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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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花文章1:古槐花正香

文/冯殿礼

我的家乡在泰山脚下一个美丽的乡村。村外是棋盘似的田野。村里绿树掩映的一个个农家小院是那样的安适恬静。

我家门前那棵古槐年代久远,历尽风雪雨霜,更显得异常神秘,具有勃勃生机。那裸露在外的树根溜光溜光的,那粗壮弯曲的主干上的树皮,厚厚实实,多有开裂。那繁茂的树叶,郁郁葱葱,遮天蔽日,留下好大好大的一片绿荫。每年四、五月间,一串串雪白雪白的槐花,含苞吐蕊,缀满了数不清的枝枝叉叉,散发着浓郁的花香,让人感受到乡间的温馨与美好。

我的母亲就是那棵历尽风雨苍桑却溢满花香的古槐。

每当想起家乡,就想起了我家门口那棵古槐,每当看到那棵古槐,就想起了为我倾其所有,付出最大代价的母亲。古槐花正香

待到四、五月间,回到家乡,我常常伫立古槐旁,长久地凝视着心爱的古槐,轻轻地抚摸着它遒劲的根、弯曲的干以及那倒垂的枝叶,饱吸着清冽、醉人的花香。寂寞的安然…

晚上,我常常梦见我和我的学生也变成了一棵棵充满生机的槐树,围绕着那棵古槐,聚成林,连成片,汇成海,散发着诱人的花香。

啊,古槐花正香!

槐花文章2:槐花飘香

文/杨会勤

五月,又是一年槐花飘香时。

老家的房前屋后、村头路边到处都是槐树,每年这个季节满眼都是槐花,到处弥漫着香甜的花香味。

也许就在一瞬间,也许就在一阵细雨后,也许就在你无意的一注视间,槐花开了,或竞相开放,或含苞待放,镶满枝头,远远望去,那一簇簇雪白槐花,如团团云絮,漫卷轻飘。

碧蓝的天空下,槐树开出和云朵似的花,开得轻柔而饱满,满枝桠的雪花,满树的繁华。摘一串槐花你看看吧,花瓣是那么鲜嫩,是那么娇弱,一小朵一小朵两两对开着,整齐而精致;再看看每一朵花吧,花朵是那么精巧,小小的四瓣花中,往往总是两瓣合拢两瓣开放,让你不由地想起古诗句“犹抱琵琶半遮面”。

这个季节乐了孩子们,脱下厚厚的棉衣,换上五颜六色的单衣,槐花开时,最先尝鲜的是孩子们,纷纷伸手摘下一朵朵一串串嫩嫩的槐花,轻轻地放到嘴里,让清香甜美的滋味在口中慢慢地润开,让春天的味道在心中弥漫。有些男孩子会爬到树上,摘下高高挂在枝头的花穗,扔给下面的小伙伴们,下面的孩子伸长脖子、伸长手接着,接到了就传来一阵阵的欢呼声,接不到就会有小声地叹息,然后小心翼翼地拣起来。在大人的吆喝声中,孩子们满载而归,手捧着、衣兜儿装着、怀里抱着……洒下一路满满的槐花香。回家后巧手的妈妈做出各式各样槐花饭。

“春风拂醒槐花梦,蝶舞蜂飞花丛间。”勤劳的放蜂人,在大槐树下扎起一个个简易的帐篷,一群群的蜜蜂放飞出去,在槐花丛中飞舞着、忙碌着、来回穿梭往返着……晶莹剔透的槐花蜜映红了放蜂人的笑脸,这是大自然对人们的馈赠。

风轻轻吹起,树上的槐花纷纷扬扬飘飘洒洒,仿佛下了一场槐花雨,洁白一地……儿子对我说:“妈妈,春天的味道是香甜的。”

哟,五月,槐花飘香的季节,在花开花落间悄悄走进人们的记忆中,香甜的记忆……

槐花文章3:槐花焖饭

文/孔权利

每到春夏之交,家乡的市面上都会出现很多时令美食,但说到烹制简单、经济实惠、美味可口,莫过于槐花焖饭了。槐花焖饭是由槐花和面粉混在一起,放在蒸笼里蒸制而成。槐花的选择很重要,一定要选刚开的。刚开的槐花嫩,香味浓郁,清新自然,盛开过的就老了,而且,花中的香味和甜味也被蜜蜂呀、蝴蝶呀采走了大部分,只剩下花的空壳,做成的焖饭又硬又涩,失去了槐花最基本的清香这个特点。当然,如果选取槐花的花骨朵也是可以的,蒸成的焖饭也是别有味道,只是香味不够浓郁罢了。

小时候,只要槐花一开,母亲就给我做槐花焖饭。我家里没有槐树,母亲为了摘槐花要跑很远的地方。槐树都长得比较高,母亲胖,上树不利索,为了采到更多、更鲜嫩的,她就到人迹罕见的山里,找一些低矮的小槐树,等采满一背笼,天都快黑了,每次,她都是摸黑回家。当时我人小,也不会想到母亲在路上所遇的危险以及内心的恐惧,只是一味地想着槐花焖饭。

母亲到家后,顾不得休息,就忙碌着蒸槐花焖饭。她先是把新鲜的槐花洗干净,晾干,加少许清水后,和玉米面混在一起,搅拌均匀。用面粉也行,但玉米面更便宜,那时候,家家户户都困难,用玉米面做最经济、最实惠。搅拌均匀后,放进蒸笼里蒸十多分钟就好了。蒸好后,用白瓷碗盛上,浇上用野小蒜、辣子油、柿子醋、盐等制成的汁子,美美吃一口,那味道别提有多香了。

后来,我到了远方工作,每到槐花盛开的季节,都会不由自主地想到母亲做的槐花焖饭。然而,外地的大城市很难找到这些不登大雅之堂的食物,我只好对着家乡的方向轻轻地嗅,嗅着家乡的那一串串清香、美丽的槐花,嗅着母亲做的刚出笼的槐花焖饭。几年后,我回到家乡,定居在离老家二十多公里的小城商州。按理说我已经回到家乡了,但是,母亲做的槐花焖饭对于我来说还是有距离的,我每日被工作和孩子绑得紧紧的,连回老家吃一顿槐花焖饭的时间也没有,当有时间时,槐花的花期早过了,我只好暗自叹息。

妻子在家试做了一次,虽然是用精制的面粉和槐花搅拌在一起做的,还凉拌了一盘椿头、一盘荠荠菜,但是,我却吃不出母亲做的那种清新味道。是妻子做得不好还是我的口味变了?我陷入沉思。也许,在所有孩子心里,只有自己母亲做的饭菜是最好的,这无关烹饪技巧,只是单纯的亲情味道罢了。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老家的山坡上开满了洁白的野槐花,一串一串的,压得树枝都弯了腰,而且,这些槐树都长得低矮,手一伸就能够着,我高兴地跑过去,双手不停采摘。槐刺扎手了也不管不顾,只是不停采,不停地往背笼里放。很快就装满了,我兴奋地朝老家门口跑去……

槐花文章4:又逢槐花飘香时

文/杨恒战

对槐花总有着一种特殊的情愫,从小在乡村长大的我感觉槐花是最浪漫、最美丽的花。

槐花属根生,相比草本的花,不需要一年一度的种植,也不需要施肥与浇水,生命顽强,一株槐花可以蔓延出许多株,仅这一点,就足以让我喜欢了。

幼时的庭院临着个大水坑,水坑的斜坡上,长满了或大或小的槐树。所有这些槐树都不是种植的,而是院内一棵大槐树的根系蔓延至院外生出来的,一株、两株、三株……直到无数株,成了一片槐树林,枝繁叶茂、郁郁葱葱。

每逢四月,洁白的槐花缀满枝头,一树树的盛开。香甜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庭院,沁人心脾,幼时的我就感觉生活在浪漫中了。

成年后,离开了村子,到外地求学、参加工作,那片童年的槐花林渐渐淡出了我的视野,渐渐成了回忆。但对槐花那种特殊的感情总让我眷恋、怀想,每每想起那一串串、一簇簇的槐花,就有欲醉的感觉。

如今,又逢槐花飘香的季节,打开朋友的微信圈,铺天盖地的尽是槐花,洁白、圣洁,仿佛可以嗅到它素雅的清香及淡淡的甜味。还有花做的食品,蒸槐花、槐花煎饼、蛋炒槐花……让人垂涎欲滴。

昨日,乡下一朋友突然来电说他老婆摘了好多的槐花,要给我送一些,我立刻兴奋了起来。

晚上,小两口子如约而至,用车载来满满两大纸箱的槐花。这槐花可不是普通的花,而是友谊之花。

小两口子都是村医,非典肆虐的2003年,我下乡驻村抗击非典,有缘结识了他们。本来村干部给我置买了灶具,但热情好客的两口子嫌我一人做饭麻烦,执意邀我去他们家吃饭。两个月的相处,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也许太激动的缘故,陪两口子喝酒,他们没多,我却醉了。摇摇晃晃的我是怎么把槐花搬至五楼的家中,已不记得了。只记得花香很快弥漫了每个角落,厨房、客厅、卧室、书房……

一觉醒来,已闻到了槐花蒸菜的诱人香味了,勤劳的母亲已做好端至餐桌上了。

父亲也在忙碌,正仔细挑拣槐花中的叶子,考虑这么多的槐花一时吃不完,还找来干净的袋子装满存入冰箱中。父亲年轻时,可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向来不问厨房琐事。如今却变了,竟心甘情愿当母亲的下手。母亲在厨房忙碌,他也常挤入厨房晃来晃去的,摘菜、扫地、抹桌子等。

待我洗脸收拾完毕,坐在桌前,爱人已吃了大半盘子的蒸槐花。细心的母亲特意为她备了一盘不带蒜汁的,爱美的她担心食了蒜汁会起痘痘。望着餐桌上诱人的蒸槐花和爱人夸张的吃相,一股感动的暖流涌入心头。

这槐花不仅仅是友情之花,还充溢着浓浓的亲情。我看到了近八旬的父母相依相伴的夕阳情,也看到婆媳间情同母女的和谐与宽容。

拿起筷子夹一口蒸槐花,细细品味,不仅仅是可口的美味,我还尝到了幸福的味道。

槐花文章5:圣地槐花分外香

文/陶余来

真切的窑洞、参天的刺槐给人深刻的震撼:像窑洞那样深深地嵌入山体、如刺槐一般把根扎进大地,正是“革命人永远是年轻”的不二秘诀。

“刺槐,木材坚硬,耐腐蚀,燃烧缓慢,热值高,花可食用,做蜜源。喜光,不耐庇荫。有一定的抗旱能力。萌芽力和根蘖性都很强……”在延安枣园革命旧址内,一块最上方正中饰以一颗红五角星、并配以以上文字的宣传牌,挂在一棵高大的刺槐树的腰部。

5月,从西安乘火车奔向革命圣地延安,三个多小时的车程中,起始一路并不显山露水,行程渐半,山地陆续出现,隧道一个连着一个。隧道间隙,就见满山雪白如银,细瞅,原来是刺槐花盛开。

作为合肥人,第一次旅游来陕北,这时候还能见到槐花怒放,着实感到惊讶。合肥槐花可是早在4月中下旬即告花事已尽。陕北的物候可是要比合肥迟20天呢。

下火车,连忙打车,跨越延河,经过延安宝塔。蓝天白云映照下的宝塔格外壮美。过清凉山,来到王家坪革命旧址内,军委大会堂外的参天刺槐让我惊诧得目瞪口呆。合肥也多刺槐,大别山水流淌过的滁河两岸每年春天绵延几十公里的刺槐花海,也是摄人魂魄的壮美。可论单株体量,如此高耸入云的刺槐,平生还是头一回见着。

岂止是王家坪,杨家岭、枣园革命旧址内,到处是如此高大的刺槐树。

枣园旧址里,高大的梨子树结出了小拇指大的梨子;繁茂的杏子树上,大拇指大小的杏子也已缀满枝头。可跟足足有几层楼高的刺槐林比起来,梨树杏树都几乎成了灌木;至于满园的枣树,体量就更在梨杏树之下。一棵棵高大的刺槐树汇聚成林,遮天蔽日的槐花铺满高远的天际,与蓝天白云应和;花事浓烈到几乎看不见树叶,直把周天香彻。

一些高大的刺槐树上挂着“树老枝枯,请勿逗留”的告示牌。挂这样牌牌的刺槐,已没有华盖一般的硕大树冠,几十米的树干,光光的,没有旁逸斜出的侧枝,只有树梢部顶托着几根短小的枝桠,顽强地开着槐花,整棵大树犹如一把高擎的火炬。

三处革命旧址,只在枣园彭德怀旧居院前看见一棵古老的紫丁香。没有奇花异草、佳木良禽,除了枣树、梨树、杏树,就是刺槐花开。没有华而不实,连槐花也可食用,洋槐蜜可是上等的蜂蜜呢。这一切,让人感觉整个延安革命旧址,都如朱德一样,“朴素浑如田舍翁”。

“清贫,洁白朴素的生活,正是我们革命者能够战胜许多困难的地方!”这是1935年5月26日方志敏写于囚室的《清贫》中的文字。延安,漫山遍野的刺槐花儿,正是千千万万劳苦大众的身影,正是他们拱卫和滋养着杨家岭、枣园、王家坪革命旧址内的一棵棵刺槐长成了高耸入云的参天大树。

杨家岭毛主席旧居窑洞前,几棵红色槐花树分外抢眼。如果说洁白素朴的槐花象征着延安人物质生活方面艰苦奋斗的作风,那么这红艳艳的槐花,不正是延安人永不褪色的革命情怀的写照?真切的窑洞、参天的刺槐给人深刻的震撼:像窑洞那样深深地嵌入山体、如刺槐一般把根扎进大地,正是“革命人永远是年轻”的不二秘诀。

杨家岭党的七大会堂的后墙上,至今高悬着“同心同德”四个大字,这是毛泽东同志专门为七大召开而作的题字。一粒槐花开在树上,细小得让人看不见;大小槐树一齐开花,却把陕北的春天装点得犹如“万里雪飘”。

槐花文章6:谁问槐花几时开

文/文猛

没有刘三姐、阿诗玛这些情歌代言人的张扬,三峡情歌没有山水桂林的山歌水唱,没有彩云之南的飘逸婉转,没有黄土高坡的信天游地,但是连绵起伏的高山、陡峭险峻的高峡、奔流咆哮的大江、幽深茂密的山林、变幻无穷的雨雾,给了三峡这片土地无尽的渴望歌唱渴望呐喊的激情,他们需要宣泄,需要歌唱……

说到三峡情歌,可能最为大家熟悉的还是那首《槐花几时开》:“高高山上一树槐,手把栏杆望郎来,娘问女儿啊,你望啥子,我望槐花几时开。”槐花不像牡丹那么奔放地开,不像玫瑰那么妩媚地开,含苞待放,羞羞答答,可心中那“槐花几时开”的怀揣兔子般的心情却是一嘟噜一嘟噜的爱意传达。

心中望郎来,口说槐花开,让人觉得三峡情歌有些像多雾的三峡一样含蓄婉约,其实不然,多雾的三峡并没有给三峡男女雾一般的心思和性格,他们对爱的表达和歌唱如同巴蜀火锅一样麻辣滚烫,如同长江一样奔放明快──

我们听他们唱诵爱情的情歌──

樱桃好吃树难栽,小妹想郎口难开。做双鞋儿送给你,郎若有心你快来……太阳出来照北岩,金花银花落下来。金花银花与妹比,不如贤妹好人才。

三峡情歌好比那奔流不息的川江水,浪花滚滚都是歌。在情歌主题上,三峡情歌同神州各地的情歌一样,无郎无妹(姐)不成歌,在极度张扬着男女之间美好爱情的同时,三峡情歌更有她独特的“风景”。

人们唱歌唱戏,总要搭个戏台、搭个歌台,或是有吊脚楼、木楼、竹楼之类的唱歌地标。三峡人不讲究这些,他们唱山歌、民歌、情歌,不求大的排场、大的“阵仗”,随便走到那个山坡坡、田坎坎、河边边、山脚脚,都可以放声歌唱。就算什么都没有,摘一片树叶也要吹奏出那动人心弦的“木叶情歌”来:

大山木叶难成对,只因笑郎不会吹。一直吹得木叶响,只用木叶不用媒!木叶声声木叶情,木叶就是好媒人。动情阿妹听我说,后山丛林诉衷情!

“什么时候才能和你说个话”──这是唱歌人最希望能知道的事情。也可能很快就能和心上人“说个话”,也可能一辈子都说不成话!那就只好又唱:

太阳落坡坡背阴,天要下雨天难晴。麻雀去了山“冷清”,情妹去了好冷心!

凄婉的情歌飘荡在峡谷之间,空谷传响,哀转九绝,就是铁石心肠的人,听了也难免为之动容──

于是,黄土屋中歌声回过来了:茶山青青满山芽,茶在山坡没发芽。只要清明谷雨到,等郎摘来等郎掐。在幽深的峡江,在寂寞的山坡,情歌就有这般的魅力!

三峡人唱情歌,完全是兴之所至、随心所欲,没有什么框框套套,也没有什么必须要遵守的“拿腔甩调”。他们可以一个人唱、两个人唱、三个人唱,也可以一大堆人一起唱。男人可以唱,女人可以唱,七八十岁的老爷爷、老奶奶也可以唱。不过一般说来,男人总希望女人先唱:

想唱情歌难起头,木匠难修转角楼。石匠难雕石狮子,铁匠难打铁绣球!要唱情歌妹起头,菜子不打不出油。菜子也要油匠打,要唱情歌妹开头……

女人不会先唱,她们只需把前面的歌词稍加改动即可:

想唱情歌难起头,木匠难修转角楼……要唱情歌哥起头,哥不起头谁起头?哥的情歌满山响,哥的情歌快起头!哥的情歌快起头!快起头……

这样一来,男人不好再推辞,只好再唱下去。男女双方对唱,几个“回合”下来,不唱到三更半夜、月亮落坡是不罢休的!这样的对唱如果守着书本、咬文嚼字,早就心里发慌,口中无词,招架不住了。爽快、简单而且快捷的三峡情歌没有那么多讲究,他们并不知道什么比兴之类的高雅韵味,他们追求的就是见景生情、有感而发。

比如看到一挂青藤,他们唱道:入山看见藤缠树,出山看见树缠藤。树死藤生缠到死,树生藤死死也缠。

看到一张桌子,马上又可以唱道:一张桌子四角方,摆开桌子写文章。写个“长”字常来往,写个“不”字不丢郎!

看到小之又小的蚊虫也可以触景生情唱道:太阳出来“红东东”,燕子出来追蚊虫。蚊虫落到燕子口,情妹落到郎怀中!

不管是天上飞的还是河里游的,也不管是山上长的或是田里栽的,都可以随手拈来,恰到好处,很快便能成为唱歌人酿造情歌的材料。

如果说长江是三峡的动脉,那么三峡两岸悠远的情歌就是三峡的毛细血管,经过岁月的磨砺,仍张扬着袅袅情韵。随着多元化生活的丰富多彩,随着电视手机互联网广播等情感沟通和表达的快捷和明快,三峡情歌渐渐成为正在远去的美丽风景,思绪中那动听的音符、飞扬的情歌依然回响在三峡高远的天空。

槐花文章7:槐花盛开的时节

文/魏晓文

在故乡,每年四月末五月初,门前屋后、路边、塬边、沟壑里的洋槐树就开花了。儿时的我,爬上树,捋一把,往嘴里一放,咀嚼间,那淡淡的清香和甘甜,瞬间沁入心脾。

那些年为采摘洋槐花,我的手上、胳膊上没少被洋槐刺扎,有时被刺划破的口子半个月好不了,还是会上树摘洋槐花,真是伤疤未好就忘了疼。要知道,在那个缺衣少食的年代,吃一回洋槐花蒸的菜疙瘩,无疑就是一顿美味佳肴。

如今记忆最深的,就是母亲蒸的洋槐花菜疙瘩。树枝折下来,先把成条的洋槐花摘出来,再把槐花从小的茎上捋下来。细心的人会把槐花弄得干干净净,马虎人的槐花里难免夹杂着洋槐树叶子,但这也不妨碍洋槐花的美味。

把槐花用清水淘洗后,待水分沥得差不多了,加入面粉和盐等调料(有时还会加入蒜苗),搅拌均匀,放在铺有笼布的荆笆上,然后放入做饭的大铁锅蒸。在烧锅蒸的过程中,槐花散发出来的香味往往让我们馋得流口水。

未等菜疙瘩出锅,母亲已调好了辣子汁。由于蒸之前已经加入盐等调料,这个汁一般只有辣子和醋。由于经济条件限制,那时的油泼辣子都很稠,不像现在泼的油多。辣子的作用,一是调色,二是加重味道。

蒸熟的菜疙瘩出锅后,从笼布上剥下来,稍微晾凉一会儿,要是黏成一个大团,就得用筷子慢慢拨开,晾凉的时间多一会儿。往往这时,我们已经迫不及待,用手抓一块就往嘴里放,结果烫了嘴巴。

等菜疙瘩凉得差不多了,母亲取个大盆盛一些,把和好的汁子往里面一浇,用筷子搅拌均匀。这样,一份色、香、味俱全的洋槐花菜疙瘩就算做好啦。白的洋槐花,绿的蒜苗,红色辣子染上去,槐花的清香,蒜苗的微辣味散发出来,不吃光看着就是一种享受。端上一碗稀糁子或者稀糊汤,喝一口,就一筷子菜疙瘩吃,满嘴都是清香,让人久久回味!有时早上饭也不吃,馍也不就,就光吃菜疙瘩了。中午或者晚上再凉调一些,吃着也不错。在洋槐花盛开的时节里,只要有空闲时间,母亲都会为我们蒸槐花菜疙瘩。现在回想起来,那日子过得叫一个美。

有时为了攒一些,就把刚摘下来的鲜洋槐花放在簸箕或者筛子里晾干,存放起来,等想吃时,再用水泡开,沥水后加入面粉再蒸。能做菜疙瘩的还有白蒿、蒜苗茎叶、萝卜缨、荠菜等,做法大同小异。

槐花盛开遍地香,久居城里的我,思念故乡那一树繁茂的洋槐花,和母亲蒸的那一荆笆清香的菜疙瘩。

槐花文章8:槐花飘香忆童年

文/佩服

风和日丽的五月,树木都长出了翠绿的嫩叶,百花萌动的花蕾,给人的美感兴致意犹未尽。我漫步在公园里,鼻翼翕动间,一股清新可人的、淡淡的、略微有些甘甜的清香沁入心肺……循香而望,路边的槐树上,一簇簇淡黄的花朵正蓬勃欲绽,有的已经满挂着莹白的小花,又到了槐花飘香的季节了!

那白花在碧绿的槐叶衬托下,显得格外漂亮。阵阵的槐花香让我心中的思绪便随着这飘香回到了难忘的童年。

记得,那年老师带我们上山去野游,那漫山遍野的槐花,一串串,排布整齐;一朵朵,神气活现。盛开着的,似一只只展翅欲飞的蝴蝶。微风轻拂之下,颤颤巍巍,简直就要飞升了。尚未开放的,怎么看也像是婴儿的小脚丫,肉肉乎乎的,细腻白嫩中泛着柔光。小伙伴们用一串串槐花编成花环戴在头上或挂在脖子上,在槐花林中捉迷藏、办家家,个个脸上都溢满了快乐。孩子们常常会调皮地合力搂住一棵粗大的槐树用力摇晃,那扑簌簌飘然而下的槐花雨在青草地上覆盖了厚厚一层,有的则轻柔舒缓地飘到清澈见底的山沟小溪里,款款地顺流而去。孩提时,天真地喜欢周围的一切,总是贪婪地想要把这大自然馈赠的礼物全部“吸收”呀!

小时候家境不好,槐花就成为正餐之外少有的美味副食。几个小伙伴们一起,常常在一根长长的竹竿上绑上把镰刀去割槐花。槐花可以生吃,刚摘下来的槐花甜甜的……三年自然灾害的岁月,我家附近的槐树花,一夜之间“精光”。我和妹妹跟着母亲,来到市内附近白云山上。盛开的槐花也似同情着饥饿的人们,在向母亲招手摇晃。任我爬到树上,摘下一串串的槐花,闻着满树的清香。瘦弱小脚的母亲,在树下守望。母亲颤抖着装满了槐花,好像看到了解饥的希望。拿回家做成玉米团,给儿女充饱肚肠。那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好吃的美餐,甚至可以和山珍海味相媲美。槐花的善良情义,默默地无私奉献让我永远没有忘怀!在那个衣食尚不丰盈的年代里,在那种青黄不接的季节里,以它最朴实最平民的形象,变成了人们最美好的记忆。

面前的槐花香气越来越浓,那也是一种愈来愈难以言明的感受。花香中带着春的清淡,带着夏的热烈,带着秋的丰厚,带着冬的寒凉,还带着阳光的味道和母亲般的柔情。自然地,我的思绪也顺着浓浓的香气慢慢升腾……

古诗人对于槐花的描述,多含有伤感和颓靡。比如张籍(唐)《送箫远弟》的“街北槐花傍马垂,病身相送出门迟”、子兰(唐)《太平坊寻裴郎中故宅》的“昔年住此何人在,满地槐花秋草生”,里面满含凄清之意,而白居易(唐)《禁中晓卧,因怀王起居》的“夜雨槐花落,微凉卧北轩”更使人徒增凄凉。反观现在,那古人笔下的槐花,又哪里比得上我眼中的槐花这份香远益清、莹润洁白、柔情满怀呢?

这时的我,看到槐花,就好像看见久违的朋友来到身边,无法掩饰内心的惊奇与喜悦,迎上去,想用一个深情的拥抱,跟槐花做一次最完美的倾诉。激动了良久,再抬头,就看见那些槐花,好像是数不清的眼睛含着微笑望着自己,目光里充满了怜爱、纯情和与世无求的泰然。于是,我的一颗心,像一张白纸被水浸过,除了沉甸甸的感动,就是满当当的柔情。即使这时有别人用不解的神色盯着,也不忍离去,宁愿沉醉其中!天醉了,风醉

槐花文章9:槐香,怀乡

文/连恒

槐花之香,可令唇齿生津眉眼含黛,让一个人忽然间有了远方的触感。

那似乎是妈妈的味道。童年时妈妈烙下的槐花饼,芬芳了童年,也濡染了一生。当那些细细碎碎的槐花摊入柔柔软软的白面之中,带点嫣红,沾点淡黄,再烹上几滴热油,轻拍慢翻几下,让谷物的香气与花瓣的味道彼此融合默契,一张小小的饼竟成了一件不可复制的艺术品。槐花饼放入嘴里,舍不得用力咬,要细细品尝慢慢回味,要把这人间美好化入骨中,融在血里。

少年时,门前有一棵大槐树。姥姥常说“门前一棵槐,不是进宝就是招财”,于是我们在槐树下乘凉聊天要正襟危坐轻声细语,采摘槐花时要轻揉慢捻让花与枝缓缓分离,甚至呼吸槐香时也要一吞一吐悠长静谧,怕惊了这槐叶被微风吹拂的轻舞,怕扰了这槐花被天地顾惜的馥郁。

槐与怀谐音,宋末名儒吴澄曾说“槐之言怀也,怀来人于此也”。可见,槐花飘时,心中动了怀想思忆的念头已是由来已久了。槐在中国人身边陪伴了几千年,自然也凝结出了一种文化,虽然不似图腾般神圣高远,却也如醇酒般亲切温暖。

槐香,怀乡,故乡的味道与槐花的香是如此相似,同根而生,同声而言,槐香长存脑海,美好长驻心中。

槐花文章10:槐花殇

文/刘福兴

时光滔滔如逝水,尘封了灿烂年华,也牵拽出多少苍老而悲伤的回忆。望着满树洁白,思绪已然飞到四年前,那个槐花盛开的五月,也就想起了去世的爷爷。

那年五月,春暖花开,却为我家带不来丝毫的明媚气息。外面的生命喧喧嚷嚷地拥挤着,屋内的空气却异常沉闷,让人心慌。爷爷重病卧床数月,到那时已经是落日黄昏的光景了。略显逼仄的土炕上坐满了人,父母,姑姑和伯伯轮着喂饭递水,端屎倒尿,一番凄凉的景象。

长空洒泪,百叶低垂,爷爷还是走了。那时我在学校,凌晨五点正准备晨跑,犹犹豫豫地接到了父亲打来的电话,电话那头话语哽咽。没超过五秒钟我便匆匆挂掉,请假奔向了回乡的客车,一路低泣。

推开大门,灵堂和鼓匠棚已经搭好,就等我回来再入殓。望着人来人往的庭院,一脸木然,总感觉像是影剧拍摄现场,总以为这一天离我很遥远,看过那么多的长者仙逝,当有一天降临自家的时候,还是难以接受。望着东北角那棵高大的槐树,槐花像是从天而落的层层哈达压满枝头,心中却是那么不自然……在磕了长长三个响头后,父辈将爷爷的遗体缓缓放入灵柩。这一刻,丧音哀婉,炮响长空,涕泣如雨。

没有多么感人的情节,没有多么壮观的悼念现场。七日之后,伴随着一锹锹黄土永远地埋葬在了家族的记忆里,只有那张薄薄的遗像挂在了墙上,父亲时常埋头念语一番。

死后无华,生前亦苦。爷爷出生在军阀混战的年代,农民饱受战火之苦,家家户户锅干米净,饿殍遍野。大部分家庭中或兄弟早夭,或姐妹逃亡,十室九不全,到处都是一片荒乱流离的惨象。爷爷那时候家徒四壁,兄弟四个却硬是靠着槐花饭(农村闹荒年时农民自制的饭食,用大量槐花和少量杂粮参杂着吃)存活下来。多少年以后,每每与我们提起这段往事,爷爷语气低沉,我们也为之动容。

解放后,二爷和四爷随解放军南下到了安徽黄山,爷爷和大爷留在了灵丘,至此兄弟山水相隔,音信寥寥。六十年代初爷爷经过民主选举当上了村主任,正逢“农业学大寨”运动,从此带领村民开荒破土,肩担背驮,把血汗浇灌在这青山黑土地里,千里荒原硬生生开拓成万顷碧野。就这样无怨无悔,兢兢业业一干就是二十年(这二十年里,经历过三年大饥荒的食不果腹,也经历过文化大革命的游街批斗,不可说不艰难)。虽然村民没有真正的脱贫致富,但也不至于忍饥挨饿,到现在老一辈的人都无不敬佩。我想,那是一段不会被时光质解的芳香岁月。

后来,大爷离世,兄弟四个就剩自己孤零零地行走在晋北的乡野。阳光折射出的不仅仅是佝偻的背影,还有难以理解的孤独,这种孤独无法破解。我三岁的时候,奶奶也走了,又是子孙慰语无足的凄凉。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我想,这句话的理解不应只限儿辈,应该是所有子孙的慨言。静静反思,我那混恶的童年和少年,对爷爷的千般不孝,如同鞭笞其身,现在却疼在了我的心上。

从我记事起,爷爷老是头疼,看到我便喊我过去:“来,禛禛,给爷爷捋捋(按摩)头。”我便认真地捋起来,那时候连《弟子规》听都没听说过,更不懂孝道是什么玩意儿,只知道捋完了爷爷就给我糖吃。而且,在大街上从来不答应,是因为来自我打小心里那种古怪的想法,认为在街上给爷爷捋头会遭到小伙伴的耻笑,小小的男子汉气概会在小伙伴面前大打折扣,会抬不起头来。爷爷更是气的……回了家我总是避免不了父母的一顿斥骂。

那时候,父母对我的零花钱管的特严,我总是三天两头的从爷爷那里要点“补贴”。一毛两毛,再大一些就是一块两块。人的欲望是永远满足不了的,这个恶习在我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欲望的膨胀速度随着年龄的增长远远超于人民币的贬值速度,没过两年开始十块二十块的要。当时虽然十块二十的在家里不是什么巨资,可也够家中好几天的菜钱。一次两次的也就勉强给我了,直到后来开始干起江湖上那些下三滥的手段。爷爷在家的时候踩点,不在家的时候再寻找机会下手,偷来的钱和狐朋狗友小弟兄们在村里的废弃小屋里抽烟、喝酒还有耍钱。回到家后,无一例外地让父母按着打半天,仍然乐此不疲。

浑噩的年月里我在爷爷的心上划上了血淋林的一刀,待我浪子回头爷爷却长卧病榻,而我无法膝前尽孝。事实在我的脸上贴上了罪恶的标签,永远也揭不掉。此生此世,我就是那个身戴枷锁刺配荒蛮之地的流囚。

爷爷走了,院子空了,唯有杜鹃在枝头啼唱。

落不完的往年泪,忆不完的槐花殇……

槐花文章11:香螺

文/董国宾

槐花、榆钱、紫云英是记忆中的云朵,田螺也是。这些童年趣物串成一片片云锦,闪烁在记忆的天空中,每每从思想里跑出来,便是一段感思与不舍。

清明时令一到,采食田螺的好时光也走进人们的日子里。江南故乡多水域,田螺正值肥美之时,家乡的大人小孩在一片片水塘、河沟里忙开了,一个个晃动的影子便与家乡的田螺拴在了一起。

大好春色里,我总喜欢回味家乡的螺,家乡的螺烙进思想深处,是我人生旅程上抹不掉的记忆和品思。家乡的螺,便指常说的田螺了,它虽又名香螺,其实乡亲们没谁这样称之。或许田螺不是什么稀罕之物,乡亲们只是一味地喜爱,一味地在田螺肥美时节一次次采食,香喷喷的螺肉爽爽地吞进肚子里,却未将“香”字冠以口语,心里却满满地装了“香”字。其实,这肥美的螺,无需把“香”字说出来呢。

“田螺生水田中及湖瀆岸侧,形圆,大如梨、橘,小者如桃、李,人煮食之。”古书上这样记述田螺,寥寥一行字,便将田螺的惹人喜爱之处说了出来。说得入目又入心,还让人忍不住煮食入口。其实,这正是我要说的田螺,当然是家乡的田螺了。

田螺,古书上称作香螺。这又名香螺的家乡的田螺,通常生长在池塘、水田、小溪或河沟里。时令到了,螺便成了一粒粒珍珠,大小水域都闪动着螺的影子。对乡亲们来说,这是个快乐直冲脑门的日子,家乡人一个个走出家门,在绿影烁烁的水面下,大呼小叫地开始捕捉田螺了。

说起来,捉田螺之法颇多,手摸,自制简易铁丝捞具,都是有效之法。实践中,乡亲们还摸索到一种便捷之法。找个竹筐,放进一些菜叶、豆饼或鱼内脏,傍晚时分将竹筐放入水中,悄悄等待田螺夜间出来搜寻食物。第二天清早水汽未散时,将竹筐出水,满满的一筐田螺哦。

田螺一捉上来,就着手准备入盘了。不过,洗螺、钳螺尾可是不可省掉的环节。提到洗螺,乡亲们自有独到之法。先将田螺放进盛满清水的盆里,再拿来铁质菜刀和锅铲,一同插进螺堆,第二天,这些铁器上便爬满了螺,往水盆底瞧一下,沉积一层田螺吐出来的泥巴,母螺还产下很多螺崽呢。这样重复处理,螺肚子里便清洗干净了。

接下来,就开始钳螺尾,所用工具为一种自制简易工具。用一块小木板,固定住适当大小的曲尺形铁板,铁板事先钻有三个不同大小的孔。然后依照螺体大小,将螺尾放进孔内,突出出来的螺尾尖部,手起刀落,螺尾便被钳掉了。

在一阵忙碌中,各种田螺菜出锅了,乡亲们家家户户的餐桌上,溢满了螺肉香。香辣田螺、紫苏田螺、剁椒田螺、红烧田螺、田螺鸡、田螺鸭,还有鸡翅田螺煲、竹笋炒田螺、田螺鸡汤,一盘盘鲜美浓香的螺菜。

我要说说香螺。香螺一词,在中国古代是指螺蛳,也是指田螺。不过在现代,它被明确为有别于螺蛳、田螺的另一个品种。这另一个品种到底是什么,我没有一点兴趣去查询。在我传统的思想里,“香螺”就是古书上说的田螺,这是“香螺”一词历史的渊源,更是家乡一粒粒珍珠般田螺的螺香和生趣,化作一缕缕温暖的情思,从我内心深处流淌出来的最饱满的解答。

槐花文章12:家乡的槐花

文/264075164

人间最美四月天。国色天香的牡丹,娇羞欲滴的樱花,独具风情的蔷薇花……花朝节,众花云集,五彩缤纷,争奇斗艳,香艳迷人。唯独槐花开在五月,开得不徐不疾,“槐花雨润新秋地,桐叶风翻欲夜天。”每年春天梧桐花开到荼蘼的时候,也是槐花争艳的季节。

我对槐花情有独钟,刚进四月我就翘首盼望着槐花早日绽放。槐树是我们家乡最常见的一种树木,它弯弯曲曲的枝干努力向上伸展着,树皮上长满了裂纹,它的花儿如点点碎玉般缀满枝头。它是大自然赐予家乡人的最珍贵的美味,幼时的我就是伴随着槐香长大的!

宁静的傍晚,劳累了一天的人们仍不知疲倦地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话着家常,我似懂非懂地点着头,陷入了沉思中……

“闻着甜蜜而朴素的味道,芳香飘万里。”我对槐树的钟爱,更多的是缘于它的花,它洁白无染,它有高洁的品性。那垂挂于枝头的一串串一嘟嘟的槐花,似串串珍珠点缀于翠叶间。微风徐徐吹来,那素雅的花朵就如同摇曳的风铃,风情无限,缕缕槐香,浓香馥郁,浸润心田,清新宜人。槐树并不美,却是农家人最爱的一种庭院树。它枝干弯曲,树皮粗糙,布满了深深浅浅的沟,再看它的枝,老态龙钟,然而一到春天,它便换了一个样子,恢复了生机。槐花香,槐花饼更是记忆里的美。那时候我跟着姐姐弟弟去钩槐花,便在木棍或竹竿上绑上镰刀去钩槐花,而我也跟着去帮忙。槐花枝条钩下来,邻居家的小朋友还有弟弟和我便端着簸箕馍筐子接着,我们便坐在树下摘槐花,听着她们说说笑笑,很是高兴热闹。

人多,槐花钩的少了根本摘不多少,木棍竹竿绑着镰刀也已够不着枝头的槐花了,于是比我们大的哥哥们也是邻居家的便自告奋勇的爬到树上去钩槐花。那时就是所说的大半小子,上墙爬树也利索,抱着树干爬到树上,找个好位置,往树杈上一骑,接过递上的镰刀,找那含苞待放花朵多的枝条擎钩下来。枝条落下,弟弟和我还有那些小朋友们笑声更欢了,邻居家的大哥哥便骑在那树杈上看着那满树的槐花,我也仰头看去。满树的槐花,想着这中午又有多少家煎槐花饼还是蒸槐花呢?

如今春又到来,而如今村上房前屋后的洋槐树已是少之又少了,取而代之的是那长的快的杨树,但记忆里槐花饼还是那般又香又软。,它开就开得轰轰烈烈,落地时寂然无声。那么的平凡,它犹如我离别故乡十几年了,故乡那盛开的一树槐花,一直成了我记忆中一道独特风景线

槐花文章13:四月槐花香

文/王立乾

又到四月,又是槐花含苞待放的时节。

要不是去早市买菜,看到售卖的槐花,我几乎又要忘记现在是槐花飘香的季节。

盆里的槐花花蕾颗粒饱满,鲜嫩洁白,像一颗颗珍珠躺在那里。问过价后,我将盆子里的槐花尽数而买。

我是喜欢四月的。四月的风,不光慢慢吹绿了整个世界,也曾吹动了年少的我许多心思,吹走了少年心思中的几多苦闷与惆怅。还有四月的小雨,清洗着我的落寞,滋润着我的心田。

但我,更喜欢这四月的槐花。

少时,槐花初放的时节,周末,父亲嘴上叼着旱烟,用一根长竹竿,绑住一把镰刀,然后递给我。我就和小伙伴一起去采撷槐花。那时,正是青黄不接的时节,采回的槐花,就是一家人的口粮。

村口有一处断墙,墙内长着几棵粗壮不一的老槐树。槐花在树丛中若隐若现,但早有人站在断墙之上,将高处的槐花连同树枝一起勾了下来。

小村三面环沟,每架沟的坡上都有槐树。四月将尽时,槐花便在沟坡上竞相绽放。

我们就去沟坡上采摘槐花。站在沟沿上,极目而望,沟壑已披上了绿装,沟底坝面碧波荡漾,水清影绿,柳条垂岸,堤边鸟鸣悦耳,泉水叮咚。暖风吹来,空气中漂浮着醉人的槐花香。

四月啊!你终于来了。我站在沟边,和小伙伴们一起叫着,喊着。声音在沟谷里回荡回响。

我采回来很多槐花,母亲露出赞许的笑。她爱怜地摸着我汗津津、脏兮兮的小脸,快速在脸盆里淘了一把毛巾,给我擦起来。

母亲边擦边问:“累不?”

我说不累。然后像个小英雄一样滔滔不绝地给母亲讲着采槐花的经历。曾经,我给母亲讲所见所闻,用了多少感叹词啊!但母亲,总能耐心地听下去,每次也总是叮嘱我,别去那些危险的地方,咱们宁可不要槐花。

每次吃着母亲做的槐花蒸菜,槐花的香甜使人吃一碗还想再吃一碗。

有一次,槐花不多,蒸得极少。我狼吞虎咽地吃着。母亲呆呆望着我。

我说,妈,你咋不吃呢?是不是不好吃?

母亲说,你多吃点,你正长身体呢!说着将她碗里的饭全部给我拨了过来。又给我吹了吹小桌上的清米汤。

时间过得真快啊!多少个四月消逝了,多少个槐花飘香的季节不在了。如今,我已是两鬓斑白,早已不是那个坐在断墙上想心思的少年了。

久居城里,我一直忽略着节令的变换。错过了多少槐花飘香的时节!

我买回来的槐花,妻子做成了槐花蒸菜。可我再也吃不出当年的那个味道了。我知道,不是槐花饭不好吃了,而是曾经的一切都变了。

我终于在这个季节怯怯回到了故乡。路还是那条路,沟还是那座沟,坝还是那座坝。站在沟岸上,依然能闻到醉人的槐花香。只是,我却喊不动了。再也喊不动了。

身后,曾经的大片麦田,已变成果园椒园。

田野上,风一样轻柔地吹着,静静掠过这黄土高原。而我,站在父母的坟前,一遍又一遍用手擦拭自己的眼睛。

槐花文章14:又到槐花飘香时!

文/屈雅红

昨晚睡前,在心里提醒自己:快到母亲节了,记着给妈妈打个问候电话,再叮嘱妹妹陪妈妈逛街、吃饭。这一提醒的直接结果是:失眠了。一晚上,迷迷糊糊中都在回想妈妈和与她有关的一切。

窗外鸟声啁啾,晨曦初露,睡神依然渺茫无踪,索性起床。多日没看几个朋友的博客了,他们近来怎样呢?平素里各人忙各人的,打电话又怕时机不当扰乱对方生活秩序,好在网络让天涯若比邻,博客宛如纸上家园,朋友之间相互探望、交流倒也方便了许多。

打开师姐的博客,看到一幅槐花图片和一段与槐花有关的记忆:“对槐花别有情愫,是因为母亲。母亲就是在五月的今天走的。送别母亲的时候,正有槐花盛开,繁芜的花串层层相叠,悬于枝间,洁白成漫天的哀伤。有风暗起,花香阵阵袭人,仿佛是母亲不忍离去的留恋。送走了母亲,我从此成了没娘的孩子,故乡更加遥远,槐香却从此萦绕于记忆。”

感动唏嘘。

宇宙浩渺。自然中的一景一物,生活中的一地一隅、一人一事,当它们与个体生命交会时,呈现在彼此心版上的景观和感受有时大相径庭,所谓各花入各眼。原本无异的花花草草、寻常景物和场所便有了别样滋味。时光飞逝,在记忆深处划下重痕的景物与场所,再邂逅时,曾经的人事与感受便春潮般地涌过来。

和师姐一样,我的记忆里也摇曳着槐花的影子,不一样的是它所链接的是生活和沉淀在记忆里的情愫。

北方人喜欢吃蒸菜,榆钱儿、苜蓿、莴笋叶子等,淋上素油,加点调料,和面粉拌在一起,上锅蒸好后浇上蒜泥、辣油和香醋调制的汁儿,就是一种很好的吃食。韭菜、萝卜、芹菜……在故乡,似乎各种菜都可以这么做。记忆中,读初中时似乎还在一个同学家吃过泡桐花蒸菜。

春天,百花绽放,就地取材,就成了盘中餐。北方干旱,适合槐花生长。时序进入五月,田边村头的槐花探出了头,还未绽放就已花气袭人,香动四野。现在想来,在各种蒸菜中我偏爱槐花,或许是因为它比其他花甜香,满足了幼年的我对与花香有关的浪漫和爱情的空想。我曾经和小伙伴用针线把捋下来的槐花花苞穿成项链和花环套在颈项上,戴在头上。

我不属猴,小时候却擅长爬树。大一那年,灞桥的桃花开了,菁的父母邀我们宿舍同学去赏花。几十亩的桃花恣意怒放,映红了半边天,蔚为壮观。桃花妖娆的姿态诱惑了八个花季女生,清空了初入中文系的文艺青年刚培养起来的矜持和做作,我旧习复发,噌噌噌几下子爬上树,想与桃花融为一体,还一点儿也不淑女地大喊菁的爸爸为我拍照。日后翻开那天的照片,我的表情是八姐妹中最没涵养的。自忖:平时至于那么束缚和压抑吗?犯得着得了大自然的解放令便跟绽放的花儿比疯狂?那次成为我爬树史的绝唱。

记得槐花初放时,邻居们聚在一起,分工协作。树上的人折下槐枝,树下的人把它搬到一边。相比之下,捋槐花最慢,需要人手多。人尽其才,通常我的岗位在树上。花树繁盛,不消几下子就满兜满怀了。我却并不急着下来,待在树上远眺了望。树下捋槐花的人也不赶着手中的活儿,一副消停、闲适的样子,与其说边干活边聊天,不如说聊天时捎带着干活。在树上,远看,俯视,处处安然祥和。

那是我亲历的田园生活,后来生活场景转化,儿时生活发酵成记忆。去乡二十余载,竟再也没见过昔日场景,更不要说重历当年。槐花醉人的香气一直埋伏在心里绵延到现在,历久弥醇。年年五月,思念如故。

去年春三月出差去西安,老同学约吃饭时问我有什么要求,我回复:地道的陕西小吃。又借机回了一趟故乡,大妹妹亲自上阵,做了苜蓿菜卷儿;小妹妹的婆婆蒸了榆钱儿、茵陈。在南京,即便倾尽千金也不能买来那些不能移植的吃食。尽管几乎每年都返乡,可不是暑假就是寒假,囿于季节,有些原料不在期上。回想起来,这是离乡后第一次在春天回家。正当其时,足够的乡土味道纾解了压在心底多年的渴望。遗憾的是,还不到槐花吐苞的季节。

或许是去年春天回家时我面对阙如多年吃食时的称意和迷醉激发了妈妈的心绪,有一天,我收到了妈妈寄来的包裹。打开一看,哇,是槐花!满屋子里顿时充溢着花香,浸染了母爱的家也立刻温润了许多。晒干后的槐花色泽、味道都没法和现采的比,但却可以聊解心念。

刘义庆《世说新语?识鉴》里记载:晋人张季鹰在洛阳做官,见秋风起,因思念故乡吴中的莼菜羹、鲈鱼脍,于是感慨:人生贵得适意尔,何能羁宦数千里以要名爵?继而起驾归乡。鲈鱼之思就成了赋归之典。后来,张季鹰效力的齐王政权垮台,他因而躲过一劫。有人叹服他未卜先知的明智。在《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里,金兵进犯,流落江南的抗战派辛弃疾却否定了张季鹰的选择——休说鲈鱼堪脍,尽西风,季鹰归未?

无需像张季鹰那样,等到官场危机四伏了才念起故乡莼菜鲈鱼。因为张季鹰的鲈鱼和陶渊明的田园都只是个象征,比照着他们追逐过、得志过、挣扎过、恐惧过最终弃绝了的官场。而对于我,童年那些美丽的生命场景已经交融在生命里,我在哪里,它们在哪里。因为我实实在在聆听过槐叶儿颤动的声音,细嗅过槐花儿流溢的香气,品尝过各种蒸菜的美味,承受并继续感动着以无数佳肴喂养我的妈妈所给予的情怀,那不能复制的味道和蜜爱,在故乡,在远方……

槐花文章15:槐花盛开的时候

文/青麦

当写下这篇文章题目的时候,仿佛每个字都洋溢着槐花的芬芳,这芬芳绵绵缕缕,沁人心脾;又仿佛醉在那个春风和煦,艳阳高照的故乡。

故乡总是美的。她心美,美在四季,美在长久。因而,她也美在千年。美在秀丽自然,于是,当春风拂过的时候,那蓬勃的生机,盎然的生命,便纷纷登上枝头,绽开无数花朵,气浪般地涌起清香,顿时迷醉了我的记忆,包裹了那个记忆中的小小村庄。

家就在河边,老家人人都称它为后河,因小村就坐落在河的南岸,河的北岸便是旷野,也曾问过这条河的真实的名字,老人们说,这条河的名字叫“金沙河”,从微山湖(也叫南四湖)逶迤而来,跨过百数村庄,汇入东乡的大沙河,滔滔地向东流去……

小外甥结婚那年的五一前后,妹妹来电话说:院里院外的黄花开了,你和嫂子来吧,俺给你烧黄花酒喝。

我喜上眉梢,“哦哦”地答应着。从那天起,我就默默数着日子等待。

启程的日子终于到了,妻子打点行装,带上刚刚会走路的外孙,踏上了行程。东北的春天与关内相比,相差一个月有余,走过山海关,窗外,时不时就有盛开的槐花从眼前掠过,一团团的翠绿,星星点点的白色点缀其间,偶尔还有香气顺窗缝飘进来。妻子笑着说,槐花的香味是好闻哦。我得意地说:这还算香吗?你忘了有一年带你回老家,也是这个时候,还记得你站在咱家后河边上那棵槐树下说的那句话吗?记得,记得!“一树槐花,香飘十里”。她笑着重复了一遍。

乡下的婚礼比城市婚礼喜庆多了,偌大个院子挤满了人,甚至在墙头上,房顶上、树杈上也都有年轻人光顾,就是庭院内外的槐树上,也有人一边嚼着槐花,一边看热闹。

五月的天气已是很热了,人们院里院外地挤着涌着。很有名的“曹家班”,个个鼓着腮帮子吹着唢呐和笙,汗珠不时地从额头上滚落。《百鸟朝凤》的曲子是整个婚礼的主题曲,间或穿插着几首现代流行的歌曲,把婚礼推向了高潮。

婚宴后人们三三两两地散去,院内清静了不少,只有洞房内,不时传出打打闹闹的笑声。妹妹支使着妹夫去房顶采槐花,她要给我们做槐花汤。

这就是我的妹妹,她知道我最愿意喝的汤是槐花汤。姐姐怕妹妹熬不好,让她烧火,自己便洗了洗手,亲自忙活起来。

妻子倚着门框和她们说话聊天,小外孙坐在地上手捧槐花玩得自在,不一会儿,厨房里就有扑鼻的香气飘了出来。

现代乡下的日子与城市相比,差距在逐渐缩小。做饭,早已用上了液化气,还有沼气。但做槐花汤还是要用柴火的。用它做出来的槐花汤,保持了最原始的味道。

每个人都有着童年的记忆,而我的童年记忆,最深刻的就是一碗槐花汤。

记得好多年前,天像漏了一样,天天下雨,没完没了。日光以及旷野、村庄,都被雨帘遮蔽着,铅灰色的天空压得人透不过气来,整个村庄静得出奇,只有风声、雨声还有河水的滚滚涛声。

恰在那时的五月,我病了,一连几天高烧不退,烧得我不停地说胡话,天旋地转,倒在床上像坐轿似的。

村里有个卫生所,虽然医生给开了药,但病情还是不见好转。急得家人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看着昏睡的我,母亲抚摸着我的头,暗自流泪。

一天的中午,我正在昏睡,忽听母亲的呼唤声,我艰难地睁开眼睛,见母亲端着黑瓷大碗,弯着腰,站在床前。我闻到了缕缕香气,这些扑鼻的香气别具一格。我翕动着鼻子,挺起腰靠在母亲的怀里。母亲用小勺一勺一勺地喂我,我大口大口地吃着,喝着,槐花汤喷香喷香的味道中,夹着丝丝清甜,几天没吃东西了,我一连喝了两大碗,喝得出了一身汗。

母亲微笑着给我盖上被子,让我睡会儿,我睡了……梦中,我在盛开的槐花中飞翔。

第二天,我的病神奇地好了!没有人相信这是真的,可我相信,母亲也相信。

就在这天的中午,天气突然晴了,被雨水洗过的天空蓝得透彻,太阳高挂,把金光洒在大地,偶尔有几片薄云轻纱般地从天上飘过。

我摇摇晃晃地跟在母亲身后穿过小门,向河边走去。几天不出门了,出了门,站在河边,我立刻就被浓浓的金光包裹起来。一岸的槐花开得正烈!这些槐花挂在树上沿河望去像朵朵白云,从天空飘落,耀眼的纷白,顿时把绿色淹没。

母亲双手擎起竹竿上的镰刀,不停地削着那棵老槐树上的槐花,那些枝枝蔓蔓的花洒落一地。母亲削着,我帮母亲摘着,不一会儿,就摘了满满一筐。母亲说,回家用开水过一下,放在阳光下晒干,到了冬天也能喝到槐花汤了。

病好了以后,我几乎天天爬上槐树去摘那些花儿,这就长在我眼前,经雨水淋过一串串的晶莹剔透,薄薄的花瓣滴着雨水,几根纤细的花蕊上,点缀着淡淡的黄,散发出清清的香气,我被弥漫开来的香气迷醉了,还有迷醉的村庄、空气,以及东去的河水。

那些年,在槐花盛开的时候,家家有槐树,早晚削上几枝,用油煎煎,再用葱花爆锅,放点盐,加水,有着丰富营养的槐花汤就上了人们的餐桌。喝的时候,再滴上些桂花醋,那可能是世界上最美的味道了。

这次回家,弟妹们轮流请客,当然;唱主角的菜一定是槐花。过去,槐花的吃法只有两种,一种是做汤,一种是蒸着吃。蒸,就是把槐花洗净,拌上杂面,放在锅里蒸。蒸熟了盛在碗里,拌上用醋泡过的蒜泥,再滴上几滴香油,就可以大快朵颐了。姐姐对我说,现在的槐花吃法可多了,煎、炒、烹、炸、凉拌,花样繁多。据说,村里的二老憨跑到城里开了个槐花酒店,每日的吃客络绎不绝,门庭若市。嘿!你还别说;这家伙人憨,心眼不憨,把乡下的槐花搬上了城里人的餐桌。弟弟喝了口酒说,这不赶上好时候了嘛!

我琢磨着弟弟的话,说得很有道理,再看看餐桌上十几道的槐花菜,想起母亲给我做的那碗槐花汤,心里一时五味杂陈,感慨良多,眼睛不禁湿润起来……

临走的时候,我特意又到后河边上,看了看那棵饱经风霜而依然蓬勃翠郁的老槐树,并和她亲切地拥抱了一下。记得离开家乡的时候,她还是一棵小树,一晃几十年过去了,满树的槐花开得轰轰烈烈,如画如诗。

“再回来的时候,还是在槐花盛开的时候。”妻子带着外孙一面拍照,一面对家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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