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荷花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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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荷花的文章1:荷叶田田荷花美

文/张悦菡

今天,我们来到了十里荷塘,准备一睹“花中君子”的风采。

远远的我们就看见了一片无边无际的碧绿。放眼望去,田田荷叶就像成千上万个用玉雕刻成的大圆盘。我们走近荷塘,荷叶宛如一把把撑开的小伞,你挨着我,我挨着你,层层叠叠,密密麻麻,好不热闹。

我们顺着小路来到荷塘中央,这时你会发现一个奇异的景象。只要有水珠落到荷叶上,它们被摔得四溅,洒满荷叶,但眨眼间就会快速的凝结成一颗晶莹透亮珍珠似的大水珠,十分有趣。

再往里走,只见周围全是荷花,有白色的,还有粉色的,白色纯洁,粉色娇嫩。荷花有的已经完全舒展开了花瓣,努力给别人展现它的美丽;有的只张开了几片花瓣,好似一个害羞的小姑娘,遮遮掩掩,羞羞答答;有的还只是个花骨朵,鼓鼓的,看起来膨胀得好像马上就要裂开一样。凑近一看,盛开的荷花格外美丽,花瓣叠落在一起,嫩黄色的花蕊围绕着莲蓬,白与黄相间,粉与黄相映,楚楚动人。荷花千姿百态,没有两朵完全一样,但朵朵都亭亭玉立。

荷花“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你看,它虽然从污泥里长出,但一点也没有受到污染,如在清水里洗涤过一样。它如清新脱俗的仙子,皎洁而不妖媚。多么了不起的品质啊!

我喜欢荷花,喜欢它美丽的外表,更喜欢它那坚贞的品质。能来到十里荷塘赏这一番“荷叶田田荷花美”景象,真的好开心。

关于荷花的文章2:荷花

文/徐祯霞

对于棣花的荷,我好奇着,并疑惑着,因此一直处于隔县观望的状态。美荷都在南方,北方甚少,荷生之地,多是水源涵养之所,棣花乃旱地,何以养得了如此多的荷?更何况是千亩之荷,我一直以为这只是一个传说。

可去过棣花的人都说棣花的荷美,有水道,能划船,花开之际,一眼望不到边。人如此说,我依然是有些不相信的。我始终以为,不是荷有多美,而是荷因为棣花这片土地而被人高看一眼,荷花长在棣花的土地上,贾平凹也出生在棣花的这片土地上,人因为贾平凹而来棣花,因为贾平凹而仰视棣花的荷,棣花的荷便因为贾平凹而与其他的荷大大不同了。

其实,天下的荷大抵是相同的,不同之处在于生长的地域不同,生长的人文环境不同,荷便有了不同的姿态,有了不同层次的意义,很多的东西是人为强行地赋予的,与荷本身无关,但因为荷贴上了不同类别的标签,便显出个个不同了,于是贾平凹家乡的荷,便更不同凡响了,贾平凹是中国文坛著名的作家,荷便也成了天下名荷。就像是出生在有钱人家的女儿一样,一出生就高贵,即使平常,也是名媛,而一般人家的女儿,纵然是貌美如花,也只能是小家碧玉。

说句真心话,这些年见的荷多了,有私人庭院的荷,有公园的荷,有水塘的荷,更有南方的荷。尤其是在济南,看到了大明湖的荷,于是,天下的荷在我的眼里顿时逊色,大明湖的荷,那可真真是不辜负传说,石桥、曲廊、画舫、古亭,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最美的风景画,湖中荷韵飘香,岸边绿柳垂绦,总感觉,一双眼睛不知该往哪儿看才好,在绿柳婆娑间,远处烟波浩渺,青山如黛,在我以为,那是最好的摄影师也拍摄不出来的美,可它们却一一呈现在我的面前,让我目不暇接,忽然一副楹联出现在我的面前“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 。这是清代书法家铁保所写,此联是对大明湖景色最好的概括,可见大明湖的荷花确实浩瀚无边,更有夏雨荷与乾隆皇帝的故事,不管这个故事是真是假,但大明湖的荷花确实是美的,确确美得让人醉心。

棣花的荷塘开放好久了,我却没有去,觉得所有的荷都已然烂熟于胸,常见之物,也少了去探究它的兴致。我知道棣花街在路北,荷塘在路南,我常常以为,自己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出棣花荷塘的样子,因此,我便觉得,我是不需要刻意去看的。一个偶然的机会,来到丹凤,同行之人说要去看看棣花的荷,于是便陪同前往。来到棣花,放眼四望,原来,棣花的荷竟是不逊于济南大明湖的荷花的,我便诧异,在秦岭山中,这样一个崇山峻岭的县城,也会有如此浩瀚的江南之地,烟波水乡,确实让我吃惊不小,这个千亩荷塘,还真不是一个传说,我不仅诧异了,而且惊喜了,我常常追逐于江南的水乡,而就在我所处的商洛,也一样有着这样一个水光潋滟荷叶田田的水乡,我竟然几年视而不见,太辜负了,太辜负这片生机勃勃的荷塘了。

我急忙跑向码头,朋友看出我的意图,问,你是想坐船吗?我说是,那年,在大明湖,因为时间紧急,没能坐上船,心里一直遗憾着并惦记着,初听传闻,说棣花的荷塘能划船,我真不信,因为就自己感觉,棣花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荷塘,可是,可是,棣花还真就修成了这样大的一个荷塘,看样子,在荷文化上丹凤算是做了大文章了,我也才觉得自己是坐井观天,一直以为天只有碗口那么大,而天外早已经是春花秋月,四季变换好几回了,看样子,用老眼光来看世界是跟不上时代的步伐的。

在一个女子的引领下,我们上了船,船顺着水道“嗖”地向前驶去。第一次坐船,坐北方荷塘中的船,这种感觉是兴奋且激动着的,我一边用手拍水,一边欣赏着满塘的荷花,突然想起了杨万里的诗:“红白莲花共塘开,两般颜色一般香。疑是汉殿三千女,半是浓妆半淡妆。 ”此诗恰好写出了此时荷塘的景色,水波两边,荷花开得正艳,粉的,白的,竞相在往出窜,共争一池春色,现在正是赏荷时节,人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们在无意之中赶上了一塘荷的盛宴,在这里,观赏到了荷生命中最美的姿态,袅袅婷婷,如豆蔻少女一般的绽放。

水面上有好几条船,有在前的,有在后的,我们在观荷之余观望着他们,他们也在观荷之余观望着我们,我们彼此成为对方眼中的风景,偶尔相遇,擦肩而过之际,发出一个会心的微笑,在风景怡人的地方,人的心情也是怡人的。这一笑,阳光也倾城。人生惬意之事莫过于在心情大好之际游历风景养心怡心之所。划船的是一女子,我问她会唱歌不,她说会唱,只是唱得不好,怕污了听客的耳朵。大家一听,更来劲了,说,没事,唱,只要是你唱的,都好听。那女子竟然真唱起来了:“胭脂红,照天明,天上飞来龙和凤,啥龙?火龙。啥凤?火凤。大火烧开武关城,照得江水一片明。 ”唱罢,大伙纷纷鼓掌,连连说好听。女子声音婉转,犹如山间画眉一般,悦耳动听。女子一唱,逗得船上的人也都唱了起来,你一首,我一首,歌声飘荡在棣花的荷塘上,久久不散。

一群一群的鱼在水中浮游,待我们的船划近,便箭一般钻进了荷花丛间,我想逮上一尾,竟也未逮着,船驶过,船后又有鱼游出来,见到这些在荷丛中钻来钻去欢快畅游的鱼,蓦然想起了晋乐府《采莲曲》 :“江南可采莲,莲叶荷田田;鱼戏荷叶东,鱼戏荷叶西;鱼戏荷叶南,鱼戏荷叶北。 ”采莲是江南的一个生活民俗,夏秋之际,青年女子乘舟荷花荡之间,渔歌互答,采摘莲子,是一项很有趣味的生产劳动,此时,不是采莲的季节,我也只能臆想一下,其实,愈是没有机会体验的事,愈是充满着无限的好奇,我予采莲,便是如此。当然,棣花的荷,于我是近的,有机会,我可以再来,或者是专门选在夏末秋初的某一个星期天,来这里体验一场采莲的过程,我想,那也应该是一件蛮有意思的事。

船依然在行进,我们已经置身在满满的荷丛当中,纵眼四周,全是荷,挤挤挨挨,将我们簇拥着,于是,心也如这船儿荡漾了起来。有人取笑我,某人还说不就是片荷么,有啥可看呢,看看看,是不是比谁都兴奋和开心呀,说说,这一趟到底跑得划算不划算?我自嘲地笑了,连连说,划算,划算!

自此,对于一个没有考察论证过的事情再也不敢妄下断言。

关于荷花的文章3:六月,大通湖看荷

文/九满

在荷花开遍三湘四水的季节,我回到了老家下柴市。

刚到家,手机便响个不停,同学们一个劲的问我:“九满,到哪里了?”“九满,明天去大通湖看荷?”对荷情有独钟的我,有赏荷的机会,怎能放过。

第二天,吃过旱餐,我们便开车前往大通湖,开启我们的寻花之旅。

在大通湖标志牌处,我们下了车,走过锦大渔场,穿过大通湖国家湿地公园,进入荷花荡深处……

这是一个个呈规则四边形的人工荷塘。荷已经铺满了整个水面。虽然没有“接天莲叶无穷碧”的磅礴气势,却也有它自己独特的风韵。

放眼望去,一株株苍翠欲滴的荷叶亭亭玉立在水面上,有的则刚刚冲出水面,尖尖的荷角指向云霄,犹如蓄势待发的箭;有的已经完全开放,像一把把撑开的雨伞,清风拂来,随风摇曳着;一湾接一湾的荷塘,组成诺大一个荷的海洋。清风拂过,满湾、满塘的荷花犹如千军万马,带着阵阵的声响向我们扑过来,然后,又迅疾地朝相反方向冲过去,如此反复,犹如大海里翻起的层层波浪,这时,用“荷浪”二字来形容这美妙而生动的景致,我想是最好不过的了。

在层层的簇拥与掩盖之下,摇曳着一朵朵诱人的荷花,与荷叶相托相衬,有雪白的,也有粉红的。有的还只是一个绿里泛白的花蕾,含苞欲放,像羞涩的少女;有的开了一半,一些花瓣散下去,另一些簇拥在花蕊旁,犹如半裸的少妇;有的怒放着,像穿着洁白素净衣裳的仙子在翩翩起舞;此情此景,活脱脱一幅“夏季清荷图”。微风拂过,阵阵荷香袭来,我微微一怔,想动手去触摸她,不过,我不敢亵渎荷花一尘不染的美丽。

蝴蝶悠哉游哉地穿梭于荷花间,从这朵花飞到另一朵花;一只青蛙轻轻一跳,便稳稳地落在荷叶上,睁着圆圆的眼睛,鼓起腮帮奏响起美妙的田园之歌;蜜蜂按耐不住花的诱惑,成群结队的来到荷塘,为酿造上好的蜂蜜辛勤地劳作;蜻蜓在天空中觅食,飞累了,顺势落在荷花或荷叶上小憩,尽显欢乐与自在;调皮的鱼儿把荷叶当成遮阳伞,在水中追逐嬉戏,享受无忧无虑地恋爱与欢乐,时不时触到碧绿圆盘的荷叶,让珍珠似的水珠在荷叶上滚动,冷不丁一尾黑鱼为了捕食,霍地掀起一阵浪花,把小精灵们吓得四散而逃,一幅和谐的“戏荷图”霎时被搅得粉碎。

忽然,一阵哗啦啦的流水声,打断了我的思绪……顺着流水声望去,原来是我们的闯入惊扰了这里的原居民——白鹭,它们正争先恐后的向天空飞去,让原本艳丽的荷塘增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这就是我记忆中挥之不去的荷,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荷。她让我心如此水,纤尘不染,渐渐地释然、融化,精神也变得清新起来,顿生一种“此情只应天上有”的感叹!

弯弯曲曲的小径,在荷塘中蜿蜒。

野玫瑰、杜鹃花和一些不知名的花草在路的两旁摇摇曳曳,漫不经心地盛开着,无意争宠,无意争艳,那份花开的淡定与从容让我不忍去打扰。

一切是那么浪漫……

同学们被眼前的景致所吸引,时不时拿出手机来拍照,把今天的美丽留到明天的记忆里。

真是人生好时光啊!

阔别三十多年的同学,生活在不同的地方,今天,重聚在大通湖,而且又遇到这么美的荷,怎不令人心生感慨和激动!

平时就爱看荷、赏荷和品荷的我,面对这满塘、满眼、满世界的荷,突然想起王昌龄老先生“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的句子来。

我的心也像这不言不语的荷花,尽情地慵懒着,任如水的诗意层层包裹,让每一个毛孔都有被水洗过一样的舒爽。什么都可以想,什么也可以不想,那些烦人的质量、进度、安全……那些头痛的男人、女人、小人……都被彻底地清空。我的世界里只有眼前这一望无际的荷塘,只有这令人浮想联翩的水中圣物——荷。

慢慢的,我沉醉了……

一晃离开大通湖快一个月了。但是,大通湖荷塘上那纯洁的的清风,依然在滋润着我那日渐荒芜的记忆,涤荡着我那污浊的双眼,净化着我那肮脏的灵魂,让我用纯净的思维去面对那依然龌龊的世界。

荷最美妙之处也正于此,它将自然景观与人的情感悄悄连接起来,直至成为记忆的一部分,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藕断丝连吧!

关于荷花的文章4:荷花雨

文/乔秀清

荷花盛开的季节,风儿轻轻吹,荷花频频摇,荷叶翩翩舞,伴随着沉闷的雷声,雨,由缓到急,由小到大,噼里啪啦地落下来。雨滴打在荷叶上,像万斛珍珠撒落,跳跃着,滚动着,带着淡淡的荷香,这就是冀中平原上的荷花雨。家乡夏季的荷花雨比起南方的芭蕉雨,别有一番韵味。

是的,我喜欢桃花雨的浪漫,“兰溪三日桃花雨,半夜鲤鱼来上滩” ;我喜欢杏花雨的缠绵,“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我喜欢清明雨的忧伤,“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我更喜欢荷花雨的神韵,蕴含着一种热烈的美、朦胧的美、磅礴的美、神奇的美!这些年走南闯北,我曾泛舟于白洋淀、衡水湖,武汉的东湖和南戴河海滨,幸遇那里的荷花雨,但我最初见到荷花雨是在我的家乡,那美轮美奂的景象深深留在我的脑海里。

外婆家往北几十米的村边有一个好大的清水塘,每年夏季,清水塘的荷花开了,粉的、红的、白的,仰天绽放,在碧绿的荷叶衬托下,犹如亭亭玉立的仙女,让人流连忘返。小时候,母亲经常带我去外婆家,特别是麦收过后,金灿灿的新麦被磨成雪一样的白面后,母亲总会做成各色各样的花饽饽,装满红色的油漆笸箩,然后带我来到外婆家。

每次到外婆家,总是要住上几日,我便跟着表哥玩,自然要到清水塘边观赏荷花,有时还跳进清水塘跟表哥学游泳呢。表哥比我年长七岁,是一个相当帅气的小伙子。小学毕业的他养了一只高大威猛的黑狗,每年农忙季节,他领着那只黑狗来到我们家,帮着干农活,耕地、播种、割麦,收高粱、苞谷,地里的活儿,他样样干得利索又漂亮。在外婆家的日子里,我和表哥形影不离。

记得那年夏天,冀中平原天旱不雨,白天火球似的太阳烤得大地发烫,我们这些光着腚到处跑的男孩子,小脚丫儿被烫得火烧火燎的,巴不得跳进清水塘扎几个猛子才过瘾呢。烈日下,村里的大人和孩子都无精打采,猫儿狗儿躲在阴凉处眯着眼睛打盹儿,地里的庄稼都晒蔫了,绿色的蝈蝈趴在高粱或苞谷的叶子上嘶哑地鸣叫着。这当儿,我和平原上的人们都盼着一场荷花雨,把太阳浇得湿漉漉的,把大地灌得雨淋淋的,把庄稼洗得绿油油的。

“明儿我带你去姥姥家。 ”母亲对我说。

“太好啦!我要跟表哥去清水塘游泳。 ”我高兴得直蹦高儿。

“你表哥十七八的小伙啦,听说有人给他提亲,可是他命苦,从小没了娘,你舅和你这个妗子对你表哥不好,连个窝都没给他搭起来,怎么娶媳妇呢? ”

“咱们家房子多,给他几间房子,娶媳妇成家呗。 ”

“你心里有表哥,对他可亲哩。 ”“我表哥对我比亲弟弟还亲! ”

翌日清晨,我跟随母亲踏上了通往外婆家的路。母亲提着红色的油漆笸箩,我俩沿着弯弯曲曲的乡间小路,到达外婆家那个谷家左村。村西北角那个清水塘,荷花开得正艳,那迷人的花色仿佛使我进入瑶池仙境。

到了外婆家,中午随便扒拉了几口饭,我便跟随表哥去清水塘游泳去了。

说实在话,我跟表哥学游泳,只学会了狗刨和仰游,比旱鸭子强不了多少。但我胆子大,别人不敢去的深水区,我呢,还真的敢闯一闯。看到清水塘东隅那一片美丽的荷花,我独自游了过去,想釆几朵荷花给我的母亲。我了解母亲喜欢荷花,眼瞅着她画过荷花,那么专注,那么细致。可是,我不知道那是深水区呀,没采到荷花,却沉入水底,咕嘟咕嘟地喝了一肚子的水。谢天谢地,表哥把我救上岸,肚子里的水还没完全吐出来,就听到咔嚓咔嚓的几声响雷,瓢泼般的大雨倾泻而下。雨滴落在水面,清水塘荡起一个又一个圆圈儿,雨洗荷花更娇艳,荷叶上的雨滴晶莹剔透,活脱脱地跳跃着,荷香在雨中弥漫开来。嗬,这突如其来的荷花雨,把表哥和我都浇成了落汤鸡。

我盼望表哥早日成家,娶个漂亮的媳妇,没曾想,他却毅然参军,去了首都北京,被挑选到中央警卫局当了一名战士。即使到了部队,作为他的亲姑,母亲还是惦记着这个苦命孩子。她时常提醒父亲给表哥写信,问寒问暖,鼓励他不断进步,每年母亲都会给表哥寄去花生红枣之类的土特产,让他感受家乡亲人的深情厚谊。听说表哥在部队入了党,又立了功,我父母高兴得合不拢嘴。那年,表哥从部队回家探亲,在新华书店工作的父亲把一块进口手表赠送给表哥,母亲叮嘱他的话没完没了。表哥明白,抗战时期我的父母都是村里的干部,父亲担任本村青年抗日先锋队主任,母亲担任本村妇救会主任,他们把一批又一批热血青年送往抗日前线,而今表哥穿上绿军装,他们怎能不高兴呢!

或许是受到表哥的影响, 1964年冬季,正在读高中的我也报名参军了。离开家乡前,母亲到五里外的东黄城商店精心挑选了一个搪瓷洗脸盆,盆内有荷花金鱼的图案,煞是好看。

我带上母亲送给我的洗脸盆,从繁华闹市到崇山峻岭,从长城脚下到黄河之滨,辗转千里,每天早晨和黄昏,透过一盆清水,凝视着洗脸盆里的荷花,我想起慈祥的母亲。身在军营,思念悠悠,每天我都能嗅到醉人的荷花香。

半个多世纪过去了,我和表哥两位共和国老兵每次见面,都会谈起母亲,彼此有一个共同的感觉:美丽的荷花是母亲的化身,飘洒的荷花雨是母亲的深情,点点滴滴,打湿了漫长的岁月和绿色的军衣……

此刻,正值冀中平原的盛夏,从地平线上冉冉升起的一轮骄阳给富饶的大地洒下金灿灿的阳光,滹沱河边的风不时吹过来,家乡荷塘的荷花闹得正欢,真是天上掉下个瑶池来。“水上莲花心上佛,山间明月指间禅” !每每看到或想起荷花,我就会思念天堂的母亲。母亲离开我多年了,我觉得她像一轮明月高悬在我的心空,她分明就是一尊佛,佛光照在我身上,灿灿的、亮亮的、暖暖的,荷花雨般沐浴着我的全身,也洗涤着我的灵魂。

关于荷花的文章5:荷花歌唱秋风里

秋是渐渐往深处走了,蝉鸣也是日渐平和,没有往昔急噪声嘶力竭。一池绿荷,在即将告别的时候,没有萎靡不振,一样绿一池的常情。荷花也如往常一样,村姑般大大咧咧伫立,很乡土的笑容在秋风里荡漾。

那白荷可是天使?比雪更白的衣裙,能洗清淫邪的目光?这样的白啊,却也出自污泥浊水之中,这该有怎样的定力与修为?

最后的歌声在秋风中,如一群踏秋的姑娘,没有忧愁没的伤感,你看那一张张可人的笑脸,比阳光明亮,比秋水洁净,一切都顺其自然,一万年也好,一千年也好,几天也罢,终归都有结束的一天,只要世界还在,所有都会继续,睁开眼还能看到天亮,这就是幸福!

荷花会谢的,绿叶会枯的,这都很正常,从来都是这样,明年,荷花还在那等你……

关于荷花的文章6:残荷听雨

文/润物无声

盛夏过后,荷花好象经不起秋天的冷漠,慢慢的凋谢了,只留下一些荷叶零星的挺立在池子里,看上去那么单调孤独,让人不禁伤怀,池子里飘着的荷花瓣,似乎也在诉说秋的冷漠和无情。

只有荷叶还在那里挺立着,这时候我突然发现,原来没有荷花的荷叶也是很美的,尤其是上面来回滚动的雨滴,是那么的晶莹、纯洁。大雨过后,荷叶被雨水无情的吞噬,打得千疮百孔。荷叶什么怨言也没有,依然挺立着,仿佛在向秋雨挑战,然后让雨滴停在上面,也许这也是爱的一种方式吧!

但是雨水不会因为荷叶对雨滴的爱,而不去伤害荷叶, 还是无情的打在荷叶的身上,这时候雨滴似乎也无法停留,随着荷叶的摆动也坠入池子,变成池子里的水,这才发现自己没有在荷叶上的时候美丽!自己其实也是很普通的一滴水,只因为有了荷叶的衬托才那么美。

雨滴很后悔,但是荷叶上又落下了新的雨滴,和它是一样的美,也许再下雨的时候,雨滴还会随着雨水坠入池子。 也许它也会发现自己原来也是普通的一滴水,但是还是喜欢在荷叶上做短暂的停留,不为别的,只为那曾经的美丽!

哎……

秋天真的好美,美的让人心碎。 我喜欢残荷,却害怕雨滴坠入池中,我无力保护那晶莹的雨滴,于是我不敢看残荷,害怕看见雨滴坠入池中的一幕, 尽管是美丽的坠落,但是不免让人有些伤怀。

关于荷花的文章7:映日荷花

文/纳木措

荷花,因阳光的映衬而别样美丽;阳光,也因觅得一处显耀的承载而心慰。

映日荷花别样红,并不只因为那虚华的外表,更美的,是那份对阳光的容纳,一份面对关爱的回馈,一种对阳光发自内心的理解。

怀着对阳光欣赏的态度,荷花沐浴着阳光,别样红。人人头上一片天,每个人顶着同一个太阳却接受着不一样的阳光。命运犹如一块胎记,印在身上,也决定了阳光的角度。人就是池中的小荷,与其奔波四处,只为了那一块阳光相对美丽的水域,有时甚至还会陷入“争艳”的挑战,还不如抱着欣赏的态度来看待那本就属于你的一片天地。在那里,无忧无虑,没有限制,没有比较,更没有争斗。一切的美只缘自一个小小的姿势,对命运所摆出的最和谐的姿势。一个腰缠万贯、财大势强的人固然值得骄傲,但一位热爱家庭、热爱生活的普通百姓也是阳光下美丽的荷花。在那温和而并不炫目的阳光下,这朵荷花散发出的何止是美,而是一种冲击人心的精神,一种与命运携手的融洽。

雨后初晴,荷花带着残留的泥水,在阳光下逐渐再现娇艳。这种娇艳是别样的一种神韵。

人难免有失意,这就像几片乌云挡住了温暖的阳光,并毫不留情地向荷花砸下冰冷的雨水。别担心,正是这种不期而遇的天灾,造就了池塘中无数的美丽。当你挺过了这一切,第一缕阳光照在你身上时,你便是另一种美丽了。可以说,此时的阳光是上天赐予的一枚勋章,以表彰你的精神。有了这份阳光,生命从此大不一样,人在困难后更懂得幸福的真正内涵。由于这份不一样的情感,命运的阳光便更有光辉,映着阳光,显示出的是珍惜,是关爱,是同情,是人间温情,是池中别样红的荷花。

有一种荷花,它不仅在阳光中风姿绰约,更美的是,它的存在使整个池子一起精彩。

同样,一个人的出彩是美。一个带动一片美丽的人,才是阳光中最有价值最红的荷花。身边总不乏有这样的人,由于他们存在,由于他们身上特有的气质,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一句极有意义的话,都能成为一种鼓舞人心的动力。映日荷花红了自己,也映红了其他荷花。所以,当人们感慨生活冷漠时,为什么不做一朵映日的荷花呢?有了你的反射,身边的每个人都能沐浴阳光,而你自身,也会因此而更加美丽,更有价值,更能在生活的迷雾中独树一帜,成为一朵阳光特别眷顾的最红的荷花。

不一样的荷花,不一样的阳光,一样的组合,一样的和谐。映日荷花总是红,懂得映日的荷花别样红!

关于荷花的文章8:秋荷塘

文/半潭

早都立秋了,才猛然想起那塘荷花,不知花期过了没?便约人同去。

那是个清晨,太阳尚未出来,风凉凉的。走在绿蓬蓬的香径,心情格外好。看花就要这样的天气。去年也来看荷,是盛夏,热得不停地拍自己的头,哪还有看荷的心情?那个早上,却是散淡的。带着这种欢喜心,看不看荷花,倒无关紧要了。

还真来迟了。一塘荷花,只剩零零落落几朵,大部分已成莲蓬。而且,连莲蓬也老了,深褐色,一个个小喇叭似的歪着。盛开的,多是白莲,那些纱灯似的红莲,已在我们的疏忽里悄然隐没。

莲叶,却是密而高,高过人头。想起那首南朝民歌《西洲曲》:“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现在看来,这个曲,写的就是这个季节了,初秋,莲老了,荷花却还有,人在荷塘里走,莲花荷叶,比人还高。荷花是美的,美在花,也在叶,即便没有花,看看叶也是好的,“一一风荷举”“留得残荷听雨声”,光它的叶子,也是诗化的。所以,看荷,其实并没有早晚。你喜欢了,永远都不晚,它每个时期都有不同的风景。

也有睡莲在开。睡莲的时光很长,从初夏开始,一直到深秋,羞羞答答地,迟迟不肯下场,是《西厢记》里的莺莺,一直掩着袖,戏份从头到尾,她走了,戏也刹场了。

树上蝉在高唱,是背景音乐,它一直都在,不留意还好,留意了会发觉,实在热闹得很。可能是秋天了,对蝉来说,没有几天好时光了,叫声便有些声嘶力竭。地上的虫声也响,嘈嘈切切。一只青蛙,从我脚边跑过,扑通一声,跳荷塘里去了。

塘里有工人在干活,穿着皮质的连身裤,拿着竹竿长勺,捞塘里的水草。也有工人在拔草,很好看的草,我叫不出它们的名字,它们就那样成捆成捆地被拔了,真是可惜。

我大声问,师傅,这草叫什么名字?他摇摇头说,不知道,反正是草。多么好看的草,为什么要拔呢?!他说,好看是好看,但对荷花来说,它就是草了。他说得真好!看来是不是草,是相对的。如果重视荷花,别的就是草,倘有人要种草,荷花便又成了草。

其实说来说去,大家都是草。既然是草,一点小小的烦恼,个人的枯荣沉浮,又怎么好煞有介事地挂在心上、嘴上呢?

在塘边留恋,不知不觉就过了半天。这真是个美好的上午,平时被万丈红尘缠着,难以解脱。站在荷塘边,却偷得浮生半日闲。

那一塘荷花,渐渐远了,它其实是生命里的一场奢华,一场大戏,是造物的恩赐,是仆仆风尘里的安慰,除了感恩,除了带一双欣赏的眼睛,和一颗欢喜心,还有什么,对得住它的好呢?

关于荷花的文章9:荷

文/邵玉田

同样是荷花,诗人的赞美,各不相同。李清照《如梦令·常记溪亭日暮》中的“误入藕花深处”,把“荷花”称作“藕花”。苏轼《江神子·江景》里的“一朵芙蕖,开过尚盈盈”,又将“荷花”称之为“芙蕖”。更有李商隐的《赠荷花》“惟有绿荷红菡萏,卷舒开合任天真”,冠“荷花”以“菡萏”。

当然,荷花也有叫作“芙蓉”的。我手里的张秉荣先生的一幅名为画配诗作品,“朝雨芙蓉沐晚霞”,说的便是他画中的“荷”。

我和原市总工会副主席张秉荣先生早就熟悉。退休后他恋上了水墨画、格律诗,我写散文,两人志趣相投,成了好朋友。

欣赏他的诗和画,尤以那一幅《出彩》的水墨画,格外喜欢。

他给画赋诗一首:“临风翠伞蛙声起,朝雨芙蓉沫晚霞。问道何人该出彩,黑淤绿水育胞家。”画,有西方抽象派之格调;诗,则完完全全是传统格律诗的范儿。

他画中的“荷”,包括我们常见的实体的“荷”,原本都是安静的风景,而当我一接触到他的这幅诗配画时,立刻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反应——仿佛“荷”在诗人的眼里、心里、笔下,活跃起来了,流动起来了。诗与画,寄托着一种人心和诗情,大有“语尽而意不尽,意尽而情不尽”之妙趣。

我浮想联翩,又想起了大自然中曾经几次所见的景物……

一次在暖暖的晨阳下,尖角自盈盈清水中拔节而出,莲苞在纤尘不染的绿叶间绽放;一次寒风乍起,“菡菡香消翠叶残”,香消玉殒,露冷莲房,依然秉持着一种神韵与风骨。

它静谧,而又不失灵动;沉默,而又不失意境内涵。

那残荷的纹理还是这般清晰和质感,那枝干还是这般挺拔和不折,在昭示着一个物种生命的生生不息,起承转合。

那一刻,我伫立于荷塘边,独享这份境地和宁静。

于是,恍然有悟,无论把“荷花”叫做“藕花”“芙蕖”,或为“菡萏”“芙蓉”,不变的是——那盛开的“荷”,或是与被暮秋肃杀的“荷”,都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景物。

人们痴迷于它的美丽,更崇尚其“出淤泥而不染”的品格。

芳华褪尽,坦然面对年复一年的枯荣。

荷花如此,人生亦然。

关于荷花的文章10:荷花

文/宋俊瑶

清晨,我到公园去玩,一进门就闻到一阵清香。我赶紧往荷花池边跑去。

荷花已经开了不少了。荷叶挨挨挤挤的,像一个个碧绿的大圆盘。白荷花在这些大圆盘之间冒出来。有的才展开两三片花瓣儿。有的花瓣儿全都展开了,露出嫩黄色的小莲蓬。有的还是花骨朵儿,看起来饱胀得马上要破裂似的。

这么多的白荷花,一朵有一朵的姿势。看看这一朵,很美;看看那一朵,也很美。如果把眼前的这一池荷花看做一大幅活的画,那画家的本领可真了不起。

我忽然觉得自己仿佛就是一朵荷花,穿着雪白的衣裳,站在阳光里。一阵微风吹来,我就翩翩起舞,雪白的衣裳随风飘动。不光是我一朵,一池的荷花都在舞蹈。风过了,我停止舞蹈,静静地站在那儿。蜻蜓飞过来,告诉我清早飞行的快乐。小鱼在脚下游过,告诉我昨夜做的好梦……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记起我不是荷花,我是在看荷花呢。

关于荷花的文章11:长堤荷花

文/周艳波

十里长堤灯火遥,湖里荷飘,岸上树招。河阳山畔水迢迢,花又萧萧,香又飘飘。石阶九步登小桥,河灯曼妙,心自香烧,流光易把岁月抛。皱了眉梢,湿了眼角。

——《一剪梅·长堤荷花》

夜幕里,河阳灯会,竟如画中一般美丽。天幕如漆不透一丝星光,笼灯高挂照亮一路徜徉。河灯曼妙倒影湖面万般绚烂,环廊曲折紫光萦绕薄雾升腾,桃花朵朵矗立堤岸笑容款款,人流潺动穿廊走阶笑语殷殷。

小小的凤凰古镇,在钟磬声中,返璞归真。于河阳山下,选一方净土,修河阳山歌馆,塑一种文化,这是现在古老文化的传承,这是现代科技的结晶,也是未来生活的乐园。

如织的赏灯游人,在夜幕之中,寻找安逸。在桃花时节,来河阳山边,看河阳灯会,领悟生活滋味,重温一份逝去的古老,品味一种安静与恬美。

现在的我们,远离了太多的亭台楼阁,放弃了太多的轻松恬静,遗忘了太多的鱼米生活。太多太多的问题找不到答案,太多太多的事情悬而未决,太多太多的不确定因素,紧绷着我们的神经,让我们不敢松懈。我们总是还没来得及享受生活,时间早已经悄然而过,流光把岁月抛弃,让人慢慢变老。

待到明年灯会时,是花与灯依旧?还是泪湿春衫袖?

关于荷花的文章12:映日荷花

文/莫景春

夏天的太阳是特别的慷慨,把大把大把的阳光尽情地泼洒在大地上。有些植物受不了太阳的这种热情,在太阳的抚摸下蔫蔫的。连那些最坚强的人们也纷纷躲到阴凉之处,望着外面热情似火的阳光不停地叹息。

荷花却是一副灿烂焕发的样子,在耀眼的阳光照耀下显得格外神采奕奕。荷叶连连,清亮碧绿:宽大的荷叶,一张挨着一张。整个池塘就像铺了一张有褶皱的绿毯子。那绿直逼着你的眼,像要钻入你心底。绿幽幽的深处传出几声隐隐约约杂乱的叮咚声,那是快活的鱼儿在尽情地嬉戏。绿透人心,阳光的燥热似乎被抵消了一些,稍稍有些凉意。

在夏天,在耀眼的阳光下,荷叶荷花总是那么生机勃勃,也许是充足的雨水,还有阳光的激情,让荷花总是激情澎湃,快速生长。那它们在不见阳光之处又如何呢?是否也如此娇艳美丽?

那是一处山脚的池塘,山用它那高大的身躯紧紧地护着那方浅浅的池塘。数张荷叶怯怯地伸出水面,孤零零地长着。巴掌大的叶子,有些暗淡,似乎是营养不良,纤细的茎秆吃力地挺着荷叶。有瘦小的荷花羞涩地探着头,还紧紧靠着荷叶,似乎离开了荷叶的依托,这荷花便马上蔫下来。其他水草却是那样的丰茂,肆意蔓延,气势汹汹,大有把这可怜的荷叶荷花笼罩的气势。

我知道这池塘不缺乏肥力。塘边边堆满乌黑的淤泥,只有那牵牵连连的野草藤蔓蓬蓬勃勃长着,难道是这些野心勃勃的野草在野蛮地抢夺荷莲的肥料?

徜徉在山脚下,我感到丝丝凉意。阳光从头上呼呼而过,大山庞大的身影罩住了池塘。荷叶荷花可怜兮兮地长着,它们像是企盼着什么,努力地挣扎着,在水的动摇下左右摇晃,稀稀疏疏。我突然想起那盛满阳光的池塘,荷叶荷花是那样的繁茂,竞相在阳光下争奇斗艳。

原来莲荷属于喜阳光类的,不喜在阴凉黑暗之处。阳光的充足让它充分吸收光线,发生强烈的光合作用,产生更多的营养。荷叶荷花自然就长得枝繁叶茂,而且是阳光越强烈,越能刺激这种作用。若是没了阳光,它便缺少动力缺少营养,病恹恹的样子。

怪不得宋朝大诗人杨万里有句名句:“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只有灿烂的阳光才使荷叶荷花更加耀眼迷人。

为人也不应这样吗?每个人一生的所作所为都在老百姓的眼皮底下,众目睽睽,功过是非,清清楚楚。贪污腐败从来就是遮遮掩掩,躲在阴暗处偷偷摸摸,怕群众雪亮的眼睛,害怕灿烂的阳光;干的尽是损人利己,损公肥私。整个社会自然而然处在混乱黑暗之中。

贪污腐败都是滋长在阴暗的角落之处,阴暗角落自然没有灿烂的阳光。自身清廉的营养就会缺乏,生命力就不旺盛,犹如阴凉处的荷叶荷花,就经不起风吹雨打,最终堕毁于一潭清水中。

关于荷花的文章13:荷之梦

文/张华梅

荷花也会做梦,而且是芬芳无比的梦,你信么?

夜晚,月光如水,缓缓地、静静地安抚着山川河流、田野树木以及所有的生灵。此时,池塘里的荷做了一个梦,它梦见自己长了一双晶莹剔透的翅膀,慢慢地飞上了天空。在空中,它幻化成一个美丽的仙子,俯瞰着大地。荷很兴奋,它张开双手,在飞翔的同时,把淡淡的荷香撒向人间。想象着早起的人们,在晨曦之中,尽情呼吸着这新鲜淡雅的香气,荷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接下来,荷的梦中出现了危险的情况,天空中突然飘过一阵乌云,随后是狂风暴雨,荷一下子跌回了池塘,那美丽飘逸的裙子被逃难的鱼虾们挤破,荷叹了一口气。雨不停地下着,污秽的水从四面八方流到了池塘里,钻到了荷的根部,往荷的身体里挤。荷觉得自己的血管也变得很污浊,往日的空灵不复存在,而且池塘里的水越来越多,已经漫过了脖颈,荷使劲地踮起脚,尽量地往水面上探出头。于是,在这种情形下,荷开出了美丽的花朵,在花朵的中央,荷还结出了一个嫩嫩的莲蓬。

荷在自己的梦里实现了蜕变,完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升华。在早晨,阳光开始照耀的时候,荷从梦中醒来,它看到自己已经变了一个样子,那是成熟的、稳重的。人们脸上都露出笑容,他们不再称它为荷,而是亲切地唤之为莲。莲在伙伴们的拥护之下,悉心地照料着自己怀抱中的莲蓬,莲蓬由黄而绿,慢慢地变得饱满起来。终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一叶小舟驶近,舟上伸出一只曼妙无比的手,洁白得就像莲的根部一样,轻轻地采走了那支莲蓬。莲没有感到疼痛,它舒了一口气,知道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以后的日子,莲的叶子渐渐枯萎,莲矮着自己的身体,钻到水下,在走完生命最后旅程时,它要变成肥料,去慰藉永远隐藏在污泥里的根。在最后时刻,莲分明听到那个叫做周敦颐的老先生,正在昂首吟咏《爱莲说》,莲心满意足地笑了,有盛誉如此,夫复何求。

从春到夏,直至秋来,荷给池塘以生机,给蜻蜓以支点,给鱼虾以浓荫,给红菱以友谊,给季节以希望,给人们以收获。荷走了,明年还会来,跟着清风、阳光和碧水一起来,还会有高洁的情操、奉献的精神以及永留人间的芬芳。

关于荷花的文章14:秋风起 忆荷花

文/马慢慢

前几日有卖新鲜莲蓬的,绿得可爱,买来边走边剥开吃。莲子又白又嫩,甜得很,但我心里隐隐有所失——眼下已经立秋,荷花快要败了吧,今年又没有赏荷。

小时候市区没有湖,难得有机会看荷花。别说荷花了,就连荷叶都稀罕得不行。有时候下馆子不知道吃什么,偶尔看到荷叶饭就得想半天,明知道就是一张干荷叶包着油汪汪的炒饭,但还是忍不住想点,就为了那“荷叶”两个字。

很小我就会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但这样的美景,我小时候从没见过。印象中还是当年隋唐城遗址植物园刚开放时,有一小池荷花开得正艳,才看了个够。

水乡的荷花想来都是成片成片的,很是壮观。北方的荷花也不少,夏季赏玩荷花也是老百姓的一大乐趣。我家里有一套关于老北京的儿童绘本,有一章描绘了民国时期荷花市场的热闹情景。到了夏天,好多小商贩挑着担子卖荷花、荷叶与莲蓬,大人孩子买了来,用荷叶遮阳,荷花带回家插瓶。想想这分雅致,小四合院里的荷花香远益清,怪不得民国时期的文人都盛赞北平是文化之都。

老舍和汪曾祺都曾经写过用水缸种荷花——北方毕竟水少,谁家门口有池塘呀!“下雨了。雨打在荷叶上啪啪地响。雨停了,荷叶上的雨水水银似的摇晃。一阵大风,荷叶倾侧,雨水流泻下来。”我实在觉得种在水缸里的荷花比野长在水乡那种大片大片的荷花更有韵味。看着那一缸只属于自家的荷花,还能有什么烦心事呢?

我立刻起了个誓,等有了院子,一定先种一缸荷花。

关于荷花的文章15:怀念小桥流水,十里荷花

文/古稀董凯

写下这个题目,就猜想,准有人哂笑一番:这老爷子又恋旧了,没准儿正摇头晃脑地长吟: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嘿!没您想象的那么惬意,也没有那个精神头儿,更也没有那轻松的心绪。

这几年看多了一家一户乔迁上楼、整村归并城镇化的壮举,喜兴是少不得的,一个大院落,几层平房,收走了,少说也得给二三十万吧,还得分给两三套崭新的楼房,明摆着是占便宜的好事!说农村城镇化深得民心,是有道理的。总有那喜欢较真把事情想得复杂的老乡会冒出一串串疑问:还咋个养猪、养鸡、养羊?过年吃啥呀?就有那眼光深远的堵过来几句话:缺了你的嘴啦?养猪场养鸡场多的是!脏兮兮的,养猪还没养够?于是,多嘴的闭口,果然肉案子排成队,鸡蛋筐摞成山,住上高楼的农家姑嫂爷们跟城里人一样,早起习惯了买菜。

再想找那窗前垂柳、村口莲塘就难了。难就难吧,反正电视里有的是好风光,您可以随意轮番地看!就是不能走近那波堤野溪,不能用手扬洒铺满浮萍的碧水清涟,干脆一句话:美景是可望而不可及了!

人,就是个习惯。在城里长大的人,一辈子看水泥铸的鸽子笼不是也习惯了么?想找点绿色,有哇,进公园,非要把公园拉到窗前,不是钻牛角尖吗?

老百姓想的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比不了那些代表、委员们,心里装的都是国家大事。老百姓都爱逛早市,都知道,早市上买菜,鲜嫩。

在下也是个爱逛早市的主儿,是我家副食品蛋肉青菜当仁不让的采购员。年年月月,一日三餐,多年的大道走成河,多年的媳妇熬成婆,我也出师了:明白了卖肉的买蛋的买菜的那些指天明誓的含义与真假:“我这猪是自家养的!不是养猪场净喂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放心,只喂饲料……”我就不能百分之百的相信,他天天来卖猪肉,自家得养多少猪啊!说到鸡蛋,就不能说自己下的了,就说鸡是放养的,不喂催生素!绝对不是一天下俩蛋的鸡!对这,我将信将疑。“饿了吃草,馋了吃蚂蚱”的绿鸟鸡,我坚信了好几个月,后来绿鸟鸡却消失了,还得选价钱高的土鸡买,也算自我安慰吧。市场上有几个老奶奶,熟了,她们卖青菜,品种不多,最多两三样青菜,她们说是自家种的菜,吃不完,拿来卖。我信!那菜花,她抻出一根用手撸两把,就吃,说你尝尝,甜着呢!也从中明白了一个道理,集中养殖的副食品,不怎么可靠。要不,怎么说养猪的人家不吃自家杀的猪,养鸡的不吃本场的鸡,养鱼的人家不吃鱼呢?

写到这里,更加怀念那小桥流水十里荷花了!真不是附会风雅想着搜索枯肠凑几句诗词、画几支无骨荷花满世界招摇。这情愫来的却也粗俗:当年那农家小院里谁家没有猪圈?谁家不养猪?年节杀两头猪,吃一头卖一头都成了惯例,农家养猪从不买什么饲料,农田里五谷的皮糠足够了,秧棵野菜取之不尽;养鸡养鸭更是平常,也从没见过饲料!鸡生蛋天经地义,催它何来?平常赶集,总能买到猪肉禽蛋,自家缺了青菜,到邻居要两把就是了,方便得很。如今变化不小呀,却是没人看透这个变化。那些细水长流天天补充副食品市场的主儿,也要反过来从市场中采买副食品了,一出一进,差远了!养殖场大规模生产不就应运而生了么?不得逼着猪们快点出栏么:不得命令鸡们一天下俩蛋么?那些微信里的信息,不能不信,又不可全信。假如全信了,您吃什么呀?

想到野地里的草丛中,连蚱蜢一类的昆虫都绝迹了,我就深信在我的故土确实是运用现代耕种有些过度了,请注意,我只是说我的故乡这一片小地方,别处没去过,不敢妄加判断。而且,说的是蚱蜢,小昆虫,不会影响代表、委员们对大事的专注吧?

就又想到饮食最重要。可这毕竟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跟农村城镇化的大局比,能上的了台盘么?忘了是哪位先哲说“治大国,如烹小鲜。”似乎也有道理,把小事料理好,也不容易呢。尤其是“小桥流水十里荷花”本来赏心悦目,竟牵扯出一连串的鸡毛蒜皮,多少有点扫兴吧?

关于荷花的文章16:莲花荷叶

文/林清玄

偶尔会到植物园看荷花,如果是白天,赏荷的人总是把荷花池围得非常拥挤,生怕荷花立即就要谢去。

还有一些人到荷花池畔来写生,有的用画笔,有的用相机,希望能找到自己心目中最美丽的一角,留下一个不会磨灭的影像,在荷花谢去之后,能回忆池畔夏日。

有一次遇见一群摄影协会的摄影爱好者,到了荷花池畔,训话一番,就地解散,然后我看见了胸前都背着几部相机的摄影爱好者,如着魔一般地对准池中的荷花猛按快门,有时还会传来一声吆喝,原来有一位摄影者发现一个好的角度,呼唤同伴来观看。霎时,十几位摄影的人全集中在那个角度,大雷雨一样地按下快门。

约摸半小时的时间,领队吹了一声哨子,摄影者才纷纷收起相机集合,每个人都对刚才的荷花摄影感到十分满意,脸上挂着微笑,移师到他们的下一站,再用镜头去侵蚀风景。

这时我吃惊地发现,池中的荷花如同经历一场恶梦,从恶梦中活转过来。就在刚才摄影者吵闹俗恶的摄影之时,荷花垂头低眉沉默不语地抗议,当摄影者离开后,荷花抬起头来,互相对话——谁说植物是无知无感的呢?如果我们能以微细的心去体会,就会知道植物的欢迎或忧伤。

真是这样的,白天人多的时候,我感到荷花的生命之美受到了抑制,躁乱的人声使它们沉默了。一到夜晚,尤其是深夜,大部分人都走光,只留下三两对情侣,这时独自静静地坐在荷花池畔,就能听见众荷从沉寂的夜中喧哗起来,使一个无人的荷花池,比有人的荷花池还要热闹。

尤其是几处开着睡莲的地方,白日舒放的花颜,因为游客的吵闹累着了,纷纷闭上眼睛,轻轻睡去。睡着的睡莲比未睡的仿佛还要安静,包含着一些没有人理解的寂寞。

在睡莲池边、在荷花池畔,不论白日黑夜都有情侣在谈心,他们是以赏荷为名来互相欣赏对方的荷花开放,有时我看见了,情侣自己的心里就开着一个荷花池,在温柔时沉静,在激情时喧哗,始知道,荷花是开在池中,也开在心里。如果看见情侣在池畔争吵,就让人感觉他们的荷花已经开到秋天,即将留得残荷听雨声了。

夏天荷花盛开时,是美的。荷花未开时,何尝不美呢?因为所有的落叶还带着嫩稚的青春。秋季的荷花,在落雨的风中,回忆自己一季的辉煌,也有沉静的美。到冬天的时候已经没有荷花,还看不看得见美呢?当然!冬天的冷肃,让我们有期待的心。期待使我们看到未来之美。

一切都是美的,多好!

最真实的是,不管如何开谢,我们总知道开谢的是同一池荷。

看荷花开谢,与看荷畔的人,我总会想起禅宗的一则公案。有一位禅者来问智门禅师:“莲花未出水时如何?”智门说:“莲花。”

禅者又问:“出水后如何?”

智门说:“荷叶。”

——如果找到荷花真实的心,荷花开不开又有什么要紧?我们找到自己心中的那一池荷花,比会欣赏外面的荷花重要得多。

在无风的午后,在落霞的黄昏,在云深不知处,在树密波澄的林间,乃至在十字街头的破布鞋里,我们都可以找到荷花的心。同样的,如果我们无知,即使终日赏荷,也会失去荷花之心。

这就是当我们能反观到明净的自性,就能“竹密无妨水过,山高不碍云飞”,就能在山高的林间,听微风吹动幽微的松树,远听,近闻,都是那样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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