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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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的文章1:家乡的树林

文/高庆莲

雪的冬天走了,温暖的春天来了。可爱的春姑娘迈着轻盈的脚步来到了人间,她提着一个五颜六色的花篮,把色彩洒向人间,顿时,整个人间变得美丽,变得五彩缤纷。

春姑娘来到树林里,大树小花被唤醒了,它们伸伸懒腰说:“我要生长了。”抽出新芽,开出嫩花。远处有几座青青的山峰,在山峰之间还不时有几只小鸟飞过。这些小鸟仿佛是在锻炼身体,时而向上飞,时而俯冲,时而转圈,又仿佛是在比谁的本领大。小鸟飞进了树林,“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他们正在开演唱会,比比谁的歌声更优美。大树像一个高大的士兵,保护着山林,有时无聊,他们还会和小鸟们一起玩游戏。最奇特的是那颗松树。它的树干只有我的手粗,到了树的上端就更细了,枝上还有很多的树叶,组成了一朵“大花”。

春姑娘来了,杜鹃花更美丽了,有粉的、有白的、有大红的。粉的似霞、白的似雪、红的似火,他们在悄悄地开放,一团团、一簇簇,一朵朵地挤在一起。白色的杜鹃花像一个清纯、素雅的少女,洁白如玉,用手摸摸,滑滑的、润润的。粉色的杜鹃花,像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少女,亭亭玉立。靠近一闻,清香沁人心脾。一阵微风迎面吹来,香气飘到各个角落,飘到十里之外。杜鹃花丛林中有一条小溪流过,河水从遥远的地方唱着歌,向这里奔来。来到了这里,闻见这沁人的香气,便减速了,想在这儿多停留一会儿。小溪想停留在这儿,但又不可能,他们在临走前,还用不舍的目光看着这片杜鹃林。

这里像不像世外桃源?这里像不像人间仙境?这就是我家乡的树林。

树林的文章2:父亲的槐树林

文/魏益君

老家在一座山前的峪子里,山下是一大片槐树林,村子因槐树而得名:槐树屯。在我小的时候,那片槐树林并不大,后来的规模缘于父亲对槐树的钟情。

我幼小的记忆中,父亲长年累月地劳作在那片槐树林。等我能背起书包上学时,父亲把我领进那片树林,讲起了一个我从未听过的故事。当时正是五月槐花开得茂盛的时候,父亲望着那一棵棵流银泻玉的槐树,娓娓讲着,表情凝重。

那是六十年代的困难岁月,到了青黄不接的五月,槐花便成了村里人的救星,家家户户满山遍野撸了槐花,做饼做糊,充饥度荒。当时,父亲就读于县中学,是村里唯一的高小生。逢星期天,父亲和奶奶就擎着勾镰,挎着竹筐,来到村南那片槐树林,撸了槐花,做成槐花饭,供父亲上学。矮处的槐花几乎都被撸光了,父亲就脱了鞋子,爬上高高的刺槐树,撸啊撸,想着到了学校又有了充饥的食物,就无比兴奋。

槐花饭做好了,太阳偏西时,父亲背着盛满槐花饭的瓷罐,踏上返校的山路。无盐无油的槐花饭,吃起来又苦又涩。不久,父亲的脸越来越胖,同学们戏谑父亲说,是槐花饭养人,把父亲养胖了。很快,父亲就一病不起,浑身肿胀,用手一戳一个坑。到医院去看,医生说,这是因为父亲不吃粮食,光吃槐花饭的原因,可不能再吃了。父亲病了半个多月,不但花掉了家中所有的钱,还欠了一大笔债。

病愈之后,本来生活拮据的家庭,更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更别说供父亲上学了,父亲只能辍学务农。一日,父亲来到那片槐树林,抱着一株老槐树直哭到天黑。

父亲发誓:槐花破灭了我求学的梦想,我要让这片槐树林变成今后的好日子。

从此,父亲开始钻研放蜂酿蜜知识,还外出寻师求教。第二年槐花盛开的时候,父亲成了一个放蜂人,那满树雪白的槐花,真的变成了晶莹透明的槐花蜜。

从那以后,父亲就在那片槐树林扎了根,边放蜂边膨胀那片树林。年年如此,植树不断。

父亲讲过他的故事后,认真跟我说:“当年我吃着槐花饭上学,因病辍学,梦想破灭;我希望你吃着槐花蜜上学,走出大山,替我圆梦!”

我当时听得似懂非懂,只觉得父亲的遭遇很可怜。

上学以后,因为父亲和那片树林的原因,我真的学习勤奋。这令父亲高兴不已,更加辛勤地侍弄那片树林,把那片槐树林视为自己的命。

文革时期,造反派把父亲放蜂定性为资本主义,不但销毁了父亲的蜂箱,还要砍伐那片槐树林,父亲疯了般与造反派对峙着,最后身上被砍了一刀,才使造反派偃旗息鼓。从那以后,父亲更加看重那片树林,直到改革开放以后父亲东凑西借承包了那片槐树林。

在父亲的影响下,我很争气,一路攀升,考入大学,尔后有了体面的工作。

后来,那片槐树林越来越大了,我也常常回去,看望父亲和那片槐树林。父亲老了,将养蜂技术传授给二弟,开始颐养天年。但父亲却不愿搬出槐树林,他说,守着这片槐树林,感觉日子过得真实有劲!

树林的文章3:心中的小树林

文/马西良

有位哲人说过:生命就像一次旅行,走过千山万水,总有一处风景让人念念不忘、魂牵梦绕;而生活,就像一枚洋葱,一层一层拨开,总有一层让人忍不住泪光莹莹。

对于家乡,难以忘记的东西很多,但最使依恋、牵挂、痛心、以至念念不忘的还是村东的小树林。树林里有柳树、杨树,还夹杂着榆树、槐树。那里有我童年的乐趣,青年的梦想和追求。

树林依河靠村,那是鸟的天堂,孩子的乐园。树林幽静神秘,她记载着村里的历史,掩藏着村里的秘密。躺在绿荫环绕的树林中,天空呈现出近似于透明的蓝,鸟叫声、蝉鸣声时时在耳边回响。树林旁溪流清澈见底,花丛中散发着迷人的芬芳,蝴蝶在其中翩翩起舞,蜜蜂在花间忙碌着,微风将树叶吹得哗哗的响、轻轻的摇。

树林里春天绿意盎然,夏天绿树成荫,秋天金叶满地,冬天冰挂叮咚。树林里浓荫蔽日,曲曲弯弯的小路从树林穿过,地上是金黄的细沙。我们在树林里玩各种游戏,女孩把橡皮筋栓在树上跳,男孩在树林里追逐打闹,夜晚我们在月光映照下的树林里玩捉迷藏。在这里留下了多少少男少女的热吻,缔结了无数的姻缘,圆了无尽的好梦。放了学一气跑到树林,放下书包,看谁爬树爬得快、看谁爬的高,捡树枝、掏鸟窝、逮知了。渴了到小河边沙滩扒个坑,澄一泓清泉,趴下就喝,又解渴又提神。天热了,脱了衣服跑到河里洗澡。洗够了,回来平平沙滩,躺下就睡。那个潇洒、那个舒服、那个爽!

高考落榜后,我带着满心的懊恼,走进了树林,在幽深静谧的树荫下爱上了文学创作。早晨我踏着露水,迎着满树的阳光,在树木的清香和鸟儿的欢唱中,耕读哪一本本文学名着。中午带着生产队拉车、挥掀的汗水,摸一个马扎,到树林一角,寻一方清净,看一段书,写一段文字。背负着哪一个个冷眼,一句句热讽,和家庭的抱怨,我耕耘在文学的田地里。一个个有血有肉的人物在这里诞生,一段段优美的故事在这里勾勒,一篇篇报道一篇篇通讯在这里发出,变成一个个沉甸甸的铅字,变成电台播音员优美的声音。树林是我梦想成真的地方,是我从农村走向更大事业的一条光明大道。

我爱树林,爱我的家乡,更爱家乡的父老乡亲。树林下的闲聊,沙滩上的故事,那都是我创作的源泉。树林是村子的花衣,它呵护着村庄,使村庄掩映在绿荫中。在这里我慢慢长大,让我走出树林、走出乡村,鼓励我在人生的路上不停的追求。

每当我在人生中遇到困难和挫折,感到迷茫和困惑时,我总是要到树林里走一走。沿着林间小道,听一听鸟的鸣唱,和那熟悉的大树交流一下。这时树林就会沉默,耐心地听我述说心中的委屈,让我豁然开朗,对人生有了新的感悟;当我心里感到浮躁时,树林会让我冷静的思考,在幽静的环境中感受树林的气息,激发我矢志不移、努力的追求。

钢筋铁骨抵挡不住沙尘暴的侵袭,高耸的楼房隔断的却是人和人最天然的亲近。前几天回老家时,我又到树林中散步,熟悉的树林已变了样,发现那片杨树林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光秃秃的树根和满地零乱的树枝。拣起地上一枝已经快要干枯的树枝,我看到了树林的眼泪。地上金黄黄的沙子,已被慌长的杂草所掩盖,幽静的小路到处都是枯枝败叶。树林前面的小河已经干枯,积存的一汪汪河水布满了树叶塑料,水质已经乌黑发臭。我心中的树林已经变了样,我感到悲哀,感到一阵心酸。这就是我心中的树林吗?就像我儿时的梦被破灭。

树林是乡村文明的元素,它承载了家乡人的记忆。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一条条道路铺上了水泥。村庄貌似变“文明”了,可小树林却没有原来的幽静、翠绿了。生态消失了,没有生态的文明还是真文明吗?

我怀念家乡的树林,我心中的小树林!

树林的文章4:香树林走来的苏东坡

文/陈文念

人在树前走,暗香盈袖,花香袭人。在一片香树林里,映入我眼帘的仿佛是一棵高大而独特的香树,庞大的树冠,龟裂斑驳的树躯,阳光在叶子上闪烁。我依稀看到一位花甲老人,峨冠博带,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从那棵香树下策杖走来,那不就是人人敬仰的苏东坡老先生吗?

“东行策杖寻黎老,打破惊鸡似病风。”读到这首诗,让我想起来头戴椰子冠,手拄香树木杖,脚蹬木屐,口嚼槟榔,背上一壶自酿的天门冬酒,一副地地道道的黎家老人形象的苏东坡。他手中那把香树木做成的策杖,陪伴他度过了在南蛮之地的日日夜夜,为他支撑过了被贬流放琼岛那段艰难岁月,后来他感恩自负地说道:“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多么的豁达乐观,多么风趣幽默。

苏东坡曾在惠州谪居三年,逐渐适应了流亡生活,并已有“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的打算,没有想到再次飞来横祸,被贬到孤悬小岛。真是“使命远临,初闻丧胆”,他完全绝望了。以风烛残年流放南蛮之地,东坡当时心灰意冷的心情是可想而知,他甚至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然而热情好客的海南人,都把东坡当亲人看待,有的帮他修缮房屋,有的给他送酒肉,有的给他送吉贝布……这种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爱,暖烫着东坡那颗几乎僵冷了的心,让他获得了精神上的鼓舞、心灵上的慰藉,以及战胜生活困难、摆脱精神压力的生命源泉。

苏东坡没有失落,更不会消沉,他永远不会去吟唱那软绵绵的情诗与愁苦。苏东坡是关东大汉,他只吟“大江东去”的豪迈,他只唱“千古风流人物”的激昂。不久诗人的心情在黎族恩人的呵护下逐步好转起来了,他把种种忧愁怨恨、诽谤毁辱置之度外。执意把这里当故乡,“我本儋耳民,寄生西蜀州。”连东坡自己都认了,别人还有什么可说呢?其居儋功业,树起他平生功业中的第三个闪光的丰碑。

在他的笔下,儋耳山雄伟而神奇,月夜的北门江充满了诗情画意,蛮荒的大地更是天斧神功的清新翠绿,生机盎然。他和黎民百姓打成了一片。

苏东坡后来对海南的感情越来越深,他吃荔枝,尝槟榔,还自己酿酒煮茶,自己做策杖,自己种菜……凡事自己动手,从日常生活中找到了真乐趣。他说:“人间无正味,美好出艰难。”

随着年岁渐高,苏东坡走路越来越困难了,他就自己琢磨着做个拐杖。拐杖做好后,他风趣地说,这是自己用香树木做成的拐杖,如今手里又多了一件宝贝。我能想象到老人做成拐杖后那种满意和满足。在海南,他特别钟爱自己身边的这把拐杖,拐杖是他的忠实伴侣,拐杖可以帮助他走路、看风景、近黎农。

与其说苏东坡情有独钟香木拐杖,不如说他借物抒怀,心中敬重的是香树木的品质。当年来到海南,他首先在房前屋后种植下了香树。树长得临风摇曳,楚楚生姿。缘何钟爱香树,因为苏东坡与香树的内涵是相同的、一致的。

你看那香树经历了千年沧桑岁月、遭受了无数次的风雨摧毁与兵匪焚烧,它总是不动声色地承受各种辛酸与苦难,淡定自若地伫立在山坳里,传递着一种引人向上的力量和豁达的包容。它扎根海南大地,伸向天空,与天地风云融为一体,与山河共呼吸,取万物之生气,反过来又养育万物,贡献了自己生命的全部,但却从不索取什么。它无私奉献的品德,让东坡产生了敬仰之心,爱慕之情。

苏东坡是个博学家,已在他的海外诗中谈到香树的品性,知道“色”、“纹”、“香”、“润”是香树的潜质。用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上的话来说,降香,它能够沁入你的肺腑,也能够让你心旷神怡,宠辱不惊。“润”,如玉器一般的细腻柔润,如琥珀般的晶莹剔透,又如彩虹般的绚丽多彩。用香树木做的家具,蕴含着宝贵的文化内涵,它带给我们的,不单单是身体物质上的舒适豪华,更是精神层面的愉悦和审美趣味的升华。自然天成、色泽盈润,款式简约,不示张扬的香树家具,与传统文化儒家的中庸思想十分契合,无疑受到中国古代文人的青睐。

香树林如人生。我觉得苏东坡就是一棵顶天立地、傲视苍穹的香树。

苏东坡从海南香树林走了出来,用现在的话说,他已经是香树的形象代言人了。因为他从香树的品质得到了人生的感悟和升华,反过来又以自己的坚韧不拔的精神力量,给海南的香树木注入了灵魂,撒下了芬芳。因此不妨说,苏东坡是海南自然景色的挖掘者、建树者和传播者。

海南记载了苏东坡的崛起,而香树策杖顶起了苏东坡的不屈。

树林的文章5:端履门

文/朱鸿

北行,走到柏树林的尽头,就是端履门了。它是街,是路,不过两边的建筑也当包括在端履门之内。以街以路论,沿其东行,十分钟左右便能走到东大街,在此它也就截止了。立足北望,目穿南新街,可见新城广场,巍峨的陕西省人民政府办公楼茫然泛黄。

唐长安城经韩建的缩筑,谓之新城。历五代十国、宋、元,共四百余年之后,朱元璋享有天下,封第二子朱樉为秦王,在西安城东北营造了明秦王府。其设四门:东体仁门,西遵义门,南端礼门,北广智门。

端礼门在萧墙上,灵星门在外墙上,彼此相对。南为正,凡西安府官员或缙绅处士要见秦王,都进灵星门,再进端礼门。端礼门旁设朝贺堂,他们在此传讯恭候,并扶帽整衣,以示举止检点。

近乎三百年以后,满族人统治天下,其仍用西安城。他们在明秦王府的基础上拓筑满城,以显其贵。资料有证,拓筑满城发生于清世祖顺治六年,1649年。当时尽推明秦王府栋宇,不留一物。满族人居于斯,自成体统,怡然为高。这里还是八旗练兵教场,所以满城也谓之八旗驻防城。满城比较怪,开了五个门,而且改明秦王府端礼门为端履门。由于满城是拓筑,便把端履门南移至明秦王府外墙上的灵星门一带。西安府的权贵见满族人的首领,要进端履门,必须正帽顺衣,鞋也当穿好,以示敬重。

中华民国成立,张凤翙长陕西,推倒了满城,也推倒了端履门。不过街仍在,路仍在,交通更畅,这一片也仍为端履门。

端履门东有一家西安慈爱妇产医院、一家卧龙大厦。端履门西有新华书店、瑞晶商务酒店,其余多是住宅楼,一层往往为店铺,无非经营餐饮、电器、鲜花、超市之百货,生意都小,糊口而已。有的地方正在拆迁,工人又砸又钻,上下皆响,远近有声。有的地方正在盖什么大厦,塔吊不可一世地做弧形旋转与升降。车窜人躲,在端履门唯一有风度的是两排国槐。

树林的文章6:海滩上的树林

文/周云海

每次在电视动物世界节目里看到非洲广阔的塞伦盖蒂草原上,野牛或是角马群迁徙的壮观场面,我都会被深深地震撼,并勾连起三十多年前、我经常去崇明海滩体验的往事。

上山下乡的年月,我在崇明岛上的前哨农场连队里做耕牛饲养员。

崇明的耕牛全是水牛。每年春末到初秋的日子,我会把半大的小牛送去海滩滩涂牛场,请牛场管理员代为放养;视农情闲忙,还会把成年耕牛送去海滩牛场,或是牵回农场连队。海滩牛场,对每家代为放牧的牛收取几十元管理费。

辽远广阔的海滩上牛群归栏时的景象很是壮观。你会看见数不清的、让你眼花缭乱的牛群,大的、小的,黑的、白的,公的、母的,威猛的、羸弱的,还有带着吃奶牛犊的母子牛,全都撒开四蹄,从前方浩浩荡荡、轰然有声,如擂鼓般的向你奔涌而来。让你为之兴奋、赞叹。

有一次,我与农友陆进财一起去海滩滩涂牵回我们连队的耕牛。我们来到了海滩大堤上,用眼寻找滩涂上吃草的牛群。因我是近视眼,就问视力很好的陆金财:前方海“滩上,哪里有牛群?”他看了一会说:没有牛“群。”然后又说:“前方很远的地方看见像是有一片树林。”哈哈,未开垦的海滩上哪来的树林?我告诉他这就是我们要找的牛群!

好视力的同伴,居然把牛群看成是树林,你说这崇明海滩滩涂大吗?

崇明东滩,你是一个记载着我青春岁月,让我魂牵梦萦的地方!

树林的文章7:秋的颜色

文/刘行行

呼!呼!一阵凉风吹来,来到了树林,秋的颜色,是红色的。满山的枫叶,在向你我诉说:看,秋的颜色,是那么的热火,那么的喜庆。在那片广袤的枫林里,夹杂着秋蝉的长鸣,歌唱着秋的快乐。红叶飘飘,像翩翩起舞的新娘,跳出那惹人迷醉的舞蹈,唱着那悠扬美妙的长歌。

来到稻田,秋的颜色,是金黄色的。那一束束饱满的稻穗,夹杂着奇特的清香,在那里,害羞地低着头,向你我鞠躬,阐述着丰收的喜悦与欢乐。那悠长的田埂上,有孩童,在嬉戏,无忧无虑,追逐着,打闹着!我不禁想起了孩提时的自己,和儿时的伙伴,在田间地头,歌唱着,奔跑着……

哗啦啦!哗啦啦!雨来了!一粒粒晶莹剔透的小珠子,滚动在林木间,跳动在荷叶上。秋的颜色,变得晶莹剔透了起来,那么清新,那么明亮。我站在铺满杂草的石桥上,撑着雨伞,迎接着雨的点缀,倾听着大自然的音乐。一颗颗,似一个个跳动的音符,演奏出华丽的乐曲,让人流连忘返,让人怡然自得……

渐渐地,雨停了,那夕阳西下的地方,出现了一道美丽的彩虹。你看呐!那就是秋天的颜色,多么的色彩斑斓!多么的华丽美妙!有一个三岁的小朋友,高兴得跳了起来,向妈妈说:妈妈,妈妈!你看!那漂亮的彩虹桥,是秋天的颜色!秋天,是彩色的!他的妈妈,蹲下身来,指着天边的彩虹,对孩子说:好孩子!彩虹的颜色,就是秋天的颜色,也是生活的颜色!

慢慢地!慢慢地!天空渐渐暗了下来,出现了璀璨星空,出现的皎洁明月。秋天的颜色,就是星空的颜色。那一闪一闪的星星,就像眼睛一样,眨巴眨巴。我,静静地趟在草坪,仰望星空,慕视苍穹。多期望,有一天,我像一只小鸟一样,飞呀!飞呀!一路歌唱着!一路欣赏着!不错过美丽的山川,不错过蜿蜒的小河!

渐渐地,我进入了梦想,看见了美丽的山川与蜿蜒的小河!我有了翅膀,飞翔着,搜寻着万物的美好,欣赏着美丽的秋色!

秋的颜色,那么火热,那么美丽,那么开心,那么欢乐!

树林的文章8:美丽的小树林

文/钱楠友

这里是一片美丽的小树林。

天空中飘浮着几朵白云,有的像雪白的棉花糖;有的像凶猛的老虎;有的像可爱的小兔子。这时天空中飞来了一群小鸟,它们一会儿飞到这棵树,一会儿飞到那棵树,像是在捉迷藏。远处还有层层叠叠、连绵起伏的山峦,一山绿、一山青、一山浓、一山淡。山脚下的排排松树,像站岗的卫兵,保护着山上的每一棵树。

大树下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坪,草坪上最引人注目的是各种各样的小花。这些花儿红的似火,黄的似金,粉的似霞……真是五彩斑斓,鲜艳无比。花儿们散发出浓郁的花香沁人心脾,美丽的蝴蝶翩翩起舞。草地边,一条小溪清澈见底,如同一条透明的蓝绸子静静地伸向远方。水里,小蝌蚪摆动着黑黑的小尾巴,高兴地游来游去……还有一群小鱼在河里快活地嬉戏,它们有时停下来,有时在水里转圈圈。游着游着,小鱼像发现了敌人似地迅速钻到深水里不见了,这美丽的景色,怎能不令人陶醉呢?

啊,这里真是一个世外桃源哪!

树林的文章9:这儿真美

文/黄乐涵

这里是一片树林,美丽而神秘。

蔚蓝的天空,柔软的白云之间,仿佛有另外一个世界。

远处连绵起伏的群山中,不时飘来鸟啼。早春空气中还弥漫着雾气,像是给青山披上了一层轻纱,令人看不清。

春天的小树正在抽枝发芽,叶子嫩绿,到处充满了蓬勃生机。树木都聚集在一起,成了一片小森林。

一群小蚂蚁沿着树干爬到草地上,像是被这美丽的景色吸引住了,逗留在原地。几只毛绒绒的小白兔累了,在柔软的草地上打滚,像是在说:真舒服啊!

娇艳的野花开了,小白兔也钻到花堆里去,仿佛要用野花做自己的头饰呢!

水平如镜的湖水在阳光的照耀下,金光闪闪,一群小鱼顶着水游过来,顿时打破了水面的平静。突然,一个调皮的小男孩捡起一块石头,向水中扔去,小鱼想和男孩玩捉迷藏,立刻钻到湖底不见了。

啊!这儿真美啊!

树林的文章10:啊,杏林,杏林!

文/言语

一走近那片杏树林,我和四哥就不想走了,那个地方叫大洼。

刚在李家宅子看了“绝处烟柳满梓河”的画面,旋即闯入“近看翡翠遥看无”的意境中,真的就有点“满目春色闲不住,亦步亦趋皆诗情”的冲动了。那淡紫色的,颗粒状的,散布于枝桠上,遥看似无,近看若翡翠珍珠镶嵌的,是含苞欲放的杏花蕾,冬的萧飒似近似远,春的兴奋似有似无,不知不觉中就迷醉在春天里了。

那明明是一马山川,到处桃李杏樱,为何叫大洼呢?洼里全是绿油油的麦苗,洼在村前,村后是山,山坡里裸露着光怪陆离的石头,石头缝里抱着树,那是杏树,黑黑的枝干,如老农粗糙的脸,错纵张扬的枝桠上挑着一束束春色,像这样有70树龄的杏树林实在太少见了。看到我不停息拍摄,老农说,你们来的还是早了些,今年的冬天太长了,往年的这个时候,清明节前后的三五天,杏花全开放了,桃花刚吐苞欲放,漫山遍野的,杏花白、桃花红,蜜蜂的节日,孩子们的节日,姑娘们的节日,你们文化人的节日……

我此时想起的是父亲的杏树林,家前一片,西沟沿一片。西沟沿的那片,是父亲在夜里偷着开垦的,家前那片是爷爷栽的,分家分给父亲的,从杏花雪开始,我们就被她牵引了,春风春雨,花开花落,桃李满园……每到下雨,我们就来到树林子,看着杏仁破土而出,嫩长的芽,顶上半叩着杏仁外衣,小心地移栽,之后是摸知了龟,到了初夏,杏子青翠欲滴,盛夏时杏子就熟透了,此时是最兴奋的季节,爬到树干上,用手摘,有竹竿夹,不一会,垸子里筐子里就满是金黄色了。那是我们家的摇钱树,听母亲说,家里的烧壶和铁锅都是一筐一筐的杏子换来的,有一年,我的新棉袄,也是用大结杏换来的,还有我小学时的学费……

我上初中时逢农村改革,公社的领导来了,要没收我们家的杏林子,收没西沟的那片时我们不知道,到了伐没村前那片杏树林时,我们不愿意了,当着乡镇领导的面,我们爬上树护着,不让人动,被父亲赶了下来,我们哭了,父亲也哭了……

杏树浑身是宝啊,和四哥清晰地回忆着,杏仁可用药,可做菜粥,杏树的树干品质最好,我家最厚最结实的板凳子,就是杏木做的,我们叫他笨老板,样槐木的板凳叫大老粗,梨树的叫两头翘,我们把板凳倒过来,当小车玩具在地上推着走,被大人呵斥着,却过足了开车的瘾……

在北方的早春,从古老的枝干上直接开出花粒的恐只有杏树了。这个下午,我和四哥坐在杏树林里,坐在古老的李家宅子山南,说着土匪老财的故事,看着老树新花,顿感枯木逢春的意象。我忽然想起了孔府里的杏坛,还有河南嵩阳书院的那个杏坛,那是孔子及后代讲学育人的地方。我想,从枯枝里冒出嫩芽和花蕾,抽干了他们的智慧营养,年年推出新花新果,用“桃李满天下”以及“春蚕到死丝方尽”等来歌颂教师,的确是再形象不过的了。

突然就想唱起了那首歌谣:扯大锯,拉大槐,官家门口扎戏台;杏花红,桃花白,推着桃杏去赶集;买铅笔,买橡皮,买个本本我学习;上北京,下南洋,做官有钱好风光!

树林的文章11:亲近树林

文/陈钰鹏

惯住大城市,不免腻味烟尘、雾霾和烦嚣,难怪人们总是不愿放弃长假的机会,到城市的边缘或近郊乡下去“透透空气”,那里有天然的树林和全开放的大公园。“嘉木树庭,芳草如积。”清新的空气,加上鸟语花香,不少人便下意识地得出结论:来到树高叶茂的林子里,人一定会长寿。于是,人们往往在“天然氧吧”乐而忘返。

好多年前,笔者有一次将近一年时间在德国出差,当时住在门兴格拉德巴赫,休息天常出去遛弯,但每次走着走着就进了人民公园,这个公园以参天树木和小溪为主,走出公园时,好像头脑清新了不少。当时觉得这是很自然的现象,树林里空气质量好,心情也就好,头脑自然清新啰!

几年来,欧洲很多研究者都在提倡“到树林里散步”,他们的研究结果表明,树林散步有利于身心健康,能使脉搏减慢,心理状态会受到正面影响。令人想不到的是,专家们提到,树林散步同样会“烧掉”热量(消耗热能)。比如一个体重80公斤的男子1小时内走4公里,会烧掉240卡热量。同样的路程,如果用30分钟的时间慢跑,也不过烧掉320卡热量。对此,体育医生解释说,因为散步时所跨的步子比慢跑时多,所以每天走3000步,有利于减少中风、心脏病和动脉硬化的风险。

当然,有条件的话,散步最好选择在树林里。韩国的一个研究小组将43名中年妇女安排在树林里散步一个小时;让第二个由19名中年妇女组成的小组在城市里散步。最后测量她们的血压、肺活量和动脉的弹性。第一组受试者血压显著下降,肺活量增加,动脉弹性有所改善。第二组的指标几乎跟散步前没有差别。第二组受试者中,有几位甚至应激反应上升(因为散步时受到许多外界刺激的影响)。

作为一种业余活动,日本在很多年以前便开始推广“树林浴”——在树林里散步或逗留。日本的医学专家经多次研究,认为连续三天,每天三至四小时待在树林里,就足以提高“杀伤细胞”的活性(可提高50%),这些杀伤细胞会将病毒从我们的身体清除出去,能杀死肿瘤细胞以及潜在的癌细胞。此外,在树林逗留期间,树木也会活化被称为“穿孔素”的抗癌蛋白质。穿孔素能侵入癌细胞,在其他酶的配合下,将肿瘤细胞的细胞膜溶解而形成孔洞,导致肿瘤细胞解体死亡。据研究者分析,导致杀伤细胞和穿孔素活性提升的因素是气态的萜类化合物(气味)。萜本来是对树木的免疫系统起保护作用的,显然,人的免疫系统也会对萜有所反应的。

下一步需要研究清楚的是,萜是否仅仅通过呼吸而被人吸收,是否也能通过皮肤而被吸收,如果是,那么“树林浴”需增加一个动作——拥抱树木,因为萜不仅存在于树叶(阔叶和针叶)中,而且存在于树皮中。

树林的文章12:《狐狸和乌鸦》续编

文/钱恒海

树林上空,阳光晶亮晶亮的直耀人眼,蓝湛湛的天空仿佛是清水洗过的蓝宝石,洁白无瑕。这天,狐狸和乌鸦碰巧又见面了。自从被狐狸骗走了一块美味的肉之后,乌鸦懊悔不已,这次乌鸦能否不上当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狐狸在树林散步,“今天的天气真好啊!”狐狸自言自语道。狐狸一不注意,“啊!”一头撞在了一棵树上,额头立马肿起一个大包,头脑发晕。“你这棵破树!”他气呼呼地埋怨道,说着还冲那棵树使劲踢了一脚。树晃了一下,在树上歇息的乌鸦吓了一跳,重心不稳,连忙扑腾着翅膀,稳定身形。狐狸听见了声音,一抬头,看见了树上的乌鸦。“原来是他呀!”他顿时有些心虚,刚想溜走,“哇!”狐狸眼睛一亮,原来那只好命的乌鸦又不知道从哪叼来了一块肉。乌鸦牢牢地把肉含在嘴里。乌鸦心想:这狡猾的狐狸又想来骗我的肉了,这次我一定不能把这块肉白白地丢掉。

“乌鸦你的歌真好听,可不可以唱给我听一次呀?”狐狸献媚地对乌鸦说。乌鸦没说话,心想:哼,不听不听,我不听。狐狸眼珠子滴溜溜直转:“乌鸦兄弟,你瞧你那羽毛,多么油亮顺滑,真让我羡慕,你能跟我说说你是怎么保养你的羽毛的吗?你瞧我的毛,哎!”乌鸦瞥了他一眼,扇动了两下翅膀,仍紧咬牙关。“哎呀,瞧您的翅膀,太让人羡慕了,怎么能这么有力,我看老鹰都没法跟你比的,真想去天上看看啊!乌鸦大哥,你能跟我说说在天上飞是什么感觉吗?”天花乱坠一通夸,乌鸦都不松口,狐狸说得嘴巴都干了,这时狐狸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乌鸦兄弟,听说你最近当爸爸啦,小宝贝们肯定都特可爱特漂亮,你给我说说他们吧!”乌鸦一听狐狸提起他的孩子,眼睛都亮了。是呀,天底下没有比我家小乌鸦更可爱的孩子了,他心想。正当他想要开口的时候,一个黑影闪了过来:“我和孩子们等了老半天了,原来你在这啊!快跟我回去!”哦,是乌鸦妈妈来了,她好像压根就没看到树下的狐狸,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见乌鸦爸爸还在磨蹭,边飞边嚷道:“走呀,孩子们都饿了。”乌鸦爸爸也展翅飞走了。

狐狸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急转直下的一幕,心中无比叹息着那块肥嫩的肉,最后拖着有气无力的步子向森林深处走去……

树林的文章13:栵榔 那片高大的枫树林

文/宁萱楼子

栵榔 那片高大的枫树林

我故乡老屋的正北,跨过屋后的那片稻田,横过一条蜿蜒曲折的沅常公路,沿着陡峭的山路爬行几十米,就进入一片高大的枫树林了,这地方叫栵榔 。

“栵榔”两字是什么意思?我至今搞不清楚,在故乡的村子里,现在已找不到比我年纪更大,更清白故乡地史的人,故而“栵榔”这谜团可能永远无法解开了。我之所以用的“栵榔“二字定名这个地方,一则是根据故乡人的读音,他们都叫那个地方为“lie-lang”,二则是我自作聪明地认为,既然这里是长着大片枫树林的地方,那它的名字应该是有”木“字偏旁的,于是我便选用了“栵榔“这两个都带有”木“子偏旁的字。

栵榔那片高大的枫树林,现在已不见枫树的踪影了,早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就被砍伐一光,它的枝干都成了当年“大炼钢铁”时那些小高炉里的燃料,之后,这里先是成了水土流失的荒山坡,随后又成了杂乱无序的民宅区,一切已不是原先的模样,只是它的亲切和神奇,依旧留在我枯萎的记忆里。

我最早知道那片枫树林叫“栵榔”的时间是上世纪五十年代初期,那时我才六七岁。因为家的变迁,父母从县城里搬回老家印家垻定居,我也随同父母踏上了归乡的路。从县城回到印家垻有约二十里的路程,父亲带着我一路歇歇走走,走到简家的时候我实在走不动了,父亲背着我走了一段路之后,把我放下来,说:“自己走吧,再走一截就到塘坊了,站在塘坊路口的弯道上,就可以看到家了。”听父亲说着,好像家就在眼前,于是我鼓起了劲,兴致冲冲地往前走,不一会就到了塘坊,从路口的弯道上向东望去,眼前是一片开阔的平地,一条银白的溪流穿行于平地中,远处横亘的山脉隐隐约约,若云层,似雾气。父亲手指远方说:“你看,家就在那里,那有房屋,有树木的村子,就是印家垻“。我顺着父亲手指的方向看去,怎么也找不到那有房屋,有树木的村子,爬到路边的一个土堆上去看,依然看不清。父亲凑近我的身边再次指点着,说:”远处有一大片树林的地方,你看到了没有?那长着大片树木的地方叫栵榔,我们的家印家垻就在那下面“。这次我看清了,那片大树林因为树木高大,色彩葱翠十分显眼。我高兴地叫起来:“啊,快到家了,快到家了。”其实这塘坊距离我家还有七八里的路程呢。这是我第一次知道了栵榔,第一次知道了栵榔就在我家的近旁,于是也是从这时候起,我对栵榔有了亲近如家的感觉。

十四岁那年我进城读中学,每个星期六都要回家一次,每当走到塘坊的时候,在那路口的弯道上,我都要极目远望栵榔,看到了栵榔,我犹如看到了母亲企盼的目光,她像似在翘首瞻望游子的归来,看到了它我有说不出的兴奋,更有激荡于内心的亲切,因为看到了栵榔的那片枫树林,家就不远了,家中的一切便闪电般的浮现在眼前:祖母是一个人独自坐在西头那间窄小黑暗的屋子里歇息呢,还是拄着拐杖在门外的大路上散步?父亲应该收工回来了,他是在堂屋里修理农具?还是挑着粪桶在屋西头的菜地里施肥?母亲一天中有做不完的事情,做完农业社的活,回来还得做饭,炒菜,喂猪。二姐可能还没回来,收工了,她还要背着背篓去找猪草,常常是天黑了才进屋。弟妹们在干什么呢?他们放学回来了,母亲会给他们安排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烧火,洗菜,剁猪草-----想着这一切,一种亲切温馨的暖流涌上心头,我急切地想回家,我急切地想见到亲人,于是我加快了赶路回家的步伐。

后来我去外地求学,亦在外地谋生,每逢假期回故里看望亲人时,走到塘坊那路口的弯道处,我依然会习惯地放眼远望,我在寻找栵榔那片高大的枫树林,我在寻找位于栵榔下面我的家。只是这时我已无法看见那葱笼翠绿的枫树林,而这时的家,也不是原来的那番景象了。父亲去世之后,我的祖母也随他而去,上世纪八十年代,故乡祖传的老屋也被拆除,失去了这些情感中致命的东西,故乡这个家在我心中的分量变得越来越轻微起来。后来母亲也去世了,老屋的地基也转卖给了他人,在这片山水间,我所有的亲情都已失去,我的故土,我的故居也遭遇着如同栵榔那片高大的枫树林一样的命运——连根铲除,不复存在了。等到我的孙辈以后,他们将不知栵榔为何物,也不知故土,故居在何方了。

栵榔不仅对我有亲情感,还有着无法释怀的神奇感。

祖母曾经对我说:“屋后岩板头那片山地,是一只栖落的凤凰,它的尾巴伸在挂牌山,那横亘高峻的山势,是凤凰舒展的尾巴,程隆界和庭子垭那两支山脉,是凤凰的两个翅膀,凤凰的头就是栵榔那个山头,山头上那片高大的枫树林是凤凰头顶上那撮毛,又叫着凤冠。凤凰是非常灵气的神鸟,它栖落在哪里,哪里就会出皇后,出大富大贵,可惜的是,我们屋后的那只凤凰是断了翅膀的,它的一只翅膀从庭子垭伸出,就被兰溪冲折了,成了一只落魄的,受了伤的凤凰,不然的话,我们这一带,不是皇城,就是郡府呢”。祖母娓娓而谈,我坐在她面前的小凳上专注地听,这神奇的故事,这美丽的传说,在我幼稚的心灵里激起了阵阵涟漪------。以后我曾多次光顾栵榔,带着祖母故事里的神奇,我亦以神奇的心态,观看着这神奇的栵榔。

栵榔,那片高大的枫树林,它总共只有三四十棵枫树,一棵挨着一棵,围城一团,每棵树都有合抱大,每棵树都有十几丈高,大小是那样的均匀,树干都一样的挺直,枝叶都是那么的繁茂。这枫树林里阴暗潮湿,不生杂树和野草,地面上盖着厚厚的一层枫树叶,脚踩在上面,像似踩在绒毯上。

令人费解的是在这片山顶上,只集中地长着这片枫树林,它的四周都是光秃秃的,没有其它的树木,连矮小的灌木林也没有,突显了它的净洁和高大,难怪祖母说栵榔的枫树林是凤凰头顶上的一撮毛,真的,好像“凤冠”。

一天旁晚,我的族伯印昌林来到我家,他站在院场里大声地叫喊:“铁牛,铁牛,快出来,我带你到栵榔去,你的爹爹程咬金在栵榔等你。”母亲听了,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她赶快推着我躲进內房,说:“你千万别出来,这昌林最近疯癫了,到处乱跑,到处打人。”

我躲在房里,听见昌林伯还在外面叫喊,母亲无可奈何,壮着胆子开了门,对着昌林说:“昌林哥,铁牛不在屋里,他出去玩去了“。昌林说:”铁牛就是程铁牛呀,他是程咬金的儿子,程咬金在瓦岗寨当混世魔王了,我叫铁牛带我去投靠他,我手里有两件宝贝,要献给程咬金“。说着,昌林从衣袋里掏出两样东西,一个是金黄色的干葫芦,一个是溜圆圆的河卵石。他还说,程咬金在栵榔安营扎寨,带来了许多天兵天将,那些天兵天将都爬在栵榔的枫树上,在枫树上操练刀枪,好不热闹。我从侧屋的门缝里看见昌林伯在院场里玩弄了一阵宝贝,才边唱边跳地出去了。

昌林伯是我村为数不多的识字人,夏天在河滩放牛时,常坐在树荫下读一些“封神”“说唐”的古书,这次他疯癫了,竟然把“说唐”里的人物和栵榔联系起来,栵榔成了程咬金安营扎寨的地方,是历史,是故事,还是幻觉呢?

以后,我又多次的去过栵榔,当我钻进那高大的枫树林时,心里阵阵发毛,我仿佛看见了昌林伯所描述的景象:程咬金在这里安营扎寨,天兵天将在这里操练刀枪,枫树的枝叉间都是攀援飘逸的仙人,我一个人独行此地,便有阴深恐惧的感觉,再也不敢留步顿足,常常是惊恐得冒出一身冷汗,一溜烟地跑了过去。栵榔那片高大的风树林,让我从亲切到神奇,进而又有了一种恐惧的感觉了。

1957年,家乡掀起了大炼钢铁的高潮,这栵榔前后左右的荒坡上,洼地里都筑起了小高炉,一个个好像抗战时期日本鬼子在华北平原上修筑的碉堡。炼钢炼铁需要燃料,家乡四周没有煤,于是这一片枫树林便遭遇了厄运,一棵棵,一蔸蔸被砍倒,被劈碎,投进了小高炉。这片枫树林有三四十棵合抱大,十几丈高的枫树,劈成柴火该有几百万斤,但是,凡是烧这枫树柴的小高炉,不仅没炼出一块铁,还事故频发,不是垮塌了炉子,就是烧死了做工的人,人们在私下议论说:“那枫树柴是烧不得的,那是几百年的古树,都成树精了,毁了它要遭报应的”。

如今,栵榔,那片高大的枫树林已早不见踪迹,那片长着枫树林的山头也不是原来的相貌了,只有它的亲切,它的神奇永远烙印在我的心灵里。

2013/2/3于市委大院

树林的文章14:家乡的柞树林

家乡东面山上生长着大面积的天然柞树,黑黑的树干奇特苍劲,枝繁叶茂,无论树龄多大,都蓬勃向上,永远向着阳光。

柞树又称栎树、橡树,壳斗科栎属树种的统称。是一种以其叶作柞蚕主要饲料的经济树木。为落叶或常绿乔木,少数为灌木。叶缘有锯齿,少有全缘。雄花柔荑花序下垂,雌花单生于总苞内。坚果单生,果皮内壁无毛,不发育的胚珠位于种子基部之外侧。

柞树在世界上约有300种,亚洲、欧洲、非洲、美洲均有分布,中国、前苏联、美国、印度等国家,有丰富的柞树资源。中国有柞树60余种,柞林面积约有1亿多亩。以黑龙江、辽宁、吉林、内蒙、山东、河南、贵州、广西、安徽、陕西、四川等省区为多。垂直分布从平地到海拔3000m的高山均能生长,在四川中部高山栎可生长在海拔4600m处。

柞树叶含有水分、蛋白质、碳水化合物、脂肪、灰分、纤维素等成分,柞蚕喜食。

柞树除其叶用饲养柞蚕外,木材坚固抗腐性强,在建筑上有广泛用处,还可加工制作家具,烧制木炭。橡实含淀粉较多,可用来制作橡酒、酒精、淀粉、橡油等。也可做饲料。从柞树树皮、叶片、壳斗、橡实中提取的单宁,是制革工业、印染工业和渔业上所必须的材料。栓皮的皮层较厚可作工业上的软木材料。柞木还可培养木耳、香菇和密环菌等多种食用菌。

(照片中前面三棵树就是和柞树共同生长的臭桦树)

柞树的生长很奇特,在柞树林里能共同生长的树很少,常见的是一种我们俗称臭桦树,能和柞树比肩成长。在柞树林里由于树冠茂盛,树林里几乎没有灌木杂草丛生。所以,在柞树林里乘凉是很惬意的事,厚厚的落叶犹如地毯,柞树特有清新气味令人神清气爽。连蚊子虫子都很少。在柞树林里,不管树龄多大,树冠高度都几乎相同,竞争阳光才能茁壮成长。而且竞争越是激烈,树干成长越是笔直,很少有枝枝杈杈横生。每当秋季,柞树林地面落满了果实橡子,都是带着半个壳,圆圆的,在大山里是一些野生动物的美食。我很奇怪,落地那么多橡实,很少长出树苗来。

小的时候在林区,采伐过的柞树枝枝杈杈,是很好的烧火煮饭烧柴。那些生长了数百年的柞树由于坚硬无比,是做桌椅、地板,木箱、家具等的绝好材料,那些采伐过树枝树干放过2年后就会长出黑木耳来,每当下过一场雨后,大家就会相约去采山木耳,有的树枝会长出密密麻麻的胖胖的黑木耳。

柞树虽然很普通,柞树对生长土地不挑剔,不管是长在小丘上还是生长在深山里,柞树都一定遍布山坡到高处甚至最高处,永远挺拔向上,永远向着阳光。在秋天,当很多树叶都变色调零后,柞树叶才从墨绿色的叶子变成橙红色和黄色,显得柞树顽强的生命。在冬天,当很多树叶落时,柞树叶却依然相互依偎在枝头,在寒风里舞动着,独立面对着最强劲的山风,你一眼就会看出,那是一道独特的黄色风景。

很喜欢家乡的柞树林,给大地洒满了绿色,默默的净化着空气,虽然平凡,确能贡献全部,虽然普通,确有坚强的性格,那种蓬勃向上注重自我实现的品格给人实现自身价值的动力!

树林的文章15:记忆中的那片树林

文/雨兰

小时候,村庄外,南面,是一片很大的树林。

在我童年的记忆里,那是很大很大的一片林子。现在想起来,那也应该是很大的一片树林了。里面树很多,也很杂,但大都是北方平原上的寻常树种,像榆树、杨树、柳树、椿树、槐树、枣树等等,很少见名贵树种,古老的树木也不是太多。印象中谁家的祖坟前有一棵老槐树,树干需要两个十岁的孩子环抱,枝繁叶茂,蓊蓊郁郁,春末夏初开密密麻麻的小碎花,花败了结出肥大的槐角儿,里面的果实饱满,放上盐和花椒煮熟了很好吃,但因为栽植在坟前,便多了些神秘的色彩,而且树干分叉处有一大洞,幽深深的,孩子们之间谣传说里面住着树精,很少敢去攀爬,也不敢去摘那诱人的槐角儿。

树林里的树,有的是属于集体的,也有的是属于家庭个人的。这些大人们知道得比较清楚,孩子们只管在里面玩耍、嬉闹,寻寻觅觅地找些能吃到嘴里的东西,甚或,做些力所能及的大人指派给的活计。

除了寒冷的冬天,树林里一年四季,是比较热闹的。在不少季节,是村庄里的人们劳作的场所,比如,地瓜丰收的季节,大人们在树与树之间拴上绳子,晾晒地瓜干;把新鲜地瓜磨成粉,做粉条,需要在小树林里晾晒;加工挂面的人家,也习惯在树林子里扯上绳子把刚轧出来的湿面条晾干。里面还有一片枣树林,秋天里打枣、分枣,也是一年里村人的节日。暮春夏初时,树林里最热闹,放学后摸爬蝉,是那时的乐事。天蒙蒙黑时,是孩子们在行动;等吃完晚饭,大人们也开始出动了,拿着手电筒一棵树一棵树地照,没有手电筒的就挨棵树的摸,从树根摸到踮起脚尖够到的地方。一个季节过去,树林里的那些树,几乎都被我的双手抚摸过。

那片树林是我童年的乐园。当时,从我家出来,向南走过几户人家,就到了。因为近便,我在林子里逗留的时间特别多,而我,也特别愿意亲近那片树林。

初夏季节的一场夜雨后,雨后的树林,静谧、安详,空气湿润新鲜,是我最喜欢的。满树的翡翠,闪着清碧的微光。每一片叶子,都有着娃娃的眼神,安静地看着我,她们欲语还休,羞怯又大胆。树林里,知了,麻雀,喜鹊,燕子……是少不了的。而蝉,几乎就是树林里的主角。一些蝉,自以为已经安全藏身,但它们不甘寂寞的呐喊声又暴露了自己。喜鹊热衷于交谈,尽管嘶哑着嗓子,也要谈得尽兴。他们稍微有些乡间绅士的派头,流来流去的新鲜的风,就当是他们的清茗好了,随时可以喝上一口。麻雀喜欢呼朋引伴,飞上飞下,这些活泼的乡野孩子,他们树上树下,快活地闲聊,热烈地拌嘴,旁若无人。燕子低低地飞掠,她们结伴,不成群,不喧闹,偶尔听到她们的呢喃声,也是温和的,她们似乎更喜欢蹲在高高的电线上小憩。

树林里也会有平常少见的鸟儿,她们的身影小巧、俏丽,在我的视线里倏忽闪过。她们是小树林里神秘的过客。她们的鸣叫声也是很别致的好听,那么清脆明亮,大约是因为没有经常听到,所以格外好听。总会有几滴鸟鸣声,停在我的胸口里,盘旋,久久不去。能够看到、听到她们,这是幸运的事。我这么认为。我内心有种隐秘的喜悦,仿佛我一个人独享了一顿盛宴。

一些小草顶着明亮的露水,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小花点亮了她们的小灯盏,让小树林亮了一次,又一次。三三两两的小蘑菇悄悄地冒出来,乳白的头上顶着点点新鲜的泥土,小模样可爱又可亲。还有一些我想寻找的东西,一种叫不出名字的草棵,开小白花结圆圆的小青果,像黄豆粒那么大小、圆润可爱,一结就是一簇,小青果不能吃,又苦又涩,但小青果熟了就是小黑果,紫黑紫黑的,摘下来可以吃,甜蜜入心。她们也会带给我惊喜,通常是昨天还青着呢,今天就成了黑黑的甜甜的了。

树林里也有一些坟,新坟老坟,里面睡着的都是村子里的老人,有大丫家的爷爷奶奶老爷爷老奶奶,有二黑家的老爷爷老奶奶,也有我的爷爷老爷爷……也许因为这些,只要不是夜晚,我一个人在树林里走并不害怕。

暮秋初冬的季节,在小树林里面行走,经常地,会听到“啪”的一声,那是蝉生命走到尽头从树枝上掉下来的声音。少年的心总是好奇,明知道是蝉坠地的声音,也要跑过去看;明知道是死了的或者奄奄一息了的小生命,也要捡起来,拿在手里看看,然后摇摇头,默默地扔掉。对于蝉,那死,也是很寻常的。生活在乡村的孩子,已见惯了太多的生死。春天里养的小鸡小鸭等等,前一天还好好的活蹦乱跳的,第二天可能就会突然死掉了。但每每听到那声音,还是有些惊心动魄的感觉。

冬天里,我和小伙伴们也常去树林,一半是玩耍,一半是劳动——奶奶削尖了竹签,后面拖一条长长的纳鞋底用的细绳,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弯腰把干了的树叶主要是杨树叶插住,竹签插满了就捋到后面长长的细绳上。叶子都掉光之后,便到树林里捡柴,被风吹落的小小的枯枝,烧火用是极好的,因为当时从生产队分到的柴禾根本就不够用的,我们小孩子捡来的柴火就是不错的“贴补”了。这个时候,林子里的鸟儿只剩下了麻雀和喜鹊,她们飞来飞去,飞上飞下,飞累了就一只只随意地蹲在树枝上,叽叽嘎嘎地不停,不知忧愁。我有时呆呆地看着她们,心存羡慕。

后来,我们家在村子的东头建了新房,因为离得太远,我就很少去那片林子了,而我,也已经慢慢长大。

现在,偶尔,我做梦会梦到那片树林,它还是那么大、那么美好。

我也只能梦见它。那片树林,随着村庄的扩展,已经越来越小,最后,便不见了踪影。它似乎是一点一点地消失的,但又像是突然消失的,对于我来说。因为那些年,我在外地求学、毕业后参加工作,一年里难得回去几趟的,即使回去,也基本上不去那树林子闲逛了。

那片那么大的树林子就那么消失了。

不仅是那片树林,感觉还有什么也消失了,在我的生命中。

还有什么也消失了呢?村庄,好像还是原来的村庄,我熟悉的面孔一茬茬地老去,我不熟悉的面孔一茬茬地长大。我少年时走过的每一寸土地,上面建满了高的矮的、精致的粗陋的房子,我已无法前去相认。我少年时抚摸过的每一棵树,都已杳无影踪,我也已无处可以相认。

树林的文章16:山与树林的合唱

文/鲍尔吉·原野

“山在歌唱,只是人没有听到。”我记不起这是一句诗还是一句歌词,也记不起这是别人说过的话抑或我脑子里冒出的念头,且把话如失物招领一样放在这里。我想说的是我相信这句话。

在牧区,山峦裹着蓝色的毯子,趴在天边。它们做什么呢?一定在小声唱歌。山在那边一定看见了河流。草原的河流曲曲弯弯,像在塌裂的河床里流淌;在任何光线下,它们都白而亮,像割裂绿草的白色闪电,又像马鞍上的银链子。群山的合唱是低频震动,河水为此浮起波纹。山比人更早通晓和声的唱法,歌的层次如山的层次。山坡上的灌木带、白桦林带和蒙古栎带是不同的声部。人听到的是树叶哗啦啦的声响,这个不算,顶多算伴唱。人听得到山和树林的合唱吗?如《出埃及记》那样的肃穆。群山合唱,越矮的山峰声音越尖,跟人一样。树林是乐队的弦乐。我听《霍夫曼的故事》里的船歌,小提琴齐奏也有非凡的歌唱性。树林的齐奏不齐,也没法绝对地齐,除非是用电子合成器贴上去的音,不齐才好听。树林的伴奏如几百把弓子整齐地拉过去,每把琴的乐音会快一点或慢一点,混杂的声音如夜空里参差不齐的树梢围在月亮的脖子上。有句成语叫“山呼海啸”,发明这个成语的人是懂音乐的,并通天籁。山的歌声近于呼,古人称“吁”,呼吸的“呼”,呼麦的“呼”;广板并慢板,有曼陀瓦尼乐队的无限的延长音,然而无词,音乐术语叫吟唱。其实所有歌的歌词都是狗尾续貂,是包糖块的玻璃糖纸,是废话。山在夜里歌唱,星星下垂,聚集在地平线,它们是听众。山的歌声的波长不被人耳所解码,山早就看出人是聋子,羊倌赶羊上山下山,没表情,证明他从来没听到山的歌声。

流云停驻,人不明白流云为什么会停下来,是云听到了山的歌声。在牧区,朝起的云都挤在天边,如小学生排队,它们在听山的歌唱。歌者不光有山,獐子松是女高音,落叶松是男高音,山洞是男低音,白桦树是次女高音。这是说独唱的乐章,合唱时它们全体加入合唱。

白雾飘过来时,山唱的是情歌。白雾在歌声中滑落在山的脚下,让山的嗓音有一点沙哑,迈克波顿唱情歌也很沙哑,太亮的嗓子唱不出情歌的诚恳。心中无苦,不适合在山野里歌唱。山在恋谁?流云、大江,还是天上的星星?这个事在没弄清楚之前不可乱说。人的听力与山的波长对不上,听不清它和它们的恋爱与失恋。那些古老的岩画在说这个事吗?不像。

山不是文工团员,没有新歌的时候,它习惯于沉默,但四季的每一个季节山都要唱一唱,在春天歌声会多一些。山的歌声传过来,鸟儿在天空盘旋,田鼠钻出洞来谛听。唱到低音部分,山石子震落,轱辘到山脚下。如果河水绕着山流,必是此山歌声优美,河水舍不得一下子流走,山为此多唱了好多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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