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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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的文章1:怀念诠释所有,回眸间已物是人非

文/我心依旧一飘

踏过斑驳的岁月,怀念那些曾路过的风景;曾唱过的歌;曾流下的泪;曾爱过的人;曾放弃的事。怀念那随风渐远的过去,当残留的怀念落幕时,回眸间已物事人非。

当繁华落尽,当记忆定格…一个人沉默的怀念过去,在记忆的末梢总会莫名的留下一段空白填满了感伤。曾经幻想着回到过去那无忧无虑的童年,畅想着童年的纸飞机带着稚嫩的梦飞向远方;听着风铃独奏着欢快的节奏;门前柳树下,和蚂蚁进行着最后的战役。玩得乐不思蜀,直到天黑黑,才被爸妈硬囔着回家…有时候,总想着自己返老还童,和小朋友们过着天真的六、一儿童节。可时间的年轮不知被谁一圈一圈地画个不停。看着那片不再有童真嬉笑的空地,被灰与白映着内心,一阵微凉。

似水年华冲刷着岁月,只剩下斑驳的回忆,回想着自己儿时的天真与浪漫。那时我们都无忧无虑,没有猜忌,简简单单。长大后我们变了,变得深沉而稳重,不再像过去那样满脸的稚气,那苍茫岁月还是让我们硬生生地学会了伪装、学会了掩饰、学会了逃避。

开始时,当体察那些人情是故,总会情丝撩动,淡淡感伤蒙落心田。恍惚中,那一份感伤成为了我们怎么也挥之不去的属性。我的唯一世界、只剩下泯灭我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颠沛的岁月,从身体狠狠地踩过…兴许是我们有了记忆缘故,但现在虽曾记得那熟悉的脸颊,却不愿彼此问候,只是习惯形同时陌路。

我还是守着自己的土地,寂寞地冷暖自知,回味记忆的味道。这也许就是专属雨季的忧伤,是时光留下的斑驳印记,承载着我们一路走远,渐而陌生。

回眸间,总会忆起曾经那彼岸的花开花落,面对渐远的时光,岁月从不绕道,怀念落幕已是物是人非。当怀念只是怀念,摒弃感伤。岁月教会我们的是:珍惜现在的点点滴滴。仅此而已!

怀念的文章2:怀念故乡的桥

文/张星

我常常想起故乡,想起故乡那些大大小小,形态各异的桥。那些桥如同长在了我的心里,让人难以忘怀。

记得我家屋后有一座桥,那是通往我们村电站唯一的路,也是我们常去玩耍的地方。那是一座铁索桥,它周身长约20来米,桥面宽1米左右。桥的两边有两个大约10米来高的桥墩,粗壮的四根钢丝连接着两个桥墩,钢丝面上整齐地铺摆着木板,桥面的两边是铁丝密织的扶栏,行走时桥随着人的惯性两边摇晃。摇晃的桥充满了刺激,儿时的我们都喜欢去那儿玩。在桥的正下方,有一个大约2米多的深潭。一到炎热的夏季,这里就成了我们的嬉戏天堂。我们三五一伙的孩子聚集在桥上,将自己脱得赤条条,翻越桥栏,以自认为最酷的方式,从桥上一跃而下,钻入水中。大一点的孩子还会模仿跳水运动员的样子,在空中翻一个漂亮的筋斗,潇洒地落入水中,只看得我们心生羡慕。在这座铁索桥上,我们曾经上演过“飞夺泸定桥”的战场画面。每每在此玩耍,我们都是格外的兴奋,忘记了时间,玩得不亦乐乎,玩得满脸大汗,直到听见家人的叫喊声,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故乡还有很多的独木桥,它是一种搭建在小溪流上的桥。这种桥极其简易,用铁丝把两根粗壮结实的木头捆绑在一起,架在小溪流的两岸。这种桥往往是架在山沟小叉里的,在阳光的照射下,溪水潺潺泛起金色的浪花,李清照笔下那种小桥流水、枯藤老树的景 致让人惊叹又爱恋。或是蒙蒙细雨间,湿漉漉的木桥上偶立几只鸟儿窃窃私语,好像在享受着烟雨江南的风情。那时,我们为了完成勤工俭学任务,背着竹篓,钻进家乡的山山沟沟里,走过了那一座座独木小桥。过这种独木桥时,不能大意,需要平衡身体,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我们常常是为自己能顺利通过那些桥而欢呼雀跃。

故乡还有一种桥更为简易,也更让人惊心动魄。这种桥从实质上说不算是桥,充其量就是一条可以让人顺利通过小溪流的路而已。我习惯将他们称为桥,它们有和桥一样的作用,毕竟两脚不用沾水,就可到达对岸。这种桥其实都是依环境而建的,如果水的中央有几个露出来的大石头,人们就会在它的周围再填补几个大石头,一座石步跳桥跃然眼前。过这种桥时最为有意思,那是一种勇气、力量和魄力并存的行动,控制好步伐,预估好步宽,像小鹿一样蹦蹦跳跳地跨过水面,像是在练着高深莫测的凌波微步一样。一些伙伴在跳跃时,鞋子不幸被水打湿了,就会逗得大家一片欢乐的笑声,回荡于山间。

离开故乡好多年了,可故乡的那些桥时时闯入我的梦里,桥上有我曾经欢快的童年。想起故乡的桥,我像回到了故乡的身边。

怀念的文章3:怀念秋天……

文/上官雪霏

清晨,我打开窗子,站在窗台,忽有一阵风过,身体竟瑟瑟发抖。瞬间,凉醒了我所有的睡意。

一场秋雨一场寒。没想到昨夜的几滴毛毛雨会带来这么大的变化。秋意渐渐浓了,万物开始凋谢,像是进入一个毫无生机的季节。门前路上,看见几颗树在风中摇曳,不时飘落下几片黄叶。正如周杰伦有一首歌的词中写的那样:秋天瘦了满地的落叶。原来秋天也可以美的如此忧伤。

十月。是秋天到的时候了,地上的作物已经成熟了吧?忙碌学习怎么多年,却忘了庄稼在几时成熟、收割!若不是在回来的路上看见一片片金黄的稻田;若不是看见家门口那一堆堆别家的豆梗。我还真难想象,秋天变成了什么样!这让我想起了很多年前,那时我还很小,大概是上一年级,也可能是二年级。每到秋天,学校定会放假,工厂也停工了。那种等待丰收的激动和害怕秋雨的不安的情绪交织。我们也会随父母去地理田间,他们在收黄豆或者是水稻。我们在一旁玩!因为我们什么也不懂!帮不上一点忙!因为父母怕那前天磨了三边的刀上了我们!我们放假是因为老师要收割,要帮村上的留守家庭收割!

现在,秋天也来了。他们在干嘛?我想不是在宽敞明亮大教室背着“知乎者也”!就算在开着空调的家里玩着手机、电脑吧!我想他们也和我一样了吧!关注天气只是为了防寒加衣!或者找到好的理由要父母伸出援助之手!买着昂贵的衣物!我们忘却了秋天最初的意义,也忘却了秋天收获的是什么了吧?秋天收获的是什么?是希望!是喜悦!是未来的动力!

再没有所谓的忙收芒种的假期了吧!可能还有一两个女生厌恶干燥的秋天对皮肤的伤害!不明白我们在得到中失去了什么?不明白只是一场秋雨我却开始思念!也许,是太长时间没被那风吹满地黄叶触动内心深处的情感了吧!

我独自一人站在小路上,感受秋风吹拂脸颊。想像自己便是一叶枯木,随风飘落。顺手收起一片枯黄的树叶,夹进书本的最后一页,当时对那个秋天最深的怀念。

怀念的文章4:四月的夜晚

文/杨小霜

在四月里,我开始怀念童年里的那些夜晚。青蛙在微暖的天气里觉醒,星子在水田里的倒影像三丫儿的眼睛,还有那种略带暖的凉。

我喜欢那种略带夜色的晚上,有一丝妩媚,还有一丝淡然。只有在这个季节,村子才不只是村子,而是一个人灵魂的栖息地,所有的宁静都可以与热闹对比,所有的孤独也可以和狂欢共存,所有的冷清和凄凉在这个时候等于安稳。

等到天色渐渐的暗下来,远方的林子只剩下一个缩影,火塘里的火焰高过爷爷的头顶以后,青蛙们就开始在黑夜里唱歌。在村子里,它们的声音是无孔不入的,花格窗,灶屋,火塘旁,乃至整个屋檐下都是和它们有关的话题。那种声音是有节奏和韵律的,时常是起于东边的池塘,以画圆的方式在村庄里的田野里跳动。

这个时候,我就开始找屋子里的手电筒,一双去年夏天里穿过的拖鞋,从楼上取下爷爷织的竹篓,用蛙声作为掩护,沿着田埂去肥沃的水田里找夜晚出来乘凉的泥鳅和鳝鱼。

那样的夜晚里时常又带有一点闷热,而我最害怕的不是远山外的雷声,而是闪电。在我们的村子里闪电叫做扯和闪,这是从奶奶的口中传下来的,奶奶曾经说过害怕扯和闪,因此闭着眼睛走路,害怕打炸雷,所以捂着耳朵回家。而此时的夜晚里,蛙声又成了最好的掩护。

只有在淤泥里面行走过的童年,才算是完整的童年,那种经历和记忆这辈子都是刻骨铭心的。在夜晚,田野是和谐的,水田里的水不深且澄澈,那些被热醒的鳝鱼和泥鳅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钻出淤泥,裸露在温暖的夜空下,等着装满我童年的记忆和竹篓。

也是在那样的夜晚里,我知道了,鳝鱼和泥鳅是有记忆的。上过当后,它会在我未到之前将清澈的水搅浑,钻进淤泥里面去了。

那时候对鳝鱼和泥鳅的兴趣,可以掩盖对于田野旁边的坟冢和狗吠声的惊恐。在水田的淤泥里面走久了之后就会觉得累,有点像翻过了几十个山坡的那种感觉。也就是在这个时光里,借着夜色的掩护,踩坏了邻村刚耕好的水田,而篮竹刷条落在背上和腿上的那种烧灼感,只是暂时的疼痛,过不了几天我又会重蹈覆辙。要不怎么说,我的童年里所有的记忆都是欢乐和伤痕共存呢。

越是长大,越是远离故乡,这些感觉就越来越微弱,山坳田野还有母亲的篮竹刷条,都成了最奢侈的愿望。

怀念的文章5:怀念父亲

文/鄭建偉

父亲一生嗜好喝酒,这是我孩提时代就有深刻的记忆。在那物质生活资源相对贫乏的年代,父亲喝的是一块钱左右一斤的低档酒。因为那时还没有什么坑人的假酒之说,所以倒也喝得放心。

父亲喝酒不问菜。一碟煎黄豆或花生米、一盘青菜或几个鸡蛋炒韭菜;再或是两个咸鸭蛋就足够了。偶尔买上鱼和肉,他也会自我多喝两杯。若陪客人时,他就会放开酒量,非一醉方休不可。那时心疼父亲的母亲便免不了要在他面前唠叨几句,劝他少喝一点,可父亲就理直气壮地争辩说:“若主人家都不热情,那客人怎会喝的尽兴?”所以大多的时候,母亲就只有由他而去。

父亲在我们老家的人缘很好。无论他何时从工作的铁路上回到老家,只要一见到邻近的村民,他都会掏出好烟递上,与他们一道唠唠家常。有时遇到很久没见面的朋友,他就会热情地邀请到家里来喝酒。文化不多的父亲,有时酒喝到兴致处,他也会给我们子女断章取义的讲一些古代与酒有关的故事。“什么曹操青梅煮酒论英雄,宋太祖杯酒释兵权;李白斗酒诗百篇,梁山108好汉血酒结义等,不知道都被他翻来覆去地讲了个多少遍。最难忘的是,他讲到家喻户晓的武松打虎时,声音特别提高八度,说武松要不是借助那三碗不过岗的酒力,他才不会打死那只凶猛的吊睛大老虎呢!”

为此母亲就与他开玩笑,说他喝过那么多酒,为何还没有成为英雄?”父亲就不服气地说:“虽然他并没有因为喝酒成为英雄,但他那强壮的体魄那时一次能喝下一斤半左右60度的烈性白酒,在他们单位和老家的汉子们中也算是另一种不多的“英雄”了。

父亲还健在时,记得每次他让我去小镇的商店给他买酒,买的都是那种最便宜的。那时不懂事的我就问他什么不买贵一点的酒?父亲就不好意思嘿嘿笑说:“如果我大手大脚花钱去买好酒喝,那你们兄弟姐妹还可以有书可念吗?你要想我喝好酒,那你现在就要好好读书,将来考上大学工作之后,那时我可就有好酒喝了啊!”说完,父亲伸出他那有力的大手握住我的手,表示与我拉勾约定。

也许因为遗传基因的关系,我们家大大小小的六个子女都有一定的酒量。特别是我三个哥哥们,酒兴来了平均每人也能喝下七、八两白酒。令我们一家人万没有意料到的是,从我记事以来,在我记忆里一直健康无恙的父亲,却在经济和物质生活越来越好,随时都可以买美酒喝的九十年代,从单位上退休才两年,就因被查出患食道癌晚期绝症,在短短的二、三月时间就与我们子女永远地离别了。他去世时才只有56岁。

有人说,父亲所患之病,是与他经常喝酒的原因所致,要不然以他强壮的身体,一定会活得更长的寿龄的。可我觉得这样的话,又不一定正确。有的人他一生滴酒未沾,可仍然还是患上了那种病,那又怎么解释呢?不管怎样,可能一个人一生的生与死,是有命运定数与安排的,我们都无法更改。唯有可做的事情是,自己在生之前,一定要尽力使自己过得快乐,这才是自己可以去左右的事。至少我认为,父亲一生都能“酒肉穿肠过”,那也是他自己难得的一种快乐生活方式。

只是,每当隆重的节日里合家团员,我们一家人围着一桌丰盛的菜肴,在启开美酒的瓶盖时,我都会黯然神伤:父亲一生是喝过了不少烈性的高粱酒,可对于今天的什么茅台、五粮液、剑南春等等一类的高档美酒,他在生时毕竟喝得太少。如果他还健在,那么我们子女就一定会有让他喝更多美酒的心愿如愿。

所以,每当到了清明上坟时,漂流在外的我都要提醒母亲,让他代我给父亲多烧一些香、烛和冥币,以希望已离我十八年,远在天堂的父亲能多买些美酒品尝,过得快乐!

每当我唱起着名歌星周冰倩的那首《小时候》的歌,“小时候,骑在爸爸的肩头,那是我最温存的时候;一双小手,抱着大脑袋,那是我最甜蜜的时候……”我的泪,就汹涌而出挡住了我的视线……

怀念的文章6:生命的味道

文/王琼波

能健康地活着,福莫大焉。怀念父亲!——题记

去年夏天,父亲在痛苦中永远闭上了眼睛。

父亲去世后,我不时来到他生前的房间,房间的摆设依然如故:床静静地靠在窗边,助走器寂寂地立在房间一角,书桌的抽屉里摆放着父亲生前的照片及几本留言,茶几下摆着他没有吃完的药……睹物思人,一股怀念与凄楚顿有心生,我多么希望还能看见父亲,是生命弥漫着一种特殊味道的父亲。然而,物是人非,父亲永远永远离开我们了。

2009年冬天的一个早晨,梦中的父亲被剧烈的胸痛惊醒,不能起床了,后来被转送到一间大医院检查,被诊断为癌症,医生给父亲下了仅有三个月的生命断言。

癌症,是多么可怕的字眼!

父亲,原来是多么伟岸的父亲!

父亲摊上癌症,令人感到生活是多么无情,死亡与我们竟是如此接近!

得知诊断结果,毫无思想准备的家人被这吓呆了,悲伤至极,在回家的路上,哥哥弟弟走一程泪一程。蒙在鼓里的父亲,大小便时要众人抬着进出,他也感觉到自己病得不轻。

此刻的父亲,他的生命如风雨飘摇中攀附的葛藤。为了挽救他的生命,家人走上艰辛的寻医问病的征途,当了解到有一种对绝症有一定疗效的药,家人便克服种种困难,终于买到药。

服药后父亲,身体状况奇迹般好转:胸痛消失,原来不能起床的父亲,可以借助助走器在平路上颤颤巍巍地挪动了,而且基本能自理生活。因为药的奇效,父亲创造了生命的奇迹,他推翻了医生给他下的仅有三个月的生命断言。

我们在惊叹药如仙丹的同时,父亲却不得不面对一个残酷的事实:证明药起效的一个重要体征是出药疹,药疹疯长,药效越显着。从此,服药后的父亲变得面目全非:他的脸部、嘴角、眼角、胸部、腹部、背部、四肢等部位布满了大小不一、凹凸不平的、密密麻麻的红色药疹,稍不小心,被挤破的药疹流出脓液及血水。最严重的是背部与头枕部的药疹,睡觉时被反复压逼挤破而感染,旧的不退,新的疯长,经常出血。

有一次,我帮父亲清洗头枕部的药疹,此处的药疹又红又肿又大,密密麻麻,层层叠叠,药疹头发血迹紧紧地缠在一起。我用沾着药水的棉枝轻轻地檫洗药疹,暗红色的血顿时从擦洗部位流出来。偶尔头部发痒,父亲用手轻柔药疹部位,流出来的血又沾满了父亲的双手。坐在沙发上的父亲,累了,头往沙发一靠,血又沾在沙发上。睡觉时,药疹处的血又把父亲的枕巾、衣领处及上衣的背部弄得血迹斑斑,稍不小心,血又沾在被子上。走在街道上时,几只苍蝇闻味而来,一路追随,最后停留在父亲后枕部沾着血迹的药疹上;回到家时,苍蝇又从屋外追到屋内。久而久之,父亲的身上、房间便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

浓浓血腥味,这是患重病的父亲特有的生命的味道。药效最显着的时候,也是这种味道最浓的时侯。伴随着药疹,伴随着血腥味,父亲以立着的生命姿态,迎来一个又一个朝霞,送走一个又一个黄昏。

2012年一个夏天的早晨,父亲又说自己浑身无力,不能起床了,我们以为是缺少运动的缘故,叫他尝试起床,可是,他失败了。父亲不解地自语:“本来好好的,怎么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众人七手八脚地帮扶着起床,抬着他去大小便。此时我发现,父亲的旧药疹还在,却不见新药疹了。

而蒙在鼓里的姑妈高兴地说:“你们看,我叫医生开的消炎药多管用,大哥的头枕部药疹结疤不出血了,枕巾较为干净的。”我们沉默不语,其实,这时父亲身上已不长新药疹,旧药疹趋于平坦了。药疹越来越少,父亲身上特有血腥味变淡了,这也意味着曾经将父亲从死神边缘拉回来的药失效了。

药物失效后,原来立着的父亲彻底趴下去了。

父亲的身体状况骤然恶化。起先,父亲还可以吃少许饭,后来,就算喂流质,他也仓咳不停,不能下咽。起先,父亲还能斜靠在沙发上,后来,父亲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后来,靠在沙发上父亲的头便径直地朝地板倒垂下来。

半个月后,父亲的肝区开始剧烈阵痛,他的眼角溢着泪,捂着肝区痛苦地叫喊着:“唔,唔,唔——为什么我的病总是治不好的……”几分钟后,父亲又撕心裂肺地捂着肝区“唔,唔,唔——”地叫喊着,父亲就这样反复不停地痛着叫喊着,亲人泪流不止地帮他按摩疼痛部位,可是无济于事。

父亲只能靠止痛药止痛了。他昏昏沉沉地睡着,只有肝部疼痛,才叫几声,家人问他什么,他都不想出声了。有一次,姑妈俯下身子,贴着父亲的耳朵说:“大哥,送你去医院,治好病就回来……”听到医院两字,双眼紧闭的父亲马上张开眼睛,低声说:“好,好,收拾好住院的东西”。

入院后,父亲身上被插满密密麻麻的管子。父亲昏昏地躺在的病床上,艰难地呼吸着,只有肝区疼痛,才痛苦地呻吟几声:“痛,给药我吃。”然后,又昏睡过去了。

又过了半个月,父亲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了,偶尔发出痛苦的断续的呻吟。

最后,在短促凄然的一声长叹中,父亲便永远闭上眼睛。

血腥味,这是患重病的父亲特有的生命的味道!是生命走向没落的一种味道!但它见证了生命的“生”的艰难,见证了曾经有过的生命姿态。

血腥味,这是患重病的父亲特有的生命的味道!这种味道的存在,父亲便是实实在在的有形的父亲。而随着这种味道的消失,父亲的生命便戛然而止,父亲只能定格在永恒的记忆里。

父亲是带着疼痛,在痛苦中离开这开世界的。想起生前遭受疾病折磨的父亲,想起被疾病折磨而死的父亲,我异常痛惜。

深深地怀念父亲,愿父亲安息!

怀念的文章7:给力的一天,永远怀念开心

后天就正式的离开开心了,万分不舍,于是下午重新走遍每个角落,拍遍每个角落,门口,挤挤的会议室,编辑室,窗外,座位,大厅……很多人戏谑的看着我的行为,但是我一点也不觉得怪异神经,我只是想很用力的记住这个给了我很多很多东西的地方,天知道我很舍不得,也许这里的很多人已经适应了这种偶尔飘来荡去的日子,麻木了,可是这是我毕业以来第一份工作,我真的很爱海星B座,这几个月来,我习惯了楼下辣的要死的香菇丝荚膜,酸豆角,掺了很多水的豆浆,习惯了每天累死累活的赶车,挤那两个人多的要死的电梯,习惯了下班了或者出去前偷偷去楼下的金鹰逛,瞅瞅最近有什么活动,习惯了这种即使很轻松也能干的漂亮的活儿的氛围……就算迟到,交罚金的时候我也会很开心,就算被批评,我还是很感恩这些人……

走了之后,再也没有这种气氛,没有领导惯着我,忍着我的性子坐下来耐心的跟我谈心,没有同事再有很多时间去帮助我,有的就是压力压力……现在全公司最懒的是我,最没有资源的是我,最着急的是我,每天对着电脑发呆的时间变多了,想着想着就会觉得自己没有出息,眼泪就开始打转,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业务。

下午回到公司,大家一起联机游戏,一起打牌,我没心没肺的觉得很幸福,虽然我永远也学不会他们玩儿的CF,可是在临走的时候希望把很多的欢声笑语留在1502,开心培育了我这么久,要离开真的舍不得,我宁愿留下等着站点关闭,自己被FIRE掉,也不想这么走掉,我就是自己很不独立,说一套做一套,脾气还很不好,遇到挫折就退缩,我希望自己变得更好,静下心来,重新开始最初时候的认真和谦虚学习……

PARA璐璐是开心出来的,永远会记得开心给璐璐的所有所有,久到受用不尽……

既来之则安之,我必须呆在我的团队,为了团队而战,如果自己被这边FIRE,就不能和大家在一起了,所以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开心留给我宝贵的财富而奋斗!希望我们的TEAM的感情好好地,大家业绩好好地,我也要好好地,我们还要走很久……加油喽

------写在离开开心之前

我想再哭一次,因为不想再离开时候背对着那扇门掉眼泪,我还是这么的脆弱,这么的念旧。

怀念的文章8:怀念母亲

文/崔勇波

昨夜又梦到了母亲,梦到母亲做的早饭,梦到母亲在医院的痛苦——早上醒来时已泪湿枕巾。

我的童年是在临淄区齐都镇西古村度过的,在那里生活了二十年,直到1991年入伍参军才离开。儿时所处的年代物质极其贫乏,十岁前我同弟弟与父母同住一间十几平方米的房间,房子中间摆一张八仙桌,两张床,一个用于取暖并做饭的土制炉子,除此以外几乎再无他物。我祖上几代都是靠木工手艺过活,父亲那时候整天忙于在外做木工,晚上很晚才回家;母亲除了忙农活、照看老人、孩子,还要张罗一家人的饭。

当时吃的最多的是煎饼和窝头,母亲早上多用猪油泡煎饼,一图简单,二图节约时间,拿一张煎饼撕开盛在碗里,用筷子头从盛猪油的罐子中抿一块白白的猪油,热水冲开,倒一点酱油进去,切一点绿绿的葱花洒在上面,煎饼中玉米面的细腻混合着猪油的滑润在口内弥漫,顿时满口清香,当时认为猪油泡煎饼肯定是世上最好吃的东西了,吃完后便去学校读书,直到上午课间操时香味尤在齿间。现在猪油不见了,取代的是高档的色拉油、橄榄油,再也找不到从前的感觉。

当时虽然物质贫乏,但母亲却会尽力变着花样搞好家里伙食。春天到了,母亲早早去田野拔来荠菜,用荠菜炒鸡蛋或荠菜包水饺给我们尝鲜。院子墙角有一棵香椿树,初春刚长出嫩芽时父亲自制了钩子开始钩香椿芽,母亲用来凉拌豆腐,炒鸡蛋,炸香椿鱼,都是美味,或是用大块盐粒腌起来装在瓶子里,可以放到夏天才开启。当五月槐花盛开时,母亲摘了槐花洗净加少许面做成馅蚀,槐花的鲜甜至今记忆尤深;印象深的还有豆豉咸菜,煮熟的豆子自然发酵,加秋天田野盛开的白蒿、花椒、白萝卜块,但已经多年吃不上了。

在父母的教诲下,弟弟在临淄区政府做了一名公务员,而我从军24年后转业到文化部工作,两个出身贫寒的儿子都在各自平凡的岗位上尽忠尽责,执蓍于心中热爱的事业。1996年,因弟弟一家在临淄城工作生活,父母也搬到城里去住,农村偌大的院子便空了下来,而我只能利用每年春节的机会回去寻找和回味童年的气息。

由于爱好的关系,我在工作间隙一直坚持书画艺术的创作研究,多年来乐此不疲,而每每发表了文章或是出版了书籍,首先会拿给母亲看;并先后加入了中国书法家协会、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作品多次在全国书画大展中入展、获奖,陆续出版了十余部书画集、散文集、随笔集等,而我的每一星星点点成绩的背后都有母亲鼓励的目光。我到北京工作生活以后,每年都会接父母到北京住一段时间,那是一段段美好而幸福的时光。2009年我和爱人在北京购置新房,一层起居,二层作为我的艺术创作室,并专门为父母准备了一个房间;母亲最喜欢去的是书房和创作室,书房里四壁做了书架,满满地摆满了我收藏的各类书籍和我入展、获奖证书,母亲往往在我的书房一本本盯着书脊看,久久不愿离去。

母亲身体一直很好,人缘好,心态好,从来没有见过她生气和发愁的时候,和两个儿媳妇也总有说不完的话。母亲是在2014年春天肺部查出的肺癌,在北京切除了一片肺叶,刚手术一天后就可以下地,两天后开始进食并在医院走廊上锻炼身体,让周围的病人和医生佩服的不行。当母亲身体恢复的稍好后坚持回到老家调养。  不曾想到的是2015年秋天母亲开始咳嗽,去医院检查后发现病情已经转移,于是只能住院治疗;父母住的生活小区距离医院仅隔一条马路,但却再也不能回到家中,父亲每天早早做了饭菜送来,陪着母亲说话;在最后的三个月里,母亲每天需要在病床上打营养液12个小时,但母亲非常坚强,还时常和病友开玩笑。

元旦假期,我特地多请了几天假回老家陪母亲,母亲生活起居已经不能自理,那段时间母亲咳嗽的厉害,要咳嗽时她会轻轻示意我们离开病房,她是怕我们看到她的痛苦而难受。2016年1月5日上午,母亲在和我聊天时语重心长地对我说: “你走到今天这一步非常不容易,现在各行各业都管的严,一定要谦虚低调,人生平安、健康是最关键的。你早点回去工作吧,我没有事”。中午,母亲睡着了,怕打搅她休息,我悄悄地退出病房,赶高铁回北京,哪想竟成永别。

2016年1月11日凌晨3时我从睡梦中突然醒来,一直再无法入睡,直到4时弟弟打来电话说母亲刚刚去世,得到消息我顿时满脸泪痕,犹如噩梦初醒,意识到母亲真的永远离开了她深爱的子女,从此称呼“妈妈”的时候再没人答应,那一刻压抑的泪水再也止不住,犹如决堤的河水,肝肠寸断,悲痛欲绝!本以为母亲能陪我们走过更多的生命历程,可如今母亲却在今日仙逝远去;妻子陪我起床,点了香,静坐到天明,并于当天返回老家,为母亲办理后事。我会永远记住这个难忘的亲情分离的日子,记住这个让我撕心裂肺的凌晨。

今年春节初七是母亲去世的五七日,我和弟弟两家驱车回古城村祭奠母亲。刚下完一场大雪,母亲的坟被厚厚的积雪包围着,那么圣洁和安静;我点燃纸钱,在缭绕的烟雾中,依稀看见母亲慈祥的微笑,我在心里默默叨念:妈妈,孩子们来看望您了。烧完纸钱,点上香,我们跪在母亲的坟前磕头,一个,两个,三个,母亲,要磕多少个才能还清您生前给予我们的关爱,才能言明我们对您的思念啊!以前每年春节年三十下午祭奠先人,我却不能真正体味那份情感,原以为就是去烧烧纸祭奠一下,可今日那种痛失亲人的悲哀死死地撕扯着我的心,一片片的掉落,抖落了一地的凄然,满满的是我终生难释的情怀。“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如今我真切地领悟到这句话的内涵。

又到清明时节,内心的思念像潮水一样彭湃汹涌。在这个空气都弥漫着思念的季节里,端详着相册里母亲的照片,追忆昔日母亲种种往事,感慨万千,人生苦短,泪眼湿巾。想起了母亲那坎坷的一生,想起了母亲一生所经历的辛酸苦辣。

今天,焚香撰文,寄予天国,倾诉感恩母亲心声,聊慰怀念慈母之情。风雨喧嚣,天地呻吟;母亲,愿您在故园栖息,在天国安息。

望着纷纷的细雨,想到即将来临的清明,在一个春雨的子夜我草草写下此文,谨以此献给我平凡而朴实的母亲。

怀念的文章9:怀念外婆

文/王洁

初冬的早晨,太阳惨淡得如同水中洗过一样,软绵绵地照在樊家山梁上。露水润湿了干瘪的枝叶,地面泛着隐隐的潮气。山风肆意,将枯草吹得东倒西歪,露出了一方坟茔,那下面躺着的是我最爱的外婆。

“婆,三年了,我们又来看您了!”心中默念着,泪水不禁流淌。父亲举起高香,朗声唱念:“岳母大人,今天是您三周年祭日,孝子贤孙都来祭拜您了!”父亲的声音淹没在了母亲和两个姨母的哭声中。被鞭炮炸起的灰尘和冥币的纸屑在坟头盘旋落下,兄弟姊妹们跪倒在坟前给外婆磕头烧纸。我双手合十,口中喃喃:“婆,愿你来生不再受苦,享尽人间富贵。”

外婆的一生是受苦受累的一生。5岁时父亲早逝,外婆的母亲孤苦无依,只有带着年幼的外婆和姨奶奶改嫁。后来外婆常常对我提起,她出生在一个家境殷实的大家庭,记事起她的爷爷就十分宠爱她,常常一手拿着银元,一手牵着她,在镇上的商号里给她买馓子买糖,为她置办新衣服。每当说起这些,外婆总是嘴角带笑,沉浸在幸福的回忆中,也许这是她一生中最快乐富足的时光。外婆18岁就由她继父做主嫁给了外公。我没有见过外公,据父亲回忆,外公与舅舅酷似,方脸厚唇,家境一般,但人勤快老实。孤苦无依的外婆再不敢奢望住在大镇子上,跟随着外公上了山。外婆勤劳善良,不仅照顾了家中的四个孩子,还帮衬着外公打理农活,一家人的生活也是其乐融融。1976年8月16日,天摇地动,在泼天的大雨中,外公被一堵坍塌的石墙夺走了生命。家中除了母亲已出嫁,还有三个尚未成年的孩子,最小的舅舅也只有五岁。外婆的心啊,怎能承受如此之痛。然而外公下葬三天后,倔强的外婆背起背篓下地了。从此外婆脸上再没有了笑容,每天天不亮就背粪割草喂牲口,如男人般播种上肥收庄稼。没有人知道,那无尽黑夜吞下了外婆多少的泪水和委屈。生活再苦再难,也会一天天流逝。随着两个姨妈相继出嫁,舅舅也娶上媳妇,带着外婆住进了城里,苦尽甘来的日子终于来了。然而外婆还没咂上几口生活的甜,命运又将她推向了更痛苦的深渊。30出头的舅舅由于车祸,落下了半身不遂。花白头发,佝偻着身子的外婆,轻轻地抚摸着舅舅,喃喃自语着:“只要人在”,眼里却没了泪水。倔强的外婆再一次上了山,她起早贪黑,种下了漫山绿油油的花椒树。那红灿灿的花椒养大了舅舅的孩子,也给了外婆生活的勇气。

外婆中等个,面目清秀,脸上布满皱纹,但眼睛灵活而生动。她经常戴一顶藏蓝色的布帽子,两鬓几缕花白的头发整齐地别在耳后,一双小脚,走起路来细碎急促。外婆喜欢干净,不管干完农活有多累,总要拿起抹布,拿起扫帚,将里里外外收拾得干干净净。外婆喜欢穿我们给她买的衣服,总是赞不绝口,时时穿在身上。外婆很感恩,她总是记着哪怕是几十年前别人给她的一句安慰话。外婆一生爱人,爱儿孙,爱亲戚朋友,爱房前屋后的邻居。她见到我经常说的一句话是:“我的娃,大家把我都好,你不要挂念我。”

坟前熊熊的火光中,我似乎又看到了外婆,她面带微笑,缓缓地注视着坟前的儿孙,目光亲切温暖,坚毅有神。

怀念的文章10:怀念 萦绕在舌尖

文/马亚伟

世上的美食太多了,但同样的食材配料,不同的人会做出不同的味道。从这个角度说,每一种美食都是独一无二的,它只属于某一个人。

美食里,融入了我们太多的回忆和情感。有些美味让你念念不忘,并不是因为它多么奢华,相反,越是质朴家常的味道,越能渗透到生命中,留下一生的怀念。

我小时候跟着祖母和外祖母长大。外祖母家离祖母家只有一里地,并且她们俩的娘家也是同一个村子,两人从小就认识,后来结为儿女亲家。不过两人性格迥异,祖母温和宽厚,外祖母泼辣直率。

我最爱吃祖母做的烙饼。祖母是个精致的人,做饭一点不马虎。她烙出来的饼,又香又软。我现在还记得,有阳光和暖风的日子里,祖母在灶台前忙忙碌碌。她一边烙饼,一边说:“这面呀,要和得软软的。油呢,一定要用荤油,这样烙出的饼才够香!烧火时,先用小火,饼快熟的时候,再加一把大火,让饼蓬起来,饼就是层层叠叠的了。”灶膛里柴火哔哔啵啵地响着,大铁锅里的饼熟了。祖母趁热给我掰下一块。好香啊!一口咬上去,烫烫的,软软的,香香的。我吃饼的时候,祖母就那么笑眯眯地看着我,她的笑容像轻风一样柔和。

我每每说起祖母做的烙饼好吃,外祖母总是不服气的样子。她会撇着嘴说:“不就是烙饼嘛,能好吃到哪儿去!”她悄悄把家里最好的食材都留着,也给我做各种美食。我最难忘的是外祖母做的“醉枣”。每年八月十五,她都要把院子里那棵大枣树上的枣打下来。她打枣的时候,会收敛了平日里大手大脚的作风,变得小心翼翼。她在树下铺上草帘子什么的,为的是不让枣碰伤。外祖母选最好的大红枣用水洗干净,晾干。然后把红枣放入盛有酒的缸里,最后把缸口封好。这样放到过年时,就可以开缸吃了。外祖母做的醉枣,舌头咬上去,脆生生的,麻酥酥的,枣的甜和酒的香完美融合,美味无比。外祖母做的醉枣的确比别人做的要好吃得多,她说,那是她的“手法”。

如今,祖母和外祖母都离开了我,去了另一个世界。祖母睡在我家的桃园里,外祖母睡在一片杨树林里。每年回乡,我都会去看她们。亲人们相聚,我说起祖母的烙饼,姑姑说:“我得了你奶奶的真传,我烙给你吃吧。”午饭时,姑姑很用心烙饼,可是,做出来的真不是祖母的味道。那种又香又软的感觉,难道成了味蕾上的绝版?还有外祖母的醉枣,我再也没有机会吃到了。

一个人离开了这个世界,就把一种独一无二的味道带走了。岁月深处,只留下我们舌尖上的怀念,绵长深厚,永不淡去。

怀念的文章11:相见不如怀念

文/王新荣

就在上周,我突然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了十几年未曾见面的朋友景。午夜梦回,清晰的梦境和美好的回忆让我心潮澎湃,心想着,等天明了,我一定要千方百计地想办法找到这个失联了多年的好朋友。

次日,我便在各大群里发消息向能与景沾上边的人询问景的近况和联络方式,打听来询问去,最后得知,这些年,景一直在南方上班,好多年未曾回家。

然而,说起景的联系方式,好多人却不知晓。因此,我便显得失望而忧伤,内心充满了感慨,想不到在通讯如此发达的时代,找一个人,竟是如此的难!

那一周,我的脑海里,老能闪现出景的影子来,也能忆起当年我在老家时和景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犹记当年,景是我们那个小镇的邮递员,我因写作投稿,每周信件一大摞,加上景每次来我们村上送信都得从我家门前过,因此,我和景便慢慢地熟悉了。闲暇时,我也会跟着景一同去镇上的其他村子送信,送完信,我和景要么去我家,要么去他家,形影不离,逢年过节,我们也会互相去对方家里拜年。记得景给我说,我这辈子,没有什么兄弟姐妹,你呀,就是我的亲兄弟。那时,年少轻狂,性格里江湖义气厚重,面对景的豪言壮语,我也感叹,这辈子,一定把景当大哥对待。

后来,我离开了故乡,来到了城市谋生,渐渐地,便和景的联系少了。记得那年,我在威海,景给我写信,密密麻麻,满满十六页,那份友谊,真让人感动。此刻,我的书橱里,依然珍藏着景当年写给我的信。

再后来,我结婚,生小孩,接着,父母双双病倒,生活负担越来越重,每日,除了疲于奔命的忙于生计,便很少和昔日的朋友们联系了,内心的沉重和自卑与日俱增。就这样,和景的联系,便彻底断了。

然而,就在上周,我却突然梦见了景,冥冥之中,这些年,我的内心深处,依然深深地惦念着景。

所幸,一个圈子里的朋友,给我发来了景的微信,于是,我便迫不及待地加了景。一整天,都没有收到景的消息。我猜想,景可能比较忙。直到夜里,景通过了我的申请,问我,你哪位?

我自报家门,并兴奋地诉说着这些年对他的思念和牵挂。消息发过去很久,景才回了一个字,哦!然后和我聊了聊这些年的近况,最后,景问我,你哪里来的我的微信?

我开玩笑说,找你真不容易,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一个朋友那里找来的。消息发过去后,景一直没有回话,隔了几天,我再次给景发消息,却不料,我发出去的消息显示,您和对方不是好友……那一刻,我的心底猛的一疼,想不到,我千方百计找到的景,竟然匆匆地删掉了我。

是夜,和一个朋友伤感的聊起,她说,有些人、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只能成为回忆,不要刻意的去追寻,就让那份美好留在心间,也算是人生中一种美好的回忆。

不是么?

相见不如怀念。

怀念的文章12:怀念母亲

文/何晓云

母亲离开这个世界已经整整12年了。12年来,我似乎一直没有走出那种悲楚和伤痛。她的一举一动,她的音容笑貌,时时在我的脑海中浮现。有时我甚至觉得,母亲一直都活着,在看我读书,在看我写作,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默默庇佑着我。

母亲的勤劳和能干在方圆几十里是出了名的。在我的记忆深处,她似乎一直都在不知疲倦地忙碌着。一个人作务着20多亩土地,春种夏管、秋收冬藏,所有的农活没有一样难倒过她。为了供我们兄弟姐妹4个上学,母亲还在家里养鸡、养羊、养猪、养牲口,尽可能地增加一点收入。老家缺水,为了养活那些家禽家畜,母亲通常要在天亮前往返4个来回去泉里挑水,一个来回就得半个多小时,待天亮时水缸已经储得满满的了。

儿女是母亲的心头肉。从老家去村里的学校,一个往返就得两个多小时。那时候,我们中午都是不回家的。母亲早上挑完水,还要争分夺秒地做好饭菜,让我们填饱肚子再去上学。我们兄弟姊妹接力赛般地上了10多年学,母亲一餐也没有落下过。后来我在县里参加了工作,母亲也时常托人给我带来好吃的。

母亲是一个十分坚强的人。长期超负荷的劳作,使她的身体每况愈下。胸闷,她忍着;腿疼,她忍者……直到持续20多年的下肢静脉曲张影响着不能走路了,她才住进了医院。那次手术整整进行了5个小时,手术台上的情况我不得而知,而术后我却发现她一整夜都没有合眼。她曾偷偷地告诉二姐:“我怕睡着就再也醒不来了,我担心你们害怕呀!”母爱如山,在再大的灾难面前,母亲都一个人咬紧牙关苦苦地坚持着、支撑着。不让自己的孩子害怕,这是母亲一生最为执着的信念和坚守。

母亲是一个菩萨心肠的人。她虽然斗大的字不识一个,但却教会了我许多做人的道理。她常说:“头上总有个老天爷呢,做任何事情都要对得起良心!”在我幼小的记忆里,她总是想方设法周济比我们更加困难的人。以至于许多年后,还时常有人回忆起母亲为他们纳鞋底、补衣服、送干粮的情景,并众口一词地盛赞她的善行义举。这些年来,我时刻铭记母亲的谆谆教诲,始终把对得起良心作为做人做事的基本准则,严以律己,宽以待人,在不同的工作岗位上都尽己所能地做了一些实实在在的事情。如果母亲在天之灵有知,我想她也一定会感到欣慰和自豪的。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母亲啊,在无数个梦里,我曾看见您款款向我走来,醒来时却只有泪雨滂沱。母亲啊,您用整整一生的光芒,默默照亮我走出大山的路,却不曾享过一天清福。子欲养而亲不待,母亲啊,如果真有来生,就让我还做您的孩子吧,让我好好地陪您、爱您、孝敬您,好吗?

怀念的文章13:怀念一只鹅

文/张元珂

母亲养鹅,像养育亲儿子一样,日日盼着快快长大。“等明春,娘用卖鹅蛋的钱给你买本字典!”母亲这样说。“我要为这,好好照料小鹅!”我心里这样想。

我和弟弟每天赶着小鹅,让它们在河边吃草、下河游泳。沂蒙山的溪水清且甜,溪底的水草招摇着小虾、小鱼,鹅们向天嘎几声,山溪两岸柳丛里的山雀就要飞出几只。我就在心里默数:一只、两只、三只……直看到这些沂蒙山的小精灵们飞到遥远遥远的山那边。夕阳羞涩地落山了,炊烟袅袅升起了,我们一起回家。夏夜,繁星点点,流萤纷飞,蛙声震天。那样的夜晚,与我童年的心灵、与母亲伟大的愿望一样有着透明的质地。

那年,母亲一共养了6只鹅,秋天得病死了两只,还剩下四只。四只中,三只公的,一只母的。对于死去的那两只,我和母亲自然都感到特别痛心。为了实现买一本字典的愿望,我们对那只母鹅,格外照料,疼爱有佳。我每次从野外回来,要么抱着它,要么亲亲它,甚至晚上把鹅舍设在我睡觉的东厢房窗下。这样做的目的,其实很简单,我想听到鹅们的叫声。晚上听到它们嘎几声,心里反而也觉得踏实。黄鼠狼在东墙上流窜,母亲夜里常起来好几次,看看鹅们仍在,方可睡得实诚。后来,父亲说,黄鼠狼怕鹅,晚上不用担心!

母亲相信了,弟弟相信了,我更相信了。其实,我们娘仨都错了!

有天夜里,东窗下,四只鹅嘎声震天,惊醒了我们一家人。我拿起手电筒,第一个跑出去,直奔鹅舍。我简直被那一幕惊呆了——鹅舍内鲜血淋漓,一地鹅毛,一只公鹅已被黄鼠狼“开膛破肚”。母鹅的一只爪子被黄鼠狼咬伤了。我抱起那只母鹅,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受。我和母亲一直气愤父亲的“瞎说”,也为自己的疏忽大意痛心了好些日子。在我幼小的心灵中,那是我第一次萌生出一种自责心态。后来,才明白,往大了讲,那叫“忏悔”。往小了讲,这叫“个体意识”的初步萌芽。这样,四只鹅最后只剩下三只,还好,那只母鹅还活着。当天夜里,母亲差我到隔壁乡村郎中那里,要了一些纱布和消炎的药,碾成药面洒在伤口处,简单地进行了包扎。母鹅还活着,总该是不幸中的万幸!

母鹅走起路来一直就摇摆不定,我和母亲更加细心照料它,宛然负载了一家人的希望。每天,我早早地奔向柳树湾,下河选取最新鲜的水草,或者到坝子里、堤堰上割最鲜嫩的草儿,以供我家的这三只鹅享用。我找啊找,走遍村前的田野,搜寻大自然中营养最丰富、最鲜嫩的苦菜子、小扁草、车前子、扭家嘴等,以好让它快快伤愈。母亲抖掉沾了尘土的露珠,切成碎末,拌上自家产的谷子,给它开了个特别小灶。我还没到入学的年龄,每天有的是时间,主要任务就是放鹅。每天,我依然赶着三只鹅,下河吃草、游泳。每次回家,看那只母鹅走累了,我就抱着它。后来,娘和我担心再重蹈覆辙,每天晚上就把鹅舍搬到东房里,晚上锁上门,白天再放出来。自三只鹅离开东窗下,晚上全然听不到它们的叫声,我反而睡不着觉了。那可真是一段愉快、缠绵而又失眠的童年岁月!

第二年春天的一个中午,我看见母鹅走来走去,不住地挪着步子,还不时地嘎几声,显得急躁不安。“咱家的母鹅要产蛋了!”母亲不假思索地说。这样的消息,对我来说,当然是幸福的。母亲在庭院的麦秸垛上临时搭了一个窝,窝里又铺了几层软绵绵的山草。母鹅的腿本来就瘸,上不了麦秸垛,我就把它抱了上去。很快,它趴在窝里停止了叫声,不时地伸着长脖子东张西望。我对鹅产蛋的过程颇感好奇,想屡次走进它,看看这神奇的蛋到底是如何产出来的。可是,每次挨近,母鹅就突然间惊觉出来,伸长了脖子和我对视,仿佛全然忘记了一年来我俩之间的情分。“你可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我心里不免这样想。

“鹅产蛋,不许看,它怕人!”母亲一边打着手势,一边轻声和我说。

“它才不怕我呢,我都抱了它一年了!”我也同样轻声回复道。

“小崽子快走开!”看到我的执拗,母亲显然有点生气。

“娘,没事,它真不怕我!”我全然没看透母亲的心态,反而嗓门更大。

“小臭崽子,你再不走开,我就揍你!”母亲真地生气了,我看她真拿起笤帚疙瘩,摆开要揍我的姿势,于是,只好悻悻地走开了。

其实,我现在也弄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不要我看母鹅产蛋。如果非要找一个理由,莫非母亲把它也看成了“女人”中的一员了?当然,这仅仅是猜测。如果我要问今天的母亲,她老人家肯定不记得了;即使记得这件事,也不会说出什么深刻的含义。母亲不识字,不会骑自行车,最远到过20里外的县城,我相信我平凡的母亲只是出于本能的母爱,诠释出了天下所有“母亲”共有的底蕴罢了。

大约一个小时,母鹅突然接连叫了起来,气势逼人,声音尖锐得像遭受灾难的那个夜晚。“咱家的鹅产下蛋了,你去拾吧!”母亲笑着对我说。我小跑着冲了过去,母鹅停止了叫声,接连衔起几束麦秸,放在鹅蛋上。我细细地端详着,大概有十多分钟的功夫,那枚鹅蛋就被用草盖了起来。今天看来,我们当然明白,这是鹅妈妈的母爱本能表现罢了,但在当时,确实感到惊讶至极。这一次,母鹅自己从垛上飞了下来,落地那一刻,还打了一个趔趄。我轻轻拨开麦秸,用双手慢慢捧起那枚蛋,放佛手中捧着了一个随时破碎的水晶球。鹅蛋上沾了一条血线,一根细小的麦叶还黏在上边。母亲说,鹅产第一枚蛋的时候,都带有血迹。这大概有点类似于女人的第一次分娩,有痛苦,自然更是幸福!母鹅产蛋,也有一定的规律性。一般来说,只要食料跟得上,两天或三天就产一枚。这样,每次到了产蛋的日子,我家那只母鹅就在麦秸垛边要么来回踱步,要么叫几声,这样,只要它叫或不停地踱步,我或母亲就把鹅抱到窝里,然后,它就产下大大的一枚蛋。

那年春天,乡村货郎收蛋的价钱是:鸡蛋每枚9分钱,一枚鹅蛋二毛五。相比之下,鹅蛋的价格的确不菲!那年九月,我入村小一年级,字典和书包都是新的。为了我的开学,母亲挎着一篮子鹅蛋、鸡蛋,翻山越岭,步行20多里地,到农贸市场换了钱,然后到县城新华书店为我买了一本字典和一个漂亮的书包。母亲说,那是她第一次到县城。

前一个月,我从遥远的北京回到山东老家,告诉她老人家我又考上博士了。她问我,什么是博士,我说“博士”比过去的“秀才”还好!母亲只是笑一笑,没说什么,显然,在那一刻,她是无比幸福的。

怀念的文章14:怀念一棵树

文/孤独胡杨

怀念一棵树。准确的说是怀念家乡的那棵大桂花树。

大桂花树长在垸前的大路边。听老人们讲,桂花树是上上个世纪中叶垸里的老人们栽下的,距今有一百六七十年了。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我儿时记事起,树干就有两人合抱粗,树冠直径足有四五十米,粗大的树枝一边遮护着进村的大路,一边伸向垸前的大水塘。由于有了这棵桂花树,人们常喜欢在树下驻足,久之,树下渐渐形成了一块平地,成了垸里人集散的天然场所。百余年来,每到八月,红红的桂花开满枝头,垸前垸后,方园里把路都充满了浓郁的桂花香来。惹得十里八乡的人们前来欣赏。大桂花树也早就成了我们垸里的地名词。乡亲们凡外出走亲访友,上镇赶集,只要一遇到人们问及来,都自豪地说:我们是大桂花树的。

在我的记忆里,家乡的大桂花树是一棵欢乐树。单不说儿时与小伙伴们一起上树掏鸟窝,更有夏天里,我们小伙伴都一一爬上树杆,从七八米高的树枝上往下面水塘里跳,吓得老人们大呼小叫,我们则从惊叫里寻到了儿时特有的快乐!当然,最最快乐的还要是每年老历八月底或是九月初收获桂花的日子,那天,垸里的男女老少都齐集到大桂花树下,人们都张罗着打桂花。只见垸里的三两个年轻小伙拿着短竹杆爬上树去,妇女们则拉起尼龙布,搬出晒篚、竹垫等在树底下排开来。垸里的小队干部、老人则在一边条橙上坐着,男人三五成群一起吸着汗烟,妇女都站在树边,有的抱着小孩,有的则纳着鞋底。当然,这个时候最快乐、最顽皮的还数我们这些孩子们。我们不停地在人群里冲进钻出,不时招来大人的责骂。即便如此,从张罗着打桂花到桂花收拾完毕,我们这帮孩子们没有一刻消停过。待一切布置就绪,随着树上小伙的杆起杆落,红色的桂花就象是一阵阵红雨,带着芬香,飘落在乡亲们喜庆的心田里。不几天,垸里家家户户都飘逸出桂花茶香来。

在我的记忆里,大桂花树是一棵集结树。大集体时,乡民们干农活休息时,都围坐在大桂花树下拉家长,盘算一年收成。小队长则不时的在大桂花树下开个干部会或群众会。年终小队分鱼、分肉、分豆果等计划物品,小队干部总是在大桂花树上挂上一个大汽油灯,家家户户来分红。更有每年夏天,一到夜晚,家家户户都搬出自家的竹床、凉席到大桂花树下乘凉,老人们年复一年地在树下重复着牛郎织女的故事;孩子们则在大人们的老巴扇下,望着银河星进入梦乡。凡是垸里那家有个红白喜事,只要是掌头的站在大桂花树下吆喝一声:大桂花树下呀。垸里的男女都会迅速集到树下,听掌事的人吩咐,男人那几个抬嫁妆,那几个打锣鼓;妇女那几个烧火办菜做酒饭,那几个贴花布置新房。每遇垸里有孩考上大学或是参军入伍,只一声锣鼓响,垸里的男女老少就会齐集树下,一起把上学或参军的孩子送到对面公路上。1982年冬,乡亲们也就是在这棵大桂花树下,敲锣打鼓把我送上对面公路,送出大山的。

在我的记忆里,家乡的大桂花树还是亲情树。由于大桂花树长在路边,垸里的这条路古往今来都是通往相邻的安徽省必经之路,过往行人少不了在树下歇个脚。于是垸里的先辈们为了方便路人,特地打制了两条石橙供行人歇息。百年来,垸里的人但见有行人在树下歇息的,总有人会主动送上茶水。久而久之,一些过往常客,只要在树下歇息,就会扯一嗓子:来---茶---水---呀,保管不一会垸里就会有女人提着茶水送来。我的娘亲也就是其中送茶水的一位。更让我不能忘怀的是,从我十一岁出村读初中时起,三十四年来,不论春夏秋冬,刮风下雨,每次我上学或回单位上班,我的娘亲总要把我送到大桂花树下,目送儿子远行,直到我走出对面的山坳,母亲看不儿子的身影;每次我放学回来或回家探望父母,我的娘亲总会早早地站在大桂花树下把儿子眺望,三十多年,无数次送儿接儿,只要是母亲知道儿回来,我总能一进山坳口就能看到大桂花树下母亲瘦小而亲切的身影。也就是在这棵大桂花树下,母亲把儿送进初中,送进高中,送进大学,送进军营……

分田到户后,集体财产都分给了村民,唯独这棵大桂花树没有分。每年桂花收获季节,都是由垸里几位老人持公,组织人打下桂分给各家各户,开始十来年,到也还无事。本世纪初,垸里的几位老人都相继过世了。一年桂花飘香时,垸里几个年轻人打下桂花就地私分了。年底垸里在外打工的人回来听说此事,一时愤起,便将大桂花树的枝叉砍去一大半,今年三月我回家时,那棵大桂花树竟被垸里好事者作价给卖了,这棵百来年的古桂花树,现在路边只留下十米见方的大坑……

那天回家,与父母谈及大桂花树,都倍感不快,连午饭也吃得十分不香。屋外不时传来垸里晚辈们的歌声,看来他们的畅快的。

我是在桂花树下长大的,也是从桂花树下走出大山的。可是不管我离乡多久,游走多远,家乡总在我心中,那棵见证了百年历史,见证了代代人性的大桂花树永远生长在我的心中。

怀念一棵树。怀念家乡那棵大桂花树,不知她在异域可好,不知她是否知道我在怀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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