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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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散文1:生日礼物

文/远航

下午五点多钟,我回到长沙家里时,母亲在包饺子,妻在接电话,父亲在教儿子朗读《爱莲说》中的名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妻递给我一杯湘西藤茶说:“下周星期六是什么日子?”

儿子抢先回答:“爷爷生日。”

我对儿子说:“打算怎么庆祝?”

儿子脱口而出:“爷爷,叫我爸开车,又去韶山冲玩,好吗?”父亲摇头。

儿子吃惊地说:“难道您不想去玩?”父亲还是摇头。

我微笑着说:“想去哪玩,我都答应。”父亲低着头,不说话。

我说:“破例一次,买芙蓉王烟抽吧!”父亲还是摇头。

我拿出三千元递给父亲,他没有接。

我和妻都说:“到酒店庆祝吧!”父亲坚决拒绝。

母亲说:“就在家庆祝吧!浏阳河酒,毛氏红烧肉。”

我们征求父亲的意见。父亲欲言又止。

母亲突然大声说:“要怎么做,你才满意?”

父亲示意我跟随,来到阳台。

“想说什么,告诉我,好吗?”

“我根本不在乎怎么过生日!”

“您在乎什么?”

“回到道州老家耕田种地。田地是我的根,我的精彩都长在根上。”父亲激动地说,“我计划在村里建一个图书室。”

我紧紧握住父亲的手说:“我支持您!”

下午的散文2:“老鼠跨步”

文/刘梦圆

一天下午,我在我最好的同学家玩“老鼠跨步”的游戏。游戏规则是这样的:“老鼠”有两只,“猫”是一只,“猫”有两条命,“老鼠”只有一条命。先由“老鼠”跨三步,接着“猫”跨两步,再“石头剪刀布”,谁赢谁就跨一步,然后就去拍另一方,如果拍到,自己就算胜利了。

游戏开始了,我和马泽茜是“老鼠”,李佳婷是“猫”。我和马泽茜各自用力向不同方向跨了三大步,李佳婷随后也跨了两步,是朝我这个方向来的。我和“猫”石头剪刀布,结果我输了,“猫”恶狠狠地看着我,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只见她摆好架势,用力一跨,嘴巴里还发出了“啊”的一声呐喊。幸好我未雨绸缪,一开始就用尽全力跨了三步,现在任凭“猫”的身子如何向我这边前倾,也够不着拍我,我们之间只有一拳左右的距离了,好险!

接下来轮到马泽茜和“猫”石头剪刀布了,马泽茜输了,“猫”又向马泽茜方向跨了一大步,现在“猫”处于我们两只“老鼠”的中间,真是一个尴尬的“中立”位置。

紧接着,我与“猫”再次石头剪刀布,哈哈!这次是我赢了,我延续着第一次跨步的良好势头,一下跨到了“猫”的身旁。我俯下身来,使劲伸长手臂,尽管“猫”把身子尽力往另一个方向倾斜,但我还是拍到了“猫”的一只脚。我得意地说:“‘猫’啊,看来,你还得好好修炼啊!”“猫”不服气地说:“哼,你们别高兴得太早,我还有一条命呢,吃一堑长一智,我们走着瞧。”于是,游戏继续……

就这样,整个下午,我们三个好伙伴沉浸在了“老鼠跨步”这个斗智斗勇的游戏中。

下午的散文3:没抄完

文/张学兵

星期天下午,儿子在屋里写作业。忽然,窗外有个孩子喊他。我想一定是儿子的伙伴来找他出去玩,刚想嘱咐儿子写完作业再玩,却发现儿子置若罔闻地奋笔疾书。

那个孩子的喊叫愈发急切了,我提醒儿子:“冲冲,你要是不和人家玩,就出去告诉一声,人家喊你半天了!”

儿子一边写个不停一边回答:“让他喊吧,喊累了就不喊了!”

我说不动儿子,便起身决定替儿子出去应酬一下。

推开院门,只见一个男孩一边捶墙一边喊着儿子的名字。

我笑眯眯地说:“冲冲正在写作业,待会儿再来找他玩吧。”

孩子一撅嘴,气呼呼地说:“叔叔,你们家冲冲抄我的语文作业,昨天下午拿走的,说今天一早就还我,可是他言而无信!”

啊?敢情是这么回事呀!我怒火中烧,转身正要找儿子算账,就听儿子在屋里埋怨起来:“军军,你着什么急呀?也太不够哥们了吧?我这不是昨天晚上没抄完,现在正赶紧抄呢!”

下午的散文4:阳台上的发现

文/樊奕可

星期六下午,我和妈妈到阳台上晒太阳。突然,我发现阳台的角落里有什么绿色的东西。我急忙跑过去一看,呀,是一丛绿油油的小草。这些小草长得可讨人喜欢了,嫩得像要滴出水来,叶子又细又长,像一根根碧绿的绣花针。风儿一吹,它们那尖尖的小脑袋晃来晃去,好像在对我说话呢!

咦,在这硬硬的阳台上,到处都是水泥,没有一点儿泥土,小草怎么能长得那么好?我蹲下身来,用手轻轻扒开这些小草。仔细一瞧,一个灰色的管子藏在里头,妈妈看了一眼,说:“这是排水的管道,排管子的时候正好通过这里。”我用手去摸了一下,管子上湿漉漉的,还有水呢。我说:“妈妈,管子湿的。”妈妈仔细一看,“对哦,可能这管子的年龄很大了,有点老化,渗出水来了。”我说:“难道小草就靠这点水生活吗?”妈妈用手指指,让我再仔细看看。我睁大了眼睛,仔细一瞧。哦,小草的根部有好多灰色的泥土呢?这硬邦邦的水泥地上哪来的土啊?我抬头看看天,风儿吹着我的脸,热乎乎暖洋洋的。“嗯,我知道了!”我喊了起来,“风把一些灰尘吹到阳台上,其他地方经常打扫,这个角落常常忘了清扫,灰尘就在这儿扎下了根。”妈妈笑眯眯地对我翘起大拇指,说:“你脑袋瓜不错嘛。”我得意地说:“这个水管经常有水漏出来,这儿的灰尘就慢慢变成了可以扎根的泥土啦。”妈妈又仔细看了一下这些小草说:“这些小草我们楼下的菜地里就有。”“哈,风把这些小草的种子吹上来了,它们就靠着这些灰尘和水分扎根生长。”我用手轻轻碰了碰这些可爱的小草。

看来只要有一点点条件,小草就能茁壮成长,怪不得人们都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呢”,小草的生命力真是太顽强了。看着它们随风摇摆的样子,我更喜欢它们了。

下午的散文5:野炊记

文/郭仪

在星期六的下午,我们班上二十多名同学和家长一起去江边烧烤。抢食物篇

家长们准备了一大桌的包面和饺子,排好队后每个人盛了4个包面,围着地上的一张大床单坐了下来,上面摆满了家长们的劳动成果,有卤藕,卤千张丝,花生米……每个人都用手中的筷子去抢食物,一眨眼的功夫,两碗烤鸭就被我们抢光了,就连碗都抢得不见了。还没来得及反应,一盘鸡翅中就端了过来,“抢啊!”大家一声吼后,翅中马上就没了,就连盘子都破得不成样子了……玩吊床篇

吃饱喝足后,我们又去租了一个吊床,按照规矩我们应该一个个排好队玩,首先是我和陈果,郭佳仪说:“准备,开始。”我用手抓紧了吊床,她们这边推一下,那边推一下,我在上面感觉要被要出去了一样。下一个是邱天和周哲,我们摇啊摇,突然发生了一点小意外,也许是有人推得太快,也有可能是她们都坐在了同一边,重力倾斜了,她们一下子头朝地摔了下来,这摔得可不轻,我们都听到“咚”地一声,这让我们不知所措,过了一下,“呜呜”的哭声此起彼伏,估计都被吓坏了,这时候家长们赶紧过来帮助我们。烧烤篇

当我们玩了好一会儿之后,感觉肚子有点饿了,又来到烧烤的炉子旁,开始自己动手烤火腿肠、鸡腿、韭菜等,放在夹子里后就开始烤了,我们看见王子月先刷了一些油,翻个面又刷了一点油放在炉子上烤,一不小心把油滴在了炭上,炭上起了小火,只见她马上将夹子拿起来,等火熄灭后再把夹子放上去,接着又加了一些辣椒粉,烤得有模有样的,看得我们都流下了口水,看起来实在太美味了。玩游戏篇

我们吃了一些烧烤后又玩起了抢椅子的游戏,游戏开始了,1,2,3……随着邱天突如其来的一声“坐”,让我们惊慌失措,连忙找到离自己最近的一把椅子坐下来,我和郭佳仪抢到了同一把椅子,我用力一挤把她给挤了下去。玩呀玩,最后只剩下一把椅子了,剩下南佳妮和汪子璇准备最终一战,“坐”,别看南佳妮个子小,可她一用力便把汪子璇挤了下去……

最后,我们拍了一张合影,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江边。这次野炊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啊!实在是太开心了!

下午的散文6:半片口香糖

文/荣红娟

礼拜六下午,办事回来看到姑姑的女儿晗晗站在店内,于是没有着急进店而是直接去了女儿的幼儿园。

晗晗今年9岁,小学三年级,有双休。女儿所在的幼儿园礼拜六照常开放,因为年龄相仿,又因为周围同龄的太少,所以姑姑会选择双休日的时间送晗晗过来和女儿玩,以免形成孤单的性子。

女儿回来后开心地与晗晗一起玩耍。考虑到要准备晚饭,我便骑车去了附近的超市选购一些菜品,在超市看到现场做的南瓜饼。这可是只有冬天才会做的点心,去年吃过味道极好,于是便毫不犹豫地称了点,给孩子解解馋。

等我回到店里时姑姑已经来接晗晗了,我放下袋子拿出还热乎的南瓜饼分给大伙儿,女儿从柜台里边走了出来。“妈妈,给。”我一看,是半片口香糖。

“铮铮(女儿的名)对你还真不错,说妈妈没有了就特意留了一半呢。”姑姑笑着说。原来他们拆了一条口香糖,姑姑、晗晗、老公、儿子和女儿一人一片就全部瓜分了。女儿看没有我的那份了,就自己只吃一半,把剩下的一半包了起来,准备我回来时给我吃。

弯下腰身,张开嘴巴接过女儿已经剥开并递过来的半片口香糖,心里有一股暖流缓缓而过。“铮铮真好,谢谢哈。”

女儿今年6周岁,说起来也是不懂事的年龄,但是她给我的感动和温暖却不只是一点点。有时候老公会责备我偶尔的懒散,女儿就挺身而出。“你不能这样说妈妈,妈妈也需要休息的。”看见我在给她织衣服,她就在一旁说:“等我长大了也给妈妈织。”看到我给她买好吃的,她就说以后也买好吃的给我。虽然现在的她还不明白说这些的含义,但是在她的心里已经有了“因为妈妈对我好所以我也要对妈妈好”的意识,我很欣慰,女儿长大后定会是个懂得感恩的人。

下午的散文7:埋“恐龙”

二年级上学期的一天下午,我和好朋友谢文博一起放学回家。

忽然,我发现路边小店的橱窗里摆着几包玩具小恐龙。那些“恐龙”都是用塑料做成的,色彩非常鲜艳,每个都有核桃般大小,一包里总共有六个“恐龙”。我们俩仔细辨认,断定里面既有能飞翔的,也有能爬行的;既有食草的,也有食肉的。

谢文博说:“要不咱们买上一包‘恐龙’吧?”我点头赞成,并且兴奋地说:“不是现在许多人都在挖恐龙化石吗?我们不如先把‘恐龙’埋了,然后看看它们能不能在土里变成化石?”谢文博拍手叫好。只可惜我那天兜里没带钱,一块钱是谢文博出的。

我们拿着“恐龙”,来到附近的建筑工地,找了一个小山似的大土堆,一个一个地把“恐龙”给埋了起来。然后,我俩又到别的地方玩儿了好一阵子。因为恐龙变化石是需要时间的,不能心急。觉得时间够了,我们就回来挖“化石”了。唉,真见鬼!挖来挖去,连“恐龙”和“化石”的影子也没见到。“没准儿记错了地方!”我拍着脑门儿说。于是,我们又换了几个地方,挖呀,挖呀,累得满头大汗,可还是没找见。我们伤心极了!

谢文博的脸上阴云密布,没好气地对我说:“都怪你,非要玩什么‘埋恐龙’。这下子倒好,化石没见着,‘恐龙’也飞跑了!”

我觉得有些委屈,就脸红脖子粗地争辩道:“怎么能只怪我一个人呢?‘埋恐龙’不是你也同意吗?”“反正都怪你!”“反正不能只怪我!”我们当时真像是两只好斗的小公鸡。俩人背对着背,谁也不理谁,只是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过了一会儿,一阵微风迎面吹来,似乎想为我们激动的心情降降温。我想:“我们本来是好朋友。好朋友是不该吵架的。花多少钱都买不来真正的友谊!”我转过身,诚恳地对谢文博说:“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一会儿我回家找妈妈要一块钱,赔你,行不行?”谢文博也慢慢地转过身,摆了摆手:“赔啥呀?谁让咱们是朋友呢!”我们沾满了尘土的手又紧紧地握在了一起。我对谢文博说:“你觉得那些‘恐龙’会到哪儿去了呢?它们是不是在我们的帮助下,又回到它们自己的王国去了?”谢文博一拍大腿说:“就是,那几只‘恐龙’肯定是复活了!”我们俩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

四年过去了,现在我已经是六年级学生。每当回想起童年往事,自己都忍不住发笑。尽管那时候很傻,很天真,很幼稚,但我依然对童年有着几分怀念,几分留恋……

下午的散文8:有趣的比赛

文/曹益涵

星期天下午,爸爸和妈妈进行了一项有趣的比赛。他们比赛骑车,爸爸骑的自行车,妈妈骑的电瓶车。我坐在妈妈车上当裁判。

比赛即将开始,爸爸妈妈都推好车等待我宣布开始。我大喊一声:“开始!”爸爸妈妈便向前冲去。一开始,妈妈使劲拧了一下车把,车子就像火箭一样冲了出去,妈妈遥遥领先。我急得大叫:“爸爸加油!爸爸加油!”只见爸爸用尽力气,奋起直追,屁股都离开了座位,使劲往前冲。终于,在快到终点时爸爸超过了妈妈。我大叫:“爸爸赢喽!爸爸赢喽!”

这次骑车比赛真有趣啊!

下午的散文9:野马尘埃

文/yanlvzhi

下午两点,窗外艳阳风软,天青云白,办公室里静的出奇,一只大头针的落地都会穿云裂石。

科室里一共四个人,头儿去开那些没完没了的企业考核制度会议去了,邻座的孩子妈妈在唯品会里遨游,打算着给孩子淘一折的名牌乐而忘蜀;对面的黄金剩女在网上追韩国版的《爸爸去哪儿了》,幻想着有个明律一样可爱的萌宝宝;我想不出晚饭给正值青春期长身体的儿子变什么菜式花样,单手支着腮帮子,另一只手胡乱的点击着鼠标,眼光似动非动的游弋窗外与室内,总觉得办公室的屋顶或者是屋顶之上的青天白日渐次倾斜不久就要压将过来。

我知道我必须找点事情来做,例如写点字,这样不至于昏昏欲睡。我的脑袋不会用来思考,总是无目的性、无存在感、无内容的游移在现实的篱笆这边和那边,对那幻惑的草莓无思无虑到不起涟漪。我更清楚知道我根本是写不出什么内容来的,只能任凭思绪信马由缰。

有时候我走在海边雏菊花海掩映的铁路单轨上,脑海里翻转着海子的卧轨,我舒展双臂不为迎接阳光只为试着调整平衡,却愈加步履蹒跚。幸福的闪电告诉了每个人什么呢?叶嫩花初的时日里我以为这尘世清新可爱,我以为这尘世真实善良,我以为有快乐的地方就是回到原乡。

有时候我虔诚走在修五脏庙的路上,五谷经念念,心就不会无处安放。大道如砥,丛草若林,骄阳柳荫里低着头,或踮起脚尖或脚跟轻提,跳铁鞋舞蹈,同事戏谑“捡钱呢”,我莞然“这叫步步金莲”。心中默想,我是在避命,避开脚下那些你看不见的必然鲜活着微而有知的生命,叶茂草荒的流年中人与自然的素面相遇不能草创,便会生出诸多无心辜负,我能做的就是尽力不去辜负,既已遇见,只愿人与万物皆不惊。我总是轻易的被上天终会给予大地物埠丰年那样的贞艰感动而信顺不渝这尘世的份量。

有时候我坐在幽暗的电影院里看着别人的快进人生而无所适从,看着镜头前那些或笑不可支或悲不自胜的观者我却找不到观影的一丝深绵快意,满眼只有那镜头内外由里及表高度统一的浮躁,镜头里那些意味深长的暗喻与哲理我做不到冷静思考与安之若素的欣赏,好像风云际会的职场里我永远做不到的三思而后行和世路为何。也曾“惭惕”这样的方枘圆凿,稍纵便消逝在电影的音乐里,音乐总是让我感觉到牛铃摇春光那样的华丽深藏。

斜阳鎏金旷宇,屋内溢满金色恬漠和愉静。这样的工作日下午人很容易开着思想的小差,混溟不知所谓人于时间垂垂老矣。

下午的散文10:心灵述说

文/杨少校

整整一个下午,独坐在小木屋。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打湿了我的思绪。

推开窗,看一片片落叶带着水珠滑落的舞姿,似形容词、动词的纷飞,蓄满了眸子。

思想的触角植入这些优美的文字,就象匍匐爬地的马鞭草,扎根在心灵的那片沃土里,丝丝入扣,日繁月茂地枝枝蔓蔓起来。

生长出一片精神的绿草地,虚幻着我的快乐。

寂寞的内心好转起来,充实起来。杂念顿消,宠辱皆忘。

保持心灵的一片净土,营造一个特殊的精神境界。

让跳动的光标,在眉宇之下嵌入心扉。乘着笔尖挂着的帆儿,如一叶偏舟,进入单纯的情绪之河。在精神的江湖里遨游。

就象一个老顽童,进入一个自由的王国,成了一个自由的主人。心情变得愉悦起来。灵魂深处每一个角落注满了温情,一缕微笑的阳光在紧抿的嘴角边掠过。

拿起放在桌上的字典,翻看部首,将文字一个个串连起来。织成一张洁白的滤纸,过滤掉在物欲横流,滚滚红尘中,血液中骚动着的焦灼。

心静如水,听渔樵放歌。有人在唱,有人在笑,有人在哭,摇曳在眼花缭乱的霓红灯里。生命的七彩光波,折射在晃动着岁月的酒杯里。犹如映在墙上的影子,相望与我,互为沉思。满目是颤栗灵魂的奇崛。

一艘载着忧伤超渡的船,划出江河湖海。岁月的巨手抹去了苍老的容颜,历史在瞬间凝固。生命在烈焰中毁灭与永生!

远处的地平线上,升起的炊烟,模糊了飘展的旌旗。碑刻的赞誉或抵毁巳斑驳不清。年年葱绿的原野里,来来往往,见到的只有质朴、和善、平凡的面孔。

一轮新月在雨后的天空中慢慢升起。微风钻进窗户,抚拭我的发端。忽然觉得,日子有滋有味,回味无穷。流水有韵,周而复始地流淌在落红点点的烟尘中。看世纪风景,让疯长的思绪翩翩起舞,安详作梦。

记忆中那片毫无虚饰的枫林,经过风风雨雨的洗练,专心为你营造繁衍。岁月的漂洗,抹不掉叶子的红颜。捡拾起生活中一颗颗珍珠,穿连成一个童话,快乐你我!

2011年11月8日

下午的散文11:母爱与宽容

文/丁晓雯

星期三下午,我们在学校食堂里看了一部电影:《唐山大地震》。这真是一部催人泪下的好电影。

1976年,河北唐山,卡车司机方大强和妻子李元妮、龙凤胎儿女方登、方达过着平凡幸福的生活。7月28日凌晨,唐山发生了大地震。为救孩子,方大强死了,方登和方达被同一块楼板压在两边,无论人们想救哪一个,都要放弃另一个。最后,妻子李元妮选择了从小体弱多病的弟弟方达,而头脑清醒的方登听到了母亲作出的抉择,“救弟弟”这三个字深深地印在了方登心头。

庆幸的是方登劫后余生,军人王德清夫妇领养了她,改变了她的生活,但方登心里一直没有忘记生死关头妈妈放弃了她,“救弟弟”这句话一直在她的耳边回荡,她恨妈妈。养父母不止一次地鼓励她回唐山寻找亲人,但方登始终不愿再回去。

32年后,姐弟又在地震救援中偶然相遇,一家人终于团圆。面对女儿,李元妮跪了下来。亏欠、悔恨、欣喜、惊讶,母亲的泪水夺眶而出。也就在此时,方登对母亲的怨恨也终于消逝了。

看到这里,我感动得泪流满面。

32年,作为母亲的李元妮遭受着良心的折磨,作为女儿的方登,则在思念与怨恨的矛盾心情中生活。幸运的是,母亲的爱和女儿的宽容终于使她们重新团聚,这浓浓的母女深情,多么令人感动与敬佩!

下午的散文12:妈妈的唠叨

文/姚玲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下午,几个同学来约我一起去上街,我欣喜地迈出门,妈妈和往常一样叮嘱着:“路上小心点”。我对这句听了将近五六年的叮嘱有些厌烦,不屑一顾地和同伴迈出了家门。路上,同学们谈论起了我妈:“***真有趣,出门前总要跟你说路上小心点,路上小心点……”“是呀,像是放心不下你似的,***还当你是三岁小孩吧,哈哈哈……”“不是的,我跟他们解释着,她只是今天说了一声,正好被你们听见。”我心中涌起不满。晚上回家,我跟妈妈嚷嚷道:“以后别老说什么小心点,都这么大人了,尽让同学笑话。”“我是为你好……”“为我?”“我长大了。”我的嗓门更大了,妈妈不再说了,但我清楚地看到妈妈眼中有泪花在闪烁。

从那以后,只要有同学在场,妈妈总想重复那句关心我的话,但最终没有说出来。路上,同学们又谈起我妈:“***今天真的没说路上小心了,这下宣布你长大了。”说着,马路上发生了一场车祸,看,一个小姑娘被车撞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真是令人胆战心惊。此时我心里难过起来,路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我有些后悔了。我不禁想起了妈妈那新添的白发,在黑发中显得特别的刺眼。我多么想对妈妈说:“妈妈,我爱您的唠叨!”

下午的散文13:去看桐树花

文/xiangrikui

下午,春天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很舒服。阳光刺着我的眼睛,像夏天的阳光一样,使我不能直视它,更不能像初春一样仔细地端详它,那时我曾经不时地变换着自己的位置,看着太阳和大树上褐色的枝条组成的各种图案,觉得自己像一位设计师一样,一会儿就可以组成一个美丽的景色,那时我像一个小孩一样的高兴,真想回到小的时候,带着甜甜的笑,跑着、玩着。

静静地走在阳光中,走在安静的院子中,我去看桐树花,那久违的桐树花,在我的心里,小时候就是:春天明媚的阳光,巨大的桐树,繁茂的紫色的花儿,像紫色的云彩,散发着一阵阵沁人沁脾的花香,我从这一棵桐树下跑到那一棵桐树下,看着美丽的云彩一直停留在我的头顶上,那时候我觉得整个世界都是紫色的云彩,散发着花香的云彩,云彩像丝绸一样的娇嫩,润滑,那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云彩,白色和紫色混在一起,一会儿浓一会儿淡,像天上的仙女用紫色和白色的云彩相互混在一起,形成桐树花的颜色,然后又一朵一朵做成美丽的桐树花,之后将一堆堆桐树花撒子桐树上,桐树才像美丽的云彩,紫色的云彩一大片一大片飘到了一个个院子上面,一直停留着,将紫色的吉祥给人们。

那边有十几颗巨大的桐树,紫色的、淡紫色的云彩飘在远处,我离紫色的云彩那样的近,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小的时候,我的心里充满了快乐,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的脚步快了,花香一阵阵飘到了我的周围,那淡淡的清香是那样的熟悉,忽然想永远待在这儿,待在这花香中,永远看着紫色的云彩,希望紫色的云彩一直停留在这儿,世上许多美好的东西总是那样那个的易逝,你只能将它留在你的心里,只有这样美丽的东西才能永远的美丽。可有朝一日当我像云儿一样的飘上天空时,我心里的美丽也会像云儿一样飘在高高的空中,也会像花儿一样撒向人间,真的希望就是这样。

我安静地走在紫色的云彩下,走在一棵棵高大的桐树下,花香不时地迎面扑来,阳光中的花儿那样的明媚,那样的充满阳光,轻轻的,柔柔的,嫩嫩的,滑滑的,每一朵花儿的颜色是那样的柔和,每一朵花儿的白色和紫色相互交融着,相互变化着,那样的自然,那样的美丽。我抬头看着一树树紫色的花儿,那样的密密地一大簇一大簇的开着,花儿在享受着下午向夏天一样的阳光,那样的静谧,地上有落下的紫色的花瓣儿,零零散散,我在花瓣的空隙中走着,我在紫色的花地毯中轻轻地走着,空中偶尔有飘落下的花瓣儿,我看着紫色的花瓣儿轻轻地从树上飘下,我停下了,希望花瓣儿落在我的头发上,我渴望花儿的亲昵,我渴望和美丽的花瓣儿肌肤相亲,一朵花儿轻轻地从我的肩上滑落,静静地躺在地上,我仔细地端详着她,仍然的美丽,仍然的紫色,应该是仍然的芳香,它的花香应还在散着,散向我周围的空气中,几日后它的美丽将消失殆尽,它的花香将不再散出,它的娇嫩而又光滑的花瓣儿永远的消失,这一棵棵巨大的梧桐树上只有绿色,浓密一片。然后又是黄叶片片地落下,接着将是枯枝满树,也许我应该像树一样的淡然的面对一切,也许树叶和我一样有着淡淡的忧伤,忧伤花儿的掉落,忧伤花儿的消失,只不过我不懂树的语言,它也有它的欢喜与悲伤,我即使能体会,也不能替它分担它的忧伤,既是它懂得我的忧伤,树也是爱莫能助。

我在一棵棵梧桐树下走着,我希望梧桐树永远这样的明媚、灿烂。我享受着阳光,享受着梧桐树的美丽。我的眼里我的心里充盈着梧桐树的紫色,梧桐树的花香,明年的这个时候这儿的梧桐树会依然如此,花儿灿烂,花香迷人,多年以后,我会在高高的天空,我会和云儿在一起来来看望着而美丽的梧桐树,我要享受花儿的光滑,花儿的柔嫩,我会和云儿一起停留在紫色的云彩上,享受梧桐树安静的美。

树旁是绿色的草地,草在阳光下生机勃勃,闪着绿色的光泽,草地上有一片蒲公英的种子,种子是一个个球形的,比乒乓球小一点儿,白色的,晶莹透亮,它们在阳光中一个个闪着银色的光泽。朦朦胧胧的白色球形种子由许多个种子组成,每一个种子像一个降落伞,伞是白色的,杆是褐色的,无数小小的白色的伞顶,规则地组成球形种子的朦胧的面,透过朦胧的面里面的一个个种子褐色的杆儿我都能清清楚楚的看见,多么精美的种子。这儿曾经是一片金色的蒲公英,那金色一定很美丽,很绚烂,那些美丽的金色已经留在了路边经过的人们的心里,自然界的植物总是将最美好的东西献给我们,可我们留给这些美丽的植物什么呢?

我的手里举着三朵银色的蒲公英的种子,我要将这美丽的种子带到我们的院子里去,明年我们的院子也会开满金色的蒲公英,结一片银色的蒲公英的种子。一阵微微的风吹过,将我手里的蒲公英的一个种子吹散了,一把把银色的降落伞随风飘着,飘向远方,在阳光中闪着银色的光,一个个褐色的伞把,漂亮极了。一直飘向远方,我极力地用自己的眼睛追随它们的身影,多想随着它们一样飘在空中,那样的轻盈,那样的美丽。一会儿我就看不见了,明年那前方就会又是一片金色的蒲公英,一片美丽的金色。

我举着两朵银色的蒲公英的种子,慢慢地走着。迎面一位印度女子走了过来,苗条的身材,穿着白色的鞋子,绿色的裤子,素花的长长的背心,搭着一条长长的素花的围巾,围巾长长的几乎快拖到地上,我一直盯着她的美丽的脸庞,长长的睫毛,蓝褐色的眼睛,原来美丽是从来不分国界的,她抱着一个小女孩,挎着一个棕色的包,女孩趴在她的背上,也很漂亮,皮肤光滑细嫩,睫毛长长的,特的眼睛也许和妈妈的一样也是蓝褐色的,很美丽。她抱着女儿渐渐地走远了,我却一直站在那儿目送着她,看着美丽的她消失在我的面前。她从那遥远的国度来了,将美丽带到了我们这个国度,美丽的面庞,美丽的衣服,优雅的走路的姿势,可爱的小女孩。这条路上留下她多少美丽的影子,忽然觉得这条路也很幸福,我也很幸福,我们曾经是多么的遥远,可现在她就在我的身边出现,我们近在咫尺,我们陌生而又熟悉,我的心里留下了她永远的美丽,真的好感谢她。

两个印度的女子走了过来,粉色的裤子,粉色的上衣,上衣是纱的,蓬蓬松松,像披着粉色的纱,肩上披着一条长长粉色的纱巾,几乎要拖到地上了,大大深深的褐色的眼睛,那样的深邃、清澈,让你觉得永远也看不透她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她轻盈地走着,像一片粉色的云飘来,那粉色的云就飘在你的身边,那粉色的云中还有一位从远方飘来的美丽的她。另一个女子穿减素色长长的背心,披着像印染一样的深桔红色的纱巾,纱巾长长的在身后飘着,几乎快要拖到地上,她们像美丽的云彩一样的飘向远方,轻盈着飘向远方。我将这些美丽的身影留在了我的心里,我在想着自己也穿上素花的长长的背心,围着一条素花的围巾,围巾长长的飘在身后,我走在那遥远的她们的国家,和那美丽的身影走在一起,看看那古老而又陌生的国家,看看那儿熟悉而又美丽的她们……

我举着蒲公英,安静地走着,路边的操场上他们在打球,是黑人学生和中国人学生,阳光下,他们打得热火朝天,黑人的脸上、额上闪着亮光,就像阳光下闪着亮光的黑碳,阳光火火的,似乎只照在在他们的脸上,旁边的中国学生在擦着汗,可他们的脸上没有光泽,太阳刺眼地照着,仿佛一会儿会将那些黑色的“碳”燃烧一样。他们的黑色是那样的健康,结实。今天这儿像夏天的阳光,对于他们来说,也许就像冬天的阳光吧?如果将我们放在他们的国家,也许几年后我们也会变成黑人而归,他们打着球,黑人的小伙子在做着各种幽默的表情,说着各自的语言,忽然觉得语言在这个时候不那么重要了,大家都明白各自的意思,相互理解,高兴地玩着。

旁边的一棵大树,满树的茂盛的新绿的叶子,又是一树浓绿在迎接着夏天了,我不认识这棵树,也许就在初春,它还是满树的繁花似锦,弥漫的花香,曾经让多少人驻足,为它美丽、芳香而陶醉。我今天去只能看见它的绿绿的浓荫了。在浓密的叶子中间,我看见树枝上挂着两双足球鞋,应该是已经淘汰的足球鞋了,球鞋的主人应该是很珍爱这双鞋了,他不忍心将淘汰的它丢在垃圾桶里,所以将他高高地挂在球场旁的树上,让这双随着他久经沙场的足球鞋,在这儿歇息,永远地看着球场上的运动员,永远地回想自己的往日,自己的主人往日球场上的风采。主人也许早已离开了,去了遥远的地方,在这春日的下午,它的主人也许现在就在遥远的地方想起了它,就像它现在正在回想自己的主人一样。

一只灰喜鹊叫着飞远了,远处的梧桐树像紫色的云彩一片片飘着,飘在远方的天空,久久不愿离去,它在等我过去,等着灰喜鹊过去,我举着我的蒲公英的种子,慢慢地走着,我在守护着美丽,我怕一阵风儿会将银色的种子吹向远方,我向远方的美丽走去,我要享受远方的美丽,我想永远的拥有远方的美丽,我想永远的融入远方的美丽之中,像一片紫色的云彩,带着花的芳香……

下午的散文14:一片银杏树叶

在家宅了一天,下午五点的时候突然看见窗外阳光明媚,立马洗澡换装出门

青岛连续几天烟雾蒙蒙,已经好几天见不到太阳了

今天的阳光真好,傍晚的天空还有紫色的晚霞斜挂在蔚蓝的天空,傍晚的太阳一点都不刺眼,风一吹穿着短袖有些微凉,在青大一路上远远能看见海的一角,也是蔚蓝色的,风景很美。

在路上走着,一点都不明确要去的方向,毫无方向的漫步

有片银杏树叶突然从半空飘了过来,疾手抓住,握在手里高兴了半天

一直都很喜欢银杏树叶,小时候好朋友家的院子里有颗银杏树,总是托她给我摘银杏树叶,夹在字典里留作标本,这些树叶一直到现在我还保存着,总觉得那扇形的树叶是有生命力的,又因为银杏树是古老的物种,树会记住很多事,所以银杏树隐隐约约有些神话的味道。

很多时候都是一个人静静的散步走路逛街看风景,已经习惯了这样一个人的安静和一个人的胡思乱想、涂鸦飘渺。小时候怕天黑,天黑出门都要人陪,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想要克服这种恐惧,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坐在窗前观望从傍晚到天黑的过程,一开始还是有些恐惧,可就在天黑下来的那一刻那一秒,我突然就不再怕了,因为明白了这就是自然规律而已,无需恐惧只需适应。适应,是个多么美好的动词啊,人就是这样长大的。等长大了,学着适应社会了,最最希望的自己还会保持儿时那些简单的快乐,就像一片银杏树叶就能带来很长时间的满足与快乐。

某位同志去广州谈生意了,很忙,我总是想去打扰他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合适的时间,打电话不接的时候心里很失落。很想有人陪我散步,可是两个不相爱的人在一起更寂寞,爱情是多么奇妙的东西,能让人最快乐也能让人最疯狂。

下午在家看幸福像花儿一样,有关爱情有关婚姻有关幸福,这是一个巨命题,永远找不到确切的答案。

也许最重要的是,珍惜眼前就好,珍惜现在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

下午的散文15:落叶

文/尹清轶

周日下午,天气很好,很暖和,有风,但不大,适合出门走走。明陈继儒说闭门即是深山,我想人不能总呆在深山里啊!无论是远离闹市的深山,还是心里澄静隔世的“深山”。因为门闭久了,就不想开了,就开不开了。

我的想法儿是看看那些落叶。

现在立冬刚过,正是看落叶的好时候。许多人舍近求远,去了北京香山,或国外,其实落叶缤纷,哪儿都有,都一样,关键是你怎么看。

我来到金明广场的东北角,一个石凳上坐下。

那里有成片成片的草坪。草坪的边儿上种着一些高大的白杨树、法国梧桐和银杏树,特别是一处隆起的类似于山丘的地方,有一片不大不小的银杏树林,黄橙橙的,醒目极了!林间有一小路穿梭,窄窄的,红砖铺就。

我看见杨树的叶子已有些稀疏了。它们黄里带着斑点,只在高枝的尖上零零星星的几片。它们已发不出哗啦啦的声响,仿佛两只手只剩下了一只,再也无法用鼓掌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但那零零星星的几片却很执拗、执着,好比大多数诗人都写不下去了,改写散文或小说,但它们不,它们仍要抒情。

法国梧桐的树皮在一层层剥落,露出青白的树干,而叶子更分化为截然不同的两类:要么干枯,要么金黄。但它们都不愿落下。它们过的似乎是两种人生,有不同的世界观。与其说它们在努力说服对方,不如说想最后证明自己。

它们在等待一场真正的风雨。

银杏树从容、温和、慈祥多了。它们的叶子不卷,不碎,不斑,落也金黄,长也金黄。我曾拙略地把它们比作扇子,落为扫地,长为扫天。我捡那一片呢?用来扫心情。

有一种树的落叶巨大,令人惊奇!它们是本地梧桐。它们的叶子虽然落了,干了,但如果你仔细看,它们叶茎相连,筋骨不朽,血脉不断。我捡了一束回家,妻子问捡那干啥?我说插花瓶!其实,我是想把它们插到心里去。

我扑捉到的树叶落下的情形是——

有的轻盈、优美,一飘一飘的,似乎飘到哪儿算哪儿,无所谓;有的说落就落,果断、坚定,让树下的你都丝毫没有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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