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散文

请欣赏元宵散文(精选14篇),欢迎分享,更多好文请关注笔构网。

元宵散文1:元宵烟火晚会

文/费思思

元宵佳节,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你瞧,猜灯谜、放烟火、吃团圆……各种各样的活动热闹非凡。现在我就带你去看看烟火晚会吧!

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便到了波光粼粼的湖边,我们焦急地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人越来越多,最后挤挤挨挨,人群从南望不见头,从北望不见尾,人山人海,有的坐在石椅上,有的弯腰,有的前俯后仰,有的踮着脚尖望着。有白发苍苍的老爷爷,有眉清目秀的青年人,有四五岁的小孩。

过了许久,只听“砰”的一声,天空中出现奇花异卉,激动人心的烟火晚会开始了!人们顿时鸦雀无声。接着,天空出现了万紫千红、争先恐后、由黄变紫、由红变蓝、由蓝变白,美极了!花花绿绿,大大小小的烟花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美丽极了。

猜灯谜也是一项很有趣的活动,我看着花灯,猜着灯谜,高兴极了。

元宵散文2:舞龙嘘花闹元宵

文/杨胜德

台江被誉为苗疆腹地、天下苗族第一县,你进入台江就步入了东方迪斯科的故乡,踏入了独木龙舟仙境,而元宵节的“舞龙嘘花”更是台江一绝,可谓为华夏的一朵亮丽奇葩。正值马年元宵之际,我怀着好奇心,应好友之邀,赴台江目睹“舞龙嘘花”。

夜幕降临,小城已是锣鼓喧天、爆竹齐鸣,大街小巷人山人海,比肩接踵,热闹非凡,各龙队正做出龙准备。舞龙嘘花的出龙是有仪式的,只见长者酌酒烧香焚纸,口中念念有词,给龙开光,盛装的苗家女端来醇香的米酒,唱起了动听悦耳的出龙歌,舞龙者一饮而尽,随着几声震耳欲聋的号炮,长龙鱼贯而出。先是走街窜巷拜新年,进门要讲几句吉语,讨几个红钱,主人家钱是要给你的,但你要经得住拦门酒的考验,鞭炮的疯狂“烂炸”,嘘花的不断“扫射”。十余家下来,手中的长龙早已千疮百孔,护龙喝酒的已是踉踉跄跄。

八时许,各龙队向大十字汇集,此时此地已是龙的天下、嘘花的世界。手舞长龙的小伙喊着号子,尽情舞动着手中的长龙,一展自己的风采。听那嘶嘶的嘘花声,彼伏迭起,看那一筒筒吐着五颜六色的嘘花对着长龙不停地扫射,整个场面犹如一片火海,舞龙者则不停地挥动手中的长龙,勇敢地在火海中前抵后挡,左右腾挪,上下跳跃,进退自如,从容应对“嘘花”的轮番攻击。“嘘花”者眼看长龙活动场地不够,不时向观众上空嘘几下,随着嘘花筒的喷射,人们急忙抱头后退,随着长龙的远去,人们又潮水般地涌来,小城元宵节的主街道都是如此“舞龙嘘花”,直到午夜方休。

台江的“舞龙嘘花”独具特点。舞龙者皆头戴安全帽,赤身短打,面部、上身描着彩绘或写上队名,步伐矫健有力,奔放狂野,神态勇猛彪悍。嘘花筒的制作和使用也是很有讲究的,花筒用楠竹节,嘘花配制的主要原料是黑火药、木炭、松香粉、铁磨粉等,制作时填充物要筑得松紧适度,紧则易爆,松则不见效果,需要有经验的师傅制作,其安全系数就高,价位以一筒的长短大小论,30、50和100元不等,现配现卖。在使用前要把嘘花筒固定在小凳子上,用绳索或透明胶布绑好,使用时主要是对准龙头、龙身和龙尾,人的头部也是不能乱嘘的。

台江元宵节的“舞龙嘘花”,璀璨无比,独树一帜,小城虽小,但年味十足,尽管接近午夜,舞龙的还在舞,嘘花还在嘘,看热闹还在看,真乃是:龙舞嘘花歌盛世,马踏飞燕迎新春。

元宵散文3:正月十五闹元宵

文/章中林

元宵佳节是新年的高潮,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它好呢?恐怕除一个“闹”字,没有词语能表达那热烈奔放的节日氛围吧。

闹花灯是家乡的一种习俗。做盏花灯在正月十五月圆之夜高挂树梢,让它和自己的美好祝愿一起点亮。“新年到,真热闹,穿新衣,戴新帽;敲锣鼓,放花炮,扎花灯,闹元宵。”这时候,最快乐的是孩子们。他们三五成群地满村叫嚣,连空气都被他们搅得咯吱咯吱地笑。

舞龙灯,观花灯,是闹花灯最精彩的部分。黄梅戏《夫妻观灯》就是对它最好的注脚。这个小戏语言活泼俏皮,节奏欢乐明快,传神生动地表达了小夫妻元宵夜观灯的幸福和喜悦。过去,家乡每年都舞龙灯,舞狮灯,尤以舞龙灯最为热闹。

鞭炮响起来,龙灯还有来,村前的空地上早就挤满了人:白发苍苍的老人来了,蹒跚学步的孩子来了,就连那还呀呀学语的婴儿也闹着骑在父亲的肩上来了。先出场的是两组提着的灯:鱼灯、云灯、鸡灯,猴灯……姿态各异,惟妙惟肖。提灯的都是孩子,他们穿着红衣红裤,满眼的喜气。接着出场的是划旱船。一个小媳妇坐在船里,穿着绣花的红袄,鬓插鲜花,脸涂红胭脂,说话脆生生的,一幅娇滴滴的模样。一个汉子扎着红头巾,穿着黑绸翻红领的衣服。他在船旁划着桨,和船里的小媳妇插科打诨,打情骂俏,惹来一阵阵哄堂大笑。我总疑心,这是个两情相悦的舞台,不然,国旗叔和榴花婶表演了两年怎么就成了一家子呢?

舞龙灯是压轴的大戏。龙灯昂昂然地来了。一上场,它就绕场一周,以示雄视天下。突然一声断喝,地动山摇。舞龙的汉子兴奋起来。看,龙灯活起来了:它时而摇头,时而摆尾,时而翘首,时而沉思,时而徘徊,时而疾驰……你能想到的龙的姿态,他它都能穷形尽相地表演给你看。龙灯最高潮的部分是攀高拿喜钱。龙灯结束是要打赏喜钱的。为了营造气氛,考验舞龙灯的人的胆识,有些人家故意将喜钱吊在高高的树尖上,下面叠上三四层八仙桌。你再看,龙绕桌子游了两圈,龙头啪的一声上了八仙凳,再一个纵身上了第一张桌子,龙身也蹿上来了。底层相对容易些,到第三四层,人转身都有些困难,但对于熟谙此道的舞龙人,这并不是什么难事。我就曾亲眼看到一个龙灯五六分钟登上了八仙桌的顶端,叠个罗汉就拿到了喜钱。下八仙桌比拿喜钱要困难得多。这要求你必须要有灵巧的身手,机敏的反应,因为大家是来看你表演的,你还不能只看脚下而不表演啊。我看到最精彩的一次龙灯下马:那龙盘旋着绕八仙桌游下来,那么轻灵飘逸,看得大家都拍掌叫好。

吃元宵,放焰火也是闹元宵的一道风景。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做元宵,吃元宵,这闹里是不是有一种家庭的温馨和谐的美满呢?那焰火更是家家户户都要上演的节目。一家一家可着劲地放,似乎想比一比谁更绚烂,谁更耀眼一样。你再看那天空,就像阳光下的水面,光耀夺目;就像大海上的鱼群,灵动活泼。老老少少的都挤在屋檐下,院子里,望着,说着,笑着,闹着,把轻松和得意写在脸上。

新春到,新春到,家家户户来把元宵闹。正月十五,我们走在乡间,看到的是眼花缭乱的热闹,火树银花的艳丽,欢声笑语的喜庆。沉浸在这洋溢着欢快热烈的世界,眼里心里都是热气腾腾的景象,又岂止是一“闹”字就能了的?

元宵散文4:儿时花灯

文/朱凌

一年一度,又是元宵佳节。每年过年,父亲总喜欢给我买一只灯笼。不为别的,似乎是为了圆我童年时的那个梦。那时,刚过了初一,便盼着十五。只因十五那天,家家户户的门前都会挂上一串红色的灯笼,很是好看,并且街上还有着好看的舞龙灯,对于孩子来说,那天,比过年穿新衣服还要让人兴奋。

母亲也总会在那天给我买只纸灯笼。红色的纸叠成的灯笼,黄色的须子垂在下面,让人越看越喜欢。轻轻地将火柴擦着,点在灯笼底端放蜡烛的座子上,灯笼一下子便亮了起来。

一支蜡烛点完后,便迫不及待地换上另一支。母亲总会埋怨我说:“这蜡烛要用钱买,省着点用。”可是那时的我,哪顾得了那么多,只知道,点着它,到处走,到处逛,到处寻黑暗的地方,越黑,灯笼便觉得越亮。

或许,儿时的我们,在父母眼中,总是太过于顽皮。当我无意间将灯笼烧了,并且连累邻居家那堆木柴着火时,父亲将我拉回家狠狠地打了一顿,并且不准我再玩灯笼。

第二天,便是正月十五。可是父亲却不许我再碰灯笼,那天我哭闹了许久,可父亲却是那样坚决。母亲坐在一旁叹息着,她说:“这还不知要赔别人多少钱,你呀,就是个害人精。”

在那之后的每一年,母亲再也不给我买灯笼了。她也曾说:“不是妈不给你买,只是你上回闯的祸实在是太大了,害得我和你爸把一个月的工资都赔给了人家,你说,妈还能给你买吗?”

随着我渐渐长大,对于灯笼不知怎的,竟有着说不出的感觉。母亲知道后,轻声说:“还不是你那时太淘气了,不给你买灯笼,你以为我和你爸心里就好过吗?不然为何你都这么大了,他还每年给你买一只灯笼呢?”

的确,我长大了,父亲倒还越来越疼爱我了,灯笼买了一堆,买到最后,那种点蜡烛的灯笼早已被电灯灯笼所代替,可他却依旧要给我买回来。而今,我的孩子也有两岁了,还没到过年,父亲便买来了两只灯笼,笑呵呵地说:“一个是给我女儿买的,一个是给我外孙买的,两个丫头,一人一个。”

提着灯笼,我和女儿走在明亮的大街上,街上人很多,很热闹,到处都是欢声笑语。站在街上,一度又让我想起那年的元宵节,想起我的父亲,曾在那天,心里是怎样的难过。

元宵散文5:元宵,写在新年最后的喧嚣

文/李瑞华

早起跑步,小区楼下的街道两旁早早就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烟花爆竹了,红红火火的,成为元宵节一道靓丽的街景。

春节的繁华还未沉淀,喧嚣的元宵节又如期而至。凤凰广场上、水浒主题公园,但凡有广场绿地的地儿,全是一派闹闹的景象,放风筝、跳广场舞、开放大型儿童游乐项目,营造出浓郁的“闹元宵”氛围。

我是很少去凑这热闹的,可能和我的性格有关,不喜欢这种过分喧闹的场合。倒是喜欢把自己关在家里,静静地抒发一些感悟,顺便敲打些于心情有关的文字。

记得小时候,在老家过元宵节。那时的元宵节不叫元宵节,或许还没有这文绉绉的词儿,老家过元宵叫过“小年下”或者简单称为“过十五”。那时候也没有现成的元宵可以吃,全部是自己手工制作的,用粘面包上红糖,团成圆圆的形状,就是元宵了,煮熟盛到碗里吃,咬一口,超甜。我最喜欢的是看着母亲做着这一道道工序,趴在暖热的锅台边,看着锅里起起落落的汤元使劲咽口水;再大一点,元宵节在我心中就变成了红彤彤的颜色,穿着新衣裳,追逐着红红的灯笼、红红的鞭炮满街乱跑;到了青涩的年龄,元宵节悄然幻化为一句宋词,“月上柳稍头,人约黄昏后”,朦朦胧胧,自我陶醉,自我憧憬;而今年的元宵节,尽管大街上小贩们兜售汤圆的音乐此起彼伏,却早已没有往年过元宵的心境了。

是夜,暮色刚刚降临,清脆的鞭炮声便远远近近、此起彼伏地响起来,搅得人有些心慌,我于是出门随处走走。到底是人们的传统习俗占了上风,满大街居然都是放烟花燃炮竹的人,不单孩子欢呼雀跃,大人也跟着兴奋,三五成群,甚至是全家出动,谈笑间,彩珠腾空而起,在半空中炸开,发出眩目的光芒,飘落纷纷,转瞬即逝。

我独自在喧闹的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看如梦如幻的烟火,听震耳欲聋的炮竹,我想这样才应该算是元夕,火树银花的元夕,吹星如雨的元夕,童年无忧的元夕!可是在很长时间里,我失去了童年的玩趣,不再贪心那颗小小的鞭炮,不再神往那声如雷的轰炸,我安安静静地住在高楼里,看四角的灰色天空,边嗑瓜子边看电视里众多的明星在热热闹闹的晚会中跳来蹦去,小时候曾经翘首期待的元宵节往往就这样在这样的场景中淡去,再淡去。今年是第二次在城里过年,在这座小城定居下来。原来在老家住的时候,想象着城里的元宵节有多么的热闹,晚上开着车也来县城观景儿,真正生活在这里了,却完全没有了原来的冲动了。一切都变得那么淡,那么淡,淡淡地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黄昏早过,夜色正浓,街上人们的目光只在地面与半空中交替游移,眼里只有绚烂的烟火发出的光芒,天上的那一轮满月竟然被彻底地冷落。也难怪,早春二月,春寒料峭,数日来阴阴晴晴的,今日初晴,任她月儿再怎样圆满,终是一轮冷月,满地青辉,望之生寒!这样的月色常被欢乐的人们遗忘,掬月入怀的,多是诗家词人,要不就是像我这样的自认为有文艺范的清高者。

夜渐渐深去,人们开心了倦怠了,也回屋睡去了,热闹的元宵节就这样默默地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是时候该调整心情,振奋精神了,明天早上,新春的第一缕阳光将催促我们,起床,上班,开始新的生活节奏!

走在上班的路上,是否想对春天道一声:早安,春天!

元宵散文6:今宵元宵

文/刘腊梅

村人对于元宵节很忽略,它的意义涵盖在春节里,似乎从正月开始,一直都在过节。春节的汤圆不仅是裹腹与飨味,自然较平日里多了热闹圆满的意思。

初一早上,也是一年的开头,头开得好不好,关乎着一年的运道,因此,这天有很多讲究:早上起来不能乱说话,要拣吉利的说;小孩子们格外小心,不能讨骂,更不能做错事;这天所有生活用水都不能倒掉,否则会泄了财气。所以,头天晚上,大人们就会备好空桶空盆以备用。

一大早,奶奶和妈妈起床和糯米粉,糯米粉是头天现磨的,乳白色的米浆盛在布口袋里,滤了水,放在柴灰里吸干水分。揉面团是个功夫活儿,太干了藏不住馅儿,太湿了不成团,功夫不够没黏性,全凭着经验。馅儿是黄糖的,奶奶将它细细切了,剁成末儿,和上白沙糖,简单美味。

也有不计麻烦的乡邻,和了黑芝麻、花生仁、核桃仁、白砂糖,搁一大勺新炼的猪油炒香做馅。火候是关键,过了,糊了,欠了,生涩,却是些挑剔而讲究的人家。奶奶会洗好一枚硬币,随便包在一个汤圆里,如果谁吃着了,就会一年好运。

搓汤圆的力度也是有讲究的,大了,皮会破,小了,不成圆。水沸,下锅,待汤圆皮儿变得透白,奶奶尖着食指摁两下汤圆肚子,肚子软了,就熟了。孩子们则趁此讨压岁钱,女孩子扯一条红绸绳,男孩子买两挂鞭炮,大人们总会大方地纵容这种喜庆的热闹。吃也有技法,不会吃的一口咬下去,准保嘴巴烫掉一层皮。得用竹筷将其一分为二,白玉的皮儿,橙黄的馅儿,像被铀上了一层亮色,晾一下,入口,你的唇齿间搅动的是一种叫做幸福的味道。爸爸不爱吃甜食,但这天却是破例要吃上几个的。我在姑妈家吃过一种猪肉馅的汤圆,将熏制过的咸腊肉细细剁了,拌上炒香的黑芝麻,还有白糖。这种咸甜掺半的汤圆要好吃多了。从磨汤圆粉到吃汤圆,是技术,更是艺术,期间充满期待的过程,更会增加了味道的鲜美。

这之后,开始走亲迎客。奶奶将煮剩的糯米粉掰成不规则状,在太阳下暴晒,遇上天气不好,也要用柴火烘焙。从初二开始,家里陆续来了客人,奶奶会在正餐前再做一锅甜酒汤圆。甜酒是年前早早备下的,发酵了两个月,刚刚好,这种做法适合人多待客,方便快捷,又不失礼仪。

那些旧时滋味,蠢蠢在心念间搅动,那不仅是一个时代的味觉,更是一份原汁原味的情感,一份良善美好的祝愿。

元宵散文7:元宵赏花灯

文/杨桃花

海口市的“万春会”灯展于2月5日(农历廿七)晚正式亮灯,并一直持续到元宵节。多年没去万绿园赏花灯的我们,当晚六点多兴致勃勃的出了门,因儿子事先做好了线路攻略,我们顺利的停好了车,然后带我们在附近最繁华的国贸商业街品尝美食,儿子孝心满满,令我们感到欣慰。

当晚,市民像潮水般的涌入万绿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彩灯装成的大门,只见人山人海,灯火辉煌,热闹非凡,我们穿梭在人群里,各种各样五颜六色的花灯令人目不暇接,大批警察在维护秩序,感觉还是井井有序的,花灯采用集声、光、电为一体的安全、环保等高科技手段,将万绿园的自然景观与现代科技交相辉映,为广大市民呈现一场震撼的视觉盛宴和花灯璀璨的绝美夜景,11点钟,我们走出万绿园回到了家中。

元宵散文8:知青歌舞闹元宵

文/程志强

有幸观摩2016‘知青迎春闹元宵歌舞演出“。因为是上海知识青年研究会主办,因为我是其中的一员,因为想见到崔老师,然而崔老师没来,身体欠佳,只能在电话里问候。

阳光开始西斜,同济大学大礼堂前人山人海,一片雪花,一片风中摇曳的芦花,一片唏嘘,一片感慨,一片花白,一片闪光,一篇知青的岁月牧歌。

延边知青艺术团,舒缓的舞姿,开场前的迎宾舞。我听到当年伐木随流的歌吟,再一次唤起,撞击礁石的阵痛,再一次回到冰封三江的坚守。迎宾歌舞,骨节唱响曾经的岁月,夕阳近黄昏,团圆的柳暗花明又一家。

锣鼓开场,西昌的荒凉和丰盈,又一个盛世年华,千万知青曾经的注脚。余晖感叹余晖一指间,下一代的希冀,下一代的嘱托,下一代的传承。在腰鼓的热切鼓点中,飞扬,升空,天宇浩瀚,谁是当年的你,我,他

茉莉花开在黑土地上,火红年月的炽热幻想,终于融化不了年复一年的三江封冻,人定胜天改变不了,大自然的节律。江南的茉莉花,氤氲辽阔的黑土地,慰藉江南的芦花,丝丝入扣,缠绵余晖

时装秀,别致的青春身影,骨节老化的声音,斜阳抖动,一代知青的残唱,下一代的序曲,遥远的记忆,下一代的陌生,陌生的下一代

洗衣歌,洗黄了黄土高原,洗红了那一个的英雄年代,理想的热血,在晨风浩荡中荼蘼天地。在下一代,在下一代的钩沉中,洗白了劳苦大众,洗富了外来资本,洗肥了人民代表,洗出了曾似相识却不一样的时代风景

女人花,知青心中的女人花,西双版纳,青春的乳汁,从树身的裂口,流淌出一曲曲凄美的悲歌

一朵女人花,分娩出一朵没有生命的小花,随同女人花,双双飞扬在苍茫的橡胶林,千千万知青心中的坟场,永远飞翔,飞翔的眼睛,在斑驳的岁月中追寻,一千个天问

苍天永远无声,佛主永远睁着眼睛看世界,微微上翘的唇线,东方蒙娜丽莎的微笑

是红土地给没有血色的女人花染上原始的胭脂,还是女人花的热血染红了那一方原始的土地,红土地上女人花,一代知青颠宕的悲歌,一个渐行渐远的现代童话,一双百年未眠的美丽眼睛

一碗元宵,天上、地下,人间大团圆,一曲歌谣,天上、地下,人间共情怀,一支舞影,天上、地下、人间黑黄红,一场歌舞,余音袅袅启明星,俯瞰人间元宵夜,静悄悄,哑巴灯火蹦蹦跳

散场。一朵女人花,开在苍茫的芦花荡,百年后的又一支歌。

元宵散文9:养蜂人家

文/慕耕堂

去年元宵节前,我和儿子去爬梁山。当日淫雨霏霏,不过并没妨碍我们的出游兴致。无需打伞,雨中信步,别有一番滋味。

逶迤盘山路,路旁一大片杏林。时令尚早,花讯未至,只见嶙峋枝干,黑乎乎的,静待花开。

半路上,见一帆布帐篷,篷前几个黑色木箱,旁边立块木头牌子,上用毛笔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卖蜂蜜、卖蜂王浆,牌子旁边拴只小花狗,见人汪汪直叫。

显然,这是户养蜂人家。

因要赶路,我没打扰主人,只是用相机将这样的景致拍了下来。

此后,便一直想着这户人家,心里老是放不下。忽然想起汪曾祺老先生的一篇散文,题目忘了,内容是写玉渊潭的槐花,写槐树下的养蜂人,写养蜂人传奇般的经历。说放蜂人是追着花儿跑的人,北方冬季来了,他们就去南方。文中男主人去南方放蜂的时候,一位姑娘一下子羡慕上了那样的生活,从此跟定他过活。文章写得很美,字里行间有种淡淡的伤感。

今年清明节前,我陪友人去爬山,仍要走那条盘山路,这次不是步行,是乘车。车一拐弯,我就不由想起去年见过的那户养蜂人家。心想:那放蜂人今年还会来吗?

正想着,正透过车窗搜寻着,那帆布帐篷真的入了我的眼帘。尽管车子一晃而过,不过,我下意识地认定这主人定是去年见到的那家。我叮嘱司机开慢一点,回头又看了几眼。不错,还是那样的深绿色帆布帐篷,还是那只小花狗,还是那块广告牌。我心里掠过一阵暖流,有种老友重逢的感觉。我虽然与这养蜂人缘悭一面,可我觉得这人忠厚。

这人多大年纪?高矮胖瘦如何?家住何方?是远道而来,还是住在附近?我不得而知。他是否也有当年汪曾祺老先生遇见的那位养蜂人的奇遇呢?我也不得而知。

或许,正因为此,他的神秘才更让我牵挂,心里才会有更多的念想。

我忽然觉得养蜂人的那般生活,是非常让人羡慕的。你想,放蜂之地必须靠近花源,有花之处,景致必然悦目,空气必然清新,能在这样的环境之中安营扎寨,是多么惬意自得呀。另外,放蜂人要追着花儿跑,这里那里,天南海北,四海为家,多么自由洒脱!

罗隐诗:采得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甜?蜜蜂这小东西自古招人喜欢。以前,我认识一位老太太,住县城郊区,养了一辈子蜜蜂,住着个大院子,院子里种着几棵高大的槐树。每逢春天来临,老远就可闻见槐花清香,整天看见成群的蜜蜂围着花儿嗡嗡地闹。院子里到处是木箱子,老太太每天像伺候孩子似的,侍奉着这些小东西。

有时,我在街上遇见她,每次都是来去匆匆。她说,要赶紧买完东西回家照顾她的宝贝呢。

算来,那老太太该有八十几岁高龄了,富态、和蔼、健康。前几天,我又遇见她,问起来,她说还养着呢。养了一辈子了,不管挣钱不挣钱,已放不下这小东西了。人老了,要有点活干,要有个爱好,闲着要闲出病来的。说完,老太太风风火火地又赶回家照顾蜜蜂去了。

我想,那位我未曾谋面的养蜂人,也肯定将养蜂当成了爱好,而非发家致富的门径。他眼里肯定到处是春天,他生命里肯定时时有花香。

生活若此,夫复何求?

元宵散文10:古诗词里话元宵

文/李晓萍

农历正月十五元宵节,又称为“上元节”,是中国汉族民俗传统节日。而古诗词里的元宵节则丰富多彩。

《青玉案·元夕》是南宋着名词人辛弃疾所作。“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东风拂过,数不清的花灯晃动着,仿佛催开了千树花,焰火纷乱着往下坠落,又像是空中的繁星被吹落了,宛若阵阵星雨。华丽的豪华马车在路上来来往往,各式各样的醉人香气弥漫着大街。凤箫那悦耳的音乐之声四处回荡,月亮在空中发出明亮的荧光,光华流转。热闹的夜晚里,龙形的彩灯在翻腾。美人的头上都戴着亮丽的饰物,身上穿着多彩的衣物,在人群中晃动。她们面带微笑,带着淡淡的香气从人面前经过。这首词把元宵节描写得多姿多彩。

《生查子·元夕》的作者是北宋文学家、史学家欧阳修。“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这是首相思词,写去年与情人相会的甜蜜与今日不见情人的痛苦,明白如话,饶有韵味。词的上阕写“去年元夜”的事情,花市的灯像白天一样亮,不但是观灯赏月的好时节,也给恋爱的青年男女以良好的时机,在灯火阑珊处秘密相会。

《上元竹枝词》是清代着名诗人符曾写的。“桂花香馅裹胡桃,江米如珠井水淘。见说马家滴粉好,试灯风里卖元宵。”香甜的桂花馅料里裹着核桃仁,用井水来淘洗像珍珠一样的江米,听说马思远家的滴粉汤圆做得好,趁着试灯的光亮在风里卖元宵。全诗把元宵节写得十分美丽。

元宵散文11:画意元宵

文/高路路

江南软软的糯米,北地漆漆的芝麻,一如那泼墨似的黑白山水画,简单的大方,完美的圆满。轻咬,墨白山水晕染开来,泛着碎碎点点的芝麻星粒,浅浅地咀嚼,让丝丝的香味缕缕地渗入,喜欢那带来的美妙感觉,让你隐约中似乎感知到了爱与情的温度——暖暖的美好,柔柔的幻妙。

指间还残留着糯米、芝麻的芬芳,太浓是因为故意地遗留,太淡是因为有意地淡忘。因为,实在不知道如何对待美好。一时的拥有,就有了一直守护的渴望。可世间的所有,并不是想守护就可以守护的。一切就交给时间,遵从生活的安排,顺其自然,不再固执地霸占,不再无理地蛮横,且让那美那好成为余生的记忆与珍藏。盛一碗元宵,惟有细细地赏,静静地品,如此方是懂得。

元宵是剥落了沉沉外壳的荔枝,雪白的果肉包裹着黑亮的内核,还原那纯粹的本真。元宵是褪去了青涩果皮的小小青果,蜕变为自然端庄的落落大方。元宵是坚硬白果的温柔软化,柔情绵意悠悠远远。圆圆的汤圆所承所载的更是人间最美好的祝愿——圆满、幸福、完美。圆满的人生,幸福地活着,如此便是憧憬着的完美生活。

岁月在时间的长河中匆匆而过,改变的人和物太多太多,但幸好还有年年岁岁的传统传递着亘古不变的永恒。传统的伟大与不凡之处就在于其永久与历史,给予我们年复一年的美好回忆与怀念。所亲所爱的人相聚一起,摇曳着灯火温馨,无需多余的话语,一笑一颦便是心有灵犀的默契与亲切。入口的是汤圆,流传着的则是爱与情。

花好月圆的景,春意柔情的爱,就这样沉醉吧。愿人间,岁岁年年,年年岁岁似今宵。

元宵散文12:元宵汤圆

文/柳哲

元宵佳节吃汤圆,团团圆圆过大年!客居京城的我,一想起家乡的糯米汤圆,顿觉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糯米汤圆,一般是实心不放馅。其质感细腻,柔软可口。随着时代的发展,汤圆的做法,也不断推陈出新。

每一年的春夏,父亲都要在自家的田里,种上几分田的糯米,为的是元宵能吃上汤圆、端午能吃上粽子。

在没有碾米机之前,只能将糯米放进石臼里,用石槌或木槌,使劲地一下又一下,将糯米碾成粉。父亲告诉过我,他年幼的时候,经常在过年前夕,帮助他体弱多病的母亲碾糯米。在昏黄的油灯下,在昏昏欲睡的瞌睡中,用心地一下一下地努力着。

我知道,父亲是在用他那幼小的身躯,尽他微薄的孝心。相信那一年的元宵汤圆,经过父亲的汗水和奶奶纤弱的手,肯定会更加香甜如蜜。

儿时,我曾不止一次地目睹过母亲做汤圆的全过程:母亲把两三斤糯米粉放进陶盆里,然后放进适量的冷水,经过反复的搅拌和揉捏,一二十分钟后,就做成了一大块糯米团。母亲在糯米团上,捏下一小块后,放在两只手掌间,经过母亲神奇的手,有条不紊地精心制作,一颗颗滚圆的汤圆,就此诞生。

母亲将做成的汤圆,先放在米筛上。煮开水后,汤圆从米筛上,像跳水的运动员一般,争先恐后地跳入沸水里,等到它们浮上了水面,说明汤圆已经烧熟。一锅热腾腾的汤圆,就正式出炉。母亲把汤圆装进盘中,然后在上面撒上一层薄薄的红糖,小心翼翼地端上团圆桌,一家人开始美滋滋地尽情享用美味的汤圆。

元宵节,吃汤圆,寓意一家人“甜甜蜜蜜”、“团团圆圆”。元宵节这一天,最辛苦的当然是母亲。母亲忙碌了一天,一桌美味佳肴,就呈现在我们面前:荤素搭配,应有尽有,各种酒类、主食,还有一大盘滚圆滚圆、一颗颗晶莹透亮的糯米汤圆。我们争先恐后地举起筷子,将汤圆一颗一颗地送进嘴里,品味着一家人团圆的幸福。

家乡的糯米汤圆,牵系着游子的心。漂泊的我,想起你,总会感到无比温暖!

元宵散文13:母亲做元宵

文/寇俊杰

我小时候每年刚过完年,镇上就有卖元宵的,而且是现做现卖。元宵也就是每年的这几天吃一回,所以买的人不少,常常排很长的队。有一年,因为家里过年来往的亲戚多,母亲到正月十五才想起买元宵。那时父亲已到外地上班,她只好自己借了辆自行车,赶紧到镇上去买。

我和哥哥在村口焦急地等着母亲,看到别人拿着又白又圆的元宵回来,我们羡慕到了极点,口水差不多都要流出来了,恨不得立刻吃上又甜又香的元宵。但等到中午,见到的却是两手空空的母亲。原来,因为是最后一天了,买元宵的人特别多,轮到母亲买的时候,元宵却卖完了。

我们失望极了,好像从阳光和煦的山顶一下掉到了冰窟窿里,可是也没有办法,只好无精打采地向家里走去。母亲看到我们的样子,安慰我们说:“没啥,买不到我可以让你们吃到。”“真的?”“真的!”母亲信心百倍地说,“我刚才在排队的时候,看到人家怎么做了。到家我给你们做元宵!”

一到家里,母亲就一样一样找来黑芝麻、核桃仁、花生仁,然后把这些东西炒干,轧碎,再加入白糖,倒入少量水搅拌至半干,拍成大拇指粗细的长柱形,切成小方块,到吃午饭的时候,馅就做成了。吃完饭,母亲就接着滚元宵。她拿几块馅在水里湿一下,放在面盆里滚动,馅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不一会儿就成了乒乓球大小,雪白雪白的元宵就算做成了。天还没黑,母亲就做成了两大碗元宵。月亮出来了,元宵煮熟了。母亲盛了两碗,放在院子里的天地牌位前,给月婆婆供奉,保佑全家平平安安,团团圆圆。洁白的月亮映在了碗里,分不清哪是元宵,哪是月亮。

过了一会儿,母亲把碗端给我们说:“月婆婆吃完了,你们吃吧!”我们迫不及待地接过来,用勺舀起一个就往嘴里送。母亲笑着说:“别慌,小心噎着,先喝口汤!”我们吃着母亲做的元宵,觉得比买的好吃多了!“好吃吗?”母亲问。我们一个劲儿地点头,都顾不上说话了。母亲笑了:“好吃明年还给你们做!”

从此,我们家就不买元宵了,而且母亲刚过完正月初十就开始做,为的是多做一些,不但可以送给亲戚朋友,还可以送给街坊四邻。吃过的人都说母亲做的好吃。我知道这并不是奉承,因为母亲做的元宵不但是纯手工制做,而且她善于学习和总结,用料和做法不断改良,做的元宵真的很好吃!

一晃几十年过去了,直到母亲过完八十大寿后的那年元宵节,母亲还要做,但我们不让,因为母亲做的元宵,已永远地铭刻在我们的记忆里……

元宵散文14:元宵团风去看灯

文/华杉

在团风农村,有句话叫“年小月半大”。每到正月十五,人们舞动起各自崇奉的龙灯,尽情地挥洒热情,释放活力,以一种有几分原始、几分神秘的方式,祈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团风人对元宵格外重视。如果说春节是中国式狂欢节,元宵“玩灯”则是这一狂欢的高潮。“玩灯”在团风农村是一件大事,无论身在何方,只要还记得祖宗家庙,就要为村里“玩灯”尽一份心,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无钱无力也要回家捧个场。其时到处锣鼓喧天,鞭炮声不绝,让平日安静的农村热闹非凡。

作为汉民族的图腾——龙,在天呼风唤雨,在地为人降福消灾,因而龙灯是团风农村元宵灯会的主角,中国最古老最传统的民俗在这集体狂欢中,显示出其旺盛的生命力。

从正月十二到十五,团风农村到处都玩灯,无论到哪里看,都会受到热烈的欢迎,如果你和朋友去团风人的家乡,还会被奉为上宾,一般认为玩灯时来的客人越多,这一年年景就越好。

让我们一起出发,到团风去,回到田园,感受古老民俗的魅力,点燃心中的希望。

团风的龙灯称为“滚龙”,龙头和龙尾是用竹篾扎好再用彩纸糊成的,与竹篾龙身用龙衣连成一体。玩的时候,龙头带动龙身上下滚动飞舞,虎虎生风。

龙头的顶部有一只蟾蜍。一对角、一对“翅子”。“翅子”象征龙的腮,分为一大一小,大“翅子”上插有五根长翅苗,四根短翅苗,小“翅子”上插有五根短翅苗。扎龙头的学问在龙嘴和“翅子”。龙衣分为内衣和外衣。内衣是白布做的,以便夜里玩时透光。外衣是用红色的缎布绣成。

团风的龙灯玩得热闹、玩得和气、玩得传统、玩得规矩。龙灯数量不能增加,不能减少,也不能随意转让。一般二三十户人家为一班,每班各派一个青壮年男子为头人,共同主持当年的玩灯。各村的灯都由各自的头人掌管,龙灯拜年的路线、时间都是固定的,玩灯的规矩保留了先人的传统。

玩灯从正月十二的“试灯”开始,早饭后,人们把龙灯从栖息地请出,年轻人开始演练,老人们在一旁指点。

正月十三是“会灯”,一般以乡镇为单位,所有龙灯先去各自的家庙,然后到所在的乡镇大庙相会,各村龙灯轮番比试,一显高低。

正月十四是“拜灯”,舞龙者统一着装,腰系红布带走村串户,巡游飞舞。届时,“巨龙”上下翻飞,锣鼓、唢呐一起吹打,鞭炮声震天,场面非常热闹壮观。

十五的白天,玩灯进入高潮,龙灯聚在一起排成数里长,逐村游拜。晚上“游灯”,龙灯回到各自的村里,将龙灯外面的龙衣脱去,每节龙点上灯,就变成“夜龙”灯;男女老少就会点着花灯笼尾随龙灯走。龙灯要沿着约定的线路围绕村子走一圈,每到一个塆口,地主方早就摆上香案,举行隆重的迎龙祭祀活动,并由头人带头喊出吉利的话,并抛洒谷物、茶叶还有芝麻等象征吉利的农作物,他喊完一句,其余的人就跟着一起吆喝一声“哟嗬嗬!”以表附和之意,直到深夜十二点才结束。

从正月十六零时起,准备“化(烧)灯”,村里男女老幼点上香烛,围聚在一起,拆下龙衣,将龙头、龙骨和龙尾一并化掉,而龙衣,则派专人洗净晒干,装入专门的衣柜,留着来年取出再用,待玩过三年之后,再与龙头龙尾一起化掉。

“化灯”开始了,由一名尊年长者将龙灯的龙头和龙尾放入火里,然后每名舞龙者将自己手中的竹篾龙骨投入火中,祈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当龙灯在火光中随风飘去,人们心中的希望之灯被点亮了。

团风人爱龙灯,崇龙灯,借助舞龙灯,他们延续着对现代生活和文化的追求。

大家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