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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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文章1:作家与狗妈

文/胡正彬

石岩是一位专业作家。所谓专业作家,就是,写作是其唯一的职业,稿费是其唯一的收入来源。

因为专业,所以石岩的生活很有规律,每天早晨睡个懒觉,上午写一篇文章,中午休息一会,下午散步加构思,晚上看书或者陪媳妇看看电视。

现在的稿费标准,每千字五十至一百元,石岩每天就写一篇文章,散文或者小小说,不超过两千字,超过两千字报纸不太愿意接受,因为自己的名气还不够大,编辑不愿意给他太大的版面,就这,也不能保证每篇都能发表,石岩每月能发表十篇左右,这个结果,石岩已经很满意了,一般的作家,达不到这个上稿率。这样算下来,石岩每月的收入1500元钱左右,也只够维持自己一个人的生活,幸亏现在是电脑写作,不需要纸笔,也不需要邮寄,否则,石岩的结余就更少,虽然收入少点,石岩很喜欢这份工作,因为自由。

石岩住的是两室一厅,房子不大,也挺好,打扫卫生方便,石岩和老婆各住一间,石岩的卧室就是书房,石岩的床上到处都是书,跟毛主席的床上差不多,凌乱,但是有品位。

石岩的对门,也住着一对夫妻,男的是一家工厂的电工,收入也就是3000多元钱,女的叫秀琴,没有工作,专业家庭妇女。

对门的家庭妇女,却不本分,养了两条狗,一公一母,两条小白狗,据说是名贵的犬类,石岩不懂狗,石岩怕狗。因为怕狗,也就对对门的妇女有排斥。那妇女每天的工作,就是:上午去遛一回狗,下午去遛一回狗,然后抽空买狗粮,据说还喜欢看书,每天要去图书馆看书。石岩不去图书馆,没见过她看书,石岩觉得她这种穷烧包的人,也不会看什么正经书的。

每天夜晚,就是对门妇女最忙的时候,她要给两条狗洗澡,洗完了再用吹风机吹干,秀琴是个讲究人,每次给狗洗澡,就要花费两个小时,这还不是最长的,母狗每年下两窝狗仔,每窝五六只,赶上狗仔期,全部洗下来吹干,最少4个小时,秀琴热爱这项工作,乐此不疲。

城里人的狗,一般都有名字,石岩从来没听见过秀琴叫过自己狗的名字,秀琴把公狗叫儿子,母狗叫女儿。不用说,自己就是狗妈了。

石岩跟媳妇提起对门女人,就叹息不已,说她是个败家娘们,自己不上班,还养着那么多狗,一窝狗的花费,不少于养一家人,整天还穿得珠光宝气的,玩物丧志,丈夫挣一点钱都叫她败光了,她丈夫也没意见。

媳妇说:“你不懂了吧,她家全靠她养狗挣钱,她那是良种狗,每只狗仔卖2000多元,一窝下来,就是1万多元的收入,一年两窝,比你写作赚的钱还多,这还不是主要的,她那只公狗,每天牵到广场,给人家母狗配种,一次500元,一月配10次,就是5000元的收入,每次500元钱还不算,母狗家还要给那狗买一大堆补品,都是高级营养品,奶粉蜂蜜阿胶什么的,人也能吃。”

石岩说:“这不是卖淫吗?”媳妇说:“你还作家哩,说话真难听。”

最让石岩讨厌的,还不是这女人养狗,她自称文学爱好者,而且是石岩的粉丝,凡是石岩发表的作品,大都要找来了看,找不到的,就在网上百度,每次见面,她都找石岩要书。石岩说:“我没有出书。”秀琴就笑:“你真抠门,这么大的作家,谁不出十本八本书,放心,我不白要你的,我按定价给钱。”

石岩真没出书,石岩出不起,出一个本书,印500册,就要3万元,自己两年的稿费就没有了。

看来秀琴还真是石岩的粉丝,要不着书,人家自有办法,在图书馆里,但凡看到石岩的文章,都要偷偷地拿小刀挖下来,拿回来贴在笔记本上,贴了好几本,见了石岩,拦住他,要他在上面签字,石岩不签,说自己不够格。其实,石岩很讨厌她这种自私,你都挖下来了,别人看什么啊!

秀琴跟石岩媳妇说:“你家作家太清高,看不起我。”石岩媳妇就对石岩说:“秀琴人挺好的,你以后对她态度好点。”

石岩答应了,但石岩没法对她态度好。作家有自己的怪脾气。

作家的文章2:作家之梦

文/赵会喜

我们没有理由选择,每个人都有梦,形色各异的梦,但归根结底毕竟是梦,所有的梦都应是寄寓着美好,所以“梦”字前面总是要加上一个“幻”字。这样的幻梦就像一枚坚硬的种子一样埋藏在我们的心里,等待着阳光、雨露和新鲜的空气,等待着花开遍野的春天,那是多么让人温暖而又幸福的梦啊。

在我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就在我的心里悄悄的萌发了一个想成为作家的梦,暂且称为作家之梦吧。而这个梦就源自我老家的那几株高大的树。梦悬挂在树上,而果实收获在地下,这是后来才意识到的事情。

依稀记得,那时老家门前的两棵老榆树,它们粗壮得两个孩子臂膊伸展也无法合抱过来,它的枝桠遮住了多半个街道。我对着高耸庞大的老枝干望得出神,总感觉它身上有着某种神奇的力量,要将我天真的梦想告诉给更远的远方,尤其是在那些穷苦的日子里,母亲自己要操持着我们姊妹五个,可以想见幻梦的力量在我年幼的心里该是多么强大。从树叶的缝隙里露下的一小片一小片蓝蓝的天,更让我充满了幻想,它是那么的轻盈,那么的清澈。老家街门对面同样是树,三株高大疏朗的老椿树,长夏里枝条上挂满密簇簇的花盘,树干上晃动着俏皮的春蹦,飞动的时候便闪露出猩红的翅膀,这些都在诱惑着我的幻梦,在我幼小的心灵里占据了大片。我将这些美的幻梦写在了作文格子纸上,几乎每次都能够得到老师的表扬,这样我就更加用心观察身边的花草树木了。

春天里刚出地皮的小草,满眼的浮荡的麦苗;夏天里从村前流过的清澈的小河,还有那些前来汲水的乌鸦;秋天里低垂的谷穗,还有向更高处伸展的高粱;冬天里院子里深埋的萝卜,还有从屋檐上垂下来的冰挂,都会出现在我的作文里,记录着眷恋着它们的影子。是啊,那样的时光一去不复返了,那是我童年的梦,也是我无忧无虑的梦,懵懂的体味到了这些就是我美丽而又纯粹的梦之源泉。

一个人的童年所受的影响,往往关系着他今后人生道路的选择,起码有着这样那样的关联。童年的梦的种子,它会在人生的不同阶段萌发出来,这也可能说得上是一种宿命,宿命在我的眼里是充满着美学力量的,因为任何一条路的选择都要自己去辨识,而上苍只是在很远的地方静静的看着,这也许是梦之一端吧。比如,鲁迅受到家境的变化及在异域求学的影响,则弃医学文,成为民族精神的脊梁;孙犁年轻时的梦是想考邮政局当个职员,那实在是为了维持生计,但抗日的洪流改变了他的人生方向,开始了以笔为刀枪。路遥为了那篇作品的发表曾一度想放弃写作,但还是忍了下来,直至将生命给予了这个“平凡的世界”。

每个人的梦都不同,在很多情况下也不是自己能够左右的,这是生活与时代所赋予的,而所有的这一切,必须通过自己的辛苦劳作,才能够找到最好的表达,而后才能够论及写作,否则便失却了写作的全部意义;作家之梦,与这个时代的温饱问题没有直接的冲突,反而愈是民族危难之时,文学往往就成为这个民族的先声,梦的斑斓的色彩也随之变幻夺目,不再那么虚幻了。

有这种想法时,我已经考上能够找到职业的师范生了。那时,在我们村庄就我自己考上了这所师范学校;我依然记得自己在庄家地里不停的割草,而后是在宽阔的河沟里放羊,那时就想着能为辛劳的母亲多份帮手。那年田野上的天空是那样的湛蓝,我的梦也随之有了新的色彩。我的作家之梦也渐渐伴着我青春鲜亮起来。

那时年少啊,朦胧诗风行了一代,三年的时光从我的笔尖上流淌出来,从我的纸张上划过,诗之缪斯从未远走,一直在眷顾着我们这些迷恋的孩子。

诗样的年华!

诗样的时代!

后来,我在某所中学教学时给同学们说,我无所回忆,无所眷恋,那恰恰是我至纯的青春年华!我不敢触碰它们,因为那是至美的;每每回忆,我的心就会疼痛一寸。我需要珍藏那青春的韶光,因为所眷恋的一切都隐藏在美的梦境里。

面对真实的存在,我为何又感觉到它像幻梦呢?梦是一个人的私设区域,它不仅有深广的土地,还有它为之毗连的区域。梦是我们心中无边的海,在我们的心里不时的激荡起人生的浪花。有时是触痛,有时是欢乐,但更多是艰辛和泪水;同时也会有意想不到的沉甸甸的收获。

三年的时光倏忽即逝,我多想挽留住,哪怕是生命让我折去一部分。冥冥之中,上苍回答说,珍惜眼前吧,否则将来的也不会赐予你。我无声的流下了泪水,为逝去的青春,为心底永存的梦。

梦向来不是平坦的大道,梦只是人生的某种不经意的设计,就像一条大河在这片熟稔的土地上拐了个大弯,而后匆匆的流向远方。梦不应该是在眼前,隐约在很远的地方在召唤着你,但又是那么的渺茫,那么的虚幻。

这就是生活的现实的力量,梦看起来就在你的额前轻轻的晃动,实际上那时在很远的地方呢,这正如夜行的人看见了灯光的闪烁一样,其实那还隔着几个村头呢,还需要趟过几道沟坎与荆棘,它只是在那里静谧安详的等着你。

于是,我想起了《人生》中的高加林,他爱着这里的山山峁峁,他爱着大马河日夜的拉着动人的琴弦,但更有远方的梦在召唤着他。其实啊,年轻的朋友,梦一直就陪伴在你的身边,从未走远。只是你把现实的某些地方看得过于美好,不停地的放大着这种脆弱的美好,而忽略了生活的全部,就容易形成自我的梦境。从这个意义上讲,梦是美的同义语,也许是正确的吧,它悄悄的滋长在青春的世界里。后来呢,现实的泥土又将我们的梦硬生生的拽了回来,尽管我们有千百个不情愿,但还是这样了或者那样了。让梦逐渐的与现实靠近并紧紧的相融,这才是一种真实的梦,但年轻的人不愿相信这是真实的存在。路遥没有给那时的追梦的人指出路在何方,梦又应该在哪里,只是将问题又重新抛给了我们,这就是小说艺术的魅力所在,千转百回,萦人情怀。

我也渐渐的明白了作家之梦,并不应该在远方,它应该在我的故乡,在我们的那片肥沃的土地上,梦一直在召唤着我们。梦从来就不是你说的那样的美好,充其量那应该是幻梦吧。而现实才让我们深深的懂得了美好的梦,是用勤劳智慧的双手创造出来的;一个个神话与传奇,就是从我们身上的泥土里慢慢的绽放的,而后才能够成为人们心中的梦,沉甸甸的梦,而不是虚浮的黄粱一梦。

从一个地方出发,而又回到了这个地方,一定会有不同的人生之梦。孙少安在黄土坡上苦苦的耕耘,孙少平一心向往着外面的世界,后来还是回到了生养的故土,人生就是这样的相似,而最初的梦却是那样的不同,为了这个心中的梦,与命运之神一次又一次的抗争,在抗争的过程中,渐渐明白了梦就是人生的潜伏在内心隐秘的力量,一系列的抗争元素便构成了梦之斑斓的色彩。

我顿时明白了,作家也是一位平凡的劳动者,在土地上,在荆丛中,带着朝露,带着晨曦的微光在歌唱,作家之梦就在我们的脚下。远方只能平添了多情的忧伤,那是不着边际的美丽的风筝,飘荡在高远的天空。

当我写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在县城某所中学教学了。作家的梦还远么?我不时的问着自己,悄悄地,当我散步在操场边的时候,听着耳边呼呼而来的风声,独自徜徉这片我的世界里。

教学工作是紧张的也充满着艰辛,同样也是欢乐的幸福的;看到了学生,就仿佛看到了自己过去的影子,多么的不忍,那又是多么充满蜜意的事情啊。人总是有这样想法,曾经经历过的苦痛都被时间给过滤了,留下的竟是甜蜜,我们为心中的梦曾经哭泣过,也曾经欢愉过,但都会在我们的心里慢慢的发酵,散发出丝丝缕缕的岁月的淡香。

这就是时光之魅吧,一晃就是二十个年头,从我的身上悄无声息的流走了。我将最美的青春年华都给了我深爱的学生和这充满诗意的校园,它的每一寸都留下了我的身影。是啊,金黄的枫树一定在等着我,那开满小花的星星草也一定在等着我,当然还有我至爱的一切,我都是那么熟悉,此时仿佛有着某种魔力,让我一次次的回到它们的身边。

这就是梦吧,越来越向我靠近的梦!我能够触碰到它了,听到了它的心跳、呼吸和幽远的力量。我明白了写作之根渐渐的在我的心底深扎下去,浸入到我的世界。

我思考着,我无法选择,任何一种工作都有着它不寻常的意义。我除了将文学之梦给予我的学生,自己也开始重新审视着时间,感觉到它是那么的平凡而又具体,是一系列事件和有意义的工作组成的生命的链条。我又燃起了诗情,对故乡的歌唱,对泥土的眷恋,都是我真实而又深情的声音。

文学的意义,在我的生命的册页之中又多了一种新的诠释,又多了一层色彩。生活本来就是这样,我们不能够挪动它半步,但我们可以尝试着改变它,让生活散发出应有的美,还原它本应具有的全部意义。

我清楚的知道作家之梦,一定是一条充满艰辛的旅途,在这条路途上几乎没有人生的驿站,只有不停的奔跑与追寻。它不是上苍的赐予,而恰恰是上苍给予他的一场无休止的苦役。而这种苦役,这种繁重的劳作又给予了那些不畏前驱的人们。这注定是一条孤独的精神之旅,充满着沼泽和所想不到的苦难,在灰暗中挖掘着泥土里与生活里的亮光。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也是一场严肃的精神战斗,但他们应该像牛一样在土地上耕耘,在土地上奉献。

鲁迅逝世前三天还在写纪念文章,我们是否能够挽留住他对这个尘世最深的眷恋?柳青在生命的尽头,还在耕耘者未竟的“创业史”,上苍是否应允了他善良的请求?路遥将写作之笔投掷于窗外之时,我们是否能够理解他真正的早晨是从中午开始的,是否能够懂得这平凡的世界?孙犁在病痛之后龋龋独行,依然在捡拾着山涧的石子,重新握起笔之刀枪。而史铁生的病痛是那样的漫长,但我们还能否聆听他手中的那把宿命的琴弦?不屈服于命运、不屈服于世界的作家,始终站在人类的精神之巅。任何一个属于这个民族之魂的作家,都是这个民族精神史上的一座丰碑,它不需要矗立,它早已牢牢的与之深爱的大地相融在一起了。

此时,我才意识到作家之梦,不应该一味的沉浸在所谓的自我之梦里,沉醉在虚浮的光影里,而应该让梦充盈丰沛起来,回眸凝望作家一以贯之的坚守的力量,坚守的人类的良知道义与融进大地的思想之血脉,他应该是土地的歌者,就像土地上生长的五谷一样,那么自然而又倾情的创造着、奉献着自己的一切!这样的梦一旦与它所适宜的泥土结合之时,梦就会如同一枚枚种子一样又开始了它平凡而又伟大的演进与承传。

现在我又到了特殊的岗位,可以直面文学,这是我没有想到的,这是我奢望的梦。

记得在师范上学的时候,对这座县城就有着某种说不出的向往,如果能够与那些从事文学艺术的人通信或能够说上几句话,那该是多好啊。这是当时的一种心愿,也是一个小小的梦,一直尘封在我的心底,就像一个小秘密,有关青春的秘密,青涩而又纯情,单纯而又明澈,就像一片云朵在蓝蓝的天幕上倾诉着淡淡而又忧伤的情思。

眼前,梦对于我而言,是那么的迫近而又那么的遥远。我不知疲倦的在向它靠拢,我模糊了白天与黑夜的界限,不停的读书与写作,当然还有我的平日里的工作——深入生活,推进文艺;宣传基层,传播最美声音,这正是忘我的工作部分。我深信,只要能够在平凡的工作岗位上创造出不平凡的业绩来,那么我们的人生才能够富丽,才能够显得更有意义。

我真正意识到时间是生命的另一种表达形式,琐碎而又平凡,就如同涓涓的小溪不断的汇集,终究要驶向遥远的大海。梦开始变得有力量,而这种力量源自我对生活对工作对生命的无比眷恋。我不再单纯意义上追逐着作家之梦,或者应该说将“作家”和“梦”暂时的分离。

对于我这个写作者而言,真正的作家应该是那些一辈子在土地上勤奋而又诚实的默默劳作的人们,是劳动者创造了文明的历史,是祖国广袤的土地给予了我们以歌唱的栖息之所,我们的欢歌与苦痛都在母亲的血液里流淌着,而我们只是展开了生活与时代的局部的画卷,——看吧,这就是劳动者创造的史诗!

而我们只是在精神意识领域完成了对土地的沉吟,对人民的礼赞,对时代的颂歌。除此之外,我们不再富有,这正如歌德所说:“对于一个从不断的追求中体验到欢乐的人,创造本身就是一种幸福,他所创造的财富却没有意义。”这就是一个普通劳动者的崇高的精神境界。

这样,作家的作品才能够无愧于他的平凡而又伟大的生活,无愧于他的辉煌的时代与勤劳智慧的人民,才能够成为这个民族的精神脊梁!那这样的作家一定是真正意义上值得敬重的作家。

作家是无私的歌者,就像一只鸟在森林里尽情的啼唱,尽管它的声音充满着嘶哑,但最后它有勇气也无悔的连同自己美丽的羽毛与深爱着的大地相融在一起。

我幼时的作家之梦,又不时的浮现在我的眼前,它是那么真切,它华美的彩章让我炫目,我迷恋着它,深深的;在我的心底,这一瞬竟成了永恒。

老家门前的那两棵老榆树早已不再,在穷苦的年代里,它是我们家里的救命树,它那高大的身影和繁密的枝叶,清晰的烙印在我的脑海里。我也感恩老家对过的那三株老椿树,那一簇簇的美丽的花盘,似乎还是那样的诱人,一如我的初心。在以后的三十多年里,几乎我每次回家都要看看我们的老屋。

我看着它一天天的衰老下去,它疲惫了,正如我的父母至亲。先是北屋坍圮了;接着便是西屋的瓦片零星的落地,屋顶又开始露出几个显豁的洞来,那根乌黑的老榆梁也斜着身子触倒了地上,土坯墙一截一截的开始风化,变得越来越矮小,变得越来越柔和慈祥,现在所有的一切,只留下了浅浅的墙痕。

蒿草野树丛生,鸟雀虫鸣周而复始。是啊,这里有我童年最美的时光,有我童真的梦,那就是我的作家之梦。

我微微的闭上了眼,所有的一切如同一丛幽蓝的火焰,在我的心底欢快的跳动!

作家的文章3:童谣作家的启示

文/杨春艳

金子美玲是日本的一位童谣作家,生前是一个书店的普通店员,发表了不到100首童谣,因为结婚生子,丈夫不支持写作,便搁笔了,后来和丈夫离婚,26岁的时候,由于争取到的孩子的抚养权,又被丈夫抢走,自杀身亡。

若干年后,有位文艺青年偶然发现了金子美铃的一首童谣,被她童谣里所展露出的温情所打动,着手收集金子美铃的所有童谣,最终在金子美铃的弟弟那里,看到了三册手稿,里面共存五百多首未发表的童谣,于是,这位后世的仰慕者便给金子美铃出版了一本童谣集,一下子轰动了整个日本文坛,更是走向了全世界,我的书桌上就有一本。

那么金子美玲的故事,到底给人什么启发呢?

金子美玲的童谣,简短、纯净、温暖、童稚气十足。比如她的一首童谣《桂花》:

桂花的香气/弥漫在庭院里/外边的风/徘徊在门口/进去吗?回去吧?/拿不定主意

短短数语,就刻画出风儿既想一闻芳泽又害怕一损芳泽的矛盾心情。透过金子美玲的童谣,我似乎看到了一颗水晶般纯净美丽的心灵,这个心灵一点没受世俗的污染,天地万物在她的笔下,都被赋予了生命力和灵气。这一点让我明白,作家其实是个最有包容性的职业,不是一定要积累了丰富的社会经验,拥有了很高的学识或者达到了一定的年龄,才能去当作家。对一个作品而言,高深有高深的美,简单干净也有简单干净的美。作家只要拥有敏感的心性,找到了独特而有效的表达方式,拓宽了审美领域,贡献了独特的体验和价值,就不失为优秀的作家。

金子美铃的故事还说明,哪怕历经几十载岁月掩埋,金子终归是金子,金子总是要发光的。历史很奇怪,稍微拉长一点来看,历史总是纠错的,总是要回归到一种公平。以人的际遇来说,一些贪官污吏或者溜须拍马之辈反而官运亨通,作威作福,而清廉正直之士反而时运不济,惨遭横祸,让人感叹老天瞎眼,天地不公,但过了这一时段,清算的清算,平反的平反,历史还是会给他一个公正的评价。其实文章的际遇也是一样,一些肤浅无聊的应世之作反而风靡一时,但最终流传下来的,仍然是一些真正有价值的文学作品。文学界这种生前默默无闻,死后却大受追捧的例子实在并不算少。要相信,历史老人纵然打盹,总有清醒的时候。

作家的价值是在“立言”,作家只需致力于创作真正的“金玉良言”,除此之外,都是虚妄。

作家的文章4:拓宽生命的弧度

文/何志坚

最近朋友圈被“网红作家”姜淑梅奶奶的事迹刷屏了。60岁学识字,75岁学写作,80岁学画画。到了82岁,她已写下近60万字的作品,画了上百幅画,出版了5本书。

从文盲到作家的跨越,这是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或者说是天方夜谭,痴人说梦,但姜淑梅奶奶却做到了!让世人震惊的是,这竟然是位八十多的耄耋老人!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姜淑梅从没把追逐梦想当成负担,而是“乐子”。她说,“不怕起步晚,就怕寿命短,千万别偷懒。”

照片上的姜淑梅老人鹤发童颜,慈眉善目,知性优雅,梦想与知识的熏陶,让这位古稀老人浑身都散发出一种夺目的光芒。她给我们人生上了生动的一课,如作家丁立梅所说,哪怕生命只剩最后一天,都为时不晚。

朋友三十岁后,突然对英文产生兴趣,英文书买回一架,磁带买回一箱。问她干嘛呢?答,只想听懂那些优美的英文歌曲。朋友那时也可算位发烧友,有此想法,可以理解。

原以为他只是做做样子,想不到四年过去,朋友不仅可以听得懂英文歌曲,读得懂厚厚的英文书,甚至能说一口标准的口语。

现在朋友不大听英文歌曲了,却升了职。原因是公司常有涉外生意,朋友的敏捷的思维加上流利的口语,正好发挥了最直接的作用。朋友对我说,学了四年,却享用后半生,多值!

还有一位忘年交,退休前舞文弄墨,也算是小有名气。五十岁后,偶得眼疾,书是看不了了。却闲不住,某天跟我说,想学学国画。

在这之前,这位忘年交朋友连工笔和写意都分不清楚,突然想学国画,单这想法,也可谓“前无古人”了。心想,这位老顽童可能只是玩玩罢了,用不了半年,估计他就放弃了。可没想到,几年后,此翁丹青水平已不可小视。不仅常在报刊上见到他的梅兰竹菊,并且成为某书画协会会员。前几日此翁打电话给我,说他的个人画展,也将要在两个月后举办。

挂电话前,他说,原以为五十岁后开始学画,晚了。现在看来,一点都不晚!几年学得一技艺,却可以享用至入土,多值啊!便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们常常想学一些东西,但大多时,想想自己的年龄,叹一声,晚了!只得放弃。比如,你打算利用五年时间学一技艺。二十五岁的时候,你以为晚了,等到了三十岁,你便后悔,心想,那时坚持下来,该多好啊!

现在三十了,才是真晚了!然后,三十五岁时,你仍然会把这句话重复一遍。周而复始,你的时间和生命,就这样浪费掉了。晚了吗?一点都不晚。比起人生百年,其实,你还有大把的时间。

有一个八十五岁的年老的女人被问道:“如果你必须再来一次,你要怎么生活?”

那个老妇人说:“如果我能够再活一 次,下一次我一定对更少的事情采取严肃的态度,我一定要放松,我一定要使自己更柔软灵活,……”

这是印度修行者奥修在《般若心经》里讲的一个故事,接着他做了评述:“让一些疯狂存在你心里,那会给予你生命的热情,使生活更加充满朝气,我要告诉这个年老的女人:不要等到下次,因为下一次永远不会来临,因为你会丧失前世的记忆,同样的事情又会再度发生。”

人生没有如果,且只有今生没来世,我们要珍惜活着的每时每刻。正如这个故事,偶尔让自己疯狂一回,无论结果怎样,但这个过程已让我们十分享受与愉悦,也就无憾此生了。

林清玄先生曾说过,如果我们对生命还有未完成的期盼,此刻就要去融入它,不要寄望于渺茫的来生。

如同姜淑梅老人,耄耋之年,依然不改初心,大胆追逐自己的梦想,让人生焕发耀目的第二春,活出炫烂的篇章。其实是否会成为“网红作家”,对于老人家而言,并不重要,关键是追逐梦想的过程已经带给她无穷的乐趣,让她从失去老伴的悲痛中走出来,开启人生新的扉页。

只要有梦想、恒心与毅力,任何时候起步都不会晚。我们不能把握生命的长度,却可以拓宽它的弧度,余生不长,请允许自己疯狂一回吧。

作家的文章5:荆楚作家专访:彭书锦

文/中华网

张丽芬(以下简称张):学弟你好啊,很高兴有这样一个机会,能够跟你面对面地进行一个交流采访。首先呢,我们确实是挺好奇的,你作为大数据专业的学生,为什么会有这么浓厚的兴趣去进行创作呢?

彭书锦(以下简称彭):我觉得这并不矛盾,因为文学是贯穿一个人一生。我们无论在初中还是在高中,都积累了浓厚的文学底蕴,直至再到大学再选择专业。当然,我并不是说,我是大数据专业,所以跟文学就没有关系。再者,比如我学经济学,亦或是学法学,也都只是多了一个看待世界的眼光,多了一个观察世界的视角。你可能在文学创作的过程中,有了另外一片天空,有另外一个观点,这些会更有助于你的创作。所以,我觉得这都是互相促进的,而不是矛盾的。

张:如此看来你读的书也是挺多的啊,涉及各个方面,这么才华横溢!那你目前作为一个大一的学生,对你来说刚进入大学,肯定是对大学有很多的憧憬,我们想问问你,你对自己大学四年有什么规划或者期待吗?

彭:我觉得大学四年说是四年,其实很短,一晃就过了,就如像刚进大学在接受长江大学记者团采访时,我说的那样,我觉得大学生活就是在步入社会之前的一个过渡阶段,能够有不断试错的宝贵机会,所以我们可以很多机会尝试各种社团活动,各种社会实践活动,因此,我觉得第一点就是我们首先要勇于尝试,提升自身综合能力,立足自己所爱。参加各种的社团活动也好,实践活动也好,都要好好地把握当下,做好每一件事情,充分地享受这段美丽青春的年华!

方佳佳(以下简称方):好,学弟,我们看你才大一就已经对文学有这么浓厚的兴趣,那你有喜欢的诗人或者是作家吗,可以给我们分享一下吗?

彭:读了很多书,也深知世界上并没有一个完美的人,每个人都有他的特点,他的风格。只要是好的,我们都可以学习,如果这样说的话,我就列举几个吧,比如闻一多、卞之琳啊,或者说海子啊,冯志先生啊,这是中国的一些诗人;还有外国的诗人,比如叶芝、歌德、莎士比亚啊。我为什么喜欢这些诗人呢?他们不仅在诗中传达了一种美的感受,而且,他们的诗词创作非常具有思辨性,散发出哲思美。一个优秀的作品光是只有有美,远远是不够的,还要能够发人深思,启迪人,引导整个社会向好向善,能够指导我们日常生活实践,丰富我们的日常生活。我觉得这是很重要的。比如说海子,海子的诗歌,我们可以看到,海子从前是一个农民,然后他考入了北京大学,这就构成了他诗歌的一个重要主题——青春远行。因为从小生活在乡下,对故乡有浓厚的感情,所以,他的诗歌大部分也都是关于土地啊,家乡,大麦这些,还有一个主题就是他有四个喜欢的女人,然后就构成了爱情诗,这也是它的一个主题。还有一个主题,他有远大的理想,但是他那个时候没有让人们看到,他也向很多地方投稿,但是别人还没有认可他,这就是他内心的一种纠结,理想不被实现的一种内心的感慨吧,当然像李白、杜甫这些也都是这样,真正的伟人是要经过一定的历练的,不会说人生道路上总一帆风顺,就像孟子所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方:哦哦,那你可以跟我们说一下,就是你读了这么多诗,可以谈一下在你心中你认为诗人是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吗?

彭:我以为,人类栖居在这一片大地上,我们必不可少的要有物质条件和精神活动,而文学就是一个精神活动。通过写作,文学创作者给人以心灵上的抚慰也好,不断奋进的力量也罢,这都是一种美的感受,让你们心灵变得更好,修养变得更高,道德变得更高,精神世界更加丰富。每个人之所以有本质上的区别,就是他们的精神世界,主体思维不一样,我们生于人世间,都有一个脑袋,两个眼睛,一个鼻子,真正的不同是学过的东西,走过的路不同,是认知与思维方式上的不同。但光是有美还是不行的,还需要体现世间的普遍规律与人生的道理,让更多人能够在我们的帮助下,更好地栖居在这片大地上,同时我们时刻都要肩负起整个社会的道义担当,我觉得这才是我心中的诗人。

张:嗯,好的,谢谢学弟!还有,就是刚才学弟你也说到了,作为一名优秀的诗人还是要向一些伟大的诗人去学习,才能更好地成就自己。像我们社团的话,也会收到许多来自各方面的一些诗歌作品。但是,质量也不是很高,那么你能够跟我们分享一下从你写诗到现在如此高的成就的一些经验吗?让大家学习一下。

彭:首先我对大部分同学给予积极的肯定,同学们非常积极地投稿,首先不论质量如何,他们创作的热情我们应该给予肯定,其次,如何创作一篇优秀的诗词或者诗歌,我觉得首先你要学会欣赏诗,要有一双学会欣赏的眼睛,你要看出来什么叫做“好”,是什么叫做“不好”,是什么叫做美,什么叫做丑,在心中要有一杆秤,要有一个标准,符合当下时代潮流的就一定称得上伟大吗?尼采的超人思维至今才被人赞赏。你要识别得出来?你只有识别出了,你才能够创作出一首好诗,所以,我们要不断地向历史学习,向经典学习,向优秀的传统学习,多看名家与大家的作品,被时代认可的作品。从最经典的开始,因为,经典是大浪淘沙的,是经过世人认可的,最后历练过来的,所以我认为要熟颂经典,把这个基础打牢。再者,一个诗歌创作,它一定是符合某一个时代,符合某一个历史的,在一定的社会条件下产生的,所以我们不仅要学会欣赏经典,还要结合当下的一些著名的诗人,反映我们这个时代有什么特点,训练我们的洞察力,结合当前的一些时代特点,当下的诗人,比如张二棍,他是一个煤矿工人,他写的诗就有哲思美,并且符合我们大部分人的生活处境,能够更好地达到共情。

方:好的,我们觉得你在诗歌方面很有成就,那么你觉得写诗对你的生活以及学习有哪些影响呢?

彭:比如你喜欢舞蹈,你就去跳舞,你喜欢音乐,你就去听歌,你喜欢看风景,你就去拍照,这都是源于你对美的一种追求。诗歌,当你读进去的时候,它也是一种美的享受,你不能说,你除了学习,就不能够听音乐,所以,对于大部分人而言,这个是一种必要的文化活动,甚至是一种娱乐活动。我觉得这并不矛盾,一个优秀的人各方面都是互相促进的,你不可能说连续学12个小时同一个科目,效率未见,这是不行的,就算是你非常喜爱的活动,你一直重复最后也会乏味,比如我们同学们可以先学语语文,然后过了一个小时再学数学,然后放松的时候呢,就可以读一下书,可以听一下音乐,要学会劳逸结合。

张:嗯,我们文学社除了来自文学社的同学,也有很多来自其他学院的同学,他们的专业和文学并没有太大的关系,那么这两者有矛盾吗?

彭:我觉得专业更多的是对一个领域的深刻探究。比如研究文学,到了博士阶段,就只研究一位伟大的作家,比如像鲁迅,非常专业,这就要求我们对某个点要研究非常透彻。并不一定是说,专业生在本专业的所有领域都会比非专业生强,就像我开头说的,可能非专业生比专业生成就更高,他们可能有更宽阔的视野,这都是不一定的。

张:我们看到你也加入国家级文学协会,还有发表过很多具有影响力的作品,那你觉得对你来说文学是兴趣爱好更多还是专业更多呢?

彭:我认为不论是兴趣创作,还是专业创作,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我们身为一个新时代的中国青年,我们要跟随国家的发展,为国家做贡献。我最近就有看到国务院颁布了首个新时代的中国青年的白皮书,上面就说,我们中国青年生逢盛世,我们要全面地发展,我们要把我们的综合素质提高上来。所以说我们不能仅仅局限在一个专业的知识,还要拓展到各个领域,比如演讲,写作,歌唱等方面。我们中国青年无论做什么,都要担起这个时代的一个担当。所以说专业与非专业,其实并不重要,我觉得重要的是能为国家做贡献,那就是最好的,最后是要胸怀世界,拥有广阔、开阔的远大视角。

张:我们就是聊了这么多关于专业学习还有一些文学创作方面的内容,那么针对你个人来说,你作为一个创作者,肯定会遇到一些瓶颈的时候,或者说是没有灵感的时候,那么这时候你是如何去突破自我的呢?

彭:是的,我每个人不可能时时刻刻都有灵感,好诗一定都是经过慢慢打磨的,是经过长时间的沉淀的,不是一蹴而就的。没有灵感的时候也有很多,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没有灵感的,如何去突破呢?我觉得应该是学习吧,因为学习也是一个“知新”的过程,其次,当你学到更多东西之后,就会激发另一个知识点,知识点也都是互相串通的,灵感慢慢就会有了,还有一点就是,做什么事情都需要下狠劲,不是说轻轻松松地等着事情自己做好。比如前几天神舟十三号返回,上面就统一要求大家积极创作,如果说没有一个人去逼你的话,你就会非常懒惰,所以说不管是自己逼自己,还是借助一个团体来逼自己,都是需要逼一逼自己的。话说回来,我也不是特别相信灵感这个东西,无论是奇迹还是灵感,我觉得都是从一件件小事积累的,从量变到质变的一个过程。

方:嗯,我们也读过你的诗,然后我们也都有自己的一些感受,可以说学弟你是非常值得我们学习的,所以说我们也很荣幸可以有此次采访到你的机会,然后关于我们文学社和每个社员以及所有的文学爱好者,你有什么想对大家说的吗?

彭:我觉得文学爱好者首先要怀一颗谦虚的心,因为只有你把自己放低,你才能够潜下心来去学习更多优秀的东西,才能够有所成就。其次,我们不管是做什么,包括文学创作,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坚持,有恒心。北大教授钱理群先生就说过,人做一番事情,需要沉潜十年。他也用实际行动向我们证明。然后还要有一颗宽广的胸怀,你的目的还是在提高大家的文学修养,结合当下时代的特色,促进大家团结向上。但是,我们也要坚持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在进行创新的时候,我们身为一个文学创作者,我们要引领好这个社会的风尚,我们要严于律己,恪守职业道德。对于文学社的话,平时可以多举办一些活动来促进文化宣传,进行文学的熏陶,提高思想道德,以包容开放的心态,广泛地向社会各界学习,共同宣传我们长江大学长江文学社。同时,为大家提供一个更好的平台,如果有更好的机会,后期还可以请一些专家,一些学者经常性地进行讲座以及交流会。

张:非常感谢学弟给我们带来的分享,就听了学弟这么多肺腑之言,可以说学弟你是一个年少有为的人,值得我们大家去学习,那最后,特别感谢学弟在百忙之中能够抽出宝贵的时间,接受我们的采访,最后希望学弟前程更加明朗。然后希望我们每个人都能坚持自己心中的一个文学梦吧!

彭:好的,最后,非常地感谢这个长江文学社,以及各位老师、各位学子们。最后,引用一下我们长江文学社的这个社训: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事开太平!

张(方):好的,非常感谢学弟的分享。那么我们此次采访就到此结束了,希望后面能够有更多的机会,可以邀请到你跟我们进行文学上的交流!

彭书锦简介:彭书锦,笔名:瑾华,湖北人,系长江大学校友。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中华诗词学会会员、湖北省楹联学会会员、湖北省诗词学会会员、河南省青少年作家协会会员、青年文学家杂志社理事会理事主席。见于荆楚网、长江网、红网、中国网、中华网、中国报道网、中国焦点网、中新网、齐鲁网等报道,部分作品收录于《楹联博览》《人民日报》《诗词月刊》《河南科技报》《楚天声屏报》《江苏经济报》《珠江时报》《喀什日报》《中国文学艺术报》等。

长江文学社简介:长江文学社成立于 1983年,由原楚材苑文学社、荆风文学社、今天诗社合并组建而成,是长江大学学生社团中历史最悠久、权威性最高的社团社团之一。新成立的长江文学社秉承了原三大社团的优良传统,本着繁荣校园文化、发掘培养文学新秀的宗旨;以研究校园文化、建设和谐校园文化、发扬校园文化为基本要务。努力创刊,团结建社,力争成为长江大学文学原创阵地的一面旗帜。学社核心刊物《楚材苑》每年两期,面向全校发行。它以思想性、文学性、原创性为本,融合原三大社团的创作风格,共存小说、诗歌、散文、和科研论文等多种文学体裁为一体,被评为全国百所高校校园刊物 50强。

作家的文章6:我的作家梦

文/陆云

我有一个梦想,那个声音总在我的耳边回荡,那就是长大后去当一名作家。

尽管我现在的写作水平还不算好,尽管这个梦想离我很遥远,但我不会放弃这个梦想,不会丧失信心,因为我相信,只有像蜗牛一样一步一步爬上葡萄架,才会吃到香甜可口的葡萄。只有经历过跌倒才能爬起来,只有经历过挫折和困难,才能走向自己的梦想。

以前,每当我买上一本作文书或是小说,总会先看一看作者是谁,然后就情不自禁地羡慕起来,是他们让小学生有了学习的内容;是他们使我们的文化水平提高了;是他们让我们拥有了崭新的明天,因此,我想成为一位作家,让人们的文化得到更大的提高,更大的发展。

每个人有了自己的梦想,才会有充满意义的生活。每个人都有梦,我有梦,他有梦,中国更有梦,我的梦就是做一名作家。

作家的文章7:后院坝

文/嘎子

不知道哪们作家说的,回忆是在干燥的旱土上挖泉眼。时间的尘土把那些明明净净的往事淹没掉了,得有耐心寻找泉源,找到了就引流出来,那哪只是从沙石缝隙里挤出来的水滴,你接在手里尝尝,也能尝出留在记忆深处的那些清洌,还有淡淡的勾起数不尽的往事那些让你激动的味儿。

我们在回忆,不如说让灵魂穿破时空,回到时时纠缠于梦里的那些苦涩的日子里。当然,生活不会倒流,但思绪会带着我们回到过去。我们不是想揪着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不放,也不是在粉饰曾经受过的磨难。我只是在展示一些让岁月磨损变色了图面,希望能引出与我同时代的人们,蓄藏心内的那些清洌的泉水,并同我一起,在那些已经属于过去的冰冷的日子里,寻找到一丝火炭般的温暖。

我们就跟着那个一家一家喊“楼上楼下,防火防盗,小心火烛哦!”,从巷头走到巷尾,走过我们的整个童年……

那个年代,康定这座小城很安静,特别是夜幕降临,除了天空布满的星子特别热闹,小城家家户户都沉静在幽暗的灯光里。那个年代,小城每一个居民段都有块方方正正的值日木牌,刻写着大大的“值日”二字,上面掏了个小孔,套根挂绳。值日的人家就提着这块木牌子,一家一户去敲门,轻轻叫一声:张婆婆,防火防盗哟!王阿孃小心火烛哦!说得人心里都暖呼呼的。

在我们那条巷子里,值日的第一家肯定是哑巴家。哑巴父母都是很善良的裁缝,平时都很忙的,喊值日的事就让留在家里的哑巴三兄弟去了。哑巴提着木牌子走在前头,两个弟弟跟着他,最小的弟弟总是心急,还没到人家的门前,就冲上去,砰砰砰地拍门板。那人家刚把门拉开条缝,哑巴就又比又划,嘴里啊啊啊地叫不停。那人明白了,说我家的灶火早就灭了,门窗也会插上关死的,放心吧。这种时候,哑巴的真诚总是让人感动。可哑巴还是不依不饶地啊啊啊叫。那人拍拍他的肩膀,叫他放心。哑巴脸急红了,两根指头做了个捏纸烟的样子,放在嘴边吸了吸。那人笑了,他终于明白了,学会抽烟的哑巴是想问他要烟抽。就从兜里烟盒里抽出两根纸烟递给哑巴,并很严肃地告诉他,这两支抽完了,就别抽了,不然就告诉他的阿伯(哑巴家是汉源那一带的人,叫父亲阿伯)。哑巴笑了,比划着说,他抽完了,就把烟甩了,彻彻底底地甩了,再也不抽了。

他们就一家一户地走,一家一户地喊,整条小巷子更加平静了。

哑巴家对面有个小小的巷子,斜叉进去,就是当时州政府的一个宿舍区,我们叫它后院坝。其实,后院坝分为前院坝、中院坝和后院坝。据说,在另一个我们还没出生的时代,这里住着一些经商人家,和政府的一些文职人员。我家也在这里住过,就住在中院坝的那幢木楼上,隔壁是个姓李的医生,他的两个儿子叫大毛和二毛,在当时我的眼里是很大很大的人了,每天都抱着厚厚的大书读得很安静。看着他们在阳光下认真读书样儿,我羡慕极了,也学着拿本书,却不认识上面的字。那个时候,我的习惯就是在书的扉页上涂鸦,家里父亲所有的藏书都让我画满了,父亲常用书在我脑袋上拍打,说我画坏了他的书没什么,画坏了他借别人的书,该怎么向人家交待呀!我含着泪很委屈,因为他们都看不懂我画在上面的那些故事,都是让我沉迷在其中走不出来的故事。

我扶在二楼的栏杆上,就能看见楼下晒着的那片暖融融的阳光。那就是独立成院的中院坝,那时,楼下只住着一户人家,姓吴,是个州里挺大的官,说着我听不懂的陕西官话。他儿子叫吴猴子,瘦瘦长长的身子,手脚真的像猴子一样灵敏。我常扶着栏杆看他站在底楼的墙边,伸长手,三抓两抓就爬到了二楼,回头对我咧嘴一笑,又哗地下到楼底。他上楼从来不走楼梯,就抓着石墙,三抓两抓就抓到了二楼上的木栏杆。他妹妹叫吴燕子,很小时候就很秀气,眯着一双眼睛看她猴子一样的哥哥,大声说,我要告诉奶奶了,我要告诉奶奶了,你又在爬墙了!

后来,读小学时,吴燕子竟然成了我的同班同学,而且还坐着同一张桌子。我上学时年龄很小,好几个学校都不接收,说我不够进小学年龄,裤子都扎不稳,来读什么小学。是母亲托熟人才在东小插了班。其实,我那时把书读得希里糊涂,时常丢三拉四忘带铅笔本子,就向周桌的她借用。怕她不借,就常偷几根我姐姐扎头发用的彩色绸子或橡皮筋来贿赂她。现在想起来,真的好笑。

我在后院坝住了没多久,就搬走了。后院坝的生活平平静静,可好些人和事,也一样让人感慨难忘。我至今都还记得那个臃肿着一张白脸,戴着厚厚眼镜片,见好看的女人就凑上去献殷勤的郭骚老头,记得从小就是副书生模样的吴阳,还有他的那个留着山羊胡须的姥爷,记得甲措一家的欢乐与苦痛,记得从小就与我玩到一堆的糖鸡屎唐煌,在一张洗衣架子上舞着官刀唱戏的马兆康、刘立刘还愿的手劲强大,好大的人都让他轻轻一下就放翻。还有那时康定最大的烈士李森的几个儿子晋康晋江晋川,刚读小学时,常在他家里做作业,做完了就去气象站下面农民地采黄泡儿,有时看着农民家种的豌胡豆眼馋,就偷摘一大包回来煮一大锅吃。一次,我们偷摘的东西让他母亲知道了,我才知道他个子不高,常严肃着一张脸的母亲有多厉害,她绝不允许自已的儿女们做出这样丢烈士父亲脸的事,就把几兄弟关在屋狠狠地骂,我们一起玩的娃娃们在屋外听着都心惊肉跳的。

作家的文章8:作家笔下的童年趣事

文/聂难

童年是我们记忆的源头,童年趣事是作家笔下常见的题材。儿童节之际,让我们跟随着不同作家对童年的追忆、憧憬、描绘,去领略丰富多彩的童年,感受童真童趣。

贾平凹在其散文代表作《月迹》中,开篇就道出了孩童好奇心强,求知欲旺的特点:“我们这些孩子,什么都觉得新鲜,常常又什么都不觉得满足。”接着细致地写了孩子们“盼月”和“赏月”的情景。作者不仅生动地描绘了月光的娇美,也写出了孩子们对月亮的热爱及他们天真好奇的性格。他们追逐月亮的踪迹,追到了院里,发生了谁拥有月亮的争执,描写了孩子们想要得到它的急切心情。“月亮里,地该是银铺的,墙该是玉砌的,那么好个地方,配住的一定是十分漂亮的女子了。”作者对童心的描写传神而又逼真。随着奶奶出来倒酒、喝酒,证明“月亮是每个人的……”接着是他们又在院内、院外、河船、河的上湾、下湾,以及同伴眼睛里,全都发现了月亮,于是恍然大悟:“月亮竟是这么多的:只要你愿意,它就有了哩。”表现出孩子们为了得到月亮而锲而不舍的追求精神。最后孩子们的好奇心和爱美的心理都得到满足,便甜甜地睡去了。

萧红在《祖父的园子》中,重点写了自己在“祖父的园子”里自由自在的嬉戏生活。“祖父整天都在园子里,我也跟着他在里面转。祖父戴一顶大草帽,我戴一顶小草帽;祖父栽花,我就栽花;祖父拔草,我就拔草。祖父种小白菜的时候,我就在后边,用脚把那下了种的土窝一个一个地溜平。其实,不过是东一脚西一脚地瞎闹。有时不但没有盖上菜种,反而把它踢飞了。”“我”跟随祖父做着看似相同实则完全不一样的游戏的内容,祖父是劳作,而“我”不是真正的劳作,是“乱闹”。至于摘黄瓜、追蜻蜓、采倭瓜花、捉绿蚂蚱,更是孩童的游戏了。“我玩累了,就在房子底下找个阴凉的地方睡着了。”“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自由的,祖父没有批评,甚至没有一丝责怪,是完全理解甚至是赞同的。祖父给与“我”足够的宽松氛围,让“我”自由快乐的,不光是祖父的园子,更有慈爱的祖父。祖父允许孩子随便玩闹,对孩子倾尽了爱心和耐心,祖父给了“我”心灵的自由,他的爱放飞了“我”孩子的天性,在他暖融融的爱的包围下,才有了孩子自由、快乐而又幸福的童年。

宋学孟在《柳叶儿》中,描写了童年的“我”在饥荒岁月,上树爬高、抢柳叶儿、吃柳叶儿的乐趣,书写了对柳叶儿的特殊感情。“我就两脚一甩,鞋飞出去,猴一样‘噌噌’地一直爬到最高点,爬到底下人越是不让上、越是嚷着危险的那根枝上去,抱住树枝,哗哗地摇,摇得我自己的身子随着树枝弹过来,摆过去,摇得底下人一个劲地喊叫,一片惊慌,才得意洋洋地溜下树来。”这里描写爬高的一连串动词:甩、飞、爬、抱、摇、摆、溜,写出“我”的淘气。文中写道,“天蒙蒙亮”就去抢摘柳叶,“脚丫子猛地踩到冰凉的硬地上,牙齿都咯嘣嘣响。我赶紧把裤带勒紧,手上吐口唾沫,抱住树干,缓一缓劲,便飕飕地爬上去。衣服扣子开了,肚皮蹭着了树干,凉飕飕的。树上的露珠滴进脖子,滚下去,通身又是一阵阴凉”。可见,折柳叶儿并不是令人舒服的差使。而“柳叶儿”吃起来也并不可口,“苦中略带着些涩味”。文中所说的“乐”只是儿童“少年不识愁滋味”的心理,童年的我的确是感到“乐”,但这“乐”却是“苦中略带些涩”,最多也只能说是苦中取乐而已。

捧读作家笔下这些充满童真童趣的作品,仿佛远去的美好童年时代又回到了身边……

作家的文章9:老屋情怀

文/箫音

老屋情怀

近日,读了作家余秋雨的散文《老屋窗口》,心中圈起阵阵涟漪,久久难以平息。我多愁善感,容易怀旧的,那屋,那情,卷起我对故乡往事以及老屋的回忆。

我的老家坐落在鲁西南平原一个偏僻的小村,曾经,星罗棋布的土屋成为人们最普遍的住房结构,如今,伴随社会的进步和岁月的风霜雪雨,土屋业已所剩无几。每当置身土屋,我的心境如同出嫁的女子回到阔别已久的阁楼,缠绕着无限情愫。

曾经,我家也有三间土屋,建于上世纪七十年代。小时候,我一直这样以为,土屋的存在是为了迎接我的到来。幼时好奇,总是喜欢向母亲问东问西,比如,我从哪里来。母亲总会指着自家土屋说,她和我父亲建房子到田里取土,从土坑里刨出来的,我很庆幸父母的小心和发现,我才得以完整地来到这个世界上。有了这个版本,我对土屋更加感到亲切,有了它,有了我,土屋竟然牵系着我的生命和肉体。

虽然,在今天看来,故事的内容简单和苍白。昔日千家万户清一色的土屋,在很多人眼中,仅仅代表着落后和贫穷。可能出于年少,于我而言,生活在土屋,丝毫察觉不到其中的酸苦,反倒象稚嫩的婴孩躺在父母呵护下的襁褓里,充满温馨和眷顾。

想起童年,阳春三月槐花开,洁白如玉,一簇簇,一串串,满院馥郁着幽微的香气,沁人心肺。父亲总会支起梯子,爬上土屋,折几枝茂盛的槐花,然后飘然扔下,母亲则将槐花从枝条采下放至水中洗净,加些香料和面粉做成槐花糕,八十年代对我来说可称得上一顿丰富的美食了。

土屋,槐树,静静缓缓流淌在儿时记忆中,印象中竟是如此清晰,像镌刻进生命的图腾。后来我发现,村里很多庭院和我家一样,竟然是如此雷同的复制。原来,我们村这脉人烟,是从遥远的山西大槐树下迁移而来,后人念念不忘故土,睹物思情。

土屋的简朴,可以用六个字加以概括:土得不能再土。身居其中,虽然有些粗俗,但是厚实的墙体,却如同一座巍然挺立的堡垒,涌动的暖流又象一方温馨的港湾。小时候,我常常偎依在母亲身旁,懵懵懂懂地听着半导体内播放的评书,昏暗的油灯下,母亲动作娴熟地舞动纺车,一团棉絮在她手中变戏法似的,似乎永远扯不断拉不完。

家乡的土屋多建于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或之前。当时农村穷,人们建房子只好就地取材,挖点土,掺些秸杆,浇点水,和和砌砌,就成了农村人的安乐窝。

从我记事起,家中再未添置过土房子。毕竟,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农村生活条件有了极大改善。九十年代初,我家建起三间砖瓦房。诚然,时代的车轮是无法阻止的,总之,村里的土屋越来越少了,取而代之的是砖结构和钢筋混凝土结构的作品整齐地排列,甚至,村里的槐树也难逃厄运,人们有了经济头脑,他们种植了桦杨。

我心中更加怀念曾经流逝的岁月,想起土屋,想起槐树,我并非痴恋它的陈旧,只为它散发出的泥土芳香,从很多层面给予我丰硕的精神悸动。

遥想六百多年前,我们的先辈持有怎样的心境,背后又有怎样的精神助推,从遥远的黄土高原,扶老携幼,背井离乡,千里迢迢,扬起漫天尘土,来到一片陌生地域,开荒垦植,营造房舍,正是由于他们的到来,这片土地充满了生机和活力,屋舍俨然,犁木扶疏,希望的出现,如同长河帆影,沙漠驼铃,先辈们蹒跚的步履,凝聚成对土地的皈依。

在家乡的土屋,我目睹过许多感动。有挣脱土地束缚的“金凤凰”,他们改变了家乡的小路和泥泞。更有风烛之年回归桑梓的海外游子,扶摸着早年居住过的,而今历经人世风雨,摇摇欲坠的土屋,深情叹出“金屋银屋不如自己的土屋”,情之真,意之切,无限感慨,撼人肺腑,潮湿模糊了移动的脚步。

我悲情土屋的远去,作为千百年来人们梦的承载,它淡出岁月的地平线,带着一份柔美和凄婉。

土屋的存在,融汇了一段历史的记忆,凝聚了一幅往事的写意,经历了一番沧桑的风雨。而今日月换成了新天地,土屋苍老了,疲倦了,然而它正迎合着自然界新陈代谢的有机定律,用热情的勇气亲吻着大地,化作一团泥。

家乡的老屋,我的心之牵情之系。

作家的文章10:阅读之乐

文/吴梓豪

最近,我在看一本法国作家儒勒凡尔纳的《海底两万里》。这本书主要内容是这样的:主人公是一位教授,他在一次意外中偶然上了“鹦鹉螺”号,从而进行了一次海底大冒险。“鹦鹉螺”号的船长尼摩是个与世隔绝、隐居水底的人,他的“鹦鹉螺”号十分先进,还有藏书丰富的图书室和世界上少有的价值连城的珍藏品。从此,他们展开了神奇的海底探索。

读了这本书,我感到阅读是多么的快乐。阅读书本,就像是走进了一个丰富多彩的世界。阅读这些文字经典,就像是进行了一次人生的奇幻之旅。在旅途中,有欢乐与希望,也有忧愁与悲伤,只要我们不断去探索,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快乐的时候,我喜欢读书,使自己尽情融入到故事情节中去,心儿就像活泼的鱼儿在知识的海洋里自在地遨游;难过的时候,我喜欢读书,读着读着,豁然开朗,心儿就明朗起来,忘却了难过。

我们要主动去读书,读好书,才会有好的收获;我们要养成每日三读的习惯,早晨要读书,中午要读书,晚上也要读书,这样,在写作的时候对我们也会有帮助,总之,就是要多读书,爱读书。

走入书中,其乐无穷!

作家的文章11:好的文字

文/老潘在线

香港作家陶杰写过一篇短文,《蠢乱之源》,抨击了“五四”以来的白话文。

“因为‘五四’,中国语文从此走上魔道,代替文言的‘白话文’,巴金、鲁迅、朱自清,不是平庸,就是沙石累赘之噜苏。时间的流水过去了,上世纪四十年代的白话文代表作,今日能读得入目的,只剩一个张爱玲,因为张小姐的白话文作品,还是师承了《红楼梦》的旧底子。”

乍看之下,难以接受;静心想想,真有几分道理。我曾翻翻现代文学史上的散文名家的名作,惊喜的少,失望的多。最受不了的就是他们的“白话”,复杂,啰嗦,别扭。朱自清的《背影》,选进初中语文课本,应该是好白话了。看看文章第一段:

“我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

我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生活中,他这样说话吗?他不会。他会说:我两年多没见过父亲了。

对于陶杰“偏袒”张爱玲,三十年代生于香港,六十年代学于台湾的刘绍铭先生有不同看法。“起码还有梁实秋”,他说,梁实秋《雅舍小品》的文字玲珑剔透,隐隐带着《儒林外史》语言简洁明快的“古风”。是不是这样?请看:

“雅舍最宜月夜——地势较高,得月较先。看山头吐月,红盘乍涌,一霎间,清光四射,天空皎洁,四野无声,微闻犬吠,坐客无不悄然!舍前有两株梨树,等到月升中天,清光从树间筛洒而下,地上阴影斑斓,此时尤为幽绝。直到兴阑人散,归房就寝,月光仍然逼进窗来,助我凄凉。”

古意古韵的文字,好得没得说。“五四”提倡白话,观念是没问题的,有问题的是实践。“五四”白话恐怕不能算“蠢乱之源”。无论文言,还是白话,简洁就好,畅达就好。

作家的文章12:秋水长天

文/耿艳菊

几年前在网上读到洛阳作家梁凌的《一水碧琉璃》,印象深刻,尤为喜欢。她把黄河上游坎布拉水的清澈的美形容成一水碧琉璃,并附上了她拍摄的一幅照片。看了文字,又细细打量图画,觉得她的比喻特别精当。

她在文字里这样写:近看,它是动态的,水面漾起一道道波纹,灵光闪动,它照不得别人,只能照出它自己的表里澄澈,它比玉透亮,比镜子单纯,只能是琉璃。

近来,秋意渐浓,前天散步时路过水塘,凉风掀起清澈的水波晃动,想到了“秋水”二字,想到了梁凌笔下的“碧琉璃”,想起了坎布拉水的美丽照片。我立在水塘边,望着静中韵动的清凌凌的水面,不忍挪步。

然后,我如同一个心急的孩子,拿出手机,划到百度搜索,敲敲打打,提出《一水碧琉璃》,重温梁凌笔下描摹的琉璃美。

这一次阅读,我被她的另一个恰当的比喻所击中。她说:“亲爱的,说起我们的女儿,突然就想起她的笑。在她还是婴儿的时候,常看到她的笑,无缘无故地,张大了嘴,一望无牙,我说人世间,再也没有东西,能比拟她的笑。这时候,我望着碧水,突然就想起,她的笑,干净而纯粹。”

而我突然就想,她一定是秋天去的坎布拉,只有秋天的明净秋天的水才会给人这样婴儿般干净而纯粹的感觉。诗鬼李贺《唐儿歌》中写“一双瞳仁剪秋水”,古人也常用“秋水”比喻清澈的眼波,用“秋水伊人”形容美人。可见,秋水代表着一种纯净的美,无暇如琉璃。清邓石如有自题联日:春风大雅能容物,秋水文章不染尘。这世上,大概也只有婴儿的笑容可以像秋水一样不染尘埃吧。

就在那时,当我看完碧琉璃,关掉手机,一抬头,遇上了净明高远的天空。晴空如洗,真的就像是在秋水里浣洗过一番。晶亮透彻,空阔绵远。置于这样晶阔的长天下,整个人似乎也变成了一块透亮的琉璃,心境也开阔明亮起来。思及尘世的欢乐和忧伤,都不值一提。

“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此刻,什么都不必做,只静静望着长天,把沾满尘埃的心像天空一样放空明,把尘世里遮蔽的一腔诗情随仙鹤一起飞往碧霄。该放下的人生负重在此时就放下吧,负累重重的人生走不远,也飞不高。就像这秋天的长空,因为空澈,所以高远。

作家的文章13:白溪关的那九座坟茔

文/茶乡组织(向卫华)

作家高建群在他的一篇题为《扶路遥上山》的文章中,开头就这样写道:“我的手一提起笔来就颤抖,心也窝得难受,几次动笔,都半途而废。”此时,我写这篇文章时,处境与心情同高建群写那篇文章时一样,我明白,我不能很有条理的将这篇文章写出来。

好多年前,我在断龙山乡政府工作的时候,曾多次到过白溪关,这里有个电站,当年修建时是古丈县的重点工程,建成后能发电3750千瓦,对于发展工农业生产,改变山区面貌具有重大意义。因此,县革委会决定连续六年都要从全县抽调三千多名青年民兵和工程技术人员参加工程建设。工程初建期间,生活条件十分艰苦,吃荞糊,住茅棚;施工条件十分险恶,攀绝壁,爬悬崖……但建设者们的热情却十分高涨,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先后有李忠德、包良科、梁必富、向昌顺、鲁邦和、莫清明、田开银、周美英等九人为此献出了宝贵的生命,一个个沉甸甸的名字,在白溪关的山野里留下了九座坟茔;其中李忠德和包良科被追认为革命烈士。这些人中,年纪最大的是梁必富,五十四岁;其余的都只有二十来岁,连婚都还没有结,真是花一样的芳龄啊,就永远地告别了这个世界,孤零零的躺在一抷黄土堆里。这些人都埋到白溪关一个叫巴惹的地方,但是具体埋在哪个地方,那时我就不知道了。我曾问过很多人,想在他们的指点或领路下,去拜谒这些为工程建设而献身的忠骨,可大家并不关心这事,我的心愿也就无法了结。

说句实在话,我从内心里崇拜那些敢为天下人先,为正义的事业和他人的幸福而献出生命的人,不管这些人的结局最终如何,也就是说是否被追认为革命烈士,在我的心目中,他们的形象都是一样高大的,纯洁的。不能说没有被追认为革命烈士的,就不具备革命烈士的素质,而是因为没有某种客观条件。我常想,如果没有那些敢于为正义的事业和他人的幸福而献身的人,我们这个社会将会是什么模样呢?我不敢假设。

今年五月,古丈县老区办约我编一部三十多万字的《古丈革命老区发展史》,把“老区英模”专门作为一章来写,涵括所有民政部门认定的革命烈士和省部级以上劳动模范。于是,我想到了白溪关,想到了白溪关的那九座坟茔,我应该去拜谒,把他们的事迹写进这部书里,为后人留下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同时也了结好多年前的心愿。

怀揣一颗敬畏之情,我们驱车从县城出发,前往白溪关电站。宋波站长和潘大刚主任站在办公楼门口等候我们,寒暄后,听说我们要去拜谒烈士坟墓,面色有些凝重。宋波站长感叹地说:“烈士们等了这么多年,才等到有人来看他们。”说的时候,几欲哽咽。

烈士们埋葬的地方并不远,就在电站大门口,转个大弯,约三百米的地方,公路上坎。然而公路旁边却成了岩场,从痕迹来看,前不久才在这里放过炮,取过料岩。从乱石中爬上坎,有一块台地,大约半亩的面积,四周有十多棵松树和柏树,中间芭茅丛生,显得有些荒凉。刚好是仲夏季节,加上昨天才下过雨,草木葳蕤。宋波站长说,烈士们就埋在这里,共有八座,每年清明节,我们都要组织职工来这里扫墓。我记得应该是九座坟茔,怎么这里只有八座,还有一座呢?宋波站长说,有一座没有埋在这里,而是单独埋在一边,那年修建硫酸厂时,因属于“无主”之坟,将其挖掉了。听到这里,我的心显得有些沉重,接着便是难捱的沉默,随之是一阵隐隐的痛,涌上心头……

此时,清明节才过去两个多月,插在坟头的清明条还在,但每座坟茔上只有一蓬,显然是宋波站长他们扫墓时挂的。清明节给死去的亲人挂亲,是传承几千年的传统习俗,但却是后人给前人挂,晚辈给长辈挂,这也仅限于直系,旁系也仅为外孙给外公、外婆,这好像也是习俗。这些死者中,除了梁必富,其余的连婚都还没有成,又哪来的后人呢?当年轰轰烈烈的死,死得比泰山还重,如今冷冷清清地躺在这里,让人无话可说,欲哭无泪。当然,这些坟墓已经历经四十年的风雨,在没有死者后人修缮仍没有坍塌,仍在艰难地存在着,墓地也没有被他人非法开垦,这完全得益于一代又一代电站人的呵护,这是令人感到欣慰的。

再看这墓地,八座坟墓拥在这里,这就是烈士们安息的地方?这就是我们叩问灵魂,探寻初心的精神家园?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生怕看花了眼睛,看错了地方。刨开遮掩在墓前的芭茅和青藤,才能看清墓碑。坟墓很简陋,一个用岩石砌的坟包,坟前有一块石碑,上面只写着“XXX同志之墓”,两边刻着籍贯和生卒年月。如此简陋的墓碑,确实有愧于长眠地下的烈士。我想说,这是我平生见到过的最凄凉的烈士墓地。其实,对死者的尊重,也是对后人的尊重,对历史的尊重。

空气有些凝固了,刚好给我一个思考的空隙。于是,我想到,有时我爬山,看到那些耗资十几万、几十万的装饰十分奢侈豪华的“活人墓”,便会不屑一顾地从侧面走过去,然后边走边想,这些豪华的“活人墓”会迅速地在风雨中消失,让一个人结束,原因就在于用来修建“活人墓”的钱来路不明,常说“人在做,天在看”,会遭到报应的;还有,人都还没有死,就自己给自己修建陵墓,树碑立传,真是诗人臧克家说的那样,“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不过是一堆行尸走肉。反而那些简陋墓碑的坟墓,那墓碑上的籍贯和名字则常常把我的思绪扯得很远很远,告诉我,这些人的来路和去路;告诉我,为了让我让他人幸福的活着,他们已经而走得很远了;告诉我,在那遥远的村寨,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拄着一根拐杖站在院子里向这里张望着,老人会看到我那双无泪的眼睛。

缓缓的,轻轻的,左绕了三圈,右绕了三圈,然后又沿墓地四周绕了一大圈,一一看完八座坟墓后,我沉思着,这里完全可以修建一个烈士陵园,作为一个红色教育基地。这里的地是现成的,与村民不存在“土地纠纷”,当时安葬这些烈士的时候,农村的土地还没有承包到户;这里离公路很近,修建时不存在二次搬运;离电站办公区也很近,便于管理。当我把的建议说出来后,得到了大家的赞同,接着便是叹息,资金从哪里来呢?于是我又感到十分茫然。我只是一个工薪阶层,一个月的工资刚好养家糊口;否则,我一定会拿出一笔资金来。此时,我觉得自己的这颗心像腌泡在苦海里。这时,一缕缕阳光穿过树缝,像一件斑斓的彩衣洒落在墓地里,我抬头凝望这一缕缕从遥远的天国飘来的阳光,等着启示。逝者已随风而去,我们享受他们给我们的福荫,我们可以长歌当哭,可是在长歌当哭之时,我们又能或者准备为逝者做些什么呢?

敬礼,白溪关的这九座坟茔,这世界上最凄凉的,同时也是最伟大的墓地。

我们回到电后,我又在电站档案室里翻阅了一些资料,只翻得李忠德、包良科和梁必富的相关档案,尽管只有可怜巴巴的几页泛黄的纸,但毕竟还有一点文字记载,从这些材料中可以遥想当年修建电站时条件是多么的艰难啊!其他六人的资料暂时没有翻得,不禁让人产生许多遗憾。不过,我从宋波站长的讲述中,粗略地了解到了这些人的死因,除了李忠德和包良科两烈士在志书和党史上有简单的记载外,有的死于在水中施工,有的死于到山里砍柴火,有的死于在工地上背水泥……尽管死因不同,但死的意义都是一样的,都是为了工程建设早日完工,都是为了尽快改变山区的落后面貌,为了人民生活得更加美好。

离开电站,坐在车上,我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同车的人问我,多愁善感的我也只是东一句西一句的回答,使人不得要领。此时,我想起了好多年前读过的一篇文章,文章写道:“记得托尔斯泰走到晚年的时候,环顾四周,能与他同行的人已经不多了,于是他感到一种刻骨铭心的独孤。”虽然我还没有进入到托尔斯泰的那个晚年,但是我也开始有了孤独感,我常常不停地追问自己,这个世上,像我这样有悲悯之心的人还有么?今后的路,我将与谁同行呢?但我不会伤感,我会依然孤独地前行,一直到走不动的那一天,因为陪伴我前行的有我的思想。

就在车子经过“墓地”的时候,我再一次凝眸那里,我看到良心和人品在这个崇尚物质、娱乐至死的当下被权贵和金钱绑架了,良心和人品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远了,这让我想起了一篇题为《将士忠骨无人问,戏子屁事天下知》的网络文章。此时,我看到死者正站在高处,嘲笑这个他们已经看不懂的世界,嘲笑这个他们曾经献出生命的世界。我想,如果死者真有在天之灵的话,大约会后悔当年自己的选择,“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倒不如贪生怕死、苟延残喘地活着,说不定还能造出个“官二代”“富二代”什么的。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拿出自己的生命去殉我们的事业”的人虽已远去,但我们不应该忘记历史,不应该忘记那些烈士,这个道理谁都懂得,可是真正能落实到言行中的,这个世界上还有几个人?我一遍又一遍地不停地追问自己。

写于2019年6月

地址:湖南省古丈县委党史研究室

作家的文章14:学做坚强之人

文/赵江覃

《简·爱》是英国作家夏洛蒂·勃朗特的一本代表作,这本书不但插图精美,而且情节曲折生动,谁捧起它都会爱不释手,被简·爱的精神所感动,读上一遍又一遍。

书中写了一个灰姑娘——简·爱的人生经历。她出身卑微,家境贫寒,生存在一个寄人篱下的环境,遭受着同龄人无法承受的痛苦:姨妈的嫌弃,表姐的蔑视,表哥的侮辱和毒打……但是,也是因为这一切,造就了简·爱坚强不屈的性格,并最终靠自己坚强的意志得到了幸福,过上了快乐的日子。

读完这本书,我早已被主人公简·爱那坚强不屈的精神所感动。想想自己真是相差得很远。家里人常常会叫我“小公主”,想必是因为我平时比较娇气吧。

记得那一次体育课上,400米赛跑时,我摔了一跤,只是破了点皮,就哭得泪流满面。回到家还哭丧着脸。妈妈知道后,就批评我:“不就是破了点皮吗?有什么好哭的!”我听了,心想,是啊,比起简·爱,我这点伤算什么。我以后要做个坚强的人!

简·爱那种决不向命运低头的个性值得我学习。遇到一点困难和挫折就哭鼻子不是解决实际问题的好方法。以后,我要改变我在别人眼中娇弱女孩的形象,做个意志坚强的人。

作家的文章15:来看水平画画

文/何立伟

当作家的甩起画笔来画画,近些年里忽然就多起来,各各仿佛有了身手,正是五花八门。画的人虽多,画得有趣味,有性情,合了自己个性同审美的,却也寥寥。但是,亲近笔墨纸砚,总比吊膀子搓麻将,不知好到哪里去。

有一年在广东开笔会,在礼堂里参加一个与旅游有关的报告会,有仪式,台上扩音器把讲话放大成聒耳噪声,出汗,如坐针毡。一侧头,我身旁坐的葛水平,却是安安静静,在纸上涂写什么。好奇,拿眼望去,她那里原来在一张纸上画小人儿玩。画完了,我扯过来看,是签字笔画的一个戴赵本山那样帽子的男人,同一个好像戏曲青衣的女子。嗬呀,好!稚拙、夸张、形容可爱,线条大胆肯定,要紧的,是有股清新之风扑面而来。我拿手机把它拍了下来,这种野路子的画风,比受过科班训练中规中矩画出来的,有味道得不知凡几。因我也素喜涂鸦,亦从不按理路出牌,不成想这葛水平比我要更加地放胆胡来,却又天然地有一种野狐妖媚气,端的让我心生欢喜。那台上的噪声也顿时便不存在。我就夸她画得好,言语甚是热烈。她遂腼腆,细声细气道:画着玩儿呢。我说你的画里有种民间美术的天真气,真的是很好。她又摇头,“画着玩儿呢。”忽然就散会了,人拥挤起来,这话头就断掉了。以后见面,亦不再聊起。

谢天谢地,有了微信朋友圈,星散的人,仿佛时时可以聚起来,音问无碍。就见葛水平,隔三岔五,把她画的画贴了出来,一次贴它一幅两幅。她如今不是拿签字笔画画,是拿毛笔同水墨,也还淡淡地着点颜色。仍是我那回看她在礼堂里画的画一样,有一股中国民间美术里的天真气、喜气同朴拙气。她画戏曲人物,让我想起来她原来是在地方剧团唱上党梆子出身的,同关良一样,爱戏,于是就画戏。

她画的人物,水墨用得特别大胆,大笔涂来,漶漫淋漓,放得开来亦是收得拢去。她用笔极简,几无多余,得神而遗形,总之是画得自由,恣意而为,你看定它,又觉得这画里总有那么样一种趣味让心里头痒痒的,你于是喜欢,要在下头点一个赞,或者喝一句彩。要论技术,葛水平的画里是没有什么技术的,她画得有些胡作非为,败笔亦不少见,然而,她个人天性中的某种才情,某种审美的天趣,同她挥洒笔墨时的喜悦,却在宣纸中洇洇地透了出来,她画任何东西,都会是葛水平的,仿佛她的人,见画如面,有一份亲切同可爱,又有一份说不清的魅惑。自古以来中国的文人画,在纸上拿水同墨,渲泻的就是性情同才华。所谓逸笔草草,不求形似,得意而忘形。这一路传统,到了葛水平这样能把小说写得锦绣的作家手里,亦是得了自觉或不自觉的传承。这是文化的遗传密码代代因袭么?老实说,我看葛水平的画,比看好多学院派画家画的有技巧而无灵魂的画要过瘾得多。她没有技巧,但有精神上的一阵微风从宣纸上吹拂过来,让你神清气爽。但她的画毕竟稚嫩、青葱,正如眉目并不完整的小姑娘,有待在时间中出落。也许她并不在意出落成二八佳丽,而在意这过程中精神上的写意同张扬。

她画得业余,却好在业余,要专业干什么?她的专业是,写“喊山”那样的好小说。之余,画画,自在,舒展,高兴,是几多的好的人间光景。

作家的文章16:别轻易弄丢了,那个对你好的人

文/李思圆

有位作家,描写过一段关于母亲的经历:

母亲还在时,我住在城里,她住在乡下。母亲每一次都高高兴兴来,每一次都生了气回去。回去了,我并未思念过她,甚至一年一年的夜里不曾梦到过她。

直到母亲去世后,我觉得我妈还在,尤其我一个人静静地待在家里,这种感觉就十分强烈。我常在写作时,突然能听到我妈在叫我,叫得很真切,一听到叫声我便习惯地朝右边扭过头去。

从前我妈坐在右边那个房间的床头上,我一伏案写作,她就不再走动,也不出声,却要一眼一眼看着我,看的时间久了,她要叫我一声,然后说,世上的字你能写完吗,出去转转。

大概我们每个人的父母,都扮演着这样的角色,我们可以任性地对他们发脾气,可以不在乎他们的感受,甚至有时可能会让他们难过。无论子女怎么折腾,父母永远也不会真正责怪。

可是我们并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来。人生中,有一种遗憾,特别让人痛心。那就是,我们轻易忽略了真正对我们好的人,而想要去弥补时,却再也没了机会。

人与人之间,相识一场不容易,相知更是难上加难。

但许多时候,我们却因为一些不值一提、无关轻重的小事,而轻易打翻了友谊的小船。

生活中,一些人可能为了一些小名小利、小得小失,而跟朋友彻底决裂。

比如和朋友一起合伙做生意,不愿吃一点亏,于是钱赚到了,朋友却没了。比如跟朋友之间有一些误会,不分青红皂白,就单方决定断交。

许多时候,凡事想开点,不那么斤斤计较,就会发现,真朋友希望你过得好,对你不离不弃。

不要用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的习惯,去轻易衡量一段感情的优劣。

有些人,一边享受着对方给自己的好,一边又漠视对方的存在。

可是他们忘了,感情就像拍巴掌。如果一个人总是单方面地付出,而得不到任何回应,总有一天他们也会心凉。

他们没有选择大张旗鼓地离开,也没有扯着嗓子让对方挽留,甚至都没有提前打声招呼。

他们只是挑了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裹了一件最常穿的大衣,出了门,然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不要等到光阴已蹉跎,感情已耗尽,才真正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所以请记得,父母尚在时,对他们脾气好点,耐心点,多关心点。朋友在身边时,对他们多一分宽容,少一分计较,感恩之情要常记于心。

不要轻易弄丢了,那个对你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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