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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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散文1:为水族们呐喊

文/杨犁民

巨鲸

鲸是大海里唯一可以移动的山峰和岛屿。它的每次呼吸,就是一次井喷,把这个蔚蓝色的海面冲破了一个洞,鲸庞大的身躯排开海水——只有如此庞大的心脏,才能配得上大海的辽阔胸膛。

神让最庞大的动物生活在海洋里,而安排最智慧的动物生活在陆地上。鲸为日用品提供的原料使多少人丧心病狂,最智慧的动物与最庞大的动物的较量持续至今,蚂蚁一次次地打败了大象。

一只只鲸搁浅在海滩上倒地而亡,连大海也不能将它们赴死的决心阻挡——海浪喧哗,海鸟翻飞,地球在瞬间失去了重量。多少科学家试图解开鲸自杀之迷。这自然的强者,大海之王,带来关于死亡的思考,关于死亡的信仰。

鲸群转身,大海来不及痛哭,已在瞬间空荡。

水族馆

将大海缩小一万倍,大海也会显得拥挤。

那么多人,花三五十元的门票,隔着若有若无的距离来看海,看海里千奇百怪的动物;而动物们分文不花,人类的各种嘴脸就已被看得清清楚楚。

非法的拘禁,因为人类共同的喜好,被披上了合法的外衣。自由的领地被缩小了千百倍,亲情、友情、爱情,以及关于大海的万千幻想,被遗失在无边的噩梦里。

人难道太孤独了吗?

贝壳

最是脆弱的内心,才最需要坚硬的外壳做保护。贝壳的幸福在于,身体走到哪里,家就可以跟到哪里。

如此卑微纯洁的心灵,与强大纷繁的外部世界对抗,即便微不足道的一粒尘沙,也会玷污了这冰清玉洁的灵魂,洁白无瑕的心还来不及选择,怀抱贞操的处女,未婚而孕。

一生的痛苦铸就一生的荣耀和幸福,整个漫长生命孕育的珍珠,它的光芒照耀不到亡者的坟墓。贝壳被丢弃一边,这曾经上演最震撼人心的无声戏剧的舞台,因为戏剧的结束落下了最后的帷幕。

没有人知道,贝壳曾经有一颗多愁善感的心;也没有人知道,贝壳是一粒珍珠的母亲。

海螺

海螺是海最巨大的容器,当之无愧的历史记录者。曲折的海岸线和多年前海作为茫茫群山的巍峨忠实地烙在了海螺的花纹里。

海有多古老,海螺就有多古老;海有多少沧桑,海螺就有多少沧桑。

海螺死了,是海进入了永恒,海活在了海螺的胸膛里。仔细一听,海螺里是整个大海的回声。多少惊涛骇浪在海螺曲折幽深的腹腔翻滚不息。

与生俱来的灵魂和血肉,都在用来打造怀念别人的号角,就连名字,也被烙上了主人的痕迹。整个大海的沧桑和心事都藏在海螺里。你轻轻一吹,便是大海的呜咽,大海的哭泣。

这装得下整个大海回声的胸膛,如今已装不下一粒沙子。

海螺停泊在海滩边,像一座空旷的教堂。

唯一散文2:左撇子

文/兰草ygl

人类是唯一具有强烈用手倾向的物种。据介绍说,90%的人习惯用右手,其余10%的人是左撇子。

与左右手习惯背后的秘密是什么呢?按现代医学的解释:人的一切活动都是受大脑支配,大脑的左半球支配人的右手和整个右半身的活动,右半球控制左手和整个左半身的活动。所以在医学上,左撇子常常被称为天生性左右手支配异常,或者是大脑性左右功能异常。还有一种更具体的解释:大脑的左半球专责语言、计算和逻辑思维;大脑的右半球专责形象、机敏和快速反应能力。如此解释,左撇子人的大脑右半球更为活跃,直觉和鉴别比较灵敏。

至于左撇子形成的原因,有的医学家认为,主要是与遗传因素有关。也有的是因为母亲在怀孕期间或是难产出现外伤,使胎儿大脑左半球受到影响从而导致右半球功能发达,左手变得格外灵活。

后来又有报道介绍,欧洲一个国际科研小组的研究人员,运用全基因组关联分析方法,发现了与人的左右手习惯相关的基因,并且说它在生命最初的胚胎状态就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不过研究人员也指出,人习惯用哪只手,基因并不是全部答案,先天与后天都在发挥作用,也说是说受基因、环境和文化多种因素的共同影响。

我是个左撇子。现在想来,如果不是上小学时,那个很传统的女老师,不依不饶地非让我写字时将左手改为右手的话,我可以说是个地地道道的左撇子。从我记事起,小时候和伙伴们在一起玩跳格子、跳皮筋的游戏,自己就感觉左腿特别灵活,自觉不自觉地喜欢把支撑力都放在左腿上,格子跳得比别的伙伴远,皮筋也跳得格外高。下乡插队干农活时,有时挑担子,不容分说,就是左肩。铲地、割地时用的工具锄头、镰刀,也要考虑适应左手形的。反正是用一只手、一条腿、一个肩膀完成的事,都会毫无例外地选择左侧,所以我常常以“左”为乐。

俗话说:习惯成自然,记得当初老师让我改用右手写字时,因为不习惯、不适应,着实让我痛苦了好长时间。有时同友人一同进餐,餐桌子上通常情况下,都是将手巾、茶杯放在右侧,而我有时会忘记规则,用左手拿左侧的毛巾和茶杯,传递一种错误的信息,造成邻里间的相互间的误会。有时我自己也搞不清楚,这么多年了,有时开会遇到表决的时候,还会潜意识地与众不同地举起左手,看到别人异样的眼光,才发觉问题所在,不免有些尴尬。闲遐时逛商店时,一个人的时候我会通常喜欢采取左转弯的方式浏览,不经意间成了一种心理模式,似乎只有按这种观赏特别顺畅,反之容易转向。

有一次,电视里播放一个反映美国西部风情的片子,一个人烟稀少的广袤牧场,女主人讲了一个有趣的细节,让我记忆非常深刻。她生育了六个孩子,老大、老三、老五是左手,老二、老四、老六孩子是右手,她只觉得有些奇特,搞不清是什么原因形成的。

我不知道我这个左撇子是不是天生的结果。说遗传吧,我的父母都不是左撇子,我只见过祖母,至于祖父、外祖父、外祖母,我未出生就都过世了,是不是左撇子就不得而知了。按医学家的说法,也没听说过母亲生我时有过什么外伤,因造成右半球发达导致左撇子。

左撇子超越一般人的生活习惯,毕竟是社会的少数,有一次开大会后用工作餐,十个人一桌,不经意间有人发现,男男女女中有六个人同时用左手使用筷子,这种巧合不多见,实在是一种缘份,为此六个不相识的人不约而同地举起左手的杯酒。时间的流逝,当时六张笑容都淡忘了,可当时那种兴奋的场面让人记忆犹新。

我曾猜想过,追根究底,可能是我的父母没有那么传统,没有那么多的清规戒律,我是不是左撇子对于他们来讲,是件无所谓的事情,不必强行地改变左撇子的生活习惯;也可能因为我是家里最小的一个孩子,小时候父母没那么多精力照管我,或许根本没发现我的左撇子问题。

事物都有两重性,左右手可以互补。一次我在橱房做饭,丈夫开玩笑说,你猜家里什么东西用得最长远,我一时说不清楚,他指了指我手里的刮皮刀,才恍然大悟。我家的刮皮刀是丈夫去德国时买的小玩意,分左右两面,我们俩人用起来正好一左一右,互不相干。不像剪子,一个用左手一个用右手,一段时间就不耐用了。

或许我是左撇子的原因,从小到大,听到很多左撇子人聪明的说法。当然我知道,左撇子的聪明与否还是因人而宜,不能以偏概全。我原以为,左撇子是少数人一种生活习惯,从医学的角度讲,也可以说是一种社会现象,几年前,无意中读了《漫话左撇子》的一篇文章,才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左撇子常常与政权统治、政治体制联系在一起。文章的开头别开生面,“如果您的孩子天生就是一个左撇子,您会发愁还是感到高兴?”谁知接下文让人有点触目惊心,也让我这个左撇子有点不寒而栗了。

文章说,在以矛与盾为兵器的古代战争中,死伤的惨重的多是左撇子,因为他们左手持矛,右手拿盾,心脏部位暴露,比右撇子容易受到攻击和伤害。这个观点听起来有些科学道理。

文章还说,自古以来,民间传说和圣经就有不少关于左撇子意味不祥的记载。中世纪在西方,左撇子被认为同恶魔有联系,常常会遭到宗教迫害直至处死。凡用左手写字的儿童都要强迫改成右手,包括王公贵族也不例外。英国国王乔治六世是个左撇子,宫庭教师奉命用绳子将他的左手捆在背后,强迫他只能用右手吃饭和写字,给他身心造成的极大伤害可想而知。彼得大帝也曾下令:不许左撇子和独眼人出庭作证。即使在当今,阿拉伯人仍有视左手为不洁的习俗。在英语、法语、意大利语中,“左”含有一定不祥、不诚实、不完美的意思。

此时,我在心里为自己暗暗庆幸,谢天谢地生在中国,生在社会文明进步20世纪,若不然别说正常生活习惯,就是生命都会受到危胁。

当然,也不可掩盖和否认众多左撇子天才这一不争的事实。像统一封建王朝的查理大帝;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代表人物达·芬奇、米开郎·琪罗、作曲家贝·多芬、物理学家萨克·牛顿、表演艺术家查理·卓别林等等,都是人们所说的左撇子。更惊人的是,从1981年起,美国连续出现里根、老布什、克林顿三位左撇子总统。当然,这些左撇子无与伦比,是伟人更是杰出代表。

有人估算过,在几十亿人口的地球上,左撇子大约占10%,也有的说达不到这个比例,不管怎样,左撇子无论中国还中外国都是极少数,是一个特殊的群体。左撇子作为一种社会现象,应该说不是孤立的偶然的,尽管我们现在还无法完全解释它、理解它,但顺其自然,不像过去那样大惊小怪,强行地改变,这本身就是社会文明进步的表现。

有一次我上网,从网上无意间了解到,为了争取左撇子的合法权益,美国、英国一些左撇子建起左撇子国际组织和网站,国内深圳等地也有左撇子自发群众组织,目的是唤醒人们对左撇子的关注,提醒人们在以右撇子为主的社会中,改进产品设计,更多地考虑左撇子生活的方便和安全。

如今,世界趋于多元化,社会的人文,关怀无论是政府行为还是民间自发行为,渗透到各个角落,顾及到方方面面的利益,这无疑是件让人愉悦的事。

唯一散文3:吼吼灯

文/周灿

学校食堂楼上唯一的一间厕所里的声控灯从安装上那天就不灵光,不是不亮,是不能持续地亮,须得吼一声,闪一下。这给住在楼上的二十来个老师的方便的确带来了不方便。白天尚不打紧,夜晚如厕,就必须依旧拿着手电或是借着手机的微光了。“这灯安不安都一样。”有人常常抱怨。可时间一长,倒有怕麻烦的老师找到了窍门,便是走到厕所前推开门的一刹那“嘿”地一声,那灯一闪,在那一霎那的光亮中,已然能看见前面的一步路。往前一步时再“嘿”地一声,便到了蹲位上。出来时依旧“嘿”两声,便逃离出那黑暗,到达走廊上的光明世界里了。这可比拿手电、用手机照亮方便多了!很快,这简单、实用的方法在整层楼的老师中推广开来。于是,夜间如厕,就不见手电光束的晃动,取而代之是偶尔的“嘿、嘿”声。时间一长,大伙把那不灵光的声控灯起了一个亲切而形象的名字——吼吼灯。

如果不是从城里来支教的音乐老师,可能吼吼灯就这样一直陪着楼上的老师了。

那漂亮的音乐老师长发飘飘,五官精致,脚上一双红色的高跟鞋,说起话来娇滴滴的。报到那天就对校长说了,她来学校不只是支教,更要深入农村教师中体验生活,所以必须和老师们吃住在一起。校长想了想,就把她安排在食堂楼上仅余的一间房里了。

那天晚上,麻烦就来了。音乐老师从走进厕所就不停地“嘿、嘿、嘿”。一旁路过的语文老师听听,歪头朝厕所门看看,抿嘴一笑。正在厕所旁水槽边刷牙的副校长停下手上的动作,听听,皱皱眉头,又埋头刷起牙来。好一阵,音乐老师才气喘吁吁小心翼翼地走出门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抱怨道:“这是啥子灯,把我嗓子都喊哑了,明天还怎么上课呀?”原来,音乐老师胆儿小,想那灯一直亮着,那就只有不停地喊呀喊。

“就是,这灯也真该修修了,上次我就差点摔在里面了!”还有两年就退休的王老师正来上厕所,接话道。

两人的对话引来了其他老师的注意,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起吼吼灯的问题来。

“把它修一修吧!”有人提议道。

众人把目光投到物理老师身上。

“这不行,我最多懂原理,具体操作得找电工。”物理老师连忙推。

“就是,万一电灯没修好反被电倒了,那笑话就闹大了。”有人揶揄物理老师。

“安全无小事啊,还是小心为好!”安办主任若有所思地说。

“那要真有人摔倒了难道也是小事?”有人反驳。

修还是不修,众人一时拿不定注意,一齐把目光投向一旁的副校长。

副校长即刻也感到责任重大。看看众人,又朝厕所那边看看,想想,下了结论:明天把情况上报学校,由学校研究解决。

第二天,校长刚从城里开会回来,召集全校老师传达上级会议精神。校长说了,这次开会是要在全校兴起为学生、为老师办实事的风气来。并让大家想想自己和学生身边最需要解决的事情,并以书面形式上报办公室,由办公室统一转呈副校长,再由副校长挑选几件最具代表性的事情交由校务会的专题会议上研究解决。

于是,吼吼灯的问题一下就报到了办公室,并很快到了副校长手中。在专题会议上,副校长就吼吼灯的问题作了说明,说这吼吼灯虽小,关系却大。说小了,影响了全校三分之二老师夜间上厕所;说大了,是学校一处严重安全隐患,不只针对老师,也关系到学生安全。因为那厕所偶尔也有学生在晚上去上厕所。这年月,安全问题是根高压线,尤其关系到学生的时候。于是,经过一番谈论与筛选,吼吼灯的问题一下成了学校影响最大、最迫切需要解决的民生实事问题。

校长当机立断,决定于当晚召集副校长、安办主任、办公室主任、后勤主任等人,并通知学校电工,一起到食堂楼上的厕所里开展现场办公,彻底解决吼吼灯问题。

一行人浩浩荡荡赶赴食堂楼上。刚走到厕所门口,走在前面的安办主任就见一学生正拿一竹竿朝电灯捅去。

“捅不得!”安办主任话音未落,电灯已然亮了。

那学生被这一声大吼,吓呆在一旁,反应过来了,连忙说:“老师,可能是接触不好!”

“亮了,好!”校长看看那灯,满意地笑笑。

“做好民生实事的解决记录,以备上级检查!”校长冲办公室主任吩咐道。

“好的!”办公室主任干脆利落地答道。

唯一散文4:你是我生命中唯一不可割舍的牵挂

文/情之一字

如果说这辈子我最愧对的是谁,那么,非你莫属了。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你,我最亲爱的你。对不起,原谅我现在才明白。

是我不该,是我不懂事。不体谅你的处境,只一味的向你索取,却不知道你所能给的只有那么多。

每面对你一次,我的愧疚就多一分。你给予我你最好的,我却给不了你想要的。

哦,我最亲爱的,为什么岁月如此无情。如今你的鬓角已隐隐有些花白,脸上留下了许多岁月的印褶,已不再是从前那般英俊。你用那双不够宽大的手为我支起了一片天堂,让我安稳的度过这些美好的年华。可是,亲爱的,我能给你什么?我能拿什么来回报你?

每每想到你的好,我就无比痛恨自己。究竟这些年来我都做过了什么?!哦,亲爱的,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

你对现实的无力,你对我的无奈,你的忧愁,你的苦闷,我明白我都明白。亲爱的,这么多年在你保护下的女孩已悄然长大。相信我,亲爱的,她不再是过去那个娇弱的小女孩,外面的风雨就让她陪你一起承担。

我最亲爱的人儿,这次就让我抚去你眉宇间的忧愁,就让我来守护你!

唯一散文5:何为寂寞

文/尘念

寂寞,是寒风里唯一一片挂在枝头的叶,它卷曲着,颤抖着,有对飘落的不甘,又有对独自守护枝头的恐惧。

寂寞,是霜雪里独放的一枝寒梅,有独树一帜的孤傲,又有释放冷香的热情。

寂寞,是蓝天里绽放的太阳,有万物生灵崇慕的眼神,却始终无一个比肩的知己亲人。

这世间,寂寞无处不在。

寂寞是武曌身为女子,手握天下背后的辛酸,是南唐后主高居宝座时的芒刺在背、如坐针毡,是屈原汨罗江畔独吟《离骚》的无奈,是辛弃疾这落泪英雄的独倚栏杆。

寂寞又是闺中少妇凭栏极望的一泓秋水,是深宫怨娥对镜抚鬓时的哀叹。

寂寞不是一杯茶,一壶酒,不是一弯月,一池秋,寂寞是无尽的哀叹,无穷的怨嗟,无力的回首!

那短暂间无人相伴的无聊,那繁华舞池里的无人相邀,又如何算得了寂寞呢?寂寞啊,应是满腔豪情的无处可表,应是一片赤心的无处可抛,应是一生难觅知己的寂寥。

不懂寂寞的人,是幸福的,有时,也是可怜的。因为,有些人,纵是门庭若市,难补无人理解的心中空白;而有些人,纵是门可罗雀,能得一知己,人生夫复何求?

寂寞,是易安居士的寻寻觅觅,是五柳先生的采菊东篱,是陆放翁的梅开无主,是灵魂的无人相交。

别人说我孤芳自赏也好,说我冷傲孤僻也罢,我自独守一份心境,纵是无人理解,纵是终身寂寥,我无奈,也无力去改变,那便且随他去。这,就是寂寞人的心理。

“时人错把比严光,我自是无名渔父。”选择寂寞,就寂寞到底吧。不要浮名,不要无聊的赞许,既是寂寞人,就甘愿被你放逐边关,甘愿为你独守空闺,甘愿让自己寂寞。恨也好,怨也好,诗词歌赋,只是寂寞的载体而已。

寂寞原是一种心境,是爱,是恨,是各种情感的五味杂陈,附于纸笔,它有形,有色,但载体永远只能是载体,不能代表爱,不能代表恨,更不能代表寂寞。

寂寞内涵如此丰富,到底何为寂寞?

走在寂静的山间小路,潮湿的风抚过心头,寂寞是身边飘起的衣袂,在微风中颤抖……

唯一散文6:旧年,我怕错过世上唯一的你

文/樱夜流凌

要花多少个春夏秋冬,才能走尽关于你的过往,卑微的年生终究抵不过回忆里,那一抹抹与你有关的忧伤。

旧年,在你我都不会想起彼此的时光里,我们终于有了各自的梦。

忘记是多久以前,清新的早晨醒来,一个习惯性的短信,和复习了很多个早晨校园里某个地点的期遇,以及后来彼此照本宣科般的重复着先前一直都做过的某些事情。始于一顿简单的早餐,或是彼此还惺忪的睡眼下沿着操场漫步。那时如此般无忧单纯,没有烦恼,只是未能知晓当下,就忘记了那些时候,我们一同坐过的阅览室,各怀心事的看书,说很遥远的事,对白不着边际,也能彼此明了。

然而,最美的时光总是在平淡的时侯悄然而至,然后在后来焦虑的时光里忽然想起。

旧年,你说过的那些话语,像这短暂而又茫然的学业生涯戛然而止。那些你留在我试卷上的文字,是当时你给予的鼓励,亦犹如当下你丢弃的期许,渐变浅薄至终一文不值。

现在或将来,若我们还在旧年里,在你遇见他且我没有离开你之前,我们的现状会不会像现在的你和他一样。

从来都只是在责怪时间的消逝无常,恍惚之中又想起那些年月,你对我提起的意思踌躇的话来,隐隐约约中明白其中未能言表的含义,悔恨之余又满怀希望的臆想,或许当时不顾一切随你追逐,也可能不至于招你的厌恶,反之会使你暗自欣喜。

奈何人又放不下那不名一钱的自尊来,总是躲躲闪闪,胡乱猜疑,最终将真正的情感埋葬在旧年无法言语动荡不安的青春里。

某些无法言喻的清晨,从有你的梦中惊醒,意犹未尽之余又感万般失落,没有头绪的寻找有关于你和我的时光,又不能自已的想起此刻或许你还躺在他的臂弯安恬如婴。于是又乏味的睡去,恍恍惚惚过着不知昼夜的日子。

然而,至今,收到你发来的文字,竟能让我兴奋不已,诚恐说错只言片语而骚动不安。而在听你诉说与他有关的近况后竟惆怅到有想删掉一切与你联系方式的冲动,然而狂躁之后又于心不忍。静下心来,竟也能若无其事般赠予祝福,嘘寒问暖。

旧年,与彼时相同的季节,和你永别开始倒计时。那经常拨打的号码,熟悉的名称终于变成一串冗长的数字,即便早已熟记于心,也终是渐趋安静的躺在一堆号码组里,慢慢的在通话记录中未曾再见。

于是消失,然后安静。

很久一段时间后,开始于不同的城市之间迁徙,亦找寻过你曾经的足迹,然而旧年今日,某个你我都到过的地点,有你的时候没有我,有我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亦道不出物是人非的感慨,所以犹犹豫豫之后终于决定离开,毕竟,即便同是这片土地上的过客,也都错过在不同的时段里。毕竟,我们不是候鸟,无法做到夏末秋初时离开,冬去春暖时回来,如我们的迁徙之地,无法安排亦无法预晓。

旧年,会像上了瘾似的迷上了某些事物,然后突然放弃。世界上有那么多的聚散离合,终不能一一究其原由,人总是在失意的时候对命运唯唯诺诺,逆来顺受。然而终有结束,不能释怀的最终会被时间抹杀。人在难熬的时段里,唯一要做的是让自己活下去,再也没有什么比时间还要久远。

旧年,我怕错过世上仅有的一个你,幸运的是,我们彼此相识,还曾有过在一起,那么长时间。

唯一散文7:世界上唯一的你

文/维维安

曾经,阴雨或放晴,我都想将体温般温暖灵魂的文字送给你。就好像你,也曾将阳光照进我绵绵无尽的黑夜里。

我喜欢偷看昏暗或明亮的光线尽情挑逗你的轮廓,明朗而清晰。我喜欢鼻子捕捉到你所特有的坦荡而美好的干净气息。我喜欢你穿上那件渗进了骄阳的骄傲与活力的灰色毛衣。我喜欢你总能在晨曦中第一个爱上伸懒腰的自己。我喜欢你看我时,眼角眉间尽带笑意。我喜欢你明明是漫不经意,却一样能让你的一举一动,触动我的心。

从第一次你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我的世界就陷入了你深邃的眼眸,缠绕着你每一根干净清爽的头发,握进了你厚实安然的手心,它伴随你慵懒咝咝的脚步,瞬间就刻进了你的名字我的永恒里。

读三毛,荷西对三毛说:“要是你死了,我就一把火把家烧掉,然后上船去飘到老死。”后来,只剩三毛一个人了,她说“埋下去的是你,也是我。走了的,是我们。我要将你挖出来,再抱你一次,抱到我们一起烂成白骨。”

读到这里,心里有一丝一丝的东西在那儿有着棉絮似的抽离。其实我并未真正拥有你,为什么还会害怕失去?心之氤氲无法渐渐散去。我们是两条相互陪伴却又持久孤单的平行线吗?

当你紧紧拥住我,铁塔一般地锁住我,你知道吗,我真的错误地感到了太平。那种幸福到极致的疼痛,隔着衣物,也浸过了全身的每个毛孔。你相信吗,那一瞬我想到的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想到的是寻常夫妻朝夕共处相看相厌一地鸡毛。

可是为什么拥住你,竟像拥住了我生命的全部重量;而放开你,竟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我的生命之轻远远地向我飘来。

而后了,才领悟才透彻,原来--你,世界上唯一的你,就是我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唯一散文8:老爸卖鱼

文/陈亦权

老爸是村里唯一的养鱼户,我还没有出生他就开始承包鱼塘了,到现在已经40多年了。每年临近过年时,老爸都会特别忙,提前几天把鱼塘水抽干,把鱼捕回来养在家里的几只铁皮大鱼箱里,等着乡亲们随来随买。

那年春节前,我因为离老家比较远,就向单位申请提前休假回老家。在火车上,我闲着没事买了本杂志打发时间,不经意地在上面看到这样一则经商故事:某山区有个老农承包着好几座山的梨树,每年一到成熟期,就会有许多商家来采购。那年,老农想了一个好主意,他在成熟初期就雇人把雪梨全都摘下来藏进仓库,等批发商来了以后,他假装没有收获,后来雪梨在县里的水果市场上越来越稀缺,价格也越来越高时,老农他才开仓销售。这时,出仓价已经从往年的2元上升到了3.5元。正因如此,老农在那一年的收益几乎翻了一倍。

把货物囤积起来等待高价出售,营造一种“奇货可居”的局面,我不禁暗暗赞叹这位老农的生意头脑。我想,这个卖梨的老农和老爸非常相似,如果老爸也用他这一招,一直等到大年三十那天再去捕鱼,价格一定会猛涨,自然也能赚更多的钱。回到家后,我立刻对老爸分享这则故事,并把我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不料老爸听后却错愕地看着我说:“你什么不学,偏要学这歪门邪道?”

我不服气地说:“这怎么成了歪门邪道了?这是智慧,是生意头脑。”老爸脸一沉,严肃地说:“可是他的梨有没有一个变两个?我的鱼会不会一条变两条?东西还是原来的东西,并没有增加价值,所以这是虚抬物价,是投机倒把,不是真心做生意,真心做生意应该要讲究诚信,真心实意地为顾客着想,而不是想着怎么样捞顾客口袋里的钱,只有这样,生意才能做得长久。”

老爸没听我的建议,第二天就早早地雇人抽干了鱼塘的水,把鱼捞回来养进了那几只铁皮鱼箱里。任由市场上的物价风云变幻,老爸卖鱼的价格却还是和几年前一个样。

乡亲们陆续来到我家串门买鱼,看着老爸和他们有说有笑的样子,我被打动了:确实,老爸能够几十年如一日地养鱼卖鱼,不是没有道理的——真心实意地为顾客着想,才是最可靠的生意经。

唯一散文9:小村

文/礼拜三A

村子唯一通向外界的路需要重修,挖掘机巨大的轰鸣声中,大片的沥青路面被挖起,像一块块老去的,布满褶皱的皮肤,被抛弃在一边。本来还算平整的路面,转眼间,就被破坏的体无完肤。

一修路,又有几个月村里将无法正常和外界连接。那些每天从这条路上经过的客车,也早已绕道而行。这个本就偏僻、渺小的村庄,被迫进入了一种隐居状态。

几年之前,我还居住在另外一个更偏僻,更荒凉的村子里。总共不过十几户人家,几十栋始建于上世纪四五十年代的土坯房,房子周围长着一些马莲花,那是村里人从野外挖来种下的,每到春天,就会开出蓝盈盈的花朵,香味传出很远。一条土路是和外界唯一的联系纽带,狭窄而凹凸不平,车辆从上走过,就会带起一阵黄尘,遇到雨天,又变得泥泞无比,难以行走。

村子太小了,小到都不配有自己的名字。某某农场四队,一个明显有着毛泽东时期味道的代号,一如那个年代孩子众多的家庭里,那些被喊作小三,小五的孩子。

村里人贫穷,孤寂,思想不够开化,每天过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若非需要,他们很少走出村子。出去做什么呢,手里那点靠汗水换来的纸币,对于外面日渐飞涨的物价,实在显得薄了些。而田里那些庄稼,还在等着他们去照顾。虽然那些土地全都是营养不良的盐碱地,虽然那些庄稼都是些发育不良的孩子。可是,一畦萝卜一畦菜,那些都是他们自己的孩子,他们依然深爱着那一切。那是他们生存的根,是他们生命得以延续的本。

即便生活是那样窘困,在过去的那些年里,我也从未感受到村里人因岁月穷苦而丧失快乐。清闲下来的冬日,他们聚在某一户都喜欢的人家里,或是玩扑克,或是闲聊,时不时爆出一阵无所顾忌的大笑。玩够了,到了吃饭的时间,他们走在村子颠簸不破的小街上,朝着自家的炊烟走去。就算是农忙时节,田挨在一起的两户人家里的男人,也会坐在田埂间,沟畔上,点燃一根自卷的旱烟,天上地下的扯上半天,然后在两边女人有些生气的喊声中,走回自己的田里,或收,或种,或除草,或施肥,继续经营自家的日月。

那个村子如同一艘被搁浅在时光深处的小船,静谧而安详。晚饭过后,便很少有人在街上走动,昏黄的灯火被院墙遮挡,夜行的人远远望去,几乎发现不了它的存在。平日里,也很少有走街串巷的小贩来这个村子。村子太小了,小到从他们的叫卖声里穿过,他们都没有发现。

如果不是还有电视和其它一些必备现代电器,和一些现代农耕所必须的农用机车,初次去到那里的人,往往会产生一种错觉,以为自己穿越到了上世纪中期。我经常听一些去外来人感叹那里的穷,那里的闭塞。在他们的感叹声里,夹杂着惊讶、怜悯,甚至是轻视。看着那一间间颓败的土坯房,来穿着落后的村里人,充满了和这个时代不和谐的音符。让人很难相信,距离天子脚下,京畿重地之处,竟然还有如此荒凉的存在。

不过,那也仅仅是外来人的感受罢了。作为那个村子里的人,早已淡漠了所谓的豪情和壮志,剪掉了那些不现实的欲望,仅仅为生存,为繁衍而活。当人的欲望变少,快乐也就回归了本质,简单而明晰。恰如当年辞官归隐后,在南山下采菊的陶潜,被一壶浊酒轻易醉倒的悠然。

愿望越是简单,越容易被满足,愿望得到满足,也就得到了快乐。这是一个良性的循环,会使得快乐生生不息,永无止境。若愿望过于复杂,过于高远,即使最后得到满足,那因愿望得偿的快乐,怕是也早被那一路追逐的艰辛和算计,消磨得所剩无几了。那样的快乐,哪里还算得上快乐,已经离快乐的本意——轻松、自在,相隔万里之遥。

在我的心中,并没有“清教徒情结”。只是时间过去几年后的今天,忽然想起那个已经消失了的小村庄,内心生出一丝怀念。怀念那种简单、质朴、孤寂,甚至清苦的,近乎隐居式的岁月。对比于外界的繁华和喧嚣,在那里,我感悟到了生命的本真,它让我思考,也让我在某个瞬间感动的一塌糊涂。

隐居是一种经历了浮华之后,抛弃物欲的控制,寻求心灵释放的,返璞归真的选择。它当然不是人生唯一的选择,但却是一座最靠近灵魂的村落。当你走入其中,你看到了孩提的自己,正一脸无邪的笑着。

唯一散文10:姨娘

文/乔秀

娘去世多年,唯一的亲姨也早早离开了我。做梦也想不到,我这个没有娘的孩子,在年近半百时,再次享受了娘的悉心照料,姨的关怀温暖。而给予我关怀温暖的不是别人,她是我的堂姨——春娃。姑且称她姨娘吧。

堂姨小娘十几岁,娘在世时,她常来我家,与娘拉家常,帮娘干家务,娘也常常去她干活的厂子看她,两人处得像亲姐妹一样,那时的我对姨了解不深,只知她是娘的堂妹,人很诚实,也很勤快。

姨是个苦命的人,40岁上下就死了丈夫,一个人拉扯四个孩子,直到每人都娶妻生子。据说,年轻时为了贴补家用,她不顾瘦弱的身体,连续几年去卖血,丈夫去世后她又外出打工,挣钱为儿盖房,一辈子吃尽了苦头。

我对姨的认识是她来我家后。

十几年前,娘因病去世,不久爹又查出患有肾癌,手术后,在我的盛情邀请下,姨辞去在工厂做饭的活路来到我家。

姨个头大概一米五,皮肤较黑,五官端正,干活手脚麻利,做饭干净卫生,从她来我家的那天起,我就基本不下厨房。姨白天照顾父亲两餐,晚上还要做全家的晚饭。她做的饭以面食为主,而我最爱吃的是姨做的煎饼、麻食。

姨刚来我家,每次买菜都要记账,我不让她记,她说要练写字,遇到不会写的菜名,她就问父亲,字虽写得歪歪扭扭,但一笔一画,十分认真。电视上、报纸上有什么醒目的句子,只要她认识,就会不自觉地读出来,不认识的就请教别人,勤奋劲就像小学生。功夫不负有心人,近三年来,她居然能读书看报了,据我所知,她读过三部小说,短文章不计其数,俨然一个小“文化人”。

姨爱学习,在生活中常常表现得与时俱进。去年的一天,我正在拖地,她突然说“日本首相是哈怂”,“日本是美国的狗腿子,光会欺负中国”。我过生日那天,她从送花人手里接过鲜花,转身双手送给我,并不忘说声“祝你生日快乐”,我顿时感到温馨又浪漫。最近雾霾天气多,她又说“雾霾天气和空气污染有关”。打死你也不会相信,这些话是从一个没有文化的农村老太太嘴中说出的。姨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本不会说普通话,经过几年修炼,现在遇到说普通话的人,她也能顺口来上几句。

姨没有女儿,她把我当自己的女儿看待,常常是我准备洗的衣服,一转眼工夫就晾在了阳台上,弄得我有时不得不把衣服藏起来。她把我当女儿,我把她也不当外人,带她坐飞机,逛北京。当然看到她有时娇惯孩子,有时不爱惜自己,我也会毫不留情地训斥她,她吓得吐吐舌头就过去了,我们之间谁也不会去计较。

姨很普通,但很通情达理。姨的儿子和媳妇有时因姨闹矛盾,她总是先批评儿子,并说“娘陪不了你一辈子,而媳妇能陪你过一辈子,所以要处处为媳妇着想”。其实媳妇也有很多不对,但姨从来不说,即使说也很注意方式方法,原来紧张的家庭矛盾,在姨的温情感化下,冰雪消融,重归于好。

姨娘是我在心里对她无数遍的称呼,我相信她能感知到。

时间流水般消失,转眼春节就要到了,姨要回家过年,节后她还能不能来我家还是未知,不过我希望姨娘能一直留在我家。

唯一散文11:清河人唯一敢吃的一种虫子

文/祇园

清河县地处华北平原南部,清河人是典型的农业群体,从古时到现在,世世代代基本上只吃粮食,肉类来源只有猪牛等牲畜,鸡鸭等家禽,还有河塘里的鱼类也吃一点。其中,以猪、鸡和鱼为主。

其他的东西像乌龟、刺猬、蛇、蛤螈野鸟、猫等等,清河人是一概不吃的。比如蛇和刺猬,做好了端上桌来,清河人一定会大吐起来。如此挑拣,也怪清河人自己没口福,广东人气得一定大叫浪费。

但清河人的口福缘却来自一种昆虫的幼虫。清河人是绝对不吃虫子的,但这种虫子却是例外,而且是清河人的绝品佳肴。它就是知了的幼虫。知了,学名叫蝉,但在我们清河的方言中却叫"借楼".因此知了的幼虫在我们这里就叫"借楼牛"或"借楼爬".

一到农历六月,下过大雨后,地面此时变得比较湿润,借楼牛就开始大规模的出地面了。捉借楼牛的时间一般是在吃过晚饭,天黑下来以后,到有树林子的地方,用手电筒照着捉。去得早一点的话,有的借楼牛还没钻出地面,只在地面上打一个麦粒大的小孔向外侦查,这时就可以用小勺子或小铲子把它挖出来。去得晚一点的话,借楼牛都已经钻出地面,爬到了树干上,这时就需要用手电筒照着亮来追捕了。当天晚上捉不住的,人家第二天就变成借楼了。那时你就只有用竹竿面筋去粘了,而且滋味也差得远了。

现在借楼牛少了,一晚上捉个十来个就是收获。但据说从前,在大雨后的树林子里和果园子里一晚上就能摸上一百多个。借楼牛摸回来后就丢到浓盐水里,扔到咸菜缸里也行。一是要把它淹死,二是要把它腌咸。腌起来之后,第二天吃也行,过个十天半月再吃也没事,腌起来是坏不了的。

吃的时候一律是用热油来煎炒,而且还要再加盐。炒好后,金黄酥香,是一种极致的美味。可下馒头,可做酒肴。猪牛羊鸡鸭鹅的味道远在其下。

吃的时候也有点土门道,腿最酥脆,头胸部最香,小孩吃眼睛眼亮。少了,一个两个的,就掰着吃,先腿后头,再胸再腹,颇有点江浙人吃螃蟹的韵味。多了呢,就拿筷子两口一个两口一个直接抄着吃就行。

借楼牛,真好吃。真是舌尖上的清河!

唯一散文12:唯一的全家福

文/贺书棋

在我家的相册里,珍藏着我与父母和弟弟妹妹们的一张全家福,尽管此后我们家庭也有一些合照,但是,哪一张也没有这一张的人全。所以,这一张照片算是唯一的全家福!也是我们家弥足珍贵的一张照片!

我的父亲从小就是孤儿,与母亲结婚后,组织起自己的小家庭,磕磕绊绊几十年,把我们兄妹五人拉扯大,我们一家人有着极为深厚的感情。每当看到这张全家福,我就能想起那段虽然平淡贫穷,却非常快乐幸福的日子。

上世纪60年代初,我在禹城二中(伦镇)教书,因为路远又没有交通工具就很少回家,二弟在外地当兵,更是难得回家,一家人常常聚不起来。1962年,由于生活困难,学生减员,我从禹城二中下调到邢寨完小任教,学校就在自己村子里,我终于能够和家人生活在一起了。1963年夏天,当兵在外的二弟回家探亲,看着兄妹五人终于凑齐了,我跟父母商量去县城照张全家福,父母欣然同意,于是,我们一家人在禹城县照相馆照了这张珍贵的全家福。

照片中前排最中间剪着西瓜头的是小妹,她左右坐着的是我们的父母,右边的小男孩是我的三弟,左边梳着两个小辫的则是大妹。后排最右边个子高高的帅小伙是二弟,我站在中间,左边则是我的妻子。由于极少有机会能照相,我们的表情都有些拘谨。

当时生活条件有限,我们兄妹结婚时大都没有留下结婚照,更是很少有机会照张全家福。1995年母亲80大寿时,我们一家人又拍了张合照,但是因为父亲已于1980年因病去世,那张合照已不再完整。此后,母亲去世,二弟也于2000年因意外不幸离世,我们一家就再也不能照张完整的全家福了。1963年的这张全家福成为我心目中最珍贵的一张全家福。

唯一散文13:遇见唯一,落笔成伤

文/梦雅婧

一个玩笑,让我在错误的时间遇上对的你,唯一的你。

夏天即将过去,在这个多情的秋季,为你写下一篇文,退去浮华纤尘。案前,泪水渗透白纸,你说我们今生无缘,那么我们为何相遇?如果我们有缘,为何是这样的结局?梦,那么轻,思念这么重,教我如何不去触碰?辗转流年,我成为这个季节里速写的枯叶蝶,遇见沧海,已成桑田。

都说往事如烟,其实,当你真正有机会可以忘记的时候,你最舍不得的还是那段伤痛的过往。

把发丝一圈一圈缠绕着指上,柔软的发丝晕染出思念的痕迹,烟雨红尘,饱经沧桑的心,还是在邂逅的那一刻,诠释出别样年华。突然间想起一个词,念念不忘!

蚀骨疼痛,本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词,何时,也成了你的专属?

如果我们注定是彼此的过客,为何像是历经三生?你为我排忧解难,我为你拂去你的忧伤与落寞,仅此一面,便如旧识。相聚,便是刻骨铭心,既是无缘,那么,怎样才能做到云淡风轻?

虽然很苦很苦,可还是喜欢这种感觉,一个人静静地享受着那份窒息的痛苦感,它就像一个美丽的梦一样,有些瞬间无法逗留,

时光就已老成褶皱。突兀了一世,风尘仆仆,天涯人不回,相思何处?

点点文字,便成伤痕,溢满枯涩的温暖,撕扯疼痛的心。不敢看你的文字,只是一眼,疼痛便抑制不住。沉浸在你的文字里,甜蜜的沦陷,无法自拔。你的文字耀眼如花,却是我无论如何都抚平不了的伤疤。

一文一缘,一墨一情,那些印刻在内心深处的文字,又怎么可能稀释?

一生疼痛,我把一颗心都给了你的今生,如何相约来生?如何来世再重逢?

情已孤单,爱已成殇。落笔之前,却想问一句,终是今生无缘吗?没有问出口,笔下已是悲伤成海,落笔成殇……

唯一散文14:我眼里,你是唯一的风景

文/碎冰

天气慵懒得不晴不雨,日子随着云端游来游去,已经定格的记忆,随着夕阳远去,不再提起。惟一能诉说的,只是憧憬的情节和心底那抹惟一。

若能乘风远去,我愿一袭青衣,于这尘世,挥手告别,寻一净处,独自生息。或者终日经文诵读。伴于佛前,忘记旧事。奈何世间,感情二字,延伸出曲曲道道,将心束缚。所谓看破红尘,只是镜花水月的残梦一般。所谓结局,或悲或喜,所谓欢喜,一种情绪。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我们只能做别人的智者,而对于自己,也只好苦笑而已。一颦一笑,一语一曲,都会不经大脑的刻在心底,纵使只是想像中的情节。或许,谁都不是谁的唯一,不过,谁都有自己的唯一,即使,藏在心底。即使,只在过去。

弱水三千,只取你一瓢。时间的风带走了繁华,变更了风景,苍白了年华。而唯一坚守的,是那抹浅浅却深深的痕迹,你的气息,你的光影,不知何时葬在了心底,从此,未挪,未离。一曲离殇葬了天涯,蝶舞悲欢只为相聚。而我,不求不奢,只盼可以静静观望,那份未经风雨的唯一。

陌上花开时,极目遥望,那片苍茫之后是否有着,伊人静立,弯了嘴角,笑那远方,痴痴飞去的比翼。街角繁华,灯红酒绿。眼角保留的唯一一份清晰,便是独留予你。只许夜静无眠时,想着你的一切,带着笑意,渴望在梦里,邂逅那场唯一。又或是,萧萧暮雨时,凭栏静听,品读着红尘里,静谧对喧嚣的一场反击。而你,就在雨里,静静的看着,正如我,闭眼,静静的听着,想着。

处于长街,吹风听雨,寒意沁入心底,落幕了过去,我只旁观着,随之清洗。静静的倾听着,你的花语,慢慢数着你的花期,原来,心底的花,灿烂无期。而你,就做唯一的风景,不舍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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