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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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文章1:飞升与落地

文/蒋勋

不同的民族在开发身体的经验上有非常不同的特性。譬如,提到西方的舞蹈,以传统来讲,我们立刻想到的就是芭蕾舞。芭蕾大概是17世纪从法国的宫廷流传出来的,为了表现宫廷的优雅礼仪,他们练出一种踮起脚尖走路的碎步,后来就慢慢发展出芭蕾这样的艺术形式。我们会发现,芭蕾对身体的要求最重要的一部分是在脚,特别是在足踝。

人的小腿与脚掌是一个垂直的关系,可是芭蕾开发的经验是违反人体自然状态的,它要求整只脚立起来,做这个动作非常难。尤其是西方芭蕾舞里面的女舞者,穿起舞鞋直立以后,整个人几乎就是一条直线,脚掌与地面几乎完全垂直,她跟地板的接触点只有脚尖。

那么她美在哪里?

我们知道,脚掌踏在大地上,我们叫踏实;可是如果把脚尖踮起来,意思就是说,我希望追求一个往上飞扬的东西。

学芭蕾的女孩走路都是八字脚,她们的身体很瘦,脊椎基本上是往上提的,这是每天进行基本功训练的结果。不同的文化会发展出不同的身体美学。

我们欣赏芭蕾的时候,觉得舞者身体最美的是往上飞起来的力量。往上飞的时候,舞者的足踝非常美,姿态有点像鸟的飞翔,所以芭蕾舞剧《天鹅湖》很有名,里面的动作基本是在模仿鸟的飞翔。在那些有名的芭蕾舞剧里,常常有一个动作——扮演王子的男舞者把扮演公主的女舞者托举起来,两个人的身体变成一条往上的弧线,是一种升起来的感觉。

而在中国的舞台上,你很少看到一个男舞者把女舞者举起来。我不能想象《白蛇传》里的许仙把白娘子举到天上去,因为我们的文化中没有这个部分。在东方文化里,我们不太追求身体的垂直线,而是追求水平移动的美。比如中国传统剧场里的“跑圆场”。这种移动的形式跟西方往上飞翔的美形成了两种非常不同的感动力量。

芭蕾的基本功,常常在做提气,让气息往上升,然后将整个身体往上拉。可是在传统的中国剧场,演员练功的时候常常是蹲马步,往下沉,沉住气。这是两种很不同的训练方法。

这种审美的差异在建筑上也有体现。西方代表性建筑——大教堂,都强调垂直线,是往上飞起来的。中国的建筑很少强调垂直线。北京的紫禁城,最美的线条基本上是水平线,比如屋顶的水平线。人的身体也稳稳地踏在地平线上,所以东方人的身体呈现出一种稳重、稳定。

身体文章2:单身的日子

最近身体差,经常做噩梦,每次的梦都是那么逼真,以为不会醒来。可梦总归会醒来,醒来才发现一身的冷汗,看着天花板回忆梦境。怕的不敢出去客厅,不敢去洗手间,一直到天亮。

从小胆子都很小,不管白天晚上都不敢一人待在家里。去哪儿,都要妈妈或妹妹陪伴着。出来工作后,一直住公司宿舍,几个人很热闹,就不会怕,但晚上去洗手间还是很怕。这两年在外面租房,慢慢的习惯一个人,胆子慢慢的大了起来。记得以前三个人住一宿舍,其她两个女生都很胆小的,我不在宿舍她们都怕。那时候心里会偷笑,公司宿舍有什么好怕的。

最近老做噩梦,真的很吓人,很怕。今天和一朋友说了一下,TA竟然说找个男朋友,天天睡觉抱着就不会怕了。在我心里,如果两个人同床异梦,还不如一个人呢。有的人,习惯抱着对方睡觉,睡的很甜很香,会有好梦。而有的人,习惯背对着对方,各睡各的,另外一半做噩梦吓醒都不知道。更不用说去安慰了。人都是自私的,没有谁会一直无怨无悔的付出。都在计较中,算计中过日子。而我却是最傻的那个,明知道被人利用,也心甘情愿。可能这就是感情的伟大之处吧。

家里催我回去相亲,然后结婚。此时此刻不再相信任何人。坚持自已的信念,过好每一天吧。爱情是最伤人的东西。如果爱我,请深爱。如果不爱,请别来打扰我。

就这样一个人过下去吧。剩女其实也挺好的。

身体文章3:散步

文/李声波

都说早睡早起身体好。我喜欢早睡,可偏偏不喜欢早起,锻炼、散步之类也总是晚饭后的事。节假日,不狠狠地懒觉,就感觉对不起五天一遇的轮回。我经常发布的“懒觉论”,让朋友同事满脸惊讶:“怎么可能?真的睡得着吗?大清早空气多新鲜啊,起来散散步,一天精神都好……”看着他们的表情,听着他们的议论,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已被归于非主流一族。

又是星期天,我狠狠心把闹钟定在早晨六点。睡梦还很酣甜时,钟声不屈不挠地响着,揉着不愿睁开的双眼,起吧,散步去。晨风和婉,空气润泽,花草树木在清新氤氲中舒展。我穿过小径的曲折,踏着丛林的幽静,看到晨练的老人,那份太极熏陶出的淡定;看到相携慢行的伴侣,那份岁月濡染出的从容,不由得不让人心生羡慕。就在这一清新隽永的晨景中,我的心境少有的澄明清爽起来。

闲适总是短暂的,晨起散步后,面对一天的生活琐细,倦怠顿生,满心的空明灵动化作索然无趣。对比的落差更让人身心不适,几天下来,再也不强制自己早起了。

一天,看到三毛的一篇文章中说,不喜欢早上散步,因为“早晨是一天的开始,心情上有一天的负担和算计,迎接未知的白天,总使人紧张而戒备。黄昏便是不同,它是温柔的夜的前奏,是释放、舒畅、叫人享受生命最甜美的一段安适时光……”不禁莞尔,也顿时释然——名家与我同在。

夕阳西下,大街小巷漫步的人络绎不绝。有夫妻相伴,有爷奶带孙辈的,更多的三五成群,家人邻居朋友相邀,走着侃着笑着乐着,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多大声就多大声,肆无忌惮,喋喋不休,再远的路,也都在不经意间走过。

晚饭后,到公园、江堤或林荫小道,转上一圈,实在惬意无比。我喜欢一个人独行,挽着自己的心绪,轻轻的走,静静的想,慢慢的看。有车从身边驶过,有人从身边经过,丝毫也不会影响内心的淡然和安宁,一个人的世界最如意。可以抬头看天空湛蓝,看白云悠然,看夕阳一点一点褪尽铅华,看万物一点一点走进朦胧;可以闭上眼听听风,听风的飘逸,听风的洒脱,捋一下晚风,让它从指缝间不经意地穿过;可以蹲下身子,细细观赏路边的小花蔓草,任温情自心底慢慢延伸;可以静静看着自己路灯下变化的身影,在默默无言中或长或短或胖或瘦,变幻无定的想像空间……还是喜欢三毛的直白:“我喜欢适度的孤单,心灵上最释放的时刻,总舍不得与别人共享,清风明月就应该是一个人的事……”

忽然想起,算来因一些特别的原因,有一个星期没有散步了。就在今天,为了不亏待自己,晚饭后义不容辞地走出家门。初冬的晚上,星空的月光偷偷地探出了头,大地早已铺上一层薄薄的霜。夜里的风,肆无忌惮地袭向我单薄的身子,不禁打个寒颤,伫立在月色下,静听风的咆哮和路边那片竹林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远远地看见一位男子用轮椅推着一位老人。老人的头无力地歪在一边,双手软软的搁在扶手上,嘴角向下歪斜着,两眼呆呆地看着前方,空洞木然。也许是脑梗血栓之类留下的后遗症,他已经指挥不动近乎僵硬的肌肉……总之,轮椅上的人和推轮椅的人哪还有散步时该有的轻松自在,轮椅上的人那失去生机的生命状态,让人一见于心不忍。推车人看样子应该是老人的儿子,看起来是那么健壮敦实,匆忙的脚步生硬有力。让我愕然的是他的神情,目不斜视,冷漠甚至是冷酷。我深深的叹了口气,看着这一对父子从我身边匆匆而过,渐渐远去,不禁心中一惊:身为人子,老人家前边的路已经不远了,你怎么就忍心走的这么匆忙这么急促?

生命无常,生活无奈。那些悠闲自在的人,又有多少能预知并左右各自的将来?人来世间都是匆匆过客,谁也嚣张不起怠慢不得啊!这样想着,不知不觉踏进了回家的门。散步时想出这些不着边际的念头,不禁独自一笑,想来真的应属于非主流一族了,管它呢!

身体文章4:活着

最近,我的病情又加重了,身体很差。

夜里,我静静地蜷缩在自己的小床上。沉重的夜色禁锢着我,身体的疼痛肆虐着我,我越来越感觉自己很虚弱,似乎一合上眼,就再也睁不开,事实上,此时此刻,我也多么希望就如此。希望自己就真的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尽管她是那么的美和温暖!…我的左臂还在半脱着,酸沉的感觉犹如吊挂着一个大石头。膝盖也越来越弯曲,越来越僵硬,就像是小孩子蹦蹦床玩具上那几颗粗铁螺丝在那里拧着,我稍微挪动了一下双腿,一阵断骨的疼痛让我泪如泉涌…那个疼啊,我不知如何形容。

我多么希望自己在劳累工作一天后,能舒舒服服躺那休息,能做一个没有疼痛的美梦。无论我怎样努力,都想象不出身体健康的人走路,睡觉是什么感觉。

我无法入睡,我试图想坐起来,咬紧牙使劲向上挪动了一下,沉重的身躯犹如水泥浇铸的一样。我终于坐了起来,疼痛的呻吟声却惊动了隔壁房间的妈妈,她没有穿衣服就慌忙跑了过来,尽管我满脸堆笑极力掩饰,尽管我一再说没啥,可满脸的泪痕早已让妈妈明了了一切,她心疼的拿来棉袄为我披上:“身上又疼的受不了了?要不等你放假了,咱还去看医生吧。又要写日记?早点睡吧,明天你还要教学!”妈无奈的走了。

如果能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我宁愿去做十年苦力;如果能不痛的活着,我宁愿折去我的一半寿期。唉!如果不是现实,现实里也没有如果。没有办法的办法,只能勇敢坚强的活着。就像我在拇指认识的子宁妹妹和立文哥哥。

身体文章5:父亲的身体在疼

文/失心觞

刚吃过晚饭,父亲的身体就疼了起来。和以往的很多次一样,疼痛的降临是毫无征兆的,说疼就疼了。

突发的疾病打乱了全家人睡觉前的生活节奏,母亲撂下了涮了一半的碗,祖母的蒲扇还没来得及把风从南边带到北边,就从半空降落下,我草草的冲掉了刚刚抹在头发上的洗发液,随意裹了个头巾,冲进了父母的卧室。

父亲患的是胆结石,由于多年在外的奔波劳累,那些不规律的饮食习惯已成习惯,公司的应酬,朋友间的酒席,无一不是父亲患胆结石的原因,但终归是为了我。

为了我有一个良好的生活环境,结实的后盾,经常加班。曾经还去新疆工作过,虽然工资高,但那恶劣的环境,那不合口的粮食,还有不充足的睡眠所留下的病根,联合这几年父亲的小病小痛一起入侵身体。

我扶着父亲上了床。因为疼痛,父亲的额头上都是豆大的汗珠。母亲在柜子里心急如焚地找药。父亲的药太多了,治痛风的,胃痛的,还有对付日常伤口的创可贴。父亲患的都是一些间歇发作的病,所以不患病的日子他觉得那些药对他的身体是莫大的讽刺,他恨不得把他们扔到垃圾堆去。但是后来这些病越来越频繁地发作,他的疼痛越来越厉害,他不得不接受了与药物为伴的现实。

当一个男人向药物妥协的时候,他就不再年轻了。

十三年来,我亲眼目睹了父亲从一个英俊的男子变成现在的模样。我在床边紧紧的拉着父亲的手,手颤抖着。我觉得我就是一个罪人,是我无情的剥夺了父亲的青春和美好。小的时候父亲从来不吃药,他说,药有三分毒,能不吃就不吃。但是现在父亲不行了,他渐渐老了,他的啤酒肚泄密了他的身体状况,他不再是那个小腹结实,身材匀称的父亲了,一不小心,让病住进去了。

母亲背地里告诉我说,最初父亲疼起来就会呲牙咧嘴,在床上翻来覆去。我花了很长时间才能去体会那种疼,我减少与他的争执,减少离家的时间,用更多的时间来陪伴父亲。但父亲的身体还是六亲不认。后来每当父亲疼起来时,我们这些原本不疼的身体也在某个心灵深处隐隐作疼,我知道,那叫心疼。

每当我的心疼起来时,并听见父亲翻来覆去的声音,我知道,父亲身体在疼。

身体文章6:身体里的惊蛰

文/晚乌

这一天,书上说会有雷声,是的,我听到了。

当时,我正抓着哑铃,躺在地上练习上推,雷声弱弱的,从遥远的天边传来。它在淡薄的夜幕里叫醒沉睡着的一切,动物,植物,还有我们自己。

有些植物已醒来。那棵水柳挂着嫩芽,它离水太近,提前捕捉到大地的温度之变,才早早换上春装。我关注它很久了,从前,它很瘦,躲在草丛里,后来它高过茅草,今后也一定会高过河堤。夏天,江水上涨,它被淹没;冬天,水落石出,它就站在泥土里,旁边是一小块菜地。一棵树,就是这样慢慢长大的,看起来有点孤独,但很美。

楼下空地,被不同的人经营着。从去年夏天开始,马兰和鱼腥草在那里安家,它们有自己的主人。在阳光晴好的惊蛰这一天,我在空地里有意外发现。那些当初蜗居一起的草本植物,在寥寥数月之后弥漫开来,像长了脚一样要逃跑。小小的王国领地被它们自己扩大,鱼腥草嫩红色的新芽在空地里四处可见。这样看来,有些植物就算会被寒冬摧毁,但它们埋在泥土里的那部分身体还坚强地活着,依旧在寒冷与黑暗里爬行,多么神奇,而又多么让人感动。在不远处,那是隔壁楼大妈种的菊花,一排一排,长得鲜活有力。我看到一只麻灰的小雀,它在嫩苗间不断低头啄食,这春天里的鸟儿,动作灵敏利索,当然,它看起来也很快乐。

说起小动物,我一直惦记着它。在惊蛰这天,它醒了吗?

每次路过延安路戴震公园的入口,我都会想起它,有几次甚至跑到那小堆树叶跟前看看,还有一次,我差点拨开叶子,看看它是否还活着。今天中午,我用树枝抛开那堆叶子,它早已不知去向。天气转暖,或许它早已苏醒,然后在丛林里慌里慌张抑或自由自在地乱跑吧。

它是一只刺猬,去年冬天,我在菜市场买的,后来,把它送到公园,再用枯叶做个窝,我这人工的巢穴,真不知道有没有帮它安度寒冬。如果在拨开树叶的那一刻,我看到的是一只刺猬的尸骨,那才真是悲剧。不见它的踪影,我就觉得它从冬眠里苏醒后,溜之大吉了。

当时,它被网兜裹着,蜷缩在一只红色的塑料盆里。那样子,看起来也挺惨。

人的身体在这一天也会苏醒吗?卸下厚重的冬服,肉身变得轻盈起来,我开始健身,用哑铃训练臂力,在瑜伽垫上练习前后翻滚,有人说,拉筋能延缓衰老,我以为,这本身不会抗老,真正起作用的是我们依然在认真的活着,用心吃饭,用心锻炼。人的身体里也住着节气,跟大自然的每一段时间对应。过去的这整个冬天,我的思想冬眠了,极少写文字。而在这春天里,在惊蛰这一天,我突然有了书写的欲望,跑到书房,我敲出上面的一千字。

所以,从惊蛰开始,不仅植物、动物会苏醒过来,就连文字也会随万物生长,会不断繁殖。

身体文章7:最近,很累,而累的,却不只是身体

最近,很累,而累的,却不只是身体

每次打开日志的时候,心里有着许多的话,但却真的无从下笔,常听人说,人上了年纪就喜欢回忆,可我现在为什么也这么喜欢回忆,难道我也老了?

回忆从前的美好,而今一切都在眼前融化。能留住的是什么?那份渐逝的感情还是一种隐隐的不甘心?听说鱼的记忆只有三秒,你说它是幸福的吗?如果让你选择,你希望自己只有三秒的记忆还是正常人的记忆呢?

身体文章8:把健康还给母亲

文/刘希

母亲老了,身体大不如前,睡眠质量也差。我想带她去体检,她却摇头拒绝,说人一老,哪会没病没痛,她这些都是小毛病,正常。我知道她是心疼钱,便撒了个谎说:我那医保卡上还有好几百,不用就作废了。

一听作废,母亲就急了,说那得去看看,今天就去。母亲长期住在县城,严重晕车,贴的吃的全用上了,结果还是吐得稀里哗啦。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我心疼又难过,拿纸巾轻轻地为她擦嘴,她却不好意思地说:“我原来很喜欢闻汽车味、柴油味的,老是觉得香,怎么现在一闻到就恶心,身体真的这么差了吗?”

是的,母亲的身体差了。我发现她蹲下去站起来要使劲地捶一会背,我发现她睡一觉醒了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爬几层楼就喊腰酸腿疼,这和我记忆中健康的母亲完全两样。

到了医院,挂号的人排了长队,我嘱咐她在旁边的座位上休息。好不容易取到号了,便扶着她到了门诊,又是排队等候,终于轮到母亲了,我本来想替她说,没想到她抢先开了口,将身体上的不适一骨脑儿地说出来。我这才知道,她只是在我面前装着无事,其实,她的身体状况要比我想象中的严重许多。

医生开了一大叠单子,我牵着她的手,去各个检验室。验血,超声波,核磁共振,一圈弄完,转眼就到了下午。所幸还好,除了腰椎肩盘突出有些严重外,其它的都只是劳累过度。

我拧着大包小包药品走出医院,长出一口气。回家后,我把药盒上认真地写上一天吃几餐,一次吃几粒,嘱咐她按时吃药,母亲像个听话的孩子,认真地点头,我对她说:“妈,你一定要好起来。”她回答:“嗯,我一定要健康起来,不让你担心。”我想,以后每天晚上,都要放下手上的事,陪她去小区锻炼身体,还要给母亲买点健身器材,下雨的时候在家里用。

把健康还给母亲,这是我最大的心愿。

身体文章9:漫话好的心态

文/原色视野

说一个人身体好,断不如说他的心态好。心宽才能体胖。仅仅外表看着身体健康,充其量是表象,真正的心态平稳方算得上身心健康。永久保持一种良好的心态,远远胜过拥有一幅好的皮囊。

心态好的人心里充满阳光,容貌上见不到丝毫的苦大仇深,他们总是把笑意和欢欣写在脸上。所以,心理健康的人看起来就显得格外年轻,体格健壮于他们是水到渠成的事,因为他们都有着一颗经得起磨难的心脏。

有了良好心态的驱使,凡事便都会想得开放得下,心无纤尘便可一身轻松。面对恬噪的世间杂音,自然就会听成和凤鸾鸣;面对人前背后的飞短流长,也会看作是雨打芭蕉。好的心态,让人很少浮躁却沉着淡定地笑看世界。

但是,心态好的人并非刀枪不入,五毒不侵。只不过是在遇到心中块垒无法排遣时,他们会及时调整并自我抚慰,适时适度地把不良情绪的影响降到最低点。他们善于梳理和灌溉纷乱干枯了的心情。

人生无常,不如意事常八九,对此,心态好的人心知肚明,他们面对突如其来的打击和骤变,总会处理的大方得体,游刃有余。他们不与鸡毛蒜皮论短长。很显然,他们擅长以表面上的静如处子覆盖内心里的悲凉沧桑。

好心态的个中三味,完全可以用洪应明的话来一言以蔽之:“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以静制动,该是人生一大忘我的精神境界。做个心态好的人吧,坦荡超然的去尽情沐浴人生旅途上所有的风霜雨雪。

身体文章10:苦瓜苦,苦瓜甜

文/天人菊

“刀豆身体苦瓜脸”,这是我在某篇小说里面,用来形容一位身世堪怜的人物话语。之所以会出现这样一个比喻性的说法,源于我对乡间生活的熟悉和喜爱。

在乡下,苦瓜可谓是一种极为普通的菜蔬了。常见村落附近的道路旁或菜园里,数枝瘦劲的竹竿撑起了密密的蔓叶,星星的小黄花略显羞涩地露出笑脸来,深碧浅黄之间,那些静静悬垂的苦瓜如果不加留意,很难发现它们的身影。其朴素低调如斯,仍有细心的蜜蜂在花叶间徘徊、飞舞。

我家的菜园在厨房后面,大约有三四分地,种满了辣椒、豆角、茄子、西红柿等寻常菜蔬。在我的儿时记忆中,裹了小脚的奶奶经常带着我们姐弟仨,前往菜园里摘菜。看奶奶摘菜,那是一件挺好玩的事情:她总是一边小心翼翼地翻动面前的叶片,仔细端详着那些果蔬,一边轻声细语地同它们说话。似乎这些刚刚长成的茄子豆角,就是她最疼爱的孙子孙女。每次摘完菜,奶奶照例来到苦瓜藤架下,从里面翻寻出几条青黄的苦瓜来,放进手中的竹篮里。

奶奶爱吃苦瓜,全家人都是清楚的。“吃了一辈子的苦,吃这玩意儿便不觉得苦了。”她常常这样说道。苦瓜炒鸡蛋,本是一道风味上佳的家常菜,然而在三十年前的赣北乡下,人们是不会随意“奢侈”的。奶奶做得最多的是清炒苦瓜。她总是一面吩咐我剥半颗蒜球,一面架锅生火,再往锅里倒上三两调羹菜油,待菜油表面的沤沫完全消散,便倒入椒片和蒜瓣煸炒出香味。大约半分钟后,奶奶倒入切好的苦瓜丝,放入少许酱油调色,然后盖上锅盖焖炒,翻动两至三次,一盘热腾腾、绿生生的清炒苦瓜便可以装盘了。

乡下的正餐少有荤腥,几盘素菜便占据了儿时的餐桌。起初对于吃苦瓜,我们姐弟仨是敬而远之的。奶奶却很爱吃,她夹了一筷子苦瓜,往少了牙齿的嘴里送去,发现我们姐弟仨都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便故意夸张着鼓动腮帮子,以此“引诱”我们也来吃那些苦瓜。这样的情况多了,我们便“上了当”,不久后三个人都吃上苦瓜了,并且习惯了那种清苦的味道。

奶奶不仅会做苦瓜菜肴,还教我们吃生苦瓜。苦瓜完全成熟后,表面呈灿黄色,其末端会像花房似的绽裂开来,常有细小蚂蚁爬进爬出--这样的苦瓜往往是最甜的。奶奶将其摘下,用汲来的泉水洗净后,拿出几枚递给我们。我们顺从地将手中的黄苦瓜掰开,呵,里面躲藏着一颗颗赤红的小绒球,拈起一颗放进嘴里,味道甜糯可口,嗓子底下还有一种清凉柔滑的感觉。吃完这些“零食”,奶奶会把这些黄色的苦瓜皮收好、洗净,用它煮出一碗美味的汤羹来。“多吃点苦瓜,这样夏天就不会生痱子。”奶奶一边给我们舀着苦瓜羹,一边这样说道。

家里洗菜,用的是村前古井中汲上来的泉水,那水夏时清冽、冬时温醇,很通人性的样子。奶奶常常在纳凉闲聊时对人说:“村里水好,田地也养人,等我‘过身’后,在我的坟头撒一把苦瓜籽就行喽!”说这番话时,她的脸上有着井水般的平静。

奶奶爱吃苦瓜,不全是因为饮食方面的偏好,在她心目中,苦瓜苦中透甘、先苦后甜,与做人毫无二致。“要吃得下苦、经得起熬,这样才会尝到真正的好果子!”她常常这样教导我们。如今她已远逝而去,我们也早就长大成人,却没能忘记这样的话语。

后来喜欢上读书,得知清初有一位大画家石涛,原为明皇室遗胄,鼎革之后一心寄情于丹青,并餐餐不离苦瓜,将其清贡于案上,还自号“苦瓜和尚”.由此一来,寻常菜蔬苦瓜,竟也透露出浓浓的禅机画意和人生况味。

有谁能说,一生嗜食苦瓜的不识字的奶奶,不也是一位栖居乡间的禅者呢?如今每次吃着苦瓜,一面品咂着其清苦的味道,一面勾留起甜甜的记忆来。呵,那绵长的记忆,绵长的滋味,心底有春草在悄悄疯长。

身体文章11:秋叶飘零

文/飞雪迎梅

由于身体原因,记不清有多少年了不能再去游山,再没去过巍峨的小兴安岭山峦。

总是想起当心情抑郁时,习惯一个人漫步在金色的小兴安岭山岗,看那连绵起伏的山峦,烘托着高耸入云的林海,随着阵阵萧瑟的秋风,望着满山的秋叶随风飘零。

我时常怀想:秋叶,当你离开为之付出全部生命的绿枝,你心该有怎样的眷恋和不舍?

你曾不畏初春的寒意,你曾不惧夏日的酷暑,你曾为树遮风挡雨,你曾笑迎硕果金秋。

为了迎接生命的轮回,你毅然决然的选择了随风而去,无怨无悔的化作春泥反哺着生你养你的这片沃土。

沧海桑田温故知新,巍巍的兴安岭啊!碧波荡漾的松涛,你才是这绿色林海的见证者,你才是这秋叶飘零的见证人,不知有多少文人的笔墨在讴歌南国,而这满山的翠绿呀,正在用他全部的生命,妆点着小兴安岭这宜人的绿色,真是南国景色多妩媚,北国林海也妖娆。

踏上了望塔,驻足天地间,看一叶一树,看一草一木,看花开花谢,看云卷云舒,被尊为最有灵性和最智慧的芸芸众生,在这天地万物的自然界,竟显得如此渺小如此卑微。就如一粒空气中的尘埃,我们还有什么不能够释怀。

百花凋谢、秋叶飘零,冬去春来,万物皆醒。大自然里的那些生命轮回,不正是我们中华民族生生不息的真实写照吗?

“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又是一个金秋时节。遥望远处群山,秋风扑面而来,昔日游山的情景历历在目,不能再去游山,只能梦中相见,生如夏花之绚丽,死于秋叶之静美,完成使命随风飘零,这何尝不是美丽的谢幕?

一任泪水朦胧,一任秋叶飘零。

身体文章12:关于减肥

文/精灵鼠--晓蕾(雷小珠

每个女孩当自己的身体到了一定的份量,都会不自觉地想到减肥。虽然现在的减肥方法各种各样,其实除了这些,要减肥的不止只是方法,还要内心的坚持和信心。

想到减肥后,既可以穿上漂亮的衣服,而且给身边的朋友面子,同时也没有了异样的眼光。

减肥需要毅力,那只是坚持。这并不够,没有信心,什么事情都办不成!

科学的减肥,除了注意饮食和平时的坐息以外,主要是靠自己,有没有想减的心。

倘若没有想减的心,即使你一下子花了好多钱,自己不去行动,得了好多人都会得的拖延症。那么钱真的是太多了!

不要为自己找一些借口去做你本来可以做的事,看看社会上,一点点胖的女生,为了想让自己好看,健康,想尽一切办法减肥。

其实爱自己的方式,胖女孩就得减肥。

身体文章13:把健康还给母亲

文/刘希

母亲老了,身体大不如前,睡觉质量也差。我想带她去体检,她却摇头拒绝,说人一老,哪会没病没痛,她这些都是小毛病,正常。我知道她是心疼钱,便撒了个谎说:我那医保卡上还有好几百,不用就作废了。

一听作废,母亲就急了,说那得去看看,今天就去。

到了医院,挂号的人排了长队,我嘱咐她在旁边的座位上休息。好不容易取到号了,便扶着她到了门诊,又是排队等候,终于轮到母亲了。我本来想替她说,没想到她抢先开了口,将身体上的不适一股脑儿地说出来。我这才知道,她只是在我面前装着无事,其实,她的身体状况,要比我想象中的严重许多。

我拧着大包小包药品走出医院,长出一口气。母亲跟在后面,试探着问:“还是坐原来的车回去吗?”我知道她是怕晕车,便笑着安慰她说:“我们今天转车坐,不用担心晕车。”本来有直达的车,我分成了三段路,和她坐一会车,休息一下,四处走走看看,再转乘另一辆车,一个小时的车程,我们用了两个多小时才到家,好在她晕车好多了,很开心。

回家后,我把药盒上认真地写上一天吃几餐,一次吃几粒,嘱咐她按时吃药,母亲像个听话的孩子,认真地点头,我对她说:“妈,你一定要好起来。”她回答:“嗯,我一定要健康起来,不让你担心。”我想,以后每天晚上,都要放下手上的事,陪她去小区锻炼身体,还要给母亲买点健身器材,下雨的时候在家里用,我想让母亲逐渐地健康起来。

身体文章14:忧伤的去处

文/若如云水

适逢身体抱恙,安心静养之。悉获悠闲之美,也浅尝寂寞之味。身体的这团血肉之躯其实脆弱得很,食五谷,患病痛实属正常。无论快行慢走,生老病死殊途同归。而我们却是如此地执着这脆弱的血肉之躯,甚至都想从时间这只轻灵诡异之手里夺回在这身体里流逝过的青春与生命的美好。可是我们无一例外地败下阵来。这脆弱的肉体里包裹着的灵魂被牢牢地困在此地,束手就擒。心不甘者不断地渴望着自由,试图获取自由。自由是否就在我们生命呼吸的动静间呢?静下来,方能看清如谜的世界。动起来,才能击活如梦的人生。矛盾间存在的我们都会生病,也许从未痊愈过。也许人的病痛正是来自于灵魂与肉体的不和谐。我庆幸我会生病,因为病痛让我如此真切地感受到生命的真实。令我无比地珍惜我苦短而无常的人生光阴,倍加地珍爱我无常苦短人生里的每一个旅伴,每一件事物。于是,我不再渴望自由。自由无处不在。它在嫩叶伸展的瞬间;它在花朵雕零的刹那;它在露珠逝去的某刻;它在鸟儿无忧的欢唱里;它在狗儿酣睡的时辰里;它在我为爱人冲泡的茶水里;它在我与母亲温情的拥抱里;它在我与孩子一起成长的岁月里;它在路人行走的步履里;它在人们快乐生活的时光里;它在窗前和煦的一米阳光里。

推开窗,阳光沾在风透明的翅膀上悄然迅速地占据了干燥的窗台,温柔地滑进黑暗的屋内,拥抱着寂寞的尘埃,轻舞飞扬。我站在窗边,看见光里的尘埃;听见风里的黑暗;触摸到寂寞的温度。却无法留住已逝去的生命时光。莫名的深深的忧伤在我的血管里缓缓地流淌,在心脏里千回百转,转身奔向屋里残留着的阳光。阳光携着我的忧伤,穿过静谧的窗玻,沿着风的脚印,奔向无限广袤的大自然。大自然温柔地收起我的忧伤,将它装进了绿色丛林中像是港湾和船坞的鸟巢里。归巢的鸟儿在清晨里衔起我的忧伤,飞向自由广袤的天空。鸟儿歌唱时,嘴里的忧伤不小心掉到了云朵的肩上,轻轻地滑落,跟随着阳光里的尘埃,坠入到大地上闪烁着明亮光芒的日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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