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豆腐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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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豆腐的散文1:豆腐乾坤话锁龙

文/陈柏清

这世界,有东就有西,有南就有北,有方就有圆,有厚就有薄;有水豆腐,就有干豆腐。

豆腐,我历来认为低调奢华,食品中的白衣侠客,长相方正,白玉无瑕,你看,形容一个人心底纯正善良,都说“刀子嘴,豆腐心”,可见,豆腐本质就是良善的。而且最可贵,即使“衣带渐宽终不悔”,瘦成干豆腐,那也是坚持“吾将上下而求索”,绝不脱离群众,没离开老百姓的餐桌。

这也不足为奇,来自黑土地的豆子,那也是“出黑土而不染”,就连大名鼎鼎的陶公想展现自己的田园情怀,都是选择种豆子的,虽然他南山的豆子“草盛豆苗稀”,一方面说明他种田技术不行,虽然“带月荷锄归”,很勤奋,可光有勤奋是不行的。另一方面说明豆子是接地气的,来自广袤的原野,还没人说,种豆花盆里,它生而为实用,不是观赏类。跟牡丹玫瑰不沾边,顶多和杂草做做邻居。虽非公子贵客,窈窕淑女,但不仅百姓餐桌渴求,就是文人骚客,王公贵族也喜闻乐见。当然谁都知道,苏东坡就有独创品牌“东坡豆腐”,还有“旋前磨上流琼液,煮月档中滚雪花”,大家也都知道说的是谁。

但是人们常见的是水豆腐,也就是豆腐块,方方正正,白白净净,笑容可掬,可炖可炒,可凉拌。所谓“瓦罐浸来蟾有影,金刀剖破玉无瑕”。说到干豆腐,就有点奢华的意味,因为水豆腐自己家就可以做。豆腐块吗?以前家里秋天收了豆子,小毛驴一套,磨了豆子,就可以做顿水豆腐吃,可是干豆腐呢,每当家里来客人,母亲才会低声跟父亲说,“去买点干豆腐吧。”瞧,从前干豆腐是服务于客人的,家里并不常吃,因此它可以称为豆腐中的贵族。为什么呢,也许因为它是水豆腐的深加工,应了那句话,锤炼出精华,硕士跟博士肯定不一样啊。我小时候就很奇怪,那么厚,水淋淋的豆腐块,怎么就压成薄薄的,纸张一样的干豆腐,这样的想象,足以在一个孩子心里产生崇拜,因此幼年对于干豆腐,吃的时候,是带着好奇的。

长大了,机缘巧合,我嫁到一个叫锁龙沟的地方,公公婆婆以前开过豆腐坊,“近水楼台先得月”,得以偷窥天机。做干豆腐的程序前半部分和水豆腐无二,泡豆子,机器或石磨磨成豆浆,煮开,稍凉一凉,用卤水点成豆腐脑,自己家做和豆腐坊区别是,豆腐坊不用锅盛,是用大缸,如果吃水豆腐,点好了是要盖上盖子闷一会儿,可是做干豆腐不一样了,点好以后,要用一根木杠用力在盛满豆腐脑的大缸里搅,搅得越碎越好,我常常想象大缸里玉屑飞溅,有力的臂膀,热汗淋漓,那种画面的震人心魄。劳动与力量、人与自然的完美结合是最美。豆腐搅成豆腐沫,一件重要道具出场了,做干豆腐专用的木头扎,是什么呢?方型的木头模子,上面带着类似千斤顶的东西,木头扎里铺上白色细纱布,一瓢豆腐沫泼上去,泼多少是个绝对的技术活儿,泼多了,压出来的干豆腐就厚,泼少了,压出来的干豆腐就薄。泼一层,上一个木头扎,一直这样,像一个个蒸馒头的大蒸屉,直到把缸里所有的豆腐沫泼完,盖上一个盖子,用类似千斤顶的铁块压,如何压呢?是不断地拧紧贯穿铁块的螺丝。大约压多久也是有讲究的,一般半个小时,干豆腐压成了。

在市场上见到标着纯手工制作的东西价格总是高于机器生产,我觉得颇有道理,经过手工的东西总是带着情感的温度和人自身的某种灵气,味道是不一样的。干豆腐也一样,每一片干豆腐都是用手揭下来的,当然,这是指纯手工干豆腐,吃在嘴里的每一片,都曾有一双手把它从木头扎里请下来,装箱,带到市场。

古话说“人争一口气,豆取一脉水”。好的干豆腐,不但要求原料大豆的品质,生产者的技术,它跟好酒一样,对水的要求很高。我初嫁锁龙沟,回门的时候婆婆非要我带点干豆腐,我有点不情愿,因为葫芦岛的干豆腐有名气,虹螺岘干豆腐都是出口的。我们家是爱豆一族,对豆制品还是有相当品位的,我怕锁龙沟的干豆腐跟我组合到一起就被贴上穷乡僻壤的标签。但用上那句广告词,迫于情面,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情还是带上了。没想到父亲和家人尝过之后,交口称赞,以后回娘家,锁龙沟干豆腐成了必备品。

回来问究竟,婆婆说,咱们锁龙沟的水好,为什么呢?有一口锁龙井,四季都不结冰,是山泉。因为有真命天子在井里呆过,公公补充说。是否因为有真命天子,就沾了灵气,不敢确定,但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却是亘古不变的真理。锁龙沟的水好,因此豆腐香,确也不是弄玄。但是否因天子驻足,却是周瑜打黄盖,无关豆腐的事儿了。

市场上见到锁龙沟手工豆腐,尽管买个一斤或八两,故事任人评说,老百姓,吃的还是质朴厚道的豆腐。

关于豆腐的散文2:馇豆腐

文/郎兴启

回乡时,侄子请我吃馇豆腐,用小白菜加豆糁做成,吃起来不甘不腻,清香可口,这久违了的味道不由得唤起我早年的记忆。

上世纪有段时间,几乎家家吃馇豆腐,顿顿离不开馇豆腐。特别是“三年困难时期”,口粮严重不足。为了吃饱肚子,施行“低标准,瓜菜代”。然而这些代用品,大都粗糙苦涩,难以下咽。为了改善口味,馇豆腐这一传统食品得到普遍推广。

不仅瓜菜,庄稼的根茎叶蔓籽,以及几乎所有的野菜,凡是做成馇豆腐能下咽的都拿来食用了。一年四季馇豆腐的原料在不停变换。春季,小白菜满园翠绿,家家用它做馇豆腐,由于菜多豆少,吃不了三五天,早上出门,发现脸都胖了一圈,浮肿了。看到榆钱一串串挂满枝条,小孩子们就争先恐后地爬到树上摘榆钱,拿回家做成馇豆腐,乍吃味道还行,再吃就腻了。五月槐花香,摘来做成馇豆腐,有种特殊香味,吃得稍多就变为怪味了。夏季,随处生长的瓜菜、野菜都可利用。小时候我也常挎个篮子,提着小镢子漫坡里挖野菜。苦菜、荠菜、马齿苋、野绿豆、灰灰菜、七七菜都挖过,做成的馇豆腐也都吃过。吃的最多望而生厌的是七七(小蓟)菜。老一点的七七菜,叶片厚,毛刺硬,吃着扎嘴,甚至扎喉咙,实在遭罪。秋季,地瓜秧、地瓜叶、蔓菁叶、胡萝卜缨很丰富,都是做馇豆腐的好材料。冬季,就只能用干菜了,干地瓜秧、干地瓜叶、胡萝卜干等,做出的馇豆腐口味就逊色多了。我最喜欢吃豆腐渣做的馇豆腐,吃起来很香,但是稍不留神就会噎住嗓子。

馇豆腐如此流行,与家乡人喜食大煎饼有关。地瓜干煎饼牛皮似的,坚韧难咬,里面卷上馇豆腐,变得湿润了,就好咬了,而且煎饼和馇豆腐两者互补,口味也大为改善。如再配上用玉米面、豆扁儿、胡萝卜片加水熬成的“胡豆”,形成煎饼、馇豆腐、胡豆三位一体的套餐,就能较好地满足每天的食物需求了。我们这代人就都是吃着这样的套餐长大的。

如选用好的食材加入适量豆面、豆糁,再加点油和调料,精心做出的馇豆腐是很好的健康食品。当人们厌烦了油腻肥甘,品尝一下久违了的馇豆腐,不啻于一种美好的享受,无怪乎老家的馇豆腐又悄然走上餐桌了。

关于豆腐的散文3:难忘平湖 那碗豆腐汤

文/张颖

提及豆腐汤,很多人往往会想,有什么可稀奇的?但你可能无法想象,十多年前的一个冬天,我冒着凛冽的寒风,坐了一个多小时的摩托车,仅仅是为了尝一口平湖豆腐汤。

面对一碗热气腾腾的豆腐汤,我一路的累意在一个小店里得以纾解。我将冻麻的双手贴着大瓷碗取暖,待恢复知觉,迫不及待地吞一口汤,滚烫的热流从喉管直下,冬眠的胃被这种热度激活了,前所未有的饥饿,排山倒海而来。舌头顿被烫麻,果然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细细端详这碗豆腐汤,乳白的汤面上飘着纯白的碎豆腐、黑面香菇丝、青灰色的海蛎、翠绿的芹菜……,它们悠闲地漂浮在用地瓜粉勾芡的浓汤里,像是在舒坦地泡着温泉。温柔的热气渐渐疏通了我被冻塞的鼻子,我闻到了胡椒粉特有的辛香味,唾液急剧分泌,我的喉头蠢蠢欲动,嗅觉也异常灵敏了,又有一股香味拂面而来,芹菜的浓香如挥舞着的水袖,撩人魂魄。我情不自禁地舀了一勺豆腐汤,轻轻吹去热气,小口地啜着,温暖的浓汤滑入口里,最初感受到的是豆腐的柔嫩鲜滑,它们以绕指的“柔”调戏着我的牙齿,瞬间又溜走了。接着就是海蛎软嫩的质地,用舌头和上颚一叩击,它们便释放出海洋的气息,清新而鲜美,而后便是香菇丝缠绕着姜丝瘦肉泥席卷而来,猪肉的清甜、姜丝的辛辣、香菇的甘露醇、月桂香像春天的花朵刹那间遍地绽放,香菇的醇香与瘦肉的筋道带给牙齿一个轻嚼的愉悦,胡椒粉和芹菜带来最后的味觉高潮,这种芬芳与辣的碰撞,如同小旋风席卷口腔里的每个细胞,给它们焕然一新的生命。这口汤像小瀑布,泄进胃这个深潭,激起温柔的水花,按摩着胃壁,它被抚摸成温顺的小兽,服帖地卧着,发出心满意足的“咕噜”声。

唇齿间残留着的豆腐的细腻清香,像雨后空气,浮到鼻孔里,舒心至极,气定神闲。

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豆腐汤了吧!所以在十五年后,我回想起它,依然印象深刻,胃里随时苏醒出鲜活的记忆。

据说,亲民领导习大大在宁德主政期间,曾下乡到平湖,喝完一碗豆腐汤,习大大意犹未尽:“再一碗!”从此,平湖豆腐汤又叫“再一碗”。

为什么一碗豆腐汤能有这么大的魔力呢?

缘于它的两种食材——水和豆腐,这是它的灵魂所在!水与豆腐,形成了一碗豆腐汤至柔的法度,给人以心旷神怡的享受。

平湖镇境内有达才溪、玉源溪、长潭溪等三大溪河,是古田翠屏湖的主要源头。山间流淌着清澈的矿泉水,所以水质特别好。由三大溪流冲积而成的平原,土壤肥沃,在此种植的有机黄豆加上矿泉水,用原生态的工艺制作出的豆腐,内无水纹、无杂质、晶白细嫩,用手轻轻按压,富有一定的弹性,细细咀嚼,口感细滑鲜嫩,味道纯正清香,闻名于古田。

豆腐汤不仅美味,还有“服水土”的奇效。在平湖,凡宴请远道而来的亲朋、挚友,宴席上出的第一道菜,必须是豆腐汤,以表示祝愿宾客早服水土,健康愉快。这不仅是当地人美好的祈愿,也是有一定依据的。古人云:“五谷宜为养,失豆则不良。”五谷都是养人的,但没有豆子就会失去平衡,甚至有副作用。豆腐乃是豆子的精华凝结而成,所以更是调和各种食物的佳品,再加上豆腐质地柔软,对肠胃没有刺激性,易于吸收,能够使胃肠慢慢适应当地的饮食。

一碗豆腐汤,以“土生土长”的精气,让异乡人的身体、灵魂与这片水土和谐相融。

平湖镇湖光映绿,风景秀美,以“水”见长,柔水之处诞生的一碗豆腐汤蓄积着一方水土的内蕴,给人以味、身、心的觉醒与安抚。

这道豆腐汤的香味在平湖的大街小巷中已经绵延成一种“香火”,它还将在悠长的时光中无限地绵延下去。

关于豆腐的散文4:吃饭配豆腐

文/北风

在外独食,或饭或面,再加几碟小菜,便觉奢华。就食店家有别,卖的小菜不尽相同,但豆腐,几乎是处处皆见。肉臊饭,炸豆腐;水饺十五粒,卤豆腐干;一笼汤包,皮蛋豆腐……就拿皮蛋豆腐来说,白嫩豆腐,去壳皮蛋,浇淋上酱油膏,这是基本款,要是加上肉松还洒葱花,就算讲究了。这些食材和酱料,分开来说寻常,合起来看无奇,然而味爽顺口,最初想到如此组合的人,实在很有创意。

豆腐淡泊,可以含容百味。寒素的荆扉,穷奢的朱门,都要为豆腐而大开。前述还只是佐益庶民吃食,至于《红楼梦》里有道“茄鲞”,则十足大富人家的气派:“你把才下来的茄子,把皮签了,只要净肉,切成碎钉子,用鸡油炸了,再用鸡脯子肉并香菌、新笋、蘑菇、五香腐干、各色干果子,俱切成钉子,用鸡汤煨干,将香油一收,外加糟油一拌,盛在瓷罐子里封严。要吃时拿出来,用炒的鸡瓜一拌就是。”茄鲞作法繁复得要命,贾府的凤姐儿却说“这也不难”,听得我都要成刘姥姥了。

作家林海音编过一本《中国豆腐》,收录了篇《古典文学中的豆腐》,除了茄鲞,还记下豆腐在《镜花缘》《浮生六记》《梦梁录》等书出现的章回或卷次。我有阵子常乱读唐宋笔记,读到饮食相关记载,也常把些特别有趣的记下来。《老学庵笔记》卷七提到一名仲殊长老,和苏轼都是逐“蜜”之夫:“豆腐、面筋、牛乳之类,皆渍蜜食之……惟东坡亦嗜蜜,能与之共饱。”这则记载说长老死后火化,“舍利五色不可胜计”。善哉,善哉,读者至此不能不合十赞叹,也不能不狐疑,腹藏舍利,不晓得和食蜜有没有关系。

多读古典,或者把范围放大,多读文学,还是大学、研究生之后的事。在此之前,所谓古典,所谓文学,对我来说大概就是教科书的选文,以及课外读的几本金庸小说。课文有没有提过豆腐,得问语文老师才知道。我只记得,金庸笔下的黄蓉会作一道豆腐料理,叫“二十四桥明月夜”。要做这一道菜,还得运用家传武学的特殊手劲才能成事。在刚硬的江湖里,暗度几许柔巧,也难怪这道菜让人印象深刻。

“二十四桥明月夜”,是把豆腐削成球状嵌入火腿中蒸煮,和“茄鲞”相比较,一在巧,一在奢,到底都是作家的艺术创造,只适合滋补我的想象。其实豆腐无须奢巧,也无须炸,无须卤,不加肉松或皮蛋,冰冰凉凉,加上酱油、蒜泥,就很好吃。我小时候和外公去吃饭,常会叫一碟凉豆腐。当然,在回忆的舞台上,饭是主角,凉豆腐是配角。可是少了配角,主角成了独角,唱起戏也会寂寞的。

关于豆腐的散文5:文祖豆腐香

文/隗学芹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眼看着腊八节过了,我还真馋起了文祖的豆腐。这不,婆婆知道我喜欢吃文祖的豆腐,刚给我们送来了一大块。其实,婆婆是借豆腐希望我们天天幸福,被幸福围绕着,被幸福兜着。因为文祖的豆腐还有一个吉祥的说法叫“兜福”。

说起豆腐来,历史真的源远流长,颇有些传奇色彩,据说是汉高祖刘邦的孙子淮南王刘安在炼丹时意外所得,当时被称为“离奇”。大概得之很奇特之故吧。元?郑允端诗云“磨砻流玉乳,蒸煮结清泉。色比土酥净,香逾石髓坚。味之有余美,五食勿与传。”将豆腐的色香味描述的淋漓尽致。清代胡济苍的诗词“信知磨砺出精神,宵旰勤劳泄我真。最是清廉方正客,一生知己属贫人。”写豆腐的高风亮节,把豆腐和高尚的人格联系在一起,把“豆腐文化”提高了一个档次。

豆腐的吃法多种多样,可以炒着吃,可以炸成豆腐皮炖菜吃,还可以切成长方形薄片,用椒盐腌透了,挂上薄薄的一层鸡蛋面糊,下油锅炸,不失一道美味。夏天里,最受青睐的就是小葱拌豆腐,或者香椿拌豆腐了,清口,在汗透的夏天,格外提起人的食欲。民间传说大年初一吃上豆腐素馅水饺,一年素净。

最初,听老公说章丘的豆腐唯有他们文祖的好吃,对此,我开始有些不屑,认为他太地方主义。及至真的吃到当地豆腐时,我才信了他的话不虚。

文祖的豆腐紧实,透着豆的清香,无论炒,还是拌,都不失豆的浓香味。而且,豆腐紧实,不容易炒碎。比起其它地方的豆腐,好吃多了。以往从市场买豆腐,有私家出的,也有大的豆腐坊大量批发卖的,但那些不仅又硬又板,没有豆香味,而且有时候买的豆腐怎么吃都有一种老百姓说的烟呛味,特别倒胃口。

老公那里的豆腐之所以好吃,我想或许和他们那的水有关吧。因为是山区,喝的水是很深很深的地下水。那水,经过层层岩石的过滤,喝着格外清甜。这样的水质,做出的豆腐自然也是甘美的。和其它地区做的膏豆腐相比,文祖的山水豆腐真是豆腐中的“战斗机”了。何况山里人种豆子,从来不用化学肥料,所以种的庄稼也是纯绿色的了。经过了充足的日照,生长期又特别长,豆香味也十足。

豆腐有很多种吃法,这里不再赘述。但是最能吃出味道的,莫过于把豆腐切成条,在锅里大火煮透,然后把山韭酱用麻油调了,直接蘸酱吃,味道清香。这里还得提提山韭。山韭,是山上的天然野韭菜。每年春秋季节,人们都到山上采摘野韭菜,把韭菜花和韭菜叶分开来,然后洗净,待控干水分,就到石碾上碾成细细的韭花酱,然后调上姜末、盐,腌透了,装在玻璃瓶里,吃一年都没问题。虽然都叫韭花酱,但人们是不舍的把韭叶和韭花掺和在一起的。纯韭花酱是香味浓郁的,而韭叶做的酱就清香里带点辛辣。吃白水煮豆腐蘸韭花酱,那是最清口又不油腻的。或者热热的豆腐蘸了酱,卷上煎饼,这一口,绝不次于章丘名吃煎饼卷大葱了。

自从和老公结婚后,我这个吃饭很挑剔的人,也随了老公的口味,特别爱吃韭花酱豆腐。因此,每次回家,婆婆都会给我们买上好多豆腐。韭花酱当然是春雨过后采摘的新鲜野韭菜做的了。

文祖豆腐的好吃,以我这样拙笔,写不出二三,你若喜欢,还是亲自来品尝吧,绝对让你不虚此行,兜着福走!

关于豆腐的散文6:豆腐菜

文/流光易抛

几天不见,想不到阳台上的豆腐菜已经伸着长长的腰身,爬上了晾衣绳。

豆腐菜又名木耳菜,因其叶片的形状和手感酷似木耳而得名。我们这里叫它豆腐菜,至于为什么这样叫,我不清楚,也无法考证。

豆腐菜是我前些天从城内的一条铁路上随手拔来的。那是一个雾蒙蒙的雨天,我在铁路上溜达,无意中发现路基的石子缝里擎出三两片嫩嫩的绿叶。我小心翼翼的拔出来,移栽到我家阳台上的花缸里。花缸很大,以前种着一棵修长的桂花树,可惜已经死亡,然而却正好做了豆腐菜攀爬的嫁衣,也算是鞠躬尽瘁,死而不已了。

豆腐菜的生命力极其顽强,它无需多么充足的养料,只要有足够的清水滋养就满足了。我把肥嘟嘟的通体透明的豆腐菜栽进花缸,交代妻子隔天浇一遍水,便再也无暇顾及。然而不久,它竟长出了气势,缠缠绕绕的藤蔓把那棵桂花树覆盖得严严实实。桂花树仿佛死而复生,以另一种姿态张扬着生命的绿意。在它的支撑下,豆腐菜伸着许多触须,窥视着不远处的竹竿和台湾竹。整个阳台变成了它的天下,它的叶片闪耀着悦目的绿,晶莹而滑嫩。

认识和品尝豆腐菜是上小学的时候。有一年初夏,父亲从邻居家的菜园里移栽了几棵豆腐菜,后来竟成了气候,爬了密密的一园埂。那一年夏天,豆腐菜成了我家餐桌上的常客,母亲烧汤面条时放上一把,在沸汤里轻轻一搅,立即住了火。盛上一碗,不用尝就已经流口水了。豆腐菜的叶片翡翠似的,浮在白玉般的面条中间,煞是可爱。那年深秋,豆腐菜开过一粒粒白花之后,结出了一串串紫色的果实。我把它们捋下来,挤出汁水,装在几个墨水瓶里。从此,由秋入冬,再到年关,我写字用的都是这种别致的自制墨水。老师没说什么,我也暗暗窃喜。

阳台上的豆腐菜还没有开花,更不到结果的时候,但它的绿使我家满室生辉,让我的生活绿意丰盈,生机无限。读书,上网,累了的时候,抬起头就可以看见那棵繁茂的豆腐菜,像流动的绿瀑挂在客厅的窗前。欣赏着这一挂绿色瀑布,疲累烦恼仿佛被融化了,被瀑布带走了。于是,我旺盛了精力,继续我的工作和生活。

关于豆腐的散文7:婆婆豆腐心

文/何雪萍

我婆婆是个厉害人物。乡下日子浮浅,哪家软弱了些,旁人看在眼里,逮到机会,便来欺负。公公忠厚老实,一生阿弥陀佛。和左邻右舍争一寸土,论一棵树的怄气事,都是婆婆出面处理。婆婆凶起来,嗓门尖细,怒目圆睁。这使得别人知道,我们家,也不好招惹。

我的婆婆,披了一层刺猬的铠甲,只是为了守护我们这个家。其实,婆婆的心善着呢。

我与夫是媒人介绍认识的。妈妈为了我的终身幸福,悄悄去夫的村子打探夫家的底细。问了好几个人,都说我的婆婆脾气不好。我妈心情沉重,迈步往回走。不巧,竟和婆婆迎面遇上了。我妈一眼就认出了她。

那一回,我妈在街上卖菜,眼看要做成一笔生意,却因为找不开零钱,不能成交。当时,婆婆也在卖菜。卖的也是水灵灵的小白菜。买菜的那人,作势往婆婆的菜担走去,我妈失望极了。不料,婆婆热心地对我妈说:“我换零钱给你。”说着,递过一把零钱。

我妈记住了这个好人的模样,一眼便认出来了。她高兴地上前打招呼,报出夫的名字,向她打探夫家的情况。不料这个人笑眯眯地说:“你打听的,就是我家啊。走,去家里坐坐。”我的妈妈又欢喜又尴尬,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嫁到夫家以后,婆婆对我视如己出,总说我工作忙,不让我做家务。她忙里忙外,把家拾掇得清清爽爽。每天下班回家,饭菜就热腾腾地摆在了餐桌上。

不久,我怀孕了,害喜,吃什么都没胃口。寒冬腊月,婆婆用沉甸甸一担白萝卜,换了一小串提子,洗得干干净净,端来给我吃。我的儿子呱呱坠地,婆婆只让我带着睡了一个月。等到满月了,晚上便把孙子抱到自己床上睡,怕我这年轻的媳妇劳累。

婆婆不只对家里人好,看到旁人落难,常不顾自己艰难,慷慨解囊。一次,我工作的学校里,一个孩子生了重病。全校师生为她捐款。回家,我说给婆婆听,婆婆拿出卖玉米的两百元,托我带到学校捐掉。

还有一次,我和婆婆一起去黄梅五祖寺上香。路上遇到一个女人,抱着孩子,哭诉投亲不着,请求帮助。婆婆把身上带的钱全掏出来给了那女人。我对婆婆说,那女人八成是骗子,这样行骗的方式,早就不稀奇了,说不定孩子也不是她自己的。婆婆笑着劝我:“不能这样想。这样想,受难的人,都没有人救了。做好事,不要想太多。做了,心便是好的。想太多,什么好事都做不了。”

做了,心便是好的。这是婆婆简单的好人信念。我的婆婆,真是一本封面粗糙的书,用心读了,才知道,她的好,如豆腐,朴实无华,营养丰富。

关于豆腐的散文8:豆腐缘

文/张进

豆腐系菜中“平民”,不贵,广有食缘。豆腐自身无味,正如海参、鲍鱼无味一样,豆腐之可爱,在于它可以“任人打扮”,既可使之鲜咸麻辣,又可令其甘醇香酥,花样百变,其味无穷。

妻烧得一手好豆腐:选老豆腐一块,片薄,油锅里滚几滚,烩以黄花、木耳、香菇、玉兰片,好吃之极!我戏称之“山珍豆腐”。儿子也会豆腐菜,他的拿手是“鱼头豆腐汤”:剁开胖鱼头,切以大片的姜,清炖,然后将豆腐下进去,出锅,汤味鲜浓,香气四溢。

我特别欣赏一道小菜:皮蛋拌豆腐——将二者置于瓷盘里,一个乌中透金,一个莹白如玉,淋几滴香油,浇半匙老抽,洒几粒葱花,青、白、绿三色,是那么般配和美,看着,总叫人不忍下箸。但总归还是要吃的,筷子搅碎,虽然品貌尽失,但顿时变得“我中有你,你中有我”,清香相异而相契,入口妙不可言。

豆腐最热闹的吃法,莫过于“麻婆豆腐”。麻婆豆腐配料多:酱、葱、姜、蒜、花椒、肉末、辣酱,烧好后,集麻辣烫鲜香嫩于一身,红亮泛光,给人以热烈的欢腾感。麻、辣是其特色,我初识此君,以为就叫麻辣豆腐:麻,麻得人唇舌发抖;辣,不是很激烈,也令怕辣的我直吸冷气。但适应了它的麻辣,则食欲大开,猛吃几口,待脑门子见汗,那种快感就不单是齿颊之间的事了,而是周身通泰、痛快。麻婆豆腐颇有些年头,清时,为川妇陈麻婆所创,自古及今,不但国人爱吃,外国人对它的认知度也极高,一说中国豆腐,便是指麻婆豆腐。它出身低微,却属于世界级名菜。

把豆腐做到极致的是斋馔,即所谓素菜者,其诸多菜式,无一不是以豆腐系列为食材。我曾去本地的寺庙吃过,有椒麻鸡片、鲜菇肉丁、粉蒸牛肉,及素鱼、素鸭、素腰花、素火腿等,许多菜肴,以荤托素,不但与荤菜形似,味道也略近,外形丰肥,吃口清鲜。

独居后,三餐潦草,在吃上从简:豆腐大蒜爆炒,调以辣酱,不乏营养,亦可口下饭。据说,以节俭出名的道光帝也喜欢这一道菜。

关于豆腐的散文9:豆腐坊

文/高亚平

记忆中,从我家的大门口出发,横穿过街道,再穿过一道小石桥,便进入了一个四五亩地的大园子。园子的东面一溜儿排列着四间草棚房,其中靠南的两间住着我的小伙伴喜子一家,靠北的两间便是生产队的豆腐坊。豆腐坊和喜子家,中间有一道土坯墙隔开着。豆腐坊的所在地,其实就是生产队过去的打谷场,后来打谷场西移,它的四周被砌上围墙,便成了一个大园子。园子里有磨坊、碾坊、粉坊,有养猪场,还有豆腐坊。除了这些建筑物外,还有一大片空地。夏收以后,土豆下来,生产队开始做粉条。这片空地上,便时常会竖起一些一人多高的木头架子,架子上挂满了白花花刚漏下来的粉条,阳光下,闪着亮亮的光。下学后,我们到园子里去玩耍,时常会假装着从晾粉架下过,趁大人们不注意,偷偷撕下一把两把粉条,装进衣服口袋里,迅速逃离,然后到园外去分享。生产队漏粉,也就那么短暂的二三十天,不像豆腐坊,天天里面都是热气腾腾的,灯火闪亮。因此,相比较而言,我最爱去的还是豆腐坊。

豆腐坊其实离我们家很近,说穿了也就隔着条三四米宽的路,和路下一条一米多宽的小溪。小溪的水一来自于村南的小峪河,二来自学校里的一口曳水泉,两股水在关帝庙后相会,然后北流一阵子,向西一转,流经我家的门前,一路向西,一直流向村西的稻田里。溪水清泠,里面有鳝鱼、鲫鱼,运气好的话,有时还可以在里面捉到老鳖。溪岸边多高杨大柳,春夏时节,一街道的绿荫,鸟雀在树间欢叫,人在街道上行走或者歇息都觉得惬意。最有意思的是,夏日晚间,端了饭碗,坐在门前的大石上纳凉,萤火虫就在溪边飞来飞去,尾灯一闪一闪,有时竟会飞到人的面前,栖息在人的碗沿上。此时,大人们则会用筷子将其掸落,小孩子呢,则会把萤火虫捉住,放进一个空玻璃瓶里,睡觉时置于床头,梦里便有萤火虫在亮着萤灯飞翔。豆腐坊里做豆腐用的水,就取之于我家门前的这条小溪。

在豆腐坊里做豆腐的是四爷。四爷姓付,那时也就是五十岁的样子,但头发已经开始斑白了。我不知道四爷叫啥名字,只听大人们叫他成叔,大约他的名字叫付什么成吧!常常我和一帮小伙伴在门前玩耍,突然看见四爷伛偻着腰在溪边用竹笼淘豆,就知道四爷又要做豆腐了,我们就会冲四爷甜甜地叫一声:“四爷,淘豆哪!”四爷就会闷声说:“是呀,又要做豆腐了,你们一会儿来吃豆腐锅巴吧。”我们便会答应一声,然后继续玩耍。我们知道淘洗干净的黄豆,还得放到石磨上,由小毛驴拉动石磨,将豆子磨成浆,把豆浆放进添了水的大锅里,之后用麦秸火烧开,用卤水或石膏点了,这才能变成豆腐。把这一切做完,最少也需半个时辰。因此,我们并不着急。

又玩了一阵子,等到估摸着豆腐锅快开了,我们才呼啸着奔进豆腐坊。果然,豆腐锅上,已经热气腾腾了。四爷正俯身锅上,用一根竹棍揭豆腐皮。见状,我们也围住锅,折了小竹棍,在锅里乱挑豆腐皮吃。新出锅的豆腐皮油油的,有点咬头,好吃极了。待到三遍豆腐皮揭过,豆腐也已在锅中结成了块。四爷便吩咐帮手,张开豆腐包,把豆腐块带水,一瓢一瓢地舀进豆腐包里。豆腐包是用细纱布做的,放在一个大瓦盆里,瓦盆下面是一个木制的井字架,架下是一口半人高的老瓮。经过豆腐包的过滤,豆腐留在了纱包里,豆腐浆水则顺着盆沿,流进了下面的瓮里。等到包里的豆腐满了,四爷便会和帮手扎紧豆腐包口。然后,在包上再倒扣一个和下面一样大的瓦盆,这样,一个豆腐就做成了。只等热豆腐冷凝后,第二天解了纱包,就可以运到集市上去卖了。我们最急切等待的是四爷扎紧了豆腐包那一刻,这时呢,四爷便会把锅里剩下的豆腐和铲下的锅巴分给我们吃。豆腐锅巴上有很多细细的眼儿,吃起来有一点焦糊味,味道很特别。至今,我还能记得我们吃焦糊了豆腐锅巴时常爱说的一句话:“吃焦锅巴,拾银子呢!”

我爱去豆腐坊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可以到喜子家院子里玩。喜子家的门朝东开,豆腐坊的门朝西开,两处虽共用四间草棚,但却并不相通。喜子家住在园子外。喜子家院落很大,院中有六七棵高大的槐树,树下有一平坦的大石,我们常在院中打扑克、玩跳房子。尤其是五月,槐花盛开时节,万花浮动,轻风吹过,甜香满院,人如在梦里。每每此时,我便看见喜子瞎眼的妈妈,静静地坐在门前,白净的脸上,挂满平和、慈祥,如一幅动人的画。

岁月悠悠,如今豆腐坊已荡然无存,就连四爷和喜子的妈妈也已作古,他们的坟墓上也早已草色青青。但豆腐坊里所散发出的豆腐的香味,以及喜子家院中槐树上所散发出的幽幽花香,却时常在我的梦里萦回。它们似南山上的远岚野烟,又似时不时涌上我的心头,让我挥之不去的淡淡乡愁……

关于豆腐的散文10: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

文/美丽心灵

有一种女人,外表刚强,内心柔弱。说话带着尖刺,而不笑里藏刀。他们用情至深,一旦动情,愿付出一切,把自己最好的都给你。你若做的不好,或者不够真诚,便会激起她会你的怨恨。和你争吵她自己受的伤害最大,流的泪最多。这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

m便是这样的女人,她开始是有男朋友的,但是异地,见面机会少。我欣赏她的美貌,她的善良,第一次见她我便动了心。来这里三年多,让我动心的女孩很少,大家都说我眼光高,太挑剔。何尝其他人眼光不高呢,只是大家看重的方面不一样吧。她就是其中一个,也是对我最好的。她教会了我很多,也很用心的待我。去年十月,我要去师大办理退研究生的事,她在前一晚上去超市买的水,圣女果,面包。还没有哪个女生在我出门的时候给我买吃喝的,我当时很感动,我说她是对我最好的女生,以后不会惹她生气了。她笑着叮嘱了很多事,我笑着点头说记住了。

我是情商很低,又爱较真的人。她总说我,心太小,没有包容心。我一直,用富丽堂皇的语言为自己辩解,但最后我错了,我错的彻彻底底。

白水位于山区,冬天的时候,来自西伯利亚的寒流使这里气温骤降,出于关心我,她把妹妹给她买的毛毯拿给我盖,我觉得很不好意思,推辞不掉,我拿来盖了,很舒服,很暖和,那个冬天让我终生难忘。有一次她和我呕气,说把她的东西都还给她,以后不必再联系了。我得理不饶人,气冲冲的说,不联系就不联系。混账的我跑到宿舍,把毛毯拿给了她。她泪流不止,伤透了心。

豆腐心的女人不会轻易表扬人,她会指出你哪里做的不好,希望你能够改正。m很少说我的优点,她说我个子不高,说我有点胖,说我自大,心胸狭窄,自以为是。那绝不是嫌弃,那是希望我谦虚做人,认识到自己的不足,遇见更好的自己。

女人不在指责你的时候,心就不在你身上了,感情也淡了。每一个男同胞,享受女人的指责吧,把每一次指责当成,她对你爱的表达。有一次吵架,特别的凶,她无理取闹,挑战我的底线,我没有忍住,我骂了她脏话,她都快爆炸了,动手把我的脖子抓破了。我回去后把她微信拉黑了,认为从此结束了。我久久不能平静,心里割舍不下,给她发短信主动认错,她原谅了我。当天下午她见到我时她当场泪奔,我知道她心里也有我。我心里即愧疚又感动,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都爬上了脸颊。

她是的嘴上很硬的人,不要期待她主动认错,但是她的行为表示又暴露了她内心的软弱,她悄悄的出去买了芦荟胶,给我摸,说“都是我的错,留下疤就不好了“。当时感觉幸福极了,让我再受伤我也愿意。

当我理解了,打是亲骂是爱时,我已经永久的失去了她,她伤透了心,流干了泪。我真不是个男人,我的幼稚,无知,自大,自私,让我赢了吗?为何我一无所有!

三生有幸,让我遇见了她,回忆起点点滴滴,任历历在目,我想说:”过往有你,此生无憾!“愿那个人,能珍惜她,少让她哭,多让她笑。因为她笑起来最美丽!

关于豆腐的散文11:美味的皮蛋豆腐羹

文/张潮阳

星期天,我跟着妈妈学做了一道叫皮蛋豆腐羹的菜。

做菜前,妈妈提醒我要先准备好这道菜的材料,再把材料切成同样的大小。幸亏我平时经常自己切水果,所以这活对我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一切准备好了,我在锅中倒入清澈的水,直接点火开烧。不一会儿,锅盖上就直冒热气,还不时有“咕嘟咕嘟”的声音,妈妈提醒我水开了。我赶忙把皮蛋和豆腐倒进锅里,不一会儿,黑黑的皮蛋、白白的豆腐就在水中相互追赶着,跳起了热烈的舞蹈,看得我眼花缭乱。这时,妈妈提醒我:“快点把剩下的全都放进锅里!”我赶忙照做,迅速加入油、盐、香菜和鸡蛋,它们也融入了“小黑”和“小白”的舞蹈之中,绿的、黑的、白的、黄的,五颜六色,大家跳得更欢了。就这样,一碗热气腾腾回味无穷的皮蛋豆腐羹就做好了。

这次劳动虽然是辛苦的,但我乐在其中。

关于豆腐的散文12:妈妈的牡蛎豆腐汤

文/王艳芳

牡蛎又名生蚝、青蚵、蛎黄、蚝白、牡蛤、蛎蛤、海蛎。在山东威海,人们习惯用海蛎子来称呼。它虽其貌不扬,状如顽石,但营养丰富,肉质细嫩,鲜味突出,煮汤后状似牛奶,因此被誉为海中牛奶,但我发现有的海蛎子肉像心的形状,觉得用“海洋之心”来形容更确切。

说起牡蛎,可能很多人的记忆来自莫泊桑的《我的叔叔于勒》这篇小说。“一个衣衫褴褛的老水手,用小刀一下撬开了牡蛎的壳子交给男搭客们,他们接着又交给那两个女搭客。她们用优雅的姿态吃起来,一面用一块精美的手帕托起了牡蛎,一面又向前伸着嘴巴,免得在裙袍上留下痕迹。随后她们用一个迅速的小动作喝了牡蛎的汁子,就把壳子扔到了海面去了……”

读着小说,我想很多不是海边的人一定无不神往牡蛎这种“高贵典雅”的食物。其实关于牡蛎,确实有很多奇妙的故事。自古希腊黄金时代开始,牡蛎就被食用并被认为是强身健体的神物。当代饮食文学的女掌门费雪曾着有《写给牡蛎的情书》,她用万千文字变幻出了关于牡蛎的种种美味食谱,有声有色,娓娓道来,让读者在无形中享受了一顿奢华的牡蛎宴。牡蛎带着海水的矿物香气和咸鲜的味道,或软糯如一块奶油,或矿质味充足,吃起来韵味绵绵。详尽的文字,加上令人垂涎的描述,给牡蛎的美味涂上种种诱人色彩,让人几乎是流着口水读完。

小时候,家里生活困难,一年里很少能吃上猪肉。但在三面环海的小村庄,最不缺少的就是海鲜。放学回家,呼朋唤友,拿着小桶和小竹篮到海边捉螃蟹、捡海螺。若妈妈告诉我们晚上要做面条,我们就知道要去捡点海蛎子了。姐姐是捡牡蛎的高手,她拿着小螺丝刀,看到礁石上的海蛎子,就能眼疾手快地撬下来,连同汁液一起放进罐头瓶里,每次都能满载而归。我笨手笨脚,只能在海滩上捡点整个的牡蛎。晚上回家,坐在小板凳上,看着妈妈从厚重的硬壳中剥出了海蛎,肥嘟嘟的,抢着放在鼻下一嗅,那晨雾般的鲜味,清沁脑门,更不用说胃口了。用海蛎子肉做出来的面条汤汁鲜美肥嫩,每次我都吃得小肚溜圆。

不过妈妈最拿手的家常菜就是海蛎子豆腐汤。软糯的蛎子肉、白白的豆腐、绿绿的葱花、红红的辣椒……素洁淡雅。出锅时,妈妈喜欢滴上一滴香油,色香味俱全,配上白米饭,那个鲜美,味蕾的舒适妙不可言,现在想起来还垂涎欲滴。

现在,我早已成家立业,也曾很多次做过这道牡蛎豆腐汤,但总也吃不出小时候那种味道。舌尖上的牡蛎豆腐汤也许更多的是心头上的记忆吧。

关于豆腐的散文13:平桥豆腐

文/余平

母亲是个老中医,她常让畏寒体质的我冬天多吃豆腐。母亲说冬天人体内热量容易消耗,易受寒受凉,豆腐既含有丰富的蛋白质,利于吸收,同时也有降低胆固醇的保健作用,冬季吃豆腐能够更好地保存体内热量,维持身体暖度。

新年小长假我去江苏淮安旅游时或多或少地展现出了一些“吃货风范”,于是导游小黄提议我去平桥镇走一趟,品尝一下淮扬菜系中的著名佳肴平桥豆腐,这正合我这个“豆腐粉丝”的心意。平桥镇地处江苏淮安,西傍京杭大运河,交通便捷,有上千年的建镇历史。平桥镇鼎盛繁华时期众多文人墨客都在这里写诗撰文,比如吴承恩到平桥就曾题诗《平河桥》:“短篷倦傍河桥泊,独对青旗枕臂眠。日落牛蓑归牧笛,潮来鱼米集商船。绕篱野菜平临水,隔岸村炊互起烟。会向此中谋二顷,闲挥藜杖听鸣蝉。”

漫步在平桥镇上,看得见的是古色古香的街道,感受得到的是淳朴敦厚的乡风民俗。平桥镇的街铺里到处悬挂着“平桥豆腐”的招牌,我和小黄便随意走进了迎龙亭附近的一家豆腐店。

豆腐店的女老板是地道的淮安人,三十多岁的年纪,说的是一口吴侬软语,委婉动听。她给我们讲了一段平桥豆腐的典故:相传乾隆皇帝下江南时乘龙舟要经过平桥,当地大财主林百万令人在淮安城至平桥镇四十多里的路上张灯结彩,铺设罗缎,硬是把皇上接到了家里,林百万命家厨将当地的特色豆腐配以蟹黄、鲫鱼脑烩制成平桥豆腐款待乾隆,乾隆品尝后连连称好,敕封其为“天下第一菜”,接驾以后的平桥豆腐从此便誉满江淮,成为淮扬菜系里的传统名菜。

平桥豆腐鲜嫩滑润、汤汁醇厚,但它的制作方法并不复杂。嫩豆腐放入水中微微煮透,稍压去水,将豆腐切成瓜子大小,放入水中备用。锅内鸡汤原汁,配蟹黄、鲫鱼脑、猪油、葱姜等佐料,汤沸之后加入切好的豆腐、熟肉丁、干贝、海参、虾米,锅开用菱粉勾芡,调好味后再撒上胡椒粉、香菜,淋上香油,一锅晶莹剔透的美味平桥豆腐就做好了。

这样的美食让人垂涎三尺,可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得慢慢吃,细细品。对平桥豆腐滋味之鲜美,口感之爽滑,我赞不绝口,回到家乡我也按照菜谱试着做了好多次,可总没有平桥豆腐那样好的味道。我给小黄打电话问个究竟,她笑着说:“做平桥豆腐的水要取自大运河,味道才最正宗,而且除了步骤方法正确以外,关键看切豆腐的刀工,平桥豆腐的片就像瓜子一般,切得越薄,越显出功夫,同时也越入味。”原来如此,看来不到平桥,我这个“豆腐粉丝”是吃不到地道的平桥豆腐了。

关于豆腐的散文14:腊月年味豆腐香

文/宋伯航

岁月就像山村的石磨,一圈圈转圆腊月的光晕,春节就要到了,盼年的心情永远留在童年美好的记忆里。

“新年到,新年福,家家户户做豆腐”。听着儿子唱起这首乡下的儿歌,蛇年新春已悄然而至。在我北方的农村,每到大年三十,有吃饺子的习俗。因是辞旧迎新的一天,家家户户都要忙着包饺子。乡下年的饺子,包得越多越好,不仅三十晚要吃,大年初一一早还要吃,这叫“三十包住福气、初一咬住福运”。

上世纪70年代,在我孩提记忆中,每到年三十这天,母亲就开始忙乎包饺子的活。吃过午饭,她来到自家菜园地里刨出新鲜的大葱,割上翠绿的韭菜,从萝卜窖中,取出一竹篮白萝卜、红萝卜,再拿到村南头的水井边,一遍又一遍地仔细洗着,生怕有半点尘杂,那干净才叫真干净,水灵灵的滴翠,嫩生生的鲜艳,十分招人怜爱。

制作饺子的第一道工序是和面和备馅,母亲先用邻居石磨磨出的面粉,把面粉舀到一个木盆里揉和,边醒面边备馅,先从过年父亲买回四斤多的猪肉里,选几两不肥不瘦的肉,搁到一边;把萝卜切成丝,放进锅中用开水焯,焯完捏干水分;再把大葱、韭菜切成丁段,将这些一同放到案板上剁,约半个时辰后,馅备成,再放上一点她亲手磨碎的花椒、八角粉作调料,把馅调成粘手状。母亲说,馅粘手,叫新年粘福。

母亲把和好的面,用擀面杖擀出薄薄的面叶,用刀切成不规则块状,喊来全家人包饺子。我和姐姐不会包,母亲示范说,必须学着包,每人都要包住新年的福气。我包出一个歪歪扭扭的饺子,父母的夸奖,让我心里倍感快乐。那年代不像现在,有电视看,有MP3或收音机听,仅有家中生起一盆柴火,红红火火地燃着,边取暖边包饺子。父亲说,这叫“红火地包住新年的福气”。

等饺子包完,已到了夜晚。母亲拿出部分饺子下锅,煮熟后,盛出一碗,先敬老天,再敬灶神,最后敬财神。敬礼已毕,便开始燃放鞭炮,在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中,是父亲第一个先吃饺子,因他是一家之主。然后,母亲一一盛上满满几碗,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着年三十的饺子。我亲口吃下过年的饺子,虽馅中的肉不多,但满口溢香,不会挑肥拣瘦,细嚼浓浓的年味。全家人吃着年三十除旧迎新的饺子,欢乐充满了陈年的老屋,那时光幸福而美好。

每当想起那段岁月年三十的饺子,虽已成过往烟云,但仍记忆犹新。在过去大集体的年代,粮食欠缺,物资匮乏,紧张度日,日子贫穷,一年下来,除了过春节,平常很少能吃到饺子。如今,国强民富,咱老百姓的日子越过越好,别说过年吃饺子,平时也是想吃就能吃,连鸡鸭鱼肉也不稀罕。经历不同的年代,过着相同的新年,可那个时代年三十的饺子,永远都珍藏在一生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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