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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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的散文1:煎饼飘香

文/马子亮

二月二,刮大风;拾干柴,摊煎饼。”这是我儿时最熟悉不过的歌谣。每当这天,母亲就会拾来很多干柴。然后,开始切葱,和面,支锅,添油……忙而不乱地摊煎饼。而我就会饶有兴趣地跟在母亲身后问这问那。母亲给我边讲二月二的故事边忙活。不一会儿,一张张圆圆的、平平的、色香味俱佳的煎饼就做成了。

我坐在餐桌前,手抓煎饼沾着母亲准备的蒜泥醋,敞开肚皮香甜地吃个饱,那种美好的感觉至今让我向往。

我长大后,外出求学,大学毕业后留在了城里工作,转眼已有十多年。在这期间,因为工作忙,我很少回老家看望至今仍在农村生活的父母。

去年的二月初一的晚上十一点时分,我喝醉酒回家后,突然心血来潮,就给老家拨通了个电话。

许久,才传来了母亲少气无力的声音:“喂!谁呀?”

我急忙答道:“我……”

不等我说完话,她一下子提高了声音:“是娃呀!怎么这么晚打来电话,有事吗?”我急忙说道:“没事,没事。明天是二月二摊煎饼的日子,我想吃您摊的煎饼了。”

母亲略微沉思了一下,说道:“这两天我的心脏病又犯了,都是这病闹得,哪里也不能去。这样吧,我喝些药,准备一下,看看明天能不能去。”

我有些后悔,马上说道:“算了,算了。别来了,以后我回家时再做吧!”说完就挂了电话。

一觉醒来,已经到了第二天的上午九点。起床后草草地吃了点饭,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昨天晚上打电话的事早就忘了。

十一点钟时,门铃响了。拉开门一看,我惊呆了,只见母亲拎着面粉、白油、绿葱、大蒜站在门边喘粗气,边说:“快接住,快接住!今天真倒霉,越是身体不好,长途汽车上乘客也多,害得我站了一道,身体真有些吃不消。”

我立刻把母亲让到屋里,说道:“不是说好不让您来了吗?即使要来,咱这城里啥都有,您带这些东西干啥呀?”

母亲说:“你不是想吃我做的煎饼吗?既然想吃,趁着现在我还能动,给你再做几年。这有啥?不就是累点儿吗?再说了,咱家的这些东西可都是绿色食品,市场上的哪能和它们相比呀?”

听着母亲的话语,联想到母亲在路上所受的累,我感到鼻子酸酸的。

母亲休息了一下,就开始摊煎饼了,我陪伴在旁边,看着这熟悉的情景,一种怀旧的幸福感涌上心头。

不一会儿,煎饼做好了。我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只觉得一股熟悉的味道香在嘴里,甜在心里,让我霎时陶醉了。

我愿母亲永远能为我做煎饼吃。

二月的散文2:二月临风(四季走笔之一)

文/丁小村

四季的风各有各的个性。燕子小巧的身子被吹斜,柳枝被拉成优美的弧形,池塘光滑的镜面上被描出丝丝纹理……这都是风的杰作。还有那漫天的乱云被赶得飞奔,柳絮被轻轻托上云霄,秋林黄叶被摘下枝头,那大漠沙丘滚动、燕山明月无光,那塞上长城砖头上的棱角消失、那海边雪浪被拨动得潮起潮落……风就像是人间一双灵巧无比的手,一支天界神奇无双的巨笔,雕塑自然的奇景、抒写个性的篇章。

雪莱的名诗题名为《西风颂》,这诗中又有名句:“冬天已经来了,春天还会远吗?”这人人传诵的名篇佳句,描绘的就是二月的风。

二月,高处的雪开始融化,最早的花开始爆出星眸似的苞芽。风是从山巅上吹来的,有冬天的寒冷,又有着春天的清新。雪化了,小河里的水清凌凌的,叮咚响着,在拐弯的地方形成一汪清澈。经冬的水田里,已经没有了冰,只有水,很干净的水,像过滤了的,当你站在这样安静的水边照见自己的影子时,风来了——悄悄地拍打你,先让你使劲儿颤抖一下,灵魂仿佛就要出窍;风顽皮地从水面上溜过去,也让水使劲儿地颤抖一下,水的灵魂也出窍了,一圈圈地形成了花瓣儿似的波纹……

水未暖,山欲醒,背阴的林带还积着厚厚的雪。歌声响起,是一群孩童,他们在有青草的地方放着几头小牛犊。我记得这样的情景,是小时候的情景。在料峭的风中,孩童们用枯枝和干草点起一堆野火,上升的烟雾被吹成弧线,慢慢消散,只留下火焰,照耀着冬天残留的寒冷和冷清。童年的歌声,在二月的风中,稚嫩单纯,却让我常常想起,引出丝丝怀恋。那是二月的风,冬天最后的余音,这风吹过之后,天上的太阳开始变暖,河里的水开始变大,树林会越来越青,鸟儿会越来越多……

少年时代,我从山梁上走过,上学放学,年年岁岁看山中的四季迈着优美的步伐走过。在二月,山梁上的小路上铺满冬天的黄叶,树林里走动着小动物,枯枝间飞动着小鸟儿,天边是绵延的山岭,在这庞大的宁静中,我听到二月的风的步履——她清晰的足音,像时间最悠扬的歌,给我无限的遐思。

我常常站在山道上,追寻着风的足迹。我看到风从山巅的雪线上吹过来,进入泥土的深处,我听到大地胸膛深处心灵的震颤。我看到风从山岭林莽的缝隙中吹过来,穿透了每一个灰暗阴沉的角落,响出了清越激昂的声音。我看到风从比天空更高的地方吹来,吹得树林和草丛都扬起头,把探询的目光举得更高、更高……最后,我看到一缕纤细的风,带着尖利的呼哨,走进我的鼻孔、走过我的喉咙、激荡着我的胸膛,我知道,这是二月的风,它带着春天来了。

二月的散文3:二月二 话乡俗

文/马浩

二月二,三个字,感觉很亲切,犹如三粒金黄鲜香的玉米花。咀嚼着,意味深长。

家乡,二月二,非同常日,把它当节过。俗语:二月二,龙抬头。意味着从此雷公可以行雷了。此前,天若打雷,乡人视为凶兆;此后呢,则有警示恶人的意思,慑其恶途返顾。村庄的上空每有巨雷滚滚,乡人们便会议论纷纷,何人不干好事了?

节日,总要有某些仪式。二月二当然不能免俗,在家乡,此日,早上要炒花子;晚上须放刷把。

花子是玉米花的俗称。炒花子的原料自然就是玉米了。去年秋时预留下的玉米棒子,都是经过精挑细选,个条相当,粗细均匀,颗粒细小金黄,把它们挂在老鼠够不着的屋山墙上。正月的门一关,二月的大门就打开了。乡人便把玉米棒从屋山墙上取下来,去皮脱粒。冲洗黄沙。只等着二月二一大早,动锅开炒。

记忆之中,母亲烧火,父亲用大铁铲子翻炒,我们姊妹几人,围着锅台眼巴巴地瞅着,锅热沙红,金黄细小的玉米粒渐渐地膨胀变大。目不转睛地盯着,心急得如灶堂之火,不由得念叨着,怎么还不炸呀。就听嘭地一声,一粒玉米在众姐妹之中率先一跃而起,神奇地变作了一朵花。那真是个美妙的瞬间。一呼而百应,噼里啪啦,玉米花竞相在热锅里绽放。飞花四溅,香气弥漫,从屋里氤溢院内,又与邻院的香气汇合,整个村庄都沉浸在玉米花的香味中。

炒好的玉米花冷却后,装在小瓷缸里。满满的一缸,能够享受好多天呢。

说话间,太阳便隐在村西的山后。这时,又一场好戏开演了——放刷把。刷把,就是平日里刷锅洗碗的用具,高粱穗制成的。放刷把必须要有杏树,许是杏树与幸福谐音吧。谁家屋前院后,不栽几株杏树呢。春日里看花,夏日里食果。干透的刷把,点燃之后,就是一把火炬。父亲把燃旺的刷把向杏树的枝杈间抛掷,口中还唱着:刷刷把,琉琉灯,一颗蜀黍(玉米)打半升。火把在树杈间穿梭飞行,此起彼落,划出一道道红亮亮的弧线。小孩子也跑上前去助阵,捡拾起火把,胡乱地抛掷,火星四溅。大人不但不吵,还会夸上几句。平日里,是不让小孩子玩火的,今晚开禁。放眼望去,可谓火树银花,蔚为壮观。

而今,炒花子的习俗,还在家乡延续着;放刷把,已经没了,现在人们都使用钢丝球刷洗了,放刷把失去了物质基础。至于二月二因何要炒花子、放刷把,小时没往这边想,而今,不愿去多想。约定俗成吧。二月二,普通的一天,因为有了这些习俗,凸显为节日了,有了内涵,日子就是不一样。

二月的散文4:二月春来早

文/路志宽

二月的大地,已过立春节气,这就是春天了。

只是春风料峭,倒春寒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企图在人间制造出最后的一点风浪,但是大地的深处已被喊醒,春天的温暖势不可挡,无论是天上的太阳,还是低处的大地,都一次次地往人世间输送着无穷无尽的温暖。温暖,成为此时唯一的主题和主角儿。

绝大部分的冰雪都已消融,只有背阴处还有一些残留下来的,不过它们也许知道自己的末日不远了,春风和春阳每抚慰它们一次,它们就感动得流泪一次。被冰封了一冬的河流,此时已经解冻,大块大块的冰凌,顺河而下,就这样流着流着,一条河就彻底恢复了夏天的容颜,又开始了她哗哗啦啦的歌唱。那些呱呱叫的鸭子,千年前就在一首诗里,体验过这春水的温度了,现在它们依旧是乐此不疲。

融化的冰雪,融入泥土,正午的阳光下,你会看见有淡淡的水汽儿在缓缓升腾,如烟似雾,朦朦胧胧,春天的微风轻轻吹着,吹来泥土的芬芳,这视觉的味觉的感受,都让你强烈地感受到这春天来了。

那么多不知名的小草探出自己绿色的小脑袋,好奇地观望着人间,还有那么多不知名的小花儿,不怕春寒的料峭,竟然一朵朵绽放,此时大地,就是一幅生机盎然的图画,草是它绿色的背景,花儿是它最美的封面。

你看吧,红的,黄的,蓝的,紫的,粉的……一朵紧挨一朵,一片连接一片,苏醒的蜂蝶,在其中更是流连忘返,这是属于它们的季节,你看蜜蜂嗡嗡叫着,忙碌在花丛中采撷着生活的蜜,它们那辛勤劳作的样子,多像是我的乡亲们,一生都不舍劳作。这蝴蝶更是疯狂,你看它们舞蹈的样子,多像是在这花丛里的一种狂欢。

最爱水边柳,她一头的鹅黄色的秀发,低垂着,在水边梳妆,微风一吹,还会随风荡漾,如同一位位初长成的少女,在微风中甩着自己的头发一样,那样美丽,那样动人,看得人心痒痒的,让人不能自持。树上有很多只鸟儿,但是我几乎都叫不上名字,但是它们的叫声都是那样的动听,如同来自天籁的声音,唯独那几只黄鹂鸟的样子,我能一下子就认出来,忽然想起那首古诗里的诗句:“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啊,黄鹂鸣翠柳,古诗词里的意象,不就被现实地摆放在你的眼前了吗?所以说,这如画的春景,就是一首平平仄仄的诗。

那些迁徙的候鸟,都在向着北方向着家园回归,天空中,时不时地就会有它们成群结队飞回来的影子,一群群一排排一道道,好不壮观!小燕子叽叽喳喳地叫着,在那么多的寻常百姓家的屋檐下,重新筑巢,一段悠闲的日子,就要重新启幕了。

喜鹊在枝头叫着,那叫声里全是洋洋的喜气儿,是啊,春天来了,一切又都可以重新开始了,这是梦想上路的季节,一切都充满希望。

那些踏青的人们,心中都是绿色的,都是被这盎然的生机填满了的,都是带着欣喜的,还有那些孩子们,空中飞翔着的风筝,不就是被他们放飞的最大的快乐吗?追逐着,奔跑着,欢笑着,快乐被一望无际的放大……

这就是二月的春天,被寒冬冰封了这么久的人们,终于可以与温暖靠近了,不说春景如画,不说春光如诗,就是这温暖的春风轻轻一吹啊,就能让人酩酊大醉了。

二月的散文5:请把春天留住

文/啸傲之声

阳历二月四日立春气节刚过几天,扬柳枝絮开始含苞待发,到二月下旬,杨柳树就嫩叶初上枝头,春天的脚步开始迈步走了。我居住的遂宁这几天原野里菜花开了,桃李玉兰樱花也正在竞相待放,人们纷纷来到室外,涪江边的杨柳岸,湿地公园,观音湖边,看着水上的野鸭戏水,感受着春江水暖鸭先知的初春,在江边的茶楼坐下,泡一杯茶,吻着春风,沐浴在温暖的春光下。

春天总是美好的象征,无数文人墨客总是把春天描写得美妙无比, 朱熹的《春日》:"胜日寻芳四水滨,无边光景一时新;等闲识得东风面 ,万紫千红总是春"是相当有名的一首诗,万紫千红被列入成语,变成赞美春天的经典词语。崔护的《题都城南庄》:"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这首诗,把桃花和那位姑娘相互映衬出来,下一年再登门,那姑娘多半是出嫁了,是喜事,桃花也笑了,诗给我们带来的是一个生动的春天。叶绍翁的《春色满园》:"应怜趾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这枝红杏好象就是一位美女在那墙上站出来,格外引人注目,后来有人把红杏出墙来形容少妇出轨,那也太借题发挥了,诗人可没想那么多哈!司马迁在《李将军列传》有言:"桃李不言,下自成蹊",说的是桃花李花开得鲜艳美丽不会言语,来赏花的人在桃树李树下走过就形成了路,用桃李的品质来赞美李将军的品德。"杜鹃竹里鸣,梅花落满道,燕女游春月,罗裳曳芳草",杜鹃、梅花、燕子、姑娘,这更是一幅活泼的春天景象。现代写春天的散文当属朱自清的《春》,"春天象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笑着,走着……读高中的时候,学了着名散文学家碧野那篇《天山景物记》,天山的四季都有春天,有着其他地方无与伦比的美丽,他赞美秋天的天山,"虽然天山这时并不是春天,但是有哪一个春天的花园比得过这时天山的无边繁花呢?"我至今没有去过天山,不知道现在的天山还是象作家笔下那么美吗?

当欣赏着一首首春天的诗歌和散文,仿佛走进古代没有工业污染的春天和现代环境没有被恶化的春天,好象是去到了另一个童话般的时界。人类历史的发展方向总是向前走的,回望古代我们也只有无可奈何地顺应历史的潮流,随着今天市场化,工业化,城市化的的发展趋势象洪水一泄千里,人们追求享乐,人人都想有车,机动车的尾气和工业废气大规模地向天空排放形成工业雾霾,地球温室效应增加,江河污染,造成一出太阳就是夏天,一下雨就是冬天。四季不分明了,春天的脚步来去匆匆,只要桃李花刚开没几天,气温陡然升到三十多度,温馨的春天变成了炎热的夏天。人间三月热得还开空调,桃李花在强光照耀下,很快落英缤纷,哎!看着满地的落花,只有无奈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还没来得急去欣赏桃李的艳丽,春天就走了,那春姑娘"梨花带雨"地在哭泣。

现在一年又一年的春天在人们的心里显得越来越淡然,如果环境继续恶化下去,春天的脚步就会更加匆匆来去。地球是我们唯一的家圆,人类生于自然,最终又要回归自然,自从一七八零年英国工业革命后的三百年来,人类的享受了工业产品给人带来的极大便利,提高生产力的同时,极大地改善了人的衣食住行,延长了人的寿命。人类在征服自然的同时必须爱护自然,极端气候的来临已经证明大自然在惩罚人类,欲不能纵,纵欲成灾,最终毁灭的是人类自己。老子《道德经》有言:"天无以清,将恐裂;地无以宁,将恐废;神无以灵,将恐歇;万物无以生,将恐灭;谷无以盈,将恐竭;万物无以生,将恐灭;候王无以正,将恐蹶"。祖国的文化先哲们他们都是爱护自然的优秀代表,我们做为他们的后代还是向他们取经,学习他们的着作,谁愿意接受一个没有春天的一年三季呢?

爱护环境,珍爱自然,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不能麻木不仁地适去应糟糕的环境,而是全社会都应该行动起来去改变环境。当环境好了,雾霾没有了,江河水清了,春天才会永留人间。那春姑娘还在哭吗?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二月的散文6:引钱龙

文/雨君

记得小时候,每到二月二,父亲总是不到五点就起床。因是二月二,要去大泉上担水,引钱龙。乡人引钱龙都讲究个早,好像谁早,谁就能引到含金量高的钱龙。那时候哥哥们都在外地上学工作,陪父亲引钱龙的任务就落在了我的肩上。

父亲把茶壶放在一只空桶里,并在茶壶把上用红头绳拴了两三个铜钱。又在茶盘上放一挂小串炮、五个二踢脚,三炷香,一张十六开黄纸,一支蜡烛,一个钱龙。钱龙是母亲腊月天就已蒸好的。

每年腊月二十三一过,母亲开始大忙起来,先是扫家刷墙糊窗,然后就是做豆腐,压粉条,炸丸子烧肉烧豆腐蒸馍。蒸馍最是复杂,面要起好,碱要上匀,而且要捏的有模有样,蒸好后用红黄绿等颜色点画出来,或立或卧的飞禽走兽经了色彩的妆扮仿佛栩栩如生起来。有时母亲一人忙不过来,便叫村里手巧能干的大娘大婶前来帮忙。特别是捏钱龙,预示着招财进宝更得小心谨慎,不仅反复地将面揉光,更得反复地试碱,直到均匀。然后将面盘成卧龙,用剪子在背上剪出鳞片,用黑豆做眼,嘴里衔枚五分银币或铜钱。钱龙蒸熟后,不能大惊小怪,否则,钱龙的皮会发皱。有时候,火候掌握不好,馍馍的皮也会发皱。然后用火柴棍蘸取红颜色在其洁白柔韧的鳞片上点上小红点,让苍白的面塑凭添些生动,也暗示吉祥如意,日子红红火火。最后把钱龙摆放在灶前风箱上,等待二月二的到来。

准备好一切,父亲担起空桶,暗示我端着茶盘,两人默默走出家门。因提前知道引钱龙过程,说不得话,否则会吓跑钱龙,影响一年的财运,不然我会随意乱说。晋西北的凌晨,暮色葱笼,气温依然很低,嘴里一呼气皆成白雾,冻得人缩手缩脚。静谧的路上,担水的人头攒动,行色匆匆,即便是平时最熟识的,打对面过也只是眼神交流一下,或互相点个头,微个笑。

到村口大泉旁,父亲放下桶,我把贡品一一摆放泉口旁,父亲从兜里掏出取灯儿点燃蜡烛,虔诚地上香、敬黄纸,两人并排面对泉口双膝下跪,父亲口中念念有词,至于什么内容,我并未听清。二人行三拜大礼后,我起身收拾贡品,父亲放鞭,然后打满两桶水,又把茶壶灌满。到家后,母亲把茶壶和钱龙放在风箱上,点香供仙。供完仙,这引钱龙就算结束。

听说山东等地二月二也引钱龙,所不同的用灶烟在地面画一条龙便了事。且其引钱龙的目的也与晋西北不同:一是请龙回来,行云布雨,祈求农业丰收;二是龙为百虫之神,龙来了,百虫就躲起来,这对人体健康,农作物生长都是有益的。

清咸丰《武定府志》:“以二日为春龙节,取灶灰围屋如龙蛇状,民曰引钱龙,招福祥也。”以上所诉正所谓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其实无论古今,引钱龙不外乎村里人的事,城里一无泉井,二无灶火,实实无法传承此类风俗。

二月的散文7:柳丝醉春

文/姜继永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早春二月,乍暖还寒,许多花木还未醒来,包河的柳枝已泛青了,环城的柳条抽丝了,湖滨的柳浪也起舞了。柳条、柳丝、春姑、俏影,装点出大湖春色,渲染名城春烟,传递出春的信息和新年里的盎然生机。

柳条、柳丝,风情万种,婀娜多姿,缀着碧玉,泛着绿波,高咏绿色理念,编织成无边风景。

柳条、柳丝,活力惊人,生命力极强,不怕寒冷,也不畏风沙,迎寒吐蕊,落子成林,哪怕是拇指粗的一根柳条,插在泥土里便能成活。耐湿、耐涝、滩地、水边、堤旁,插枝便活,有枝便青,就是常年泡在水里也不会涝死。枝条柔韧,还会保土护堤。

柳条、柳丝,不仅风景醉人,而且用途极广。木质好,板材细腻、光洁、纤软、坚韧,是做家具的上等材料。颜色红褐,不须油漆涂抹也成美器。无污染、无异味、馨香醉人。柳条,是编织箩筐的好材料;柳梢,可作饲料、肥料;柳叶和皮,含有各种有机化合物,含糖甙高,是医药上的一种解热剂。它浑身是宝。

柳条、柳丝,唤醒春天,美化春天,成了春天的象征。古往今来,人们爱柳,植柳,咏柳,借柳抒怀,源远流长。公元605年,隋炀帝杨广下令开挖通济渠,在堤岸上遍植垂柳,并御赐垂柳和他同姓,称为“杨柳”。东晋诗人、散文家陶渊明,爱柳成癖,宅前栽柳五棵,自称“五柳先生”。唐代文学家柳宗元,种柳乐此不疲,到柳州任刺史时,曾在江边广植柳树,并写有种柳诗:“柳州刺史,种柳柳江边。”北宋文学家欧阳修,在扬州平山堂掘土种柳,人称“欧公柳”。明末清初小说家蒲松龄,临泉而居,泉边栽柳,自谓“柳泉居士”。唐宋八大家之一、北宋文学家苏东坡,任杭州通判时,巡视新城途中,看到垂柳吐丝,桃花绽放,田地里农民欢笑地忙于春耕,以轻松活泼的笔调写下“野桃含笑竹篱短,溪柳自摇沙水清。西崦人家应最乐,煮葵烧笋饷春耕”的美好诗句。

历数古今咏柳诗篇,当数毛泽东所咏“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红雨随心翻作浪,青山着意化为桥”为绝唱。他以关注人民命运的伟大胸襟,写下中国人民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征服自然的伟大奇勋。

是的,包河、环城、湖滨翩翩起舞的柳条、柳丝、柳浪、柳烟,不是显示大湖名城万千英豪征服自然描绘青山绿水的智慧、能力和风情吗?

二月的散文8:二月萌春绿意撩

文/水哥

我不知道别人怎样,只要春天的手刚撩了我一下,我在冬日里惺忪的睡态立刻逃遁,身上的血液激烈地奔腾起来。我的渺小,我的懒惰,一夜之间被春的磅礴、春的洋溢、春的澎湃、春的活泼、春的狂热蓦然覆盖了。

怪,江南二月,只见绿意稍加萌动,就迎来了一阵春风,将路旁的枯树萎草吹醒。楼顶房瓦上的残雪,被春的呢喃轻唤,就像被母亲饶了痒痒似得噗嗤一声,将个冷面换成一片笑靥,嘶嘶然地哼着,滴滴答地舞着,淌入阡陌巷口,最后悄无声息地隐没于田间地头。

一声春雷,一阵燕语,惹哭了漫天冷云,那春雨便潇潇洒洒,飘若仙童降落人间玩耍。每一粒尘土,每一条树枝,每一个角落,只要春雨玩耍过的地方,仅几日,便活脱脱裸出叫人惊喜的绿色。

人与自然的和谐可以说在知与不知中,那绿色的只要一探头,街市的人们便甩去灰蓝黑色的装束,把彩虹里的颜色都拽出来打扮自己。于是,春雨洗过的的街市上,亮丽缤纷,令人眼花缭乱。但见小伙子英姿潇洒地眼放流光,气派夺人;姑娘们扭动腰肢,嫣然而笑-----这就是春天的伟力。

可是,间隔不久,你又会看到更为别致清新的春图了。遇着休息日,被冷落了的公园里忽然引来众多游客。游客头顶蓊然一片绿云,脚踏缀着野花的碧毡,欢歌笑语,逗开了梅花,逗红了桃花,逗黄了油菜花,逗绿了柳树在吐芽,逗得那叫不出名的野草花簇拥在一起随风笑哈哈。只笑不说,却笑出了满园馨香。笑过之后,那朵朵娇羞的花儿居然也敢在众人之下与人耳鬓私语,聊起情话来。真是一片春色,万种柔情。

二月的散文9:牵挂

文/九满

那年二月,我的母亲,一个将我从乡村送进城市的老人,在一个寒风凛冽的早晨,终于承受不了岁月的摧残,走完了她九十四年的人生旅程。

母亲走后,时光仿佛按了快进键,我突然变得和母亲的年龄很接近了。我开始有了一系列的变化,首先是懂人情世故了,以前回到家,很不愿意去走亲访友,对于村子里的一些家长里短客套寒暄总是躲避不及。现在回到家,总是到村子里四处走走,去范满娭 、来邓满娭家看看,用和母亲一样老成温和的语气,跟她们说上几句话,我越来越感知到,我和她们之间的某种关联、牵挂。

她们都和母亲年龄相仿,一同从五湖四海来到下柴市,一同用藕池河水滋润着她们的亲人,并伴着村子老去,她们的模样也是母亲的模样。范满娭家,更是每次都要去的,我每次去见她,内心里都涌动着一种仪式感,她的慈爱而温良的眼睛像藕池河水一样,能让我获得一种力量。

母亲在的时候,范满娭时常来我们家串门。记得有次放学回家,母亲和范满娭坐在那里晒太阳。母亲边聊边做她的针线活,那时的母亲,动作虽然还利索,却没有以往精准了。只见母亲低着头,眼睛几乎要靠到针眼那里去了,无论怎样对准针眼,那线仿佛在捉弄母亲似的,那针也仿佛会动,就是不让母亲把线穿过去。坐在一边的范满娭,接过母亲的针线,很麻利地穿好线,顺手递给母亲,又接着她们天南地北的故事,就像一双亲密的姐妹。

二舅的大女儿金玉,对于母亲这个大姑,总是极为尊敬与深爱的。血缘关系从来掺不了假,金玉说起话来嗓门总是高八度,又尖又糙,落到我们这些表弟妹身上,却阳光一样温热绵软。金玉来我们家比较勤,一来就灶前屋后寻些活干,大姑大姑地唤着母亲,充满了一种超出亲情的敬仰。但是,她的子女多,一直过得很艰难,为了儿女,她像陀螺一样抽打和压榨着自己。

有一回,母亲切菜时不慎伤了手指,金玉在帮母亲包扎伤口的时候,像给婴儿洗澡般温柔,一边包扎,一边用嘴小心翼翼地吹着气,我看到她的手在颤抖,两眼噙着泪水,心疼地问:“大姑,疼不疼?” 那场景、那气氛,让我终生难以忘怀。金玉来我们家,还会帮母亲洗头、剪发,她怕伤着母亲,总是一点点,一搓一搓的有层次的剪下来,她用她那无比尊敬的手为母亲梳妆打扮,让母亲沉浸在她那粗糙而充满亲情的手中。

金玉每年都会打发她的儿女来我们家拜年。她有个女儿叫大妹,大老远就喊:“姑外婆,姑外婆!”她声音跟金玉极像,嗓门尖,声调高,嘴又甜又快,像鸟儿一般,热情而又聒噪,每逢过年,母亲总要多留些菜,说大妹会来送节。大妹是个热情、勤快的姑娘,一到我们家,便拉着我母亲的手问长问暖,母亲走到哪,她就跟到哪,母亲做饭她就扫地。大妹扫地绝不留死角,那么大的房子,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所以,我时常听到母亲夸大妹能干、懂事。

七八十年代,我们家里穷。每次有客人来,母亲的神情都是复杂的,既有欣慰也有无奈,传统的“亲戚不走疏了,朋友不走丢了”的思想,让她盼望亲人常来串串门,而贫穷又让它害怕客人的到来。所以,母亲总是瞻前顾后,将爱层层包裹,那份颤颤巍巍深藏于心的爱,总是还来不及施展,就被现实急得魂都没了。后来,随着生活条件改善,亲人们来往也近密多,母亲的脸上也时常挂着微笑。母亲的款款亲情,也影响着她的亲人们。母亲走的时候,我大舅的女儿瑞清从三仙湖赶来,跪在母亲棺前,像孩子一样恸哭,将头磕得砰砰巨响。

今年四月,我去三仙湖看望瑞清,突然发现她很老了。更令我吃惊的是,她竟长着和母亲一样的脸,周正、方颌、耸鼻,不仅是脸,还有神态、笑容,都与母亲惊人的相似,母亲将她的脸长在了她娘家侄女的脸上了。她站在门口对我笑,我一阵战栗,不待开口,泪水便滚落下来。她那宽大而消瘦、黝黑而青筋暴起的双手握着我的手不放,我感受到一股温暖的力量,那种力量,来自一个身份如此平凡卑微的亲人,来自一个心地如此宽厚善良的亲人,我分明感受到一颗爱屋及乌的心,她深爱着我的母亲,自然也爱着我。

我走的时候,瑞清拿给了我一袋鸡蛋,说:“九满,这是我一点点心意,虽然很少,你拿着吧,养养身体……”我霎那间被感动了,眼角浸满了泪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手里紧紧提着这一份沉甸甸的爱,看着瑞清那双眼睛,我能从她的眼神里找到天生的悲悯、慈爱和暖暖的亲情。

母亲走的时候九十四岁。从此,我对所有这个年龄段的老妇人有了深情,走在街上,我总是情不自禁地去观察她们,关注她们。她们走路的背影,说话的样子,她们无端让我觉得亲切、慈祥、亲近,我有时候会有上前跟她们中的某个人说说话的渴望与冲动,抑或想帮她们做点什么,她们是我陌生的亲人,是我活着的母亲。

今年四月,我去给母亲上坟。我抚摸着立在母亲坟前的墓碑,恍惚间,头发花白、和蔼可亲的母亲看着我,眼里充满了怜爱之情,又慈祥又温暖地说:“崽啊,你总算回来了,妈妈想你啊!”一瞬间,浓郁的亲情猛地直逼过来,显得那么强大、那么感动!两行热泪止不住夺眶而出,割不断的亲情让我一下子跪倒在母亲的坟前:“妈,九满回来了!”

二月的散文10:大古岭掇的兰草,二月里开

文/鲁欣崎

旧年清明,地处黄梅北部山区的大古岭,正值兰蕙飘香。

天晴好,进山下访金銮殿周边刘二湾、安静凼、程湾几户农家。归途,绕道山坳野径丛林,循着山风飘带的馨香觅兰花,扒开殖腐的松针落叶,随手掇回了几荮兰草,拎回家上钵,就势丢在院内,没么搭理。搁摆在桂花树脚下的那一荮,前天竟然有一棵吐出花苞。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还只是乍暖还寒的早春二月,就开出花来。

大古岭的兰草亦称“春兰”、“山兰”、“草兰”。生长在肥沃、含松针草菅腐殖质、排水通畅微酸性沙质土壤的山坡林荫下;喜阴、怕阳光直射忌干燥,喜空气流通湿润的环境;山里人通常以“一茎一花极香的为兰,一茎多花微香的为蕙。”“兰心蕙性“从野外移入盆栽,次年难有开花的。每每忙忙碌碌下班之余,便时不时观赏起花来。兰花天天都在变化着,茎顶摇摇曳曳不断伸长的骨朵儿吐出浅浅淡淡的黄绿色,芝麻点状的花瓣细小雅致,花味幽幽清香,几乎闻不到,伸长颈脖尖着鼻孔贴近深深地吸吮,那香味顿时钻进你的心脾、注入你的脑髓,连呼吸都吐纳着幽幽氤氲的清香。

颇有些慵懒洒脱的我,喜欢赏花,却很少培养,唯独对兰花特别地偏爱。“芝兰生于深谷,不以无人而不芳;君子修道之德,不因困穷而改节。”世传《孔子家语》用兰草拟喻做人的气节,而兰草的淡雅是我最钟爱赞赏的品质。它特有的叶、花、香,独具气清、色清、姿清、韵清,幽香清丽,发乎自然,给人以端庄素雅、质朴高洁、坚韧刚毅的风雅形象。千百年来一直为古今中外风雅人士所崇尚,文人墨家以兰喻志,借兰抒怀,常把诗文之美喻为“兰章”,把友谊之真喻为“兰交”,把良友喻为“兰客”。

古代典籍《珍珠船》是这样评价兰花的:“竹有节而无花,梅有花而无叶,松有叶而无香,唯独兰花兼而有之。”且诗云:“兰为王者香,芬馥清风里。从来岩穴姿,不竞繁华美。”东晋着名书法家王羲之,曾在绍兴的兰渚山建了一座兰亭并写下千古佳作《兰亭集序》。中国园林三宝牡丹、银杏、兰,花中四雅兰、菊、水仙、菖蒲以及花木中的四君子梅、兰、竹、菊,兰草均位列其中。我自觉不自觉地在家中的院落或办公的写字台上,有意无意地放置一两钵兰草,但从不刻意去打理,任其被树木掩荫遮雨,或是在写字间平风静露,任其自自然然地自由生长,它淡然自立、与世无争、郁郁葱葱,默默地、静静地、鲜活地开起花来,悄然散发着幽幽馨香,没理睬我的淡泊、疏忽和懈怠,反倒助添了诗情雅兴:“不入媚世不浮华,楼台院角亦自香。五叶树下饮甘露,淡泊宁静是我乡。”

大古岭的兰草,空谷幽香,淡雅而不淡漠,无争而不无为。

直教掇兰人,心缘涵蕴,暗香潜存,上善若水,简约如兰。

二月的散文11:各有千秋的风

文/紫丁香

“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这是古人对风的评价。一年四季都有风,古人云:春天之风为和风,夏天之风为熏风,秋天之风为金风,冬天之风为朔风。虽然它们都是风,但它们的脾气却不同,性格也各有千秋。

春天,是春耕的最佳时机,一年之计在于春,只要农民伯伯辛勤地播下种子,春风吹过,万物复苏,每一粒种子就会慢慢地在你不留意的时候露出头来,探望着明媚的春光。草儿绿了,花儿开了,田野里生机勃勃。温暖的春风,不仅带给人们欢乐,也给人类带来了一个万紫千红的世界。

夏天,天气非常炎热,当大滴大滴的汗珠从人们脸上、身上滚落的时候,人们是多么需要风啊!可是,风却和我们捉迷藏,不知跑到哪儿埋头睡懒觉去了。整个夏天异常沉闷,即使有点风,也是暖烘烘的,吹不散炎热,让没有耐性的鸣蝉知了知了叫个不停,更增加了人们对风的无限渴望。

秋天,也就是秋高气爽的时节,高粱红了,稻子熟了,一阵风飒飒吹过,凉丝丝的,黄色的树叶随风飘落,河边的芦苇随风轻舞;举目远眺,秋天的原野一片金黄,原来金山银山、田园如画的丰收景象都是秋天用金色的风描绘出来的呀,好不让人赞叹!

到了冬天,风就变得冷酷无情了。小草枯了,大地一片苍茫。当风以千军万马的气势前呼后拥,踢踏着凛冽的脚步而来,所有怕寒的植物似乎一夜之间就屈服在风的面前,落叶乔木则以最快的速度褪去生命的颜色,只留下光秃秃的树枝来抵抗严寒。有时,风携着冷雨挡在人们出门的早晨;有时,风裹着雪花悄悄潜入人们归家的黄昏;没有雨,也没有雪的时候,风就一路狂飙,发了疯一样乱蹿,如果寻找不到攻击的目标,它便向人们的房屋围拢过来。温暖的房屋把它拒之门外,它就使劲地扑向窗子,没有想到却被窗子的那一丝缝隙卡得鬼哭狼嚎,让人不寒而栗。冬天的风,因为太过无情,所以人们都不喜欢,甚至不想和这样的风交朋友。冬风恶,恶有恶报的。管它,让这冷酷无情的家伙孤独去吧!

二月的散文12:二月春雨贵如油

文/通信

走进农历二月,春意盎然,我喜欢百花吐蕊,也喜欢春柳婀娜,小桥流水,鸟语泉声,然而我更喜欢春天飘逸的冷冷细雨,她给我的形象和记忆永远是美的。

缠绵的春雨,让静听雨声的心情如此宁静、安谧与清新。

看着早春似雾的细雨,我便想起温庭筠的诗句:“弱柳千条杏一枝,半含春雨半垂丝。”

那冷冷的细雨是一种单调而耐听的音乐,一种美好的旋律。细细的雨丝飘着,走在雨丝里,感觉那种温柔、平滑、细腻,有一种沉醉之感,似乎时光从来没有溜走,还浮在那细细的雨丝上,轻漾在迷似的空气中。

看着明媚的春光,我于是期盼着下雨,只有在冷凉的春雨中,才会心中窃喜,静静地站在窗前,默默地望着雨丝,不喜欢别人来打扰……这往往是我刻意去恋雨的时刻,也是我所认为的最佳时候。喜欢那细而长且清凉的雨丝,望着那些网状的雨丝,我的心也随之高兴起来。

那冷冷的春雨,凉凉的,似乎没带来春意,但那绿绿的田野得到了洗礼,才更加迷离、扑朔、美丽,才会花红柳绿,才会万物苏醒,才会使人想起杜甫的诗句“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这岂不是好雨?

欣赏飘逸的春雨,是视觉上的一种美感,一种享受。有了雨声,人间多了一种音乐,有了雨景,生活多了一些诗意,漫步雨中你是否感到过一丝快意?雨丝有情,人间有情,走进雨中,静听雨声,领略雨景,感受雨丝所带来的清凉的快意。

愿这清凉的雨丝淋湿我的回忆,愿我停留在这冷凉的春雨中。

二月的散文13:早春二月…

文/伊田小季

“三月一路烟霞莺飞草长,柳絮纷飞里看见了故乡……”再次哼唱起这首婉转的小调,在这失城的阴霾中,春朦胧在那点滴的绿意之中。

空气中还弥漫着雪的味道,但坚强的小草已在这个似春非春的早晨冒着点零星的新绿。那极像是精雕细琢的翡翠点缀在卡其色的泥土上层,犹有一种复古的韵味。

腊梅还未凋零,红梅还零星绽放。这难道是大自然带来的春的信号么?水仙花还裹藏在绿色的花苞里,慢悠悠的,似乎还不急着钻出来。这究竟还是春吗?只知道今年的冬天比往年更加寒冷,但怎么没听说春天也要打着“迟到”的牌子降临人间呢?

这,还是初春。这春,不是万紫千红的百花盛宴,连花花草草都掩饰着自己,并不是在炫耀着什么。我们只看到了春日的一缕微弱的阳光,但并没有看见昔日的桃花洋溢着甜甜的笑脸。二月末,是春的启程。

早春,就像是一幅用水与墨汁交融在一起的中国画,不上色彩,只用墨的深浅来渲染。而真正的春天,像是色彩绚丽的水粉画,只用细线勾勒,而不用墨色渲染。用大块的色彩,大胆地表现春天带给人们的视觉享受。粉的如霞,红的像火,绿得翡翠,给人眼前一亮,春天,似乎基本就用这三种颜色所替代。但是,我没有一点意思是来发泄对别样春天的不满,我也没有说,这样的春天是虚伪的。

没看见桃花的盛情绽放,没看见大片的绿意,也没看见孩子们的纸鸢在空中翱翔。冬日的萧瑟挥之不去,春日的暖阳还未赴来。生命还未萌发,只等待这那一刻的到来……期盼着,让眼前的世界重新恢复多彩,让不再黯淡的阳光从树林的深处缓缓射入。我们等待的,不仅仅是春色,更是一种希望……

二月的散文14:二月花朝软萩香

文/程新意

中国传统节日都与吃有关,每个节日都有应景食品。节日因特色食品而生香,特色食品因节日而名扬。二月花朝节前后,罗田人喜欢吃软萩粑。

软萩生长在初春,高约一寸,十多片条形叶子。到了夏季,能生长出三四寸的花茎,开一朵球形白色或淡黄色小花,就凋谢了。惊蛰之后,大地生机勃发,生命力强的野菜早早冒出头来。晴好天气,你会看到,田间地头,山坡荒地,城里穿着时髦的女士、乡下农妇三五相邀,一边谈笑,一边采摘软萩。

软萩粑有黏性,粘米与糯米的比例随各人喜好。罗田农家妇女将一定比例的粘米和糯米淘洗干净,用水桶或脚盆浸一至两天,水里还要放一把镰刀。人情往来多的人家,要洗浸几十斤米。等米滤干后,就用碓臼舂粉。在二月花朝前后,罗田农家碓臼房里最热闹了。一般是年轻媳妇舂碓,年迈的婆婆筛粉。舂碓是个累活儿,有一人踩的,也有两人踩的。所以,一家舂粉,大家帮忙。出一份力,拉近邻里关系。再说,开春了,汉子们外出务工,孩子们上学,村里只剩下妇女们。大家也就借舂碓的机会,在一起说说话。“吱呀”、“咚咚”的舂碓声,农妇的欢笑声,从碓臼房里不断飘出来。粉舂好了,农妇留一小部分白花花的米粉在碓臼里,加入软萩,和米粉搅合。

太阳下山了,麻雀叽叽喳喳钻进了竹林,农妇们开始了新的忙活。她们首先准备软萩粑的馅。馅料有芝麻糖、豆沙、葱花炒蛋、腌菜腊肉丁等数十种。馅做好了,放一边摊凉。然后,农妇们把舂碎了的软萩米粉团放进米粉里,加水揉。接着,农妇们开始一边包馅,一边烧火烙软萩粑。烧火的,包馅的,烙粑的,开玩笑的,放学的小孩子急不可待要吃软萩粑的,农家小屋热闹到了最高潮。多数软萩粑只要烙六七分熟即可,满满的排开放在簸箕里。忙完了,有时到了深夜。

软萩粑做好了,接着就是分送。送娘家,送孩子,送邻居,送朋友,山路上,河堤上,小孩子提着一袋物品大步前行,老太太拄着拐杖碎步紧赶,不用问,那一定是把软萩粑当做礼物走亲戚的。半生不熟的软萩粑,人们蒸着吃,烤着吃,差不多成了二月的主食。精明的农妇,带一个小煤炉,一口平底铁锅,街头巷尾卖起了软萩粑。二月花朝前后的大街小巷,人们一边走路一边吃软萩粑是最普通的场景。刚烙熟的软萩粑有些烫,打领带的小伙,时髦的大姑娘,顾不了许多,一边吹一边吃,见得多了,人们也就不大惊小怪了。

就这样,早春二月被浸染在了软萩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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