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当年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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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当年的文章1:不让父爱缺席

文/李景春

当年父亲响应国家号召到鄂西北支援三线建设,从那以后的十几年里,每天的饭桌上只有母亲、两个妹妹还有我,那空着的位置一直是缺席的父亲。曾经无数次的幻想,吃饭的时候父亲就在我们身旁,就像隔壁阿花家一样,父亲给我们有说有笑,要么讲一个故事,要么约定星期天去公园游玩。

那个时代的小学生,每到麦收时刻,学校都组织学生到农村捡麦穗,一捡就是两个星期。我们常常背着行李徒步半天时间才到目的地,在农村的一所学校里安营扎寨。白天老师带我们去捡麦穗,学校里静悄悄的,可是星期天,学校的操场上,就像赶集一样热闹非凡,原来都是家长们骑着自行车带着吃的用的来看学生了。

“海英!”“金萍!”本来在教室休息的同学,听到外面的喊声,像鸟一样飞了出去。随着喊声越来越多,连没有听到名字的也跑了出去,有的边往外跑边说:“我爸肯定也来了。”教室一下子就空了,外边的同学们都被各自的父亲用笑声、喊声、还有自行车的铃声包围着,里面只有我一个人面对着空旷的教室,我仿佛被笼罩在秋风秋雨中,深感孤独与寂寞。

直到我有了儿子,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给儿子一个阳光快乐的童年,不让缺席的父爱在儿子身上重演。每天下班我总是争取多做家务,把时间留给夫君,让夫君陪着儿子下象棋,一开始我在儿子旁边指点并教儿子认识棋子,等儿子走上路了,我常常一边干活一边看着他们下棋。刚开始他们都静悄悄的,到后来,就热闹起来。“将军!”儿子得意地看着他爸爸说,“将军!”他爸爸也像小孩子一样当仁不让。如此几次“将军”激战之后,爆发的都是欢呼之声。

暑假正是游泳的季节,每到星期天,只要天气好,我都督促夫君带着儿子去游泳,每次儿子游泳回来,还学着游泳的样子跟我说:“妈妈,爸爸今天教我脸朝上游泳了。”或者高兴地说:“妈妈,我会蛙泳了。”

“好啊,真好!我们吃饭来庆贺!”于是我们一家三口围在方桌前共进饭餐。看着夫君和儿子,让父爱不缺席,让父爱的力量和智慧伴着儿子成长,我有一种春风拂面的幸福。

关于当年的文章2:当年军营思乡情

文/孙守仁

每到春节期间,游子们都会张罗着回家跟亲人团聚,以享天伦之乐。在我的记忆中,曾有 4 个春节,我不是在家过的。那是 60 年代中期,我当老铁(铁道兵)在大兴安岭修筑铁路。漫长的冬季,我们被林海雪原封住了,根本无法回家过年。

第一个年夜饭,餐桌上有鸡、鱼、肉等,非常丰盛。但是,兵友们却高兴不起来,个个蔫头耷脑,面对平日里吃不到的丰盛饭菜却不肯动筷子。本来是个喜庆的日子,兵营里却死气沉沉,没有欢笑,像被冰雪冻住一样。虽说我也是新兵,但年龄比他们大,为了缓和气氛,我从兜里掏出一封信念了起来,这是三弟替父母写给我的,鼓励我立功受奖,别想家。本想带给大家宽慰,没想到事与愿违,反而更加勾起了兵友们的伤心事。一个外号叫“小不点”的兵“哇”地哭了,受他的传染,大家也个个脸上满是冰霜。我沉默地走出帐篷,太阳还没有落山,红霞满天。营房四周,浩瀚的林海,以落叶松和白桦树为主。凛冽的风雪中,它们默默地守护,多像威武雄壮的哨兵。我走到一棵粗壮的白桦树跟前,这棵树像个美丽的姑娘,身上涂抹了一层粉子,羞羞答答的,仿佛耳边响起它的说话声:小伙子,是不是寂寞了?还是想家了?我们祖祖辈辈在这里居住,从来没感到孤独,我们的根扎在大兴安岭。“听”到这里,我的脸红了:还是男子汉呢,不就是没回家过年嘛,这就挺不起腰来了?我们是兵,更要坚强啊!约摸两个时辰,跟我一起走出营帐的兵友们也陆续回来了,谁也没吭声,只是棉衣上、帽子上,还有脸上,沾上一层白霜,看得出来他们哭过了。我跟身旁的“小不点”开了个玩笑:你也学会打扮了?他不好意思地瞅着我,抿嘴笑了。就这样,我们在异地他乡过了一个春节。

时光荏苒,又到了飘雪季节。大兴安岭又变成了白色的世界。我们依稀看到,修筑的路基,都被雪埋上了。老铁的营房,成了雪屋。冻哑了的黄昏,远处传来松鸡的鸣叫。年已临近,大雪又封山了,这个年恐怕又回不去了。我们窝在大兴安岭腹地,插翅难飞。我是老兵了,能够经受得住雪剑风霜的考验,而那些新兵蛋子,则像我第 1 年那样,那种思乡之情,溢于言表。吃年夜饭时,却不见新兵们。我走出帐篷,发现不远处的白桦树和落叶松跟前,站着几个兵,仰视前方,我猜测,他们是朝着家的方向张望。我知道他们是想家了,想回家过年。我双手做成喇叭状,大声嚷:别在那儿傻站了,我带你们去个地方。那是个隧道洞门,刚刚贯通完毕,这是我们的“杰作”,也是献给春节的一份礼物。看到这个隧道,大家的心思转移了,都对着隧道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一种成就感和集体荣誉感在我们中间蔓延开来,气氛热烈了,士兵们也早已忘记了想家。

接着,我在大兴安岭度过了第 3 个、第 4 个春节,我像做梦一样,在这里工作、生活了 4 年。再看看眼前那条千里铁道线,就在营房附近,有的路段已经铺轨了,我们这些老兵也要退伍还乡了。第 4 年,大家正准备吃年夜饭的时候,突然,耳边传来火车的汽笛声。我们拿起酒瓶子,像疯了似的冲出门外。因为,那汽笛是捷报,是给我们送来的贺新春的最响亮清脆的鞭炮和丰盛的年夜饭。虽然 4 年没回家过年,没见到父母,但我们用汗水换来一条崭新的铁道线,并用灵与肉、血和汗创造了人间奇迹。

每当过年的时候,我便会想起在大兴安岭当老铁之岁月,想起那条长长的铁道线,仿佛汽笛仍在耳畔鸣响。我自豪,我们就是大兴安岭的落叶松,要求于人的甚少,给予人的甚多。

关于当年的文章3:月下失意人

文/介子平

当年苏东坡遭贬黄州,一天夜里,解衣欲眠,忽见月色入户,便欣然起行至承天寺,与张怀民相约闲庭信步,于是写下了《记承天寺夜游》的短文。文曰:“庭中如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盖竹柏影也。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耳。”这一天是元丰六年十月十二日。

贬黜谪居,革职削籍总不是什么得意伸眉、踌躇欣喜之事,虽说不至于终日忿忿不平,垂头丧气,却也难免闷闷不乐,若有所失,置身皎洁月下,倚老松,坐怪石,面对苍茫朦胧之白,心中不由生发浩然之气,不是开怀,也觉舒畅,不是爽快,也觉适意。缥缈的月色,隐约了轮廓,恍惚了身影,却虚谷了心灵,自由了世界,沉浸其间,生死为之不染,时空为之不系。故古人寄情明月的诗文连篇累牍,俯拾皆是。仅苏东坡笔下便有“可惜一溪明月,莫教踏破琼瑶”(《西江月》)、“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前赤壁赋》)、“月白风清,如此良夜何”(《后赤壁赋》)、“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卜算子》)、“狂风妒佳月、怒飞千里黑”(《妒佳月》)、“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中秋月》)等吟月名句。不过传诵最广者,还数那首“明月几时有”的水调歌头。月下情结之深浅,与贬谪次数之多少到底是何许关系,不知好事者论证过没有,然而,月盈则亏,否极泰来,遗憾的是命运的转机替换并没有月之圆缺那么迅急,世态的波谲云诡,却比月之阴晴还要麻利。

素处以默,妙机其微。成夜明帘外,古镜徒耀,域碧潭水月,隐隐难沉,或月事林表,松风远拂,或晴空朗月,坐对浮光,无丝竹之嘹,绝车马之喧,于是澄其心,希声可以寓意,远其冲,虚韵不禁得趣。这倒不是因内养不足,需借风景抒襟怀,因宇量欠广,而以吟赏求快意。何夜无月,何人无愁,只是少了苏东坡、苏式子,阴云妒月,人也妒月,我等妒月下妒月之人。

“千江有水千江月”,没有的只是如苏轼一样的情绪,“今月曾经照古人”,面对同一轮明月,充塞杂芜的心胸是否也如古人般开脱解索。月光下的审美体验之所以成立,就在于它是以挣摆束缚为前提的。“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东方既白、酒醒醉散后,又孑然一人的孤独,阴霾般还会翳蔽过来。清茶是仙家口头的偈资,匪夷所思,明月是文人窗外的清供,窅若太古。作为心灵的幻象,月色不知慰藉过多少伶仃的身躬,成就过多少不朽的诗章。

关于当年的文章4:天边飞来吉祥鸟

文/张志强

记得当年上初中时的语文课里,有唐代诗人张志和的一首诗特别招人喜欢:“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读诗入画,一幅江南水乡的自然风景悠然展映在眼前。从那时起,我在心中隐隐企盼着一种希冀:在我们干涸的西北高原,在关中山野和古城西安,什么时候也能看到这样的田园景致呢?

今年初夏的一天,我陪几位外地朋友去临潼爬骊山,看兵马俑。返回的路上,顺道拐入西安浐灞湿地公园,环绕一大圈后,朋友连连感叹:“这哪里是古长安啊,明明是把江南水乡切了一大块搬来的呀!”站在柳烟如画的堤岸边,放眼望去,满目碧水清波,绿草如茵,鸟语花香。正欣赏间,只见几只白鹭翩翩飞落在湿地中心的小岛上,不时发出“咕咕”的鸣叫。

一位客人惊叫:“白鹭鸟!这里怎么还有白鹭飞临?”一位湿地公园的管理人员告诉我们,白鹭鸟属珍稀鸟类,是人们传说中的吉祥鸟,属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喜欢去空气新鲜和水草洁净的地方,常常栖息在开阔的平原、山地和丘陵地区的河流、湖泊的浅水处和沼泽湿地,以虾、蟹、水生昆虫等为食,为一种种群迁徙的夏候鸟,过去陕西除渭河个别滩地和陕南一些地方外,是见不到白鹭的。而如今,咱们这浐灞生态区,已扩展出绿化面积七千多亩,形成林地三千亩,浐灞区域负氧离子含量达到两千到七千单位的标准。这么好的生态环境,白鹭鸟不光临才怪呢!

由于客人对古城西安文物古迹和环境生态变化的兴趣,第二天,我又陪他们游览了南五台和翠华山。已近黄昏,车抵长安区,在潏河湿地公园一家餐馆就餐后,又观赏了这个东起南长安街、西至子午大道、北与环山路相接、南至常宁神禾塬,总占地达五千多亩之大的生态湿地。暮然,在淡淡的晚霞中,我们又看到了一队白鹭鸟斜剪蓝天,一路呢喃吟唱着,最后轻轻飞落在湿地一角。

这白鹭鸟披着一身雪白的外衫,浑身纯净,一尘不染,休闲时它踽踽独行,也不忘啄食昆虫鱼虾,忽而昂着脖颈眺望南山,又扭头痴痴看那似锦的落霞。同行的江西朋友触景生情,他说:“在鄱阳湖,白鹭鸟眺望落日是个好兆头,说明今年农田收成好,明年更是大丰收。”说来也巧,这时从神禾塬上那黄澄澄的麦田里,开下来几辆收割机,刚刚收割脱穗的小麦,洒得一路香气……

朋友们高兴地拍手叫好,夸这里是“圣地仙景”,并赞叹说,这里说是古长安,却如江南美啊!此刻,给我们开车的司机指着西边环山旅游公路说,周至那边更美呢,不光有楼观台、黑河森林公园的风景秀丽,而且当年县城以南几千亩的老沙河荒滩地,也已改造成一湖清流,成为曲径通幽、小桥流水、仙鹤起舞的“世外桃源”了。

哦,古城西安这些美丽的湿地公园!这些翩翩飞翔的白鹭鸟——吉祥鸟!

关于当年的文章5:难忘当年青梅竹马的邻家女孩

文/叶儿薇安

那是一个普通的公园,不过在他的眼里却是值得时时怀念的公园。他常常会来到公园,回想儿时的伙伴。夏天的公园里,种着各种南北方的树木,郁郁葱葱,还有不知名的树,正开着花,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花香。不远处,有一座假山,山上有个漂亮的喷泉,顺着山顶缓缓流下,汇聚在山下的一个小池里,池中莲花悠然香,池中的小鱼游来游去,引来了好多孩子前来观赏。看着池中的小鱼,这时的他在想她了。

那年的他和她,住在一个单元里,上的是同一个幼儿园同一个班,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在楼下玩。

一场大雨过后,外面的空气清新,公园外的栅栏上,爬满了蜗牛,被他俩看见了,一起找来了小瓶,捉了好多蜗牛,又来到公园边里假山的小池边,放出了蜗牛,他们又一起改主意捉小鱼了。他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到那边去把小鱼赶过来。”她高兴地说:“知道了,你去赶,我在这里等着。”时间很快过去了,他们果然捉到了几条小鱼,他高兴地说:“回家后我们把鱼儿养起来吧。”两小无猜的他们从那时候就彼此之间有了一种默契。

时光苒荏,转眼之间他们都上小学了。他很调皮,家里人也宠着他,成绩在80分左右;而她在家里被父母管教严格,她的成绩几乎都是满分。有一次在放学的路上,有几个男同学欺负她,他连忙跑上前与男同学打了起来,自己鼻子都出血了,那几个男同学见状就跑了。她害怕又心疼地问他:“疼不?”边帮他擦拭着,他却看着她嘿嘿地傻笑。

一天中午放学了,她打电话,哭着说:阿姨叔叔,我饿。他的妈妈说,来家里来,刚做好的饭。爸爸妈妈不在,不让去你家,让我自己热饭吃,我不会。那阿姨去给你热一下。爸爸妈妈不让开门,呜呜的哭着。为了让孩子能自立,狠心的爸爸妈妈这事都能做出来。她是你的小伙伴,你去送饭。他端着饭,去敲门,是我,开门。她一听是他的声音,门开了。他陪着她吃完饭。这时电话响了,电话的那头她的爸爸说:饭热了吃了吗?嗯吃了。呆会回去检查。两人吐了一下舌头。会心的一笑。

他们的父母又聚到一起,说起家庭教育的问题。说起吃饭这件事,她爸爸说:“那天回去检查,发现了你们暗中帮忙,你们这样的娇惯孩子,会把孩子宠坏的,以后后悔都来不急啊。”他爸爸笑着说:“我希望孩子在快乐中成长,只要不做出格的事,就不要管束孩子,让他们有个快乐的童年。”那我们各自教育自己的孩子,看看将来的结果。

不久,她转到重点学校,家也搬到学校附近了。而他的家依然在老地方。有时她想去老房子去玩玩,她爸爸总会带她去,让她和他去公园捉小鱼,最后他把小鱼都给了她,她临走时开心地朝他笑。

转眼之间,他们长大了,渐渐地失去了联系。她高考结束,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浙大,临开学前,让爸爸带她去公园,带上小瓶子,她在公园却没有看见他,在水池边看着小鱼,心里有点失落。记忆里的他,时而清晰时而又模糊了。

很快四年的大学也毕业了。她让她爸爸打听一下他一家人的情况。于是,她爸爸找到他父亲的工作单位,听人说:他一家因为工作关系,调离了本市,去了北方。经过多方的打听,最后联系上了他的父亲了,有了他家的电话。

两家约好了相见的酒店,双方父母握着手,而她在打量着他,高大的身材,白皙的脸儿,微胖,戴了一幅眼镜,显得很是斯文。

他也在打量着她,细挑的身材,双目犹似一泓清水,自有一种清雅华丽的气质,她浅笑盈盈,眸子像水晶一般,又黑又亮。

你是……,呵呵,我是……仔细看有点童年的影子。他们都认出了彼此,他笑着上前抻出了手,她紧紧地握着他那温暖的宽厚的大手。她问:“在哪里上学?”他答:“哈大。你呢?”她回:“在浙大。”他说:“好多年不见了,你长得更漂亮了,快认不出你了。”她嫣然一笑,有此致羞赧,小声说道:“过几天,就到英国留学去了,你来送我吗?”他说:“我恐怕没有时间。”她依然微笑着说:“要不,我们一起去英国吧。”他沉默了片刻说:“父母体弱多病,我得照顾他们。”她有些失望。他看到她脸上的忧郁,便说:“明天我带你去公园的小池边看看,池里的鱼可多了。”她高兴地点点头。

他最后还是去机场送她了,她挥着手与他道别时,小声的说一起去吧,话音一落,他眼睛模糊了。双方的家长看到都落泪了。她回着头看着,一步一步走进了安检大门……,等着我”。他也举起了手,在空中飞舞着,他什么也看不清,泪水模糊了双眼。

他突然跑出机场大厅,远处有个小土山,爬上去,对着起飞的飞机,挥着手,大声的喊:我喜欢你,回来陪你捉小鱼儿……

关于当年的文章6:当年,她也是个花季少女

文/雷雯雯

有人说,这辈子住过最贵的房子是妈妈的肚子,生命浩瀚,但只有你和我真正分享过心跳。其实每个孩子都是妈妈的换命之交。当婴儿啼哭来到这世界,怀胎十月的疲惫转眼变成安慰。

妈妈,大抵是这世界上最治愈的词汇。任何时候只要喊一声妈有人答,情绪似乎就找到了安抚,漂浮的心也有了归宿。都说有妈的孩子就有家,母爱是柴米油盐间的琐碎细腻,是无数次辗转低回的牵挂。可是啊,妈妈不是无坚不摧、无所不能的,她也是一个渴望被爱,遇到困难会伤心流泪的女孩子,是岁月和爱慢慢赋予她伟大两个字,她们不是超人,却为孩子变成了万能。

有位作家说:“我认识妈妈的时候,她还只有23岁,我猜想她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一定是她最美的时候。只是那时的我一定是在不停地哭,所以忘了看妈妈最美的样子。”

有时不得不承认,偷走妈妈青春的不是时光,而是我们的成长。当我们越来越向往外面的世界,妈妈就变成那个默默注视我们背影的人。很多时候我们都忘记回头看一下,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

妈妈从不会记得哪天是母亲节,孩子回家的日子就是过节。

妈妈们都有一个特征,就是孩子说了哪道菜好吃,她就频繁地做那道菜,直到孩子厌烦了、开始埋怨为止。其实她这辈子啊,就是拼命地把孩子觉得好的都给他。可是渐渐地,长大的孩子开始厌烦妈妈的唠叨,向往自由的生活。

直到成年后我们才惊觉自己错过了什么,可能是那顿天还没亮就开始准备的早饭,可能是翻遍我们的朋友圈后却说不出口的惦念。

都说母爱伟大,但妈妈遇到过最大的考验,可能就是“妈妈”这个头衔带来的压力。毕竟,她也是第一次当妈妈。忙乱、焦虑、不知所措,可能每个妈妈都经历过这样的时刻。妈妈不是不累,不是没有过想卸下这个头衔的时候,只是在看到孩子的瞬间,咬紧牙依然选择坚持。

女人有时是脆弱的,母亲却是坚强的。

妈妈,是那个将很多“不得已”都变成了“了不起”的人。每个妈妈都不容易,但她们依然选择穿上铠甲,拼尽全力护孩子周全。有人说,妈妈,是孩子心里的超级英雄,是逆境中的依靠,是暗夜里的光明。因为有了她,孩子的每一个梦都是香甜的。妈妈这个身份象征着勇敢,妈妈们愿意为了自己的孩子穿上铠甲,给他们最大的守护。

我们用一生和妈妈说再见,她们却用一生和我们说路上注意安全。

愿这世间的温柔给妈妈一份,原谅我们有时不够懂事,是那个让她最不省心的人。愿岁月对妈妈可以温柔一点,让她可以先是她自己,然后才是我们的妈妈。

时间冲淡了身上的稚气,才懂得了拥抱的含义。不要忘了妈妈曾经也是一个花季少女,她们用最美好的青春陪伴我们成长,今天,对她说一声,妈妈,我爱你。

关于当年的文章7:当年恋爱过五关

文/曹中庆

人生恋爱苦而甘,犹记当年过五关。

倾尽真情腾正气,书香门第自超凡。

关云长过五关斩六将,留下千秋佳话。“小邓拓”过五关得贤妻,也可称为百年乐事。

“文革”初期,我因为发表过几十篇诗歌、散文和曲艺作品,有了一些知名度,而被打成“小邓拓”,“臭名远扬”,因此,“文革”结束时,我已三十有二,却还是庙前的旗杆——光棍一个。

1976年10月,“四人帮”垮台,我第二次获得解放。这时,友人为我介绍了一个“白衣战士”。我们在岳屏公园初次见面时,我就认认真真、老老实实地交待了“文革”中因发表文学作品横遭批斗关押等等各种受迫害之事。她本来眼睛并不大,可听了我的交待,竟瞪成了一双惊奇的大眼,放着强光盯着我,疑惑地问:“你为什么首先要谈这些呢?”我淡定地说:“我喜欢把丑话说在前面,如果有缘,好话以后慢慢说。”她好像是迷惑了,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对我说,“别人见面都是把最美的一面表现出来,讲的都是过五关斩六将威风凛凛的事,你却是先讲‘走麦城’的故事。”我说,“红军没有长征的苦难,就没有百万雄师过大江的胜利。”她沉默了,好像在深思,又好像在犹疑。我也沉默了一下,转身就走。不料她却追上来喊住我,诚恳地说:“你是个老实忠厚之人,诚实得太可爱了。难得呀!”

“如果你真的感到我的诚实,那就继续?”

她认真地点点头,说:“文革里的事,我不在乎,受迫害的人太多了。”于是,我们相约下周再见。

有美好的相约,就有开满鲜花的通道,就是大开绿灯的信号。我心里明白,我的诚实让我顺利通过了万事开头难的第一关——人品关,也就是我以自己坦诚的人品赢得了她的信任。

第二次见面时,我们的谈话随意多了。她关切地说:“文革中你多次挨斗挨打,身心一定是伤痕累累,最好是到医院作一次全面体检,有病早治,无病早防,今后的路还长。”她说得十分真诚而深情,令我十分感动。在她的陪同下,我在她工作的医院做了一次全面体检。体检结果是五脏六腑都正常。她还亲自为我量了血压,测了脉搏。临别时,她笑眯眯地对我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笑着说了声谢谢,心里明白,我通过了她的检验关——健康关。

在每周一谈之后,进步到三两天一谈,最后,她带我见了她的父母。她家情况很艰苦。到了按政策回城之时,无房可住,租住的房子又被某仓库因扩建强拆了,只搭个棚子安身。我义愤填膺,路见不平,拔笔相助,立即为她父母写了报告,几经周折,也搭帮一位朋友。不久,仓库主任在仓库近边划了一块荒地作宅基地,还非常热情地支援一些破砖瓦和拆屋的废旧木材。

我的社交能力和办事能力得到了她的父母和弟妹的一致认可。我心里清楚,我在恋爱的漫长道路上又过了一关——社交能力关。

她家请好了建筑工,准备建房。我白天在单位上班,晚饭后急急忙忙赶到建房工地充当小工,同时到仓库挑来那些拆屋的半截红砖和土砖。每块土砖重四五十斤,她的弟弟每担挑两块。我为了争速度,赶工程,也为了表现积极,每担挑四块,我怕竹扁担经不起,在竹扁担上捆绑一根锄头木把。挑着四块土砖,走在竹跳板上,压得竹跳板发颤,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她怕我出事故,两三次招呼我少挑两块,我就越加表现积极,表现自己是“甲等劳力”。劳动到深夜11点左右,我才洗手收工。步行回到单位宿舍,已是半夜零时。

经过10多天的辛勤劳动,新房终于建成。她的父母弟妹终于安有新居了,都十分开心。我也开心,因为我又过了一道雄关——劳动关。

春节期间,市里举办大型文艺节目会演话动。他们医院要创作一个节目参加会演。于是,她要我帮忙编排一个“表现医院新风新气象”的节目。我知道,这是我必须过的第五关。我精心构思,数易其稿,院领导审稿后,非常高兴,请我辅导排练。我是全心全意任劳任怨,终于使这个节目在会演中荣获二等奖。这使她脸上有了光彩。兴奋之余,她从医院开出了结婚登记介绍信。我知道,我已经越过了最后一道雄关——才艺关。

新婚大喜之日,我触景生情,感慨万千,吟诗作联,立马而就。

诗曰:松青竹翠志无衰,喜烛佳期圆梦来。莫道奇冤加暗箭,奈何子建是真才。

联曰:“小邓拓”终于有庆(“终”与“中”同音,嵌名中庆);

大丈夫何患无妻。

横批是:苦尽乐来。

于是,我把新婚陋室定名为“苦乐居”。

关于当年的文章8:搅团

文/东湖

当年魏蜀吴三国鼎立,天下几乎乱成了一锅搅团。传诸葛亮屯兵西岐,久攻中原不下,时间久了,士兵厌倦了当地饭食,思乡之情甚浓。诸葛亮是多聪明的人啊,他便在吃食上下功夫,于是就发明了搅团,用以改善军士伙食,调节、稳定了士兵的情绪。

至于搅团何时传到了长安,那就跟尘土飞扬的八百里秦川一样烟雾缭绕了。明确的是,三千万老陕涎水连连,几千年口福不浅,祖祖辈辈盛赞搅团,那是吃一碗——酸辣香软、美味盈口、人已疯癫的搅团,便也忽略了世事高低与深浅。这当然是趣谈了,万万不可较真。信步四关之中的关中地面,但凡繁华市井,要说哪里没有搅团,那是要被骂先人的。

稍有惋惜的是,搅团历史久远,其做法工艺大致相当,但吃法并不统一,虽繁乱但并不麻缠,这在十三朝古都的长安地面,就美食文化而言,怕是没少给周秦汉唐发达的饮食文明撑过脸面。

几千年光阴荏苒,传到现在的搅团,亦有诸多别称。在西安地面,主要有两种:一是水围城,碗中醋水环绕着搅团,像护城河的水围着城池一样,故而得名;二是鱼鱼,搅团出锅时,舀入特制漏盆,漏于盛有凉水的盆器中,定型成一寸长短小鱼状,因而叫鱼鱼。搅团的食材一般用小麦面粉、玉米面粉或其他五谷面粉。我曾经吃过高粱面粉搅团。搅团的吃法通常有以下几种:

水围城吃法:和醋水水儿吃,醋加大料等调料熬制,加入油泼蒜泥姜泥酱油味精鸡精香油少许,精盐、油泼辣子适量(视个人口味加减)调成水水儿,搅拌均匀,盛入热搅团适量即可食用。以酸菜韭菜葱花西红柿等炒熟佐餐食用,其味尤佳。

鱼鱼吃法:凉透的鱼鱼,用漏勺盛出,控水装碗,佐餐菜料同上,此为醋水水儿吃法;另外浆水吃法:酸菜炝锅,加上盐味精香油和成汤汁,放上炒熟的韭菜、蒜苗或者葱花和油泼辣子佐餐。

凉拌吃法:热搅团盛入碗、盆、盘均可,凉凉,切成半寸方块状,浇上醋水水儿,佐餐菜料用韭菜、蒜苗或者葱花和油泼辣子。

我对搅团逐渐有了清晰的认知,不得不回顾过去的那个时代,回顾那些逝去的苦乐年华。据父亲讲,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吃食堂,全村家家户户的灶台都被拆毁,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铁锅被收缴了,摞在生产队的库房里,高高地堆成了锅山。我能想象到那样的情景,我家老屋门前的几抱粗的老槐树上,挂过一大片生铁板子当铃铛,经常就被队长敲响了。在生产队的铃铛声里,每日集合起乡亲们,扛上各式的作务庄稼的工具,集体走向贫瘠的田野。乡亲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靠出工挣工分分配粮棉油菜等生活必需品,吃用短欠,日子艰难。

联产承包到户后,也就是近四十年前的某一天,突然的一天!我家的大黑锅里,第一次蒸出了满满两箅子纯小麦面粉做的雪白的馒头!父亲激动地一只手托着热气腾腾的馒头,另一只手不断地拍打着它,气恼地质问:你早跑哪里去了么!?你早跑哪里去了么!?

那一刻,祖母哭了,母亲笑了,她们的眼里,都是泪水。在那个饥饿的以搅团为主食的年月,靠天吃饭的庄稼户,粮食收成一般,还要上缴国库,每每交完公粮,就所剩无几,因而一整年也难见到几回小麦面。我们老家一年四季播种两季,主要种植粮食作物小麦和玉米。小麦产量低,纳粮多;玉米产量相对高,纳粮少,节余就多了。故而,黄灿灿的玉米便成了乡亲们主要的食粮,熬糁子,蒸粑粑,做搅团,计划着吃喝。这些吃食,天然黄金色泽,就手一摆就是一桌“黄金宴”。现在,我们很少再能吃到全乎的“黄金宴”了。

黄金宴的主要成员是搅团,至今我和母亲都爱吃。我自小帮母亲打下手烧火做饭,搅团的做法我也熟悉,想来是得了母亲的真传。

母亲说搅团要想好,七十二遍搅,最主要还要会烧火,烧出说文不文说武不武恰到好处的火候。大黑锅里水烧开,一手执了长长的擀面杖,一手抓了玉米面粉,手心朝上,五指抖抖索索,从指缝将面粉均匀地抖撒进滚开的沸水里,另一只手的擀面杖及时地将撒下来的面粉搅散了,不让面粉结成疙瘩。撒好了稀稠合适的半锅深的面糊,糊面开始急促地扑哧扑哧炸响时,就是搅搅团最关键的时候了。站在锅台前,叉开双腿,双手上下分开,紧握擀面杖,甩开膀子,逆时针方向拼了命地搅,将锅里的面糊搅成一团。记得那时经常是父亲和母亲轮流着搅的,现在我还清晰地记得父亲搅搅团时的身影,搅到最后离开灶台前,总是累得长长地吁上一声。

我当时还小,够不着锅沿,母亲不让我搅,怕我累着了不长个。后来,我长大了,长高了,搅搅团就不需要父亲参与了。再后来,我在西安上学上班了,便很少再能和母亲一起打搅团了。

西安现在的街市,大小饭店林立,繁华景象不减汉唐,山珍海味不难寻到,但想吃一顿地道的搅团,却像寻找失散多年的初恋一样困难。当年,城里城外原本卖搅团的几个馆子,我都记得特别清楚:一个在老动物园的斜对面,一个在小寨西路上,一个在韦曲的灯具厂十字,好像都是稼娃搅团的连锁店。

近些年,终年在外忙碌奔波,疏远了西安的市井,更是疏远了搅团和卖搅团的馆子,因为我的疏远,这些馆子一个个都隐迹了。偶尔思量起搅团,就越发怀念那些飘着香味的搅团馆了。

现在的我们,刚撂下饭碗就要费尽心思考虑下顿饭吃啥,搜肠刮肚地纠结半天,真是吃了五谷想六谷,饱饭后还要生出那么多的是是非非,可叹又可悲。我想,吃单纯的饭食,是不是就可以产生出单纯的思想、单纯的满足和单纯的幸福?

不管是不是这样,上街找一家搅团馆子,美美地咥一顿,美味过口肚儿滚圆,人人逍遥似神仙,哪管他世事缭绕和纷繁。

关于当年的文章9:第一次走夜路

文/莫明

1975年,我十三岁。当年为寻找丢失的初中毕业生登记表,在乡间寂静的夜晚,我一个人第一次走夜路。沿途,要跨过一条小河,经过一个村子,越过一条铁路。最让人胆战心惊的是:还要经过一片坟地。

那时村里只有初小,所以从小学五年级开始,我就和村里的其他孩子一起,到离村有四五里地的外村借读。这一借读就是三年,直到初中毕业。我们就读的这所初级中学在村子西北方向。因学校没有食宿条件,所以三年时间里,我们一天三个来回往返在学校与家里之间。不论刮风下雨、春夏秋冬。但是那时年少的我们不知苦滋味,一路上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不知不觉间也就到了学校。

到1975年冬季,我们就要初中毕业了(当时学制缩短,小学五年,初中二年,高中二年)。那天晚上,一百多个学生,全都早早赶到了。校长在会上讲完话后将毕业生登记表发给大家,要求同学们认真填写。并一再强调,这个登记表人手一份,要进入本人档案。没有填写这个表,就不能领取毕业证书。而毕业证书,可是将来招工呀,当兵呀,甚至长大找对象的重要筹码,所以同学们都很重视。

开完会,已是晚上十点多钟的时候了。在回家的路上,我将登记表夹在腋下,和同村的孩子一起说笑着往家走。可到家里我才发现,夹在腋下的登记表不翼而飞了。我一下子慌了神,心想没有登记表毕不了业,这几年的学不是白上了吗?当时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一定要将丢失的登记表找回来。也顾不上与家人打声招呼,我就又返身进入夜色。

现在还清楚地记得,那天全乡停电。劳累了一天的乡亲们早已沉入梦乡,沿途除了偶尔能听到几声狗叫外,一片静寂。乡间小道两边是一望无际的麦田。麦苗刚刚露出地面不久,个个头上都顶着亮晶晶的露水水珠。我疾步行走,跨过村西的小河,越过西村,然后走上了铁路。上了铁路不多久,远远地在月光下看到铁轨上有一纸质的东西。我紧走几步,拿起一看,这正是我丢失的登记表。我心里一阵狂喜,庆幸自己及时寻找,要么第二天火车驶过,表格肯定被轧坏。

我拿好表格开始往回走。去的时候由于心里有事,所以也未觉得有什么害怕。回来时伴随着一颗悬着的心落地,害怕也遂之而来。那天挂在天空的月亮若明若暗,通过月光能隐约地看到铁路旁边的一个个鼓起的坟头。看到这些坟头,我倒吸一口凉气,心开始悬了起来。平时听大人们讲说的鬼怪故事开始浮现在眼前。什么“黑脸红头发”、“两尺长的红舌头”等等,不一而足。我感觉自己头发一根根都竖了起来。想紧跑几步吧,可万一跌倒了怎么办?只好一步紧似一步地向前赶,总感觉后边有什么东西跟着自己,可也不敢回头看。远远地看到自己的村子在朦胧的夜色中,恨不得一步就能赶到。夜色中,我走过数百米的铁道。然后离开铁道走上乡间小路,一步一步地接近了西村。到了西村,我不敢走村里,怕被村里人家的看门狗咬。只好沿村外的涝池走,当我终于看到了村西的小桥时,心才放下了大半。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终于回到了家。

回到家里,电还没有来,油灯大亮。原来母亲不见我从学校回来,放心不下,正动员乡亲们沿路寻找呢。这件事情虽然已过去了近四十年,但每当想起时还如同昨天才发生的一样。有了这样的经历,之后工作后翻山越岭,去了很多人迹罕至的地方。一个人深夜看工地,一个人多次走夜路,就再也没有害怕过。

关于当年的文章10:初恋,当年,青春

很偶然的联系上当年的初恋,那个曾经让我疯狂的女子。

印象里那个柔情似水的女子,已经是别人的妻子,已经是一个男孩的母亲。在几次聊的间隙,总是不胜感叹,时光啊流水啊之类与青春相关的字眼,诚然已找不到当年的美好。很多朋友在聚会的时候,都曾经遭遇了当年初恋,最终跺足捶胸,后悔不已,懊恼于一个梦碎,感叹心中美好,从此不再。

而我无疑是幸运的,感谢你仍然貌美依然,个性仍耐人寻味,未曾被岁月磨灭。固然不再迷恋,固然已没有了那份当年迷恋,但无疑,你还保留了你的魅力。让我回忆起来,可以无尽美好。

最后一次留下这些阴柔的文字,坐在从32楼阳台望下去,忽然觉得意兴阑珊。无论如何,青春总是无限美好。现今的每日却都拼杀于职场,于刀光剑影中强作欢颜,于尔虞我诈中寻找快感,夜夜笙歌,岁岁迷醉,空虚糜烂,落寞孑然,把酒言欢,惑对明月,难道人生的意义仅此为止?只能将往事凭吊?只能把美好遥想?只能坦然将单纯扼杀?只能把纯情埋葬?不知喜怒何物,无视花开花谢,总在每日夜半注视屏幕的右下角方可确定竟已公元2007,在浑浑噩噩中,度日如混日,把年少热血青春壮志,任风吹干。看浩瀚人间,蝇营狗苟,一切终究如指尖流沙,悄然流走。当一个生命即将诞生,才蓦然惊觉已是一个父亲,从此肩头仍需扛起很多,许久没有如此强烈意愿要去呵护一个人的感觉,此时惟愿心头落寞从此与我告别,今后笑看人生,再次还原生命本色。回眸往事好像只剩下了几个清晰的数字和一张洋溢欢笑的俏脸,几多烂漫,几多悠然,人生不以缺憾而缺憾,理智的人会明白这是人生中一个无比的灿烂,即使繁华褪尽,妆容黯淡,起码当年它一样有夺目的光华曾让我为之醉倒甘愿沉迷。而生命又何尝不是处处如此?不相见,只怀念!仅以此文祭奠青春及其一切相关。

关于当年的文章11:犹记当年割麦时

文/黄池春田

初夏,广袤的田野逐渐被麦子的金黄色染透。联合收割机追逐着麦子成熟的脚步,“轰轰隆隆”地收获着农人们的喜悦。若是在十多年前,麦收可没有这么简单。那时候割麦子,都是“纯手工”。

收割麦子前,每天傍晚,父亲都会查看成熟情况,直到那些麦粒放到嘴里,咬出“嘎嘣”的声音,它们才可以收割。割麦子俗称“抢收”,因为割得早了,麦子熟不透,不仅产量减少,而且容易发霉变质;割得晚了,麦穗就会掉到地里,也会减产。另外,那些玉米、大豆等秋作物还等着播种,误了农时,一年的收成就会大打折扣。如果老天再不争气,来一场连阴雨,很可能将初夏的这场喜悦浇得又疼又凉。这个“抢”字,多少也代表了一种紧迫感。

决定开镰的日子,天还没亮,母亲就会起床,蒸馍,开水,煮咸鸡蛋,切咸菜,一天的伙食都会准备好,然后带到田间地头。父亲则就着一块油石,将镰刀打磨得锃亮。当这些工作安排停当后,他们才唤我起床。我则慵懒得睁不开眼睛,没有三、五遍的呼唤,是醒不来的。记得有一句古诗,“良人犹恐催耕早,自扯蓬窗看晓星”,大抵如此。

清晨很凉爽,露水还挂在干枯的麦叶上,麦芒也不怎么刺人,割麦子似乎还挺惬意。可是太阳一升起来,这种凉爽就倏地不见了,空气变得越来越炙热难耐。清晨穿上的厚厚的军用长袖上衣,我是舍不得脱掉的,因为麦芒经太阳一烤,不仅开始刺人,而且上面的小刺还不停地在胳膊上剌出一道道细细的口子,汗水一浸,又疼又痒。如果脱下长袖上衣时间长了,暴露在外面的胳膊还会被太阳晒得褪下皮来。“两害相较取其轻”,我更愿意忍受热的煎熬。

割麦子最难的一项活儿是“打约(要)子”。割下一把麦子,分成两缕,将麦穗那头对着打一个活结儿,拉直后放在地上。接着,再把其它割下的麦子规矩地放到“约子”上,直到“约子”正好能够再打结儿捆住麦子为止。“打约子”需要技巧,用的麦秆儿多了,不好打结儿;用的麦秆儿少了,就会不结实。因为麦子收割后,还要运到打麦场碾压。打麦场都是好几户人家共用,打成捆儿的麦子不仅便于运输,也便于在打麦场堆放。

割麦子之所以累人,是因为在酷热的太阳下,你必须一刻不停地赶农时。“收、种、管”都是挨得紧紧的,“三夏”的叫法就是这么来的。我很喜欢阴天,只有在这时候,割麦子才会舒服一些。但是父母并不完全喜欢这种天气,他们害怕忽然下起雨来。如果真的下雨,他们就会无可奈何地叹上口气,“要是能晚几天下,真是一场好雨啊!”因为干涸的土地,很需要一场透雨来保证“夏种”的成功。

当太阳绕到头顶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到树荫下歇息吃饭了。脱下被汗水湿透的上衣,伸一下酸疼的腰背,拿起母亲早晨新蒸的白馍,夹上些许咸菜,味道自是美不胜收。吃饱了,再喝上两碗凉白开,这顿饭也就结束了。也许,就是从这时候,我爱用馒头夹菜的“坏习惯”就这么养成了。现在,有人说这不好吃、那不好吃,如果他们愿意去体验一下割麦子,尝一尝真正的野炊,就不会再抱怨饭菜的无味了。

“快看,我衣服上的地图……”吃完饭,我拿起干透的上衣,自豪地向家人炫耀汗水留下的白色痕迹。其实,每个人的上衣,都是这样:湿了再干,干了又湿……

关于当年的文章12:当年艰辛与民共 今日垂老仍如松

文/谢俊美

一直想去弶港农场看望朱万龙先生,因为他不仅是我的姑父,而且还是一位参加过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的离休干部。

七月的一天,骄阳似火。我从上海汽车总站坐车前往弶港农场所在地拦潮坝。车过苏通大桥后进入苏北平原,正是新秧播插收尾之时,四周鱼塘片片,蟹田波平如镜,新禾如绿浪随风翻滚,灰白瓦房、红顶楼宇镶嵌其中,景色十分壮美。行至东台,车转向东行。遥想一百多年前,这里还是海天相接的茫茫滩涂,是张謇先生组织垦牧公司大力开发,奠定了如今的一片繁荣景象。中午12点左右,到达拦潮坝,“一派豪华照眼前,惊讶沧海变桑田”。宽阔的马路、林立的高楼、一排排公寓式的红色小瓦房、古典城堡建筑式样的种子公司,医院、学校、广场等等,让人目不暇接,这哪里是濒海乡村?简直就如梦幻中的海市蜃楼,令人惊叹!

在我的想象中,姑父作为一名离休老干部一定住在其中某座高楼中,房间宽敞明亮,室内陈设典雅不凡。从车站下车,穿过马路和一条深巷,再走过一条200多米长的、用煤渣铺起来的坑坑洼洼的小路,来到两排破旧的平房前,原来这里才是我姑父的住处。它建于20世纪五十年代末,距今已有近七十年了。由于年代久远,墙壁多有剥落,屋瓦红黑相间,因为雨水渗漏而修过多次。房前没有院子,用旧木料搭建的架子是供晒衣被用的,上面吊着正在开花的豆荚和黄瓜,屋后没有围墙,长有一棵松树和几株垂杨。再后面就是大跃进年代开挖的一条通海河和一眼望不到头的玉米地和水稻田。姑父住在第一排平房中的一间,约有四十多平方米,屋顶覆盖着芦苇编织的芦席,屋梁则是树木拼接而成。因为生活的需要,房子被隔成三间,一间作为卧室,一间作为全家人生活吃饭的地方,另一间作为子女的住处,烧饭则在门外搭建的灶间。姑父似乎看出我的想法,连忙从木椅上站起来,对我说:“你不要看它现在这个样子,当年只有拥有农场场长资格的人才能住进来,农场的职工一家老小只能挤在十来个平方米的土坯房子里。我因为是场长,才享有这个待遇,才住这么大这么好的房子,你可不要小看它。改革开放,农场条件改善了,有人主张将它拆掉,改建楼房,我坚决不同意。我说,现在物质条件是好了,但仍有许多职工住房条件差,生活困难,我身为场长,虽已离休,但不能忘记那些当年与我一起参军生死与共的老战友和转业留在农场艰苦创业的老职工。”

姑父出生在盐城市盐都区尚庄镇朱家角村一个贫苦农民家里,兄弟四人,他排行老二。因为家里穷,长兄出家为僧,三兄因患血吸虫病,20多岁就死了。他自幼与弟弟和父母相伴,租了本村地主家五十余亩地耕种,日子过得十分艰难。1938年日军侵占盐城,经常下乡扫荡,抢粮杀人放火。他参加乡里的维持会,和其他乡民一起,实行自保。1941年“皖南事变”后,新四军在盐城重建军部。中共盐城地下党组织在西乡建立新四军区队,他报名参加了区队,当时才14岁。由于吃苦耐劳,手脚勤快,很快当上民兵模范班长,参加区里的减租减息、分田到户的斗争。在区队领导的关怀下,他参加“冬学”,识了不少字,懂得了不少革命道理,并光荣加入中国共产党。1947年,国共和谈破裂,蒋介石发动内战。黄克诚率新四军三师进军东北后,苏北空虚,国民党组织地主还乡团反攻倒算。为了巩固和保卫苏北抗日革命根据地,同年5月,中国人民解放军华东警备旅成立。1949年2月,姑父正式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担任警备第九旅二十七团二营四连文书。在盐城、高邮、兴化一带开展游击战。苏北军区成立后,任军区通讯员。1950年调任第102师306团,先后任排长、连、营教导员,驻防高邮、扬州、泰州、启东、吕泗、崇明等沿江沿海军事要地。1952年,所部改为农业建设第四师,驻防滨海、射阳一带,历任营、连教导员。军事建制撤销后,先后任淮海农场场长等职。“文革”中,姑父遭到“批斗”,姑母谢高英受到惊吓去世。他仍坚守岗位,抚育子女直至长大成人。“文革”结束后,姑父调至弶港农场任场长直至离休,可谓为革命贡献了自己的一生。

早在小学读书时,我就见过姑父。他一身戎装,威武中略带文人气质。1962年我在盐中读书,利用暑假前往淮海农场看望他。他送了我许多书,其中有《把一切献给党》《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红旗飘飘》《林海雪原》《青春之歌》等等,这些书对我影响很大,特别是《红旗飘飘》中那些红军长征的回忆激励了我的一生。

次日,我离开弶港。行前,姑父伫立在平房前为我送行。我担心他身体吃不消,劝他回屋休息,他就是不肯。直到汽车开动后,他还站在那里目送我。一路上,姑父所住的平房和他的身影始终浮现在眼前,“当年艰辛与民共,今日垂老仍如松”,这就是他一生的写照。他就像屋后的那棵松树,风吹雨打日晒,依然挺拔长青。而他对于自己住房条件的那番话,更是久久在我耳边回响。“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近百年来,中国经历了多少苦难,正是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经过多少代人的流血牺牲才有了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人事风尘已久远,世程忠信履冰坚。”我们要像姑父那样志存高洁,老而弥坚,不忘参加革命时的初心,不搞特权、不贪图享乐,始终保持革命者的本色,为实现伟大的中国梦而加倍努力。

关于当年的文章13:豪放的夜

文/山禾女鬼

昨晚,一同事把当年我们团委的几个人召集在一起,先吃饭;在唱歌。

当年团委的几个人,一个调到市火车站工作;一个调到我们上级公司工作;一个调到东风跟雪铁龙合资的公司工作;其他的都在我们公司的有关单位工作。

大家边喝酒边聊天。回忆过去的工作、生活以及感情上的点点滴滴。话投机,人投缘,酒就喝得豪气冲天。四个男爷们喝了两瓶“蓝色精典”;俩女同胞喝了一瓶红酒没喝完,我们也分了点。

谈过去的事,让人有许多回味与唏嘘甚至搞笑。

吃饭的过程中,给在广州工作的原来也在团委兼职的一同事打电话。大家每个人跟他说几句话;希望他下次回来了,一定好好聚聚。

时间就是厉害,总是把许多成功的、遗憾的以及一切的一切,都化为乌有。回忆,只是在时间稍不留神的时候,遗漏一些让人们去捡拾的零碎。

喝罢酒,跑到市区内的“钻石人间”唱歌。

喝罢酒去唱歌,严格地讲不是唱而是吼。吼出霸气,吼出豪情,更吼出酒气。可是,现在到KTV唱歌,酒根本都少不了。于是,边唱边喝,又不知喝了多少。

吼歌没有女生是不行的。虽然有俩女同事,可一个为了孩子第二天的期中考试没参加;只有一个显然不够。于是,各显神通地该找的找,该请的请。

按说,昨晚的就喝的不多。可是,一直到今天中午,我仍然难受。脸是红润的;头是发胀的,工作呢?照常进行中。

无论怎样喝酒,工作还是要做的。不过,我要是真的喝得太多了,有时就不上班。我给自己的理由是,命比工作更重要。哈哈。

记得老家有句俗语:喝一辈子的酒,丢一辈子的丑。酒后有时的言语或者行为真的匪夷所思。可酒在日常生活中,的确能助兴。

兴高采烈地喝,豪放地面对生活中的一切,让人生在酒精的发酵中大放异彩!

关于当年的文章14:心中的那条路

文/汪海珍

当年填写了“师范”这一项志愿,不是因为对“人类灵魂的工程师”这一神圣的称号敬仰,更不是因为对“太阳底下最光辉的职业”的热爱。而是一个农村孩子去掉“泥腿子”的标签出路。

载着亲戚邻居的羡慕,载着父母兄长的嘱托,走进了师范学校,毕业后怀揣着年少轻狂的梦想回到家乡,一心想着不辜负父老乡亲的期望,不愧对党和国家的培育,努力做一名人民满意的小学教师……

可是,当第一次步行30多里走进那长满野草破败不堪的校园时,心就凉了半截儿,然后是一天到晚上课、批改作业,晚上还要点着煤油灯备课,生活的单调、饭菜的单一……不久,激情和梦想就被消磨,剩下哀怨和沮丧了,有不少同学纷纷“下海”,我也蠢蠢欲动,老父亲苦心相劝:“你不记得那年为了给你转‘商品粮’,我差点热死在萝卜岭上了?不记得***为了给你凑学费,没日没夜地纺草绳,满手的血口子了?”

怎会忘记呢?父母的艰难供养和苦心教导,自己奋斗的艰辛以及梦想和憧憬。只好收藏起一万分的不情愿留了下来,一走就是20多年!

20年啊,仿佛弹指一挥间,可这20多年的教师生涯里,有很多苦不堪言。当初半年不发工资向家里要伙食费时,羞于开口的情景;冒着大雨去求人贷款交进修学费的情景;孩子生病东家西家借钱、挖东墙补西墙的情景……

我在讲台上这20多年,尽管还算尽心尽力、倾己所有、无愧于党、无愧于人民,无愧于子弟。平心而论,想“跳槽”的打算始终在心头!

寻寻觅觅一直没有机会,前年春天,终于有一位能办事的朋友说给帮忙。刚开学没几天,他打来电话说有惊喜,放下电话,不相信是工作上会有转机?宁可信其有,还是去问问!朋友告诉我,民政局下设的一个单位,有一个正式编制,工作就是维护一下网站,写一点宣传报道……我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没等他说完就感恩戴德地说,太感谢你了,上班在哪里?工资关系……朋友见我这样,笑着说你挺急切,我说咱这年龄了早已没有青春去赌明天了,不就是为了柴米油盐有个着落吗?忽然瞥见朋友的眼神,不好意思地说,我是不是太俗了?

他说此刻的你确实令我吃惊,我问,为什么?他说在咱们同学的眼里,你是多么孤傲清高不食人间烟火,整天读书写字、吟诗作赋……我的脸“唰”地红到耳根,岔开话题问,工作地点在哪里?他说暂时还是借调在某公司,原单位工资照发,一年能多拿四五万呢,这可是好事呀!

我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朋友听出了我的犹豫,说过一段时间,就正式调到民政局。我说有点像是给私人老板打工……朋友不客气地说,怎么,放不下你那破架子?不就是个副校长吗?正校长又有啥级别?他连珠炮似的反问,我无言以对,他觉察到我的窘态,笑了笑说你的固执让我着急,我说待遇确实诱人,就是……算了,还是考虑别人吧。

我如此潦草地给出答案,他很生气,问我,你真要放弃?你是对钱有仇,还是教书把自己教傻了?我强烈建议你再好好想想!我又认真地回答,我决定了。他愤愤地说,当个破老师有啥好?真是死要面子……

在他说出更刻薄的话之前,我抢先说,再次谢谢你,我不是不缺钱,更不是不喜欢钱,可要我一下子放弃干了20多年的工作还真的有点……,他强行打断了我的话,你简直有点不可理喻。我喃喃地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咋了,之前我确实觉得教书太辛苦了,做梦都想改行……他厉声问,那就是因为在企业里上班,委屈你了?

我一时也找不出准确的话语描述自己的感觉,梦呓般地说,也许是因为信仰吧?他“扑哧”一声笑了,信仰?信仰多少钱一斤?他看我一脸的认真,眼睛里闪着泪光,缓了缓口气说,我相信你有信仰,尊重你的信仰,你确认自己不后悔?话语里充满了惋惜,又对我的不可救药无话可说。

沉默了好一会儿,我站起身说我走了……就在我离去的那一刻,我听到朋友深深地叹息,还狠狠地甩了一句——我看你就是放不下你骨头缝里顽固不化的臭硬!

走在雨中,我反复问自己,到底有什么不舍?可能真是朋友对着我的背影说的那样吧。

几年过去了,我竟然一点也没后悔。也许是心里已经默默定了一条路,愿意终其一生为其耗去青春和健康、付出汗水泪水的一条路!尽管这条路上有太多酸楚和疼痛,有太多苦涩和风雨;有太多辛劳和疲惫,如黄昏般惆怅。更多的是在经历之后沉淀下来、值得珍藏的如江河般厚重、如宿梦难醒般缠绵的难以舍弃的情怀。

有一条路上的寂寞值得用一生去品味;有一条路上的风景值得用一生去享受;有一条路上骨子里的那股子臭硬,能保留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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