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散文

请欣赏兄弟散文(精选16篇),欢迎分享,更多好文请关注笔构网。

兄弟散文1:骄傲的泡泡兄弟

文/孔诗怡

今天天气格外晴朗,几个小朋友在吹泡泡,“呼!呼!”一个个五颜六色的泡泡飞了出去,变成一群泡泡兄弟。它们飞到云朵上看见了太阳公公,骄傲地说:“你看,我们穿着漂亮的衣服,还化了彩妆呢,哪像你,像喝醉了一样。”说完,就得意地飞走了。

泡泡兄弟飞呀,飞呀,看见了在自己脚下的小鸟,连忙说:“小鸟妹妹,你怎么飞得这么低呀,还有你的衣服,也太单调了吧!”小鸟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呼……”风婆婆又把它们吹到了小河边,泡泡兄弟自豪地对小河说:“小河哥哥,你看我们多厉害,可以到处去旅游,看遍天下美景,不像你没见过世面。”“如果哪一天风婆婆累了,想休息,你们就会掉下来的。”小河说。泡泡兄弟听了小河的话,生气地说:“你是不是妒忌我们呀,哈哈……”还没等泡泡兄弟说完,它们就碰到一棵树,“啪”的一声消失了,再也找不到了。

兄弟散文2:兄弟情深

文/谢永帅

昨天大概是杭州这段日子以来最开心的日子,受好朋友好同学邀约去下沙一起吃顿饭,聚一聚。

其实这俩天挺忙的,忙着给学员安排上课与补课,难得生活和工作恢复正常,当一个人太闲的时候,你会发现慢慢会出现问题,所以每天给自己规定找点来事做,早读、练字已成了每日必修课,虽然读了很多,有些可能一下子又忘了,也不可能全记住,如果那样的话,可能是神仙了,只是读多了,对写写还是有好处,当然也不全是为写而读,只是让自己更加丰富,抱着活到老学到老的心态。当然在读的过程中还是挺羡慕那些把文章文字写得生动优美的作家和作者,也希望自己也能写出这么优美的文章和文字,也能流芳千古,但这只能是想想而已,只能写点平凡的东西聊以自委,至于发表在平台必读社也只是作个留存和整理,不至丢失罢了,待日后有条件整理一下出本散文集,也不枉今生在这个世上走一遭。

而在与好朋友与好同学聚一起吃饭显得十分弥足珍贵,虽然只有个位数同学,但都是曾经读书室友和铁杆兄弟,无话不谈,聊工作、聊生活,聊过去的一切。同学们个个优秀,有大行长、股神、连锁酒店老总、财税高管、电信精英。但在当下形势和状况下,生活稳定收入稳定,身体健康和家人幸福才是最快乐的一件事。大家能聚在一起这样开心快乐聊聊,畅所欲言巳经是十分奢侈的一件事了。当然从席间可以从优秀的同学们身上学到很多东西,他们对工作和生活态度,他们的努力和韧性,他们那种不断上进的精神。只是很久没怎么在一起吃饭,感觉他们酒量大不如前,只是阿文和阿丰同学酒量稍好,白的几杯下肚面不改色。阿文可能得其爷爷真传,阿文说他爷爷一月可以喝70斤白的,相当于一天3斤多,不知真的假的,这不成了酒神,而他又说他爸和他哥哥滴酒不沾,莫非一家人的酒都被他爷爷喝了,爷爷酒量真可以与李白一拼高下,只是爷爷不会吟诗作赋,要不就是当代诗仙了,当然酒圣这个名号肯定得给,其实酒量高也是种能力,能吃能喝也种辛福。

席后,大家各自回到家,也在群里报了个平安,约好过几日再喝茶论英雄,可惜那日我会没空,挺遗憾,可人间没有不散的宴席,但不管去与不去,兄弟情永远浓于酒,永远也冲不淡。

一大早醒来,写了点,也祝远方的好友们劳动节快乐,永远幸福安康。

兄弟散文3:兄弟,在青春路上走过

文/野麦子

起初,青春是一场罔顾其他的远行,就像盛开在寒冬腊月的梅花一样肆无忌惮。

本以为这就是生命原来的模样,才发现青春已渐行渐远。仅有的任性不过是我们对逝去年华奢侈的祭奠,嘴角扬起的坏笑是另一个世界读不懂的怯懦。留不住时光匆匆的脚步,喧嚣的都市里灵魂深处的寂寞亦无处停伫。携裹着刻满青春誓言的墓志铭,无法左右生命流向的你我正如尘埃一般,在偌大的尘世间仿佛不曾来过却又诗意的扮演着整个宇宙的角色--那些视你如命的微小尘埃的宇宙。渺小,从来不是青春字典里的主角。因为你我别无他求,只希望若干年后在那个遍洒阳光的小城里还有人会记得:你的生命里,我曾来过。

你的城,我的牵挂

驶向金城方向的列车很幸福,很幸福……起码对G和我来说是这样。

虽然我们的目的地只是一座在地理上看来不太显眼的城,但是我感觉得到在G的心里跃动着一幅幅画面与我心里是一样的:我们的要去的地方就像这列车的终点站一样美丽,洁白的雪莲、澄澈的蓝天、成群的牛羊、磕长头的信徒。

一路上,我们把积攒了些许时日的不痛不痒的话题向彼此毫无保留的抛出,决不是为了驱赶漫漫旅途的寂寞,只是想好好弥补缺失了彼此的光阴。G说要我好好努力,我听得出他满满的期许,读得懂一路走来的珍惜。说着说着就睡了,座椅上狭窄的空间就是我们安眠的温床,只因今夜与你同在。看着G小憩的样子,才知道当年正是这样的你我他在彼此的生命里猖狂了好几个春秋,那么久,那么久。

躺在座椅下,一抬头就被冰冷的座椅底部碰到,它似乎要压抑住我的丝毫动作,就像当年老班对我们的密切监视一样。躺着却睡不着,我试着理了理这一段时间的头绪。4月28日到5月6日就不消说了,如此的长途跋涉的辛苦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理解的;5月9日到12日,也就是这正在发生的一切,我该如何去向世界讲述这个关于两座城的故事呢?五一假期,我要回家去。因为想念那个人,所以去了那个学校。一次专门为某个人所做的逗留被刻意说成是路过,不想男人之间的粗狂输给儿女情长。G执意要送我去车站,我也不推辞。漫无边际的续说着那些年没来得及告别的话题,虽然它们已经显得不合时宜。火车终究是要开了,列车慢慢的驶出了站台。那晚我没有睡着,整晚都没有。一次在完全的成人世界里看来几乎疯狂的行程开始在我的心底酝酿。现在正发生着的便是关于这行程的故事。G和我即是演员也是导演。

本来是晚上7点的火车,虽然说昌平离西站不是很近,但是4、5点钟出发还是来的及的,可我总是那个情不自禁的人。决定12点出发,可是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看会儿电影吧,却一点也读不懂其中的情节。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搞得我坐卧不安,莫不是那远方的人?于是,886载我去远方,不一样的远方,一样的牵挂。

G在上课,我怎么忍心自私地让他离开教室呢?尽管我知道那大学的课堂是怎样的宽松。为了消磨预支的时间,我去了人大。那里的校园确实很大,大得叫人不安。没有你我他,再大也是枉然,物理上的形式永远也不会明白感性的美--不是因为大,因为有你。

我还是在早到了,没有寒暄,没有拥抱,没有喜极而泣。一切都是那么平常,那么自然,那么心领神会……

整个列车上静悄悄的,没有早先的聒噪,均匀的呼吸声在车厢里流动。G也睡着了,看看表,凌晨三点,还早。邻座的一对老夫妻平躺在座椅上,虽然那是我们的座位,虽然我也很想坐,但是相信在此时任何信仰美的人都会选择欣赏一幅相濡以沫的生活照而不是让月光凝视并排而坐三个“人”!

G醒了,大家也陆陆续续的醒了过来,整节车厢又被喧闹起来。不过,大家明显熟悉起来了,开始侃侃而谈。我们和邻座的人也找到了共同话题,不过那对老夫妻的话题明显比其他的话题让我们感兴趣。他们是从沈阳去参加婚礼的;两个人都曾经是知青;他们的父辈都是当时的知识分子……我们从妻子口中得知了这些,丈夫只是自顾自的吃点东西,偶尔对妻子的发言补充一两句话,不过最多的还是望着妻子的脸庞,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目光啊,足以让这个情不知所终的时代羞愧难当。妻子时不时的说点他们的家事,虽然都是嗔怨的语气,可是旁人都听得出那其中明明是满满的幸福。

时间就这样流逝着,终于那座城近在眼前。

说实话,安逸的环境真的是会惯坏人的。京城的交通确实是发达,我们到的时候这边正在搞市政建设,竟然找不到公交站牌。烈日炎炎,我们在一条不甚宽的马路边穿梭,起先打算自己转转看看的心思一下就没了。好不容易搭上了公交,又发现没有带零钱,又是一个艰难的换零钱的过程。“甘中医站到了,请您准备下车。”终于到了,我们确实很激动。

站在S学校门口,我们找了一个孩纸 帮我们照相。那种朴实的气息迎面扑来。

起先是准备给S一个大惊喜的,比如说我们突然站在他面前。我们试图去找他们学院的领导查询他的课表、试图在教学楼的教室里找到他,可是终究是没有达成愿望。我们只好悻悻地给他发短信。

“你在哪,我在你们教学楼311听课”

电话响了,是S,我没有接。

“你在哪?”

“宿舍啊,别开玩笑了,这会没课”

G的电话也响了,没接。

S不相信我们此时此刻就站在他们的校园里,那怕这是确确实实的。

G和我走出教学楼,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呵呵。

这边的气温以便也不比京城的低,还好找到了他们的地下超市。可是G吃不惯牛奶冰激凌。

默契是怎么一回事?我想此时的默契应该是这样吧:虽然我不曾明示脚下的经纬相交,冥冥中你却早已将思念准确定位。就像正负离子的契合,哪怕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哪怕万千不相干电荷的阻隔。

S穿着拖鞋穿过他们的皇甫谧广场,穿过教学楼的天井,穿过周六熙熙攘攘的饮食男女。我看见他离我越来越近,直到他眼神里的惊喜被我一览无遗。此刻,僵硬的拥抱算是自那年六月后至今的第一次正式的团圆吧。当年一起翘课时的桀骜不驯已经没有了影子,他们或许不知道,此时的我正在为当年我们共同的青春致哀……

现在想起两天前我和G还有S在兰州的一幕幕情景,感觉已经好久好久了,久到我都不敢肯定这段时光是否确实的在彼此的生命中存在过。

放五一假的时候,又是一个明媚的日子,本是晚上19点的火车。我中午十一点下课后就收拾好东西,等着那个令人兴奋的时刻到来。

兄弟散文4:南墙根儿下的目光

文/高桂峰

同村的异姓兄弟打来电话,说他家里出了点儿事,让我尽快回去一趟。放下手机,我便匆匆下楼,忽然想起了他的邻居———村子里的一个大娘。

或许成了一种习惯,只要我回村,都会去看大娘,顺便给她带上一些食用品。大娘已经九十三岁了,老伴儿早已离世多年。本来可以五世同堂,却在老伴儿去世以后,一个人孤单的住在一个破旧的院子里。虽然子孙后代不少,大多也住在同一个村子,但平日里去探望老人的儿孙却极少。老人不仅生活没人照顾,冷冷清清的也没个人可以说说话儿。

车开到村子,远远地看见大娘还是一如既往地坐在南墙根儿下张望。墙根儿下有一块石头,经年累月,被大娘磨的十分光滑。只要是没有风雨的日子,老人总是会坐在那个属于自己的“专座”上。有时会看着来往的路人,有时会打上一个盹儿。可是不管怎样,表情里却总是隐隐透着一种忧伤。

再次看见大娘,她依然穿着那身儿脏的发亮的黑色旧棉衣,脸和手经年累月风吹日晒已成了黑色。只是浑浊的眼睛下面,还能模模糊糊看见两道儿皮肤的底色。我知道,那是两道泪的痕迹。

大娘也看到了下车的我,颤巍巍的想要快些站起来。我紧走几步上前搀起大娘,又听到了那句熟悉的话:“你回来了?”我扶着大娘边走边谈,慢悠悠的走进了老人的家。这个家,我并不陌生。几年来,家里没有过任何的改变。地上仍旧是烧炕后残存的柴草,屋子里依然是那股子刺鼻的味道。墙壁和屋顶,炕上的两块老毡和被褥,已经脏的不见了底色。只有放在锅台的两只饭碗格外惹眼,透出一些白的色调。

和往常一样,老人又一次说:“你能回来看看我就挺好,以后别再买东西了”。我只是笑了笑,并没作声。而大娘几句问长问短之后,又唠叨起不知重复了多少遍的话题。我坐在炕沿边上,心不在焉地听着,脑海里又浮现出些许的旧事。

记得大娘的孙子有儿子的时候,我正在读小学。一次傍晚放学路过老人家门口时,正好看见大娘双手一拍,而后做出一个接纳的姿势,对着刚会走路的重孙儿说:“来,太太抱抱”。那是我第一次听到“太太”这个称谓,也觉得很新鲜,所以,记忆比较深刻。也一直忘不了老人喊重孙儿时满面的和蔼,满面的喜悦。而大娘当时眼神儿里所流露的,更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母性的淑善和慈祥。

时至今日,每每看见大娘时,都禁不住会想起那一幕。而当自己有了孩子,经历了父母相继去世以后,对那一幕更是有了别样的感悟。一名从旧社会走来的女性,一生不曾走出过那个小小的村庄。她的大半生,都在重复着家里到田里,田里到家里的路线。我们不难想像,在曾经那样困苦的岁月里,她是怎样勒紧腰带把多个儿女抚养成人的。我们也不难想像,她又是怎样用心的去疼爱自己的儿女、孙子、重孙子。把那深深的慈爱蔓延在一代又一代人的身上。即便是到了第五代人,当老人已经无力再去用“抱抱”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爱时,她又是多么希望会经常看看孩子的笑,听听孩子的哭,看着儿孙们围绕在膝前,安逸的享受一份晚年的乐趣。可在这风烛残年里,在老人需要陪伴时,陪伴大娘的却是如此的清寂与孤独,如此的寒凉与无助。

天渐渐阴暗了下来,似要下雨的样子。我不得不从大娘那里出来,赶紧去了兄弟家。好在兄弟的事情处理的顺利,我便起身告别准备回家。

从兄弟家出来,天更阴了。不知什么时候,大娘拄着拐杖又出现在了那块石头旁。看着我要走,大娘极力的提高嗓门儿说:“别着急,开车千万慢点”。一边说着,一边用一只手努力的撑着拐杖。而另一只手,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举起来,身体向前倾着,跟我挥手道别。那一刻,不知道怎么了,我本想让大娘快回家吧,因为要下雨了。可话在喉中却没有说出,只感到心里酸酸的,眼里蓄满了泪水。

路上,一次次想起大娘依依不舍挥手的样子,也一回回体味着老人心里的孤寂与凄凉。那种不舍,更多的是一种渴望,渴望自己的亲人能常常伴在身旁。我似乎又看到老人那浑浊的泪眼,透出的深深的无奈与迷茫……

兄弟散文5:兄弟爷们

文/郑天华

运河边上,有一块风沙旱涝碱肆虐成灾的土地,兄弟爷们让它长野草,也长地瓜高粱,还从碱土滤出的咸水里晒出了小盐……

兄弟爷们吃那块地上出产的地瓜高粱小盐长成了男人,辛勤劳作使他们生就了一副能扛起日子的肩膀。

兄弟爷们肚里墨水不多。在刚进“学屋”知道“123”和“壹贰叁”都是“一二三”的时候就被大人拧着耳朵拽出门来,执行“拔草去”的指令。随着个头的成长,镰把越来越长、草篮越来越大,书本作业本也被父亲们撕去卷了纸烟或被母亲们打成了袼褙,铰成了鞋样。父亲们说:“念书能当饭吃?出门知道东南西北,认出男女茅厕就行了。”兄弟爷们丢下书包,挎起草篮子的同时,也丢下了本来就虚无缥缈的愿望。从此融入大有作为的广阔天地,锄镰锨镢,犁耙绳索,牛羊鸡鸭,圪垃土地成了他们振兴家乡,振兴家族的依靠和希望。

兄弟爷们都有一个外人觉得怪怪的名字:钢球、铁蛋、大狗、二毛、三癞子……看到选民榜上有点文气的名字不知是谁,在问过许多人之后才恍然大悟:“噢,那就是我呀!”

兄弟爷们多不知道公社和乡政府有啥区别,不知道书记乡长谁大谁小,不知道谁是县长、市长,但他们知道麦喜胎里富,知道老云接驾,不阴就下,知道冬至天最短夏至天最长,知道化肥农药的价格旺涨淡降;不知道阳历几号是星期几,知道阴历哪天是哪里大集……

兄弟爷们见面常问“吃了嘛”。他们最不明白的是哪些钱该交,哪些不该交,最想不通的是糊里糊涂地被罚了款。他们最放不到眼里的是乡里的干部,从不给突突突的摩托和嘀嘀嘀的小车让路。

兄弟爷们眼硬腿直,那次跪下一片泪脸,扶他们一个个起来的却也是个乡干部,乡干部从冰窟窿里救出了兄弟爷们的两个孩子,自己被捞上来时却昏死过去,乡干部醒过来看到此情此景,就又醒过来一次。自此,兄弟爷们和乡干部成了不断来往的亲戚。

兄弟爷们好说“有活干,有饭吃”。喜欢一年忙到头,一天忙到晚,喜欢在地里哼着村谣摇着鞭子遥望自家屋顶升起的炊烟,喜欢等女人或孩子喊时再回家吃饭,喜欢就着用香油调的咸菜疙瘩喝绿豆稀饭。

兄弟爷们累了就爱喝点烧酒,扯把红辣椒,咯吱咯吱地嚼;拎出酒“嘟噜”,哗啦哗啦地倒;端起大海碗,咕咚咕咚地喝。“娘们”看着兄弟爷们喝多了就唠叨个没完,兄弟爷们听烦了就扬巴掌,“娘们”于是擦着泪眼摸着黑往娘家跑。兄弟爷们知道自己的娘们是把“上柴火的筢子”,住不两天就捎信说猪不吃食了,鸡不下蛋了,小孩哭着找娘了,“娘们”知道兄弟爷们喝了那点马尿就没准头,对自己却是捧在手上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但传回去的话却是“有本事的你自己过吧,我一辈子不回去了”。兄弟爷们就装作没事人,再到老丈人家讨酒喝……

城市里灯红了,酒绿了,兄弟爷们开始埋怨老祖宗立村时挑子放错了地方。于是兄弟爷们开始动心,跟着在外上学的小兄弟爷们走出了乡村。兄弟爷们有的是力气,有的是吃苦的本事,搬砖搅灰,挑砂石扛麻袋,拾垃圾贩蔬菜,挖茅厕掏下水道,给大楼涂脂抹粉,给大街开膛破肚,钱挣到手紧忙忙地数上几遍,就变成了邮局里的汇款单。

这就是我的兄弟爷们,话不震耳,貌不惊人,头上总抖不净高粱花子。进了城的叫他们“农民工”、“打工仔”;小学生叫他们农民伯伯;他们称呼自己叫“大老粗”;同是吃着地瓜高粱小盐长大的我,却总愿跪拜在地上,从心底叫一声“兄弟爷们”。

兄弟散文6:分给我烟抽的兄弟

文/张永青

29年前,也是这样一个酷热的夏天,我们在火车站,怀着依依惜别的拳拳之心,挥一挥手,匆匆作别。从此天各一方,凝固的岁月,定格的时光,相见只有在梦中。

曾几何时,不大的千年古镇——于底,散落着电影院、邮电局、卫生院、副食商店、钟表老铺等单位。没有如织的人流,没有喧嚣与繁华。窗外的天湛蓝湛蓝,一条伸向庄稼地的土路,星罗棋布地散落着数个灰蒙蒙的村庄。

无数个早晚,我们在田间的机耕道上跑步锻炼;千百次里,我们伴着习习的凉风,走走停停,思绪纷飞。

从穿上第一双三接头皮鞋,到我们同吸一包烟、同嗑一包瓜子、同睡一张床铺。头顶垃圾筐打扑克牌、去空四院游泳、打乒乓……几度春秋,一路走来。我们舒展着青春,不见了冷漠与麻木。火热的青春,撇去人生的浮躁与狂妄。回肠荡气,酣畅淋漓。

兄弟,我亲爱的兄弟。睡在我上铺的兄弟,分给我烟抽的兄弟,轮着舔一根冰棍的兄弟,分着吃一个烧饼的兄弟。你在哪里?没有我的日子里你还好吗?

兄弟散文7:兄弟是彼此的饭

文/朱成玉

他们生在农村,是从小的玩伴,因为贴心,拜了把子。那一年的元宵夜,城里有灯展和烟火表演,他们俩搭伴儿去看。人太多,怕走散,哥哥一直握着弟弟的手,两个少年,就那样手拉着手,一起看完了整条街的灯盏和焰火表演,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别扭。

去地里干活,哥哥总是和弟弟挨着,哥哥干得快,总是帮弟弟。

哥俩都是争强好胜的人。弟弟劝哥哥一起去城里打拼,哥哥说:“你去吧,我这双手只能干点儿农活儿,再说,都走了,这两家的老人谁照顾啊。”

哥哥让弟弟放心去城里打工,家里有他呢。弟弟没了后顾之忧,专心干事儿,终于事业有成,而哥哥一直在乡下,一直替他照顾着他的母亲。

他们像商量好的一样,各自守着各自的轨迹,一路向前。只是,心却一直没有离开对方。

弟弟在城里的公司,叫忠民商务公司,因为他叫李大民,而乡下的哥哥,叫方忠。

他们知道,星辰辗转的岁月里,他们彼此都是对方最后一个背靠背,心连心的兄弟!

很多人都知道父亲和段叔是拜了把子的兄弟,可也是不折不扣的“死对头”。从小两个人就东西院住着,遇到一起就掐架,谁也不肯让着谁。还有人传说父亲和段叔以前为了一个女同学打得头破血流,段叔没打过父亲,所以离开了家乡,可是谁也不明白,赢了的父亲为啥也没娶那个女同学。父亲后来和母亲结婚生下我们一大帮,忙忙碌碌的为了日子奔波着,段叔却一个人孤单单的南征北战,走了许多地方。父亲偶尔讲起小时候就会忽然骂一声“一根筋的倔驴”,父亲骂这句话的时候我们都知道,那是他小时候和段叔打架的时候经常骂段叔的一句话,我们印象里的段叔简直就是父亲的影子,倔强、耿直,不会说一句好听的话。

去年,漂泊了大半辈子也没成个家的段叔回来了,什么都没带回来,只带回来一副得了绝症的身躯。这个消息在他回来的当天晚上,我们就在父亲絮絮叨叨的电话里听说了。父亲没多说段叔,就是和我说着母亲的病情的时候,忽然冒出一句,“你段叔回来了,还住在咱们家东院。”

早上母亲忽然打电话控诉父亲的“罪行”,原来父亲把我买给母亲的东西偷出去送给了段叔。被母亲抓了现形,父亲梗着脖子跟母亲吵,“你得了病你有一大帮孩子管你,可他得病了,一个人都没有。”母亲被父亲的阵势吓住,那之后不再管父亲,父亲索性开始光明正大地拿东西给段叔。今天一盘饺子,明天一块哈密瓜。母亲说懒了一辈子的父亲变勤快了,每天都是天没亮就爬起来出去溜达一圈。后来问父亲,父亲说,他天天早上去看段叔死没死,他怕段叔死在屋子里没人管。

段叔死的那天,父亲是半夜爬起来的,他说做了一个噩梦,梦见段叔喊他,说要死了。父亲急急忙忙穿衣服,母亲追问他也不说啥,就大半夜里跑去看段叔,段叔好歹是带着笑容走的,因为死的时候有个人在身边,总算没有孤零零地走。

我们是很久之后才听母亲讲段叔和父亲的事儿,段叔和父亲都爱上了同一个女同学,开始的时候较着劲儿的对那女同学好,有一天两个人约了地方说是摔一跤,谁输了谁滚远点儿。段叔输了,第二天早上真的滚远了,居然一走就是几十年也没个音信。开始的时候父亲觉得他过几天就回来了,可是时间越来越长,也没有段叔的信儿,有人说段叔找地方自杀去了。父亲就开始后悔,对那女同学说,不能做对不起段叔的事儿。然后托人说亲,娶了母亲,结果段叔也没回来。母亲说父亲这一辈子都在等段叔回来,结果他回来了,却要死了。父亲天天去看段叔,骂他“一根筋的倔驴”,段叔也不回嘴了,只是憨憨地苦笑。

段叔死了,没人和父亲掐架了,父亲也孤单。俩人在一起,哪怕是掐架也好啊。

最近父亲总说吃饭没滋味,“怎么就没有和老段在一起的时候吃的饭好吃呢?那时候吃东西狼吞虎咽的,香得很呢!”

“那是饿的,做点儿吃的,俩饭桶抢着吃,能不觉得香吗?”母亲揶揄他,父亲不置可否。

父亲心里清楚,有菜共享,有酒同喝,兄弟在一起,哪怕吃糠咽菜,也是香的。因为兄弟是彼此的饭!

兄弟散文8:唯有兄弟

文/王华松

最近,一首名叫《唯有兄弟》的歌,成为了我打发闲暇的全部。庞龙这首歌,节奏很慢,略显沧桑。

是的,“想起你,我的兄弟,翻开心底铁打的回忆,摊开掌心血脉里找你,不知不觉泪在滴;我想你,我的兄弟,岁月洗过不锈的过去,站在原地一夜夜等你,无声无息你在我心里。”

我这里说的兄弟,是我的二哥。如今,他已从当年的年方二十,进入了奔五的年龄。那时候家里很穷,我又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黔江中学。尽管吃饭问题可以通过乡粮站将粮食给学校,但一个月再怎么节约也要30块钱的菜钱:时蔬2角,豆腐3角,猪肉1块。30块,对于现在的孩子来说,估计能在学校吃三餐饭吧。但在那时,我们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看年看月打份猪肉。就这30块,来得那么不易,让我至今难以忘怀。

这30块,几乎全靠二哥去挣。

二哥也没读多少书,没学到什么东西。唯一有的,是一副好身板。我拿到入学通知书的那天,二哥特别高兴,说咱们兄弟中终于有一个要混出人样来。“钱你莫急,你用那点怎么也给你搞起。”当时父亲母亲也很欣喜,一是有个有了盼头的儿子,二是还有一个那么愿意为兄弟付出的儿子。

父母年老体弱,给我找钱的任务落到了二哥的肩上。后来才知道,二哥之所以一开始就那么信誓旦旦,是因为他早已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后山离家四里的一个私人煤窑里当挖煤工。二哥清早出门种地,九点左右回家吃饭,然后就去煤窑上班。直到下午六点左右下班,“地下工作”整整一天,是不吃任何东西的,甚至连水都没得喝。当时煤窑工人分两类:一类叫“啄匠(挖煤工)”,一类叫“拖班(运煤工)”。因为前者工资相对稳定,所以二哥当了“啄匠”。

二哥最兴奋的事,莫过于我放假回家。我会用节约下来的一两块钱,带10来个大馒头回家,这馒头,在当年我们家,也是稀罕物。当然二哥不是因为我带了馒头回去而高兴,而是他觉得又可以和兄弟聚聚,问问学习,之后喝点包谷烧睡觉,他就觉得心满意足。有时周末我回家时,二哥还没有下班,我会去接他。因为那时的煤不像现在这么俏,随时出现滞销,老板就会把实物抵为工资,由工人担回作为家用。

因为煤窑离我家门前的机耕道,有整整3000米左右的崎岖山路。于是我也带了一副小箩筐,准备为二哥分担点。但每次他都不肯,说一个读书人哪担得起这东西。于是他就会用铲子在他的大箩筐里拍了又拍,压了又压,最后箩筐上面加个“帽儿头”把一担近200斤的煤碳挑回家。崎岖小路,乱石错落。二哥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哪怕二哥年轻力壮,但步履也依然有些艰难。二哥的背影,也这样一次又一次,重复、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

二哥的心情,我理解。他是看我羸弱,怕承受不住重压。这份兄弟情谊,在当时我跟随二哥一路回家的路途中,被我当成美味佳肴,慢慢咀嚼,继而成为我一路成长的高能营养。

二哥有时也用心良苦。

记得有一次,中午下课吃午饭时,老远我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一辆全新的自行车上,还戴个劣质墨镜。当我走近他时,他一下子从自行车上跳下来,把一个月的生活费给我。尽管二哥当时看起来很帅,很高兴,但我注意到了他那一双手:由于长年在煤窑里,皮肤早已成为了“松树皮”。20岁左右的年纪,这哪里应该是他的双手的模样呢?以至于很多年后我提起这个事情,二哥才终于说了实话:他不想让我看到他疲惫的样子,因为只有这样,或许我才会没有心理压力,好好读书。

其实,二哥,你应该知道,兄弟早已读懂了你。

如今,20年的时间,瞬间即逝。习惯于勤趴苦做的二哥,没有出门打工,也没有新的出路,就在老家种地。20年了,二哥和我,依然是那样的情同手足。时逢周末或每到过节,二哥总会给我打来电话,叫我们一家大小回去吃饭。每次我们回去,二哥就会非常高兴。似乎,他就觉得兄弟成为了他一生中一个重要的寄托。我甚至假想,在没有打电话时,二哥也可能在农活之余,自然不自然地站在村口,盼望着兄弟一家的突然出现。

其实,二哥,你应该知道,兄弟早已读懂了你。

“一生都多少失意,一生有多少得意,一生有多少不易,一生有多少知己,嗨,唯有兄弟;嗨,一生在一起,嗨,唯有兄弟,嗨,一生在一起……”如今,二哥渐渐老去,而我也已从当年的年少轻狂,步入了而立之年。是的,很苦,很累,但却始终没有忘记二哥与我,那份兄弟情谊。或许,这将是我一生,上帝赐予的一份最为珍贵的礼物之一吧。

兄弟散文9:乡村喜宴

文/马西良

老家大叔家的兄弟今天结婚,很早就打了招呼。赶巧是元旦假期,看看新媳妇,参加喜宴图个热闹。一早就让儿子开车和夫人一块参加婚礼。

农村人结婚讲究的是人情,你家有事请我,我家有事一定要将你请来,农村人实诚厚道,谁也不欠谁家的人情。况且孩子结婚这是大喜事,不办上一、二十桌,那叫没人脉。全庄按支分,张王李赵每家都邀请到。而且现在农村的酒席,一桌也要六七百块钱,还不算烟酒,至少六盒烟,四瓶酒,手绢、茶杯、火柴一应俱全。

当我们开车到老家,婚礼已经举行完,第一场喜宴上午十点就开席。好久没有回老家,乡亲们依旧特别热情,一个个握手寒暄、打招呼。洪美叔年轻时农闲贩个青菜倒蹬个葱姜,挣个零钱话。现在两个孩子都在城里做生意,八十多的人了,前几天儿子们又请他坐飞机去韩国旅游。他逢人就说:咱活了一辈子没坐过飞机,这次也像国家领导人一样,到国外访问访问。还有好多亲戚,都前来喝喜酒,多年没有见面,借这次机会叙叙旧谈谈心。

每个村子都有一帮相对固定的办喜宴班子,几位德高望重的大总,各司其职、各负其责。洪开叔是村里的文化人,毛笔字写的笔走龙凤,听说还在市里获过奖,他当大总谁擅长啥,谁能拿下啥,他心里都有数,让谁干都心悦诚服。

办喜事讲究的是场面,乡里人爱面子谁还能在乎钱。好在现在办喜宴,全部包给厨子师傅,不要再自己杀猪、卖鱼、进菜。端盘上菜、烧水杂物不用主家过问,省事多了。农村结婚也兴起了搭彩虹门、请主持人,基本上和城里一样隆重热闹。

洪清叔一家在安徽省的淮北市煤矿上,三个儿子出生在文革时期,有理、胜利、永权名字起的都有文革遗风。大叔去世后,老家没有什么大事一般就没有走动。这次洪清叔家里的有理、胜利开车一早就回到马河口老家,还专门把三个孙子带来,不仅让他们参加婚礼喝喜酒,更是让他们回老家看看,不要忘了老家,不论在外多远老家才是他们的根。

农村酒席讲究个热闹,新媳妇敬酒掀起一个小高潮,每人客人都要喝上两杯,红红的脸上都放了光彩。三天门里没大小,玩笑开得再大,也没有生气的。原来在家时的小孩如今都是大高个子,有的都结了婚。英俊的大小伙,漂亮的媳妇,老家的变化真是大。一代一代人的成长,我都认不下来,我的孩子们恐怕认识的更不多。

乡人的生活中能有什么大事发生呢,红白喜事就是乡村社会最大的政治!世人往往从这等事情上去衡量一个人、一个家庭的胸怀和气度。鲁南人所说的“人脉”,也即人气,往往就是从这些琐事上慢慢累积的,提升一个家族政治地位和影响就是从这些事开始,从而获得恒久的村里的评价和定位。

淳朴的乡村风情,浓郁的家乡情结。老家再亲也亲不过来的地方,老家逐渐生疏的地方。

乡村喜宴,浓缩了乡村人淳朴善良的浓厚情谊!

兄弟散文10:九月九日忆兄弟

文/隆如

三国时代的曹丕在《九日与钟繇书》中写道:“岁往月来,忽复九月九日。九为阳数,而日月并应,俗嘉其名,以为宜于长久,故以享宴高会。”九月初九,两九相重,故名重阳。

于是,秋月微盈的重阳之夜,月光洒在山坳的竹林间,洒在山巅的松涛上,一切是那样的柔和而又恬静,秋蛩声声,更添了一层薄凉的况味。

夜深,窗外一株桂花树,满枝桠拢不住的芬芳。又是一年重阳,我在兄弟情深里陶醉着,感慨着。虽说只是一封书信,但并不妨碍我去遐想,那样一个好友相聚的夜晚,我看到了朋友间真挚的情义,以及兄弟们难得的际会。

王维曾在九月九日写下了思亲的千古绝唱,于是重阳被赋予了纯真的内涵,年年岁岁,兄弟朋友间的深情厚谊在这个日子里凝集、升华。今又重阳,清秋光景,想起了许多的好兄弟,好朋友。往事历历,虽说天各一方,但是我坚信曾经的情义不老,那些岁月,那些日子,在岁月深处久久贮藏。

堂哥家的儿子,只比我小一岁,我们一起上学,一起长大,虽是叔侄,却像兄弟。我们一起看小人书,一起背诵课文、默写词语,有时他赖在我家吃饭,有时我赖在他家睡觉,可以说形影不离,片刻不分。后来他去南京上大学,我在苏州灵岩山,虽然人生轨迹不在一条线上了,但偶尔还有书信来往。现在他留在南京工作,年初在南京买了房子,也许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不多,就是见面我们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也许不再相同,但是儿时的友谊,和一个人的故乡一样,是终生不忘的。

张姓同学,活泼开朗的一个人,从小也是健康挺拔,不想得了白血病,年前竟抛下父母妻儿,撒手而去。在他生病期间,我去探望,好好的一个人瘦得皮包骨头。化疗使他痛不欲生,可是见到了多年不见的同学,他还是笑了,那微微的笑容,像一朵萎谢前夕的花,苍白而又无力,却有种释然,有种解脱,让我永世不忘。我想,人在生死面前,最终是镇定的,因为他相信他来过,他拥有过,相信他是富有的。

这个重阳,他一定在世界的某个地方注视着我们,注视着他的父母双亲,注视着他年幼的儿子,也一遍又一遍重温着我们昔日的友情。我想起了他,这是一种生生不息的延续,至少在这个世界上我们都是幸福的,都应该无憾。

“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我的这些兄弟呀,今生今世茫茫人海中你我相逢,那些曾经的点滴,在我的心里生了根,就像一蓬繁茂的常春藤,时时给我以绿色,给我以弥足珍贵的爱的希望。

兄弟散文11:土豪兄弟

文/朱辉

阿凡找工作找了两年,依然没有找到。阿凡以前在一家效益不好的单位工作,扣除各类保险、公积金,月薪的现金部分也就两千左右。于是他便停薪留职了,之后每月撒出简历若干份,偶尔能得到面试机会,一年有两三次被录取。

“才3000来块,扣除上下班交通费、早餐午餐费……还剩个毛啊!”阿凡每每了解到有关薪酬的详细信息后,往往觉得受到了侮辱,拂袖而去。

“就你这资历、学历,在本市也就这待遇,再挑几年,也不可能有好工作,除非你爸是什么什么刚……”朋友们劝他。

然而他爸只是普通国企工人,***一贯作风正派,肯定不会有意外的“亲生父亲”相认。好在老两口宠儿子,给他买了辆八万多元的草根车。于是阿凡加入了好几个车友群,于是认识了土豪迈克尔陈。

迈克尔陈开着一辆价值150多万的越野车,和阿凡一样都是“80后”。迈克尔陈喜欢喝酒、喜欢说粗话,和阿凡在一次聚会上一见如故成了好友。

“天啊!我和土豪做朋友了!”相当长一段时间里,阿凡沉浸在喜悦之中,这简直和灰姑娘邂逅王子有得一比。我们也很替阿凡高兴,看来他的人生道路很快就会迎来转折。

果然,迈克尔陈通知阿凡去上班了。

“他来找了我几次,差不多是三顾茅庐。我这人讲义气,有忙不能不帮,最后答应他了!”阿凡是这样说的。我们觉得阿凡并非特殊人才,三顾茅庐似乎太客气了,不过各花入各眼,也许土豪觉得他是奇才。

阿凡的职务是“仓务助理”,主要工作是将货物从货车上搬下来,背到仓库里码齐;分店派人来提货,他就将货再从仓库背到车上去……

“贵公司真够文雅的,这‘仓务助理’不就是搬运工吗?武汉叫‘扁担’、重庆叫‘棒棒’。”一位朋友打趣道。

“唉,每天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回家倒头就睡着了。”上班后,阿凡常常在QQ群里唉声叹气。

终于捱到了月底,阿凡领到了两年来第一笔工资——2500元。阿凡气呼呼地去找迈克尔陈理论,人家请他到路边吃了顿烧烤,阿凡就被洗脑了。

“咱不是老板、打工仔的关系,咱是兄弟啊!斤斤计较,还谈什么义气?”阿凡对我们说。

此后,阿凡依然不时地抱怨,比如工作餐太差,经常加义务班,每月只休息2天……可是人家土豪兄抓住了他的“七寸”,每每以“义气”、“兄弟”感人,阿凡居然干了一月又一月。

看来和土豪交朋友不一定能得到好处,人家既然能成土豪必有过人之处。比如那位迈克尔陈,居然能从比他穷得多的人身上榨出油水,这般身手不成土豪也难。

兄弟散文12:10元的尴尬

文/茨园

前天中午,一有钱的兄弟邀我喝酒,想着好吃好喝且不用付费,我欣然受之。高高兴兴出门时,忽一想这兄弟请客的地方是城里数一数二的大酒店,有品位,上档次,出入的人不是有钱就是有权,我若是骑着破自行车去了,即使这兄弟不说什么,自己都觉得寒碜。所以,我决定打出租车去。

到了地儿,瞥眼见计价器上显示9元,不免我有些心疼。为使心态平衡一些,我从钱夹里捡出张最破的10元钞递给了司机,然后眼巴巴等着他找我一枚1元硬币。谁知,司机是个认真的主儿,拿着那钞对着日光照照,一扭脸递回我面前,鄙夷地盯着我说:“换一张。”“咋了?”我瞪大了双眼。“假币。”他说。我一愣,拿过钱也对着日光一照,看不出异样,便疑惑地说:“旧点儿,咋就是假币呢?”“哼,我又不是酒驾,蒙谁啊!”他冷冷一笑。看着他这样子,我也犯了梗,忍不住争执了两句,他“哼”一声把车开到附近一家银行门口说:“咱俩争也是瞎争,还是进去让人鉴定一下吧!”

心中无鬼,自然坦荡。我和他一前一后进去了,把那钞递到了柜台内。不想,嘀嘀,验钞机发出警报。“假币,没收!”本来态度和蔼的银行工作人员又对着验钞灯看了看,态度180度大转弯,冷着脸说。我一愣,虽然清楚地知道自己并不是趁着暗夜躲在地下室狂印假币的主儿,但也只好灰溜溜从皮夹里又摸出张10元钞,讪讪地递给了司机。

弄出这种尴尬事儿,自然要想办法挽回面子的。我大度地看着司机说:“算了,那一块钱不用找了!”谁知他却“哼”声说:“说得轻巧!耽误我这么会儿工夫,一块钱就想把我打发了?”“那你要怎样?”我问。“拿二十块赔偿我吧!”他说。“想得美!”我一听就急了。

许是银行工作人员“热心”地拨了110,在我和司机唇枪舌剑三四分钟时,俩警察走进了银行。警察问明了缘由,也觉得司机要求得没道理,“调解”走了他,摆手示意我也可以走了。然而,我郁郁闷闷地也要走时,朋友的电话打来了,“你咋现在还没到呢?大家都等着你呢!”手机里,他埋怨。我没好气地刚说句“你们先喝着,我三五分钟就到”,那俩本来要走的警察却扭过了身,一个问:“赶酒场呢?”“嗯。”我下意识应了声,忽然觉得让他们高看我一眼,所以就顺嘴说:“有人在XX大酒店请我呢!”话音甫落,那警察就黑着脸儿拦住了我:“你先甭急着走。”“还有啥事儿?”我茫然地看着他。“装傻啊?”他的脸更黑了:“跟我们回所里协助调查假币来源呀!”“我、我……”我结结巴巴的,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时,另一个警察也走上前来,拉着我说:“走吧,别光想着公款吃喝,先到所里把事儿说清楚再腐败!”一时间,我狂晕。

兄弟散文13:一起打球的好兄弟

文/谢永帅

昨晚这红茶真是奇怪,可能是喝得太多的缘故,直接给整得不用睡了,大半夜还起来写了篇散文,还练了几张字,还是没有半点困意,到早上4点多才迷了会,6点多就醒了,去住的小区对面来了碗拌面,留览了下手机,突然发现丹麦大哥的打球视频。

丹麦林大哥,福建人,是我原来在老家一起打球的好兄长,他喜欢运动,从小练体操出身,打球基本扎实,身体强壮,核心力量强,射手一枚,最喜欢和我搭档做队友,可以说我们是球场上一知音,当然我们还有老弟阿坚、阿亮、吴磊、王岩一众知音,只可惜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也是我这不合格的队长这几年没在老家的缘故,所以就没机会和时间聚在一起打过球了,真是怀念一帮好兄弟在一起打球的时光。

今天看到丹麦林老兄身手还依然那么矫健,真是挺佩服,岁月挺奇怪,在丹麦林老兄身上丝毫看不到老的痕迹,像个老顽童。我也喜欢和他单挑斗斗牛,两人互有胜负,论实力和技术,丹麦林兄更胜一筹,只是我胜在体力上。

其实对于我们喜欢运动的人来说,也喜欢以球会友,喜欢结交兄弟,虽然有时年龄相差挺大,但丝毫挡不住英雄相惜,知心兄弟的那份感觉。大家在一起互相尊重,不论出身,不论年龄,就是那么纯粹,那么豪爽,大有武侠小说天龙八部里乔峰那种广交天下朋友的豪情气派。

丹麦林兄长不但球艺好,人品也好,早几年给丹麦客户做鞋子外贸生意,所以我们管他叫丹麦林,原来是给瑞安鞋厂做出口订单的,现在有了自己的厂子,业务还不错,经常跑广州参展,打心底还是挺佩服他的,一人在瑞安打拼这么久,终于有了自己的事业。他对我也挺关注的,经常问我什么时候回瑞安,邀约一起打球,一起聚聚。

其实人生很简单,在我们的人生的不同阶段都会遇到知心的朋友和关注你的朋友。当然得我们学会先去关注他人、欣赏他人和赞许他人,别人才会把你当朋友当兄弟。朋友兄弟不见得都得天天在一起才是最真的,只要心里时时刻刻在心里,永远不忘记,经常问候和关注一下对方,这才是最真的朋友和兄弟。

当然各行各业都会有许多朋友,朋友多预示着人生道路宽敞,当然我们不需要那种虚情假意的情意,而是需要那种豁达开朗亮堂的情意,愿普天之下皆朋友

兄弟散文14:青蛙进城

文/张焱森

两只绿皮青蛙兄弟生活在一条小溪里,它们已经生活了很久,有点厌烦了。

一天,蛙哥哥想去城里看看,因为它听小鸟说城里有高楼大厦,有奔流不息的汽车,还有电影院。他还听小鸟说,城里不仅有高楼和汽车,还有很多商店和超市。那里有水果、蛋糕和很多好吃的东西。不过,如果真要去的话,要走很远的路,需要大约半天时间,而且,城里也许还有危险。

但是,蛙哥哥还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去城里一趟。它就对蛙弟弟说:“我们一起去城里玩吧。”蛙弟弟其实也早就想去,就爽快地答应了。于是,它们出发了。走到半路上,它们遇到了一只豹子,它把贪婪的眼光落在两只青蛙身上。青蛙兄弟也注意到豹子了,它们立刻跳到水里,豹子抓不到它们,就走了。

中午,青蛙兄弟到达了城市。它们看见了一张海报,上面写着:恐怖鬼屋,保证让你吓不停。蛙弟弟很好奇,它对蛙哥哥说:“我们去鬼屋玩吧。”蛙哥哥也很好奇,它说:“走吧,不过鬼屋在哪儿呢?”这时,突然眼睛一亮,它发现了一只精瘦的流浪猫。它们就去问那只猫。瘦猫说:“直走向左拐,就是的了。”它们向流浪猫道谢后,就向左拐去了。果然,发现写着“鬼屋”大字的一个门,它们径直走了进去。在里面,它们看见了很多幽灵和吸血鬼,那些小娃娃被吓得叫起来,但是它们不怕,他们知道那是故意做来吓唬人的,因为青蛙兄弟从小生长在荒郊野外,他们知道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不过,它们看见了一条蛇,大家都知道,蛇是青蛙的天敌,青蛙兄弟吓得赶紧跑了出来。一出鬼屋的大门,看见很多小孩子在笑话它们,它们才知道那条蛇是假的,它们觉得很丢脸。

它们想:城里真没有意思,骗人的东西不少,假东西也很多,于是,它们就回到了乡下。

回到乡下的青蛙兄弟,依然过着幸福的日子。它们再也不想进城了,它们觉得还是乡下的生活实在。

兄弟散文15:你是我兄弟

文/偷吃麦子的猫

你是我兄弟,永远的兄弟。即使不在一起了,我还是会想你。

一个人的时候会很寂寞,寂寞到干什么都没有精神。一直想找这么一个人,她有一半是女人,有一半是我的兄弟。我想打游戏了,她会陪我一起LOL,即使是一群坑也好;我想打篮球了,她会陪我打篮球,其实不是篮球也无所谓,我只是闷得太久了想出去透透气而已;我们会一起去吃饭,即使并不需要每次吃大餐,也会开开心心的,因为有你陪着,不管吃什么都会很香很香,不用每次都AA制或者惯性的是我请客,偶尔你也会抢着说今天要请我也好,或者我根本不在乎这些东西,我只是觉得原来我也会是你在乎的对象,不过你放心,至少每周我总会记得我们要一起吃顿大餐,就当做是对我们生活的犒劳。假如我哪天心情不好了,我说想去喝酒,你什么都不会说就直接跟着我去了,因为你知道这一刻我需要你,其实我并不需要你陪我喝多少酒,或许我只是想要知道,原来我比你所有的事情都要重要。当然我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你说你有事我是能够理解你的,如果这个事比我的事更加重要的话。

我并不奢求能和你过每一个节日,但只要你记得我就好,一个短信,一个电话也好。我不想在你面前表现战战栗栗的,我想要那种肆无忌惮的放松和愉悦,所以我并不希望你每次都板着个脸,也不要那么大惊小怪,我不是完人,我的表现总会有那么多不令你满意的地方,但是你要明白,这样的我才是最真实的我,我心里告诉自己,不算我身上有多少多少不足的地方,你终究也不会离我而去,因为我知道你是我兄弟。我不是万能的地图,所以并不是每个地方我能够清清楚楚,所以请你不要害怕,保持镇定,不然我会觉得和我在一起你真的没有安全感,我想要的是那么一个人,即使我们迷路了,你也不会胡乱发脾气,因为有我的地方在哪都是安全的。还有关于住的地方,不管我们住在哪里,民房也好,小区也罢, 你都不要抱怨,因为我想你会明白,我总是希望把最好的留给你。不用你把你所有的朋友都介绍给我认识,因为如果我们熟了,我们彼此的朋友会有意无意的被我们熟识。

不得不相信,总有那么一些人的出现,每一次都会给你的生活带来惊喜和希望,和他在一起你总会有那么多无所适从的轻松感,你会对未来怀有更大的信心和希望,因为他总能给你力量。有了这么一个他,却也在一直寻找这么一个她。只不过渐渐地觉得希望有点渺茫了,因为这个社会太过浮躁,我们也开始变得不淡定和躁动不安,其实我都怕自己有点扛不住了,有一天会有这么一句感慨,找个好人就娶了吧,我不确信这样的我会抑郁终生,我想至少会有一点遗憾。其实吧,说实话呢,我也挺让这个社会失望的,当然社会也有很多让我至今都没有想明白的事,不过渐渐地变得淡定了许多,没有那么多的远大志向,只是想静静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或者活在自己的圈子也好,就这样孤老一生。然后就这么柴米油盐的过着、过着,一辈子。

偶尔的会那么不经意的喊一句,兄弟,我想你,在那个二十二三的年纪里。

兄弟散文16:可爱的龟兄弟

文/周婧宜

我在家养了两只可爱的乌龟,它们一只大一只小,大的叫欢欢,小的叫乐乐,欢欢的背上有很多清晰整齐的斑点,可乐乐的背上像芝麻糕那样,还看不清形状。但它们都长着绿宝石似的眼睛,厚厚的眼皮,一张爱吃肉的大嘴巴,脖子就像弹簧一样伸缩自如……

我每天都给它们喂食,它们在吃食时更是可爱,只要一有肉条投进它们的领地,它们先是立马警觉起来,左瞧瞧,右看看,见周围没啥动静,两个家伙就不约而同地扑向它们的美食,你拉我扯。终于,“嘶”的一声,肉被分成了两半,不幸的是,它们用力过猛,摔了个四脚朝天,兄弟俩真是心有灵犀啊!接着两人想尽办法爬起来,瞧:欢欢后腿用力一蹬,不一会就翻过身来,走向美食,“吧嗒吧嗒”地享用起美食来。这下乐乐看了可有些着急了,它也学着欢欢的样子,用尽力气猛蹬腿,可效果并不那么理想,它急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真可怜啊……

我在一旁不忍再看乐乐那么痛苦,就伸手帮了它一把。哈哈,这下它可开心了,加快步伐也扑向了美食,它还时不时地抬头看看我,仿佛在说:“谢谢主人”。

这就是我家可爱的龟兄弟,我很喜欢它们,你喜欢吗?

大家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