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西瓜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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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西瓜的文章1:父亲

文/徐竞草

那些年,西瓜成熟待摘时,亦是“防卫工作”最吃紧之时,每晚,父亲都要带着我,在瓜田里看瓜。

被父亲统称为“害物”的野猪、獾子、老鼠等,会在夜色的掩护下,来瓜田里偷食西瓜。它们只要朝瓜上咬一口,这个瓜就算破相了。

为了阻止这些“害物”偷瓜吃,每隔半小时,我跟父亲就要打着手电筒,绕着瓜田巡逻一次,一旦发现“害物”,立即驱赶。

这是一项非常容易犯困的工作,上半夜,我还能强打精神,但到下半夜,我就不行了,睡在瓜棚里不想出去。巡逻的任务,只能由父亲独自完成。

但父亲也没法坚持太久,他也想躺下睡会儿。于是,他想出一个办法:买来一串串鞭炮放在瓜棚里,在下半夜时不时点燃一串,用力扔出去,接着便是噼里啪啦一阵响声。

鞭炮声的确能吓走“害物”,但也会吵醒我,我就会气呼呼地责怪父亲。父亲听后从不生气,但也不会因此停止放鞭炮。

这是为什么呢?这个疑问曾一度困扰我。

后来,我才理解了父亲。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他无法做到两全其美,并对我抱有愧疚之心,所以即便我对他有大不敬,他也不生气,忍了。

我做了父亲之后才明白,每一个好父亲,都会有忍性。

关于西瓜的文章2:难忘吃西瓜的年代

文/杨春晓

炎炎夏日,走在大街上看到许多摊贩摆着西瓜在叫卖,我的思绪不由自主飘飞到过去的年代,关于吃西瓜的故事一股脑儿的袭来。

儿时,每年“双抢”农忙季节,天还没亮,队长就吹起哨子。记得队里有个王水英主任,是个非常能干有魄力的农村女人。只要她那高昂如喇叭一样的“女高音“一喊,队里的孩子比战士整队还要快,很利索地穿上衣服鞋子,一个个像燕子一样嗖嗖地冲出家门,全部集合在了村口。“一个、两个、三个……!”“我来了!”我飞奔到大家跟前,踉踉跄跄地差点摔倒。王主任摸摸我的头笑了:“好孩子,早晨要坚持起早啊!”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有些不好意思,听话地点了点头。

到了农田边,队长对当天任务进行安排。“大家好好干哈,中午有西瓜吃!”话音刚落,孩子们立刻拍着手跳着、笑着欢呼起来。早晨的太阳,火辣辣地照耀着大地,感觉人像在大蒸笼里一样。我们在各处摆开了战场,开始比赛。一根、两根由两手往泥土里分送栽种,大家速度愈来愈快,泥土里“刷刷”地发出各种声音。队长偶尔挑秧走过来,一边甩秧,一边喊:“中午吃西瓜,加油哈!”几个小时过去,有的很快插上了两大排,有的落后了则奋力猛追。农田里粪水加少量化肥的泥巴水,又臭又脏,扑打在每个人的脸上,但谁也顾不得抹去。我总是被大孩子甩到了后面,接着又被旁边的人包围起来,我赶紧跳了出去。那片空缺,迅速由大孩子补插。我旋即跳到其他地方继续追赶,唯恐掉队,吃不上西瓜。

等到中午收工时,队长带着我们走向地里摘西瓜吃。西瓜瓤红肉嫩,又大又甜。吃不够的,由队长分配小香瓜吃。孩子们嘻嘻哈哈地打闹着,吃得肚子撑爆打嗝。

西瓜吃完,西瓜皮也是一道很好的菜肴。汤匙挖完瓜瓤后,用清水将瓜皮洗净,再切成一个个小长条。接着,在锅里放上菜油、食盐,将切好的西瓜条全部倒入锅中。炒一会儿后,加入半碗水再盖上锅盖。大约15分钟后,就可出锅。那种味道,甭提有多可口了!

后来市场经济发展,每年夏季农村出现了许多卖西瓜的“二老贩子”。他们每天冒着酷热的天气,拉着板车到处叫卖。凡是在父母眼里比较“顺头”的孩子,就会被父母奖赏买一些西瓜。在村口的柳树凉荫下,一大群孩子做着作业,听着收音机里播放的优美歌曲,享受着习习的凉风,别提有多么惬意!每年暑假后一段时间,孩子们到学校拿成绩单,老师发放成绩单后,还发给同学们西瓜吃。

如今再次品尝西瓜,怎么也无法体验到那个特殊年代的味儿。吃西瓜的岁月,我生命中抹不去的记忆!

关于西瓜的文章3:我爱吃西瓜

文/毕金福

炎热的夏天到了,水果摊上有水灵灵的葡萄,红通通的苹果,黄澄澄的梨子,但我最喜欢的还是“夏日圣果”——西瓜。

成熟的西瓜形状各不相同,有椭圆形、橄榄形、球形和圆形,而且大小不一。走近一看,碧绿的外皮上布满了墨绿色的条纹,犹如穿上了花外衣。摸一摸,细腻光滑,敲一敲,还会发出清脆的“咚咚”声。我喜欢把它抱在怀里玩。只要你切开它,马上露出一大片鲜红的果肉,让你垂涎欲滴。走近一看,咦,红红的果肉上怎么有许多小黑点呢?哈哈,原来是西瓜籽呀!难怪人们说:“看起来是绿色,吃起来是红的,吐出来是黑的。”

每次放学回来,我就迫不及待地把西瓜从冰箱里拿出来,切一大块,大吃大口地吃起来,甜甜的汁液顿时溢满了我的心窝,真是舒服极了!

听妈妈说:“西瓜全身都是宝。”西瓜含有丰富的维生素,直接吃可以解暑。西瓜还可做成各种美食,连西瓜皮都可以做成美味佳肴。妈妈还用西瓜皮做面膜呢。因为西瓜有那么多的优点,所以我特别爱吃西瓜。

关于西瓜的文章4:冰西瓜

文/汪苹

小时候,每个暑假,我都是在浙江外婆家度过。印象中伴我清凉度夏的冰西瓜至今难以忘怀。

夏日炎炎,酷暑难耐,有一块西瓜吃,那是从心里凉透舒适。上世纪50年代,人们的生活虽不富裕,但因为外婆家地处沿海,西瓜是少不了的,尤其是每天的“冰镇西瓜”。那时的冰镇西瓜,说起来很简单,就是将早晨刚买来的的西瓜盛放在一只木制小水桶里,然后用一根绳子拴住吊桶的拎环,将水桶放进水井里,绳子的另一端就拴在井栏上。当时经常是几家的三四个小桶按绳子长短浸泡在井水中。一般是上午买来西瓜就用吊桶吊下井去冰镇,午睡后再将西瓜桶吊上来,将西瓜取出洗净,切成片,大家分享。整个下午,孩子们都被西瓜所诱惑,吃过后那种透心凉的感觉仿佛几十年后的今天还留存在舌尖上。夏季的井水冰凉可人,冰镇后的西瓜也格外的冰凉沙甜。往往是午饭后,小孩子们便缠着大人想早早吃上西瓜,而大人们总是要哄着小孩,说刚刚吃午饭,不好吃冰西瓜的,吃了会肚子痛,一定要午睡起来后才可以吃。于是,孩子们只好乖乖地去午睡,梦醒后便有冰镇西瓜吃了。

那时候,小镇上的人家很是节约,红红的西瓜瓤吃掉后,西瓜皮是舍不得丢掉的。削去那层薄薄的绿色西瓜皮和尚未吃净的红瓤,把中间白白的瓜肉洗干净,撒上一些精盐,用手抓捏几下腌制一会儿,倒掉多余的汁水,放一些糖和醋,搅拌一下,便是很好的佐泡饭的菜了,如果再加些小磨麻油则更是下饭最好的小菜,又香又脆,煞是爽口。削掉的西瓜皮,就被孩子们拿去,东一块、西一块地贴满额头、两颊、手臂甚至腿上。仿佛整个人都变得凉爽了。

关于西瓜的文章5:第一次买西瓜

文/茅盛一

今天吃完晚饭,我和妈妈出去散步,回来时发现我们小区门口有一个卖西瓜的老爷爷。

我和妈妈说:“要个西瓜吧,我想吃。”妈妈说:“好的呀!可是现在没带钱,要是你真想吃,你能先向爷爷欠一个西瓜,然后回家取了钱再来付。”我心里有点害怕,但又很想吃西瓜,于是和妈妈说:“那我就去试试吧!”在妈妈的鼓励下,我慢吞吞地像蜗牛爬似地向卖西瓜的爷爷走去,心像被钳子夹得紧紧的,当我走到卖西瓜的爷爷面前,我很紧张地跟爷爷说:“爷爷您好,我想买西瓜,但现在没带钱,可不可以先欠着,一会儿再把钱送来,可以吗?”卖西瓜的老爷爷笑眯眯地说:“看你这么有礼貌又很勇敢,好呀!爷爷相信你。”他边说边帮我挑选了一个还带着碧绿瓜藤的西瓜,一称6元钱。我接过西瓜紧紧地抱着,脚下像驾着白云,轻飘飘地快要飞起来似的,心里甜得像已经吃到西瓜一样,向妈妈飞奔而去。到家后,我急忙拿了6元钱和一个大桃子给卖西瓜的老爷爷送了去。老爷爷看见我手里捏着6元钱和一个又大又红的水蜜桃,看我这么诚实,又这么客气,就又送了我一个西瓜。说这个西瓜是奖励给诚实的孩子的。

第一次买西瓜,让我懂得了要做一个诚实的人,要学会自信。

关于西瓜的文章6:说西瓜

文/厚圃

夏季多水果,缺了哪样都行,唯独不能少了西瓜,否则整个夏天就会变得更酷热,更焦渴,更漫长。金圣叹先生曾说:“夏日于朱红盘中,自拔快刀,切绿沉西瓜,不亦快哉!”汪曾祺先生谈到吃西瓜,真是生动传神:“西瓜以绳络悬于井中,下午剖食,一刀下去,喀嚓有声,凉气四溢,连眼睛都是凉的。”有个谜语,我已记不得是从哪儿听来的了,“身穿绿衣裳,肚里水汪汪,生的儿子多,个个黑脸膛”,智慧在民间哪!

我儿时有一玩伴,因门牙大且突出遭到他人嗤笑,躲在家里生闷气,大人就开解他。下次别人再戏弄他,他就说:“龅牙好呀。”别人问好什么,他很认真地答:“好吃西瓜,不会弄得满脸都是汁。”没有哪个孩子不爱吃西瓜的。

西瓜有沙瓤和脆瓤之说,会选瓜的只要将它托在手里转转,再放到耳边拍拍,就知道个八九不离十。脆瓤的瓜肉厚汁多,口干舌燥之际大啖一番,十分过瘾。清代画家金冬心曾在册页上画了一片红瓤黑籽的西瓜,上边还题着“行人午热,得此能消渴。想着青门门外路,凉亭侧,瓜新切,一钱便买得”,我想他画的该是那种脆瓤西瓜。相比之下,我更喜欢沙瓤西瓜,家乡话叫作“吊瓤”,瓜瓤成沙粒状,入口绵软欲化,又由于水分少,更甜。

说起来也许你不信,潮汕人吃水果爱蘸酱油,比如拿一颗荔枝或者杨梅,蘸一下咬一口,拿削了皮的菠萝片也一样,只有西瓜是抹上一点盐,或浇了点淡盐水。有人说酱油可以中和水果里的毒素,我是不信的,倒是往瓜瓤上抹点盐,确实能够增加一丝甜味。

在农历六月六那天,潮汕人通常不买西瓜回家,因为传说那一天,冥府的鬼魂会跑到阳间“挑西瓜”回去消暑,小鬼因为太懒了,就到处抓人代劳。所以是日向晚,家家关门闭户,生怕被小鬼抓去挑西瓜。据说有个胆大的后生偏不信邪,跟别人打赌敢在晒谷场过夜,结果第二天真的醒不过来,伙伴们从他的裤兜里掏出一把纸灰,那是小鬼给他的报酬。当然,这也只是来自民间的杜撰。

大概是物以稀为贵吧,出于对西瓜的珍爱,古人写过不少关于西瓜的诗,也画过不少关于西瓜的画。《燕京岁时记》中有言:“西瓜必参差切之,如莲花瓣形。”可见连切西瓜也有一番讲究。文学名著《红楼梦》里曾多次提到了西瓜,不只是夏天吃,在贾府的中秋夜宴,贾珍还特意给贾母献上西瓜和月饼。在北方,立秋当天有吃西瓜的习俗,俗称“咬瓜”,提醒人们天气转凉,西瓜少了。我在北方念过几年书,印象中天津人很爱吃西瓜,每年初夏,市场的角落、马路的两边,甚至停在一旁的货车上,都堆放着又大又圆的西瓜。我们同学几个,手里拿着一把勺子走出校园,买一个坐在阴凉处挖着吃,七八斤重,没一阵子就挖空了,再托起瓜皮往嘴里一倾,聚积在底部的汁液,带着瓜果的甜腥气也带着瓜果的清凉,直抵心底。

西瓜可入馔,清宫御膳中有西瓜盅,烹饪的方法是将西瓜的瓤控净,放入鸡丁、胡桃、火腿丁、松子等食料,用文火细炖,此外还有广东的“时果西瓜盅”、云南的“什锦西瓜盅”等等。西瓜的瓜汁、瓜瓤、瓜皮、瓜仁等也可入药,尤其是西瓜皮(西瓜翠衣)是一味清解暑热的良药。西瓜多籽,《清异录》里有载,五代时期,吴越湖州一带的人吃西瓜时爱聚堆,猜瓜子的数量,错了得请酒。《金瓶梅》《红楼梦》行文中也多次提到了瓜子,有人专门研究过,林黛玉、潘金莲嗑的瓜子就是西瓜籽。西瓜籽曝晒之后可细剥消闲,故丰子恺先生称发明吃瓜子的人,是了不起的天才。

西瓜便宜,块头又大,送人很体面。好多年前,有个浙江朋友来访,我跑出家门去接他,远远地看到他边走边弯腰,推滚着一只极大的西瓜。他后来歉意地解释,抱了一段路,实在抱不动了。我开玩笑说:“这叫千里送西瓜,物重意也重。”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家乡的那句俗语,“西瓜未切,不知红白”,那已经跟西瓜无关了,它旨在告诉别人,在未了解事实真相前,别急着下结论。

关于西瓜的文章7:甜蜜的夏天

文/张秀云

城里的夏天,是从卖西瓜的吆喝声里开始的。

火辣辣的日头照在柏油马路和水泥房子上,城市像一个热烘烘的大烤箱,只要一出空调屋,立马掉进这个箱子里,汗出如浆。阳光也灼人,白亮亮的让人心烦意乱。偶一抬头,看见树荫下的西瓜摊,一大车碧绿的西瓜堆在那儿,剖开的半个通红的瓤上,寥落地缀着几颗油亮的黑籽,水津津地摆在那儿,一入眼,便感觉周身清爽下来,齿舌的津液都生出来了。称一个带回家,放在冰箱里镇一会儿,抱出来,甫一切开,一股子凉气噌地扑出来,真是“连眼睛都是凉的”。一刀刀切成月牙船形状,捧着啃,几块下去,暑气就压下去了,心神也安稳下来。

童年的夏天,几乎天天都是和西瓜为伍的。那时候,很多农家都有一片西瓜田,再不济,也会在菜园里种上几棵,省得孩子看人家的嘴。吃罢早饭,不等大人吆喝,孩子就主动跑到瓜田里去,这个拍拍那个敲敲,抱一个花皮大西瓜回来,压一桶井水,把瓜浸在里面,半晌午还不忘换一次水。大人从田里收工回来,不等烧午饭,先把瓜捞出来,放在案板剖食。自家种着瓜,孩子们都是行家里手,一挑一个准,西瓜熟得好着呢,都是红沙瓤。雪亮的菜刀尖刚刚插进瓜皮,就听嚓地一声,瓜已经裂到两头了,就势掰开,切成块,吃到嘴里又凉又甜,落到热肚子里,肠胃真是痛快。

有小毛孩正玩泥巴呢,看到吃瓜了,手都来不及洗,跑到跟前抱起来就啃,蹭得两腮都是红瓤,西瓜汁儿顺着嘴角流下去,在肚皮上冲出一条一条的泥痕。嘴里还在咀嚼还没有咽完,就赶紧丢掉手里的瓜皮,再伸手摸一块,把头埋进去,继续啃,一会儿,吃得小肚子腆了起来,自个儿拍一拍,大鼓似的呯呯响。

小学校门口的操场上有棵老皂角树,树下有口老井,夏日的晌午,收工回来的几个爷们,喜欢在那儿下棋。皂角树下的阴凉地很大,一股热风吹来,一树的皂角哗哗地摇着。树上有个大喇叭,每天这时候都要播单田芳的评书,几个人一边啪啪地走着棋,一边听着《杨家将》,一阵一阵的知了声淹没在故事中。他们身旁那口幽幽的深井里,正用筐吊着一个西瓜,棋局结束,西瓜也在水里拔得凉冰冰了,扯出来一拳锤开,大家掰开来吃,沁沁的凉,比压井水泡的还要快意。

晚上,跟大人睡在瓜田,人字形的敞口庵棚里,穿行而过的风渐渐凉下来。月亮又白又大,悬在天空,一地的瓜秧和一个个圆滚滚的西瓜,沐在月光和清露中,朦朦胧胧。地头的池塘里,青蛙咕呱咕呱地唱着歌,唱得累了,啪的一声跳进水里去。乡亲们看守瓜田,并非如课本里的少年闰土一样,要握紧钢叉防獾,当然也非防人,只是那儿更便于纳凉罢了。若有人路过,口渴求瓜,主人会毫不吝啬地奉送一个。一次深夜,我被嘈嘈的吃瓜声和说话声惊醒,原来父亲正蹲在庵前,陪一个过路的外乡人吃西瓜呢。

几里外的舅舅不懂稼穑,更不会种瓜,他开着一家诊所为生。每年夏天,父亲都会差我给舅舅送西瓜,隔三岔五一趟。有时候用麻袋装着驮于后座,有时候用网袋兜着挂在车把上,为保持平衡,一边挂一个。西瓜挂在车把上,很考验人的驾驶技术,不仅打腿,还晃晃荡荡左摇右摆,让你掌不稳方向。乡下坚硬的泥土路疙疙瘩瘩,有一回,我不小心摔倒了,一个比足球还大的西瓜摔散了架。怎么办?正好也渴了,吃吧!我把车子扎在那儿,坐在地上,把残瓜拾起来,用手抓着通红的瓜瓤,一把一把地往嘴里塞,直到把那个西瓜掏完,撑的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坐了好一会儿,才驮上剩下的那个瓜,奔舅舅家去。

“下咽顿除烟火气,入齿便作冰雪声”,从童年到现在,我们的每一个夏天,都有西瓜凉沁沁的陪伴,有西瓜的夏天,是甜蜜的清爽的夏天。

关于西瓜的文章8:家乡的西瓜

文/张建强

我的老家吉利区南陈村,紧临黄河,耕地以沙土地居多,最适宜西瓜种植。南陈的西瓜历来以“甜、脆、沙”著称,在洛阳周边地区美名远扬。

我小的时候,还是集体生产,生产队每年都要留上几亩上等的滩土地栽种西瓜,全队的经济收入基本上靠西瓜来支撑。种植西瓜是个技术活,可不是随便扒拉到谁就能胜任的。负责种瓜的村民,都是挑了又挑、选了又选的行家里手。这“行家里手”不仅体现在种植技术上,还要体现在辨别西瓜生熟的能力上。好端端的一个大西瓜,摘下来倘若是生的,换不来钱,岂不把人心疼死!

在村里,很早就流传着一个笑话:有个人到瓜园去买瓜,回家的路上,被石头绊了一下,西瓜从怀里掉了下来,瓜瓤竟然还是白色的。此人很生气,要求退钱。看瓜的老汉一本正经道:“人摔在地上,脸都会吓得苍白,何况是西瓜呢!”此笑话竟和后来网络上的笑话如出一辙。第一次听到这个笑话时,我们这帮孩子肚子都笑痛了!

20世纪七八十年代,农村条件差,家家缺衣少粮,对于一般家庭来说,一年能吃上一两次西瓜已经很不错了。年景不好时,一年吃不上一口西瓜也不稀罕。不过还好,我的父亲是拿工资的“公家人”,几个西瓜钱父亲还是掏得起的。西瓜成熟的季节,只要父亲回来,必定带上我们到瓜园买西瓜,常常引来小伙伴羡慕的目光。有一年,眼瞅着地里的西瓜已经所剩不多,可还等不到父亲回来。我和哥哥一商量,由我负责放风,利用看瓜老爷爷午休的机会,哥哥悄悄潜入瓜地偷了一个大西瓜。不想,正好赶上父亲回来,我们非但没有得到表扬,反而被父亲狠狠批评了一顿。更要命的是,父亲还要我们亲自把西瓜送回去,向老爷爷赔礼道歉。“不是咱的咱不拿。”父亲语重心长的一句话,一直是我做人的信条。

后来,伴随着改革开放,村里实行了联产承包责任制。有了土地自主经营权的乡亲们,都纷纷开始摸索着种起西瓜来,南陈西瓜也一下子名声大振。大哥也加入了种植西瓜的队伍。起初的两年,因经验不足,大哥种出的西瓜不是个头不大,就是甜度不够,收入很不理想。那两年,大哥到市场上去卖瓜,从不说自己卖的是南陈西瓜。我不解,打着南陈西瓜的招牌,岂不更好卖!大哥摇摇头:“咱的技术不过关,可不能因为一己之利,毁了南陈西瓜的好名声!”

时光荏苒,而今大哥早已经是种植西瓜的行家,全村西瓜的种植方式,也从传统的祼地种植,改进为地膜覆盖、大蓬栽培。南陈西瓜产量越来越高,成熟越来越早,品质越来越优。高耸入云的泡桐树上刚刚传出知了的鸣叫声,市场上便可看到南陈西瓜的倩影,南陈西瓜成了引领吉利区西瓜市场的一面旗帜。今年春上,大哥打来电话,问我有没有不穿的旧毛衣,啥颜色都行。我说我给你买件新的吧。大哥一笑:“你误会了,我是用这些旧毛线给西瓜作标记。同一天开花坐果的西瓜,就在藤上系上同一种颜色的毛线,收获时判断西瓜生熟就变得非常简单。”古有“结绳记事”,今有“结绳辨瓜”,真是个不错的好办法。

改革开放四十年,如今的南陈村,村民住的早已不是过去的低矮瓦房,那一排排气派非凡的小洋楼背后,西瓜的功劳首屈一指!家乡西瓜的美名,得益于得天独厚的自然环境,得益于悠久的种植历史,更得益于父老乡亲的勤劳与智慧。南陈西瓜其实是一种精神,是“敢为人先、坚韧不拔”精神的缩影,拥有了这种精神,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就没有干不好的事情!不是吗?

关于西瓜的文章9:西瓜里的夏天

文/秦延安

西瓜,又名寒瓜,据说因为从西域传入而得名。明代科学家徐光启在《农政全书》记载:“西瓜,种出西域,故之名。”虽然民间对传入时间有争议,但这并不影响西瓜在中国的传播。最早记录见宋代欧阳修的《新五代史·四夷附录》,五代同州合阳县令胡峤居住契丹七年,曾从回纥得到西瓜种,“结实大如斗,味甘,名曰西瓜”。

记得小时候,每一年夏天,父亲单位都要发几百斤西瓜。那时生活物质匮乏,夏天吃西瓜,就如同开荤吃肉一样让人兴奋。每一次父亲带回西瓜,母亲都要给左邻右舍送上半个,就这样,七八个西瓜很快就分完了。

滚圆的绿皮西瓜,以水桶悬于井中,经过半天的浸润,到晌午时便清凉透心。井水的冰凉与西瓜的甘甜相遇,就如同火上浇油,滋味更长。一刀下去,喀嚓有声,凉气四溢,连眼睛都是凉的。随着快刀滚落,那掩藏在绿皮里的鲜红瓜瓤纷纷亮相。一个个含情脉脉,朱唇粉面,就连黑色的西瓜籽,也如一颗颗美人痣般,养眼,真是“形模濩落淡如水,未可葡萄苜蓿夸”(南宋范成大《西瓜园》)。那渗着汁水的瓜瓤似乎蒙着一层纱,薄如羽翼,清灵透俏,丝丝缕缕的汁水便顺着刀切的印痕不断往下滚落,让孩童的我们甚至不忍心下口,而是用舌头去舔。舌尖碰着鲜红的汁水,如雨露跌落平静的湖面,掀起涟漪的惊鸿。焦唇干舌也在瞬间被冰雪融化,如雨落尘灭般归于平静。在舔完了滚落的汁水后,我们才放开口,细细品味那滑喉入体的清凉。“下咽顿除烟火气,入齿便作冰雪声”(南宋文天祥《西瓜吟》)。一口的汁水,满嘴的香甜,越吃越快意,很快便风卷残云地将一块西瓜啃得只剩下一块皮。“香浮笑语牙生水,凉入衣襟骨有风”(元代方夔《食西瓜》)。口齿间西瓜生香,清芬醉人。在盈盈笑语中全家交谈甚欢,一顿西瓜宴,不仅让唇干口燥的身体如阵阵凉风吹拂,而且还潜滋暗长出一种透心的清凉和惬意。

看着我和弟弟贪吃的样子,父亲和母亲只是象征性地吃一两块,便将剩余的西瓜全部留给我们。而我们仍不知足地埋怨父母,为何将西瓜分送给邻居?母亲说道,吃嘴的东西,再多也没有个够。一个东西自己用是独乐,与人共享是同乐。就像这西瓜,自己吃了感觉甜,更多的人吃了会感觉更甜。虽然母亲不识得几个字,母亲的话让当时的我似懂非懂,但那融入西瓜的处世哲学却让我终生受益。

常言道:“夏日吃西瓜,药物不用抓”。据李时珍《本草纲目》记载,西瓜能“消烦解渴,解暑热,疗喉痹,宽中下气,利小水,治血痢,解酒毒”。西瓜性寒解热,除了清热生津外,还是一道佳肴和良药。《随息居饮食谱》中称西瓜是“天生白虎汤”,还说“瓜瓤煨猪肉,味美色佳而不腻,瓜肉爆干腌之,亦可酱渍,以作小菜”。可见西瓜不但可以作为水果食用,还可以用来做菜待客,让食欲不振的人,在夏日里胃口大开。

当烈日当空,天气闷热,蝉噪聒耳时,一个个西瓜便粉墨登场了。那甘甜脆爽的滋味不仅让人大饱口服,也让酷暑跟燥热渐行渐远,直至暑意全消,一种舒适爽快、心旷神怡的感觉便油然而生,自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而整个夏天也变得悠然起来。

关于西瓜的文章10:西瓜二三事

文/云翦愁

夏天我最爱做的事之一,就是去地里看西瓜。一马平川的关中大平原,横躺在酷日下暴晒。我戴了草帽,偷了我哥的墨镜,很拉风地走在隔着塑料鞋底依然滚烫的柏油路上,朝西瓜地进发。

种西瓜的地,一般来说,都是好几家挨在一起,少则几亩,多则几十亩。因为一家种了,相邻的人也会跟着种。规模大的好处是不怕贼偷,二则也好集中一起售卖。除了地表一层晒得发白的瓜蔓,中间点缀着枕头般大的西瓜,这平坦广袤的天地间,就只每家地头一排杨树,以及人字形的瓜棚遮荫了。

空旷田野里游荡若有似无的微风,在日头下巡视西瓜地的我,专注又快乐。还没来得及给自己挑个瓜慰劳一下。马路边停下了两辆小车,五六个男人从车里钻出来,不由分说围坐在我家放在杨树荫下的小方桌旁,汗流夹背地叫嚷:“大爷,给挑几个瓜。先杀一个吃!”

他们在叫爷爷。完全无视我也是主人。好罢,我跟在爷爷身后,看他弹弹摸摸敲敲,终于摘了一只十几斤重的大瓜,拎到桌上,砍掉瓜蒂。嚓,刀落瓜开。众人眼睛齐刷刷盯着西瓜,可惜瓜让我们失望极了。粉中带白,籽都是白的。顶多六成熟。爷爷又挑一个,结果,五成熟都没。大失水准的爷爷倒淡定,还准备再牺牲瓜。顾客和我都已对老经验没信心,可惜了那瓜。

爷爷也自我怀疑,只好任我毛遂自荐小试身手。我踱了不到十步,不敲,不摸,只看,果断地卸了一只大瓜,扛到桌上来。“你行吗?小姑娘。”众人笑着,对我的瓜不抱希望。我不说话,手起刀落,拦腰砍下。噌!随着刀刃嵌入瓜皮刹那,瓜身自动不规则裂开,鲜红沙瓤在裂缝处乍现。人们一声欢呼,“哇!噌皮瓜。”一群人狼吞虎咽风卷残云般解决掉一只大西瓜。又放心地让我挑了几只,买了带走。

挑瓜,当然不是碰运气。是靠知识。我既然是个爱读书的吃货,那关于我最爱的西瓜的一切知识,哪能视而不见。父亲凭着村会计的便利身份,订了一堆报纸,这是我最初的读物。其中农业科技报,我也看得连中缝内容都不错过。如何挑选西瓜,尤其长在地里的,最好挑了。只需观察瓜蔓上每一片叶子与蔓之间的螺形瓜丝,从头至尾全都干了,那么这条蔓上的瓜就成熟。已卸下的瓜,观察其表面花纹,越清晰皮越薄,瓜蒂处要内陷。皮光水滑,熟瓜。超市买瓜,我只绕瓜堆转一圈,拎一只的瓜就走。实在受不了其它人叮叮咚咚又摸又敲,翻来覆去地折腾瓜。这么挑,好瓜都受不了,最后变成坏瓜。

挑瓜也见风范。知识武装头脑的人,总是有点不一样的。

家乡民风淳朴。现在回想,了无人烟的田野里,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独自呆在瓜棚里,前后无门,在木板拚凑的简易床上或躺或坐,看书、听广播。从来就没有害怕过。偶有小小不安掠过,很快便忘诸脑后,吃饱西瓜,安安稳稳地睡着了。直到家里来人叫吃饭。

上学也惦记地里的西瓜。放学不惜绕远路,为了去地里摘瓜吃。同村大胡子叔每次都跑过来站在我面前取笑我,“这女子天天放学跑地里吃瓜!家贼难防哎。”我白他一眼,冷冷地拎一只瓜就走,背影特别不屑。真是盐吃多了,闲的!我又没摘你家的瓜。

我吃得理直气壮。因这瓜是我亲手栽培过的。大中午跟着我妈在大太阳底下挥着瓜铲,松土、浇水、掐芽。瓜成熟期,就在马路边支起瓜摊,当路卖瓜。

我跟哥守瓜摊,算是马路上一道风景。我哥爱打扮,穿着鲜艳的沙滩裤,白背心,脖子上吊着一串闪亮的银十字架。他和我姐一样的白皮肤,属于晒不黑的天然白。拎着一杆称给人家称瓜的样子,帅气!做为妹妹的我,很高兴听见人家说,一看就是兄妹俩。

西瓜,是任何时候,我看见了它都想要抱一堆回家去的水果。每每杀它,那红艳芬芳的色香味,仿佛闻到了田野泥土的气息。百吃不厌,百看不厌。夏季,我每天至少消灭一只瓜。或许是因为,在此时写它时才感觉到的,那些深沉而丰富的记忆原来是一直活着的。

关于西瓜的文章11:吃西瓜

文/王立明

上世纪70年代初,家里边经济很困难,饭都难以填饱肚皮,水果就更别想。但舅舅家却是两个男劳挣工分,养活我外婆一个人,相对于我们家来说,经济能宽裕些。

大概是1972年,我四五岁的时候,外婆让母亲去织布。我是小孩,自然就跟了去。有一天门上来了一位卖西瓜的,担了两笼又圆又大的黑皮西瓜。

随着叫卖的吆喝声,孩子们首先冲了出来,接着大人们也跟了出来,把卖西瓜的担子围了起来。大家开始伸手去挑拣、搬动西瓜。随着卖瓜人用刀切开一个西瓜,鲜红的瓜瓤和甜蜜的汁液外泄,人们开始评定西瓜的品质,你一言我一语地和卖瓜人讲着价钱。我和其他的小孩一样,用贪婪的眼睛盯着西瓜,嘴里的口水开始增多,急切地盼望着舅舅家也能出来一个人,给我买一牙。在我的印象里,我还从未吃过西瓜呢!

看着其他小孩像吹口琴一样狼吞虎咽地吃着西瓜,我是多么羡慕呀。

在“红旗娃,快去叫你舅给你买西瓜”的语言鼓动下,我抹着口水跑回舅舅家里。正好碰见母亲,我说我要吃西瓜,人家都给娃买西瓜呢。母亲却说:“现在已经立了秋,不敢吃西瓜,吃了会拉肚子的。”我哪里听得进去这话。但母亲不给买,还打了我一顿。我大哭,大闹一场,还是无济于事。我怀着满腔的怨愤和委屈,又睡在地上大哭。哭声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由大变小,最后变成抽泣。

平息了事态以后,母亲便到邻家去织布,我又跟了去。她一边织布一边和邻家人说话,一个疏忽,把梭子掉到了地下。她下机子来拾不方便,就让坐在门槛上的我给他拾。我一看机会到了,拾起梭子就往外跑,沿着崎岖的小路下沟。舅舅的家住在蓝田县三里镇公社魏家沟六队,在沟楞上,我家却在沟对岸。到我们家,必须翻过那条沟。我这一跑,母亲坐不住了,赶紧喊来二舅撵我。二舅虽然身高腿长,但还是追过沟底才撵上我。他抱起我,说让我和他回去,回去给我买西瓜。我不信他的话,手脚并用,在空中乱抓乱蹬,做无谓的抵抗,但最终还是被舅舅抱了回去。

吃到了又甜又沙又富含水分的西瓜,我的心情立马好了起来,忘记了为吃西瓜所受的罪和所流的泪,脸上也有了笑容,话也开始多了起来。

不知是吃得太多还是受了凉,还是母亲说的秋后西瓜不能吃,半夜里肚子开始胀痛,继而肠子像往一块拧,疼得我在炕上打滚,最后口干舌燥,上吐下泻,折腾得大人们不得安宁,折腾得我浑身冒汗,湿透衣衫。

慢慢地疼痛感过去了,我也入睡了。大人们才都安歇下来。

关于西瓜的文章12:西瓜是夏天最美的记忆

文/宜昌张松梅

加班后,回家,从凉爽的空调办公室,一脚踏进巨大的热浪中。这是冬天在柴火炉旁才有的火热!这是打开烤箱时特有的那股热浪!可是,现在居然置身于烤箱中,汗顺流而下,感觉体内有兽在抓挠!瞬间,所有的心思都集中于离开这热浪。

小区门口,有一车瓜正卖。是麒麟瓜,皮薄瓤甜水份足,是我的最爱。抱了一个西瓜回家。可是抱着西瓜,我怎么感觉像抱着一个火球。

拿回家,赶快丢进大水桶,浇上凉凉的自来水。十来分钟后,西瓜切成盘,端着躲进空调房。呼咝……呼咝……转眼间,半个西瓜下肚……

一个饱嗝,摸摸肚皮,总算是饱了……终于胃里的火不再闹腾了,心里的兽也安静下来了,停滞的大脑也可以正常运转了……世界开始美妙起来……

小时候,有人问我,喜欢夏天吗。答,喜欢。问为什么呢。答,因为有西瓜。

那时候,爸爸在工厂工作,每年夏天的降温费,都兑换成西瓜带回家。自行车两旁挂着蛇皮袋子,装满了西瓜。搬到家里,一个个滚出来堆在地面上。运完一趟,爸爸又去运第二趟。看着满满的绿色的大西瓜,口水都要流出来。妈妈说一天可以吃一个。然后我开始数,一二三四五,到底可以吃多少天呢?夏天的傍晚,一家人都回了,我最期待的节目就是妈妈抱着滚圆的西瓜从房子里走出来。

初中时,我住校。有一个闺蜜,走读。那时候,我们俩好像真好到穿一条裤子的地步了。上课时,我们会传纸条。我眼睛不好,她总是先帮我抄好笔记,再给自己抄。印象最深的,还有她从家里带半个西瓜来,我们一起躺在床上吃。宿舍里,热得七荤八素。我们躺在床上,一人一只勺,掘着西瓜爽快的吃着。当时只在乎西瓜带来的甜美。现在想起,在那样的夏天,骄阳似火,她是怎么提着沉沉的西瓜,从家里走到学校。

现在想来,一切都不可思议,我们怎么能好到那个程度。她怎么对我好到那个程度,只要我好她就觉得好。现在想来,那时候的我们,好像有一种同性恋的成份存在。但是,那时小,只知道满心满眼的喜欢。现在,这种女孩间的喜欢,是早已不在了。

这么多年过去,心里依然记着西瓜的甜美,友情的甜美,亲情的甜美。所以甜美的西瓜,也就成为我夏天最美的记忆!

关于西瓜的文章13:摘西瓜

文/郭宇杰

夏天到了,天气烈日炎炎,西瓜就成了人们解暑圣物,可是,你们看见过西瓜、吃过西瓜,摘过西瓜吗?今天呀,我不但吃到了香甜可口的西瓜,还体验了一把摘西瓜的乐趣。

“买西瓜哟,买西瓜。”咦?是一个小女孩儿在叫喊,于是,我便和车上的叔叔们都下来了,哇!我定眼一看,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块巨大的西瓜园,里面结满了又大又甜的西瓜。我没禁得住食物的诱惑,便向爸爸说:“爸爸,要不咱们买点西瓜回去吃吧。”爸爸和叔叔们看见这诱人的西瓜,也便连连点头。“那咱们去田里摘西瓜吧!”我说道。“好”大家异口同声,拍手叫好。我们与老板和老板娘走过了陡峭的木板桥,踏上了摘瓜的旅程。

我东张西望,四处寻瓜,坚信这附近一定有西瓜,果不其然,我一会儿就找到了一个大大的、胖乎乎的西瓜。我老练地敲了敲,“咚咚”这个瓜根本就没熟,我失望地把西瓜推开,不过这点小挫折能困得住我找瓜的渴望吗?答案是不可能的,我稍微休息了一下,便再次开启了找瓜之路,“不是,还不是。”我已经敲了N个瓜了,结果N个瓜都不是。你看那个瓜虽然个头大,但是实际上却没熟,我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爸爸他们个个收获多多,自己却一个都没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我失落极了,想找个地方静一静。结果刚一抬腿,便被树枝划了几道伤痕,我龇牙咧嘴,强忍疼痛,便怒气冲冲地在一个西瓜上坐下,玩起了瓜来。过了一会儿,爸爸走过来语重心长地对我说:“这是你要摘西瓜的,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呢!来吧,爸爸教你一个诀窍,你看哪个瓜大、颜色又深、条纹清晰,哪个瓜就熟了。”想了想,我便按照爸爸所说方法,找又大颜色又深的瓜,对了就是它了,我再敲了一下,声音也很饱满。没错,它就是我梦寐以求的西瓜,“耶”!

通过这次摘瓜,我知道了一个道理:一个人要干一件事情,就一定要把它干好,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都不要半途而废。

关于西瓜的文章14:猪八戒吃西瓜

文/杨伊豪

夏天的一个中午,唐僧师徒4人正在前往西天取经的路上,累得满头大汗。于是,唐僧叫孙悟空去找水喝,猪八戒一听到水就兴奋不已,喊着:“我也去。”

悟空与八戒寻找了半天连水蒸汽都没找到,这时,火眼金睛的孙悟空发现了一块西瓜地,指着西瓜地对八戒喊:“看,西瓜地!”筋疲力尽的八戒听到“西瓜”两个字立马精神抖擞、垂涎三尺,他俩跑过去一人一个西瓜捧着往回走了。

路上,八戒实在忍不住了,对着悟空说:“猴哥,我想吃西瓜。”“不行!”八戒被悟空狠狠拒绝了。他心想:你不让我吃,我偏要吃。随后他就破了一个西瓜边走边吃,而瓜皮扔得满地都是。悟空见状,心想:这八戒太不讲文明卫生了,别人万一踩到了怎么办?我要好好惩罚他。悟空用法力把西瓜皮放到了八戒前头。八戒只顾着啃西瓜,没注意一脚踩上去,结果摔了个四脚朝天。八戒抱怨道:“谁这么没公德心,乱扔西瓜皮,害得我老猪摔跤。”

“这不是你扔的吗?”悟空走过来笑着说。

“什么嘛,我扔的西瓜皮在后面,不可能到前面去,肯定是你孙猴捣的鬼!”

悟空语重心长地说:“我是为了让你明白不能乱扔西瓜皮,现在创建文明城市,照你这样,城市还能文明下去吗?去把瓜皮扔到垃圾桶里!”

八戒听罢惭愧地低下了头,捡起瓜皮扔进了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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