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流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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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流的文章1:一生的朋友

文/乖乖阳光的繁星点点

一生有你做朋友,我心中永远有暖流,孤单寂寞的时候就会想起你的笑容。心情郁闷的时候,看到你的消息,或是听到你的问候,就心情轻松。从不把爱说出口,你是我用心品读的酒,清香绵甜溢满心头。经常会柔柔的思念你,我的好朋友。

人生有多少烦和忧,有你的消息就足够,想你的时候,就想和你说说知心话。有人说:好朋友是一种感觉,有一种人一见面,就知道会成为最好的朋友。你给我的就是这种感觉,从遇见你的哪一天起,就把你存在了心里,就把你当成永远的好朋友。

遇到你才知道,世间有一种情感,可以到永久,那就是真挚的友情。就像张爱玲所说:"好朋友是一种缘分,像亲人一样的缘分".感谢你给了我亲人般的情意,能和你相遇,是我的福气。我们都很幸运,我们会成为永远的好朋友,长久的好知音。

认识了你,就把你记在心扉,只因和你的相遇太美,美的让人常常回味。多一个朋友,多一份情感,多一个知己,多一份温暖。

不是随便就能成为朋友或知己的,有的人相处多年也不一定是真正的朋友。朋友需要真情的换取,只有时间才能检验出真诚,不记路途的遥远,彼此都需感觉到对方的存在。朋友就是彼此牵挂,彼此相助,彼此关心和爱护。这份相知、相思、相助、相契,就是人间最温柔,最动听,最美好的意境。

一生有你做朋友,生命永远有绿洲。有了你的问候,我别无所求。你的问候简单真诚,纯洁无暇,闪烁琉璃,如夏日的雨水,给干涸的土壤,以温馨的滋润;像冬日的暖阳,给阴冷的角落送去温暖。想念的时候,把彼此的名字刻在心间,温暖彼此的心田。

暖流的文章2:暖流

文/李功秀

忠元刚和父亲把自家养的十几头奶牛拴到圈里,倒好饲料,冬日的太阳已西斜,天渐渐昏暗起来。

忠元和父亲在院里开始切草,他双手握着刀,父亲蹲在地上擩草,一刀一刀切着。一堆草还没切一半,就听父亲“哎呦”一声,忠元一惊,父亲左手食指已被切掉一半,鲜血如注,疼得父亲“嘶嘶”倒吸着冷气。忠元忙喊母亲找来白布裹住父亲残指,让父亲用右手攥紧伤指,忙着发动院里的三轮车,来不及放下车上剩下的半桶牛奶,就拉着父亲直奔二十里外县城医院。

进了县城,天已黑了下来,过一十字路口,正值下班时间,车辆拥堵,见一交警站在安全岛上指挥交通,忠元心里着急,见了交警更是紧张,三轮车“咚”一声撞在了安全岛上。交警一怔,回过头来说:“小伙子,怎么回事?我又没拦你。”忠元语无伦次:“你…你没拦,可我要…要撞你。”交警被忠元的话语和老实憨傻的举动逗得暗自一笑:“你先把车靠边,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忠元一听,心想这可有了大麻烦了,耽误父亲的手指不说,还要罚款。顾不上把车停边,忙说:“警察同志,我…我车上有牛奶,我给你灌两袋行不。”交警越发感觉事情有些蹊跷,仔细询问才知事情原委,看看在车斗中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老汉,没有说话,脱下身上执勤的警用大衣,盖在老汉身上,嘱咐忠元:“赶紧去医院,路上开车小心,别忘了事后把大衣送回岗亭。”说完又忙着去指挥交通了。

忠元拉着父亲赶往医院,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暖流的文章3:暖流

文/沈小颖

“嗡嗡”,我的脑袋里好像有一千只蜜蜂在飞舞,我使劲想睁开眼,但眼前一片漆黑,我想叫妈妈,可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随着身子一阵阵紧缩,额头上直冒冷汗,随着“咚”的一声,我便昏厥了过去……

人群发出一阵尖叫。好一会儿,我听见爸爸妈妈在呼唤我的名字,但那声音很远很远,仿佛来自另一个国度。世界是那样静寂无声,爸爸背着我,却怎么也挤不出拥挤的人流,喧嚣的大厅内仿佛只留下我一个人,我趴在爸爸背上,难受得直想吐。这时,一位导游阿姨用她的爱心大喇叭指挥人群为我们让出了一条生命的绿色通道,爸爸背着我挤出拥挤的人群后,抱着我蹲在地上急促地呼我的乳名。一位老爷爷看见了,连忙颤颤巍巍地起身让座,爸爸连声道谢后,便抱我到座位上坐下。老爷爷告诉爸爸要给我喝葡萄糖水后,便转身又颤颤巍巍地离去。正待爸爸妈妈一展莫筹的时候,一位民警叔叔闻讯赶来,看见我面色苍白,嘴唇发青,眼睛紧闭,直冒冷汗,他二话没说,便背着我疾步往医务室跑去。穿着白大褂的医务人员急忙给我把脉,量体温、喝葡萄糖水,原来我在海拔2800千米的“玉舍雪山”,发生了“娃娃型”高原反应。确保平安无事之后,医生便让我躺在病床上休息,他们不时走过来摸摸我的额头,拍拍我的小脸,不时又耐心地安慰在一旁焦急等待的父母。几个小时过去后,在医务人员的精心救治下,我又恢复了平日里的生龙活虎的样子

爱心是一场接力赛,在他们手中温暖的传递,这些陌生叔叔、阿姨的爱,像冬日里的一股暖流,在大雪纷飞的冬天显得格外温暖,格外难忘!

暖流的文章4:大年夜的暖流

文/小米

腊月里的一天凌晨,我爸便摩挲着早早起床,一步一步挪动,把阳台上挂着的腊肉、腊肠、腊鱼轻轻翻过身,让呼呼的风吹遍,好早点吹干。爸掰起手指,一一念叨着孙子外孙女都喜欢吃些啥。

我妈在屋子里也醒了,起床,把衣服披到我爸身上,责怪说:“老头子,你受凉感冒了,还不是我的事啊。”爸顿时火了:“我这一辈子,麻烦你多少事了!”妈说,老头子,你痛风发了,上厕所也是我扶着呢。爸还嘴道,你那年生娃时,我在医院都守护了一夜没睡。爸的这句话,把妈气得都抖了起来。那年在乡里医院生下我,爸兴奋得和几个人去乡里馆子喝了大酒,醉得一塌糊涂,让我妈在医院一个人担惊受怕。

这些情景,都是去年大年夜里,我笨手笨脚包饺子时,妈告诉我的。妈说,你爸到了腊月,就睡不好,整天啰嗦着你们啥时候回家。

友人老孙,去年大年夜里还住在云南的旅馆,老孙跟我打来电话拜年。我说,孙哥,我正在爸妈家里吃年夜饭哦。老孙顿时受到了强烈刺激,他说,我是不是有病哦,大过年的,也不在家里陪爸妈,来这里求啥啊。

我爸在旁边听到了,他让我把电话给他,他有话跟老孙说。爸接过电话,清了清嗓子,如他没退休前,在主席台上讲话的样子。爸在我面前,至今还保持着他的那一份威严。比如他喝酒,与我碰杯时,也不挨近,远远地隔空一碰,然后稳稳放下,在桌子上发出杯子碰桌的声音,那意思仿佛是说,我是你爸,也是做过领导的人,不要嚣张。

爸在电话里大声说:“我说小孙啊,你还是赶快回来过年,你这样在外面流浪,无家可归,好吗?”老孙在电话那头赶紧说,明天就开车往回赶。

我对爸说,老孙不是无家可归的人,自驾游,是时兴的过年方式。爸拍了拍桌子,啥自驾游啊,我看就是自私自利。爸问我,小孙的爹娘还在吗。我说,都还健在。爸提高了嗓音,就是啊,应该在家,守着他爹娘过年。

我妈从厨房端着蒜烧鱼出来,对我爸白了一眼说,老头子,你又多啥事啊,家家都有一本自己的经。爸歪过头来,数落了我妈一句,你懂啥,老传统到底还要不要。

年夜饭开张前,爸把筷子搁碗上,倒了酒,妈把大门打开,爸喃喃着呼唤那些去世的老祖宗回来“吃团年饭”。爸念叨的名字中,最远的人,也就是他的曾祖父了。一阵风吹来,恍惚中老祖宗们都列队归来了。

年夜饭后,爸一如既往,开始深情讲述家史了。我酒后微醺,在沙发上看春晚,迷迷糊糊睡去了。爸突然大声叫我,刚才我说到你曾祖父啥了?我睁开惺忪睡眼说,爸,我想睡觉了。其实是心里发慌,老家的陶四还在等我过去喝上一杯。

我听见爸叹了一口气,他原准备还把家里老影集拿出来翻看,同我一个一个回忆那些过往的岁月。

我的儿子,正埋头刷屏,他在微信里跟他的朋友们拜年,一直发着红包。我妈站起身来说,煮饺子吃啊。

我爸打了一个呵欠说,我也想睡了,饺子明天再吃吧。

大年夜里,走在烟花落了一地的清冷街道上,我想起那些从千万里外抵达故乡的人,回到家与父母亲人团圆,也是这样大致相同的情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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