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哲学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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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哲学的文章1:母亲的哲学

文/王吉彦

今天早晨一睁眼,发现窗外竟零零星星落下雪花来,啊,久旱的今冬终于迎来第一场雪了。

不由得想起母亲来。母亲是四年前离世的。她在老家离世的那天,原本旱了大半个冬天,竟随即下了铺天盖地的一场大雪。

小时候,我们兄妹4人跟着父母在荒僻闭塞的大山里过着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日子。

父母都是老实巴脚的农民,父亲安分守己地伺候着自家的一亩三分地,但凡家里遇着什么困难,却总是母亲出来想方设法排解,而父亲,大抵只会一声不吭缩在灶房里吧嗒吧嗒地抽水烟锅。

母亲是个彻头彻尾的文盲和苦命人,但她始终不曾向命运低过头,在生活的洪流面前一直保持着自己的一套做人做事哲学,朴素而深沉。

前人强不敌后人强

母亲年轻的时候从更深僻的高山上远嫁给贫寒的父亲,两人撑起一间茅屋,直到我醒事那会儿,才改建成一间夯土墙的瓦房,另外半间灶房则还是茅屋。

县是全国的特困县,村是全县的特困村,家是全村的特困户。父母,加上我们兄妹四个,六口人就蜗居在这样的一个小窝里,足足有13年。

因为太穷,且不懂文化,又没什么手艺,不仅在全村人面前抬不起头,就算在同族亲戚中,父母也少有讲得起话的时候。父亲因此脾气暴躁,经常因为工分拿得少丶口粮不够吃丶学费缴不起丶家里农活赶不出来而大发雷霆:"都去念书干什么?!念书是能顶饱还是能做官?!都别念了,回来帮老子种地!"每次面对父亲辟头盖脸的训斥,我们兄妹几个都噤若寒蝉,唯有母亲深明大义,一边说:"我们两人斗大一个字不识,这辈子吃的亏还少吗?难道你要让他们跟咱俩一样也穷死在这个山沟里吗?"一边赶紧想方设法去解决当下的经济困难。

那时候生活上最大的困难是缺吃少粮。眼看几个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却连顿饱饭都吃不上,母亲急红了眼。七十年代末,县里修建沿山漕渠引入灌溉。为了多挣点工分,多分些口粮,母亲跟着父亲早出晚归,抡大锤丶抬石头丶挑水泥,像男人一样没死没活地拼着命。我那时还小,不懂事,跟屁虫一样随了去,一边挥舞着红旗,一边跟着广播高唱:"中华儿女多奇志呀多奇志,不爱红妆爱武装丶爱武装…"

至今记得,多次跟着母亲,去对面山坡上,在公社或他人家自留地里拾麦穗,烈日当头,但些微的收获依然令人欢欣鼓舞;深秋时分,母亲又会带着我们去人家已经收挖过了的红苕地里刨挖"漏网之鱼",即使那些已经冻烂的红苕,甚至苕茎丶苕叶,母亲也都视为宝贝,到了二三月青黄不接的时候,经她一番拾掇,都变成了全家人的盘中美餐。

几个孩子的学费对于我们这样的家庭来说是笔不小的开支,虽然当时中小学每学期的学费都只有几块钱。为了支付学费,母亲除了配合父亲经管好庄稼,还抓破脑袋想挣钱的法子。

经常在鸡叫头遍的时候眯眯糊糊地感觉到母亲起床,拿了扁担、土豆和干粮,蹑手蹑脚关门出去,直到晚上天黑,才见母亲一脸疲惫地挑着沉重的木炭回来,次日又见她挑了用土豆换来的木炭去集市上贩卖…

经常在冬寒凛冽的清晨,天麻麻亮的时候,我们兄妹出门去上学,母亲则扛上尖担,和村里的婶子姨妈们一起上山去砍竹子,直到午饭过了才上气不接下气地回来,等砍来的竹子攒得多了,母亲就招集我们兄弟几个挑到集市上去叫卖…

至今特别喜欢吃米糕,老家叫"泡粑馍"。母亲是蒸制米糕的一把好手。米是她自己泡的,用木盆,用温水,浸泡时间要不长不短,两个时辰刚刚好;米浆是她自己磨的,用石磨,她一手转着磨盘,一手用勺子按米六水四的比例一勺一勺地舀灌,磨出来的米浆不稠不稀丶细腻润滑;上笼蒸制也是她独自操持,平常让我在灶膛前填柴,她在半锅水上放上一个大大的多孔竹笆,然后再铺上一张白粗布,一勺一孔,点入米浆,盖上锅盖,猛火二十分钟,热气腾腾丶松软可口的大白米糕就新鲜出锅了。这样的美味可不是要自家享用,多数情况是为了卖钱攒学费。米糕是人们冬季早餐的首选,为了赶上好巿,母亲会在凌晨三四点就起床,一锅一锅地蒸,天亮时分,提笼出门,沿路叫卖:"泡粑馍,热的,五分钱一个!"

小学四五年级那两年,母亲喂养了一头母猪,每年出两窝小崽子,母亲手脚勤快,采集各种草食杂粮善加伺养,小崽子养到两个月大就有十多斤重,圆圆滚滚的,弄到集巿上去总能卖个好价钱。连续三年,这头母猪就成了我们兄妹四人主要的学费来源,为了养这头母猪,家里就没能力再养条猪了,因此这三年就没有杀过猪(村里家家户户在腊月里都会杀猪宰羊迎大年),每当逢年过节,母亲只能去集巿割上一两斤肉回来给我们兄妹几个解解馋。母亲还养了两三只鸡,母鸡生蛋攒学费,公鸡是家里的闹钟,母亲偶尔会在过年时为我们杀掉一只鸡,可在吃的时候,母亲总是把鸡大腿等最好的部位留给孩子们吃,而她只去啃那干巴巴的鸡爪子。我曾傻傻地问母亲:"妈妈,您为什么不让我吃鸡爪子呢?"母亲笑笑,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学生不能吃,吃了会手抖,没法握笔写字了。"母亲这个善意的谎言暗藏着何等的爱意和无奈,而我当时竟信以为真。

1982年的冬天出奇的冷,上高二的大哥冻烂了脚,无法正常行走,母亲拉上架子车,让大哥躺在上面,再装上大哥要上交学校的口粮,我和二哥相伴着,爬坡越岭,把大哥送来二十里路外的学校。返程时,我们母子三人又砍了一车的柴火,一路肌肠辘辘和着车轮滚滚…

不久,大哥考上师范院校,十里八乡出了第一个大学生,王家一下子成了乡亲们眼里的明星。"嫂子,你可真行啊,咋养出这么有出息的娃的?"几十年来已经习惯于受人轻贱的母亲,此时依然陪着小心,被生活压弯了的腰身看上去是那样的孱弱。

慢走当歇憩

永远在路上,而不是停顿下来,或者只是沉于梦想。这么高深的道理对于一个农村文盲妇道人家,是断然不会说出口的,但母亲自有她朴素而真切的表达。

小学的时候,经常在星期天或寒暑假与母亲一起去深山里砍柴。照例是朝发夕回,挑着一担子的柴火,我起初总是欢势得像个小马驹,又冲又闯。母亲就不停提醒:"快慢快慢,越快越慢! 你得慢慢走!"果然没多久,我就走不动了,被别的小伙伴拉开好大一截路。

回程的半路上有一段很长的爬坡山路,人称"抽筋坡",一听名字就够让人脚底抽筋的。这时候,人困马乏,口干舌燥,我经常忍不住扔下担子,久坐不起。母亲和其他人则依然慢慢爬彼,气定神静,不紧不慢,一会儿就到了山顶。看到自己落后太多,我不由一阵心急,赶紧起身急行,如此反而费力不讨好,等我挣红了脸爬上山顶时,大部队又走出好远了,只有母亲在那里候着我。母亲把我的柴火分出一些加到她的肩上,我们继续上路。母亲说:"和暴食暴饥一样要不得的是忽急急慢。咱要慢慢来,慢走当歇憩。"

"慢慢来"的不止是赶路,还在于积少成多地做事。

家乡有座国营茶场,十湾八岭都是一层层梯田,梯田里一陇一陇的茶树远远看着就像一条条青龙,而每当清明节前晨雾缭绕之际,母亲和我们兄妹几个就会跟着村里叔婶们置身其间,替茶场一枚一枚地采集着清明时节晨露浸养的至嫩茶叶。

慢慢地到了中午时分,大雾散去,阳光开始灼人。我看看别人篮子里采集的茶叶明显比自己多,不由得心急火燎,上蹿下跳找好采的茶采。母亲说:"不用那着着急上火,慢慢采,慢慢就多起来了。"我不听,依然上蹿下跳,累得够呛,只好坐下来歇憩。

晚饭前,母亲喊我一道去茶场收茶处过秤,母亲采的足有9斤重,拿到了3块钱的工钱,是同伴们当中最多的,而我还不及母亲的三成。

三年级那年寒假,第一次领到印刷精美的寒假作业,兴奋得按奈不住,连续两个晚上通宵达旦,就完成了一大半。当我高兴地向母亲请功时,却得到母亲不一样的答复:"我儿真是好学得很。你再熬两个通宵是不是就能全部完成了?"我连忙摇头:"还再熬两个通宵呢,我都困死了,今天白天起我要连睡两天两夜!"母亲接着说:"知道错了吧,学习不是这么猛干的,这样学习好吃难消化,也会把身体搞垮了。快去睡觉去吧!"

甘蔗先从梢头吃

家乡盛产甘蔗,但品种不佳,青白色,矮个头,含糖量也不高。但在我童年和少年时代,那的确给我带来过莫大的快乐。

仲夏时节,有钱人家或者头脑聪明些的人家种植的甘蔗林已然长成一片片青纱帐。这里,便是我们的乐土了。每当放学后,或者周天,一群群孩子在青纱帐里要么捉迷藏,要么打扑克牌,要么干脆躺在里面乘凉睡大觉,直到家人喊破嗓子才晓得回家吃饭。

当然最开心的是腊月天,料峭的寒风里,暖暖的冬阳下,三五成群的小伙伴一根两根轮流买了甘蔗来,大家一起划甘蔗(让甘蔗站稳后,手起刀落,将甘蔗劈开。劈开多长,就截下来归自己享用,其他人接着劈。劈得最少的人算输,掏钱买下一根甘蔗,大伙儿继续玩)。对于物质极不丰富丶零食缺乏丶玩具全靠自制的年代,这真的是既充满挑战又无比甜蜜的游戏。

也有无需挑战就能尝到甜蜜的时候。冬天,随母亲挑了柴火到集市变卖了之后,通常我会要求母亲买一两根甘蔗作为奖赏。我迫不及待从甘蔗的根部下口,母亲每每要建议我:"吃甘蔗要先从梢头吃起,这样吃下去越吃越甜,越嚼越有滋味。相反,如果你一开始就吃好的,那么你会越吃越难吃…"

母亲的"甘蔗理论"春风化雨般地浸润着我整个学生时代。母亲常说,"吃得苦中苦,方活人前人","小时享福,大了耻辱",勉励我无惧生活贫寒丶学业艰苦,将来才能有出息。正是在母亲简单的"甘蔗理论"的滋润下,我才一路挺了下来,从穷山沟走进县城,从县城走进省城,走到母亲自己从未想过丶去过,却一直希望儿子能抵达的远方。

一定把碗盖了帽再还

缺粮少油是家里常见的窘境,每每遇及,都是母亲出面去东挪西借。好在母亲向来贤惠勤俭,加之民风淳朴,母亲倒也不怕去求人,只是那年头,家家日子都不好过,一圈转回来,也总有落空的时候。

碰上乐善好施丶愿意借粮的人家,母亲自是感激涕零。我如今还记得一年三月,家里已经穷得揭不开锅,除了不多的一点红苕,好久没有吃上一粒米了,看着一家人嗷嗷待哺的样子,母亲拉着我,拿着一只碗丶一个布口袋,去邻居家挨门挨户借米,好话说尽,总算从三家借到三碗米。

转眼到了九月,村上给分了夏粮,母亲再次拿上碗,把米装进布袋子,带上我一家一家归还当初借来的大米。母亲满满地舀了一碗米还给人家,随即还不忘再抓上一大把塞给人家,彼此不免一番客气推让。

回来的路上,我不解地问母亲:"借的时候,平平的一碗,有的还不够一碗,现在还的时候,干吗给那么多?"

"孩子,咱在难处的时候,人家愿意拉一把,都是大好人。咱们现在当然要知恩图报,不但要报,而且一定要满满地盖了帽地报!"母亲接着拍拍我的肩膀说,"要不然,要是换作你,你还愿意接济我吗?"

行文至此,抬头发现雪已停下,树叶上星星点点的几粒雪花近于消融。再过十天便是母亲去世四周年忌日了,对母亲的怀念令人隐隐作痛,而母亲质朴的哲学,也如同那几粒初雪,已无声无息地融入我的血液,潜入我一生的光阴里,历久弥新…

关于哲学的文章2:女人的哲学

文/欧阳丑宇

如果说枕着春天的嫩绿入梦,梦就生机;枕着夏雨入梦,梦便湿润;枕着秋色入梦,梦就斑斓;枕着冬雪入梦,梦便纯洁的话,那么,枕着心瓶入梦,那梦就一定与女人有关。于是,关于女人的哲学就产生了——

正因为女人很美丽,又很诱人,所以男人们没有一个能离得开女人。

由于女性激素与男人的激素的不同,女人便生得柔弱、娇嫩,长得是曲线的美,生得是花般的靓,说的是乖嗲而绵长,唱的是甜美而滋润。于是,世界上的男人们更多的话题便离不开女人了。

女人很神秘,又很深遂。因为,女人的眼睛能送你一车秋天的“波菜”,让男人荡起涟漪。因为,女人的语言能让男人不断地寻找谜底,这自然是需要男人用心灵解释的密码。于是,女人的:“你真坏”,便译成了:“我真好”。女人咬牙切齿的:“你真恨死我了”,便译成:“我真的喜欢死你了”。

女人的哲学,就是散文的散淡,诗韵美的哲学。所以人们便恰当地形容女人是一首散文诗。

散文,本身就具有浪漫的散淡,而散文诗浪漫的精华便处处闪耀。于是,女人一切的曲线美、温柔美、靓丽美就被众统称为浪漫了。

散文是“点化生命,润泽灵魂”的,所以女人也天性地点化着男人的生命,滋润阗男人的灵魂。

一个不懂得温柔的女人像水,无色无味;而一个一味温柔的女人像蜜,烦而发腻。自然,聪明而善良的女人就会分场合、分情绪、分时机地温柔、调皮一番,表示对自己的男人的爱与对自己的爱。

女人自爱,胜过所有的人爱自己。女人自尊、自重、自爱,是女人最能摄人心魄的美丽。

女人温柔而调皮。

温柔的女人,自然懂得温柔的艺术。温柔的女人像茶,有淡淡的苦,回味悠深而绵长,像激素,有分寸地调整男人身心的潮起潮落。

调皮的女人,自然懂得调皮的魅力。调皮的女人像味精,单用不佳而调用俱美;像美酒,到位则兴奋已极。

温柔的女人是聪明的女人,聪明的女人不会让温柔成为一种顺从和附属,而是在温柔中产生自己的个性,像春雷,有一种震憾力,像冰淇淋,有一种渗透力。

调皮是女人的一种智慧,具有这种智慧的女人不让调皮成为人的讨厌,而是让调皮成为情感调频的旋扭,并不时地触动。

调皮的女人会调节一种氛围、一种情绪、一种激情和一种美好,调皮在男人愉快的时候,似蜻蜒点水适可而止;调皮在男人舒畅的时候,若咖啡苦中有味。

其实,了解是迂回理解吸引力的释言。人一旦缺乏了了解,就已经什么都不存在了。男人了解女人,便会辐射出无限追求的射线,产生大量的雄性激素酝酿爱情;女人了解了男人,就会涌动雌性激素发酵感情并释放强大的吸引力,怂恿爱情。这这些些的力量是无法估量的。

女人的新意就是不能丢掉珍惜男人的一切而保持永恒的吸引力。

一个女人具备一时的吸引力不难,难的是赋予自己吸引力的生命力,让它常在长新,长久不衰,而这生命力是要献给自己的男人的。

女人的生命就是诗的生命喜人要是你用心灵写成的一首好诗,这诗便没有了年限界定,也没有了时代的隔阂,意境永远是有新意的,有生命力,同时也有激情、有冲动、有忘记一切的震撼力,更应该永远是那种让人读后而拍案叫绝的美。

女人既然是散文诗,有着恬静、优美的情感。那么,女人就应该让自己是一首有着很强悬念的好诗。让人不断地猜想、追寻,也让人永远品味,更让人终生不忘。像一首歌的旋律,只要有那么几个高潮的点划使叫人过耳不忘,常唱不衰。

女人既然是风景,那么就应该是一幅静中有动,动中有静,无限延伸并变幻无穷的风景。让人欣赏不完,探之不到,抛弃不得而久存的那种价值不定的佳品。

女人的哲学其实就是一道等式:女人等于自爱加温柔加调皮加新意。

领悟了女人的哲学,也期盼得到这样的女人。

关于哲学的文章3:哲学狂人的悲喜人生

文/侯坤

上大学时,我的舍友苏长远是一位远近闻名的“奇男子”。或许是受到身为大学教授的父母的影响,苏长远从小酷爱读书钻研,尤其令人惊讶的是,他竟然迷恋深不可测的哲学领域。那些在我们看来犹如天方夜谭的哲学书籍,在苏长远的眼里就好像精神食粮,给他一套《亚里士多德全集》,他能看上一两个月,除了吃饭睡觉哲学书绝不离手。看得多了,苏长远说话做事也总带着那么点哲学意味,不过这哲学派头看起来高雅深沉,却也没少让苏长远吃苦头。

有一段时间,苏长远正钻研古希腊哲学家赫拉克利特的文集,因为太过入迷,他总是错过食堂的开饭时间。这一天,苏长远从书海中刚刚遨游完毕,抬头一看时钟都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食堂早就关门了。迫不得已,苏长远不得不去校门外的小吃店买些东西填充肠胃。当天刚刚下过一场大雨,校门口的路又正在施工维护,所以泥泞不堪。苏长远也许是饿昏了头,一个不小心摔倒在了路边的水坑里。看着他带着一身泥水,满脸沮丧地回到宿舍,我们勉强忍住了笑,帮助他把脏衣服换了下来。

人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可苏长远却偏偏不长记性,第二天又因为看书而错过了食堂的晚饭。等到9点多了,他又要出门去小吃店买东西,我们都调侃他:可要小心看路,别再摔倒在水坑里了。苏长远轻蔑地一笑:“赫拉克利特说过,人不会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我当然也不会两次摔进同一个水坑。”说完,一脸得意地出门了。不一会儿,有人推宿舍门。门一开,苏长远又一次满身泥水地站在门外,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哭还是笑。很显然,苏长远同学没有听先哲赫拉克利特的话,两次摔到了在了同一条路的水坑里。这一次我们再也忍不住了,笑得前仰后合,肚子直疼。

苏长远不仅善于把哲学应用在自己身上,还经常用哲学名言开导别人。宿舍里的大洪和女朋友大吵了一架,他非常痛苦纠结,任我们我们怎么劝说,始终情绪低落。这时,角落里传来苏长远意味深长的话:"哲学家叔本华说过,世上的每一朵玫瑰都有刺,如果因为怕扎手而舍弃她,那你将永远得不到玫瑰的芬芳。"大洪听了苏长远的话,犹如醍醐灌顶,穿上衣服直奔女朋友宿舍,去找她认错、和好去了。事后,我们给苏长远封了个“哲学爱情导师”的称号,以表彰他在这次事件中的优异表现。

上大学期间,许多人都遇到过一个令人纠结的难题:那就是在做兼职打工赚钱和珍惜时间学习两者之间,应该如何抉择。宿舍里的斌子也被这一问题困扰到了,他向大家询问:究竟是该以学业为重一心一意学习,还是该看重经济收入,去做一些兼职。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各有各的看法和道理,谁也说不服谁。这时,又是苏长远冷不丁冒出了一句:“马克思说过,一切经济最后都归结为时间经济。现在最重要的珍惜时间好好学习,等你学有所成后,有足够时间去赚取经济收入。”苏长远的一番话,再一次令大家深深折服,也不知是在谁的带领下,宿舍里想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

面对大家的赞誉,苏长远有些害羞了,但还是不忘秀一下他那经典的哲学冷幽默。“高尔基说过,智慧是宝石,如果用谦虚镶边,就会更加灿烂夺目。所以,我要谦虚,大家不要太崇拜我了,哈哈。”“吁!”大家闻言,立刻学着郭德纲相声里的起哄方式,回应给苏长远一片巨大的嘘声。

关于哲学的文章4:做一个温暖的人

文/浅水

大学第一堂课是哲学入门课,教授要我们回答一个问题“要做什么样的人?”我希望自己可以像鹅卵石一样,内心坚硬、外表圆润,谓之“外柔内钢”。那时的自己偏执地认为,“外柔内钢”就是一种完美的理想状态,融坚硬与果敢于一身,而外表圆润可以让自己左右逢源。

少年不识愁滋味的时候思考人生,大多会空洞于理想化,随着年龄增长、阅历增加,对所有选择才会越发谨小慎微,对世事思考才更趋于现实。“鹅卵石”好吗?时光荏苒,没法逆流而上到大学重新增补一次答案,如果现在让我回答,无论是内心的坚硬还是外表的圆润都可以不要,而只要温暖,温暖是一种力量。

温暖的人是阳光的。我不太喜欢怨气太重的人,凡事喜欢找理由,时常把自己想成受害者,但凡出错一定是别人的错,防备心理重、攻击性强,不舍得付出……我害怕与这样的人打交道,因为会不断的输送负能量。而温暖的人则不同,会站在别人的角度想问题,会为自己的错误买单,喜欢找方法而不是找理由,阳光心态让人如沐春风。

温暖的人是洒脱的。今天只能预测明天,却无法掌控明天的变化,所以莫求凡事看透。结识一个人时不会想要在什么时候断绝来往,而是觉得此人可恨可恶可憎时才挥手离去,所以最好的状态是看淡,云淡风清才会有花好月圆,这是一种洒脱,这样的人会让人温暖。如果“你”让别人感觉心累,就一定会流落到“失道者寡助”的地步,“你”的世界难免会冰冷清淡。

温暖的人是乐观的。生活会让我们感受许多悲伤,但一定不能悲观。多年前,在秦皇岛认识一个小木匠,因为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一直没有揽到活儿,就租住在小区拐角处电话亭一样的铁皮屋里,房间小得需要对角线斜躺才能关上房门,但他对生活满是激情,没事时捡来破旧的木门木窗做成小凳子小桌子,以及小工艺品,刷上漆雕上花,送给小区居民,以及工友,甚至路人,后来他成了远近皆知的小木匠,许多人帮他拉活找工作,最终让他度过了艰难的日子。

温暖的人是执着的。许多人大学刚毕业时满腔热情,但用不了多少年,回头看看,绝大部分人都在现实面前磨平棱角,只有少数的人成了优秀的代表,而那些精英中却未必是曾经高谈阔论、成绩优异的人,而是一直务实努力的人,甚至许多年里甘于默默无闻的人,成功的原因是别人放弃放松的时候,他们一直在坚持,守着初心未变。

做一个什么样的人,其实就是对自已人生的定位,而如何选择人生方向,无关对错,只是当我们把这一命题放在道德、法制、世俗等许许多多特定的评判标准之下,才显现出高低美丑。温暖的人知道什么是“度”,从而把握了人生的度。

关于哲学的文章5:母亲的谚语和哲学

文/吴海明

母亲只上到小学三年级,她的智慧大多来自乡间的文化传承。她以非凡的记忆力和领悟力系统地吸收,然后灵活地运用在生活中。

母亲的一大爱好是到镇上卖菜,她不用以此为生,但在越来越冷清孤寂的乡村,这是她与人交往和收获劳动成果的重要方式。我只能一遍遍地叮嘱她适可而止,权当锻炼身体。她总是骄傲地说,多少年了,她卖菜只收进过一张20块的假钞。任何陌生人拿一百块、五十块的大钞,要买她两斤菜啥的,她是坚决不做这桩生意的,因为她直觉不正常。

农村里也有花样百出的理财产品营销。母亲是不相信的,她只相信“定期储蓄”。近期有亲戚中了理财圈套,而这位亲戚曾经几次鼓动母亲参与。母亲婉拒了,她的说法是,“隔桥过水”的,不便当。待到东窗事发,母亲和我说,她看了亲戚的合同,更加确定她是不会买的,只有几张纸、几个章,怎么能相信?对她来说,靠谱的储蓄必然是要有个写着国家银行名号的本本的。

家里也有亲戚上传销的当的,母亲当时都表示了明确的反对。她的理由很简单,你们这点脑子的人都能随随便便地发财,那岂不是人人都能发财了?母亲一辈子也没上啥大当。我总结她的经验,主要是她的心里没有“贪”字。

母亲的记忆力很好。关于传统农业的一切技能,各种典故、俗语、节俗、礼仪,母亲都烂熟于心,而且能脱口而出。背“二十四节气歌”是母亲的看家本领。对于农民来说,天气是最要紧的事。母亲能预测天气,比如说,看见日晕,意味着要起风,有月晕,就是要下雨,而有月晕时看不到星星,那雨马上就会落下来了。太阳落山时,掉进天边厚厚的乌云里,晚上就要下雨了。西南风突然转了北风,那就是大风要来了。端午节当天下雨不要紧,后一天下雨,那就要绵绵不停了。西南部的天边有闪电,第二天恐怕是晴热天。

母亲还知道许多关于天气的谚语,比如:“八月田鸡老先生,叫一声落一场。”农历八月,青蛙应该不叫了,如果叫,就意味着要下雨。“九月田鸡叫,犁头朝上抄。”农历九月,青蛙叫是不祥之兆,预示干旱可能会发生。“六月里晒得黑,十二月里有得吃。”这两句是说,农历六月天热,光照多,那么秋天的收成会很好,一直到腊月里都不愁吃了。

关于人生和世事,乡下人有不少精辟的总结,比如母亲常说:“先看头,慢看脚。”即便是旧时的标准,头脸打理得精神也是第一位的,而身上的衣服相对可随意些。“做人难做中年人,做天难做四月天,秧要日头花要雨。”这是对人到中年艰难处境的描述,上有老下有小,经常要受“夹板气”,就像四月的老天一样为难,在那个季节,稻秧需要阳光以生根发芽,而棉花苗却需要雨水的滋润。“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并不是母亲说人要拍马屁,而是她用这句“老话”说明,人其实都是喜欢被表扬的。“叫人不折本,舌头打个滚。”这句话是讲做人要讲礼貌和礼节。

关于长辈和小家庭之间关系的处理,我觉得母亲讲的“六字真经”是非常有价值的,那就是“若要好,老做小”。什么意思呢?很简单,长辈和子女一起生活,老年人要记得一个原则,那就是要尊重子女的意见,不倚老卖老,极端点说,就是和孙辈一起乖乖听话,如此,家里就太平了。这句话在当下更有现实意义,因为现在的年轻人在生活、育儿、健康等方面,知识面和科学素养往往是超过长辈的。长辈们需要认识到自己的不足,在孙辈要不要多穿衣服、吃饭要不要喂等方面,多听听小辈的意见和道理。

在这方面,母亲贯彻得非常坚决。她从不和儿媳妇争执,基本儿媳妇说什么她都说好。这么多年下来,婆媳未红过一次脸。这是母亲的聪明之处和明白之处,虽然有一点点不讲原则的意思,但家庭之中又有多少大是大非的事呢?

母亲每天晚上八九点钟睡,早上三四点钟就起床了。她每天只要睁开眼睛,就开始不停地忙碌,脏活累活难不倒她,刮风下雨,酷热严寒,不能阻挡她的脚步和小三轮车。在我眼里,她是世界上最勤劳的人,也是最充实的人。她几乎没有时间发愁或做无谓的空想,她的人生就是行动、行动、行动。

也许是上天感念于她的勇敢和乐观,七十多岁的人了,母亲没有任何慢性病。我在想,对于预防疾病来说,身心的舒适与和谐,是最重要的吧。写到这儿时,我回想母亲说过的俗语乡谚,让我印象最深的一句是:“啥好吃?饿好吃。”就是说,饿了的时候,什么东西都会觉得好吃。

我童年时对这句话体会尤其深。我放学回家,饿得要命,从锅里盛了剩饭,加点凉水,就着桌上的几块咸瓜,一大碗饭几分钟就下肚了。要是当时还翻得出几筷子带“冻”的鱼或肉,那简直是人间至味了。等到你成长,回想这句话,似乎又像在说,世间并无荣华富贵的标尺,也无幸福的刻度,人生的幸福,只在于你某时某刻的需求得到满足,感到快乐……

关于哲学的文章6:做饭的哲学

文/左右

前段时间跟朋友说了一句有点偏执的话,大意是:我从不和不会做饭的人谈生活。

不怕得罪人,我愿意为这句话买单。

爱生活的人,不一定爱做饭;但爱做饭的人,一定很爱生活。

将每一顿饭做得那么仔细、暖心,又那么充满爱意、创意,绝对是一个心灵善美的人。女厨就不多说了,今天要说的,是我这个男厨。在做饭这件事上,我自认还是很有魅力的。

十二岁那年,爸爸妈妈常年在外打工,大姐顾家又要务农,二姐上学,没人给我做饭。为了解决肚子饿的问题,我凭着贫乏的想象与有限的观察,开始了做饭生涯。刚开始是为了解决温饱,不顾饭菜美味与否。这一干就干了很多年,直到大学毕业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厨房,才开始细心研究起厨艺来。不学不要紧,一学才发现,自己以前做的饭菜,实在难吃。

饭菜越做越好是后来的事,从第一顿最难吃的米饭到经常做出让朋友赞叹的家常菜,转眼之间,已经数十年。做饭经历让我明白:懂做饭的人,才懂每一天来之不易的日子,才懂盐米油茶的细水长流,才懂粒粒皆辛苦的节俭。懂得坚持每隔几天给你做一两顿饭的人,绝对是珍惜你的。

做饭是一件麻烦事。不但要去菜市场买新鲜的蔬菜,择菜、洗菜、切菜、炒菜,还要把主食做好,前前后后得花掉一两个小时。愿意花时间给你做一顿好饭的人,绝对是爱你的。

做饭不但要心灵手巧,拥有极佳的味觉,还要有丰富的想象力,能把每一种食材搭配到极致,每一种调料用到极好处,并把自己所有的心情,灌溉进每一道菜里。懂得把饭菜不断做出新意和花样的人,把你的胃养得舒舒坦坦、身体养得白白胖胖的厨子,在这快速高效的工业社会,已不多见。

我爱做饭并不是很闲,而是每天写作很累,后来发现,写累了与其午睡半小时,不如花时间去做一顿饭。做完之后不仅困意全无,心情也轻松了许多、开朗了许多。饭后一杯茶,继续写作时,灵感便天马行空般溢出来。在我看来,一个人怀着怎样的心情去生活,那么生活也会以怎样的心情回报他。做饭有时对作家来说,是最好的午休。

张曼玉说:到了我这个年纪,最喜欢的是一个煮得一手好菜的男人。

从做饭这些事上悟到很多哲学。但愿等我把厨艺练到炉火纯青时,我依旧还是姑娘们眼中喜欢的那类人。

关于哲学的文章7:鱼生哲学

文/张学伟

海洋深处的大马哈鱼,母马哈鱼产完卵后,就守在一边,孵化出来的小鱼还不能觅食,只能靠吃母亲的肉长大。母马哈鱼忍着剧痛,任凭撕咬。小鱼长大了,母鱼却只剩下一堆骸骨,无声地诠释着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母爱。大马哈鱼是一条母爱之鱼。

微山湖的乌鳢(li):这种鱼产子后便双目失明,无法觅食而只能忍饥挨饿,孵化出来的千百条小鱼天生灵性,不忍母亲饿死,便一条一条地主动游到母鱼的嘴里供母鱼充饥。母鱼活过来了,子女的存活量却不到总数的十分之一,它们大多为了母亲献出了自己年幼的生命。乌鳢是一条孝子之鱼。

鲑鱼:每年产卵季节,鲑鱼都要千方百计地从海洋洄游到位于陆地上的出生地——那条陆地上的河流。《动物世界》播放过鲑鱼的回家之路,极其惨烈和悲壮。回家的路上要飞跃大瀑布,瀑布旁边还守着成群的灰熊,不能跃过大瀑布的鱼多半进入了灰熊的肚中;跃过大瀑布的鱼已经筋疲力尽,却还得面对数以万计的鱼雕的猎食。只有不多的幸运者才可以躲过追捕。耗尽所有的能量和储备的脂肪后,鲑鱼游回了自己的出生地,完成它们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谈恋爱,结婚产卵,最后安详地死在自己的出生地。来年春天,新的鲑鱼破卵而出,沿河而下,开始了上一辈艰难的生命之旅。鲑鱼是一条乡恋之鱼。

这些鱼生哲学,常常让我们做人的无比感动。大马哈鱼,仿佛是父母,给了我们生命,目送着我们走向远方,无怨无悔地付出直到无所付出;乌鳢鱼,仿佛是子女,从呱呱坠地的那一天就与我们结下了血脉之缘,从此无比信任相伴到老;鲑鱼,仿佛是热土故乡,无论飘得多高,终有一天,我们还是要踏上这条回家的那条熟悉的路,画上圆满的一生句号。

关于哲学的文章8:学会放弃的哲学

许多的事情,总是在经历过以后才会懂得。一如感情,爱过了,才会懂得世间的人情冷暖;痛过了,才会懂得如何珍惜自己;恨过了,才会懂得适时的坚持与放弃,才会在生活的得与失中慢慢地认识自己、提高自己、升华自己。其实,生活并不需要什么无谓的执着,没有什么就真的不能割舍。学会放弃,反而会觉得神清气爽,生活会更加简单容易。

我曾听说过这样一句话:人不要白活每一天。是啊,学会放弃,在我们落泪以前转身离去,只留下简单的背影;学会放弃,将我们的昨天埋在心底,留下最美好的回忆;学会放弃,也许让我们能有个更轻松的开始,遍体鳞伤的痛并不一定就刻骨铭心。经历过一程的情深缘浅,已经很不容易,但我们能走到今天,不要只说“再见!”,还要伸出我们友谊的双手,再说一句“真的很感谢,这一路上有你”。因为放弃不等于失去。

生活是多姿多彩的。它是我们追求的源泉和故乡,它能使我们的心灵变得博大和丰富,它可以给我们的生命赋予奇异的色彩。它像一条波光粼粼的河流,像晓岚初开、旭日东升的晨曦,像一座光芒四射的灯塔,照耀我们在生活的坐标中去选择,去放弃。

我们喜欢一样东西不一定非要得到它。有些人为了得到他喜欢的东西,殚精竭虑,费尽心机,甚至可能不择手段走向极端。也许他得到了他喜欢的东西,但是在追逐的过程中,失去的东西也无法计算,他付出的代价是无法弥补的,是沉重的。其实喜欢一样东西,不一定要得到它,得到它并不是你最明智的选择。

选择是生活给予我们的一种权利,放弃是我们在更新自己。学会放弃会使你的生活更加美丽!

关于哲学的文章9:母亲的生活哲学

文/宁江炳

在路上

女儿读幼儿园,晚上的业余活动就是堆集木,她可以堆出种种样的形状物,可是那时乡村经常停电。每当她堆得兴致勃勃时,突然停电,房间就一片黑,女儿就急切地问妈妈:“电什么时候来呀?”妈妈总是笑着回答:“不急,电就在路上了。”妈妈这善意的“哄骗”,总让女儿心里充满期待。

一次,刚上小学的女儿突然感冒发热了,妈妈把她抱在怀里,女儿急切地问妈妈:“我的病什么时候会好哦?”,妈妈笑着安慰女儿:“很快就会好,我打了电话给你爸爸,爸爸去接医生了,他们就在路上了。”听了妈妈的话,女儿安祥地在妈妈的怀里睡着了。

光阴似箭,一晃女儿就大学毕业了,走上了艰辛的就业之路,连续投几次档面考失败后,女儿对能不能找到满意的工作有点失去信心了。这天,女儿又郁闷地回到家,妈妈走过来亲切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俗话说慢慢腾腾上山砍好柴,别着急,你的好工作就在路上了。”

这一瞬间,女儿忽然对这一段时间的郁闷释然了。母亲一生的处事哲学就是简单的三个字——“在路上”。美好的工作在路上,美好的日子在路上,美好的生活在路上……

幸福花儿开

这家的男人原来是开出租车的,一次发生车祸,造成车毁人伤,从此只能与残疾人坐的手推车为伴,还有一个读中学的女儿,为人支撑这个摇摇欲坠的家庭,就想在街头摆个炒菜摊。

女人除了会做一手土菜,也不会什么手艺,也没有什么资金作本钱,开始有人劝她:“街上饭店、小炒店林立,你炒的那些辣椒萝卜青菜豆腐,会卖得出去?”女人受到启发,就想弄点新鲜的东西作点缀。女人会做布鞋时,喜欢在鞋面上绣花,我何不在每盘菜上也弄点花?这样不是色香味具全。弄什么既能食用又能观赏的花好呢?这时,他看到了堆在一角的萝卜,就雕萝卜花吧。

她买了一把雕花刀,开始时手笨,慢慢地就雕顺手了,一根根白萝卜红萝卜在她手下开出牡丹、百合、杜鹃、莲花等各种花朵。

就这样,女人的炒菜摊在水南街头开摊了,她每卖一盘菜就在菜盘里放上一朵小小的萝卜花,并且因菜价合理,卖的都是大众菜,来买菜的大都是工薪族、农民工、老师、学生。炒菜摊一开摊就很火爆。

女人的炒菜摊成了小城的一道独特的风景,后来,她把女儿送上了大学,还在城里买了一套房,又在水南街开起一家农家菜馆,生意依然火红。有人问她:“你做这个生意有什么秘诀?”女人想了想说:“我也是普通女人,做普通菜,面向普通人,就像我的萝卜花,遍地盛开,那才是幸福的花。”

生活有时避不了苦难,但生活的土壤也总是盛开幸福的花朵。

关于哲学的文章10:麦子的哲学

文/付秀宏

普通的麦子,尚能昭示不普通的生物延续哲学;一个人经受某些必要的考验、经历某些可贵的坚持,能不孕育一些珍贵的人生积淀?!

记得台湾散文家林清玄写过这样一个故事。上帝有一天心血来潮,来到他所创造的土地上散步,看到麦子结实累累,感到非常开心。一位农夫看到上帝,说:“仁慈的上帝,您这五十年来,我没有一天停止过祈祷,祈祷年年不要有大风雨,不要有冰雹,不要有干旱,不要有虫害,可是不论我怎么祈祷,总不能样样如愿。”上帝回答:“我创造世界,也创造了风雨,创造了干旱,创造了蝗虫与鸟雀,我创造了不能如你所愿的世界。”

农夫突然跪下来,吻着上帝的脚:“全能的主呀!您可不可以明年允诺我的请求,只要一年的时间,不要大风雨、不要烈日干旱、不要有虫害?”上帝说:“好吧,明年不管别人如何,一定如你所愿。”第二年,这位农夫的田地里果然结出许多的麦穗,因为没有任何狂风暴雨、烈日与灾害,麦穗比平常多了一倍还多,农夫兴奋不已。

可等收成的时候,奇特的事情发生了。农夫的麦穗里竟是瘪瘪的,没有什么籽粒。农夫含着眼泪跪下来,向上帝问道:“仁慈的主,这是怎么一回事,您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上帝说:“我没有搞错什么,因为你的麦子避开了所有的考验,麦子变得十分无能。对于一粒麦子,努力奋斗是不可避免的。一些风雨是必要的,烈日更是必要的,甚至蝗虫也是必要的,因为它们可以唤醒麦子内在的灵魂。”

人的灵魂也和麦子的灵魂一样,如果没有任何考验,人也只能是一个空壳而已。每一个人,从出生特别是少年以后,就开始面对各种考验,并开始收获——各种考验所带来的宝贵人生特质。如果拒绝来自现实的新一轮考验,时时幻想温煦的常态,那么他从一开始就输给了生活。一位叫海涛的中文系毕业生,在求职路上东奔西跑,在广州应聘到一个职业技术学院当教师,因被对方告知不能解决户口,他便放弃了,放弃了自己追求的内在东西。后来,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他在户口这个并不很重要的考验面前逃走了,生活因而变得异常苍白、无助。

而一位退伍军人,经人介绍到东北某食堂卖饭,早起晚归地站在露天里卖,一会儿就冻透了。但他不嫌弃,妻子心疼他,嘱咐他穿大衣上班,他说穿大衣卖饭不方便,还说一旦习惯了大衣的温暖,就会耐不住寒冷。这位退伍军人硬是凭着过人的意志,经受住了来自冬天与平凡的考验。他甚至对自己所吃的苦,没有什么抱怨,每日乐呵呵的,回家经常拍拍妻子的手,说自己习惯了苦中作乐。

如果有人看上去信誓旦旦,却患得患失,不肯接受特定现实的不足,甚至逃离生活带来的某些考验,那么他就像不经风雨、不历酷热的麦子,就像不耐冬寒、不受冰雪的草木。地球上为什么有磨难?也许它就是为了考验人们在困窘的时候,心中是否有持续不懈的热情,身体里是否有为健康而运动的执着,眼眸间是否还怀有温暖的诗意?在缺乏动力的时刻,在面对生活挤压的那一刹那,你是否还可以微微一笑;面对平凡、无奈和敌视,你是否能够经得起无休止的考试;面对冰爽酷雪、西风怒号,你是否已经适应——并渐渐喜欢、甚至从中发现随苦寒而来的种种欣喜?

人生的通道,往往穿越卑微、困境和风雨而产生。平凡者可以凭借考验、抓住机会,最先觉醒、最先锤炼、最先成熟,然后运用智慧的能力,使自己变得伟大。普通的麦子,尚能昭示不普通的生物延续哲学;一个人经受某些必要的考验、经历某些可贵的坚持,能不孕育一些珍贵的人生积淀?!

关于哲学的文章11:衣橱里的哲学

文/李静

冬季,某日,同事去我房间,看着挂了一长排的衣服感慨:“这么多衣服啊!哪天我去把它们拍卖了,肯定卖不少钱!”对于这样的玩笑话,我当然只需报以轻轻一笑即可。倒是她后面的话,引起了我的思考:“不过,多数是黑色或是咖啡色的,鲜艳的颜色没有哈。”我抬头,真的,几十件长长短短,薄薄厚厚的衣服,一看过去都差不多一个色系,唯一一件鲜红的皮夹克,也只能从黑色、咖啡色或是灰色中挤出一支袖子来。而我的印象中,这件衣服买回来两年多,总共也不过穿了两三次。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呢?是我没有买过那些鲜艳颜色吗?不是的。不过是多年的穿着习惯和欣赏水平积淀的结果罢了。

已经记不得什么时候了,买来一件黄花红底的衬衫,面料是纯棉的那种,样式也十分好看,尖尖的领子下是菱形的领口,流线型的收腰,将身材很好地勾勒出来。打心眼里我是喜欢这件衣服的。可是,一穿上这件衣服,整个人脸色蜡黄,像久病初愈的妇人。几次尝试下来,我失去了信心,它也就落得了垫在箱底的结局,虽然至今没舍得扔掉。也还记得某年暑期,在一家颇有民族气息的店里购得一件颇有民族气息的长裙:红底,大花,吊带,过脚踝,六条巴掌宽的咖啡色流苏均匀地分布在裙摆上,脚蹬复古凉鞋,头戴硕大桃红遮阳帽,实在是很拉风的装束。可是,就是这样一件火辣性感的衣服,也逃不过常年躲进衣橱的命运——只因它不符合我所谓教师的身份,它只有在我短暂的暑假里,且是在遥远的旅途上,才出来装点我的门面。

你看,一方面,肤色、职业、季节等,决定了我们的择色标准,另一方面,自己的喜好和别人的眼光,同样影响着我们的决定。直到某一天,你不知不觉地、不由自主地趋向了某一种色系。比如我,黑色,咖啡色,灰色。

由此,我想到吃饭。喜荤还是喜素,好酸还是好辣,偏清淡还是偏油腻,不也是在长期实践过程中形成的、都有不同程度的偏移吗?而这种形成与偏移,不也是因了地理位置、个人体质、家人或团队口味的不同而有所不同吗?

那么交往呢?你有过这样的体验吗?当我们刚开始懂得人情世故的时候,我们多希望所有的人能喜欢我,而我也能喜欢所有的人啊!可是,当你绞尽脑汁,穷极一生,使出浑身解数,努力左右逢源,到头来仍然悲哀地发现:你难免会不被人看上眼;而有的人,你是真的不喜欢。这个时候,你会感叹唏嘘“人情淡薄,世态炎凉”吗?如果我说,偶尔为之可以,长此以往不必,你会不会认为我过于矫情和冷漠?看看你的周遭,无论你事业上春风得意,还是生活上磕磕绊绊,你的身边,不总是有一两个可以信任的朋友相伴左右吗?有的,已经成为你终身的财富。你也会惊奇地发现:你们在态度、价值观、生活方式、个人喜好上,有很多惊人的相似。这些,又岂止是一朝一夕之功能够形成的?事实上,在你理直气壮地允许自己不喜欢别人的同时,你也必须默许别人不喜欢你——无论你有多么的心不甘情不愿!只是,希望依然还是要保持一种风度,那就是对彼此足够的尊重。

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认,我没有选择的颜色,我不合口的饭菜,我不待见的人,不等于不好,不等于没人喜欢。且看那色彩斑斓的世界,且看那五味杂陈的菜肴,且看那纷繁复杂的人际交往。原来,一切都处于一种混乱的和谐之中;而终究某一天,你会把所喜所好作为自己的选择而不再迷茫。

想到这里,我心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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