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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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的文章1:古镇周庄

文/张虹

古镇周庄,在离我的家乡张家港不远的昆山,是一个以水乡文化为主的江南小镇,小桥流水人家给这个江南气息的小镇绘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一走进小镇,我便被这里独特的风景所吸引。这里的房屋颜色是白的,房檐是灰色的,高高低低,错落有致,房屋和房屋之间紧紧挨着,每一户门前有一个小铺,卖一些纪念品和特色小吃。

流水是周庄的一大特色。周庄四面都被小河包围着。最宽的河道可以容下三条小舟同时通过,而最窄的河道却只能让一条小舟通过,河道之间纵横交错。

小桥更是难得一见的美丽景观。小镇桥梁很多,其中历史在400年以上的古桥就有八九座。十几座小桥横立河上。湖里还有好多小舟上都坐着游客,不时会有美丽的姑娘摇着小舟,唱起欢快的歌谣。

这个小镇的特色美味是万三蹄。我国古代有一个人叫沈万三,他富可敌国,比皇帝还要有钱。

就像诗人白居易笔下的江南一样,周庄便宛如镶嵌在淀山湖畔的一颗明珠。

家乡的文章2:故乡

文/田勇

越是急着出发或脱离家乡,故土即是一粒看不见的种子,被一只乳白色的鸟儿衔着,在你跨出木篱的同一时间。撒播在万水千山之外,在心未沉淀之前,连梦都不能抵达的地方。

那地方,叫做高原。有亿年形成的冰川和湖泊。还有雪山腹地捡拾到的菊螺、海贝的化石。有一瞬,我见证了乡愁。试想,哪一段的乡愁能够跨越亿万年的岁月?问题是,雪山即贝类化石的乡愁?还是化石是雪山的乡愁?难道它们亦为彼此的种子,在被割断的时空里,冰冷生长。

梦中,真实反复出现的是恣意生长的庄稼和草木;是一位光身子的少年,在池塘里湫游的旧身影。时间过去的愈久,思念愈来得贴切。那是一处距离淮河几十公里的外的原生村庄。乡愁来得太急切时,像是抚慰,我和故乡,谁才是谁的乡愁?一样的思恋,相伴的是回落不去的无奈。

确信,我未听见种子发芽的声响。可日日缱绻的事物中总会有故乡的场景出现或发生。那么,可不可以说故乡就一直在异乡在身边生长?她的浓密的发、薄薄的唇,修长的四肢。它是母亲年轻时的容颜,是我现时里的爱?

离得越远,来得越加贴切。在这样的日夜里,龋龋逝去的乡愁,智慧我预知的行程。

家乡的文章3:家乡处处有美景

文/王克强

开车送一个亲戚回老家。经过阜南龙王乡母子岗路口时,看到通往老家方向的水泥路干净宽阔,道路两旁绿树成荫,亲戚不禁惊叹起来:“老家现在越来越美了,我要拍下这里的景色,发到朋友圈里,让大家感受一下我们家乡的魅力。”亲戚许久没回老家,家乡的变化让他惊喜。看他高兴的样子,我也笑起来,而今家乡处处有美景,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绿意婆娑的风景画,可谓三步一景花含笑,城乡处处是园林。

在车上,我们又谈到淮河臂弯上的璀璨明珠——南湖,夏天到处是荷花。两万亩藕塘,哪一处都好看。以前我们看惯了南湖的野花,感觉很美,而今看到了红色和白色的荷花,才感觉到那些野花不过是小家碧玉。无穷碧的荷叶里,硕大的粉白花朵,有着圣洁般的美丽。离近了看,荷花又有别样的韵味,晶莹剔透的水珠在硕大的荷叶上来回滚动,高高低低的粉红色花朵娉婷玉立,让人挪不开眼。

荷花盛开的时候,我邀请文友到南湖看风景。在南湖深处,我们想和每一朵荷花合影,但只是靠近,绝不触碰。南风微微,我们的心情和荷叶一起舞蹈。同行人都是爱花之人,没有随意摘花的习惯,只捡拾别人摘来遮阳又丢弃在路上的荷叶,但是对凋落在水面上的花瓣,我们尽收囊中。小心包裹起来,连同那些荷叶,带回去,洗净,晾在阳台上。然后剪成一片片,开水一冲,就是清新的荷叶荷花茶,喝一口,清香怡人,去热败火,可清凉一个夏天。

文友走的时候,收获满满,但总感觉没有尽兴。他们说今年夏天还打算来呢。

又想起去年应朋友之邀,去槐寨村看风景。当时,作家邢思洁在那里驻村扶贫。一条小河依偎着笔直的小路向前游走,河水清清浅浅,两岸花草随意葱茏,不需要特意剪裁,自成景观。村委会的广场前是文化长廊,廊上写满孝经和古书经典上的治家之道。这一带的村民在驻村扶贫队的帮扶下,有的已经脱贫,有的正在脱贫。乡风明显改善,酗酒吵架的人没有了,赌博打牌的人少了。每天晚饭后广场上都是跳广场舞的人,还有些人沿着小河散步,享受夏日温柔的南风,健康生活的理念正在村人心中生根发芽。

邢思洁说,槐寨以前有许多大槐树,不知在哪个年代就没有了,村里计划建一处槐花风景旅游区,打造槐花品牌。到那时候,白色、红紫色的槐花香气将浸透整个村庄,游客可以赏槐花、喝槐花茶,在槐树下吟诗作对。想想都惬意。

和亲戚说起阜南的美景,思绪一下子就收不住了:为众多摄影爱好者所追捧的四里湖湿地,春日野花烂漫,夏日白鹭齐飞,秋日牛羊成群,冬日暮霭朦胧,一年四季有看不够的美;近两年火爆朋友圈的田集七彩大地,近千亩绚丽多彩的郁金香花海,这个时节花开正艳,是周末游打卡的必去地;动植物资源丰富的王家坝湿地公园,初夏滩涂出露、绿草茵茵,众多水鸟在此栖息、繁殖,景象甚为壮观;观赏荷花的另一胜地枫柏岗,万亩荷塘荷花齐放,盛夏时美得让人震撼……

家乡处处有美景,即使在家里,也能时刻看到美丽。每次去阜阳,经过十二里庙的花卉园,我总要停下来,这里走一走,那里看一看。走到花木市场,买一些花木盆景,把美丽带到家里去。因此,不论是居家,还是到户外,总能闻到花香,看到美景,再糟糕的心情也能平缓了。

送完亲戚返回城,在街上四处溜达,经过一棵槐树底下时,微风吹过,槐花纷纷飘落,一阵阵香气袭来,心中不禁涌出“槐花香气透全城”之句。回想一路上与亲戚聊起的家乡之变,心中再叹:美哉,我的家乡!

家乡的文章4:家在黄河边

文/焦景周焦洁

我的家乡孟津县扣马村就在黄河岸边,诚如大作家李凖先生为电视剧《常香玉》创作的主题歌词一样,“你家在哪里?我家黄河边……”我们村的北面就是黄河,上世纪50年代,河水离村庄非常近,几乎就是挨着村子向东流。那时候的黄河水也非常大,特别是到了夏季,一眼望不到边,且波涛汹涌,浊浪滔天。在没有见识过浩瀚大海的小孩儿眼里边,黄河就是大海,因为除此之外再没有见识过比它更大的江河湖海了。那时的黄河才真正能够称得上是大黄河,这就是我记忆中的母亲河。

《常香玉》主题歌唱道:“你家在哪里?我家邙山头……”这个邙山头也与我家一道岭,皆因为我的扣马村与常大师之家地头相挨,山水相连,两县结亲者甚多,亲戚摞着亲戚,我的一个嫂子就是巩义人。大概是基于古都洛阳的地缘优势,黄河文化的经年浸染,这里民风民俗颇多讲究,有古可循,教育比较发达,人心尚学,民心崇文,文化氛围十分浓郁,各行各业人才辈出,实为远近村落所歆羡。

自古以来扣马村就是一个黄河渡口,史称“孟津渡”,闻名于“武王伐纣”。殷商时,周武王讨伐殷纣王,大军路过此地渡河北进,讨伐商都朝歌的殷纣王,却有伯夷、叔齐兄弟俩扣住了武王的马头,欲阻其北进,由此得了“扣马”村名。据资料载,精通历史的毛泽东主席曾经在武汉考过时任总参作战部副部长的雷英夫少将,雷将军虽是孟津人士却不敢贸然作答,恭请主席教导,毛主席觉得这个历史战例很值得记取,尤其是解放军的诸多高级将领都在场,便把“武王伐纣,扣马而谏”这个历史典故讲了个清楚明白。

说到黄河,还需要说说黄河滩。黄河滩之于我们扣马村,可谓宝滩。皆因为它墒气重,不怕旱,植物生长茂盛,相对于干旱缺水的邙山岭,是一滩上好之地。可是滩地的安全却无法保证,因黄河水势无常,经常“打沿”南侵,甚至把即将成熟的庄稼打进河水里。如果黄河不肆虐,黄河滩是一片绝佳的风景美域:秋阳之下,你若站在黄河滩中,但见满目的翠绿,满地的丰收。这边村童娃娃追逐嬉闹,那边几条苍狗利箭般追逐一只野兔;碧空之上,一群大雁排着阵势悠然南飞;放眼北望,一条汹涌澎湃的大河,雄浑壮阔,东去入海;河面上一只鼓满风帆的木船,船上坐着一群手执镰刀和劳动家什的男人,他们要去黄河北岸收获庄稼。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从容地掌着船舵,日复一日地往返于黄河之上,他也姓焦,我们扣马村唯一的职业老艄公……

家乡的文章5:家乡的小路

文/风吹花落星如雨

自己在上初中,高中时期,具体应该是1997-2003年间吧,自己13-19岁的年纪,那时自己是真的年轻,是一个对生活充满向往,充满热情的年纪。

自己来自于一个非常普通的农村家庭,父母基本以务农为主,爸爸年轻时做过赤脚医生,之后在村里开过一段时期的乡村诊所,大概就是在我12-18的年纪吧,具体记不清了。自己的家庭条件并不好,可以说有些清贫。自己在小学一二年级时很混沌,不知道啥是学习,奇怪的是自己在三四年级左右吧,突然就懂事了,学习很用功,经常缠着妈妈,让她帮助默写生字。

小学成绩基本都是90分以上,过了几年升入初中后,进入了镇里的初中,那时学生很多,大概有12个班吧,每班大概40多人吧,一共大概有500多人吧。人多了自然啥样的学生都有,有勤奋好学的,也有打架闹事的。我是属于那种勤奋好学,老实本分的学生,在班里也算是名列前茅吧,不过也有几个“高手”,自己总感觉望尘莫及。

中考时因自己差强人意的表现进入了密云一中,是县里的重点中学,那时自己的理想是考入密云二中,是北京市的重点中学。如果是正常发挥的是没问题的,但发挥还是有些失常。那时自己总认为能考入好学校的学生,才是好学生。

高中时代来临了,我觉得这三年是我最有成就感的时代。这三年里我一门心思地投身于学习中,什么早恋,网吧通宵,统统与我无关。全校600人左右,我在高二一次期末考试时最好的成绩是年级第九,这成绩有一段时间着实把我高兴坏了,感觉迎来了人生巅峰,也算是我人生中的高光时刻吧。

从初中到高中这6年的时光里,给我留下印象深刻的其中一项事物就是那条家乡的小路,也算是我的心目中的“百草园”。因为每逢六、日休息或是暑假、寒假时,写完了作业,我总要来这里来回跑上一圈儿。那是从我家出来,西北方向离家不远的一条乡间小路,两边是农田,种着花生,玉米等农作物,中间是一条土路,大概全长7-8百米吧,宽度也就5-6m左右,就是马车压过的宽度。路的尽头连接着一条大路,路的西侧是一片野草地,草地北侧紧邻着京密引水渠。

一方面是锻炼身体,一方面是为体育考试能够达标,我常常一口气跑完全程,而且是以自己最快的极限速度去跑。每每跑完之后都是上气不接下气的急促呼吸着。之后就感觉一阵舒爽,这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着。跑完步歇一会儿,我会在野草地的空地上作上几组俯卧撑,大概一组25个左右。也正是因为勤于锻炼的原因,自己800-1000m长跑在班里可以排到前5吧,高考时自己的体育成绩也是优。

在离路的尽头约30m有一条土渠,是饮水灌溉用的,有时会放水,看着那流水潺潺,满是田园风光;自己有时也会去看京密引水渠的静静流水,看水闸处宣泄出的波涛汹涌的水花。看小路旁边春日的嫩草芽,夏日的雨后飞舞的大群的蜻蜓,秋日收获的饱满的花生和车上满载的玉米,冬日路旁点缀的积雪和树下觅食的喜鹊。感觉那时的日子过得很慢,希望自己能尽快工作,尽快改善家里的生活条件,自己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而如今,因为政府征地的原因,那一大片田地被改成了蔬菜大棚,政府给了农户略大于能收获的农作物的租金钱。但是那新建的蔬菜大棚却从未种过蔬菜,一直荒凉着,那条小路也被清除了。

现在记得那条小路的人越来越少了,惭愧的是现在的我也不再锻炼了,体态远不像那时健朗清瘦了。经历一些世事的沧桑,自己也不像年轻时那样对生活有着那么多的热情和希望了,没有了高中时代的那种顽强拼搏的精神,很是惭愧!作为芸芸众生的一员,终有一日,我也会如那条家乡的小土路一样,渐渐地被世人遗忘!世人皆如此吧,除了那些凤毛麟角的大人物,成名人物,历史会有所记载,绝大多数人都会被湮没在历史的滚滚车轮中!

家乡的文章6:家乡的黄土小路

文/王为璋

我是穿着布底鞋,踩着,走到城市里来的。

布底鞋,用米粉熬制成浆,将层层布片黏紧压实,放在太阳底下晒干,照着牛皮纸质鞋样剪出鞋底,然后沿鞋底边缘开始一针针向内密密缝缀,线绳缠缠绕绕如奶奶额上的白发。鞋底纳制坚硬后,缝上青布鞋面和松紧带,穿上脚,舒适柔软,体贴大方。

不管我行走多远,在城市居住的时间有多长,我的心,都会思念穿着布底鞋走在家乡小路上的日子,它留在我成长的心灵深处。那些黄土小路,弯弯曲曲,清新柔美,它们紧依小河,纵横交错,像一条条锦带,缠绕着农田庄稼,把四散的村庄紧紧连接在一起。

黄土小路有多长,它只在我归来的情愫里盘旋。那些年月,我穿着布底鞋去上学,放牧,挑水,到镇上赶集。露水打湿鞋底,留下我一行行烂漫的足迹;留下我顽劣时不小心踢破脚趾头淌下的鲜血;留下我咿咿呀呀的童梦歌谣。也把我年少时对外面世界的雄心勃勃,遗失在路旁蔓草野花丛中。

因为生计,我行走到了城市的路上。城里的路宽阔,繁华,人流如织。走得久了,我反倒有一种陌生的讶异,我时常怀念穿着布底鞋宁静地用步履丈量家乡小路的时光。那份骚动让我的心铺上一层像土地一样绵长的阳光,牵系着我从城市一次次走回寻觅根源的黄土小路。当我踏上小路,虽然它和童年时相比,早已日新月异,新铺的水泥路面像一条条多情的飘带,一直飘舞到村子的巷道,但我还是能寻觅到浸渍着岁月甜美或苦涩的陈年往事——清晨,小路刚从晨曦里醒来,三三两两早起的村人,扛着锄,提着筐,赶着牛,走向丰盈的田野。微风徐徐拂过,树枝轻轻摇摆,云朵在天空慢慢悠游,安谧而又诗意。小路在霞光的掩映中,向前绵延,我惬意地走在小路上,感受生命的温和从容,顺着它走向高处,奔向红日冉冉升起的地方。

我想起了奶奶。她曾牵着我的小手,我与她牵衣挽袖地行走在黄土小路上,来回往复,听惯了路旁草丛里各种虫子的私语。奶奶一直牵着我的手,我泰然自若地在村子里长大。我长大了,奶奶却老了。奶奶活了80多岁,满头银发,她生前做得一手好针线活,从小到大,我的一双脚都被她缝制的布底鞋保护着,温暖着。如今,我在这条小路上徘徊、流连,奶奶却去了远方。她走的时候,我迷失在城市的道路上,未能来得及赶回来见她最后一面。我跪拜在黄土小路旁奶奶长眠的坟地,风从远方飘然而至,我仿佛又看到奶奶颤巍巍地从路的前方向我走来,深情地拉着我的手,引领我回家。

我的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奶奶16年对我的养育,给予我的恩情,铸成我生命成长的历程,奶奶走的时候,心底里一定对我有过嘶声力竭的呼唤,可那个时候,我又在哪里?奶奶终究不会再回到我的身边了!但我知道,奶奶善良的品德,还有她清澈的菩萨心肠如黄土小路一样永远存活在我心底。

傍晚,西边天空爬上一团团火烧云,河岸边柳枝摇曳,老屋门前的枣树在夕晖下一片葱翠。忙碌一天的父老乡亲们在炊烟的弥漫下,沿着小路归来。他们一生都在黄土路上行走,在这块土地上默默耕耘,谈天说地,生儿育女。他们的日子像泥土一样简单诚朴,而他们对生活的热爱,却和长势正丰的庄稼一样。

家乡的黄土小路,供祖祖辈辈,世世代代的农人休养生息,延伸梦想。是我人生的起点,记载着我最真的梦,储存着我青春行舟的浆声,见证着我生活的辛酸与斑斓。它们静静守护村庄,守望远行的游子。

我是穿着布底鞋,踩着家乡的黄土小路,走到城市里来的。走着走着,那些模糊而遥远的痕迹又清晰起来,心头不免生出些对岁月如飞的怅惘,对流逝光阴的感喟。唯一不变的,是我对家乡小路的怀念和感恩,它们永远存活在我记忆深处,直到地老天荒。

家乡的文章7:故乡的秋千

文/家乡的蟋蟀草

家乡习俗,每逢春天清明之际,都要打秋千,故有三月三打秋千一说(阳历清明前后)。

童年时基本没有什么玩具,但家里竟然还有一架秋千,一看就知道是老物件,秋千座年深月久已经磨得非常光滑了。春天时,父母会找两株小树,将秋千系在户外的小树上,然后我们就在秋千上荡啊荡的,很是惬意。但为了安全,一般父母亲都系的比较矮,不能荡太高。

秋千是自古以来青年妇女们喜爱的游戏,闺阁女孩平日不能随处游玩,清明寒食之际,三五成群,结索搭架,打打秋千的确是一大享受。古诗词中描写女孩荡秋千的句子比比皆是。像:花板润沾红杏雨,彩绳斜挂绿杨烟;好是隔帘花树动,女郎撩乱送秋千;秋千打困解罗裙,指点醍醐索一尊,见客入来和笑走,手搓梅子映中门。

村里的年青人精力旺盛,蛮力无处发泄,普通的秋千根本不能让他们过瘾。于是就有好事者,在村里选取一块平整的沙地,竖上两根又粗又高的木梁,在两根木梁的顶部搭上横梁,然后用两根粗壮的绳子将秋千系在横梁之上。小时候感觉那秋千好高好高啊,比房顶还高呢。秋千结好之后,一到生产队收工,村里的青年男女便簇拥在秋千架下。小伙子们为了在姑娘前显摆,一个比一个荡得高,有时两个小伙子一起面对面站在上面,你蹬我踹,那秋千架竟能高过横梁,惹来女孩子一阵又一阵的惊呼。女孩们打秋千则别有一番景象,她们叽叽嘎嘎,笑语喧嚷,一个人在上面打,总要有好多人在下面推送,秋千荡高了,秋千架上的女孩高声叫停,下面推送的却不依不饶,仍然向上推送,一边推还一边喊,看到某某村喽,看到某某村喽!当时不解,后来才知,原来那女孩正被说亲到某村呢,只要有了准婆家的女孩荡秋千,都免不了被如此揶揄一番。

那秋千对于儿童来说,未免太高了,一般小孩子是不能单独玩的,只能由大人带着玩。跟我家关系近的一位年轻媳妇看到我渴望打秋千,就让我坐在秋千架的木板上,她站在上面双手扶住绳索 ,前后用力,一会秋千就荡高了,秋千下落时的失重感和耳边呼呼的风声,让我感觉既紧张害怕又刺激有趣,真是一种难以述说的滋味,总算让我过足了一把秋千瘾。

自从秋千架第一次竖起来之后,以后年年的寒食节,小伙子们就张罗起来,自然给乡村的青年男女们带来无限的乐趣。可是不知那一年起又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好事的小伙子们没有竖起秋千架,这秋千架一停就再也没有被重新搭起来过。于是这热闹的秋千就慢慢变成了我心中的一个回忆。

家乡的文章8:又值家乡杜鹃红

文/木易俊男

古往今来,多少文人墨客对杜鹃花情有独钟。杨万里曾有“何须名苑看春色,一路山花不负侬。日日锦江呈锦样,清溪倒照映山红”之句,李白有“蜀国曾闻子规鸟,宣城还见杜鹃花”的感叹,白居易也有“回看桃李都无色,映得芙蓉不是花”的赞美,郭沫若的“杜鹃花与鸟,怨艳两何赊;疑是口中血,滴成枝上花。”精彩描绘。时光易逝,转眼间,已到暮春,又到杜鹃花开、子规啼苦的时节,魂牵梦绕的家乡杜鹃花开了吗?

我的家乡在桂西北一个偏僻的大石山区,在那个生我养我的小山村前面一座叫云龙山,从半山腰到山顶,每到春夏之交时节,满山红杜鹃花竞相怒放。

前天,在老家的莲姐电话告诉我说云龙山上的杜鹃花开了,获悉后我恨不得马上飞回家乡。第三天抓住周末时机,一大早起来便急忙赶回家乡。

我们村是一个居住着二、三十户人家的小山村,坐落在村头的云龙山,直插云霄,放眼望去,满山遍野,怪石林立,石头缝里的土里长着高低不齐的花草树木,山腰上,不知是哪位画家抢先涂上一片忽隐忽现的暗淡红。

我们沿着一条狭小的山路来到云龙山脚,伫立于路旁山边几棵杜鹃树,恰似这个大家庭的迎客少女、引路童子,向我们点头哈腰,笑脸相迎;再沿着笔直的山路而上,来到呈马鞍形的云龙山腰,这里早已挤满了赏花的人群,火红的杜鹃花以她的热情奔放和妩媚多姿招呼引领着前来观赏的游客。作为今天节日的主人,身着节日的盛装,从山腰到山顶,满山满坡,犹如一片燃烧的火海,又恰似一张红地毯,我还以为是火红的太阳掉在这里……你看,生长在石头缝隙里的杜鹃花,这边一团团,犹如一张张少女粉红的脸;那边一族族,恰似仙女飘舞的红裙;这边一朵“犹抱琵琶半遮面”,那边一朵“回眸一笑百媚生”……“咔嚓”“咔嚓”,游人手中的照相机、摄像机照了这朵,又怕漏拍了那一朵,今天作为模特的你,可是出尽了风头。近前观看,只见叶片形如枇杷叶,正面墨绿,背有黄色绒毛,花蕾酷似鸽蛋,多个小花蕾彼此相拥,顶生冠状花序;从头年七月孕蕾至次年五月花开,“十月怀胎”,才育成由朵朵小花组成的一朵大花球;一树千花,层层叠叠,似牡丹,如芍药,若芙蓉,馨香袭人。徜徉在杜鹃花海中,晃若置身于仙山胜境,顿时有“胸中纵有万斛尘,到此自然消尽”的畅快通透、宁静放松之感,早忘却了人间的爱恨情仇、悲苦忧伤,种种压力和痛苦得到释放。此情此景,花就是诗,诗便是花,花诗合一,天人交融,感觉到家乡和祖国的山水是多么美好,人与大自然是多么和谐。此时的我,也变成了一朵杜鹃花。

我爱我的家乡,我爱家乡云龙上的杜鹃花,更爱如杜鹃花一样在恶劣环境下顽强生存、创造美好生活的家乡人……

家乡的文章9:阳干鱼,那口家乡味

文/李珍文

枕杨林而望荆岳,连长江而接洞庭,拥沃土丽水而生鱼稻。素称“鱼米之乡”的江汉平原南部——监利县境内湖泊星罗,水域广阔,盛产鳝、鳖、鱼、虾,犹以草鱼、青鱼、白鲢等闻名于荆楚。

广袤的江汉平原,自古民俗文化丰厚。在众多的饮食中,人们更钟情鱼食,素有“无鱼不成席”之说。大酒店的宴席上,少不了甲鱼、乌龟、鳝鱼、鳊鱼、财鱼制成的鱼食;平常百姓家的餐桌上,大到以上鱼类,小到鲫鱼、刁子鱼、小虾等应有尽有。在传统的习俗中,旧历年最后一天的晚餐叫“团圆饭”,远离家乡经商、求学、打工的亲人,必须都要到场,这叫“团年团圆”。“团圆饭”和正月初一的早餐,必须具备两种鱼食:一盘蒸鱼,其寓意这个家庭的日子蒸蒸日上;一盘财鱼,其寓意这个家庭新的一年乃至今后将是财源滚滚。

在荆楚鱼食文化中,还流行一种鱼食叫“阳干鱼”。阳干鱼的原料一般为草鱼、青鱼、财鱼、鲢鱼、鳊鱼等。身在鱼米之乡,平常百姓家经常会出现鱼太多一次吃不完的现象。于是,人们便将部分鱼剁成块或整条洗清、腌制,待太阳晒干后慢慢享用。本是为避免浪费,后来人们发现阳干鱼肉质丰厚坚实,味道鲜香无腥味。这种传统的做法便一直流传下来,被称为“鱼中佳品”。

据有关媒体刊载,2014年考古人员在荆州夏家台258号古墓中发现10多条阳干鱼。墓中的“阳干鱼”久经两千多年的历史时空,依然完好无缺,充分印证了阳干鱼在荆楚大地的历史之悠久,鱼食文化之精深,以及研究价值之重大。

荆楚大地也有“鲤鱼头、草鱼尾”的说法。于鲤鱼而言,头部最有营养。但鱼头不宜腌制,只能做成新鲜的鱼食。于草鱼而言,尾巴更有营养价值,最适宜腌制“阳干草鱼尾”。阳干草鱼尾现身于百姓人家的婚丧、节日宴席之上,也登场在早酒、夜宵之中。监利人有喝早酒、吃夜宵的习惯:三五朋友相聚一起,天南地北侃侃而谈。饮一口佳酿,嚼一块干鱼,鱼助酒兴,酒释鱼味,脆在嘴上,美在心里,该是多么惬意的享受!

“阳干草鱼尾”的工艺流程很简单:用鲜活的草鱼尾腌制,经太阳晒至半干即可享用。在我们监利,有些养殖专业户把“阳干草鱼尾”包装成鱼食商品,畅销荆楚内外。其产品特征为:肉刺分离,肉质有弹性,味道鲜美。能储藏三至五月,甚至一年半载。吃起来味道不变,鲜香诱人。

在儿时的记忆里,“阳干鱼”是农家的主荤菜。那年月,农村经济条件落后,物质匮乏,农村之家除了逢年过节、婚嫁喜事之外,一般很少买牛肉、猪肉之类的荤菜。居家过日子,农人们不得不精打细算,只好利用“鱼米之乡”的地域优势改善改善生活。在门前屋后的河、港、池塘,随处都能捕捉到一些鱼虾、鳝鳅。就连稻田也成了鱼儿们的蜗居。每到春耕时节,农人们下地犁田,随着泥土的翻覆,沉睡了一冬的鳝鱼、泥鳅、财鱼、鲢鱼、土憨巴等,就会时不时地出现。农人们将这些“意外之财”带回家腌制,晒成阳干,也便成了原汁原味的“阳干鱼”。

记得上初中时,远离老家去县城读书,每到周末回家,老远就会看见母亲腌制的阳干鱼,整整齐齐码在小簸箕或大门板上晒着太阳。周日下午返回学校,带着母亲用小坛子装的阳干鱼去学校与同学分享,大家吃得有滋有味。时隔三十余年,每当与同学叙旧谈及此事,都记忆犹新,口水直流。

随着生态环境的改变,野生鱼类已销声匿迹。取而代之的是“圈养”、“池养”的家鱼。就营养价值而言,“圈养”、“池养”的家鱼当然比不上野生鱼类。然而,经过巧妇腌制、名厨烹饪的阳干鱼,依然鱼(余)味无穷。那是一口醇香的家乡味!

在广阔的荆楚大地,阳干鱼的产生,传承和弘扬了荆楚饮食文化,堪称鱼食中的特色品牌。阳干鱼便于携带,无不牵系家乡人的情感。但凡是湖北人、监利人,无论离家多久,无论走遍天涯海角,都会惦记着那口熟悉的家乡味。

家乡的文章10:那棵老榆树

文/郭宏文

每一次回到家乡的那个小山屯,我都会在老宅门前的那棵老榆树下,默默地站上一会儿,摸一摸它那粗糙而又冬暖夏凉的“肌肤”。春日望一树的榆钱儿,夏日望一树的绿叶,秋日望一树的色彩,冬日望一树的银白。在我的心里,它是一道风景,它是一个标志。有了它,我就可以随时找到故乡、找到老宅、找到我生命和人生的起点,永远也不会在世界中走失。

我的太爷爷建起老宅后,发现门前长出一棵小小的榆树苗。太爷爷把它保护起来,让它在老宅前长成一棵可以遮风挡雨、遮阴纳凉的大榆树。对于太爷爷来说,榆树是摇钱树,可以给家里招财进宝,佑护一家人过上富裕的生活。小小的榆树苗,在太爷爷的精心呵护下,很快长高长粗。看着那棵榆树,太爷爷脸上总是笑盈盈的,就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一天天长大。

1931年秋天,有一个叫刘纯启的人来到太爷爷家,说相中了太爷爷家门前的那棵榆树,要买回去打榆木箱子。说话间,太爷爷得知刘纯启是一支抗日队伍的首领,打榆木箱子是想用来装武器弹药。太爷爷看看刘纯启,又看看那棵榆树,然后说道,你既然相中了这棵榆树,我就送给你了。刘纯启疑惑地问,为什么白送给他?太爷爷说,打日本鬼子,也有我的份。太爷爷还说,榆树这品种,只要有根在,就还能长出一棵新榆树。仅仅过了几个月,太爷爷就听说那个叫刘纯启的人,带领着一队人马,参与围歼了不可一世的日寇古贺联队。太爷爷望着门前的那个榆树墩,非常骄傲地说,好样的!

后来,爷爷成了老宅的新主人。门前的那个榆树墩,早又长出了一棵粗壮的新榆树。1948年秋天,一支解放军部队从山屯路过歇息。队伍中,一个被战士称为杨营长的人,不断地打量着爷爷家门前的那棵榆树。爷爷看看那位杨营长,又看看那棵榆树,然后说,相中了我就送给你。那位杨营长疑惑地问为什么送给他?爷爷说,支援解放军,也有我的份。爷爷还说,榆树这品种,只要有根在,就还能长出一棵新榆树来。仅仅过了一个多月,爷爷就听说那支解放军部队参加了塔山阻击战,并取得彻底的胜利。爷爷望着门前的那个榆树墩,非常骄傲地说,好样的!

再后来,父亲成了老宅的新主人。门前的那个榆树墩又长出了一棵粗壮的新榆树。闹饥荒时,在山屯里,榆树皮做成了榆皮面。有了榆皮面作调和,山屯人就可以把许多难吃的东西做成可以吃得下的食物。父亲说,大家共渡难关。当山屯人熬过困难时,父亲望着门前的那个榆树墩,非常骄傲地说,好样的!

后来,我成了老宅的新主人。门前的那个榆树墩,早在父亲的呵护下,长出了一棵粗壮的新榆树。这棵榆树,已经是这个榆树根所繁衍出的第四茬榆树了。看见它,我就觉得看见了我的太爷爷、爷爷和父亲;记住它,我就觉得记住了那支抗日队伍、那支解放军部队和整个山屯里的人。

那棵榆树已近花甲之年,我早就将它称为老榆树了。虽叫老榆树,但它依然枝繁叶茂,喜鹊和其他一些鸟类,喜欢在它的枝头做窝,繁衍后代。如今,我虽然离开山屯,但老宅依然还在,老宅门前的那棵老榆树依然还在。我想,山屯最不可缺少的,就是别样的风景。愿那棵老榆树,永远成为山屯里一道别样的风景,永远。

家乡的文章11:二十年后的家乡

文/袁一方

二十年后,我就三十多岁了。那时,我或许是一名公务员,也可能是一个公安民警,也许是一名解放军战士,也可能是一名公司老总。或许,什么都不是,只是一名普通的打工仔。但我相信,二十年后,无论干什么,那时,我一定是一个孩子的爸爸,我的家乡一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时,当我领着妻子和孩子回家乡时,连我都不认识回家的路了。儿时熟悉的城市以及公共设施,早已魔法般地变得越来越现代化了。

先来说一下我们家乡的两座火车站吧。那时的火车站可高级了。火车站每一个进出口和角落都安有一个红外线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摄像头,还安有识人摄像头,如果有小偷来到这里准备偷钱,识人摄像头就会立即呼叫保安,将小偷绳之以法。

再来说一下出租车吧!你们肯定以为出租车没有什么可讲的,可是我告诉你,错了!因为新发明了一种遥控芯片,只要把遥控芯片安在出租车上面,只要有人一按遥控器,立刻就有一辆出租车到你面前。

最后再来说一下我的母校——麻城市实验二小吧!那时的实验二小可比以前漂亮多了,教室里面铺着防滑的大理石,桌子是用上好的苍树木头,粉笔是用无毒粉末制造的,就算把粉笔末吃进肚子里也没有关系。我们再来看一下学校的操场吧!那时的学校操场顶有一把巨大的“雨伞”,使学生在下雨或下雪天可以在操场上快乐的玩耍。学校里还安装了一种暖气大型空调,使夏天不热,冬天也一点不冷。学校还有一种防毒系统,因为有许多学校都发生过吃的食物里面被别人下过毒药,所以我们学校很重视这一类的事情,才发明了这一种防毒系统。如果食物里有毒,防毒系统就会报警。

这就是未来的家乡,这就是我现在对家乡的梦想。我相信,全国人民在敬爱的“习大大”的领导下,一定能把国家建设得更加美丽和强大!我们的家乡也一定能成为东方明珠,成为世人瞩目的地方!那时,我就可以骄傲地对孩子说:“小子,家乡的变化也有老爸的一份功劳!”

家乡的文章12:怀念家乡那条河

文/跋山老人

起源于太行山中麓的滏阳河,流经华北平原到沧州与滹沱河会合子牙河东流至天津入海。

我的老家就坐落在滏阳河中下游离她2.5千米的地方,过河有个小村庄范家庄,那里是我的小姑家。小时候我最高兴的事之一,就是到姑姑家去玩。小姑的婆婆是极其善良慈祥的老太太 ,每次到了她家,老太太总要千方百计变着花样做好吃的招待我这个小客人。吃饱喝足的我就会找上他们村几个熟悉的小伙伴到河边戏耍。

那时的我,春秋季节爱看船家驾着小船来回摆渡接送路人,人们上得船来并不收费,单等船摇到河中间,船工放下撸浆,船横停在河心,船家开始逐个要钱了。这时候大多数人会主动交钱,也有船家认识的熟人说出门忘了带钱,船家就憨厚地笑笑说上一句:“下次记着带上一并补齐哟”,便转身向下一位去讨要。也有不认识的远方行人想不给钱的,说尽好话船家无动于衷,也不说要也不说不要,就是不开船。双方就这样对峙着,有些急于赶路的沉不住气便开始替船家谴责起来,见有人出面,人们也跟着七嘴八舌纷纷劝说让那人快快拿钱,眼见得犯了众怒,那些个别想占便宜的人只好极不情愿地乖乖地向外掏钱。

河边还有一道亮丽的风景,就是看纤夫拉纤。那时的滏阳河沿途还没建起桥梁,仍是交通运输通道。大大小小的船只,将上游的煤炭及山货运往中下游沿途各个中转码头,再将中下游生产的商品装船运回上游山区。每只船上六七人抑或八九十来个人组成的纤夫队伍顺序排开,个个光着膀子穿个裤头赤着脚,唱着响亮的纤夫号子,肩挎纤弓拖着长长的纤绳,沿着高低不平杂草丛生的河岸,弓着腰一步一步吃力地前行,遇到高岗简直是匍匐而上,船队就在纤绳荡荡悠悠中慢慢行进。眼见的船队由远而近又由近而远,蔚为壮观煞是好看。每看到船队由远而来,我都会兴奋不已,都会从始自终专注地目送直到它又远去看不见为止。

到了夏天,暖暖的阳光照在河滩上,那么多的河蟹还有甲鱼爬上岸边晒太阳,光脚走在上面脚底板觉得一划,弯腰用手一抠就抠出一个河蚌。那时小小年纪的我们并不知道河蚌河蟹好吃,只知道被河蟹夹一下很疼,只知道掰开河蚌很好玩,只知道甲鱼咬住人不松嘴,却从不把它们当做好东西,也不把它们带回家。那时的我们只知道鱼是好东西,见到大人钓鱼,我们也找根竹竿,把缝衣针在煤油灯的火苗上烧红用钳子弯成鱼钩,拴上纳鞋底用的线绳子,用高粱细杆做成鱼漂,刨上几条蚯蚓,学着大人们的样子,拿个小凳子,坐在河边去钓鱼。每当看到鱼漂往下一沉,将杆一拉感到钓住了,就在鱼儿即将出水面的一刹那,心咚咚咚跳到了心口,那种美的享受简直没法用文字形容。也就是从那时起培养起了我爱好钓鱼的兴趣。

河边长大的孩子都会游泳,可惜我的胆子太小悟性太低,尽管小伙伴们教我游泳的要领,我最后也只是学会了个狗刨。三伏天看到小伙伴们从河这岸游到那岸,也只有羡慕的份,自己一个人就在河边浅水里瞎扑通。后来小伙伴们教了我一个办法,把裤子的裤筒扎起来,用水湿透两手撑起裤腰朝着水面猛地往下一兜,两只裤筒立刻形成两只大气囊,双手紧紧攥住裤腰,脑袋趴在裤裆上,两条裤筒犹如两只救生大气球,在它簇拥保护下,两腿稍一用力竟非常轻松游了起来,借着河水的冲力不一会儿就游到了河的斜对面。

河对面早秋的庄稼已经开始成熟,我们有时会跑到地里拔几颗花生,有时会刨几块红薯津津有味地大快朵颐。后来不知是谁发明了火的应用,在地上刨一个大坑,拾来柴禾高高架在上面,然后把拔来的花生,或刨来的红薯,或掰来的玉米放到柴禾上,点燃柴禾烧烤到即将烧尽之时,把点点火星的余柴及热得炙手的灰烬聚拢掩埋起我们的战利品,再用土在上面盖上厚厚一层,等我们玩得累了回来把土扒开,香味扑鼻的或花生或红薯或玉米已经呈现在眼前,大家伙一哄而上分而食之,好不快哉。至今想起当年情景都会不由得想流口水。

冬天三九严寒的滏阳河,河面上结了厚厚的冰层,天堑变通途,又是另一番别致景象,尤其下雪后遍地银装素裹,厚厚的雪地里人们在河面上踏出的小道晶莹剔透,在阳光照射下泛出的闪闪光泽犹如一条金黄色的彩带,连接住河的两岸。人们自由自在地在河面上穿行,但走的小心翼翼,唯恐不小心就会摔个仰面朝天。

少儿时的滏阳河,是家乡的河,美丽的河。

回忆童年在河边玩耍的情景,恍如昨天刚刚发生而挥之不去。然而,美丽的家乡那条河,连同我那无忧无虑幸福快乐的童年,已经永远定格在了昨天,成为了历史,再没了昔日的靓丽风光。

滏阳河如同全国许许多多江河一样,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大兴修建水库中被截留了。为防止汛期洪水泛滥造成水患,它的上游修了岳城水库。水患是止住了,但它以及所有江河的中下游的生态平衡也被破坏了。一年四季长流不断的河水不见了,代之以干枯的河床或是上游沿途造纸等工业企业排出的污浊恶臭黑水;孩童水中戏水农民引水灌田两岸树木葱茏的美景不见了,代之是连年干旱地下水位急骤下降不断发出水荒告急的信息;再也听不到纤夫那高亢嘹亮的号子,再也见不到那满载的大小船只在河道水中行驶。前年我回老家,眼前的滏阳河已变成窄窄小河沟,一派衰败凄凉惨不忍睹。我在心里暗暗问自己,这就是我儿时的滏阳河么?

俱往矣,数风流如画的滏阳河只有在梦中才能与你相逢了。

家乡的文章13:家乡的黄土小路

文/王为璋

我是穿着布底鞋,踩着,走到城市里来的。

布底鞋,用米粉熬制成浆,将层层布片黏紧压实,放在太阳底下晒干,照着牛皮纸质鞋样剪出鞋底,然后沿鞋底边缘开始一针针向内密密缝缀,线绳缠缠绕绕如奶奶额上的白发。鞋底纳制坚硬后,缝上青布鞋面和松紧带,穿上脚,舒适柔软,体贴大方。

不管我行走多远,在城市居住的时间有多长,我的心,都会思念穿着布底鞋走在家乡小路上的日子,它留在我成长的心灵深处。那些黄土小路,弯弯曲曲,清新柔美,它们紧依小河,纵横交错,像一条条锦带,缠绕着农田庄稼,把四散的村庄紧紧连接在一起。

黄土小路有多长,它只在我归来的情愫里盘旋。那些年月,我穿着布底鞋去上学,放牧,挑水,到镇上赶集。露水打湿鞋底,留下我一行行烂漫的足迹;留下我顽劣时不小心踢破脚趾头淌下的鲜血;留下我咿咿呀呀的童梦歌谣。也把我年少时对外面世界的雄心勃勃,遗失在路旁蔓草野花丛中。

因为生计,我行走到了城市的路上。城里的路宽阔,繁华,人流如织。走得久了,我反倒有一种陌生的讶异,我时常怀念穿着布底鞋宁静地用步履丈量家乡小路的时光。那份骚动让我的心铺上一层像土地一样绵长的阳光,牵系着我从城市一次次走回寻觅根源的黄土小路。当我踏上小路,虽然它和童年时相比,早已日新月异,新铺的水泥路面像一条条多情的飘带,一直飘舞到村子的巷道,但我还是能寻觅到浸渍着岁月甜美或苦涩的陈年往事——清晨,小路刚从晨曦里醒来,三三两两早起的村人,扛着锄,提着筐,赶着牛,走向丰盈的田野。微风徐徐拂过,树枝轻轻摇摆,云朵在天空慢慢悠游,安谧而又诗意。小路在霞光的掩映中,向前绵延,我惬意地走在小路上,感受生命的温和从容,顺着它走向高处,奔向红日冉冉升起的地方。

我想起了奶奶。她曾牵着我的小手,我与她牵衣挽袖地行走在黄土小路上,来回往复,听惯了路旁草丛里各种虫子的私语。奶奶一直牵着我的手,我泰然自若地在村子里长大。我长大了,奶奶却老了。奶奶活了80多岁,满头银发,她生前做得一手好针线活,从小到大,我的一双脚都被她缝制的布底鞋保护着,温暖着。如今,我在这条小路上徘徊、流连,奶奶却去了远方。她走的时候,我迷失在城市的道路上,未能来得及赶回来见她最后一面。我跪拜在黄土小路旁奶奶长眠的坟地,风从远方飘然而至,我仿佛又看到奶奶颤巍巍地从路的前方向我走来,深情地拉着我的手,引领我回家。

我的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奶奶16年对我的养育,给予我的恩情,铸成我生命成长的历程,奶奶走的时候,心底里一定对我有过嘶声力竭的呼唤,可那个时候,我又在哪里?奶奶终究不会再回到我的身边了!但我知道,奶奶善良的品德,还有她清澈的菩萨心肠如黄土小路一样永远存活在我心底。

傍晚,西边天空爬上一团团火烧云,河岸边柳枝摇曳,老屋门前的枣树在夕晖下一片葱翠。忙碌一天的父老乡亲们在炊烟的弥漫下,沿着小路归来。他们一生都在黄土路上行走,在这块土地上默默耕耘,谈天说地,生儿育女。他们的日子像泥土一样简单诚朴,而他们对生活的热爱,却和长势正丰的庄稼一样。

家乡的黄土小路,供祖祖辈辈,世世代代的农人休养生息,延伸梦想。是我人生的起点,记载着我最真的梦,储存着我青春行舟的浆声,见证着我生活的辛酸与斑斓。它们静静守护村庄,守望远行的游子。

我是穿着布底鞋,踩着家乡的黄土小路,走到城市里来的。走着走着,那些模糊而遥远的痕迹又清晰起来,心头不免生出些对岁月如飞的怅惘,对流逝光阴的感喟。唯一不变的,是我对家乡小路的怀念和感恩,它们永远存活在我记忆深处,直到地老天荒。

家乡的文章14:骑楼旧街

文/梁惠娣

家乡的小城有一条骑楼旧街,像一位睿智沧桑的老人,走过百年的风雨,见证着小城的繁华与变迁。

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骑楼街是小城最热闹繁华的一条街,街道两边是仿欧风格的骑楼,一律弯弯的门、镂空的窗,门口立着两条四方的门柱,门柱连着长长的回廊,各家的回廊彼此相通,下雨天出行或串门,是可以不打伞的。街道中间的道路用红砖铺就,充满简朴古意。街道两旁的人家便在门口摆摊做买卖,卖各种各样别具特色的东西,成为骑楼街的特色。

街口有两间陶瓷铺,卖五花八门的陶碗瓷碟砂锅瓦盘,有的简朴,有的精美,物美价廉,每一个瓷器里,装着的都是人间烟火里的一汤一饭一菜一蔬,装的是生活的各种滋味。

往里走,有一间打铁铺。打铁的是一位戴着眼镜的老人,他就像身怀绝技的江湖老艺人,他与铁块打了一辈子交道,一块铁片在他的叮叮当当的敲打下,变成各种各样精巧的什物,铁桶、铁箱、铁锅、铁铲、铁锁、铁链、铁钉,还有老鼠笼、老鼠夹。小时候我家里有老鼠,父亲就叫我来这里买过老鼠笼和老鼠夹。

有个旧书摊,里面全是旧书,散发着旧书特有的浓浓的书香味。小时候我一有空就往旧书摊里扎,坐在地上,埋头在旧书堆里,翻看着我喜欢看的小人书、连环画、童话。稍长大一些,我看席慕蓉、鲁迅、苏童,也学着啃《西游记》、《红楼梦》等大部头。那时候我小小的心灵在旧书香的浸淫中,埋下了爱好文学的种子。旧书摊的老板是个慈眉善目的中年男人,常常捧一个大大的紫砂茶缸,坐在门口的太师椅上,慢悠悠地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我们这帮只看书不买书的小鬼,他也不恼,一直在用他的宽容收留着我们渴望看书的童心。那时候感觉骑楼街的旧书摊就像一个大大的花园,而我们就像饥渴的蜜蜂和蝴蝶,尽情地在百花中飞舞流连,汲取知识的滋养。

骑楼街的尽头,有一间糖水铺,卖各种各样的特色糖水。有粘稠的糯米糖水,有绿豆薏米糖水,有红豆黑米糖水,有红薯粉条糖水,有芋头糖水,有木瓜银耳糖水,有芝麻糊,还有最特色地道的毛薯羹。毛薯羹香甜软滑,令人食之难忘。毛薯羹是骑楼街特有的糖水,在别的街吃不到。

糖水铺的对面是一间老牌点心店,店主一家现场制作各种糕点,点心的香味飘遍了整条街。有各种各样的蛋糕和面包,还有小城特色的田艾籺、豆沙芝麻圆堆、马蹄糕、红枣糕、沙琪玛、葱油饼、绿豆饼、肉松饼……小城人们喜欢叫上三五知己,往糖水铺里一坐,点一碗糖水,然后冲对面的点心店喊一声:“来几个田艾籺红枣糕豆沙包。”对面“哎”地应一声,一会儿点心就端了过来。人们便在一碗糖水、一碟点心中甜蜜地度着安闲乐悠的时光。

家乡小城的骑楼旧街,就像一张古老的明信片,记载着小城曾经走过的足迹,盛载着小城人们最深厚最质朴的记忆。骑楼旧街的岁月,就像一条河,依然在静静地流淌。

家乡的文章15:我爱家乡观音堂

文/赵攀强

故乡那个村子叫观音堂,听说村小学占用的房子曾经是一座寺庙,庙里敬奉着观音菩萨,村名由此而来。

这个村子不大,在我儿时的记忆里,村里有三个组,百余户人家,人口不足千人,隶属旬阳县吕河镇管辖。

这个村子很美,美到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步。可以说,陕南地区的山水田园之美,让观音堂村活脱脱地展示了出来。

浓缩了的是精华,观音堂村是陕南风光的缩影,是山清水秀的代名词。

那条供北京人饮用的汉江,将秦岭和巴山横隔两岸,观音堂村位于南岸的巴山之中。没有到过陕南的人可能不清楚,巴山不是一座山,而是由许许多多的山脉连接而成的群山,每个山脉均有各自的山名。

守护在观音堂村四周的有三座山:卧牛山、毛公山、刘家山。这三座山都是旬阳的名山,它们将村子围成一块盆地,土地肥沃,风景秀丽。卧牛山形似老牛横卧,毛公山酷似伟人陲睡,不论是近瞻还是远观,神形兼备,惟妙惟肖,令人叹为观止。刘家山因山上住着刘姓大族而得名,山上盛产毛竹,住户十有八九是篾匠,在困难时期,他们靠编织竹器卖钱,日子过得不像其他村子那样寒酸。

流淌在观音堂村境内的有三条河:发源于旬阳县铜钱关镇铁桶寨的吕河,与发源于平利县光头山的坝河,在村子上头交汇,流过村前,再与发源于旬阳县原平定乡境内的平定河在村子下头交汇,流向汉江。三水相交,三山环绕,勾勒出观音堂村四面环山、三面环水的自然美景,山上绿绿葱葱,山下河水潺潺,田间麦苗飘香,空中白云蓝天,一幅优美的自然山水画跃然纸上。

虽然陕南多山,人们常用“地无半亩平”来形容这里的立地条件之差。但是观音堂村的土地基本都是上等的平地,尤其还有大片的水田和菜地,更是让邻村羡慕不已。记忆中,油菜花黄,稻田飘香,层层麦浪,玉米摇晃,都是观音堂村的田园风光。

在观音堂村平定河沿岸,有不少菜园,这些蔬菜,多数上了吕河集镇居民的餐桌。这里的村民,往往是七八户组成一个庄院,全村形成若干个单元,每个单元就是一块绿色林园,因为家家户户都喜欢在房前屋后种树种竹。村上规模较大的竹园有三处:孙家坝竹园、来家垭竹园、刘家院竹园。这三家竹园,成为鸟儿和孩子们的乐园,点缀了村子更加迷人的风姿。村子还有一颗千年古树和一口千年古井。古树在来家垭的后坡,是一颗树龄在三千年以上的皂角树,粗大无比。古井在孙家坝下坡,水温冬暖夏凉,十分神奇,可惜的是那年阴雨季节,山体滑塌,古井被毁,成为村里人心中永久的遗憾。

观音堂人很美,尤其是村上的女人更美。这可不是我在故弄玄虚,那确实是真真切切的事实。村上的女人,不管是我叫阿姨的长辈,或是我叫姐妹的同辈,亦或是叫我叔伯的晚辈,都长得身材修长、皮肤白皙、明目皓齿、黑发飘逸。多少年来,我一直对村上女人为何如此之美深感疑惑,现在终于找到了答案。其原因有三:一是这里山清水秀,气候湿润,美山美水才能养出美人啊!二是四面八方的美女向往观音堂,她们纷纷随着嫁妆而来,使观音堂村变成了美女聚集的世界,记得有位我叫燕姐的美女曾说:“我并非看上观音堂的新郎,而是看上了观音堂的好地方”。三是本村的女子留恋观音堂,好说歹说不愿外嫁,那位我叫爱姨的女人,美得出奇,她硬是把外村那个优秀的男人吸引成了“倒插门”。

观音堂村人,不论男人女人,均性情温和,心地善良,吃苦耐劳,敦厚朴实。他们自古以来以务农为生,农忙时节主要从事收种,农闲时节主要从事做工。前些年,他们主要在本地做些建筑、木工、漆工、贩运等活计。政策放开后,他们纷纷走出山门,出外务工,干得有模有样。有当老板的,有当经理的,有当包工头的。有落户西安的,有住到安康的,有安居旬阳的,当然绝大多数仍在家乡辛勤耕耘。无论哪种情况,他们都靠智慧和汗水,种好了地,挣到了钱,发了家,致了富,过上了辛福美满地生活。

作为观音堂村人,我爱故乡的山水,爱故乡的土地,更爱故乡的人,我无时无刻不在心里默默地为故乡的人们祝福!

家乡的文章16:家乡四月小满会

文/陌上桑

在乡下,赶集是一种习惯。集是乡下最热闹的场合,四月的小满会,更是一场浩浩荡荡的盛会。

小满时节,北方地区夏熟作物籽粒开始饱满,即将成熟,繁忙的夏收就要来临。时间紧迫,农家必须提前准备麦收物资,小满会应运而生。

家乡一年中最大的一场集,定在小满当天。会是集的升级版,是大规模的集市。四月的小满会,在初夏的阳光中,轰轰烈烈,赶会的人三五成群,兴致盎然。

会场设在镇上的中心街道,朴素,杂乱,喧腾,却五脏俱全,吃穿用度,犁铧镰耙,一样也不少。转一圈,几乎可以买到任何需要的物件。

麦收在即,农具要买,蔬菜要储备,夏装也要买,尤其是准备收割麦子的用具更是刻不容缓。每年小满会,连学校都要专门放假一天,老老少少呼朋唤友相约去赶会,场面颇为壮观。

我常常和祖母一起去赶会,怀揣几十块钱,走七八里路赶到集市上。那里真是热闹非凡,货摊从街头摆到巷尾,乡亲们挨挨挤挤,要想找个人那可是大难事。一街两行的商品摆得满满当当,甚至延伸到了路旁的土堆上。

人流从街东头游走到西头,再从西头回到东头,无数个脑袋密密麻麻地缓缓蠕动着,一双双眼睛骨碌碌转,眼珠子都不够用了。那些新鲜的商品粘着人们的目光,拽得老长老长。祖母的眼睛盯着镰刀、锄头、木锨,一遍遍精挑细选。而我看见一毛钱一根的冰棍就挪不动脚步了,吃了一根还想第二根。

挑着,选着,不觉已到晌午,肚里早已饥肠辘辘。小吃摊火了,早已围满了人,一根油条,两个油馍,或者粽子、清爽的凉粉条打发胃囊。或蹲或坐,虽然简单,却也吃得口舌生津,志得意满。

肚里有了东西,身上就有了力气,镰刀要买一茬新的,锋利,干活就出活。木锨,要买锨头薄的,撮麦粒好撮。零头碎脑,一样样都要选得称心如意。

一直到日薄西山,赶会的人群才意犹未尽地一波波散去。他们背着、挑着、提着从会上淘来的“宝贝”,笑逐颜开。拿着新镰刀的祖母,憧憬着将要到来的麦收,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而我,则想象着穿上新凉鞋时,小伙伴们羡慕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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