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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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事的文章1:别样小屋暖童心

文/李桂媛

去镇上办事的路上,总要经过一栋青砖红瓦的三间小屋,院落宽敞整洁,四季总有花果挂枝。一缸夏荷,总会在七月伸出几枝火红。风儿吹过,飘来阵阵甜香。当你贪婪地深吸一口气后,更让你多看几眼的,还有院内的小型滑梯、小秋千、小自行车等儿童玩具。如果不看正屋门楣上“留守儿童之家”的牌子,行人肯定会误以为:这是一所私人幼儿园。

在路上,常听到小屋里飘出笑声。星期天,抑或是放学后,总会看到一位齐耳短发、精神饱满、笑意满面的妇人,带着几个大小不一的孩子或是跳舞或是游戏。孩子们像一群快乐的小鸟儿,围着她转来转去。向来有好奇心的我,找了个讨要花种的借口,走进了这座充满诗意的小屋。顺道参观了这栋“留守儿童之家”:中堂摆几张小课桌,还有架钢琴;东房有四张上下铺的小床,明显是孩子们累了休息的场所;西屋则是妇人的卧室加书房,淡淡的书香令人心醉;中堂门后是间厨房,收拾得一尘不染,锅碗瓢盆透着光泽,像是刚刚买来的。经过一番闲聊,我熟识了这位妇人,知道了她创办“留守儿童之家”的故事。

她姓高,是位幼儿园的退休老师。因为一直爱跳舞,气质还是那样的好,让我一时误判了她的年龄。她今年六十岁了,按理说我要叫她高奶奶才是。高奶奶的老伴多年前去世了,只有一个女儿,但大学毕业后留在上海发展了。本来是接她去那里享福的,她却说大城市太闹了,待不惯。高奶奶每天茶余饭后,都要绕着村子散步。细心的她发现,好多青壮年外出打工,留下了孩子和老人。农村人的家里有田地,一年四季少有闲暇日子,孩子常年缺少父母的陪伴,性格变得内向而忧郁。看着那些留守儿童呆滞的眼神,一直从事幼教工作的她,莫名地从心底涌出一股酸痛。

后来,这个村里就开始有了叫做“留守儿童之家”的场所。她的退休工资并不高,所有教学用品都由她一个人出资购买。她没向政府伸过一次手,更没有告诉女儿,她连自己以前存的那点养老钱都取出来了。从买大运动器械,到买小板凳,都由她一手操办。而后,把需要照顾的孩子集中起来,每天带着几个大小不一的孩子,教他们认字、学跳舞、识音符,不厌其烦。

“思思、佳佳,你俩别跳了,快来洗把脸。”高奶奶端出盆水,挥着手中的毛巾,对两个正在跳绳的小家伙叫着。“瞧瞧你俩这满头的汗哟。”两个孩子笑嘻嘻的跑过来,乖巧地让高奶奶细心地擦拭。“孩子们,都过来洗手,奶奶给你们切西瓜吃喽!”高奶奶从厨房里端出一盘沙瓤大西瓜。看着孩子们贪婪地吃着,她则在一旁幸福地守望着。“奶奶,您也吃!”一个小不点捧过来一块西瓜,递到高奶奶嘴边。“好孩子!”高奶奶象征性地添了一口,又推了回去。这时,一辆摩托车由远至近。“高奶奶,给您带些无锡的土特产,我家思思全靠您照应了。等过两年,我们存点钱回来办厂,就不再出去打工了。”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边说边从车上往屋里搬东西。“思思爸,我什么都不缺,快带回去!带孩子是我自愿的,有他们陪伴,我开心着哩。”高奶奶忙将送礼物的思思爸朝外推。

一个退休的幼儿园教师,能有多少退休金呢?看到这些情景,我忍不住问道:“高奶奶,孩子们的管理费您收得不高吧?”“我不收费用。农村人靠种田吃饭,没什么收入。我女儿工作了,家里没有花钱的地方。我退休金虽然不多,可少买点衣服和营养品,也足够用了。我是名老党员,乡村建设帮不上大忙,只会带带孩子。孩子是明天的希望,拉一把他们,我心里安稳。”高奶奶一脸的亲切,没有半点做作。

乡村有栋别样的小屋,它是留守儿童的幸福家园,带给孩子们无限的希望和快乐。每次经过那里,我都忍不住在心里为它点赞。

办事的文章2:寻访齐白石故居

文/周博学

到北京办事期间,从地图上发现齐白石故居标示在灵境胡同附近,即乘车前往。车上向司机打问,司机只知道灵境胡同,不认识齐白石,当然不知其故居。终点下车在街上询问一位西装革履中年男子,那人脚步未停面带歉意摇头走了。其后又挡住四五位青年学生,个个头上挂着耳机,边走边手机刷屏,听了问话,几人扭头用眼互问,结果一脸迷茫不知究竟。

见西单北街什字有交警,近前讨教。交警旁边正好围了五六位外地游客,有老有少,有中年男子背着一卷画轴,有位小姑娘背着画板,也正问齐白石故居走向。警察为难半天说不明白,建议转问书报亭,卖书报的和文化距离近,也许他们知道。听警察说的有理,我们到报刊亭打问。卖报刊的是位30多岁年轻人,很热情,但要问的路说不清楚。最后年轻人说,故居是老民房,应该在背街胡同,现在这儿是首都金融街,两边是现代豪华建筑,你们到辟才胡同南边看看吧。

今日是正月十三,立春二十多天了。高楼之间的过道风好凶猛,刮得人浑身透骨冰凉,迎面扑来让人不由自主背过脸朝后退,冷风灌喉噎得人喘不过气来。我们坚持从东向西过西单北街天桥,穿过沿街各银行大厦,在背街上还是找不到齐白石旧居。碰上一位走街串巷蹬三轮车收废品的河南人,他说齐白石故居好像在力学胡同,又指了路径。我们返回头又折过天桥,七拐八拐,将要到力学胡同口,碰见一位戴眼镜白胡须长者,胳肢窝挟本儿书,像位学究。他肯定地说:不在这儿。从西单北街和灵境胡同什字向西直走,在辟才胡同和太平桥大街东北角上,有几间低矮平房就是。

终于找到了。在楼群林立的开发小区角落,紧邻大街有一处不起眼的小院,沿围墙南面到西面,拥挤着一排绿竹围护,墙面和房上旧瓦是青灰色。门楼面朝东,像老照片中的普通民房,两扇木门封锁很久了,门坎上门板上门缝儿里全是久积的尘土,漆皮剥落,裸露出枯涩的木材,像老人脸上的皱纹。从门缝向院内看,东边北边西边都有低矮瓦房大约七八间,原先可能是四合院吧。院子很小,尘土覆盖着七零八落的残砖烂瓦和随风飘进的塑料,还有几根焦黑的木椽和檩条。

门楼外下首墙上有两块儿大约0.4米×0.6米的石刻,一块儿墨青色刻中英文简介,其中说:齐白石1953年被中国文化部授予“中国人民杰出的艺术家”,1963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文化名人。另一块是汉白玉石刻,上书齐白石故居,北京市人民政府立。

不能进门,顺着绿竹掩映的围墙,我们慢慢地绕着院落转了两圈儿,情绪有了莫名的沉重和惆怅。归途中内心感叹,世事沧桑,殊难预料,这所小院卖画谋生的白胡子老头儿,当年会有几人料到,老者的纸上水墨鱼虾,会在主人身后搅动人间浪起潮涌。唏嘘!大河苍茫,天地悠悠。齐白石声名将渐行渐远,其故居被楼海终会淹没,其书画价值仍在亿元之上飙升,一代巨匠的艺术之光还在世界各地闪耀。

书画若果有灵,还记得在北京出生的老家吗?

办事的文章3:平衡

文/王战平

有一天,我到城里去办事,因为取档案的地方比较远,而且天空中又下着小雨,没有公交车,我便打了一辆出租车。路上,司机师傅同我商量,是否可以顺道捎一个乘客。于人方便,于己方便,我说:“没问题”。

我向边上靠了靠,在实验小学门前,上来一个小姑娘,模样清清秀秀的,满脸的童真,估计与我女儿的年龄差不多。我没有太多的端详小姑娘。

车启动了,小姑娘刚坐稳,马上掏出手机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因为跟我坐在一起,小姑娘的话我听得一清二楚:“妈妈,我坐上了出租车,车牌号是……”

“小姑娘,这是谁教你的。”

“我妈妈。”

“***妈没来接你,她这样做是对的。”

我一愣,转而恍然大悟。

司机师傅的语气里充满了酸涩与无奈。

我理解,在他,这是一种不信任,但却没有办法。

其实,作为家长,我们也很无奈,我们也希望自己的孩子独立,锻炼自己,但是,连续的报道让我们对只身在外的孩子多了一份担心与牵挂。

乘客与司机之间竖起的那道铁栅栏,难道仅仅是一种防范,一种隔阂吗?

我没有对司机说什么,只是希望人与人之间多一份理解,多一份信任。

我无奈,我彷徨,我苦笑。

或许,这也是心理上的平衡吧。

谨以此献给所有的孩子及家长,作为一种善意的提醒,作为对所有出租车司机的歉意。

办事的文章4:很想和你说说话

文/文雪梅

出去办事,不经意间看见一辆熟悉的自行车停在单位门口,走近一看,那辆自行车正是我的。我猜想,很可能是父亲骑来的。几天前,父母才从乡下老家回来,天冷,我一再叮嘱他们没事别出门。

定睛看了看,终于在不远处看到了父亲。他正和一位穿着朴素的老人津津有味地谈论着什么。我不由加快了脚步,走到父亲跟前,两位老人谈话太投入了,他根本就没发觉我。为了不打扰他们,我只有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

“我女儿说了,早晨起来一杯白开水,能防便秘、冲刷胃肠,还能清醒大脑,好处可多呢!我女儿说了,老人吃饭一定要清淡,粗茶淡饭真滋味,大鱼大肉则有害无益。我女儿说了……”从没有想到过,在家一直沉默寡言的父亲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健谈?而且都是我说的呀,我不解,我什么时候给他说过这么多的养生知识呢?

我正想喊父亲时,又听见那位老人说话了:“哎,还是你有福,养了这么孝顺的女儿!我的孩子都忙得不可开交,上班的上班,做生意的做生意,没有空闲和我说话。自从老伴去世后,家里每天都空荡荡的……”老人说着,脸上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

父亲依然装作很自豪的样子,眉飞色舞地讲着“我女儿说”。我不由想起,最近生活上遇到了纠结的事,心情郁闷。每天回家后,我都很少说话,即使父母有意问我,我也只是哼啊哈啊地应着。父亲一定憋坏了,所以,趁我们上班的机会,出门有意找熟人聊天!

看着父亲瘦弱的身子,斑白的头发,我的心忽然隐隐作痛,鼻子酸酸的。我转过身去,一句话也没说,默默地离开了。

作为儿女的我们,有时间在网上和一个未曾谋面的陌生人聊得天花乱坠,有时间在酒桌上神吹海侃,可就是没有时间陪父母说说话。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儿女的一句话对父母来说都是多么重要。匆匆赶路的人们啊,可曾想起过家里寂寞的父母,其实,他们很想和你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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