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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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的文章1:受伤的小麻雀

文/张思辰

清明节放假,我去妈妈工作的地方玩。

他们单位对面有一个院子,我带着弟弟在院子里面打羽毛球。我们打着打着,突然,从空中掉下了一个灰灰的东西,走近一看,原来是只小麻雀。我轻轻地把它捧起来,仔细一看,小麻雀露出惊恐的目光。它的翅膀耷拉着,腿上正在流血。噢!原来它受伤了。

我赶紧和弟弟捧着麻雀往回跑。妈妈拿出一小瓶药,给它涂上,又用白布条把小麻雀的伤口包好。这时,小麻雀的目光变柔和了。我把它放在一个纸盒里,还在它面前放了一些饭。

第二天一起床,我就去看小麻雀,它精神好多了,可以一瘸一瘸地蹦跳,我高兴极了。

中午,我带着它到公园里玩。旁边有几个小孩,正准备用弹弓射麻雀,我非常愤怒,走上去说:“你们怎么可以伤害这些小鸟呢?鸟儿是我们人类的朋友,我们应该保护它们。”听到我这样说,那几个小孩赶忙说:“我们错了,再也不射了。”一眨眼,他们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看着手里受伤的麻雀,看着几个小孩消失的背影,我想,今后我一定还要保护小动物,不让它们受到伤害。

麻雀的文章2:如雀人生

文/十翼虎

在所有的鸟类中,麻雀是一种最常见的小鸟,城里乡下到处可见它的身影:于屋顶上飞来窜去,于树梢上叽叽喳喳。凡是有人类居住的地方,就会有麻雀与你如影随形。

麻雀其貌不扬。灰色的羽毛一点也不耀眼,连走路也是难看的连蹦带跳。然而,“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它具有鸟类的一切特征:有角质喙;身体被覆羽毛,前肢进化为翼;心脏为四室;体温恒定;卵生。

麻雀食性杂,不挑剔,五谷杂粮,青菜萝卜,残茶剩饭,它们都可取而食之。冬天,大雪覆地,食物难觅,但你大可不必为麻雀担心,它们绝不会被饿死,它们会在山尖或高坡那些没有被雪盖住的地方,觅得食物。这多么像一个在城市流浪的打工农民,没有技术,没有文化,只能在夹缝中求得生存与喘息的机会。

麻雀是“无欲则刚,有容乃大”的典范,它随遇而安,不贪多求全。它不像老鼠和蚂蚁,总要不厌其烦、永不满足地把食物运回家储藏。麻雀不会这样,它吃了这顿不管下顿,它相信下顿自有下顿的办法。麻雀不会记仇,今天你嫌它们在树上叽叽喳喳吵你午休,一个石子扔过去,它们轰然远飞,但不久,又会回来与你相伴。

麻雀,它不与孔雀比华丽,因为它知道孔雀一旦失去华丽的羽毛,人们将对它不齿;它不与凤凰比高贵,因为它知道繁华总有消落时,与其虎落平阳被犬欺,落坡的凤凰不如鸡,不如开始就做一只麻雀;它不与鹰比搏击,因为鹰的勇敢常常招来同类的嫉妒和猎人的枪口。

麻雀,它既不像喜鹊那样乖巧,处处招人喜欢;也不像乌鸦那样让人讨厌,它只求平平淡淡、快快乐乐过一生。

麻雀从不招摇炫耀,它的窝通常做在屋檐下、草堆上以及瓦缝、墙洞、苇丛里,不像其他的鸟,总爱在高高的枝头筑巢,引人注意。因为它深知,那些外表漂亮的鸟在炫耀自己本领的时候,也把自己置于了危险的境地:天敌会偷偷吃掉它们辛苦产下的蛋;小孩子也会好奇,上树捅鸟窝,抓雏鸟。

麻雀没有黄莺那样爱唱,不像鹦鹉那样巧舌如簧,他只会用朴实的语言,朴实的行为来证实自己生命的存在。

麻雀善于与人亲近,你喂鸡时,它会慌慌忙忙地从树上飞下,与鸡挣食,给农家小院平添一抹动人的风景;你晒粮时,它会来帮你品尝丰收的果实,让你感到劳动的价值和欣慰。

即便你住的是土坯草屋,它也不嫌弃,会在屋檐下与你作伴;你是达官贵人,车来车往,浓荫别墅,它远离你,你的贵族气它不习惯。

麻雀是最善于倾诉的鸟,它整天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它的叽喳声是我们听的最多最平凡的鸟语。但常常,平凡的即是珍贵的。

寂寞的夜晚,夕阳西沉,当炊烟袅袅升起,麻雀会在家前屋后,树上树下飞来飞去,叽叽喳喳,给寂寞的乡村带来盎然生气。

喜鹊的叫声多为撒谎,夜莺的叫声是谄媚,布谷鸟的叫声里有一丝幽怨和凄婉,乌鸦的叫声被视为不祥,鹰的叫声让人恐怖……只有麻雀的叫声是单纯的,因为它没有那样深的心机和城府。

麻雀的生命和那些有着漂亮羽毛、奇形怪状尖喙的鸟应该一样高贵。

麻雀的本质在于普普通通,朴朴素素,真真实实地生活,它从不追求生活以外的东西。

对于人来说,这何尝又不是一种洒脱和自由,一种至真至美的大境界!

麻雀的文章3:田间稻草人

文/江初昕

过去在农村麻雀特别多,成群结队到处偷吃别人家的粮食。每年夏末,水稻灌浆的时节,麻雀便蜂拥而至,糟蹋还未成熟的稻子。这时,大人就会用稻草扎几个稻草人立在田间,以此来驱赶鸟雀。

也许是稻草人太假了,还是这些鸟雀儿太猖狂,黑压压的雀儿依然前来偷食。我想,如果能做个逼真点的稻草人,也许这些鸟雀就会收敛些。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父亲,父亲很支持我动手做稻草人。

刚开始,我还真的不知从何处下手,父亲在一旁告诉我,稻草人就和人差不多,首先要搭好骨架子。我和小弟拿起柴刀砍来小竹子,用小铁丝固定好,接着在上面裹上一层稻草,并用绳索扎牢。先身子,后四肢,最后才是头部。头部用什么来做呢,这成了关键之所在。后来,找来了一只瘪了的破篮球。我们在篮球里面塞满了稻草,篮球便鼓胀了起来。稻草人完成以后,最后一道工序就是穿衣戴帽了。所谓的衣服是一件破雨衣,帽子也是一顶破草帽。一番摆弄之后,还真的像一位老农的模样。最为关键的是我们在稻草人的手上安上一根长竹竿,竹竿上绑着布条。我们把做好的稻草人安放在田埂上。

起初,那些鸟雀儿远远的看着,不敢靠近。可是时间久了,这些鸟雀也就有恃无恐了。那时,我就想,要是发明一种装置,能感知鸟雀靠近,就会发出一种刺激的声音,甚至还会挥舞着手臂,以此来驱赶那些鸟雀儿,那该有多好呀。可是,那毕竟是一种设想,最终还是没能实现。

稻草人虽对驱赶鸟雀作用不是很大,但它忠于职守,日夜守护着这片稻田。有时路过,远远的看见一群鸟雀儿落在稻草人身上,这简直是莫大的侮辱。甚至还在稻草人头顶上拉屎,是可忍孰不可忍。但稻草人是无视的,这引起了我们的愤慨,拿起自制的弹弓,朝鸟雀儿打去,往往是一哄而散,逃之夭夭。对此,我们也无计可施。

其实,稻草人又何尝不是乡间的一道风景。春夏之交,稻田里绿油油的一片,稻草人就伫立于绿海当中,憨态可掬的样子显得格外的显目。独自一人走到乡村小路上的时候,看着翻滚的稻浪和默然站立的稻草人,便不会觉得寂寞,也不会孤独了。冬季下了一场雪,田野一片洁白。稻草人也不例外,浑身上下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白雪。这时的稻草人成了名副其实的雪人,一夜之间,这个稻草人就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人,更显可爱了。

历经了日晒雨淋,稻草人终将抵挡不住风雨的侵蚀,变得破败不堪,歪歪斜斜,摇摇欲坠。纵然是坍塌了,尽管现在麻雀少了,但农人还是要扎上一个新的稻草人立于田间,倘若不这样做,田地间仿佛缺失了什么似的。离开乡间多年之后,每每想起稻草人,仍会牵动暖暖的乡情。

麻雀的文章4:冬鸟三则

文/任国有

麻雀

一群可爱的小麻雀,热闹了孤寂冷漠的长冬!

像一枚枚未飘零的树叶,枝桠间,静静地,我看着你,你看着我,含情脉脉,享受着冬日的柔和。寒冷的冬季里,鸟儿和人们一样热爱着阳光。院子里,几只啄食的小精灵,小黑豆似的眼睛东张西望,像调皮的孩子,蹦蹦跳跳,也许正玩着它们的游戏。忽而,又像是听到了什么,叽叽喳喳飞入淡蓝色的天空,画出了美丽的小逗号。一群少男少女追逐着麻雀,欢乐的笑声飘向了原野!

喜鹊

喜鹊,喜庆美好的使者!

像墨,似雪,天然的色调,构成了喜鹊的黑白明暗,是极致的素描,又是最美的中国画,给色彩单调的冬季平添了美的元素!一对喜鹊,像久别重逢的情侣,在稻田里徜徉,在寒枝间嬉戏,在黄草丛亲昵。院子里另一对喜鹊或交颈互啄,或窃窃私语,宛如新婚燕尔的小夫妻,美滋滋,热乎乎地,沉浸在爱的温馨里。

爱,让它们忘记了季节,忘记了寒冷!

鸽子

鸽子,抖落冬日的阳光,携着寒风一起飞翔。

楼房的前檐上,一排鸽子靠着墙壁晒着冬阳,那乖巧的样子是我童年的写真。中间的一对鸽子脸对着脸,静静的目光里,澎湃着春的柔情;旁边的小白鸽,颈上长着一圈金黄色的羽毛,就像少女颈上美丽而耀眼的金项链,成了小姑娘笔下的风景!

阳台上,屋檐下,田野里,三三两两,抑或一小群,“咕噜咕噜”地叫着,向着阳光“扑啦啦”地飞起!黝黑的,雪白的,银灰的鸽子,像素雅的花儿撒在蔚蓝的天幕上,那幅流动的画,醉了单调清冷的冬,更醉了我的心!

麻雀的文章5:戏说眉毛

文/苗相田

经常看到麻雀,觉着它们长相接近,羽毛一色,身量仿佛,根本分不出彼此;又仔细观察了家犬,结果发现它们都是双眼皮,很花;鼻子很棱,很尖;脸很平,绝无雀斑;尖牙锋利、齐整,无龋齿。至于腿脚更是出奇的相似,没有哪个更修长、笔直一些,而一律弯着是真正的“狗腿子”。后来,经常看“动物世界”,得出的结论是,同种动物,如虎,如狼,如蛇,如虫……它们除了色泽、体质不同外,相貌并无二致!其可怪也欤?

可是上帝造人,就不这样,又周到又奇妙。美丑高矮有别,丰腴枯瘦各异。除了双胞胎,我们能马上分出仲伯。

不妨略举一例,你会马上看到或想到,各人就有很大的不同,如小小的眉毛就面目各异。

眉毛是眼眶上缘丛生的毛,分为眉头、眉峰与眉梢三部分。一般来说,男人的眉毛多粗壮浓黑,女性的则狭长浅淡。细细分起来,名目就多了,有什么柳叶眉、卧蚕眉、扫帚眉、一字眉、欧式眉、上扬眉……

眉毛长得俊,自然能为相貌增色不少。文章形容美女时常说“螓首蛾眉”、“青眉如黛”、 “柳眉淡描”、“眉如春山,眼如春水”、“眉毛弯弯一张弓”……形容美男子则说“龙眉凤眼”、“眉清目朗”、 “两眉入鬓”、“剑眉炯目”……所以,眉毛虽小,其意义不凡,绝不可少。试想,一个人有眼无眉,那一定很怪看,这儿有个笑话。

有个阿訇无论走到哪里,吃喝玩乐从不掏钱,每次理发,也这样。阿凡提决定治治他。他先把阿訇的头发剃光,然后笑嘻嘻地说:“请问尊敬的阿訇,你要眉毛吗?”

阿訇说:“当然要!”

“好,你要眉毛,我这就给你。”阿凡提说着,“飕飕”几下,就把阿訇的眉毛刮了下来,递到他手里。

“你,你……”阿訇跺着脚叫起来。

阿凡提不管,又笑道:“阿訇,胡子你要吗?”阿訇连连摆手说:“不要,不要!”

“好吧,不要就不要!”阿凡提又挥刀把阿訇的胡子统统刮下来,甩在地上。

阿訇对着镜子一照:啊呀,这像什么呢?自己的脸蛋和下巴都刮得精光,活像个光溜溜的大青鸭蛋啦!

故事很搞笑,应该说滑稽的真正原因是没了眉毛,其它都在其次。你不信?剃光了眉毛出去试试!

眉毛除了美学意义,它还能够表情达意。当然这常常要与眼睛携手完成,谁也离不得谁。

当一个人摆脱压抑、心情舒畅时,我们说他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当一个美女生气时,我们说它“柳眉倒竖,杏目圆睁”,当一个人愤恨和轻蔑时,我们说他“横眉冷对”!

另外,像“眉开眼笑”、“眉飞色舞”或“喜上眉梢”这些成语,则主要表达了人的高涨情绪。

跟“扬眉”相反的就是“低眉”,这往往指负面情绪,有时低眉还专指低头,其实那是用了借代的手法。如《琵琶行》中写琵琶女“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这里“低眉”写尽了女主人公的无奈、失落与忧伤。人在忧愁苦闷时,我们看到他往往会“愁眉苦脸”、“双眉紧锁”或者“眉毛拧成疙瘩”!让观者也觉不安以至郁闷。古代管皱眉叫“颦”或“蹙”。这在《庄子·天运》中就有相关记载:西施病心而颦其里,其里之丑人见而美之,归亦捧心而颦其里。其里之富人见之,坚闭门而不出;贫人见之,挈妻子而去之走。彼知颦美而不知颦之所以美。

这其实就是大家非常熟悉的典故“东施效颦”。后来《红楼梦》第三回化用了这个故事的一部分——

……宝玉又道:“妹妹尊名?”黛玉便说了名,宝玉又道:“表字?”黛玉道:“无字。”宝玉笑道:“我送妹妹一字:莫若‘颦颦’二字极妙。”探春便道:“何处出典?”宝玉道:“《古今人物通考》上说:‘西方有石名黛,可代画眉之墨。’况这妹妹眉尖若蹙,取这个字岂不美?”

不论是西施还是黛玉,她们因为“病心”或“心病”而经常皱眉,但更见风韵,别有情致。而那个傻东施,过分注重皱眉的作用,结果适得其反。

至于男女传情,眉目的作用就更显微妙了。像“眉来眼去”、“挤眉弄眼”、“眉目传情”等词语,就是专门来形容这个的。

眉毛长得不周正,自然要影响美观。于是,有好些妇女便挖空心思去美化它。这在古书上已有记载。中唐时期的朱庆馀先生就写过一首“画眉诗”,名叫《近试上张水部》:

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

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不过,这里用了比兴的手法,表面写新娘画眉,其实别有用意,这是他考试前,写诗给水部员外郎张籍,以求走后门的。但至少能说明古人早就重视描眉美容了。

今天,人们更注重化妆美容。“饭可不吃,眉不可不画!”有些妇女还随身携带了眉笔、胭脂、口红和镜子,忙中偷闲,随时准备对镜画上一笔!

画眉,也有学问的,浓淡了,长短了。还有个角度、弧度的问题。弄不好,画个四不象,让人不能不想到“画眉子”或“画眉鸟”!

也有修眉的,就是拿眉刀剃。但不出几日又会长出,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结果是新老有序,差参不齐,很烦心。于是,有人用药水处理,想剜根,但其间痛苦自不必细说。

另外还有纹眉、绣眉和柔眉等等。我见过一个纹了眉的妇女,很滑稽,一眉高,一眉低,一眉长,一眉短,像个瘸子……嘻!

麻雀的文章6:麻雀的前世今生

文/陈北溪

如果大象牙痛,最先发现的,不是饲养员,而是麻雀——它会从大象拉出的粪便里啄食没有消化完的东西。于是饲养员断定:该给大象请医生了。

麻雀是雀科雀属的鸟类,又叫树麻雀,俗名霍雀、瓦雀、家雀、老家贼、禾雀,亦叫北国鸟。雌雄同色,显著特征为黑色喉部、白色脸颊上具黑斑、栗色头部。麻雀喜群居,种群生命力极强,广布于中国全境,也广布于欧亚大陆。

麻雀是与人类伴生的鸟类,栖息于居民点和田野附近。白天四出觅食,活动范围在2.5~3千米以内。在地面活动时双脚跳跃前进、翅短圆、不耐远飞、鸣声喧噪。“吱吱喳喳”是其生活常态,“欢呼雀跃”,大概就是它们所获得的一个褒义词吧?这种小生灵非常聪明机警,有较强的记忆力,如得到人救助的麻雀会对救助过它的人表现出一种持久的亲近。俄国作家屠格涅夫曾在他的短篇小说《麻雀》中记载过一只母鸟为保护不慎坠地的幼鸟以其弱小的身体面对一只大狗而不退缩的感人场面。如果你愿意对麻雀进行连续观测,你会发现它们是非常可爱的小生命,特别是它们的集体行为是研究鸟类行为学的重要素材。

麻雀形不惊人、貌不压人、声不迷人,加上和我们太熟悉了,反而使我们对它们了解得并不多。说实在的,麻雀的确能从人们那儿抢走很多的庄稼和粮食,因此获得害鸟之名;但是,麻雀对有害昆虫的控制,作用颇巨,事实上在麻雀多的地区,害虫特别是鳞翅目害虫的数量明显要少于其它地区,这表明它们对农业生产又有积极的贡献。当它们需要获得食物时,我们应当对这些大自然的生灵适当地慷慨一些。可惜的是由于过去我们在生态认识上的不全面,曾对它们进行过大规模的围剿,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文明的遗憾。

18世纪中叶,欧洲发生过这么一桩事情:馋嘴巴的麻雀因为偷吃了普鲁士国王御花园的樱桃,结果招来“满门抄斩”的大祸:怒不可遏的腓特烈国王,规定每户上缴死麻雀的头数,不得少于家庭成员的人数。眨眼间,麻雀被扫荡殆尽,但御花园中那棵樱桃树因虫病獗而死。

历史有惊人的相似。1958年,中国将它列为“四害”之一。一年以后,各地陆续发现园林植物出现虫灾,有些还是毁灭性的。60年代初停止捕杀后,麻雀数量恢复很快。但是后来由于大规模地使用农药,麻雀大面积地减少,这一现象在水稻产区具有一定普遍性。如西南某些省份,麻雀几乎绝种。

上个世纪80年代,前东德的科学家曾经搞过这样的试验:选择两块同样大小的地,播种同样的蔬菜,浇同样的水,施同样的肥。所不同的是:一块地里插上一只驱赶麻雀的稻草人,另一块安放一只供麻雀栖息的小木房。结果,有麻雀活动的菜地,蔬菜长势良好;而另一块地,害虫毁了整块地,一棵菜也没有长起来。

在中国,上个世纪鸟类学家郑作新和同事们走遍河北昌黎果产区和北京近郊农村,采集848只麻雀标本,逐个解剖嗉囊和胃部,最后的结论是:“冬天,麻雀以草籽为食;春天养育幼雀期间,大量捕食虫子和虫卵;七八月间,幼雀长成,啄食庄稼;秋收以后主要吃农田剩谷和草籽。总之,对麻雀的益害问题要辩证地看待,要因季节、环境区别对待。”《人民日报》发表了郑作新的考察成果。

1960年中国政府起草关于卫生工作的文件时,“除四害”代之以“除掉老鼠、臭虫、苍蝇、蚊虫”。至此,麻雀获得平反。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想不到,种群数量巨大的麻雀,近年来数量一直呈下降趋势。麻雀已经列入国家三级保护鸟类!任何捕杀、出售、食用麻雀的行为,均属违法。农药污染以及某些国人令人恶心的野味饮食消费心理,这也是麻雀大面积地减少的主要原因。可见鸟类保护局面之严峻。

有一句俗语:“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麻雀小”反映了这一事物的特殊性,“五脏全”反映了这一类事物的普遍性。佛家说:“一花一世界”,一只麻雀,何尝不让人想起了一个世界的方方面面呢?

麻雀的文章7:枝间麻雀

文/武志强

早上,窗户前的槐树枝间,有麻雀在蹦蹦跳跳。这时最好不是去写,而是去画,可惜我不会画,捉不了画笔,只能用眼前去看,用心去记,希望记下麻雀最可爱的一面。

在八月初的清凉空气里,听听雀鸣声是好的,至少我不觉得烦噪,自己接触的世界很有限,足迹不过方寸之间,未能经见大世面,未能游览世界河山,只能对窗外的麻雀发生一点兴趣,获得一点小小愉悦,这是被别的人看不在眼里的。

树能让人安静,几只麻雀也能让我沉思,个人卑微的存在所获得一点微不足道的满足,就如这枝间麻雀的蹦跳和鸣叫,给死水一般的世界一点动静。近来自觉内心发生一些变化,心生一些倦意,一种迷茫的情绪徘徊不去。

这是早上,一个阳光灿烂的早上,阳光没有变化,只是自己的心态变了,无聊的时候,看看树,听听雀鸣也好,什么都不想,就那样一动不动看着,听着。

麻雀的文章8:麻雀情侣建婚房

文/高申杰

老式抽油烟机出烟管腐烂了,我便换了根PVC管。可管子却被一对麻雀情侣看中了。这对情侣整天叼草衔毛,一趟一趟轮番送,在里面建婚房,搭窝铺床。管内铺得满满当当,严严实实,一直抵到出气阀,开机时,“哐啷哐啷”响,油烟没出路。

我气愤,到邻居家借木梯捣毁它!我小心爬上去,抓出一把又一把枯草和乱毛,然后回家找来尼龙纱布和胶带,尼龙纱布包裹在管口,胶带在上面左一道右一道扎紧系牢。我就不信,治不住你们一对小流氓!应该是固若金汤了,我看着防御工事舒了一口气。我把梯子扛到不远处,麻雀情侣飞回来了。它们还有明确分工咧:一只站在电线横杆上,扭着小脑袋四下看,像是哨兵;一只站在管口,嘴啄脚抓,像是工兵。我愤然返回,哨兵飞走了,工兵随即跟着飞走了。我离开,它们又双双飞回。我无可奈何。我不可能像一尊雕塑始终站在那儿,我得喝水,我得吃饭,我得拉屎,我得撒尿……站了一小会,我只好把梯子送还人家。回来路过时,它们好像认得我,又是一先一后飞走了。我回家从厨房玻璃后对外看,发现那个哨兵多了一个侦察点,扭着小脑袋向玻璃里面看。我气得把窗门拍得山响,可它们不怕,不理不睬,继续加紧拆卸。窗门一拉开,它们“呼”地飞走,窗门一关,它们又返回。几分钟时间,我眼睁睁看着我的防御工事彻底毁了,纱布与胶带从管口处飘飘悠悠落下来。这回,情侣一起钻进管子,顷刻出来,飞走,可能是为复工做准备。果然,它们衔着材料归来了。我的天啊,跟我磕上了。我反复借梯子、爬梯子、送梯子也不是个事儿。我摁开抽油烟机唬它们,呛它们。这招管用,抽油烟机一响,它们从里面刺溜钻出,扑棱棱飞走。可没飞远,待在近处候着,老谋深算,静观其变,等抽油烟机一停,“胡汉三”又回来了。我又摁开抽油烟机唬它们,可这回它们不怕了,知道我“黔驴技穷”了。后来,我发现炒辣椒时开机,它们不但仓皇出逃,而且长时间不敢进去,因为它们怕辣,怕呛。可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无休止地炒辣椒呀。算我倒霉,算我失败,算我认输,算我投降,麻雀情侣,算你们狠。

管中的噪音如同丧乐,一听就烦。我发狠:夜间封门偷袭,俘虏麻雀情侣。

夜幕降临,天色渐黑,人归家,鸟归巢,可麻雀情侣候在洞边的横杆上踟蹰,东张西望,想进不敢进,放弃又舍不得。见此情景,我突然觉得它们可怜,可悲。这对情侣够倒霉的了。人常说,“麻雀恋屋檐”,这说的是过去,过去的草屋有屋檐让它们恋,让它们筑巢栖身,繁衍后代,而现在都是钢筋混凝土,固若金汤,它们哪有屋檐可恋呀!回想它们的前辈,那段血泪斑斑的历史,更令人心酸。20世纪50年代闹饥荒,人们以为麻雀是只吃粮食的害鸟,就视同上缴老鼠尾巴一样上缴它们的尸体,按件记工。人们倾巢出动,叮叮当当在屋檐下、在树下敲打锅碗瓢盆,吓得胆小的麻雀拼命地飞,飞呀,飞呀,不敢少许歇息,最终活活累死,纷纷跌落在地上。其实,它们是冤枉的。据权威研究,麻雀只在育雏时吃些许粮食,其他时间均以害虫为食,应该“功大于过”,是益鸟。劫难中,只有极少幸存者,顽强躲避,顽强生存,繁衍生息至今,这才避免了物种灭绝之灾。现在好了,麻雀被列入《国家保护的有益的或者有重要经济、科学研究价值的陆生野生动物名录》,猎捕、出售、收购麻雀属于违法行为。麻雀作为国家二类保护动物受到法律保护。回忆麻雀的劫难史,眼看这对可怜兮兮的麻雀情侣,我猛然想起苏东坡《鸟雀近人》的一段记述:“吾昔少年时,所居书屋前,有竹柏杂花,丛生满庭,众鸟巢其上。”之所以有许多鸟雀来到东坡窗外的树上筑巢生息,这全因东坡母亲武阳君善良慈悲。“武阳君恶杀生,儿童婢仆皆不得捕取。”武阳君护鸟,东坡受教,并充分理解为:“鸟雀去人太远,则其子有蛇鼠狐狸鸱鸢之忧。人既不杀,则自近人者,欲免此害也。”

抛弃私愤,平心而论,这对麻雀情侣值得同情。为了生存、繁育,它们的选择空间实在很有限。这天寒地坼的时节,驱逐它们,它们到哪里避寒保命呢?一时间,我的激愤心理趋于平静,良心取代了歹心,我放弃了暴戾。此后,我不再喝阻它们,不再驱赶它们,不再开抽油烟机呛它们,反正这房子也不常住,即便短暂居住,一个人也没多少菜烧,油烟不重,有一点油烟,开门窗疏散疏散得了。

从此,麻雀情侣在婚房里岁月静好。春暖花开时,我发现麻雀情侣经常双双远飞,又双双返回,小巧玲珑的喙上衔着微微扭动的小虫,一前一后钻进管子里,迎接它们的是一阵纷杂、细嫩的声音。

麻雀的文章9:雪天捉麻雀

文/黄炜

大寒到了,也就是说一年最冷的时节到了,天气预报说上海将遭遇30年来最冷的寒潮,且有雨雪光临。要下雪倒是给人几分兴奋,思绪回到了童年时代,在那寒冷的冬天,乡下真的没什么好玩的,但是,如果下雪的话,那是孩子们甚至大人们最开心的时刻。打雪仗,堆雪人是下雪天的常规游戏,无论大人孩子都能在玩雪游戏中享受着冬日的快乐。

除了游戏,下雪天,还可以捉麻雀。在我们小时候,下雪天捉麻雀也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当人们沉浸在冬雪带来的快乐的时候,正是麻雀饱受痛苦之时,它们面临着“断粮”的危机。它们在雪地里叽叽喳喳扑腾个不停,漫无目的地在翻拣着可以果腹的食物。然而,现实是如此残酷无情,积雪埋没它们需要的食物。虽然它们在努力搜寻能够充饥的食物,但是绝大多数时候它们是徒劳的,只能空着肚子叽喳怨叹。

正当麻雀因雪天而无处觅食,苦苦地站在屋檐下或者白雪皑皑的草垛上叽喳空鸣时,聪明的人们萌生了令人兴奋、令雀恐惧的雪天捕雀妙法,他们拿来我们当地叫“da”的大筛子,把筛子底朝天反扣,用一根尺来长的竹子或者小木棍一端拴在大筛子的一边,撑起筛子,形成一张张着的“大嘴巴”,并在这个大筛子下面撒上麻雀喜欢吃的谷子、米粒等食物。在另一端拴上一根细绳子,捕雀人就捏着这根绳子,躲到麻雀不易发现的远处,等待麻雀自投罗网。

当被饥饿折磨着的麻雀发现大筛子底下的食物时,它们兴奋地扑楞着翅膀冲向筛。但是,它们也在犹豫,似乎感觉到此地暗藏着杀机,先试探性地在大筛子周围鸣叫乱跳,东张西望,偶尔冲进筛底,它们很机灵,啄一下便跳开,如小偷一样,啄上一粒谷子或米粒,马上就逃出来。就这样,反复几次后,被“成功”冲昏了头脑的麻雀会慢慢地放松警惕,而专注于食物带来的美味。正当它们津津有味啄食时,突然间“啪”的一声,捕雀人拉动细绳,被撑起的大筛子,应声落下,如一个大罩子扣向正在啄食的麻雀,麻雀在惊惶中飞起,但已经为时晚矣,只有个别反应特别快的麻雀有幸逃脱,其它的都悉数被捉。

下雪天还有一种捕雀的方法与扣筛子异曲同工。就是打开藏有饲料房间的窗口,用饲料香味引诱麻雀从窗口入室觅食。等麻雀飞入窗口后,快

速关闭窗口,来个“瓮中捉鸟”。

雪天里被捉的麻雀,很少有人杀雀为食,而是把它们养在鸟笼子里,供孩子们戏嬉玩耍。然而那些可怜的麻雀,要么挣扎着逃出樊笼,要么绝食身亡。故而民间有句话“麻雀没有家养的”,正因为如此,麻雀作为野生动物而受保护,捕雀已成非法行为。这样,雪天捕雀自然也只能成为记忆里那早已泛黄的一页了。

麻雀的文章10:老人,小孩儿,狗,麻雀

文/泪川儿

在屋檐下的麻雀看到,老人带回来了一只狗,在门槛边了用石头垒了个窝,放了件破烂的衣服,狗就乖乖地卧在里面。小孩儿也远远地看着。

狗白天总爱对着暖暖的太阳睡觉,耳边会传来麻雀叽叽喳喳的声音;小孩儿的哭声,也有老人逗小孩儿的笑声。狗不耐烦地抬起头,看了看麻雀,麻雀也看了看满脸睡意的狗。

到了晚上,狗的眼睛亮亮的,不住地睁着四周看,时不时地和别家的狗相呼着叫着。那叫声显得特别刺耳,惊醒了的麻雀。老人拍了拍熟睡的小孩儿。

小孩儿总爱咬着牙上前去抓狗,有时会抓它的尾巴,狗会把尾巴死死地僵着,用尾毛打小孩儿的脸。小孩儿会闭着眼睛拽,嘴角的口水顺着胳膊流到狗尾巴上。有时揪着狗耳朵,不放,狗会痛的吱吱叫。老人看到张开嘴的狗,赶忙抱走小孩儿,“它会咬你。”老人说道。狗看着小孩儿手里攥着从它身上揪下的毛,低下头,灰溜溜地离开了狗窝。麻雀被刚才的一幕吓到了,都唰地飞到了门前的电线上,回头张望着。

小孩儿高兴的时候会拿着饼干去喂狗,狗会轻轻地咬上一口,小孩儿吃一口,再喂狗。一旁的老人会说:“给狗亲亲”看着厥起嘴巴凑过来的小孩儿,狗会伸出点儿舌头去舔小孩儿的嘴。小孩儿和老人都笑了。麻雀也跳动着拍打着翅膀。

小孩儿吃饭时,边走边撒到了地上,麻雀看了看四周,就飞上前去吃。狗也跟了过来。小孩儿嘲着狗喊着:“打你,打你”,狗没有退缩嘲着麻雀“汪汪,汪汪”地叫,麻雀看到狗就飞到屋檐下了。高高地看着,等待着时机。小孩儿看到吃的津津有味的狗,干脆把碗里的饭直接挖到地上,让狗吃。老人抱走了小孩儿。

老人晒粮食时,拿着棒子的小孩儿,会去打偷吃的麻雀,也会打睡觉的狗。狗拔腿就跑。一旁的麻雀叽叽喳喳的叫着。

那个冬天,下了很大的雪。老人生病去世了,来了许多送别的人。狗跟着繁忙的人来来去去,时不时地蹲在老人棺材下,“汪汪,汪汪”地叫着。小孩儿被老人的儿子接走了,走时,狗摇着尾巴,舔了舔小孩儿的手。麻雀忙着准备过冬的粮食,早出晚归地忙碌着。

寒风呼呼地吹着,麻雀看着不常回来的狗,把家从屋檐下搬到墙洞里。

第二年夏天,麻雀看着漏水的房子,看着再也没有回来的狗,决定把家搬到别的地方。

麻雀的文章11:雪中的麻雀

文/高光锋

去年冬天干旱无雪。马蹄声声叩开了春天的大门,在过年之际,雪在人们期盼中悄然降临人间。早晨,我推开屋门,一股寒气迎面拂来,我不由打了一个冷颤。一个银白色的世界呈现在眼前,地上、房上、树上,无处没有雪的踪影,瑞雪给整个世界装扮上了银装素裹。雪还在飘飘洒洒的下着,雪花漂浮在我的脸上冰凉冰凉,刹那间就消失了。任意雪花飘落在我的衣服上,我不忍心拂落掉的。我走进雪中,踏雪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这踏雪的声响就像是美妙的旋律和音符一样,很是悦耳动听。我漫步在雪中,静静地感悟着春雪的美。

“叽叽喳喳”的一阵鸣叫打破了我对雪的思绪。我顺着声音回头望去,一群麻雀站在石榴树的枝头,它们来回的跳跃着,雪花从树枝上簌簌地飘落下来。我在石榴树下的鸡笼里圈养了十几只鸡。我看了天气预报知道要下雪,为它们在鸡笼上遮盖上了塑料布,帮他们遮挡风雪。它们看到我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咕咕嘎嘎地鸣叫欢闹起来,我知道它们这是向我索食。我走进厨房,用麦麸、玉米面夹杂上白菜用泔水搅拌在一起,这就是它们的食物了。我为它们盛了一簸箕倒进了鸡槽,这些家伙们争着抢着觅食。我在端鸡食的时候,掉到了地上一些。那些等在石榴树上的“偷家贼”早已耐不住寂寞了,叽叽喳喳地鸣叫着在我头顶盘旋飞舞。其中,一只胆大地麻雀急促地落到了那鸡食旁,青灰色的小爪子在地上拨弄着,小脑袋不住的抖动着啄食。小家伙不断地抖擞着飘落在它身上的雪片,用它那双圆圆的小眼珠偷窥着我。搁以往,我早已发出“嘟”的一声,吓跑它们了。而今天,我被小家伙的眼神震住了,从它的眼神中,我读出了怜悯。这种怜悯夹杂着可怜,更是让我发自内心的一种爱怜,不忍心再去驱赶它们。

家乡人把麻雀称作为“家雀(qiao)儿”,它们作为一种留鸟,一年四季和家乡人相伴生活在这里。春天鸟语花香,夏天绿树成荫,秋天稻谷飘香那是它们繁育成长的时节,而到了冬天草木枯萎、冰寒地冻,那枝茂叶绿、草长莺飞、蛾飞虫蠕早已不见了,我对它们还能够在石榴树上叽叽喳喳地鸣叫嬉闹感到惊异,是哪里来的这种心境让它们如此快乐。寒风凌雪的侵扰就足以难过了,更何况没了虫子和谷物,可食用的东西少的可怜。若换成我,早已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了,一个流浪乞丐的形象突现在我眼前,而这群小东西们依旧和春夏秋以往一样,揣着快乐的心绪,和家乡人相依相伴在这里,虽所望之处雪花飘飘,寒风萧瑟,但它们面对每一种境界都是一种快乐,面对每一种生活都充满欢乐。

我再也不忍心去驱赶他们了,从屋里端出了一瓢麦子,悄悄地洒在了屋檐下的凉台上,我站在远处。这些精灵的小东西,早已读懂了我的心思。它们盘旋而下,落到凉台上,啄食着麦粒。我看着这群小家伙们直到把麦粒啄食干净。然后,我目送它们扑扑楞楞地飞走了。最初的那只小麻雀飞到了石榴树的枝头,向我点着头,叽叽的鸣叫着,也许是它在向我感恩鸣谢吧。

雪渐渐变小了。我身上布满了雪花,成了一雪人了。那麻雀的鸣叫声,让我为之动容,它们叽叽喳喳的吵闹声让我流动于心。正因为它们的存在,这个世界才显得更有了生机,不再寂寞。

麻雀的文章12:乡村麻雀

文/徐光惠

清晨,突然被一阵鸟叫声唤醒,叫声时近时远。循声望去,是几只灰色的小麻雀在窗外树丫上飞来窜去。

我是听着鸟声长大的,乡下最多的就是麻雀。树梢上、电线杆上、麦草堆上、房前屋后到处都有麻雀的身影,它们成群结队,起起落落,有找虫子吃的、东张西望的、交头接耳的,唧唧啾啾。

麻雀是乡村最出色的歌手。随时随地,只要你竖起耳朵,就能听见麻雀的鸣唱。清晨,村庄还在酣睡中,麻雀便高声啼鸣,迎着初升的太阳穿梭于乡村。它们时而掠过村庄、田野和农舍,撒下一路美妙的歌声,时而聚集在树林、电线杆上,举办声势浩大的演唱会,清脆的歌声此起彼伏,在乡村上空久久回响。

麻雀是乡村忠实的守护者。一年四季栖居在乡村,与乡间唇齿相依,一刻也不曾离开。麻雀就像农人饲养的家禽,每天在眼前晃来晃去,与鸡鸭抢食吃,人们早已习以为常。它们通常把窝筑在简陋的屋檐下或墙洞里,以抵御风雨的侵袭,吮吸着乡间的烟火,生儿育女,繁衍生息。

秋天是农人们收获的季节,也是麻雀们的盛宴时刻。地里的稻谷黄了,玉米、高粱熟了,麻雀飞来了,一只、两只、三只……成群的麻雀像一张巨大的网,飞落到飘香的庄稼地里,贪婪地偷啄粮食。看护庄稼的老人或小孩总是挥舞着长长的竹竿,大声吆喝轰赶麻雀。但麻雀轰走了又来,人们便扎一些稻草人放在地里吓唬麻雀。刚开始还管用,但时间一长,聪明的麻雀知道是假人了,仍旧去地里偷吃。

麻雀个头小巧,灰不溜秋,孱弱而卑微,有着洗不掉的泥土色彩,它们属于乡村,与农人相依相存。

村庄不大,偏僻落后,却是养育我长大的故土家园。四季轮回,人事更迭,在麻雀的声声鸣叫中,一茬茬庄稼在生长,一辈辈农人在收获。麻雀因乡村而得以生存,乡村因麻雀而显得活泼生动起来。麻雀把乡间视为自己永久的故乡,与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的父老乡亲,守护着贫瘠的村庄,一起经历春种秋收,共同见证历史的沧桑变化。

搬到城里后,很难再看见麻雀,时时回想起乡村麻雀纷飞的岁月,偶尔遇见,像是与老家来的亲戚久别重逢,听那一声鸣叫,像是听到久违的乡音,倍感亲切和温暖。

麻雀的文章13:伤心的麻雀

文/刘传扬

一只麻雀趴在石头上伤心地哭了,因为它长得很丑,其它麻雀都在笑话它。

有一天,它去参加同伴的宴会,同伴们看见了它说:“你这么丑,还敢参加宴会?哪凉快哪呆着去吧,快点滚开!”受了刺激的麻雀伤心极了,准备自杀。

它一边飞一边哭,一直飞到了河边,然后它忽然停了下来,猛地跳进了河里。就在这时,一只鸭子看见了,把它使劲的从水里拖了上来。鸭子狠狠地批评了麻雀一顿:“你虽然长得很丑,但你的声音很好听呀!你可以去当歌手。”麻雀听了鸭子的话想:“是呀,我何不去试试学唱歌呀!”麻雀告别了鸭子,来到山林里拜百灵鸟为师。百灵鸟听了它的遭遇后,决定收下它。从此,麻雀刻苦地学习,终于在一年后,成了着名的“歌唱家”。

每天清晨麻雀都把快乐的歌声带给大家,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同伴笑话它了!

麻雀的文章14:雀之殇

文/夜之鹰

1

春天,一对麻雀情侣找到屋檐下一个空穴,他们衔来稻草、羽毛筑起自己的小爱巢。他们在屋檐上、电线上叽叽喳喳的说着情话。他们在山林里、树叶间穿行、追逐,他们从来没有远离属于自己的屋檐。打雷下雨的日子里,他们依偎在一起,从闪电的光里看见大雁从头顶不满乌云的天上艰难地的奋力飞过。不久,一窝张着黄黄的小嘴的麻雀宝宝出生了!

小麻雀都长大了,他们羽翼渐丰,和父母一样,灰白的羽毛,瘦小的身躯,纤细的翅膀。当秋风乍起的时候,小小的窝已经容纳不了这个大家庭;父母的翅膀太小,已不能为他们遮风挡雨了。

2

秋风渐起,蔚蓝的天空特别的深邃。枯黄的树叶挣脱枝头想到大地母亲的怀里取暖。一群大雁排着整齐的人字形唱着歌,向南方飞去。他们扇动着有力的双翅,矫健的身躯在晚霞的光辉里变成美丽的红色。

其中最健壮的一只小麻雀看到了这一切,他决定再也不眷恋父母的翅膀的温度和这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屋檐。他要飞上蓝天,追逐强者的足迹。他相信,在广阔的蓝天之上,一定有自己的梦想。

3

他挣脱父亲的翅膀,听不进母亲的挽留。他要做一只志向远大的麻雀,他觉得,大雁能做的事情,麻雀一样也能做到。他扑打着自以为很强壮的翅膀,越飞越高。

他已看不到那个温暖的屋檐,曾经流连的大树也变成了一个小小的、枯黄的圆点。他突然发现,自己之前的生活是多么的可笑!他是鸟,有翅膀的鸟,他的梦想是飞翔、飞翔。天大地大,是什么束缚了他飞翔的翅膀,让他在那个小小的屋檐下荒废着青春?他要打破千百年来的传统,谁说家雀不知鸿鹄之志?

他要飞翔,向南飞翔!

4

星星躲进云里,黑夜总是伴随着寒冷。闪电划破天幕,风把冷雨刮得满世界都是。冰冷的雨点和狂风一起戏谑着在天际漫无目的飞翔的小麻雀,又冷又饿的他被噩梦一样的黑夜蒙住了双眼,已经分不清方向!

以前在这样的夜里,他都是在屋檐下温暖的窝里,无聊的看着屋檐的流水由项链变成带子,那时他老是觉得那样的生活简直就是浪费生命!他又想起了妈妈,想起了那个温暖的屋檐,恍惚中他仿佛听到了妈妈的呼唤!

5

清晨,雨过天晴,屋檐下又传来了叽叽喳喳的麻雀的叫声。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里照在地上一只麻雀的尸体上,凌乱的羽毛仿佛还在瑟瑟发抖!

麻雀的文章15:麻雀

文/董改正

麻雀立在屋檐,立在电线上,立在落了叶露出大片蓝色天空的树梢,头朝下,尾巴上翘,脖子耸动,叽叽喳喳地叫。间或一阵风来,掉下一片桐叶,它们就大惊着扑腾着翅膀,齐齐飞去。

春夏两季鸟多,声音啁啾婉转,色彩形态明丽流畅,画眉、燕子、布谷、喜鹊、黄鹂,看看名字就夺目。那时候麻雀也在,一群一群地,栖息或者飞跃,枝头和屋顶之间,田野和村庄之间,它们叽叽喳喳,短距离飞翔,但我们不在意。

麻雀总依恋村庄,虽然它们大多时候野外觅食,田野里,贴着稻禾或豆秸高粱秆,一群群地跳跃或飞跃,阳光下,它们卑微而自由,弄出一团惹人怜爱的影子。田野里有树,山上也有,但它们总是往村庄里飞去,虽然那里并不安全。

先前的茅屋檐下,是麻雀安身立命的窝。它们飞翔、啄食、晚归,生活随意,没有规划,蛋也不知什么时候下的,然而不久,窝里就有嫩嫩的叫声了,叽叽叽,叽叽叽,嫩黄的小嘴不安地动着,呼唤着,是饿了。就有调皮的孩子,趁着大鸟不在,竖起梯子,掏了去,手心里,捉住了一团肉,扑闪着翅膀,却飞不起来,惊叫着。回来的大鸟,凄厉地对着每个行人叫着,在房屋上跳过来,跳过去,跳下去,跳上来,然而小鸟多半被猫叼走了。它们一般会寻找两天,然后在夕阳炊烟里,继续叽叽喳喳。

轻信的麻雀,常常是捕捉的对象。雪天扫一片地,撒下谷粒,支起一个簸箕,它们就接二连三地进去,当簸箕落下时,惊慌地扑腾,羽毛落了一地。它们做了下酒菜,在严冬调剂着人类的口味。可是,即使是这样,它们依然追逐着村庄,围着炊烟转,停在水牛的背上。

曾经有一段时间,它们被列为四害,人类为它们啄食的一点粮食,做稻草人,展开的双臂上,一条红带子飘着。打谷晒谷时,老人孩子看着,它们下来了,就扬起手,发出大声的喝斥,它们就像遭遇大风的树叶,惊惶地四散飞去。多数孩子是心软的,躲起来,看它们欢快地跳、叫、啄。在除四害的运动中,麻雀少了,蝗虫多了,农药多了,晒谷场上冷寂着。就有关心生态的学者担忧着,但运动一停,它们又飞回来了,聒噪着,叽叽,叽叽,琐碎而喜气,它们终究没有心机,不记仇,在温煦秋阳里,跳出,叫着,金黄谷粒间,有它们才真实,喧闹着淡淡的吉祥意味。人类和麻雀,都会好起来的。

“庭阶寂寂,小鸟时来啄食,人至不去。”虽然小欢喜,却是黑白宁寂的味道,岁月仿佛很远。有麻雀飞腾的村庄,才不显寂寞,而有村庄的麻雀,才不会如无家可归的孩子。麻雀,应该叫家雀的,它是人类放养的家禽,只是不食其蛋,偶食其肉。它们在村庄和田野里,嬉戏捉虫。它们的家园在哪里?当它们站在屋脊、或永远并行的电线上,看着夕阳,闻着辛辣的炊烟,是否会有它们的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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