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白发的文章

请欣赏关于白发的文章(精选10篇),欢迎分享,更多好文请关注笔构网。

关于白发的文章1:白发

岁月不饶人

我第一次帮妈妈剪白头发,忘了是什么时候了,只记得那时候觉得,妈妈老了。

第二次,我清楚的记得,我一边剪,一边鼻子发酸。但还是忍住了。

每次帮妈妈剪白头发,我都有一种难过的心情。

妈妈说,剪前面的,被别人看见白头发,不要。

妈妈说,哇,怎么这么长啊?

妈妈说,唉,怎么还这么多?

妈妈说,老了……

我觉得妈妈是个老孩子,如果她这一生,活得富贵一点,受到的疼爱多一点,该多好。不用这么辛苦。

今天去大姨家里家教,回家的时候妈妈睡着,那时候感觉要失去她似得。好像很久没见,莫名其妙的感觉,难道在大姨家呆太久……

那些任性的孩子们,你们为父母剪过头发吗?在岁月的流逝中,他们已经老了。

关于白发的文章2:青菜里的白发

文/徐成文

79岁高龄的母亲,一人寡居在风雨飘摇的土坯房子里,终日与孤灯为伴。我们总是动员她到城里与儿女居住。一辈子没有走出大山的母亲,总是以“我还动得”拒绝我们的邀请。好在老家安装了电话,我们做儿女的联系她也方便。

那是个春困侵犯的下午,我在办公室无聊地浏览网页。电话的音乐唱起来:“成文啊,这周回来拿点胡豆豌豆去吃。”没有等我应答,那边就是忙音了。我知道,母亲一定是想节省电话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好久没有回家去看望她老人家了。我决定,周末就回家去,一是看看年迈的母亲,二是顺便带点土特产回来。

到家的时间是正午。脚刚落地,母亲就颤巍巍地端来一盆热水,叫我抹帕脸,好好休息再吃饭。而我,怎能让年迈的母亲为我端茶送水,我快速起身,从母亲手中接过木盆。“妈,吃饭吧。”饥饿张着血盆大嘴朝我示威。“饭做好了,我给你炖了猪蹄,就看你需要什么素菜,我马上炒。”顺着母亲手指的方向,我的目光越过灰暗的灶台,青菜、白菜、豆芽、菠菜、竹笋各色素菜盛在筲箕里,等待下锅。天啊,我年迈的母亲,为了她儿子回家,居然兴师动众,准备了丰盛的蔬菜。“妈,就炒个青菜就是。”昨晚熬夜看欧冠,让我的睡意提前到来。在噼里啪啦的柴火燃烧声中,我居然趴在桌子上酣然入梦。

梦完周公,我一看时间,居然下午三点了。“睡醒了,吃饭吧!”母亲端上热气腾腾的饭菜。“您怎么不喊醒我!”我有些责备起母亲来,其实母亲早已将饭菜煮好。“你一定是工作累了,不好打扰你。”母亲边说边将一大碗猪蹄推到我身边。正愁脂肪囤积的我,将猪蹄肉推到母亲身边,却从母亲身边抢来了青菜。“你不容易回家,还是多吃点猪肉吧!”我拒绝了母亲,津津有味地一口青菜一口米饭。

突然,我咀嚼到了异物。母亲递过餐巾纸,让我把异物吐出来。“哇”的一声,异物混着可口的饭菜顺嘴而出。一根白发!我差点没有叫出来。再端详着盛青菜的土碗里,几根白发耀武扬威地夹杂在青菜中间,我没有胃口了,虽然肚子还是空空的。但我不能让母亲知道。我抬头看母亲,她稀疏的头发,白茫茫一片,根本找不到一根黑发。为了我们四个孩子能长大成人,母亲不知花费了多少心血!“妈,什么也没有。”我怕母亲不高兴,对母亲撒谎。“还好,我还怕饭菜不和你胃口呢!”我强忍“悲痛”,大口大口地吃着饭菜。

下午,本打算回家的我,竟破天荒住在老家,与母亲一起唠家常。而青菜里的白发故事,我一定要讲给我的孩子,让孩子记住:白发里永远珍藏着一颗长辈对晚辈慈爱的心!

关于白发的文章3:白发

文/李丽雪

岁月如斯,它一点点在黑发中流淌;四季的风,不停地将爱的信息传播,也慢慢将黑发,一点点染白。

村口,参天的杨树下伫立着一个人。透过缝隙照下的阳光把那头黑发照得很黑很亮,那头黑发很长很长站在风中,轻轻地微笑,望着不远处一跳一跳的短发,满是欢乐的笑声。

长发与短发相互依靠,过着清贫而快乐的日子。夜晚,在灯光下,长发在为短发缝着书包带,因为书很重,长发怕这书包不能承受,于是就在书包带上缝上了一点点爱。早晨,短发背着这更加牢固的书包出发了,短发亲吻着长发,长发的发梢,触到短发的鼻尖,散发出清幽的香气。傍晚,短发背着书包一蹿一蹿地回来了,长发在门边静静地等待,望着回家的短发露出一点微笑。

做完作业,院子里欢乐又响起。长发为短发清洗着,短发顶着满头的泡泡,在阳台上嘻笑,长发用清水将短发的满头泡泡冲洗掉,用手轻轻揉着短发的耳朵和眼睛,然后用毛巾轻轻地为短发擦头。月光下,被清洗后的短发,显得乌黑流亮,就像长发一样,却不及长发长,长发轻轻地摸着短发说:“孩子,会长长的,就像妈妈的一样。”

岁月如梭,光阴似箭,转眼间,短发长大了。长大后,短发离开了长发,长发为短发的书包缝补着,希望能承受更多的重量,而短发离开后,长发则是无尽的思念、担忧,时间一点点流逝着,长发不再乌黑光亮,可还是在静静等待,等待短发的归来。

村口杨树的叶子落了又发,发了又落。短发长长了,回来看望长发,而在门边看到的还是长发露出的一点点微笑,只是长发不再乌黑光亮。傍晚,还是在院里,只是短发变成了乌

黑的长发,这次,由童年的短发为长发清洗,长发变得和泡沫一样,都是白色的,在月光下,长发显得出银白色的光泽。

院子里的树叶哗啦啦的响起,风轻轻地吹了过来,扬起丝丝缕缕的白发,传递着一点一点的爱,让短发变得更长、更黑。

关于白发的文章4:父亲的白发

文/月满长安

某个阳光很好的午后,我闲坐在自家的庭院里晒太阳,冬日里的阳光温暖地打在身上,暖在心头。素来与我有些生疏的父亲突然也搬来一条凳子,坐在我身旁。在我诧异的目光下,父亲从口袋里掏出个小镊子,递给我:“满女,你眼睛好,来帮爸爸拔一下白头发。”

我有些疑惑,迟疑着接过镊子,开始搜寻父亲头上的白发。像所有的人至中年的父亲一样,父亲的头发不算多,甚至还有些秃的迹象,在我以往的印象中,父亲头上是没有白发的,但是今天,细细看下,隐匿在鬓角黑发中的几根银丝显得格外刺目。为人子女,我的愧疚由心而生,我竟然没有发现父亲的头上是何时长出了白发。

我趴在父亲肩头,拿着镊子拨弄着父亲的鬓发,我的动作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将他的黑发拔去一根,父亲的头发本就不多,拔去一根就像拔去了他的一段时光一样,让人心疼。

父亲悠悠地望着门口的马路,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与车辆,陷入了沉思。这是我从未见过的父亲的另一面,平日里的父亲总是奔走在忙碌的工作中,即使有闲暇的时间,也是约几个朋友喝喝茶打打牌,鲜少有如此沉默的时候。父亲没有太多文化,而我也理所当然地以为他自然不会有“高堂明镜悲白发”的情节,但是,两鬓生华对于他来说,肯定也是不愿意的,所以才会迫不及待地要将它拔去。

而此刻,父亲点燃一支烟,目光忽而飘渺地望向远方,他的神情隐匿在淡淡的烟雾中,看得不甚清晰,他眼睛微眯,似乎是在回忆些什么,他的嘴角始终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有时是由心而发的会心的笑,有时是一抹淡然的笑意,伴随着微蹙的眉头。手指间的烟渐渐地燃尽,父亲将它摁在烟灰缸里,静静地,看它熄灭。

父亲始终没有说一句话,末了,他站起身,挥手拍去掉落在肩上的几根白发,像是抬手间就云淡风轻地挥去了一段不长不短的人生历程。虽然没有任何言语,但是我觉得这是我离父亲最近的时候,这是一颗年过四十的不惑之心与一颗不谙世事的少年心的相交。

我的心里从未有过如此深的感受,这些年来,父亲为家为生活奔波劳碌,付出了年华,付出了汗水,年复一年,我长大了,父亲却老了。家乡素有“白头发,拔一根长十根的说法”,这次父亲让我拔白头发,无非也是对我的一种教育,一种让我铭记于心的教育。

关于白发的文章5:白发娘亲

文/运河之子

有人把母爱比喻成火一样的炽热和奔放,而在我的心中,我那母爱的给予,更似那长流不息的大运河水,是那么的隽永和绵长。

静夜中,聆听着老母亲时断时续的鼾声,凝视着老母亲那一头如雪的白发,伏身轻抚着老母亲脸上核桃般的皱纹,那一刻,竟然有种莫名的酸楚泛上了我的心头——妈妈,您真的老了。

母亲在身边的这些日子,心里少了那分惦念和牵挂。每天下班回到家里,当我听到那蟋嗦的开门声,看到离自己近在咫尺的老母亲那张多皱的脸,随着一声“妈”的呼唤叫出口时,心里一下子坦然了,一股温热的暖流便悄悄的袭上了我的心头……

母亲是要强了一辈子的人。从十七岁来到我们这个家,她吃了太多的苦,也受了太多的罪。九个儿女的拖累,使她过早的弯了腰、驼了背。如今,儿女们一个个都长大了,也都混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但母亲却老了,我再也看不到那个背负大捆的青柴还能健步如风的强壮母亲了。

母亲上了年岁,到了走几步路都要喘口气儿歇歇的地步;母亲真的老了,到了连自己都应顾不暇的残年。母亲的身体老了,可她老人家的心却不老,她无时不刻地惦念着她的每一个儿女:听说那个儿子有了生活难处,她会愁闷得整夜的阂不上眼;得悉哪个女儿患了恼人的疾病,她那恨不得替代儿女的痛苦让人看了心酸。

人老了,感情也便越发的脆弱和难以控制,莫名的泪水就多。仿若昨天,母亲壮年时的坚强成为了我往日的回忆:

那是一个黄沙蔽日的中午,收工后急赶回家做饭的母亲,背上驮着满满一筐的猪菜,在抢过公路时,被飞驰而来的一辆轿车狠狠地撞飞进了路边的壕沟。瞬间,同行的乡亲们都吓呆了,惊悸地愣在了当地。就在人们指鼻子豌眼地谴责那个开飞车的年轻军人时,头上鼓起了拳头般大小紫包的母亲挺身从地上爬了起来,边拍打着身上的泥土碎屑,边念叨着是因了自己走路不小心惹了祸。母亲看了眼惊慌失措手脚打颤的小兵,向围拢在四周的乡亲们连连说道,我没事,这事怨我,是我走路不小心。他还是个孩子,让他走吧。说完,拾掇拾掇散了一地的猪菜,背起筐便硬挺着朝家走了。望着母亲有些踉跄的背影,小战士庄重地向母亲行了个军礼。刚进家门儿,硬充好汉的母亲便躺倒在炕上爬不起不来了。

人老了,有些事情可能就想不开。当你把平时她喜欢的吃食放在她面前的时候,母亲总说,牙没了,嚼不动了,什么都不想吃。其实不然,她是在操心你乱花钱,是担心因她的到来而影响你自己的那份儿日子。

母亲操劳了一生,也节俭了一生,最怕儿女为她花钱。在我的印象里,伴随母亲一生的的服饰多是黑、灰、蓝三色,一件鲜亮的衣服也没有。一天,母亲和妻子伏在阳台闲聊,无意中,母亲指着下面说了句,这老太太的红衣服真好看!许是言者无心,但母亲羡慕的眼神被善解人意的妻子捕捉到了。第二天,妻子去商场专门为母亲挑选了一件红色的外套。就在妻子拿给母亲看时,老人家急了,说什么也要妻子把衣服退了。在娘两个为这事争执之际,我数落了妻子几句。谁知母亲误会了,以为我是指桑说槐,为此还掉了泪。后来,我给母亲做了一番解释,老人家这才破涕为笑。在我准备晚饭的时候,母亲穿上那件鲜亮红艳的外套去了阳台,我听到,从不唱歌的母亲却哼起了动听的小曲儿……

人老了,游离在外的母亲便格外眷恋自己的故乡。近几年,母亲一直跟随在城里工作的儿女生活。虽说都是自己的儿女,虽说这里的楼房要比农村的老屋要好过多少,可她总不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于她来说,有家难回的滋味该有多难那!每逢伤心的母亲落泪,我的心像是被划开了一道口子般难受。

母亲快是九十岁的老人了。照她的话说,今晚脱鞋上了床,明早儿还不知能不能穿上。落叶归根,于是便时时叨念着她生活了近七十年的乡下老家。

母亲是从旧社会走过来的人,斗大的字不识一升。她的心里装不下什么世界大事,更不会讲什么大道理,但母亲秉性仁厚心地善良,在潜移默化中,以点滴小事中教给我们如何做人。

母亲一生最大的遗憾不是没能富贵而是没有文化,电视机那个塑料壳子里为什么可以会有人在跑跳说笑,即便你给她再多的解释说道,可对母亲来说永远是个不解之迷。于是,母亲不止一次地发狠说过,要是有下辈子,我就是吃不上穿不上也要念书。

母亲不觉得在北京住楼房有多好,一心惦念着农村老家那几间风雨飘摇的老屋。每逢身体稍有不适,就闹着要你送她回去,怕是一口气不来死在外头,任你再多解释和盛情相挽也难留她的心。

无论多大,在母亲眼里你永远是她的孩子。作为儿女,有母亲的呵护和挂念是幸福的,有母亲在身边的日子你就觉得塌实。在外面忙碌了一天,虽说乏了累了,可每想起阳台上母亲那双期待盼望的眼睛,踩车的双腿就仿佛蓄足了无尽的力量,回家的心情便越发的迫切了。进到家门,担忧午间没好好吃饭的母亲饿了,于是匆忙地进到厨房忙活饭菜。这时,母亲随在我的身后说,先歇会儿,上了一天的班儿,回来还得忙活做饭你也不累?我清楚,我那孤寂了一天的母亲,她最快乐也最盼望的一刻,就是每天的这一顿全家人的晚餐。为人子、人父的我又怎么能不满足老人家这一小小的愿望呢!

在这个世界上,惟有母亲对儿女的感情是不掺杂任何私心。只有母亲不会割舍对每一个儿女的疼爱与思念。也惟有母亲才会把心底里最珍贵的情感留给她的儿女们。

望着我那养育了九个儿女的母亲,念着我那为儿女操碎了心的母亲,我的善良而又坚强的亲娘啊,在儿女的心中:您是那低垂的五谷,您是那无尽的蚕丝,您是那冬天的羽毛,您是那皑皑的白雪,您是那寒风中永不熄灭的炉火,您是那风雨中待人受过的老墙……

子欲养而亲不待。每当我想起母亲的时候,其实是想起了无边无际云蒸霞蔚的爱;每当我想起这爱的时候,其实是想起了天宇般宽广醇厚的温暖;每当我想起这温暖的时候,其实是想起了一种伟大而神圣的责任;每当我想起这责任的时候,其实是在宁静致远中思索着人生的真谛和生命的尊严。

感念我们的母亲吧,是她把我们带到了这个世界;关怀我们的母亲吧,在她需要你侍奉床前的时候;报答我们的母亲吧,在你还有机会能尽到孝心的时候!

普天之下,惟有我们的母亲,才是人世间最珍贵的永恒!

关于白发的文章6:一根白发

文/蒋玉良

他和她是新分到单位的大学毕业生,来自于不同的学校。他,能力出众,她,青春靓丽,在单位十分抢眼。

在旁人艳羡中,自然而然地,他俩走到了一起。

同大部分家庭一样,蜜月期一过,双方的缺点便显露出来,形成矛盾,最后演化成争吵。

后来,他们有了一个女儿。女儿乖巧漂亮,是他们的宝贝。可这一切阻止不了矛盾加深。

终于矛盾无法调和,彼此痛苦的过着。他说:“我们分开吧!”她无语。

终于,在女儿六岁这年,他辞了工作,抛下家庭,独自去了远方。爱从心中遗落,他便把全部心思用在事业上,其他再也不想。

然而外面的世界并非想象的那样,无论怎么努力,他的状况没有丝毫改变。仍然毫无改变的,是他和她之间的矛盾,离开后,他们基本上没有什么联系,仿佛对方都不存在,说得多的仍然是那句重复了多遍的话:“分开吧,考虑得咋样?”每当他说到这句,她依然不语。

一晃就是十年。

女儿特别优秀,十六岁就考上某重点大学。按照家乡的风俗,须办学酒宴请亲友。作为孩子的父母,理所当然要在现场张罗。十年之后,他们重聚一起。

在人群中,她依旧那样的抢眼,衣着光鲜,满脸含笑。他忽然发现,在她满头的黑发中,有一根白发十分明显,牵扯着他的眼睛。细看,原来她那一头黑发是染出来的!

他的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学酒结束后,他依然去了远方,他们依然回到了从前的状态。只是他不再说那句“我们分开”的话了,每当想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前便又出现了那根白发。

关于白发的文章7:青菜里的白发

文/徐成文

79岁的母亲,一人寡居在风雨飘摇的土坯房子里,我们动员她到城里居住,一辈子没有走出大山的母亲,总是以“我还动得”拒绝。好在老家安装了电话,联系也方便。

那是个春困侵犯的下午,我接到母亲的电话:“成文啊,这周回来拿点胡豆豌豆去吃。”没有等我应答,那边就是忙音了。我知道,母亲一定是心疼电话费。

周末回家,到家时是正午。脚刚落地,母亲就颤巍巍地端来一盆热水,叫我抹把脸。怎能让年迈的母亲为我端茶送水,我快速起身,从母亲手中接过木盆。

“饭做好了,我给你炖了猪蹄,就看你要吃什么素菜,我马上炒。”顺着母亲手指的方向,青菜、白菜、豆芽、菠菜、竹笋各色素菜盛在筲箕里,等待下锅。天啊,我年迈的母亲,居然兴师动众准备这么丰盛的菜蔬。“炒个青菜就是。”昨晚熬夜看电视,我的睡意提前到来,在噼里啪啦的柴火燃烧声中,我居然趴在桌子上酣然入梦。

梦完周公,我一看时间,居然下午三点了。“睡醒了,吃饭吧!”母亲端上热气腾腾的饭菜。“您怎么不喊醒我!”我有些责备起母亲来,其实母亲早已将饭菜煮好。“看你睡得香,就没喊你。”母亲将一大碗猪蹄推到我面前。正愁脂肪囤积的我,将猪蹄肉推到母亲面前,抢来了青菜。

我津津有味地吃着纯天然无污染的绿色蔬菜,突然咀嚼到了异物。母亲递过餐巾纸,让我把异物吐出来。异物混着可口的饭菜顺嘴而出,一根白发!再看盛青菜的土碗,几根白发耀武扬威地夹杂在青菜中。我抬头看母亲,她稀疏的头发白茫茫的,根本找不到一根黑发。为了我们四个孩子能长大成人,母亲不知花费了多少心血!

“妈,没什么,是颗小石头。”我怕母亲不高兴,忙对母亲撒谎,然后大口大口地吃着饭菜。

青菜里的白发故事,我一定要讲给我的孩子,因为白发里藏着长辈对晚辈慈爱的心。

关于白发的文章8:爸爸的白发

文/独行者

那一缕缕银丝,深深的刺痛我的心窝,我知道,那些都是伤心引起的,可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我从外地回来,爸爸坐在床上吃饭,沉默不语。是的,我们父子很少在一起交谈,一般都是沉默不语,即使有时候我们谈话,也都是他在说,我在听,不管什么情况下都是如此,因为不管什么事,老爸都觉得他是对的,我说了等于白说。这次回来,爸爸更加沉默,以前还会跟我说几句,现在,他只是闷着头吃饭。那一缕缕白发,随之颤抖。

爸爸身体不是很好,经常要吃药,而且不能做重活,因此他吃的苦比较少,一直到将近四十岁依旧没有一丝白发。可这次我回来,居然发现他头上白发已经慢慢出现。我知道,这些日子爸爸很苦,心里很难受。妈妈执意要求离婚已经把爸爸搞得心神俱惫,而我这个不孝子的离家出走更是雪上加霜,让爸爸心里更加难受。爸爸是一直很责怪爷爷婆婆的,他一直认为妈妈的离去跟他们有莫大关系,我知道,妈妈是怪爷爷婆婆对她不好,加上那些邓家人的推波助澜,妈妈才下的决心要离开我们。我一直为爷爷婆婆感到不公,他们也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担心而已。

爸爸说,他现在什么都不要求,只希望妈妈能够回来。为了让妈妈回心转意,爸爸真的努力了。他很努力的挣钱,省吃俭用,他经常去邓家,去求他们邓家人告诉他关于妈妈的消息,尽管每次都受气,然后又叫我也时不时经常去一下。看着爸爸这样子,我真的很难受。爸爸还经常问我说,***妈是不是嫁人了。我是不知道的,我去那里也得不到一丝消息,仿佛妈妈已经消失。我们都知道,她在躲着我们,不仅躲着爸爸,还躲着儿女。可我不想爸爸伤心,每一次我都说,妈妈没嫁人,她说过她不会再嫁的。其实我们都清楚,我们根本没有她的任何消息,甚至不知道她在哪一个城市……我们只是在自欺欺人。

爸爸把所有的爱全关注在我们俩兄妹身上,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只是打电话问一下我们的情况,他现在每次都会抽空来看我们,对我们的一些要求也是尽量满足,他说话也不像以前那样冲,现在他总是问下我们的意见。我知道,爸爸怕再失去我们!这些日子,把爸爸折磨得丧失一切,包括他原有的性格。

我回来的时候爸爸还在吃药,又是中药。爷爷婆婆说他气色不好,逼着他去药店抓药。每天两济,中药苦,苦中药,只是那药,有爸爸内心苦吗?

爸爸,我知道您苦,可您不能哭,我知道,您要在我们面前坚强,我知道,对不起,爸爸!

以后,我要为您撑起一片天空!

关于白发的文章9:母亲的白发

文/汪亭

母亲打来电话,说给我做了两双单布鞋,正适合这时候的天气穿,问我在外的具体地址,准备寄过来。

我告诉她,城里有卖的,而且不贵,让她不要寄来了,下次回家再拿,何况邮局在邻镇,很远,母亲又不识字,填个单子都要请人帮忙。

母亲听了,仍不依不饶,唠唠叨叨地讲,上次回家我无意中说运动鞋穿着脚气好重,想换一换小时候的布鞋穿。听到这里,我猛然想起曾与母亲聊天时不经意说过这句话,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母亲竟记在心上,并且还特地做了两双。

我沉默了一会儿,心里堵得慌,陡然难过地说,你不识字,我怎么把地址给你啊?

这时,电话那头传来苍老的男人声音:小汪啊,我是你张爷爷,***把我请来记你的地址,赶快报吧。张爷爷曾是村里的书记,识字,可他家离我家有三里路。我能想象到,母亲是怎样一针一线地用布一层一层纳着鞋底,在几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就着灯光穿针引线,跑三里路送上几个土鸡蛋,请人来记我的地址。然后赶到邻镇,好言好语地让邮局柜员帮忙写上地址,邮寄给在外的儿子。

我的喉咙开始哽咽,眼睛有些湿润,对着电话筒大声地说,妈,明天就寄来吧,我正等着穿呢!

记得上次回家,住在城里的外甥女要吃家乡的糯米,家里已经好些年没有弄了。那天傍晚,我陪母亲出门,挨家挨户地借糯米,走了大半个村子都没有。我劝母亲不要再借了,不就是小孩要吃嘛,随便打发一下就行,但是母亲十分固执,非要借到不可。到了晚上九点多,我们才在村尾一家借到了半升。一回到家,母亲便急忙跑到厨房生火。我劝母亲明天再弄,可矮小的母亲却仍旧独自生火,围着灶台拿着铁铲不停地炒。站在灶台旁,高出母亲一大截的我,清晰地看到母亲的额上沟壑纵横,一丛白发凸显头顶。刚过五十岁的母亲,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顷刻就老了。

在我们的岁月里,总有这样一个人——不辞辛苦,不嫌麻烦,任劳任怨,用自己的根根白发,条条皱纹换取我们的茁壮成长。当我们学会感恩,蓦然回望之时,她却早已躲在时光背后悄然老去。这就是母亲,天下最伟大最可爱的人。

关于白发的文章10:秋天里的母亲

文/李玉兰

母亲的满头的白发,常常让我想起秋天,想起秋霜后遍地枯萎的苍凉,也想起花落后金枝累累的果实。母亲已经老了,老了的母亲已经走进秋天里了。

母亲的春天实在是太短太短。父亲体弱多病,收入很低,陆陆续续出生的小儿女如嗷嗷待哺的雏鸟,让母亲的夏季也匆匆忙忙,来不及开花便兑给了秋季。

秋天里的母亲总是忙得不可开交。为了撑起入不敷出的家,母亲除了照顾小儿女,养猪喂鸡,还要开荒种地。每当秋叶泛黄,母亲便带着我们去秋收。

苦苦地忙了一个春夏,终于到了收获的时候,我们像离巢的小鸟在田垄间嬉戏着,母亲却一丝不苟地摘着豆角、茄子;割黄豆、起土豆……

秋天的果实堆满了小院,母亲疲惫的脸上写满了欣慰。白天忙着把白菜、土豆收拾好下窖,晚上,便坐在小凳上,挑些细嫩的豆角、茄子切成丝晾干,丰富没有青菜的冬天。

金灿灿的黄豆在母亲的心中占着很重的分量,可以生胖胖的豆芽,可以换豆油和豆饼。打黄豆的时候,母亲总是把我们关在屋子里,一个人扎着毛巾,拿着扁担,在风中噼里啪啦地打着,灰尘和豆粒一起四处飞溅,呛得母亲不停地咳嗽……

秋风涤尽了绿色的生命,光秃秃的原野终于对母亲失去了诱惑。母亲每天早早起床,去煤场排队,带着我们往家运输过冬的取暖煤。从煤场到家是一段长长的坡路,母亲拉着自家的小车,像驾辕的老马,把又粗又硬的绳索套在自己的肩上。无情的绳索刀刃般切进母亲的肌肉,磨破了母亲的双手。听着母亲粗重的喘息,我的心隐隐作痛。我知道,母亲背负的不仅仅是一车煤,而是一个九口支家的重负啊!

一车车煤在院子里堆起了黑色的小山,守着通红的炉火,母亲坐在灯下为我们缝制棉衣。爱静的我常喜欢坐在母亲的身边,三十几岁的母亲带着花镜,头上散落着薄博的棉屑,不苟言笑的脸看上去是那么老成、庄重,甚至有几分神圣。无知的我于是便相信,这就是一个母亲真实而标准的面孔,母亲的涵义就是头上的一把伞,身边的一堵墙,可以让我们在遭受任何困境的时候,情不自禁地喊一声“妈”。直到今天,四十岁的我,穿着长裙,披着长发,一脸孩子气的活跃在人群之中,为了梦想追求跋涉,我才蓦然醒悟:母亲的一生该有多少遗憾!

我曾经看到过一张母亲年轻时的照片,照片上的母亲文静淑雅,梳着很古典的卷发,眉眼之间透着大家闺秀的气质。照片上那张梦幻式纯净的脸和眼前被艰难岁月风化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令我的心也生出无尽的酸楚。虽然我无法真正读懂母亲那一瞬的心境,但我却仿佛看见了一个母亲被生活剥蚀了的沧桑的心。

于是,我开始关注母亲,希望能走进她心灵深处,谛听她最真实的心音,以和她同忧共喜。我在这条路上走着,宛如走在一条落英缤纷的小径上,时而为一串溢香的果实怦然心动,时而为几片落叶而神伤……当我终于就要走到这小路尽头的时候,我却惊讶地发现:原来我走得越近,却反而离得越远了,我能触摸到的仅仅是一片博大的秋林里几处匆匆的掠影而已。

小时候,目睹着母亲疲惫地在秋风中奔忙,我以为我很理解母亲,可那时,我理解的仅仅是母亲的辛劳而已;当我终于背负母亲最大的愿望,考上大学,鲜红的录取通知书映着母亲眼角盈盈的泪水,我能理解的仅仅是母亲的欣慰和自豪;当我盘起长发,穿上嫁衣,在母亲喜忧参半,几乎不敢与我对视的眼眸中,我坚信,那一刻我已真正读懂了母亲,可我领悟的也仅仅是母亲的落寞和孤寂。当我终于也成为母亲,每天面对着镜子中敖红的眼睛、苍白的脸,我却不敢再说,我理解母亲!我只能以一颗初为人母的心去体验一个背负家庭重担、养大了七个儿女的老母亲的心。

记得一次文学笔会上,我的一篇《读山》的散文里提到了母亲,因为山的博大与凝重让我想到了同是生命之根的母亲。当我把文章读给母亲听的时候,母亲却流泪了。母亲的泪水震撼了我的心,几乎为儿女付出一生的母亲竟然经不住这么微不足道的一句赞美吗?几十年的风雨沧桑之后,一颗刚强的心在儿女点滴的回报面前变得如此卑微。

时常,望着母亲被岁月磨得粗糙的脸,我总忍不住想,假如母亲当初能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人生支点,可以让她把支撑家庭的精力投放到自己的事业上,那么今天的母亲又会是怎样的生活状态呢?也许是带着厚厚的近视镜在书房里写作、在画室中作画、欣赏经典名曲……而不是带着磨得粗糙的老花镜,年复一年地缝补着艰难岁月。即使最终依旧是一名家庭主妇,但经历过那么多冲击梦想的尝试之后,母亲的人生也就没有遗憾了。

或许,我以这一代人的目光探寻这一切,已经超出了上代人的期望、思想所及,然而,从母亲眼中间或流露出的失落与无奈,我的所思所虑又何尝不是母亲心底一个反复结痂的伤疤呢?母亲的思想虽然也打上了同龄人的烙印,但她毕竟是敏感且有才能有梦想的人,儿女们的成就潜移默化地诱惑着她、启示着她,使她心底那片模糊的遗憾日渐明晰,而终被时间冲洗成完整的底片,深藏在心灵的一角,蚕食着母亲刚强的心。这种心灵的重负、梦想的殉葬,比起生活的艰难,也许更为沉重更为疼痛。触摸到母亲心底结痂的一角,我的心比抚摸着母亲结茧的手更痛。或许,这才是母亲这代人最大的牺牲和不幸吧!在母亲的心中,我们是她一生永远的收成,但母亲却因此荒芜了属于自己人生的那片绿地。

秋叶飘零一次,母亲的脸上便年轮般添一道皱纹,心里的秋色也愈深愈浓。虽然母亲不再种地、做棉衣,却依旧有事没事地忙碌着,这种忙碌已不再是生活意义上的奔波,而是心境上的消遣和寄托,或者说是几十年生活的惯性。偶尔静下来的时候,母亲也总是显得心事重重。和我们聊天的时候母亲也总是喜欢说年轻时引以为荣的事儿,说自己的聪明、老家人对她的期望。

金色的十月是母亲的生日,我决定按照母亲年轻时的照片“包装”一下母亲:

古典的烫发、开着小花的红色外套,却依旧遮不住母亲的满脸风霜。我知道:隔着长长的夏季,母亲永远不可能逆着时光的走向,再重新回到岁月的春天,但我希望能用儿女年轻的梦想,为秋天里的母亲还原一颗春天的心……

大家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