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区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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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区的散文1:山林记趣

文/厉彦林

我的家乡在沂蒙山区东部。记得童年的时候,村里村外、房前屋后花草树木非常多,开花时节一片芳香,蜜蜂成群结对“嗡嗡”地飞来飞去。从春到秋,村庄就像飘浮在绿色海洋之上的一叶扁舟。

春天的早晨,山村刚从梦中醒来,一缕朝霞像画师一样将彩墨泼上山峦,绿树间薄薄的雾气和青蓝的炊烟缠绕在一起。傍晚,夕阳把山林和农舍涂得金黄,还透出一丝丝的红润。那牵着牛羊、扛着犁具的农夫,蹦蹦跳跳的孩童,以及唤鸡狗鹅鸭和孩子回家的女人们,构成了一幅质朴温馨的晚归图。

那年月,农家日子挺紧巴。有时树叶、野菜都能充饥,这其中榆钱和榆树皮最中用。春天姗姗到来,给庄户人空虚的肚子带来了些期盼。我们就跟着老人,背着个腊条筐或竹提篮,到比较幼小的榆树上撸榆钱。那榆钱厚厚的、软软的,撸上几把手就染绿了。将那榆钱用山溪的水冲洗上几遍,搅拌上一些玉米面或者地瓜面,就神奇地烙成了焦黄、柔软、喷香的榆钱饼。有一丝的粘,一丝的甜,一丝的香,当然也还有一丝的涩……把榆树枝的皮割开,刮出里边新长的嫩皮,晒干成粉,再加上少许的面粉,能烙出焦黄喷香的榆面饼。

在家乡,还流传着很多的榆树助人的故事。老人们讲,传说有一户人家,家庭贫寒,就几间的茅舍,老人生病了,衣不遮体,饭无一口,挖野菜也填不饱肚皮。孝顺儿子愁得彻夜难眠,就坐在院子里的榆树下,望着明月流泪。榆树受了感动,满树的榆钱就突然变成了铜钱散落了满院子。从此这一家老小改变了命运,每逢节日,总忘不了烧香礼拜这棵“摇钱树”。街坊邻居听说了这个秘密,都栽起了榆树……

家乡的山林里不仅有吃的,还能换花的。林中的桔梗、黄芪等都是中草药。学校里搞勤工俭学,就发动我们去刨。大家把药材采回来晒干卖掉,就可以顶学费。

山林里树多那草自然也长得茁壮,许多人家为了增加进钱的门路,都养了牛羊这些食草的家畜。放牛放羊是件既轻松又快活的差事。清早起来,“叭叭”甩几声鞭子,从圈里赶出牛羊,也把草尖和树叶上沉睡的露珠摇醒……中午,烈日当空,牛羊昏昏欲睡,牧人自在地坐在树荫下,脸上异常地惬意,甚至可以伴着蝉鸣声睡个午觉。愉快的夏天过去了,牛羊也长壮了、长肥了,到集市上定能换个好价钱。那生活、那日子,虽然清贫、单调,但却古典与宁静、朴实与安谧。

如今山乡日子越来越好,树却越来越少。即使栽上一片树,刚成材就伐了卖钱了。其实有青翠的嫩草,盛开的山花,茂密的树木,人与植物、动物和谐相处,生活才丰富、璀灿和凝重……

山区的散文2:乐山乐水

文/蔡小怀

我从小生活在山区,爬山几乎是每天的必修课。读书使我脱离了山的包围,来到了江南水乡的怀抱,终于实现了儿时要到大山那边看看的梦想。把家安在张家港快20年了,这里的山不像老家的那般苍莽,而如小家碧玉,可亲可敬,永远也不会让人生厌。多少美人的容颜不再,而港城的山,历久弥新,容颜却愈发迷人,时时刻刻让游人流连忘返。小桥流水极具江南特色,连湖泊都温婉柔媚,山恋着水,水环着山,好一派山清水秀的风光。

张家港境内的两座山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一座是凤凰山,另一座则是香山。在长江臂弯呵护之下的江南小城有这两座山的点缀,更增添了别具一格的魅力与风采。近十几年来,市委市政府已经越来越意识到了这两座山的重要性,山上的每一块石头都已经身价倍增,再没有被采走的可能;山上的每一棵树也都有了合法的身份,昂首屹立于自然赋予它们的所在;山上的花草忙忙碌碌,为净化空气尽自己的一份力。初具规模的凤凰山风景区和香山风景区,不仅向港城的市民朋友们宣告了什么才是可持续发展,更进一步为张家港精神文明打造了一张实实在在的名片。

凤凰山风景区以凤凰山为依托,建设了河阳山歌馆,又进一步开挖了凤凰湖,进而改造了凤恬公路,连接了恬庄老街与万亩桃园,使之浑然一体。凤凰的发展精益求精,它虽然只是一个镇,但在布局规划上却是大手笔,把功夫下在了凤凰山风景区的绿色主题上,高瞻远瞩地瞄准旅游这一绿色零污染的“金娃娃”,也将科学发展观真正落到实处。

金凤凰展翅欲飞,而香山,则苍翠氤氲、明眸善睐。香山风景区有如一位身披白纱的待嫁新娘,正准备以最好的姿态面向我们。她告别了曾经的单调,小桥流水、翘檐青瓦,愈发古朴庄严,让人仿佛置身于苏东坡、徐霞客的那个年代。登香山有好几条路可供选择,有一条适合中老年人做锻炼的舒缓小道;也有可供汽车行驶的平坦大道;还有一条坡度较陡、挑战体能……步入香山正门,一泓湖水倒映着婀娜的青山和黛色的聆风塔,游人纷纷在画中留下倩影。借作协采风的机会,我第一次踏入苏轼题过匾额的梅花堂,得以一睹香山深厚的文化底蕴。苏东坡晚年定居常州,曾多次游览香山,并为“梅花堂”题额。《江阴县志》有记:“坡仙亲自植梅,种竹和吟咏作画。堂前左上方有一池,谓坡仙洗砚池也。”徐霞客在《题小香山梅花堂诗五首》序言中也有确凿的记载:“堂颜为坡仙笔。坡仙爱梅花以名堂。”

山高人为峰,以前在香山顶西望,却没有了豪情,山下黄土裸露,土方车繁忙得让人深感遗憾和惋惜。如今的变化让人为之振奋,香山新规划了一条上山公路,直通香山寺门口,原来不整齐的黄土堆已经初见小公园的端倪。等到这些工程完工,一座完整的香山风景区将更加魅力四射,汽车通道有上有下,人行通道有险有缓,聆风塔再次投入使用,到时再到塔顶饱览长江碧波,听仿佛来自远古的猎猎风声,应是别有一番滋味。

众里寻他千百度,保护好香山、凤凰山,并努力将其打造成旅游胜地,当我们的子孙后代蓦然回首时,香山、凤凰山依旧在灯火阑珊处。这是市委市政府给张家港人民的答卷,也是张家港人的中国梦。智者乐水,仁者乐山,流连于张家港灵动的山水之间,夫复何求!

山区的散文3:稻子的记忆

文/忆泠

老家连城是山区,主要粮食作物是稻子。在老家长大的我,对稻子可谓记忆深刻,这不但是因为随处可见,还因为自己的童年直接跟稻子联系在一起。

农村的联产承包责任制是1979年开始实行的,在那以前,所有的农田都归生产队所有。上小学的时候,还是“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的时候,学校会组织学生去拾稻穗。我也是去过几次的,但似乎掉落田里的稻穗并不多,能拾到的稻穗也就很少。现在想起来,那种劳动,大多只是一种形式。

但是,有一种为自家干的活,我倒是干过的。当时是集体所有制,每家每户的口粮都是由生产队统一分配的。我们家可能因为只有爸爸一个人在挣工分,每年分到的口粮都不够,青黄不接的时候,就要去向别人借粮食,等分口粮时再归还。或者向别人借钱买米,以度过没粮断炊的日子。于是,每当农忙时节,稻子收成时,大人都会安排孩子去田里“拣谷”,以给家里增添一点粮食。

那时收稻子的程序是这样的:先是把成熟的稻子割下来绑成一把一把的,然后集中到田埂上堆成一堆。打稻子是用一个倒梯形的“谷斗”,围上一圈篾席,两个农民把“谷斗”拖到谷堆前,再抓起一把把稻子用力打在谷斗边沿,稻子便离开稻草掉到谷斗里了。因为是人工打谷,有些不太成熟的稻子便还依附在稻草上。我们“拣谷”,便是去“拣”这些稻谷。这就需要有工具。这工具包括三样东西,一是一个簸箕,也就是用竹子编成的一米见方的竹盘,二是一把竹刀,也就是用竹子削成的比较锋利的竹片,三是一个袋子,塑料袋或者布袋。农民打完谷后,把稻草把扔在一边,我们便把他们刚打过的稻草把拣起来,用竹刀使劲地把还残留在稻草上的稻子打到簸箕里,积到一定的量再装在袋子里拎回家。

干这活还有点技巧,无非就是抢占有利位置,比如说“谷斗”两边,一是农民用力打稻子时,有些稻子会溅出来,掉到旁边的簸箕里。二是农民打完稻子就把稻草扔到两边,这个位置能最快抢到稻草把。之所以要抢,是因为拣谷的孩子很多,绝对不止两个。一堆稻子打完,农民就要把谷斗拖到下一堆谷堆前,这时候也是重新抢占位置的时候,动作慢一点,最好的位置也就被别人占去了,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在边上干这活,成果自然就会少一些。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后,田地都分到了个人手里,拣谷这活也就成了历史。因为都是自家的稻子,大家打稻子时都会特别用心,特别加力,多打几下,稻草上剩下的稻子也就几乎没有了。再说也不可能去别家田里拣谷了。

那时我已经十几岁,一边读书,一边也要帮家里干些力所能及的活。与稻子有关的活,干得最多也是我干得最好的活就是拔秧。谷种撒在地里长出了秧苗,得把秧苗连根拔起移植到稻田里。这种时候,拔秧由我负责,爸爸和哥哥则负责插秧。拔秧的任务完成后,他们也曾让我帮忙插秧,无奈我总是干不好,秧插得歪歪扭扭,极不稳固,我因此也就被免除了这项活计。

收成的日子也一样,爸爸和哥哥割稻子非常在行,割得又快又好,而我不但割得慢,而且一不小心还会把自己的手给伤着,所以,爸爸和哥哥也不让我割了,我的主要任务是把他们割下来就近放在田里的稻子抱到田垄上,堆成稻子堆。就是这项活计我也还是会弄伤自己,锋利的禾苗经常把我的手臂割得一道一道的,刺痛感很强。

其实,爸爸和哥哥都很疼爱我,从来不勉强我干太多的农活。除非万不得已,否则都不让我去田里帮忙。于是,我干得多的还是在家里晒谷子,也就是把打下来的谷子铺在篾席上,或者水泥地上,让烈日暴晒。这活本来是很轻松的,但是,为了让谷子尽快晒干,时不时就要去翻动谷子。因为太阳很烈,每次翻动完,必定满身大汗。更麻烦的是碰到夏天的雷阵雨。一看到乌云密布,就得马上把谷子扫成一堆,用塑料布盖起来,免得被雨淋湿。因为一旦已经晒得几成干的谷子被雨淋着,那就前功尽弃,只能从头再晒了。

或许是因为稻子直接跟农活联系在一起,我似乎从来没有感觉到稻田的美丽和壮观。前两天去汕头,再次看到成片的稻田,似乎头一次感觉到金色的稻田其实挺美的。突然就想起了与稻子有关的小时候的记忆,于是就有了这篇文字。我想,除非跟我同龄的且是农村长大的孩子,否则对这篇文字所描述的事情肯定是不甚了了的。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特点,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记忆。我的这些记忆,估计也是我们这一代人所共有的。

山区的散文4:家乡的竹子

文/周幸

我的家乡在皖西南山区,这里抬眼所见,除了茂盛的树木,就是苍翠的竹子。我特别喜爱家乡的竹子。

竹子清秀、刚劲、生机盎然,自古以来便是“岁寒三友”中的一员。竹子的叶和茎都是翠绿色的,随风起伏,远远望去,就像绿色的海洋。竹林里的空气格外清新,走在竹林里,心情特别舒畅。

竹子的生长分为发芽、长叶、成林、换叶四个阶段。当春风还没有融尽残寒时,新芽就悄悄地萌生了;当春雨潇洒而来,嫩芽破土而出,大地仿佛一下子冒出许多黑黝黝的尖尖小宝塔。这是春笋——竹子的婴幼儿期。

春笋长到三米多高,春风会为它拂去层层笋衣,它摇身一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竹子。它多么像着绿色衣裙的小姑娘,天真活泼,亭亭玉立在明媚的春光中。竹子渐长渐高,便开始长叶。刚长出的叶子是嫩绿色的,十分养眼。

到了盛夏,正是竹子成林的时候。它舒展开长长的手臂,抖起柔软的青衫,临风起舞,婀娜多姿,竹尖微微下垂,宛若成年女子低眉顺眼的娇羞模样。

秋冬季节,气候逐渐寒凉,别的树木落英缤纷,几近凋零,但是竹子无畏无惧,依旧葱茏挺拔,笑迎风霜雨雪。

竹子,不仅外形好看,极具观赏性,它的用途还很广泛哩。众所周知,竹子可以制成竹凉床、竹椅子、竹凳子、凉席、蒸笼等。竹笋含有丰富的蛋白质、氨基酸等微量元素。竹叶可入药,具有清热解毒的功效。可以说,竹子全身都是宝。

我爱我的家乡,我爱家乡的竹子。

山区的散文5:冬到鸭江绿水寒

文/秋之韵

四季分明的辽东山区,又迎来了寒冷的冬季。

夏天酷暑,冬季严寒,是北方气候的特点。然而位于鸭绿江畔的丹东市,却是另一番景象。它酷暑不热,严寒不冷。是非常适于人居的佳地。

在我的记忆里,上个世纪四十年代,北方的冬天十分寒冷,是滴水成冰的季节。一到冬天,大雪铺地,满眼皆白,整个北方是冰雪世界。那时人们的生活无不考虑防寒取暖。穿戴是棉衣、棉裤、棉鞋、棉帽,有钱人是穿皮衣、皮裤、戴皮帽。贫困人家则有“好过三伏,难熬三九”的民间谚语。

随着全球气候的逐渐变暖,严寒已经渐渐离我们远去。冬天虽然气温都是在零下20度至30度之间,还是滴水成冰的季节,但是人们对寒冬的感觉仿佛已经淡淡忘却,冬天依然给我们带来快乐。我家居住在鸭绿江畔,从家里下楼走几十米,便是静静流淌的鸭绿江,严冬里,它依然那么美丽。两岸山川大地被皑皑白雪覆盖,银装素裹,一派迷人景象。呼啸的北风吹袭着原野,给出行的人带来几分寒意。

寒冷,给喜欢冬泳的人带来快乐。碧绿的鸭绿江,是游泳爱好者的天堂。他们不分春夏秋冬,一有空闲便来到江边,成群结队在江里搏击风浪,欢快畅游。我最赞赏的是老年冬泳爱好者,他们大多是六十岁以上的老人。对于冬泳情有独钟。丹东市老干部游泳协会会长程源泉,现在是八十多岁的老人,依然是游泳健将。最近在东北地区举办的冬泳比赛大会上获得冠军称号。按照他的话说:冬天虽然寒冷,但是对于冬泳的人来说,却是练体力、练毅力的绝好的时机。

近几年,全球气候变暖,鸭绿江江面结冰的时候很少。即使是三九严寒的天气,江水依然缓缓流淌,最寒冷的早晨,江面上还飘着一团团白雾,似乳、似纱。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期,江面结冰,喜欢玩冰的孩子,穿上冰鞋、冰刀,到江上滑冰,胆大的孩子偷偷滑到鸭绿江对岸水边,然后再滑回来。累的身上冒热汗,头上冒热气,一个个小脸红扑扑的,惬意的心情溢于言表。如此美丽的场景,恐怕今后再也见不到了。

山区的散文6:追梦的脚步

文/李泊以

每每看到贫困山区的新闻,看到那些跟我年龄一般大的小朋友们穿着破烂的衣服,光着脚丫子,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老师背着走不动的,大的牵着小的,走两三个小时的山路,翻过几座大山,才能来到学校。一个简陋的教室里坐着一至六年级的同学,一个老师同时带着好几个年级的课,中午还要自己做饭吃,晚上回到家已经天黑了。就是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下,他们依然坚持不懈地努力着,不放弃求学的梦想。在感动之余,我的一个梦想便悄悄地在脑海里萌发了——我要努力让他们拥有一个好的学习环境。

俗语说:“言必行,行必果”。既然有了梦想,就要勇于追求梦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让梦想的种子,萌发出生机勃勃的芽,长出牢固的根,结出梦想的果实。而果实的形成需要水的浇灌,化肥的供给,阳光的滋润……

我拥有优越的学习环境,就更应该好好学习,获得丰富的知识,长大后让自己成为一名光荣的志愿者,到山区去支教,服务贫困山区,让孩子们受到良好的教育。成功是一点点堆积而成的,我的梦想也是由一砖一瓦砌成的,我现在虽然还没有那个能力,但我可以从平时的一点一滴做起,从身边的小事做起,我可以将平时的零花钱、压岁钱积攒起来捐给贫困山区的小朋友,平时看完的书籍、用过的文具以及一些我不需要而他们用得到的东西送给他们,还可以和他们结成帮扶对子,共同实现我们的梦想。

“众人拾柴火焰高”。要想完成这个梦想,不仅需要我的努力,更需要得到大家的支持,我会倡导我身边的每一个人,伸出他们的爱心之手,一起帮助这些小朋友。或许在这个过程中,会被别人误解、被人怀疑,、会被认为不自量力,但我不会停下步伐,停下追梦的脚步,因为我永远也忘不了小朋友那充满对学习渴望的双眼,当我鼓起勇力,劝说别人献出爱心时,就注定了我要为之奋斗,当我第一次捐出自己的爱心时,我也第一次真正地插上了梦想的翅膀,感受到了追梦的喜悦!

当然,要完成这个梦想,更离不开社会的支持和媒体的关注。我可以通过微博、网络等方式发表自己的意见和看法,也可以通过互动平台引起社会和更多人的关注,呼吁社会、国家对这一事情的重视,让国家、社会对他们伸出援手,只有这样,才能使他们走出贫困,走进崭新的课堂,走进好的学习环境,走向美好的生活。

山区的散文7:山乡冬雾

文/江初昕

山区冬季多雾,而我对雾似乎多了些留恋,白茫茫的雾气如轻纱薄翼,朦胧间的美叫人浮想联翩。浓雾又似一帘垂落的纱帐,氤氲蓊郁,将树林和落叶浸湿,把整个世界都温柔地笼罩起来。置身雾中,仿佛游弋于一个充满诗意的朦胧意境。

清晨,推开窗户,外面一片白蒙蒙的雾气,远山无影,近树也只是依稀看到轮廓。冬天的雾不像其他季节的雾,或轻柔、或神秘、或变幻无常、或时隐时现。冬雾表现得率真直白,铺天盖地倾泻而至。窗前的那棵雪松如宝塔一般屹立于浓雾之中,雾气在树叶上凝聚了不少水珠子。要是气温较低,就会在树枝上凝结下晶莹剔透的雾凇,把枝叶包裹上一层透明的衣装,显得格外妖娆。整个村庄都被大雾所笼罩着,河面上氤氲升腾的水汽和雾气相互交融,只是水汽湿度大,随着流动的空气紧贴着水面缓慢飘移,而雾似乎张扬着它的霸气,裹挟着河面上的水汽不断翻腾,并不停地飘逸开来,宛如仙境一般。架在河面上的木板桥从容地挺立在小河上,当你走在桥面上时,中途无意间遇到了相向而来的人,赶忙侧身礼让,可谓是“雾中行到桥中央,方知对面有人来”。要是挑担的人过窄小的木板桥,一定要扯着嗓子喊上几声,好让对岸的人知道。浓雾,见证了山村乡民们的朴实。

浓雾阻挡不了勤劳的山民们下地干活,山民们照样荷锄挑水田地间,人影模糊,但也能隔着田垄谈天说笑,篱笆旁的几丛野菊花在乳白色的雾气中摇曳,金黄的花儿格外若隐若现。不远处的枫树火红的一团,也被雾气所包裹,红红的一团就似透过毛玻璃看过去一样,宛如西方的油彩画,透着一股朦胧的美。不多久,雾气淡了,远处的山峰隐隐约约。树林里也是雾气腾腾的,丝丝缕缕的白雾在林子里弥漫,钻进茂密的树木丛中。

冬天的雾,总是弥漫而至,她要表现,就要把整个乾坤都当成她的舞台,要让你真实地感觉到她的存在,更让你感受到某种朦胧的实在。冬天的雾也很调皮,像一个爱捉弄人的精灵,让你摸不着头脑,也让你啼笑皆非。

那年,母亲做了不少萝卜饼,叫我骑自行车送到外村的姨妈家去,姨妈家离我们村也有将近五六里地。萝卜饼是母亲赶早起来做好了的,叫我趁热送去。推门而出,外面是白茫茫的一片。公路沿着河道蜿蜒向前,河里的雾气如蒸锅里的蒸汽一样,腾腾冒出,越往前走,雾气越浓,眼前一片白茫茫,仿佛身陷团团云雾之中。路边朦朦胧胧的,依稀难辨。我这样约莫骑了一段时间,心想也差不多该到了,可看看周边的景象,房子、树木都笼罩在白茫茫的大雾当中,没有参照物,也就失去了方向。浓雾中,人影绰绰,隐隐约约,只闻其声,难觅其人。村庄被大雾层层遮罩着,不时传来鸡啼犬吠声。等到浓雾逐渐淡薄了,才发现自己走过了头,赶紧掉头往回赶。

可是,大雾过后必晴天。太阳出来,逐渐驱散了浓雾,暖暖的冬阳露出了笑脸,大家享受着难得的暖阳,晒腊鱼腊肉、被子衣物,生活的味道便蔓延开了。

山区的散文8:树上的茅棚

文/红狼

在山区农村长大的人对茅棚是不陌生的。

茅棚的作用不外乎遮风挡雨,类似建筑工地上的简易工棚,人可以作短时的栖居。农村人搭建在野外的茅棚更简单,通常是用一长两短三根木材撑起一个三角架,盖上树枝或茅草就成了。

我读初中的那个时候,还是大集体生产。暑假里,我喜欢到龙凤山上去替父亲看苞谷。

在山上看苞谷是需要搭棚子的。我从小就喜欢搞一些创造性的小玩意儿,搭棚子也不例外,别人是把棚子搭在苞谷地里,而我却竭力说服父亲把棚子搭在了苞谷地边那三棵紧挨在一起的高大的松树上。看着我们的茅棚高高地悬在那片苞谷地的半空里,既像越战时营地边上的岗哨,又像一个巨大的鸟巢,还像一朵褐色的云,我心里非常高兴,也很满意我和父亲的这一杰作。我知道它将是我和父亲在大山上的一个家,除了不能在上面烧火做饭,睡觉、看书、写日记等什么都可以。我想象着,住在上面就如同住在天上,白天朗诵诗文,歌之舞之,与云雾相伴,与松涛鸟语对话;夜晚听山风在苞谷地里絮语,与天空星月同眠。就像有些书上所说的一样,远离烦恼和忧愁,做一名如闲云野鹤般的神仙,岂不快哉!

棚子搭起后,我便装好一大摞书籍和简单的生活用品,走时还特别没有忘记带上我的那支短笛。因为,平常在家里吹笛子时,大姐总爱训斥我,说我是穷快乐,所以我吹奏起来也总是不能尽兴。只要到了山上,住在了我的空中“楼阁”,那里,就是我的自由世界,我想怎么吹就怎么吹,再也没有人来干预我了。

父亲看见我带着的短笛时,说了一句“也好,免得敲梆梆”。他说这话的意思是,有我吹笛子就完全可以不用再敲梆梆了。但说归说,他还是把他那个用桐木挖空做成的梆梆背在了背上。因为往年父亲一个人在山上看苞谷的时候,都要敲梆梆,用梆梆声来震慑雀鸟和偷苞谷的贼。

当天下午,我就和父亲住进了龙凤山我们搭建的那个既像岗哨又像鸟巢的茅棚里。刚安顿下来,父亲就架好他的梆梆,随即“梆梆”地敲了起来。正是太阳西下的时候,夕阳照在他古铜色的脸上,深沉、沧桑的表情和容颜,极像支撑茅棚的松树。就在这松树的半腰处,在高高的茅棚里,看他居高临下认真敲着梆梆的神情,很是自我陶醉。那清脆悦耳的梆梆声一起,不仅惊起了包谷地里一群雀鸟叽叽喳喳地飞向山林,而且让寂静的大山即刻增添了许多生气。有时激越奋进如万马奔腾,有时轻缓飘逸如行云流水。梆梆声在山顶敲响,在空中萦绕,在山谷间回荡,像风,像云,连绵不绝。

我不知道父亲在天亮后是什么时候下山的。一阵山雀清亮的叫声把我吵醒的时候,朝阳已染红了我们的茅棚。我看见一只红嘴,长尾巴,羽毛黑白相间的山雀歇在棚口前的松枝上,尾巴朝着我正向远处叫个不停。朝阳照着它的羽毛闪闪发亮。

“啊,太美了!”看着眼前的景象,我不禁脱口而地出发出惊呼。

于是,我情不自禁地拿出短笛,站在棚口,向山下动情地吹奏起来。随着悠扬婉转的笛声,太阳已将万道金光洒向山峦,洒向田野。从河下漫起的浓雾,从房顶升起的炊烟,与山上包谷地里弥漫的山岚,融在一起,慢慢地向上翻涌腾起,形成一朵一朵的云霞。云层下面,是生机盎然、欣欣向荣的村庄,是我祥和美丽的家园。此时此刻,田地和房舍在白色的云朵下时隐时现,仿佛天地已融为一体,再难分辨出天上和人间。

我在山巅,在半空的茅棚上,向云蒸霞蔚的村庄一曲接一曲地吹奏。我的笛声就在这云朵之上悠悠飘荡。

那情景,今天还记忆犹新,真是说不出的一种美。我不知道今生还能否遇到那样的情景,能否找到那种感觉。真的,很美。

山区的散文9:雨下在一个小镇

文/宁超文

沂溪河从湘中山区的桂岩山发源,自南向北,流到一个叫石坪里的地方,生出一个拙朴的小镇。

小镇的天空常常下雨,最常见的微雨,如琴弦上跳动的音符,穿越时空,敲击万物。千百年来,小镇就在这湿润中生长。那些雨虽然下过了很多年,但依然留在我的记忆里。

远处的群山全笼罩在雨雾之中,只是近处,那带点神话色彩的吴家碑狮子山还依稀可辨。山腰上两口泉水因雨水丰盈清亮,如雄狮明亮的双眸。据说,清代末年,当地乡绅因为畏惧那双眸的凶气,便在不远处的沂溪河上建了一座四拱的大石桥,之后又在石拱桥下首建了一尊宝塔,让那桥弓塔箭去射。

经过一场场的微雨,小镇象一个洗去铅华的女人,容颜被岁月雕刻上深深的皱纹,弥漫出苍凉的慈祥。古街老巷就象撒落的珍珠,不经意间拾起,会有故事诉说着失去的岁月。

某年,一位颇有成就的画家来到镇上,驻足旧时当地财主私宅前,看飞崖似的屋檐,青砖黑瓦的老房,曾说,小镇是一张传承下来的水墨画。

雨下在这个小镇,夹杂着温和的暮霞似的气息。画家疲倦了,寻了一户人家留宿。至夜晚,他孤独地呆在木板屋的窗前听雨。

案前喝茶,眼光却停留于身旁的窗棂。许那窗棂是某种野生的木材制成,精雕了浮华的图案,把他吸引住了。雨夜的柔情朦胧地与窗下的河水融为一体,成就些许梦幻的颜色。而倾听水声,则宛若两个青花瓷瓶的碰擦。画家一夜没睡,却在煤油灯下完成了他一生中最得意的画作。

在雨雾渐渐地散去后,清一色的青石板铺成的街道上就有了人群的攒动,其时,石桥上,街道边,树荫下或蹲或站的都是得意的商贩,人们讨价还价,叽里咕噜一街的土话。摊子上冒着热气的甜酒,是祖先秘传的酒药子酿造,那酒药子的配料不过是山上的几样野草,然究竟如何配方,知情者甚少。也有某户居民人家飘出擂茶的香味来,擂钵是陶制的,擂茶锤是山上砍来的带香味的杂树,传说擂茶技艺是所谓太白金星带到凡间来的,究竟是否,无法考证。

彼时,踩在小镇的石板街上,手抚一块破壁的砖头,抑或走入一条小巷,都能感受到一种浓浓的夹杂着历史与文化的气息,不用刻意,不用费力。那厚重的历史篇章似乎向人们缓缓展开,灵魂里,强悍的先人似乎也会鲜活地站在人们面前。

雨后,小镇居民常穿木屐,那是最原始的鞋子,穿上它走在石板上敲出的声响,如一首清脆的伴奏乐,和着心灵的节奏流出一曲天籁之音,回响在小镇的老街,至今还回响在当地游子的梦里。

小镇当然也经历过暴风骤雨的洗礼。

一堆堆黑云从天边压过来,什么也看不见,天地似乎要溶合在一起,山谷、溪流、平地、集镇、农舍都是沉沉入睡的样子。雷声响起,滞闷而又迟钝。闪电划过破棉絮似的黑云,呼啦呼啦燃烧着。

风裹胁着雨,从变黑的天空中倾泻下来。鞭挞着,迸射着,淹没着一切。这不是雨,而是乱来的、发疯的、汹涌的水,是狂暴的充满了旋转的黑暗的水旋风。

然而,暴风雨的终止和天空的明亮,都只是短短一刹那间的事。雨后,树叶比平时更加新绿,浅草贪婪地吸收着水分,庄稼也在不经意间长起来。山谷、溪流、田畴四周散发着的,是清新的泥土味儿。

有专家说,文化是活着的文明,文明是死了的文化。在荡涤污泥浊水的同时,猛烈的风雨,有时也让文明哭泣。

于一场风雨史无前例的风雨中,人们摧毁了小镇附近清代一品大员的墓庐,那墓庐里精美的石刻牌楼、石碑、石牛、石马、石狮子等等,实属美妙绝伦,如今只剩得一只石狮子。传闻,某个夏日黄昏,一老太坐在墓庐所在村口的大树下歇凉,忽闻那只石狮子孤单地哭泣,心一软,蔫了手中的蒲扇。

小镇上有人说,山里最会唱歌的是画眉鸟。一位唱山歌的女农妇,一字不识,却记住了数不清的山歌歌词,清亮的嗓子唱了一生的山歌,然而她一死,画眉鸟就把山歌也带进了坟墓。

有些雨至今也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小镇镇区不远处的安宁古道是一条青石板路,原是清代当地巨富出资修建,现在被强悍无比的钢筋混凝土覆盖啦。据说是因为,乡民从此不必担着柴棍子从那条一级级的青石板路上走过,而去沿海发达省份务工经商发达了的乡民,须驾驶着一辆辆还算气派的私家车回来,这得有水泥路面的公路才行。

电力和石油液化气渐渐取代了火塘里的兜根火,梭连勾那玩意儿孩子们就没见过。火塘边,一屋的乡亲一边吃着煨红薯,一边听白胡子老头讲传书的场景,已经很久没有发生。

而小镇就坐落在我一眼就可眺望的距离,然而有时候视乎它离我的生活又漫无边际的遥远。有时我问自己,为什么我总是对自己出生与成长的小镇模糊不清又似清凌剔透,自己可曾当真抵达过小镇的灵魂呢?在我们每个人的心里,是否都有一个古朴的小镇、一条难忘的老街呢?

女作家刘明霞说:人和街的缘分,大抵是一种经过修炼的默契,背后藏着的,是人与城市的缘分。又说:一条老街,一座老桥、一栋骑楼、一首老歌,无不镌刻着先人走来的痕迹及一座城市的精神源头。

如同《我与草原有个约会》,一遍又一遍地,我总是在找一首歌的歌词,虽然那歌词我一直记得:江南人,留客不说话,只有小雨沙沙地下。黄昏雨似幕,清晨雨如纱。遮住林中路,打湿屋前花。

山区的散文10:恋雪

文/田宗乾

身处高寒山区,印象中,每年冬季都要下雪。这是大自然的恩赐,是造物主赋予我们一份特殊的礼物。

而我,打小开始,就特别喜欢雪。听父母讲,还在呀呀学语时,每每下雪,我都高兴得手舞足蹈,望着纷纷扬扬的雪花和白茫茫的山野,虽不知这白花花的东西为何物,却充满了好奇。再大一些,能够自己下地走路了,每当下雪,便跟在哥哥姐姐的后面,到院子里玩雪。那时家里困难,穿的衣服来来回回就那么一两件,再冷的天气也是如此,脚上穿的解放鞋破了几个洞也舍不得丢。尽管手脚冷得通红,一看见铺满院子的雪,仍忍不住赏雪玩雪。

农村老家,一进入冬季,树叶落过精光,整个山头便裸露出来,一阵阵寒风刮来,冷得直打颤,叫人不敢出门。进入腊月后,气温骤降,干冷干冷的,抬头仰望天空,天阴沉沉,没有一丝阳光,整个小山村一片寂静,预示着要下雪了。这个时候,大人围着火塘烤火、喝小酒。小伙伴们不再出门玩耍,吃罢晚饭,便早早上床睡觉了。半夜,屋后的竹林发出啪啪的响声将我从梦中惊醒,侧耳倾听,响声仍在继续,凭直觉,那是竹子不堪重物施压折断发出的声音。于是披衣下床,打开房门一看,原来是下雪了。顿时一阵狂喜,睡意全无,躺在床上,却不再有睡意,享受着来自大自然的天籁之音。

天刚亮,我便迫不及待的起床了。雪下得非常大,纷纷扬扬的雪花就像鹅毛一样飘落下来。整个山村不再掺杂其他颜色,一片白色的世界,浑成天然的艺术品给人以美感和无限遐想。山头穿上了白色的婚纱,袅袅婷婷,婀娜多姿。山顶上的雪白得耀眼、白得刺目,它那飘逸的神采,冰清玉洁,优美动人。树上挂满了一串串的冰凌,晶莹剔透,千姿百态。茂密的竹林被大雪压的低下了头,竹林下的地面铺就一层雪,整个竹林俨然一幅水墨画。屋顶上,雪顺着瓦片、瓦沟依势铺就,延绵起伏,在淼淼炊烟的映衬下更显得洁白无瑕。屋檐上未滴的雨水变成了长长的冰棍,挂在室外的衣服,结上一层冰,变成了“铠甲”,硬邦邦,沉沉的。路上的积雪铺了一层又一层,路面和陡坡变成了一个平面,踩上去发出沙沙的响声,此时也分不清哪是路面哪是路坎了。大人防止小孩不小心跌下路坎,便用铁铲将积雪铲至路旁,上面一层干净的积雪还铲至黄缸内,在那个缺水的年代,还解决用水洗衣的难题。

大雪漫天飞舞,厚厚的积雪,成了孩童的乐园。我们一帮小伙伴来到竹林里玩乐,走进竹林用力猛摇竹枝,雪便哗哗掉落,走在后面的小孩被掉落的雪砸在头上,甚至灌进衣服里,在体温的融化下,化成水在流进裤管,年龄小的便被吓得哇哇大哭,年龄大的将雪抖出来后继续玩乐了。下雪天,堆雪球、打雪仗是必不可少的,我们来到宽敞的院坝,三个一群、两个一伙堆起了雪球。几个人一齐发力向前推,刚开始时,只有篮球那么大,随着时间的推移,雪球越滚越大,直至最后太大太重推不动了才作罢。打雪仗更是我们的主打节目,六个人分作两边,一边三人,每人拿一团雪掷向对方,哪边掷中的次数多就算赢,玩到尽兴处,早饭也忘了回家吃了。这时候,大人也变成小孩了,见我们玩得起兴,他们也加入了我们的行列,玩起了游戏,当然他们跟我们打雪仗是赢多输少了。

我非常喜欢下雪,就像吃饭一样天天吃也不觉得腻。在我眼中,下雪就代表着玩耍,也表示着年的到来,我总是爱期待这么令人激动的日子。每次立了冬,我都会跑去问母亲什么时候会下雪,母亲总是回答:快了,快了,说不定明天就下。现在想来那时的我真幼稚,说什么信什么,于是我总会趴到窗户上望外面灰暗的天空,想看见第一片雪花从天上飘落下来的美好瞬间,对下一秒充满无限的期待和好奇。

华夏大地,一到冬天,许多地方都要下雪,雪后的美景更是惊艳了所有的人。一下雪,故宫成了紫禁城,苏州成了姑苏城,西安也就变成了长安,南京就成了金陵。只要是一下雪,新疆就成了童话世界。没有了秋天的色彩斑斓,新疆那就只剩下纯净的洁白颜色。在寒风当中求琴的羊在拥挤着,走着,非常热情的牧民和马儿继续欢腾。雅致的村社在大雪的照映下,看上去更加的安详,好像就是童话中的世界一样。我总觉得北方的雪有着有着漫长的情怀,那是随着漫长的冬季编织出来的一曲风雪之歌,当雪花光临山野的时候,北方的大地便开始了漫长的冬眠旅行。而深处南方的我,总觉得有那么一丝幸福,南方的雪来得悄无声息,也不遮遮掩掩,有如行云流水,自由自在,潇潇洒洒,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有其自身独特的韵味。当天空放晴,雪也开始融化,一切又归于平静。

唐·高骈《对雪》中说道:“六出飞花入户时,坐看青竹变琼枝。如今好上高楼望,盖尽人间恶路岐。”大雪纷飞,雪花飘舞着飞入了窗户,当我们坐在窗前,看着青青的竹子变成白玉般洁白,此时正好登上高楼去远望,那人世间一切险恶的岔路都被大雪覆盖了。清·郑燮《山中雪后》诗曰:“晨起开门雪满山,雪晴云淡日光寒。檐流未滴梅花冻,一种清孤不等闲。”每当雪降临时刻,我都无比欢喜,他每次总会准时在属于我的季节赴约,从空中活泼的跳下来,落入我手心。我静静地听,雪落下的声音,闭着眼睛期盼雪下得久些,再久些……

下雪天,人们好象来到了一个幽雅恬静的境界,白雪的那冰香,给人一种凉莹莹的抚慰。小时候,每当下雪,我都便毫不犹豫地冲到院子抓起一把塞进嘴里,清清的、淡淡的,一股冰冷瞬间直达心底,感觉非常清爽。长大后,我依然喜欢雪,特别留恋雪的味道。

盼了一季的雪
像秋天的叶子
从树杈上落下来
最终,飘向地面
给大地
铺上了一层洁白的毯子

雪的到来
让人踏踏实实
感受到了冬天的味道
静谧的小山村
像煮沸的开水
闹腾起来

儿时
雪,就像妈妈的味道
暖暖的,甜甜的
长大后
雪就是家的味道
给人一生的希望
和不尽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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