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趣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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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趣散文1:荷塘童趣

文/伊羽雪

荷塘,我们的村子。因村子里有一口荷塘,遂取名荷塘村。

荷塘,横在村子当中,把千余人的村子南北隔开。村里人沿塘而居,两岸住满了人家,仿若荷塘是最为值得信赖的依靠了。往西,荷塘与一条弯弯的小河相连,塘水常年清澈,精致别雅,藕莲丰饶。村里人与它相偎相依,我的童年也在清塘荷韵里充满了生趣。

春上,荷塘即展开风姿。一塘碧水像一面镜子,铺开一片秀色。荷叶初露,嫩嫩的,圆圆的,巴掌一般大小,似一个个可爱的花朵,稀稀疏疏贴于水面。垂柳依岸,秀丝轻扬。花木葱郁,尽收水中。“嘎嘎”春鸭,擦过水面,携来一片灵动和生机。绮丽彩云,摇摇晃晃,亦来此安然游步了。

阳光下,塘水闪亮亮地泛着清波,母亲到水边洗衣淘米是惯常的事。我只顾跟在母亲在身边,坐在往塘里延伸的木质浅桥上,双脚浸于水中,这是我最喜于心的事情了。一群馋嘴的鱼儿游来,吮吸我的脚丫,挠得痒痒的,直想笑。伸手捕捉它们,又怕到头来连一个鱼的影子也收获不到,只好抿着嘴,屏住气,任由它们嬉闹。有时按捺不住,脚一扬,撩起银亮亮的水花,鱼儿倏地扭头,逃得了无踪迹。浅塘边,总会有几只“红蜡烛”,停在露出水面的嫩草上。带有蛛网的长杆是先备好了的,我饶有兴致地返回家中,拿来粘附它们。往往于慌忙之中,一不小心,“咚”地一声掉进水里,水面荡起层层涟漪,童年的快乐时光,也漾在波光粼粼的荷塘里。

初夏,荷塘一片红艳。荷花或打着粉红色的朵儿,或露出灿然的笑脸。田田的荷叶,或不忍离开水面,或干脆跳出来,亭亭玉立,硕大浑圆,蓬蓬勃勃。风起时,展枝弄舞,生出一片柔情。一塘荷香随风散溢,醉了村子,醉了童年。

在飞舞的时光碎片里,最深浓的记忆,莫过于盛夏采莲了。

夏莲,胖娃娃似地在荷叶间闪烁,微露的籽儿齐整整地排列着,甜甜的米若古代的少女,隐居深闺,不肯抛头露面。想想那可掬的态姿,心里直痒痒。或许爱莲之饱满,或许念籽之甘润,年少的我竞能在两米水深的荷塘里,赤身游水去采莲。说起来,亦算得上由来已久的骄傲了。别的不说,单直挺挺的刺杆,密麻如针,脾气怪异,就是看上一眼,也会怕得要命,偏偏又有纵横交错荆棘一样的刺梗暗潜水中,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怒不可遏,猛咬一口。不过,在我面前却由不得它们发威。我当会匍伏上面,左分右挡,青蛙一样爬过去,在深水塘里采得一棵棵夏莲。这种趣味和斩获确实惬意。手握大把莲蓬,加之体力减弱,回游可谓又是一个严峻考验。这固然要有绝好的水性和各种游泳本领,万不值得效仿。对城里孩子来说,当是不可思议,但人生着实需要勇敢地面对一些事情。那时懵懂无知的我,只有十一二岁。

我的家乡,北方的一个水乡,素有“鱼米之乡”之称谓。而今,荷塘信步从村子里走出来,连片的稻田被一望无际的“荷塘”所取代。翠碧的荷叶铺天盖地,洒于其间的点点红艳盈满夏季的田畴。孩子们采莲如走平地,是件欢愉而方便的事,村里村外被浓浓荷香包裹着,我的童年也在拔节的藕乡的憧憬里长大了。

童趣散文2:海涂上的童趣难忘

文/吴达夫

童年是人生中最宝贵的一笔财富,童年的生活更是难得的宝石,在日复一日的岁月里,它都会成为生命中最诱人的磁场。我的童年是在这欢乐中度过,每当看见现在的小朋友跳啊、唱啊、玩耍啊,我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童年那段久久不能忘怀的经历。

我从小居住在姑妈家,那里背靠下岸山、面对田野、远离海涂。每星期除了5天半时间在干江小学上学和姑妈的限令习字、读书外,其余时间都喜欢和大姐姐、伙伴们一起下海涂、拔猪草、砍柴、做游戏,释放童雅贪玩之心。最使我记忆犹新的是海涂生活,从中学会了许多捉取海涂动物的技能和知识。

海涂离村庄蛮远,步行得近半小时。我常跟随大姐姐、大哥哥一起去海涂捉泥螺、掏蛏子、取沙蟹、捡烂子麻(工玳)。海涂真是其乐无穷,使我懂得了自然界许多奥秘,充实了童年生活。下海涂的时间不是由人们自己来确定,要出门先得掌握海潮涨落的时间。那时,我们先要做足功课,脑子里记着大人教会的俗语:初三十八昼平潮,十二对廿七潮平日头出,初五二十天光泽……因此我们心中都早有一张海潮涨落的“时间表”,每次都在潮水将要退落时赶到海堤。大家索装裹衣做好下海涂的准备,将裤口卷至大腿,袖口卷到上臂,外衣全围拢在裤带内,脱下的解放鞋和随带的点心拴在后腰上,再随着潮水下退慢慢步入海涂。下海涂须得提防二点,一是海堤旁有许多乱石块,这些石块久而久之自然长满牡蛎,要是不慎踩上,脚底就被划破;二是补修、加固海堤后往往留下数个大而深的泥坑,一段时间后,这些泥坑被淤泥溢满,从表面上看不出哪里有坑,哪里没有,一旦踩入就越陷越深,甚至到腰部。

春天是泥螺繁殖、生长季节,特别在麦黄豆熟时,正是泥螺旺发时候,下海涂的人一拨接一拨,白天如此,晚上也是一个样。泥螺少则新鲜煮炒,一家人痛痛快快吃一餐,多则腌制,备在坛、罐中作常年下饭菜。泥螺是海涂表面爬行的细小软体动物,人们往往是左手提木桶(当地叫凹兜),右手捉泥螺。捉泥螺看起来容易,其实是件技术活儿。右手要握空心拳状,拇指和食指一张一合地将泥螺滑进掌心,待15粒左右,用力甩掉水份,再放入桶内。那时,我以同样的方法却比别人捉得少,水分也特别多。这些小家伙又好象故意捉弄人似的,蠢蠢欲动地往桶口上爬,似乎集体向我抗议,无奈中我不时地揉一下桶口,暂时缓解它们向上爬。几个小时下来,腰酸背疼,肚子也唱起了空城计,我们拿出携带的麦糕、高粱团、番薯充饥。

潮的声音大起来,海水开始上涨了。伙伴们你叫我、我呼他准备回家。大家集聚在一起,相互看看今天丰收的景况,半桶、十多斤,大姐姐、大哥哥笑得很开心,脸上身上沾满泥巴的我羞答答地站在一旁,大家见我连泥带水只有一两碗,纷纷伸出援助之手,你一把他一把往我桶里送,我不好意思地接纳她们的恩赐,桶里的泥螺增加了不少。提着那沉甸甸的劳动果实,心里有说不出的快乐感。

夜晚捉泥螺,那宽阔的海涂十分壮观,星星点点的瓦灯、灯笼在夜空中闪烁,缓慢地向不同方向移动,形成优美的图案,然后消失在夜幕中。说到瓦灯,我和伙伴也亲手制作过、使用过,拿来三张瓦片扎成三角形,一头蒙上不透光的纸板,用蓝水瓶做成煤油灯放在其中,瓦片上扎一个提把就可以了。照明的光线虽然是那样的微弱,而在当时的环境中,也算是节能了。

在海涂上,最怕的是沙蚕(当地叫海蜈蚣),捉泥螺、掏蛏子时,双脚不停地在海涂中踩踏。那时的海蜈蚣无人食用,它在海涂中孳生繁殖,到处有其隐迹,一旦踩上它,脚底下像是有一种东西在蠕动,全身刹那间起了鸡皮疙瘩,拔腿就逃。

欢乐的童年,令人留恋的童年。这段金色时光已离我远去,但童年的趣事却成了我人生中最美的回忆。

童趣散文3:荷塘童趣

文/伊羽雪

荷塘,我们的村子。因村子里有一口荷塘,遂取名荷塘村。

荷塘,横在村子当中,把千余人的村子南北隔开。村里人沿塘而居,两岸住满了人家,仿若荷塘是最为值得信赖的依靠了。往西,荷塘与一条弯弯的小河相连,塘水常年清澈,精致别雅,藕莲丰饶。村里人与它相偎相依,我的童年也在清塘荷韵里充满了生趣。

春上,荷塘即展开风姿。一塘碧水像一面镜子,铺开一片秀色。荷叶初露,嫩嫩的,圆圆的,巴掌一般大小,似一个个可爱的花朵,稀稀疏疏贴于水面。垂柳依岸,秀丝轻扬。花木葱郁,尽收水中。“嘎嘎”春鸭,擦过水面,携来一片灵动和生机。绮丽彩云,摇摇晃晃,亦来此安然游步了。

阳光下,塘水闪亮亮地泛着清波,母亲到水边洗衣淘米是惯常的事。我只顾跟在母亲在身边,坐在往塘里延伸的木质浅桥上,双脚浸于水中,这是我最喜于心的事情了。一群馋嘴的鱼儿游来,吮吸我的脚丫,挠得痒痒的,直想笑。伸手捕捉它们,又怕到头来连一个鱼的影子也收获不到,只好抿着嘴,屏住气,任由它们嬉闹。有时按捺不住,脚一扬,撩起银亮亮的水花,鱼儿倏地扭头,逃得了无踪迹。浅塘边,总会有几只“红蜡烛”,停在露出水面的嫩草上。带有蛛网的长杆是先备好了的,我饶有兴致地返回家中,拿来粘附它们。往往于慌忙之中,一不小心,“咚”地一声掉进水里,水面荡起层层涟漪,童年的快乐时光,也漾在波光粼粼的荷塘里。

初夏,荷塘一片红艳。荷花或打着粉红色的朵儿,或露出灿然的笑脸。田田的荷叶,或不忍离开水面,或干脆跳出来,亭亭玉立,硕大浑圆,蓬蓬勃勃。风起时,展枝弄舞,生出一片柔情。一塘荷香随风散溢,醉了村子,醉了童年。

在飞舞的时光碎片里,最深浓的记忆,莫过于盛夏采莲了。

夏莲,胖娃娃似地在荷叶间闪烁,微露的籽儿齐整整地排列着,甜甜的米若古代的少女,隐居深闺,不肯抛头露面。想想那可掬的态姿,心里直痒痒。或许爱莲之饱满,或许念籽之甘润,年少的我竞能在两米水深的荷塘里,赤身游水去采莲。说起来,亦算得上由来已久的骄傲了。别的不说,单直挺挺的刺杆,密麻如针,脾气怪异,就是看上一眼,也会怕得要命,偏偏又有纵横交错荆棘一样的刺梗暗潜水中,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怒不可遏,猛咬一口。不过,在我面前却由不得它们发威。我当会匍伏上面,左分右挡,青蛙一样爬过去,在深水塘里采得一棵棵夏莲。这种趣味和斩获确实惬意。手握大把莲蓬,加之体力减弱,回游可谓又是一个严峻考验。这固然要有绝好的水性和各种游泳本领,万不值得效仿。对城里孩子来说,当是不可思议,但人生着实需要勇敢地面对一些事情。那时懵懂无知的我,只有十一二岁。

我的家乡,北方的一个水乡,素有“鱼米之乡”之称谓。而今,荷塘信步从村子里走出来,连片的稻田被一望无际的“荷塘”所取代。翠碧的荷叶铺天盖地,洒于其间的点点红艳盈满夏季的田畴。孩子们采莲如走平地,是件欢愉而方便的事,村里村外被浓浓荷香包裹着,我的童年也在拔节的藕乡的憧憬里长大了。

童趣散文4:我,静静地想

文/风铃儿

我静静地想,静静地想曾经的童趣。

——题记

我想在棵棵柿树的遮掩下,是那古老的房子吧;树上结的又甜又多汁的柿子,也许早已放在院里晒干了吧;门口的苞谷,也许只剩下硬硬的梆子了吧;那只原先对我整天狂吠的小狗崽,也许正安静地卧在圈栏里轻抚自己的孩子了吧。

总在过年回老家,所以爷爷的秋千铁定是在冬天荡的。爷爷总戴着鸭舌帽,或是毛帽,坐在古道边的石墩上。他总用手托住叼在嘴里的烟斗。另一只手放在膝盖上,佝偻着背,静望着我来时的方向。回忆起爷爷,脑海里就不由自主的想起这些了。

秋千这时是静静地呆在爷爷身后的,在那平砖地上。就算一年过去,秋千上也不会听留下半点灰尘,杂草也不会长过那木板,这一切一切,从不变化。

总喜欢坐在秋千上,荡过冬日的寒冷与飞雪,去扣响春的柴门;想象自己是天上的使者,能带些天空的蔚蓝,让这片土地退去古老残旧的颜色;想象自己是快乐的精灵,把这些不断摆动的活力,给忧郁的地方点上美丽的光亮;想象自己是绿色的仙子,扇动着天空中鸟儿的翅膀,飞过大山,给荒凉的角落增添无数泥土中生长的力量。

我想走过古道,还会有对我微笑招手的姐姐,还会有大声吆喝的“白大褂”,还会有蹲在地上玩弹珠的一群野小子……

可是,古道的尽头离我越来越远,我呆呆地站在那里,无数沉淀着回忆的镜头从我身旁掠过,伸了伸无力的手,终是什么也抓不住,什么也留不下来呢!

童趣散文5:童趣与同桌

文/少阳子

今年7月,我到陕西富县的一所品牌辅导机构任教。出发之前,很多同僚都为我唏嘘嗟叹,仿佛我是被充军发配一样。而我到富县的第一天,就给学生讲要努力学习,为以后走出生活的困境打好基础。然而第二天,当我看到一部部SUV接送学生上下学的时候,当我看到学生左手LV右手IPAD的时候,当学生的经营着苹果园的父母像个领导一样和我握手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犯了“先入为主”的错误。

但我也很欣慰,因为看来这个富县,的确“富”了。

于是,第二堂课,我就专门选了沈复的《童趣》。《童趣》中的沈复是个很有意思的清代小孩,他会从进入蚊帐的蚊子身上观察出仙鹤一样翩翩起舞的美,会因为癞蛤蟆吞了两只格斗蟋蟀而对其大发雷霆,将其丢弃出院,他对生命的认识可谓识得真趣。讲完,我试图从地上拈起一只蚂蚁举例,可如今的商品房已经罕见小生命存在的迹象了。学生们看我在课堂内低头四寻蚂蚁的滑稽样,不禁咯咯发笑。我只好起身,对他们说:“生命是有独立意志的个体,生命也是世界上最有趣、最值得琢磨的东西。比如,我现在手上有一只蚂蚁,我如果将其放在桌上,它会自由自在地在桌面上奔跑,当我用手在它面前一挡,就好像五指山一样。这时,有的蚂蚁会立即掉转脑袋拼命逃离;有的蚂蚁会傻乎乎用触角笨拙地触摸我的手,然后再傻乎乎爬上来;有的蚂蚁会愣一愣神,然后贴着我的手小心翼翼地走,等等。”讲到这,我发现已经有学生会意地笑了。于是我接着说:“这些不同的反应,都是生命的不同意志、不同性格、不同趣味的表现。难道这些不值得我们感知么?按照常理,你一天杀死一百只蚂蚁,也不会犯法,可你若是好好观察一只蚂蚁,就可以写出人道主义的好文章,哪一个更有价值?”学生们陷入沉思,我又说:“而你们现如今玩的那些网络游戏啊,那都是人编好的程序,那一剑砍下去人倒地的姿态,一枪打过去人血溅出来的样子,都是预先设定好的模式,其实你们是在被程序员玩,可你们在游戏中还很自鸣得意自己是个英雄。想想看到底是你在玩游戏,还是游戏在玩你?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只会让人越来越麻木,探索生命才是我们应当学习和经常钻研的艺术。”这一堂课讲完,我发现学生玩IPAD的时间减少了,同学和同学之间的交流变多了。

一位家长告诉我,她女儿有个男同桌,上课下课总喜欢逗她的女儿,她让女儿对那个男娃严加防范,必要的时候她要亲自出马,采取强烈措施。我摇头一笑,对她说:“班里那么多女生他不惹,为什么偏偏喜欢逗你女儿呢?恰恰证明你女儿对异性有吸引力、与众不同啊!孩子们是小学生,我们作为成熟的大人,能不能多一些体谅,不要给他们灌输那么多防范与仇恨呢?孩子和孩子在一起学习生活,是最简单幸福的事,他喜欢你女儿,那就让他代替你照顾着你女儿嘛,在学校保护她的安全,放学送她回家,让他们成为青梅竹马的好伙伴有什么不好?人与人之间不都是由不认识到互相了解的么?有人愿意了解你女儿,作为一个真诚的人,就坦坦荡荡让他了解你优秀的女儿吧!”后来家长也慢慢认可了,而那个男孩果真对她女儿不错,两人一块写作业、一块玩,学习都进步了。

我们的时代在不停地发展,很多人怕受到伤害而戴着严肃的面具,面具戴得多了,表情就僵硬了,被面具的模型所定格。这是一个严肃的时代,还是一个温情的时代,因人而异,因选择而异。我想,人们在成熟的外表下,若还能返璞归真,那么,兴许整个社会都会像校园一样朝气蓬勃。

童趣散文6:海边童趣

文/倪建军

夏日的海边,天高云淡,海风徐徐,一望无垠的海涂上泛着太阳刺眼的光芒。童年的记忆里,赤脚走在海涂上,脚后跟经常踩着青蛤,那种感觉非常美妙。在盐碱地上捉红螯蟹则需要耐心,用细细的尼龙绳打个活结,套在洞口,然后躲在一边,耐心等待。过一会儿,红螯蟹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东张西望,等它露出半个身子时,使劲一拽绳子,活结便牢牢地箍在红螯蟹的身子上。

渔家的孩子最喜欢的莫过于在海边游泳,为了免遭大人的责骂,小家伙们往往把裤衩脱了,藏在礁石下面,光着屁股在海里游泳,有的孩子顽皮,经常把伙伴们的裤衩藏起来,让他上不了岸。

小伙伴们还会变着花样玩,在浦沟里筑起一条小塘坝,把上游的海水挡住,塘坝下游的浦沟见了底,沟里的青蟹小鱼全都成了“瓮中之鳖”。

记得家乡有许多海塘,海塘的内壁由块石垒成,底下经常有青蟹躲藏。小伙伴们禁不住大青蟹的诱惑,伸手进去掏,经常被青蟹的巨螯夹得龇牙咧嘴。

唯一遗憾的是挖海蜈蚣(学名沙蚕)的招数没学会。挖海蜈蚣可讲究了,找到海蜈蚣的洞口,一锄头下去,眼明手快,拽着海蜈蚣的头,慢慢地提上来,动作稍快一点就容易扯断了,断节的海蜈蚣立刻会溜掉。因此每每看大人们悠闲自在地挖海蜈蚣,心里羡慕不已。

记忆中家乡海边的悬崖上有一棵上百年的大榕树,树径一米,树冠巨大,底下是30多米深的悬崖,树上栖息着许多麻雀、白头翁,一天到晚“唧唧喳喳”叫个不停。孩子们最喜欢去攀爬大榕树,带着弹弓去打麻雀,但也有乐极生悲的时候,一不留神,打碎了附近人家的窗玻璃,在大人们的呵斥声中,小家伙们赶紧溜之大吉,作鸟兽散。

春天来时,正是放纸鸢的季节。孩子们去生产队里讨几根竹丝,扎成八角形,然后糊上薄纸,底部系上稻草做的约3米长的尾巴,小时候自己可是制作纸鸢的高手,那纸鸢飞得多高啊!

儿时家里经济拮据,几乎所有的玩具都是自己动手制作的,像飞标、竹剑、铁环、弹弓……记忆中最心爱的玩具莫过于三轮小车。那是儿时一位小伙伴帮自己一起制作的,到自家杂货间里找一块60厘米长、20厘米宽的木板,然后用平时卖牙膏皮等废品积攒的零钱,买了3个直经9厘米的“弹子轮”(滚珠轴承)做轮子,从大人那儿找来锯子、斧头、凿子,捣鼓了一个星期才制作完成。

小伙伴们带着自己心爱的小车,来到海边村自来水塔附近的斜坡上,从斜坡上飞快地滑下,那份童真的快乐永远定格在自己的脑海中……

40多年过去了,童年渐行渐远,留在记忆深处的永远是无忧无虑的海边的童趣和欢乐!

童趣散文7:童趣

文/葛德本

找蚕豆耳朵

清明后,场园里的蚕豆开始蹿长,少数豆苗顶端的叶子中间,会生出一种喇叭状的长茎小叶来,俗称蚕豆耳朵,男孩女孩们相约一起寻找,看谁采得多。

吹芦哨

立夏前后,河边的芦苇加速生长,一群男孩采下芦叶,做芦叶叫子、芦叶风车或芦叶小船玩耍。年长的孩子做成的芦叶叫子,能吹出像军号似的嘹亮的声音,年幼的孩子则挎着木枪,学着军人列队正步走,其乐无穷。

粘知了

夏天,孩子们用根长长的苇秆,顶上插一篾丝做的小圆环,去家前屋后、豆架瓜棚边把当天刚结成的蜘蛛网缠绕在小圆环上。午后,孩子头顶烈日,蹑手蹑脚地来到树下,看准大声鸣叫的知了,小心翼翼地用缠上蛛丝的圆环粘住。

漂水面

一帮小孩,各捡数块碎瓦片,站在池塘边把瓦片奋力向水面漂去,比谁的瓦片在水面上跳跃前进的次数多,漂的距离远。

打弹子在场

地边挖一直径十至十五厘米、深约五厘米的尖底圆洞,玩者在同一点上把弹子向洞口弹去,进洞者称老虎。老虎则边护卫洞口,边向对方出击,被击中者取消玩下去的资格,未被击中者一旦进洞亦成为老虎。老虎间相互追击,先击中对方者为胜。

跳房子

在场地上画一个长二三米的大正方形,再将其划分成九个等边的正方形。游戏者用磨滑的圆瓦片掷进第一个方格中,用单脚跳进格中,将瓦片凿出,再掷入第二格中,用单脚跳进第一格、再进第二格,将瓦片从第二格凿到第一格、再凿到格外,依次类推,九格全部完成后,可任选一格为自己的“房子”。这时,对方玩时必须绕过或跳过你的房子,如绕不过就算失败。

滚铁环

用一废旧的铁箍,或者用一根铁条做成一个铁环,再做一个带钩的手柄,推着铁环就可以上路了,速度可快可慢,还可随时调整方向,在乡间的小路上,赤脚飞奔,只有风呼呼地从耳边拂过。

猫捉老鼠

夜晚,一群孩子在月光下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他们先围聚在一起,各人伸出一个空心拳,由领头者口喊“点点菠萝,猫儿做窠,新官告状,旧官退下,退下乌龟,放你出去”,决定一人扮猫,余者皆为老鼠,于是,猫追老鼠,老鼠躲猫,追逐戏耍,笑声不断。

跳皮筋

用一根长的皮筋结成一个圈,由两人绷着,另一个人在两根皮筋中间边唱儿歌或顺口溜,边用双脚跳跃跨越,踩着皮筋为失败,换去绷皮筋。玩者轻松愉快,心情舒畅,是女孩子的专利。

斗鸡

这是一种脚力型游戏,冬天玩上一会,便能让寒冷的身体马上热乎起来。玩法也很简单,两人分别以左手抱小腿,右手抱大腿,膝盖骨前呈鸡形。游戏时一方膝盖向对方膝盖冲击,也可用膝盖挤压对方的膝盖,不能保持原姿势,散架或跌倒者为输。

吃子

又叫抓沙包。用七粒桃核或杏核磨去角棱,或用布缝制成七个装沙子的小沙包,可二三人一起玩,有抛、抓、丢等多种方法,从小锻炼手、眼、脑等的协调能力。

挑花线

冬日里,两个女孩各自搬张板凳在温暖的阳光里相对而坐,一人双手持约一米长两端相连的线绳,双手手指缠绕变化,另一人双手手指相接,并翻成另外一种花样,相互编翻,变化出锯子、床单、筷子、猪头、燕子窝等不同造型。

拍香烟盒

各自把收集到的各种香烟盒折叠成长方形的牌结,由两人对玩,玩时各人出价位相等的烟盒,随手丢在地上,用“猜咚猜”的方法决定谁先拍,把正的拍反或把反的拍成正的都算获胜。

童趣散文8:童趣:与泥为友

文/龙立霞

毫无人情味的时光总是催人易老,总是想灌人一杯醉生梦死酒,灌人一碗阔别前世今生的孟婆汤,然后抽取世人琐碎生活唯一留下的那一丁点儿美好的记忆。当我年岁三十三,回首往事,荒芜的记忆世界里杂草丛生,遗留的美好所剩寥寥。而那冗长的童年光阴里,总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和着一个模糊的声音,想要述说点什么。

一九八三年,我出生在南方山区一个偏远落后的村寨。我童年的记忆是从强子一家搬来与我为邻开始的,那是四年后。强子是我儿时最好的玩伴,特别是在他的母亲离家出走后,他就整日黏在我家里。乡村里的事物总是丰富多彩的。郁郁葱葱的草木丛林,漫山遍野夹杂着星星点点的山花。天上百鸟飞舞,水里鱼儿漫游。而那地上的千禽百兽,神出鬼没,时而让人欣喜,时而让人惊吓。我天性胆小,山里禽兽经常出没,加之乡坊间总是流传着一些神魔鬼怪的传言,于是我对山总是避而远之,与田地变得更加亲近。

人与田地亲近,应该是由来已久,或许可以追溯到古代。老子云:“九层之台,起于垒土。”他虽然想要告诫我们脚踏实地,从点滴做起,但在他的思想根源深处,还是有一个土是最根本的基础的概念。但我对田地的亲近感,更多应该是源自父母对田耕地植的执着。父亲总是说:“生命只有依赖田地,才能走过平凡但富有的人生。”父亲总是起早摸黑,奔走于田地之间。我偶尔会做他的影子,跟随他从一道田埂走过另一道田埂,从一块田地走到另一块田地。

田地,无外乎泥土。当布谷鸟兴奋异常地“布谷布谷”的清唱,当笨重的犁铧铲起一垄垄田土,我看到青色的秧禾在成长,沉甸甸的谷穗在金色的阳关下闪着金光。当早起的燕子在空中翻飞着呢喃着,忙碌地从田地里衔起一块泥土,铸就一个温暖的巢穴,我看到更多年幼可爱的生命张开了鲜嫩的大嘴巴,吵扰一个世界的清梦。这成就生命的泥土呀,当我与之靠近,就会变得异常激动。强子也不例外。我和强子最喜欢做的事,就是从田间淘取一大撮湿泥巴,再从旱地里取一点干泥巴,择一干净的地方进行搅拌,然后做成四四方方立体的类似砖头的泥块,再然后在把其中一面捏成内凹陷,变成烟灰缸的形状,最后把平整的一面放置手心,凹陷面对着天空,积蓄力量,猛然翻转手背把它投掷到地面。那凹陷面看上去很有趣,仿佛一只张着的充满欲望的嘴巴,当它与地面接触,会放出“嘣”的一声沉闷的声响,然后平整的一面在空气的冲击力下炸开一个洞口。

那些年岁里,不止我和强子玩泥巴,所有的孩子都玩。因为那时的一分钱可以买到很多东西,而玩具就是其中之一。甚至那个年代,至少我和强子,都不知道玩具为何物。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除了田地和泥土,我们还有什么?于是这成就生命的泥土,成了拯救我们的童年的“救命稻草”。张爱玲说:“童年的一天一天,温暖而迟慢,正像老棉鞋里面,粉红绒里子上晒着的阳光。”在这温暖而冗长的光阴里,孩子们除了玩泥巴还是玩泥巴,比谁投掷到地面后的声音最响,比谁投掷到地面后炸开的洞口最大,然后输家把泥土分一部分给赢家,于是赢家的“玩具”越做越大,胜算更大。日子在延续,玩泥巴在继续,而欢乐的笑声在乡村空旷的时空里慢慢叠加,慢慢垒筑成我们欢乐的童年,我们也因此快乐着,阳光着。当小孩都热衷于玩这个游戏时,大人们看得兴致,为它取了个“打嘣”的名字。“打嘣”,寻音而就,也描述一个击打出声的动作,稍加想象,顿觉妙趣横生。

培根说:“重复言说多半是一种时间上的损失。”但当我深陷吞噬一切的时间的泥沼,当我为正在被渐渐抹灭的美好记忆而郁郁寡欢且喘息困难,我祈祷有人能制造一口神秘的钟,来为我们敲回已经逝去的时光,尽管狄更斯很明确地知道“没有一个人能够制造那么一口钟”。

童趣散文9:童真童趣

文/周行

早晨买了早点准备去办公室吃,在路上碰到一小男孩,大约七八岁,边走边一路踢着一个别人丢掉的西红柿,我好心提醒他:小朋友,上学迟到了!然而他沉浸在踢西红柿前进的乐趣中,全然不理我的好心忠告。

我小时上学亦如此,上学的路程很长,走来走去挺单调,兴趣来时碰到一块石头或者一瓦砾,那是绝对不放过的,一路走一路兴致很高地踢,有时竟然把两里路以外的石头踢到了家。回去的结果可想而知:回家比别人晚,母亲生怕我在上学途中出什么事情,就站在门口张望。看到我,再看看鞋子,母亲火气一下子上来了,剩下的就是挨打了。打归打,踢归踢,这样的乐趣一直维持到初中毕业。

虽然挨打,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却是那么美好,那么令人回味与留念!因为充满了长大后一去不复返的童真和童趣。

还记得六七岁时的一天,我闲来无事,来到鸡窝旁,一只母鸡正在孵鸡蛋。母鸡看我盯住她的时间长了,好像知道我不怀好意,就赶紧溜掉了,留下了一颗鸡蛋。听母亲说鸡蛋是靠母鸡的体温经过孵化变成小鸡的。我的脑海里突发奇想:人身上有体温,我把鸡蛋放在身上,也可以变成小鸡呢。于是我小心地把鸡蛋放在贴身衣袋里。听到隔壁的小朋友在一起玩沙子,我飞快地加入进去。蹲下来不到一会,就有人说我身上有脏东西,我站起来一看,原来是鸡蛋在衣袋里挤破了,蛋液流了出来。母亲闻声出来,气得一把把我拽回去,先挨打后换衣服。长大后我自然就明白了,那样是肯定孵不出小鸡的,可是童年的好奇心可以让人的思维变得如此奇特。

现在身为人母,每每看到孩子如同我当时一样,编织着属于童年里的一些幼稚充满童真童趣的故事,感觉童年像一道闸门,又像一把通往成熟的钥匙,实在是太有趣,太幸福了!它让我们在成功、失败、欢乐、悲伤、跌跌撞撞中成长。

童趣散文10:夏夜童趣

文/崔忠华

盛夏已至,蝉声四起,每到这时我便想到小时候家乡的夏夜,那里有我的趣味童年。每当夜幕降临,大人们便提着马扎、小板凳,聚集在村东口空旷的打麦场上聊天纳凉。有小孩的人家带一张凉席,平铺在场地上,供儿童玩耍或伴着蛙声小憩;父母一边不停地用蒲扇为孩子驱赶着蚊虫,一边同邻居们拉着家常。

大一点的孩子们早已在打麦场上活蹦乱跳的捉迷藏了,他们有的藏于麦秸垛的后面、有的躲在打麦场边的深沟里、有的爬到路边的树冠中、有的钻进麦根堆里……月朗星稀的时候还容易找到藏匿的小伙伴,夜色阴沉之时不但找不到他们,还容易被小伙伴的突然“窜出”吓一大跳,那时总会伴随着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

有一次,一个叫“球球”小伙伴为不被同伴“捉到”,他悄悄的跳进了距离打麦场半里地的枯井里,枯井将近两米深,能跳进出他却爬不出来。夜深人静,大人们都各自招呼着自己的孩子回家,“球球”拼命的呼喊却没人听见。“球球”的父母发现孩子没有回家,以为他去了小伙伴家并没在意。可是左等不回来,右等也不回来便着急了,又伙同邻居们去寻找,终于把“球球”从枯井里拉上来,大家虚惊一场。

有时我们去与打麦场相邻的海子岸边的树林里捉幼蝉,我和哥哥四节干电池的手电筒,让同伴们很是羡慕,那是我和哥哥卖了很长时间的印模买来专门捉幼蝉的。灯光顺着树干从下向上照去,发现有小突起的地方就仔细辨认,有时能捉到幼蝉,有时它只是一只蝉蜕。我们将捉到的幼蝉放入乘有水的罐头瓶里,幼蝉遇水会佯死,回家控干水分后幼蝉又复活了。妈妈用盐将它们腌渍三四天,放入油中炸制焦黄,做成让人垂涎欲滴的“炸金蝉”。

当我们听到蝉声密集的时候,就从打麦场里带一些麦秸,在海子的树林里燃起篝火,小伙伴们脚踹大树,受到惊吓的群蝉因有“趋光性”,嘶吼着拼命地钻进篝火里,那场景特别壮观。不一会儿,烤肉的香味从火堆里散发出来。我们围着篝火,用树枝拨出烤蝉,去掉头尾,只吃胸部的红丝子肉,软弹可口,味道焦香。

“仲夏苦夜短,开轩纳微凉。”又是一个暑气薰蒸、繁星点点的夏夜。打开窗户,从高楼向远方望去,我仿佛又看到了从树上飞下来的童年趣事,听到了家乡打麦场上儿时的欢声笑语……

童趣散文11:童趣

文/袁嘉

童年,像一朵朵美丽的花,每当我一想起它,真不知该摘哪一朵好;童年,像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就像小孩在眨眼睛;童年,像块糖,有的甜,有的酸,我越吃就越甜。童年,是多么让人难以忘怀呀!

记得那时我有6岁,无聊的我刚从屋里出来,就看见我家的狗——花花和小虎在打架,他们在互相撕咬着,看上去小虎似乎受伤了,这岂是我能容忍的?谁不知道在它们当中,我比较喜欢小虎,不行,我得为小虎出出气。愤怒的我走进屋里,把爸爸的裤带系在腰上,戴上妈妈的大凉帽,手里拿着跳绳,出来后,我抱起花花和小虎,把它们绑在柱子上,对它们说:“你们知道吗?你们竟然在和平年代这样的追逐打闹,我身为警察,判你们有期……有期徒刑……不对,应该是有期徒刑10天,以后不准这样了,知道吗?我觉得你们有必要向我汇报汇报你们打架的原因,快说!”小狗好像对我的话充耳不闻,不动也不叫,只是呆呆地看着我,我生气了,把裤带解下来,刚要打小狗,妈妈回来了,我赶紧跟妈妈说:“妈妈,你知道我做了一件什么大事吗?我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妈妈对此很好奇,说:“嘉嘉,你什么时候当上了警察,快跟妈妈说说。”我自豪地说:“就是刚才呀,我看见小狗在打架,并且小虎好像受伤了,我想替它打抱不平……”妈妈听着听着,无耐地摇摇头,笑着走了。不管了,刚才的事没完,我得继续,当警察不是要审问犯人吗?我也该到这程序了。于是问小虎:“亏你的名字叫小虎,听上去很威武,很刚强!你听花花这名字,多柔,多弱,可人家比你强,可真得把你们的名字换一换,你说好不好?”小虎叫了几声,好像在说:“主人,是该换一换我们的名字了,花花是公的,我是母的,花花这名字适合我,小虎这名字适合它,打架时母的当然打不过公的啦!亏你还是人类,连这点道理都不懂!”我正想反驳它,妈妈走过来了,看见我还在绑着小狗“审问”,就说:“它们只是闹着玩,快把它们放了,再绑就勒死了。”我想想也是,它们毕竟也是生命,时间长了会出命案的,我可不想当坏警察,于是装着刚起床的傻样,说:“第十天到了,你们可以走了。”放了它们,我既保留了“面子”,又心安理得的,因为它们丝毫无损。妈妈爱怜地摸摸我的头,笑着说:“你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听了妈妈的话,我真觉得奇怪,我不是已经是大孩子了吗?都可以当警察的人了,难道还不叫长大?大人可真怪,无法理解……不想了,还是出去玩要紧。我快乐地笑了笑,就跑出去找小伙伴玩了。

这件事虽然过去很多年了,但它依然像印章一样印在我的脑海里,抹也抹不掉,忘也忘不掉。如果有时光穿梭机的话,我一定会回到我刚学会走路、说话的时候,再好好品味当时的傻事,是多么的幼稚……哎,童年真让人怀念呀!

童趣散文12:荷塘童趣

文/伊羽雪

荷塘,我们的村子。因村子里有一口荷塘,遂取名荷塘村。

荷塘,横在村子当中,把千余人的村子南北隔开。村里人沿塘而居,两岸住满了人家,仿若荷塘是最为值得信赖的依靠了。往西,荷塘与一条弯弯的小河相连,塘水常年清澈,精致别雅,藕莲丰饶。村里人与它相偎相依,我的童年也在清塘荷韵里充满了生趣。

春上,荷塘即展开风姿。一塘碧水像一面镜子,铺开一片秀色。荷叶初露,嫩嫩的,圆圆的,巴掌一般大小,似一个个可爱的花朵,稀稀疏疏贴于水面。垂柳依岸,秀丝轻扬。花木葱郁,尽收水中。“嘎嘎”春鸭,擦过水面,携来一片灵动和生机。绮丽彩云,摇摇晃晃,亦来此安然游步了。

阳光下,塘水闪亮亮地泛着清波,母亲到水边洗衣淘米是惯常的事。我只顾跟在母亲的身边,坐在往塘里延伸的木质栈桥上,双脚浸于水中,这是我最喜于心的事情了。一群馋嘴的鱼儿游来,吮吸我的脚丫,挠得痒痒的,直想笑。伸手捕捉它们,又怕到头来连一个鱼的影子也收获不到,只好抿着嘴,屏住气,任由它们嬉闹。有时按捺不住,脚一扬,撩起银亮亮的水花,鱼儿倏地扭头,逃得了无踪迹。浅塘边,总会有几只“红蜡烛”,停在露出水面的嫩草上。带有蛛网的长杆是试先备好了的,我饶有兴致地返回家中,拿来粘附它们。往往于慌忙之中,一不小心,“咚”的一声掉进水里,水面荡起层层涟漪,童年的快乐时光,也漾在波光粼粼的荷塘里。

初夏,荷塘一片红艳。荷花或打着粉红色的朵儿,或露出灿然的笑脸。田田的荷叶,或不忍离开水面,或干脆跳出来,亭亭玉立,硕大浑圆,蓬蓬勃勃。风起时,展枝弄舞,生出一片柔情。一塘荷香随风散溢,醉了村子,醉了童年。

在飞舞的时光碎片里,最深浓的记忆,莫过于盛夏采莲了。

夏莲,胖娃娃似地在荷叶间闪烁,微露的籽儿齐整整地排列着,甜甜的米若古代的少女,隐居深闺,不肯抛头露面。想想那可掬的态姿,心里直痒痒。或许爱莲之饱满,或许念籽之甘润,年少的我竟能在两米水深的荷塘里,赤身游水去采莲。说起来,亦算得上由来已久的骄傲了。别的不说,单直挺挺的刺杆,密麻如针,脾气怪异,就是看上一眼,也会怕得要命,偏偏又有纵横交错荆棘一样的刺梗暗潜水中,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怒不可遏,猛咬一口。不过,在我面前却由不得它们发威。我当会匍匐上面,左分右挡,青蛙一样爬过去,在深水塘里采得一棵棵夏莲。这种趣味和斩获确是令人惬意。手握大把莲蓬,加之体力减弱,回游可谓又是一个严峻考验。这固然要有绝好的水性和各种游泳本领,万不值得效仿。对城里孩子来说,当是不可思议,但人生着实需要勇敢地面对一些事情。那时懵懂无知的我,只有十一二岁。

我的家乡,北方的一个水乡,素有“鱼米之乡”之称谓。如今,荷塘信步从村子里走出来,连片的稻田被一望无际的“荷塘”所取代。翠碧的荷叶铺天盖地,洒于其间的点点红艳盈满夏季的田畴。孩子们采莲如走平地,是件欢愉而方便的事,村里村外被浓浓荷香包裹着,我的童年也在拔节的藕乡的憧憬里长大了。

童趣散文13:童趣课间

文/林亚琴

我们江帆小学课间游戏可多了,挥绳舞、挑花线、呼啦圈、飞行棋、抽陀螺、挑小棒、丢沙包、花式跳绳、跳房子、车铁环……趣味十足。

“丁零零……”下课了,我和五个好朋友迅速跑到长廊,玩起了“花样皮筋”的游戏。

首先,挑战的是汪小敏,他看起来身手不错,可刚跳一会儿,就累得气喘吁吁,别人再怎么鼓励也无济于事,竖起了“投降”的旗帜。

接着,我们女生代表谢静上场了,她淡淡地微笑着,游刃有余的样子直接秒杀了。

瞧!彭浩和周俊看得也“痒痒的”,忍不住上场大显身手,两个人显然还只是我们皮筋界的“新手”,手舞足蹈、晃晃悠悠的样子也确实增添了不少欢乐。

还有很多的皮筋达人、皮筋学者也在互相帮助、互相学习,我们的欢声笑语引来不少人驻足围观。

心动不如行动,你们也来试一试吧!

童趣散文14:那年,那月,那童趣……

文/陶登荣

上小学时,我家距离学校很远,从家里出发沿着蜿蜒流淌的小河过滚水坝,步行到学校要走半个多小时。那时围湖垦荒不久,河坝上少有树木,一到夏天满眼是接天的荷花,我和小伙伴们不知道危险,有时上学时就偷着划水摘莲蓬,常受父母训斥。

学校是新建的一排红砖瓦房,一共6间大教室,头间教室门口的一棵杨树上,挂着一个旧犁铧当铃,以告上下课。操场的左边是一个跳远用的沙坑,右边是一个水泥乒乓球台,我们上学都一个比一个提前到校,去抢占那乒乓球台。

老家旁边是一条流淌不息的小河。那时河水非常清澈,水底的湖草都能看到,脚踩在上面极其光滑。后来,在大人们散工洗澡的时候,我们就跟大人们一起学划水。以后,这里就成了我们的乐园。常常在“萤入荷包,蛙鼓闹花灯”蝉鸣鼎沸的季节里,当大人们还在家里午睡,我们已悄悄溜出来,直奔那梦想的天堂。果然,那儿正有伙伴在嬉戏,水花四溅,就快要把我的魂都勾出来了。立刻跳入水中,清凉的河水抚慰肌肤,甚是舒服。

每次想到孩童时代,就会特别开心。虽然那时候物质生活远不如今天丰富,但快乐在我一颗童心里却随处可见。那年,那月,那群小伙伴,常一一浮现在脑海,那无忧无虑、天真烂漫的孩童时代并没走远……

童趣散文15:童趣

文/喜闻乐见

在我的记忆中,父母几乎没有给我买过布娃娃、绒毛熊、玩具枪、小汽车等玩具。体会不出这些冰冷而毫无生气的家伙,能给儿童带来多少妙趣横生的快乐。

记得小时候,因没有幼儿园和爷爷奶奶照看。父母外出劳作时,总把我和弟弟带在身边,找一块荫凉处,放一条小板凳,我与弟弟轮换坐,或找一个土坎,一棵大树,让我们在那儿玩。我们用稚嫩的眼光,看天看地看飞鸟。看油菜花开,看稻麦翻滚,看瓜果遍地,看树木摇曳,看水塘鱼跃,看飞舞的蝶虫,看路边的野花野草。对大自然赐予的美景,小桥流水,富有生命力的物种,我们时看时新。一切感到新鲜,一切觉得新奇。对这些东西兴奋不巳,总想拥有,抓在手中。

当我们坐在大树底下,有蝴蝶或蜻蜓在头上盘旋,就会踮起脚,将小手伸向空中去逮。逮不到也高兴重复这个动作。有时父母也会捉两只蜻蜓,弄几个牛屎蓬蓬(长沙称红哄),将蜻蜓用棉线拴着尾巴,用棉线拴着牛屎蓬蓬的腿,我们得到这些昆虫,抓住棉线头让昆虫飞旋,高兴得哈哈大笑。有时我们也会松开绳头,放飞昆虫;有时舍不得,当昆虫不飞的时候,我们便会把它们抓在手中摆弄,卸掉蜻蜓的一只翅膀、牛屎蓬蓬的两条腿。对死的生物我们都不感兴趣,看它们没有生命迹象时,便会随意地将它丢弃在地下,不再理会。寻找新目标,玩个新花样。

当我们发现脚边有几只蚂蚁时,我和弟弟就会围着蚂蚁转,看蚂蚁触角斗触角,看蚂蚁搬家,看蚂蚁运粮。当蚂蚁发现地上有一只死去的苍蝇或虫子,其中有一只蚂蚁就会翻过身子,脚朝天抱住猎物,有的蚂蚁去通风报信,有的蚂蚁用身子顶起抱食物的蚂蚁,蚂蚁越来越多,齐心协力把食物运回窝中。我们便会好奇,就用树枝捅蚂蚁窝,或用手取点水灌蚁洞,或在洞口撒下一泡尿。消灭蚂蚁。尽管成功率低,我们也乐此不疲。

年龄稍大一点,我和弟弟不再是跟屁虫黏着父母。有时两姐弟一起出去捉蜻蜓、抓蝴蝶、捕蜘蛛。也会各自去找自己的玩伴。弟弟喜欢玩水,捉鱼,抓蜻蛙,上树捉蝉子。我也喜欢玩水,捉鱼,但不敢爬树取物。有时我们也会独立行动,捉几只蜻蜓,抓两个牛屎蓬蓬,采几朵野花。但大多时间姐弟俩都会跟在大哥哥大姐姐后面,一起去捉鱼摸虾、抓螃蟹,一起到禾田抓蜻蛙,一起到小溪打水仗,一起做游戏,一起捏个泥娃娃。

有时也搞一个恶作剧,跟在大哥哥大姐姐后面,到李家去偷桃,到张家去摘李。当个丛犯。若是未被主人发现,可分得一至两个桃子李子饱口福。若是被主人发现,担心向父母告状,讨父母打骂。知道自己做错了,便不敢回家。躲进邻居柴火堆,半天不出来。吃饭不见人影。父母便挨家挨户去问,呼着乳名,四处寻找。找到了,父亲会揪你的耳朵,或拎你的衣领,拽着你的胳膊,被拖回家。母亲便会拿一把竹枝枝,跟在后面抽屁股和腿。边打边说:“看你还做不?让你长记性”。不打得身上一条条血印,似乎不解恨。桃毛李果,见了就摸。似乎是十来岁儿童的天性。女孩子打了一次以后会规矩。男孩子大多今年过去了,明年又重犯。

打泥仗,玩泥巴,做泥人,是孩子们经常乐意做的事情。记得有一次,我们十几个小玩伴,每人都在小溪里取一块湿黄泥,在晒谷场上揉泥玩。揉熟泥后,尽量发挥自己的想象。做成泥娃娃、小汽车、枪、球拍、棺材、狗、猫等型状。我家里当时养了一只可爱的、取名“乌子”的黑猫。我根据自己的想象,把泥分成三截,做成猫头、猫身、猫尾。用两颗黑豆子当猫眼睛,用几根狗茅草当猫的胡须,用一颗干黄豆夹做猫的嘴巴。我觉得自己做的这个泥塑就是猫,是“乌子”的翻版。小伙伴们却说我做了个怪物,非猫非狗。大家争论不休。父亲路过,停下来看了看说:“做得不错,虽然没有“乌子”猫的灵敏,两眼虎视耽耽,神态象老虎,有虎的遗风”。父亲一句不经意的话语,象是鼓励了我,长大以后,我对自己想做的事情似乎都有信心。

时光飞舞,光阴荏茬。不知不觉在玩与学中度过童年,走过花季雨季,爱在仲夏金秋。年近花甲,回忆童年,虽然日子过得艰苦,没玩过商品玩具,但有父母天天陪在身边。比起现在好日子中的留守儿童,长期得不到父母的及对呵护。我的童年充満幸福快乐。那童趣至今令我回味无穷。

童趣散文16:童趣

文/刘慧娴

人有时候总喜欢重拾记忆的碎片,即使是一些片断或是几个零碎的画面,我们都会用一些想象将它们编织成一幅幅充满趣味的图画,并且深深地沉醉其中。

旧事只有经过岁月的发酵、酿制才能变成一杯醇厚的美酒,人只有经历了各种人事变故之后,才会懂得珍惜每个天真烂漫的瞬间,并且让这一个个瞬间成为永恒。

记得小时候我们一家还在乡下居住,那时候经常有马戏团来村里表演。每当马戏团到来,最兴奋的就数我们这些小孩子了。我们总是满怀期待地坐在村口等待装载着老虎、狮子、小猴、狗熊的车辆。在乡下野惯了的孩子什么都不怕,蛇鼠虫蚁这等生物早已是我们的手下败将。车子一到,我们便紧紧跟随着,甚至会将手指伸进笼子,想摸摸野兽身上的毛。大人们见了赶紧将我们斥退。我们抓紧一切机会,对着老虎咆哮,原本安静地趴着的老虎缓缓地站了起来,抖擞着,浑身的毛竖起,张开血盆大口,露出两颗锋利的大黄牙,似乎想把我们这群毛孩子一口吞掉。我们笑着拍手道:“它真大呀!毛茸茸的脚掌比我们的头还大呢!”“好臭啊!大马真不讲文明,随地大小便。”“在哪儿呢?”“这里!”真有意思,马的粪便都是球形的,我们围着一块研究着马粪,鲁莽的甚至还会用树枝戳几下。

有个小孩提议道:“我妈妈说牛粪晒干了可以燃烧,那马粪应该也可以吧,不如我们把它收起来晒干了看能不能燃烧。”“好!”我们几个拿来了小铲子争着把它铲到了太阳光底下,焦急地等待着。终于等到太阳公公下山了,马粪也差不多干了。我们拿着几根柴草点火,可马粪始终没有点着,还被熏出了一股臊臭。现在想来真是既可笑又恶心。

我记得小时候曾想过将来做个大厨,只可惜每次进厨房都会被妈妈轰出来——怕我不小心烧着了屋子。终于有一个机会,妈妈煮汤时出去接电话,我像只老鼠一样蹑手蹑脚地进了厨房,揭开锅盖,还是与往日一样的香气。怎么煮来煮去都是一个样子呢?我要来点与众不同的。于是用汤勺把锅里的汤汁舀掉,把汽水倒了进去。汽水在锅里滋滋地响了起来,我得意地想:“这汤一定会很美味的!”我溜出了厨房,执意催促妈妈早点开饭,好快点尝尝我的处女作。妈妈端上汤,我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差点喷出来——汽水牛腩,又腥又甜!怕妈妈责骂,于是憋住一口气几乎把一锅汤全喝了,一边喝一边直夸妈妈厨艺又上了一层楼——真是自作自受。

小时候的有些举动也许是荒诞不经的,但充满趣味甚至创新,想起来至今让人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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