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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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散文1:开在路边的书店

文/范家生

吃完午饭从食堂出来,遇到同事刘,告诉我办公大楼六号门旁边开了家新书店,可以过去转转。于是,俩人一道散着步找那书店。走进一看,是家“读书会”。此时正是暑假,除了许多在这里上班的爱书人利用午间过来看书外,还有很多孩子或坐或躺在沙发上看书,姿势各式各样,专注,认真,还有几个小朋友一边看一边记,模样甚是可爱。

其实,在合肥,这样的读书场所还有很多,她们像鲜艳的花儿盛开在路边,扮靓这座城,照亮前行路。2000年我第一次来合肥时,逗留时间最多的,就是四牌楼书店和三孝口书店。前几天到安徽省图书城,途经四牌楼书店,发现新盖的大楼正在装修。也就是这个书店,2008年为了声援和资助汶川地震灾区,搞了次打折销售,我一口气买了2000多元的书。而三孝口书店,早已开启了24小时经营模式,成为合肥人心中的“文化地标”,那不眠的灯光,成为夜读者心中的花,在书香的滋润下交替开放。

一花独放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合肥比较有名的独立书店是“保罗的口袋”,原先在水阳江路有一家,而现在离我家比较近的是1912街区的口袋书店。很多人好奇这家店为什么要叫“保罗的口袋”,这个带点童话色彩的店名,来自店老板曾经写的一首同名歌曲。这里是休憩和放松、静坐或交流的好地方,喝一杯茶,读一本书,打一会儿盹,做一个梦,都可以。另一家有名的书店,就是名叫“增知”的旧书店,因店主朱传国用心收集旧书、帮助爱书人找书、与藏书人交流读书心得,一时传为佳话。后来,因为店主生病,书店濒临关门,引来全城爱书人购书相助,小小的购书热,给了书店活力,也温暖了人心,更展示了这个城市的情怀。在书友们的帮助下,旧书店恢复了正常营业,但朱传国还是走了。如今,他的儿子朱成龙继续经营着书店,每天还在微信群里进行旧书推荐,在我写这篇小文的时候,他已经更新到了第605期。

在合肥,这样的旧书店还有许多。有一次,到安医老校区替朋友报名在职培训,从西门出来的时候,右边斜对面就有一家旧书店,因时间紧张没能逗留太久,只匆匆淘得一套关于长征的书。2006年转业回合肥的时候,工作地点在明教寺旁边,那里就有两家旧书店。一家位于勤劳巷里,面积不大卖的书也不对口,去了两次便渐渐地少了;倒是兴泰大厦下边的旧书店,去得挺多。书店门面很窄,只能容一身挤在书架前浏览和挑选,但里面却有两间大的房子,摆放着各种书籍,内容非常丰富,经常光顾自然不会空手而归。后来,工作地点调整到九州大厦旁边,发现对面也有一家旧书店,还在那里办了一张优惠卡,服务也不错,所购的每本书她们都有详细的登记,很多喜爱的书,我成捆成捆地买了回来。再后来,单位搬到天鹅湖这边,再去,那书店已经没了踪影。一次坐公交车,发现它又开在了长江饭店边,于是,下车再次光顾。当然,最有名的旧书市场,还是长江东路上的花冲公园,每个星期天的上午开市,人山人海,甚是火爆。2007年,曾经在那里发现了许多鲁迅作品的单行本,一元钱一本,不同年代、不同版本、不同出版社出的,共花了我45元。

有一次,坐地铁2号线到安农大站下车,发现这里也开了家书店,一问才得知,是合肥轨道公司为“推进全民阅读,建立书香社会”所推出的创新举措,他们结合轨道交通出行和共享借阅方便快捷的特点,将阅读融入轨道交通文化之中,共同打造号称全国首家轨道交通共享书店,帮助读者实现更加便捷的图书借阅。

当然,除此之外,在合肥的大街小巷,到处都可闻到书的芬芳。这些开在路边的书店,不仅蕴藏着生活的智慧,更充实着合肥人的精神世界,让合肥这座城市,饱含着诗意和远方……

午饭散文2:第一次

文/陆烨钧

“叮咚,叮咚”,刚吃完午饭,我家的门铃就响了,我迫不及待地跑去开门,果然是我的好朋友——徐子洋!之前,听同学小朱说他新买了一个“辽宁号”船模,我和徐子洋早就约好了一起去饱饱眼福。

告别妈妈,我们便大步流星地朝着小朱家走去,没想到,到了小朱家才发现扑了个空,小朱去他奶奶家了。就当我俩都不知所措的时候,我突然眼睛一亮,提议说不如去步行街的新华书店逛逛吧,徐子洋皱了皱眉头,露出了一些担心,最后我一把拉着徐子洋的手说道:“走吧,我们都是男子汉!”

来到步行街,我们既兴奋又紧张,来来往往的人群像潮水一般,两边的高楼鳞次栉比,商店里的商品琳琅满目,而我们却直奔我们的目的地——新华书店。那里真是书的海洋啊,中国古代名着、外国经典小说,应有尽有。我和徐子洋也各自找到自己喜欢的书津津有味地读了起来,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我们将书本放回原位,安静地离开了图书馆。

今天天气格外闷热,走到一个报亭的时候,我俩已经是满头大汗,精疲力竭了,我们每人买了一瓶水解渴,想打电话让妈妈来接,可不争气的是电话竟然没电了。正当我俩在路边不知所措时,一辆车子从我们身边驶过并靠路边停了下来。我心里想:这车怎么这么熟悉呢?定睛一看,这不是爸爸的车吗,真是太巧了。我俩迫不及待地钻进了车里,开开心心地回家了,结束了第一次没有大人陪伴的步行街之旅。

午饭散文3:分享的快乐

文/张鹏秋

周末,吃过午饭,爸爸妈妈要去地里干活,临走的时候,他们交代我和哥哥必须看好家。我和哥哥做好作业后,就在家里捉起了迷藏。

正当我们玩得开心的时候,我二姑妈来了,姑妈问我:“秋秋,***妈在家吗?”我说:“我妈妈不在家,干活去了。”我看到姑妈手里提着一袋苹果,就对哥哥说:“哥哥,苹果。”哥哥问我苹果在哪儿,我指着姑妈的手里说:“在那里呢。”我和哥哥的目光投向苹果,眼巴巴地看着那些鲜红的苹果,闻着那诱人的香气,不停地吞咽着口水。姑妈看到这个情景,就连忙从口袋里拿出两个苹果,塞给我们一人一个,说:“快去吃吧。”我们向姑妈道了谢,就开心地跑进屋里。

我们拿着苹果来到台阶上坐着,哥哥看着手中那又大又红的苹果,眼睛都乐开了花。我呢,不时地把苹果凑近鼻子,一边闻一边连声说:“好香,好香!”哥哥说:“咱们吃苹果吧。”我说:“好,咱们吃吧。”可是不知说了多少遍,我和哥哥谁都没舍得咬一口。哥哥说:“要不咱们都别吃了,等到爸爸妈妈回来,你和妈妈分一个,我和爸爸分一个。”我咽了咽口水,说:“好好好,我赞成。”我们把苹果小心翼翼地放在冰箱里,又去玩了。

到了晚上,爸爸妈妈回来了,吃过了饭,我们端水让爸爸妈妈洗漱好后,我把冰箱里的苹果悄悄地拿出来,用水洗好,再平均分成两半,捧着到客厅,说:“妈妈,吃苹果。爸爸,吃苹果。”妈妈问我从哪儿来的苹果,我告诉是二姑妈给的,妈妈又问我:“那你有没有谢谢你姑妈?”我说:“谢了。”“赶快吃吧!”我催妈妈。我和哥哥也每人拿起一半,津津有味地吃起来。妈妈边吃还边夸我和哥哥是好孩子呢!

得到妈妈的夸奖,我真开心!

午饭散文4:今天我带弟弟

文/缪熠恒

今天刚吃过午饭,妈妈忙着要打扫卫生,就让我先陪小弟弟玩一会儿。我的弟弟才10个月大,虎头虎脑、非常可爱,我可喜欢了,便爽快地答应了。不过妈妈还给我提了要求:不能让他到处乱爬,以免着凉;还要保护好他的头,不要撞到硬的东西上。我一听,愣住了,心想:好难啊,我可能办不到。不过我不带就没人陪他玩,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一开始,我和弟弟玩抛皮球的游戏。弟弟抓到皮球就乱扔,扔完后还“咯咯咯”地笑,我呢,就负责帮他把球捡回来……我们玩得可开心了。可是玩了一会儿,小弟弟可能觉得没劲了,不知怎么的哭了起来。我就做鬼脸逗他笑,没想到这招还真管用,小弟弟看了,居然破涕为笑了,看着弟弟笑了,我也高兴地跟着笑了。才一会儿,小弟弟又不安分了,屁股一撅想要爬了,不好,妈妈说不能让他到处乱爬,于是我便一把把他抱住,刚一抱,他就又哭了,真不听话,这回我真想打他一下了,可我熬住了,因为他还小,不懂事。不过我没有办法再哄他开心,只好向妈妈求救,妈妈笑着说:“你再坚持一会,好吗?”我听后有点失望,妈妈看出了我有点不高兴的表情,便语重心长地说:“妈妈现在很忙,你是哥哥,动动脑筋,肯定能想出逗弟弟笑的办法。”我只好又一次答应了。

绞尽脑汁,我终于想到了可以陪小弟弟玩最喜欢玩的三脚架玩具,果然,当我把玩具拿到他面前时,他又笑了,迫不及待地爬过去抓,就这样我又陪弟弟玩了半个多小时,妈妈的家务活终于干完了。我也可以松一口气了。

今天我虽然只陪小弟弟玩了1个小时的时间,可我感觉实在是太累了。从这件事情当中也让我知道了爸爸妈妈养育我们的辛苦。以后我一定要认真上课,好好学习,让妈妈少操心。

午饭散文5:捡到钱包后

文/闫养民

礼拜天吃罢午饭,老婆领着孩子回娘家去了,我一个人百无聊赖地上街溜达。刚出小区走不多远,我的眼睛就发直了,我发现前面不远处正走着个妙龄女郎,那体态,那气质,真是盖了帽了。

正目不转睛地欣赏着呢,我突然发现女郎从随身背着的挎包里掏东西,另有个东西被带出来了,掉在地上,可她还浑然不觉地继续往前走去。

我紧赶几步走过去捡起来一看,原来是个很精巧的钱包。我下意识地张开嘴想喊那女郎停下,却很快把嘴闭上了。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样和女郎搭腔,我身上的浪漫细胞开始发挥作用——

我想象着应该这么喊:“喂,那个女的,你的钱包掉了。”不妥不妥,这样喊话也太老土了,也显不出应有的绅士风度;要不就说:“哎,小姐,我捡到一个钱包,好像是你掉的。”不行不行,这样太直白,没有一点含蓄劲;要么就喊:“前面那位女士,请留步,你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哎呀,这样又显得太啰嗦了,不一定对女郎的胃口。

我正紧张地思考,忽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抬头一瞧,原来是前面那位女郎返身回来了。我赶紧整理一下情绪,很优雅地将捡到的钱包举起来,还没顾得上出声呢,就见那女郎杏眼圆睁,朝我猛扑过来,边扑边大喊道:“抓小偷啊,抓小偷……”

午饭散文6:神奇的水果皮

文/朱晓珏

今天中午吃过午饭,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突然,我听到电视里说果皮可以消除油渍,我不相信这是真的,所以想证实一下。这时妈妈在厨房里洗碗,我就跑进厨房里。我先从冰箱里拿出了一个苹果,把果皮削掉,再把果实放到果盘里,因为不能浪费苹果。然后用果皮擦拭有油的碗,原本满是油渍的碗竟然变得很干净,如同用洗涤剂洗过一样。

这是为什么呢?我迫不及待地重新做了一次实验,这次是用梨皮,结果也一样,油脂、污渍都不见了。

为了弄清楚这个奇怪的问题,我认真反复地做着试验,对照试验以后,发现水果皮都可以擦掉油脂,特别是刚剥下来的橘子皮擦掉油脂的效果最好。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我和妈妈一起去查找资料,通过资料得知,果皮里富含果酸可以溶解掉油脂。另外,刚削下来的果皮,果酸的含量比较多,所以洗涤效果比较好。

为了保护我们共同的生存环境,请大家都来试试吧!

午饭散文7:午后散步-下场感情雨

文/下场感情雨

吃过午饭,我无事可做,便去林间散步,这处难得的宁静之地,方圆不足千米。树林里时常聚集着不同的鸟,它们啼叫,它们搜寻食物。

“叽叽喳喳,咕咕啾啾……”我被这悠扬动人的曲调吸引了,我想去一探究竟,睹一下这些美妙的灵物。

我不想打破这难得的宁静,不想去惊扰鸟儿们无忧无虑的歌唱和嬉戏,便尽量使自己不发出声音,半蹲着身子小心翼翼地踱步走去,靠近它们。它们是在唱一首动听的午后安眠曲吗?还是在窃窃私语讨论休息好了哪儿去吃食呢?我只能猜测着,观察着,企图让自己成为它们中的一员,做一个安静的倾听者,一个欣赏它们天赐音喉的评乐人。

午后的阳光,是那么柔和,那么安详,她如母亲的手,慈爱地抚摸她的孩子们,又如金色的绒被,温暖着我们的血液,使其生生不息地流淌。于是,烦躁的我们不再哭闹,忧愁的我们感到了无限安乐。我们就这样满足地睡去,做一个午后幸福的梦。

古老的田埂残破不堪,坑坑洼洼上爬满了青苔,它从容地穿上这件自然馈赠的新衣裳,向万物诉说着饱经沧桑而不败的故事。雨水的冲刷没有填平它岁月的痕迹,两侧丛生的杂草也没有掩盖掉它的存在。

走着走着,我遇到了一块低地,它离我站的地方有二米距离,一处斜坡上长满了荆棘,我沿着另一处稀稀落落蹿满了马兰头草的土台阶踏下去。低地里也满是樟树,我爬上一颗枝桠较粗的,左手抓着一根细枝,背靠着一根粗的躺了下来。它长得恰到好处,自然给了我一张悠然惬意的床。微风吹过,透过叶片的光闪烁起来,一只黄莺“喳喳”的从不远处飞来,落在了高地一颗松树上,我望着黄莺,黄莺也转动它的小脑袋看了看我。它没有停留多久,我也不曾眷恋它的美丽,它是属于大自然的,属于天空和树林,它也有向往云的梦想和穿梭在枝繁叶茂间的自由。

我又侧头望着十米外一条长河,它原本是老一辈人的运河,他们贸易交流的必经之路,是城市和乡村连接起来的桥梁。现在,她是如此的肮脏,她像个久经风霜的娼妓,给予无数孤独的人快乐,快乐之后,谁也不认识她,谁也不可怜她。她的美丽如此短暂,一夜过后,众人为了得到她而虚加的吹捧化作为真心的嫌恶。

她是如此的不堪么?她曾经是如此的纯洁!

午饭散文8:尝尝局长的菜

文/黄建如

午饭时分,大伙在职工食堂吃饭,说说笑笑,挺热闹。

这时局长端着餐盒走过来,在大伙中间一坐。立刻就有几个人凑过来套近乎,说些局长体恤民情、与群众打成一片之类的恭维话。

局长笑笑,慢条斯理地用着餐。

大伙又继续边聊边吃饭。不知谁把话题转到了H7N9禽流感上。有人突然问道:“昨天新增的那例H7N9禽流感病人不是和局长同一小区吗?”

“啊?不会吧?”有人惊叫。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瞅着局长。

局长怔了怔,尴尬地回答:“是在我们小区,不过小区大着呢,我家在最南边,他家在最北边,隔得远着呢,应该没什么影响吧?”

“没事,没事!”众人附和着,然后都埋下头来吃饭。不过吃饭的速度明显加快了许多,也没有人再说话了。

“局长,我还得去办公室加班,先走了,您慢慢吃!”计财科小丽向局长挥挥衣袖,留下一身的香水味,匆匆走了。

“局长,下午有个会,我得去准备准备,我也先走了!”信息科长张勇抹抹嘴,紧随其后。

“局长,我这几天不舒服,没胃口,我也先走了!”办公室胡主任端着还剩下一半饭菜的餐盒也走了。

大伙三三两两地散去了,局长旁边立刻空空落落。局长的脸沉了下来,很不好看。吃饭也没了心情,便欲端了餐盒离开。

这时,坐在远处的办公室科员小蔡端着餐盒走了过来。“局长吃完了?还剩这么多排骨呀?倒了可惜,不如给我尝尝,让我沾沾局长的光。”说着,小蔡也不管局长同不同意,大模大样地从局长的餐盒里夹了一块排骨,放进嘴里。

“呵呵,你这小子!”局长笑了,将餐盒往小蔡面前一推,说:“喜欢就多吃点。”局长看着小蔡又吃了几块,笑呵呵地走了。

回到办公室看了一会报纸,我去上厕所,经过小蔡办公室的时候,听见他在里面打电话:“媳妇,昨天彩虹小区发现一例H7N9禽流感病人,我们局长也住那个小区。刚才我和局长一起吃饭,还吃了他的菜。我现在害怕的要死,不知道会不会感染?你赶紧给我送点板蓝根来,以防万一。”

电话那头,似乎在埋怨他,怪他不该吃局长的菜。

过了一会,只听小蔡喝斥道:“你们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我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这事回去再跟你细说,赶紧把药给我送来,注意保密,别让我同事知道了!”说完,小蔡挂了电话。

一个月之后,局长在全局大会上宣布,任命小蔡为办公室主任。

午饭散文9:都市散步

文/孔明

去岳家吃罢午饭回家,走到丝绸之路浮雕跟前,忽然心血来潮,想再走一回大庆路。八年前五一节那天中午,丽日高照,我就曾心血来潮过,走了一回大庆路。今日不同的是天正下雨,不打伞有淋的感觉,打伞又觉累赘。步入路中央林荫,雨被巨大的云杉遮挡,索性收了伞,这样走敞亮,也畅快。一边走,一边就多了感想和感慨。上世纪80年代,每去岳家,出玉祥门,一直顺延大庆路,至丝绸之路浮雕才拐弯。这条据说借鉴苏联模式的林荫大道在西安显得开阔而另类,法桐拱卫了南北人行道与机动车道,被一条林带从中隔开,过往车辆东西相向,却互不照面。林是一片的白杨,挺拔伟岸,春夏秋冬,各是各的风景。行人常驻足惊叹:“好一片林呀!”落叶满地的时节,我曾走进去,踏过落叶,心里有惆怅,也有回味。忽然有些日子不走大庆路了,再走时路中央的白杨林呢?眼前的空旷让人惋惜,更让人失望。人都在追问:“多好的树嘛,为什么要砍呢?”也听到过一种解释,说是白杨林密,遮挡了视线,限制了视野。即便真这样,也不能说砍就砍吧?遗憾,腹诽,喟叹,已经这样了,又能怎样呢?只能“但愿”了。很快路中央被绿化、美化、园林化,栽种了云杉。眼前渐渐地有了景观,也渐渐地养眼了。当年走大庆路,就因为受了路边风景的吸引。当时云杉已成冠盖,晴空丽日下一路走,一路幽静,一路清凉。这一次雨中行走,云杉更高更大了,一个个粗壮的树干像柱子般擎举了一顶顶云伞般的树冠,顶上连接,几乎不留了空隙,仰望不见了云天,若非两侧有东来西去的车辆奔驰,真好比人在世外了。我是越走越喜欢,真愿脚下的路一直伸延伸延,永远都别有尽头。

却望见玉祥门了。我忽然放弃了坐地铁的打算,决定继续行走,就顺城墙外的环城公园,一直走到北门去。穿越马路后,发现护城河的西岸,也变成花园了。这就妙哉,连护城河都不用越过了。在护城河与环城西路之间,曾经被一些苫盖了石棉瓦、牛毛毡的房子割据,不是南踅北拧,就是东倒西歪,脏兮兮实在有碍观瞻。久违了这里,这里竟然像女人美容了似的,面目全非而俊美了。我疾步走进,也是别有天地。沿岸草木葱茏,月季开得格外醒目,让人忍不住驻足观赏,半天都不想把目光移开。我忽然若有所悟:月季是开在了这里,才这样天生丽质吗?又沐浴了一夜的雨露,才这样淋漓如出水的芙蓉吗?当然,当然,四周的草树也都沐浴了雨露,生机勃勃而又气满神足。

我忽然惦记环城北苑那片园林了,就加快了步子。走过尚武门,穿越环北路,路北边与铁道之间有一条狭窄的空地,就是所谓环城北苑。十几年前,那里也曾经不堪入目。临建房屋重叠,民居与商铺挤压,簇拥一个个小院,几幢砖楼爬满苔藓,一望的岁月感。我搬到安远门外居住的时候,上班路过那里,眼看拆迁日日逼近。一年春,沿路的房屋一夜间蒸发了,又一夜间连瓦砾、水泥碎块也匿迹了。梧桐更兼秋雨的日子,老吊车、推土机、铲土机停在了楼下,那楼也就在人眼皮底下蒸发了。那年初冬第一场雪,捂白了一望的平地;来年初春,平地又变成了一望的绿地了。栽树,种花,筑路,木桩一样的槐树围了亭台竖立。草坪,花圃,林园,端直的路铺砖,曲折的路铺了碎石。路边,一行松柏,一行冬青,一行月季,一行夹竹桃。当年就有花开放,人都说没想到。两年光景,槐木桩都发芽而有了生机,花草都成气候了。此一去五六个年头,眼前已是槐树遮天荫地,真个曲径通幽了。花木都高过了人头,簇拥抱团,绿墙、花墙一般,人看不见外边。呵呵,超乎当年的想象了。

这一路走来,像梦,却不是梦,是活鲜鲜的一直处在变化中的西安的现状。

午饭散文10:心爱的小院

文/张缘

午饭过后,阳光暖暖地洒在院子里的每一个角落,我坐在板凳上,看着老婆婆忙前忙后的身影,姥姥从记忆深处走来了。

我的姥姥也是一个农家妇女,一直到晚年,她都生活在这样一个农家小院。

我是姥姥看大的,小的时候,父母工作忙,我便被送回到农村的姥姥家。记忆中,我就是像现在这样,和姥姥坐在自家的小院里,晒着暖暖的午后阳光,我用手缠绕着脚边的牵牛花,想把不听话的花草摆弄出新的造型,而姥姥则在一边纳着鞋垫儿,细细的银针在阳光下泛着晶莹的亮光,姥姥讲着那些泛黄的老黄历:妈妈儿时怎么收玉米的;大姨最喜爱的那只小羊为什么死了;晚饭时她怎么偷偷地多给舅舅煮一个鸡蛋……

我一直纳闷儿,为什么姥姥怎么也学不会发手机短信,而这些过去了那么久的故事,她却统统记得。直到很久以后,她的脸庞在我的记忆中都已经有些模糊不清,我也依然能够清楚地记得,那些午后细碎而温暖的阳光下她的故事、她的笑容,还有她眼睛里闪烁的光芒。

后来我要上学了,姥姥为了我,离开了生活多年的老屋和心爱的小院,来到了这座陌生的城市。姥姥紧张地适应着新的环境,而她的笑容一直没有改变。每天放学路上,她都会给我四块钱,让我去买个冰糖葫芦,离开的时候,她总会很真诚地对小贩笑笑,说一声谢谢。而我早已迫不及待地拉着她的手离开,冰糖葫芦已让我垂涎欲滴。

我再稍大一点的时候,父母对我的学习管得更加严厉了,也不愿让姥姥再给我买那些小玩意儿。而姥姥总是趁父母不注意,把我招呼到她的房间,神秘地冲我笑笑,然后偷偷地从她的衣服口袋里掏出几块钱,或者从箱子里一番摸索,突然变出一个我向往已久的玩具。就在我喜笑颜开忍不住要大声喊叫的时候,姥姥赶紧用手把我的嘴捂得严严实实的,同时笑盈盈地看着我,那笑里满是慈爱。然后我俩就会相视一笑。我明白,姥姥也明白。这样的默契,我和姥姥之间不知经历了多少次。可是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真正明白,父母给姥姥的零花钱,姥姥基本没有给自己买过东西,她把钱和爱全都无私地给了我。

再后来,我长大了,家里基本上不需要她多么忙碌了,别人问她为什么不回自己的老家去,她也不说什么,只是低下头笑一笑,然后又如往常一样,忙着准备一家人的饭菜。我看着姥姥越来越佝偻的身影,我告诉自己,当我工作后,我一定要好好孝敬姥姥。可是,没有后来了,姥姥还没能等到我考上大学就去世了。在我的眼里,在我听到的姥姥的故事中,姥姥还没有享一天福,可是,为什么,在姥姥临终时,她却说她很知足、她很有福?

偌大的北京城,我再也找不到美丽的牵牛花,再也吃不到甘甜的糖葫芦,姥姥的笑容消失了。

暖暖的午后,细碎的阳光在我的眼前一闪一闪,像极了当年姥姥用的绣花针晶莹的亮光……

午饭散文11:雪,女儿的礼物

文/园艺

刚吃过午饭,女儿便非要拉我下楼堆雪人、打雪仗。

新年的第一场雪,不仅是大人们的期盼,也给孩子们带来乐趣。这不,今晨学校给家长发了微信,因大雪封路停课一天。这是入冬以来学校第一次“非正常”放假,去年冬天因雾霾严重,学校放了两次假,当天雾霾锁门,孩子们只能窝在屋里,聊无情趣。

盼望着,终于下雪了,大人们在微信群里晒雪景、晒心情,孩子们写完作业,堆雪人打雪仗,尽情玩耍,享用上天馈赠的礼物。

戴上手套,裹紧羽绒服,拿上小铲子,下楼。一到河边,瞧着眼前洁白纯净的雪,女儿欢呼雀跃,一脸兴奋:“好白好美的雪呀!”忽然间却又踟蹰不前,“这么干净的雪,真不忍心踏上去呀。”“呵呵,太阳公公一出来,雪就化成水流到河里了,你想踩也踩不到了。”我鼓励她尽情玩。

女儿不停地追着我,抓雪往我身上撒,蹦着往我领子里灌雪,我缩着脖子,裹紧帽子,边跑边“还击”。追撵一阵子,感觉身上热乎乎的,跑累了,女儿蹲到雪地上, 把一大片雪拢在一起,堆起了雪人。手套湿透了,脸蛋冻红了,她就脱去手套,搓搓手接着堆,那专心的样子,像是在精心制作一件工艺品。

鸟儿在岸边飞来飞去,也许是雪盖住了它们的食物,它们找不到吃的,急得“喳喳”叫。水流被岸边岩石上的积雪映衬得更湍急,来去匆匆,雪的到来,并未影响河流的奔腾,只是多了水汽薄雾,氤氲在河面上。

我帮着女儿把树叶贴在雪人面部,算是它的五官,雪人堆成了。女儿用冻得发红的手和脸蛋,换来了自己的“杰作”,她骄傲地看着雪人,一副大功告成的样子。

雪,一件新年送给女儿的珍贵礼物。

午饭散文12:童年的路弯弯

文/雨落花都城

吃过午饭,一位热情的堂弟开车送我们到弯口,把我们放下,就回寨子去了。

圭垓弯像是一块磁石一样吸引着我们的脚步,我们踏上一条几尺来宽的小路开始进弯。一汪小溪沟从山弯深处汩汩流出,我们在溪流的坎上逆流而行。路边长满了新鲜的薅菜、抽芽的麻藤和盛开着朵朵白花的刺 ,岩蒜在小溪的坎上怒放出粉红或天蓝的花朵。这条道我们已经将近三十年没走了,想当年我曾无数次在这条窄窄的山路进进出出。在我还不能行走的时候,母亲就用背带背着我与生产队的社员们一起在这里出工,种花生,薅秧苗,摘玉米……等到我能够在山间沟岭自由跑动的时候,我与家族姐妹或同一个寨子的伙伴在这里放羊、放牛,打杨梅,撬板栗……到了我能干活的年龄,我在这山弯学会了砍柴火、插秧苗、栽红薯……当年,我知道哪个岭上的哪颗树的杨梅最甜,知道哪道梁的板栗最香,也知道哪个坡的猕猴桃最大,还知道哪段沟的酸汤果最酸爽。我在这里曾经与一只野山羊狭路相逢而认识了野羊;我曾在一个山梁第一次目睹了穿山甲的滚动……

走进圭垓弯,我和姐妹们睹物生情,一边走一边看,回忆畅想。

在第一处小路和溪水交错的地方,当年那几块用作过溪石礅的磐石还在,虽然溪床有所改变,可是它们依旧黑不溜秋地蹲在水中半隐半露,与当年的情形似乎没什么两样。你们还认得我们吗?我是当年那位身着补丁衣服,总是喜欢从你身上跳过来跳过去的细瘦而机灵的小子,她们是当年那几位梳着羊角小辨,时常腰挎柴刀,手提扁担,一边唱着歌谣一边从你们身上小心跨越的妹子。一晃几十年过去了,与童年相比,已经五十上下的我们不论是脸形还是身形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们虽然长大后去了异地工作就再没回过这山弯,但对你们,我们可是时间越久就越念想、越牵挂,要不,这弯中的许多情景怎么会不断在我的梦里出现?

开始进弯的时候,山路由逼窄对峙的两山穿过,山高云断,峰岭冲天。第一次走进山弯的人一定会以为一路进去会越走越凶险,出人意料的是小道与溪水交会了两次之后,山弯逐渐变得宽阔起来。再转过一个弯,迎面出现的是一弯层次分明的田川。汩汩的溪水在陡峭的右山脚下流淌,层层梯田从溪边开始往地势平缓的左山方向延伸。因势造田,应田而居,是我们祖先的智慧。这弯中的良田和山上的肥土是我们先辈的功德。记忆中的这个时节,这弯田土到处都是金灿灿的油菜花,花的亮丽招惹来穿梭如织的蜂蜂蝶蝶,蜂蝶们在花簇上热闹,一块块金灿灿的油菜田组合成大山川谷中一种特别的壮观。而今,这些经山不绝,依山蜿蜒的梯田都没有冬种,田中长满了翠生生的野菜、嫩草。我知道,外出打工的青壮年多了,由于缺乏劳力,冬种的人家越来越少。目睹这没长庄稼的原野,我认识到有些逝去的东西很难逆转。是啊,往昔不论哪个季节,每天从清晨到傍晚,在这里到处都可以遇到担柴、扛柴的男女老少,山梁弯岭那或沉闷或清脆的砍柴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今天我们从弯口一路走来,途中仅仅见到一位不认识的老妇在土边割草。乡村早已进入烧煤气、烧电的时代,以往那砍伐搬运柴火的情景再也不会出现了!

正值清明时节,经历过好长一段时间的绵绵春雨的滋润,田间、山弯、峰岭,到处都涌动出浓浓的春的气息。我们走进没有农作物的田中,脚下的小粑菜、苦叶菜、蒂蒂菜、马葱在快速地生长,把一尺多高、经年未腐朽的稻蔸给掩住了,只露出些许灰黄的颜色。田边左坎上有一个坍塌的牛棚,曾经为耕牛遮风挡雨的茅草散在地上早已发霉变黑,一些不知名的小树从腐烂的茅草中长了出来,那细嫩的绿片在暖暖的阳光下闪耀着油油的绿光。当年我就是在这牛棚后面不远的山梁上第一次见到了野山羊,我还记得它那黑黑的眸子怔怔地看着我,闪出熠熠的神光。

走在荒芜的田野上,姊妹们一边走一边顺便摘些粑菜,不一会,那些色泽浅绿、绒毛乳白的小粑菜就填满了姊妹肩上的背篓底,并在背篓中散发出三月粑的清香味。三月粑,三月三节必吃的粑粑。每年三月三,我们从山弯采回“甜藤”、“粑叶”和粑菜,将“甜藤”锤出甜汁,将粑菜磨成菜泥,母亲、叔母们把糯米面与粑菜泥、“甜藤”汁掺在一起糅成粑,再用“粑叶”卷折包裹,放进锅里烹制。三月粑未出锅,各家各户满屋子都是三月粑那种说不出的甜香味。在那生活艰苦的岁月,这来自山弯田土山林的甜香味也是我们童年记忆中最美好的滋味。

我们走下层层田坎回到溪边的道上,继续往前走。绕过这片田川,开阔的地势变得狭窄起来。从这里往弯内望去,山高谷深,圭垓弯的深处若隐若现,在淡淡春阳的折射下,山气朦胧,幽静神秘。此时,弯中曲径静悄悄的,看不见人踪。在这山弯的深处,我那在文革被遣送回乡务农的父亲曾经捕猎到六只金鸡、三只野猫和多只白面狸;在这山弯深处的山梁,我曾经目睹被猎人和狗们打败的面相凶狠的野猪;在这深处的沟谷,我在石隙中曾经多次抓获大篓大篓的螃蟹……

我们不再继续朝弯内行进。几根结实的杉木横跨溪沟组成一架简易的木桥,我们从这里离开主道,岔向右山。山路上林木苍苍,一棵棵碗口粗的白麻栗挂满了嫩绿的叶片在暖阳下随意地生长,几棵甜茶叶枝繁叶茂地穿插其间,野生的兰花伸展着墨绿的长叶在林下悠然,还没开始长叶的秤砣果树还在沉睡中润育……斑鸠不知在哪片林中咕咕地叫着,一些早开的山花在春风中输送着淡淡的香味。想当年我就是在这条山道上边的山梁上第一次见到了身形奇怪的穿山甲,当时它正在一处斜坡上寻找食物,我们在它的侧面突然出现,它一急,披满盔甲的身子迅速卷曲,像一块石头一样咚咚咚地滚下山去了。

再往上走,来到半山腰,我们沿着一条小小的盘山路,穿过一片斜斜的山梁,找到了一大块向阳的玉米地。这块玉米地大概荒芜有好些年了,长势疯狂的蕨类植物差不多蔓延覆盖了它的全部。正是蕨菜疯长的时节,一株株肥肥胖胖的甜蕨蔬蔬密密地从经冬枯败的蕨草上露出来,灰白的绒毛依附在青翠的嫩枝上,乳臭未干似的招人喜欢。用来配炒什么都滑爽可口的甜蕨是我们家乡的特产,在这里不论走进那片山上都能摘到,很普通,可是把它们带到城里就成了稀罕之物。我和几位姐妹都生活在城里,这次回乡是一同来祭祖的。好难得回乡一次,祭过祖,我和姐妹们走进圭垓弯是为了采摘些蕨菜带回去,让亲朋好友尝尝鲜。可是,我们今天收获的何止是蕨菜呢?

艰苦的童年,也是接地气的童年。

走进圭垓弯,我走进了童年美好的记忆。

午饭散文13:家乡味道

文/黄东晖

今天的午饭——我打开存放在单位食堂的罐子,挖了一大勺油泼辣椒,就着面条,美美地咥了一顿。

离开家乡多年,在南方,我的饮食早已入乡随俗了。而且,我发现在海南和广东这些地方不能多吃辣椒,稍微多吃一点儿,就会上火,不是这里起疙瘩就是那里起泡,怪影响“市容”的。可尽管如此,辣椒依旧是我的最爱!尤其在念家的时候,或遇到不顺利心情郁闷的时候,我都会去吃辣椒,就着饭,美美地吃上小半碗油泼辣子。那种香辣的感觉真是爽。

曾经有几次,我还专门跑到离家挺远的一家陕西小馆子,点一老碗手擀面,特地嘱托店家油泼辣子给多打点。就着辣子吃着热乎乎的手擀面,咥得满头大汗,思乡情绪或者其他不良情绪也就随着熟悉的家乡味道消散了。

五香花生米,也是小时候的味道。

那天在街边的一家店里买烤鸭时,店家顺带送了一小包五香花生米,我丢一颗到嘴里,竟然极为惊喜:那是老家五香花生米的味道!小时候,家人经常去西大街的回民街上买这种花生米。回家后,我就拿一个小搪瓷碗装了花生米坐在书桌前,一边翻着书,一边用手捏着花生往嘴巴里放,往往一小碗花生米吃完,一本书也翻得差不多了。

这样想着,就把这一小包五香花生米吃完了,感觉远远不过瘾。于是,我居然放下筷子换了鞋,再下楼去买了!这之后,我更是时不时去店里买几包五香花生米。因为,在我看来,任何的山珍海味,都抵不上家乡的这一把五香花生米。

味觉真是神奇,不用看,不用听,只拿起筷子夹起食物往嘴巴里一放,家乡、童年、亲人就好像出现在眼前了……

午饭散文14:秋天里的夏天

文/水墨空城

午饭小憩之后,推门而望,天混黄一片,茫茫有雨的前兆。不经意瞥一眼晾晒的衬衣,投在地上一半阴凉一半明亮的止静对比,那想,就是风也不再来光顾此处的幽寂。尤其夜深之后,火车偶然闯进的耳音,仿佛回到了初冬里夜归人的沧桑。

穿过巷子,那些菜摊也在偏午后里打烊着,蔬鲜蒙着厚布,微微地显露着绿青色的菜根。路不远,手心细细的汗沁,阳光扑面,恍惚的眼角,终究在潜意识里,是一路陌生而又永久的穿梭,谦卑向前,不忍回望。

忽记得多年前的场景:在初夏里,午饭去学校的路上,河水丰沛演漾,浮光缕缕,那个少年曾认真的走到桥的中央,望着流水中的影子,却没有清晰的五官,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倒影中的头部,圆一样的暗影,周围是像丝带一样的流波,蜿蜒曲折,向周围散漫延伸,消散。那是太阳的投影,而头部的水中的呈现,又是多么惬意的奇特呢?或许这只是一种类似安慰的意念,很多念念不忘的最后都成了平凡……

我穿过巷子的幽深,似山的叠嶂,水的流转,等不到诧异,早已看不见来路,而我却始终觉得这段路是这么近,而它确实存在的是那么远。

街道上车流被太阳烘烤的气味似乎并没有极度的排斥。突然以为是行人飘散的清香,可路上行人不多,抬眼就满目桂花绽放的图画,犹记得去年看到折枝花的场景,大概又是岁月的邂逅,人犹在同一个城市的庆幸了。

后来去了那所学校,军训似乎很像当初的味道,统一的制服,严谨中很自然的洋溢着散漫,这段时间更应该定义为一种享受。谈聚,在晨露未干的草坪,在路灯初上的操场,风微凉,夜何往?

那些建筑依山而建,路是马蹄型的贯连着它们,从开始的一个入口,一路上都是人满为患,太阳伞下的各种社团招聘,一字排在路边,如若细心还可以听到他们的耳语,听到的都是一些闲扯的打发时间。不过看他们画的那些宣传板面,颜色布局青春活力,就是那些毛笔字写的有些不敢恭维,不仔细看,当然是浑然一体了。

在堆砌的流水石桥中,流水似乎静止,有些人独自坐在那里,很专注。后来看清的一位女生,一身卡其色的服装,头发梳的整齐。也许是近视还是专注,我以为那尊米黄色的石头上蹲着的好像一直黑猫,猫怎么会那么安静的停留在那里?路边还有不少人呢。我正惊讶间,才发现那是人静止在那里。

天色暗淡后,走了两百米左右的道路,一路花香怡神,闻久了有些许胀脑,这花香终究还是馥郁了些……

在人流渐渐多起来的巷子里,我买了些许的食物,拣了两份报刊,在夜色与路灯相遇的时候,快步走下天桥,便无心再看风景了。

午饭散文15:作文参赛记

文/朱一丹

星期四吃过午饭,钱老师把我和季章源、蒋晨瑜、郑嘉琦召集到办公室,说:“12点10分,你们带好笔、橡皮到会议室参加作文竞赛。现在还有几分钟的时间,我提醒大家,如果写……”我紧张得心快要跳出来了,哪还听得进钱老师的提醒啊!

12点10分还没到,我就提前走进了会议室。不一会儿,比赛开始了,监考老师把试卷发了下来,说时迟,那时快,我用手把试卷轻轻一翻,竟然是童话续编,我再仔细一看,这不是我在书上看过的“地球妈妈看病记”吗?哈哈!这可难不倒我,我一定会得奖的!于是,我自信满满地提起笔,“沙沙沙”地写起来……写完第一小节,我避开老师的眼光,偷偷地转过身看看我们班的写作高手蒋晨瑜写了多少;写完第二小节,我又转身看看她写了多少,呀!她竟然写到第三小节了,我得赶紧写啊!想着,我就头也不回地写第三小节……

“快收试卷啦!”老师对我们大声地说。糟了!我还没写完呢?赶紧!赶紧!我写,我写,我写写写!终于写完啦!随后,我把试卷交了上去,放松多了,悬在心里面的大石头终于掉了下来。

星期五上午第一节课,钱老师兴冲冲地走进教室,笑盈盈地说:“在昨天的作文大赛中,季章源和蒋晨瑜获得了一等奖,朱一丹获得了二等奖,郑嘉琦获得了三等奖。”同学们“啪啪”地鼓起掌来,那时候,我的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整个上午,我都沉浸在快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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