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凤凰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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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凤凰的文章1:陕南风韵的凤凰古镇

文/文俊

凤凰古城、凤凰古镇一字之差,天壤悬隔。一个在湘西,一个在陕南。无论是知名度还是规模,都不可同日而语。

凤凰古城扬名天下,很多人曾细致饱览,无需多言。

凤凰古镇位于商洛市柞水县,是社川河畔的一条老街,她的称呼与凤凰古城并无渊源,流行的说法是得名于对面的凤凰山。古镇有很多年头了,据《柞水县志》记载,凤凰镇始建于唐武德七年(公元624年),发展于明,兴盛于清,至今还保留着几十座明清时期的古建筑。

这些建筑漆柱、青瓦、马头墙,带有明显的徽派特色,鳞次栉比,布满老街,现在大多用作商铺门房。街不长,估计一公里多。道不宽,大约有三四米。临街摆放着许多日用百货,核桃、木耳、腊肉、熏肠、土酒、蔬菜、日杂物品,使狭窄的街道显得更加逼仄。令人惊奇的是还有两间铁匠铺,土法制作一些农具铁器,吸引了不少游客留步围观,大家叽叽喳喳唠叨着农具形状用途,不时回忆起小时候农耕时节的逸闻趣事,发出阵阵朗朗笑声。

近些年,古镇人气飙升,街上人来人往,摩肩擦踵,附近的居民经营采购,远来的游客东瞧细看,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我神往古镇已久,曾浮想老街古朴、沧桑、闲适、静雅,岭南建筑檐下,些许老乡斜倚门前,悠然自得。三五行人踟躇街头,指指点点,悠闲赏观,不时停下脚步,仰望、细瞧、抚摸,啧啧称奇。融入其中,却是人声鼎沸,吵吵嚷嚷,闹腾不已,叫卖声、揽客声不绝于耳。新房、老屋羼杂,雨棚、阳伞、锦旆将老街割裂得支离破碎,难以全览。

这可能也是古镇开发的通病,开始打的是“古镇”的招牌,时间一长,往往演变成商业街、小吃城,韵味尽逝。古镇应有古味,人们看重的是陈迹,品鉴的是文化,商气文气分割

关于凤凰的文章2:沱江之恋

文/谢丽荣

凤凰小镇还没有醒来,沱江就用她湿漉漉的雾气,推开吊脚楼上的雕花窗棂。

“翠翠”。一个低沉的声音穿过青石巷,裹着浅淡的雾霭,贴近一个人的衣角。苍山烟雨,清江着釉。摇一叶乌篷船,让桨橹随着“哗哗”的节拍,捣碎波光粼粼的微澜,抵达古老的边城。墙垛、老塔、夺翠楼,以及江边捶衣裳的花腰姑娘,带着历史的沧桑,和灵秀的韵质,漾进我的眼眸。

“翠翠”。太阳仿佛被吵醒了,它揉揉惺忪的眼睛,打着哈欠。我沿着细脚伶仃的古楼、舟影、跳岩依次望过去,璀璨的阳光,把江面挑染出绸缎般的华彩。闪烁的斑斓,像花簪流苏,银质铃铛,或者一款心仪的信物。

“翠翠”。我趁着清晨的鸽哨刚刚旋起,又“扑棱棱”低徊;趁着你头枕船歌,呼出沉沉的鼻息,尚未醒来;趁着一尾鱼,“啵”地一声跃出水面,又滑进细柔的水草。再一次默默轻唤。

一点不错,沱江不适合,你用盛情的目光久久凝视,或大声呼叫。她是一位沉静的女子,只怕一靠近就低眉,一相遇就红着脸,彼此错过。她不像秦淮河那样,荡着胭脂水粉的香,撩人魂魄。她只允许你隔着时光,用指尖托起她干净的下巴,对着清澈的眼瞳,怜惜地叫一声“翠翠”。这就够了。

关于凤凰的文章3:那日听风

文/杨蔡缘

伴着细雨,我走回凤凰老家,潮湿的风轻晃着我的伞,引领我走向那熟悉的小村庄。伞,早已不是那把油纸伞,风却还是那阵和风,将我的心,吹回望着我成长的老屋,吹到已然年迈的爷爷奶奶身边。

“回来吃饭啦!”奶奶坐在屋檐下剥着毛豆,抬起头嘹亮地喊,风轻拂过眉头将其舒展,勾起奶奶的嘴角,“缘缘,要开饭了啊!”她端出大鱼大虾,招呼我坐下,随意将腌萝卜、黄瓜往爷爷那头推了推,并嗔怪道:“你也不等他们回来一起吃!”爷爷依旧嚼着碗边的萝卜干。

我猛地扒了几口饭吃,奶奶心满意足地笑了,我心中却满是歉意。我知道,不论我是否回家,他们总会为我准备几道好菜,他们藏着,不愿多吃,只为等我回家,随时吃到他们精心准备的“好菜”。

晚饭后,迟了一天的台风终于来临。狂风肆虐地扑打着窗户,暴雨如鼓点,猛烈地敲击大地。爷爷命令我在房内不许出来,我便不出门。窗外,台风中,他俩想要搬动那两棵看似饱经风霜的铁树:它的枝叶齐齐地倒向一侧,压得很低,然后打了个旋儿弹回来,几片脆弱的枝叶被生生折断了!爷爷奶奶将近1.5米高的铁树挪回屋中,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汗还是雨。

入夜,风依旧在吼,雨依旧在啸,今晚注定要听风雨而眠。我躺在床上静思,风告诉我,爷爷奶奶总是做好了饭等着孩子们回家,他们希望我们能住一夜与他们叨叨话,他们的愿望,很简单,很简单……

听风,风懂老人,风懂自然,风懂一切……

关于凤凰的文章4:舌尖上的凤凰

文/风过无痕

我的家乡——张家港市凤凰镇,虽然不如湘西凤凰有名,但与湘西的凤凰一样,古朴、美好。悠久的历史,蕴育了深厚的美食文化。

二月二,凤凰乡间人人都要吃“撑腰糕”。为什么要吃“撑腰糕”?老人们说,二月二,天气暖和了,意味着农民们又要开始新一年的辛苦劳作了。吃了糕,把腰撑得直直的,就有力气劳动了。这天,家家都要忙碌地在土灶上蒸糕,按照各自的喜好,有纯白糕、黄糖糕、赤豆糕等等。讲究些的人家就做“西施糕”:糯米粉先要用细密的筛子筛过,放入糖,用水调和成干糊状,然后放锅上蒸熟,捣粘,再中间放进豆沙,面上铺上红绿果脯丝,再蒸一次,熟后切成菱形块状。传说范蠡辞别越王勾践,与西施一起,在河阳山下以牧读为业,教习乡人做糕点,因为做出的糕晶莹光亮,配上红红绿绿的果脯丝,与粉面桃腮的西施极为相似,所以乡人们称这糕为“西施糕”。“西施糕”糯软、韧滑,水乡人的精巧灵动在“西施糕”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立夏那天,母亲总会一大早送来一碗草头面衣。面衣是家乡人最常吃的一种面食。但草头面衣只有在立夏的这天才端上餐桌。草头也是家乡常见的一种蔬菜。草头与面粉相遇,草头的清香便在油煎的过程中得于充分发挥。母亲送来的时候,那面衣上的油星还在闪闪发亮。老人们说,立夏这天吃了草头面衣,就不会“忌夏”了。这天,香气充溢在空气中,暖暖亲情,就在这香香的面衣里。

麦收时节,正是做酱的时候。把新麦磨成的面粉拌匀,切块,煮熟,放在自制的“藤条”里让它们自然发霉。到一定时候,取出霉糕,开始下酱。一天又一天,淡黄色的酱汁在烈日的灼烤下逐渐变成了深褐色。酱熟了。夏天瓜儿丰富,生瓜、黄瓜、香瓜甚至西瓜皮都可做成酱瓜。爽脆香甜的酱瓜,是夏季最清爽的佐粥小菜。酱还可做成酱炖肉、酱炖毛豆。酱香、肉香、豆香,把一个个平常的日子渲染得鲜香四溢。

绵软、爽滑的蒸团,让六月廿四的乡村笼在腾腾的雾气中。这天,亲戚们总要汇聚到事先定好的某一家,一起动手做蒸团。天蒙蒙亮,这家的主人便早早地起身,把预先浸好的米淘净,在石磨上悠悠地磨。磨好的米浆灌入棉布袋子,搁空在木桶上,用重物压上,等米浆里的水份慢慢渗干,便可以开始做团子了。大家分工协作,切肉、烫菜、和米粉、椿豆子。用石磨磨出的米粉软糯柔韧,做出的团子特别滑爽,小巧精致地排在蒸笼里。欢声笑语中,亲情也在层层团捏中越来越紧密。团子排满了几大蒸笼,便放在地锅上隔水旺火清蒸。因为是清蒸,高温锁住了肉汁天然的鲜,咬上一口,浓浓的汤汁流过舌尖,回味无穷。那豆沙,因为是纯手工石臼捣制,有着一种最质朴的豆香。

夏末初秋,乡间的芦稷是最美丽的植物。它们一根根隔着相同的间距,在地边站成一排或几排,高挑挺拔,亭亭玉立,青翠欲滴的叶片,仿佛水袖一般,在风中阿娜轻舞。穗儿“秀”了,便是最甜的时候。这时挥镰砍下,那芦稷汁便是最清爽甘甜的纯天然饮料。朋友、邻居来串门的时候,主人家就会拿出芦稷来招待。这时,大家一边撕皮、吮吸,一边聊着家常里短,那淳朴的乡情,也随芦稷汁一起浓浓地滋润着人们的味蕾。

在四季中芳香了每一天生活的,要数凤凰豆腐了。纯手工制作,已有数百年历史的凤凰豆腐,是凤凰人的最爱。一块小小的凤凰豆腐,要经过浸泡、打浆、煮浆、点卤等七个步骤。烧制正宗的凤凰豆腐,除了用凤凰豆腐作原材料,还要用凤凰桃园鸡的鸡汤配上十几种作料长时间的熬煮。一碗凤凰豆腐,让多少人淹没在这醇香的乡愁里。

年年岁岁,凤凰人,将他们对生活的感恩和聪慧融进美食中,象山歌一样,世代传承。

关于凤凰的文章5:盛夏里的凤凰花

文/陈小觅

盛夏六月,正是湛江凤凰木花开绚烂的时节。

六月的湛江如诗如画,它的诗意就蕴藏在满城的绿意里。如果有一天你突然发现,浓郁的绿意里杂糅了满树的嫣红时,那就是凤凰木开花了。

关于凤凰木,《华南优良园林木图谱》这样描述:“开花的时候,绿树红花,丽极一时,十分壮观,是南国一大佳景,给人以盛夏富丽堂皇之感。”因其叶如飞凰之羽,花若丹凤之冠而得名。每当盛花季节,红艳悦目,远望如烽火当空,故有“火树”之称。”

在湛江有那么一段“T”型长街,路边的凤凰木总是密不透顶,它就位于市区人民大道南与解放东路之间,这条长街是我每天必经之路。五六月的湛江,偶尔小雨淅沥,但若走在这段长街上,是不用打伞的。雨后,走过这段路,总会看见一地落红。不经意抬头,一团团,一簇簇,红艳艳的凤凰花挤满枝头,嫣红遮满头顶的天空。

位于霞湖公园凤凰苑的凤凰木也比较多,长得十分茂盛。

那天黄昏时分,我散步经过凤凰苑,特意在不够20亩大的凤凰苑里转了一圈数了一下,大小凤凰木有一百六七十棵。这里的凤凰木可能栽种的时间长,比其他几个公园的凤凰木长得高大且茂盛。湛江市民喜欢凤凰花,因此,每年夏天,市民都喜欢到凤凰苑散步,静看那如漫天红云的凤凰木花开花落。

湛江各大公园,还有大街两旁盛开的凤凰花已成为盛夏时节港城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盛夏的港城,阵雨频来造访。雨中的凤凰花,更添一份凄美,花瓣随雨珠飘落,一路嫣红,落入尘埃,化作文人字里行间的相思泪。然而,从花瓣雨里走过的市民们,脸上却是漾着笑,笑声里写满了幸福。

凤凰木的花期并不长,然而从每年的五月上旬开始,直到六月下旬,我们总能看到凤凰花盛开的美景,似乎在凤凰木的世界里,它们已经用自己的语言约好了错开花期一样——你先开了我再开。所以,哪怕是并肩站在一起的两棵,也常常是一树已经缀满红云,另一树却还是绿意盎然。

就这样,在五六月间,一抹抹火红从那寂寥的生命中迸发出来,鲜亮的色彩恣意地渲染了整个湛江。

六月,你若来湛江,定会看见满街凤凰花开的盛况。清风一起,鲜红花瓣如雨,洒落一地,那落英缤纷的诗意感受,会让你的心扉顿时觉得无比烂漫。这期间来到湛江观光旅游的外地游客,多会带回与凤凰花的合影,那份明丽的红,大概在别的地方很难再遇见了。

有一次,我散步途经凤凰苑,见到两位正在写生的小姑娘,她们身着白色连衣裙,正仰望一树凤凰花,眼神里写满了专注和热情。

小姑娘们认真的模样,不禁让我思绪万千:凤凰木花开花落,每年夏天,它们都用积蓄了一年的能量去绽放生命的动人色彩,而我呢?常常是荒废了正当奋斗的今天,又去后悔昨天未准备充分,还要去叹息明天的迷茫……

走出凤凰苑,我的掌心里多了一朵刚刚飘落的凤凰花。此刻起,这抹红色对我而言,又多了一份坚定的含义。

关于凤凰的文章6:青春绽放季,凤凰花又开

文/星梦无痕

凤凰花,几度花开花落有时快乐有时落寞,很欣慰生命某段时刻我们曾一起度过。

——题记

夏至未至,这是凤凰花开的季节。

还记得吗?那年夏天,火红的凤凰花开遍了整个校园,像少不经事的你我。

还记得吗?那年九月,我们踏歌而来——带着青春特有的奔放不羁与自由浪漫,我们从四面八方来到南方这座小城,聚集成了一个集体。那年,我们从互不相识到开始心贴心的交流,那年,我们的大学生活正式拉开帷幕。那年,我们穿着班服,随风奔跑在象牙塔里绿草如茵的田径场上,我们也曾天真地以为在这里自由是方向。

其实,我们都懂得,那年之后时间慢慢流过荒芜的青春,愈发清晰透彻,开始不分昼夜的感伤……

少年追风,年少追梦。曾经的追风少年去哪了呢?

翠笛,白衣。月光皎洁,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月光如恋,诸女长袖漫舞,无数娇艳的花瓣轻轻翻飞于天地之间,沁人心脾的凤凰花香四处弥漫,令人迷醉。那百名少女犹若绽开的花蕾,向四周散开,漫天花雨中,曾经的翩翩少年携着一曲荡人心魄的箫声轻扬而起,轻风带着衣袂飘飞。素衣少年,如空谷幽兰般出现,他在寻觅一名叫凤凰的女子。

传说,凤凰花开的季节,一位神鸟翩翩然昂立高冈,振翅欲起;象征高洁的梧桐树则在朝阳面前展露挺挺然的面貌。一位少年,一向喜爱梧桐一向倾慕凤凰,蓦然一抬眼,仿似数千年的回眸,望见凤凰花离期将届,少年仍游离于时光轮回的隧道之中,千回百转,少年不禁想幻化成一株梧桐以便面对朝阳,或是羽化为一只凤凰以便寒立高冈;或甚至以为自己已然是一只凤凰,立于高冈的梧桐树上。

可是,白驹过隙,旖旎岁月隐隐约约呼啸而逝。那名凤凰仙女在哪呢?你听,远处若有若无时断时续的骊唱屡屡歌着,如同空灵的梵音,那儿会是凤凰女的栖息之所吗?凤凰花丛中,少年立志梦凤化凰,苦苦历经几百年的修炼。在那个青春绽放的夏天,一只清灵的凤凰一展翅,瞬间就点破了天蓝!

凤凰花开的季节,谁没有少年羽化成蝶的记忆,谁没有少年梦凤化凰的惜情?原来,我们也曾是那个少年,原来我们都曾有这样一段惊梦。

杳杳灵凤,绵绵长归。悠悠我思,永与愿违。万劫无期,何时来飞?

离夏天最远的那个地方,也曾住满忧伤,这种忧伤隔着一层薄纱,他们谁也不愿意轻易点破,因为他们知道在这里唯有依依惜别显得愈发珍贵。

这是离别的季节,无论在凤凰花开的那个路口,还是在那片绿草如茵的田径场上处处都是学长学姐拍摄学士照的身影。还记得吗,小南湖那座凉亭下大家的欢声笑语;还记得吗,松树林下大家尽情晨读的轻快与惬意。

还记得吗……

是否年华终究会羽化为华丽的燕尾蝶,在世间撒下耀眼的磷粉?大家就这样静静地告别自己的学生时代。

想象自己曾经是谁朝思暮想的笔尖少年,在绝城的荒途里辗转成歌?

素衣少年,执笔写流年。你,我,她,相遇,相识,相知。你知道吗?这是一种人生际遇,千与千寻的际遇。你知道吗?青春如酒,或芳香,或浓烈,或馥郁,或清淡,正因为聚散离合,才使它变得醇厚。在这个凤凰花开的季节里,他们或者来年的我们,能带走的又有什么呢?也许,什么都无法带走,青春是一场相逢,忘不掉了,唯有记忆可以幻化成永恒。

在这个骊歌初唱的夏天,如火如荼的凤凰花,仿佛耐不住寂寞的孩子,在他们的灵魂深处都拥有一颗红颜热焰般赤诚相惜的心,一颗积极进取永远向上的至诚的心。

青春绽放的季节,一切尽在不言中,就让我们静静聆听凤凰花开的声音,唱一首青春骊歌吧。

关于凤凰的文章7:凤凰之恋

文/谭萍

凤凰,位于湖南湘西自治州,历史悠久,汉时已属辰阳县,隋时改属辰溪,清代设凤凰直隶厅,到中华民国元年改为凤凰县。

车行两个多小时,路渐平缓,便开始有人惊呼看到沱江了。却见窗外一条小河,长满绿藻,慵懒到似乎忘记流动,乍一看竟然分不清上下游,哪里有半点清灵毓秀的影子,一车人顿时唉声叹气,大感前途不妙。好在患得患失间,车到山前,转弯,顿时柳暗花明。一副小桥流水人家的水墨画就这样宁静置于天地间,顿时什么不满也没了。新西兰人艾黎曾说过一句广为流传的话:“中国有两个最美的小城,第一是湖南凤凰,第二是福建的长汀。”现在看来,他的眼光倒也不差。

都说建筑是凝固的音乐,那么凤凰古城则是积千年之力打造的,自然更天籁。它不是黄钟大吕,小而精致,每座房子都耐人寻味,严密而结实,城墙真的就如花边绣在凤凰城上。这里的建筑已经在历史的洗涤中具有了灵性,与凤凰的山水之间产生了惊人的和谐,毫无疑问,这一切,构成了“你一眼看不透的凤凰”。

说到凤凰的建筑,我最喜欢的是河边上的吊脚楼,吊脚楼最勾人,你见过能在河里从容地踩着高跷的房子吗?所以说吊脚楼是天生风韵十足。因了这种风韵,吊脚楼显然是个适合发生故事的地方,在沈从文笔下,那些“穿了假洋绸的衣服,印花标布的袴子,把眉毛扯得成一条细线,大大的发髻上敷了香味极浓俗的油类”的妇人,便是在这里,睁眼看着自己的青春像沱江水一样一去不返。

凤凰的建筑大有诗意,似乎可以用《红楼梦》里的一句诗来笼统形容:“都道是金玉良缘,俺只念木石前盟。”最初的吊脚楼就是全木结构,因为建筑用地的缺乏,就在河边选一个点,用几根木头简单支了,便在上面盖起建筑来。初来的人看到还觉得有点惊险,毕竟踩在吊脚楼的木板上,脚下并无两份实地,虚无感倒是有的。殊不知有些地方的吊脚楼是建在悬崖峭壁之上,更为骇人。

凤凰的吊脚楼美在本身形态,更美在规模效应,一排长脚的房子俏生生立在古城墙外的河边上,真有说不出的妙处。现在的吊脚楼为了实用性更强,很多都已经变成了砖木结构。朋友开玩笑地问我说,假如凤凰没有了吊脚楼怎么办?我想凤凰的各种店铺绝对是古城不可忽视的一道风景。大多数店铺都充满个性和巧思,看中了游客对日常生活的“逃离”心理,出售的都是稀奇古怪的东西。仿佛你远远地来到这个地方,只是为了购买一样你可能永远也用不上,但心里怎么也放不下的东西一样。

凤凰的小商铺店面都不大,但打的都是个性牌,有专门做风铃的,专门卖蜡染的,甚至有草鞋出售(经过本人验证,基本上属一次性产品),还有刻骨头的,就叫“刻骨铭心”。当然最多的是姜糖店,凤凰有传统的四大姜糖,但各个姜糖店都声称自己是正统嫡系,着实让人头昏,好在姜糖店无一例外都会表演拉姜糖,倒是让人饱了眼福:将姜糖挂在店铺外的大钩上,然后拉姜糖如拉拉面,每次表演总能吸引一大帮人叫好。老式招牌,青石板路,古老建筑,把一个凤凰古城装点得古色古香,店铺外的老式招牌随风招展的时候,直让人有“不知有汉,无论魏晋”之感。

整个凤凰就是这样,在古城的氛围之中包围着一个多元多彩生机勃勃的世界,看上去混乱却又井然有序,每一样美好的事物都能在凤凰找到它存在的理由,这种和谐中的多样之美,让人想起罗素的话:参差多态是幸福的本源。那种奇妙的感觉是,当你触摸千年历史的城墙,走在千百年历史的青石板上,千百年前的足音似乎也就破空而来,和你的心合在一起,与自己的血液共鸣。

关于凤凰的文章8:那时,花开

文/陆思璇

凤凰花开,艳若赤玉。

那一团团诗意的绯红,如同妙龄少女羞红的脸颊,快乐地怒放。她的美,你看到了吗?广阔的天空解释着蔚蓝,飘逸的云朵定义着洁白。阳光倾泻下来,瞬间时空交错,回到那花开的季节——

荷花争妍喷珠泉

走在校园的石板路上,穿过郁郁葱葱的树木。空气中散发着古朴的味道,雨水洗涤后的石块,显得光亮剔透。看那墙角斑驳的锈迹,记载了89年风雨的历程,89年历史的变迁。我加快步伐,古朴庄重的企鹤楼呈现在眼前。四重檐歇山顶式的建筑,蓝白的墙面,盛开的紫藤萝,多美啊!

再前面,一方池塘。荷叶挨挨挤挤,硕大肥厚的叶盖上仿佛凝了一层薄薄的膜。一朵朵荷花,依偎在荷叶身边,在雨丝的轻抚中,显得更清秀、妩媚。水里不时有咕噜咕噜的水泡冒出,好似一群嬉戏的孩子,我不禁为之鼓掌。霎时,喷珠越来越多,故有诗曰:“谁穿花径,为有喷泉喜客来。”我想在这里静心阅读,定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啊!都怪我出门匆忙,都忘了带本书。

书香盈满准提阁

我站在校门口,柔和的阳光洒在身上,一瞬间置身于华丽的光影之中。轻风抚面,飘来丝丝缕缕的花香。呼吸着熟悉的空气,轻轻上扬自己的嘴角。一声“老师好!”带给值班的老师,一句“谢谢你!”温暖了值日同学的心。

高耸的树木环绕着心字池,鱼儿戏水莲叶间。有几只不知名的小鸟,时而追逐嬉戏,卖弄自己清脆的喉咙;时而静心小憩,仿佛在聆听教学区内琅琅的读书声。左边——崭新的现代教学楼,右边——古朴的准提阁,我置身于中西合璧之中,嗅到晨雾中弥漫的书香。

太阳逐渐升高,新教学楼上的标语映入眼帘:“永不言败、全力以赴”。我瞬间被注入一股巨大的力量……

教室里,哗哗的翻书声,传递着我们对知识的渴望。窗外,树叶摇曳,发出沙沙的声音,仿佛在说:“我也要学习!我也要品味书香!”

朱熹说过:“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在这里,我得到了读书的动力。

师恩荡漾我心中

繁花与岁月在我们的不经意间开落更迭,老师们却一直陪伴着我。时光老人微笑着,荡漾起我心中的涟漪。

还记得,教室里飞舞的粉笔灰是你最忠心的陪伴,仿若飞舞精灵:还记得,运动场上你给我的那个微笑,为我加油,给我鼓励;还记得,紫藤萝花架下我们交心的长谈,让我在迷途中找到方向;还记得,风雨中你送我回家,飞扬的雨水差点浸湿你的肩……

你们已将爱的种子播入了我的心田,并无私执着地呵护着花朵的成长。

漫步在九月的校园,鸟儿依旧无忧无虑、洒洒脱脱。忽然,空气中多了些淡淡的菊花香——那是感恩的味道。

我们在彩色的纸条上,悄悄写下自己的心声,将对你的感恩和祝福装在那个小小的许愿瓶里。当我将饱藏祝福的瓶子递到你手中时,你回赠了我一个醉人的微笑,心扉在爱的海洋里徜徉,回过头,满满的都是感动。

李商隐说过:“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在这里,我收获了那份感动。

这个夏天,我将与你依依惜别。那时,盛夏的喷珠泉正拥有满池的清香,美丽的凤凰花点染着我们青春的底色。

花开,是最美的季节。于是,在这个夏天,六月,七月,花香满径。

关于凤凰的文章9:夸夸凤凰水蜜桃

文/黄旻瑜

一提到家乡的特产,那可真是数不胜数,香喷喷的拖炉饼,沉甸甸的稻谷,还有令人陶醉的沙洲优黄……而我最爱吃的,还是有名的凤凰水蜜桃。凤凰人的房前屋后、漫山遍野都种满了水蜜桃,它不仅让家乡人饱了口福,也让家乡人变得更富裕了!

春天,桃树发芽了,上面长满了数不清的蓓蕾,在和煦的春光里竞相开放。远远望去,宛如一片粉色的彩霞。一阵微风吹来,粉色的花瓣纷纷扬扬飘落下来。花开满了一树,那嫩叶才悄悄地从树枝里钻出来。几天后,狭长的叶片在风中摇摆,好像一双双小手向我们打招呼呢!

初夏,树枝上挂满了橄榄大小的绿色果实,在阳光的照耀下,那些小小的生命像一颗颗绿色的宝石,真惹人喜爱。

到了盛夏,水蜜桃成熟了,人们开始摘果入库。新上市的水蜜桃毛乎乎、胖嘟嘟的,像一个个洋娃娃朝我们微笑。

我拿起一个水蜜桃,轻轻地剥去它的外皮,汁水便不由自主地流进了我的指甲缝。我又轻轻地咬了一口。哇!汁水溅出来了,这效果绝不比喷泉差。这果肉鲜嫩爽口,从嗓子眼里一直甜到心里。我们家乡人都爱吃凤凰水蜜桃,不但能解渴,还能防治贫血,桃子里含有的果胶,还能预防便秘,而且它的价格并不是很昂贵。

近几年,家乡人运用高科技,大量培育凤凰水蜜桃,把它推向全国各地。每年都有许多操着不同口音的八方来客来签合同、下订单,把家乡人的腰包都给填得鼓鼓的!

我爱家乡的摇钱树——凤凰水蜜桃!

关于凤凰的文章10:母亲泉

文/刘长波

在曹范镇寨山后村南凤凰岭北坡,有一泓清泉,人们称母亲泉又称南泉。因泉窝隐于山体,形似石瓮也叫瓮泉。

凤凰岭从岭南上望,岭峰耸翠,巍峨挺拔林木葱笼,沿通幽曲径而上,树下灌木丛生,花繁草茂,野花争妍,林间散发阵阵清香,小鸟在树上呢喃吱啁。登上凤凰岭,站在岭巅极乐四门塔远眺,众峰起伏环拱,满目皆绿,虽没有千沟万壑的气概,没有重峦叠嶂的磅礴,但与寨山相连,逶迤腾浪,蜿蜓龙蛇,白云古寺,馨香氤氲。而岭北虽木疏不成林,水少不成渊,但坡上山花烂漫,野草葱茏,犹如碧波翠浪,浓郁飘香,泉水长流。无论多旱泉水滢滢,澄澈空灵,碧波无染,清澈甘甜的泉水冬暖夏凉。夏日炎炎,喝下去,清冽的泉水沁人心脾,清爽安适,恬淡宁馨,十分惬意,荡涤着你身上的暑热。冬天,水面上的袅袅雾气,饮用泉水没有寒冷刺骨的感觉,而回味甘甜。

每有贵客到来,热情好客的寨山后人。用南泉水烧开水,泡上香茗,香气四溢,水香、茶香回味悠长。品香茗、观山景,令人陶然。

南泉在寨山后人心中是神水、圣水,以前全村人的吃水用水都是拜她所赐。她象乳汁哺育着一代又一代寨山后人成长。

关于凤凰的文章11:缅怀母亲

文/周健工

凤凰鸣矣,于彼高岗;梧桐生矣,于彼朝阳。 2019年3月30日,在洛阳孟津平乐凤凰山生态纪念园,一批逝者接受了生态树葬,回归大地的怀抱。其中的一位,是我的母亲莫崇云。

1936年5月13日,母亲出生于湖南永州湘江之畔的美丽小城冷水滩。1955年,母亲走出校门,风华正茂,来到洛阳涧西,参加洛阳轴承厂的创建。

她是一名普通的工程师,在我的记忆中,企业安排她干过许多岗位,从车间一线到服务管理,她都任劳任怨,直到退休。她是一个孝顺温厚的女儿、姐姐,在艰难的岁月里用微薄的工资接济她的父亲、两个妹妹,和故乡的亲人。

她是一位贤惠勤劳的儿媳、妻子,悉心照顾我的奶奶、我的父亲和我家的山东亲戚。

她是一位慈祥的母亲,养育的三个儿女,都健康、善良,成家立业,贡献社会。

我的母亲在79年的生命中,拖着长达44年的半残疾身体,拉扯我们兄妹三人,照料遭遇车祸的父亲。她的身躯很弱很小,却撑起了这个家,还总是激励我们去更大的世界和更远的地方。

2015年12月25日,坚强的母亲再也不用忍受疾病的折磨,在儿孙满堂的家中溘然长逝。她生前表示,将遗体捐献给医学院用于科研教学,不立碑,不保留骨灰。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光,她仍旧清楚表达了这个愿望。我们恪守了母亲的遗愿,河南医科大学庄重地接受了她。母亲相信人生于自然,归于自然。凤凰山生态纪念园,这是一方净土,也是一处厚重、幽静之地。

凤凰于飞,翙翙其羽。亲爱的母亲,愿您安息。我们对您的思念,从此寄托于这山水之间。

关于凤凰的文章12:凤凰公园记

文/刘勇

甲午春早,一元暨旦,步出桐华山房,游于西山之下。星分奎娄,襟河漕而带浒泊,地连豫鲁,领冈峦而成良山。天道有常,生民向善,凤凰翔而居之,斯山缘而得名。徜徉凤凰公园,满目葱笼,流光溢彩,令人神朗气爽。抚今追昔,思接千载,神鹜八极,岂可乌以为记?

青山叠翠,松柏列屏,凤凰阁、凤仪亭、寿翔廊桥参差其间。南自凤丘,北至龟岭,公园华灯璀璨,广场坦荡如砥,绵延八百余亩。清流曲水,到处繁花锦簇,茂林修竹,四季万木常绿。长廊水榭,老年人打拳道场,奇石喷泉,小儿童嘻戏天堂。最美小苹果,男女同跳广场舞,最炫民族风,城乡传唱四德歌。花明柳暗,大鼓响板演绎忠义千秋,峰回路转,二胡枣梆述说满门英烈。岁岁嘉年华,天天好日子,似这般月圆人寿美景良辰,翻遍二十四史可曾有过?

山左要冲,春秋良邑,古来黩武鏖兵之地。召公北上伐录子,秦皇灭齐取刚寿,魏武就谷于安民,梁王败朱宣于梁山,枭雄逐鹿纵马,诸侯裂土分茅。更兼那黄河肆虐,流民弃家而迁徙,白骨露于郊野。瘟疫横行,田畴废耕而荒芜,茅舍鲜闻鸡鸣。天灾人祸,民不聊生,坦阜建庙祀神,诸神莫能佑者。皆道皇天后土,古今大相径庭,可谓日月盈昃,世道迥然不同!

凤舞瑞相,闾里巨变,荒郊兀现桃源,绿荫掩映新城。民有民享,岂止寿张八景,持正福民,实乃百姓福祉。华夏新气象,人民好河山,名城又添点晴笔,时代再展新画卷。汶水蜚声远,白云入望低,梁山大地正乘风破浪,如烈火凤凰涅磐重生,历经一段激情燃烧岁月!

关于凤凰的文章13:末世记事---凤凰

文/青川

推开院门,第一个被惊扰的是羊圈里的一只羊,它“咩咩”地叫了两声,接着是蹄子杂踏的声音,圈里的羊都被惊起来了。它们已经不认识我,它们曾经也不认识我。它们只有感到吃惊。在这个无论从物质上还是从精神上无处不代表着贫穷的院落里,我没有留下丝毫抑或可以使她增辉的痕迹,倒是她的破败程度里无疑包含着我的成长对她的索取。她本来是富足的,是她的一大堆不肖子孙把她拽入贫困的深渊的。她太累了,她得歇歇了。

云随我推开屋门走进屋里。父亲正跟来串门的全叔闲聊,母亲不在。我俩一身的寒气冲散了他们聊起来的浓浓兴致。全叔像看见两只大熊猫一样忙不迭起身让我们上炕,并准备随时离去。父亲则在关怀问候我们的同时真诚挽留着全叔,然而他还是走了。

当母亲特有的脚步又快又重地踏在院子里的地面上时,我知道那些沉闷的声响就在我心里。直到这时我才明白,小时候母亲常常跟我们说起的,当离家不远的生产队大院里响起揪斗外公的群众的呼喊时,六、七岁的母亲爬在窗棂上翘盼父亲早点回来时,她心里响着的那一声声呼喊……

母亲走进家门时异常的欣喜里竟带着慌张!我顿时禁不住颤抖起来……

我犯了一个大忌——对于长期陷在失望的泥沼里的这个家,对于这个已被失望所浸没并得以在其中安存的家,一线希望的曙光给她带来的只有灾难来临的感觉,象一双在黑暗里大睁着的眼睛见到光亮时不得不紧闭起来,我明明知道我一个人的出现就会使这双眼睛虚闭,而我却带回了纯粹是另一个世界里的属于梦中的“事物”——云这样一个漂亮姑娘——我不是作孽是在做什么?多少年来,这个家在苦难的深渊里挣扎所抑靠的那种力量,那种叫做“希望”的东西,由于它的遥远和不可触摸不得不使人把它幻化在某种具体的生命之上,在这个家里,我不幸成为这样的化身。这个家是靠我而存在的,这个家是因我而存在的。她痛苦的是她选择了我,她欢乐的是她拥有着我。她在解决我这个问题上进退两难了……然而我的每一次出现总象魔鬼般地给她带来天堂的欢乐,我就这样使她忍受着毫无止境的折磨……

关于凤凰的文章14:感悟凤凰

文/南骚

我是怀着阴霾而兴奋的心去凤凰的——交往了近四年的男友在一夜之间仿佛从人间蒸发,再也没有看到他的影子,留给我的,只有陪我度过了大学生活的书桌上的那张便条:我们分手吧?!两人在一起磕磕拌拌的生活又涌向我的脑海,不如出去走走吧。

我一直向往凤凰,那梦中宁静的感觉,那烟雨朦胧的诗意,那相拥相携的浪漫,那古色古香的城墙,似乎,只有将整个人沉侵在里面,才能抹去我这疲惫的人,阴霾的心。所以,我决定去凤凰。

抵达凤凰,已是晚炊升起之时。

住的是正宗的土家吊脚楼:几根柱头伸的好长,把整栋房子托起,稍微陡峭的木楼梯,仿古而干净的雕花床,有点年代的茶几有股陈腐的木屑味。推窗望去,清清的沱江水荡漾着嬉戏的水鸭,浣衣姑娘用的棒椎的声音节奏鲜明传入耳畔。我想象着自己是古代某位闺阁上的小姐,芊芊素手,轻推窗棂,眺望远方,只是,我生命中站在乌蓬船上手摇纸扇、口吟诗句的书生到哪里去了呢 ?

落日西藏,吊脚楼上的大红灯笼纷纷点亮,洋溢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氛。河两边大大小小的灯笼也亮了起来,人逐渐地多了起来,热闹的景象仿佛来到了苗民开天祭祖仪式的现场。我租了一条船,轻轻地摇着桨,在不宽的沱江上让乌篷船随意飘荡,灯笼的倒影也随着乌篷船的飘荡在悠悠的水上形成一朵又一朵的灯笼花。清代词人朱彝尊写的“共眠一舸听秋雨,小簟轻衾各自寒,”是心心相映的男女在乘船时守礼而含蓄的感情,而今天,船不是古代的客船,我只能对月深思,但在人生的旅程里,能在凤凰城里的沱江上对月深思,看柔水在船桨下划出波浪,看灯笼在深水中渐渐散乱,看两旁吊脚楼静静伫立,看对面船上相拥相携的恋人,我感觉:时光只怕是倒退了。

回到我住的地方,已然是夜深人静了。躺在雕花床上,听窗外流水哗哗声,犹如凤凰古城在新世纪的经济浪潮中不眠不休的呼吸声,心中异常宁静,睡意渐浓,不知不觉间便追随周公而去。

伴随着苗族妇女的捣衣声,我从美梦中渐醒,枕边的手表将时针指到了“5”,我一个鱼跃,洗了把脸,甩手出门,在浓雾的笼罩下,我漫无目的地在古城的小巷内穿梭,小巷处处明净清新,散发着超乎想象的安详和宁静,踏着光滑而整齐的青石板路,放纵着思绪,肆意地感受古城的静逸,我的心随着古城的静逸飞的好远,好远……

晨雾在旭日东升下散去,青石板路旁的商店一个接一个,叫卖声、招呼声,不绝于耳,偶尔,还传来小孩那调皮的苗歌声:我唱支苗歌开心窝,一唱唱支牛皮歌,唱个公鸡生鸭蛋,唱个石头滚上坡……我想起了从这里走出去的一代文豪沈从文的话:小孩还是坏一点好,不坏长大了不会有出息。他一直将社会作为自己学习的课堂,在这个课堂里学习大千世界的一切和一切让他感兴趣的东西,没有接受过我们现在所谓的教育,他依然成了一代文学大家!而我,在苦苦地读了“圣贤书”这么多年,留个我的,只有男友离我远去后阴霾的心情。

新西兰作家路易·艾黎说:在中国有两个美丽的小城,福建的长汀和湖南的凤凰。福建的长汀我不得而知,而凤凰古城,我觉得他说的是对的。

关于凤凰的文章15:那些夏日时光

文/张朝霞

街角的凤凰树,盛夏里一树火红,映红半边天空。

树梢漏下斑驳的阳光,暖暖的,看不清树下经过的人儿写满心事的脸。

也是一个炎热的夏天,我拿过一张小席子,卷起家里的几十本小人书,那些小人书每本都细细看过,每本都被保护得油光可鉴,“吭哧吭哧”搬到早就物色好的县城老邮局大门前的一处空旷地,那儿人来人往特别热闹。

待将小人书平整铺开来,坐在席子一角,想着吆喝一声“租看小人书喽!”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原先算计着租出一本可赚一毛钱,一天下来,总可以赚到几本小人书的价钱,还可以用此次的赢利潇洒地去购买新的,隔壁的阿艳就是这么说的。

进进出出的人们偶尔停了一下,又走开了。汗水沿着我的额头淌下来,肚子也开始“咕噜噜”地叫起来。可是老半天,一个顾客也没有,我不甘心。

母亲找了过来,让我回家吃饭,我说再等等。一个小女孩,比当时的我小一点吧,站在一边盯了好长时间。我对她说:“你想看就看吧,不收你的钱。”她挑了一本,蹲在一旁,一页一页翻过,然后放回原处,掏出5分钱递过来,奶声奶气地说:“我还没认识几个字,我看的只是图画,我就只给看图画的钱啦。”然后转身小跑着离开了。我攥着可以买一根冰棍的5分钱,收摊。

年少的我,有时心血来潮,也会来点小小的恶作剧。家中旧茶几的边上,搁着水烟筒,黑黝黝滑腻腻的,已被熏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那时好像总是客人不断,不管父亲在不在家,坐下来拿起水烟筒就抽,说是抽筒烟再走。那次我一个人在家,无所事事,拿起灶台的锅灰,在水烟筒的筒口上涂了厚厚的一层,然后若无其事地在一旁玩。住同一大院的陈叔,悠哉悠哉踱了过来,照例坐下来,慢吞吞拿过水烟筒点起烟丝来。我还学着大人的样子给他端过去了一杯茶。当他抬起头,心满意足吞云吐雾时,嘴唇周边赫然一圈浓浓的黑圈。木讷寡言的我,由着他脸上盖着触目惊心的黑圈招摇了半个小院。后来陈叔还是三天两头到我家来抽上一口烟,没有责备我,似乎只是意味深长地对我笑了笑。大人没空时,还几次帮忙带我到离家不远的影院看了新上映的片子。只是再后来,小院里每次遇到陈叔,总隐隐看到他脸上的黑圆圈。

周末在家整理房间,看到儿子刚上初中时的作文本,本想放到废纸堆,随手一翻,翻到一篇《我的妈妈》,我好奇地多看了几眼。“妈妈知道我比较喜欢吃鸡腿,隔三岔五就给我买个烧鸡腿,她总是高兴地在一旁看着我狼吞虎咽。”是的,他当时曾经问过我“隔三岔五”这个词,那个“岔”字还有涂改过的痕迹呢。我把那本封面有点破损的作文本,放进了储存各类证书的盒子。

当年那所羞于启齿的普通学校,现在老是不自觉地蹦出“我就是那儿毕业的”;不止一次踯躅于被拔地高楼替代的小院,流连忘返;擦肩而过多年杳无音讯的孩童玩伴,再见面时已是唏嘘不已;抽屉底层的小物件,轻易就激活一段陈年往事……

最近一次出差,推着笨重的行李箱赶火车,在准备跨上长长的台阶时,行李箱已被同行的小黄轻轻提起。到了拥挤的车厢,人高马大的阿信一骨噜爬到上铺,蜷着身子钻了上去,让我换到他的下铺来。到目的地有一段路,须经过一座摇摇晃晃的小桥,桥不长,但是悬空而建,桥身就是窄窄的一条石棍。桥下水已干枯,可见沙石,也就是十米八米深吧。大家都很轻松地迈上去,几个女生还有说有笑地转过身来让同伴拍照。我一走上去就后悔了,但已无退路,两腿发软也只得战战兢兢继续前行,抓着仅有的扶绳,艰难地一步一步挪过去。还剩最后几步,突然眼冒金星,脚下如临万丈深渊,迈不开脚。“抓住了!”一只大手伸过来,原来是已跨过桥的明仔又返了回来。我如同抓住救命稻草,稳稳地迈了过去。

一个细微的举动,足以让行程丰满。

珍惜当下时光,它终会成为往后岁月里曾经美好的旧日时光。

关于凤凰的文章16:校园,有一棵凤凰树

文/李本明

五月,凤凰花绽放的季节。不知为什么,忽然间,我想起多年前一棵凤凰树来了。

那年,我读二年级。学校操场上就两棵树,一棵榕树,另一棵凤凰树,都很高大挺拔。听老人说,皆有一把年岁了。一样的枝繁叶茂,一样的浓荫蔽天。

我更喜欢凤凰树。

五月来了,凤凰花就开了。开得那么热烈,那么慷慨。红彤彤的,鲜艳艳的,仿佛一团团火焰在燃烧。整个树冠都被燃烧得炫丽多彩。又在不经意间,轻轻的,一瓣瓣的,滑落地面,铺满地面,像鲜红的地毯,美极了。

就在凤凰花开得最美的时候,我们班发生了小小的变故。我们班原来的语文老师不知什么原因,没来上课了,更换了一位新老师。

这天,新老师来了,透过窗外,从凤凰树下,随着一阵轻盈的脚步声,新老师穿着红红的连衣裙,像一朵凤凰花,很快飘落讲台上。这一身红色的连衣裙,把气质连接得恰到美处。白净透红的瓜子脸,像一泓清澈透明的湖水,薄薄的嘴唇宛如一层层波纹,始终荡漾着微微的甜笑。

新老师的开场白与众不同,很特别。没有急于自我介绍,没有对着黑板中央写下姓啥名谁。只是指了指操场上的榕树和凤凰树说:同学们,两棵树加在一起是什么字呀。我们有的人懂,有的人不懂,但没人敢举手。她说:同学们,迷底就是我的姓呀,两木成林,本人姓林。说完,脸蛋又回到甜甜的微笑。

我们记住了新老师的姓,也记住了林字是这么来的。

这样别开生面的开场白,活泼轻松,非常有趣。我们还是第一次遇到,后来才渐渐知道,其实,她也是用这种奇特的方法教我们认字。

她接着在黑板上画了一只飞翔的凤凰,又在旁边涂了一朵绽开的凤凰花,说:这是我的名字。这时候,整个教室像炸开了锅,瞬时沸腾了,谁都唰唰唰举起了手,异口同声喊道:老师名字叫凤凰!

巧了,林老师名字叫凤凰,这个名字取得好哇,我们便自然而然地把林老师和凤凰树连系一起。

这一节课过得很快,整节课在轻松活泼的时间琴弦上一弹而过。

在我们心里,林老师这棵凤凰树在我们心灵的土壤里,深深扎根了,从此校园有两棵凤凰树,一棵在讲台上,一棵在窗外。

林老师的普通话更是一绝,很标准。在那个时候,能把普通话咬得如此字正腔圆的,真可谓是凤毛麟角。听她朗读课文的声音,又和润,又有磁性。仿佛一阵阵燕语莺声,在耳畔来回缠绕,动听极了,就像是从收音机里发出来的。特别是那嘴唇很有质感的一张一合着,美妙的声音便从嘴里缓缓流出,就像是潺潺溪流,流进我们的心坎上了。

我们都听得入迷了,也看得入迷了。从她嘴唇飘出不只是美妙的话语,仿佛一朵朵红艳艳的凤凰花,一朵接着一朵,从五月的嘴唇里,轻灵飘出!

从那以后,我们喜欢上了和蔼可亲的林老师,爱上她的语文课,活泼生动、妙趣横生。她在朗读课文的时候,总是那样声情并茂。而且在朗读过程中,逐一模仿各种动物的声音,又是那样的绘声绘色惟妙惟肖。然后又以故事形式给我们重复演绎一遍。最后,每个生字的结构笔顺都能给我们讲得透彻明了。循循善诱,做到每一课内容,都能滚瓜烂熟在我们脑海里。

时间如清澈的流水悄悄流淌着。课余时间,林老师常常带我们到榕树和凤凰树下,玩游戏,捉迷藏,讲故事;周末还带我们去小河边、小树林玩耍……

在我们心灵的土壤里,林老师就是一棵凤凰树,绽放在我们心灵深处……

这个学期过得真快。如流水,清澈见底,清凉滋润,但留不住,一转眼就过去了。在最后一节课,我们约好了每人捡了一朵新鲜的凤凰花,悄悄放在桌面上,讲台也放了一朵。还在黑板上写着:林老师是美丽的凤凰花。林老师看到这一幕,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我们笑着笑着,也笑出眼泪来了。

到了三年级,林老师不再教我们了,我们失落了很长时间。不久,林老师被调走了,听说调到更好的学校去了,再也见到林老师了。

以后的日子里,我每次走到凤凰树下,我的脑海马上浮现出一张纯真又和蔼可亲的脸,一身红红的连衣裙,梦幻般飘逸着,像一树凤凰花炫丽绽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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