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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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文章1:早春

文/孙江林

气候日渐转暖。

凌晨,我在梦中,听见鸟鸣,叫得婉转而欢快,不像冬天听到的鸟鸣:短促、警觉而凄厉。下意识里想,有如此曼妙的鸟音相伴,就在梦乡里多陶醉一会儿吧。谁知,有意识的陶醉,竟使我神志清醒起来,一急,醒了。正为告别醉人的鸟鸣而懊恼,忽然又听到几声婉转的鸟鸣,便知道,鸟就在窗前的蔷薇枝上或墙外的香樟树上。我由衷地笑了。

鸟歌渐稠,此呼彼应,早起的人们尚未出门,清晨的小区,成了小鸟唱歌的天堂。寒冬即将过去,小鸟为春天歌唱。

长青的植物抖擞起了精神:修剪整齐的道前冬青,枝头挤出一撮撮彼此相拥的三五粒新芽;迎春花的枝条上暴出数点金黄的花蕾;玉兰树还没有发叶,洁白的花朵已站满枝头……

隐约觉得眼前晃动着几团绿雾,静神细看,却什么也没有,还是光秃秃的树枝,用心感受,发现绿意溢满枝头。

湖畔的垂柳,越摇越长,新芽越摇越密,摇出鹅黄,换成新绿,好像待出门的姑娘在镜前的化妆。两只燕子,忽地从柳间穿过。“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一湖春水,荡漾如诗。

湖对岸是几栋在建的楼房,偶或传来几声钢材碰撞的声音,城市建设者已返岗开工;远处的马路上,车流滚滚,人们奔向各自的岗位,挥洒新春的激情。

我心潮澎湃,提笔成文,想为春天添续一抹新绿。

凌晨的文章2:匆匆那年

文/0910DAISY

又是一个凌晨,深夜令人忘了时间,不断循环播放着王菲着匆匆那年。

又一天过去了,城市陷入安静,雨水在屋檐边滴滴答答。

她和说,我不要急,问问自己想做些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想过那么多,认识她以后,一切都变了,我开始直视这惭愧不堪的人生,失败了就是失败了。

低头凝望着自己,看书也许只是自己逃避自我的借口。姑娘,你想做啥呢,你为啥来着这个世上。惭愧,我不知道。原来,我只想开开心心简简单单地活着。

从现实生活看来,不成啊,你连自己保护自己都还没学会,还没学会与人斗争,学会拒绝,漫漫人生路,你还要学会很多很多,好像是沉睡多年的孩子,在慢慢接近人生的真相。她和我说,真相就是不要相信假象,没有什么是容易的,20%的努力,80%的运气,是啊,运气就在那一刹,你要准备好迎接运气。

姑娘,你以后想做什么呢,拿什么养活自己。十年后,你想变成什么样,

我不想再这样无助又无力,只因为我没有钱,我希望我自己可以靠自己的能力实现财务自由,不管用什么方式,我都要获得我所谓的独立与自由。我不在乎是什么方式与方法。生活是一件特残酷又特美好的事,也许迎着风流着泪奔跑也是件必须经过的过程。

初三,见到了姑姑与晓晓,姑姑的善良在我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善良的人却不得好报。晓晓的早熟,也令我印象深刻,多少教育方式是不妥的。这个孩子以后一定要好好教才行

今天下午目睹了一场车祸,那个人无力地在地板上挣扎,我什么也没做,坐在车里。我的货物被快递或海关偷的一塌糊涂,我只好把这归咎于运气不好。

也许一开始就是错的,关于代购。我佩服自己的事,这件事我居然坚持了三四年,我居然连自己赚了多少赔了多少都不知道,真是够愚蠢的。一切的一切,都是要用钱作为资本的,一切的一切远没有你眼睛看到的那么简单,如此说来,我真像一个不甘于世俗的生活的女人。这个岁数,在福州这座城市,我本应去嫁人结婚生子,接受那份平淡所谓稳定的工作。眼见着,我却要拒绝它

关于未来,我依旧没有答案,关于十年以后,我希望自己是个个体户,我拥有自由。大年抽签,抽到了孤独,也许适度的孤独蛮适合我,心中留着你的倩影,你的美好,那便是极好的。

我没有和你说话的欲望,也有没倾听的欲望,只想静静呆一会,想想未来,哎,依旧没有头绪,只是希望能养活自己,多点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既然来感受生命就请彻底感受吧。

认识她之后,我变了。且不论她是疯子或者是圣人是金融家,她的话是极具备启发性的,我能感受到自己思考的频率越来越高,越来越冷静,极少再陶醉于外部事物,她说那些就是数字,这就是份事业,关掉电脑的瞬间也就放下了,冷静,是对于金融从业者极其重要的东西。千万不能赌博。我正在学习着

希望,五年内,我可以,拥有自己的房子,更独立一些,谢谢你,晚安。

凌晨的文章3:缅怀母亲

文/张秀军

壬辰年母亲节前的一个凌晨,抚育我四十余年的慈母溘然长逝。

母亲是外祖父母的幺女,孩童时候,曾跟着教私塾的舅父旁听过几天《三字经》《百家姓》《女儿经》等规范做人做事道理之类的传统蒙学小册子。到了该上小学的年龄时,受“重男轻女”、“女子无才便是德”等封建思想影响,再加上外祖父家道中落,渴望求知的她,虽眼巴巴地看着同龄男孩们背着书包高高兴兴上学堂,自己也只能默默不语、暗暗泪流。

年轻的母亲嫁到我家时,物质条件匮乏,婚礼是极简单地办了。对此,母亲终生没有半句怨言,总是每天黎明即起,洒扫庭除,争抢着多干农活家务,妯娌邻里间大小事都处理得稳当妥善。

从我能记事时起,母亲就没黑没明不知疲倦地缝洗、纺织、纳鞋,多少个夜晚,当我半夜被尿憋醒,光着屁股蛋钻出被窝,揉着蓬松的睡眼,却常朦胧地看见在昏黄的老油灯下,母亲身下垫一盘麦草蒲团,左腿抵压在家里那辆老旧的纺车底杆上,右腿屈缩着,伴随着母亲摇动纺车时身体一起一伏的节拍,纺车就唱出了“嗡儿,嗡儿”般悠扬的歌声。炎热的夏夜,我们姐弟几个围着母亲横七竖八地躺坐在打满补丁的芦席上,母亲缓缓挥动自己用旧布片精心包裹了扇檐的芭蕉扇子,不停地替我们驱赶着蚊虫。扇风袭来,阵阵凉爽沁人心脾。这时,母亲会教我们辨认天上的北斗七星,还给我们讲牛郎织女鹊桥相会、吴刚伐桂、嫦娥奔月等美丽的传说。严寒的冬日里,当我们一大家人围炉取暖、谈笑开怀时,母亲往往一边用铁钎戳旺火苗,一边绘声绘色地给我们讲述王祥卧冰等《二十四孝》中的经典故事,红亮亮的火苗,暖和了屋子,也照亮了我们的心。

母亲虽不识字,但却特别喜欢子女们学知识、有本事。母亲最爱看秦腔《三娘教子》,常常用古戏里的故事情节和话语启发教诲我们姐弟自强有为。母亲有句口头禅:“我不‘眼红’别人有华厦万间,也不‘眼红’别人有良田千顷,我最‘眼红’别人家里能出几个大学生。”那一年,我高考败北,心情郁闷沮丧,在未告知家人的情况下,索性跟着同学的哥哥去西安建筑工地打工,我这一离家出走,可急坏了母亲,她让姐姐、哥哥四处打听,当好不容易打听到我的下落后,托人捎话给我:“没考上大学,也不是啥丢人的事,大不了回家种地务农,咱这村里,老几辈没考上大学的人多的是,不是也活得好好的么?你现在正年轻,脑子也不笨,不要松劲,再下下功夫,明年争取考上大学,那就是给咱增光添彩了,妈这一辈子即使累死累活也值得。”后来,在母亲全力支持和鼓动下,我最终进了高考补习班。每当我在家里看书看得身疲意懒、昏昏欲睡时,一抬眼看见母亲缝衣、做饭、喂猪、扫院的身影,听见母亲在房前屋后的脚步声,立刻浑身一震,脑子也就清醒了许多,又抖擞精神看书学习了。

母亲虚龄八十辞世,一般来说也算是高寿了。虽然我也明白生老病死是人生的自然规律,谁也不可违背。可刀子只有割在自己身上时,才感觉到真正的伤痛。很长一段时间,我的心里就是迈不过母亲离世这道“坎”,转不过这道“弯”。每当闲下来时,满脑子都是母亲,特别是见到有亲人提到有关母亲生前的话题或事情时,总禁不住泪流满面,只要看到母亲用过的东西,想到母亲说过的话,母亲的音容笑貌就会立刻浮现在眼前。

静夜里,绵绵细雨淅淅沥沥地下着,默默地滋润着干涸的大地和庄稼。我穿着母亲亲手给我做的黑平绒平底布鞋,倾听着无意间保存下来的那年冬天母亲和小侄子一段婆孙间嘘寒问暖的电话录音,品读着着名作家张洁倾注心血书写的那本《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在悲切的幸福里缅怀母亲,不由地联想起两句唐诗:“唯怜一灯影,万里眼中明。”

凌晨的文章4:凌晨一点

快要凌晨一点了,外面已经没有嘈杂的汽车鸣笛声。车水马龙的繁华给我太多不真实的感觉,喜欢和刘先生探讨人生的哲理,分析星座的优劣,期盼着未来的美好。同时,我们有时也会深深的不安着,因为太过完美的东西都缺失时间的恒久性。

周围的黑暗寂静得没有任何声音。只有空调沙沙的排风声,我安静的听着脑子却清醒的完整着,外面静止下来的热潮。干枯的空气蒸发着人类对炎热的淡定感。突然想面朝大海和这个不符合梦想的世界说晚安。

对于一个失眠的人来说。偶尔的寂寞却能当做写作的灵感,但不是一个很好的借口。亏了自己的身子,得到的是无法填补的慰藉,没有任何东西是能够安慰的。

穿着吊带衫静静得坐在床上玩弄手机。大口大口的喝着冷冷的水。然后凑着屏幕的灯光一个字一个字的敲击着键盘,7月的最后一天,我是这样贪恋着所有的美好。掐着时间握着拳头,生怕是擦肩而过的延误了什么。

对着镜子里的那张脸。黑眼圈加上微肿的晒伤脸,没有一丝年轻的饱满感。苍白而枯萎。我是深刻的知了我的衰老已经快和我的年龄成正比了。沉沦的思想和放纵的喂食,已经让我的身体变得臃肿不堪了,没有带来任何期待能瘦成林志玲或者蔡依林。只是希望口带着减肥两个字的时候,自己还是心存愧疚的负罪感的。

我想着自己还拥有一些东西。例如往事和诺言。我想我是病了。我的胃和灵魂一样焦灼空虚。然后空望和阴影无所不在。胆小的我在夜色里才能绽开太多的语言花朵,可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突然想起疲惫的去看望一个人…是那样模糊…也是那样清晰。我喜欢和刘先生牵着手散步,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何时能不用期盼然后天天拥有。我想这样大概就是所谓的理想生活了吧。

凌晨的文章5:甲午返乡

文/潘洪科

2014年12月19日凌晨六点,我还在梦中,被手机吵醒,一听是华表哥来的,他说你姑不行了!我一下醒了。说我知道了,当天就回。表哥挂了电话。我回到床上,和妻子说,姑去世了,便再无睡意。随后起来,准备回乡的事宜,在准备的过程中,我来到女儿的房间,叫醒了正上大四在家实习的女儿,让她打开电脑上网订一张回去的车票。

因当时刚六点钟,七点钟网络才放票,我让女儿等至七点,第一次刷了一张上铺,我考虑到上下不放便,让女儿重新刷了一次,这一次刷了一张中铺。订过票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我逐一地整理着需要带的物什和穿的衣服,因数九寒天,室外的温度零下二度到零下十二度,家乡也是寒风刺骨,虽然没有太原冷,但室外和室内的温度一样,那种冷是彻骨的,我深有感触,有深切体会。

在整理物什的过程中,我问妻子,可否陪我一起回去?妻子说,女儿刚好在家,若女儿不在家,她就陪我一起回去。我理解,说,由她吧!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在我到女儿的房间取充电器时,顺便问了女儿一句:“是否愿意和我们一起回去?”女儿说行,她随即下地,去电脑前,重又打开网上订票系统,输入身份证号码,给她和妻子分别刷了一张上铺和下铺。

订过票后,已近八点,三人各自准备着自己所带的物品。我在八点半钟,给单位的领导告过假,说暂时得晚去一会儿,并说了事情的缘由。妻子和女儿也分别和单位领导和实习单位请过假。我把该带的物品准备过后,于九点钟来到单位,把手中的事情一应处理过后,于十一点钟,准时离开办公室,向车站赶去。因在我上午离家时,和她们约定,十二点准时在火车站候车大厅门口汇合。在我乘车到大南门时,接到妻子的电话,问我到了哪里?我说已在路了,再有十多分钟就到了。到车站下车,妻和女儿已经在自动取票机上取过票,我们一同进站,过安检,进入候车大厅,上车。于十二点四十七分,列车准时启动,离开了太原。

经过十五个小时的颠簸,在第二天的凌晨四点五十,我们在南阳下车,踏着夜幕,赶往汽车站,乘上第一趟去油田的汽车;下车后赶到表哥家,天已经大亮了。姑的遗体已经穿戴整齐,停放在老宅正中的正间里,我们进门直奔姑的遗体停放处,还未到根前,我便失声痛哭起来,我的可怜的姑呀,科和家人我们一同回来看您了!哭过之后,我们依次给姑叩过三个头,上过三柱香后,我站起身,在表姐的陪同下,揭去姑脸上罩着的白色方巾,看过姑的遗容,发现姑的嘴依然张着。我重又罩上后,对姑说,科已经回来了,和改风、孩子我们全家;您合上嘴吧!表姐也这样说。

展仰过姑的遗容,我们随表哥在前院用过早餐,顺便给大表哥军去了电话,告诉他我们已经进家。因为在前一天下午四点在车行至晋南临近运城时,接到了军表哥的电话,问我可否回来,我说我们已经在车上了,立马就到三门峡了。他明显还有话要说,见我这样说,道,知道你回来就好,我说,一切等我回去了再说,就挂断电话。饭后返回后院,四十分钟过去了,仍不见大表哥过来,我有些坐不住了,就起身到大表哥家的院门口,用力地敲门,原以为表哥不在,等了一会儿,听见院内上房门响动,知道表哥出来了,我随表哥来到上房正间,问表哥道:我进门打过电话已经四十分钟了,你忙什么,不见过去?我就过来看看有何的事情比这重要?表哥见我这样说,他沉默了一会儿,打电话约了两位好友,说舅家老表来了,几分钟后,那两位好友赶了过来,我和表哥说,我来征求一下姑的后事该怎样办,你是大表哥,计划怎样安排?兄弟俩商量没有?何时出殡,亲戚通知没有,墓地人手安排等事宜?表哥说,老二让人来过三次,我还没过去,没有商议。我说,我已经几千里地赶了回来,有何的事情,兄弟俩不能坐在一起,把事情说开了去?姑的事,没有你老大牵头,是不行的。人已经去了,入土为安,何的事大过这事!见我这样说,大表哥也没有再说什么。他只是说,他老二就不应该过来告诉我一声吗?我没有再接大表哥的话,起身直接来到了前院,在姑的灵柩前刚坐下,大表哥便跟了过来,我当着俩表哥的面,说现在两位老表都在这里,姑的事怎样安排,看还有什么要办的?咱们商议一下。二表哥说,一切已经安排就序,出殡定在明天上午,阴阳先生说了,明天是本月的最后一天,因是白事,不能隔月,要是隔月,就得拖到五、六号了;棺材下午运到,打墓的人也已经安排了,亲戚们均已通知,明天九点前赶到,九点二十出殡,十一点之前入土。大表哥问,阴阳请的是哪的?表姐说,是营里的。看还有什么遗漏的?大家都想一想,我说,并看着大表哥。大表哥沉思了一下,又和二表哥就明天礼账人选的安排进行了交流,意见统一后,二表哥说,下午四点钟送路,我们都知道了。大家都在灵堂边守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唠着闲话,我和大表哥说,怎么没见嫂子?表哥说,她在一个月前去了海南儿子那里,儿子媳妇单位工作忙,需人照顾,抽不开身,就不回来了。我知道了,和表哥说。我起身给姑上过三柱香,对姑说,大表哥已经来了,表嫂子在海南照顾孩子回不来了,你合上嘴吧!

四点钟的送路非常隆重,我们四点准时出发,在唢呐响气开路的前奏中,大队人马沿村中大路,经过村中向南,再折向西;再由西向北出了高庄村口。交上公路后,转向东,每走百步,鞭炮炸响,全体人员止步、叩头,起身再向前;直止墓地,送路结束。那种场面,甚为状观,是城里人见不到的。

送路回来,已近六点,用过晚饭后,我来到后院老宅,为姑守灵,我们共同坐到九点,夜已经深了,改风和孩子由于坐了一晚上的车,早已经困了,她们回到前院休息了,我陪表姐和二老表坐到快一点,表姐说,你也去前院休息一会儿,我们替换着休息一会就是了。我说,陪老姑也就最后一晚上了,科为老姑守灵是应该的。表姐说你也坐了一晚上的车,过去少休息一会儿,再过来。我拗不过表姐,在临近一点钟时,到前院和衣躺下,睡到凌晨四点,便起来了,来到后院,只见姑的孙子小豹在灵柩边围着被子坐着,我说,你去睡一会儿,由我和你姑在就是了。我和表姐唠着往事。四点半钟,去墓地的人已陆续到了,他们在院中的空地烤了一会儿火,等人到齐,简单吃了一口早饭,便去地里了。冬天的夜,显得悠长,六点半钟,天才渐渐亮了,人们陆续地起来了。

上午九点之前,亲戚们大都到了,又等了十多分钟,待枣园的两位表哥到齐后,出殡正式开始,按前一天送路的线路,前边唢呐开道,我和大表哥走在最前,依次是男宾、女宾的大队人马,再后来是灵车和本家族送葬的队伍。到墓地已经十点半了,墓室和墓基早已就绪,众人目送钩机把棺木吊起放入墓室,所有送葬的人跪地叩过头后,看着把墓顶的盖板封实,便让我们回去了。

待墓地的人全部回来,已经中午。

在老宅和二表哥家的院门前共开了二十六桌,以答谢亲朋好友和所有帮忙的人员。我因是舅家老表和远道回来,被安排在男宾的上席,妻和女儿在女宾的上席,枣园的二表哥和大姑家的四老表作陪,因都是多年未见,叙不完的情长。饭后,我们又到前院坐到临近五点方散。

众人走后,我和华表哥说,一会儿我们去大表哥那里坐坐,姑的事已告一段落,兄弟俩把事情说开了去就是了,我明天还要回街上老宅看看,计划在家住一晚,给父母上上坟,后天就离开了。表哥说,今天不用去了,忙了几天,都累了,也好休息休息,不在乎这半天,明天再去。我想,也是。

第二天早饭后,华表哥开车陪我们回了白秋街上,当天街上正好逢集,我们在南街停车买了两份上坟用的火纸、鞭炮和供香,随后上车,直接来到潘庄坟地,给爷奶和父母上了坟,在爷奶父母的坟前我双膝跪地,叩了三个头,对他们说,我和改风、孩子都回来了,给你们上坟后就走了,待下次回来再来看你们。随后改风和孩子同样叩了三个头后,我们便去了寨外五哥的墓地,五哥是一个月前因脑溢血去世的,给五哥上过坟后,中午在兄弟小满家用过午餐,饭后回到街上自己家中看了看,我们只待了有十多分钟,便离开了,在路过街上有珠家时,停车看了看有珠表叔和表婶,表叔明显上了年岁,身体大不如前了,苍老了许多。

离开白秋,回到表哥家,已经午后四点钟了,我给军表哥去了电话,告知他我和二表哥一会儿过去,让他好有个准备。我们在喝过一杯茶后,来到大表哥家,我说姑的事已告一段落,现兄弟俩坐在一起,把一应花费过一下,好做到心中有数;另,因我单位上的工作,明天就要返晋了。两位表哥结账的间隙,我接到了连合的电话,让晚上到油田聚聚,说你难得回来一趟,是他的一片心意。我推不过,只得答应。待表哥俩把账结清后,我说了连合的心意,看他们谁陪我过去,华表哥说,让老大陪你吧,他有点累了。事情说定后,由于时间尚早,我们离开大表哥家,回到前院,又喝了一会儿茶,在六点钟时,华表哥安排过司机,我和大表哥上车,出村上了公路,向油田去。当晚连合请了他学校单位的领导和县、镇上的同事、同窗作陪,场面非常融洽。酒过三巡,我因不胜酒力,只能免强应付,九点钟席散,别过连合众人,在饭店门口上车,回到高庄,在路过大表哥家门口路边时,大表哥下车,他说因时候不早了,他就不过前院了。我说,我们一早起来便返晋了,下次回来再见。表哥说,回来见。

回到前院华表哥家,大家都还没睡,在正间坐着等我们回来。表姐因要给三姑圆三天坟,故不能回去;华表哥和表嫂也难得静心地坐下来,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往事,直坐到十一点钟,才休息。

第二天早上起来,华表哥天不亮,便因生意上的事出去了。我们在早饭后,没等华表哥回来,便告别众人,由油田坐车到南阳,返回了太原。

凌晨的文章6:深夜

凌晨已过,

手机一直没有响,想必你早已睡着了。

很久都没有在家里睡了,

今晚难得享受一下这份宁静,

睡不着,不想睡,想着你,觉得时间过的好快好快。

一个人默默的在看《北京爱情故事》,

爱一个人,一个眼神,一个拥抱,足矣;

真爱能打动人。

在这个深夜里,我的内心却无法平静。

逃避家人,有时候,只能逃避,

因为我不想逃避自己的内心。

和你一个不爱的人在一起,

至少现在,我做不到。

我爱你,很坚定。

凌晨的文章7:夜晚中忧伤的我

文/大可先生

凌晨十二点半多,果然还没有困意,只是大脑有些麻木,但我还是不想睡去,并没有什么开心的事,也没有什么难过的事,即使是有,我也不想说出来。

之所以不想睡,更多的是舍不得,难得有属于自己的时间,虽然没有精力画作品,但坐在书桌前,画画速写、写写日记、读读文字也是蛮好的,然后看着闹钟的指针慢慢的转圈,不免时间有些过的快。

不知道从哪天起,我喜欢在速写本画一幅小画,有时候是风景、有时候是自己想的、有时候就是照着东西画一画,然后写上日期,拍下照片发到网上去和大家分享一下。

并不是像有的人在说我显摆会画画,实话实说,我画的那些真的非常不好,而且很简单,我之所以发到网上,除了这是一个幼稚的行为,我想让大家知道我还活着,因为我的朋友很少,很多情况下,我不去主动找对方,对方或许心里就没有我。

有时候我觉得朋友少是个问题,想找人说话的时候都没有人陪着,就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傻傻的呆着,可是怨得了谁呢?

我想人生在世,遇到过谁,经历过谁,失去谁都是一种定数,刻意的选择也只是冥冥注定,认识便认识,不认识一生不可遇。

我很好奇来来回回的陌生人,我特别喜欢坐在火车站的候车厅去看那些陌生人,他们到底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都要去做一些什么事情?人与人之间的穿梭,就是事与事之间的交融,互相影响着,互相改变着,总想抓住他们的线头,一直顺着往前走,寻找一个答案,可是,太多太多,一生都不会有个答案。

人的一生真的很有意思,生来就是个迷,活着却有个责任,死去却是尘埃一把,但貌似只有人类才会这样思考,不知道其它的动物是怎么想的。

每当太阳从东方升起的那一刻,是不是阳光下的生灵都会醒来?光明很美好,但我更喜欢夜晚,相对于天使,我更喜欢恶魔,没有为什么,因为我是一个忧伤的人。

为何忧伤,这是一个秘密,嘘,你听,阳光升起来了,恶魔睡觉了。

凌晨的文章8:你一定还是你

文/璞儿Viola

凌晨的夜晚寂静的给人一种安详,依旧明亮的房间有些凌乱,一个懒散的女孩从书桌前抬起头来,胳臂传来一阵阵麻木的酸痛让她从半梦半醒中醒来。

本该成熟的年纪,岁月却似乎把她禁锢在一片净空里,不知为什么从她的脸上竟然能感觉到中学时代的影子,或许是她的打扮不够成熟,又或许是她心境的问题。

她拿起那本被压在脸下看上去很新的书仔细端详了一遍,想看看有没有被无情的留下自己的口水,随后安心的伸了个懒腰,眉眼都没有抬一下,那本书就被迅速的合上回到了书架上一个不为人知的位置,她的眼眸始终垂着,睫毛盖住了她的神情似乎没有要清醒过来的意思,那是本岩井俊二的《情书》,她的动作很快,本来看似不是她力所能及的位置,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但摆上去之后书架的整体又有一种莫名的舒适感。就如这个看似杂乱无章的书房一样,凌乱使得本就不大的空间看上去又狭小了许多,但是似乎每一个物件的位置都是她精心安排过的,就算眯着眼睛她也能准确找到它们的位置。

那双质朴陈旧的拖鞋在她的脚下拖踏着前行,一路来到了卧室。她好像突然想到般的瞟了一眼腕上的手表,时针已经指向了凌晨2点的方向,然而她并没有一丝惊讶,好像这样的情况会时常出现一样。接下来她直接将自己塞进了被子里,却丝毫没有要关灯的意思,最近她的记忆总是糟糕的很,时常忘记有关很多人的记忆和名字——这一点上时间可是丝毫没有对她留情,又或许她故意如此,只有这样才能睡得更安心。

昏昏沉沉中她很快又睡了过去,有些不知名的片段和人物错位般的交叉在一起,就像几部电影的情节剪碎了成为片段,之后又重新组合成了一部很长的电影,醒来后不知道是回忆还是梦境,那些模糊又熟悉的画面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楚。

这几年她过的几乎没有什么印象,好像对身边的任何人事都不是很上心,所以她的记忆才会变得越来越差,就像上一次的地铁站口一个女孩热情的与她打招呼,但她半晌才反应过来,最后还是只能朝着对面的热情深表歉意的笑笑而已,女孩不可置信的望着她误以为是自已认错了人——其实那女孩不过上个月还和她是同事关系而已。这种程度的失忆,她似乎是不以为然,仿若丢失了这些时光并没有什么可惜。而之前的记忆呢?是说这几年之前的记忆?因为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谁还记得清楚呢。时间久了没有想要去回想,也没有太多印象。

或许,时光在她面前走过、并偷走她所有记忆的证据就是书房里那些已经被统统翻过,却没有丝毫陈旧的书吧。随便掠过一本还可以感受到新书独有的气味和沙沙作响的声音。阳光穿过窗帘透了进来,她走到窗前伴着尘灰打开那扇许久都没开启的窗子,清晨的气息扑面而来,果不其然,大自然依旧能给人幸福的味道,她决定换口气,不管是明媚的、悲伤的、遗憾的、感激的,都无法辜负来自未来的勇气,总有一刻要清醒。

有些事放它轻松不必沦为回忆,有些回忆放它自由不必再记起,虽然不是以前的自己,但你一定还是你。

凌晨的文章9:出轨

凌晨两点,我突然醒来,心情奇怪的有些低落,再闭上眼已难以入睡,站在阳台上,一阵夜风轻拂,看着那被云半掩着的月儿,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心慌,分不清是对他的想念还是对丈夫的内疚。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个自以为成熟而端庄的年纪里要去面对这种混乱和无路可走的场面,也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成为这样一个不雅观的角色。虽是深夜,可这座繁华的城市依然被灯光打扮得富丽堂皇,夜好象也有些为之醉了,而我的心是不是也有些累了……

有时候想想觉得可怕,这份感情埋在我和他之间居然有整整十一年了,如此漫长而又倏忽而没的时间,他将他刻在了我慌乱而深刻的青春里。抹也抹不去,以至于到了今天我已经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形容我对他的感情。他应该算是我的初恋,就是初次带给我心灵震动而惊惶后留下淡淡哀愁和孤寂的人。

我认识他那年只有十四岁,还是一个在读初三的小姑娘。那是在一个小镇里的体校。每天朝阳初升和夕阳西下的时候就是我们见面的时候。开始的时候我对他无所谓好与不好,因为我是一个很怪的人,从来不主动找人说话,大众多人眼里我是如此的孤傲。就这样他在我身边平静的生活了几个月。终于僵局被一个无聊低年级的男孩子打破了,他没事拿着我们全队的队友来配对,而我被跟他配在了一起。那时候大家叫他“附马”,而我自然成了“公主”(很好笑吧!)。我也终于注意到他,很高也很结实,还有那看我时怯怯的眼神,这一点让我记忆很深,我还知道他比我低两届,算是我的学弟。

流言在队里越传越厉害,受害的当然不仅仅是我们两个,无聊的时候我也会拿其它队友的“绯闻”来开心。在一开始当然对他有种一种莫名的拒绝,可能是因为他的“木讷”?可能是因为他比我小,因为比我还低两届?可能是我自己也说不清……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在大伙的“嘲笑”和开心中渡过,但我们终究是一个队里的呀,不可能一天到晚那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吧,可是自己又放不下面子,在我矛盾的时候,机会来了。一次他因为意外摔伤了手臂,于是队友们决定去“慰问”他,当然我也得去。与其说是去看他不如说是给了我们年轻人一个开PARTY的机会,那天下午就在我们的喧笑声中渡过,并未尽兴的队友们一致同意都报出自己的生日,在各自生日那天大家再聚。令我惊讶的是他竟然比我大三天。

也可能是从那天开始,我们的关系好象变得有些不可言状。日子就这样过着,加上姐和他男朋友也是他同班同学兼好友的调和下,我感到这份感情也一天天的在变质……于是在我的日记本里,他的名字就象不曾经意一样散落在我的字里行间。我还记得自己好几次满街找那几颗“春来发几枝”的红豆,记得拖着好友,放下衿持去他的教室送相片给他,记得他找我出来聊天,到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我想从那个时候起,我就注定摆脱不了他带给我的震撼。也许那时的我们谁也不想把这份感情看作爱情,因为我知道在那个社会和我那个苛刻的家庭里是不能容忍“早恋”的。在那随后的几年里,他给我的感觉就象一片云,时远时近,作着无穷的变化,让我猜不透想不通。我也曾认为,我们完全是不同的两种人,在成长的道路上,终究会越走越远。

就在这种感觉中我高中毕业了,这也就意味着我们要分开了,我进了另一个城市读书,那年我十七岁。记得当年是带着憧憬去那个城市的。那时的我觉得自己已经是大人了,也许是个可以面对那份感情的时候了。然而事实并不如琼瑶小说中写的那么完美,在那个花样年华的季节里,我们并没有创造出所谓的浪漫回忆,留给我的只有那刻骨铭心的痛。

出去的第一年,他过生日,我揣着给他买的生日礼物颠簸四小时回来了小镇,那晚,我捧着礼物也算是捧着自己这颗心去找他,意外的在一个拐弯处碰到他和几个同学,“生日快乐”我衷心的祝福着,“谢谢”,除此之外,我并没有得到什么。看着他急着赶路的样子,我什么都没来得及说,望着他渐渐模糊而远逝的背影,心中不禁一片苍凉,我一向引以为自豪的自信和孤傲在那一瞬间全部被他击破,我可以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原来那个我曾天真以为抓得住的男孩,就在他那一转身中烟消云散了。我已没有力量去面对他。后来才从队友口中知道原来你已有了一个她。我也终于知道我们的确是走得够远的了,这中间的障碍不是一个两个。

带着遍体鳞伤回到学校,我发觉自己竟然成了一个颓废和放纵的女人。在大学两年里,我无止尽的透支着自己的真诚和热情。我接受了群,一个大学里对我惟命是听的男孩子。

爱情的标准是什么,没有人说得清楚,是感动吗?我就是被群的执着感动了,因为感动我接受了他,而同时我也清楚地知道,我并不爱群。我用这种方法来努力使自己能不去恨他,不去恨一个让我从云端跌至冰窟的他。但我并没有做到,反而变得有些变本加厉。哪怕是在收到他寄给我生日卡上“想你”两个字也觉得是对自己的一种嘲笑。

毕业以后,群带着我来到这个繁华的城市,想象着创造一份自己的天空。那年,从朋友那里得知他考上了大学,记得曾给打过电话给他,除了相互的问候,好象不再包含其它内容。

然而打工的日子过得相当艰难,甚至有些绝望,群也无力来保护我。就在我蠢蠢欲动打算接受现任丈夫的这份“爱情”的时候(其实应该是“感恩”这回不再是“感动”,也是从那时候起我明白原来爱情也可以包含那么多内容。),他的一封来信让我惊慌失措。我终于知道了他出现的原因,这一次是因为他失恋了。具体原因我不得而知。我本来可以要了他的,但我担心这几年来自己好不容易才修复的那点自信和自傲会被再次击破,我永远再承受不了那种打击,我不敢再去冒那样的风险,在这个城市里,我活得好累,我只想找个避风港。于是我成了我丈夫的新娘,也就在那个时候我得知他在大学里有了一个漂亮的女友,我真不知是不是该为自己的选择而庆幸。随后的两年里我在丈夫的呵护和宠爱中做了一个幸福的小母亲,我和他在那些日子里都没有任何联系。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还是会回想一些往事,想起他。我不知道如果那时见到他该用什么心态去面对,我想他也一样。

我和他再次见面是在又一年的冬天,我在另一个朋友的陪同下去他家。那次我想如果不是因为还有他在那里,我宁愿一辈子也不迈进那个伤心的小镇。见到他第一眼,他还是那样一点变化也没有,显得很安心,很满足,也许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他那优秀的女朋友吧。从那时起,我也不再担心他的生活,因为我知道,这个世界上终于有了一个不仅有能力给他快乐而且爱他的女人。

不知道他当时见到我有什么感想,也许就象一杯白开水吧,平平淡淡。在那两天里我努力把自己表现得非常优秀,我知道那是一种虚荣心在作怪。就在那次见面的第二天,他当着众多同学的面送我一支玫瑰,我觉得当时自己头脑里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那是我这辈子收到的唯一一支玫瑰。)在大家的哄笑中,我还是接了过来,我也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表现出平静却骗不了那颗依然澎湃的心。

随后的日子里,我记得我们通过电话,写过信。记得有封信里他写到“千万别想我”,苦笑,是的,我不应该再想他,路都走到这份上了,就算想他又有何用,只是我这么多年来一直不甘心。我只想从他的嘴里知道当初自己失败的原因,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由他的口中说出:“你当年太傲了,我对自己没有信心,我生怕自己走错一步,最后连你这份友谊也会失去,我觉得你就象一片云,我怕抓不着,只好放弃。”我为这个意料之外的回答而怵然惊心,真是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不过,我那颗被挂着多年的心终于落地了,在那一段日子里,我过得前所未有的充实和宁静,但我心里清楚的知道,作为一个女人,这份感情将会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遗憾。我曾以为从那以后我们可以再也不见面,永不交谈。因为我知道,此时的我们彼此已都不再需要,这份感情终于算是走到尽头了。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忘记他了,相反的,我倒会比往年更经常地想起他,有时候是因为寂寞,有时候是因为无聊,有时候是因为回忆。

我一向不喜欢家乡的冬天,不喜欢她的寒冷,凌厉,干脆和无情,在那样的冬天太冷,冷得我容易感到孤独和无助,但是我还是在这样的冬天回到了家乡。短暂的假期总是那样充实,让我丝毫没有喘息的机会,我刻意的忽视内心深处恣意生长着想再见他的意愿,只是不断地提醒自己,时间已匆促地把我赶到了26的年纪,我不能再放任自己了。

然而我还是见到了他,在同学会上,而且我跟他第一次坐在电影院里面对闪烁的银幕,我们选择的是“花样年华”.那是一个酒醉的下午,他第一次轻轻的拥着我,那一刻我们的心都变得放荡而敏锐。看着电影里那忧郁的眼神,我的心不知为什么突然悲从中来,想都没想,我扑入他的怀中,我们的理智在那一瞬间,一瞬间烟消云散,他紧紧地抱着我,在我耳边轻轻地说着“我爱你,我爱你……”我多年来努力固守的心灵防线,就在他这句话中轰然崩塌,我想我们会有今天,在我,也许为的就是他这句话吧。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被这样的激情包围着,我们整天整天将时间花在了手机的短信息里,我对他,渐生依赖,学会了在他面前一点也不隐藏自己对他的亲昵,学会了在夜里一次次发着“我想你”,学会了在临睡前一定要收到他发来的“我爱你”.我就这样慢慢的将自己沉浸在这份迟了十一年的爱情里,遗忘了自己的家庭,遗忘了自己的责任,遗忘了自己的未来。

凌晨的文章10:行走,在夜深人静

船,在凌晨两点的时候靠岸,一声长长的汽笛卸下了所有疲惫,脚伸进了黑暗里的陆地。

或许是为了玩闹,也或者想试一试听信了小白的谎言,我们在秀英港的时候就下了大巴没有随车去海口西站,而是选择了步行去东站,因为小白是海南人,他说秀英港到海口长途汽车东站的距离比西站要近很多,因为我们要从东站乘车去学校琼海,当时我们也没有想那么多,背着沉重的行李就跟着开始了。

这是夜的的深处,路上没有行人,除了我们路灯是唯一还在夜晚行走的人,撕开了几片椰林阻挡的视线,沿着寂静的人行道往前跑着,好像当时一下子就没有了疲倦,整个眼睛也擦的明亮,好像是在这个安静的地方寻找一样丢失很久的东西一样。耳朵里传来的一棵椰树跟另一棵椰树在夜晚约会的声音,或许是想趁着太阳还没有出来的时候尽情的厮守缠绵,等到天亮时一群人的喧哗和太阳乍裂的声音会破坏这么一场唯美,忙碌时候便会消磨掉这样的气氛。

我们就像是青春里行走的孩子,在一个寂静时候尽情的欢歌,脚步跟着前行的身影,路越来越长,当我们已知在天亮的一端,路还是那么一般的模样,躺在我们脚下,像是一位受了委屈的同伴,没有掉眼泪却是一直抽噎着回头看你,声音一直到夜晚彻底安静,连我们的脚步声也变得轻微起来,悄悄的前行,不是我们不忍心破坏风吹着空气清爽的气息,而是我们被着一条路吸吮掉了所有力气。

我跟小猪落在了最后面,脸上消没的气力就像是这夜色越来越浓,浓到一个喘息声急促,都没有说话,小猪却拿出了一个相机,从一个角落偷拍我们狼狈的形色,原本三四个人却拉得长长的倒影栽进了路灯,稀稀疏疏的没有之前的欢声笑语,就像是几双手摩挲夜色,到一群人横七竖八的摆在人行道上睡着了,脸上是不远处海面的水汽,沾着风轻抚一阵逐渐平稳的呼吸,都想睡着的时候,却有从黑暗深处开出的一辆汽车的叫声,不是睡意全无,而是我们已经像人行道一样在路灯下安静。

我想醒来的时候,是一根香烟燃烧的光点在一个嘴唇上吸食这清新的空气,奥博说他在一辆自行车路过人行道的铃声中醒的,或许这算是一个黎明,东天边依稀有太阳爬上地平线的印记,就像是奥博话语里香烟的气息,若有若无的飘渺到一阵风后模糊,但是紧接着燃起在指尖的清晰可见,太阳被一汪海水卷出了海面,瞬间,一缕红色的丝带在眼睛的一端舞起,随着涌起的海浪消散。

一个早晨开始,空气就像是我们刚刚路过的视线一样新鲜,小风穿过发须在耳边缠绕着海水的絮语,一样的漂泊,从一个夜晚到一个天亮结束,结束的时候还没有开始,只是搭乘着下一站的车继续前行,我想太阳的灿烂已经在一个今天微笑,那么我们的意气风发不应该被一场狼狈的旅程倦怠,继续在晨光里前行,就像是我们的流浪在理想的边缘散步,总有一天会给心穿一身衣裳,洗掉所有身体里的陈旧和疲惫,在一个繁华深处有一场安静的约会。

凌晨的文章11:情花之毒

凌晨,还是没能入睡。

从床上起来,懒的披上外套,就窝向了窗户,如斯的夜,这样的凉,或许才能找回一些早已冷了的感觉吧?!

望望天,一颗星星、一颗星星同样固执的一个人的端坐在夜空下,原来你我都是寂寞的人。

抬抬眉,耸耸肩,不知道自己是笑还是该--

很多时候,不是我们摸不着自己的表情、脾气,只是一些东西、一些你看不见、听不见的东西一直都在那了。

自然的,想起了那些个零碎的景象。是的,只剩下零碎的了。拼不起来的了。

也或者,根本就不想拼?更或者,本就没有破碎?

你知道吗?我?我是不愿意知道的。

那天你太凶神恶煞的了,真的,我一点准备都没有,一点感应也没有,你就那样可怕、恐怖的走来了。

为什么就要那样呢?

为什么就一定是欺骗呢?

为什么就总是与信任失之交臂呢?

能找到的理由和原因就是:一早不平衡的天平,是永远平衡不出美好的未来的。哪怕你在前方画了多少个美丽,终究只是望梅止渴的兴叹。

没错,我不愿意明白这个道理,没错,我也更愿意相信事物总有双解,既有此解必有另解。

只是、只是……

活解,不在我手,亦不在你手中,早在那场烟花三月下扬州的日子里被生生活埋了。

我的泪,再次情不自禁。

凌晨的文章12:一张旧照片的故事

2010年的6月8日,那天凌晨我做了两个莫名其妙的梦,起先,想不明白那两个梦境究竟有什么意味,记下以后再重读,便觉得其中一个有点意思了,我想那是对我以往教师生涯的回顾,七拼八凑的情节,看上去颇不合逻辑,但其中的一位人物的故事倒是很意味深长的。只是令我想不到的是,另一个梦境,之后竟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下文,实在是很奇特的巧合。

梦中,我见到了一位眼下颇有些名气的演员,他一度是个青春偶像,(或许现在还是)演过不少连续剧,其中有些还很有收视率。他的结婚,女儿出生,都是娱乐在线的话题。他是我呆过十年的老学校的学生。我离开那所学校二十多年了,他在我离开之前就毕业离校了,也有二十来年了,他来母校看望老师,我很是高兴。他还带来了一些小礼物,给我的是一个小小的陶瓷工艺品,小工艺品圆圆的造型,也没看出是什么,只觉得挺好玩的。

我笑着告诉他说:“我这里也有一件小礼物可以送给你,你猜猜是什么?”心里却想着他一定猜不出来的。他笑着,甜甜的样子一如既往:“好,我来猜猜”。我脑子里想的是,那张旧相片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便想着要给他设置一些条件,帮助他猜。我正在想着如何设置条件时,画面就又转移了。之后的情景不再清楚,我也很快从梦中醒来了。

那张照片,是在多年前,他还是一个中学生的时候,我与他的合影。那时他是一个很讨人喜欢的男孩子,读初中时已经拍过电影,拍过广告,经常有机会出去演出之类的,为此很是受到有些学科老师的诟病,认为他不务正业。作为班主任,没少听他们唠叨。他们为此找我说话,让我采取措施让我做他父母工作。当时我的想法与他们的不同,觉得学生在业余时间发展自己的兴趣爱好也并无不妥,也就不太在意这些话。或许这也只是因为我很喜欢他,和喜欢其他同学一样,有些护犊的缘故吧。

大概是初二的时候,我们学校组织到公园,多半是秋游吧,好像是在长风公园吧。那时我新买了照相机,就爱给学生老师拍照,拍完了按人头冲洗,为的是给大家留下点纪念。也不知为什么,那天,我让一位学生为我和其他几个学生照了相,那时的孩子接触相机的并不是很多,有几张没拍好,就是我和他的那合影拍的不错。

若干年后我还喜欢看他演的角色,总觉得这个演员有点脸熟,却从未想过这就是我曾经很喜欢的,也被同学们昵称为小胖子的他。直到有一天,我的侄儿,也是他的同学告诉我,我才知道。现在他事业有成,或许已经不记得这件事了,可在我的心里,他曾经是我的学生,就足以令我喜欢了。

作了这样一个梦,想起了自己的一个学生,这并无奇特之处,所以我在把梦境记下后就把这件事忘记了。直到一段时间后却意外发现这个梦境有着下文,真是太蹊跷了,也太令人惊讶了。

6月12号,我接到一个电话,对方称自己是我曾经呆过的那个学校的人事干部,她说,电视台将为我的那位学生办一个晚会,想邀请他的老师参加,已经找到他高中和大学的老师,正在找初中小学老师,所以,人事干部通过与我来往的老教师,得到我的电话,与我联系了。接到这个电话,我很兴奋,也很高兴,脑子里想的就是赶紧将照片翻拍打印,希望哪天见到他作为礼物送给他。

很多天后,我打算整理这段时间记下的梦,突然发现了6月8日记录的梦境内容,惊讶之极,这是怎么回事?我在四天前做了个梦,记下了,随后不记得了。四天后接到电话,显示出梦境所提示的内容,太奇怪了吧。这和那次做梦,梦见侄女肚里的孩子向我要面条吃,第二天,侄女说她要吃打卤面的梦境绝对有异曲同工之妙。

或许其实也不太奇怪,几天以前,6月3日我做过的一个梦是关于追星的,记录这个梦的时候,难免想到我的学生,想到他眼下也算是一个颇有人气的明星,也因此联想过那张照片和曾经相处的日子,于是就做了那个关于一张旧照片的梦。电视台为明星做节目的事情是普通的事情,很是正常,为他做节目也是早晚的事情,是否马上做节目也是未知的事情,只不过我的梦和那个电话,在时间上太凑巧了一点,让我有了这个小小的关于照片梦境和某个影视明星的故事的短文。

凌晨的文章13:凌晨随笔写未来

好久没有写长文章了,这篇文章伊始,我便想长篇大论,或许这个初衷难以服众,也不一定是好作品,然后真实的想法就是这样,能敢于说出真心话在这个世界上很不容易,说假话空话左右逢源的话我们却心安理得唾手可得,这是我踏入社会之后最直接的体验,我们往往会在表达真实的时候不免损害了一些人的利益,于是久久不能释怀,害怕得罪人而拿不到人家满意的一票,所以往往不说真话,而只说好话,对于自己的上司领导更甚。写到此,很自然要联系到自身,扪心自问,自己是说真话的人吗?显然不是!既然不是,以后要做讲真话的人吗?显然不会!为什么呢?原因很简单,如果一意孤行说真话,不懂得灵活变通,不把握原则,那如何在社会立足?不立足社会,又如何为人民服务,普度众生呢?不为人民服务,还谈什么人生呢?生来何意啊?所以说,要学会说话!文章如人,这是不是说明我要写的这篇文章将会是通篇套话呢?这一点是无需担心的,一篇随笔都是点滴的个人情感流露汇合而成,她是诗意的,与世无染的,美妙而真实的心声,她是自己对自己说话,所以不需要藏着掖着,含蓄或直白,都是真实的花朵!

想起了韩寒,应该说他是说真话的人,所以他的文章迎合了大众,用迎合一词是故意的,“迎合”不是韩愈的错,而是大众的需求,我们都是喜欢听真话的人,当然更喜欢听好话,但又不能时刻说真话,所以对说真话就愈加珍惜,但谈不上爱戴,因为我们随时都有可能出于某种需要而去反对韩寒所说的任何话,珍惜的东西也要懂得放弃,有失有得,这才是社会的哲学!又想起了《丑陋的中国人》一书,竟记不得作者先生了,好像姓杨,这书没看过,一直是想抽时间拜读的,没读过但听王副官提及,今天拿来主要还是说明先生说了不少真话,所以这个社会还是需要讲真话的人,也是社会多元化的需求,因为假话说多了,总想听听真话,就比如我最近一直为省钱粮在吃面,但今晚就想吃点除面以外的东西,所以说真话有她的空间,然后很少,但足够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大家一律说真话,然而这个显然是在苛求社会苛求人民大众了。

我今晚也确实如愿,没有吃面,吃了一个两块钱的雪菜饼,然后回来的路上与杨佳同学闲聊,突然提议晚上喝点酒,或许是国庆节前就计划这事而一直未能实现,我买酒他买肉,但确实来讲他买的猪耳朵实在不怎么样,我的小刀酒却有分量,“喝小刀,成大器”,多好的广告词啊!不过晚上是不能一下子成大器的,成大醉倒是可能,酒过几巡,我就倒下呼呼睡去,直到现在才醒来,所以我这个酒量实在无法理解李白是怎么醉酒作诗的!醉了酒,我就想睡,死死睡去,哪还有这思维去吟诗作对?我只有这时候酒醒过来,才有写文章的可能。

与润通过电话,她总能勾起我的某种冲动,比如晚上写文章的冲动。她要和我比比写文章,看谁写得好,甚至要选个评委来评评。在中文系的才女面前比文章,我自知是班门弄斧,况且我的文笔除了小学作文颇受教语文的林士强老师喜爱之外,一直未有大受欢迎的时候,直到高中的某一次,我写了一篇抨击性的高考作文,具体内容我倒忘了,好像用到了秦朝这样的素材,代课的教语文的吴凡老师给我一次高分,还花了一节课点评,不免引起同桌的嫉妒,这不奇怪,同桌的作文一直比我优秀,所以在我的记忆中我的文笔也就这个分量了。但说来奇怪,到了秦朝的地界——西安求学,我突然变得“被”会写文章了,而且在大家的眼里文笔还不错,还能发表文章,其实上总共就在学校的《大文化》上发表了一篇母亲节感怀的诗,而且这个刊物好像总共也就办了两期就流产了,所以我想我是碰上“关中无大将,廖化当先锋”了。当然,我很愿意当这个先锋,我是做惯了“头”的人,我喜欢这种感觉,于是如火如荼地办起了内部团刊《心桥园地》,一当就是三年的主编,自得其乐。然而这些与润相比起来,又相形见绌,润的文章在更广阔的天地有其知名度,我只能以她有其深刻的专业背景聊以慰藉了。

其实上,更加吸引我的是润的超凡魅力,犹如她的名字——润羲。自从第一次在采访中相识,我动用“恰同学少年”、还珠格格、填词作诗、八种语言等各种手段来“勾引”她,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才如愿以偿。她的性情和理想与我如出一辙,这更加成就了我们的结合。即便是在不久前所谓“外遇”时候,我依然写短信与她“你是我永恒的恋人”,我是绝然不能离开润的,她建构了我的新生命,精神生命!自从与她在一起,我的生活才得以追求完美,我是没有生活常识的人,她却是充满生活智慧的,她在每一个细微处都为我考虑周全,这令我感动不已,也更加依赖!她总在鼓励支持着我向理想奋进,为此她甚至可以牺牲自己的理想,这让我激动愧疚感恩,也更加不舍!在我心中,润是完美的!我能做些什么呢?除了喝小刀,更关键的是成大器!何为大器?实现吾志是也!

夜很深了,除了打字的声音,一片静悄悄,不知宁波那边,她也正在奋笔疾书否?她要比个输赢,其实上我们能够双赢、共赢!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段,我已经看到了明日的美好光明。以这种乐观心态,拿出“欲与天公试比高”的勇气,不被小事琐事羁绊,即便有曲折,也敢于担当,勇往直前,则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洋洋洒洒写了这许多,思绪飘逸,但通篇真话,再署吾名,以告天下,九月十五凌晨,崇波立字。

凌晨的文章14:荡漾的红围巾

文/田一辛

凌晨的水汽缭绕成了一片灰雾,在一日车流开始熙熙攘攘之前,在喧嚣尚未鼎沸之时,那个女人却早已起身,离开那个晦暗的房间。在雪白的雾霭中,她裹了裹自己的衣襟,把围巾拉得更紧。那条红围巾在风中显得尤为惹眼,在风的无数声色里,如一尾锦鲤,荡漾在寒风里。

她带着她的报纸骑着车去过这条街道的任何一个角落,我想她大概是这条街里最有诗意的一个人了。她见过桃花成为细雨中的火焰,见过彩虹在楼下池塘边悉心梳洗的样子,见过曦和驾车而来,又飞快地去,见过爬山虎从一株成了一堵墙。每次去过菜市场后,她的车前篮子里的大把菜叶皱巴巴的脸颊像被受了虐待,在风中摇得厉害;赶着送报时,后座墨绿色的报袋,沉甸甸的报纸似是把车子翘起来。她喜欢把报纸整整齐齐地叠好放进报箱里,就像一叠叠好的毛巾,这叠毛巾上全是刚出厂时的温热。有时什么事也没,她裹着那条暗红色围巾在小区里转悠,和在剪枝丫的园丁大爷打招呼,和楼下大妈闲聊。

以前刚搬进那个小区的时候,她就敲门来问过我的父母,要不要订报纸。自然是要订的,她听闻后整张脸都舒展开来,本来有一丝皱纹的脸却因听到这句话而明亮起来。眸中闪着光,暗淡的红色围巾却因她的神情而变得鲜艳。她搓着手,嘴角微微上扬,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用微微嘶哑的声音说:“那个……我是负责这个片区的送报。”她支支吾吾,似是有些话说不明,最后她提到:“对了……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她想起什么似的,在背后墨绿色的大报袋里翻找,找到一张烟盒里的锡箔纸。她的脸上滑过一丝尴尬的神情,问我们有没有笔。我随手递了一支过去,她把纸垫在门上,一笔一画地写,写得很专注,像小学生在练字。她写完,将笔连纸一起递给了母亲,我接过那张纸,字迹很模糊。

“那个,我走啦。”她再次搓了搓手,往手上哈了口热气,把那条围巾裹得更紧,仿佛裹得越紧就越有安全感。她轻轻地为我们掩上门,然后转身离开,离去时我看见她灰布的棉袄和红色的围巾,在嘟嘟的机车后,那一抹红色在风里飘飘,舞出了像她字迹一样的轨迹。

有时候报纸丢了,许是调皮的孩子拿去叠飞机玩了,问她可不可以补。她开车送来报纸还有些雨渍,她穿着雨衣,却满脸是雨水。我母亲对她表示了感谢,想留她一起吃顿便饭,她笑了笑摆手谢绝了。我看见她的围巾被拿下来塞进了报袋里,上面还有氤氲的水渍,他们应该被保护起来的。由于种种原因,不再订报纸,她打电话来问是不是不好看。才觉得这样认真的人着实太少。我们后来就把报纸又订了下去,或许只是为了关心这个在风雨中独自闯荡的女人。

和邻里聊天知晓她的丈夫早些年送货时在路上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我突然明白了她像男人一样赚钱养家的原因。而如今我离开原来的住处有多年,也不曾再见过她,甚至连她的姓名也不再记得。她每日送走了千千万万则信息,可是我对她的信息一点也不清楚。曾经我看见她的背影在风中有些疲惫,却依旧拼命挺直了脊背,许是我听了她的身世后内心觉得她是一个值得疼的人。她的动作很坚定,她的行走把她的皱纹雕刻成像她红色围巾般纯粹的样子。

她在这个社会里踽踽独行,他们穿朴素衣裳,在风雨里忙忙碌碌,他们的眸光更纯净。在阵阵的风声呼啸里,红色的围巾竟在这灰色水泥森林里酿造了些许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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