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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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文章1:为中国种下一朵花

文/为你流泪

不久前,偶然听见一首名为《YOU》的歌曲,其颤抖的电音让我倍感清新,闲暇时间百度了一下这位名为“东方栀子”的少女。中国第一位虚拟偶像歌姬,看见这响亮的称呼,竟不自觉就想起了那因为一首广为传唱的《甩葱歌》而一举成名的世界第一位虚拟偶像歌姬“初音未来”。咧了咧嘴,饶有趣味的了解了东方栀子。两条长长的马尾辫,红色的迷你裙,还有整齐的刘海儿,这便是中国首位诞生的虚拟姑娘“东方栀子”。当我完整的看完了百度百科时,眉头不禁紧蹙起来,内心有种挣扎在翻腾着,似乎想让我做点什么。栀子已经出道两年了,而今,在国内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响应。看来,她并没有像日本那位世界级的歌姬一样茁壮成长。相反,栀子的日子似乎也不怎么一帆风顺。

栀子的成长确实很苦,倍受压迫。刚出道的她就被冠上“抄袭”“山寨”“假初音”等谩骂名讳。我觉得很诧异,她跟初音很像吗?难道是仅仅那“双马尾”“迷你裙”的风格不能被人们接受?还是人们对“中国制造”的信心不足?又或者对“中国山寨”的歌姬嗤之以鼻?思忖了很久,我决定在微博上为栀子讨一个说法。

那段日子很苦,又有点酸。刚开始我花了整整一天时间从微博上找到那些抨击栀子的文章,并认认真真的附上留言。偶有回复,便慌张的不知所措,但大多数都是有去无回。直到有一天,我开骂了,是理智败给了情绪,但也是骂的最理智的一次。有名网友骂栀子是“渣”,我怒不可遏的爆了句“你就不是中国人!”当发表后,才追悔莫及,意识到我没有权利污蔑别人。可结果却是我始料不及的,一场关于栀子的反驳大战就此开幕!我,还有栀子被骂的狗血喷头!无奈之下,顿时心生愧疚,栀子沉默了两年的黑历史不小心又被我翻出来了,那本是应该让人们逐渐淡忘的黑历史,而现在却,雪上加霜。深深的责怪我自己:真是害人不浅啊!

几天后,我彻底崩溃了,因为那一句刻骨铭心的伤刻在我心里:不成熟,就不要装作成熟!

的确,我不成熟,世间很多事我还看不透。但是,我也只是想唤醒那些中国网民对“国产”热爱的一颗炙热的心啊!明白的是,栀子已经无力回天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不敢打开微博,每每看到那一连串的连锁回复,我都一阵心酸。中国网民对栀子的抨击可谓是已经达到白热化的程度。我似乎看见她的未来,已经逐渐被扼杀在“摇篮”里了。我的反驳,顿时倍感苍白无力。有位朋友同情的摸着我的头语重心长道:“退吧,当年我也是这样被骂退的。”我笑着摇了摇头,沉默不语。心明明已经很累了,但我还想继续下去……

收到“栀子同人社”的入群邀请,我很开心,因为我对栀子的热爱终于有了一方归属地。在那里,我放心的赞扬栀子,并且很努力的鼓励那些为栀子奋斗的前辈们。前一阵,栀子又出新歌了,歌名定为《虚假的自我》。因为没有正式的音源,前辈们创作的歌词让栀子唱的确实很“渣”。我笑着给出评价:真心听不懂。他们也是笑着回复说:栀子会继续加油的!但我知道,官方已经遣散大部分人,现在的栀子真的是已经被抛弃了。而这里的人们仅仅只是源于对栀子的热爱而已,是为了不让她消失在岁月的记忆里罢了。她的音源不完美,栀子同人的前辈们能如此的坚持是真的源于心中对中国首创的那一抹热爱。哪怕是抄袭,我们也会解释为“借鉴”。她努力存活的身影让我看到了坚强,一种感动的坚强!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感到有些难受,心像是针扎了一般疼痛。于是又在微博里吐槽:为什么呢?为什么这样对待栀子?难道仅仅是因为你们对初音的热爱全部转化成对栀子的厌恶?她是无辜的!

未来的几天里,几乎是忐忑不安的过日子,好在没有收到以往那铺天盖地的谩骂回复,但却依然不依不饶的选择对他们进行不痛不痒的反驳。

有些无聊,我走进了“栀子同人”吧里。在那儿,我看了一遍又一遍关于栀子的视频;诉听了一个又一个栀子粉丝们的吐槽;观赏了一副又一副栀迷们的得意之作,百看不厌,越看越喜欢。而且尝试着发几封让大家评论栀子的帖子,收到了让我喜笑颜开的效果。

那几天,忙于微博的反驳和贴吧的顶贴中,却感到了不亦乐乎的充实。“或许,有生以来,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支持中国的创新事业吧”,我笑着望着那位朋友。虽然很渺小,但我还是有些自惭形秽的这样说。

不久,微博里又有人与我争的不眠不休,常常半夜里爬起来,翻出手机,看看有没有回复。或许,我很期待吧,因为我的本意是好的。

终于有一天,已经凌晨了,当我睁开朦胧的双眼的时候,手机上一行行铿锵有力的文字顿时让我触目惊心。文章字字珠玑,充满哲理,反驳的淋漓尽致,恰到好处。刹那间,我哑口无言,寻思了好久,终于回了句:栀子的形象的确有待完善,但是我们不应该如此谩骂她,错的不是她,至少需要尊重她!

忐忑的几分钟过去了,又一次收到了他的回复:要怪不能怪栀子,只能怪官方!我提心吊胆的心终于放下来了,这一次,我没有回复。因为对立的两个人终于冰释前嫌,这场无言的文字战争也该让它随着我的沉默湮灭了,摇了摇头,苦笑着。

一连好几天,我都没敢在微博里发表关于栀子的任何文字,生怕一个不小心又陷入苦战。他们的见解已经超过了我的思维,而我面对一个人便已经手足无措了,又何来本事面对汪洋的“反驳大军”呢?无奈之下,我摇摇头泯口苦涩的咖啡,就如同将不能言语的苦闷咽在心里一般。而我却明白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道理:一个人总是渺小的。

真是哭笑不得,到头来我还是被自己人给黑了啊!一个人的力量始终太弱小了,可是支持栀子的又有几人呢?话到此处,我很想说:我已经黔驴技穷了,未来,还是希望那些“崇洋媚外”的人们能够多关心栀子一点,多一分关怀,少一分谩骂,分给栀子一点点的爱,让她为你献上最美的歌喉!

故事的最后,谁又能断定她的未来呢?东方栀子是凝聚中国智慧与魅力的存在,她的来源仅仅是思想上的借鉴,而不是形象上的复制!若想让栀子的花香传的更远,需要合理的浇灌,而不是一昧的摧残刚刚在中国盛开的花儿!

你有你的所爱,我有我的执着。希望未来的某一天,你能和我一起闻见栀子的花香传遍中国!那时,我们就笑了,笑了……

不久前文章2:“童鞋”群里的“春天”

文/黄鉴

不久前,因为一次中专“童鞋”的聚会,当场我被拉进“童鞋微信群”里,从此融入到“童鞋”们友善、亲切、温馨的氛围中;哪怕在寒冬腊月,也感触到春天般的暖意浓浓。

30年前,我们各自背上书包,走进同一间教室;30年后的今天,我们携手齐刷刷地,步入欢聚的厅堂。时光飞逝,当年的莘莘学子,如今大都已华发初上,但仍忘不了“童鞋”时代的点点滴滴。

现实的聚会不是天天有,然而网上的相伴却时时都在。在群里,大家不分年龄大小,一律相敬如宾,尊称“哥”呀、“姐”呀的。

群里有各种要闻、趣闻、谜语、笑话;自然也少不了节日祝福、红包派发、经典老歌回顾等等;应用表情丰富、现场气氛火爆;还有停水、停电消息的友情提醒,让人感觉到信息无所不在,自媒体时代的优越感显露无余。

那次“童鞋”聚餐,朋来宴往,开怀畅饮,把酒言欢,喜不自禁。现场欢聚的视频短片随即被发到“童鞋”群里,供因故未能赴会的童鞋们欣赏,未赴会童鞋们高兴的分享、开心的互动。散席了,“童鞋”们到家后,纷纷在“童鞋”群里留言报平安,互相提醒早点休息,俨然大家都把“群”当做了共同的精神家园。

“童鞋”群友“开心”的小孩重病,群里一发消息,群友们的贴心问候纷纷袭来,不是春天胜春天。接着就是群友们自发到医院病床前看望、关心,给予精神、物质上的关怀和帮助。

群主“阿敏”主动捐助并通过群召集爱心人士,到荆州区李埠福利院为孤寡老人送福利、搞慰问、做义工;群友“大志”积极响应进行捐款,将爱心接力传递;他们成为奉献社会的热心志愿者……

就这样,“童鞋”加群友们在微信群里积极冒泡,踊跃发言,热情点赞,幽默调侃,深切关爱,在这里可解惑、慰藉、忘忧,在这里有激情、欢笑、愉悦,大家在这里努力地施爱、互助、进步……

每天清晨六点半,天还没亮,闹铃响起,我准时在童鞋群里发言:“轻轻的我来了……”抢个“沙发”坐一坐,然后再去睡回笼觉。因为,群里春色满园;因为,群里春意盎然!

不久前文章3:可爱的小狗

文/张洪祥

不久前,我家来了个“新成员”,它浑身毛茸茸的,很像棉花糖,我叫它多吉。它长长的耳朵把半张脸都盖住了,只露出那对大眼睛,圆溜溜的,像两颗黑色的珍珠。

多吉如果跟你熟了,总是冲你摇尾巴,一副友好的样子,当然,他也有犯错的时候,这时他就夹起尾巴,一会儿躲到桌子底下,一会儿跑到床底下,就是怕别人打它。吃东西的时候,多吉总是把整个小脑袋埋在碗里,一边拱着碗,一边绕圈。它很贪吃,像金鱼一样,总是吃,不会饱。有一次,它吃多了,整个肚子鼓鼓的,像猪猪侠一样,可好笑了。

多吉可喜欢洗澡了!你只要大喊一声:“洗澡喽!”它就会应声赶来,不管水温如何,“扑通“一声跳进水里。当你在它身上打肥皂时,它安静极了,把下巴放在盆沿上,闭着眼睛,一副超享受的样子,还时不时地打起了呼噜呢。当你终于完工了,它还赖在水里,死活不肯出来。当你再三呵斥,它就会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用它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你,似乎在撒娇,又似乎在乞求。那种眼神让你不忍心赶他出来,只好再装模作样地帮它洗一遍。哈哈,多么讲究卫生的小狗啊!

我非常喜欢我家的多吉,因为它太可爱了。

不久前文章4:会场布置

文/萧舟

不久前,公司人力资源部将我调到了办公室工作。办公室里除了为公司写些材料和领导讲话稿外,还要负责公司一些会务的工作。昨天下午,张主任通知我他要陪老总向市上的一个工作组汇报工作,让我先将公司的大会议室布置一下,下午4点30分总公司将召开质量安全的视频会议,要求各分公司的全体人员参加。

公司的大会议室十分宽敞,我在中间椭圆会议桌的一端支上了大屏幕电视,并将摄像头对准会议桌,通过摄像头可以在电视上看到整个会议桌附近的情况,同时我又在会议桌上摆放了公司老总们的名字牌。由于许多人未在公司,所以我只在会议桌的后面放了一些椅子。

下午4点,张主任从小会议室走了过来,我快步迎上前去。本以为张主任看到我布置的会议室一定会十分满意,没想到张主任刚推开门就瞪大了双眼对我训斥道:“谁让你这样摆座位的?你赶快将小车班那几个人叫上来!”

我来不及辩解,立即将小车班的几位司机叫了上来。张主任指挥我们几个人重新布置了会场:撤掉椭圆会议桌,摆上六个人的长条会议桌并将公司老总们的名字牌按顺序摆好,从第二排以后开始全部摆成会议椅,奇怪的是每排的椅子数都比前一排多两个,整个会场的座位呈梯形向后摆开。等我们摆放好后,离集团公司开会的时间只有5分钟了。公司的员工和老总们紧接着就走进了会议室。

集团总部的视频会议于4点30分准时开始。会议结束前,主持会议的集团公司副总专门表扬了我们分公司,说我们分公司不但领导全部参加,而且参加人数也是全集团公司最多的。我将目光投向张主任,只见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会议结束,我走向张主任悄声向他请教,张主任说:“这开的是视频会议。我们的摄像头固定不动,总部的电视画面上只能看到我们摄像头传过去的内容。由于摄像头拍摄的范围随着距离的增大逐渐增加,我这样摆放,不但第一排领导们的脸部清晰可见,更重要的是都放在摄像头所能照到的范围内,这样我们参加会议的人员就充满了画面,也就显得人员多了。”

不久前文章5:偷得浮生半日闲

文/朱朝阳

不久前,一位学美术的好友送我一幅作品,画的是一幅泼墨荷花,提名也很雅致,叫《素年锦时》。画面很简单,一朵怒放的荷花,一片恰到好处的荷叶,其他都是留白。朋友讲,在书画作品中,无论画风是气势磅礴还是秀丽婉约,都讲究“留白”,也正是这些没有笔墨的地方,赋予作品饱满的生命张力,赋予画面悠远的深邃之意。其实,除了书画,音乐中“留白”也是一种美妙绝伦式的极致表达,白乐天在《琵琶行》中描写琵琶女高超的弹奏技艺时便用到了“此时无声胜有声”,这其实是一种近似大音希声的声乐震撼。“留白”不仅在书画音律上举足轻重,在建筑领域也是如此:日本园林别具禅意,空地与建筑,稀疏与致密都是“留白”的艺术,好的效果永远离不开“留白”的匠心独具……凡此种种,哲人谓之“留白天地宽”。

“留白天地宽”,一句颇有禅学味道的人生忠告。生活中的“留白”就是“闲暇”,偷得了“半日闲”,生活节奏也就慢了下来。人慢了下来,就有了深沉的思想。庄周梦蝶,梦里花开花落、蝶舞翩翩,那是一种诗意袅袅的气息在弥漫,那是一种深奥的人生哲理在孕育;苏子游赤壁,“纵一苇之所如,凌万顷之茫然”,江上清风习习,山间明月朗朗,那是一种坦荡荡的洒脱在流淌,那是一种居高临下诗人般的情怀在酝酿。

茅盾文学奖得主麦家曾说,“人们总是为太多附加的东西而追逐、奔劳,风雨无阻,一刻不停,以至于来不及去思考、去想象、去认识,疯狂的消耗之后,生活的基本需要与生命的基本价值其实纹丝不动地停留在原地”;公元834年,晚唐才子杜紫薇的一次旅行便是例证:他在深秋时节,停下匆匆的脚步,没有辜负这一路绝美的风景,用如椽大笔写下了“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的千古咏叹,他懂得旅行的意义,不经意的一次流连,成就了一幅色彩饱满而又令人神往的画面。

记得刚学车的时候,总把握不住节奏,把车开得“嗖嗖”快。教练一句“车开得快,谁都会,但要把车慢下来,而且停得恰到好处,那就难了”使人如醍醐灌顶。生活的艺术,是得失平衡的艺术,也是快慢平衡的艺术。慢,是一种谦和的人生态度,是一种随和的生活方式,更是一种温和的掌控能力。往深处说,慢是一种清醒,在扑面而来的鲜花和掌声以及排山倒海的赞赏和奉承中,不浮夸、不炫耀,没有飘飘然,没有得意忘形,时刻保持头脑清醒和思维清晰;慢是一种超脱,在得失、进退和荣辱面前,没有大喜大悲,没有狂热和过激的行为,表情自若,人情练达……

“慢生活家”卡尔·霍诺说,“慢生活”不是支持懒惰,放慢速度不是拖延时间,而是让人们在生活中找到平衡。因为,唯有懂得慢,才会体会到生活的妙处,才能回归自然,享受轻松和谐。

慢是一种知足常乐的平和,看老者淡然一笑,步履蹒跚,手中龙头手杖,虬劲而富有美感,那是人生美好的风景;慢是一种锤炼时光的技艺,国粹刺绣讲究慢与精,一针一线,一丝一缕,绣出了时光的精致和华贵。慢,如清泉,汩汩流淌,婉转而清幽;慢,如花香,丝丝缕缕,芬芳而诱人。

偷得的是一种随性的慢生活,是一种恰到好处的诗意风格。你我不妨从现实的纷扰中解脱出来,回归到轻松愉悦中去,让简约淡泊取代熙攘纷杂,让宁静安祥取代焦虑浮躁。然后,再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岂不快哉?

不久前文章6:送你一双隐形的翅膀

文/马维霞

不久前,儿子收到一个可爱的吉祥物玩具——小牛壮壮。这个阳光乐观的小牛形象,正是河北省第八届残运会的吉祥物。当儿子得知这场河北省规模最大、规格最高的残疾人体育盛会将在邢台举办时,顿时无比骄傲和自豪起来。他端详着手举火炬奔跑向前的“小牛壮壮”,若有所思地对我说:“妈妈,这小牛一定代表了咱牛城人厚道实干的性格,象征着残疾人勇敢面对困难、不断拼搏进取的精神吧!”

8月25日晚,我有幸参加了以“超越、融合、共享”为主题的河北省残运会开幕式。尤其是“阳光之吻”、“梅花之心”、“大爱之行”等几大部分,使我眼含热泪与激情,心潮久久无法平息。我绝不仅仅是被宏伟壮观的开幕式所震撼,更是被那些虽然身体残疾,但仍坚强自信生活的人们所感动!看到他们在舞台上的表演是那么的认真,看到他们的笑容是如此的甜美而自信,我再次被他们对美好未来的憧憬和生生不息的奋斗精神而打动!而这个夜晚,令我感触最深的是,我们牛城邢台对这次体育盛会所展现的一个重要主题——爱。

我认识一个名叫小云的女孩,很小的时候,她因触及高压电失去了双臂。没有了双臂,生活中原本很简单的事情,对小云来讲都变得艰难起来,就连穿裤子、梳头这样的小事,她都无法自理,但她并没有消沉下去,而是用自己的努力顽强地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困苦。为了能独立生活,小云开始自己练习腰腿的柔韧性,练习脚的灵活性,经过长年累月地练脚上的功夫,她终于学会了用脚洗脸、漱口、穿衣,还学会了用脚切菜、吃饭、绘画、骑车、游泳。这使小云最终赢得了上学和住校的机会,她的绘画作品还在比赛中获奖。

当我将怜惜的目光投向她时,她却报以我甜美的一笑,说:“姐姐,有这么多人的关心和爱护,我有什么理由伤心颓废呢?我没有双臂,却还有隐形的翅膀,我一定会让自己飞得更高更远!”

许多年来,我始终忘不了小云自信的笑容,脑中经常回想起她用脚绘就图画的一幕。生命的意义,生命的本质,生命的寄托,这些深奥的、让人费解的问题,其实都很简单,就像小云说的那番话,那就是“爱”和“坚强”。

我们身边的折翼天使尹书君,这位新婚仅84天的新娘,被突如其来的横祸撞成高位截瘫,而她在自身坚强支撑生命的同时,不断地给予更多人活下去的勇气和信心,成为与病魔和死神抗衡的勇士,激励和帮助他人的“折翅天使”、“当代女保尔”、“新时代张海迪”。

无论是尹书君还是小云,尽管她们不是战士,但她们却有着与战士一样英勇的壮志与雄心,她们用自己对生命的热爱和坚强的意志感动了无数人,激励着人们爱惜生命,对生活保持着不屈不挠的勇气和信心。

作为一个健全人,也许我们永远无法真正得知盲人在黑暗中摸索的困苦、肢残者在行走或攀登时的艰难。但至少,我们懂得捧出一颗真挚的心,伸出一双热情的手去帮助那些在黑暗中、在前行着的残疾人。

是啊,对于残疾人这个特殊的群体来说,他们特别需要我们特殊的关爱和支持,但更加需要的是我们的尊重和理解。我身边就不乏这样的爱心人士和志愿者们。他们积极行动,一起参与,在奉献中体验快乐,共同诠释着“平等、参与、融合、共享”的残运会理念,默默无闻地贡献着自己的一份力量和责任。

“我终于看到所有梦想都开花,追逐的年轻歌声多嘹亮,我终于翱翔用心凝望不害怕,哪里会有风就飞多远吧,隐形的翅膀让梦恒久比天长……”惟希望和祝福这些折翼天使,都拥有一双隐形的翅膀,拥有善良与勤奋,拼搏与坚强,去面对人生道路上的风风雨雨,能够怀抱梦想,从这里出发,去飞向更高更远的蓝天!

不久前文章7:叶落成伤

文/哭泣的百合花

不久前,我曾写过一篇文章——《祭奠爱情》发表在空间,但是只让它存在了两天我就把它删了,因为那篇文章太容易让人触痛。特别是我写得那个人,他如果能看到,或许也能感受到我内心滴血的疼痛!也只是或许……

感情这东西真的没办法解释,就如当初如山盟海誓的诺言,一瞬间却消亡殆尽!我。也学会不再埋怨,不再恨你。因为我觉得那样的恨和埋怨是没有意义的。就如同我曾经悄悄为你写的文章,发在那个网站上,到现在却再也不愿去打开那个网页。随着你的离去,那支离破碎便再也无法拾起……

或许一切真的注定就该这样终结。命中注定!我,不能改变命运,或许只能接受。除了这样我还能为你做些什么?我知道即使我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换来半生回忆。但愿你能够过得幸福吧!除了这个,我还能说些什么?现实再残酷,我认了!今生遇到过你,我是幸福的!感谢你!

本来已打算把你连同你的所有回忆都尘封在记忆里。以前我想着把记忆格式化了就不会再想起,把眼泪冰冻了就不会再流下。但是偶尔被触碰到,却还是微微的疼,只是那种疼不会再让我哭得喘不过气!

昨夜的雨下得好大。也或许是雨夜本来就会惹得人思绪万千吧!凌晨三点就从梦中醒来。看着外面雷雨交加,又想到了你。还记得你淋湿雨的头发,那时候总爱骂你,说你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每次吃饭,也总是让你多吃点,我总对你说,你胖点好看!可是很多事情的结果都是无法预料的,如同我和你!

现在我知道,没办法改变的事情只能接受。我不再和命运抗衡,我不是它对手。我折服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门前的花落了一地,叶也落了一地,树枝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如同水晶!我想这也许是树枝的眼泪吧,因为它舍不得叶,而那无情的风和雨却把叶吹落了。它带着不舍的眼泪,无能为力!

又一阵风吹来,树枝上的水晶都掉落了。如同一颗玻璃心,无声的碎在风中!

不久前文章8:人终归根

文/韩石山

不久前,去了趟新疆,不是去游玩,是母亲家族的团聚活动,寻亲的历程很感人,去了见到的场面也很感人。

大致说来是这样的,我的外曾祖父,家境不是很好,年轻时死了妻子,留下一大一小两个儿子,便将大儿子留在岳父家,带小儿子去了新疆。打拼多年,和同乡数人,开办了一个叫“济宜生”的大药店,晚年回来后不久就去世了。那个小儿子留在新疆,繁衍了三四代人。他的儿子,我该叫三舅,临死前,叮嘱他的儿女,一定要寻找到他的故家,他也只是从他的父亲那儿得到一句话,说是在山西临晋县城南几里,有一个不大的村子,全村人都姓卫,就是他们的老家。

这个地方,听起来明白,找起来并不容易。地图上早就没有临晋县。先是他的大女儿,在暨南大学当教授,专程来山西,倒是找见了临晋,也找见了南连村,问村里人,都说没有去了新疆的,只能是怏怏而归。过了一年,他的次子,夫妇两人开车到了山西,改变策略,直奔洪洞大槐树,那儿有姓氏宗谱,问了方知临晋县就是现在的临猗县(解放后与东边的猗氏县合并)临晋镇。去了一打听,南边数里,果然有一个全是卫姓的村子。上次新疆的人来过,传了开来,慢慢也就弄清,只有我舅家有人去了新疆。这次去了,找见了我的两个表弟。经过两次寻找,我的这个三舅,总算是找见了自己的根。其时已病重,难以行走,由他的次子开车,专程回来认祖归宗。老人家三年前去世了,新疆的风俗,三年后给故去的亲人立石碑。我这次去,就是参加三舅的三周年立碑祭奠。

到了墓地,看了周围坟前的石碑,方始明白,何以我的这位三舅多少年不急于找自己的故家,偏偏到了临死的前几年,才这样亟亟地找寻?原来,在新疆的汉族人家,死后坟前立着的不管是木牌还是石碑,右首竖写的第一行字,都是原籍某省某县某村。也就是说,若是三舅不找见他的故家,那么他就是一个飘荡在边陲之地的孤魂野鬼了。这在老人想来,是很可怕,也是很尴尬的。

在新疆几天的交往,我发现,卫氏新疆的这一支,跟山西的一支一样,都有文学的才华。表弟京明在坟前宣读的祭文,四字一顿,一连几十句,极富文采。一时之间,我甚至疑心,我那点儿稀薄的文学才华,是不是得之母亲的遗传?

此次前往,应邀带了几本书,写了几幅字。我不会写诗,硬诌了一首,写成条幅裱了,配上锦织的盒子带过去。诗曰:“曾祖创业到新疆,百年血脉两茫茫。万里寻根终接续,临晋南连是故乡。”

不久前文章9:想江南

不久前,一个从浙江回来的亲属跟我提起莲子粥。她不无炫耀地说,在浙江最喜欢吃的就是那里的莲子粥。浙江的莲子粥非常好吃,就像琼浆玉液一样。

把莲子粥比做琼浆玉液太夸张,也不合适。说蜜汁像琼浆玉液还差不多。不过,这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却足以说明她曾吃过最好的莲子粥。

说到莲子粥,不能不使我嫉妒她的口福。

我在江南客居的日子里,也吃过一回莲子粥,那是房东邻居朋友做的,好吃极了。有人提起莲子粥,自然勾起我的回忆。可惜,在东北,很少有机会吃到莲子粥。没有莲子,即使有也没用,没有好厨艺。

想莲子粥,却吃不到,只好继续想。

想莲子粥,也就想江南。

想那里的人,想那里的明月烟花,想那里的亭榭楼台,想那里的白墙黑瓦,还有,小桥流水人家。

一直想移居江南,过一种浪漫温馨的日子。可是,世事沧桑,心愿未了。

不久前文章10:乱想

文/鸿拂

不久前,读了周云蓬先生的《乱想》一文,折服于他犀利的文笔,感慨于他不幸的人生。虽然在他看来,我不盲不瞎,是一个“健全的人、正常的人”,不过我也经常胡思乱想。说不上是感同身受,于是我也《乱想》。

乱想,有介于不同的人生际遇,每个人想之不同,这也无可厚非。简单来说,乱想之物不外乎就是两种:好与坏,或者说善与恶。这好,这善,看似与乱想矛盾而冲突。既是乱想,想之必乱,乱而无章,无章法度何言其好其善。我这里说的乱想,权当是思维脉络不够清晰,所想之物不大切乎实际而已。这种好与善即是一种愿景,它带着希望的曙光,带着殷切的期望,带着对未来的憧憬。至于坏与恶,既是乱想,乱得实在,乱得正常,乱得贴切,落落大方。

乱想,不论想之何物,归根结蒂总是脱离不开自身的际遇,或者说是自身不幸的现实催生了乱想。一个正常人总免不了触景伤情,感物伤怀,总免不了会胡思乱想。失明的人梦想有一天能重见光明,睁开眼看看这个绚丽多彩的世界;聋哑人梦想能够听见自然的歌唱,能够张开口吐露自己的心声;穷小子想一夜变成腰缠万贯的巨富;运动员希望他们的运动生涯没有伤病……

乱想是一种执着,在某种程度上可看作是一种根植于具体时间空间的假设,一种对生命痛楚的深刻体味与觉悟。假使没有乱想拖着,那么人似乎不再是人了,用手在后脑勺摸摸,得到一脸的迷惑。假使不是一个爱胡思乱想的人,哲学家或偶然的解放者,又怎能忍受作为一个人的生活。乱想是一种精神的兴奋剂,他能激发人巨大的意志潜力,善于抓住并运用这种潜力的人容易取得自我的突破,迅速达到人生的高峰。有人把生命的价值归结为三点,爱,信仰和希望。那么,乱想可作为一种希望吧。人活着,总得有所希望。相信没有谁愿意整天睁着一双死鱼眼,活得半死不活,那他得承受多大的心理压力呀,得需要一个多么庞大的心脏呀。如果没了乱想,没了希望,那么等待他的大概也就只有死亡了吧。

很多人向我提起灵感,其实我的灵感很多来自我的胡思乱想。当我们遇到问题,设想种种解决方案都被一一否决之后,往往处于一种欲罢不能的高度紧张状态。但是就在这时,有些人精神一放松,胡思乱想一通,电光石火的一瞬间,突然就计上心头,面临的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这种稍纵即逝,可遇而不可求的瞬间,就能量变引发质变,灵光一闪,突发灵感。灵感,我喜欢将它当做一种胡思乱想的产物。诚然,灵感需要基本知识的基垫,用哲学的话说,叫做量的积累,或者说灵感喜欢关照有准备的人。这种胡思乱想突发的灵感,常常给人予“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豁然之感,带给人极大的销魂与成就。在一种秘密的体验中感受灵感带来的巨大冲击,这种莫名的感动,无法用言辞来形容,无规律,难以捉摸,让人惆怅,惘然。而这种无规律性与胡思乱想却又是浑然天成的相依相存。

乱想,是对生命体味的梦与醉的审美。当然这种与现实存在巨大反差的迷醉抽象,当它在被现实无情撕裂时,必然呈现一些不可思议,不计后果的疯狂,这就是大家所熟悉的,真正意义上的乱想,甚至可以叫它为恶念,歹心。

这样看来,乱想也不完全是乱想了。

不久前文章11:藏钱

文/陈涛

奶奶不久前离世。国庆节,我和爱人带孩子回老家看爷爷和父母。这次回家与以往有别样的心境!以前每逢回老家,车一翻过黄岭崖,便会有一丝激动和兴奋,父亲会打电话问我们到哪儿了?爷爷也会老早闲逛着来接我们,奶奶和母亲则会在家准备丰盛的饭菜。这次不同了!车疾驰在马路上,晚霞把天际染成金色!下过雨后,山村的空气那样清新!望着车窗外朦胧的田园,回想起一幕幕熟悉而又遥远的往事。孩子们嚷着快了,快到家了,我却一言不发,生怕那些记忆瞬息间消失。

到家了,已是黑夜,车泊在屋前的水泥地上。爷爷、父亲、母亲拿着手电筒来迎接儿孙们,宁静的家园顿时充满了欢声笑语!洗去一身的尘埃,一家人围坐在餐桌上,唯独不见奶奶的身影。心里虽有一丝莫名的感伤,却不敢表露出来,我怕触碰到长辈们的心绪。现在,只有这三个一直视我们如宝贝的老人守护这个家,无论何时回来,这里都只有呵护、温暖和叮嘱!回到这里,我们可以忘记灯红酒绿,暂别奔波忙碌。回到这里,我们能享受大自然的恩赐,品味原生态的美食。

假期就要结束,该是返程的时候,也该是藏钱的时候了。爱人提醒我这次要藏到更秘密的地方,不然母亲又会找到还给我们。好多年了都这样,母亲从不要我们给的钱,她总说我们姐弟几个挣钱不容易,说大城市消费高还要养孩子,理由很多就是不收我们给的钱。所以我们都养成了藏钱的习惯。车就要启动,老人们在车窗边千叮万嘱,眼神有不舍、关怀和期盼。我不敢直视他们,只是不断重复着叫他们要保重身体。反光镜里,三个老人离我们越来越远,都一里路了,他们依旧在马路边看着我们远行的方向。“妈,钱放在床垫左下角。”我拨通了母亲的电话,不用说就知道她的责备和唠叨。上了高速路,姨妈告诉我:“侄儿,上次你们给***藏的钱她全部买了土蜂蜜,有次在镇上回家连坐车的钱也没有。”此时我才想起车子后备厢母亲给的那一大壶蜂蜜。没有回应姨妈,车在飞驰,眼泪已肆意横流!

下次回家要等到春节,又该是藏钱的时候了。

不久前文章12:忆杨甦

文/李耀国

不久前,我应邀参加了电视剧《重庆大轰炸》剧本讨论会,见到了阔别多年的原中国文联副主席仲呈祥,我问他:“你还记得我吗?”仲呈祥一双大眼睛在厚厚的镜片里闪着犹疑不决的亮光,我感到他想不起我了,于是又问:“那么,你还记得杨苏吗?”记忆的闸门仿佛瞬时打开,他离席走到我的跟前,握着我的手说:“你是原来《红岩》编辑部的?”我点了头,正想告诉他杨苏已去世多年的消息,他却抢先说道:“杨苏去世后,我专程到他家里,向他的遗像深深地鞠了三个躬。”

我之所以提起杨苏,是因为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呈祥作为一个青年文艺评论家,经常向《红岩》投稿,当时杨苏是负责文艺理论的副主编,对呈祥十分器重,不仅编发了他初期的一些理论文章,还向重庆出版社大力推荐出版了也许是他的第一本文艺理论着作,并且亲自作序推荐。后来呈祥考上了电影理论家钟惦棐的研究生,毕业后留在北京工作,成了影视圈的名人,在中央电视台举办的大型文艺节目中,常常看到他坐在评委席上。呈祥从领导岗位退下来后,又被中国传媒大学聘为研究生院院长、博士生导师,这样一个功成名就的人物,至今不忘他的恩师,我想杨苏的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

我刚调到文联的时候,《红岩》还没有复刊,但正在为复刊作准备,一是积极抓创作,另一面在文艺理论方面开展拨乱反正。杨苏作为《红岩》分管理论的副主编,经常主持召开一些文艺理论的座谈会。我虽然分在小说组,但也常常被杨苏拉去参加。我知道他的用意,他是想让我多增加一些文艺理论知识,特别是像我这样没有进过大学而缺乏理论修养的人。那时聚集在他身边的多是一些高校中文系的一些老师,每次参加这样的会议都使我受益匪浅,我感到就像在弥补我没有受过高等教育的不足,从中也可以看到一个老编辑对年轻编辑的培养。也正因为有了杨苏,《红岩》复刊以后,他主编的理论版才办得这样活跃。杨苏作为编辑,还亲自撰写评论文章,推荐介绍重庆地区的作家。在改革开放初期,对解放思想,促进文艺繁荣,起到了一定的推动作用。

我搬到文联大院后,与杨苏为邻,他每天晚饭后,总爱跑到我家里,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听他对一些作家的作品进行点评,我也在他的随意点评中,提高了自己的文学修养和对作品的判断能力。杨苏尤其是对本市的作者十分关注,每当有新作发表,他也总爱在我面前评论一番。我记得当年刘钊在《人民文学》上发表了一篇散文《巴山夜话》,他就对我说:“巴金说过,无技巧就是最大的技巧,刘钊这篇散文,看似无技巧,但恰恰写得极其自然,没有任何雕琢和粉饰,朴实无华。”有一天,他显得很严肃地对我说:“我最近看了曾宪国一篇小说,我原以为他是一个耍客,没有想到他写的东西不仅很有生活气息,并且对人物的塑造和语言很有特色,这个作者值得注意,很有发展前途。”宪国是我的好友,我不记得当时把杨苏对他的评价告诉他没有?但宪国的确在以后发表了不少中、长篇小说,最近他的长篇小说还得了《红岩》文学奖,不能不说杨苏当年独到的眼光。

我认识杨苏的时候,他已过了花甲之年,也许因为子女多,家庭拖累大,又由于长期在文艺单位,经历了太多的政治运动,他给我的第一印象就像一个瘦弱的老头。我和他接触多了,我才发现,其实他的心理年龄很年轻,不仅能够接受新鲜事物,穿着打扮也很时尚。他春秋天穿的米色风衣,当时只在年轻人中很流行,平时也爱穿西服,挺胸直腰,显得风度翩翩;同时,他也爱和年轻人接触,当时文联办公室不够用,一般住在文联大院里的老同志多在家里办公,但他常常到编辑部来和年轻编辑聊天。有一次在川维厂开笔会,结束时举办舞会,尽管他不会跳舞,但他一直坐在旁边,饶有兴趣地观看大家跳舞,不时爆发爽朗的笑声,就这样一直陪着大家玩到凌晨3点多钟。

当时的思想解放运动,从文艺方面来说,主要还表现在对封建主义的批判上。有一次在讨论婚姻爱情题材的小说时,杨苏对青年作者说:“不要以为你们现在才反对封建主义,其实我们年轻时也在反对封建主义,我当年为了反对封建包办婚姻,逃婚去了阿坝,你们有这种勇气没有?”谈到当年的壮举,杨苏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阿坝是当年红军过草地、爬雪山的地方,可见其环境之恶劣,我实在无法把当年那个为了追求婚姻幸福而逃亡的年轻人和眼前这位衰弱的老人联系起来。但是我所看到的杨苏晚年生活还是很幸福的,他的老伴范娘娘对他的关心和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的,有时我们在办公室开会,只要天气稍有降温,范娘娘会及时送来毛衣;天突然下雨了,下班走到大门口,范娘娘也总是拿着雨伞在门口等着他,其实办公室到他家也就几步路的距离。每当看到这感人的一幕幕,我都会笑他是一个幸福的老头。

有一年,我和杨苏到昆明组稿,临走的时候,支部交付我一个任务,要我趁这次出差的机会,和杨苏谈谈对入党的认识问题,当时杨苏已列为发展对象。这使我很为难,对于这样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他的人生阅历和对社会的认识都是我所不及的,我实在感到难以启齿。当时我们住的宾馆房间里没有电视,晚饭后散步回来,他就躺在床上看书,一直要看到深夜,而我却无法在有灯光的环境里入睡,但也不好意思打扰他的兴致。一般文人都有睡前躺在床上看书的习惯,但我没有想到他在这把年纪上了,还这么喜爱读书,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毅力。有一天晚上,他突然放下书,和我闲聊起来。在文联,我一般不爱向老同志打听他们的过去,因为我知道过去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场噩梦,而杨苏却主动和我谈起,我这才知道他过去的一些经历。他说:“我这个人呐,一生都在追求进步,在解放前,还被国民党抓进监牢。解放后,在1957年反右时,我被定为中右,虽然不像那些被打成右派的下放劳动,但一直作为内部控制使用,每次政治运动,我都在劫难逃。”我这才明白他的入党问题迟迟不能解决的原因,于是趁机把支部的意见转达给他,杨苏沉默了好一会,才说:“入党是我一生的追求,我已到了这种年纪,信仰从来没有改变过。”杨苏直到他快要退休时才加入中国共产党,这时他已届古稀之年,我感到他入党比较纯粹,仅仅是一种信仰和追求,为此他付出了一生的努力。

杨苏退休后,本来应该颐享天年,他却因为久咳不癒,在医院査出得了肺癌。以他的年龄和身体状况,医院担心动手术他吃不消,只能釆取保守疗法,他却坚持要动手术,我感到他有种强烈的求生欲望。当他被推进手术室后,当时我确实担心他出不来了,结果手术很成功。当他被推出手术室后,医生告诉我,打开他的胸框后,发现他的整个肺部都很鲜活,完全不像一个有50年烟史的人。当他苏醒过来后,我首先吿诉了他这个消息,他嘿嘿地笑了起来,用微弱的声音说:“说明我抽这么长时间的烟,并没有把烟吸到肺里。”我感到他对治癒自己的病充满着信心。但过了没多久,他脖子上的淋巴结长出了肿块,稍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这一定是癌细胞转移了。虽然医院只通知了文联领导和家属,但我相信杨苏肯定意识到了。有一天我去探望他,他对我说:“我现在是在和死神作斗争。”他的神情淡定,把生死早已置之度外,在这个虚弱的老人身上,表现出异常的坚强。连一般癌症病人都会喊痛,而我多次去医院探望他,从来没有听见他叫一声。杨苏住院期间,探望他的人很多,当时的党组书记蓝锡麟不得不叫人分头通知文艺界的人,尽量不要去医院探视,以免影响他的治疗和休息。有一天,老蓝突然对我说:“凡是想探望杨苏的,赶快通知他快去。”我心里很难过,感觉死神已经降临了。那一天,我和老蓝守候在医院,来探望的人络绎不绝,我深深感到杨苏在重庆文艺界的影响。

杨苏去世已经二十多年了,但我还会常常想起他。

不久前文章13:多玩一会儿

文/李芷杭

不久前,习近平主席在英国出席活动谈到纪录片《我们的孩子够强吗》时说,中国孩子玩得太少,要让他们多玩玩。对此,我深为赞同。

是啊,我们玩得太少了。玩,这个与生俱来的精神礼物,在某些似是而非因素的裹挟下,它的枯萎便成了一场不可避免的悲剧。我们不禁要问,这是为什么?

在学校,听到最多的是“好孩子不玩了”“你怎么这么贪玩”。在家里,“再学一小时才能玩”“玩重要还是学习重要”的指责不绝于耳。比起玩,我们似乎也已经接受并秉持着“做题培养逻辑思维,背书锻炼记忆能力”“玩能干什么”的观点,更关注于试卷上的红钩和分数,我们已经习惯太急于获得看得见的眼前利益而忽视玩的潜在价值。玩似乎显得毫无意义。

但我们可曾想过,如果每一件事都一定有意义与利益附着,我们的认识将是多么肤浅而无趣。玩作为人本能的需求,与吃饭睡觉一样,是精神的奶酪与内心安憩的枕头。做一件事,以能否为自己带来眼前利益判断,难免压抑本真与性灵,将灵魂埋没在无尽的盈亏计算中,灵魂也将气喘吁吁了。花点时间去玩一玩,给灵魂解锁,让精神脱压,收获的是无关乎成绩的不被规则和时间束缚的充实、快乐与幸福。

诚然,快乐谁都想要,然而有时我们却被以“为你好”之名剥夺了快乐之实。因此让玩逐渐淡出生活的不仅是基于考试成绩与功利心的因素,还有对人身安全的神经质的忧虑。家长因为孩子曾被雪球碰到过眼睛而全面禁止孩子玩雪,因为游泳池淹溺过儿童而禁止孩子接近泳池半步,这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因噎废食的偏激心态,是将生理安全价值远置于精神愉悦之上的短视化心理。这不仅剥夺了孩子们玩耍的权利,还将影响孩子的身心健康发展。试想,如果因为头顶偶然落了一次鸟粪就从此不去公园,又怎能更多走进自然,领略其瑰丽和神奇?如何能培养孩子亲近自然、热爱自然、探索自然的兴趣与情怀?玩,或许不免会对人身造成或大或小的安全隐患,但是保全身体安全永远不能成为替代精神愉悦与探索的理由。

其实,玩很简单。玩,是一个老鹰捉小鸡的游戏,是给小蚂蚁讲一个故事,是拆装一个电动玩具,是一次迎着东风的踏青……在玩中我们直接获取了认识自然融入社会的方式和法则,我们的想象力、探究力和创造力被激活。它给予了我们对世界的兴趣和对生活的热爱。它不能被诱人的急功近利的现实排挤,不能在对身体过分偏爱的观念中萎缩。我们不能缺少这种和所谓利益扯不上关系的宝贵的精神资源。归来吧,玩!让我们多玩一会儿!

不久前文章14:鸟窝

文/山禾女鬼

办公楼前的草坪上,不久前,移栽了三颗银杏树。

据说是襄阳市政府送的;花了不少的钱。因为三棵银杏树都高高大大的,从山区县的崇山峻岭中移植到喧嚣的城市,光运费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呢。

我对这种做法很不赞成。

这样大的银杏树,在大山里说不定已经生长了数十年,甚至上百年,才成材成今天这个样子。那里的地理环境包括那里的一切,这些树都已经适应了。而冷不丁地把它们连根拔起,移栽到充斥着污秽之气的城市,说不定它们就此夭折呢!

但人是不会管树的体会的。为了这利益,那审美,常常做移花接木的事情,还自以为是的以为人们自己多么的了不得。

我如此悲悯归悲悯。世界该发生的一切,都不会因为我的悲悯、我的关注、我的思考而有所改变。大冬天里,这三棵银杏树就矗立在了我们公司办公楼前的草坪上了。我唯一的希望,就是在开春之后,看到它们现在光秃的枝丫上长出绿色的嫩叶,并在新的环境中茁壮成长。

说了如此之多,好象跑题了呢。不是写鸟窝嘛,怎么没完没了地发起牢骚了?

不是牢骚,而是借题发挥一下自己的见解不说,要写的鸟窝,着实跟这三棵移栽来的银杏树有关。

就在这三棵树移栽后不久,一对喜鹊竟然在最高最强壮的那棵银杏树上做窝了!

这真是家有梧桐树,不愁引不来金凤凰呢。

自从喜鹊开始搭建鸟窝后,我每天上下班甚至上班的过程中,都要看看那个鸟窝。我很佩服那对喜鹊的智慧。它们在三棵树之间,选择了最高最壮的那棵,并且把自己的窝建在这棵树的最高处。我也喜欢那对喜鹊的勤劳。它们俩轮换着飞来飞去,衔来一根根小枝条,让自己的家一天天大起来。

望着那鸟窝,我有了一些更久的感慨。记得小时候,老家的屋侧有一棵我叫不出名字的大树上,总有喜鹊在那树上做窝,并生产小鸟。我和小伙伴们看到了鸟窝从小到大的过程,看到了小鸟伸出还没长毛的红红的脑袋张着嘴接吃鸟父母送回的食物,看到了小鸟羽毛未丰就想飞翔而从鸟窝里掉下摔死的惨剧,看到了冬天雪中鸟在鸟窝中过冬的温馨。

在记忆中,除了童年的鸟窝印象,同样的印象还有,记不得是那部电视纪录片反映大西北的景象里,有这样的解说大意:树死了,鸟飞了,一个孤零零的鸟窝似乎把曾经的生命与温暖凝固成了永恒。那影像,那音乐,那解说,至今在我的脑海中还经常震颤。

许多年没有见到鸟窝了。如今,在办公楼前移栽的银杏树上,在隆冬的季节里,竟然又一次看到了儿时仰视中的鸟窝,心里有了许多的感慨。

期待鸟窝早日搭建好,期待春天时节小鸟的诞生,更期待那三棵银杏树如在它们的原生地那样枝繁叶茂,开花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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