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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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饭的文章1:爱好做饭

文/颜士洲

不久前,朋友相聚时,在席上谈起做饭这件事情来,他对作家汪曾祺把“爱好做饭”当成个人特长写进自传里这一“严重”事件,反复惊叹、惊羡了多次。这番惊叹与惊羡,很容易让一些心气很高、仍在奋斗或是仍需要奋斗的人们,产生一点小小的误解。

我不敢标榜自己在什么时候认真奋斗过,今后恐怕也很难再因为什么需要去认真奋斗了。我是做自由撰稿的,也算得上是个闲人,我以为做一个闲人的基本好处之一,便是比较容易倾听人家的意思和不太容易误解人家的意思。

我以为做饭,尤其是做好一顿饭,并不是一件轻松容易的事情。做饭同作诗,在某种层面上没有也不应该有什么区别。做饭同样需要心智和才华,同样需要耐心和毅力,同样需要形象思维,同样需要全身心地调动与投放生命的感觉、触觉、味觉、视觉,同样需要跳跃的灵感、举重若轻的巧思……需要佛性法眼,需要平常心。尤其是在满街男女又被满街欲望折腾得心跳过速、血压升高、四肢无处安放的大气候下,一个大老爷们儿,能够消消停停地替老婆孩子做一顿饭,甚至是需要一些勇气与刚强的,平心静气的勇气与刚强。如果生活中多一些平心静气,甚至多一些闲适与消停,周围便会少一些咋咋呼呼、神经兮兮、大言欺世。

很随缘地结识过一些已婚的知识女性。她们心中大都存有19世纪式的古典情结,大都在心中完好无损地保存着一个“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她们普遍抱怨:丈夫过去善说爱笑现在三缄其口了,过去诗意浪漫现在锅碗瓢盆了。果真如此,岂不善哉!你想啊,多少年夫妻做下来,丈夫能够置政坛狂飙、商界浪潮、情海惊梦等等时代背景于不顾,仍然能够安心于小安乐窝里的鸡零狗碎,这本身不就是一种爱的呵护、爱的抚摩和爱的精彩表达么?你不也就因此拥有了一份日子的充盈的湿润么?望着丈夫居室里细碎平凡的劳作身影,你的生命深处会没有一些微微的疼痛般的感激么?

做饭的文章2:白日梦

今天在你家我们一起做饭的时候、好开心,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还是那么那么爱着,一心一意的在一起。

玩娃娃的时候,我的心理压力好大,不知道会不会想到什么不该想的人、聊到敏感话题,生怕出什么状况又会吵架。

怕吵架,是怕自己坚持不想去了。真的吵累了,有的时候觉得,自己被逼到无路可走了。

做饭的时候很像一家人,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只有再见面的时候才会这样,打电话就要吵架。

不该还是很开心,在你洗澡的时候把菜洗好切好、打好鸡蛋、准备好葱花,等着你给宝宝做好吃的~在你大展厨艺的时候收拾好你用过的碗筷,给你打打下手,特别幸福的感觉!还有给你盛饭的时候,觉得真的就是一家人了,好喜欢在吃一半的事后你要去盛饭,然后问拿过来说我去我去,然后把香喷喷热乎乎的饭菜端给你,不用你起来去盛,看着你微笑,好满足!还有就是吃完饭也不要你收拾,我来把厨房收拾干净,你就去沙发看电视就好,我还喜欢包保鲜膜,嘿嘿,满满的都是加的感觉!

自己又在做白日梦了,你最看重的问题还没有解决,我最看重的文体也还会发生,我们会有以后吗…

做饭的文章3:不做饭

文/蓓蕾绽放

做饭之于我来说,向来不是难事,不像有些人,感觉真的为难。但是前提是,心情要好!这至关重要!

记得上小学的时候,便学会了做饭,放学后回到家里,能做很多家务了。那时,父母从来也没有刻意让我学习去做,但是不知不觉跟着大人忙前忙后也就学会了。那时候,受条件的限制,父母也没有做什么特别丰盛的三餐,所以也就很快学会了诸如炒鸡蛋,熬粥,凉拌菜等等,真的不感觉是什么难事。

那时候虽然年幼,但是做事还是蛮用心的,我从小就有做事用心的习惯,印象中好像是天生使然,没有人强迫我。还清楚地记得有一次妈妈医院的同事阿姨到我家来玩,妈妈做饭削土豆皮,我嫌土豆皮削得不干净,还重新削起来,阿姨还表扬我说,这孩子比大人还心细,将来一定是个有出息的好孩子……听了她的表扬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记得小时候父母亲上班后,有时候就我和妹妹在家,每人一本图画本,我们两个人就照着那时候很流行的小人书画画,记得我们最爱画的画就是古代仕女,像什么文成公主,蔡文姬,吟公主……我画的很认真,妈妈回家后给我们打分,总是给我打很高的分。后来上学后学校里有美术课我也非常喜欢上,而且画的画经常受到老师的表扬和同学的喜欢,自己真的很得意!那时实际上就已经显示出我的绘画天赋,可惜没有像后来的学生那样有很多课外特长班可以去,不然,我想如果我能有机会进行早期相关方面的教育和培训,我会愿意从事美术绘画行业的工作。直至后来成为一名教师,才深有体会:教育无小事,兴趣是学习之师,教育要从娃娃抓起。

小时候,我们女孩子还喜欢的一项手工活动就是剪纸,记得我有一大本剪纸,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图案的剪纸,都是我精心创作和学来的,还记得其中有一只大猫的剪纸图案还参加过学校举办的手工展览,并获了奖,那时候如果能得一个什么奖项别提有多高兴、多兴奋了!

从上小学开始一直陆陆续续担任大大小小的学生干部,对规范我的个人行为起到很大的作用,那时候很听老师的话,在老师眼里一直就是个乖孩子,老师交给我完成的事情我都会很认真、很及时完成,成为让老师放心的好学生,从小学到大学一直都是这样,在老师和同学们眼里,是个品学兼优、乖巧伶俐的学生。那时候感觉就像父母、老师教育我的那样: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付出就会有回报;功夫不负有心人;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只要认真用心做事,就会有相应的回报,事实也的确如此。那时候思想也单纯,人也小,正所谓年少不知愁滋味,就知道一门心思学习学习!无论什么时候都不甘落后,总是有很强的上进心,要拔得头筹,不落在别人的后面!其实回想起来,印象中父母从来没有刻意要求我什么,更没有给我施加太多压力,甚至从来不检查我的作业,但是我骨子里就是个要强上进的人,就想做个让大家羡慕的好学生,也没有想将来更多的事情,什么工作,生活都离我太遥远……

后来参加工作,再后来结婚生子,过着平凡人的生活,才逐渐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付出就有回报,也不是认真用心就能做好,有时真是心有余力不足,命里八尺,难求一丈……

就拿做饭这件事来说吧,本来对于我来说不是很难的事情,心情好的时候多做个菜,多调个味,真是易如反掌

但是如果是心情不好或不在状态时,即使很认真、很用心,也还是会出现差池的,不是切菜切到手指,就是烧糊饭,还有把米直接放电饭锅不按电源的时候,烧干锅,烫伤的事就更在所难免了,有时伤疤一年半载都好不了,真的影响心情,但是,哪一个家庭中做饭的父母不曾有这种事情发生呢?实在是在所难免。

人的心情和精神状态是如此的重要,它会影响身心健康、影响工作、影响你从事的很多事情。

别的不说,还是做饭这件事来看,心情不好的时候,即使有再好的食材,做出来的饭菜也感觉索然无味,真的浪费了大自然赋予我们的这些食物,万事万物都有情感,你不用心对待它,它也不会有好的回报给你,一个有爱心也被爱着的母亲会烧出美味的佳肴,即使是粗茶淡饭让大家吃起来也是津津有味,反之,一个疲劳不堪、充满抱怨的妈妈即使有美妙食材给她做,纵有珍馐美味,自己吃起来也会感觉索然无味,食之如同鸡肋,还影响别人的心情。锅碗瓢盆碰撞之间本来应该是一曲和谐优美的乐章,是在和食物进行美妙的互动和对话,食物也是有灵性的。

所以,心情不好的时候最好不做饭,跟家人解释一下,求的谅解,好好休息整理一下思绪,调整一下状态,于人于己都好,既不会浪费食物,又可以舒缓一下心情。

做饭的文章4:为父亲做饭

文/言农

秋天还没来及得绽放斑斓,寒冷猝不及防骤然降临。我丢下手头工作奔赶在老家泥泞的路上,那里有牵动我神经的耄耋父亲。

父亲脾气暴躁,不苟言笑,对子女缺少温情,常为生活琐事争执不休,久而久之,姐妹们都不愿回去。我是他唯一的儿子,曾经也是他的“对头人”,后来,我事事顺着,他说左,我绝不谈右,仿若一条避免撞车的单行道,从那时起,父子之间的思想冲突才得以缓和。他曾对儿媳说:“儿子再错,也是自己的儿子,不去计较了。”我听后频频点头,心里不禁哑然而笑。

推开门,屋内一股暖气扑来,屋中央煤炉火烧得通红,父亲裹件长呢大衣,孤零零地缩蜷在摇动椅上。

父亲看到我,脸露惊喜,不停地跟我嘘寒问暖。“砍柴把手指划了条很大的口子,前天晚上伤口发烧痛一个晚上。”父亲边说边伸出左手,我看到他食指皮开肉裂、指节红肿的样子,心一紧,不寒而栗,仿佛痛在我心上。

“走,去乡医院上药。”我站起身,毫不犹豫地说。

父亲拖着软软的声音说:“不去了,好多了,就是做饭不方便。”

突然间,我内心生出怜悯来。父亲从来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母亲过世后,因为刚烈、固执的性格,不跟子女生活,守在这无人陪伴的老屋,也怪孤单与可怜了。

“你宰只鸡吧,难得回来。”父亲欣喜地说。

“两个人,宰鸡?好难弄哦。”我说,“干脆跟我一起进城,我家冰箱里有鸡。”我分明感受到父亲想吃鸡肉了,或许,是想吃自己亲手饲养的鸡,自养的比买来的更有感觉和味道。但是,我不想做饭,借这个由头,又对父亲做起去城里居住的工作。

“去城里,养的十几只鸡怎么办?”我知道,父亲是决然不去的,这只是借口而已。于他来说,城里高楼进门脱鞋、出门穿鞋是很费神的事,后来我让步说不脱鞋子,他想了想依然摇头。我想,陈旧的思想与观念,是他融入城市的最大障碍;不随和与自我,是他进入陌生群体的一道墙,这让我很无奈。

“前几天去了老战友家,他们做的鱼才好吃哟。”父亲边烤火边对我说。我心一惊:“你又去战友家了?”

父亲当过兵,扛过枪,上过朝鲜战场,艰苦的军旅生活练就了一个强健的体魄,耳不聋眼不花。我很多次回老家,每听说他又去了老战友家,或是去了麻柳场镇买日常用品,我都心惊肉跳。要知道,他这老战友和那个场镇,离家往返几十公里,有时还是步行!上了年纪的老人,路上出意外怎么办?我时时与父亲“讲道理”,可是他从来不听。

寒风呼啸,山色黝暗,一群活泼的鸡正在屋侧的地里嬉闹啄食。父亲一面向门外晒坝撒玉米粒,一面“咕、咕”地呼唤。听到唤叫声,几只鸡摇摇摆摆追啄玉米粒向屋里走去,我则到门外围赶。它们哪里知道,这是诱惑它们的生死陷阱,它们更不知道,宰杀它性命的,是喂养它长大的主人。

我一个人在厨房忙活起来,烧水、宰鸡、褪毛、火舔……父亲就像一个孩子,时不时来厨房观看,跟我说着话,我感到从没有过的温暖流遍全身。如果父亲多些这样的温情和柔软,多些“听从”,怎会如此孤单?我悲从中来。毕竟是自己的父亲,我们只有顺着他的性情,多些陪伴,多为他做些事,才心安无憾。想想宰一只鸡可以管父亲几天的伙食了,省得他做饭感染手指伤口,我忙活的劲头更大,浑身有力。

“酸辣鸡”是我的拿手菜,不仅入味,而且具有川东特色;不仅如此,我还会做酸辣鸭、酸辣鱼、清炖排骨、猪蹄等,家里来客人,这些“大菜”差不多都是我亲自下厨。连父亲也不明白,儿子怎么做得来一手好饭菜呢?我想,可能是我“好吃”的缘故吧。

面对父亲厨房三瓶“好女婿”担担面佐料,我无所适从,这远不及我家那油、盐、酱、醋顺手和方便。没放生姜、大蒜、葱头,或许更有生态的原味香醇。

做饭是锅碗瓢盆交响曲,中间有许多灵活多变的“音符”。譬如鸡块下锅爆炒过程中,就要备好豆瓣、花椒、料酒等,待油锅炸干水分后,就一古脑儿倒进锅里;接着又得倒入事先准备的沸水,一切做好后,又要忙着清洗蔬菜,准备下一个菜的佐料,见缝插针地“演奏”着这些连贯的、紧凑的“音符”,别有一番情趣。

先前回老家,我都是约上姐妹,或跟老婆同往,自己自然不会做饭。如果我一个人回家,则到餐馆炒了菜带回去,或是叫上父亲一起上街吃,或是随意做一顿敷衍,从没像这次认真地为父亲做饭。酸辣鸡的酸辣味在屋间弥漫,我让父亲先吃。父亲在厨房转悠一会对我说,他想吃面,我爽快地说:“好,我给你做。”我专注地清洗好乡亲给的蔬菜,切上一块米豆腐,先烧一钵原汁原味的菜汤,再为父亲下一碗面条。

看着父亲吃得有滋有味,我怜爱的心像潮水般涌动:“父亲本该跟我们一起居住的……唉。”子女都有各自的事业和家庭,要在乡下陪伴老人,一起吃饭、聊天、晒太阳,成为身不由己的奢望。正如父亲身边没有人陪伴,是我最大的心病。

我准备驾车返城,父亲从里屋出来叮嘱说:“天黑,路上打滑,不要开快了。”我承诺说:“如果周末我没有要紧事,就回来给你做饭。如果回不了,下周末一定回来看你。”我每次都要这样承诺,算是给父亲一份约定。他像个听话的孩子,重重地回应了一声“嗯”,眼里充满期盼。

离开时,父亲一直站在风中,久久不回屋,我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是我感受到他内心对儿子的依赖、留念,还有外人无法体味的孤独和无奈。

做饭的文章5:做饭那点事儿

文/红笺小语

我总认为,做饭是一种生活态度。

首先,要摒弃“凑合”。常听人说:“懒得做,凑合吃吃算了。”“别麻烦了,凑合吃点就行。”

不行。我就不行。在我看来,吃是万万不能凑合的。就算只是吃一碗酸汤面,那葱花也须切得细致,调料也要放得妥帖。

要明白,做饭其实是一种享受。

在买材料时,这种享受就开始了。周末起个大早,到附近去逛早市。熙熙攘攘的人群,各种鲜嫩生香的蔬果,平时不多见的野菜,全在早市上冒了出来。在这个充满烟火味的地方,穿梭于各种食材之间,内心非常满足,是那种从容不迫的满足,好像我的人生就是为了吃吃喝喝。逛早市的以大爷大妈居多,像我这样的年轻人,定然深谙其中妙处。

做饭须动脑。买菜时,脑子里已在盘算——吃荷兰豆正当时,买一些做蚝油荷兰豆;栾川豆腐平时买不到,须得买一块,凉拌油煎都好吃;茭白下来了,买一束来炒肉……午餐吃什么,晚餐吃什么,乃至明日吃什么,都了然在胸。动手开做时更要动脑,何种火候该放何种材料,何时起锅,都得心中有数,否则前功尽弃。

饭做得好不好,与食材关系不小。比如想吃韭菜馅儿饺子,就非得用头茬春韭不可。绿莹莹的叶尖上顶着一抹暗红,白生生的根部也带着一段暗红,那是春日阳光赋予的天分,冒充不来的。拿它和鸡蛋做出的素饺子,给肉都不换!你要给我一把六月的韭菜,对不起,我真做不好,我也不做;做出来没有诱人的香味,只剩熏人的辛辣味。

刀功要好。最简单如土豆丝,太细了没嚼头,太粗了炒不透,要切得粗细均匀。凉面里的黄瓜丝、凉菜里的红萝卜丝,则要尽量切细。切块要大小一致,切片要厚薄均匀。

色相很重要。红黄绿橙紫白黑,要明白怎么搭配才能既漂亮又营养均衡,做出来的菜才能让人食指大动。

最重要的是,要有捧场的人。你做了一桌子菜,没人吃或没人爱吃,有什么意思呢?看着色香味俱佳、满载心意的菜一盘盘失去了光泽,绿的不再绿,红的失了水,最终不得不把它们倒掉,又何苦呢?所幸我碰到了一个极为捧场的老公,总愿意回家吃我做的饭,愿意在我包饺子的时候擀饺子皮,愿意在我忙来忙去的时候打下手,末了还愿意洗盘洗碗收拾残局。

其实饭做得好与否,与经济条件好坏全无关系,而有赖于一种生活信念,看你是否愿意把人生过得有滋有味。我嘛,没钱时吃一碗手擀面或面疙瘩汤,也必得细细做来,面条绝对不会厚薄不匀,面疙瘩汤绝对不会是一锅面糊糊;有钱时也不会大鱼大肉,吃得舒服、吃得幸福才是真理。

做饭的文章6:今天爸爸做饭

文/樊奕可

放学路上,我问妈妈:“今天奶奶不在家,谁来做饭啊?”“没事。”妈妈笑眯眯地说,“不是还有爸爸在家吗?顺便尝尝他的手艺。”

刚到家,我就去找爸爸,好奇地问:“爸爸,妈妈说您是个大厨师呢,今天,你得给我们露一手啊!”爸爸一听这话,便得意起来,拍拍胸,胸有成竹地说:“好啊,今天就让你开开眼界,尝尝本大厨的手艺。”

还真不是吹牛,爸爸切起土豆丝来,速度真快。只看见他手拿菜刀不停地上下切动,一阵“得得得得”的声音,一根根粗细均匀、润滑可爱的土豆丝就躺在案板上了。接着他拎起一条鱼,刷刷几下,鱼身上的鱼鳞就刮了下来,给鱼开肚去内脏,一气呵成,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我在边上看得直鼓掌,爸爸转头对我挑起了眉毛,说:“见识到了吧,我这功夫牛吧。”

“嗯嗯嗯。”我一个劲地点头。

开始做菜了,锅里飘出了油的香味,爸爸把土豆丝倒进锅里,挥动起铲子,铲子在锅里上下翻飞,看得我眼花缭乱。等放上调料,爸爸一手拿起菜锅,狠狠颠了一下,土豆丝被抛到空中翻了一个身,又掉落到锅里。“哇塞,爸爸,你这手太帅了!”爸爸被夸得眯起了眼睛,还哼起了歌。接着爸爸做了红烧鱼,我在边上闻着锅里不时飘出的香味,口水都要掉下来了。我把准备工作做完,饭桌上摆上了白玉般的土豆丝,油光发亮的红烧鱼,还有冒着热气的番茄蛋汤,我一下子食欲大开,迫不及待地每样尝上一口,“太好吃了,真没想到,我爸爸真是个货真价实的大厨啊!”爸爸和妈妈一听都笑了,爸爸说:“鬼丫头,我要被你这马屁精拍上天了,以后肯定多多做给你们吃。”一顿饭在欢声笑语中结束了。

做饭的文章7:走进科学

文/董春华

我这人虽然洗衣做饭样样能干,可有一个缺点,就是不爱收拾家。家里从客厅到卧室,经常是乱糟糟的。为这老公没少叨叨我,实在没辙了,他就隔上一段时间动手收拾一下。

前些日子,老公连续出差,家里又被我弄得有些惨不忍睹。昨天晚上,老公回来了。一进门,看到沙发上堆着我周末逛超市的各种成果,老公无奈地摇摇头,然后就施展他的幽默口才数落我:“为什么我每次从外面回来都感觉家里插不下脚?为什么买回来的东西都要堆在沙发上?是储物间里放不下了,还是你忙得根本没空整理?家里乱成这样你怎么还看得下去?是什么信念支撑着你在如此凌乱的环境中保持淡定……”

我被他说得哭笑不得,可毕竟理亏,也不知该怎么辩解。就在这时,儿子从他的房间里跑出来,字正腔圆地来了一句:“广告之后,《走进科学》将为您一一解密!”

做饭的文章8:无知无畏话做饭

文/峰岭

我很少觉得吃饭是一种享受,跟小时候太多的玉米粥红薯粥蒸南瓜有关。直到现在,每当被嘲笑脑子不好时,我都怀疑是构成自己的原料不够好。

还有一个后遗症就是不会也不喜欢做饭。我曾经把排骨烧成炭、砂锅煮裂、铝锅烧穿,没酿成火灾还算是好的。我不认得苋菜芥菜杏鲍菇,分不清茭白和芦笋、鲈鱼和鲤鱼……一次才要给朋友显摆学到的一点技术,说做红烧肉时先加点醋容易熟时,她白了我一眼,说用高压锅嗖嗖两下就好了。我立马就怂了,因为我还没买过高压锅呢。后来去超市时特别留意了一下厨具,顿时产生了要我何用的感觉:人家随便一个电磁炉、豆浆机、智能电饭煲都能把我鄙视了。

即便如此,居然也把女儿养大了——还算囫囵完整。只是某日带她逛时碰到了个同事,她不客气地说:好丢人,把娃养得这么瘦。这让我有些内疚和遗憾,心想,如果自己早早地注意味道营养什么的,女儿是不是更健壮、或者关于母爱的记忆更多?

女儿偏偏是个吃货,比如带她吃一回法国菜,她说好吃得都快要流泪了。带她吃一回日本料理,她说好吃得心里的花儿都一朵一朵开放了。我想满足她可又不能老是下馆子,就只好撸起袖子学做饭,算是亡羊补牢。

这才发觉做饭根本不是一种和洗衣打扫一样的活计,而是带有创造性的艺术,就像把布料做成衣服、文字组成文章。比如蔬菜和蔬菜之间就有个谁搭谁的问题。白萝卜就不爱胡萝卜和木耳,豆浆不爱鸡蛋,菠菜不爱豆腐。搭配错了,就跟让两个互不待见的人结婚一样,没有好结果。记得三毛学做菜时,由“鲜”引发灵感,把鱼和羊肉炖在一起,结果是“不能吃”。

做饭还受个人偏好限制,我想我再也不会给红薯、南瓜、冬瓜、玉米们一个正眼了。也不喜欢芹菜和莲菜,吃起来老是咔嚓咔嚓响。洋葱不喜欢炒熟吃,甜不兮兮的。不喜欢灯笼椒,没有半点脾气,白披了一张辣椒的皮。不喜欢海鲜,没有关于它们的经验和记忆。我一买菜就买成西红柿、土豆、青菜,茄子、小辣椒了。

不过你要是把做饭琢磨透了,它也简单,通向所有美食的不过“用心”这把钥匙。而技术,网上一搜多得是。比如当你用心的时候,切的土豆丝就很匀称,姜末就会很细碎,不会把辣椒丝炝焦,盐不会放得太多或太少,不会在炖汤的半途加水,不会把米饭蒸得太软或太硬,让所有的食材都呈现最佳的状态。所以女儿说她能在我做的饭里吃出我的情绪,是心不在焉呢烦躁呢还是开心呢,她能吃出饭里有没有爱,饭菜能说话。

我在厨房的手忙脚乱中有时超水准有时失水准,比较得意的一次是做酸菜鱼,酸菜、豆瓣酱、火锅底料、泡山椒……巧妙借助别人的智慧。做好后盛在洁白细腻的陶瓷盆里,红辣椒、黄生姜、白鱼片、绿葱、青色酸菜,颜色味道俱佳。唯一那一次,女儿吃前把图片发给她同学,吃完后把残羹又发了一遍,馋得同学说她口水流了一地。在那一刻,我心里的花儿也噗地开放了。

做饭的文章9:第一次做饭

文/李桂香

小时候我们高陵县城关公社上院大队下院村的生活比较艰苦,爸妈在生产队老有干不完的活。1977年秋季,他们参与灌溉渠修建。周六我们不上学,我和两个弟弟在家。早上八九点,弟弟们饿了,我到厨房没有找到吃的,但看到案板上有妈妈发的一盆面。我突发奇想,自己烙锅盔,烧玉米粥,这样爸妈上工回家就可以吃饭啦。一想到爸妈回来吃饭高兴的样子,我好开心。

我让两个弟弟先出去玩一会儿,自己开工做饭。先烧一锅开水,舀了一碗糁,倒进锅里,搅了搅,再烧,开了。农村的灶台一般放两个锅,烧前面锅的时候,火也可以抽到后面。于是我把前后锅调换,开始烙馍。那时候我才上小学五年级,个头刚刚超过灶台,也不知道我当时怎么就有那么大的劲,硬是把两个老大老大的锅调换成功。

我把一盆面倒在案板上,切下一块,揉了揉,擀成圆饼,放进锅里,烧火,不一会儿闻到一股煳味酸味。我赶快起身去翻饼,坏了,翻不动。怎么办呢?想起来了,见过妈妈做馍放碱,我没放。我赶紧把锅里的煳面扔到了厕所,把锅刷干净,放碱揉面,一阵忙碌后,再次擀了一个大圆饼放进锅里,烧火,不一会,又闻到了煳味。赶快起身翻转,可是转不动,也翻不动。唉,难住了,好沮丧啊。

在村子里转了一圈,没有一个大人可以求助,还是去找妈妈帮忙。妈妈告诉我,先把锅烧热,放点儿油,再放饼,饼要小,这样好翻转。取到了经验,还得到周围大人们的称赞,我高高兴兴地回家。先烧锅,手进锅里摸,热了,好烫,五个手指五个大包,好痛啊。心想,妈妈好可怜,每次烙馍,都要受这种烧疼。这时顾不了疼痛,放点儿油,把小圆饼放进去,成功了,可以自由翻转,我高兴得手舞足蹈。

第一个饼烙熟了,我赶快喊弟弟们回来吃。看着他们吃着喊香,我好开心啊!再烙一个,手放得离锅底远远的,就能感觉到热了,好了,有经验了,手不疼了。又连烙三个,弟弟们又开心地吃了。不让他们吃了,要不然,爸妈回来没得吃了。又烙了两个,爸妈回来了。案板上还有好多面。妈妈打开锅一看,天啊,这么大一口锅,怎么就放了这么小一个圆饼啊?

妈妈高兴地尝了口我烙的饼,说了句真香。然后就挽起袖子,唰唰唰,锅里放了好多小圆饼,不一会儿,案板上的面没了,案板上有好多香喷喷的小圆饼。

开饭了,妈妈给大家盛玉米粥,好稠啊,像米饭!爸妈一边吃,一边笑,我既惭愧又开心!

做饭的文章10:失忆的外公

文/风中的云儿

中午正在做饭,妈妈一个电话,说外公摔了一跤,前额破了口子,流了不少血。心里突然就有些痛。告诉妈妈处理了伤口,听她说的好象也不是很严重,于是便稍心安,等好不容易忙完回家,已经完全不认识人了的外公正在拄着拐杖走来走去,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前额是妈妈粗粗包扎的伤口,还有些血迹。我问他,痛吗?他只是茫然地望着我,呵呵地笑,象个孩子,不痛。

待我和老公小心地想要看他的伤口,他有些不耐烦了,妈妈用纸胶布给他弄的,所以拆的时候粘着头发,弄痛了他,他开始奋力挣扎。手脚并用,而因为用力,头上的伤口开始流血了。伤口不是很大,一个小口子,本来已经不再流血的,现在又开始有小量的血渗出。想给他再消毒,好好地包扎一下,却是再也不配合了,而且带着哭腔,狠狠地骂着,后来竟开始要咬我抓着他的手。看到他那样子,心里溢满无法言说的痛。我一声声地唤他,他只是用了陌生而防备的眼光看着我,不应,也不说话,但一看我要接近他,便挥着拐杖作着样子要打我,这让我无法忍受,心刺痛难忍。这个曾那么爱我那么信任我的老人,现在已经遗忘了整个世界,包括他最爱的亲人。

此刻,看着他在自己的世界里独自彷徨,独自伤痛,看着他用那结满老茧的手抓着自己的伤口,然后害怕地望着自己满手的血迹,嘤嘤地哭着,象个受伤的孩子,我再也没有忍住,跑到外面的黑暗里,不敢让自己的眼泪在灯光下显形。分明还是一样的容颜和身形,却再也没有了从前的记忆,整个世界于他来说,都是完全陌生的吧!原来被亲人就这样遗忘的痛苦,是如此地阴郁而冷冽,他们就象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浪潮,完全地吞噬了我,而我甚至抓不到一块可以依靠的木板,望着这样的外公,我觉得自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无法挣扎,心中的痛一阵强似一阵,甚至让我无法呼吸了。可是这样的我,不想也不能让父母看到,他们比我更痛,比我更累。

外公已经一年多没有到床上睡觉了,而且现在生物钟完全倒置,白天睡觉,晚上一个劲地吵闹,妈妈已经好久没有睡个好觉了。七十多岁的父亲也是,每天晚上都要招呼着外公,怕他摔倒,怕他出意外,然而外公却不知道,他在自己的世界里疯狂。而我们竟是如此地无能为力,想请保姆,父母都不愿,说谁照顾也不如自己来照顾的好。“这是我欠他的,上半辈子他给了我那么多关爱,下半辈子,该我来还的。我是他女儿,他能让我这样照顾,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也好心安些!”

妈妈总是这样说,而我们听了也真的是无话可说。外公对我们的好,对我们一家的好,是无价的。那时候他那么倾心地关照我们,现在也该是我们关照他的时候了。可是我们却经常忙得没有时间回家,那也唯有累着父母了。可我们也心痛着父母,却不知道要如何改善。

外公今年94岁了,94岁的外公已经忘记了整个世界,他活在一个人的世界里维持着最基本的生活需求,而更多的时候,他经常无故地就哭泣,说是要回家。94岁的外公啊,他在寻找自己的家,他的亲人守在他身边,他却害怕而无所适从,在这个对他来说陌生的世界里,外公象一个失了方向的孩子,哭泣着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哪怕我再大声地喊,再努力地寻,再也听不到外公的回应,再也感受不到外公的温暖,再也找不到那个曾经爱我信任我的外公了!亲爱的外公啊,我要怎么才能拉住你渐行渐远的脚步,怎么才能挽留住你渐渐消弱的记忆,怎么才能让你在世界的某一处,突然发现我,认识我,想起我呢?

家,就在你身边,路,就在你脚下,而你却忘了回头,忘了走路。

我只能看着你,看着满头白发的你,茫然无措地在没有记忆的陌生世界里暗泣,明明站在你身边,而你的目光却望着远方,焦虑而害怕,再也找不到方向。

虽然立春了,天气却依然如此地冷,如我此刻的心一样。我的外公,一定比我更冷,比我更冷的外公,象个孩子一样流着眼泪的外公,为我带来了一季覆灭的冬雪,带来的不是想象中的洁白,而是无边无际的黑暗,从来没有哪一刻,象此刻这样的让我感到无力无措,无计可施,只有心痛是如此地清晰明朗,吞噬着我落在暗夜里的泪水。

此刻,我是如此清楚地明白,外公虽在,却再也不是从前的外公了。我的外公在岁月的长河里把自己弄丢了。我,再也喊不回也找不到从前的外公了……

做饭的文章11:买菜做饭话今昔

文/祁河

离开工作岗位,不少故旧见面总问现在干些什么?“买菜做饭!”我干脆地回答。一些人不信,更多人赞许:“你日子幸福。”可不,无官一身轻,想想辛苦了46年,该享受一下幸福美好的时光了。

退下来第一天遇到的问题,便是买菜做饭。以往无论上幼儿园、保小与在工厂上班,或是进修和到机关,总是吃食堂。只是40多年前上中学时父母下放至汉中,留我一人独自在省城守家,胡日鬼学会了蒸馍、擀面、炒菜,大约有四五年买菜做饭的历史。后来我还买过几本菜谱钻研,成为逢年过节家宴的掌勺。

以往吃现成惯了,现在一切又得从头开始。但如今的买菜做饭与昔日绝不能同日而语,或已有天壤之别。首先,四十多年前买菜要去国营菜场,买米买肉买油买豆腐都要票证。当年住雍村平房买菜要去和平路的国营菜场,买米买面要去建国路国营粮站。印象中供应的品种很少,就是白菜萝卜西红柿、黄瓜茄子莲花白,买一些细菜还得去东大街的炭市街。其二,烧火做饭主要靠燃煤,最初是煤球、钢炭,上世纪七十年代改成蜂窝煤,上世纪八十年代才有了煤气罐。每月要借架子车,带上煤本到八道巷排队买煤,小心翼翼搬上搬下,弄得一身汗一脸黑,包括换煤气罐都是最重的家务活。为给冬天攒煤取暖,在家里还盘了个拉风箱的柴火灶用来烧水烙馍。

四十年间几经搬迁,从大杂院到租住城中村,由小单元至双厅双卫的大套房。新世纪已有了暖气热水与天然气供应,厨房有了各种现代器具,告别了烟熏火燎的蜂窝煤时代,买菜做饭也越来越轻松愉快起来。虽然从四方城的繁华墙圈内,迁移到以往人少车稀的大北郊,可随着古城的日新月异,百姓的吃穿住行越来越便利了。

小区门口就开了四家有菜可买的小超市和供应豆芽、豆腐、豆干、面条、蒸馍、土鸡蛋的爱菊“群众厨房”。向南过凤城八路还有“米禾生鲜”两家中型蔬菜副食品超市,再朝西到开元路和凤城六路十字有品种更加齐全的“成山农场”连锁超市,向东十分钟还有徐家湾等两家稍小的农贸市场。而我更喜欢穿过新建的开元公园,到大型室内开元农贸市场吃碗肉丸胡辣汤或水煎包再买菜,或舍近求远上“五二四厂医院”对面的露天农贸市场拣点便宜,顺便也锻炼了身体。偶尔还会去更远一点的“华润万家”或近一些的“卜蜂莲花”购买鸡脯肉、腊牛肉、鲜猪肉或牛棒骨和海鲜。

说是买菜做饭,儿子在京求学,妻子上班早中餐都吃食堂,晚上又讲过午不食,平时在家就我一人。往往熬锅稀饭喝三顿,炒俩菜吃两次,买回来的菜有些来不及做就不新鲜或放坏了。只有儿子放假回来或将老母亲接来小住,买菜做饭才有劲头。儿子爱吃肉,就去买些排骨、鸭腿或牛肉,配上土豆或白萝卜红烧、清炖。母亲喜吃馅,就去买点猪后腿绞好,再买些饺子皮,配茴香、韭菜、荠菜等,加上葱生姜香油拌馅包顿饺子,热乎乎地回忆当年一大家子包饺子的热闹。

其实,现在买菜做饭方便极了。主食馒头、烧饼、包子、花卷、葱油饼和手工面、棍棍面、剪刀面、刀削面、旗花面、炒面、麻食、馄饨超市与农贸市场都有,买回加热或煮熟即可。想吃啥菜都有,随着设施农业和物流业的发展,蔬菜的供应已突破了季节时令的限制,即使寒冬照样能买到鲜嫩的豆角、带刺的黄瓜、翠绿的青菜、粉红的番茄、艳丽的彩椒、诱人的蒜薹。而海南的秋葵、苦瓜、四季豆、冬瓜,云南的豌豆尖、慈姑、佛手瓜、折耳根,广西的豇豆、莴苣、油茄、香芋,广东的菜心、芥蓝、莜麦菜、龙须菜,浙江的马兰头、鸡毛菜、茭白、冬笋,湖北的莲藕、菜薹、苋菜、凤头姜,山东的蛇瓜、茼蒿、苤蓝、大葱,河南的菠菜、菜花、芹菜、铁棍山药,四川的大青菜、红油菜、青辣椒、抱子芥也上了西安人的餐桌。

那些过去只有在高级饭店菜谱上能见到的海鲜——石斑鱼、基围虾、扇贝、蚬子、生蚝,还有大闸蟹、火腿乃至进口的三文鱼、北极贝、雪花牛肉也都进入了平常百姓家。更不用说那些可现宰的活鸡活鸭、开膛刮鳞收拾干净的草鱼鲤鱼黑鱼和黄鳝泥鳅了,还有各种包装的腊味、牛羊肉片、鱼丸、水饺、汤圆以至于配好的菜,五花八门的饮料酒品。而40年前在和平路国营菜场,能见到的海鲜只有带鱼、马面鱼、虾皮、虾片和海带几种。去买醋、打酱油还得自带个瓶子,看营业员大妈将漏斗插在瓶口,再从酱油醋缸里用“酒提子”舀上一提子灌入。而打油时则要递过油票和钱,营业员会用装在大油桶上的一个吸虹设备调整好刻度,食油就会顺着油管喷入油瓶。

其实国人节俭惯了,也许是短缺经济和饿过肚子的印迹,即使生活越来越好,市场供应愈来愈充裕,口袋里的钞票也稍微鼓起来一些,去买菜也要货比三家,平日炒菜做饭也以家常为主,不愿奢侈浪费。我比较了一下,露天农贸市场的菜价就要低个一、二成,下午超市的一些菜品会打折,前两天门口的小超市蒜薹与麦芹才卖一块五,我高兴坏了,各买了二斤吃了几顿,再去又涨到三块五了。北面的开元农贸市场明码标价,不好讨价还价,我就多转几个摊位。前阵子山东寿光遭了水灾,西红柿价到了四块五堪比三亚让人嘬舌。不过本地的西葫芦、包菜、菠菜、有机菜花出奇的便宜,肉价也比较平稳。

为了调剂口味,我还去市场买了两只能密封、容量十公升的玻璃罐子,用凉水生姜花椒食盐线辣子腌制泡菜,什么洋姜、花白、胡萝卜、白萝卜、芹菜、豆角、蒜薹统统都可一泡,味道绝佳,用泡菜做酸菜鱼绝对美味。炎热的夏日喝一碗泡菜水,解热消暑,如饮琼浆玉液,爽快极了。

那天与老友聊天,说比起四十年前,如今的日子天天像过年,所以要珍惜日子过好每一天。要坚持买菜做饭,享受这美好幸福的时代,这也是老有所乐的兴致之一。

做饭的文章12:母亲的奖励

文/围城居士

早上做饭,做得是‘撒’。把‘撒’分盛在碗里后,习惯性地拿起锅铲想着要把附着在锅上面的锅巴铲了下来。妻在餐桌前坐着,听不得刮锅时发出的声响,不耐烦地说:“快算了吧,不要因为一点点锅巴反倒把锅给捅漏了。”

我呵呵地笑了。笑罢,然后,放弃。一面用水把锅泡了起来,一面由不得喃喃自语,说:“造孽呢,暴殄天物!这东西现在不算什么稀罕物,若在过去,那可还是珍贵的奖品呢……”

“吃饭吃饭!”妻更加的不耐烦,自顾自在餐桌前大块朵颐。我却因为自己这一句话陷入了常常的回忆。

我想起了我的童年。

我的童年,是在乡下度过的,在那个时代,物质匮乏绝不是现代的人可以想象得到的。那个时代的人,温饱的确是个问题。无论是城市还是乡村,普遍都存在着吃不饱的现象。

我们家是六二压,父亲在城里上班,母亲在农村,白天上地晚上缝补桨浆洗,独力抚育着我们兄妹四个。

在乡下,一个女人要带着四个儿女讨生活,其困难可想而知。好在,乡下不似城里,粮食虽然不够正在长身体的我们吃,母亲却总能从山上或田间地头摘些野菜来贴补家用。日子虽然艰难,但也却过得有滋有味。

我的记忆中,‘撒’是最好吃的饭了,除此之外还有‘糊嘟’!这并不单单是因为它们的确好吃,还因为这两样主食吃完后,谁吃得快,谁的碗最干净,谁就还可以得额外的奖品。这奖品,就是锅巴。——我们在乡下的时候不这么叫的,我们随母亲的叫法称呼这种好吃的东西,我们叫它‘粘粘(nián )!’而这种叫‘粘粘’的美食,只有在吃‘撒’或‘糊嘟’的时候才可能有。

‘撒’算是我们家乡的特产罢?反正,我长这么大,不要说外地的朋友,就是我们山西这个地方,会做并且爱吃‘撒’的也不多。‘撒’分两种,一曰‘稀撒’,一曰‘稠撒’或‘米撒’。‘稀撒’好做,把玉米面用冷水泻开呈稀糊糊状,令面糊糊中间不要有夹生的面疙瘩,锅里盛适量水滚开后倒入搅拌几分钟熟透后炒一把黄豆撒在其中即食。河北许多地方也有吃的,不过,他们不叫‘稀撒’,而是形其象曰‘糊糊’。

‘稠撒’则比‘稀撒’额外多些小米来做主料,若是小米充足的话,多放一些则更好。其做法是:将小米煮沸至半开花状态,右手拿勺均匀搅拌,左手拿着盛玉米面的器皿均匀撒面,就这样边撒边搅,直至锅里的饭成有一定形状的固态物后即成,做撒高手的境界是绝不能有夹生的面疙瘩。这个农家饭在秋天吃更好,秋天里倭瓜、红薯都熟了,掺和在其中味道会更美。

做‘稠撒’的时候,玉米面最容易在锅底积淀,往往会在饭熟之际有一层硬硬的、烤糊了的干巴巴在锅上面。那时候,粮食奇缺。包括母亲在内的所有人都视粮如命,当然不会放过这干巴在锅底上的一点点粮食。她会在我们享受美餐的时候,一个人站在灶台前拿着一把铁铲一点一点地把那糊在锅底的粮食铲下来。铲下来的干巴糊,背面有些微微的焦糊,吃起来更有一种粮食特有的香味。那便是母亲给我们的奖励。当然,这奖励可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得到的。那要吃饭特别快,碗还不能不干净,做到这两条才有资格享用。

为了能够独享这点美味,我曾用心良苦地钻研过怎样吃撒才能使吃过饭的碗看起来好像根本就没有用过一样吃得干干净净。听起来好笑吧?别笑,这可真的是一门技术。

首先,你得有足够的耐心,先别急着吃,待‘撒’稍稍凉一些的时候,在碗边上谨慎地下第一筷,开了头以后,边吃,边把碗向怀里慢慢倾斜,让碗里的‘撒’慢慢离开碗底一点一点地立起来,然后,再从容地在碗的中间用筷子夹食而不碰碗的四周,这样,碗里的‘撒’会越吃越少,且绝不粘连碗的任何一个地方,最后一口不用筷子,要吸溜着吃——把碗边搁在嘴唇上慢慢地抖动,用眼睛下视的余光监视着‘撒’的滑动,防止它因抖动过头直接扣在脸上,张开嘴使劲将刚刚滑到嘴边的撒吸入到口中。

就这样,凭着这门独门绝活,我比我的弟妹们幸运了不知道有多少倍。以至于我已经故去的大妹妹在世时常说,哥哥那时候太贼太奸,害得他们都吃不上‘粘粘’……

长身体的孩子们是永远也不知道饱是说什么的!更何况,我们所处的那个年代少油没盐的根本就不能和现在的孩子们同日而语。

‘撒’在我们这里,一般都是早餐。午饭的时候,最让我们心往的就是我前面说过的另外一种特色的食物‘糊嘟’,因为‘糊嘟’同样也是有‘粘粘’这种衍生物的食物。

‘糊嘟’,顾名思义就是把酸菜、豆角、土豆之类的菜蔬在开水里煮熟煮软,然后把玉米面均匀地撒在这锅菜汤上面,让滚开的菜汤把玉米面糊嘟熟后,用擀面杖使劲打烂搅拌成大块状,然后,用筷子夹着吃,吃得时候再蘸点辣椒那就是千金不换的美食啦。

这东西因为是玉米面做的,特别抗饿!做得时候,可以硬些,也可以软些,关键在各人的口味和喜好,我和弟妹们当然都喜欢吃硬一些的。

每每,妈妈在做糊嘟的时候,我们都眼巴巴地跟在妈妈的身后,焦急地等待着。饭熟了以后,妈妈把‘糊嘟’连锅一块放在农村特有的大炕上,看着我们四姊妹围着铁锅坐成一圈狼吞虎咽地抢‘糊嘟’、抢‘糊嘟’锅里的‘粘粘’!往往,一顿饭下来,我们四姊妹都吃得满头大汗。这段往事,成了妈妈以后的自豪,她老人家总是说我们那时就象是四个小老虎一样可爱。

说起吃把吃‘粘粘’当做奖励的事儿,母亲也会呵呵笑个不停,抹着笑出来的眼泪,说:“那怎么能算是奖励?又不是什么好吃的,不过是粮食太紧张舍不得浪费,找了个由头让你们节约些罢了……”

而我,却非常认真地对母亲说:“那真的是个很好的奖励,就是那些‘粘粘’( 如今的孩子们大概绝不肯光顾这样的美食)的奖励,让我们有了一个快乐的童年,更是那些‘粘粘’的奖励,让我们四姊妹都养成了节约粮食的好习惯!因为,我们姊妹们到现在都没有改掉吃饭必须碗净的习惯……

做饭的文章13:做饭

文/何启艳

星期天的下午,我把作业做完了,爸爸、妈妈到地里干活还没有回来。我想:爸爸、妈妈每天早出晚归多辛苦呀!我已经是三年级的小学生了,应该帮他们做点事了。我看看时间也快傍晚了,决定为他们学做一顿晚餐。

该怎么做呢?我想起平时妈妈做饭的场景,于是我学着妈妈的样子:先把锅洗干净,舀了两碗米在锅里,用清水把米淘干净后放到电饭锅里,打开电源开关开始煮饭。米煮着以后,我就开始择白菜,洗菜。等饭煮好后,在煮菜锅里放上半锅水,打开电源开关,等水烧开后,我把菜切成小段小段的放到锅里,放进油和盐,盖上锅盖煮了几分钟后,打开锅盖用锅铲翻一翻菜,尝一尝盐味合不合适,再煮一会儿菜就煮熟了。我又试着做了一个鸡蛋炒番茄……

太阳快落山了,我的饭菜已煮熟了,爸爸、妈妈回来了。我高兴地把饭菜端到桌子上,请他们快来吃饭。爸爸、妈妈边吃边说:“真想不到,咱们的小艳长大了,竟然会做饭了。”我听了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做饭的文章14:学做饭

文/李昕宸

放暑假了,我非常想让我们家的烹饪高手——姥姥教会我做几个家常菜。

首先,我想学会做西红柿炒鸡蛋。姥姥教我先把西红柿洗干净,在案板上用刀竖着切成两半,再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然后,在碗里打入两个生鸡蛋,用筷子把蛋白和蛋清搅拌均匀。之后,打开天然气,点着炉盘的火,炒锅底下立即升起了淡蓝色的火焰。我往锅里倒入了一小勺清油,等一两分钟油烧热了,就先把金黄色的蛋液倒进去,蛋液在油锅中慢慢结成一层黄黄的皮。过了一小会儿,再把西红柿放进去一起炒,再加点盐,一盘西红柿炒鸡蛋就做好了!我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呀,真好吃!我感觉到了成功的喜悦。

“我还想再学做一个菜呢。”我央求着姥姥,可姥姥说:“今天先学到这里吧,明天我们再学,好吗?”我想了想,点点头答应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早早起来,兴奋不已。我跑到姥姥面前说:“姥姥,早上好!今天我们学做什么菜呀?”姥姥说:“早上你先写作业吧。”我心想:姥姥还真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下午,姥姥说教我做一碗面条。我想:面条!做起来可有多难呀!我在姥姥的指导下,先洗好、切好了几个菜,有蘑菇、西红柿、土豆、豆腐,还从冰箱里取出一块牛肉,切成小小的块。把切好的菜、豆腐和肉,分别放进碗里,然后按照程序一步一步操作,仔细地把菜炒好。在另一个锅里倒入水,等到锅里的水烧开了,翻滚起冒着热气的泡泡和波浪,就将一把挂面轻轻地放入水中。煮熟了面条,把菜放进盛面条的碗里,加点汤,调点盐和醋,我尝了一口,吔,好香啊!

学会了做饭,我很开心,感到了无比的快乐和自豪!这是暑假中我最开心和最难忘的一件事,以后放假的时候,我还要学习做更多好吃的菜,并要学会做一些家务。这件事情让我懂得了劳动的幸福和喜悦,只要肯学、肯干,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我们,只要肯学、肯干,我们就能在这个社会上自立、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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