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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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的文章1:从前的树下落满了诗歌

文/吴文兰

我想我应该背个竹篓来。可是现在我只能站在这里远远地望着它们。

我想更靠近一点,我想触摸那苍老的树干上沧桑的皱纹,可是,一种坚硬阻挡了我,——一在每一棵古树周围,都笼罩着坚固的钢筋,从一米多高的树干,一直延伸到地面上突兀盘旋的树根。这是一种冷冰冰的拒绝和提醒。石阶上铺满落叶,现在还不是秋天,可是这么多落叶,踩在上面,那么多的时光齐声发出轻轻的喟叹。

此刻,我们是在皖东南木塔乡的一座山中,在茶叶节之前,来看望这群古老的红豆杉。

它们在陡峭的山石中扎下根来,在无数次疾风骤雨中挺立过来,现在,却要被迫穿上一副盔甲,以抵挡尘世中比自然的风暴雨雪更为致命的侵扰。这些珍稀古木,它们皴裂的树皮,裸露的树根,都能兑换成贪婪者眼中一组闪亮的数字。

这样的拒绝让人羞愧不安。我应该背个竹篓来,一只散发着植物气息的青青竹篓。这么想的时候,我感到和这群古木之间达成了默契,我甚至可以轻轻握一下它们枯瘦的手臂。一只竹篓,可能会唤起它们久远的回忆。它们应该记得,它们不会忘记。在很多年以前,我曾从这些树下走过,采过卷耳,采过芣苢,曾小心翼翼拾捡起一颗又一颗饱满而圆润的诗句,投递给远在异乡的行人。我最好穿上蓝布粗衫,头发应该弄直,乱点也没什么,哪怕夹着几根草茎,这样我站在它们面前,才不至于感到这么抱歉。

而在它们冷静而清醒的目光里,我只是一个闯入者。

我竟然还穿着不伦不类的皮鞋,我的双手白净而虚弱,脸上涂满了防晒霜。很久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以前,我的手上布满了沟壑,上面的老茧和这些树身上的伤痕一样多,我穿着草鞋走过好长一段时间的山路。可是我把很多东西都弄丢了。

我想起之前在黎痕乡愁馆里看到的那双草鞋,在那个时候,我的双脚就感觉到了不自在,那一定是我以前穿过却遗忘了的,隔着厚厚的玻璃,我甚至能感受到那双草鞋上露珠清凉的气息和嘤嘤虫鸣。那一刻,有一种情绪如龙泉河中那潺潺的流水一样,在我心头响起。

一块白色的广告牌上,这样写着:木塔分流村的红豆杉古树群,是迄今为止发现我国亚热带最北端留存的南方红豆杉古树群落之一,古树群内的红豆杉树龄都在百年以上,最大胸径60厘米,树高17米。这仿佛是在描述一群沉默的母亲,那肃穆的字眼里,分明隐藏着血脉的涌动,呼吸的温度,安静的隐忍,悲悯的俯瞰。“每棵树中,都住着一个神。”母性,就是神性。

我很想回到以前。回到背负竹篓的岁月,在山林中跋涉的岁月,和它们并肩晨昏的岁月。那时它们还是那样温柔和多情,它们还没有这样的棱角和坚硬,它们安静守在山林的一隅,却并不孤独。从前的树下落满了诗歌。

我拉了拉肩上并不存在的竹篓,我背上的骨头已被硌得生疼,那只空空的竹篓此刻已被盛满,除了阳光,空气,摇曳的树影,远逝的诗句,还有一些更深沉的存在。

诗歌的文章2:读黄义

文/鹿志锋

诗歌是灵魂的音符,是精神的乐曲,是思想的旋律。它最能表现一个民族的心灵解放、时代嬗变与信仰追求,也能表现诗人的人文情怀、价值追求与哲学思考,具有崇高的文化价值、优美的表现形式与不朽的艺术魅力。在这个灵魂飘落、精神堕落、信仰失落的时代,偶读诗人黄义的诗歌,让我又一次感受到诗人的存在、诗歌的存活与诗意的存续,感受到诗人对生命、爱情、理想的追求,对生活、时代、社会的思考,对生死、尊严、命运的忧虑。

作为青春期的女性诗人,诗人黄义以特有的敏感心灵、细腻情思与轻柔语句,写四季风光,写天空海洋,写花草树木,写风花雪月,写爱梦情幻,写乡情城景,表达了诗人丰富多彩的内心世界,表达了诗人对生命与爱情、青春与梦想、生活与人情的美学审视,表达了诗人对生活命运的哲学思考。在《白玉兰》一诗中,诗人从自然生命的花开花落,抽象出人类生命的精神境界;在《不是》一诗中,诗人写出了爱情纯粹的战栗、坚贞的胆怯与去留的忧惧;在《永远的故乡》一诗中,诗人抽身红尘回归故乡,表达了生命叶落归根的哲学认同。从春花初绽到秋实飘香,在生命四季美丽而忧伤的过程中,诗人为花朵而惋惜,为生命而悲叹,为爱情而吟唱,为命运而忧思,为大海而祝福,一花一叶,一草一木,一景一象,都在诗人的笔下从意义经意象至意境,化作优美的诗句,读来犹如灵魂之手击打生命的琴弦,弹奏出诗意的音乐。

诗人深受上世纪八十年代朦胧诗人北岛、顾城、舒婷们的影响,在《陨落的诗魂》一文中,她说:“中国当代,有几颗亮星,闪烁耀眼的光芒,照亮黑夜的宁静,陨落在我们面前,让我们吃惊、遗憾、伤心、回眸……”她对诗人蝌蚪、顾城、海子、戈麦、乐冰的生命悲剧寄予深切的同情与关注,让我看到诗人内心的忧虑与挣扎,也许包括对神圣爱情的怀疑。她说:“诗人们一个一个走了,让人怀念,让人深思,他们美丽的诗篇让读者涌起莫大的感动之后却拯救不了自己,这是诗歌的悲剧所在。”

哲人与诗人二者,哲人的使命是寻找回归故乡的路,诗人的使命是沿着路回归故乡,前者是理性思考,后者是情性体验,其实二者具有相同的灵魂诉求,最终殊途同归,都是在超越时代、世俗、社会,走向了生命的精神家园。但对于诗人来说,只有具备了哲人的理智,才能成为伟大的诗人,诗人不仅需要个人的生命激情、审美体验与价值追求,还更需要人类的博大胸怀、生活理智与信仰精神,唯其如此,诗人才不至于陷于狭隘的生命沟谷、自私的爱情闺阁与极端的精神绝地,这也许就是诗人黄义给我们的最深刻的理性启示。

诗歌是灵魂的音乐,真正的诗人应该超越历史、个人、时代的精神悲剧,举起诗歌的旗帜坚守在精神的高地,完成自我的精神救赎与拯救人类精神的使命。恰在这个令人充满期待的春天,读诗人黄义的诗歌,让人重感生命激情与文学精神,无疑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诗歌的文章3:诗歌治病

文/李双

以前我写过《意思治病》、《鼠屎治病》、《处女治病》等等等,现在推出这篇《诗歌治病》。其实世上特异的治病方式难计其数,只是我们不知道,或知道了却不相信罢了。

我患失眠症多年,什么原因,说不清。是愤世嫉俗?不像;是忧国忧民?不配。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让我不得要领。管它呢!

近日,女儿在澳大利亚,买了一盒从意大利进口的“药”,带回祖国,孝敬给我。一个小盒,如香烟盒大小,由“斯潘少尔”(音)有限公司生产,盒里有一张印刷精美的纸,纸上有两首诗——其一,《天上的星星》:“天上是有星星的/闭上眼睛/等星星/飘进你的脑海//脑海是有小舟的/闭上眼睛/吹口气/小舟就抛下石锚了……”其二,《睡吧,宝贝!》:“把拳头松开/把灯光调暗/把眼睛慢慢地闭上/让呼吸/平缓/平缓/再平缓//干吗不试一次呢/说不定如此这般/我们就走进了梦乡”。这就是“诗药”,有效期二十年,治失眠症。当然,可以反复使用,还可以发扬雷锋精神,大量复制,免费赠送给广大患者,使之发挥更大的作用。

上网查询,得知“意大利,人口六千万,每六个人中就有一位写诗、读诗、诵诗的诗迷。其‘诗药’有限公司计二十余家,科技人员由文学家、心理学家、病理学家组成。各公司的产品可治百病,对抑郁症、精神分裂症、神经衰弱症等疾病有特效……”

国人也许不信“诗歌治病”,反正我信。其实,这和我们“土产”的“意思治病”同出一辙。既然信,那么从今天开始,我就要“服用”这道“洋药”,试一试,疗程究竟有多长,疗效究竟有多好。

诗歌的文章4:确证与无法确证的

文/田大安

(爱情,诗歌与体操)

1

可以确证我的女友是一位贵妇。我不想跟你描绘她的胸部,不描绘并不是说她的胸部平淡无奇,正如我也不想跟你描绘她的脸盘、身材,以及你想知道的一切。我仅告诉你,她很有钱,有很多很多的钱。在她那形如西式教堂的住所里,我至今无法确证那座建筑有多少个房间,我甚至怀疑过她的私宅是一个党魁们的俱乐部。

——我记得那个在室内游泳池划水的下午,淡黄色的夕阳从落地窗投射进来,我躺在池边的一个长椅上。我用手抚摸着长椅上雕刻的龙凤的图案,梦想着过去皇帝的奢淫生活。我的女友走过来,告诉了一个令我振奋的消息。她说她喜欢我写的诗,说我是这个时代真正的诗人。她的用词无疑有些夸张,她甚至称呼我“诗圣”、“诗仙”什么的。我从来没被别人这么待见过。之前,我都没敢在人前承认自己是个诗人。她一脸真诚,抱怨我没有发现自己。见我一脸狐疑,她就颂咏了我早已忘怀的诗句。那些早已脱离我的诗句,让我重新感动起来,让我看到自己曾经爱过的女孩,突然出现在我陷入萎靡的中年。我的自信就这样被点燃起来。

我身不由己地站立起来,像李白那样向天空伸出手臂,太阳还没有隐藏淫荡的脸,我就做出邀请明月的姿态,一个巨大的豪华吊灯就开始发出耀眼的光芒。然后,我这位贵妇女友走到我的跟前,把我像杜甫那样推回到长椅上,她将双手支撑在长椅扶手的龙凤之上,以贪婪的目光看着我。我回到原来的姿态中,怔怔地望着她。她的眼睛中有一种野兽似的光芒,表情却具有天使般的妩媚。我发不出任何像样的动作。她成为我身躯的主导,猩红的舌头试图从我的口腔里攫取诗歌,将我带往一种震颤之中。

在波光粼粼的池水边,诗句在口水中没有形成空气就被她吞下了,她以一种要吃掉我的姿态吻着我。我难堪地变成一具僵尸,任随她在我的身体上胡作非为。

你所期待的色情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在池水边。我被龙凤图案磕得生疼,我后来获得了行动的能力。她所引用我以前写下的诗歌唤醒了我记忆中的女孩。在我脑海中复活的女孩,使我让她停止搅动。

我将一口成份复杂的口水吐在那汪清泉里,然后,我说我去划水。我一个猛子扎进游泳池,清凉的池水像时光那样将我包裹起来,她站在岸边透过水色观看我变形的肉体。在水中我发觉自己已经融化,犹如过去写下的诗歌融化在时光中。

2

我流星一样滑行到另一边,她没有穿过池水追踪我。但是,我没有抗拒这空落落而奢华的建筑群,我徜徉在其中,体验一种向往已久的帝王生活。我没有看到众多姿色各异、等待临幸的嫔妃,我只看到一位女王主导着这一切。

我被女王带到了她的寝宫。房间很大,床也宽广无比,这使我向往游牧生活。我想在这床上放马,奔腾在清丽的辽阔中。

她矜持地站立窗前,不能免俗地假装眺望远景。其实,夜幕已经扯下了。黑糊糊的世界中仅能见到一处处跳动的幽光闪烁的人间鬼火。

我在房间中走动着,无所适从,诗仙和诗圣都没有让我成为闺房的主宰。我点燃了第三支苏烟。

烟云袅袅,飘荡在这注定不平凡的时刻;烟灰飘落在闪光的地面上,一种沉睡的欲望被从脚底逐渐唤醒。我手指明显因紧张而颤抖,我已决计在抽完第四支烟的时候开始行动。然而,一切都为时已晚。

第三支烟在燃烧中途就遭到了厄运。她突然地转过身来,从我的嘴边拔去了香烟,将它扔在地面上并被奋力踩灭。然后,剥去我原本不多的衣裳。我至今都后悔那一次,为什么让一个女人抢占了先机?当我全身赤裸的时候,她倒衣冠楚楚。我又一次成为她的猎物。这一次她捕获我竟然没有使用我的诗句。

我就这样被她按在床上,受尽凌辱。

3

我没有在文章中暴露情欲的习惯。我曾一心寻找没有情欲的诗歌。很多日,我劳而无功,一无所获。后来,我知道一切诗歌都指向情欲。这使我醒悟,我天生不是一个能够寻得人间天道的哲人,我被淹没在人类的情欲里,并因怯懦而往往自废其中。

离开情欲,我会发觉人性已经消亡,我只能迎来没有诗歌支持的僵尸时光。如今,我的一切都被封锁在我的躯体之内,由一个贵妇把持着。

贵妇并不会因为捕获一位诗人而自满自足,她时常自怨自艾,称自己为“留守妇人”,抱怨那个携巨资逃亡海外的丈夫。在她主动流露的言语中,我知道有一个官宦模样的男人为了寻找异域情调,跑到了不知地处何方的爪哇岛。

我不能明白比她更富有的富有是啥番景象。我没有奢望在这个城市拥有一幢自己的房屋,我租住着别人的房子。我居住的地方仅能安放一张床和稍有的回旋之地。我所有的宽广生活都仅能发生在床上。我在床上迎接着每一个到访的宾朋,包括一些知名的政要和那些看似一流而实属三流的学者。

——以前,我曾经觉得自己住在一个高档小区,很荣幸地与诸多在夜晚打扮妖艳的娼妓们和风流倜傥的官宦子弟为邻,一些名贵的跑车时常在居住的地方与我擦肩而过。我将自己放在世俗生活的前沿,我和他们一起伪装时尚,假装在咖啡馆、酒吧或者五星级酒店引领着现代生活,拥抱着陌生而一相见就恨晚的人群,拥抱着一个个陌生的床榻,把身躯如败絮一样寄存在虚空中。我不定期地由一个地方喝醉再到另一个地方喝醉,每次在醉酒之后都有一场江涛奔涌般的倾吐。

那天,在一场浩大的性爱之后,我感受到一阵紧似一阵的胃痛。贵妇女友用一个句式恰如其分地阐释了我所遭遇的苦难,她说:“此刻,你可以体验女人的分娩。”她说这句话时,有一种嘲笑痛苦的意味,但我觉得她说得很好。

4

“分娩”这个词,让我想到了诗人的诞生。我不敢猜想诗人是在什么境地里被怀下的,要知道在一个还算贫困的时代,并非所有的性爱都发生在柔软的床上,诗人的父母也不能例外。在庄稼田或者一个公园的拐角,上帝都不会拒绝播种一个诗人的幼苗。

在嗷嗷的痛苦呻吟中,我向她敞开了我的生事。我说:“你能想到吗?我的母亲因为害怕疼痛,曾经拒绝流产。而你知道,生产是一个比流产更令人死去活来的过程。”

“那是一个勇敢的母亲,”她说。

我无神地望着她,她接着说,“她选择更加痛苦的分娩。”

我默认了她判断的真理性,开始感恩自己没有在未临人世之前化着一滩污血。“我未能在生前死去”,这值得所有人怀抱感念之情。

“诗人总是诞生在痛苦里”,她这话使她像个哲人。

在胃痛继续的某段时光里,我发觉她的谬误。我想诗人仅能生活在自身的痛苦里,而不是别人的痛苦中。但是,我没能纠正这一谬断。我觉得母亲的痛苦已与诗人的痛苦化二为一。

5

“我们为什么会相爱?”我曾经这样问过贵妇,“难道仅仅因为你富有?”

她脸上流露一种不易揣摩的浮光,这么回答我:“因为,我们拥有共同的偶像。”

哦,是啊,我遇到她是在一个春光乍泄的愚人节。她为了纪念一个亡人,听着一首凄迷的粤语歌。我不经意哼唱着其中的一句歌词:“童年时,我们一双双走在阡陌上……”

“……仅仅因为我们都喜欢影星张国荣?”我这么问她,“你爱他是因为他的歌声和在电影中所扮演的角色,我喜欢他是因为他在愚人节那天死去了。”

哥哥那道从高空飘零而下的身影一度让我惊震,这是我久想而未能做到的事,也可能成为我未来葬送自己的指引。我回忆和她相识的情境,我寻找撩拨我们走向床榻的每一个偶然。我没有否认,那个在愚人节化蝶飞去的艺人在我们的情爱生活中照样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我喜欢他在武侠中的扮相,真的爱死他了,但那并没有让他成为我的偶像,因为,我以同样的程度喜欢着其余的艺人,渴望在我的床上有机遇接见他们。

后来,我问我的贵妇女友:“你一个北方来的、在南方生活多年的人,为什么却要在另一种语言中寻找偶像?”

她默然不语。过了一些天,她突然以诗的语调说:“当春天到来以后,燕子渴望向北方飞去。粤语应该以它的音乐性占领这片国土。”

站在维护汉语严正性的立场上,我对她的说法我极力拒绝。为了扞卫这种坚定性,我一直抗拒以第二种语言写诗。但是这个贵妇意外地向我出示了她的一个又一个不知靠什么捞取来的博士证,以一种国际公认的权威感让我接受一个地方语言。

我对这种蜻蜓点水的不确定性化作一笑。我说:“全北京都会反对你。我说你那几个博士证能抵抗北京吗?”

她鄙薄地看我一眼,言语闪烁:“……一座充塞戏子、政客、虚滑分子的城市,你希望它有什么样的未来?”“况且,你的诗中也没有京腔”,她补充说。

我失语了。后来,我试图用肢体来表达一种新型的诗歌,但我的女友却把它称为体操,并建议我到广场去向人群表演。

6

当现代诗歌沦为一种肢体操,被我视为一种悲哀。但我的女友更坚定地认为我就是诗仙和诗圣的二重体。

我只能接受这个封号。

从而,我以诗歌的资质坦然地分享贵妇女友的大房子,分享那清波浩荡的游泳池,分享着时代赐予她不劳而获的豪绰。为此,我也为这个时代写一些淫辞滥调,歌颂一下整饬有序的朝政。偶尔,我也会寻找来时的道路,在那个靠出卖自己而过活的小区里去寻找我的芳邻。从贩夫走卒到香车丽色,从贫穷到豪富,从败落的农家子弟到官宦豪门,从有代价的付出到无代价的掠取,我都努力从中寻找藏匿其间的诗歌,把它们化为奇异的体操。

诗歌的文章5:让童真汇编最美的诗歌

文/何晓欢

一个秋日午后,孩子们正在游戏,我指着窗外美景问道:“孩子们,你们觉得秋天美吗?”孩子们不假思索地说:“美!”我接着问:“怎么个美法呢?”“美得不得了!”“美极了!”不同的词语相继而出。“我们一起创作一首关于秋天的诗歌吧?”孩子们欢呼雀跃。

在确定了以“秋收之美”为诗歌的题目后,我问道:“秋姑娘来了,她会做些什么事情呢?”莹蓉的小手高高举起:“她会给我们送一封信!”“哦,是吗?会是一封什么样的信呢?”孩子们热烈讨论,诞生了诗歌的第一句:秋姑娘送来一封彩色的信。

“为什么是彩色的呢?秋天有些什么颜色呀?”我微笑着说。“黄色的橘子,红色的苹果。”调皮的小辉脱口而出。“秋天还有什么变化呢?”我追问着。“树叶由绿变黄,随风飞舞。”

形容秋天的内容已经差不多了,那么如何激发孩子的想象力呢?我又抛出一个问题:“我们要把信寄给秋姑娘,信封上可不能没有邮票呀!用什么做邮票好呢?”“用苹果!”“去商店买邮票。”“用树叶做邮票。”孩子们七嘴八舌。我继续引导:“有一样东西呀,如果它变成邮票可以让这封信变得香香的,秋姑娘肯定会很高兴呢!”孩子们有的想到了汉堡,有的想到了香的纸巾,也有的想到了花朵。我接着问:“秋天有什么花朵呀?”孩子们很容易想到了菊花。于是得到了:我们用菊花做邮票,把信寄给秋姑娘。

我把诗歌用彩色粉笔记录在黑板上,橘子、苹果、菊花则用图画表示,相应的颜色也用相应颜色的粉笔记录。令我惊讶的是,孩子们只跟着我读了两遍,就可以大声地把诗歌朗诵出来,而这汇聚着童真的小诗,孩子们也格外喜欢。

诗歌的文章6:读《有的人》有感

文/泅渡。

《有的人》诗歌里面都是鲁迅的影子和气息,读来如在原野,看风吹草浪,野草摇摇,生息不止。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这是两种“有的人”。前者囊括了很多种人,他们骑在人民头上,他们把名字刻在石头上,想要“不朽”,他们活着别人就不能活;后者同样囊括了很多种人,他们俯身为人民当牛马,他们甘愿化作野草,等着火焰将其燃烧,照亮原野人间,他们活着为的是让别人更好地活着。

“牛马”和“野草”都是鲁迅笔下地意象,在《有的人》之中呈现是致敬,是感怀。惺惺惜惺惺,臧克家是能够感受和理解鲁迅的思想和他的生命价值的。

在这首诗歌里,臧克家讽刺者人民的敌人,那些虚伪自私的人间魔鬼,歌颂者奉献者。“骑在人民头上的,人民把他摔垮”“把名字刻入石头的,名字比尸首烂得更早”,“给人民作牛马的,人民永远记住他”“只要春风吹到的地方,到处是青青的野草”。

在臧克家的《老马》中老马形象是如此的深刻,它吃苦耐劳,它隐忍无奈,它身上有痛,它眼看前方。

能够感受到臧克家对诗歌的理解是深刻的,他从小就是围绕着文学诗歌的。他的父亲,他的庶祖母也是有才气的,经常带领着臧克家在文学的世界里快乐,培养着他对于文学文字的敏感和灵气。更有意思的是他家的一个佃户,经常同他讲着故事,从这些故事里面,他接触到了很多不一样的灵魂,也爱上了这充满生机的世界。臧克家爱着乡村,因他生于此,长于此,也是在乡村的生活让臧克家感受到了人间的愁苦、穷疾和贫富差距,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同时,他的血脉里流淌着乡村气息的血液,有着善良淳朴的美好品格。这些,在他的诗歌的形式内容以及整体的风格上都是可以感受到的。

在求学生活中,他读着很多其他诗人的诗歌,积攒着,成长着,感悟着。总感觉,臧克家好像就是命中注定地会成为人民的诗人。

《有的人》是在纪念鲁迅,但同时他在歌颂者伟大的人民,歌颂那些人性中的美好部分,奉献无私,善良诚挚。《老马》中老马的形象是那么贴近农民的形象,以至于读来,那一匹负重受累的老马就是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这是让人心痛的,没有一个善良的人可以无视漠视人间那些苦难降临在淳朴善良之人身上,这种怜悯是一种感同身受。臧克家出身乡村,他的眼睛和记忆里面必定是有农民的血泪汗的,同时目睹着农民身上的劣根性,所以笔下的老马不会反抗,它选择了隐忍,如同几千年以来被压迫的社会下层人民一样,习惯了被压迫。

30年代的新诗,就形成了以殷夫为前驱、蒲风为代表的中国诗歌会诗人群坚持“诗的意识形态化”、“大众化”,和以徐志摩、陈梦家为代表的后期新月派,以戴望舒为代表的现代派诗人群强调诗歌的贵族化、纯诗化两种截然不同的创作局面。然而,处于这一时期的臧克家徘徊游走于两者之间,既关注现实、揭露社会黑暗、有着深刻的批判意识,又提倡诗美、注重诗歌形式、深受中国古典诗歌传统的浸染;既具有强烈的时代精神,又具有鲜明的私人性或主体性;既弘扬了诗歌的担当精神,又扞卫了诗歌的美学理想,在公共性与私人性之间获得了适度的平衡,实现了诗歌公共性与私人性的统一。

臧克家认为诗人一定要成为“时代的候鸟”,是的,他成为了一只美丽的候鸟,飞过这一段历史,留下了美丽的羽毛和声音。

诗歌的文章7:谈谈诗歌的语言

文/王霁良

笔者写了不少年的诗,对诗歌有一些理解,应该怎么去写、不应该怎么去写有些个人的认识和浅见,写在这儿和诗友们交流,一家之言,敬请提出不同意见。

1

诗歌的内容实质上是诗人全部的“感知生命”,是和语言的肌理交织在一起的。诗歌的语言首先是诗意的语言,笔者在这里说的“诗意的语言”,并不是说这语言要多么华丽,恰恰相反,是说诗人从人性的最深处流露出来、通过主观从内部灵性化了的语言;是外表看似平常,外在感受却不能抵达的语言。

“一首诗中的时代物证不应去诗人那里去寻找,而应在诗的语言中寻找。我相信,真正的诗歌史是语言的变化史,诗歌正是从这种不断变化的语言中产生的(贝特森语)。” 时代在前进,社会现代化在变革,六、七十年代红色激情时代的诗歌,沿袭的还是延安整风时期的文艺方针,诗歌是为政治、为“工农兵”服务的工具,关心的还只是“写什么”的问题,那时的很多诗歌,诗尾模式化地来个大升华、甚至刻意上升到哲理的高度,只想在诗中说些道理,认识不到诗有时是沉默的,暗示的,意在言外的。而到了朦胧诗,则是对李金发、戴望舒、穆旦诗歌观念的恢复和继承,语言上几乎回到了解放以前诗歌写作的起点,讲究贵族化、精致化,注重富丽堂皇的修辞,大量运用隐喻、象征、通感等修辞手法和幻觉意识;朦胧诗的语言变化,朦胧的只是意境,并不是朦胧意象,而现代诗大多已不需要意境,需要的只是意象。“后新潮诗”则带有明显的冷性和智性,提倡“不变形描述”,注重第一时间的一瞬的原初的感受,一成不变地写下来。“后新潮诗”有其进步性,但作为明显的“反题”写作,“反语言”直接导致了诗歌品质的衰变和下降,“反崇高”直接导致了美感的消失,孙绍振就指出上世纪80年代中期以后的“后新潮诗”本质是虚假,“总的说来,自从所谓后新潮诗产生以来,虽然也有新探索,但是,所造成的混乱,似乎比取得的成绩更为突出,新诗的水平并没有全面提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使命感,光凭文字游戏和思想上和形式上的极端的放浪,会有什么本钱在我们的诗坛上作出什么骄人的姿态?①”第三代诗全盘否定朦胧诗,本身就是个局限,我在这里只想从诗的本身,从诗歌语言本身作一些个人的表述。

2

人,源初的语言就是诗,语言不是工具,是人的一种生存状态,而语言的本质是通过诗的本质来理解的。诗作为通过语言抒发感情的艺术形式,要想在有限的篇幅里“辞约而旨丰”,言有尽而意无穷,展示更多的内涵和外延,就需要在一个段落甚至一句话中扩张能量,彰显内在的诗质。对于读者来说,评价一首诗的优劣,是看读过之后能在脑子里留点什么印象,倘记住了诗中的一句半句,这诗也算写得行了;倘翻过去一点印象没有,一句也记不住,则这诗多半是语言上写失败了。读者所记住的会是什么?就是某一段的诗歌语言,对于一个诗人来说,空洞的、无关痛痒的语言是无根的,象牙塔里鼓捣的那点东西最不容易记住,最容易遗忘。

“诗无达诂”,诗歌含不尽之意于言外,很多时候我们难以从表面语言上解释清楚,诗歌语言是诗人情绪的物质化,“诗意之思达到了存在的根基和核心”(海德格尔语),更多的时候是表情功能而非描绘功能,所以诗歌应该少用散文式的叙述语言,力求言约意深、含蓄化、形象化。笔者比较推崇爱尔兰诗人叶芝、美国诗人休斯的诗歌,语言的表述都非常的平静、均衡,处处蕴含真情,带着诗人的个性口音。——虽然他们的诗并不足以当作裁决当今诗歌向度的标尺。

诗歌因为题材、形式、感情状态的不同,常常要解决言之不足的问题,就是说需要“炼”字,把某个字放到一句诗里,能让整首诗生辉。近读淮葆先生《象征主义与变形语言》,感觉他看到了诗歌语言变形的现象,但对语言变形的内在变化、是怎么变的阐述不足。依笔者看,他说的诗歌语言在社会语境下的变形,还是指的诗歌意大于象产生的变化。在此之前,曾读周瑞敏博士《诗歌含义生成的语言学研究》,女博士把诗歌语言的内语境和外语境、诗歌语言的建构做了分析研究,有一定补益。诗歌之门向所有的人敞开,但她并不选择每一个人,有不少诗人的作品给我们类似有过的感觉,这就坏了,千人一面,何以突出重围?诗歌语言进行艺术概括的能力,衡量着诗人的创作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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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基林教授是诗人韩东的同乡,山大研究生作家上曾对我们说:山东大学是“第三代诗”的发源地之一。这些年结识了几位这类“新生代”的诗人,钦佩他们在还原日常语言的表现性上作出的努力,我们语言的界限可能也就是这个世界的界限。诗歌的语言,或者说诗性的语言更多的体现在内涵的魅力上,和其所描述的对象之间存在一种张力。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高行健在他的《现代小说技巧初探》中说:“作家在文学创作中最忌讳成语……在现代作家眼里,‘喜形于色’不如‘笑了’更有表现力,‘郁郁寡欢’不如‘难得有一丝笑容’更具体更生动。‘笑’比‘欢笑’感人,‘哭’比‘恸哭’动人,这似乎是个奇怪的现象。”高行健的著作发行于80年代初,那时他还多少有点困惑,到了第三代诗人则明确提出了拒绝形容词的主张,拒绝那个“欢”和“恸”,这在当时引起过巨大争议,广西诗人刘春就反对说:“事情就那么简单吗?一首诗中真能够因为少用了形容词而变得优秀起来?事实上,一首出色的诗歌并不排斥所有的词……”但现在看来,形容词不用或少用于诗还是对的,形容词于诗不过脂粉而已,就像一个女子靠了化妆品的装扮招摇过市,终掩饰不住姿色的平庸。像“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等给人印象深刻的古典诗句,就避开了形容词的表述。

“一个赶得匆忙的时代,它的艺术的寿命也长不了②”。在今天高速运转的社会中,网络语流行,汉语言受外来语的影响和冲击也很大,以致字典、词典一改再改。大环境下,很多先锋诗人对传统文学语言不再感冒,如同自慰般玩弄起母语来,力图使语言的重构含义陌生化,找寻“当今”时代的新语境,结果是让读者不知所云,这是非常要不得的,既然诗歌是艺术的一种形式,就必须回归到艺术中来。

①、孙绍振:《后新潮诗的反思》,《诗刊》1998年第1期。

②、马塞尔·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

诗歌的文章8:沉下去

文/橄榄树

这两周参加诗歌练唱,站了一个半小时过后,忽略了腰酸脚痛,最让我难受的就是冒烟的嗓子还有堵在胸腔的那股气。

因为是业余选手的身份,我不知如何把握气息,完全凭着一腔热情还有热血涌动,扯着大白嗓子大声喊着。耐心的老师在台前一直示范,吐气、叹气,请把气息探下去,不要浮在胸腔,让气息深深沉到丹田,然后由丹田启动用力调动气息。虽然听着老师的谆谆教诲,但还是掌握不到要领,又急着要好,最终下场就是脸红脖子粗、气喘吁吁,累得苦不堪言呀!

2012年2月4日,廖昌永和蔡明组合演绎了歌曲《因为爱情》。蔡明的歌声和演技一样打动观众的心。听她讲起自己拜师学声乐的经历,我深受感动。当年《音画时尚》找到她做那个节目,她马上就答应了,然后开始上声乐课,跟着老师高栋松老师学习声乐近一年时间。《音画时尚》播出的效果很好,第二天她又去上课,老师夫妇俩还特别兴奋地聊起那个节目,她说,我们开始上课吧。老师说,你不是刚录完节目吗?她说,这一页已经翻过去了,老师觉得很奇怪,觉得她太冷静了。因为她觉得在舞台上的辉煌是短暂的瞬间,必须还是坚持上课。

蔡明她能沉下来,潜下心来,扎下根来,不断的充实自己、丰富自己、等待自己,为了更好的相遇。而我的性子就如浮萍一般,浮萍无根,浮于水面随波漂流,无法沉下去、潜下心来,扎下根去。我好想幻化成季羡林《清塘荷韵》那颗洪湖的莲子,一年两年三年,我就一直往深水中的淤泥走动,沉下身子,一直沉下去直到塘底,然后死了,开出了许多红艳耀目的荷花。

诗歌的文章9:诗歌抒情怀,笔墨消魂魄

文/一滴墨香

一本书,一盏油灯,在成长的路上伴我左右-------

看着荧屏跳跃的文字泪模糊了双眸,年少的自己,生活清贫在单亲家庭,书是唯一的伙伴,每每看到一本好书,会想尽一切办法要看,偏僻的村落没有电,油灯一盏夜夜伴我融入字里行间,父亲的离去让我辍学,含恨离校,没能走进大学的门,是我一生的遗憾,初中老师曾预言,我会成为文学领域的佼佼者,可是,命运往往逆转方向,让自己走不同的路。

本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遭到无情的打击,那时觉得自己在这个世上是多么多余,从此变的沉默寡言,只把心思放在诗书里,写日记成为每日必修课,多少零花钱都成书本放在自己的床头上,书是我的精神支柱,自己的灵魂游走在书本里,自己的衣服别人可以动,可以弄脏,但书不行,谁弄脏和谁急。

看书看的忘记吃饭,看书看的忘记睡觉,看书看的忘记世间一切,仿佛自己融入书本人物情感里,为他们哭,为他们笑,为了看书挨过无数次骂,一次为了看书忘记做饭,哥哥回来二话没说,把我几箱子书全放火烧去,我真的无法形容当初心情,几天没吃没喝,以泪洗面,哭自己为啥不能何必人一样,没有母亲可以有父亲,没有父亲可以有母亲,为什么让我如此孤单。

自己像风雨中的小草,无人管理,无人搭理,任风吹任雨淋,长大的自己,虽没有花容月貌,但心高气傲,视自己为诗书里的人物,心情内阁,嫁为人妻后,看书真的不用愁,大表哥在政府工作,很支持我的个性,什么好书都给我带来,今古传奇,小说月报,中外文摘,啄木鸟,当代,长篇小说,都是我每月必须要看的书,附带蒋介石侍卫官杂记,毛泽东的侍卫赵长林笔记,一切闲工夫全用在看书上。

在人生的路上一路走来,习惯已成定性,改变不了看书,女儿儿子都知道,从不动我的书,无论朋友大孩子,还是亲戚的孩子,还是他们的同学,他俩都会告警别动我妈的书,是书中的文字熏陶我,清风般的秉性---------

文字伴我成长,回顾往事,感慨万千,走过的坎坷,在人生历程丰满思路,文字装点个性气质,文字伴我魂燃夕阳,

文字让自己变为淡然的女子,在文字里自己脱变,清雅,淡漠,恬淡,做从容淡漠,走在红尘书海诗韵里,写不尽流年,诉不尽书魂。

看尽烟花灭去,看尽世事沧桑,诗书网海任逍遥,墨香缕缕抒情怀,笔墨乃是文中宝,指尖轻吟话春秋,心中飘起无数浏览过的诗词,烟雨轻舞红尘初,灯火阑珊伊人俏,轻巧细琢古人云,心魂泄尽千古篇,淡然从容书中游,清雅秀丽诗歌行,兰花清香熏我性,笔墨一滴抒我i情。

诗歌的文章10:在冬天,当诗歌遇见爱情

这个冬天,我的关节依然在作无休止的疼痛状。

风 水先生说:“现在这个节气,属寒。再加上你的生辰就在寒霜季节,寒气逼入,定将络于筋脉,遂痛矣。”

我信,就像命里的劫,总是在劫难逃的。

那么,就在属于我的季节里,请允许我有这样的假设:在这么一个冬天里,当诗歌遇见爱情,那该是一种怎样的心境?

我想,当诗歌遇见爱情,在那一刻,所有的事物都应该是柔软的,软得像冬天里飘落的雪花,紧随着它,就想手舞足蹈起来;又或者,该是记忆里那一团团的木棉花糖,即便只是尝一小口,也是甜甜的。

当阳光照进来的时候,诗歌就被爱情唤醒了。它们会在蓝天里追逐着快乐,并做着无字游戏。这一刻,它们是贪心的小尤物,尝到了一个甘甜的果实,还想要第二个,第三个……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她们也都很晚回家了。它们会在大海边紧紧地依偎着,并手指天空数星星。这一刻,它们是上帝的宠儿,只在银河里为牛郎织女搭桥引线,充当起了媒人。

如果还有第二个假设,或许,我该为自己许下一个愿望:在这么一个冬天里,当我遇见爱情,那又该是一种怎样的境地呢?

我想,当我遇见爱情,在那一刻,所有的事物都应该变成坚硬的,硬得就像是刻在石碑上的碑文,一行行,就是我写下对爱的誓言;又或者,该是墓碑上写下的名字,只有这样,我就永远地住在爱情的心里了。

这样想来,我的关节莫名地就不疼了;只是,两只眼睛却被弄湿了。

但现在,又有一个新的问题出现了:莫非是那些症状转移了?

那么,谁来为我重新诊断?

诗歌的文章11:一人一寺 一诗歌

文/叶志勇

读张继《枫桥夜泊》里的诗句“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总会在心神澄澈之际,脑海里浮现出一座高大峻峭白云缭绕的寒山来。

是在一个清晨,乘大巴从苏州城出发,西行不久,导游就指着窗外说,你们看,那就是寒山寺。烟雨蒙蒙中,一片密密的人工林遮住了视线,但我知道,寒山寺不是在高高的寒山上独秀,顶多是在高地之上怡然自卧。

终于来到寒山寺前。没见到高大的寺门,这多少让我惊奇。几米高的寺墙上,书写着“寒山寺”三个黝黑遒劲的大字,恍有沧桑之感。书写者竟为寒山。这是我始料未及的,那么寒山寺之“寒山”,就不是高峻让人生寒之寒山,而是因寒山此人而命名了。

进入大雄宝殿,在佛像之外竟也供有寒山与拾得两僧人石像。他们本是尘世俗子,因爱上同一位姑粮,不忍伤害对方,遂先后出家。悟道多年后,两人相见,合掌相笑,大彻大悟。这段传奇被民间广为传颂,二人也被称作和合二仙,在人们心中千遍万遍的膜拜。当然,寒山是在走进苏州妙利普明塔院之后,被人深深铭记的。他用虔诚与和善,把佛学发扬光大,把“和合”思想屹立在善男信女心中,该院也从此更名为寒山寺。寒山寺自此立于姑苏城外,更立于人们心头。一人立寺,万人膜拜,膜拜的不只是寺,也是对“和合”思想的敬仰,对家和国安的祈盼。古时苏州婚嫁人物用的画图中,寒山与拾得一人手捧竹篦盒,一人手持荷花,笑容可掬,仿佛昭示世人:家和万事兴,国安世代平。有趣的是,此后,这样的画图在江南成为人们春节贴的门神,二人可爱喜气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在寒山去世多年后,寒山寺迎来了一位大唐诗人张继。这位可能从未踏进寒山寺的诗人,在古运河上夜泊枫桥,夜半听到寒山寺钟声隐隐,传到深秋的江面上,就像满天的白霜在诗人心头弥漫,就像月落下的乌啼在诗人体内经久传散。诗人的心弦被柔柔的触动,此时的他也许落魄不第,也许进士及第却依然无官无职,也许相恋的人远隔天涯……在异乡的羁旅中,钟声一下又一下敲在阔大的时空中,更敲在诗人内心的柔软之处。乡愁,恋情,还有人生更大的愁思,在心头缓缓升起。黑夜之沉,愁思之重,生命之短,如水般淹没了在人生路上沉浮的诗人。他把心头的愁思化作诗雨,挥洒在这静静的江面上,一如这满天的白霜,弥漫于一茬又一茬在枫桥漂泊的游子心头,弥漫于一代又一代生活在艰难生活里的人。千百年后,人们还听到寒山寺隐隐的钟声,和着诗人的诗句在人们心头飘散,仿佛把人们心头的愁思吹散,把生活的希望久久敲响。站在寒山寺,我就能听到从唐朝传来的涛声,一字一句深情的咏道: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寒山寺,自此被一首诗歌氤氲成世人心中的绝唱,吟咏成汩汩流淌的江水,虽经历史风尘的淹没,但寒山寺早已成为一首人们口口相传的诗歌,历久弥醇。多少人未到寒山寺,却已在心中立起了一座寺。

今天的寒山寺早已不是唐时的寒山寺,寒山寺在千年的历史风霜中,屡遭火灾,灰飞烟灭,但一次又一次的被人们竖立在苏州的阊门外,静静的卧在古运河边,看潮来潮往,听涛声依旧,把钟声一遍又一遍的撞响,让人们内心的祈求在寒山寺千遍万遍的开放,生命不止,希望不息。这就像让寒山寺屹立起来的两个人,一个历经磨炼立地成佛,一个漂泊天涯书写诗意,成为人们心中不绝的念想,不朽的诗句。

诗歌的文章12:诗歌一种可能的返回童年的方式

文/左马右各

童年从来就没有在诗人身上结束过,这样一个事实在常人眼里是荒唐的,但在诗人那里却是现实,这并不奇怪。“诗人不同于其他人,因为他的童年没有结束,他终生在自己身上保持了某种儿童的东西,已有很多人写过这点。这在很大程度是对的,至少在这个意义上:即他童年的感知力有着伟大的耐久性,他最初那些半孩子气的诗作已包含了后来全部作品的某些特征。”米沃什在一篇名为《生物学课》的文章里这样说到,他认为有必要重复这样一个观点,并不是因为在诗人心灵深处的一个秘密居所里,有什么不可窥见的神秘。他只是想说,诗人有过建立这样一个神秘居所的想法,只不过使用的材料有些独特而已。所以人们应该相信诗人,也应该原谅他们的这种疯狂举动。一个成年人,用一种童心的眼光和方式来让语言承载生活奴役下的心灵,这本身就有些荒谬,但诗人舍此却不能有其它作为。诗人受困于语言的牢笼里,又得益于语言的驱使,一种双重压迫对于他来说并不是灾难,有可能还是一种财富,唯一的遗憾只是不能用来消费而已。这是一个消费时代的特征。也许,还是价值。

在一些人看来诗人是重要的、不可或缺的,也是可笑的、荒诞的、难以被人理解的。有时,还是可怜的和可怕的。而这些都不是诗人的命运,诗人的命运只在那些已经写出和有可能写出的文字里,或诗行中。他们都是一些容易精神疲倦的人,在等着从另一条路上走来的另一个——神秘而又精力旺盛的自己。他会超越他,给生活带来一些像是光芒的东西。他们都有耐心,也有信心相信能够等到。他们从不会因此而对自己失望,这有些奇怪,但也让人振奋。

相信一个诗人要比相信一个骗子困难的多,事实一再提供这样的证据。这有点滑稽,也有些可笑。当一个个骗子在社会上大行其道频频得手的时候,行骗的人和受骗的人似乎在见证一个共同现象:趋之若鹜和前赴后继。这难以让人理解。而且当骗子被揭穿或者受到正义的谴责和法律的制裁之后,被欺骗过的善良人们,在痛恨和悔顿之余,一些人偶尔还会对自己被骗子——拙劣骗术控制的时光念念不忘,仿佛那里有不曾消失过的“美好”,这真是一种对生活的嘲笑。诗人却在另一个领域里受困于童年,无法挣脱这样一个像是从母亲怀抱里带来的温暖束缚,没有人比诗人更敏于美好,这样看来诗人是一个在世界受骗最深的人。他们是一个骗局的受体而同时又是制造这个骗局的主谋。但诗人怀着被救赎的渴望和虔笃。他或许已经老了,仍软弱的像个孩子。

在诸多可能性中,最不可靠的一种塑造了诗人。这无疑是一种透着无限荒谬的带有猜测与拟想的观点,但诗人无法摆脱这种命运,也是灵魂困束。诗人就是不可靠性的始肇者,他带着摆脱它的惊恐出发,但最终又带着无奈归顺回到这里。即便是酒精一再麻醉魏尔仑的精神和摧毁他的健康,但在他的灵魂深处,他仍然是一个诗人。虽然命运最终把他的生命抛在一张有点肮脏的妓女的小床上,他的诗也一再被人忘记。但这一点都不值得记忆。诗人总是在宿命里寻找到属于他们的秘密通途,即便是一条窄缝,他们也会用别于他人的目光,从中找到一种像是苍蝇叮咬食物一般的兴奋,这种能力会让人瞠目,也不可理喻。但他们就是做到了。诗人是一种外表并不具有神秘性的动物,他比常人具有更多地对普遍性的热爱和敏感。认识到这一点很重要,也就是说诗人从来都不是一种不被理解的怪物,虽然有些人一直在这样认为——诗人几乎可以等同怪物,但事实上这种说法本身是不能原谅的。从人的观点出发并不一定得来人的认识,这已是普遍的悖谬。一个写作的事实总是面临着被另一个写作的事实覆盖和否定的可能性,但写作却一直在继续,并不因这种可能性的存在而停止。如果诗人是在建造一座精神的高塔,谁也不是最终站在塔尖上的那个人,虽然曾经无数人这样梦想过——站到塔尖上去。有一种更悲观的假设,如果最后的塔尖是一种毁灭,那么一切结果只能是承受,或者根本就用不着承受,毁灭为一切提供了最后的宿地。那谁又是那个最终站到塔尖上去的殉道者呢?无疑还是诗人。现在看来,这种假设的不成立,才最后是诗和诗人的福祉。

布罗茨基在他的那篇着名的文章《小于一》中嘲笑了体制的坚固和冰冷,但他也只是嘲笑而已,并没有回答出多少更深刻的问题。诗人在面临一些深刻的问题时总是狡黠的,表达也普遍带有最无情的尖刻和软弱。他用从童年带来的不可逆转的片面性和好奇性,继续打量着这个令他无限茫然的世界,然后写下在理解之外闪光的东西,并把这些一起交给未知的命运,最后无知地,也是不能预料地交出了自己。每个诗人都在完成自己,用写作的方式或者其它可能的方式,但最终他们都是残缺的,在不断到来的时间和岁月里等待着完整。这是一个没有终点的梦想,却是诗人确认自己存在的唯一方式。

在一种几乎始终是游离的状态中,诗人企图确知对自我存在的抚摸,他总是胆怯地又是小心翼翼地如一只爬行中遇到阻碍的蜗牛一样,向这个世界的道路伸出触角。他总是在摸到的一刻,感到一种更深的虚无和恐惧的抓摄。这样他就不断放弃自己的努力,又在不断努力中接受这种虚无的煎熬。他怀疑自己,是得不到指引的迷途者,这一点令他沮丧,又感到难以言说的秘密欢娱。如果一个时代还有一种精神的伟大存在,即便是可能性,谁又敢说不是诗人最终带着渺小抵达了它呢?一只蜗牛从来没有把自己的壳,当做一种负担来做摆脱它的挣扎,它更喜欢背负着它,以及它内部的虚空与风声,它们一同在一个轨迹上经由世界时,一切都是神奇的。

诗人从来都不应该拒绝自己的浅薄,这没有什么可笑的,也不应被认为是可耻的。一个一直深刻的世界才是可耻的,丑陋的,也是荒谬的和可怕的。不要去过分强调诗歌的完整性,就像是过分要求诗人的完整性一样,诗歌和诗人都是残缺的。认识到这种残缺和理解这种残缺都是必要的,这样,所有正在继续的事物或许会有更为积极的意义。童年永远都是一个人生命深处的诗性火焰,只是诗人,一直在对这个世界的经由中——始终保持了对它的惦念和窥望。正是这种“惦念和窥望”,他才有幸成为被神恩垂眷的人。这似乎才是一件值得奇怪和猜想的事情。但另一个事实是,它成全了诗人和诗人的写作。

诗歌的文章13:循着诗歌访你

文/山涧流水

杏花村是出名的,几乎很少有人不知道它,这源于那首着名的唐诗,“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这问路的事发生在春天里,清明时节细雨飘飘,诗人心情惆怅,想借酒浇愁,可哪里有酒呢?茫然四顾中,见路上有个小童,脑后束着一条长尾巴,正蹦蹦跳跳着玩,他摘野花,扑蝴蝶,看见穿长衫的先生走近来了,起了几分好奇:咦,这个人是哪里的?我不认得,他对来人望了又望。诗人问道,“孩子,你知道哪里有酒卖吗?”小童用手往某个方向一指,杏花村那里有酒呀。于是诗人踏着满眼的绿色,失魂落魄地往那个方向去了。小童回家对娘说:娘,刚才有个人问我哪里有酒。娘笑着答道:是吗,你没给别人指错路吧。

走进池州的杏花村是在初夏,是在无数个念头拿起又搁置后,冲那首诗去的,也冲杏花村的大名去的。觉得一个爱文字的人该写一写杏花村,可不知怎么开头为好,于是就借用晚唐诗人杜牧的诗句敲开我这块石头了。

杏花村很大,面积约有几十平方公里,要是把它走遍,也许费上一整天的功夫都不够,在城市留下这么大一块地方,把它作为景点,让树木和洼地,还有河流,水潭,尽量保持原生态,可见杏花村在官民心目中的地位了。听说外地老板被这里历史文化底蕴及良好的环境所吸引,投资了许多亿来开发杏花村,还要修建仿古建筑,以恢复晚唐风貌。这确实是个有眼光的投资人。

池州是个水国,那三点水的偏旁将这座城市带进了湖河之中,城市的灵魂是水,给人感觉是水灵秀丽的,杏花村座落在这样的地方,好似玉中嵌玉。平天湖是池州的眼睛,明眸转动,杏花村就落在它眼里。平天湖洋洋汤汤,浩浩荡荡,一眼望不到边,走在湖边木板桥上,那一湖碧水让人喜不自禁,真正叫你看个够。猜想当年杜牧任池州刺史时,在这样的地方执政和生活两年,作为诗人的他经常在湖边漫步,湖水给他以灵感,好诗就脱口而出了,“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莺“。

杏花村,种有好多棵杏树吧,杏树肯定有的,否则徒有其名了。茶舍前有棵树,高过周边所有的树木,枝桠张开来像伞的骨架,叶子郁郁葱葱的,有模有样很是吸人眼球。问那是什么树?村长答说是银杏,果然如此。佑大的一个村子,河水从远方而来,拐无数个弯,绕来绕去,还在杏花村里。河滩上草色青青,接近河水的边上有搁浅的淤泥。河边有沙滩,沙子堆起高如小山,打猪菜,滑沙梯,这一切勾起儿时美好的回忆了……一座桥架在河水之上,那是一条通往乌沙的路,听说乌沙在山区,远亦或不远,也很美吧。河面上远影点点,有不少轮船在穿梭,看来河水很深,源头在哪儿,船又往哪儿行驶,怕是要出杏花村的吧。

其实这样的景色别处也常有,但杏花村不一样,它有诗味,有文明气息,其浓厚的文化底蕴,就如肥沃的土壤滋养着树木,杏花村这方水土是绿意葱浓的。人们访问杏花村,多是访古并寻找诗圣的足迹来了,说是赏景,不如说是寻梦,寻一个心中盼望已久的向往,杏花村是独一无二的。一个地方被赋予文化味,其格调就提升了,品味也上去了,杏花村自是有别于其它村子,当人们把它当景点观赏时,当然带着几分对古文化的敬意。

沿水边走,总有碧树在堤边,在水中央,在路边。树木好似杏花村的外衣,从上往下看,是一身的绿色。大潭小潭,有的淤泥突出于水面,水是浊黄的,这是典型的自然景色,好就好在不人为做作上。水边有树起的风车,轮子在风中转,轮廓分明的骨架很是显眼,仿佛一条线把人眼神拽回过去,那风车是属于过去的,与现在接续上了。过不了多久,这里完全修建好后,景色可能呈现出另一种样子,黄公酒垆,千年古井,唐村落又再现了,走在村里,仿佛走在唐朝,有时光错位的感觉。而现在,杏花村这个古村落朝朝代代,倒下站起,倒下又站起,早已变了模样,如今修复杏花村自然带有重做杏花村的意味,复古的同时也在呼唤古文化的回归,诗歌鼎胜的唐朝,给人以无限美好的睱想,而诗人杜牧在杏花村的足迹便显得弥足珍贵,值得今人不断去追寻了。

杏花村到处是杜牧的脚印,深深浅浅,在小童将他指向这里时,杏花村就在他心里生了根。不管清明时节他在村子里饮杏花酒,还是清晨沿着街巷听小贩的吆喝声,还是走进村子体察民情,这个村子与他都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记得作家吴永生写有一本《牡牧外传》,讲述的是诗人出任池州刺史时的故事,灭江匪,修湖堤,整私熟等,甚是精彩,书中有个叫杏花的姑娘与诗人发生了恋情,并有了后来的小诗人杜荀鹤。村子里有杏树,有杏花姑娘,有杏花酒,杏花村三个字可谓喻意重重。泥土可以盖住诗人过往的足迹,盖不住杜牧的大名,诗人是出名的,刺史也是出名的,青史留名,诗人和村子都是永存的。如果诗人还在,我定恭敬举杯,敬他满满一杯杏花酒,舍命陪君子,不知他给面子不。

有几辆脚踩车在路上不断来回,每车只能载三四人,都是前来赏景的游人。有一块地方,路边隔一段距离就堆有一堆稻草,均叠成圆锥形。感觉自己走进真正的村落了,它亦古亦今,已有1300多年的历史,现在要把它从古代请出来,来这儿的人是访客,正在采访它。也许脚下的路正是诗人从前走过的,虽然诗人的脚印被岁月的尘土和风雨封存和洗刷尽了,但诗人的灵魂是不会消失的,不论为官不论作诗都被载入了史册。诗歌是灵魂深处的绝唱,它跳出诗人心坎,撞击的是别人的灵魂,一代又一代,一波又一波,于是今天的我们寻它来了。

村子里野草野花都有,粉白色小花自顾自地开,不管来客是谁,它独个开颜,单纯得可爱,假如我说我是坏人,它也不在乎。野草呢,叶子又细又高,齐刷刷往上蹿,在风中摇头晃脑,也是可爱的样,但比小花招摇多了。堤上细竹密密栽过去,一根根修长的身子挨一起,虽然年轮不长,却颇有欲成林的气势。一棵棵树或大或小,分散在村子里,外型相同的叶子一律青葱着,似乎告诉游人,自己就是杏树,到春天就会开花结果。一汪汪潭水落在村子里,嵌在大地上,似镜子照向四方,周边的草啊树啊竹啊,忍不住凑到它面前,水终归是水,哪怕混浊,也不失灵气,于是水下面也有那些草啊树啊竹啊,所以杏花村是灵秀的。

诗歌的文章14:梦的诗歌

文/心也

梦,从梦的汉字结构上看就像夕阳美好的愿望从茂密的丛林中升起。有夕阳的曙光,有生机盎然的森林,一幅美丽的景象,让每一个人都向往,更让在黑暗中犹豫的人向往一线曙光。

梦想,只有当自己相信自己的时候,梦想才能存在。梦想在引航着追梦者努力奋斗的方向。正如道路的含义一样,道路就是形容有方向的路。

我们要树立自己的人生目标,并且持之以恒的坚持下去。因为那将是你一生的方向。正如我们每个人都有机会成为艺术家,但是又因为每个人成长的方向在环境、文化、等因素的影响下,开始改变了原来的方向。走上不同的十字路口,走上不同的路。最终结果皆不一样。这样就出现了各种各样的人生结局。

梦是短暂的,且不存在记忆;梦是美好的,且无法实现;梦是愿望的展示;梦是恐惧的回放;梦是诗人的灵感。梦犹如雾一样朦胧,梦犹如海市蜃楼一样,可看不可得。梦是犹如网络一样虚拟;梦犹如刚刚发生的事情一样真实。梦是一个千变万化的意识形态,你、我、他都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却可以让每一个人都能有所感受!

但愿每一个人美梦成真,但愿每一个人梦想成真。但愿上帝可以在梦中成全每一个人的愿望。

梦,有无数种诠释,有很多种形式。但是,我个人认为梦就是人的意识形态和心中的所想以及另度空间的表现形式。

梦,就是一场游戏,人生就是在游戏中的梦。

梦想,追求你!追梦人一生的依靠!

梦,真的不简单。梦,真的不复杂。梦,真的让人捉摸不透。时好时坏,谁也无法预测。

有的时候我感觉我们就像活在银河系地球区的一群蚂蚁,其实我们只是更高一级生物玩的一场游戏中的若干个角色。游戏结束的时候人的生命就归于终结。人生的经历就是这个游戏的成绩,只是玩法不同,玩的人不同,导致每一个人的结局都不一样。

梦,呐喊着,你为何躲藏在那让人找不到的地方。梦,咆哮着,你为何时好时坏的让人不知所措。梦,你让人一生爱你,你让让真心为你。你让缘分无法离开你。就算是时间停止,你依然保持本色,永远不变。就让我默默的为每一个有梦的人祈祷祝福,早日圆梦。

亲爱的梦,莫要走远。亲爱的梦,莫要躲藏。亲爱的梦,莫要离去。

上帝赋予你多姿多彩,请你将最美好的梦赋予每个人。我只是一个痴情的追梦者,专一不二。犹如爱情。

走在梦的海洋里,走在梦的世界里,让我懂得,要想得到梦,就要努力奋斗,用实际行动去感动梦,来完成梦想的实现。

时间、机遇、行动创造那未来每一个美好的梦!因为梦是想和做的人才能体会到的,所以行动永远是追梦者的唯一途径。

我用简单的文字来表达对梦的思念,用诗歌表达对梦想的期待。

诗歌的文章15:诗,歌不分离

文/人才

诗歌,即为诗与歌的总和。最美的诗是内心的歌唱,最美的歌也是最好的诗。诗与歌的分离給诗歌这种文学造成了莫大的悲剧,是诗歌悲情死亡的基本原因。在古代,认识文字的人很少,但总有优美诗歌传世。对诗的传唱給以歌的生命,也可以认为所有能留存的诗歌都是曾经最美丽的歌曲。

诗的可传唱性一直是人们对诗歌的极为普遍的要求,也是诗歌留存的基本条件。《诗经》中的诗来自民间和国家仪式的歌唱,《楚辞》中的诗纯属于个人的歌唱。以后的各代的诗歌,无论是个人,还是集体的都因传唱而留存了下来。没有歌这种形式,诗的存在是瞬间的,是容易枯萎的。当代诗歌多沉陷于表达自己的心境,却忘了可传唱,无疑也是对诗的一种曲解。

歌的传承也要有诗的支持和丰富,没有诗的意境的歌,也是难以留存的。我们熟悉的《送别》(李叔同),《今天是您的生日,我的祖国》《千年敦煌》等就属于有诗意的歌曲,我们是百听不厌。而当代歌曲创作往往也是忽略歌的诗意而做的,常常不忍再听一次。

于是我想,诗与歌的人为割裂,必然是诗死歌亡,而这又是多么的悲伤的事呢。新时代,要写诗的人该多懂些音乐,写歌的人多读些诗,把诗和歌兼顾,才能使诗流传更远,歌唱得更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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