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晚饭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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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晚饭的散文1:第一次吃榴莲

文/顾羽昕

今天吃好晚饭,爸爸妈妈带我去买水果。我们步行来到水果店,哇,水果真多呀!有香蕉、苹果、桔子……妈妈想买金果猕猴桃,可是这家店里没有。突然,我闻到了一股特别的味道——榴莲味。

听妈妈说,榴莲闻起来臭臭的,吃起来却很香。可是我从没有尝过,真的很想试一试。于是,我对妈妈说:“妈妈,我想吃榴莲。”妈妈不相信地问我:“你敢吃吗?”我拍拍胸脯,自信地说:“自己想买的当然敢吃了!”于是,妈妈给我买了一小块。我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哇,软软的,味道香香的,和奶油一样,真是好吃极了!好东西要和大家一起分享,我想给爸爸尝一口,可他闻了闻就皱着眉头直摇头:“太臭了!太臭了!我不敢吃!”而我呢,继续“啊呜啊呜”地吃起来,越吃越香。

第一次吃榴莲,让我知道了有些事不能光听别人的,必须亲自尝试一下!

关于晚饭的散文2:锤炼风雨中

文/邓秋苓

那天晚上6点多,我吃完晚饭到河大操场去锻炼。刚出门时还是晴空万里,只是发现北方的地平线上方有些乌云。自我感觉两小时之内不会降雨,就径直走了。

大约20多分钟后来到操场,猛然发现整个天空已完全被乌云覆盖,意识到大雨很快将要到来。我快速向回冲,可是还没出校门口,狂风卷起尘土扑面而来,继而电闪雷鸣,雨点紧接着落在身上。跑回家避雨的希望落空,我只好躲到附近的一所教学楼门口避雨。站在门口向外张望,外面的学生纷纷逃往各教学楼避雨。附近的篮球场上刚才还人声鼎沸、热火朝天,瞬间变得清净了。

猛然,身旁的一个人惊呼:“瞧,还有人在打篮球!”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也看到了一个在如此恶劣的天气下还在投篮的大学生。雨滴夹杂在狂风中,连同折断的树枝落在地面,丝毫没有影响他投篮的标准动作。我第一次看到如此淡定的学生,心生许多敬佩。

有意识地锤炼自己的意志,在丰衣足食的现代能做到如此。我想他在日后生活中定能披荆斩棘、不畏艰险。

关于晚饭的散文3:秋来稻谷香

文/鲍海英

晚上我刚吃过晚饭,家里的电话响了。我赶快拿起话筒,一听,话筒里传来的是父亲的声音。父亲说,家里的稻儿黄了,要准备开始收割稻子了。

听父亲说老家要割稻子了,我的鼻尖仿佛闻到了稻谷的香味。想到父母已经日渐年老,我连忙问,要不要我回家帮忙?这时,父亲把电话给了母亲,我听见母亲在电话里一个劲地说:“不用,不用,你好好上班,等收割完稻子,你再回来。”

我知道,母亲说等收割完稻子,我再回家,那是体谅、包容我这个不会干农活的女儿。自从我到城里上班后,每逢农忙,父母从不愿打扰我,而我知道父母才是真正的“稻田里的守望者”,在这金秋的收割时节,他们不仅等待着收获,更是在守候着收获的希望。

我的父母,今年已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他们一辈子与农田打交道,不辞辛劳,善良勤恳为本,宽厚坚韧,他们爱土地、爱子女,他们从来不游手好闲,只有亲自在土地里的播种、耕耘、收获,他们才会喜上眉梢。

如今,秋天到了,农田里又是一片稻谷金黄,丰收在望,我的父母,又该是喜上眉梢,开始忙碌了。记得小时候,常常在凌晨,天还没亮,我还睡在床上,就听见母亲在屋外“嚓嚓”地磨镰刀,父亲早就准备好了扁担和挑绳,趁着天色未亮,父母就喜滋滋地出发,准备去割稻了。

割稻子的记忆,留给我的印象很深很深。那时,没有拖拉机,更没有收割机,收割用的只有镰刀,父亲把稻子用扁担挑上稻谷场后,再牵来家里的老牛,拖着打谷子的石碾,在稻谷场上一圈又一圈地来回碾压,人和老牛常常都累得精疲力竭。后来,我到外地上学,进城工作,回老家次数少了,但陆续看到有收割机开进了稻田……我想,没有收割机前,在这秋天的稻田里,父母曾经不知流下了多少汗水,付出了多少辛劳,才把我们兄妹一个一个抚养长大?

我的父母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但我敬重我的父母,他们用粗黑的手,抚摸耕耘着自己脚下的热土,那不辍劳作的背影,那顶着烈日一往无前的精神,那忍辱负重的情怀,那样执著,那样纯朴。他们把深沉的情感,默默地诉说给稻田里的日出月落,那样绵长,那样博大。他们用山一样的屹立和坚韧,迎对着稻田里的各种疾风苦雨,用海一样的辽阔无私,爱护着自己的儿女。父母给了我生命,更给了我品格和力量。

我的父母,他们一生固守家园,固守土地,在这秋来稻谷香的丰收时节,虽然我回不了家乡,就让我站在城市的家里,默默地向着家乡的方向,祝福父母和家乡的乡亲们,祝福他们年年稻谷丰收兴旺,人人幸福安康。

关于晚饭的散文4:想起桂花树

文/大四那年

吃完晚饭,街上散步。突然闻到一阵花香,是桂花香,直钻鼻子里。桂花树就是这样,它长在哪里并不引人注意。你经过它的身旁,它就会不经意地香到你,是浓烈的清香,你立刻会深深地呼吸两口,然后陶醉在馨香里。秋天就这样结结实实地来了。

秋天总是让人沉静一些。你本来想往热闹的地方走去,是人多的地方,或灯火流离的地方。在突然闻着桂花香之后,你只想往安树多的地方,幽静的地方走去。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着,带着满鼻的花香。

你并不会想到,还会碰到第二棵桂花树。然而它还是一阵直钻鼻腔的香,让人猝不及防的香。这样的夜晚,便有了幽幽的心事。

突然一下子,就想起家乡初中校园里,那两棵老桂花树。初中那得是哪一年呢,至少是20多年前了吧,得好好掐指算算。

28年前,我开始在一个叫广村的村庄上,上初中。记忆里,那个初中,应该叫月山三中,但人们更多地叫它广村初中。在当时,那应该是我家那个小镇上最好的初中了。

那个学校依山而建。确切地说,那也不能算山,只是一个土墩。大门在山脚下,一进大门,就是拾级而上的台阶,通往第一排教室。然后斜向右,再拾级而上,才到第二排教室。要到第三排教室,还得拾级而上。而这儿,也就到了山顶上。我初一住校的宿舍,就在这个山顶上。

山顶上,是疏疏落落的松树,估计都是自然生长的。13岁那年我第一天住校的傍晚,报完到后,我一个人站在宿舍门口,怅怅地望着松树林,人生第一次感受到孤独。此前,我从没有离开过家,这也是第一次一个人出远门,并且就此将在这个离家30里外的小山包上,一个人开始几年的住宿生活。突然有种控制不住想哭的感觉,但又如何能让别人发现呢,我赶紧冲进宿舍,把头埋进被子里,强忍着把泪水压了下去。多少年过去了,我也曾无数次遇到孤独,但从没有一次比它更强烈。尽管身边不时有人经过,但我仿佛一个人落在大山里,看见孤独像一个大影黑压压地把我笼罩,而人像一下子被抽掉了什么,是那么铭心刻骨。

从山腰到山脚下,则是密密的竹林。竹子都是高高的,粗粗的。我们课间的玩耍,都在那片竹林。我记得学校里每天最壮观的景象,就是一到下课吃饭时间,整个学校的孩子就像山洪一样,从山上冲下来奔往食堂,用饿虎扑食都不能形容。总是在臆想里,觉得万一有哪个家伙一不小心控制不了身体摔了怎么办,岂不被后面的山洪顷刻碾碎?但这样的事情自不能发生,因为有竹林,只要你稍有失控,就可一把抓住竹子。

学校应该有些年岁了。大概听人说,那个山脚下全木质的二层食堂小楼,是葡萄牙殖民时期传教士建造留下来的。在整个山包上,那是最独特的建筑。学生吃饭都在一楼,二楼则住着少量的教职工。我曾经有机会,偶尔跑到二楼去溜溜。你踩在那木拼的地板上,总是发出有年代的咔嚓声。

而两棵老桂花树,就在和第一排教室平行的半山腰的?阅览室门口。它的另一边,则是一排老师宿舍和学生宿舍。两棵老桂花树,就像被围在四合院里。它们的树盖已经长得很大,底下的树干也长得颇高,学生们就在两棵老树遮蔽的浓荫里玩耍。一到秋天,整个学校,不,应该是整个山上,都弥散着浓浓的清香。对,就是那种怎么闻都闻不够的清香。我记得,总有女同学掐一小节桂花枝,放在课桌上,或者书包里,然后香着四座里。

应该是我初二那年秋天的一个晚上,学校食堂的那个木质小楼发生了严重的火灾。事后我听人说,那天晚上,有两个借住在教职工二楼宿舍的初一学生,因熄灯后点蜡烛,忘了吹灭就睡着了,引发了那场火灾。

那天晚上,我睡得特别死。听同学说,火灾晚上发生时,绝大部分同学都被喊去参与救火了,而睡在山顶宿舍的我,全然不知。第二天早上醒来一看,那食堂的二层小楼一下子没了,只有一堆冒着?残存烟火的废墟。

更为不幸的是,那两个睡在食堂二楼的学生,并没有被救出来。在我们那样的年纪,突然得知这样的消息,一下子变得茫然不知所以。更为痛心的是,亲历现场者说,在大火早上被扑灭后,找到的那两个孩子,已经被烧得缩成枕头那么大。这更让我们恐惧。

两个孩子的遗体,被暂时放置在?老桂花树边的阅览室里。因为对世界还存在许多疑惑,以及迷信的因素,我们再经过老桂花树那里,总有惊惧撞入心里。那个原本在我们心里十分美好的去处,一下子变得冷清。

第二年,也就是我初三的时候,我们班就从山上搬住到老桂花树边的宿舍里。我们不得不每天都从老桂花树边经过,却再难有清香钻心里。那场火灾,那两个学生,总在我们的心里,成为芥蒂。

但时间总是对抗着记忆。总有一天,我们要离开校园。总有一天,我们要离开家乡。我们以为,我们会慢慢忘记,也确实,那几年中更多的细节,我们已难想起。但那两棵老桂花树,还有那清新又沉重的香,总留在记忆里。

这些年,秋天的时候,偶尔也能闻到桂花香,碰到桂花树。但你再也想不起,树香何处,人在哪里。只有母校的两棵老桂树,香存心里。

关于晚饭的散文5:那一夜

文/王明文

吃过晚饭,我独自一人望着窗外西沉的落日,妻子打来电话说:“老公,你知道吗,外婆今天早上过世了!”骤然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万分凄楚,头“嗡”的一声险些栽倒在地,止不住的眼泪簌簌往下掉。母亲在富宁帮我们照看小孩,母亲得到这个噩耗,妻子匆匆跟学校领导请假回去替换母亲。我也向单位领导请了假,顾不上回宿舍收拾,匆匆骑上摩托车直奔天平舅舅家。

一个小时后,我便到了舅舅家门口。父亲早就到舅舅家了,他得知我要来,便早早在舅舅家门口等候。我紧跟父亲一前一后从小门进去,舅母向我招呼了一下,我回应了舅母后直接走到堂屋。外婆尸身停放在堂屋紧挨着板壁的床板上,她脚上穿着尖口花布鞋,身上盖着一块黑毡布,脸上盖着一张冥纸,床板下的煤油灯火摇曳地亮着。在堂屋的正中间,竖直停放着已准备好装外婆尸身的棺木。舅舅家族中,一位年长者提议,把外婆尸体先装入棺内,他的提议遭到友成表哥的反对,原因是母亲尚未赶到见上外婆最后一面。尸身入棺的问题只好暂且作罢。我搬来一把凳子,坐在外婆的尸身旁边陪着,眼泪又一次止不住地往下流……

半个小时后,母亲也随即赶到。她还在门口就喊了一声:“妈!” 便哭着进来堂屋,跪在外婆尸身旁大声地哭个不停,她拉着外婆的手不停地抚摸着她自己的脸。她凄惨的哭声震碎着身边每一个人的心,好多人偷偷转身拭泪。父亲安慰母亲说:“人死不能复生,你要保重身体,不要哭了。”父亲好劝歹说劝不住,她哭得更伤心。父亲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轻轻移到母亲身边,拉过她的手来抚摸着我的脸,她轻轻转过头来看着我,我边向她点点头,边安慰她不要伤心。母亲看着我,哭声渐渐小了许多。是啊,现在我才明白:儿女才是安慰父母的最好的一剂精神食药啊!

不多时,已到入棺时间。前来帮忙的人忙前忙后,忙个不停。在一切准备就绪后,外婆的尸身才从床板上移放进棺材内,她脸是那样的苍白,我走过去把她脸扶正,昔日那张和蔼慈祥的脸,如今变得如此陌生,她的嘴巴张得好大,似乎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话要说。我用力把她嘴合拢,她的脸是那么的冰冷。我静静地祷告,愿外婆一路走好!在天堂里永远快乐!外婆是个孤独者,她是苦苦挣扎奋斗了八十多年,一员孤独的健将。

1949年,刚十六岁出头的她就嫁给了外公。当时,外公在广南供销社任领导要职,外婆生下母亲后,她成了一家人的顶梁支柱。白天,要背着母亲到山上“抢工分”,晚上,还得一个人去要猪草,煮猪食,一天到晚忙累不用说,她还得忙里偷闲,照顾好早年亡夫瘫痪在床的夫家弟媳,倒屎倒尿,她任劳任怨。当时,舅舅还在文山师范读书,读书费用全靠外公从工资中挤出来,舅舅还没毕业,他母亲便去世了。舅舅只好被承继到外公外婆膝下。在文革时期,因为外公一句责怪下属的话,被下属放大,并告到外公的顶头上司那点去,外公不得不背上“资本主义”的罪名,戴上“走资派”的帽子遭到批斗,在人头攒动的广场上,他们把外公打得死去活来,都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罪证”。无计可施之下,他们最终以“莫须有”的罪名将外公投进大牢,一关就是6年,外婆带着干粮,好几次长途跋涉往返富宁与广南之间,每次都没能见上外公一面,外婆几乎带着希望去,最后是带着绝望哭着回来。6年后的一天,广南监狱托人带来一个包裹,外婆刚一打开,便嚎啕大哭起来,里面是外公的遗信遗物,打开外公遗物,褴褛的狱衣上全爬满了虱子,外婆舍不得驱杀虱子,用脸贴着爬满虱子的衣裳,哭了整整一个晚上。外公那几件爬满虱子的遗物,便成了外婆的“宝贝”,无论走到哪儿都随身带到那儿。有时她会坐在灶边,有时她会一个人躲在森山老林里,更多时她会蹲在田边地头哭个整天整宿。好在母亲幼小,外婆才带着悲痛生活下去的勇气。一年后,外婆跟族人借了一些钱,独自踏上广南寻找外公坟茔的道路,几经周折,见到一堆堆黄土,石碑不复存在,无从查证哪座是外公的坟茔,外婆又一路哭着回来,泪,哭干了;眼,几乎哭瞎了。一位好心的族人送给几包草药,熬药敷上,外婆才恢复了视觉。几十年来,外婆守寡辛苦抚养着母亲和舅舅,直到舅舅走上教育工作岗位娶妻生子,母亲嫁给父亲生下我们弟兄四人。我们四弟兄和舅舅家两个表姐、三个表兄一共九个孩子,都是外婆一手照看拉扯长大,外婆对她的孙子女、外孙子都疼爱有加,每次赶街回来,她总是在衣兜里揣着几颗被手捏得软绵绵的水果糖,还在家门口她就叫着我们每个人的名字,我们跑出去围着她转个不停,给了糖后,看着我们一个个嚼着糖,她边笑着边用衣角拭去额上的汗珠,随即快步走进家里,大口大口地喝着生水。因为舅舅是养子,外婆便随舅舅生活,表兄表姐长大上学后,因婆媳矛盾,外婆和舅母一阵吵架后,她愤然离家出走,到富宁捡垃圾度日。几天后,父母亲自前往富宁说服她,外婆才又回到舅舅家。时间一点点过去,我们在外婆的爱抚下也一天天长大成人,各自成家立业,照看曾孙、曾外孙的责任又揽到外婆的身上,三哥膝下有个天生残疾的小孩,外婆不怕脏,一手屎、一手尿的料理照顾。外婆闲不住,在小孩睡觉时,她担忧小孩醒来跌下床,已是耄耋之年的她,硬是把小孩背在背上,弓腰驼背、一瘸一拐去菜园里干活。外婆这种勤劳而淡然的生活精神,是很多人所不能做到的。

今晚,阴森的夜里,外婆尸身已经装进棺材完毕,表姐、舅母在不停地分散族人的孝冒,母亲依旧抚摸着棺材低低哭泣,几个年轻的小伙来帮忙守灵,他们三三两两在堂屋玩着扑克麻将,盈泪满眶的我背靠着外婆棺材回想外婆过往的点点滴滴,不知过多久,我便沉沉睡去,睡梦中,我看见在那蜂飞蝶舞的天堂里,外婆与外公正牵手漫步欢笑……

关于晚饭的散文6:晚餐中的小插曲

文/范天哲

做晚饭的时候,奶奶问我:“天天,今天给你蒸个鸡蛋吃吧?家里没有其它你喜欢吃的菜了哎!”我思量了下,说:“今天我不想吃蒸鸡蛋,我要吃炒鸡蛋!”奶奶欣然答应了。

吃晚饭的时候,我看着桌子上那盘色泽金黄的炒鸡蛋,上面点缀着碧绿的葱花,闻着香气扑鼻。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就往嘴巴里送。嗯?怎么什么味道都没有?我越嚼越觉得不对劲儿,直皱眉头。奶奶见了,猛地拍了下脑袋,直呼:“哎呀!奶奶炒鸡蛋里忘放盐了!哎呀呀……真是老糊涂了,老糊涂了!”唉,我撅起了嘴巴,刚想抱怨,只听妈妈说:“人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我们谁都有疏忽的时候!天天,我们是不是该体谅奶奶呀?”我直点头,脸红了一下,忙把刚要抱怨的话吞了回去。

忽然,我眼睛一亮,想出了一个好点子。在炒鸡蛋里加入醋、酱油拌一下,不就有味道了吗?想到做到,一盘改良的炒鸡蛋又被端上了桌!尝了一口,味道还不赖!我津津有味地吃起了晚饭,心里美滋滋的,直为自己的妙主意而感到沾沾自喜。

关于晚饭的散文7:“醉”美栀子花

文/范秋

晚饭过后,时常漫步在校园,不自觉地哼起这样一首歌:栀子花开,so beautiful so white……《栀子花开》是我们身边最亲切的全能艺人何炅的经典单曲。简单的音乐节奏,让你在聆听时能感受到空气中轻盈地飘出栀子花的阵阵清香。

我仿佛沉醉在自己创造的芬芳意境中,在同事的几次呼唤下回过神来。我告诉同伴自己闻到了栀子花的香气;她拽起我的手,直奔向宿舍后院,这个杂草丛生的后院如今已宛若一片花的海洋。

传说栀子花是天上的七仙女之一,她憧憬人间的美丽,就下凡变成一棵花树;作为七仙女化身的栀子花,它是最美的,散发的芳香,是“醉”香的。

我遗憾自己错过了最早的栀子花开,之后每天,我都会到后院欣赏花开。满园的栀子花:有羞涩的打着朵儿的,掩藏在绿叶中;有袅娜的开着的,像一颗颗闪亮的明星;傍晚的微风拂过,栀子花开心地扭起秧歌……直到洁白芳香的花朵变为黄褐色,四处仍飘溢着余香。

栀子花默默地开放,为人们带来视觉和嗅觉的双重享受;栀子花悄然的凋谢,仍然努力的散发着余香。校园里穿梭着这样一位陌生而熟悉的老人:一年多来,我从不知道她姓氏名啥,故而陌生;她总以微笑示人,大家投以微笑回敬,所以熟悉。当衣服被遗忘在雨中,总会瞧见老人忙碌的身影;当我在操场上徘徊时,总会听到老人轻声的问候;当我散步在后院时,总会看到老人佝偻着脊背打扫清洁……从前辈们的只言片语中,我得知:老人是学校的退休老职工,她把这一辈子都奉献给了这所乡中心小学——学校见证了她的青葱岁月,她见证了学校的历史变迁。

泰戈尔说:“夜把花悄悄地开放了,却让白日去领受谢词。”

泰戈尔还说:“埋在地下的树根使树枝产生果实,却并不要求什么报酬。”

老人啊,您是黑夜……

老人啊,您是树根……

老人啊,您是我心中那朵永远盛开的“醉”美栀子花……

关于晚饭的散文8:净水节

文/沙蒋杭

晚上,我刚吃完晚饭,就迫不及待地拿起一份《扬子晚报》阅读起来。这时,有一段内容吸引了我:如今,每分钟有78万吨污水排入长江,每天有28人死于污水排放。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死于污水排放呢?要是有个净水节该有多好啊!

以我们的“母亲河”长江为例吧,以前的长江碧波荡漾,人们可以尽情地在江面上嬉戏,但由于人口不断增多,工厂排放的污水也越来越多,现在的长江江面上到处都漂浮着垃圾,散发出阵阵恶臭……

如果有个净水节,在净水节这一天,所有的工厂都不得往河里倒垃圾,禁止船只开动,动员大人、小孩一起坐着小木船把飘浮在河面上的垃圾统统都捞到小船里,然后倒到垃圾回收站;这一天,人们不能乱扔垃圾到河里,不然会被罚款或拘留一星期;我们小学生可以到街上去做义务宣传,动员人们不要破坏环境……

“母亲河”用她那甘甜的乳汁把她的炎黄子孙哺育成人。现在她正备受煎熬,需要我们去拯救。希望母亲河在我们的帮助下,尽快变回往日的清澈。

关于晚饭的散文9:雨伞下的母亲

文/梅秀英

吃完晚饭,我陪父母看了一会儿电视,父亲就催我早些回家。我刚起身,七十五岁的母亲就习惯地拿起手电筒送我去车站。健忘的母亲在这一刻记忆似乎被激活了,很顺利地找到了她平时爱随手乱放的手电筒,并在冰箱和厨房里很麻利地装了一袋子荤素搭配的菜。

其实去车站的路程只要十分钟,路上远处投来的灯光也很亮,但母亲总是坚持送我去车站,我也不拒绝,我明白每次我起身离去母亲都有些不舍,这十分钟的路程是一个暂别的缓冲。

今夜外面的雨声一直很大,噼噼啦啦没有间歇,我一再拒绝母亲送我,但每每这种时候母亲的固执就显露出来,而且异常锋利无比,只有在这种时候我面对她才感觉到自己的反抗显得多么的软弱和无能为力。我和母亲各撑一把雨伞出了门,此时,冷雨敲击着地面,空气中弥漫着秋寒,母亲有支气管炎的老毛病,她开始不停地咳嗽。我回头,母亲在雨伞下抖动着身体,以来削减咳嗽给她老化不堪的气管所带来的冲击。我伸手去拍母亲的背,那个曾经笔直如我一样爽朗的背脊不复存在了,我举起的手落在她严重驼起的地方,突然,我有一种心慌,我感觉母亲的心脏离我的手心越来越远了。

雨大路滑,我和母亲走得很缓慢。一路上母亲不停地叮嘱,明天早上睡懒觉起来差不多十一点了(其实母亲最反对我睡懒觉),她给我准备了中午和晚上两顿的菜,中午煎她给我弄好的鱼,清炒丝瓜;晚上红烧茄子,葫芦打蛋汤。我不停地答应是,暗自嘱咐自己一定不要再粗心大意将菜遗忘在车子上而没有带回家,第二天或者什么时候母亲一定会盘问我是否按照她的安排度过了周六。

自从上周五丈夫和女儿同时离开,母亲就没有安稳过好一天,天天担心我饿肚子,从小体弱多病的我目前的状况是最好的,丈夫的突然离开母亲好像比我更不适应,在她的心里,假如没有女婿的精心照顾,她女儿的小命可能不保了。侄女一直和我住在一起,“病急乱投医”的母亲一再叮嘱还是小孩的孙女一定要照顾好我,弄得我正在谈朋友的侄女不敢出门,天天下班在家严阵以待,以备给我做饭洗衣服。

我和母亲来到车站,空落落的车站冷雨潇潇,只有我和母亲两个人。司机终于从小站的亭子里出来打开车门,浑身发冷的我上了车,挥手让母亲离去。但母亲固执地站在车门,雨哗啦啦地打在她手中的伞面上,瞬即溪流般滑向地面。我离开车门走到后排,希望烟雨迷蒙的玻璃窗外的母亲因看不清我而离开,但母亲赶紧奔到车子的后面,她将伞向后歪着,仰着头寻找后座上的我。我只好挨窗坐着,密匝匝的雨点砸在母亲手中的伞上,本来身材矮小的母亲似乎不堪被雨淋湿透的雨伞的重负,身型越来越萎缩。

车子终于开动了,回头我看到空落落的车站一把雨伞像一朵顽强的荷花,立在风雨飘摇之中。

关于晚饭的散文10:若是一株草

文/肖雄

吃完晚饭,刺眼的阳光已渐渐淡去,拉开窗帘,有些不习惯地享受这城市的繁华,若有所思。

突然,窗台上一角缝隙里长出的杂草,引起了我的注目。在高高的六楼,草种从何而来?而在这浅浅的缝隙里,如何生长?

我不就如这一株草么?

当生活不如意的时候,如同毒素一般在脑海里频繁浮现,只是这样的毒素对于一直要强的自己来说,显得脆弱很多。不管现实多么残酷,我一直站在坚强的一边,总会找一些自己明知道不成立的借口或是理由搪塞自己,寻得些许慰藉。

这株草,能在浅浅的缝隙里,在如此糟糕的环境生存。我怕是没有这种勇气。

与这株小草相比,我是幸运的,因为我知道自己从何而来。身边很多人说,年轻就是好,可以肆无忌惮、无所顾忌。但当年轻的生命,在经历过某个年纪不该经历的事情过后,对于今后的生活,多少是有些恐惧的。

走到绝境的时候,内心怀念或放不下的那些东西便会支撑自己。这株草或许也不例外。我一直觉得,不管如何,都应该尽可能地做好每一件事,不留遗憾地过好每一天。

我想,当狂风席卷窗台,这株草在摇摆中,想的是“挺挺就过去了”;而当暴雨淹没这条缝隙时,这株草想的是“阳光总在风雨后”。就这样,这株弱不禁风的草逐渐粗壮起来,再也不怕狂风暴雨。

不管什么时候,在哪里,我最怀念和放心不下的,是母亲。

离开家的那天,母亲毫不犹豫地杀了买来没喂多久的鹅,一家人开开心心吃了顿团圆饭。在饭桌边,母亲说她会照顾好自己,让我不要担心,然后对我千叮万嘱,要好好工作,有不顺心的事就给家里打电话,要吃好穿好,不能亏待了自己。

每次我外出,母亲总会唠叨许久的,这次也不例外。也正是母亲的唠叨,让我始终放不下,导致在辞去工作的时候犹豫了好几天。

不知不觉,夜幕笼罩了一切。若是一株草,我也会像这株长在高高的窗台上的缝隙里的草一般,在这城市里——扎根。

关于晚饭的散文11:我帮妈妈做晚饭

文/沈君鸿

今天晚上,我决定由我来做我和妈妈都爱吃的蛋炒饭。

首先,我将葱切成小段备用,再把洗好的火腿肠切成小块状,然后把青菜也切好备用,接下来就开始准备炒了。我先学着妈妈的样子把液化气点燃,然后把锅烧热后倒入食用油,在等油升温的这个时间,我把两个鸡蛋打在碗里,加入调料搅拌均匀后倒入锅中,炒到七分熟后出锅,然后把切好的葱段撒在锅中煸出香味,接着将煮熟的米和火腿肠倒入锅中翻炒。等到快炒好的时候,我把最开始炒好的鸡蛋也放进去,没过多久一股香味就飘了出来,这时把做好的蛋炒饭从锅里盛到碗里就可以了。

吃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我高兴极了。我边吃边对妈妈说:“这饭真好吃啊,以后我还要帮你做饭。”

关于晚饭的散文12:手机坏了之

文/蕊儿

下班,吃过晚饭,料理完一切事物,我习惯性地坐在沙发上聊微信,忽然手机屏幕一黑,我手中的物件变成了一块砖头,任我怎样开机、扣电池、重启,手机屏幕仍是漆黑如墨。老公凑过来看了看,说,手机坏了。

手机坏了,我变得百无聊赖起来。烦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下子撞到了穿戴整齐的母亲身上,我吃了一惊,连忙搭讪:“您要出门?”

“我出去走走,一会儿就回来。”母亲答着,弯腰换鞋。看着母亲把鞋套在脚上我才想起,这个时候是母亲散步的时间,在老家的时候,母亲就喜欢散步,现在到我家来,我总是低着头玩手机,竟忘了老人的这个习惯。

想到这我心里涌起一股内疚,告诉她等我一下,我陪她下楼。

天冷,路滑,凛冽的寒风把我吹得打了一个哆嗦,我感到母亲也微微颤一下。我连忙把手伸进她的臂弯,搂紧了她的胳膊。

意识到我扶她,母亲怔了一下,忽然笑了,说你小时候,我常常想什么时候你能搀着我散步呢,没想到这样快就盼到了。

我红了脸。这是我第一次扶着她走路,也是我第一次陪她散步。我记忆中有不少我们相依的镜头,不过都是小时候,我的手吊在她的臂弯里,由她搀扶着走路,而今,我大了,她老了,我竟没有真正搀扶过她。

想到这,愧疚感由心底冒出。我把她搀得更紧了。天冷,小区人不多,我们沿着甬道一圈圈走,母亲完全不似在房间中独坐的沉默,显得尤为健谈,把我小时的故事,一桩桩一件件搬出来,我听着,笑着,却在心里哭着,母亲多么需要一个谈话的伴儿呀。

小区的灯次第亮了起来,风一次次割疼了我的脸。我提醒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母亲意犹未尽地望了下天,往回折返。

上楼的步子,母亲走得更慢。我小心地询问,是不是刚才走路累到了,母亲摇摇头,说不是,只是希望这楼梯不到头,她可以和我多走会儿。

我笑,我不是在您身边吗,有话随时可以说啊!母亲望了望我,说,你每天总是在那看手机,哪有时间陪我说话呀。

我腾地红了脸。进了房门,我把手机卡装进以前的非智能机,把坏手机扔进了垃圾桶,手机我不修了,我要留出时间陪妈妈散散步,说说话。

关于晚饭的散文13:月下漫步

文/夏集文印(金奇)

我们几位“无事佬”是很注重晚饭后的散步的。

今晚的临时组合是老大、老二、发仔和我。这老大、老二是打诨起的名,他俩大概是脑筋动得多,一先一后秀了顶,加之职业相同,脾性相近,于是论资排辈,大家就这么叫顺溜了。老二的恋旧是出了名的。散步,总喜欢领着我们逛他的老家——西北舍庄子。与集镇大道连通后,庄上的亮化工程也搞起来了,只有西头涮尾处散落着几户人家,还有几十米路长没装路灯。

月色阑珊,安宁静谧,脚下这段水泥路道泛着白色,四位爷晃晃悠悠,是什么都可以说,什么都敢想,觉得很自在。迎面撞见老庄邻,寒喧两句,客套一回,然后互递香烟挥挥手。老二的老家独处庄南,已有多年不住这里了。四周被绿色植被包裹着,来回得顺着田埂走。

他熟悉地在前面领着,像是要让我们练练胆,故意拉开距离。因正是收割的时候,田埂上东一堆、西一块垄起垡头和草垛,隐隐感觉似一个个老坟头。长长的草根不住地绊着脚。我打开了手机灯,寸步向前移,生怕把脚崴了。忽然,感觉有一个黑乎乎小东西在眼前不紧不慢地移动,绝不会是“黄仙子”,也不像老鼠,叫人毛孔直竖。发仔抢上前用灯一扫,拿脚轻轻一碰,那小东西缩成团:原来是只刺猬。“这东西熬成汤,厚实实的,不但补人,还有药用价值”, 老二顺手抽了几根长草,把刺猬捆扎起来拎在手上,带回去送人。

摸上这单头庄子,我打着手机灯照着门搭子,老二掏出钥匙开了后门,顺着墙壁摸到了电灯线,吊在房梁上的白炽灯泡亮起,老屋顿时撑起淡淡的光亮,几丝蛛网挂在灯头边,地上摆着几条蛇皮口袋,不少杂耍整理后聚在这里。老大是第一次来,这老二免不了又不厌其烦地数着家珍、介绍起陈设来:上辈子的老照片、两三代的老家具、探扒扫帚等农用具等。

我和发仔因来过两回,进得屋内旋即出来,立在门外耐心等着。  

忽然想起陈得福家就在附近,不如去看看。

于是我和发仔悄悄折了回来,上了大路。北舍庄西、水泥路北,陈得福家门前正好有一杆路灯,四周照得通亮。院墙很高,天井用彩钢瓦整蒙起来,形成一个偌大的作坊空间。俗话说“八败怕个死揪!”得福的勤奋在庄上是出了名的,他还有个车床、钻床手艺。

几年前,镇上的老牌轧花厂因转产淘汰了一批旧设备,他看准机会,以两万来元的价格,把一台车床和一台钻床给买了回来,放在这天井里。白天两口子在电器厂打工,晚上接活回来加工。

膝下两个女儿都在南京工作,小日子红红火火。正巧,今晚的机器没响,大门也敞着,我俩径直向里走。进得门来,见得福正好歇下手脚,油渍斑斑的工作服还套在身上,一时惊诧于我们的突然造访。照例的递烟和寒喧。

得福斯文起来就像“沙尘暴”,他说:“两位晚饭后的闲庭信步,令寒舍蓬筚生辉。”我与他开起了玩笑:“得福啊,现在镇上有别墅,老家有厂子,还是这么爿命干,伢子们又这么优秀,何苦呢?就不会像我们这样子逛逛庄,放松放松啊!”

“你们不知道啊,两个伢子,双份责任啊!大姑娘读了研,今年刚出书房门,都27岁了,打算明年‘五一’为她完婚,刚给她买了辆十几万元的车子;小二子在南中医读本科,也是今年毕业。24岁了,为找工作大人孩子都烦死了,8月底总算一块石头落了地,现就职于南京一家大型康复医院。”得福的津津乐道,像是享受着成功后的喜悦,他的兴奋也深深地感染着我们。

是的,记得上个月在广场散步碰面,得福对我说过:“暑假期间,我们老两口到小二子实习医院去看了看,还在医院门口照了张相”,随即掏出手机翻出那张照片让我一睹为快。“现在南京的房价这么高,两个孩子都到了成家立业档口,总不能让她们的男朋友家付全款吧,我们也有义务的,不苦没法交差啊!”说到这儿,得福放缓了语速,不经意间流露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为了不过多地占用他的宝贵时间,我们告辞出来。     

从老屋出来,老二还在为老大一路讲解着:今年春上他家庄台西边渠道降水时,在闸口处挖出许多古砖瓦,这事惊动了县上博物馆专家前来鉴定,后来听说这一块是北宋古堡遗址。

将来公家要是来发掘,这地段就是夏集的“地王”了!四位爷又汇到一处,继续着东拉西扯,不知不觉来到北舍“总统”府邸前。“总统”是夏队长的雅号,整个庄子上都是叫得响的。

老夏68岁了,十几年前,带着附近几个队的群众成功索回了600多亩土地的经营权,一时声名大噪,从此贴上了“总统”标签,北舍队长也一直干到现在。不过近来得到一个不妙的消息,听说“总统” 遭到“弹劾”,居然被罢免了,现赋闲在家生闷气呢。

真是心有灵犀,老夏正好站在门口,像是专候着我们。

“几位真有雅兴!你们的老二,他就是个‘恋家鬼’,过不了几天就要回家看看!像那位老人说过的‘到自己的土地上走一走,看一看’!”这下野的“总统”还不忘戏谑一把。

接下来又是照例的递烟、问候。老夏甚至打开了院墙铁门,要让座倒茶,我们连忙拽住他,就站在西山头,听取他对近来变故的一番解释。他侃侃而谈,“个个盯住这两亩多田不放,小小的北舍,矛盾大着呢,这副担子早撂了早好。”看似释然,其实他还是很不服气的!

半个钟头的功夫,地下落下不少烟头。老夏的口才那是杠杠的,我们都听得入神。等他倾诉完,时候已不早,也该回了。最后,我来了一句总结道:“老夏同志,不管你当不当这个‘总统’(做不做这个队长),我们都一如既往地支持你!再见!”

一路逛,一路说笑,回来时真的很晚了,悄悄开门进房,妻子已睡熟很久了。

我一时并无睡意,联想道:目前社会主要矛盾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对于这一科学论断,作为平民百姓的我们,也能体会得到的。(2017-11-06)

关于晚饭的散文14:听听这暴风雨

文/霡霂霂

晚饭时间,空气已经闷热到极点,电扇调到最大也无济于事,十多天来的燥热天气和多门考试带来的焦躁心情也快到了崩溃边缘,有太多自己想做的事却一件一件地搁着,想不让学业耽误这些事却又害怕必须面对的过场,想要放弃又割舍不下,心中很堵,此时,是真有对着操场大吼一声把这些烦恼全都溅吐出来的冲动。

天空分作了两块,远方是铅灰色的,头顶上还有一滩尚在挣扎的鱼肚白。树叶被狂啸的风吹得沙哑地叫喊,路上姑娘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自己快要被掀翻过来的短裙上,吃饭或者打水的都加快了速度,害怕被随时会掉落下来的大颗雨滴砸到,晾晒的衣服被主人手忙脚乱地收回寝室里。几分钟,那片铅灰慢慢浸了过来,一点一点地,往这边依旧挣扎着要逃离的白靠拢。终于,触到了,浸进来了,染灰了,远方颜色更加浓,云朵更加厚,变成了让人发慌的墨黑,如同世界末日一般,或像灾难大片一样,而被它侵蚀的这边,从白转灰,并变深,整个天空见不着一点白了。

宿舍的电灯在不该亮的时候早早地亮了起来,给在路上行走的人一丝宽慰,雨还没下,热气仍不消失,人们抬头看了看,又加快了脚步。 风把一两个白色垃圾卷起来,在空中盘旋一阵,然后放肆地摔下,又得意地呼啸而去,原来风的形状如同漩涡一样。此时,云朵颜色搅拌均匀了,只是边缘部分留下一丝一丝像是由于撕扯造成的参差不齐,也许某个地方拦腰断了的树干也在忍受同样惨状的痛苦。

终于,这雨没有给人任何慢慢适应的过程就直接倾盆了,夹着空气中的灰尘,它从那个黑压压的地方夸张地往地上的各个角落和各个来不及躲避的生物扑来,没有庇护的花草任由它砸着,没带伞的行人狂奔着,它却毫不在意地自我酣畅着。来势太猛了,风也并未减弱,那些来自天上的东西就扭曲着身子顺着天梯滑下来,过于拥挤,所以它们喘着白色的气,悬浮在空中。屋顶阻碍了它们,它们就把怒气全撒在上面了,后来的使劲地敲打着,溅起不低的水花,先到的就此冲出障碍,继续往下,从屋檐垂落。雨雾缭绕,天地间有些混沌不清,灰蒙蒙的,让人有一丝忐忑不安的情绪,忽而划过一道闪电,心中感觉明堂许多,可惜这暗短暂地亮一下,又恢复暗,敞亮的感觉又低落下来,接着是炸耳的雷,惊得小心脏砰砰直跳。一波未平,另一波又起,渐渐地适应了这风雨雷电,反而觉得其实这是自己的呐喊。

也许,应该感谢这雨。 这些天来,干燥的空气已经让人快要窒息,那点可怜的微风也完全被升温了,无名状的烦闷无处可泄,繁忙的琐事只会让人按部就班,翻不出新意,却无力反抗,有自己爱做的梦,却总被束缚。我们好像都没有为自己过活,诈尸在别人规定的时间和地点,没有灵魂,只是尸,只是肉,行走着。而这场雨把天地冲刷一遍,下完了,天也亮了, 世间万物也畅快淋漓一番,带着刚沐浴的水滴,焕发出诱人的光泽,耸拉着脑袋的草木又有了生机,颜色光鲜亮丽,似乎又带着希望了。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令人忍不住要使劲地吸一口,清新凉爽,心里也舒畅许多。 或许正是暴风雨的呼啸肆虐,帮我呐喊,帮我歇斯底里地泄愤,把心中的杂乱荡涤了,理顺了紊乱的思绪,对自己的目标更加坚定。

其实,早就应该这样。有雨的日子,让心灵的旧尘埃冲冲,干净了,就无杂念了;有阳光的日子,让心里的绿苔藓晒晒,剥落了,就不沉重了。自己学会给自己降压,无论以什么方式,有效便好。偶尔学学这狂野的暴风雨,该爆发的时候酣畅淋漓地爆发,呐喊,疯狂,也许,会改变那些无精打采的一花一草一木呢?

关于晚饭的散文15:第一次买西瓜

文/茅盛一

今天吃完晚饭,我和妈妈出去散步,回来时发现我们小区门口有一个卖西瓜的老爷爷。

我和妈妈说:“要个西瓜吧,我想吃。”妈妈说:“好的呀!可是现在没带钱,要是你真想吃,你能先向爷爷欠一个西瓜,然后回家取了钱再来付。”我心里有点害怕,但又很想吃西瓜,于是和妈妈说:“那我就去试试吧!”在妈妈的鼓励下,我慢吞吞地像蜗牛爬似地向卖西瓜的爷爷走去,心像被钳子夹得紧紧的,当我走到卖西瓜的爷爷面前,我很紧张地跟爷爷说:“爷爷您好,我想买西瓜,但现在没带钱,可不可以先欠着,一会儿再把钱送来,可以吗?”卖西瓜的老爷爷笑眯眯地说:“看你这么有礼貌又很勇敢,好呀!爷爷相信你。”他边说边帮我挑选了一个还带着碧绿瓜藤的西瓜,一称6元钱。我接过西瓜紧紧地抱着,脚下像驾着白云,轻飘飘地快要飞起来似的,心里甜得像已经吃到西瓜一样,向妈妈飞奔而去。到家后,我急忙拿了6元钱和一个大桃子给卖西瓜的老爷爷送了去。老爷爷看见我手里捏着6元钱和一个又大又红的水蜜桃,看我这么诚实,又这么客气,就又送了我一个西瓜。说这个西瓜是奖励给诚实的孩子的。

第一次买西瓜,让我懂得了要做一个诚实的人,要学会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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