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兄弟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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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兄弟的文章1:睡在我下铺的兄弟

他和我同窗三载,是睡在我下铺的兄弟。

那年,我们十七、八。我们的家境都一般,记忆中他经常穿着一件蓝色的中山装上衣,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样子。

他性格内敛,我性格叛逆;他做事谨小慎微,我行事我行我素;他选修美术,我选修体育;他经常和他的哥们出来进去,我常常独来独往,泡茶馆,读小说。我们是似乎是两条永远不会重合的铁轨,他有他的圈子,我有我的世界。

晚课回来,是我们沟通交流的时光。宿舍一共八个人,洗漱后躺在床上大家开始七嘴八舌,海吹神聊,这时候,因为是上下铺的近邻,我们到不谋而合的形成了“统一战线”,团结一致地和其他同窗唇枪舌战。有时候我们也偶尔“反目成仇”、“大打出手”,记得一次,我们晚课回来忽然来了兴致,就在他的床上摔起交来,结果是大汗淋漓,“两败俱伤”。

在一起学习生活三年,留下最深印象的是毕业前夕我们在一个小酒馆里喝酒的情形。

记不起是什么原因了,想来是因为毕竟上下铺了三年吧。我们找了一个僻静的酒馆,不知不觉间就喝得晕晕乎乎了,记得那时因为长他一岁,所以就故作深沉的给他上了一课,讲了一些到社会应该怎么“混”之类的“人生经验”,还总结了三年的同窗生活。他一副崇拜的神情认真的听着,那时候一定是“被折服”了。喝完后,我们带着朦胧的醉意回到了校园,借了同学的自行车拍照留念。

现在,我还保留着那张珍贵的照片,相片中,我披着一件西装,他仍旧是那件中山装,脸上都笑意盎然,酒意未退。这张照片永远定格在了我心里,也应该是在他心中吧。

毕业后,我们各自分回了家乡,好在离得并不远。在分手的六年后,我们在他工作的单位见面了。他改行做了警察,我做了一名教师。相见的一刻,有惊喜,有感慨。那天是一场怎样的豪饮啊!不知喝了多少杯,不知说了多少话,晚上又在他家里同塌而眠,再次找回了当年上下铺的感觉。

在这以后的岁月,我们能常常见面了,每次见面都是酣畅淋漓的喝酒,聊天,反倒是比在学校的时候亲密了许多。偶尔长时间没有联系了,就会突然打个电话“骚扰”一下,激动之余就会百里迢迢的坐车赶来回个面,喝顿酒,尽兴而归。

工作后,经历了很多事,见过了很多人,心已渐渐变得麻木,人也多了几分圆滑世故。常常抱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人生哲学处事待人,很难再有真正的朋友,和敞开心扉的对话。唯有想起睡在下铺的兄弟,心底才会被重新温暖,才相信有一种感情不会随岁月的流逝而淡漠,不会被物欲横流的红尘所腐蚀。

现在,我在键盘上敲击着这一行行文字,往事便清晰的浮现在眼前。

谢谢你,睡在我下铺的兄弟。

关于兄弟的文章2:兄弟成长于天蓝时代

文/莫际阳

我的小时候是在农村度过的,农村的确是个好地方,那里总是布满蓝天白云,十里稻花飘香,瓜果蔬菜满园,遍地猪狗牛羊,四周青山绿水,天天空气清新。唯一不好的就是穷。

所谓穷也三餐富也三餐,我至今也没看过哪个因为穷就绝食的。为了改善家里伙食,我和一帮邻居小兄弟就经常去村里的小河小沟小湖小溪小冲水库鱼塘里捕鱼。

我们最爱去的一个地方就是霸王口,这地名就相当的霸气,这是一个由于洪水冲刷而造成的小湖泊。面积并不大,五六十平方左右,最深水位也不超过1.5米,所以大人们对于我们到这个地方捕鱼也是比较放心。只要是农闲时,村民不用水,我们就会把小湖里的水都排干,上演空手抓鱼、混水摸鱼、“海底探宝”的好戏。

由于这个小湖泊处于白源水库和二水库的下游,洪水时节,水库经常有鱼顺水而下进入这里,所以这里时不时有大鱼出没。

有一次我们就碰上了这样的好事。我们用捞鱼专用的渔网挡住出水口,然后再用锄头刮子挖些大块的泥巴把入水口堵住,就开始开闸放水,顿时水声滔天,一泻千里,我们坐在岸上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济柳说:要是能抓到一条鳖就好了;

济信说:有条白鳝就不错了,上次发大涝,济菊就用电鱼机电到一条几斤重的白鳝;

富生说:这里这么多泥油,肯定有很多狗拉鱼(泥鳅);

济山说:我还是最喜欢红鲤鱼,酸酸红的,蒸起来又好看又好吃。

……

约30分钟,小湖泊里大面积的水被排干了,一些小鱼小虾在那里活蹦乱跳的,但是大鱼却还不见踪影,躲在没有办法排干的水坑里,这里因为是深坑,没有办法自然排水,所以必须靠人力用水桶一桶一桶的往外排。

这时候济通林通富生济万这些年龄稍小的就负责捡些小鱼小虾和螺蛳到桶里,这些小鱼的名字有的喊狗毛刷,有的喊白脚跳,有的喊老屁渣,有的喊禾稿刷,有的喊方砖扁,虽然个不大,但是煎着吃还是不错的。

富生虽然年龄小,但是他有个外号叫弄鱼精,抓鱼捕鱼都是好手,家里几乎天天都有鱼吃,所以这次他搞到些黄鳝和泥鳅,大家都很兴奋。

我和济柳、济信、济山几个年龄大的就负责用水桶和潲瓢把深坑里的水涪干。经过十多分钟奋战,水浅了,大鱼露出了鱼脊背,我们就开始七手八脚的抓鱼,一边抓一边兴奋的喊:这条好大,这里还有,这条跑的好快,那些小一点的也在那里起哄。去野外捕鱼一定要亲自抓,用手抓,才过瘾,这比在鱼塘抓鱼好玩多了,刺激,而且是意外之喜,是自己的劳动果实,把一两斤重的大鲤鱼捧在坏里,个个都笑弯了腰。这一把抓的,有6条约一两斤重的鲤鱼,还有条4斤左右的草鱼,十几条鲫鱼,满载而归啊。

把鱼都放进桶里,装入清水,再用荷叶遮住,哥几个笑呵呵的抬回家。准备搞一餐条排(吃大餐的意思)。我拿出5毛钱叫富生去买汽水。哪家有排散的,有花生的,这时候都自告奋勇的拿出来,济柳煮鱼比我煮的好吃,他来动手,我负责煮饭、烧火。

隔壁屋的大人看见我们吃条排,心痒痒的又不好意思过来吃。有的喝一两口汤就走了,不敢多吃,怕别的大人看见笑话他。我们也没有光顾着自己吃,留了一部分给家人。参加捕鱼的每人分到一碗汽水,就开喝了。那鱼汤,又甜又鲜,大家吃得美滋滋的,心里乐开了花。

关于兄弟的文章3:你是我兄弟

文/偷吃麦子的猫

你是我兄弟,永远的兄弟。即使不在一起了,我还是会想你。

一个人的时候会很寂寞,寂寞到干什么都没有精神。一直想找这么一个人,她有一半是女人,有一半是我的兄弟。我想打游戏了,她会陪我一起LOL,即使是一群坑也好;我想打篮球了,她会陪我打篮球,其实不是篮球也无所谓,我只是闷得太久了想出去透透气而已;我们会一起去吃饭,即使并不需要每次吃大餐,也会开开心心的,因为有你陪着,不管吃什么都会很香很香,不用每次都AA制或者惯性的是我请客,偶尔你也会抢着说今天要请我也好,或者我根本不在乎这些东西,我只是觉得原来我也会是你在乎的对象,不过你放心,至少每周我总会记得我们要一起吃顿大餐,就当做是对我们生活的犒劳。假如我哪天心情不好了,我说想去喝酒,你什么都不会说就直接跟着我去了,因为你知道这一刻我需要你,其实我并不需要你陪我喝多少酒,或许我只是想要知道,原来我比你所有的事情都要重要。当然我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你说你有事我是能够理解你的,如果这个事比我的事更加重要的话。

我并不奢求能和你过每一个节日,但只要你记得我就好,一个短信,一个电话也好。我不想在你面前表现战战栗栗的,我想要那种肆无忌惮的放松和愉悦,所以我并不希望你每次都板着个脸,也不要那么大惊小怪,我不是完人,我的表现总会有那么多不令你满意的地方,但是你要明白,这样的我才是最真实的我,我心里告诉自己,不算我身上有多少多少不足的地方,你终究也不会离我而去,因为我知道你是我兄弟。我不是万能的地图,所以并不是每个地方我能够清清楚楚,所以请你不要害怕,保持镇定,不然我会觉得和我在一起你真的没有安全感,我想要的是那么一个人,即使我们迷路了,你也不会胡乱发脾气,因为有我的地方在哪都是安全的。还有关于住的地方,不管我们住在哪里,民房也好,小区也罢, 你都不要抱怨,因为我想你会明白,我总是希望把最好的留给你。不用你把你所有的朋友都介绍给我认识,因为如果我们熟了,我们彼此的朋友会有意无意的被我们熟识。

不得不相信,总有那么一些人的出现,每一次都会给你的生活带来惊喜和希望,和他在一起你总会有那么多无所适从的轻松感,你会对未来怀有更大的信心和希望,因为他总能给你力量。有了这么一个他,却也在一直寻找这么一个她。只不过渐渐地觉得希望有点渺茫了,因为这个社会太过浮躁,我们也开始变得不淡定和躁动不安,其实我都怕自己有点扛不住了,有一天会有这么一句感慨,找个好人就娶了吧,我不确信这样的我会抑郁终生,我想至少会有一点遗憾。其实吧,说实话呢,我也挺让这个社会失望的,当然社会也有很多让我至今都没有想明白的事,不过渐渐地变得淡定了许多,没有那么多的远大志向,只是想静静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或者活在自己的圈子也好,就这样孤老一生。然后就这么柴米油盐的过着、过着,一辈子。

偶尔的会那么不经意的喊一句,兄弟,我想你,在那个二十二三的年纪里。

关于兄弟的文章4:霜意小城

文/李晓

“兄弟,快起床啊,你来找我,我去城后西岩看霜了。”这是去年深秋的早晨,我起床打开微信,朋友老何发来的信息。

老何是小城一条老巷子里卖卤肉的,50多岁了,靠一个摊子支撑着一家人的生活,还把儿子培养成了研究生,而今儿子在上海工作。老何说,他现在没啥负担了,就晃晃悠悠轻轻松松过日子,到处走走,拍拍照片。老何是个摄影发烧友,摄影器材这些年就花费了10多万元,一年的花销往往高过他的生活费。老何对摄影有瘾,心里似有一条毛毛虫在动。4年前,老何自费出版过一本摄影集,我给他写的序。我在序言里深情地说,老何,我们一同变老了,而今鬓发带霜,在这个城市,我们是根须连着根须的老树。

像老何这样的朋友,我在城里还有不少,一眼望去,他们于朦胧中浮现出笑意,如一条河流泛起的涟漪,轻轻流过我的心田。

一个人生活在一座城,其实也如一株植物,在这个人走过的街巷楼道里,长满了根须。

在一篇文字里,我这样描述一个人对一座城的记忆:衡量一座城市是不是住在你心里,就如对一个人的记忆,有时是靠某种气味深入了肺腑而完成,一座城的气味,就是它的烟火生活。我用鼻子嗅一嗅一座小城的味道,通常也是那些小摊小点散发出的气息,往往是它们组装起了我们最真实的生活。

小城里乳名一样亲切的地名和店铺,星罗棋布地栖息在小城角落。一条街上,从卖瓶奶酱油大米的小铺,一直到卖花圈的小店,可以贯穿一个人来到这世间的一辈子。这就是我依偎了20多年的小城,最初它从一片稻田中玉立,在一片蛙鸣声中拔节。而今,我躺在小城床铺上,于月光缥缈中还能撑着一叶灵魂的扁舟听见郊外蛙鸣,于晨曦初露之中还能感受到金黄稻浪中飘来的稻花香。小城的绿荫连绵,让我在树下行走时,感觉皮肤也浸染成绿色的了。

我的小城,它在秋末与冬初便开始有一层霜了,它覆盖在窗户上花盆枝叶中,覆盖在楼顶蹿起的藤藤蔓蔓上,覆盖在小街两旁的梧桐叶上,覆盖在郊外田园中,覆盖在我薄薄的心房上。当小城少女的裙裾在郊外荷叶连连的池塘边飘过,荷叶上正好有一层浅浅的霜,那个女子也应该叫霜,她自汉代飘摇而来,让我也追寻了上千年。

我对小城的凝眸,总有一层银白的霜。这也许是我梦中的一种场景,是我虚拟的一种生活。然而在现实的生活中,这种虚拟的场景又常常让我感到现实也近乎是虚构的了。

我之所以如此依恋小城,是觉得灵魂可以真正安妥。我对大城市总有一种深深的迷惘,它让我如行走在大雾沉沉的夜晚,灵魂奋力泅渡,也遥遥无岸。面对都市灯火,犹如面对银河苍茫。而我在晚风中漫步小城,三步之内,就有一棵我可以自由相拥的树,五步之侧,就有一扇我可以去推开的门。或许是命中注定,我只能寄居在小城市。那些年,我握着一根羽毛一样轻盈的笔杆,让文字也结满了一层霜,让小城岁月覆盖上了一层霜。小城的交通地图,如散开的清奇骨脉,让我这个怯怯行走在大城市的中年男人,一点儿也不感到头晕目眩,她清晰的路线,其实就像一片树叶上的茎脉,或者让我看到了自己的心电图。

小城中的那些亲人和朋友,其实就是一条藤蔓上的瓜。所以,小城之中人与人的关系,也就织就了一张网。在一个茫茫大都市,纵横交错如蛛网一样密布的交通地图,那些线路两端如鲫鱼群一样过江的人,远没有小城这么相依相连的亲切。

朋友家炖了一锅排骨汤,一个电话让我10分钟就赶到了他家桌子旁,与他举杯同饮后可以抵足而眠。还有城西的一家牛肉馆,一直香飘了10多年。

我在小城里涂抹着文字,文字林荫中也散发出小城特有的气息。当别人胸有成竹面对直耸云霄的摩天高楼之时,我却在虚构的庭院中敲打一些弱不禁风的文字。

小城岁月,一层薄霜绒毛一般覆盖,而我的灵魂就是那霜下的叶片。

关于兄弟的文章5:兄弟爷们

文/郑天华

运河边上,有一块风沙旱涝碱肆虐成灾的土地,兄弟爷们让它长野草,也长地瓜高粱,还从碱土滤出的咸水里晒出了小盐……

兄弟爷们吃那块地上出产的地瓜高粱小盐长成了男人,辛勤劳作使他们生就了一副能扛起日子的肩膀。

兄弟爷们肚里墨水不多。在刚进“学屋”知道“123”和“壹贰叁”都是“一二三”的时候就被大人拧着耳朵拽出门来,执行“拔草去”的指令。随着个头的成长,镰把越来越长、草篮越来越大,书本作业本也被父亲们撕去卷了纸烟或被母亲们打成了袼褙,铰成了鞋样。父亲们说:“念书能当饭吃?出门知道东南西北,认出男女茅厕就行了。”兄弟爷们丢下书包,挎起草篮子的同时,也丢下了本来就虚无缥缈的愿望。从此融入大有作为的广阔天地,锄镰锨镢,犁耙绳索,牛羊鸡鸭,圪垃土地成了他们振兴家乡,振兴家族的依靠和希望。

兄弟爷们都有一个外人觉得怪怪的名字:钢球、铁蛋、大狗、二毛、三癞子……看到选民榜上有点文气的名字不知是谁,在问过许多人之后才恍然大悟:“噢,那就是我呀!”

兄弟爷们多不知道公社和乡政府有啥区别,不知道书记乡长谁大谁小,不知道谁是县长、市长,但他们知道麦喜胎里富,知道老云接驾,不阴就下,知道冬至天最短夏至天最长,知道化肥农药的价格旺涨淡降;不知道阳历几号是星期几,知道阴历哪天是哪里大集……

兄弟爷们见面常问“吃了嘛”。他们最不明白的是哪些钱该交,哪些不该交,最想不通的是糊里糊涂地被罚了款。他们最放不到眼里的是乡里的干部,从不给突突突的摩托和嘀嘀嘀的小车让路。

兄弟爷们眼硬腿直,那次跪下一片泪脸,扶他们一个个起来的却也是个乡干部,乡干部从冰窟窿里救出了兄弟爷们的两个孩子,自己被捞上来时却昏死过去,乡干部醒过来看到此情此景,就又醒过来一次。自此,兄弟爷们和乡干部成了不断来往的亲戚。

兄弟爷们好说“有活干,有饭吃”。喜欢一年忙到头,一天忙到晚,喜欢在地里哼着村谣摇着鞭子遥望自家屋顶升起的炊烟,喜欢等女人或孩子喊时再回家吃饭,喜欢就着用香油调的咸菜疙瘩喝绿豆稀饭。

兄弟爷们累了就爱喝点烧酒,扯把红辣椒,咯吱咯吱地嚼;拎出酒“嘟噜”,哗啦哗啦地倒;端起大海碗,咕咚咕咚地喝。“娘们”看着兄弟爷们喝多了就唠叨个没完,兄弟爷们听烦了就扬巴掌,“娘们”于是擦着泪眼摸着黑往娘家跑。兄弟爷们知道自己的娘们是把“上柴火的筢子”,住不两天就捎信说猪不吃食了,鸡不下蛋了,小孩哭着找娘了,“娘们”知道兄弟爷们喝了那点马尿就没准头,对自己却是捧在手上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但传回去的话却是“有本事的你自己过吧,我一辈子不回去了”。兄弟爷们就装作没事人,再到老丈人家讨酒喝……

城市里灯红了,酒绿了,兄弟爷们开始埋怨老祖宗立村时挑子放错了地方。于是兄弟爷们开始动心,跟着在外上学的小兄弟爷们走出了乡村。兄弟爷们有的是力气,有的是吃苦的本事,搬砖搅灰,挑砂石扛麻袋,拾垃圾贩蔬菜,挖茅厕掏下水道,给大楼涂脂抹粉,给大街开膛破肚,钱挣到手紧忙忙地数上几遍,就变成了邮局里的汇款单。

这就是我的兄弟爷们,话不震耳,貌不惊人,头上总抖不净高粱花子。进了城的叫他们“农民工”、“打工仔”;小学生叫他们农民伯伯;他们称呼自己叫“大老粗”;同是吃着地瓜高粱小盐长大的我,却总愿跪拜在地上,从心底叫一声“兄弟爷们”。

关于兄弟的文章6:淘气包兄弟

文/周婧宜

森林的深处有一对出了名的淘气包兄弟俩。从外表看,他们是温柔可爱的两只小狗,哥哥叫嘟嘟,弟弟叫哈哈,但是说起他们俩的脾气,嗨……

那一天,兄弟俩在家中无聊地转悠着,这时,弟弟哈哈灵机一动对哥哥嘟嘟说:“我们一起去森林里搞恶作剧吧!”哥哥笑了笑说:“呵呵,太好了。”

于是,他们左看看右看看,偏偏选中了大象伯伯家,他们大摇大摆地走到大象伯伯家,真巧,大象伯伯正好不在家。兄弟俩趁机溜进大象伯伯家中,把大象伯伯的家弄得一团糟,把收好的袜子满地扔,把挂好的衣服满床放……

大象伯伯家的恶作剧搞完了,兄弟俩又开始无聊地转悠了,这时哥哥嘟嘟满面笑容地对弟弟哈哈说:“我们再去小白兔家搞恶作剧吧!”

于是,他们又去了小白兔家,正好小白兔去拔胡萝卜了,兄弟俩又溜进了小白兔家,把小白兔所有的胡萝卜扔得满地都是……小白兔回到家很生气,大吼一声:“是谁把我的胡萝卜扔得满地,到底是谁?”

这是新的一天,可似乎大象伯伯和小白兔心情不太好,他们一早就去猴子先生的公安局告状了。经过猴子先生的审判,决定让森林学校的校长——眼镜熊先生来教育淘气包兄弟。

经过一星期的教育,嘟嘟和哈哈兄弟俩不再像以前喜欢搞恶作剧了,反而变得懂礼貌了,见到小动物们会打招呼了,在公交车上也知道让座了。

关于兄弟的文章7:10元的尴尬

文/茨园

前天中午,一有钱的兄弟邀我喝酒,想着好吃好喝且不用付费,我欣然受之。高高兴兴出门时,忽一想这兄弟请客的地方是城里数一数二的大酒店,有品位,上档次,出入的人不是有钱就是有权,我若是骑着破自行车去了,即使这兄弟不说什么,自己都觉得寒碜。所以,我决定打出租车去。

到了地儿,瞥眼见计价器上显示9元,不免我有些心疼。为使心态平衡一些,我从钱夹里捡出张最破的10元钞递给了司机,然后眼巴巴等着他找我一枚1元硬币。谁知,司机是个认真的主儿,拿着那钞对着日光照照,一扭脸递回我面前,鄙夷地盯着我说:“换一张。”“咋了?”我瞪大了双眼。“假币。”他说。我一愣,拿过钱也对着日光一照,看不出异样,便疑惑地说:“旧点儿,咋就是假币呢?”“哼,我又不是酒驾,蒙谁啊!”他冷冷一笑。看着他这样子,我也犯了梗,忍不住争执了两句,他“哼”一声把车开到附近一家银行门口说:“咱俩争也是瞎争,还是进去让人鉴定一下吧!”

心中无鬼,自然坦荡。我和他一前一后进去了,把那钞递到了柜台内。不想,嘀嘀,验钞机发出警报。“假币,没收!”本来态度和蔼的银行工作人员又对着验钞灯看了看,态度180度大转弯,冷着脸说。我一愣,虽然清楚地知道自己并不是趁着暗夜躲在地下室狂印假币的主儿,但也只好灰溜溜从皮夹里又摸出张10元钞,讪讪地递给了司机。

弄出这种尴尬事儿,自然要想办法挽回面子的。我大度地看着司机说:“算了,那一块钱不用找了!”谁知他却“哼”声说:“说得轻巧!耽误我这么会儿工夫,一块钱就想把我打发了?”“那你要怎样?”我问。“拿二十块赔偿我吧!”他说。“想得美!”我一听就急了。

许是银行工作人员“热心”地拨了110,在我和司机唇枪舌剑三四分钟时,俩警察走进了银行。警察问明了缘由,也觉得司机要求得没道理,“调解”走了他,摆手示意我也可以走了。然而,我郁郁闷闷地也要走时,朋友的电话打来了,“你咋现在还没到呢?大家都等着你呢!”手机里,他埋怨。我没好气地刚说句“你们先喝着,我三五分钟就到”,那俩本来要走的警察却扭过了身,一个问:“赶酒场呢?”“嗯。”我下意识应了声,忽然觉得让他们高看我一眼,所以就顺嘴说:“有人在XX大酒店请我呢!”话音甫落,那警察就黑着脸儿拦住了我:“你先甭急着走。”“还有啥事儿?”我茫然地看着他。“装傻啊?”他的脸更黑了:“跟我们回所里协助调查假币来源呀!”“我、我……”我结结巴巴的,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时,另一个警察也走上前来,拉着我说:“走吧,别光想着公款吃喝,先到所里把事儿说清楚再腐败!”一时间,我狂晕。

关于兄弟的文章8:乡村喜宴

文/马西良

老家大叔家的兄弟今天结婚,很早就打了招呼。赶巧是元旦假期,看看新媳妇,参加喜宴图个热闹。一早就让儿子开车和夫人一块参加婚礼。

农村人结婚讲究的是人情,你家有事请我,我家有事一定要将你请来,农村人实诚厚道,谁也不欠谁家的人情。况且孩子结婚这是大喜事,不办上一、二十桌,那叫没人脉。全庄按支分,张王李赵每家都邀请到。而且现在农村的酒席,一桌也要六七百块钱,还不算烟酒,至少六盒烟,四瓶酒,手绢、茶杯、火柴一应俱全。

当我们开车到老家,婚礼已经举行完,第一场喜宴上午十点就开席。好久没有回老家,乡亲们依旧特别热情,一个个握手寒暄、打招呼。洪美叔年轻时农闲贩个青菜倒蹬个葱姜,挣个零钱话。现在两个孩子都在城里做生意,八十多的人了,前几天儿子们又请他坐飞机去韩国旅游。他逢人就说:咱活了一辈子没坐过飞机,这次也像国家领导人一样,到国外访问访问。还有好多亲戚,都前来喝喜酒,多年没有见面,借这次机会叙叙旧谈谈心。

每个村子都有一帮相对固定的办喜宴班子,几位德高望重的大总,各司其职、各负其责。洪开叔是村里的文化人,毛笔字写的笔走龙凤,听说还在市里获过奖,他当大总谁擅长啥,谁能拿下啥,他心里都有数,让谁干都心悦诚服。

办喜事讲究的是场面,乡里人爱面子谁还能在乎钱。好在现在办喜宴,全部包给厨子师傅,不要再自己杀猪、卖鱼、进菜。端盘上菜、烧水杂物不用主家过问,省事多了。农村结婚也兴起了搭彩虹门、请主持人,基本上和城里一样隆重热闹。

洪清叔一家在安徽省的淮北市煤矿上,三个儿子出生在文革时期,有理、胜利、永权名字起的都有文革遗风。大叔去世后,老家没有什么大事一般就没有走动。这次洪清叔家里的有理、胜利开车一早就回到马河口老家,还专门把三个孙子带来,不仅让他们参加婚礼喝喜酒,更是让他们回老家看看,不要忘了老家,不论在外多远老家才是他们的根。

农村酒席讲究个热闹,新媳妇敬酒掀起一个小高潮,每人客人都要喝上两杯,红红的脸上都放了光彩。三天门里没大小,玩笑开得再大,也没有生气的。原来在家时的小孩如今都是大高个子,有的都结了婚。英俊的大小伙,漂亮的媳妇,老家的变化真是大。一代一代人的成长,我都认不下来,我的孩子们恐怕认识的更不多。

乡人的生活中能有什么大事发生呢,红白喜事就是乡村社会最大的政治!世人往往从这等事情上去衡量一个人、一个家庭的胸怀和气度。鲁南人所说的“人脉”,也即人气,往往就是从这些琐事上慢慢累积的,提升一个家族政治地位和影响就是从这些事开始,从而获得恒久的村里的评价和定位。

淳朴的乡村风情,浓郁的家乡情结。老家再亲也亲不过来的地方,老家逐渐生疏的地方。

乡村喜宴,浓缩了乡村人淳朴善良的浓厚情谊!

关于兄弟的文章9:我的弟弟

文/刘行行

一声兄弟,诉不尽喜怒哀乐;一声兄弟,道不完酸甜苦辣。

我不想做你的双手,扶着你前行,我只想给你一双翅膀,遨游苍穹。

亲爱的弟弟,我想你了,我真的想你了!虽然,给你打了电话,却不知道说什么;虽然,给你开了视频,却不知道谈为何。但是,我依旧想你,和你一起走走逛逛,和你一起寻找快乐。

不知不觉,你已渐渐长大,褪去了稚嫩的声音,变得成熟高亢起来,我内心由衷地感觉到,我的弟弟,在慢慢的长大了。思考问题也渐渐成熟了起来,我的内心十分高兴、十分欣慰。

你小时候,特别怕黑,特别害怕突然出现的声音或事物,我总会第一时间来到你的身边,那时的我,也就十二三岁左右。我就在你身旁安慰你,说:“弟弟,别怕,谁来欺负你哥哥打死他!”其实,我内心也是害怕极了,毕竟黑的小巷,啥也没有。 现在想想,咱兄弟两也是挺逗的,太可爱了!

那时候,咱兄弟两,总是相互传达着小秘密,你把秘密给我讲,我把秘密给你讲,然后轻声细语地说:“这是我们两兄弟之间的秘密,不许给别人讲,我们拉勾勾。”想想那些事情,真是颇有一番滋味,我有你这样的一个弟弟真是太幸福了,心里不舒服了,相互倾诉着,遇到不快了相互支持着。

弟弟,哥哥衷心地祝福你那够幸福快乐!

关于兄弟的文章10:写给曾经一起拼搏的兄弟

文/48天の記憶

好兄弟,虽然好些时间不在有联系,但是,我知道我们的心永远是在一起。

兄弟们,我们都懂得,那些虚伪浮夸的寒暄不是我们的作风。那些华而不实的问候不是我们的诚意。我们之间只需要一个电话,哪怕是在天涯海角只要需要立刻能来到身边。

我们之间的情义岂能是用语言来形容。

兄弟们,记得,年少轻狂的我们在一起时,火里来雨里去,一起扛大梁,一起被群战,一起泡小妞,一起喝小酒。一切的一起怎么能让我们忘记??

兄弟,什么是兄弟?兄弟就是你可以挑起中指,骂来骂去,最后紧紧抱在一起的人。

兄弟就是在你意志消沉跌入低谷时,陪你一起喝酒一起哭一起笑的人。

兄弟就是在你被人误解,被这个社会抛弃,永远站在你身后,不说一句话而默默支持你的人。

兄弟就是你满心都是苦都是泪,没有地方去宣泄,敢当垃圾桶的人。

兄弟就是你的家人有苦有难,第一个站出来的人。

兄弟就是除了媳妇,剩下全都是咱的人。

兄弟就是不管你有多辉煌,不管你有多寒酸,见了面,来句嘛呢,最近咋样?多余的都不在提。虽说彼此还想说好多话,可是在那一刻看到你好,你的家人都好,一切就够了。

兄弟就是你心里的那点信念,你骨子里的那点坚强,你脑子里的那点想念,你手机里的一个小号码……

兄弟就是你嘴里的烂人,你手心的温暖,你后背的依靠,你身体的一部分……

兄弟就是你爸妈的儿子,你爱人的哥哥弟弟,你孩子的干爸,你的精神支柱……

关于兄弟的文章11:兄弟是彼此的饭

文/朱成玉

他们生在农村,是从小的玩伴,因为贴心,拜了把子。那一年的元宵夜,城里有灯展和烟火表演,他们俩搭伴儿去看。人太多,怕走散,哥哥一直握着弟弟的手,两个少年,就那样手拉着手,一起看完了整条街的灯盏和焰火表演,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别扭。

去地里干活,哥哥总是和弟弟挨着,哥哥干得快,总是帮弟弟。

哥俩都是争强好胜的人。弟弟劝哥哥一起去城里打拼,哥哥说:“你去吧,我这双手只能干点儿农活儿,再说,都走了,这两家的老人谁照顾啊。”

哥哥让弟弟放心去城里打工,家里有他呢。弟弟没了后顾之忧,专心干事儿,终于事业有成,而哥哥一直在乡下,一直替他照顾着他的母亲。

他们像商量好的一样,各自守着各自的轨迹,一路向前。只是,心却一直没有离开对方。

弟弟在城里的公司,叫忠民商务公司,因为他叫李大民,而乡下的哥哥,叫方忠。

他们知道,星辰辗转的岁月里,他们彼此都是对方最后一个背靠背,心连心的兄弟!

很多人都知道父亲和段叔是拜了把子的兄弟,可也是不折不扣的“死对头”。从小两个人就东西院住着,遇到一起就掐架,谁也不肯让着谁。还有人传说父亲和段叔以前为了一个女同学打得头破血流,段叔没打过父亲,所以离开了家乡,可是谁也不明白,赢了的父亲为啥也没娶那个女同学。父亲后来和母亲结婚生下我们一大帮,忙忙碌碌的为了日子奔波着,段叔却一个人孤单单的南征北战,走了许多地方。父亲偶尔讲起小时候就会忽然骂一声“一根筋的倔驴”,父亲骂这句话的时候我们都知道,那是他小时候和段叔打架的时候经常骂段叔的一句话,我们印象里的段叔简直就是父亲的影子,倔强、耿直,不会说一句好听的话。

去年,漂泊了大半辈子也没成个家的段叔回来了,什么都没带回来,只带回来一副得了绝症的身躯。这个消息在他回来的当天晚上,我们就在父亲絮絮叨叨的电话里听说了。父亲没多说段叔,就是和我说着母亲的病情的时候,忽然冒出一句,“你段叔回来了,还住在咱们家东院。”

早上母亲忽然打电话控诉父亲的“罪行”,原来父亲把我买给母亲的东西偷出去送给了段叔。被母亲抓了现形,父亲梗着脖子跟母亲吵,“你得了病你有一大帮孩子管你,可他得病了,一个人都没有。”母亲被父亲的阵势吓住,那之后不再管父亲,父亲索性开始光明正大地拿东西给段叔。今天一盘饺子,明天一块哈密瓜。母亲说懒了一辈子的父亲变勤快了,每天都是天没亮就爬起来出去溜达一圈。后来问父亲,父亲说,他天天早上去看段叔死没死,他怕段叔死在屋子里没人管。

段叔死的那天,父亲是半夜爬起来的,他说做了一个噩梦,梦见段叔喊他,说要死了。父亲急急忙忙穿衣服,母亲追问他也不说啥,就大半夜里跑去看段叔,段叔好歹是带着笑容走的,因为死的时候有个人在身边,总算没有孤零零地走。

我们是很久之后才听母亲讲段叔和父亲的事儿,段叔和父亲都爱上了同一个女同学,开始的时候较着劲儿的对那女同学好,有一天两个人约了地方说是摔一跤,谁输了谁滚远点儿。段叔输了,第二天早上真的滚远了,居然一走就是几十年也没个音信。开始的时候父亲觉得他过几天就回来了,可是时间越来越长,也没有段叔的信儿,有人说段叔找地方自杀去了。父亲就开始后悔,对那女同学说,不能做对不起段叔的事儿。然后托人说亲,娶了母亲,结果段叔也没回来。母亲说父亲这一辈子都在等段叔回来,结果他回来了,却要死了。父亲天天去看段叔,骂他“一根筋的倔驴”,段叔也不回嘴了,只是憨憨地苦笑。

段叔死了,没人和父亲掐架了,父亲也孤单。俩人在一起,哪怕是掐架也好啊。

最近父亲总说吃饭没滋味,“怎么就没有和老段在一起的时候吃的饭好吃呢?那时候吃东西狼吞虎咽的,香得很呢!”

“那是饿的,做点儿吃的,俩饭桶抢着吃,能不觉得香吗?”母亲揶揄他,父亲不置可否。

父亲心里清楚,有菜共享,有酒同喝,兄弟在一起,哪怕吃糠咽菜,也是香的。因为兄弟是彼此的饭!

关于兄弟的文章12:我们是兄弟

文/夏艳平

人过中年,有许多事早已忘记,但有一个日子,我始终铭记:1981年10月26日。那是我们离开家乡走进军营的日子,那是我们人生梦圆的日子,正是从那天起,我们成为了战友,结为了兄弟。

人过中年,有许多人早已忘记,但有一群人我始终铭记,那就是他,那就是你,那就是我的战友,我的兄弟。我就是闭上双眼,也能说得出你的长相,即使再长久的分离,仍能感知到你的气息,因为我们的心,始终在一起。

人过中年,有许多情早已忘记,但有一种情我始终铭记,那就是战友情,兄弟谊。无论在何时,无论在何地,无论相隔多么遥远,无论尊卑与贵贱,只要喊一声战友,喊一声兄弟,我的眼里就会溢满幸福的热泪。

是的,我始终铭记,我始终铭记……

我始终铭记着他,我始终铭记着你,我始终铭记着训练时的苦,我始终铭记着想家时的泪,我始终铭记着你上衣口袋里,时常揣着的那个“秘密”,我始终铭记着,他等待情书的苦恼和焦虑,我始终铭记着,和你分享未婚妻情话的那种甜蜜,我始终铭记着,你夜半磨牙后,一遍遍呼唤着你的娇妻

……

人过中年,看过多少潮起与潮落,看过多少生死与别离,尽管我的人生,还有许多的缺憾……但我仍然感到庆幸,因为我没有错过军营,没有错过你——我的战友,我的兄弟。

这就是缘分,这就是天意!

弹指一挥间,分别三十年,岁月催人老,我们都不再年轻。我们早已为人夫,为人父,儿孙绕膝,无论是成功,还是不尽如意,但我们毕竟有一段相同的经历,有一段共同的记忆。我相信,我们聚在一起,肯定有许多的话要说,有许多的情要叙。那就说吧,说一说我们彼此的牵挂,说一说我们相互的想念,说一说所见所闻,说一说家长里短,说一说成功的喜悦,说一说人生的艰难和不易。

来吧,我的战友,来吧,我的兄弟!

我们一起欢笑,我们一起流泪,我们一起唱歌,我们一起喝酒,我们不醉不休。因为呀,因为我们是战友,我们是兄弟!

关于兄弟的文章13:兄弟伙

文/王华松

兄弟伙丁先生明天就要回重庆主城了。昨晚约他出来在一家小店吃点江湖菜,一则尽兄弟之意,二则再次聆听他的一路走来。开心之余,感触颇多。

兄弟伙原本也是黔江人,多年前大学毕业后回到黔江。在一家公司里,他先是一名普通的职员,后由于表现突出后登上了老总的宝座。再往后,由于种种原因,他所在的公司成为了一具“空壳壳”。10多年前的一个夏天,他从公司离职到主城谋发展。

自从10多年前的那次离别之后,由于彼此都忙于自己的求生,我和他的联系并不多,见面次数更是有限。偶尔他回黔江办事,要么我们就在街上站着唠叨几句,要么就去小面馆或烧烤摊随便吃碗小面或烤上几串不太贵的烧烤,再加上两瓶啤酒。之所以相处如此“淡如水”,一是因为双方确实没有空闲时间,二来彼此都觉得真正的兄弟伙之间,心在一起情同手足,比什么都实在。

去年盛夏的某一天,因为一个偶然事件,我的情绪非常低落。后来,实在没有办法解决,我便给他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中他说他正从酉阳回重庆主城的途中,而且马上到正阳了。到了正阳后,他直接赶往我的办公室。我说请他到我家里吃饭,他说:“算了吧,什么事你说,我尽量想法帮你解决,不要把低落的情绪带回家,最好在家门外解决了。”随后,他开始东奔西跑八方托人,我的事情终于圆满解决。事情办妥已是下午接近天黑。由于主城约了有人谈事,他连饭都没吃便马不停蹄开车赶往重庆。

之后,跟以往一样,他还是很少回黔江。因为重庆那边的发展不错,工作很忙。我与他唯一的联系方式,便是相互之间偶尔发发微信,问问对方和家人的近况,然后心里觉得踏实。

这次他又回来了,原因是他八十多岁高龄的母亲去世。得知他安排出殡车辆时没有计划我,我很生气。坐夜当晚我特意赶到他的老家随礼,问及此事时他说:“兄弟,我知道你这几年创业不容易,一天从早到晚都在干、很累,你多休息明天还要继续工作。我们两兄弟之间,心头有数……”

吃饭的时候,他的心情很沉重,当然他还没有从母亲去世的悲伤中走出来。一杯小酒下肚,兄弟伙慢慢开始打开了话匣子。他说人的一生有两件难事,一是很难孝敬好父母,二便是很难得交上几个像我们之间这样真正的兄弟伙。我本想说说我们之间在诸如财富地位等方面还存在差距,但话还没开起头,兄弟伙便“发脾”了:“兄弟之间,莫屁话多。”详聊中得知他最近的几笔生意都赚了钱时,我从内心深处感到非常高兴,就跟我赚了钱一样。

“好茶叶清清爽爽,兄弟伙平平淡淡,愿兄弟今年好运。”这是在今年春节时他发给我的一条短信,我至今仍存在手机里没有删。确实是这样,兄弟伙更像是一本清新淡远的散文集,不同的人给你不同的感受。你不必像读小说一样要一口气读到底,因为它有引人入胜的情节,小说一般来说都是属于爱情的。但散文呢,不怕忘了情节,也不会去追问什么结局,你可以慢慢地读,在有闲的时候;也可以随时放下,在快乐或忧伤的时候。平时你只管做你该做的事,哪怕经历再长的时间过后,拾起来重读,那种意境根本未曾改变。

关于兄弟的文章14:兄弟

文/梦生

我知道你我都没有错,只是忘了怎么退后,信誓旦旦给的承诺,全被时间扑了空我知道我们都没有错,只是放手会比较好过……

______题记

61,很高兴能有你这样一位兄弟,一直在身边支持着我,成为我的倾诉和聆听我心声的对象。谢谢你!兄弟……谢谢你一路陪我走过!

61,兄弟这么多年了,我在你面前几乎是无话不谈。有时自己一个人发呆时,常常会想起我们在高中时的快乐时光。那时自己特喜欢和你在一起聊天。聊过去、聊未来……这次到成都来了以后自己才发现,转校对于我来说,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好的一面,在新的环境里某些事情,自己可以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忘记,考上大学。坏的一面,我错过了很多的事情……自己有时告诉自己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我们是不能左右的,来安慰自己。来寻求心理上的一种平衡。

有时自己问自己,为什么这么多悲痛的事情,全在我身上发生。爸爸出事、妈妈身体不好、家中的流言蜚语、亲人的阳奉阴违、学校的学习,有时自己在想这一切是现在的我应该承担的吗?

61,我发现自己有时想问题、办事情想的太过简单,我从来没有去想面具下面是一张怎样的面容,我总是直接把面具当做面孔来对待,却忘记了笑脸面具下往往都是一张流着泪的脸。因为自己总喜欢将一件事情简单话,冒着试一试的态度去尝试……而事实却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样简单。有时自己感觉特别寂寞,我不了解我的寂寞来自何方,但我真的感到寂寞。你也寂寞,我想世界上每个人都寂寞,只是大家的寂寞都不同吧。或许这也是一种习惯吧!在我们的一生中有几个昨天与今天,又时自己都回忆不起我昨天做了什么?昨天的我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每次又即将面对新的一天时,又不知道新的一天,今天我又该做什么,我又该扮演什么角色!这是堕落还是迷惘,还是丢了自己。其实我知道,只不过一直不想承认,只不过自己想一直掩盖,可是事实又是这么现实,我怎么欺骗自己,也欺骗不了时间。这在我心中,意识中都习惯了!习惯可以让人变得麻木,迟钝!

曾经一个朋友常跟我说——习惯就好!

转眼间昨天就在眼前消失,今天成了主人。昨天就那么一溜烟的消失了,是那么地轻易,那么自然,习惯的走了。

昨天的沉淀,今天刚开始,这样积累,这样重叠,习惯地压在我心口!

昨天走了,今天来了,一直这样循环着,慢慢的自己习惯了这规律,一路沿着昨天与今天的脚印倍增!时间流逝如此之快,习惯了被折磨,时间可以是轻的如过眼云烟,而现实却只能是重如千斤石!

习惯就好,时间形成习惯,一切都成了习惯,习惯变成了一个现实的煎熬,在这里敲打文字来发泄对现实无赖的我!

最后才明白原来的我已迷失,我丢了我自己,却习惯了被现实折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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