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馆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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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的散文1:图书馆

文/清河鱼

说到图书馆,想起三个人。

一个是我们村里的秀才。秀才年轻时刻苦好学,把书背得滚瓜烂熟,做梦都在演算数学题。高考毕,等来通知书,正要鲤鱼跃龙门,一展抱负,无奈一场文化大革命从天而降,他的人生理想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化灰了。他放不下书本,就在村小学做了代课老师,默默耕耘,几十年如一日。到我上大学时,他已经是个快六十岁的老头了。

放假归来,他看见我,老远的走来,第一句话就问道:大学里有图书馆吗?我说有的。他的眼里突然放出光,反复念叨着“图书馆、图书馆”,转身走了,再没说第二句话。

一个是中学同学吴天。吴天的老爹倒腾合金生意,一夜暴富,吴天在同学眼里是个纨绔子弟。但他迷书,是个书痴,看见谁写个诗啊、作篇文啊,崇拜得不得了。有一年他跟他哥到北京学习画画,刚一出车站,人就没影了。他哥也不急,在学校报了到,安排好住宿,到了北京图书馆,果然就见他在那里坐着看书呢,还办了借阅证,准备着以后来了再用。

一个也是中学同学,叫贾东升,是个武侠小说迷。每到晚上宿舍一闭灯,他就要高声朗诵一般说一遍他的“中国梦”——

“等我有了钱,第一件事,就是在全清河县最好的地方盖一座图书馆,让喜欢看书的人都来看书,不收钱。在图书馆里,我要特别做两个大书柜,专门放武侠小说,古龙的、梁羽生的、还珠楼主的……全了,想要看谁的,都有。”

那时我们在一个古镇的简陋的中学里读书求知,如饥似渴,谁不想拥有一座图书馆呢?就像《聊斋志异》里赶考的书生,于荒宅古寺中,悄悄秘密地梦想着有美人拥怀就寝。

蒲松龄说,美人赠我蒙汗药,我赠书生一狐仙。

蒲松龄没这么说,是我们实在无书可看,晚上讲鬼故事,随口瞎编的。

好在时光过得快。到大学里,终于看到了一座无论怎么废寝忘食熬灯点蜡悬梁刺股都看不完那满架藏书的图书馆。

蒲松龄一写到书生遇美人,无不欢愉快悦,欲死欲仙,嫌昼太长而夜太短。好书如美人。我在图书馆里销魂销骨,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在图书馆里,阅读一个上午或一个下午,我的大脑是丰盈的,像谷穗晒了一个上午或一个下午的阳光,它的籽粒吸收精华,生长得愈加饱满充实。我的脑袋宛然谷穗,埋头阅读,抬起来的那一刻,沉甸甸的。

有时候,大大的二楼的阅览室就我一个人,窗外有操场里的哨声、有喇叭里的广播声,我却拥有一座楼的安静,静到如入幽林,宁谧而安详。后来怀念曾经的阅读时光,就是在怀念一种再也找不到的幽静吧?文字和心灵相契合的幽静。

因为啊,生活里各式各样的声音太多了。

居住香港的词作家林夕说,看金庸小说时,我经常有一个愿望,独占一整座山的灵气。

图书馆就是一座山,他所说的灵气,大概就是一种难以言传的幽静和宁谧。

图书馆的散文2:话说“图书馆春节不打烊”

文/郭元鹏

今年春节期间,很多城市的图书馆都不“打烊”。

“图书馆春节不打烊”,有人认为没有多大意义。其观点无外乎这样几个:其一,春节期间到图书馆去的人并不多,读者寥寥无几。其二,图书不是赚钱的方式了。其三,娱乐方式多元化,即使有人想要阅读,也未必需要到图书馆里去。

是的,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似乎“图书馆春节不打烊”也只是一种形式,也只是一种寂寞的坚守。不过,看问题不能如此教条。“图书馆春节不打烊”的意义不在于能赚多少钱,不在于为多少人服务了,而在于文化的坚守,恰恰是这种坚守的精神是最可贵的。

随着娱乐方式的多元化,随着阅读方式的多元化,纸质图书需求确实大不如前。可是,图书阅读在留给我们一个渐行渐远背影的时候,依然有小众需求。虽然不能为大众服务了,但是也要为小众搞好服务。社会上阅读图书的人少了,痴迷图书阅读的人也还存在,这部分人在春节期间还是有到图书馆里逛逛的习惯的。春节期间,理应满足小众需求。再小的阅读诉求也是诉求。

更难能可贵的是,很多图书馆还将阅读区、报刊区等等进行春节开放,满足一部分人到图书馆阅读报刊的需求。尽管说,很多人已经习惯于电子阅读,已经习惯于点开网络阅读报刊。但是,阅读纸质作品还是有市场的。阅读纸质作品的快乐,是电子阅读所不能取代的。书香阵阵的阅读环境依然是一部分市民难以割舍的。“图书馆春节不打烊”的坚守让我们看到的是为小众服务的担当。

“图书馆春节不打烊”是一种宣誓。这是要告诉人们,无论世界怎么改变,无论生活怎样精彩,有一种精彩都不能消失,文化是我们的根,即使不能枝繁叶茂,也要让文化坚守在我们的生活中。文化和阅读,书香和汉字永远是我们的灵魂,无论娱乐的载体如何丰富,有一种阅读的方式都值得我们“把根留住”,即使图书馆里只是读者稀稀拉拉,也要为阅读的孤单背影敞开一扇门。

世界是多彩的,文化是多元的。到图书馆里读书、借书,都终将不会消失。春节是传统的,传统的阅读方式理应有坚守的情怀。这坚守的不仅是岗位,还是对文化的深情厚谊。“图书馆春节不打烊”,全国各地城市的图书馆都这样在坚守。其意义不在于营业收入多高,而是我们多么的敬畏文化,敬畏阅读。

电影曾经远去,人们也曾经固执的认为,有了电视,电影很难再复活了。而事实怎样?电影再次走进了我们的生活。谁能说传统阅读方式就没有起死回生的一天!这种坚守是为了传统阅读方式的“再回来”而坚守,坚守是寂寞的,也是美丽的。

图书馆的散文3:心中的圣殿

文/王勉

很久没去图书馆了。

但图书馆里的情景,时不时会浮现眼前:如林的书架,每个读者都悄无声息地巡睃着、寻觅着、挑选着自己喜爱的书;轻轻移步,目光在密密的书丛里扫视,然后驻足,明眸在书页间逗留。阅读大厅里的那一片宁静,如深山、如幽谷,如水波不惊的秋夜,如风轻云淡的原野。尽管,时有沙沙翻书声,尽管,时有窃窃私语声,宛如蝶翅轻掠而过,鸟鸣婉啭而去,留下的还是安静。这样的安静,只有在莘莘学子全神贯注的考场里才能感受得到。在这个场景里,看不到浮躁,听不到喧嚣。有的只是如饥似渴的汲取,有的只是孜孜以求的神往。

这是温暖的场面,这是纯真的回忆。

那时,我也曾经置身其中。

那时的我和许多人,没有电话,没有电视,没有手机,更没有电脑。物质上,除了满足温饱,再不敢有任何奢侈;精神上,除了空洞说教,再也听不到什么言辞。那时的我和许多人,也没什么去处,要么是电影院,要么是新华书店,要么就是图书馆。

电影也没几部好看,书店里买了书就要走。而图书馆,却成了我别无选择的流连所在。

我酷爱读书,从小就养成。小学时,我把《水浒传》《三国演义》等书啃得津津有味,尽管不少字还不识,许多词只是囫囵吞枣。中学和插队落户期间,不但看《红楼梦》《青春万岁》等小说,更贪婪地偷读黑格尔的《逻辑学》卢梭的《忏悔录》等国外哲人的名着。家里的书看完了,就同学之间相互借着看。同学间的书也翻破翻烂了,就剩下华山一条路去图书馆了。

去得最多的还是上海图书馆和松江县图书馆。

去上海图书馆是因为我姨妈家就在马路对面。每次去姨妈家外出玩时,我总被对面的图书馆所吸引。当时上海图书馆是一幢欧式建筑,顶上还有座钟楼,庄重而神秘。进馆很严,须出示借书卡。因我姨夫是教师,有卡。我每次拿着姨夫的卡去图书馆。现在说来或许许多年轻人不会相信,当时我进上海图书馆每次都要排队,那长长的队伍有时会有100来米长,就如现在苹果新款出来粉丝们挤爆专卖店差不多。上海图书馆不仅书多,而且阅读环境也好。每次,我借了书一落座,就会气定神闲,杂念全无,有一种“躲进小楼成一统,管它冬夏与春秋”的境界了。

印象中,当时的松江图书馆是在岳庙里的。因为离家近,比起去上海图书馆,当然要去得更多了。

进入半圆形的岳庙门口,穿过一边是点心店一边是理发店之类嘈杂小街,左面稍拐就是松江县图书馆。和上海图书馆斜对面是热闹非凡的大光明电影院一样,县图书馆东对面是人声鼎沸的“也是园”茶馆。一静一动,安排得如此巧合,我当时也暗感惊奇。富有诗情画意的是,松江图书馆门前,矗立着两棵一雌一雄的银杏树。这银杏树大概已有上百年了,苍劲挺拔,枝如虬龙,冠如华盖。图书馆坐落在银杏树下,被浓密的苍翠所笼罩着,宛如平静的小舟泊在那里。

有一段日子,我几乎每天要去松江图书馆。那时插队落户已四年了,听说中央已恢复高考,大队里放假让我复习功课。白天,和插兄们一起到图书馆翻数理化书本,书少不够,我们就轮流在图书馆里抄书,然后一遍一遍做题目,晚上到学校听课,把白天做好的题目给老师看。这样的日子,好像足足有两个月。有时,我们去得早了,阅览室门还没开,我们就靠着银杏树看书议题。见此情景,有位图书管理员阿姨悄悄把门开了,让我们提前进去。还有一段日子,我虽不是每天去,但每个周末仍雷打不动地去。因为我在搞业余创作,需要阅读大量的中外名着,以补充自己的文学素养。当时我给自己开了个书单,每个周日上午必到图书馆去。好几次,找不到书,阅览室那个管理员阿姨劝我不要急,微笑着把我的书单抄记下来,让我下周来看。我如沐春风,下周兴致勃勃如期而至。我的许多作品,就在那个时期写出的。

渐渐地,我和许多人一样,图书馆去得少了。阅读只是在电脑上,在手机里,在家里。后来,老图书馆拆迁了,区里建起了新的图书馆。新图书馆宏伟而静谧,坐落在新城的绿树掩映中。偶尔,我会去那里参观展览听听讲座什么的,感受着图书馆久违的书香。因为我对图书馆的那种气息,还有那两棵默然屹立、绿意盎然的银杏树,仍有着一种难以忘怀的眷恋。

毕竟,曾印着我足迹的图书馆,在我心灵深处,始终是一座神圣的殿堂。

图书馆的散文4:因为有他们……

文/吴莹蕾

崭新的图书馆,温暖的午后,阳光照得人懒洋洋的,信手翻阅着《感恩美文》,我的心揪得发疼。回到家,我禁不住翻开影集。

这是儿时的篇章:童年的记忆里,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比姐姐整整小十岁,从小便是父母的心头肉,外加我长得可爱,也会看大人脸色,自然得宠得很,虽然背着父母干了不少坏事,但我就是一个“天之骄子”。

继续往下看:这是一组小学时的照片。那一次被母亲管教得烦了,我顶嘴了,母女俩吵得不可开交,最后父亲甩了我一个巴掌,狠狠骂了我一顿。后来爸爸走进我的房间,没有说抱歉,却跟我讲了些妈妈的事:妈妈怀我的时候十分不容易,我总踢她,她只能忍着;我出生后她身体就十分虚弱;出院回家后又大出血,差一点妈妈就……可是妈妈从没和我讲过这些,只是默默地替我料理生活。

调整心情,看下一组:初中生的我认为自己长大了,无论父母说什么都觉得不对,自己一意孤行,所做的事甚至被父亲认为“有辱祖名,不符家风”,我却毫无悔意。周末回家迎来了一场“狂风暴雨”,我对家的厌恶程度直线上升,甚至不想回家。可是冬天的夜晚,我顶着寒风跑进宿舍,却见一双老棉鞋躺在我的柜子旁,留下的纸条上是再熟悉不过的字迹:天冷,别冻着。我突然发现原来自己一直生活在幸福中。

想到这里,我合上了影集。亲情潮水般涌来,我是父母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他们的叮咛也是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再次打开《感恩美文》,终于在阅读中明白,为什么百善孝为先,在这夕阳西下的傍晚我暗暗立誓……

图书馆的散文5:图书馆印象

文/完美

秋来了,窗外的雨沥沥地下着,空气中有丝丝凉意渐渐弥漫,手里捧着一本《里尔克读本》,正翻到《秋》的那一页,喃喃地吟诵起来:落叶了,仿佛从那遥远的空中,/好似天国里的花园都已凋萎,/枯叶摆着手,不情愿地往下落。//在一个个夜里,沉重的地球也离开了星群,/落进了寂寞。/我们大家都在坠落。这只手也在坠落。/瞧:所有人全在坠落。//可是有一位,他用自己的双手/无限温柔地将这一切的坠落把握。

就这样完全的沉浸在书里,痴了、醉了。对我而言,读书是在享受安宁,感觉是在田园里漫步,静谧无声,只有风在缓缓流动,裹夹着麦草沁人的清香,这让我很怀念2009年至2011年的那段整日读书的时光。那是我至今为止阅读量较大的三年时间,我如同一只繁忙的蜜蜂,不辞辛苦地穿梭在书中的姹紫嫣红之间,吮吸着文字蜜汁的甘甜,更像是“用自己的双手,无限温柔地将这一切的坠落把握。”这源于我找到了一座庞大的精神花园——抚顺市图书馆。

它位于城市的东部,坐落在浑河北岸,置闹市一隅的清凉之地,安静清雅,正适合读书。我家位于城市的西部,每次我都要背上一包沉甸甸的书籍,乘40分钟的公交车,从城市的西部穿越到东部,下车再步行20分钟,到达这个能让心灵安静下来的地方,然后在图书馆里浏览2个小时,带走满满一背包的书籍返程。到图书馆借阅图书,这是那时每月一次的必修课。每次完成这样负重的行程,心里就会踏实许多,脚步反而轻快愉悦,虽然这些书籍已经压坏了我的两个背包。我想我开始理解了米兰·昆德拉在《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开篇时所说的那句话的含义了:“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成了最强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负担越重,我们的生命越贴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实在。”

是书的分量压下了轻浮,让我变得实在。就这样,春夏秋冬,风雨无阻,别人都称赞我的坚持,也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这份坚持中内心得到了怎样满满的充盈。我尽情地享受着在一排排书架中漫步、在一本本书前驻足、在静默中思考的酣畅淋漓,心就像摇篮里的婴儿,安宁甜润。可惜的是,越来越严重的眼疾,让我不得不放弃这份坚持,只得退还借书卡,强制自己休息。一度很是惶恐,爱读书的我从此不能读书,那是怎样的孤独,它残忍得如同舞者失去双腿,歌者失去嗓音,如果上天夺走了我的最爱,心将空洞得能敲出回响。

记得退还借书卡的那一天,我在阅读室里坐了很久,摩挲着借书卡迟迟不愿放手。管理员没有注意到我的情绪,只低着头专心地看着手里的书,她永远都是这个样子,这让我心生妒忌,妄想着能在图书馆里当一名管理员真好,每天坐拥其中,即使不能多看,就算摸着它们也好、闻着它们也好。曾担任过拥有90万册藏书的阿根廷国立图书馆馆长的博尔赫斯说:“我的一生都在书籍中旅行。”最终双目失明的博尔赫斯,依然走完了在书籍中旅行的一生,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呢?

图书馆确实是个安抚心灵的神奇地方。上初中的侄子,学习很好,就是不喜欢读书,可以理解,学业的沉重压力让孩子们都厌恶读书,视书如敌。一日,我以请他陪我借书为名,带他来到图书馆,把他送进了二楼少年阅读室,我则进了三楼成人阅读室,2个小时后等我找到他时,他桌前放着高高的一摞书,正埋头速读,忘了时间忘了地点,我不忍打扰他,又等了1个小时,叫他出来,他还意犹未尽,告诉我说:这感觉真好。这时我方才明白,孩子不是不愿读书,而是缺乏读书的氛围,到了图书馆,他们被千万册图书包围着、感染着,放下了一切杂念静下心来读书,可见书的分量还能压制一切浮躁,使心灵得到安抚。

现在图书馆虽然去得少了,时常到书店逛逛,却只是潦草地翻阅,再不能安心品读,似有利益的薄冰夹在书页间,冰冰的、凉凉的。不似图书馆里的书,暖暖的有温度,因为我知道有很多人曾经同我看过同一本书,有很多人曾经与我抚摸过同一本书,有时在书的夹页间偶然会发现不知名的读者手写的感悟字条,字体隽秀,参悟深刻,那感觉像是在冬日里喝下一口热咖啡,温暖香醇。在那里读者们虽然不曾谋面,却早已在书海里进行过思想的交汇和碰撞。

很多年前,在电视里看到过一期介绍台湾图书馆的节目,印象尤为深刻,除了罗列规整的洋洋书籍,还有明亮落地窗前的舒适座椅,读者们品着咖啡或茶饮,畅游在书的海洋里,任凭下午的阳光洒落一地,悠闲恬静甚至有些慵懒。那是我理想中的图书馆,在我看来,读书应该是件悠然自得的事,而图书馆不仅是书籍的家园,更是读书人安放心灵的家园。

前几日,社区号召居民捐赠儿童读物,以建立贫困山区小学校图书馆,我不能确定这项公益活动能否真的实现山区孩子的读书梦,但是至少有许多许多的人在为这些孩子们努力着,那么这个梦就不会遥远。我所能做到的也只是多找些女儿读过的书籍送到社区,似乎也只有这样做,才能让自己的心得到些许慰藉。想象着山区孩子坐在一间小小的“图书馆”里,也许墙皮脱落,也许桌椅残破,但是孩子们脸颊绯红眼睛明亮,看世界的精彩,看人间的百态,至此有一粒叫作“希望”的种子,在他们小小的心灵里滋生成长,最后成为一棵大树,坚强又挺拔。

图书馆的散文6:猜灯谜

文/陈乡莹

每年春节,张家港图书馆都会举办一系列“迎新春”的活动。其中,我最喜欢的是在大厅举行的“猜灯谜”活动,这个活动从除夕开始,一直延续到正月十五结束。

大年初一,一大早,我和爸爸就来到图书馆猜灯谜。一进图书馆,只见几位管理员叔叔还在挂灯谜,不过已经有好几位小朋友和他们的爸爸妈妈在猜灯谜了,我和爸爸也迅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

我首先看到了离我最近的灯谜,谜面是:春节三日多云。我一下被蒙住了,心想:三个日多个云是什么字呢?我向爸爸请教,可爸爸说:“没有这个字的!”我思索了好久,突然觉得眼前一亮,惊喜地对爸爸说:“爸爸,我知道是什么字了,是开会的‘会’。你看,‘春’去掉‘三’和‘日’是‘人’,‘人’下面加上‘云’不就是‘会’了吗?”爸爸笑着说:“嗯,分析得很对。那我们试试再猜一道谜语题,如果猜对,就可以去领奖品了。”于是,我又把我左手边的谜语看了一遍:春节前大打扫。爸爸说:“会不会是‘自’?不过我是瞎猜的!”我想:看来这题没希望了。我又看了看右手边的谜语:春节前换新画。我想了一会儿说:“是‘弃旧换新’吧!”“为什么呀?”爸爸一脸笑容地问。“把旧的扔了换上新的,不就是了吗?”爸爸点了点头。我马上跑到总台,很紧张地告诉管理员叔叔那两个谜语的答案,那位叔叔笑呵呵地对我说:“恭喜你,两个都猜对了,你可以挑选一本你自己喜欢的书作为奖励。”这下我甭提多高兴了,愉快地挑了本《科学发现与传奇故事》。

猜灯谜可以开动我们的脑筋,让我们有更多的知识,还有丰厚的奖品等着我们。明年你愿意和我一起去猜灯谜吗?

图书馆的散文7:边镇图书馆

文/沉香

莽莽高黎贡山西麓,火山和温泉环绕着金色平畴。山影如黛,云雾迷蒙,给这片六百年前屯垦戍边者世代生息而成的古镇晕染了一抹水墨气。乡间的路是火山石铺的,既平整又干净。村前那有点遗世独立韵味的大石牌坊,是和顺的大门。荷叶蓬蓬的湖中,一座古雅小亭,是为纪念本乡的教育家寸树声先生而立。

上小石拱桥,桥下河水脉脉地流着,鸭鹅悠游,白鹭站在倒伏的树干上啄洗羽毛。穿过青瓦白墙的桥门洞,但见同样风格的民居依山迤逦,蔚为壮观。店铺里,翡翠、琥珀、黄龙玉闪闪发亮,让人陶醉。

腾冲是西南丝绸之路的边陲重镇,远道而来的商队从这里出境,经缅北密支那,到印度雷多,至伊朗、阿富汗,进而通向欧洲。“走夷方”的和顺人赶着马帮翻越栈道驮回缅甸的玉石,元明时期腾冲成为翡翠的集散地和加工厂。商路亦为文化的通道。1924年,和顺旅缅华侨中的进步青年,回乡开办了一个小小的“阅书报社”,四年后扩为图书馆,1938年新馆落成。建馆经费和馆藏图书全部来自本乡华侨、乡贤和村民捐赠。

七十多年过去,这座图书馆看起来依然巍峨挺拔,气宇不凡。它坐落在面向村口的坡上,门楼居高临下,上悬“和顺图书馆”匾额,笔力遒劲,由本乡举人张砺题写。中门仿原苏州东吴大学西式校门,由胡适题匾。院中花木扶疏,一幢半亭回廊式二层楼房,为阅览室。之后是藏书楼。现藏《杨升庵全集》《武英殿聚珍丛书》《九通全书》《四部丛刊》《云南通志》等古今图书七万余册,以科技和文艺读物为主,三分之一是古本木刻线装书及二十世纪初的出版物,并有地方史料、文人手稿及120多种报刊。

历任馆长都是本乡的学者、教育家。曾在西安临时大学、西北联大任教的留日学者寸树声,1940年回乡后致力于中小学教育,兼任图书馆第三任馆长。他在昆明招聘因抗战流亡的外省专业人才担任教师,赴缅甸在华侨中募集办学经费,从上海、昆明等地购置图书。他说:“乡村的学校应与社会打成一片,存在于社会内成为人民所爱护的指导中心,不应该使学校成为象牙之塔的特殊的存在、使学生成为高蹈的与社会及生产脱离的特殊人物。”“应该是养成在教室里在图书馆里是优秀的知识的学习者,出了教室图书馆又是优秀的生产者——一种新型的人才”。

阅览室中,一位老者正在看报。老人家说劳作之余他常来,把馆中的医药书几乎都看遍了。全村六千多人,有一半多持借书证。供读者伏案的桌椅和靠墙而立的图书索引卡片柜是1938年打造的。墙上有一副楹联,“书自云边通契阔,报来海外起群黎”,记录了图书馆初创时的艰辛。从上海订阅的报刊寄到时已成了旧闻,始创者们将运输路线改从水路运到缅甸,再由马帮沿丝绸古道驮来,到达乡人手上。

二楼更加宽敞明亮,透过窗子,看到院中的三角梅开得热烈,远处是青山白云黄色稻田,宁静中又有一丝悲壮的英雄之气萦绕。这里曾是二战滇缅抗战的战场,史迪威公路的必经之地。1942~1944年腾冲沦陷期间,图书馆及时疏散,没有受到大的影响。1944年7月,日军预谋烧掉和顺乡,获知情报的预二师骆鹏营长率兵驰救,击退敌人,小镇完好地保存下来。此后,远征军部队进驻和顺乡。20集团军总司令部驻图书馆,霍揆彰在此指挥腾冲攻城战斗。乡人回忆:“当时我们十多岁的娃娃,出入图书馆,虽有层层岗哨,也不大受阻止……有时一听见美国飞机来,就跟着美军顾问跑到后山,看他们用无线电与机上联系,轰炸来凤山和腾冲城墙……”

走出图书馆时,我想起博尔赫斯的一句话,“如果有天堂,天堂应该是图书馆的模样”。岁月更迭,图书馆开放、平等、自由、秩序的精神永恒。图书馆是小镇人自己亲手建立起来的,它不仅启迪了乡人的思想,还凝聚着那种血脉相连的乡情。一代代和顺人遵循乡约和传统,汲取外界新知,创新自治,使得家乡“云涌吉祥,风吹和顺”,人才辈出,一些教育理念在今天看来仍有现实意义。现在海外的和顺人比在乡的还多。当年,“走夷方”的人们在河边建了多座洗衣亭,“梦魂五夜萦乡绪,风雨一亭动杵声”,那份游子之心与他们走向世界的背影,铸入了图书馆的传奇。

图书馆的散文8:背后的辛劳

文/倪慧妤

每一次走进图书馆,捧起手中的一本好书,坐在洒满阳光的一隅,安安静静读上一会儿,对我来说就是十分幸福的事。很多次徜徉于那一排排摆放整齐的图书柜,我都忽略了在这靓丽背后留下辛勤汗水的管理员阿姨,直到有一次……

那天,我跟随校园志愿者的指导老师和几个同学一同来到图书馆帮忙。图书馆内洋溢着让人心神放松的书香油墨气息,一排排书架整齐地排列着,但是细看,仍然有一些还没有整理完的书本堆放在一边,看来,图书管理员还没有忙完呢。我们作为志愿者,自告奋勇地接下了这个“重活”。我和另一个同学被领到了楼上一间较为空旷的阅览室,管理员交代我们用印章来刻完所有的书本。我们套上洁白的工作手套,努力刻完了三大桌子的书籍,原先说得容易,现在手都酸了,毕竟还是花费了一些力气的,最后还搞得双手沾满红印泥,脏兮兮的。完成后,我们又下楼继续帮忙,说实话他们干的这活儿还真不好弄。

真不知道图书管理员每天是怎么去完成那么多任务的,不仅要照顾图书,还要将校图书馆打扮得好看。也许我们在课间玩耍的时候,她们仍然在书架旁边忙碌着。

图书馆的散文9:最朴素的实事

文/罗西

美国有一位图书馆馆长,每天早上8点,总是亲自为自己的图书馆开门,然后向第一批踏进图书馆大门的读者致意请安,再巡视一番后,才去自己的办公室。

有人告诉他,馆长不必做这些小儿科之事。而他却认真地回答:“我来开门,是因为这是我一天做的事中,惟一能对图书馆真正有用的。”

一个打毛衣的女人是美丽的,一个劈柴的男人是好看的,一只正在下蛋的母鸡是动人的,一只采蜜的蜂儿是美好的……

每一天过来,忙忙碌碌之余,你是否反思过,你做了哪些实实在在的事?不要小看那些小如开门的琐事,它构成我们生活中最细致最亲切的一环。在我们心存高远的时候,不要忽略眼下的每一个细节,正如树枝上的一个小芽,明天它就是一片翠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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