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小巷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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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小巷的散文1:小巷深处的手工冰淇淋

文/紫岚清风

看着窗外的熙来攘往的人流,静静地听着忧伤的维吾尔族民歌《思念》,一点点地品尝杯中的冰淇淋,让香甜的味道在舌间慢慢回旋进入肺腑。这是许多伊犁人安静地享受一个普通星期天正午时光的一个片断。

在伊宁市,伊犁惟一的手工冰淇淋店—伊孜海迩冰淇淋店是非常有名气的。之所以有名,除了历史悠久、味道独特以外,还因为在机械化批量生产产品的当

代,它依然是维吾尔人用手工精心制作出来的。在这家位于胜利街南路一条安静小巷的小店里,周末顾客特别多。在这里,你经常可以看到来自天南海北的游客和各种肤色的外国游客,除了品尝冰淇淋,人们更在阅读一种饱含西域风情的饮食文化,而各色游客也成为店里的一道独特的景致。

第一次吃伊孜海迩冰淇淋,是一年夏季听朋友的介绍后慕名而去的。一天傍晚时分,朋友带着我们乘兴前往。车子在巷子里拐来拐去,停到一间看上去再也普通不过的平房前。这是一间与伊宁市其他平房没有任何区别的普通房屋,甚至显得有些破旧,让我们的勃勃兴致多少有些低落。

走进刷着蓝色花纹的伊斯兰风格的拱门,一股浓郁的香甜味扑面而来。大约30多平米的店里已坐满了客人,有三五朋友相聚边聊边吃的,有三口之家来品尝的,人们陶醉在其乐融融的氛围中和冰淇淋的芳香中,怡然自得。房间因我们这群人的到来而显得异常拥挤。冰淇淋端上来,蛋黄色的圆球状冰淇淋装在一个晶莹剔透的高脚玻璃杯中,有的上面放着几只鲜艳欲滴的樱桃,有的放着几只南非产的绿车厘子,还有的放着巧克力,样子精致可爱,慢慢用小勺刮着冰淇淋,一丝丝香甜细腻地沁入心脾,夏日的暑气也随之淡去。

第一次吃伊孜海迩冰淇淋的朋友们开始兴奋起来,因为这种冰淇淋的香甜的确与众不同,醇香可口却不腻人,待咽进肚里,那种香醇依然在口中回旋,回味无穷。一勺勺慢慢地品味,轻言细语、天南海北、漫无目的地聊着天,看着夕阳的余晖慢慢地退却,品味时光的轻柔抚慰,甚至有种微醺的快乐。

“冰淇淋”是英语ice cream的音译,译成中文意思是“冰奶油”。原来我一直与很多人一样,认为冰淇淋是舶来品,其实真正用奶油配制冰淇淋始于中国。当时,帝王们为了消暑,把冬天的冰贮存在地窖里,到了盛夏再拿出来享用。

根据文献记载,大约在唐朝末年,人们在生产火药时发现硝石溶于水时会吸收大量的热,可使水降温到结冰,于是在夏季也可以制冰了,当时在莲子绿豆汤或薄荷百合汤中放入冰粒是很流行的饮品。到了元代,聪明的商人在冰中加上果浆和牛奶出售,这和现代的冰淇淋已经很近似了。公元1295年,在我国元朝任官职的马可?波罗从中国把一种用水果和雪加上牛奶的冰食品配方带回意大利,于是欧洲的冷饮才有了新的突破。但是冰淇淋在国外的迅速发展以及普及,令许多国人误会了它的起源。

冰淇淋在伊犁由来已久,并且经过多年的发展形成了自己的独特风味。这种传统的伊犁手工冰淇淋是用土鸡蛋、纯牛奶、奶皮子和白砂糖为原料做成的,味道香醇可口,甜而不腻。制作手工冰淇淋的过程,不会添加一滴水,全靠原料自身的水分。

与现代机器制作出的各色冰淇淋相比,手工冰淇淋没有那么多的花哨和夸张,从内到外透着一种朴素,与之搭配的水果看上去也是简约清爽。坐在桌前,看着这样一杯冰淇淋,浮躁的心会慢慢沉静下来。

店主迪力木拉提是个英俊的维吾尔族小伙子,看上去朴实憨厚。迪力木拉提说,冰淇淋都是由父母在家做好送到店里的,做一桶冰淇淋大约需要两个半小时,比起用机器快速搅拌出来的冰淇淋,伊孜海迩冰淇淋的味道确实醇厚香甜,令人回味无穷。

迪力木拉提的父母于上世纪八十年代从乌孜别克斯坦来到伊犁,一直经营着这家冰淇淋店。20多年来,伊孜海迩手工冰淇淋已成为伊宁市民族风味特色小吃中的一种,并且成为冷饮业的一个标志。

爱吃冷饮的人们都知道伊孜海迩冰淇淋店,许多人慕名而来,还有的外国游客和内地游客到伊犁游玩,专门来这里品尝特色冰淇淋。前年,一位日本游客到伊犁旅游,品尝了伊孜海迩冰淇淋后赞不绝口,回到日本后,又专程让朋友在伊孜海迩冰淇淋店里买了1公斤冰淇淋用保温桶装着乘飞机运往乌鲁木齐。

迪力木拉提的哥哥在父母的传授下也学会了制作冰淇淋,并在乌鲁木齐市新华南路开了一家伊孜海迩冰淇淋分店,至今已有10年的时间,据说也深受许多冰淇淋迷们的钟爱。

因为独特,所以备受青睐。凡是品味了伊孜海迩冰淇淋的人都会说,这是吃到的最好吃的冰淇淋。一位上海到伊犁旅游的游客品尝了伊孜海迩冰淇淋后赞不绝口,称在上海没有这么好吃的冰淇淋。一位杭州游客对迪力木拉提说,杭州有一家非常出名的外国冰淇淋店,但那里做的冰淇淋也没有伊孜海迩冰淇淋好吃。中国电视台《大风车》栏目组专程两次来伊报道伊孜海迩冰淇淋店,新疆电视台更是多次来伊拍摄伊孜海迩冰淇淋店,还有广东电视台来拍摄过。

店主迪力木拉提也因此与小店一起出了名。前年夏季,他重新在小店旁盖了一间高大的房屋,装饰一新,铁艺栏杆,精致的窗帘,明亮的店堂,干净的桌椅,悠扬的本土民歌的旋律回荡在室内,处处充满了迷人的中亚风情,还有空气中弥漫的冰淇淋甜蜜的味道,吸引了更多顾客前来品尝。

在伊宁小巷深处的小店里品尝手工冰淇淋,其实是在品尝维吾尔族独特的民俗文化和饮食文化。维吾尔族是新疆从游牧民族较早转为定居农业的民族之一,但她的饮食文化至今仍保留着许多游牧民族特有的风俗。维吾尔族的饮食文化丰富多彩,抓饭、烤肉、烤全羊、烤包子等等,令人眼花缭乱、垂涎欲滴,手工冰淇淋是其中一朵奇葩。

维吾尔族是一个特别乐观的民族,无论是果花盛开、碧草如茵的春天,还是在鲜花盛开、瓜果飘香的夏季,徜佯在伊犁河畔或伊宁市郊的苹果园里,随处可见休闲娱乐的维吾尔族群众,他们对大自然的热爱超乎寻常,对生活的达观超乎寻常。人群中不时爆发出快乐的笑声,这种极富感染力的笑声,让人们那一刻深深地感到生活的美好。

伊犁的维吾尔族人特别爱吃冰淇淋,手工制作冰淇淋的过程是一个制作幸福和甜蜜的过程,是他们热爱生活的一种表现。冰淇淋的甜美,足以融化生活中的苦难和艰辛,让人们的心灵归于恬静。

周末,带着朋友和孩子来到这里,正是午饭时间,却有络绎不绝的顾客直奔伊孜海迩冰淇淋店,门前已停满了汽车。厅堂里回荡着维吾尔族乐曲,迪力木拉提依然是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待顾客报上什么味道的,手中便飞快地动作,只几下,一个四分之三圆球形的冰淇淋便落在玻璃杯中,整个动作干净利落,并且轻快没有声响。面对人们的赞誉,早已习已为常的迪力木拉提照常是报以羞赧的一笑。

生活就像一条迂回奔流的大河,常常在拐弯处对我们回眸一笑,让我们心存感动。在疲惫的时候,给自己放一个假,穿过曲折迂回的小巷来到伊孜海迩冰淇淋店,品尝一份手工冰淇淋,品尝生活深处的甜美,当你再次抬起头时,一定会看到一个动人的微笑。

关于小巷的散文2:归来,烟雨依然满小巷

文/杨春海

我是在梅雨季节踏上故乡的老街小道的。

趁着丝丝细雨,穿行在古镇朱河所剩无几的古老小巷。

放慢脚步,实实在在踏在小巷的地面,仔细地看几眼斑驳陈旧的山墙,如今却显得格外矮小。灌斗墙砖缝大多破裂,撕开了一道道口子。一株从砖缝里生长出来的构树,紧紧地贴着墙沿奋力向上,在沧桑岁月中任由风雨摇曳,时刻俯视着穿行小巷的匆匆行客。细雨中,我驻足顾盼,感觉整条巷子似乎于从前也缩小了许多。再看一眼那墙头枝叶茂盛的小树,我分明看到了生命的希望与顽强!

见惯了高楼大厦的眼光,重新扫视这孩提时代最熟知的古老建筑,当然会有格外不同的感觉。

天,依然下着如那时的雨,头顶厚重的乌云给人一种无形的压抑;地,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霉味,没有从前泥土的香气。眼前快速流动的浑浊河水,漂浮着绿茵茵的“猪耳朵”和白色泡沫塑料。几场暴雨之后,河水猛涨,沿河坡向河面延伸的空心莲子草已经淹没在水底。

这就是故乡母亲河——朱家河,这是一条创造生命与富裕的河流,同时又是一处与现代污染对抗的战场。不知此时,水底下的鱼儿游向了何方?

唯有那记忆中的故乡的小巷,在小镇居民的心底里,还有一段美好的回忆。曾经的岁月里,这里的每一条小巷,都有各自口口相传的美丽传说。

我记得,小巷这头窄窄的街面上,白天商铺里的喧嚣热闹,夜里灯火阑珊处的绰绰人影;小巷那头碧波荡漾的朱家河,白天小船穿梭的桨声水响,夜里寂静空旷的码头上的盏盏渔火。

我熟悉,那些记录着古镇曾经的辉煌和精彩的老字号,石板街上的每一道车辙和装满雨水的小石窝。

我期盼,在那记忆中的粉墙黛瓦的深巷里,仍能寻到当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在那小河岸边石板码头上,还会遇到低头捣衣的浣娘。

上街头的杨巷子,我最熟悉的小巷,是一条横穿石板街而过的“正巷子”。它一头通向广阔的原野,那里有成片的蔬菜园和开满荷花的池塘。经过街面后,另一头直抵朱家河西岸的小码头。这条温馨的小巷,是我上学读书、下河挑水的必经之路。那些年,我不知在这条小巷里走过多少个来回。特别是在漆黑的雨夜,行走在窄窄的、阴森的小巷里,心中不免有些恐惧,生怕有小鬼缠着自己。

小巷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住在这里的居民是再熟悉不过。

第一场春雨过后,小巷两侧高高的山墙,留下深浅不一的雨水渍,漫延到地面,亲吻那些沿墙角而生长的车前子、灰叶菜、竹叶菜,这些从来不被人正眼相待的野草,这些饱饮了春雨营养的野草,第一个冲出土壤,纤细的嫩叶迎着暖融融的阳光,俨然是春天的开路先锋,给人留下一丝青嫩的记忆。

你还记得吗?我离开你的时候,正当青春年华。

那是细雨淅淅的早晨。幽深的小巷里,那几滴从燕子瓦的屋檐边滴下的雨点,打落在我红晕的脸颊上。雨滴声合着行走的脚步,带着那份希冀,那份乡愁,送我远走天涯。

你应该记得,那年冬天,天空飘着眼前一样的细雨,我穿上军装,背起行囊,踏上征途。那时候的心动,那些心中憧憬的美好画面,混杂着年轻的冲动和无知,并不清楚此次的远行,对今后的人生将有怎样深刻的影响。懵懂中,企盼改变一次生命的轨迹,终于迈开了坚实的第一步。那个激动人心的送行热闹场景,有多少人在羡慕,有多少人在深情回眸。又有多少父母含泪相送,直到那绿色的队伍渐行渐远,还在不舍地凝望。

从军的路上,我趟过汾河的清水,黑夜里背着沉重的被复线,急速地穿过黄土高坡的沟壑,那是我戴上领章帽徽后的第一次对“当兵”二字的深刻体验。那一夜,同龄的战友在漆黑的夜里“找点”,掉到七八米深的枯井里,摔成重伤。还是那年冬天,我和连长指导员险些被同连的战友开枪射杀,只因为副连长批评这位战友跟炊事班长打了一架。每每和战友们回忆起这段经历,我们都有些感慨。为何年轻时的几分刚烈和无知,就足足毁掉了一份美好的希望和人的一生?犯罪与善行真的只在一念之间。

燕山深处的军事禁区,我和战友们伴随着开满山坡的野桃花,在坑道里、在机房里时刻注视着千里之外,为保卫总部到基层的通信畅通无阻挥汗洒泪。那烽火连天的对越反击战,那激动人心的卫星发射,那真枪实弹的华北演习,那威武雄壮的国庆阅兵,都有我们“千里眼顺风耳”的默默奉献!我自豪,因为我为此而亲历过。我们辛苦劳累,但我没有因此而退缩!那坚挺地生长在岩石上、默默无闻的野桃树,每到春天盛开的野桃花,正是我们这些常年坚守岗位的通信兵战士的精神之魂。

在京西八大处明亮的课堂里,翠微山的密林间,留下我捧读细研的身影。为了那一份神圣的使命,我背起相机,奔向基层哨所,行走在华北五省市,努力发掘军队建设中的先进事迹和战友们的闪光之处。在奔走的间隙匆忙运笔,在微弱红光的暗室里洗印图片,在夜深人静的时刻,总有那飞来“灵感”的惊喜!苦与乐,心与酸,只有那挑灯夜战的“码字人”才知个中滋味。当一篇篇文稿、一幅幅图片见诸于报刊,一份份材料被上级首肯,那才有心中无需言表的喜悦。

岁月流连,一晃过去了几十年。正如人的一生,改写过多少次《十五从军征》。如果说,当兵的经历是诗、是歌,它更是一杯醇香的美酒,亦是一段缠绵的思念。哪一次旅程,能有军旅生活这般刻骨铭心?因为军歌嘹亮,永远在我们的心中唱响着。

此刻,我行走在这烟雨小巷,一种“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的心境油然而生。想那离乡背井的归来游子,想那重返故乡小巷的孤独、沉重的脚步,“出门东向望,泪落沾我衣”,该是一种怎样的无奈与伤感!

离开小巷,回望那倒塌了的“老屋”,低矮的院墙摇摇欲坠,一大堆青砖足以证明,这是我曾经生活的地方。老屋台基上,不知何时长出了一棵梧桐树,高高的,葳蕤的枝叶,在细雨中越发显得郁郁葱葱,静静地守候在这块属于我和它的领地。

我走了,我肯定还会来的!

关于小巷的散文3:记忆中的小巷

文/ycuijj

不知觉中,深秋的落叶已经散落在城市的每个街角了。这个夏天我的姥姥辞世,工作在外的外甥们都回去参加葬礼,依旧是北方小村的仪式,简单却庄重,入寿材,搭灵棚,烧纸钱,请一班唢呐鼓匠,亲人们披麻戴孝,最后送至墓地,并让老人家陪着我的老爷长眠于地下。

离家去读大学至今,一晃竟然已经15年了。除了大学时夏天回家过几次,后来都是过年或者国庆节才回去看看。北方嘛,冬天比较冷,秋天也多见到是田地都已收割完毕,甚至大部分土地已经耙耱过了。看不到碧绿的乡村美景,更闻不到清新的青草味儿。而今年我看到了也闻到了。村里的人们大部分都还认识,只不过有些人隔了近15年才又见了面,那脸盘和眉眼还是一样,只是多了许多岁月的划痕在上面。村里的维子见到我还问认识他不,我仔细看看还认得还记得他的名字。他已经是五十多的老头了,而在我记忆中他是三十出头的正当年,担任过村长,他爱好文化娱乐,把村里的元宵节办的很热闹。只是在他眼中的小孩也已经不算年轻了,这就是岁月,仿佛转瞬间我们不得不从记忆从找寻过往生活片段中的人与物。

回乡的感慨良多。特别是中学六七年所生活过的那套老房子,陪伴我过完中学时代,当我考上大学就把它出租了,我也再也没去过。今年父亲正准备要修它,带我从家出来去了镇里去看了看它。房子的外观还是那样,十几年没见却是那么熟悉。它也经常出现在我梦中,甚至闭着眼睛也能想出来屋内的读书时的摆设。租客是小两口带着两个要上初中的孩子。我进了屋,屋里收拾的干净而温馨,屋子毕竟小,东西摆放的比较满却十分整齐。喝过一杯水,我们出来了。站在房子后面看它,还是和原来一样的,矮矮的土坯墙,屋顶也没有瓦。

这屋子坐落在镇子的最西北角的最后一排。屋后原来有一条田间小路,然后就是大片的麦地了。再往西北走则是一片高高的坟地。天气暖和时,我偶尔边走边看书走到坟地,顺便练练胆子。现在镇里修了环路,大片的麦地也准备或正在建高楼。那片坟地已经是一片热闹的喧嚣的工地了。小屋通往镇里则是要经过我记忆中的小巷了。以前的小巷沿着两边的房子,走不多远前面是以前砖瓦厂挖开的一片低地。这低地没有房子可以望到挺远,中间留出一条两米宽的路,仿佛象长长的桥,连接到200米远的另一片房子。然后又是不到100米的小巷。巷子和路是南北方向,然后通入东西方向的大道。那时这大道还不是柏油路,每当下雨下雪,到处都会积满雨水,十分泥泞。

中学时,学校在镇子的东边,我的住处却在西北边,从家到学校需要走半小时,背着书包,每次走到这小巷里就意味着要回家了,而这小巷虽然不长,却还有点曲折,需要小心不要掉下“桥”去。而这桥大概最能体现住处的环境特征了。上了高中,则比较近些,但常常走夜路,去上晚自习。我还没有手电,靠着对它的熟悉,却也未发生过意外情况。

这次从小屋出来,这巷子干净了,但只留了一小段依稀可辨,其他的都已经被新的房子占去了。原来的低洼空地都盖上了房子。我们沿着新的巷子直通到大道,而大道也正在维修,要将铺上沥青的大道延伸往西到更远。并且它还是规划中的一条主干道。在主干道附近我们又去了以前的前排的邻居父亲的同事我的同学的哥哥家里,哥哥去城里打工,父母则住在她哥哥家还带着孩子。以前这房子属于孤零零的一家,而现在正好是一大片房子最挨着路边的了。院子挺大,耳房南房除外,院子中央还种上两奚蔬菜水果。因为是夏天,这院子赏心悦目,感觉老人们的生活舒适安逸。

当我们走到大道上,回头再看,这一片居民区再不是原来的样子,整齐红色的砖瓦房连成一片。小巷已经很难看得出以前的样子了,它变得更美了。

看望却是一种告别。记忆中的小巷了,曾经多么明晰清新古朴的存在着,而今却在我的心里开始模糊起来。曾经的小巷突然变成我心中珍贵的水墨画了。记忆中的小巷,还能感觉到我的回来么?还能记得15年前的那个少年么?你可知多少次我怀揣着心事和梦想走在你的小道上,开心过,郁闷过。我的小巷,我热爱你,因为你承载了那个少年郎的旧时光。

关于小巷的散文4:小巷

文/子陨

小巷,我也模糊了,似乎是没有封堵的胡同,或许是直率的小路,我也说不清楚,只记得它很长,很长,我也走了很远,很远。

某天,我已经不记得日子了,只记得那天是中午时刻,阳光很刺眼。

草尖挂着未被阳光赤化的露珠,晶莹剔透,风儿吹过,摇摇欲坠。眼看着露珠滴落时,我已经踏入巷口了。

平眼望去,小巷弯曲,处宽、处窄,有时可容三四人横排而过,有时却只能一人踱步而去,颇有一番曲折。我走了几步,四周都很静,静的出奇,仿佛空气没有在流动,时间都停了一样。

我大迈着步子,脚下的青石板被我靴子敲得咚咚般响,青石板不是均匀安放,相互之间并没有契合,留着一些空隙。空隙里积着雨水,脚踩上去总能带起一些水珠来,稀稀唰唰的,自己也很不经意去看,就随他稀唰了。

青石板左岸流着一条小溪,不怎么宽,约一丈。溪流很清澈,足可以看见水底鹅卵般大小的青石,而且都很光滑,甚至于缝隙间都没有水草的生长,仅有小些的泥沙的堆积。我一猜想,是人们清理了鹅卵石间水生植物吗?带着好奇,我一直走了下去。

没走几步,右岸旁院墙头透出一枝吊兰来,叶子身细长,呈线性,色为淡绿还夹着一丝黄纹。我走过去摘下一片,凑于鼻尖,轻嗅一下,也没有什么异味,就是一般嫩叶散发的一种清凉。

吊兰一般花开于五月,果结于八月。然现在立冬都快到了,花肯定是不再开的了,再细看一遍,叶子都裹起了边,还起了一些褐色。可能是霜降之后早晨温度的骤变,导致了这种喜半阴环境的植物,冷热不适,叶子都起了褐色,叶尖也开始干枯。快入冬时,吊兰更适宜多见些阳光,叶片也就会柔嫩鲜绿。院墙后的主人,仿佛知道吊兰入冬时需点温度,可又忘记入冬时的早晨也是颇为寒冷的,再加上主人的不在意,吊兰也就变了样了。

吊兰能适应入冬的阳光,却不能适应早晨的酷寒了,我想院墙里的主人看到枯竭的吊兰,也会寒心吧,而相对于我来说,内心里留下了一种叱骂“暴殄天物”。

我扔下叶片,继续前去。

大约我走了二十步左右,眼前走过几位穿着名族服饰的老人,只见她们束发于顶,上插银管,再以黑布包头,看上去显得头部很宽大。她们身穿右襟圆领上衣,系绣花腰带,衣袖和裤脚还镶着黄白相间的秀色花边,就连同脚上都穿着绣花的手工缝制的布鞋,手腕上更是戴有纽丝银镯。全身色彩明快,映衬协调,端绣精美,古雅端庄。

出于服饰的好奇,我停下脚步,等候着这几位老人,待她们走近时,我深鞠一躬,上前一步问道“老人家,请问你们穿戴的是什么服饰呢?”几位老人家说着本地方言,异口同声回我一句“白族服饰”。我刹时感到惊讶,大理坚守一年之余,却没有发现白族特殊的服饰,自此我也颇为自卑。

后一查阅,倒茅塞顿开了。白族女性颇有“金花”的美称,头顶发饰都有“风花雪月”的含义,记忆里的白族特征仿佛都涌了出来,甚至以前歌颂白族的电影《五朵金花》,也在脑子里回放了一遍。

溪水潺潺流着,两岸青石冲的唰唰作响,我别过几位老人家,依旧向着小巷的尽头走去。

走着走着,小路都很窄了,我落下的步子,都不能跨的太宽,只能收小了步伐,缓慢走了过去。对于我这种习惯了跨大步的人来说,矫正步伐倒还很为难过了,走的很跄踉,也很难看。

面前狭窄难走对于我来说仿佛是考验,步行了数十步,倒还豁然开朗了起来,远处还有横跨小溪上的石桥,雕刻着圆头,桥侧案下卧着身姿活跃、锲岸雄起的蛟龙,侧壁刻着雄志齐昂、乘势欲飞的凤凰,雕龙画凤的饰壁凤表龙姿,龙蟠凤逸的溪岸打凤捞龙。

我站立溪桥上,纵望溪流的尽头,发现并没有尽头,我依旧眺望,试着去左岸、右岸查询,却不得而寻。回看溪流,水势在于桥流下渐显趋缓,我呆看着水面,见底的清澈和鹅卵般的青石,一一镶进了眼球,凝思一下水流的清澈,脑里浮现了《大戴礼记》中的一句“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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