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发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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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发文章1:小巷理发匠

文/杨春云

我居住的小区周围有好几个理发店,装潢得都很漂亮,做头发的花样五花八门,美发师一个比一个时尚,但这些对每月理两次发的老公来讲都没有用。那些帅小伙子理发,没有一个让他满意的,不是嫌人家理得太洋气了,就是太另类,和自己的年纪、身份不符。

一天,我看老公头发又长了,于是就建议:“晚上我们出去散步,去看看以前的理发店还在不在,还是请李师傅帮你理理。”“我们都搬走好多年了,那个小理发店说不定早拆了。”  

还是刚结婚那会儿,我们住在老城区的小巷子里,附近有个小理发店,老公常年在那理发。理发店只有二十几平米,还隔成两间,外面的理发室只有7、8平米,只有一张椅子、桌子,还有一面镜子,里面是理发匠一家的生活区。卧室门都敞开,常常看到理发匠老婆在洗衣、做饭,两个女儿一个趴桌上、一个趴床上写作业。

李师傅的理发技术很娴熟,并且速度很快,发型自然又不张扬,价格只有大理发店的一半,附近的男性居民和50岁以上的女性居民都在他家理发。有一次我带儿子去理发,看见小小的店面里挤满了人,有人开玩笑对他说:“老李,店面能扩大了,生意这么好!”还有人说:“新开的理发店又是染发、又是烫发,你还是理发一种,应该跟上时代呀。”“有多大能耐做多大事,我开好这个小理发店,供两个闺女上大学就行了。”李师傅一边麻利地挥动剪刀,一边笑呵呵地应答。

后来我们换新房,搬离了那里,从此就没来这里理过发。

我们进入小巷,发现变化还挺大,路面拓宽了,路两边的平房变成了楼房。老公说:“都变样了,估计理发店早没了。”正说着,远远看见拐角一个不起眼的小店面,门前亮着红白蓝灯箱,还在旋转,门头上“云天理发”四个大字——还是那个店名!透过玻璃门看见一位花白头发的中年人正给人理发呢,依旧是一张椅子、一张桌子、一面镜子,那不就是李师傅嘛!

看到我们,李师傅也很热情,他一边为我老公理发,一边和我们聊天,我问:“两个女儿都大学毕业了吧?”“是啊,老大上的211、老二上的985,现在一个是公务员,一个在外企工作。”李师傅自豪地回答我。我老公问:“这么多年了,你还开着一间小理发店,也没扩大经营?”“我只会理发,别的也不会。虽然这里翻盖了楼房,这个犄角旮旯小门面没人租,对我来说刚好,附近的老居民还是认我招牌的。”“你不想挣大钱?”“我两女儿都出息了,也不需要我挣大钱。我挣的钱够夫妻俩养老,不给社会和孩子添麻烦就行了。”

说话间头发已经理好,老公对着镜子左照右看,满意得竖起大拇指:“还是李师傅手艺合我心意!”理发才花了15元钱。回来的路上,看见一家装修得富丽堂皇的理发店开业了,门口广告牌上书“开业大酬宾,洗剪吹80元”,我向老公吐了吐舌头。

我感慨良多,小巷理发匠,也许就是天下所有平凡手艺人的缩影。他们没有远大的理想,也没有大富大贵的贪念;但他们恪守本分,不忘初心,凭手艺吃饭,为儿女尽心尽责,为社会减轻负担,他们身上体现了真正的匠人精神。

理发文章2:理发店里的“童话世界”

文/佟才录

哈努伊特是秘鲁首都一家名叫“探险的孩子”的儿童理发店的老板。尽管她的儿童理发店位于繁华的商业中心区,店内装潢一流,理发师技艺一流,但理发店的生意就是一直不温不火。

一天,哈努伊特正坐在理发店里愁眉不展。这时,一名时髦少妇领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走了进来。理发师热情地迎上去,对少妇介绍着几款少儿发型。还不等理发师介绍完发型,那个小男孩就拽着少妇的衣襟说:“妈妈走,我们去别家吧?”少妇忙低头询问:“为什么要去别家啊?”小男孩吸着鼻子说:“这里一点都不好,连一样玩具都没有!”也许那位少妇对“探险的孩子”儿童理发店的环境感到很满意,她并没有带着小男孩离开,而是留了下来。可小男孩坐在理发椅上理发也不老实,一会儿扭头左顾右盼,一会儿踢踢脚,一会儿嘴里喊着“真没意思”。最后,他竟央求理发师:“叔叔,你能理得再快点吗,我还着急回家看动画片呢?”

听了小男孩的话,哈努伊特心中忽然豁然开朗,她想:孩子们都喜欢童话般的世界,我何不把理发店打造成一个五彩缤纷的童话世界,吸引更多的孩子们光顾和理发呢?

心动付诸行动。哈努伊特把理发店挂牌暂停营业,然后聘请装修设计师和工人们给理发店重新设计和装修。半个月后,一个崭新的儿童理发店便出现在了孩子们面前。当孩子们再一次重新走进这个只有50平方米的小理发店时,就会有一种进入童话世界的感觉:用竹子搭建起来的屋顶上垂满绿色的枝叶,迎面的墙壁上画着活泼可爱的卡通人、招人喜爱的小动物和一簇簇气球,挂在墙角上方的电视机里播放着儿童动画节目。小理发店两边墙上安装着大玻璃镜和摆放理发用具的长台,但一边的长台上安装了6台电脑游戏机,另一边的镜前是高脚儿童彩车和积木车,孩子们就坐在这些玩具车里理头发。

不仅理发店的内环境得到改观,理发师的技艺和素质要求也有所提高。哈努伊特要求店里每个理发师都必须是儿童理发专科毕业,给小顾客理发的时间不得超过15分钟。对那些达不到要求的理发师,哈努伊特专门送他们去进修和接受培训,再不合格就辞退掉,再重新招聘一批。

重新开业前夕,哈努伊特在店门口打出一个巨幅广告,还在当地主要媒体上进行了铺天盖地的宣传。主打广告语为:“‘探险的孩子’儿童理发店,给孩子们一个童话般的世界。”广告的效应立竿见影,人们怀着好奇心,纷纷带着孩子到“探险的孩子”的儿童理发店来理发。孩子们一进店里就完全被征服和吸引住了。有的孩子直奔电脑游戏机打游戏;有的孩子让爸爸妈妈抱上彩车,转动着方向盘,模仿着开车;而小小孩则总被父母抱到积木车上,摆弄着彩色积木。而给孩子们理发也不再是一件困难和令人头疼的事情,孩子们一边打着游戏或者玩着玩具,一边愉快地接受理发师为他们理发。

“探险的孩子”儿童理发店,成了孩子们的童话乐园,孩子们不再对理发产生抵触情绪,相反每一个在“探险的孩子”儿童理发店理过发的孩子,都开始喜欢上了理发。孩子们总是欢快而来,恋恋不舍而去。尽管每个孩子理发金高达35索尔(约合12美元),但“探险的孩子”儿童理发店内仍然门庭若市,客满为患。目前,“探险的孩子”儿童理发店已在秘鲁首都利马城开设了4家分店,每天要接待约200多名儿童,周末两天每天更是多达400名儿童。

谈及成功,哈努伊特说:“人们常说‘顾客是上帝’,而在‘探险的孩子’儿童理发店,我们把每一位小顾客都当作天使,理发店不仅要为天使营造一个童话世界,理发师更要用手中的剪刀打扮每一位美丽的天使,这就是我们成功的秘诀!”

理发文章3:父亲教我学理发

文/佟才录

父亲突然提出让我给他理头发。

我连连摆手说,我不行,我不行!我没学过,理不好。

父亲哈哈笑道:“你没学过,我教你呀!你爹我可是有着四十年理发经验的高级理发师。”

父亲没有虚言,他从16岁开始拜师学艺,一直到他60岁退休,终生以理发为业,练就一身高超的理发技艺。那时乡下人管理发师叫“剃头匠”。父亲手艺学成后,先是在村子里支了个“剃头棚”,谁家老人孩子剃个头、刮个脸都来找父亲,我和哥哥儿时的头发也由父亲亲手打理。父亲手艺很棒,深得人们的欢迎。小娃娃的头最难剃了,可到了父亲手里都被他轻而易举地摆平。父亲变戏法似的先塞到小娃娃嘴里一块糖果,等小娃娃糖吃完了,头也剃好了。后来,父亲带着一家人进了城,凭着一身理发技艺让一家人衣食无忧。

但我仍然不同意。我说,三十不学艺,我都四十多了,还学什么理发呀?我叫父亲去理发店理发。

父亲却反驳我说,艺多不压身。再说我年纪这么大了,腿脚一天比一天不灵便,难道你忍心叫你老爸爬上爬下五层楼梯,走半里路去理发店理发吗?你就当给爸爸尽孝心了!

我想想也是。随着年龄的增长,父亲的腿脚越来越不利落了,跑那么远的路的确是个不小的负担。而把理发师请到家里登门服务,经济上又不允许。于是,我点头答应了父亲,和他学习理发,为他“减负”。

父亲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面前是一面大镜子。我被迫赶鸭子上架,手擎电剪刀,一招一式完全按父亲的“指令”去做。尽管有“名师”亲自指导,第一次,我还是给父亲理了个“狗啃头”。

我站在一旁,心里忐忑不安,等待父亲的训斥。

父亲站起身,伸着脖子在镜子前左右扭了扭头,照了照。嘴里连连说,不错,不错!头一次上手就理成这样,有天赋!当年你爹可比你差远了,给我的第一个顾客剃成了“光瓢”。

有了父亲的鼓励,我把胆怯丢到爪哇岛去了。以后,我泰然自若、毫无顾忌地给父亲理发,丝毫没有手怯之感。

渐渐地,给父亲理发的次数多了,熟能生巧,我的理发技艺越来越好,父亲说已经不逊于他了,可以出徒了。

我不自觉地笑了,出什么徒?我又没真的跟你学理发,只是为了与你方便罢了。

父亲拿出他当年用过的剃刀和一把崭新的电剪刀送给我,说:“我在巷口给你盘了个店,这条巷子老人孩子不少,好好干也能挣不少钱。你下岗有一年多了吧,该找点正经事做了,孩子老婆都指着你哩……”

我心头猛地一震,原来父亲教我学理发,不是方便给他理发,而是为了能让我掌握一门生存的技能,挣钱养家糊口罢了。

泪水,止不住的“哗”地流了一脸。

理发文章4:关于理发的那些事儿

文/鲍明成

屈指算来,到今年6月底,我家房子拆迁已有18个月。在这一年半的时间里,我每月一次的理发都到张寺村一位姓解的师傅那里,有人问我,你现在住在丹徒新城了,还去那理发,为什么?不会是为了省点钱吧!我直言不讳:“你说对了,我不仅省了10元钱,更重要的是能路过我曾经居住过的方便村,看到熟人聊聊天,那种亲近感打心眼里感到舒适。”

解师傅五十岁左右,虽不是张寺村人,可在张寺村理发已有近三十年,张寺村及周边的方便、元台、上甸、楼岗等村的人都喜欢到他那里理发,就连离那儿五六里之外的东湾、赵家边、槐荫村的中老年人也常骑自行车或步行来理发。所以,解师傅的理发店常常门庭若市,有的人不理发也喜欢端个茶杯来店里聊天。

说实在话,解师傅理发店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装饰、设备极其简陋。一间不足20平方米的低矮平房,屋檐高度仅2米多,地面原先是土地,这几年才铺上了瓷砖。店内没有空调,只有一只吊扇,一台老式彩色电视机,只能收到几个台,还未装有线电视和网络电视。此外,就是一些理发工具,以及几张专供等待理发的人休息看电视用的长凳。解师傅理发,不管男女费用都是10元,小孩更便宜,染发、烫发的费用也比别的理发店少得多。我曾到丹徒新城几家理发店问过,他们都收20元,且不会给你刮胡子和净面。

解师傅虽没有在大城市理发的经历,但几十年理发的实践经验,技艺也非常娴熟。不仅中老年人喜欢找他理发,不少小青年也愿意前来。解师傅给人刮胡子算得上是一种享受。理发的最后一道工序是刮胡子,解师傅会用温热的毛巾焐在顾客的脸部,尤其是鼻孔和嘴周边有胡子的地方,一般要焐个二三次。等胡子软了,再用柔软的小毛刷子蘸上肥皂沫在有胡子的地方刷一刷,然后就用锋利的刮胡刀在脸部左右上下不停轻刮。遇到长着大胡子的男士,刮一会儿还得把刮胡刀在专用的磨刀布上来回摩擦几下后再继续。胡子刮完,解师傅会用左手在顾客脸部轻轻地摩挲,看看哪里还有胡子没有彻底根除。待确实没有了胡子,就去修剪一下顾客的鼻毛,有时还会为顾客掏掏耳朵。甚至他还会为顾客免费搬头拉筋。

解师傅很有耐心。为孩童理发时,他会拨浪鼓一边摇一边趁孩子注意力被吸引,迅速地把小脑袋上的头发给理好。因此,当地的小孩满月剃胎发,大家都会提前几天就和他预约,不然到了那一天他可不见得有空。

解师傅客气和善,不管什么人来店里,他都是笑脸相迎,遇上比他年长的会以长辈相称,哪怕是不理发的来店里,他也会倒杯水,让你随意看看电视的,愿意待多久就待多久。有时他的家里有事,理发店关门打烊,他都会在门上挂个木板,告知何时再营业,并附上自己的手机号,如急需理发,一个电话他会及时赶到。

我喜欢来张寺的解师傅理发店,更重要的原因是看看已拆的村庄有没有变化,看看熟人,听听熟人的声音。我每一次去那儿理发,总能遇上好多本村的人和曾经的同事。遇到同事,我们常常会聊起一块上班时的趣事,遇到本村人,我们则会谈起拆迁前村上的不少话题,如哪家孩子考取大学了,哪家小孩现在可有出息了,哪家老人现在身体状况如何等等。要是遇到同龄人那聊的话题就更多了,大家似乎忘记了来这理发的事,尽情回忆起小时候一起“打仗”,一起看电影,一起偷摘香瓜、西瓜的事。几个同龄人话匣子一打开,那些小时候的事就慢慢从脑海中浮现出来了!

是呀,张寺解师傅的理发店虽没有城里理发店豪华,但在那里可以看看自己想见的熟人,听到朋友熟悉的声音,还可以一同回味往事,了解更多新鲜的事儿。而这,正是我常去那儿理发的理由,因为那儿让我“看得见山,望得见水,记得住乡愁”!

理发文章5:春节前理发忆旧

文/祁建

过年都要理发,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过年也要讲究个新气象,置办一身新衣服要费点劲,头发理个利索点还是可以办到的。过年前把头发理好是一件大事。俗话说,有钱没钱,不连毛过年,其实就是要甩掉旧的东西,迎接新气象。

那时理发店不像今天这么普及,除了每个区的国营的几家理发店,还有集体的理发店,一般都是门帘不大,几把椅子,两三个理发员,而且年龄都很年长,估计是解放前背着剃头挑子走街串户,公私合营进的“国营单位”。小店一般都是生个炉子烧热水,一个大铁壶兑上温水,从头上浇下来……国营点则是新式的理发座椅,可以起落、躺着,洗头发的热水是锅炉烧的,冷热水可以自己调节,费用也分甲级和乙级,级别越高收费就越高,一分钱一分货。平时理发本来没有多少人,赶上过年则排上几十人也是常事,这么多人一时间出来理发,当然也难为这些理发师傅了。店里的人真多,休息椅上坐满了排队理发的人。理发店前,透过玻璃门,看到里边满满当当的全是人,最少也有二十几个,一看这架势,这理发最少也要等个把小时。

那时,经常是理发店还没开门,就有人在门口排起长长的队,尤其那些比较大的店,基本都是人满为患。

人们平时舍不得花大钱理发,但过年,一年才一回,怎么也得舍得一次花钱伺候自己一下。而理发师傅这几天基本天天连轴转,每天都是理不完。师傅们上班忙,下班也是忙,领导,亲朋好友,街坊邻里……上门找来理发的也是一拨挨着一拨。

当你坐下,理发员总会亲切问“您想留个啥发型”,当刺啦刺啦的修剪声在你的耳际响起,你闭上眼睛感受那从头皮蹭过的震动,一下两下三下,随着理发员的要求转换着头的位置……

萝卜快了不洗泥,为了节约时间,理发也简化手续,许多男同胞理发完了就走,不洗头,有洗头的时间可以多理一个了,大家都能够理解,有的理发完了,就赶紧去澡堂子,可谓是一举两得。

要是遇到怕理发的小孩子,小孩子的屁股只要一沾到理发店的凳子,就会情不自禁地哇哇大叫起来。又是打拳,又是踢脚,最后还来了个“无影旋风腿加无敌双拳”……可是几个大人还是无动于衷,硬是把他按在凳子上。最后,小孩子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跳下了凳子。理发店的叔叔也是无可奈何,任由孩子自己跑出去了。现在想起来那些往事,觉得那时的孩子还是真是天真无瑕。

理发师傅一般都要忙到年三十傍晚,伴着鞭炮声才能够急匆匆赶回家,也是挺辛苦的活儿。

理发文章6:理发那点事

文/蒋忠民

去北京过春节,赶上疫情,为了防控需要,憋在家差不多两个月,头发疯长,都快能梳辫子了。回到桂林第一件事,便是戴着口罩去理发店,减掉盖耳长发,顿觉一身轻松。

与同事小金说起理发这事,他笑着说你看我的头发剪得如何。别说,他的小平头还有模有样挺精神的。问他在哪个理发店剪的,他得意地笑了,自己剪的。他从办公桌抽屉拿出一套工具,喏,就用它,网上买的,100多元,挺好用的,配了固定头发长短的齿状小梳子,想留几厘米就用几厘米的固定小梳子,对着镜子在头发上推过去,一次成型。

这是疫情逼出来的产物,工具是,小金自己动手理发也是。其实,在没有理发店之前,除了流动的剃头挑子之外,农村男人都是彼此帮忙解决头发问题。在我们老家一带,理发不叫理发,叫飞头,或者干脆叫剃头。剃头行当自古就有,而且不分南北,不然何来“剃头挑子一头热”的歇后语?当然,农村不乏牛人,自己动手,拿着剃刀,贴着头皮,左一刀右一刀上一刀下一刀,不大工夫,长发剃尽,露出青白的头皮。

剃头需要刀利,也需要手稳,不然有可能剃伤头皮。即便剃伤也无妨,农村男子哪个手脚不经常带点伤呢?甚至穿着草鞋砍柴割草,有时会踢着路上石头而伤及大脚趾,血流不止,痛得钻心,因此被剃刀伤到头皮真的是小菜一碟。万一不小心剃伤,暂且不理,待全部头发剃完,在屋角找点蛛网贴上,伤口便算“补”上了。

有一年新年,一个人去贵州从江的岜沙苗寨跨年,看了一场原生态演出,镰刀剃头的表演让游客大呼新奇。我觉得没啥,小时候在老家,经常见到村里大人在村头小水沟边,用锋利的割草镰刀帮人剃头。弯月般的镰刀在大人手里灵巧地舞动,没几下,一个头就剃好了。

当然,随着经济社会发展,生产力落后年代的好些“功夫”渐渐退出生活舞台,走进记忆,有的成为非物质文化遗产,有的消失在人们生活中,久而久之,连记忆也不复存在。镰刀剃头便是如此,毕竟那不是享受,而如今的人理发也要弄成享受过程,于是,理发不叫剃头甚至也不叫理发,而是叫个人形象设计。当然,这费用也是多少倍见涨。涨也无妨其生意红火,对有钱人来说,理发这点事还谈不上任性呢。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能潇洒地进行“个人形象设计”,传统的理发在现代都市还是有着广泛的市场。当年那些理发店的师傅多半老去,那些理发店也随风飘散,但是,理发师傅的徒弟或者徒弟的后人,依然有承袭父业者,他们合伙继续开起了面向大众的理发店。而街边树荫下,也偶有一面镜子、一张凳子、一块围布、一把理发剪子的快捷理发摊。摊子的小椅子上,从来都坐着顾客,多半是上点年纪的大爷大妈,也有匆匆的务工者。近年来,一些大型超市出现了“快剪”,好像是一个公司,分布在各个点,就在超市人来人往的过道,几把椅子,几面镜子,几个年轻的“师傅”,生意还挺不错的。他们打出“每月10号免费为60岁以上的叔叔阿姨理发”的广告,但凡见过者都会议论,而这议论便是传播。于是,“快剪”的生意大有久盛不衰的势头。

不管是“个人形象设计”也好,也不管是“快剪”也罢,都是给人理发,让人们保持清洁精神的仪容风貌。讲究一个耐心,讲究一份专心,都马虎不得,不然,哪来的回头客?如今提倡做事要有工匠精神,要有匠心,理发那点事也不能例外。老祖宗传下来的那句“虽为毫末技艺,却是顶上功夫”早就道出了真谛,任何时候都不能违背。

理发文章7:理发记

文/沈陈珂

看着镜中人,也就是自己,不禁感叹道:如果昨晚没有去街上,如果没有进那家理发店,如果不是那个无法沟通的店员的话……一切都会不同吧。

终于,经过家人的一致同意,我要去改造我的发型了。理发店员工拉开门,十分有礼,亲切地说了声“欢迎光临”,让我心生好感。再往里走,设施齐全,面积够大,环境优雅。

洗完头后,就开剪了。嚯,嚯嚯,我吃了一惊。心里想:这人速度还挺快的嘛,相比较,以前那些人都是小心细致,一刀一刀谨慎下手,而眼前这位先生则是以风一样的速度下手,找准位置,目标锁定,食指与中指夹起一撮头发,向外一拉,“咔嚓”,少了三分之一。落下的头发,平均每根都有5厘米长。抬头看一眼镜子,两边的头发已经到了耳朵根了。我想出声阻止,但看到还有一部分长头发夹在一旁,算了吧,或许别人有自己的打算呢,想到这,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了一半,放松身心,等待下一轮进攻。但,世事难料啊,这位强悍的仁兄彻彻底底地摧毁了我的爱发,“轰隆隆”我似乎听到了我那脆弱的心房塌陷的声音。头两侧的头发勉强贴近耳根,短得不忍直视。后面一片大约摸了下,也长不到哪儿去,只到脖子那儿。我闭上了双眼,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冷笑一声,嘴皮子扯了扯,忍住想爆发的冲动,装作淡定地站起身,潇洒地转过头,走出了店门,心中翻江倒海。

早上,抓起一把头发,无奈地叹了口气,摇摇头,真是没法出门了!

理发文章8:理发

文/郑学星

走进这家理发店后,他有些后悔了。

这是一家什么样的理发店呢?昏黄如豆的灯光,铺洒在起满褶皱的水泥地上,那把椅子破得不能再破,坐在上面“咯吱咯吱”直响,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散架。还有刚打开电推子时发出来的声音,就像是有人拿着一面破锣,冷不丁地在耳边敲了那么一下。

他心中暗骂自己意志不坚定。刚才,要不是听老婆的话,才不会为了省那几块钱,非得来这家理发店!想想也是,自己和老婆是同学,大学毕业后,她不顾父母的反对,毅然决然地跟随自己来到这穷乡僻壤。这几年,自己在单位混得风生水起,出入的都是一些高级发廊,对这种街边的小店是不屑一顾的,但她的用意是什么呢……

“想要个什么样的发型啊?”店主的一句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修修边,还是保留这个发型……”他说着,抬头看了店主一眼,心里“咯噔”一下,发现店主的脸上竟然有一道长长的刀疤,像条蜈蚣。想走,但为时已晚,因为店主已经给他戴好了理发围巾,拿着电推子准备动手了。

店主开始有意无意地跟他搭话:“你说,把人的一根手指头剁下去,会怎么样?”

“这……这,我怎么会知道?”他不明白店主为何会这样问,此时,只觉得心跳加速,腿也抖得厉害。

店主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别紧张,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他心里暗骂,表面却笑呵呵地应和着说:“没……没事。”

店主继续说:“告诉你吧,我的食指和中指就分别掉了一截。年轻的时候,我跟老婆吵架,气不过,就直接剁了自己的手指头。当然,我也顺便把老婆的一只手剁掉,扔进了河里,为此,付出的代价就是坐了十几年的牢。”

他吃了一惊,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颤颤巍巍地憋出一个字:“啊?”以前只是在电视或报纸上看到过这样的新闻,从没想过这样的桥段也能在自己的身边上演!

而店主好像还不解恨,咬着牙说:“对于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这是再好不过的办法了,反正我不能杀了她吧?!”

随后,店主话锋一转:“但是,你有没有听过有时女人凶起来比男人更可怕?前两天,我就听到一妇女跟她包养小三的丈夫同归于尽的新闻。你要是出轨,真不知老婆怎样对付你。”

他汗如雨下,湿透衬衣,不知该怎么回答。

店主边给他解围巾边说:“好了,我的故事讲完了,你的头发也弄好了。看在你当我听众的分上,就收你七块钱好了。”

一听说可以走了,他慌忙丢下十块钱,没等找零,就头也不回,逃离了理发店。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店主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是李女士吗?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真希望你老公能回心转意……”

理发文章9:理发

文/刘明琪

妻子为我理发已有16个年头了,其间从没耽误一次,也没一次凑合。近来理发时,我常跟她开玩笑,说按一月一次累计,你算算这些年来,咱能省下多少钱,赶明日我请你去小寨吃陕北莜面,去曲江吃袁家凉皮。妻子说你请客还不是我掏钱呢,跟平常好的东西都让你吃了有什么两样。她说这话也是事实,因为我向来工资全缴,平常不管买啥吃的买啥喝的。

初开始妻子刀呀剪呀、梳子刷子的置办了一堆家当。焗油的东西也买了好几个品牌,说是先试试,看哪个好用、哪个效果好些之后就用哪个。

开始她的技术还不娴熟,一会儿重了,一会儿轻了,一会儿长了,一会儿短了,理出的头发自然十分滑稽,是豁豁牙牙的那种,连她自己看着看着都要笑了起来。

而且有许多细节叫人哭笑不得。

比如理鬓角时,她要我将耳朵压下来,且半天不得松手。我说天下理发,怕没一家发廊还要顾客配合做助手吧,这到底是你理发还是我理发呢?

比如有时手不顺会猛然弄疼我,我便喊叫你这是拔猪鬃呢还是薅羊毛呢,自己骂了自己不说,还要惹人家再嘿嘿哂笑一番。

后来便渐渐熟练了。熟练了就讲究发型,讲究好看与否。总体来说她铰过的头发较以前偏短了不少;我知道她这样做是希望我显年轻一点,能朝她靠近一点,这个我能理解,也终于接受了。

妻子给我理发一般需费时一个钟点到一个半钟点。每次理发既毕,她都会缩在沙发里面,一边擦汗歇息,一边等我清扫了地面,再为我去洗换下的衣物。

有段时间妻子腰椎间盘突出了,且遵医嘱躺卧在床,其间还强挣扎着为我理了两回头发。

也有多次她是翌日有课,晚上为我理发焗油后,才去熬夜整理教案的。

还有就是前年夏日的一天,她去英国爱丁堡公差,一时间都把拉杆行李箱搁在了门口,忽然觉得她一走就是一月,走之前必须为我理个发,于是又返身拿了刀剪梳子,匆匆为我理了头发。

对于妻子的上述劳作和辛苦,我从来没跟人家说声谢谢,人家好像也无需我的一个谢字。

窃以为一对夫妻由伴侣而亲人才算入了最佳境界。是亲人就不怕风呀雨呀侵袭,不怕苦呀累呀在肩,也不怕一个健康一个疾病,一个活蹦乱跳一个步履蹒跚。至于锅碗瓢盆磕磕碰碰,今儿个这个恼了明儿个那个恼了,也就不必在意不必斤斤计较了。

理发文章10:理发

文/Z·J·Lingle

读书在外,人人皆知∶形象很重要。头发位于人体之顶端,自然是重中之重。冷不防哪天学校突然检查,届时被迫“割须弃袍”,恐显狼狈。所以,近年来理发行业日益兴旺,理发店更是多如牛毛,甚至不乏摆地摊剪头发者。

但我小时候很少去理发,除非头发已乱得比野人还像野人。倒不是我不爱干净,只是那时的理发完全是受罪。由于我们这里地处狭僻,人们思想闭塞,剃头匠们还在用传统的手动剃头刀。那玩意儿剪头发不怎么样,扯头发倒是行家。每次去理发,都会有数十根头发被连根拔起,大痛难禁。更为可恨的是,为受此罪,我们还“只宜枉驾顾之,不可屈致”.从未见过有上门理发的剃头匠。

因此,我便推崇古人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绝不轻易上理发店。

后来,据传那种手动剪由于携带方便,不易引起怀疑等优良特性,被扒手们作为最佳作案工具而疯抢一空。于是,吝啬的剃头匠们也只好改用电动剪了,同时被迫从“剃头匠”升级为“理发师”.这恐怕就是扒手们为我们做出的唯一贡献了吧。

电动剪不但不会扯头发,冬天用它剃头还挺暖和,使人飘飘欲仙。为了能体验体验神仙的感觉,我便成了理发店的常客。尽管我从前惜发如金,可事到如今也只好真把金钱当身外之物了。

前段时间,降雨量相对往年较为丰沛,头发便如旱苗得雨,抓紧机会疯长。未及两个月,头顶已形成了一大片热带雨林。于是我又得去理发。

要理发,选择一个好的理发师就尤为重要。毕竟理发师人人都做得,不像开车一样要考驾照,更何况现在就算是拿到了驾照的司机依然良莠不齐,奈何理发师乎?

选择理发师不比选骡子和马,俗话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而对于理发师,是好是坏,就不能叫来剪剪,除非你还能把脑袋当身外之物。以我的经验来看,以下几种人开的理发店最好别去∶

一是那些老师傅开的,因为凡是他们经手过的脑袋,不是平头便是光头。说不定哪天老眼昏花,连眉毛也给你刮下来,让你比罗纳尔多还光。还有一种是一些酒徒开的,这种店也容易识别,一进去就有股酒味儿,如果你误入这种店,千万赶紧开溜,除非你真能置之生死于度外。我曾见过一个在酒馆门口摆地摊理发的,与酒馆老板甚是厮熟,只要他手头稍有空闲,便钻进酒馆喝几口,俨然一副“醉打蒋门神”的架势,要是哪天他真把自己当成武松,其后果不得而知。这种人往往唬得如我小时候一般不愿理发的小孩儿乖乖坐着不敢乱动,且从“不愿理发”升级到“不敢理发”.

有人通过观察理发师本人的脑袋来判断该人的技术,我窃以为这是不对的。毕竟理发师的头不是自己剃,而要靠其他同志。一个理发师,技艺再高超,也与大众一样,面对自己的脑袋却无计可施。唉,人之悲哀,亦在于厮。

有人改进了剃头工具,可就是没人发明洗头工具。理发师给你洗头的时间真是度秒如年,所以,通常情况下,我都是自己在那儿洗。可偏偏就有不通常的情况,那次我和一大帮同学由于头发太长的缘故,被逐出校门去理发。我们七八个人挤在一个理发店,碍于面子,我只好委屈一次,让理发师帮我洗。给我洗头的是一个长得挺斯文的女人,我暗自向上帝祈祷,这个人应该比较温柔吧,不料,结果让我大失所望。不知道是干这行的都这样,还是人太多,她急于求成,我只觉得有一双利爪像刨土一样在我头顶中央刨,我恨不得跳起来警告她∶顾客是上帝,别惹上帝发毛。

其实,洗头是一技术活儿,理发师们也大都精通这一技术。他们在给自己洗头时,会疼爱有加,百般呵护,而一旦是在处理大众的脑袋,便不把脑袋当脑袋看。

自然,理发不仅仅是把头发剪短,还要有一个适合自己的发型,要构成一种和谐之美。所以,发型设计上绝不能马虎。优秀的理发师会根据你的脑袋设计出合适的发型,不怎么优秀的就只好根据你的的发型设计出合适的脑袋了,可惜理发师不是美容师,能设计脑袋就是不能建设脑袋,是典型的圣西门、傅立叶之类的人物。我们只好效仿阿Q,勉强将这种脑袋称为“特立之美”.

那些因不遇高人而被迫享受“特立之美”的人除我以外好像还有不少。我曾见过某君顶着一团火在街上狂奔,差点儿就提桶水来给他泼去,结果定睛一看,原来是头发。此君应该也算拥有“特立之美”者,其头发真不愧是重中之重,果然身份特殊。

后来,有人向我们这个“特立之美”拥有群体提出剃光头的建议。由于突然间剃成光头让人感觉是患了绝症,刚化疗回来一样,我没有效仿罗纳尔多的勇气,选了一个大众常见的平头。有几个哥们儿说我这样子能给方正公司打广告,唉,管它呢。我于是就这么方正了下来。

写到最后,猛然发现,我花了那么久写的东西,竟是十来分钟的事,还不赶紧收笔?

呵,生活如此多娇,何必为理发折腰?

理发文章11:推头

文/朱百平

啥叫推头?推头其实就是理发。在关中乡下,没人把推头叫理发的。如果有谁说理发,乡亲们会骂他是撇洋腔,忘了家乡土音这个根本。

说实话,我最怕推头。小时候怕,现在也怕。小时候怕,是因为手动的推子时不时地会夹住头发,疼得人直咧嘴。现在怕,是一向不服老的我,推头会将染发暴露。眼看着白发增加,郁闷。

头顶三千烦恼丝,推头是必须的。小时候在乡下,别说村里,乡里都没有理发店。头发长了,年长的人大多剃头。一刀一刀地,刀子锋利无比。看着那场面,娃们打死也不愿剃头。可村里会推头的人很少,破旧推子又总是很钝,总会夹头发。当头发被夹时,有些孩子还能咧着嘴忍住,有些则会疼得杀猪般地喊叫。也有个别孩子剃成“光头强”的,这大多是因为头发长得实在不像话,一时又找不到推头的人,家长只好将孩子按在膝上剃。剃完脑袋锃亮,同龄的娃们禁不住你摸一下,我拍一把,惹得这倒霉孩子不胜其烦。有的家长剃头时会多少考虑孩子的感受,只将脑袋四周头发剃去,头顶的头发则留下。发型酷似戴着一顶帽子,是标准的陕西冷娃头。还有的家长更是绝了,找来家里的大剪刀,剪得孩子的脑袋层峦叠嶂,惨不忍睹。

参加工作后,工资里有了五毛钱的洗理费。但那时个体理发还没有兴起来,大街上的理发店都是国营的。从门口向里望去,几十把理发椅一字排开,很是壮观。你不论什么时候去,都会有一二十个人在排队。慢慢等吧。眼看轮到自己了,理发师傅上厕所了。这一等,随便十几分钟就过去了。最惨的是有络腮胡子和头大的主,头难打理。到跟前了,不是这个出去了就是那个上厕所了,害得人家不得不等更长时间。

现在好了,出大院不到二百米的街上就有四五家理发店,不用排队,随到随理。但每次理发时,我总会想起小时候在乡下推头,很有恍若隔世的感觉。

理发文章12:父亲的头发

文/孙长乐

我有一个朋友理发技术很好,因为经常看他给别人剪头,时日一长,我也学会理发了,分头、背头、寸头都会剪。我给不少人理过发,有的是单位的同事,有的是邻居,可他们不是每次理发都找我,不知是他们不好意思总找我,还是觉得我的手艺太一般。只有父亲,我给他剪过一次头后,父亲便不再上理发店去理发了,都是我在家里给剪的。

我第一次给父亲理发,是在十年前。那时我刚学会理发,见父亲的头发该剪了,便想着试试手。父亲不肯,怕我剪得太难看。在我的一再坚持下,他才准许我在他的头上“动剪子”。父亲那时的头发又黑又密,会理发的人都知道,越是浓密的头发越好剪,即便有一两剪子没剪好,最终也能修好。我那次给父亲剪完头后,父亲对着镜子左照照、右照照,非常满意,笑着说,以后他的头就交给我剪了。

大约是在三年前,我给父亲理发时,见父亲的头发变得稀疏了,两鬓也如雪一样白。理发时,在后脑勺的位置,有一剪子没剪好,由于头发太稀疏了,尽管我仔细修剪,最终也没有修好。想到父亲先前那一头浓密的头发,我唏嘘不已。此后,再给父亲理发时,我凝神屏气,分外仔细。

去年,因为工作上的事,我在外地待了大半年时间。回家后,见父亲苍老了许多,满头的头发大都变白了,头顶上也露出了光亮的头皮。父亲说,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他去理发店剪了几次头,觉得剪得不好,也不得劲,他已很久未理发了。

我便找出理发工具,给父亲理发。尽管我剪得很认真,很仔细,可因为父亲的头发实在是太少了,不一会儿,就剪完了。我蹲在地板上,把那些碎发扫在一起,望着那一小撮白花花的头发茬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真的希望,天下的父亲永远不老。

理发文章13:和父亲去理发

文/韩畅叙

记忆中从小到大涉及亲情的作文,描写的对象大多都是母亲,写母亲的温柔、善良、慈祥。在有意无意间忽略了对于我们人生同等重要的——父亲。

父亲对儿女的爱总是内敛、含蓄的,不像母亲那样总是张扬的贴心的。小的时候不大能理解,渐渐长大了,经历了一些事,遇到了一些人,才慢慢品味到了父爱的浓醇。不管他们背负了多大的压力,留给孩子的永远是一颗坚毅的心。

似乎我从小就本能的不爱理发,稍大一点有了这种意识,每每理完发的我就有了“丛林”到“平原”的变化,形象显得不自然甚至有些难看,因此,总是拖着不想去理发。最爱管我头发的人便是父亲,他似乎很乐意管理着我头上这块“丛林”,每当我的“丛林”长得有些起色,自我感觉帅帅的,便会极不情愿地被父亲拖进理发店。

理发师手中的剪刀飞快地舞动着,父亲静静地站在旁边,间或也给理发师一点意见,但大多还是默默地注视着我……

随着理发师手中的剪刀落下,父亲打量着我说:“蛮好嘛,挺精神的!”

几年过去了,我渐渐长大有了自己的主张,也不愿让父亲多操心,就独自去理发,身边少了父亲的陪伴和指点,一时间也觉得没什么。

时间就这么一年年过去了,前几日傍晚又与父亲一道去理发,望着微微谢顶的父亲,脸庞已不似往日那般英俊,鼻梁也不如早年挺拔,但注视我的神情依旧专注而宁静。

其实,父亲原本是有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清瘦的脸颊高挺的鼻梁使父亲坚毅的脸庞更加棱角分明,那一头浓密的黑发更是为父亲增添了几分潇洒,曾经父亲也能将幼小的我架在肩上去理发店、背着我去逛街……

“好了。”随着理发师抖落披肩上的碎发,我的思绪回来了。

“挺……”还没等第一个字说完父亲就咳嗽起来。

“挺精神的!”我知道父亲要说这句话,便在嘴里念叨着随父亲走出了理发店。

夜幕下并肩走着一对父子,父亲将渐渐地老去,岁月请善待他。

理发文章14:理发那点烦心事

文/曹家乐

烦烦烦!妈妈又催我去剪头发。剪头发是我最不喜欢的事了。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妈妈的脚步,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不要理发,不要理发……”妈妈不理不睬,硬生生把我拉进了理发店。熟悉的阿姨朝我笑了笑,我却觉得好不自在。

开始理发了,剃头刀在我的脑袋上剃来剃去,仿佛无数只蜜蜂在我的头上飞来飞去。我头皮发麻,好担心剃刀不长眼睛,伤了自己。

终于,嗡嗡声停止了。这还是我吗?照着镜子,我左看右看,简直不敢相信。头发剃完后,感觉帅气了十倍!阿姨也夸我变成了小帅哥。哈哈!我得意地笑了起来。其实理发也没那么烦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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