好几次呢,总算给包严实了!

这个灯笼终于在这一年的三十晚上挂在了邻居门口,李叔在门口转来转去,笑眯眯地欣赏自己的杰作,实际上,这对灯笼和我家门口的比起来,还真是差远了,首先竹条在红纱巾里并不听使唤,在往下压时,竟然想拧麻花,外面的纱巾缝的针脚也不精致,接口处看起来疙疙瘩瘩。两个灯笼也不对称,一个稍细,椭圆形,另一个稍粗,扁扁的。我跑到家里对娘说:“你看他家的灯笼,拧劲儿灯笼!”娘斥责:“别瞎说,那可是你李叔费了老大劲做成的,咱还做不成呢!”

是啊!这样的灯笼也是很多人家可望而不可及的,在那个物质贫乏的年代,不完美的灯笼,却给一家人带来了喜庆和欢乐,现在每当我想起那灯笼,真心为李叔一家人对生活的热爱所感动。那些贫穷的日子里,无论是哥哥的木头框灯笼还是邻家的拧劲儿灯笼,都在那个时代留给我们太多的温馨记忆,和对过年的美好憧憬。

灯笼的散文9:火灯笼

文/丁明烨

儿歌曰:火灯笼,象条龙,劈劈啪啪冒火明,三哥耍了个龙戏水,烧的棉裤露棉绒,二姐耍了个转灯台,烧焦了头发卷起来,四大爷耍了个鱼翻花,烧的胡子焦塌塌,五叔耍了个蝶双舞,烧了个潦泡鼓又鼓。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农村生活贫困,过年过节买不起烟花,于是孩子们便土法上马自制一些娱乐品,火灯笼就是其中一种。

火灯笼的外套用铁丝编制的笼子,为了方便有时也用废弃的带孔的铁壶皮,我就因提供过一只旧壶皮而感到格外骄傲。然后是一层木炭和一层锅铁,木炭在农村自是好找,废旧的锅皮随处可寻,但要用铁锤砸成豆粒般大小,然后一层层铺好,最上面放上一些引火的柴草。最后把灯笼用细铁链栓在一个长木杆上,点燃柴草,一群孩子一起摇动木杆,火灯笼便像火龙一般旋转开来。

火灯笼也叫揉花,一般天色暗下来以后才开始玩耍。孩子们躬身摇动木杆,火灯笼开始只是一团飞舞的火球,随着木炭的燃烧,把锅铁烧透,形成火星向外迸溅,迸溅的火星碰到地面或者墙壁,就飞溅出美丽的烟花,等灯笼燃烧到一定程度,周遭都是蹦跳翻飞的烟花,蔚为精彩壮观。

这时候,周围早围绕了一大群看热闹的人,烟花不时飞进人群,引起一阵骚动,这时摇木杆的孩子耍得更带劲了,周遭几十米的范围内便成了花的海洋,人们躲闪的笑闹声,便成了这海洋中欢乐的波浪。过后还真有人被烧焦了一绺头发,也有人的棉裤被烧了个小洞,能欣赏到这么壮丽的场景,真算不了什么。

如今过年,各式缤纷的烟花充斥夜空,争奇斗艳,精彩纷呈。孩子们被沉甸甸的书包压得喘不过气来,缺乏了动手能力,没有人再耍火灯笼了。

火灯笼的神奇就在于,看起来再再平常不过的几捧木炭,两把灰黑色的锅铁,一经激烈燃烧,就能燃放出如此灿烂炫目的光彩。联想到我们的生命,我们每个人无论智质多么平常,地位多么低微,只要充满激情地燃烧,都能让生命绽放出绚烂的花朵。

灯笼的散文10:萤火虫照亮的童年

文/蒋光平

“萤火虫,提灯笼,飞到西来飞到东,晚上飞到家门口,宝宝回家它来送。”这是我小时候就爱哼的一首儿歌,现在听来,仍觉得是那样的动听那样的亲切。

我的童年是在农村度过的。农村的孩子,没有城市孩子那样优越的环境,他们没有芭比娃娃可玩,没有海盗船可坐,但这并不影响他们拥有和城里孩子一样快乐的童年,农村孩子也有农村孩子不一样的快乐。

每年的夏季,总是农村孩子们最快乐的一个季节。因为在这个美好的季节里,有太多我们难以忘记的回忆。

白天,阳光明媚,天空湛蓝,微风轻轻地吹,小溪静静地流。午饭后,约上三五几个伙伴,趁大人午睡之时,偷偷溜到河边,把衣服裤子往岸上一扔,一个个就像离弦的箭一样,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如同欢快的鸭子一样,在水里不停地游着,追逐着,嬉笑着,不到大人到河边来提裤子是绝对不会上岸的。每次洗完澡,我都会摘下几枝摇曳的柳枝,插上路边不知名的小黄花,编成美丽的花环,圈在头上,一路走着,一路追着,欢快的笑声传遍整个村庄。有时候,如果在回家的路上发现路边谁家的桃子红了,谁家种的西瓜熟了,我们还会顺带搞个“战利品”,虽然每次回家都会被父母打骂一顿,但这个习惯却并没有就此而改掉。

晚上,繁星点点,月光下的田野有着一种很特殊的美,还有着一种朦胧的神秘感,池塘传来声声蛙鸣,蛙儿“呱——呱呱”地放声歌唱,小蟋蟀“吱——吱吱”地拉着“小提琴”伴奏……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虫儿合唱的乐音。杨柳树下,一群群的萤火虫在低空闪烁。一只一只的萤火虫啊,就像童话中的小仙女一样迷人。这些调皮的小精灵扇动着翅膀,萦绕在我的周围,一闪一闪亮晶晶,翩翩起舞。

“捉萤火虫”是儿时常玩的一个小游戏。大人们说那些漆黑一团的草丛里躲着豺狼,最爱吃小孩子了,所以从来不敢一个人去。每次都是三五成群的一帮小孩子,一人拽着一个空的罐头瓶去田埂上捉萤火虫玩。有的时候还会比赛,看谁捉的萤火虫多。没有特别的工具,都是徒手捉。偶尔不小心弄疼了一只萤火虫后,心里还会酸不拉几好一阵子。捉来的萤火虫被装进透明的小玻璃瓶,放进蚊帐里。因为那时还没有电灯,可以用它来照明呢,有萤火虫的夜晚,我就能甜甜地进入梦乡,梦里便有了满天闪耀的星光。正是这些荧光,照亮了我们的童年!

灯笼的散文11:糊灯笼过大年

文/金鹤

年的脚步越来越近,街上的很多商家和店铺,早早就把大红灯笼挂起来,来迎接充满希望和美好的一年。而我小时候在农村,家家户户都要自己糊上一对红灯笼,照亮自己家一年红红火火的好日子。过年糊灯笼已成为我们当地人过年的一种风俗。

从我记事起,奶奶家过年,爷爷就用红纸糊一对大灯笼,三十儿的时候贴完对联,就把灯笼挂上。晚上天黑了,爷爷就用蜡烛把灯笼点亮,我和弟弟们围着点亮的灯笼欢呼雀跃。那红艳艳的灯光把人心和整个门前、院子都照得亮亮堂堂。一家人吃过团圆的年夜饭,孩子们就满院子、满村子跑来跑去地看放鞭炮,好像过大年满街满村的男女老少都沉浸在喜庆之中。

我们这群调皮而又淘气的孩子,有的踢毽子,有的跳绳,有的边跑边闹边唱:“过大年呀过大年,家家户户贴对联,大红灯笼高高挂,欢声笑语庆团圆。”直闹到守岁的大人一个个来喊才肯回家去。我读初中放第一个寒假时,回奶奶家过年。看见爷爷岁数大了,眼神也跟不上了,就主动和爷爷说:“以后糊灯笼这个任务,就交给我来做吧,我一定会认真完成。”

灯笼的框架都是用铁条焊的,再用红纸剪好两个半圆形的弯月亮,在灯架上抹上浆糊轻轻地粘上去。听起来简单,但其实想把灯笼糊得平平展展着实不易。必须要有很大的耐心和细心。最后,灯笼下面还要用彩色的纸裁成相同长度的纸条,然后把颜色错开粘贴在灯笼的底座上。

我第一回糊出来的灯笼有的地方不太平整,影响了整体的美观。可爷爷却充满慈爱地鼓励我说:“大孙女,第一回糊成这样就不错了,明年再糊就好了。”

年三十儿看着自己亲手糊的灯笼挂起来,那心情美极了。非让老叔给我和我糊的大红灯笼合张影。心里乐开了花,笑容自然在脸上随性绽放着。

如今,奶奶爷爷都不在了,我也年过四十。年的味道似乎也不像小时候那么浓郁,但这样一段红彤彤的记忆,却在年关繁忙的工作之余,漾出温暖的年的韵味。

灯笼的散文12:自做灯笼过元宵

文/陈延禄

春节的气味意犹未尽,元宵节的脚步已悄然而至。

孩子们都有对元宵节十分迫切的盼望感。节日前几天,在大人们的帮助下煞费苦心地做自己心爱的手提灯笼,有圆的,有方的;有秸秆的,有玻璃的,有木头的,有纸糊的;有的做成鲤鱼形,有的做成胖猪样,有的做成金鸡状……自己不会做大人又不肯帮忙的,就只好找个玻璃罐头瓶,在里面竖根半截蜡烛,用细绳系好,挑在木棍上。

乡村渐沉黄昏了,盼望着就跌入了夜色,有月亮探出虚光来,夜就愈发显得清冷。当整个小村笼罩着大人张灯结彩的热闹气氛时,我们全村的大小孩子们欢天喜地的出动了,提着各种灯笼满街地走,略有显摆的脸上灿灿地笑着。有的没有灯笼的,就找块废旧的胶皮车圈点着迎风而动;还有的没有灯笼就袖着手跟着走,偶尔接过别人的施舍,提下灯笼过把瘾。到处是灯花怒放,光与色满街流淌。

村街走腻了,就聚到一起,大孩子们就提议,去野外玩耍。于是乎,孩子们振奋起来,大的领着小的,男的照顾女的,人声鼎沸,欢呼雀跃。疯狂地奔跑在村外的荒郊上。春寒料峭裹挟着的寒气不见了,不一会儿我们的头顶冒起热气,身穿的棉袄被汗水濡湿,喘息声里飘荡着欢乐,幸福的热能向着寒夜四散,这里成了伙伴们销魂的世界、欢腾的海洋。

有一次,我们正徜徉在欢乐中,我却出了个意外,一个跟着我的大哥哥一直哄叫着,要用他手中的正冒着浓浓黑烟的橡胶车胎,换我心爱的大公鸡灯笼提一会儿,看他那唯唯诺诺,毕恭毕敬的样子,我于心不忍,就换过他的橡胶,我玩着玩着就单臂如圈一样摇起来,越摇越快,犹如巨大风火轮团团飞转,迎风的火舌,呼呼作响,不料,一粒火种偷偷地飞到了我的破棉袄上,当我知情剧痛的时候,已经燃大了碗口粗的洞,伙伴们毛手毛脚扒下我的棉袄,用脚跺着狠劲的踩,可那火星就是往里面钻,一直按到雪地里,才完全扑灭。可是,衣服已经碎破不能穿了,我光着羸弱的上身,眼泪在眼圈里转,冻得瑟瑟发抖。

刚才的大哥哥毫不犹豫脱下他的棉袄给我穿上,他则光着上身和停止活动的伙伴们一起簇拥着我往家赶。二三里的路程大家轮流脱换着自身的棉袄。

跑到家,母亲一边噙泪搂着我,一边连声感谢着伙伴们。

元宵节灯火交映,烈焰腾飞,游人如织,热闹非凡,有着自然纯真的生长和释放,它在我的记忆里一直发酵和飘香。

灯笼的散文13:持一枚褪色灯笼,守在来世的渡口

文/山城心语

若,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为何有缘相遇的两个人,经常会走丢,是爱的缘分不够,还是因为珍惜彼此的情,带着温暖的心情错过,不至于让人有过错,玷污了美丽的生活。相遇在错误的时间,或许有些话,还来不及说,就已经渐行渐远,还是害怕离别的伤感,会滴答在轮回的路上。

有人说:地球之所以是圆的,是为了走散的人,有一天还会相见。日和月,两两相念,有一天,都可以重逢在微风轻拂的黄昏前,当一弯新月羞涩的走在蓝天,她是否看到夕阳离去时,那依依不舍的眼……隐退,是宿命,也是谦让,为了给月亮一个浩瀚,璀璨,耀眼的星空,让寂廖的夜安享宁静。

如水的星空,点亮了黑暗的眼睛。那些美丽的相逢,或许遗忘,或许珍藏在心上。当一朵月牙开满桂花的时候,有缘的人自会相遇在文字中,或是在梦中,相见已经是非常感激了,又何必强求呢?仓央嘉措说:“那一世,我转山转水转佛塔,只为途中与你相见;那一月,我轻转过所有经筒,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相见已然是缘,无论缘深缘浅,相伴的路程长和短,珍惜的人都不会有太多的遗憾,缘来我惜,缘去,我放。从不会去强求,犹如,看到阴霾的天空,落下丝丝杏花雨,雨后的天空,更清澈明净。那一份闲愁也变得云淡风轻,羽化成一朵婉约的梦,悬挂在轮回的渡口。若,有来生,来生,我们是否还会重逢?

这样想着,这样念着,若是,再一次选择,若是,还能重逢,我还是会选择和你相遇,尽管那句话不曾说出口,或是没有机会说。只要,你我还有心灵的相通和无言的默契。白落梅说:“这是一条叫轮回的老巷,多少人,在这里寻找散落的过往。其实,故事早已改写了当初的模样,可流年,为什么还要这样叫人神伤。”是不舍,是留恋,还是遗憾使然?

我们守着老去的时光,独坐在绿萝蔓延的窗下,守望着窗前,那一株老槐树,看它走过花开花落,送走春夏秋冬,迎来鸟儿欢快的歌声,在和风细雨中倾听着自然的美景,轮回的宿命。一杯清茶,品出一盏清幽,一盏美好,一盏慈悲。在茶的安静和湿润里禅望,不去想,那些走过的岁月,那些失去和遗落,是因为缘浅,还是偶然的路过,淡看世间,心静则安。

静静的守候在流年中,温一壶李白的老酒,对月独斟,似有若无的心绪悬挂在眉心中,相信会有人和我一样,看着月光,会想起温暖的远方和故乡。相信懂得之人,不管在天之涯,海之角,相遇过就不曾忘掉。吟一句苏东波的“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那一份情怀荡漾在月光中,自有一份共鸣缱绻在你我的心中,温暖着空荡的寒冬和微尘悬浮的路口。

持一枚褪色灯笼,守在来世的渡口,照着你归来的行程。默念着三生石上的因缘,守着相爱的人到来,光阴都美在琉璃中。那时候,彼此厮守在一起,手挽手,那种眼神满含的深情,那种羞涩的低头浅笑。那拥有和被拥有的甜蜜,都定格在幽兰色的古香木窗。那一朵桃花便盛开在前世,忘川河中烙印的酒窝里。若你记得,轮回的路上,便不再是寂寞……

--秋月

灯笼的散文14:温暖的灯笼

文/张国雪

每逢元宵佳节,父亲总要打电话来,询问有没有给他的小外孙买灯笼。元宵节的灯笼是老父最难忘最温暖的记忆。

听父亲说,他们儿时闹元宵,不论贫富,一定要挑灯笼。元宵节这天,孩子们最盼望的是夜晚早早降临,大人们也早就给孩子们预备好简单而朴实的灯笼。天一擦黑,每家每户的孩子们就迫不及待地点起了灯笼。三五成群的小小的人儿挑着小小的红灯笼,照亮了大街小巷。最有意思的当然不是挑着灯笼闲逛,而是怀着美好的愿望和期许,唱着响亮的童谣,希望奇迹的到来。

照,照,照蚊子,

蚊子变成银子。

照,照,照虫子,

虫子变成金子。

孩子们专门找一些犄角旮旯去找蚊虫照,比如家里的门背后,床底下;巷弄里的墙角,草垛下,不厌其烦地照着,唱着银铃般的歌谣,好像很快就能发现蚊虫变成的金子和银子。到处照了个遍后,并没有发现一个蚊虫,孩子们并不懊恼和失望,乐此不彼地继续自己的游戏。后来他们很快由几个领头的孩子聚成一队,浩浩荡荡地穿过大街小巷,到大坝上去观看大孩子们和大人们闹元宵的节目——丢火把。他们用扫帚制成火把,点着火后向天上扔,看谁扔得高。团团火焰此起彼伏,照亮了夜空。孩子们笑着叫着唱着:

灯笼亮,火把红,

正月十五炸麻虫。

田头地边都炸到,

炸得害虫无踪影。

一辈子如果能过上一次这样的元宵,一定是终身难忘的。在以前心灵单纯的年代,人们的愿望也是那么简单而美好。

在父亲的影响和关心下,每年我都要给孩子准备好灯笼。现在生活好了,灯笼也五花八门,千奇百怪。简简单单的红纸糊的蜡烛灯笼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都是带电的灯笼。现在小男孩子们最喜爱的是“奥特曼”灯笼,有音乐会说话,灯光也是五彩斑斓,变幻无穷。

看孩子们挑着“现代”派的灯笼,观赏着震耳欲聋、争奇斗艳的焰火,玩得也很开心。他们年长后对元宵节的记忆会是怎样的呢?不管怎样,做父母的有责任把生活的美好和温馨注入孩子们的心田,把传统节日的文化代代相传。这样,等孩子们长大后就会有梦可想,有根可寻,有情可依。我明白了老父浓得化不开的情结,明白了他对后代的关爱,他的良苦用心。元宵节的红灯笼不仅是对一年生活的美好的祈福和祝愿,更是照亮和温暖漫漫人生道路的明灯。

大家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