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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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的散文1:书缘

文/刘乙苏

是一个特殊的年代,让我与书结缘。

记得那年我十三岁。文化大革命如狂风骤雨,卷走了我美好稚嫩的梦想。上中农家庭出身的我,突然间“小班长”被撤,红领巾上缴,昔日特要好的小伙伴儿也一个个离我而去。在那“惟成分论”的年代里,我像一只被抛弃荒野的小鹿,在漫无边际的大山里徘徊;又似丢失江心的一叶扁舟,在茫然的大海中任凭风浪颠簸。孤独和沉闷吞噬着我一颗幼小的心。从此,我开始去书中拾趣、去书中觅友、去书中找回丢失了的自己。

没钱买书就借书看,本村借完了就到外村去借,自家没有就到亲戚家去借。当时,到处宣传的是“读书无用论”,没有谁能告诉我该学什么、怎样去学。即使这样,我仍被毛泽东、鲁迅、雷锋、王杰等政治思想感染着,被许许多多的故事吸引着,被一本本小说迷着。自此,书中的人笑我也笑,书中的人哭我也陪着掉泪。我已经与书结下不解之缘。

一件件读书趣事,至今想起仍历历在目。

我从小跟奶奶作伴睡,一盏不足半尺高的小油灯是我最好的伙伴儿。由于家境贫寒,我经常为看书熬油惹父母生气,被他们骂作“熬干灯”。可书是我最亲密的朋友,是我心灵的寄托,我不可一日无书。

那时,我最怕听到奶奶窗外的脚步声,因为父母就住在奶奶窗外的胡同里。每天晚上,只要听到窗外开大门的声音,我就“噗”的一声将灯吹灭,直到听到父母“咣当”一声关了大门才又把灯点着。后来我干脆用旧床单把窗子遮起来,将油灯塞进桌子上放着的两个瓦缸中间。窗外看不到灯光,我便少了许多责骂。

忆起小时候纺棉花的事,更让人啼笑皆非。

那时,乡下人都穿粗布衣,我们家七口人,每年得纺好多好多棉线,我得帮着母亲纺一个冬天的棉花才够用。嗜书如命的我,怎么也放不下那一串串迷人的故事。好在我纺棉花技术“高”,一般纺十几个花卷才断一次线。我索性将书放在锭子一侧,油灯挨书和锭子成三角形,纺起线来根本不用看锭子。就这样,一边纺线一边看书。只要纺车“嗡嗡”响,哪管线粗和线细!线穗要下锭子了,我把书一合放在一边,抽出又细又匀的线缠裹着线穗的表皮。母亲看着放在瓦缸里整齐又漂亮的线穗,高兴地逢人便夸“俺可要穿洋布啦,俺闺女纺的线又细又匀”我在一边不吭声,心里窃窃地笑。到了第二年正月,线穗要上拐子了,一下子露了“馅儿”,粗一截细一截雀儿腿一样的棉线被扯出来。

转眼已过花甲之年,想想与书相伴的日日夜夜,又怎能不让我庆幸愉悦、感慨万千呢!

无论快乐还是烦恼、无论热烈还是孤寂、无论成功还是失意,书都陪我一起走过。有书的夜是多情的,繁繁点点的星空是炙热的,那圆的或弯的月是亲的。每当油灯的昏黄与皎洁的月光融在一起时,每当看书看累了伸着懒腰望着窗外,看到透过桐叶而散落于小院儿的片片碎银时,我总是深深地陶醉于这份宁静。

我常常想起金庸的一句至理明言:“只要有书读,做人就幸福。”的确,书给我带来一生的欢乐,它是我毕生的挚友。

特殊的散文2:特殊的一课

文/许佳琦

今天是周六,终于可以好好地睡个懒觉了。可是一大早,妈妈硬是把我从被窝里拉了出来:“佳佳,快起来,妈妈带你去个地方。”我一头雾水,不知道妈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妈妈带我来到一家服装厂,一脸神秘地说:“佳佳,妈妈找了份工作,就在这家服装厂。”说着,妈妈立即坐到电机前,打开电机开关。只见她抿住线头,穿过小小的针孔,用手压住布料,缝纫机就嗒嗒地响了起来。妈妈一会儿套袖口,一会儿拉线头……动作是那么的熟练。

回家的路上,我问妈妈:“妈妈,爸爸在上海的生意一直做得很好,你在家只要照顾好我和哥哥就行了,为什么一定要到服装厂去上班呢?多辛苦呀!”

妈妈抚摸着我的头,微笑着说:“上班是很辛苦,可是能和工友们一起一边工作,一边说笑,感觉比待在家里舒服多了。到了月底,妈妈还能领到几千块钱的工资呢,妈妈花着自己挣来的钱,心里感觉特舒坦。不过,这件事千万别跟你爸说,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跟我急的。”

“嗯,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说着,我一头扑进妈妈的怀里。妈妈紧紧地搂着我,好温暖。

妈妈,谢谢您,是您给我上了特殊的一课,那就是——自立。

特殊的散文3:特殊通道

文/刘兵

元旦后上班,老同学张皓就打电话给我,急急地说:“阿兵,阿芬在医院动了胆囊切除手术,我们几个在省城的同学准备去看她。你马上赶来,我们在医院的大门口等你。”

跟科长请了假,我急忙打的赶到医院,七八个步入中年的男女同学早已聚在大门口了。几个女同学和我开了一些诸如“探望班花迫不及待”、“要借此良机好好献殷勤”之类的玩笑后,张皓提议集资为阿芬买礼品。在场的同学们每人爽快地掏了三百元,最后大家形成的共识是:拿五百元买礼品,其余作为慰问金。

浪漫的青春年华早已逝去。张皓说:“我们不献花,就给阿芬买些实用些的滋补品吧!”

在商场精心选购礼品后,我们分别提着大包小袋准备进医院。没想到,门卫硬生生地拿手一挡,指了墙上的告示说,还没到时间,规定的探视时间是下午五点以后,而那会儿三点还不到,这意味着我们要苦等两个小时。

正在这时,张皓眼睛一亮,叫了起来:“那边侧门不是有人捧着鲜花进去了吗?我们也可以学着那样闯一闯。”我赶紧和一名女同学买一大束鲜花。

我打头,捧着鲜花打算像别的探视者那样“混进去”,门口那个老头倔强得很,先说时间不到不让进,后来又说即使时间到了,也不能将没消毒的鲜花带进病房。

张皓质问:“刚才进去的是什么人?”老头不紧不慢地说:“他们有特殊的‘探视证’。”

悻悻地退出后,我的手机响了,里面传来了阿芬的嗔怪声,问我们到了没有?怎么还不进去?我把前因后果说了后,阿芬咯咯一笑说:“阿兵,是这样啊!马上到医院对面的‘温馨花屋’拣贵的买,店主会插上一个特殊的标志,拿这种花随时都可以进来。”

顿时,我们恍然大悟:原来这家医院暗藏着这样一条特殊的“花道”呀!

特殊的散文4:特殊的“收获”

文/孙宇昊

收获是什么?是劳动取得的硕果?是取得好成绩的快乐?这个问题的答案,也许有很多。然而今天,我却得到了一个特殊的“收获”。

每次走进校园,总能看见一棵矗立在花园中心的橘树,上面长满了金灿灿的小果子。有人说它是金橘,有人说它是一般的小果子,还有的人说它是普通的橘子!百般的猜测,最后断定,它就是橘树,看到它总是让人垂涎欲滴,每次心都痒痒的。

今天广播里突然通知每班派一人去领橘子,一听到这个好消息,同学们都沸腾了。怪不得,我也发现那棵橘树怎么少了几分姿色呢!老师先将一个个黄灿灿的橘子发到各人的手里,眼看盒子里的橘子一个个少了,一个比一个小了,最后面的同学愁眉苦脸,好像怕分不到橘子似的,坐在前面的同学,眉开眼笑,好像迫不及待地想把橘子往嘴里塞。只听见老师一声:“可以吃了!”同学们便立刻动手剥皮,有的同学可能剥得太急了,青黄色的汁水溅到眼睛里,有一点酸,又有一点痛。但是为了吃橘子,啥事都不管了!

瞧,那是谁?姜文博!他狼吞虎咽般地把整个橘子往嘴里送,竟然连咬都没咬就咽了下去,嘴上还留下了几滴黄色的橘汁。我在想,他是不是等一会儿要像猪八戒一样问张老师再要一个“人参果”呢?

陆以涵到底是我们班的高雅人士。只见她一片一片地,小心翼翼地吃着,真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公主。

我虽然没有陆以涵吃得那么高雅,但至少也没有姜文博吃得那么夸张!

开始,我以为这小橘子多少是有一点儿酸的,因为它的外表不是全黄,而是稍稍有点呈青色,所以不敢吃,但看大家吃得这么开心,还是挺着胆子吃了一点。味道却出乎我的意料,很甜很清爽。如今想来,真想多吃几个呢!

是啊,只有劳动才有收获,虽然这一次品尝的是一个橘子,但是却让我们体会到了收获的快乐!

特殊的散文5:我入少先队了

文/王鑫源

2015年4月17日,是一个特殊的日子,老师要宣布第一批入队同学的名单,要知道能成为少先队员可是我们一年级小朋友梦寐以求的事情。我竖起耳朵,紧张地盯着老师,生怕错过老师说的任何一个字。当老师念到我的名字时,我的心都快蹦出来了,我要入队了,我要带红领巾了!我要成为光荣的少先队员了!

放学后,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妈妈,妈妈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并说:“儿子,祝贺你!你长大了!”我得意地问妈妈:“妈妈,您知道红领巾为什么是红色的吗?”妈妈半天回答不出来,我自豪地告诉妈妈:“因为红领巾是用革命先烈的鲜血染成的。”说到这儿,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努力学习,成为一名合格的少先队员,让胸前的红领巾更加鲜艳!

特殊的散文6:童年书忆

文/李金砚

我的童年是在一个特殊的年代里度过的,是在一个动荡的年代“文化大革命”时期里,懵懵懂懂地将一个没有什么五光十色的童年过完了。而今,到了我耳顺之年,回想起我整个童年的时光,却有着许多快乐的回忆。由于那个年代,生活贫困,孩子们不像现在的孩子这么“金贵”。记得那时,我们孩子可以撒着欢地在野外玩,什么上树掏鸟窝,河边去摸螺蛳,夏夜捉萤火虫,雪天堆雪人等。那时的父母对孩子的要求也不太高,只要能不再外面闯祸,长大后能自己养活自己,就是一个好孩子。然在这些记忆外,留在我记忆里最深的痕迹,则是我看了许多的课外书,而这些书籍在潜移默化中让我一生受益。

从“文化大革命”那个年代里过来的人,都知道那个年代是一个视知识为罪恶的年代,有文化的人被称之为“臭老九”。在那样的时代氛围下,爱看书、爱学习是一种危险的爱好,做父母的对孩子的要求只要能无病无灾,长大后不管是当工人、还是当售货员、或是修鞋还是修自行车,只要能有一碗吃,这孩子就是有出息的。不像现在的孩子,还在妈妈的肚子里就开始进行文化启蒙教育——胎教。更别说到了上幼儿园和小学时,各种辅导学习,说起来头都会大的,什么外语培训班、数学辅导班、二胡、美术、舞蹈、乒乓球等五花八门的辅导班,但独独没有让孩子去上课外读物辅导班的。我就亲眼目睹了我的一个熟人的孙子,还在上幼儿园,家长就为他报了一个外语辅导班、一个儿童绘画班和一个小提琴辅导班。看着小小的孩子,每天在那不是背外语,就是画画,要不就是拉小提琴。小小的孩子,看上去就像一个小大人似的,几乎看不到他在户外玩耍。我不知道这是这小小孩子的快乐还是他的烦恼。

话说远了。由于我的童年是生活在“文化大革命”那个年代里,那个年代是一个视“知识越多越反动”的年代,所以在那个年代里课外书籍就是一个稀有物,是十分难得的。对那个年代的孩子们来说,什么学画画、上辅导班,那就是一个天方夜谭,能看到一本课外书籍、或拥有一本课外书,便有了在小伙伴们面前“得瑟”的资本了。

因为我父亲年轻时是一所乡村师范学校的老师,所以我的童年便在这所乡村师范学校里度过。尽管当时赶上“文化大革命”那个年代,师范学校暂时全面停课,所有的老师都没有课上,大家都那么闲着。但学校里有一个藏书丰富的图书馆,却在默默地传播着文化的种子,等待春天来临时的勃发。

真的要感谢这个图书馆,记得我从这个图书馆借到的第一本课外书,是我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那是一本儿童读物,名字叫《小木偶遇险记》。书中描写的是一个玩具布娃娃,在离开主人后,遇到的各种惊险有趣的事,最后是善良战胜了邪恶。厚厚的一本书,当时看的我是如醉如痴。此后,我便一发不可收拾,陆陆续续从这个图书馆里借阅了许多课外书。

由于在当时那个特殊的年代里,许多中外名着等好书统统被称之为“大毒草”,像什么《红日》、《青春之歌》、《安徒生童话集——海的女儿》等。不过,这里要感谢当时的图书管理员,一位不苟言笑、被戴上“反动权威”帽子的女老师,她看我拿了当时被称之为“禁书”的这些书,佯装不知道,让我把这些书带回家看。也要谢谢我的父母,当时看我看这些“禁书”、“闲书”也从来没有管过我,批评我、责骂我。所有,等到“文化大革命”结束时,我所阅读过的这些“毒草”,就全成了滋润我的营养品。直到今天,我虽然已经退休了,但喜爱读一些“闲书”、“杂书”的爱好至今没有变。

特殊的散文7:当竹子肩负特殊使命

文/赵盛基

春夏之交,在井冈山,我看到山坡上的一片竹林出现了三种形态:有些笔直笔直地挺立着,有些虽然朝山下倾斜但仍然笔挺笔挺的,丝毫没有打弯,有些已经拦腰折断,露出了嶙峋的断茬。

导游说,这是春天的一场雪造成的。但她又说:“虽然大雪把竹子压倒了,压断了,但它们都没有弯曲。这就是竹子的性格:宁折不弯。”

我不禁肃然,但又突然想起刚刚在山下时,看到菜农正用竹子搭菜棚。他们将一根根竹子当中劈开,使之成为竹片,然后,将竹片弯曲成一张张弓的模样,两端固定在露出地面的立桩上,相距一米左右一根,上面蒙上塑料薄膜,即成为蔬菜大棚。

我不解地问导游:“可是,你说的好像不完全对啊!刚才在山下看到的菜农把竹子弯曲得那样厉害也不断啊?”

导游似乎玩笑又似乎认真地回答:“那是因为菜农把竹子劈成了竹片,赋予了它特殊使命啊!”

我似有所悟,无论是一根竹子,还是一个人,当肩负特殊使命之时,即使做出牺牲,也能委曲求全。

特殊的散文8:特殊的生日礼物

文/那琰

女儿快过10岁生日了,给女儿送点什么礼物呢?送玩具、巧克力、衣服之类的东西,恐怕她不会喜欢,因为她不缺那些东西,想来想去,还是没啥可送的,这倒叫我很为难。

我的童年是在一个小山村度过的,虽然没有城里孩子多彩的生活,但是过得也算充实而幸福。女儿还没去过农村,何不带她去乡下体会体会?想到这,我说:“女儿,今年你过生日妈不给你买礼物了,想带你到农村的姨姥家串门,也相当于我带你搞一次微旅游,你同意吗?”“什么叫微旅游?”女儿问。我说:“那就是不用去太远的地方,不用花太长的时间,也是一次很有情趣的旅游呀!”“那太好了,妈妈带我到乡下搞一次微旅游,我什么也不要了。”女儿边笑边说。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我带着女儿来到距城80多公里的大姨家。因为事先已电话联系好了,大姨早已在村头等我们了。

来到大姨家,别说是女儿,就连我也有意外的惊喜:我自以为我们三口之家能住上80多平方米的房子,已经够宽敞的了;可大姨家仅4口人竟有自家的二层小独楼,我做梦也没想到大姨家如此富裕。再看到院子里鲜花盛开,彩蝶飞舞,实在是太美了。

女儿乐得连蹦带跳,一会儿扑蝴蝶,一会儿跟着小花狗团团转,还围着院子跑了好几圈,玩得满头是汗。回到屋里说:“妈妈,我不想回家了,姨姥家该多好啊!”

晚上,女儿躺在床上瞪着眼睛说啥也睡不着,她说:“姨姥一家人真能干,人家能盖楼房;人家吃菜靠自己种,咱家只能去市场买……”

在第二天返城的路上,女儿滔滔不绝:“姨姥家没有网吧,乡下的爸妈不用担心孩子会往网吧跑,也不用担心孩子放学会有那么多的车辆……”我听了心里为之一颤。是啊!这些都是我每天都担心的问题呀!

这时我才猛然明白,这次微旅游不仅加深了和大姨全家人的情感,更重要的是给女儿一份,是把新农村的美好送给了她,并把这美好永远留在了她心里。

特殊的散文9:第一次采访

文/吴俊龙

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因为我们小记者组和摄影组合并起来,采访了一位年轻漂亮的记者姐姐。

采访前,老师让我们做了充分的准备工作,我们都兴奋不已,盼望着和记者姐姐见面的时刻快点到来。一些摄影组的同学准备好了相机,对准着教室门口,时刻准备着按下快门。为了能够采访得顺利高效,周老师让我们分成4个小组讨论采访的话题,由个每小组的组长负责整理把问题写在本子上,并且排好先后顺序。于是每个小组的同学互相合作,准备了好多个采访问题。我们组的问题有3个:1.你是怎么想到要选择记者这个职业的?你的家人支持你的工作吗?2.当记者是很辛苦的职业,你当记者过程中,遇到的最大的困难是什么?你是怎样克服的?3.你采访过有名的大人物吗?他们是谁?采访是不是很顺利?你请他们签过名吗?

终于,我们盼到了与记者姐姐见面的时刻。教室里立刻沸腾起来,大家的掌声、欢呼声、问候声一片,照相机像闪电一样闪烁不停。当记者姐姐坐下后,同学们争先恐后地发问了。终于轮到了我们组提问了,我赶紧抓住机会,说话像机关枪一样,把3个问题一下子抛给了记者姐姐。姐姐不厌其烦,对每一个问题都耐心地解答。当记者姐姐说到她采访过小旋风林志颖时,大家再度惊呼起来,对记者敬佩和羡慕之意油然而生了!

采访结束时,周老师提议,让我们一起与记者姐姐合影留念,大家欣喜若狂,各自摆好了姿势。我排在了记者姐姐的身边,心里默默地想:我要向姐姐学习,争取将来当一名出色的大记者。

特殊的散文10:特殊的礼物

文/赵晟栋

看,一个小帅哥穿着一件米色毛衣,戴着一条长长的围巾,笑得多欢呀!你们想知道他是谁吗?那就随我来吧!

同学们吃完饭都回家了,只有我和汤灿留在了老师家。老师说要送我们礼物,这可把我乐坏了。这可是唐老师第一次送礼物哦!

我们走进房间,老师从柜子里拿出一件紫色的背心给汤灿穿上,哈哈,一个小姑娘亭亭玉立地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和老师连声说好!接着老师又拿出一条蓝色的围巾给汤灿围上,哇,这围巾好特别,竟然是用扣子扣起来的!我在旁边看着,那叫一个羡慕呀!“汤灿,你好幸福哇!”我大声叫道。

轮到我了,老师像变魔术一样又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件米色的毛衣,款式和汤灿的一模一样,看起来老师是早有准备呢!我迫不及待地穿上,好柔软,好舒服!我照了照镜子,太帅气了,我高兴地告诉老师,明年我要穿上它去安徽的外婆家过年。意想不到的事情还有呢!老师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条白色的长围巾给我围上,哇,真时髦,我简直帅呆了!

“老师,快来给我们拍个照吧!”随着咔嚓声,我们的笑容就被定格了!

特殊的散文11:一次特殊的体验

文/袁一方

不是每个人都健康完美,有许多残疾人,不是缺胳膊少腿,便是耳聋眼瞎,但他们凭着顽强的毅力和坚定的信念,不仅克服了残疾带来的不便,而且还活出自己的精彩,活出自己的快乐。

今天,为了体验残疾人真实生活和内心世界,吴老师让我们装扮成盲人,体验一下盲人的生活。

一开始,吴老师先对我们说:“同学们,你们看过电影《听风者》吗?那部电影的主人公是一个盲人,他什么也看不见,但他的耳朵十分灵敏,能听到电台发出的电波。”吴老师刚一说完这部电影主人公的“超”能力,同学们就都对他敬佩不已,都想成为一个像他那样拥有“超”能力的人。这时,吴老师好像看出了同学们的心思,对大家说:“今天,我们做一个游戏,让健康的我们走进盲人的世界。”说着说着,体验游戏开始了。

吴老师叫我们闭上眼睛,让我们来听他到底在干什么,教室里立马安静下来。突然一声“啪”,把大家吓了一跳,我也不例外。过了一会,又传出两声“啪”“啪”,这时同学们听出来了:是老师在拍手。又有一个疑问进入了心头:“吴老师到底为什么要拍手呢?”哈哈!同学们想出来了,吴老师是在测验我们的听力。这时,吴老师看真相已经大白,就叫我们睁开眼睛。吴老师问我们:“猜出来了吗?”我们异口同声地说:“猜出来了!”

吴老师对我们说:“你们再闭上眼睛,再猜一猜我这一次会怎么做。”我们又闭上了眼睛,突然一阵阵咳嗽声传入了我的耳朵,咳嗽越来越厉害,突然“咚”“咚”两个响声,他似乎在捶胸以减轻痛苦,我们都不由担心起了吴老师,过了一会儿好像有人在喝东西,这时老师叫我们睁开眼睛,原来老师在假装生病和喝水。

通过做盲人游戏,我们不仅切身体会到盲人生活不便和内心的痛苦,我们还感受到吴老师的良苦用心。老师是在教导我们,要关心和关爱残疾病人,要为残疾人做力所能及的事情。现实生活中,我们用眼睛看世界和观察事物,盲人虽然看不见任何光亮,但却可以用自己没有失灵的耳朵来听。上天是公平的,某一个部位的失灵,另一个部位定然会特别灵敏。希望残疾朋友不要因为自己的残疾,而感到失望,要像张海迪那样,身残志坚,顽强生活,用残疾的身躯活出健康的人生和高质量的人格魅力!

特殊的散文12:特殊的让座

文/汤飞

上下班高峰期,公交车上一座难觅,偶尔还会出现老人和小孩也在人群中颠簸晃荡的情况。此时,那一排橙黄色的特殊座位上,可能正坐着一两个年轻人。毫无例外的是,他们纷纷沉醉于车窗外的风景,无暇顾及身旁需要帮助的人。也难怪,累了一天,谁愿意和别人站着挤在一块难受呀?

公交车在一个站台停靠后,上来一位大爷,身板依然硬朗,后面跟着一个年轻的妈妈,手里拉着一个约莫两三岁的小男孩。年轻的妈妈一手拉着扶手,一手握着小孩的手,但毕竟孩子尚小,站立不稳,有几次差点跌倒,好在周围都是人,形成了一道保护墙,有惊而无险。大爷则密切地关注着几个专座的动态。过了两站,终于有一个座位空了出来,大爷立即喊了一声:“小果,来坐这个位置。”在妈妈的牵引下,小男孩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坐上去。即使动作缓慢,亦没有人和他抢位子。

女子说:“爸,您跟他一起坐吧,前面还有很长一段路。”大爷推辞道:“我站着就行,你坐,抱着他,以免碰伤。”那小男孩拉着女子的手说:“妈妈,你来坐嘛。”

若故事到此结束,它仅仅是这个熙来攘往的城市里频繁出现的平凡,见多识广的人们必定都听烦了。我也如此认为,所以扭过头,取消关注,打算在百无聊赖中欣赏窗外一成不变的风景。

这时,我听见那位女子说:“小果听话,让爷爷和你一起坐好不好?你看,这里不是写了么,‘要和爷爷一起坐’。”

既然有续集,当然要关注。我看见小男孩一脸的惊讶,妈妈又俯身指着座位上“老幼病残孕专座”几个字,一字一顿地念给他:“要和爷爷一起坐!这是司机叔叔在提醒我们,必须尊敬长辈。妈妈同样要尊敬爷爷,对不对?”哪知小男孩非但不解风情,而且还现学现卖:“这里写的是‘要和妈妈一起坐’。”女子哭笑不得,拿他没辙,倒是爷爷一个劲儿地劝她坐,无奈之下,她只得从命。

在拥挤的公交车上,绝大多数人要么玩手机,要么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几乎没人注意到这一幕。车辆不是舞台,他们并非演员,没必要装模作样地炫耀家庭的和睦。这个家人之间相互关爱的情景,属于真实生活中未经加工的一个细微片段。这位年轻的妈妈,不经意间,用一句“谎言”为年幼的孩子上了生动的一课,虽然当时他没有理解和接受,但相信随着不断的成长和教育的深入,终有一天,他会明白:多年前在一辆行驶的公交车里,从母亲的言行举止学到的东西,比书本上的道理有用、有力、有趣得多。因为,那是一个母亲和晚辈,对“尊老爱幼”这个词所能做出的最完美诠释。

她的诠释,让作为路人甲的我惭愧不已、羡慕不已、敬佩不已。

特殊的散文13:在特殊的日子里

文/精灵鼠--晓蕾(雷小珠

这个新年有点特殊,全国人民都窝在家里,疫情还没有受到控制,每天总有增加的人,也有因为疫情失去生命的人,忙碌的不光是医务人员,还有警察叔叔,社区的基层干部,另外还有四处奔波的记者们。来自疫区的人们,都进行了隔离,此刻有志愿者在行动,还有外卖小哥在这个特殊时期,发挥着小小的作用。

因为疫情的传播有空气传播,所以出门都要带口罩,到了人多的地方,也要量体温,才可以有所保证不会传染。现在工厂也停工了,学校也把课堂转移到了网络,来了一个停课不停学。在部分人都只能呆在家里,没什么重要事情,也不会出门,除了去购物,所以超市里还是有人的,不过超市也作了消毒处理。

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原本的陪伴成了现实,朋友圈里的各种信息,让人们对这次疫情充满了信心,希望可以打完这场战役,早日恢复往日的平安。来自各个国家的支持,中国人相信可以战胜这个小小的病毒。

现在全国都是一个样,除了服务行业的人们还在工作,还有全国的市疾控也在抓紧时间找到良药,可是每天总会有人在疫情中牺牲,为此中央政府很重视这次疫情,加强了人力和物力往疫区增援。而全国现在最缺的就是口罩,真的是一罩难求,不过有更多的爱心人士,把自已仅有的或者自行购买的口罩,义务的在大街上纷发,给需要的人们。

虽然有志愿者牺牲了,也有领导干部牺牲了,为了这次疫情,全国人民最好的爱国就是好好地呆在家里,这样才是最安全的,少去人多的地方,出门带上口罩。工作的时间延了又延,何时复工也没有确切的时间,好在现在有网络,手机,电视,在家也不会太无聊,看看小视频,刷刷抖音,电视上的宣传也是要学习的,一首首积极向上的歌曲,明星们的捐款,让中国的大爱越发的凝聚起来。

保险公司也采取了一些措施,让不幸患上疫症的人们,可以有一定的保障。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全国人民团结起来,用不同的方式奉献自已小小的力量。

中国加油!武汉加油!

特殊的散文14:妈妈送我的礼物

文/李小芬

我50岁,妈妈70岁,都处在特殊的年龄。关于孝敬、健康、衰老等词汇,纷至沓来。

表现不好的人居然是我。经常身体不舒服,药瓶子不离包。记忆也像坏掉了,连每周一的单位例会,都要定闹钟提醒。糊涂更如家常便饭,4千多元的手机仅用半年就粗心丢掉。

去年春节,我身体不适,妈妈怕我长途坐车,来我家过年。“你不要多想,把情绪调节好。”一日三餐,妈妈变着花样给我做菜。乌鸡、党参、银杏果、处理好的蒲公英,都是她千里迢迢背来的。可我没什么食欲,一会肚子疼,一会指头麻,一会又胸疼,情绪烦躁就发脾气。更年期?明明女性激素一切正常啊!去医院诊断不出病,却总在不舒服的路上。工作、生活都顺利,老公、孩子也省心,心理压力按理也不应该啊?

后来,我的身体就成了母亲的牵挂。每次打电话,都叮嘱我加强锻炼、注意饮食,多做保健操。今年春节回故乡,一到家,妈妈就喊我出门散步:“坐了那么久的车,我陪你走两圈。”冬日清冷的风,吹过妈妈的脸庞,但她一路兴趣盎然,带我看故乡的新变化。晚上,妈妈端来木盆,问我坚持泡脚了吗?我忙点头:“泡了,保健肠胃的操每天早晚也做了。现在睡眠不错,身体的疼痛也比以前好很多。”那就好,我给你买了酵素粉,调节肠胃特别有效。还有早餐粉,十几种营养元素制成,我也在喝,这次你带回去一箱,专门给你买的。妈妈兴致勃勃地提来一纸箱。

晕了!一箱子!八大包。一次吃两勺,要喝多久啊?这酵素、早餐粉的味道,比燕麦粥、芝麻糊、奶茶、小米、玉米糊糊差多了。“你一定要坚持喝,千万别浪费!”小妹看穿了我的心思:“你别小看这些粉,老妈花了几千元呢。平时毛巾旧了、抹布烂了都舍不得扔,为你买药真能下血本。”想起一年前妈妈在我家,买的饼两天没吃完,被我扔进垃圾筒,妈妈捡回来,我再扔,为此我俩还生了气。

“我早说那些嘴甜的小姑娘把老妈忽悠了,天天哄着一群老头老太太讲解保健知识。没办法,她不听我的,非要买。还没货,提前预交定金,夸张得很。”小妹继续抱怨。

妈妈不怒、不恼,嘴里絮叨着,你大姐那身子,需要好好补补。我心里一热,财迷的老妈为了我,竟花了老本。“放心吧,我喝!每天坚持。”我点头。

特殊的散文15:一份特殊的礼物

文/胥成

有一晚,我正在家里给孩子洗刷,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我们的注意力。等我开门后,一位六旬的老人问我:“你是小赵吧!”我当时是真的没有想起他是哪位。“你估计忘记了,三年前你给我孙子喂奶,孩子当时饿的哭的不停,你可能不记得了,但是我仍然记得你。”说完,他就把一盒巢湖特产递到我的手里。我再三推脱,但是老人说,这是他的心意,请我一定要收下。

事情还要回到三年前,我宝宝当时一周岁不到。那天下午,我正在家里打扫卫生,老公抱着孩子敲门,另外还带来了一位老奶奶。老公说,她家的孩子在家饿得哭的不停,喂牛奶孩子又不吃,因为孩子他父母到合肥出差,要到晚上才能回来。孩子饿了怎么哄都不行,一直在家哭闹。她也是打听了好几个人才知道我们家的孩子在哺乳,所以想让我过去给孩子喂奶。实际上,我当时也是不情愿的,人家都找来了,还是赶紧去吧!

在房子外面就听到了孩子的哭声,推开门后,孩子在爷爷的怀里哭的不成样子。看到这一幕,我之前的想法都没有了,赶忙把孩子抱到怀里让他吃奶。孩子在我的怀里渐渐安静下来,能够看得出来孩子已经饿坏了。过了一会,孩子吃饱后就在我的怀里睡着了,我把孩子放在床上,简单地与爷爷奶奶聊了下就准备回家。孩子的爷爷奶奶给我拿了吃的糖果,我推脱不掉拿了几个就走了。

一年前,我和老公带着孩子在小区玩,还提到过那次喂奶的事情。由于当时时间紧,忘记具体是小区的哪栋楼了,我们当时还在聊孩子现在不知道变成咋样了。

当天晚上,从孩子爷爷口中得知,他们一家搬到合肥去住了,所以一直未曾登门拜谢!他今年跟老伴又回到了宣城生活。他们刚稳定就来我家,一定要当面感谢。当晚,我看到那个礼盒,把这事发到了朋友圈,许多朋友都给点了赞,并且后面跟了很多评论。

“赠人玫瑰,手留余香。”何尝不是呢,我当时的举动对我们哺乳期的妈妈来说也许不算什么,但是对于一个正在饱受饥饿之苦的孩子来说,真是珍贵之极。哪个人没有个难处呀,如果我们能帮上忙就请您不要再推脱。

特殊的散文16:一次特殊研讨会

文/王波

国家级文艺大师、着名评论家曹老先生最新作品研讨会如期召开。

作家李集、画家张展、评论家赵言等许多人同时被邀请参加了研讨会。他们都感到有点荒唐,因为他们都没有读到曹老的新着,如何发言研讨呢。但转念一想又有些释然,时下文风浮躁,临时抱佛脚捧场而已。

曹老因身体有恙没能与会,曹老先生的经纪人主持了会议。经纪人按照曹老先生嘱咐,宣布这是一场特殊研讨会,每位与会者都不在会场发言。每人都领到一个装着曹老新着的厚厚牛纸袋,每一纸袋的封口都是严严封死的。经纪人严肃而神秘告知每一个与会者说,因为你们都是大师级的作家或评论家、画家或书法家,曹老在这本新着里为每位与会者画了像,做了公允的评价。曹老文风素来严谨端正而又尖刻,他的评论瑕不掩疵,曹老在社会和政界又具有地位,他的评价无疑为你的做人和作品的圈定了位置。经纪人说,曹老先生怕现场诸位读评价自己的新作,发生尴尬,所以请大家不要急,晚宴后回到家心平气和去研读。

晚宴上喝得有些微醉的李集、张展、赵言,各自回到家并不急于打开牛纸袋,而是泡了一杯酽茶,倚在沙发里微眯着双眼,思量着他们在曹老心目中的位置,究竟曹老会如何评价自己呢?

作家李集近几年着作等身,他新写的中短篇小说连连上了国家大刊,无数次被权威选刊转载,多次获得大奖。李集想到这里有些悠然自得。

画家张展的作品过去没少参加过国际大展,但这几年由于当了省美术家协会主席,忙于闲杂和政务,荒芜多年,没有作品,被人戏称东郎才尽。张展想到这里汗颜不止。

评论家赵言素来与曹老先生是论坛的“宿敌”,二人没少在各种媒体刀来剑往,伤疤在身上还时时隐隐作痛。想到这里,赵言有些火上心头,曹老鬼会把我妖祸个什么鬼样?

李集、张展、赵言撕开牛纸袋,翻看着曹老的新作,竞惊呆了。装订厚厚的一本书,从扉页到尾页无一字。只见书脊上写着一句俗语:人无完人,金无足赤。

李集、张展、赵言等人不由得一阵唏嘘,纷纷致电曹老的经纪人,询问曹老有恙安好没有。曹老的儿子哽咽着告诉询问者,我父亲已去世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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