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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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光文章1:窗外的大树风光

文/周有光

我在85岁那年,离开办公室,回到家中一间小书室,看报、看书,写杂文。

小书室只有九平方米,放了一顶上接天花板的大书架,一张小书桌,两把椅子和一个茶几,所余空间就很少了。

两椅一几,我同老伴每天并坐,红茶咖啡,举杯齐眉,如此度过了我们的恬静晚年。小辈戏说我们是两老无猜。老伴去世后,两椅一几换成一个沙发,我每晚在沙发上屈腿过夜,不再回到卧室去。

人家都说我的书室太小。我说,够了,心宽室自大,室小心乃宽。

有人要我写“我的书斋”。我有书而无斋,写了一篇《有书无斋记》。

我的座椅旁边有一个放文件的小红木柜,是旧家偶然保存下来的遗产。

我的小书桌面已经风化,有时刺痛了我的手心;我用透明胶贴补,光滑无刺,修补成功。古人顽石补天,我用透明胶贴补书桌,这是顽石补天的现代版。

一位女客来临,见到这个情景就说,精致的红木小柜,陪衬着破烂的小书桌,古今相映,记录了你家的百年沧桑。

顽石补天是我的得意之作。我下放宁夏平罗“五七干校”,劳动改造。裤子破了无法补,急中生智,用橡皮胶布贴补,非常实用。

林彪死后,我们“五七战士”全都回北京了。我把橡皮胶布贴补的裤子给我老伴看,引得一家老小哈哈大笑!

聂绀弩在一次开会时候见到我的裤子作诗曰:“人讥后补无完裤,此示先生少俗情”!

我的小室窗户只有一米多见方。窗户向北,“亮光”能进来,“太阳”进不来。

窗外有一棵泡桐树,二十多年前只是普通大小,由于不作截枝整修,听其自然生长,年年横向蔓延,长成荫蔽对面楼房十几间宽广的蓬松大树。

我向窗外抬头观望,它不像是一棵大树,倒像是一处平广的林木村落。一棵大树竟然自成天地,独创一个大树世界。

它年年落叶发芽,春华秋实,反映季节变化;摇头晃脑,报告阴晴风信,它是天然气象台。

我室内天地小,室外天地大,仰望窗外,大树世界开辟了我的广阔视野。

许多鸟群聚居在这个林木村落上。

每天清晨,一群群鸟儿出巢,集结远飞,分头四向觅食。

鸟儿们分为两个阶级。贵族大鸟,喜鹊为主,骄据大树上层。群氓小鸟,麻雀为主,屈居大树下层。它们白天飞到哪里去觅食,我无法知道。一到傍晚,一群群鸟儿先后归来了。

它们先在树梢休息,漫天站着鸟儿,好像广寒宫在开群英大会。大树世界展示了天堂之美。

天天看鸟,我渐渐知道,人类还不如鸟类。鸟能飞,天地宽广无垠。人不能飞,两腿笨拙得可笑,只能局促于斗室之中。

奇特的是,时有客鸟来访。每群大约一二十只,不知叫什么鸟名,转了两三个圈,就匆匆飞走了。你去我来,好像轮番来此观光旅游。

有时鸽子飞来,在上空盘旋,还带着响铃。

春天的燕子是常客,一队一队,在我窗外低空飞舞,几乎触及窗子,丝毫不怕窗内的人。

我真幸福,天天神游于窗外的大树宇宙、鸟群世界。其乐无穷!

不幸,天道好变,物极必反。大树的枝叶,扩张无度,挡蔽了对面大楼的窗户;根枝伸展,威胁着他们大楼的安全,终于招来了大祸。一个大动干戈的砍伐行动开始了。大树被分尸断骨,浩浩荡荡,搬离远走。

天空更加大了,可是无树无鸟,声息全无!

我的窗外天地,大树宇宙、鸟群世界,乃至春华秋实、阴晴风信,从此消失!

风光文章2:乡村风光

文/蔡皓琰

我以前是不愿意到农村去的,因为农村在我的印象里就是脏兮兮的,地上不是鸡屎就是牛粪。可是这次去乡下却发现农村的风景与我的想像正好相反。

农村的房屋虽没有城市那样高,那样豪华,但是小小的砖瓦房可爱极了。夏日炎炎,屋子的墙上满是绿绿的爬山虎,爬山虎的叶子一片片重叠着,没有一点空隙。站在远处一眼望去,那样的生机勃勃。绿油油的一片,像一张绿绿的墙垫,摸一下,是那么舒适而富有弹性,就像摸在了小白兔的背上一样舒适。阳光照在叶子上,叶子显得熠熠生辉,屋子在叶子中若隐若现,好看极了。

村里的野花异常的多,红的,黄的,白的,绿的……颜色各异,形态万千。走近一看,花瓣上还盛着几滴晶莹的露珠。有的弯着腰似在捉迷藏,有的挺直着身子随风摇弋,有的含苞待放,膨胀着好像随时都会爆炸似的。看着它们,我好像也变成了里面的一朵,我随着风跳起舞来,这时蜻蜓飞了过来,立在我的耳边诉说着飞行的快乐,小花凑了过来,告诉我今天发生的新鲜事……过了好一会儿,我才醒悟过来我不是花儿。

乡下到处都是绿色,绿的草、绿的树、绿的田地、绿的山野,看也看不完,放眼望去,只见那绿色连着绿色,绿得就像是一片海洋。站在高处远眺,那绿野怎么也望不到边。那连绵起伏的绿似比大海还宽,比长江还阔,比黄河还辽阔无边。走近了看,树木稀稀疏疏。这里似乎只有几棵,转过去却是一座小小的森林,重重叠叠,郁郁葱葱。挨着古井的那棵老树,听说有一百多岁了,虽然它饱经风霜,但还是显得那么的有精神,苍翠欲滴。就像撑开的一把大大的伞。对就是一把大“太阳伞“,看孩子们在伞下玩得多开心呀!远远的望去,又好像有好多树,我称它“独木成林”。

乡村的美景数也数不清,说也说不完,希望你有机会也来细细游赏。

风光文章3:这一路的风光

文/王新春

家住护城河畔,这是襄阳最美、最值得骄傲的地方之一。只是“如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我并没有过多时间去欣赏,只在行色匆匆的上下班途中,感慨一句:真美,有时间一定过来看看。

家离工作单位并不远。步行30分钟内,骑自行车10分钟内,汽车就不说了,要看堵不堵。

今日大雨,早做准备早出门,撑一把伞,慢慢沿护城河走着去上班。

细密的雨,线条般直落到地上,汇成小溪,静静流淌。雨落在溪水上,跳跃起一朵朵欢快的浪花。鞋踩在路上的咯吱声、雨打在伞上的噗噗声,那是春雨舞动的节奏。眼前的杨柳贪婪地喝足了水,惬意地舒展着自己的四肢,任蓬勃的生命张扬,团团绿意浓得化不开;各种草木仿佛都在与杨柳竞赛生长,你能感受到它们争先恐后破土而长的急切与兴奋。宽阔的护城河静静地望着这一切,用它的身躯承载着细密的春雨,盈盈含笑而去,深沉宽容如君子。远处的岘山在云雾中若隐若现,似一幅绝美的水墨丹青。这就是春天,护城河畔的春天,美得让人只想沉醉其中再不复醒来的春天,可惜我竟屡屡错过。

一树梧桐花开得正热烈,水晶般的紫花在雨中招摇,春风春雨并没有让它随风吹雨打去,倒是滋润了它的艳丽。梧桐是一个让人尊敬的树种,传说它是凤凰在人间唯一驻足的地方。那样骄傲神圣的远古神鸟,是也爱这满树的花海吗?小时候,村子前也有一棵硕大的梧桐,是村民们夏季乘凉的好地方。层层绿叶中,我总想着凤凰什么时候来。春天的农家院子里,也许会突然冒出一枝细细的却长势极旺的梧桐幼苗来,村人说,这家定是要出“贵女”了。说法真假不可考,然而,在那个重男轻女的年代,女孩子心中是欢喜的。我留恋的是梧桐花将落的时光,几个女孩子在梧桐树下拾落下的花,我们叫它“宝石花”,揪去花蒂,用细细的绳子将喇叭形的花儿串起来,挂在脖子上、手腕上,虽是最廉价的装饰,却有戴着宝石的公主的感觉,那是一种简单而质朴的快乐与自信。30多年了,那感觉犹在,只是那和我一起拾落花的小伙伴们,她们还记得吗?

樱花盛极将逝。红红的嫩叶已长出,大团的樱花还在枝头,而地上,已是落英缤纷。不忍心一脚踏上去,却知这是它必然的归宿。“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千百年来,无数文人墨客曾颂过鲜花这艳美的生命,却不记得有谁对花的归宿做更多注解。手提花锄去葬花的,唯有黛玉。只是,林妹妹,那遍地的落花,你的花冢怎能容下?你是不是太痴太傻?黛玉不在乎,眼前的花,细细地收集了,装入小小锦囊,埋在冢里,便是她的选择。或许,她埋葬的,不是落花,而是一种灵魂,一种生命的态度,就像她在寒塘边苦吟的那句:“冷月葬花魂。”清冷、孤独、高洁、坚持,成就了不一样的黛玉,永远鲜活地走在我们精神世界里的黛玉。

每日踏花而行,惋惜来不及细看一眼这春天风光的我们,来去匆匆的是一种什么样的人生态度?匆匆,是因为昨日电视看到太晚;是因为打牌不舍得离开;是因为赶赴一场甚或几场饭局;是因为……曲终人终究会散,繁华过后终落寞。有多久没有想一想自己的理想信仰了?有多久没有和朋友聊聊心事了?有多久没有静心读一本书了?有多久没有细细地看一看眼前这风光了?

人生路上风光处处好,只是莫为闲事错过今天,又辜负明天。明年春光纵然依旧好,只是我们又老了。当天天年年时光逝去,便是错过了这一生的风光。请珍惜眼前,体会这雨这花这春,花去留香,春去留景,人去留情,这一生的风光才不算虚度。

风光文章4:改膳

文/灰色猫

都说“无限风光在险峰”,我却常对一些平常的事情“望洋兴叹”。就拿改膳来说吧,本是平常的不能再平常了,无非就是吃顿好饭而已,这平常的就如同我这个平常的人,掉到人堆里保准找不着一样。然而,在今天这个神奇的年代,许多事情就像必然和偶然一样不可捉摸,连“改膳”似乎也被赋予了新的含义……

二十年前,上大学放假的时候,寒假里的一天。

母亲说:“咱改膳吧!蒸窝头!”

我听了,没吱声,微微皱了一下眉。

蒸窝头也算改膳?我的舌头上的颗颗味蕾溢出了几分反感,食道和胃也泛起一阵阵痛苦的灼热----这是窝头留给它们那粗拉拉沉甸甸的记忆。

从我记事起,窝头便伴随着我的成长,早饭是窝头,晚饭是窝头,上中学在学校吃的仍是窝头。不过,我记忆中的窝头并不都是玉米面的,小时候吃得是高粱面和红薯面的,黑漆漆、硬梆梆的。印象深刻的是,玉米面窝头是只有家中来了客人或者逢年过节才能吃到的。再后来条件好了的时候,还能吃到黑馒头和包皮卷子,那是后话。但是始终忘不了放学后那缠着母亲要玉米面窝头的情景,就像期待山珍海味一样。等上中学以后,生活条件有所好转,我在学校吃住,吃得大部分还是玉米面窝头,偶尔也能奢侈的吃一次黑麦面馒头。在学校吃饭需要用粮票兑换成饭票,由于家里没有吃商品粮的亲戚和朋友,只能从家里拉上粮食卖到粮站,换成粮条(一种相当于粮票的单据),再拿到学校兑换成70%的粗粮和30%的细粮的饭票,有时候粗粮不够吃,就用细粮饭票给条件好的同学兑换成粗粮饭票,当然是一比二兑换的。那时候的饭量似乎很大,每个月吃不少粮食,总想着能为家里减轻一点负担。三年的高中生涯,是玉米面窝头、贴饼子和白水熬白菜外加玉米稀饭与咸菜滋养着我正在发育和求知的身躯。想想还真与窝头很有缘,是这窝头,垒起了我的五尺之躯;是这窝头,铸就了我的智慧和灵魂;是这窝头,把我送进了高等学府,成为当时街坊邻居羡慕的“天之骄子”。但是,我并不留恋窝头,总盼着有那么一天永不再吃它。

母亲拿出面盆,舀出黄灿灿的玉米面,又加了一些白面和佐料,添了水,又特意放了一些从地里揪来的野菜,我听见玉米面发出的沙沙的细音绕着母亲的指关节响,很有节奏感,像一首自然的天籁之音传入我的耳鼓,也许是很久没有听到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的缘故吧。那黄糊糊、散落落的面团,在母亲的手里旋转、翻飞,瞬间就旋成了宝塔状,旋出了尖儿,旋出了鸡蛋大小的窝儿,就像一件艺术品一样,显得古朴、厚重。

这声音,这动作,在我的记忆中并不陌生,然而,现在听起来看起来却与以往又有所不同……我想不出它们的不同之处,只是这音乐的节奏感让我很是受用。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一个个“宝塔”从母亲的手里诞生,在高粱秆做成的瓮盖上排成弯弯的队列,不像正规军,和母亲给我讲的故事中的土八路差不多,一个个穿着臃肿的棉袄棉裤,头上扎着白色的毛巾,占队列的时候总是像一条摆动的蛇一样弯曲着。我在想象着这些窝头,是否也会像当年的朱元璋逃难时喝得“珍珠翡翠白玉汤”的感觉,我尽量压制着内心对窝头的反感。

母亲边蒸边说,前些日子听别人说某位知名教授每星期都要吃两次窝头,说玉米面里含有的营养成分是别的粮食和蔬菜所不能替代的。我知道这位教授是从营养学的角度吃窝头的。但是我不知道母亲什么时候也开始关注食品营养了。

这时,我不由得想起了刚回家时看望叔叔的情景,不太宽绰的院子,看不到矮小的土坯房了,一溜五间大瓦房,白白的墙面,平整的水泥地板,屋里用自己做得席梦思床替代了传统的砖坯砌成的火炕,蜂窝炉子上一根银白色的管子弯过两道弯通向窗外,高大的玻璃窗把外面的阳光邀到屋内,亮堂整洁。在靠墙的餐桌上,几个黄灿灿的窝头赫然映入我的眼帘,倒像一个个雕琢过得石头,棱角分明,彰显着“民以食为天”的个性。

我怀着惊异的目光,回头望着叔叔黑中透红的脸膛。“整天吃馒头,腻得慌,还是窝头顺口,你婶子特意添加了豆面、白面、白糖,也改膳改膳。”叔叔笑着说。

唠了一会儿家常,叔叔又说:“现在生活条件好了,家家户户的存粮都吃不完,够吃三年的。都穷怕了,唯恐再回到从前呢,光吃麦面馒头也不习惯,就掺点粗粮吃……”

哦,原来如此啊……

看着母亲把窝头放进冒着腾腾热汽的锅里,盖上盖,便又忙活儿去了。我盯着锅底下燃烧的火焰,仿佛听到了窝头在锅里哼起低沉的歌……

风光文章5:裕河好风光

文/张晓红

背起行囊,来到裕河,沿八湖沟放歌前行,回归自然,放飞心情。带着你的家人,约上你的朋友,静听空谷回音河水潺潺,远眺松柏青翠密林葱郁;或翻越高峰,领略北国风光的山川雄奇;或信步峡谷,欣赏江南水乡的钟灵毓秀;或择一处依山傍水的静谧之地,领略裕河独具魅力的长流绿水,感受裕河水“清澈见底”的淋漓尽致;或徘徊于依山傍水蜿蜒曲折的人工栈道,贪婪地吮吸天然氧吧的馥郁气息。视野所及,皆令人陶然忘机。

裕河的美在她那些大大小小形状怪异的石头。有条纹石,纹理清晰整齐;有动物石,形象突兀;有条桌石,平整的长长的,倘若你将它作榻卧于其上,天当房子石当床,再手捧一本全唐诗或宋词集,耳旁是鸟鸣山涧松涛阵阵,水流淙淙清风送爽,恍惚间,你也许就有了与心仪已久的文人墨客谋面的讶异,就有了穿越时空超越自我与古人心有灵犀的感慨。

裕河的美在她温婉娴雅的河水。远观,波光粼粼;近看,河水清清,一颗颗石子静静地躺在河底,仿佛一大群孩子躺在妈妈的怀里酣睡。我情不自禁,伸出手探到水底,抓起几颗石子细赏把玩,又用双手掬起一捧水来,任她从我的指缝流出,亲吻我手上的每一寸肌肤,触动我心里的每一根神经。

裕河的美,还在她独有的野生川金丝猴。我们此行就是为了急赶着与猴子见个面。顶着烈日步履急促的我们,必须要在饲养员给猴子投食前赶到投食地点。

饲养员拎着一大桶苹果块和一大桶胡萝卜块,沿小路走到了远处的投食点,吹响了哨子。顷刻间,在他前方的几座山头上,猴子们仿佛一个个战士听到了冲锋的号角,呼啦啦直窜而下奔往投食区。有的猴子使出浑身解数,跳跃式自上而下,从一棵树荡到下一棵树;小猴子最为可爱,用两只前爪紧紧抓着妈妈的前胸,身体紧贴着妈妈的肚子,由妈妈带着赶往投食区。

正当猴子们吃得津津有味时,饲养员招手示意我们近前观看。我们悄悄来到离猴群两三米的地方,屏息站定。出乎意料,他们居然一点也不害怕人类,仍旧若无其事继续大快朵颐,圆圆的眼睛还不时专注地打量我们,看起来温顺友好。

川金丝猴的长相非常帅气漂亮。它们有着金色的毛发,美丽的容颜,圆脸蓝面杏眼,嘴唇丰满,两眼炯炯有神,顾盼生辉。它们四肢发达,尾巴很长,身形矫健有力,机灵敏捷;它们的身体与尾巴的长度比例约为1:1。饲养员特别叮嘱我们,金丝猴的尾巴是万万不可触摸的,如果你触摸它的尾巴,它会发怒,进而攻击你。

在观赏过程中,饲养员介绍说,这一大群猴子中只有一个猴王,妻妾成群。这群猴子分好几个家族,各自为政且家庭观念十分强烈。正说着,就有猴子为抢夺食物在不远处打了起来,吱吱声中你扑我打,你撕我扯,战斗还挺激烈的呢!

夕阳西下,归鸟还巢。尽兴之余,我们一行人踏上了回家的路。

家乡美,裕河美,尽管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但这片美丽的风景已然定格在我的心中。

风光文章6:美丽的秋色风光

文/秦欣

又是一个凉爽的秋天,秋天又轻轻向我们迎来。

秋天到了,无数的叶子也枯黄了,它们仿佛一只只美丽无比的枯叶蝶,在空中自由自在地飞舞着,有黄中带绿的银杏树叶,也有红于二月花的榛树叶和如同手掌的枫树叶,它们轻轻的飞舞,真是令人陶醉。

这个火红无比的榛树叶仿佛一团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枫叶可真是霜叶红于二月花呀!这个美丽的枫叶比那春天绽放的花还要美几十倍呢!它们为大自然增添色彩,使这个秋天更加灿烂!

秋风吹过小路,秋风抓一把桂子的香气洒落到四处,芬香扑鼻。风如同柔韧的梳子,把田野梳得井井有条;秋光如同发亮的汗珠,逢逢勃勃在田野上闪耀。

微微的秋风轻轻一吹,每一棵果树上的果子都成熟了,仿佛一个个红红的小灯笼,苹果嚷着冷了,要穿红袄;葡萄嚷着冷了,要披紫袍;石榴也笑绽了红肚皮。

高粱红着脸儿笑了,一曲酒歌在心灵酿造。稻田里的稻谷也黄了,玉米举着黄粒乐了。它们都乐开了怀,仿佛一个个顽皮的小孩,在田野里嬉戏。

野菊花也开了,有五颜六色的,有的白,红的,紫的,黄的令人眼花缭乱。

秋天真是个丰收美满的季节。凉爽,宜人的季节呀!

风光文章7:四季风光

文/刘轩祺

四季,每一种季节都有她独特的美。春天的青草、夏天的荷花、秋天的秋菊和冬天的诗歌。

春游芳草地。春天的草地看上去嫩绿的,不是很整齐。有的刚探出头来,有的已经长很高了,还有的不是很高,也不是很矮。当你走近了,俯下身,低下头,闻起来是清香的,沁人心脾的一股淡淡的味道。

夏赏荷花池。夏天的荷花是独一无二的。你看!满池的荷花,有的含苞待放,有的饱胀的马上就要破裂,有的刚展三两片花瓣像个害羞的小姑娘一样露出笑脸,还有的已经开放,露出嫩黄色的小莲蓬。在微风的吹拂下,翩翩起舞,散发出迷人的香气。

秋饮菊花酒。每到秋天,其他的花大都凋谢了,只有菊花在凉爽的秋天开放,它的颜色多种多样,有的像太阳一样的金黄,有的像烈火一样的火红,还有的像冬雪一样洁白……

冬咏白雪诗。“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这两句诗写出了冬天雪后的美景,让人们仿佛进入了一个白色的童话世界。

四季风光各有的不同,只要善于观察就能够感受它的神奇,体验到她带给人们不同的快乐。

风光文章8:莲湖路上好风光

文/张弘

从古城西城墙中段的玉祥门,到北大街十字,近两华里左右的东西大道莲湖路,是西安城内最为宽阔、靓丽的大街。阳春、夏日,这儿桐花耀眼,槐阴夹道,尤其是那一片绿阴蔽天的莲湖公园,蛙声低鸣,荷香飘溢,让你仿佛置身一个梦境似的天地。

从上世纪60年代起,我就住在莲湖路上的许士庙街。这条古色古香的民居小巷,居家人都是一口老秦腔,端大老碗吃饭的西安人,巷子两侧挤满了卖牛羊肉泡馍、油茶麻花、蜂蜜糖粽、臊子扯面等西安各类小吃的店铺。许士庙街紧挨莲湖公园的西门,每逢清晨和傍晚,喜欢锻炼的男女老少们,就到公园内,或是打拳、舞扇,或是清唱秦腔,或是看书赏荷,尽情享受这里的绿阴湖光之乐。莲湖公园为啥叫莲湖,就是因为占园林几乎一半的湖面,植入了多个品种的荷藕。盛夏,一湖荷花竞相绽放,在那密密层层的伞叶间,伸出一朵朵桃红、粉红、洒金、乳白等色清丽欲滴的荷花,引得众多观赏人啧啧赞叹,竞相拍照。尤其是围绕着莲湖公园的许士庙街、红埠街和大莲花池街的居民们,楼外窗下就是近在咫尺的莲塘,推开窗户,一股荷香扑鼻而来,家家户户都沐浴在这清幽香浓之中。

莲湖公园的正门即北门,就在莲湖路东段南侧。大门是一处别具风格的古文化牌楼式建筑,飞檐雕栋。门柱上刻写出一副醒目的对联:“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这幅绝佳的诵荷诗句,每天都吸引着过往行人及中外嘉宾们兴致的目光。

建于民国时期的莲湖公园,另一出名之缘由是园内的“奇园茶社”。从1938年到1947年之间,西安地下党组织指派一名交通员,曾申请在公园内开设茶社,通过单线接头、掩护营救和传递情报等,出色完成了许多党的秘密工作,为解放西安作出了重大贡献。如今,这个“奇园茶社”的牌匾还高高悬挂在莲湖公园一角,成为一处群众喜爱的回忆历史、休闲娱乐的场所。

改革开放以来,随着古城经济建设的迅速发展,莲湖路早已成为一条“文化走廊”。这儿不仅有省、市新华书店门市部,各类书目琳琅满目,还有公园对面的西安小学、莲湖路小学,以及邻近的青年路小学、第44中学等。每天,红领巾们的清脆歌声在朝霞中荡漾,朗朗的读书声在荷塘柳岸边回响,还有设在莲湖巷内的西安市文联、市作协和《美文》杂志社,爱好文学写作的“80后”、“90后”的男女青年们,在这里匆匆走进走出,为了实现他们人生那个美好的“梦想……”。

莲湖路,这条古城早年的迎宾大道,在绿阴彩旗中迎送过多少中外宾客,承载了多少友好与信任。而今,在穿梭不息的车流里,在“好世界”等几家整洁漂亮的大酒店中,不是正演奏着一曲更新的和谐、友谊的赞歌嘛!

风光文章9:正是樱花烂漫时

文/莫衣紫

阳春三月风光好,正是踏青赏花时。听闻公园的樱花开得正好,我特意起了个早,与友人兴致勃勃跑去观赏。

公园处人头攒动,看来大家都是不约而同地来奔赴这一场视觉盛宴。不过,其中最多的还是儿童。他们嬉笑打闹追逐,一片欢声笑语,不由得让人想起那句有名的诗句:“儿童不解春何在,只捡游人多处行。”

才进入公园,隔得远远的就看见一大片花海,粉红色的樱花如云霞般地蔓延开去,动人心魄。阳光洒在大片的樱花树枝头,远远看去,美不胜收。冰心曾形容为“一堆堆,一层层,好像云海似的,在朝阳下绯红万顷,溢彩流光。”这是樱花与别花的不同,远观更能清楚地感受它的魅力。单个的樱花并不算好看,花瓣不算精致,颜色也略嫌俗气,但当它漫山遍野盛放的时候,那种烂漫如霞、翻卷如云的景象是异常壮观的,能给人以震撼。那是一种集体的美,一种近乎让人窒息的酣畅淋漓的美。

走近樱花林,就可以看到无数缤纷艳丽的樱花,那么茂盛,那么密集,在枝头迫不及待地盛放,仿佛是在参与一场盛大而华丽的演出,又仿佛在谈一场不遗余力的恋爱。也许是太过于急躁了,樱花的花期非常短,如烟花一般,璀璨绚烂只有一时。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前年我曾在这个时候去赏过桃花。早春三月,桃花也是早早地就绽放了。其实桃花和樱花是有些相似的,都赶着要在春天最早的时候展现自己最美的姿态,那么着急,甚至来不及为自己穿上绿装。但桃花与樱花又是不同的,诗经里说:“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世家。”桃花总是一朵一朵,在枝头矜持地绽放,仿佛小家碧玉一样,是可以娶回家的。当花期一过,它就会孕育出甜美的果实。而樱花,是妖异而痴情的欢场女子,拼却一生痴情,只为那几日的尽情绽放,此后,将只是萎谢了。

漫步在樱花树下,清风徐来,一地落英缤纷,点点樱花落在发梢、眉间,让人感觉异常浪漫。我想,如果有女子清秀淡雅,着清丽长裙,撑一把小小花伞在其间行走,那份雅致,那份神韵,一定美好得无法言传。

不远的青草地上,有恋人头挨头躺在草地上晒太阳,还有人席地而坐缓缓交谈。这样的日子,真是安详慵懒极了,仿佛时光都停滞不前。而春意,就这样缓缓地在我们身边流淌了。

风光文章10:低处有风光

文/李亚兰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们对于高处的风光总是无限向往、情有独钟,对于高处的追逐往往锲而不舍、不胜不休。

高处的确风光好,“站得高,看得远。”但是如果人人都向往高处、追逐顶峰的话,那么我们必将忽视和错过生命中的另一种美好:低处的风光。

爬山的人,如果不那么急于到达山顶,而是怀着一种闲散的心情,走走停停,转转看看,那么,也许你会收获意外的惊喜:原来,沿途也有这么多不知名的美景啊!所谓“三步一亭,五步一景。”既有迂回曲折,又有一马平川;既有山花烂漫、又有青枝绿叶。执着登高、脚步匆匆的行人轻易的与之擦肩而过,他们或许穷尽一生都不知道,在他的生命中,曾有过那样明月、清风、山涧、溪流,反而是那些闲散淡定的人,捡拾到别人遗落的珍珠。

人在山腰,每向上迈一步,就意味着离山顶近了一步,越来越清晰的目标,让跋涉充满了即将到达的希望,渐渐抛在身后的台阶,让攀登充满征服的豪迈。终于到达山顶的那一刻,攀登者可以骄傲面对苍茫大地,振臂一呼。可是,繁华落尽,往往四顾茫然,荒芜遍地:曾经的豪情万丈难道消失在风中?那些五彩斑斓的梦失落在何方?当人生简化成一次铆足劲的攀登,最让人刻骨铭心的,不是俯瞰众生的骄傲,而是一步一个脚印的艰辛。

中央电视台主办的寻找最美“村官”活动以320多万扎根基层、默默奉献的基层干部为主要对象,展示他们中真诚服务群众的典型代表。活动开展以来,已报道了一大批勤勉奉献的村官代表,他们扎根基层,安于基层,担负着落实政策、联系群众、带领群众致富的重要任务,为改善农民生活发挥了巨大作用,赢得了广大群众的赞誉,向全国人民传递了一股强大的正能量。细细端详镜头前的他们,基层的艰辛让他们面容过早蒙上岁月的风霜,长期的操劳让他们顾不上衣着的光鲜,但是他们在朴素的外表之下,那颗澄澈、明净的心,那种甘把青春、热血乃至生命奉献基层的精神却是这世间最动人的风景。

高处固然风光好,但是如果没有低的铺垫和印衬,也无所谓高远。高处往往风大,高处清寒;低处平淡和平凡,但是低处贴近大地,实在并且温暖。

到了云山雾海的顶峰,千万不要看不清山下的大地。云雾都是虚渺的,终究会飘散。而大地上有肥沃的泥土,有茂盛的庄稼,有劳作的农人,有我们的衣食父母和兄弟姐妹。位置可以在高处,但心一定要在低处。

低处有风光。揽一轮明月,大地皎洁。掬一捧春花,芳香满怀。

风光文章11:家在“西霞”边

文/张建强

风光秀美的西霞院景区,地处吉利城区西约五公里处,景区的北邻就是我的老家南陈村,一个黄河岸边颇具现代化气息的新农村。

幼时,出了家门就能看到南边的黄河。那时,西霞院水利枢纽工程尚未建设,黄河完全处于“自由散漫、无拘无束”的状态,冬春两季,河水平缓,波澜不惊,像特别温顺的少女。而到了夏秋时节,常常会受上游雨水的影响,黄河一夜之间就变成了脱缰的野马,波涛汹涌。

有一年,眼看到了秋收,黄河突发大水,乡亲们种植在河道旁的芝麻、黄豆未来得及收获,就全部被洪水淹没。然而等河水退去,伤心的乡亲们惊喜地发现,原本凸凹不平的河道,被泥沙全部淤为平平展展的沙土地,足足有几百亩,这可是种植西瓜、花生上等的好地。后来,这些地就成了乡亲们勤劳致富的“聚宝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还真是这个理儿。

在我们这帮孩子眼里,西瓜、花生并不是我们关注的重点,能跳进黄河疯玩才是我们最盼望的。那时候,黄河就是我们这帮孩子天然的水上乐园:冬天我们在河面上追逐嬉闹;夏季只要不上学,大部分时间都泡在河水里,打水仗,捉小鱼。

当然,疯玩的背后是要付出代价的。出于安全考虑,父母严禁我们下河,约法三章,只要违反,必遭“皮肉之苦”。母亲检验我们是否下河很有一套,只要用手指轻轻在我们身上一划,便有了答案。黄河泥沙含量大,经过河水浸泡的身体,手指划过就会留下明显的印迹。每次挨打,我都看到母亲眼里闪着泪光。“打在儿身上,疼在娘心上。”长大后,我才真真切切领会到村里老人常说的这句话的含义。

后来,为支持西霞院水利枢纽工程建设,父老乡亲深明大义,顾全大局,南陈村整体顺利搬迁。自从上了大学、参加了工作,我回老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每次回去,也都来去匆匆,以至于西霞院景区建成这么多年,我还从未走进过。

那天,同事在朋友圈发了一组拍自西霞院景区的图片:水天一色的湖面,展翅低翔的白鹭,曲径通幽的小路,碧波荡漾的芦苇……

我归心似箭回了趟老家。如今的老家,早不是过去土墙瓦房的旧模样,整齐划一的砖混结构三层小楼房,展现着家乡改革开放后的巨大变化。西霞院景区的位置,以前正是南陈村的地块。

走进景区,小亭、石径、假山、鲜花、竹林……处处皆美景。过林溪、穿花海、越小桥,我终于第一次看到了西霞院大坝的雄姿。极目远眺,大坝犹如镶嵌在黄河上的一条巨型玉带,横跨两岸,气势恢宏。河水在大坝的阻拦下,形成一望无际的湖面,湖面如镜,水天相连,烟波浩渺,堪比西湖!

在大坝的下游,是广袤无垠的黄河湿地。曲水环绕,鸟儿鸣唱,柳树茂密,芦苇簇拥。芦苇开花时节,也是芦苇最靓丽的时候,金色的太阳,酣畅淋漓地把光辉泼墨般洒在芦苇丛中,芦苇在金色的阳光中,毫不掩饰地摇曳着曼妙身姿,把整个湿地装点得美轮美奂。最喜欢诗人余亚飞《咏芦苇》的诗句:“浅水之中潮湿地,婀娜芦苇一丛丛;迎风摇曳多姿态,质朴无华野趣浓。”

顺着由松木铺就的蜿蜒小路,穿过数公里的青纱帐,黄河岸边一块长方形巨石出现在眼前,自然天成的巨石上雕刻着七个浑厚有力的大字:万里黄河第一清。是的,经过小浪底、西霞院大坝的阻拦调节,黄河在这里已收敛起桀骜不驯的性子,河水已变得非常清澈。黄河水,就这样多情地滋润着家乡的每一寸土地,川流不息。

风光文章12:麦收

文/步页

“五月好风光,丰收歌儿唱,收麦又插秧,全靠机械上。”

依稀记得,我省着名诗人严阵写小麦成熟时的一句诗:是谁趁昨夜人们睡熟,一笔染黄江南。这确实与白居易《观刈麦》诗中的“夜来南风起,小麦覆陇黄”有异曲同工之妙。

老百姓的语言最直白:“麦熟一晌,蚕老一时。”麦子成熟的速度之快,可以用得上“神奇”二字。

一眼看不到边的麦浪,那简直是金子的海,这少见的声势,连鸟雀都兴奋,“咿咿呀呀”,从黎明一直唱到黄昏。布谷鸟最殷勤,连夜晚都在“值勤”,“阿公阿婆,拿刀割禾”,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生怕耽误了时光。

那一处处似是浮在麦海中的绿树红楼,在金色的麦浪映衬下,越发地显得突兀,惹眼。这情景会立刻让人们想象到,这是泊在海上的游轮,甚至比游轮还要壮观、诱人。

大田里不停地涌动着麦浪,晃呀晃的。凹下去时似是波谷,凸起时又似是浪峰。密密匝匝的麦子,你推着我,我推着你,乐翻了天,笑弯了腰。心潮也自然而然地随之起伏,情不自禁地唱起那首老歌:“麦浪滚滚闪金光,棉田一遍白茫茫。”好一派丰收景象,让歌唱者也不由自主地摇头晃脑。

收割机开过来了,一辆、两辆、三辆,红色、蓝色、绿色,行进在机耕路上,只能露出脊梁,真的像是水中的游鱼,不无欢畅。

收割机呈“一”字形摆开,收割就从天际开始。一阵阵马达声起,一缕缕轻烟也随之漫散开来。只是转眼之间,收割机就放下硕大的“剃刀”,“哒哒哒”一排排麦秸应声倒下,随即,魔幻般地被吞进了收割机的肚子里面。奇迹出现了,但见一旁高高扬起的管道出口处,“哗啦啦”,瀑布一般地涌出了金色的麦粒,不偏不倚,恰好落在紧傍其身边的汽车中间。

不知算是蚕食还是鲸吞,偌大的麦海在收割机的“包围”下,就这样渐渐地、渐渐地缩了范围,神不知鬼不觉地收敛起先前的波谷浪峰。

看出了神,看傻了眼。

如此繁忙的丰收季节,大田里竟看不见人们忙碌的身影。

看走了神,看分了心。

站在大田之畔,蓦地在脑海显现出这样的字幕:“……妇姑荷箪食,童稚携壶浆,相随饷田去,丁壮在南冈,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力尽不知热,但惜夏日长……”怔怔地,似乎在时光的隧道里。

一阵说笑声,把我从梦幻中拉回现实。驾驶收割机的师傅们接队从我身边走过,就在我身后的树荫下小憩。忍不住上前与他们攀谈起来。

“这一大片麦子要收割多长时间?”我问。

“到晌午就可以全面结束。”司机大手一挥,回答得那么轻松。

“那些收下来的麦子呢?”我刨根问底。

“已经运到粮商的仓库去了。”似有不屑,因为这个问题似太简单。

“那些麦秸呢?”这个问题我不能不问。

“破碎还田,这叫一条龙服务。”师傅说得仍然那么轻松,反倒显得我的无知。

一阵阵清风吹来,师傅们解开衣襟,仰着脖子,畅饮着清凉的饮料,一个小伙子竟然吹起了口哨来。仔细一听,竟然是《在希望的田野上》的曲调。我也摇着扇子,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兴趣所至,信口改了白居易的《观刈麦》中的诗句:“妇姑打工去,童稚上学堂,收割机开来,驰骋在南冈,马达输烟气,麦粒炎天光,驾车不知累,趁着夏日长……”改动太大,是因为变化太大。

如今的午收,与我记忆中的抢收大相径庭。这真是:“五月好风光,丰收歌儿唱,收麦又插秧,全靠机械上。”虽然是顺口溜,唱的却是实情。

麦收时节今又是,换了人间!

风光文章13:用“人说山西好风光”谱填词

文/牛车叔

说说海南好地方
山青水绿热情旺
频频招手五指山
尖峰吊罗伴霸王
骑上单车绕岛一圈
领略那海风椰韵陶醉你乐不思蜀忘家乡

旅游岛建自贸港
海南成为购物天堂
脉脉含情黎母岭
昌化万泉南渡江
博敖论坛高谈阔论
你看亚州航船勇往直前乘风破浪

要来海南好通畅
北飞美兰南翔凤凰
高速成网三纵四横
高铁环岛举世无双
沿边旅游路踆工后
你架驶房车悠悠织女也思下凡寻牛郎

风光文章14:清明时节祭姐娘

文/元明聪

清明时节风光好,绿柳低头祭姐娘。

姐弟真情同日月,亦娘亦子自芬芳。

姐叫黄春望,1938年生于浠水县蔡河镇闵牌楼村。2013年腊月十六,因病医治无效,不幸逝世,享年76岁。子孙披麻哭拜送行,哀伤不已。时至今日,历历在目,我亦沉湎于悲怆记忆之中。

姐生不逢时,来到人间仅100天,便被迫离开了生身父母,襁褓中四处飘零,六易姓氏。先后被七位母亲收养,好不容易活了下来。成年后,道路坎坷,历尽艰辛,终于获得解放,苦尽甜来,晚年过着甜美、幸福的生活。

我还记得,当年大人们在茶余饭后谈天说地之时,偶尔提及姐辛酸的往事,感人肺腑。幼小的我,躲在母亲的怀抱里,睁大好奇的眼睛,注意听。听到伤心处,不觉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姐呀!您的命为什么这样苦哇!?

哀!往事如烟,不堪回首。

姐和我,并非同一父母所生。姐姓黄,我姓袁。若非奇缘,何以为手足?姐与生俱来的姓名及其默默无闻的事迹,很少有人知道。

也许是上天的安排,姐和我走到了一起,结为异姓姐弟。而今,姐弟已成隔世,更是弥足珍贵。我和姐,生活同甘共苦,比亲姐弟还要亲。

姐和我,在磨难中甘苦与共,互相同情,互相支持,互相帮助,从而结下不解之缘。古人云: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姐一生坚韧不拔,任劳任怨。姐言传身教,让我学会了为人处世和吃苦耐劳,我在潜移默化中获益匪浅,终身受用。

我21岁那年,在姐的鼓励和帮助下,报名参军,接受革命的洗礼。我牢记姐的谆谆嘱咐,勇敢地面对现实,接受磨练与考验。回到地方后,又走上了领导岗位。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如果没有姐的关怀和帮助,我能有今天么?我和姐的血液,仿佛在一根血管里流动。姐是我一生中做人的楷模,处世的老师,前进的向导,智慧与力量的源泉啊!

姐一生为人正直,忠厚诚实,勤劳节俭,贤而且慧。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好人必有好报。终于在“耳顺”之年,沐改革开放春风,外托亲友之福,内修做人之德,因而家业兴旺,丰衣足食,儿孙绕膝。我看在眼里,甜在心上,欣然分享姐的欢乐、甜蜜与荣耀。

姐一生劳碌奔波,无私奉献。她心中只有我们,唯独没有她自己。这是伟大母爱的写照,也是黄袁二家的传家宝。

姐和我,虽为姐弟,情同母子。古代包拯称大德之嫂为嫂娘,人皆敬之;今天我呼恩重如山的姐为姐娘,出自真情。否则,无以滋养心灵,难以报答姐的一片真心与知遇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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