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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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的散文1:孤独的小山

文/钟科洋

在闽南打工的日子里,我常常爬上一座大海边上的小山。

我喜欢站在小山上,遥望大海。有时,我看见大海像安静的婴儿,恬淡安然。空中拂着轻柔的海风,令人酥酥痒痒;海水荡漾,波光粼粼,满眼便是一片洁白、晶莹,像是要濯洗任何一个仆仆风尘的人。有时,大海不太安分,耍起了小孩子脾气,一簇一簇的水浪涌起,倔强地一迭迭而来,仿佛是一头难以驯服的牛犊,四脚乱蹬。一到山脚下,它便安静了,温柔了,任你抚摸,凭你使唤。有时,大海像暴君,高涨着怒气,杀气腾腾,势不可挡地扑来,那风、那浪、那雨有一股怨恨似的,闪电般到了身边,继而裹住小山,让人无处躲避,使人心生恐惧、绝望。

好在这座小山是极少人来的,它是孤独的、寂寞的。这使我无数次想起一位文友,他所在的单位坐落于大山深处,职工们轮流去山上值班。在大山深处,除了山还是山,再没别的什么。文友守住了难耐的寂寞与孤独,却得大山之灵气,化万物于有情,写出了至真、至善、至美的系列散文。“它的存在之于我,是一个奇迹,我的存在之于它,是不是一个奇迹?”“彼此共处,相安无事,这不是最好的么?”咀嚼着他文章里的句子,仿佛看到他在山之巅的身影,与山里的昆虫鸟兽安然面对。风吹了过来,倏忽想起,这座小山之于我,是不是有着特别的青睐,使我避开热闹、嘈杂的场所,让我置身于一种无边无际的孤独氛围中,寻求一点心灵的慰藉?

这座小山是荒芜的,杂草丛生,荆棘疯长,松树满山都是,只是瘦瘦的,好像窈窕的小女子,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有好几次狂风袭来后,爬上小山,便看见三两棵松树连根而倒。小山几乎是没有路的,只是我经常来,便有了一条羊肠般的小路,通向面朝大海的坡上,小路旁有一块大石板,历经风吹日晒雨打,它已黝黑如墨。

春天雨水多,小山上弥漫着雨后的湿意,生机盎然,绒绒的草芽,嫩嫩的叶尖,在无声中渐次张开,一些小花灿烂地点缀其中,宛如绣女手中的手帕,别具一番情趣。海鸟从远处飞来,筑巢安家,或盘旋飞翔,或成双嬉戏,谈情说爱。初始,鸟儿怕我,远远地防备着,次数多了,不再当一回事,时而停在我的脚下,或轻轻立于我的肩头,睁着眼睛痴痴地看着。当我伸手想摸摸它的羽毛,它便疾速飞去。我不再伸手,任其在我的肩上或脚下逗留。我露出微笑时,它便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点点头,它也点点头;我做个鬼脸,它也许感到好奇,想要探个究竟似的凑了上来,竟不期然被它吻个正着。那个春天,我和海鸟就这样和谐、安然地在一起。至今想起,犹身在那座乐园中,心里不由得笑开来。

夏天酷热难当,我便极少去小山。偶尔去一趟,也是乘着夕阳西下、霞光万丈的黄昏,海风徐徐吹来,令青草舒展一下腰,吐出浓浓的草味儿,让人仿佛回到了少时牧牛的情景里。青青的松针亮油油的,在风中轻摇,犹如一把把小扇,“轻罗小扇扑流萤”的诗意就这样散了开来。太阳金色的余晖,裹住了小山。此刻,我感到了孤独的甜蜜,欣赏着这一处美景,记忆与遐想……

秋天,草一片枯萎,凄凄地扑倒下去,也有的好像心有不甘,倔强地站立着;荆棘也褪去了它的锋芒,不再张牙舞爪般吓人了;松针黄黄的,落了一地,踩在上面,软绵绵的感觉。此时,我联想起“死亡”一词,这些年,家族里的一些长辈相继逝去,我都在披麻戴孝的队伍里为他们送行。尤其是我的父亲,我亲眼目睹了他在胃癌的痛苦中死去,当时,我欲哭无泪,久久地跪在地上……而我自己在若干年前的秋天,也曾与死亡有过一次邂逅,也许是阎王爷看我还年轻,要我在这人世间跌跌撞撞地继续走下去,于是,我开始涂鸦一些文字,并从此认定,秋天是收获的季节,也是死亡的季节。

闽南的冬天和秋天没什么两样,只不过风势较大一些,更强烈一些,多了一丝冷意。那时候,我是经常去小山的。年关快到了,公司为了来年吸引更多的人,会多一些假期,让所有的员工歇息。

小山,孤独的小山,让我逃离了喧嚣、嘈杂与纷扰,独自一个人想想心事。如果再有一间海边的小木屋,像梭罗那样诗意地居住,那便是人生的一大幸事,可我不敢奢望。

打工的散文2:老爹的一双旧皮鞋

文/国文

在城里打工多年的我,十多年前买房安了家,又租了个门面房开了家皮鞋专卖店。在鞋店开业的第一天,我就挑了一双最好的意大利皮鞋,又给老爹买了一套西装送到了家乡邙岭中学。

这时老爹已当上校长,娘也从土窑洞搬到学校新盖的教师住宅楼,俺家已彻底告别了贫困。但我听娘说,爹生活上还是很俭省的,个把月才吃顿肉菜,成年穿着娘做的布鞋,最好的衣服也就是一套旧中山装……

我想,在饥荒年代熬过来的老爹,长期形成的节俭习惯让他改了也难,就顺其自然吧,但穿着方面得管管老爹了。

没想到老爹一看到皮鞋和西装就皱着眉头训斥我:“刚挣了俩钱,就胡花哩!快拿回去退了,鞋、衣裳我都有!”

我说:“爹,您是校长哩,常出去开会,穿的好坏会影响学校形象……”爹跟没听见似的,继续坐着翻看手里的报纸。我不甘心地又往爹跟前走了一步,弯下腰凑近爹的脸笑着说:“您老人家就是不怕影响学校形象也得顾顾儿子的面子吧?要不乡亲们还以为您儿子舍不得孝敬您呢……”我磨破了嘴皮,总算让爹把皮鞋和西装收下了。

我没想到,这双皮鞋老爹竟一下穿了十年。其间我虽忙着生意,很少回去看望爹娘,但还是萦系着隔一两年要给爹带回去双新皮鞋,只不过老爹总是拒收,说他脚上的皮鞋还好着哩,不用换!

在爹第五次拒收我带回的新皮鞋后,娘私下对我说:“你爹对脚上这双皮鞋看哩金贵着哩!开头那两年只是在新学期开学典礼上或去教育局开会时穿穿。后来学校老师和附近村里的人都穿皮鞋了,你爹才天天穿了,不过一到下雨天就赶紧把皮鞋脱了穿胶鞋。鞋底磨薄了、鞋帮儿磨破了,你爹就一次次地拿到镇上的修鞋铺补鞋帮儿、钉前后掌……”

我当时听着娘的话,脸上发热,当天晚上陪二老吃了饭。10点多,待老爹睡下后,我蹑手蹑脚地走到他床前放下新皮鞋,拿起旧皮鞋,用旧报纸一包拿下楼去,扔到了院里的垃圾桶里。我怕第二天老爹找不到旧皮鞋冲我发脾气,就连夜驾车回城了——这也是我和娘商定的计谋:早上让娘告诉爹,说我把旧皮鞋拿走寄到厂家还能返还新鞋,这样老爹才会穿上新皮鞋!

没料到次日上午娘就打来电话说:“你爹精着哩,一大早醒来不见了旧皮鞋先问我搁哪里了。我说了你交代的话,老头子瞪我一眼说,哄三岁小孩儿哩,一双旧皮鞋人家厂里给返还个鬼,听你那捣蛋儿子瞎喷!”然后,老头子就下楼到垃圾桶里扒拉出那双旧皮鞋。上楼后,老头子得意地笑着说:“这鞋前后都钉过新掌,擦擦油,跟新鞋差不多,扔了太可惜!儿子孝心领了,新皮鞋还叫他拿回去卖了!儿子房贷还没还完,孙子上学正用钱,咱还是能省就给他省点儿吧!”

我听着电话,热泪夺眶而出……

打工的散文3:细雨闲愁念故乡

文/刘卫涛

我打工的工地又停工了。一连几天我都闷在工棚里没有出门。下午,天飘起了细雨,其他工友都在打扑克,我没有一点兴趣,心里莫名的有些惆怅,一个人打开门,沿着工地外的林荫道漫无目的地走着。

几天不出来,林荫道上的树已经开始落叶。一阵秋风扫过,湿漉漉的树叶沉重地跌落在马路上,一辆又一辆的汽车从它身上碾过之后,又被环卫工扫进了垃圾箱里。它们曾经是那么的青春而朝气蓬勃,高高的挂在枝头上,面对着骄阳,将青春的靓丽尽情展示。而如今,竟然还没有完成自己叶落归根的夙愿,就已经被清扫走了。人行道的边角上,有几只鸟儿在寻找着地砖缝隙里被路人丢弃的食物残渣,它们时刻都警惕地注视着路过的每一辆车,每一个人。我想,它们也许和我一样,根本不属于这个城市,要不然该有它们金色的笼子,笼子里有自己可口的食物,用不着在这个时候,这样的天气里,来这么个地方觅食。或许,也是因为巢里有着嗷嗷待哺的幼儿,不得已才如此勤苦。

我很少出来闲逛,即便是晴日,因为我害怕那些靓丽的衣衫以及装修豪华的门店将我身上的衣衫更加映衬出一丝寒酸。整天待在工地里,面对那些水泥钢筋,人早已麻木。对于时节的变换,除了冷暖,已无从分辨。眼睛顾及范围内的那些树木花草,它们早已经有了超强的适应能力,面对时节的变换,面对风霜雨雪,并不那么敏感。

在老家,这个时刻,一场秋风秋雨过后,正是秋收秋种的日子。玉米、豆类、柿子、板栗都已成熟饱满,农人们正在忙着收获。而我却在这个城市里闲逛,不能回家给他们帮忙,也没有活儿可干,整天就这么无聊的在这个看似美丽的城市的一个小小的角落里待着,外面再怎么繁华,却和我没有一点关系。不干活的日子,我也没有了收入,看似轻松的日子,也难以让人轻松。对面的商场门口,搭起了舞台,几个衣着暴露的演员在台子上面来来回回地走动着,音响里不停地煽动要送手机,要唱歌,可喊了很长时间,却没见送一个手机,只是不停地介绍他们的产品怎样怎样,原价多少现在是多少。台子下面站满了想要占便宜的人,头上身上都湿了,却还舍不得离开。街道两旁的音响节奏强劲地播放着流行音乐,跟着哼了两句,却也没能哼出轻松的心情来。本打算去不远的一个广场走走,临近了却没有了兴致,觉得那里太空,在这样的心情里,去了心里更空。

打工的散文4:我帮妈妈打工

文/张宏艳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间我的初一学业完结了,迎来了又一个快乐的暑假生活,在我众多的暑假生活中,最让我难忘的,便是帮妈妈“打工”。

那年暑假,我们小学毕业。妈妈看我特别闲,就给我提了一个建议——让我帮她打工。这样既可以打发时间,也可以让我体会挣钱的不容易,还可以顺便帮我挣点零花钱,不是一举三得吗?有这么好的事情,我何乐而不为呢?我也就爽快地答应了妈妈。

既然答应妈妈了,我就得做到。这天,开始了我的打工之旅了。

最先,我是从折衣服开始的,因为家里人忙,没时间收拾,我们家的沙发上满满的都是衣服,那些衣服堆积起来都快比我高了,但是,我并没有被它“吓倒”,我决定去“征服”它。一件件,一摞摞,终于,这些原本堆积的庞然大物被我整理得整整齐齐后放在衣柜里了,虽然累得满头大汗,我心里却无比的自豪。

这下,我要擦桌子,因为桌子经常擦洗,也不是很脏,所以三两下就可以搞定了。因为这件工作比较简单,所以我得到的“报酬”就会少一点,但是我并没有放弃去做它。

下来,就到了收拾那些乱摆乱放的东西了,把他们放回原来的地方。把那些没用的东西扔掉,比经常使用的东西放到抽屉里,经常使用的东西放到显眼的地方以便于使用。不打扫不知道,一打扫才知道原来家里有这么多的垃圾。打扫了好长时间才打扫干净,累得我一动都不想动了。

这下就该拖地了。我去厕所把拖把洗干净,拖把不经常使用,都干成一团了,得先用水浸泡,泡软后双得清洗。清洗它又是一种考验,它总是“不听话”地“乱跑”,有时还会调皮地用把子“打”我一下,我咬着牙征服了它。其实拖地这个活儿倒也不难,就是拖的时候还要拖茶几底下,还有沙发下面的时候有点困难。

最后一项就是洗衣服了,我找出家里所有的脏衣服,按照颜色深浅区分开来。先洗颜色较浅的衣服,洗完以后,再洗颜色较深的衣服。为了确保洗干净,我用洗衣机洗了一会,再用手搓。直到把洗干净的衣服一一晾在阳台上,我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妈妈回来后连连夸我,也给了我相应的50元“报酬”,我非常欢喜。通过那次“打工,让我体会到了赚钱的不容易,也体会到了,付出劳动之后得到回报的快乐。那个暑假我感到无比充实。

打工的散文5:我给妈妈打工

文/李怡隆

寒假转眼就要结束了,回想整个假期,我觉得我过得充实、快乐。因为这个假期我做了很多有意义的事,比如:爬山、游泳、打篮球……其中,最让我开心的,便是过给妈妈打工。

给妈妈打工,这是妈妈提出来的,说是在假期有时间可以叫我做些家务事。这主意可真不错,一举三得嘛:一是可以体验一下打工仔的滋味;二是可以多学些做家务的本领;三嘛,以后的零花钱就可以自己挣了。

妈妈说:“打工是以件计酬,做一件事记一次工钱,所以规定的项目较多,有拖地、洗碗、洗菜、洗衣服、洗鞋子、买东西、大扫除等项目。工钱嘛,要根据项目的难易来定,如果不合格要么扣工钱,要么重新干。”

在这些活里,最难干、工钱又最多的要数大扫除。尽管平时没少看妈妈做这件事,但我自己干起来才体会到其中的滋味。擦洗瓷砖是我第一次接触到的活。我倒好了皂液,用钢丝球擦洗着瓷砖,再用清水洗干净,一会儿,就把四壁的污点洗掉了。但当清洗厨房的瓷砖时,却很让我头疼。厨房的东西太多了,而且那些东西上有一层黄黄的油污,清洗时还得挪开所有的东西。于是我先开始搬东西,小小的厨房就被我弄得“水泄不通”了。还没开始擦我就累得直喘粗气。休息一会儿吧?不行!妈妈还规定了时间。这回我真体验到打工挣钱的滋味了。我喘了口气,赶紧拿钢丝球干了起来,每一块瓷砖都要用力擦,特别是挂锅的地方,最难擦掉。经过努力,我还是圆满地完成了这项任务。就这样,我度过了一个充实的假期。在假期里,我不但学会了家务劳动,而且也为生活增添了色彩,当然,也为自己挣到了零花钱,但更重要的是,我在打工中很快乐。

打工的散文6:打工散记

文/赵金龙

假期,我又一次踏上了去北京打工的旅程。和去年假期为《英国·外星人科幻展》作志愿者相比,这次“社会实践”显得格外眷恋和沉重。

来自祖国各地的学生汇聚在北京农展宾馆,我是最晚一个加入行列的队员,他们话语中夹杂着零零点点的方言,起初还有些不适应,慢慢地我也就习惯和他们在一起了。

“那群小孩”是农展宾馆给我们这些学生取的新名字。

二楼的“那群小孩又要冰块”,传菜间阿姨口中常常念叨,喝冰块成为我们每天必备的功课,在客人较少的时候,我们偷偷停下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慢慢地品尝清凉的冰块。每当开早会的时候,“二楼的那群小孩注意啦”有客人的时候别随意走动,“二楼的那群小孩注意啦”上班期间禁止玩弄手机,“二楼的那群小孩注意啦……”

盛佳豪是我工作中一个要好的伙伴,操一口流利的南昌话,浓浓的口音,质朴的小伙子,脸上常常洋溢着欢愉的笑容,会给我们一种甘甜的享受。他对我的昵称是“龙龙”,在他口中永远叫的是那么甜蜜,让很多同事对我羡慕不已。

假期过去了,带着万分不舍的我们离开了农展宾馆,朝夕相处的四十天,工作中存在分歧,生活中也有帮助,汗水夹杂泪水。曾记得,《嫣然基金》工作过程中,由于打乱了上菜秩序,被经理批评的那一幕;曾记得,每逢周六、日的婚宴,大家坐在一起剥糖那一快乐瞬间;曾记得,婚宴时,一起搬桌椅挥汗如雨的场景;曾记得,早上五点左右,饿着肚子,冒着小雨上早班的那一幕;曾记得,发工资时彼此相视的笑脸,也记得离别时一张张饱含泪水的面颊。

我相信,曾经我们有缘,相遇在北京农展宾馆,他日,亦会有缘再次相遇。

打工的散文7:打工记

文/王灵坤

妈妈总是说我被娇养惯了,总是乱花钱,不知道赚钱的辛苦。对于妈妈的这个唠叨,我一点也不服气,不就是赚钱吗,谁不会?我一定要干给父母看看。

终于放暑假了,爸爸的一位好朋友刚好来我们家玩,我和姐姐主动要求到他的洗车场打工。张叔叔爽快地答应了我们的要求,一天付工资三十元。

八点钟我和姐姐按时上班了。还没进办公室,就看见一辆满身布满灰尘泥巴的小红车开进来了。哇塞,太脏了!我不由心里犯起了嘀咕:我从何下手?我能把它处理好吗?车主会满意吗?我正在出神,老板便走过来拍拍我的肩。对我说:“孩子,这车就交给你和你姐姐了。好好干,要让顾客满意,我相信你能行。”接着,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后,让我和姐姐跟着一位大哥哥师傅干。

大哥哥把高压水枪交给我说:“把车身浇湿,用水枪把大部分泥巴和灰尘冲洗掉。”接过水枪,准备上阵,一用力按水枪,“啊!”水枪的水流太猛了,水流喷在车身上,又溅了回来,霎时,泥水溅了我一身,脸上也一定是泥水了。姐姐笑弯了腰。唉,万事开头难啊!忍了吧。围着车冲啊冲,衣服潮了,裤子湿了,鞋子成了水鞋,好不容易大哥哥才说:“可以了,洗车吧。”大哥哥见我和姐姐没经验,怕我们洗不干净,就只好把擦洗车轮的苦差事交给我们。我先把车胎缝里的小石头用钳子夹掉,再用刷子把泥土刷去。再用海绵蘸了洗车液擦了又擦,左前轮,左后轮,右前轮,右后轮……哎呀,手不小心手被擦破皮了,出师不顺啊,腰也有些酸了,坚持吧……接着又是冲洗,又是抹水,又是洗车垫,又是清洁车里……不干净的地方大哥哥又指挥我和姐姐返工了。终于被大哥哥验收过关了,车主围着闪闪发亮的小红车转了一圈,付了钱,把车开走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车一辆接一辆的来了,我更是被大哥哥使得团团转,一直没有时间休息,水也没时间喝一口,洗啊洗……身上黏糊糊的,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水还是汗了,也不知道今天早上到底洗了多少辆车……

下班时间到了,老板不管饭,我和姐姐硬撑着回到家。爸爸妈妈一看我俩的模样,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俩,说:“感觉怎么样?明天还继续吗?”我和姐姐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打工的散文8:闲庭漫步

在太原打工的时候,有一段时间一直租住在山西大学旁边的一个小村子里。太榆路就依村而过,闲来时每每沿路而走,一路走下去经常能看到不同的景致。

记得那是七月的一日傍晚,一个人独自走在这条熟悉的马路上。去过太榆路的人都知道,太榆路两边整整齐齐栽着一排排国槐树。以前常走这条路,从来没有注意过这外表并不耐看的槐树。此时正值七月槐树开花的季节,一棵棵高大的树上缀满一朵朵青黄色的小黄花,一窜窜一簇簇的嵌在枝头,煞是好看。一眼望去,满树皆是,一片花的海洋花的世界。一阵风儿吹过,一颗颗一粒粒一朵朵的小黄花纷纷飘落,远望去,就像下了一场黄花雨,十分有趣。

晚风习习吹过,我径直走到一棵枝叶繁茂花儿旺盛的树下,听那小槐花沙沙坠落的声音。不时有几颗轻轻打在头上,擦过脸颊,满心喜悦。

渐渐的地上的小花越积越多,不多一会儿,路面上就铺上了一张花儿织就的地毯,踩上去软软的绵绵的,非常舒服。就这样一直走一直走,槐花雨中行,有谁比我更浪漫?

忽然,看见前方不远处,两位环卫工人在清扫街道。美丽的地毯已经被他们拦腰截断,路边堆着一堆堆青黄色的小槐花,已经分辨不出。很想走过去告诉他们请求他们:不要破坏这么美丽的图画吧!不要把它们当成垃圾!可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这是他们的工作。

美好的东西总是短暂的,一现即逝。正因为她的短暂所以才美丽,这种美丽是永恒的——永恒心中!

打工的散文9:酸菜

文/李万虎

初冬的时候,外出打工的乡民们都回来了,村庄有了魂魄,炊烟柔软而多情,女人把腰肢扭成春意盎然的柳枝,有序的准备着过冬的物资。面柜里倒满了面,地窖里贮藏了土豆,窖的边缘墙根下埋了几十个萝卜,男人则从树林里拉来了枯死的白杨树,用斧头劈成小截后整齐划一的码在了柴堆上,所有物资准备齐全后,还缺少一样冬天必不可少的食材,酸菜。有了酸菜的冬天,才是最婀娜的冬天。

找一个暖和的下午,搬出厨房里的包包菜,挑来水,就可以压酸菜了。将清洗后的包包菜,从中间切开后,细细切成手指宽的条,倒入缸里,细细端详切开的包包菜,叶子是绿的,菜心是黄的,菜根是白的,小时候可没少吃这菜根。

压酸菜的方法是放入一层切好的包包菜,撒一把疙瘩盐,撒一小把花椒,再撒一把青红辣椒,等缸里的菜冒尖了,铺上几片完整的菜邦子,压上石头,压酸菜就算完工了。

时间是个好东西,它是一个创造者,见证者,终结者,四季的轮回,万物的繁衍和死亡,它能终结一颗包包菜,也能创造出一缸酸菜。一进厨房,酸菜味飘香,直往你鼻子里钻,时间越久越浓烈,令你垂涎欲滴。家家户户都压酸菜,但并不是每个家庭的酸菜都一样香脆可口。盐放少了,酸菜容易坏,盐放多了,吃起来齁的慌,完全没有酸菜的味道。无疑,我的母亲压的酸菜是最好吃的,那味儿足以让我用一生来品味。

有一年冬天深夜,我们都睡下了,院门却哐哐哐的被人敲响,我害怕极了。母亲却自信的说,你去开门吧,是要酸菜的。开了门,果然是邻居婶婶拿着盆来要酸菜了,进门就说,老嫂子,你家的酸菜,给我捞一盆。母亲像受到了表扬,爽朗的笑着说,一大缸呢,不够了再来捞,边说着边去给婶婶捞酸菜。后来我问母亲,她怎么知道敲门的就是捞酸菜的。母亲得意的说,她下午听到邻居婶婶家划拳的声音。喝酒的人,最爱吃酸菜,吃了酸菜,胃不难受,解酒也快。

我极喜欢母亲做的酸菜炒猪肉,就着稠饭吃。稠饭也叫懒饭,就是切成片的土豆煮烂后,再在锅里均匀的撒入面粉,不断的搅拌,搅拌不动了,稠饭也就做好了。另起一个锅,油热后葱姜蒜爆香,倒入肥瘦分离的猪肉,倒入从菜缸里捞出的带有冰碴的酸菜,酸菜热了,酸菜炒猪肉也能出锅了,盛在盆子里,端到炕桌上,舀一碗稠饭,盘盘腿坐在炕上,一家人围绕着炕桌,夹一口酸菜,送入口中,麻辣酸脆,透入五脏六腑,特别下饭。

那些有酸菜的日子是母亲苦日子里调出来的美味,因有浓浓的亲情包裹,给我留下很深的酸菜情怀。酸菜不但可以解酒,可以炒猪肉,调在汤饭里,也是特殊的舌尖享受,喝一口酸菜汤,开胃健脾,驱寒保暖,也增加食欲。

现在生活在城市里,流连在饭桌上,各种蔬菜应接不暇,那一口可有可无的酸菜,常常没有人提及,但铭记在骨子里的酸菜情怀,时长警示着我,认清明天的去向,不忘昨日的来处。

打工的散文10:打白工的日子

文/吴伊然

打工于我早就不是什么陌生事儿,白工之事也早有耳闻,虽然那时我还是生活在偏远的农村小镇上,但我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步入这行业,而且做的是白工。

大学快毕业那会儿,按学校教学计划是长达半年的实习阶段。我原以为实习期间会有少许的工资,毕竟学了这么多年的理论知识,而且平时自己也没少锻炼。没想到居然是打白工,有的同学还得倒贴实习费。一听这,我情绪就跌落到了谷底。

腊月里的贵州高原已经很冷了,漫山遍野萧条万分,找不到一丝温馨的感觉。城市中的高楼大厦和匆匆来去的车辆也都静悄悄的,明显地少了往日的喧闹。我起早摸黑奔波在这座高原城市里东串西寻找实习单位。由于自己是在考完了期末后才去找,很多本专业相关的单位都已招满了人。本来这座城市的媒体单位就很少,现在又是实习高峰期,想找到对口单位接纳就更难了。我找了很多单位,都是刚走到门口还没进门,人家从专注的电脑荧屏上侧过脸来看到学生模样的我就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于是就抢先开口拒绝说不需要实习生,弄得我好不尴尬?我可是什么都还没说啊!尽管聪明的他们早已准确地猜到了我的意图,但最起码的礼貌也得先让我说句话吧!

吃了很多次闭门羹后,我慢慢地平息了心中的怨气和不满,不再像先前初次那么愤怒了。我执着地继续去寻找,不断的推销自己。当然,现在看来想在新闻单位实习是不太可能的了,几乎所有的新闻单位我都已跑遍。只好转而求其次,找杂志单位实习。

想想自己其实也挺酷爱杂志的,只是觉得杂志的出版期数要少很多,锻炼的机会也会很少。但事已至此,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只好过去。

我找到一家自己比较喜欢的青年杂志实习,杂志社里的同事们对我都很友好,令我之前的所有不快都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愉悦和无边的幸福。感觉在那个寒冷的冬天里悄然地涌上一股火焰,温暖着我的身心。

经过一周的忙碌奔波,实习单位总算找到了,也就因此心安了不少。

刚进去那会儿,我觉得在杂志社里上班是很悠闲和轻松的事,既自由又随意,只要把自己负责的版块做好其余就没啥事了,上下班时间都挺随意的。由于这份杂志是半月刊,而且页面不多,因此工作量相对要比报社少得多,大多数时间都是在上网浏览网页和寻找信息。

但是我的猜想错了。

正因为杂志出版的期数少,因此对稿件的质量要求就特别的高,无论是在角度、观点上,还是文笔上都有严格的要求,往往是一篇稿件写完要经过多次的打磨修改方能定稿排上版面,否则是过不了主编那一关的。

我依然住在城郊学校的宿舍里,距离杂志社足足有二十多里路,乘公交车得一个小时,最令人痛恨的是还要转车,这一转一等的,弄得我心理那个急啊,简直没法说。刚步入社会工作心理就这么紧张,内心难以平静,很多时候都不在状态上,却还要强装着静如止水,一副无比坚强和成熟的样子。慢慢地才发觉自己已失去了往日的自由和浪漫,投入到了不得已的紧张工作中,和大多数的成年人一样忙碌地为生活奔波。

不知不觉中冬天已经很深了,贵州高原的天空灰蒙蒙地压了下来,让人觉得有一阵阵的压抑。

约好的一个采访在下午四点,某大酒店。却左等右等迟迟不见来者,自己又不能离开,这个采访是社长特意嘱咐的,不能就此挥袖而去。于是漫步在熙熙攘攘的街头上,开始漫无目的地行走,恍然间才记起已来这个城市快五年了,却依然是那么的陌生。以往只顾着学习,没有多少时间来城里转幽。

就这样走着想着,两个小时就过去了。急忙拨打电话,那端传来倦倦的声音,说自己已到城里,去一个朋友家办点事,要再等会儿才能见面。

夜幕开始缓缓地拉了下来,各式各样的灯光一盏盏地亮起,给这个冰冷的冬天和无边的黑夜增添了些许的温暖和希望。不知是谁说过“光就代表希望”。我继续着行走在灯火阑珊的南明河畔,河中倒影的灯光把水照透得明亮明亮的,煞是好看。那座象征着筑城标致的甲秀楼在倒影中相得益彰,有几分安静,又有几分萧穆,六百多年的风雨沧桑依旧如故,生机昂然。

其间我又打过几次电话,均说在忙碌,只得再往后推。这时夜幕已完会黑透,肚子也开始不听话地嚷嚷起来。在就近处找家北方饺子馆填填肚子。这一吃不要紧,要紧的是涌起万般思绪。想起小时候母亲总是在过年过节时包饺子煮给我们兄妹吃个欢喜,可自从母亲病重卧床后就再也不能下厨了。心中的酸涩和愧疚瞬间潮涌上来,泪水禁不住地无声滑落,淋湿了手中的筷子,才猛然发现自己已经很失态了,馆子老板正不解地看着,不说话。

时间就这样又过了两个小时,八点正式进入采访。在豪华的五星级酒店客房,昏暗的床头灯光下,坐在我对面的是另一座城市里的某公司董事长,是本届省十大杰出青年人物。自己初出茅庐,接此采访重任,难免会有些紧张,幸好受访者是那样的亲切、和蔼与善解人意,使得我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进入非常镇定的工作状态里。

两个小时的采访很顺利,基本上需要了解的情况都已弄清楚,这时已过了晚上十点。与之握手致谢后,便匆匆地跑出酒店,我在想,这么晚了还会有车回学校吗?

穿过寂寥的大街,快步行走,天空中飘来细细的雨丝夹杂着片片的雪花漫舞。我全身不停地颤抖,实在是太冷了,来时还好好的。筑城的天气就这样,变幻无常,令人难以把握,恍如这个世界。

大约半小时后,我来到人民广场旁边的贵州电视台大楼前,终于找到一辆开往城郊学校的巴士,此时在心里交织着无比的兴奋与淡淡的忧伤。

采访不易,写稿则更难。我反反复复地在床上翻来转去,却怎么也睡不着,一心在想稿件要怎样写才新颖,才能达到领导所要求的质量,这让我连续失眠了好几夜。每每醒来想要动笔时,却又不知从何入手,心情一差,就干脆放下笔来等理通了思绪再写。三更半夜地点亮床头的蜡烛,在微弱的烛光中草草地完成一篇又一篇的稿件。也因此度过一个又一个难眠的夜晚。

打工的散文11:留守的土地

文/马卫

乡村打工的买房进城的人越来越多。

土地却留守着,长满野草、荆棘丛、杂树,成了鸟的天堂,野兔的乐园。地边田坎,遗弃的桑树、李子树、枇杷树、桃子树、石榴树、樱桃树,花自凋落果自熟,无人欣赏,无人采撷,无人品咂。

在小岩口,有一片桃林,约有三四亩,每年桃花盛开,我都要去徜徉。可是,一年又一年,树老了,虫蛀了,花也没有以前鲜艳了。

我走了半里,才找到一户人家,我问这是你家的桃树林吗?

主人是位老爷爷,离七十不远了,一头白发,脚因风湿病严重成了跛子。他说,这是他家的桃林,因为儿子到南方打工,接走了儿媳妇和孙子,他没有体力走到桃林了,打药、剪枝、摘果子,根本办不到。所以,那片桃林就被遗弃了,当初可是出了大汗才培植出来的哟。老人说完,一声长叹。

我真想搬来这儿,与桃树为伴,和桃花共度春风。

在万州近郊的陈家花园附近,有一大片良田,我记得十多年前,这儿荷叶田田,麦香阵阵,油菜花黄,蜂萦蝶绕。中间有条小沟,流水潺潺,有小鱼小虾怡然自得。可是,现在田还在,却野草丛生。没有庄稼,连小菜都极少。荒芜的土地,像癞子的头皮,难看恶心。

我见一位中年男人在挖地,上前搭讪:“大哥,你挖了种啥呢?”

他用的大板锄,一锄下去,有几寸深。停下锄头,擦了擦汗,他说:“我啥也不种。”“那你挖地做啥?”“挖折耳根。”

大哥从挖起的野草中,遴选出绿油油叶子白生生根的野菜,对我说:“这个多好,清热,凉拌特好吃。”

大哥叫我拣折耳根,他说,多呢,尽管选,孬的不要。我当然认得折耳根,过年时,卖到二十五块钱一斤,是野菜中最受欢迎的。

这样的肥田沃土,只生长野菜。想想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农业学大寨”时,开荒种地,为了填饱肚子。才包产到户时,为了收获更多的粮食,人们捡石子、砌堡坎、修排水沟,不惜流血流汗。可是,也就不过三十年时光,土地和人,渐行渐远。

土地不会呐喊,只会沉默。

土地不会抗议,只有承受。

荒芜的土地,一声不吭,留守在家园。

它们在默默等待。当外出的主人年迈回归故乡,一样有菜有粮有水果。土地不会流浪,也不会潜逃,只有痴痴地留守。像神女峰那个望郎归的少妇,坚守在风里雨里雪里雾里。

留守的土地,是农民的根基。房基、果园、自留地、包产地,那是农民一生的依靠。尽管将来不指望它们养老,可是因为有它们,打工仔们心中才有底,对未来的生活充满自信和力量。

因为有了家园,就有了栖身之所。

因为有了土地,就有了生存之本。

留守的土地,是千千万万打工仔的后盾和依靠。如果某一天老无所依,他还能守着一块土地生存,直到生命终结,化成土地的一部分。

有留守的土地,才有永远挥之不去的乡愁。

留守的土地,守卫着乡村的根。

打工的散文12:雨中逛书城

文/鹿鸣

来深圳打工快一个月了,工作紧张,有点找不到北。感到还不习惯这里的生活和工作。最大的一个问题是看书的不方便。离开北京家中的书房让我坐卧不宁。读书少、写作也少。想给《今晚报》写点与书有关的文章,心静不下来。抓不住时光。这等于鲁迅说的:浪费时间,等于害命!自己没有主见,控制不了自己,真的到了必须要改的地步了。

单位食堂没有面食,一日三餐皆食米。前几天花16元买了一袋馒头,每晚和同室的一位甘肃人分食,虽凉也甘。住室冷每天穿毛衣而眠,可恨的是竟有蚊子来访,专从手碗部吸血。有六七个红色小疙瘩,奇痒。睡的踏实。有一得,就有一失。

晚上心烦,叁加完单位的工作例会(1、3、5晚)后就冒着细雨去了深圳书城南山城。途中看到不少美女帅男在必胜客店内店外小聚,高高兴兴的样子,不知在聊什么。

来到书城,我随便到三楼散文区看了看,后到古籍区看看线装书,没有买书。突然书城闭门的音乐响了,让人很紧迫,我掏出手机一看9点12分,估计9点半关门。后到二层准备出去。忽然想起一个书友说的:高华的书值得收藏,以后肯定不让出版了。那就买一本吧。《历史学的境界》精装本,高华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定价48元。高是研究毛专家,中国史学精英,遗憾的是早逝了。想了觧毛及毛的中国,不可不看其书。后返回不远的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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