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方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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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远方的文章1:梦在远方,而你在心上

文/暮樱雪落

我在等,等一季花开,你来,来陪我,做一个温馨斑斓的梦。我在等,等一丝云彩,轻轻的拂去心头的阴霾,低柔的照进一缕温暖。我在等,等一片真情,去覆盖泪水留下的痕迹。我也想,你来,陪我勇敢面对每个骤雨狂风的夜里。我还在,在葡萄树下,等你。等你给我讲牛郎织女的故事。

——题记

褪去白日的喧嚣,夜悄悄地落下的帷幕。在春季的画卷里,纷飞的思绪在夜风的脚步里,逐次醒来。习惯了凌晨时分才进入梦乡,习惯了在午夜静听心的低语。或有时,帘外透进一丝皎洁的月光,我便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起身,穿衣,打开门,看夜空。漆黑一片的天空,自然是没有趣味的,而多了星星的点缀,月亮的陪伴,才平添了几分色彩。你瞧,那闪亮的星星像是长不大的孩童,时而挤一挤眉,时而眨一眨眼,又或者拍一拍同伴的头。那黯淡的星子,不那么活跃,像是要睡着一般。原来呀,月亮仙子在唱催眠曲呢。

不觉间,凉风袭来,星星也陆陆续续退隐了,墨色的天空透出一丝微弱的光,我知道,新的一天即将来临……可昨日,就这样过了么?迷迷糊糊中,几分怅惘溢在胸口。昨日,今天,明天,时间就是这样往复,季节在轮回中演变,一年又一年。总是沉浸在昨日的熟悉,总是在回忆里等待,总是幻想着明日的美好,从未认真对待今日,任时光在叹息声里溜走。

看弱不禁风的花儿,着一袭绯红的衣裳,在枝头旖旎的笑。一丝欣喜,自心底生发,撩拨着多情的心。将一些渗入骨髓的冷清,聚集在一起,融入一片叶子的思念里。深埋,入心,然后落在空洞的思绪里,化为感情的灰烬。用相思的骨血画情,用一季风透骨。滴一点清泉,去祭奠佳期如梦的诗意。让片片似火的枫叶,在时光的静寂里,感受着逝去的情的凉薄。

春风,吹面不寒,花丛中,有忙碌的小蜜蜂,停留在花心之中。那半开的花儿,似害羞的闺阁女子。让我想起一句诗来,犹抱琵琶半遮面。天边,朦朦胧胧。远处,时隐时现的墨绿色的山峦,好似仙人修道的处所一般,在缭绕的雾气中,更增了几分隐秘。平地上,绿草如毯,于柔软中漫步,思昨夜的星辰,描一幅写意的山水人家,似花香在脑海里飘游,迷漫,送香。万千风景,一一收于眼底,春风微漾,有暗芳盈袖,心底的柔情,似一泓清可见底的湖水。合拢十指,素手拈花而笑,在淡淡的想念里,无需言语,这一段云水的邂逅,已然最美。

天高云淡,褪尽了冬季的苦寒,是暖入人心的阳光。万千心事,早已退去了寒冰的坚韧,融化成缠绵低回的水。春日尚好,我只想,着一身艳而不俗的衣裳,在阳光下自由自在的行走。风起时,长发飘飘。不想浓妆,亦不想淡抹,只想做个素颜女子。不哗众取宠,只想做一朵遗世独立的茉莉。淡雅的开放着,为空气送去一份幽香,为自己,留一世素净。

回首,那走过的路,时光并非极尽苛刻。在记忆深处,留住的是桃花潭水的深情厚意。双眉微颦,尽管你早已消失在人海,而你却永远在我心里。那些曾经,那份无可替代的暖,是山谷里最清澈的一滴清露。当花隔云端,我在菩提树下,拾一瓣心香,采一缕晨阳,为你祈福。当流年疏离,我在时光一角,诵一段真言,许一个心愿,愿你一世长安。

我在等,等一季花开,你来,来陪我,做一个温馨斑斓的梦。我在等,等一丝云彩,轻轻的拂去心头的阴霾,低柔的照进一缕温暖。我在等,等一片真情,去覆盖泪水留下的痕迹。我也想,你来,陪我勇敢面对每个骤雨狂风的夜里。我还在,在葡萄树下,等你。等你给我讲牛郎织女的故事。

轻抚长发,用光阴的梳子来慢慢打理。那纠结不清的,可是旧忆落下的心结?梳齿轻触那些年久的尘垢与浮华,似岁月信笺背面的樱花花瓣。等风强劲的时候,便七零八落。在看不见星光的夜里,记忆总会在斑驳的墙上,开出娇小的洁白的花朵。此时,岁月在深海般不可测的思绪里,次渐晕开。时光在眉弯里妖娆,在记忆里浅笑。安然小憩片刻,任过往蹁跹若蝶,停在指尖,然后飞远。

我懂,当一朝春尽,红颜老去,一些温暖,会像秋叶那般凋落。那时,你可否,在执我右手,放在你胸膛,说,来生,我还想牵着你的手,走过时光的春花秋月,走过迢迢年华。

那些依着斜阳的念想,是凡尘中忽明忽灭的烟火,闪烁着,升腾着,浅喜着,疼痛着,深爱着。失去的,得到的,不过是不愿放手的执。你若懂得我的真心,即便是打马路过人间,哒哒的马蹄声里,也会记得,那年的风与月。当尘埃落定,将惆怅与彷徨置于无人的旷野,然后剔除纷杂,留取素色的心性。用一支修长的笔,梅花作底的纸,画出一纸锦瑟安年。

梦在远方,而你,在心上。

在远方的文章2:心在远方,从未停止流浪

文/水满东江

风拂过的地方,我还曾努力地抓住记忆里的一片忧伤。或许经历过一冬的严寒和一夏的炽热,它碎裂过的痕迹早已渗进了细小的尘埃,回路会比以前更明显,再小的细纹,也可以一直这样安静地守望。那天在整理柜子的时候,无意中发现很久前留下的盒子,我知道在打开后细纸如殇,有些票面上的文字,真的会随着时间慢慢消失不见,甚至都不看不清了上面的时间。再次把它们装回去时,从中滑落出一小块深色的鹅卵石,只有半块。好像它从来都存在,但我还是忆起了那时的海岸,记忆里唯一的海。我只记得那一枚残壳,临走前被海浪冲到我的脚边,我当是海的馈赠,小心的收藏起来,却忘了这一小块石头,它一同被我装在这个盒子里,带了回来。时隔一年半,我才发现它。它没有特别的地方,也外貌不扬,但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时为什么捡起了它,还珍藏了这么久,差点被记忆遗忘。

是啊,我如残壳,一直以为所有经历过的东西都可以随心筑成心的模样,可以被风吹落一角,可以被水浸过沧桑,而有时间却忘了自己来时的方向。但却依然倔强地坚持着,从不后悔做过的任何事,只要自己觉得值得。有过的地方,有过的事,擦身而过的人,都可以轻易地被记下,或是被迫去遗忘。一不经意就过去了这么久,若不是意外,可能早就忘了那个原来的我,就像这块深蓝色的鹅卵石,其实它一直都在。断了的那一小块也许早就留给了大海,留下的部分再不被人注意,那也是它努力后剩下的自己,不管磨练成什么形状,也无悔曾有过的惊涛骇浪。心在远方,从未停止流浪。

在远方的文章3:所思在远方

文/苏北

前些日子,我正好在北京,便约上汪朗和龙冬夫妇,去汪曾祺先生的墓上看看。扫完墓,我们又一块来到先生的旧居,直奔十八年前我们经常拜访的那个屋子。

开开门,一切都是先生生前的模样。在餐厅里,望着餐桌边墙上的那幅荷花图,还是十八年前的样子。大朵大朵的荷花,有十几朵,画面艳极了。老人总是喜欢鲜艳的东西,齐白石晚年也是。先生去世后,我也来过两次;可多是酒后,看了之后也没留下印象,这一次得好好看看。总的感觉屋子太小了,因此这幅荷花图也太小了——先生肯定是根据屋子的比例画的。在画的右手先生题了一段款:“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方。丙子春制 曾祺”

我又拐到厨房看了看,那个厨房也才几平方米。一个水池,一个煤气灶,还有一个小案台。汪先生那时就这么站在厨房里做菜。不过他的菜也不多,都是家常小菜,也不需要摊开多大的场子。他是用心做菜,把小菜做出新意,有时别出心裁而已。

转身到书房去坐坐,坐在那把老椅子上。书房还是那样,可是我记忆已出现了差异。以前我一直以为先生的书不多,可坐在那儿瞅着墙边的四个大书橱,那四个书橱满满当当。我先大致浏览一下,古籍居多。有一套《西厢记》已翻烂了。他在作品中经常提到的一些书,也在书橱里。我曾经送给他的两本书《何典》和《夜雨秋灯录》也在书橱里。书橱里还有多卷本的《汉书传》和《西汉会要》;汪朗笑着对我说,这是老爷子为写《汉武帝传》准备的,可最后一个字也没写出来。另一个书橱里有一些京剧方面的书,其中有一本《京剧知识词典》,我想他在写梨园小说时会用上一些京剧界的行话和术语,卡壳时也可以翻一翻的。书橱的二层有三卷本的《聊斋志异》和一本《评注聊斋志异》,这大约是他写作《聊斋新义》的母本。二层顺手处有《阅微草堂笔记》《笑笑录》《袁中郎随笔》《陶庵梦忆》,这些大概是他经常翻的。

可以说,读书作文、喝酒做菜,是他一生的爱好。特别是在京剧院的十多年,因家里房子实在太小,他在京剧院有一间临时休息的房子。我想,那一段日子是他最惬意的日子。他可以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看书。京剧院本来就有图书室,有空就可以借,一次可以借好几本。如果有心去找找,可能现在北京京剧院图书馆的借书卡上,还有许多汪曾祺的签名。

汪先生的大公子汪朗,去年在《三联生活周刊》上写了一篇文章《老头儿三杂》——看杂书、写杂文、吃杂食。此言极是。岁月真快哪,老头儿离开这个房子、这些书已经十八个年头了。想想跟老头儿在一起的日子,我们才三十多岁。那是多么快乐的岁月。

在远方的文章4:在远方

文/慎言清心

岁月的河默默地流淌

想到了海

在每一个水滴上

虚设涨潮的影子

夕阳近黄昏

捡起海滩上金黄的贝壳

那个红褐色的匣子

便珍藏了一个个没有主题的

故事

海 退隐了

匣子放在我的心上

每一个关于贝壳的神奇的传说

在溢满梦的情恉的海上

化为一只精致的小舢船

寻觅流落远方的记忆

那昔日的音讯呢

没有航标的远方

心也会有一片原野

因为十八岁的年纪

已有镂刻诺言的历史

在远方的文章5:追忆曾经迷失在远方的点滴

文/风过湖畔荡起清幽

独倚在阳台上,望着新一轮的朝阳发出炽热的光芒,我的思绪顿时飘离。

是的,这几乎是一样的美好清晨,让我遇到了你。

你曾经说过,你讨厌我,你永远不会将我接纳为你的朋友。

就是那一刻,我的心似乎支离破碎。

因为,如此开朗的你竟然会将男生当朋友,而将我拒之于千里之外。

我苦笑,郁闷的站在窗前,任风吹乱我的发丝。

有的,我忘记了你的话,站在你面前与你调侃,可你只是冷漠地回绝。

后来,我的心彻底冷了,识趣地离开你,望着你与别的同学谈笑风声,清秀的脸上现出善意的笑容,我都觉得有丝丝寒意,你与我的距离究竟有多远?

我闭起眼睛痛苦沉思,因为我不想看到自己的泪与愁容。

可是我终究不会想到,你与我的距离渐渐拉近。从那一刻起,你正式走近我的生命,你成为了我亲密无间的闺蜜,一起疯,一起笑,一起在批评中接受华丽的蜕变,一起在困难中并肩向前。

当我的生命中多了你,我就知道自己再不会是孤单一人,因为在我跌倒的前方,一直有你笑着鼓励。你像个大姐姐,给我了许多温暖。

记得你曾经问过我,梦想是什么?稚气未脱的我作种种幻想,你却始终摇着头对我说:“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有你这样的姐妹,一直到永远。”

对我说这句话那年,你只有七岁。

我不明白在这样天真烂漫的年华里,你为何这样说。

但是我知道,你说这话的语气中饱含了忧伤。

听了你的话,我也只是天真地说:“老天让我们成为朋友,就不能把我们拆散。”

几乎在同一时刻,你我笑出了声,你的愁容被取代为甜美的笑。

我更加欣喜,因为我爱看你笑,那是你最美的时刻。

可我不知道,命运正向它原本计划好的那样开始转变。

8岁那年,正是幼儿园毕业。在充满童真的儿歌中,启蒙老师抹着泪。

而你,也是一副严肃的样子,悄悄问我:“你最大的梦想是什么?”

我玩世不恭地对你说:“当然是找到好工作,赚好多钱花呀!”

没错,那的确是我孩童时的语言。

你没再说话,沉默不语地呆坐着,泪水点点涌起。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落泪。

毕业后的某天,我欢喜地去找你,可半晌,门依旧紧闭。

这是暑假,你可能出去游玩,我企图这样安慰自己。

后来的日子,我也会去找你,可是,门后藏着的是你冷峻的脸。

我约你玩,你不再欢喜,而是一再推脱。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昔日的好友不再亲密,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夜里,我站在窗口张望,那散发着光芒的圆月更像是你的笑脸。

父母已经入睡,我却像塞了满腹心事辗转难眠。

也许,这是生平第一次,我的不欢而眠。

暑假过了大半,我又一次敲响了你家的房门,见到的却是陌生面庞。

我尴尬地抱歉,同时内心充满了失落。

你去哪儿了?

妈妈告诉我,你搬家了。我本已解冻的心又一次冰封。

晴天霹雳,让我美好的憧憬被击碎。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选择离开,而又让我不知内情?

我的心好冷好冷,顿时坠入谷底。

我的泪缓缓落下,滑过了那颗冰冷的心。

冲进房间,我再也忍不住,泪沾湿了我的脸。

你的形象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此时的我感情如一潭死水,清风再也吹不起一丝涟漪。

流泪中,我又一次想到你。

曾几何时,你我共同约定,要永远永远在一起,做一辈子闺蜜。

可现在的你,就像走进我的生命时的那样不知不觉,又悄悄走出我的生命。此时的你,似乎与我天各一方,好远,好远……

或许是我太过迷恋你的温存,期待与你相逢。

草坪上,我仿佛看到你跳着优美的华尔兹;小溪旁,我似乎看到你我放飞梦的纸船;田野中,我好像看到你与我捉迷藏,但当我哭着想抓住这身影的时刻,却怎么也抓不到,如梦幻般消失。

当我每次在窗前眺望远方,都会想到你,一个在我生命边缘徘徊的爱笑女孩儿。每每这一刻,我似乎一下子明白了许多。

后来,我走进小学,认识了一个个与我有共同语言的同学。

而那个梦想,也依我年龄和兴趣的变换而改变,唯一不变的,是你我曾经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日久天长,在欢声笑语中,我逐渐遗忘了你。

但对于你记忆,永远封存在我心底的那个小小角落,等待你与我重逢的那一天,全部将它们拾回。

将近一年后,一个圣诞节,我在教堂里遇到了那个记忆中的背影。

一样的长发飘逸,一样的窈窕身影,一样的甜美笑声。

不错,那正是你,一个从我生命中走过的好友。

你与同龄的几个女生说笑,我就在你身后漠然地凝视。

明明你近在咫尺,可我却感觉那么遥远。

人情冷暖,没错,这是心的距离。

你猛然一回头,看见了我的形单影只。

我木讷地笑,向你招手,你也向我传递一个微笑。

看来,你还记得我,一段刻骨铭心的友谊。

可能是心灵相通,我们心照不宣地来到教堂空旷的地上。

我不自然地与你交谈,回忆起往事种种。

记忆中的那个场景是那么熟悉,却又如梦如幻,扑朔迷离。

你打开了话匣:“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因为我不想看到离别时你我的苦楚。而我不见你,是要习惯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

我不愿旧事重提,说了句:“分别一年,你变了,变得不再与我亲近。”

而你的笑凝固了,说:“不是我变了,而是你变了。”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

我如梦初醒,凡此种种,突然觉悟。

没错,往事离我们远了,你与我心的距离远了,我离曾经的那个自己也远了。时光匆匆而逝,我们在一起的痕迹虽没被抹掉,但友情却经时光冲刷变淡了。我,也在不是那个直言不讳,天真烂漫的孩子了。

清脆的鸟鸣,将我的思绪唤回。

是的,什么都远了,时光,友谊,曾经单纯的自己。

我追忆曾经迷失在远方的点滴,却再也回不到那时了。

那就让我在回忆中奔向远方吧。

时光,友情,自己,还有那个谈了数遍的梦想……

在远方的文章6:心在远方 梦在远方

文/中山少爷

回首昨天,是晏殊“无可奈何花落去”的惆怅。

展望明天,是李白“直挂云帆济沧海”的奔放。

今天,守着窗儿,看着外面世界的莺歌燕语,心中倒有几分惬意。好在恰同学少年,高呼:“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于是,梦随风万里,身如燕雀,志若鸿鹄,此时若不展露锋芒,更待何时?

我如燕雀,确乎如此。我常听说传说中的那只小小燕雀。却道:此雀怀有鸿鹄之志,寄情于一处,美其名曰“远方”。此物终日高飞在天,口衔一树枝,若有疲惫,置树枝于滂沱之中,立于其上,望峰息心,终日不渝,其志可佳,颂之一时。此感人肺腑之举,吾等何不学其所长,已慰己也。

其实,人的一生,问他在追求什么?又在放弃什么?这不得而知。但是,却只是在那一刻的隐隐心动,我们选择了坚强;只是那一刻的热血忠魂,我们选择了拼搏;只是那一刻的高谈阔论,我们选择了永远;只是那一刻梧桐雨间的清秋寒泪,我们选择了流水落花春去也!成功皆在远方,此中的真意,君可否领会的来。

青春的我们,站在时代充满诱惑的阳光地带高喊我心飞翔;青春的我们,站在历史回眸的特定角落审视无限江山;青春的我们,站在大浪淘沙的长江口岸展露风流人生。于是,美丽的梦带走美丽的忧伤,留下美丽的向往。心在远方,梦也在远方。

设想,如果没有追求,怎么会有苏武牧羊那样的千年悲歌;如果没有追求,怎么会有荆柯刺秦那血溅的残阳;如果没有追求,怎么会有红楼惊梦那相思的悲鸣;如果没有追求,怎么会有成吉思汗那鞍前的潇洒······

古往今来,我们无时无刻都在追求着生活。追求,只是得到生活中的那份甜蜜来慰藉自己凝眸深处的那颗心。我们须不断努力,找到自己的人生闪光点,欣赏自己奋斗的一生,所以:我发现,人,活着真好!

在远方的文章7:在故乡,在远方

文/樱桃花开

在故乡,我向往着远方。总是以为远方的天空更蓝,那种蔚蓝如大海般吸引着我,海水漾起浪花的地方我看到了白云朵朵像花一样开放;总是以为远方的花儿更红,在梦中那娇艳的牡丹粉面带露,扬着满身的诗意。真应了那句“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总是以为远方的山更高,水更深,溪儿更清,空气也别样的清新;总是以为远方有我的梦,身在北方却以为江南的月儿更圆。那清一色的烟雨在低诉,小桥流水淘洗着油纸伞下的梦。那里的女子腹内诗书万千,她们的语言就是诗歌。在雨巷深处她们就成了一首首诗,碎花的旗袍裹着优雅。不管她们为谁在打开的木窗前蹙眉,清风看到也会因她而遗落。轻摇的桨击碎了一水月光,晚游的人啊,你看到了什么?我一定要去看一看吆,在皎洁的圆月下看一看,也许能拾得太白的一缕碎梦。不要任何人相陪,独自去远方拾一缕梦。

在远方,我思念着故乡。春天我思量着故乡的野山菊开满了山坡,那黄色,淡紫色的小花托着小脸望着太阳。恋人们躲在花下悄悄地唱着情歌,蝶儿追逐着飞过;夏天沉甸甸的麦穗闪着金色的光芒等待着收割,布谷从山谷深处飞来,一路唱着嘹亮的歌。故乡的布谷啊,你一声叫我的心就醉了。布谷啊,我愿做你的一根羽毛,带我飞吧!我要把故乡全装进我的眼睛。我能看到故乡的小河,它浅浅的清澈着;秋天,家乡的野山枣涨红了脸膛,孩子们提着自己做得布袋,满山满野的跑,看谁摘得多。那酸甜的山枣解了多少孩子的馋嘴。夕阳下的山路怎么少了一个姑娘,她在何方?冬天故乡该下雪了吧!那些冬夜里偷偷降落的雪花,陪着梦里几声犬吠,房子里温暖的柴炉,和我一起度过了多少岁月。不等天亮就爬起来,在飞雪里堆雪人,打雪仗,在雪地里打滚,奔跑。

思念就回到故乡,回到故乡看几眼再奔向远方。

我爱远方,我爱故乡!爱远方去远方,寻梦它还在。爱故乡回故乡,故乡却不似从前模样:我去哪里寻找吆?儿时的玩伴你在哪里?我的青葱岁月你在哪里?我那青涩的懵懂的爱恋你在哪里?在我青涩的岁月里有没有等我的人,如果有又在哪里?父母长辈们的黑发在哪里?那满树樱桃花开了,种樱桃的老人怎么你又去了哪里?故乡的青石板上那个提着罐头瓶捉鱼苗的小姑娘,你又在哪里?

我的故乡,我的远方。

在远方的文章8:年在跟前 家在远方

文/石苇

母亲早早地打来电话询问我,过年回不回家?我说可能不回。其实大家都明白,可能不回就是不回,但是谁都不愿意放弃那最后一丝转机。终于在年跟前,我们给那一丝转机宣判了死刑。电话那端的口气变得飘忽起来,故作的轻松里面萦绕着丝丝缕缕的失落:不回来算啦……

其实已经在四川定居了,但潜意识里,那个生我养我父母在的地方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家。这边算什么呢?自己都说不清楚。说是家吧,可是你对这里的一切都不熟悉:哪家名不见经传的餐馆的某道小食格外诱人,你得慢慢摸索;哪家医院擅长看什么病、哪里的哪位医生好,你不清楚;距离你最近的菜市场在哪里,又或者哪个菜市场的菜又便宜又新鲜,你不知道;鞋子脱胶了,你不知道修鞋匠藏在哪个街头巷尾……虽然千篇一律的超市和大型商场可以解决你99%的生活所需,但就是这些仅余的小概念的1%会提醒你——你是异乡人。

这些与生活息息相关的点滴,在“家”则不会是问题。酸酱面都集中在城南政法街,而城北小北街街尾那家的豆腐面分量最足,味道最地道。一般的小毛病,村口的雷医生诊所就可以解决。非典那年,不小心得了肺炎,看了镇医院,看了市医院,最后还是村口的雷医生用几瓶鱼腥草注射液搞定。出门右转就是菜市场,各色新鲜的蔬菜乃至鸡鸭鱼肉、小吃点心一应俱全。就算你不买,走过路过,这个阿姨那个婆婆还是要热情地打声招呼,都是熟人呢。几个高中学校附近都有修鞋的,价格公道,老鞋匠的手艺更地道。大北街那个油坊巷巷口也有一个,不过不仔细瞧,你是看不到的。静乐巷里面绝对另外一番天地,澡堂、水产品、修自行车、装防盗窗啥都有……这一切,想起来,你都有说不出的亲切感与隐隐的兴奋感。

这些参与了生命的印迹,在年根上,终于演绎成了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情绪。心底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呼唤:回去吧,回去吧,那里才是你真正的家。是的,越到年根上,越是想念那些熟悉的味道,那些熟悉的人和事物。可是生活总有这样那样的事情,让你明白什么叫做咫尺天涯。

年在跟前,家在远方。我心在彷徨。

在远方的文章9:父亲去打工

此刻,在远方的小镇上,我亲爱的父亲应该正和老家的邻居大伯一起时而推着小车,时而停下来佝偻着背将昨夜欢愉过后的人们留下的痕迹仔细地扫进铲子里,又直起身将垃圾一铲一铲地倒进小车,再慢慢推起小车开始下一路段的打扫。身后,是他们带给那条小街短暂的安宁与洁净。

父亲去广东打工已经小有一段日子了,一把年纪,竟然在远方已是环卫工人的邻居大伯的召唤下,放弃摸了一辈子的农具第一次坐长途汽车南下加入了环卫工的大军。

起初,并不赞同父亲这个行动,觉得两老自己经过多年的辛苦劳作也略有结余,呆在家里种些谷子小菜什么的满足自给,加上兄妹三人的接济,日子应该也还过得去,而母亲却极力要父亲趁身体还硬朗出来做点事,她就留在家里照看小孩。也许之前把家里的田地承包出去,一方面减轻了他们因劳作带来的病痛,另一方面也让他们陷入了以后没有经济来源的惶恐。母亲的想法也是替我们考虑,好减轻我们一些负担。电话里只有对着父亲说,反正家里暂时没什么事,去一趟如果觉得不行就回去,权当出门旅游一趟。没想到之前仅仅以为是在工厂里面做事,觉得也不会辛苦到哪去,结果到了那里却被告知是和伙搞小街上的卫生,脑海里一下浮现出小街上那些不管晴天还是下雨,从清晨到晚上都推着小车扫着人来人往丢下来的垃圾的大伯的身影 。劝父亲回去,却被他拒绝了,说那个大伯年纪和他相当,既然来了,别人做得下,他也能做得下。打电话想叫母亲劝他回去,母亲也不肯,说父亲在家里没事就想出去打牌,还要输钱,不如出去能赚一点是一点。还能说什么好呢,反正人已去了那里,想着自己居住的小镇,那些不论刮风下雨或是晴天烈日挑着几十斤重担走那么远山路来镇上卖菜换得生活费的大部分都是一些看着年纪甚至大过我父母的人,打扫卫生的也都是一些有一把年纪的大爷大妈,在心里也并没有觉得什么,可是相距不远的姐他们看过了父亲所处的环境之后发来信息,说感觉父亲一把年纪还要来干在别人眼里低人一等的工作,觉得很是心酸。看完短信,心里也不由得沉重起来,是哦,在大街上买菜的时候顶多尽量去买那些老人的菜,看到那些做清洁的工人,顶多只是记得提醒自己尽量把废物放进垃圾桶里,减轻一点他们的负担。可是,轮到自己的父亲要去做这些事情,就觉得是我们这些做子女的太没本事了,至少,能帮着找个轻松点的事情做做也好,不用不论晴天下雨起早贪黑地在外面劳累,还要忍受别人不屑的眼光,或者还要扫去人们故意丢在脚下的垃圾。可是自己这么些年得过且过的,没什么本事,与人交往不多,也没积攒什么人脉。前些天去市里看一家新开的超市里招保洁员,一打听,年龄有要求,一直在我眼里还不算老的父亲,却已经远远超过了这个限度。从他们的角度考虑,年纪大了,一怕身体有问题,二怕腿脚不利索,万一出点什么问题,他们也难得负责。坐在拥挤的公交车上,脑子里总在想,自己眼里的父母亲怎么一下子就不年轻了呢?也是哦,最近一直都感叹着怎么时光那么快就把自己带到了中年的门槛,却不曾好好留意岁月也毫不留情的将苍老烙上了父母也曾年轻过的容颜。回到住处,望着附近麻将馆里那些手里摸着麻将,嘴上吞云吐雾,还一边大声谈笑的人们,想着他们的年纪比父亲小,可是他们早已属于退休一群,工资虽说不多,可月月固定有发,在这个物价还算便宜的小镇上维持日常开销还是没有问题,所以他们是有资本潇洒的了。而我的父亲,一个在农村呆了一辈子劳作了一辈子的父亲,虽说现在国家政策好了,超过60 岁的人在农村每月也能领到50元的养老金,可对于维持生活来说,仍无异于杯水车薪,所以本该在老家安享天伦的他却不得不背井离乡南下打工。也是我们这些做子女的无能了,不能尽可能地让他们过上好的生活。可是眼下的自己确实能力有限,不能提供太多。又只有徒劳地遗憾自己在那么长的一段时光里没有去好好地努力,以有更多的能力来为他们以后的晚年生活提供一些实际的保障。

目前唯一能做的,只有多打电话勤问候了,但愿真如昨晚父亲在电话里说的:没有太辛苦,只是有点脏,还能吃得消。而我,除了提醒他记得上班时戴好挡灰尘的口罩,小心路上过往的车辆,又还能说什么呢,只有在心。

在远方的文章10:在远方虚构一条河流

文/小小麦子

当记忆如一尾鱼失去曾经游戈的河流,我蹀躞于你枯亡止渴。并在远方虚构一条河流,应是我此刻唯一的选择。

怀念一湾水域,你肯定十分遥远而不知。

但星星仍在遥远的天宇嬉戏,清泠泠的笑声碎成浪花。

那河边的垂柳,柔软得像别离的心。谁愿意让许多故事折断于此,空把缠绵与悲伤交付给浓得化不开的水声?

一生都在行走的河,无法抗拒漂泊。

可一些河流枯萎了,风来了就疼,雨来了也疼。谁肯放弃手中的花朵和寻觅了一生的爱情。

昨夜梦里,你听到水的声音了吗?星星呈亮的乳花,在水样的风中突突地开放;河流深处的鸟叫,细小而潮湿,有水的形状。

如果你抚摸过水,那树叶和星子上的水,就是爱的语言。

在远方虚构一条河流。也许,你深邃的眼里,我就看不见河床遍布的卵石和破碎的瓦片。

因为,河流曾承载着对于生灵万物深深的爱意,总悄无声息地给予,不需要回报。

现在,我以一颗露珠的晶莹为火种,让最初的那盏星灯,在你手中温馨地点亮;让许多期待的花蕾,滋润地开满我的窗前。

我知道,再小的花朵在温柔的瞬间,也能创造惊天动地的倚俪。上帝呵,请不要伤着孕育的嫩芽而让花朵染上红尘殉情的血痕……

谁,在更远的梦,抚摸花的伤痕?

谁,又在更深的夜,眺望水的凄切?

当一滴水手臂高扬,摘取日月为花朵,给天空以满足的拥抱时,你的身边是我,正用不改初衷的目光,饮尽你笑靥中的那一杯春水。

远方的河流呀,那欲滴的新月是否仍躲在岸边,洗绿你水晶般的心脏?

仰望生命的河流,有一些花朵在静静离去,又有一些花朵悄悄芬芳。

一滴水,在秀峦之外能穿越爱情的想象么?

一叶舟,在碧水之尖能穿越生死的轮回么?

河流,我的河流,既然承诺无法延长心灵的花期,那么背叛也不能把季节阻拦。因为,季节营造的栅栏,茂盛的温柔往往比一种尖锐的撞击更具穿透力。

只是,思念里尘封的酒呵,怎覆那一生都想行走的河流,及河流身旁的树木、庄稼和花朵……

在远方虚构一条河流。

那个远方很远,你是披一抹落霞,还是携一缕晨光?

也许,一个人的爱情,永远抵不上一滴水的奔流和讲述。

而我只想在岁月深处,谛听你潺潺的回响……

在远方的文章11:风清月朗,家在远方

文/轩辕筱酒

呼呼,在几天的大雨、沙尘、冰雹、大学之后,兰州终于迎来了一个惠风和畅的好天气。一直以来最喜欢的都不是艳阳高照,而是并不刺眼的阳光懒懒晒在身上的感觉,偶尔再有几丝清凉的微风徐徐吹来,舒服的整个人都要沉溺下去,每当有这样的天气都想要出去找一大片草坪,躺在上面,正对着阳光,然后在轻风暖阳这样的美好中睡去。当然,这种渴望真正实现的机会不多,更多的时候是窝在床上,没有了照在身上的阳光,也没有了徐徐吹来有时会带着花香的轻风,午后被窝的温暖舒适也算聊胜于无。

昨天早晨起来习惯性打开空间,发现被雪刷屏。早就看过兰州娇嫩鲜艳的花朵开放于晶莹剔透的冰霜之中的照片,只是没有亲眼见到这样奇异的景象。出门上课时,外面的世界一片白茫茫的光亮在清晨的阳光中透着炫目的光彩。最喜爱道路两旁那一簇簇不知名的花树,开满了赏心悦目的小花,风吹过时会有淡淡的香气,每天走过心情都会变得特别好。而此刻那些粉的黄的花瓣上尽覆了一层厚厚的雪,在一片洁白中更显娇俏,艳丽淡雅中更填了一种清冷凛冽的美。鲜花和白雪,本不相容的两种景色便是这样突兀的在兰州相遇,开出夏日里满树的惊喜。甚至还能看到整个冬天都未曾见到这样大的雪的同学在花树下打雪仗,那些娇嫩的花朵,在偶尔的风吹和碰撞下就会有细细的雪雾弥漫的飘洒,合着地上落下的花瓣,在阳光下幻化出红白相间一片炫目的流光溢彩。那种感觉,不像是四月飞雪,恍惚中更觉得是冬日里一朝醒来看到满园冰雪之中化出百花盛开,那样美好而盛大。于是 带着一路的欣喜去上课,又看到了那个 我有点喜欢的男孩,依然带着淡淡的笑容,比之平常的温和又多了些许的欢快。阳光下仿佛有春日里清冽的泉水,潺潺流入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从8号楼去往后市的那条路上有大朵大朵的丁香花,那样熟悉的香气,让我想起初中高中到处都是丁香花的校园,那时候觉得它的气味是有点是有点呛人的,因为过于浓郁。而现在,那是一种让我无比开心的味道,每次经过都会抑制不住自己的笑容。兰大的校园中有好多能让我突然开心的东西,晚上有风有星星有很多人的操场,有着浓郁香气的丁香,鲜艳娇嫩不知名的花树,能听到风穿过树叶飒飒的声音的将军苑,暖暖的阳光,或浓或淡的一杯奶茶还有偶尔在路上碰到的美女。这些小小的快乐一点一点筑起我对兰大越来越深的热爱和依恋。

不知道为什么,兰州这座城,兰大这所孤独矗立在漠漠西北烈烈风沙中的大学,自从来到这里的那天起,就让我深深的爱上。在这里无论遇到什么发生什么,我都是坦然而欣喜的,没有丝毫的不快和怨言。就像我很早之前说过的那样,我拼尽所有努力得来的东西,无论它怎么样,即使全世界都在鄙弃,也值得我用全部的爱与热情去珍惜。我骨子里是固执的人,而这或许,已经是一种偏执。就像我坚定不移的认为,兰州这座城,在这座城中的时光,在这座城中遇到的人,会是我一生中的传奇。

风清月朗,家在远方,未曾思乡断肠,只愿不负韶光。

在远方的文章12:我在远方,爸爸在天堂

文/季末花开

老爸离开我也好几个月了,在这几个月里,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过的,是不是的想起他,梦见他,有时候我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他的离开,而有的时候,我又很伤心,我不知道是因为和他没有太深的感情,还是因为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我不得而知。

我在远方,爸爸在天堂。

他在苦难中度过了六十年,终究还是离开了我们,永远也只能在梦中和他见面,我是一个不孝子吗?有时候我不断的问自己,为什么对自己不负责,为什么不敢承担我应有的责任?“你爸苦了一辈子,最后还没有看到你结婚就走了”。老妈哭咽着对我说“你现在还在上大学,我现在行走也不方便,以后谁来供你上学,家里的积蓄也不多,你姐姐也是嫁出去的人了,也不能帮你些什么,你自己为家里多着想一点,在大学认真的学习,不要像那些人一样在大学里面乱花钱”。那时候老妈虽然行动不便,但还算健康,我明白她的良苦用心,我也深知我自己的情况,接下来的路只有靠我自己去走,我没有什么经验,其实还是很盲目,突如其来的重担我一时还无法扛起。

每当在梦中醒来,脑海里出现的永远是老爸的背影。还记得在刚考进考中的那一年,我和老爸第一次去县城,他还是那样的不放心我,硬要说送我去,那时的我在他心中还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经历两个小时的车程,我们来到了县城,找到我所录取的学校,他给我安排好了住处,那是一个很大但人很多的宿舍,听说那以前的停尸房,大家都心有余悸。

把我的安排好了,爸爸还没吃过饭就要离开了,行走的时候对我的生活起居再三嘱咐,我叫他去吃了饭再回去,他说不饿,很快就要天黑了,得抓紧时间,然后转身就离开,没有要我送,也不准我送。他的离开,让我看到了他那矮小而又瘦弱的身躯,弯曲的肩部把他显得更矮小,就这样匆匆的走了,这是在2008年的9月……

2011年我在县城的高中毕业,不过没有考过,没有上我们当地的二本,这无疑对我来说是一种打击,那时我想,是不是就上大专,经过再三的挣扎,老爸决定让我在复读一年高三,我想我的机会应该来了,我的梦想也不会太远,我听从了他们的意见,走上补习的路。

补习的岁月虽然很苦,但再苦又怎么有老爸的苦?

我在学校奋斗,老爸在家为我奋斗,只是老爸老了许多,花白而又稀疏的发丝出卖了他,让我看到了他的衰老,他的辛苦……2011年7月,我被南昌的一所大学录取了,老爸无比的高兴,根据我们的习俗,他正准备为我筹划一次宴席,来邀请亲朋好友前来为我祝贺,只是,这次宴席,永远也不再出现,老爸病倒了。

为了节约钱,他没有去大医院看,就在当地的小诊所输液或找土医生来为他诊治,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老爸病也越来越严重,最终只能躺在床上,不能行走。为了确定病情,妈妈决定带他去省城的医院去做检查,前来接他去的是我的姐姐,检查的结果也很快就出来了——晚期腺癌……

老妈得知这个消息,不停的流泪,不停的哭泣,她紧紧的握住我的手,这时的我应该是他唯一的依靠吧!妈妈知道,老爸的病是没得救了,但还是极力的安慰他,希望他能再多活些日子,这是妈妈魏祎的要求,仅此而已。

接下来的日子,妈妈更是焦头烂额地忙里忙外,爸爸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妈妈也不能离开他,时间就这样过去两个月,我也该去学校报名,临走的前一晚上,我为他们做了一桌菜,只是老爸还躺在床上,没能为了饯别。

就在我临走后的第二天上午,老爸的突发严重,最后离开了人世,姐姐打电话给我,我从省城跑回家,到家的时候,老爸的身体已经僵硬了,我还没来得及看他最后一眼他就走了。躺在冰棺里的他还是那样的安详,只是不再有笑容,永远的离开了我,离开了人世。

第二天的吊唁,根据习俗,请来了令居前来帮忙,再请了道士为老爸送别,这样的过程需要七天,而为,连一天都没有留,因为是第一次去省外报道,妈妈不想耽搁我,生怕我不能上学,所以我在第二天就离开了,老爸的七天道场作为儿子的我也没有在,而在这天,我也离开了。

从那一天起,我再也看不到老爸的背影,再也没有老爸对我唠叨了,时至今日,我还是会想去这些不能磨灭的记忆,老爸,你一路走好!

(老爸走了,我也走了,家里就剩下老妈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而我,也一个人在远方,妈妈因意外摔伤,现在行动也不方便,希望她的病能早一点好起来,儿子在远方为天堂里的爸爸祈福,为还在家乡的妈妈祝福,希望她能早日康复)

在远方的文章13:第二故乡,在远方

文/zhihuiwx123

对于有一类人群来说,命运强行给安排了第二个故乡。无论愿意不愿意都是被安排的。没有选择的可能。不从其价值观来论,我得感谢这种被迫。

在以往的大部分时间里、得意也好、失意也罢,在穿行大半个中国的每时每刻里,这第二故乡像影子一样时有时无,很不具体的轮廓和各种思念的交集却无法一挥了之。

想开一点说的话,大部分人的人生也不过是地球或者说是一段时空的过客,无需放不下的纠缠结环的深旋其里。依着佛家之训,放下来可能就是一种解脱和幸福。

可是,能放下的是极其的少数。我自然是那多数里的难以开化者。

我的祖籍可是老远老远了。进入东北也已经是好几代了。只是,被父母带到这里,父母也是半是被带半是被请到这座沿海城市。从出生到刚上小学,就被贴在第二故乡了。

老家有个清澈透明如绸如缎的不大不小的河、密密的针叶阔叶树种混杂着原始的、人工载种新生的巨松林、巨柳林,随处可见。夕阳西下时,我看见轻盈跳跃着飞奔的狍子;在当地被称作“长脖老等”的一种长脖子鱼鹰、丹顶鹤、白鹭、白鹳、灰鹳问问的站立在水边像似千年等一回一般的在耐心的啄食属下的鱼类。

随之时间如流水,身边的第一故乡却在我的生活和脑海中越显轻微和无足轻重。倒是这个远在天边的第二故乡,总是见缝插针似的插入我在醒时、梦中的游荡的记忆细胞中,也可见核糖核酸有足够的大,大到有没有外形,只有无限的容纳故事的空间。

河岸两边,密密实实的排着河有多长它就有多长的柳林,深深地植入地下,维护着两岸的河堤。这样的柳林一点也不寂寞。河上的柳林丛中是鸟人的天堂、巢穴、游乐场;河下水中柳林的发达根系是各种鱼类的栖息之所,尤其是淡水鲶鱼和泥鳅最爱。也是捕鱼者经常光顾的目标。

河岸两旁,无论是想那个方向,都是苍苍茫茫的纵山峻岭、原始森林浪涛旋转,无边无际、苍茫辽阔,远方,灰蒙蒙的林海与蓝天交融在一起,逶迤着伸向远方;近处,绿波推涌,含着松针刺鼻馨香气息的山风裹挟着其它植物的各种鲜味扑面而来。看山间云雾缭绕,树旁漂浮的白云相拥着尽情紧密的亲昵,那神奇的大森林让人眼花缭乱,心旷神怡。

沿河的天空,一片湛蓝湛蓝,一尘不染,微波荡漾,河两边,层峦叠嶂,群峰环抱,巨树鳞次栉比,嵯峨秀拔,针叶阔叶各异,层次分明。足见其自然有序排布、尽显天工之巧。在蓝瓦瓦的河水中呈现出粉红色、古铜色、淡灰色、桔黄色和洁白如雪的各种河边景色的倒影;面向阳光和背着阳光的山峰,峰峰陡绿树环抱,错落有致生动,山光水色浸酣醉,云绕树冠霞披群峰,这一切倒影在河水里,树、更显绿意浓色,云、更灵机纤巧,在波光嶙峋变幻闪烁的河水里随处飘动,这样的胜似仙境之所,人,很容易的就会飘飘成仙。

这样的梦境一般的美景的记忆,常常的进入我的梦境,让我的现实经常朦胧的分不清那里是我应该选择的故乡。

在那里,我度过了整个人生的“潜龙”即学习时代。从小学到考入高中,也见证伴随了整个社会巨变的革命初始的整个阶段。也学得了森林大山无私中的良莠、福祸辨识的基本技能。

那些带我进入深山老林、饱享自然无私奉献的佳肴珍馐的儿时从小学、中学到高中的同学,也不知你们现在何方?做了谁的新娘、娶了何方姑娘?你们可还记得我这个远走他乡的半个同学、半个同乡?你们可曾知晓,在我的手里还有你们的半块橡皮,小学、中学的毕业照片还在你们的记忆的镜框里?

当初,与你们相会时,没有知晓,我,究竟来自何方?我也不知为什么与你们相会?现今,我“回来了”却在很多的时候,凝神默想着那遥远的夏季酷热冬季极寒的季节分明之地。想起那蜿蜒曲折穿山跃林枝杈众多的河流以及两边茂密的柳林、与天空相互交映的如锦似缎又如长链的透明清澈见底的河水。河流弹拨两岸、敲击鹅卵石发出的妙音情歌,伴着我从一个小学校门进入到中学校门、高中校门,孕育了一个有一个的梦景,至今也不能忘记的伸手可击的梦境、景。

那时的那个地方,一个房子住屋时常共住着两户人家。整栋房屋、坐北向南,东西两家。一个家庭卧室南北两个睡房,一个厨房,两个灶台,即分的相互不影响彼此,又合的相互保温取暖,方便照应。我那西厢同房的邻居大嫂、可能早已成的大娘,你偷偷的给了我多少煮鸡蛋?我早已忘记。只记得你做的饭菜特别的飘香,总是希望还有机会能在中心尝尝。哪怕你已经去了天堂,我会在天堂的门前奉一株清香,默默地颂祷,让你在天堂得知我的思念和拜望。

那样不堪一提的深山老林、一溪河水、两岸堤柳;与如今身边的高楼耸立繁华似锦的商业城市。在我的心中孰重孰轻的摆动、交错着纠结,我的心灵在自然柔情与水泥大夏的菱角的剪切中慢慢地变小、越来越小着粉碎。就像春育孕育甜蜜、秋冬收割苦痛;放弃与选择都无法平衡。天平的权重,已经被历史的时空摧毁、扭曲失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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