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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的文章1:故事的角色……
文/芷纹
前些年,每放寒假在家里匆匆过了除夕,我都会回老家住一段日子,并非老家有什么令我上瘾的场所,也非我能从中得到什么狭隘的好处。小时候在这里长大,血液里滚动着难以割舍的缘分。这个潜移默化的习惯总让我有回家情结,在纷扰喧嚣的环境里折腾久了,渴慕那一片宁静的田园,冬日里荒芜的麦田,那闲来碎碎念的叨扰,在一起平心静气地谈家长里短。
老人们僻静惯了,有时谈吐超然,令人啧啧。一些言简意赅的句子透着哲思的光芒,而依然存留在他们灵魂深处的迷信,也是如今让人着迷的传奇。他们信命,既来之则安之,不必像城市人为了沽名钓誉心力交瘁。他们守得半亩方塘、几间瓦房,遵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自然规律,比谁都活得悠闲。
我憧憬这样的生活,谓之养生。平息了心中的浮躁,看一切事物的角度都变得不同。门前那些虬枝错节的老树,墙外那片嘁嘁喳喳的雀鸣,蓝得几近透明的天空、纯得温暖的密云——仿佛小时候听姥姥讲得故事的角色。
西院有一口年代久远的老井,至今提上来的水甘洌清澈。年幼时姥爷提两只大木桶,而特意给我钉了一只小木桶,每个水花溅湿的清晨黄昏,那场面回忆起让我觉得温馨。井台上现在已经尘锈斑驳,年久失修的井绳有不能承受之轻的危险,姥爷担水的步伐开始摇晃,担起扁担的背亦难免塌下去,儿时的小木桶被搁置在杂物堆积的仓库,怕早已虫蛀。只是这水依然停在那个青苔分明的高度,离奇地逃出时间苦心经营的圈套。
东边的墙垣紧邻一所更古老的大屋——那里先前住的是一位地主。虽然已经破败,但当年显赫的气势犹在。这座大屋从我懂事起就已经人去房空,它是我年少时最执意于探索的神秘地域。在姥姥数不清的睡前故事里,有一则是关于这个地方的。也许姥姥也是听她的姥姥讲得吧,而姥姥的姥姥又是从哪里听来的呢?这大概又是一个永远解不开的谜。
姥姥的故事虽然拙朴,却颇具浪漫主义色彩,年幼的我总是硬撑着让姥姥讲一个再讲一个,都不记得什么时候睡着。那些简朴而奇诡的故事丰富了单薄的童年。如今我的表弟表妹们已不再愿听姥姥的故事,下午的阳光懒懒照进门台,姥姥一边无限唏嘘地感慨我的表弟表妹不亲近她,有些难以掩饰的落寞和伤心;一边一遍一遍给我重复着,还是那些话,甚至一个字都没变过。我不觉得味乏,我怀念那些单纯美好的时光。以后,我也会讲给小孩子们听,并且告诉他们,这是我的姥姥讲给我的。
近来两三年,我渐渐开始有了自己的生活,也困惑各种难解难分的情感,逢年过节,回家成了心不在焉地完任务。姥爷姥姥明显苍老多了,我却没有小时候那种心疼,更多时候我想,这是生命轮回的必然,谁又能如那亘古不变的井水无关时间。我甚至不以这种想法为冷漠,觉得岁月怎样安排,就安之若素。我忘记我的前十年是怎样度过了。炎热夏天姥爷割完麦子一身尘灰泥土回来,第一件事是给我冲奶粉,冰冷冬季暖和炕头是姥姥一边喝着茶一边轻轻拍我入睡。我忘记姥爷看见我自己捉到知了时欣慰的笑脸,也忘记姥姥听到我考第一时特意煮的一碗饺子。
而我常常只在意那个虚无缥缈不定的她,常常疲惫,常常心累。我漫无目的地回家,姥爷开心的模样让我惭愧,内疚,负罪。黄昏垂暮,我又看到姥爷从西院老井担水的身影。妈妈说:姥爷闲不住,七十多岁非得去参加村里的修路,怎么劝都听不进去。我心头涌动着什么,说:妈,我在姥爷这住几天——好几年没住了。
我会慢慢长大,也会有自己的家,姥爷姥姥终会离开,爸爸妈妈也将变老。我还能在这里住多少日子呢?看着姥姥兀自忙碌,知道她习惯了这种忙碌。我去担水,姥爷却不让,这活儿他干了五十几年,哪天不干他觉得不自在。我像个闲人,看着二老匆忙的身影。只有到了饭点,我们才一起吃饭。那饭菜的味道从未变过,那固定的座位和儿时也无二样。饭后,姥爷点一杆烟,姥姥沏一盏茶,二老似有无数话对我倾诉,有时说到过往趣事,姥姥一把年纪孩子般地乐不可支——我知道她已经好久、好久没这样敞开心扉笑过了。姥爷悠闲地叼着那根宝贝了几十年的烟杆,吧嗒一口,说他那个年代的经历种种,虽然过时,我却比听课听得专心。
“我知道故事里的夜,在为谁叹息。我知道故事里的梦,为何不再美丽。因为你已不是你自己,何必告诉我要忘了你。故事的角色,消失在记忆里……”
老家的夜干净清冷。姥爷和姥姥已然入睡,我坐在窗台前,放下钢笔,怀念小时候有些硌的热炕头和那些古怪神秘极吸引我的故事——我在姥姥眼里,依然还是那个故事的角色。
寒假的文章2:暖暖的往事
文/谢青春
女儿放寒假了,每天写完作业,不是看电视机,就是上网玩游戏,楼也很少下,有时还嚷嚷着烦死了。
我不由想起自己小时候的一些事。
上小学时,我们住的房子靠近一条小河,河两岸绿树成荫。难得的是,如果连下几天雨,小树林里就会长出许多白白胖胖的大蘑菇。每次雨后,孩子们一起去采蘑菇。用蘑菇做汤、包包子,很多种吃法,味道真的好极了。有时采得多了,妈妈就会用线串成串,挂在屋檐下晾成干,做炖菜的时候放些,那可真是美味呀。
那条河里有不少小鱼。每当妈妈洗衣服时,我就用绳子拴一只罐头瓶,在瓶里放些馒头渣,投到河里。过几分钟拎上来,瓶里就会有几条甚至十几条小虾或二三寸左右的小鱼。有时一晌下来,收获很大。这时,妈妈就会把我的“战果”收拾干净,放进砂锅里炖起来,直炖到连鱼的刺都变得酥软。最好吃的做法是用面糊裹一下,再放到油里炸,黄黄的,酥酥的,满口留香。
因这条小河,附近的人们都喂了许多鸭子,每天鸭子自己下水找吃的,吃饱玩够了就自己上来,很省事。妈妈也养了几只鸭子,这样我们又有了鸭蛋吃。
蘑菇、小鱼、鸭蛋,可以说成了我那时营养的主要来源。
更令我难忘的是小河带给我的快乐。
夏天,小河成了孩子们的乐园。从小在河边长大,绝大多数孩子都会游泳,还比赛玩花样。比方说,看谁扎猛子扎得远,谁凫雁(也就是仰泳)凫得好,谁踩水踩得又快又稳。最吸引人的是跳水比赛。几个水性好、胆子又大的都找一棵树,站在树杈上往下跳,有的甚至在空中翻跟头。大家公认的优胜者会给戴上用柳枝编的帽子,最后被抬起来扔进水里,这也算是一种荣誉吧。
冬天,小河依然是孩子们的乐园。
我记得那时冰结得很厚,孩子们都在上边玩。冰面上可是摔跤的好场所,因为有时会滑出好远,摔一个四脚朝天,而这正是孩子最乐意看的;有的抽陀螺,扬起的鞭子还发出清脆的响声;有的用一块木板,下面安四个轮子,一个小孩子坐上面,另一个拉,这应该是最朴素的滑板了;最省事的是拿一把椅子,在椅子背上系一条绳子,一个孩子倒坐在上面,一个孩子在前面边跑边拉边大声喊着。每个人都玩得很开心。
看到现在的孩子夏天在空调屋里上这种补习班那种补习班,冬天在暖气房里上这种辅导课那种辅导课,我就会想起自己的童年,那样的童年,才是童年,那样的假期才是假期。
寒假的文章3:椰田古寨
文/葛逸凡
今年寒假,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去了海南三亚,游玩了很多着名景点,其中我对椰田古寨印象最为深刻。
椰田古寨位于海南省黎族自治县,这里山岭环抱,青山绿水,景色迷人,主要有黎族和苗族两个少数民族。村寨里保存着黎族和苗族古老的生活方式和语言习惯,跟着导游,我们在村寨口现学了常用语,“你好”说“摸顶”,“再见”说“拜拜嘿”,“好”就说“娘”,好嘞,就这样现学现用,我一手摸顶,嘴里重复着“摸顶、摸顶”,竖着大拇指就进了古寨。
一进寨门,高大茂密的椰树下坐着一位黎族阿婆,她正在专心织布呢,奇怪的是阿婆脸上有一道道青色花纹,据导游介绍,这位阿婆已经87岁高龄,是黎族最后一代纹脸纹身的女人,而她正在织的彩布就是目前保存完好的世界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黎族织锦。阿婆脸色红润,耳不聋眼不花,坐在木椅上织锦一坐就是一天呢,我们竖起大拇指说“摸顶”,阿婆也微笑着竖起大拇指热情地和我们打招呼“摸顶”,爸爸赶紧趁机给我和阿婆合了张影。
继续往进走,茂密椰树下独特的木质金字屋、吊脚楼、船形屋和寮房等建筑物吸引着我们,尤其是家家户户屋外整齐地挂着牛头,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原来,牛头代表着财富,这是村民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祈祷!村寨里淳朴善良的黎族阿姐、阿哥正在专心制作精致的手工银制品,还有各种特色小吃让我眼花缭乱,垂涎三尺。我们还去了一位苗族阿姐的家,就在吊脚楼上,上了木质楼梯到了二楼阿姐的家里,我惊讶于干净整洁的家里地板、床、柜、桌、凳都是木质的,从窗户伸手出去几乎可以触到椰子呢!主人热情地招呼我们喝茶,还给我们介绍了黎族、苗族的传统习俗,最重要的是女子当家做主,男女婚嫁是男方嫁到女方家里,真是稀奇!
出寨门时,两位漂亮的苗族阿姐捏了捏我的耳朵表示祝福,我们一起说着“摸顶”,留下了珍贵的合影。
出了村寨,忽听大喇叭里喊出:“现在全体村民一起诵读祖训—弟子规”,于是,喇叭里传出村民们整齐的诵读声:父母呼,应勿缓,父母命,行勿懒……寨口正在编竹条的苗族大叔和修剪树木的阿哥都很自然地放下手中的活,右手放在胸口开始一起诵念起来,表情自然而虔诚,就像基督教徒在上帝面前祷告一样。
我惊讶于中华民族的孝文化在这遥远的椰田古寨传承得如此之好,期待着更多的中华儿女一起诵读《弟子规》!
寒假的文章4:外面的空气
文/黄滢洁
高三这个寒假,这个春节,过得很闷。
节前18岁生日,爸爸叫去说了一大堆“郑重”的话,他无外乎是要我“担当”高三成绩下滑的后果。
春节倒是人多闹热:爸爸四姊妹四个家,连同婆婆爷爷14人,满满的一大桌。
席间,大爸首先挑起话题,问我想去哪个城市读书,我本想回答“不在这点”,但说出来的话却变成了“比南充好就行”,大爸举杯祝福我最后的高中生活愉快进步。他说话委婉,对我十分关爱,我便补充一句:最理想是去南京。
“南京”就像根导火线。
“我还想去上海想去北京想去纽约呢”,爸爸接过话题就针对我,“不符合实际的想是空想是妄想,你这成绩你这状态”……噼里啪啦的情绪语言,如同垃圾一般抛向我。进入高三,我的名次有一定程度的后退。考虑到是春节,我强忍强咽了。
爸妈还常说他们的求学经历,乡村中小学,老师水平不高,还要帮父母分担很多家务劳动。而我从幼儿园到高中,全是最好的学校,最好的老师,父母花高价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房子,婆婆爷爷专门来煮饭,陪我读高中。
扪心自问,虽然名次后退,但我也努力了。怨老师?怨家人?怨跑到前面的同学,好像都不对,只有怨自己。难道他们不知道“强则更有强中手”这句话吗。
说实在的,我成长记忆中,全是这样那样的补习、培训,这18年好像全是学习作业,高中阶段更是到了拼死要命的地步。我好生羡慕爸妈他们小时候的那些农村日子哦,几个姊妹,一大帮玩伴,捡柴割草,漫山遍野地跑,捉鱼虾,打假仗,还养鸭子……尽是快乐事。
婆婆是个善良的老太,自出生就一直带我,常常就“多吃点,读书苦”这句话,满眼的期待,硬是让我揪心。爷爷两个儿子考上大学,在老家农村,自然是一派风光,最爱说“一代比一代强”几个字,充满旧时代的味道。大爸会说话也动听,例如“前面有标兵,后面有追兵”、“承前启后”,他们四姊妹、五个下一代。前面的哥哥已留学美国,姐姐顺利考上老师了,后面还有两个,我在中间。大爸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我追随前面成功的哥姐,还要为后面的弟妹作榜样。我承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网上说,素质教育是快乐学习,发展个性,身心健康,可学校和老师一味地排名次,一味地制造竞争制造恐怖,爸妈更武断,坚持考得好是最大的素质。
网上还说,18的姑娘像朵花,穿得花枝招展的,过得欢声笑语的。可我一直就是穿着那个绿不拉唧的校服,“语”很少,“笑”就更少了。目前,我偶尔偷偷看点科幻视频,呆在里面舒服。
越近高考,越是困惑,很闷,外面的空气新鲜吗?
寒假的文章5:有“身高尺”相伴滋味长
文/许添晔
寒假,爸爸带我去爷爷家。又是那面熟悉的白墙,一道道随着岁月渐渐褪去的铅笔印子,与那张永远慈爱的笑脸,苍老的双手在墙上刻下了第八道印子,顿时,一股亲切无比的滋味涌上心头。
6岁时,爸爸牵着我粉嫩的小手走到爷爷家,爷爷一把抱我,走到那面白墙前,把我放下来,用那双温暖的大手,搓着我的小脸,逗得我哈哈大笑。突然,爷爷不知从哪掏出来了一把铁尺和一支铅笔,我吓了一跳,还以为爷爷要打我呢!但爷爷却让我靠墙站好,说要把我的身高记下来,我很好奇,“哧溜”一下就站好了。
画好后,我望着墙上的那道铅笔印子,我更好奇了,踮起脚尖比划着:我这样就可以和爷爷一样高了。于是我就缠着爷爷再给我画一道,爷爷连连摇头说,一年就只能画一道。此后,我心里就种下了希望,盼着下一年的到来。
9岁时,爸爸和我骑着自行车来到爷爷家,爷爷走出家门来迎接我们,我很自觉地站到白墙前,看着爷爷慢慢地画好印子,我又站在爷爷前面,竟发现自己快追上爷爷了。那一刻,望着白墙上的印子,我内心的喜悦都似乎升到房顶上了。
12岁时,爸爸和我坐着轻轨来到爷爷家,我飞快的奔进爷爷家到白墙前,哇!这不用画都知道,我已和爷爷一般高了,可此刻望着爷爷站在一旁笑嘻嘻的,我心里不禁莫名地涌出了一股酸酸的滋味:我竟发现爷爷头发多了不少白发。不错,我在长大,身高线也在不断增长,可爷爷却在变老啊!
再一次来到白墙前,看着那8道铅笔印子所构成的一个“身高尺”,我有一种特殊的滋味在心头回荡:这“身高尺”不仅仅象征着我的成长,更象征着爷爷对我的期望,它像这“身高尺”一样,一年比一年高……
寒假的文章6:快乐的寒假生活
文/郭芯瑜
寒假中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爸爸妈妈带我去植物园的滑雪场玩。
滑雪场可好玩儿了,有的人用雪板、气垫滑雪玩,有的人用手堆雪人,我也加入了进来,用气垫滑雪。刚开始我生怕摔着,提心吊胆的,后来,妈妈的鼓励使我鼓起勇气,从坡顶上滑了下来。我闭着眼睛,耳边的风呼呼地吹过,雪落在我的脸上,非常清凉。自己滑下去的感觉真刺激,我脑门上都浸出了汗水,就连头上的帽子都湿了。玩得太开心了,我真为自己的勇敢而骄傲。
快乐的寒假生活一晃到了腊月二十。这天上午,阳光明媚,茗畅园社区举行了一个活动:玩转“非遗”之剪窗花。
“非遗”老师耐心教我们。先将长方形的红纸对折成一个小长方形,然后,画出想剪的图形的轮廓,接着,沿着轮廓剪下来,打开来看,一个对称的窗花就剪成了,真漂亮。我学会了剪带有镂空的“灯笼”和“枫叶”,还学会了剪五角星。社区办的阿姨告诉我,因为在活动中我表现优秀,年后的捏面人活动还会邀请我参加,我太高兴了。
寒假生活既幸福又开心,有长辈的爱护和帮助,也有自己的成长,我收获了很多。
寒假的文章7:远方的远方
文/山谷里的居民
在大学期间的最后一个寒假里,搬到了一所较旧的老楼上,是面向阳光的屋子,每当晌午,充裕的阳光会洒满房间的每个角落,赶走一些不明确的能量。喜欢阳光,温暖光线如梦境,这点总会使我不可自拔。房子已有几十年的光阴,墙壁上散发出沧桑味道,屋子里的家具全部是古典样式,红木家具,实木玻璃组成的立柜,还有早期的躺椅。我喜欢旧的东西,因为承载着很多故事,于是产生了灵魂。卧室中摆放着两棵盆栽,不知是什么植物,有着很大的颈部,躯干像梧桐一样有着很多的枝叶,由于缺乏照顾所以干旱许久,但依然倔强的存活着,没有要求房东把他们搬走,或许他们可以成为很好的室友。
有时会再一段时期中心情低落,不喜与人说话,任何有兴趣的话题都吸引不了我的注意,在安静的角落里,静静的坐着,心如古井般的沉浮,然后像冥想一样静止的度过几个钟头。但会在另一个时期中,有说不完的话,曾在一天早晨的八点,一直与人聊天到第二天的凌晨一点钟,或许,那只是因为寂寞。
某日母亲打来电话,询问何时考虑情感问题,为此答道,需要等待,时间到了,自然也就水道渠成。我并没有告诉她,要寻找一个人融入进自己的生活,是件多么困难的事情。温柔的女人,有着夜空一样的眼睛,柔软的长发,喜欢百合花的味道。这个世界上,冰冷的女人太多,温暖的女人太少,美丽的女子如彩虹,颜色绚丽,却不是真实的存在,是雨后晴天的昙花一现,然后将美丽留在人间,便消失于天际……我却不能因此伤害母亲。他们希望我成家立业,为此已经付出大半人生。我无法解释或者不忍心解释,他们更应该为自己而活,有着自己的生活方式。
夜晚街边散步,仰望黑夜星空,使我回忆起生活在海边的时日,一样的清澈与明亮。时间过去许久,痕迹却并没有被掩埋。破旧的二层小楼,空旷的村庄,还有同是北方人的旅店老板娘,依稀记着离开那里时的心情,尚未离开却已开始怀念。黑夜里,我第一次看见大海,站在巨大的岩石上,听着海浪拍击岩石发出的声响,是可以传出很远的声音。看着退去的海水,会有一种随波逐流的冲动,远方的远方那里灯火阑珊。或许那就是我找寻已久的,保持一种生活方式的旅途。
那一段时间是洗涤灵魂的过程,长时间坐在海边冥想,审视自己的内心。与孤独相处,孤独和孤单不一样,孤单是需要人陪的寂寞,孤独不需要,它是一种天性,能做的只有与之相处,交谈。然后单一,重复的生活。村庄距离海边只有十分钟的路程,晌午太阳居中,会拿着画箱前往海边,每天都是如此,画着海的不同形态,干净的颜色。深蓝,浅蓝。海浪如生命般,波澜壮阔,高低起伏从不停歇,死寂一般的平静对于生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存在,需要一往无前的动力。
寒假的文章8:穿针
文/张玺源
奶奶今年已77岁了。在寒假里的一天晚上,奶奶戴着老花眼镜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穿针,可她穿了好一半天都没有穿进去。我站在一边干着急,就自告奋勇地说:“不就是把线穿过针眼吗?这么小的事有多难!让我来。”奶奶说:“好吧!让你来试试,并叮嘱道,小心!不要被刺伤手啦!”
我从奶奶手中接过针和线后,先把线放在嘴里像含着一根棒棒糖一样,然后左手拿着针,右手拿着线,对着针眼,眼睛死死地盯住,皱着眉头,往里一戳,可那线好像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就是不听话,穿不进。我想,如果穿不过去,我就重来一次,失败乃成功之母嘛。这次我把线捏在指尖,捻了又捻,又开始穿了。可是,我使出九牛二虎之力,那线就像个调皮的孩子,还是不听话,不愿过去。唉!又失败了。此时,我的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看着针和线,自言自语地说:“咦!怎么就穿不进去呢?”
奶奶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有一歇后语是这样讲的:‘张飞穿针——粗中有细’,正好说明了穿针的道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要用手把线头摸平了,然后保持平静心情,集中精力,再往针眼里穿,就应该是十拿九稳的事啦!我是眼睛不行了!”
我按照奶奶的方法和要领,做好准备工作后,把线头轻轻往针眼一送,小线头钻出了针眼,再用指尖往外一拉。我大呼一声:“大功告成了。”我脸上高兴得像盛开的鲜花,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
“穿针”看似一件不起眼的的小事,可是这里面可有大学问。穿针引线、更能明理。通过这次穿针的事,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做任何事情都要细心和恒心,学习也是如此。
寒假的文章9:快乐的寒假
文/刘斐然
时间飞逝,转眼间我度过了一个紧张而忙碌的学期,迎来了入学以来的第一个寒假。
寒假是快乐的,因为终于迎来了盼望已久的节日:“春节!”这一天,家家户户都喜气洋洋,挂上灯笼,贴上红红的春联,忙忙碌碌,张灯结彩……傍晚时分,华灯初上的时候,在爆竹声中,我们终于迎来了中国人最盛大的节日春节,最让我开心的,莫过于吃完团圆饭后全家人出去大门口放礼花了!鞭炮声此起彼伏,绚丽多彩的烟花照亮夜空,有的像绚丽的花朵;有的像燃烧的火焰;还有的像飞流直下的瀑布……五光十色,美丽极了!
幸福总是短暂的,但是这一天是快乐,难忘的。让我记忆犹新!我期待明年春节早日到来!
寒假的文章10:年从时光远处走来
文/姚彩霞
放了寒假,离旧历年愈加切近。母亲率领着孩子们在大街小巷疾走,然后进了刷墨绿油漆的大门内。像往年一样,母亲从“墨绿制服”手中要过一只信封,在齐胸的水泥柜台上用蘸水笔书写地址、姓名、金额;像往年一样,母亲抱起个子矮小的弟弟,大手握小手写上一串孩子们的名字。像往年一样,给亲人的钱寄走后,春节的序幕才真正开启。
首要的是备年货。炉子上坐着的一口铁锅里盛满沸水,凭票供应的猪头猪蹄鸡鸭鱼,被父亲摆上了砧板。或宰杀,或清洗,父亲安排得井然有序。炉条伸进炉膛里烧得通红,那是为给猪头猪蹄“剃发”而特设的装置。若是听见刺啦刺啦的声响,你别怕,要是闻到一股又臭又香的怪味,你甭慌,年年岁岁,这是父亲备年货万万不能省去或绕开的程序。
磨刀霍霍,手指在刀刃上冒险游走。一只公鸡的厄运悄然降临,两只鸡翅膀呈人字交叉,将鸡脑袋翻仰贴向它后背,鸡反抗,嘶鸣,挣扎,又叫又踢。父亲绷紧脸,噌噌拔掉鸡脖子下一撮软毛,横刀在白不刺拉疙里疙瘩的皮肤上拉开一道细线;拖过一只脸盆,伤口冲下,两秒钟后红色喷泉咕嘟咕嘟直冒;几分钟后,血流尽,拼死扇动双翅的鸡,陀螺一般原地打转,腿一蹬,再不动弹;之后被按进盆,浇上开水,父亲呼呼吹着热气,倒提起鸡或鸭或鹅的双腿,贴着盆边转圈,使羽毛湿透,再飞快拔其羽毛,扯去一对爪子上的粗硬老皮,撸掉或尖或扁的硬喙。
母亲在厨房里忙碌,其用心在于将普通面粉改头换面,使人见了闻了吃了惊喜连连,馋涎欲滴。煎炸蒸炖煮煨,样样让人牵肠挂肚,每每使人蠢蠢欲动。炼了板油的油渣和上粉条萝卜干馅儿包成包子;蒸糖三角--红糖的;炸糍粑--糯米的;炒花生糖--花生从外省老家寄来的;炒梧桐籽--门前树上采摘后放作料腌渍晾干。用肚儿大口小的沙锅卤鸡卤鸭卤鹅;炖猪头炖猪蹄;炸丸子炸馓子炸鱼。简直馋得孩子们死去活来颠三倒四。
哥哥的任务是和煤,量化标准为:够用到正月十六。将密县煤(无烟煤)与黄土按三比一搀匀,加水,和面一样使其黏性湿度韧劲适中,抱团成块,再用旧脸盆或铁锨,从屋外的空地运回家中的煤池里垛好,拍实,才算大功告成。
趁着晴天女孩儿哼着歌儿,手不识闲地拆洗家里的所有被褥。不用说,先在直径不到一米的木盆里浸泡,涂抹肥皂,冻得水红的双手在尺余长的搓衣板上来回揉搓,之后用开水烫去陈渍,清水漂洗两遍后,这时,脏被头脏被里脏床单,变成一副干净乖巧模样,令人不好意思亲近。寂静的长空飘荡着歌声:呃,是谁帮咱们翻了身呃……搓吧搓吧搓吧搓吧,嘿,嘿!日暮时分,曝晒后干爽的被里被面叠好压平,再展开续上棉絮,用两寸长的缝针穿上三股合成的白棉线,竖着缝五道,横着来两道,一床被子由旧换新,姣好一如新娘。
小妹擦完门窗桌椅,又往墙上贴奖状;弟弟挥舞着笤帚在各个房间里扫荡,兼职喂养产了幼仔的猫妈妈。灰尘在金色阳光里旋舞,迎面一堵墙上除了奖状,还有彩色画报--《草原英雄小姐妹》,另一面墙贴着杨子荣,只见他一颗红星头上戴,身披白披风,双眉如剑,凛然驰向威虎山。
腊月二十七吧,父亲或母亲带孩子们去公共浴池,每人花一毛钱洗个澡,澡堂的棉门帘打着补丁,迎门影壁竖写着“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背面是一面镜子。将衣服锁进小柜里,趿拉着木底拖鞋,瓜哒瓜哒走进套间里横亘的大水池子,热气腾腾中大人孩子对着水和雾大声说话,谁也听不见谁说了什么。但是一个小时或更久,镜子前,人人的脸蛋脖子粉嫩白净,手指甲缝耳朵后面一尘不染,头缝劈得笔直,头发梳得一丝不乱,最要命最令人眩晕的,是阵阵雪花膏的香气,撞歪了迎面而来或擦肩而去的人的鼻子。
春节,从时间远处或缓慢或急切地走来。
丰盛的年夜饭深藏着孩子们的期待,未等到将要到达的子夜,孩子们已然沉入又香又甜的梦乡,在梦里说笑,打闹或发脾气。母亲安静地坐在灯下为孩子们缝制左一件右一件新衣,赶做一双又一双或大或小的新鞋。
天亮前,母亲将新衣新鞋安放孩子们枕畔,糖果炒货装进果盘,剪子刀子收齐藏好,垃圾打包清理出门,油灯添满煤油擦亮灯罩,喂饱产妇猫咪,打个哈欠,此时,早起或守岁的人们已燃起了鞭炮。
年来了,梦里的父母像生前一样生动,而早已为人父母的孩子们的日子一定让二老放心安心。
寒假的文章11:平凡也好
文/若久
大二那年寒假,闲得没事的我在网吧找了一份做网管的兼职,在那里,我认识了好多校园之外的朋友,美容是其中一个。
美容是全职收银员,比我小三岁。她高中没毕业就进入了社会,不仅仅要挣钱养活自己,还要时不时帮衬家里。我们也算是无话不谈,经常会谈到自己的爱情观,也会一起幻想着将来有一位高高瘦瘦、斯斯文文、事业有成的男士成为伴侣。美容虽然学历不高,但是做事认真,我相信绝对能找到一位成功男士。她则认为,成功不成功无所谓,只要两人和睦,经得起平淡的生活,相濡以沫就行。
回学校后,我们时常在QQ上交谈,美容说她从这个网吧调去了那个网吧,也会跟我分享她的近况。大四那年,美容说她要结婚了,是朋友介绍相亲的。我回来参加了她的婚礼,新郎不高,算不上多帅气,工作不算好,结婚时是租的房子。
在我看来,理想婚姻是两个人谈了几年恋爱,有一次轰轰烈烈、让人羡慕的求婚,有一场梦幻浪漫的婚礼,老公会惯着我的臭毛病和无理取闹,并且时不时给我一些惊喜和浪漫,一起做着喜欢的事情。那时候无法理解相亲这一档子事。
出来工作后仍期待着有那么一个人,和我谈一场浪漫的恋爱。无奈现实真的很骨感,快节奏的生活让我很疲惫,没有精力让自己变更优秀,喜欢我的人我不喜欢,我有感觉的人没看中我,转眼到了25岁。我也开始了各种相亲。
跟前夫算是相亲认识的。其实跟我相亲时他是有女朋友的,因为***妈不喜欢那个女生逼着他出来相亲。他对我的态度不冷不热反倒激起了我的好胜心,你越不搭理我我越要拿下你。短短半年时间不到,在双方家人的催促下,我们结婚了,婚礼简单。一切都跟自己想要的不一样。
结婚后,我开始受不了他的不冷不热,婚姻生活的各种琐事和他的种种不作为,我们的婚姻生活在一年后划上了句号。
离婚后,虽然在别人看来我多坚强,其实内心的失落只有自己能懂。我喜欢一个人坐公交,头靠着窗,望着这个熟悉又似乎离我很遥远的城市。
一天,公交车驶过官坝,一个画面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美容系着围裙,在一阵阵浓烟中烤着烧烤,他的爱人在旁边往烤炉里加碳。原来,他们现在在摆烧烤摊。车子一晃而过,我并没有来得及看他们的表情。
没几天,我看见美容在空间发了一个小视频。视频里在一个地下停车场,她的女儿一蹦一跳,看得出来,录制视频的人追着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在跑,一家人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好像是搬新家。她在空间中写到,一家人在一起,平凡才是幸福。
看到她的这条说说,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我不后悔离婚,我只怪我自己总是坚持着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造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又怪自己为什么不一直坚持,要是当初没有去相亲,多好!
寒假的文章12:乡路
文/野草文苑
寒假里,我去了一趟多年未回的老家,一路上的拥挤、嘈杂与颠簸都因心中的迫切而有了别样的滋味。
脚下是一条平直的乡路,路边宽敞的屋子里,几位老人正聚在一起闲聊。这条乡路和记忆中的往事顿时牵引起我的情思,犹记得,十多年前,家乡的路只有两步来宽,坑坑洼洼,曲曲折折。车辆经过时,像扭“迪斯科”一般,掀起一阵尘土。大雨过后,地面就和起了稀泥,过往行人都跳着舞蹈般前行。大路的尽头有一间简单的土屋,常常从早到晚敞着院门,村里人在这里进出自如,欢愉地谈天说地,等着卖油条老师傅“好嘞!下一位!”的喊声。儿时,我常常被爷爷抱着来到这里,在土屋前的大槐树底下玩耍,伴着槐花香,静静地聆听着一屋子人粗犷朴实的笑谈声和像蚕儿撕咬桑叶般的炸油条声……
而今,我随着爷爷再次前往那间老屋。爷爷步履蹒跚地走在平坦的路上,边走边大口喘气。一进屋,爷爷就问屋子里的人,是否还认得我,炸油条的老师傅带上眼镜仔细打量了一会儿,还是摇着头说:“不认得了。”爷爷说出我的乳名,他才恍然大悟,用两只长斑的油手比量出一尺多长,说道:“只记得他这么高的时候,躺在我的炕上要槐花吃,没想到现在都长这么大了!”屋里的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路平坦了,房子新了,这里却早已没有了当年的热闹,槐树没了,曾经簇拥在这的人群也早散了,只剩下几位同爷爷一般年迈的老人留守在这里。他们在门口、村头守望着,盼望通向城市的那头走来一个个远游归家的人儿。
这一天,我走了很长很长的路,独自拜访了村里的几位老人,恨不得把十多年的亏欠一次补上。每到一处,老人们都高兴地与我拉着家常,回忆着往事,仔细询问着我的情况。他们那慈祥的笑容、欣喜的神情和热情的目光,深深地刺痛着我的双眼。我知道,这些曾经抱过我的老人既不需要我的供养,也不需要我时时刻刻的惦念,只需要我偶尔前来看看他们就足够了。可是,这十多年里,我却在追梦的过程中渐渐遗忘了他们,连这点小小的要求也未能满足他们。我很庆幸自己在尚未发出太多“子欲养而亲不待”的空叹时意识到了这一点,也感激他们一直期盼着我归来。
乡路,是我期盼的根,寻找的源。那段记忆,那群人,那些故事,一切都印在了乡路上,直抵我的内心。
寒假的文章13:观梅
文/汤子炀
放寒假了,妈妈说要带我去黑龙潭公园赏梅花。我好奇地问:“天气那么冷,肯定不会有花在这个时候开的!不是有个成语叫‘春暖花开’吗?要春天才会开花!现在去哪有花看?”妈妈笑着说:“我们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好奇中带着丝丝怀疑,我和妈妈来到了黑龙潭公园。一走进公园大门,两排粉红色的梅花就展现在我们面前,它们昂着头,在寒风中傲然地怒放着。枝头上,粉红色的小花竞相开放,还有几只小蜜蜂在嫩黄的花蕊上辛勤地采着花蜜,给寒冷的冬天增添了几分生机。
我们继续往前走,大片的梅花开得正旺,远远地就可以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原来我们已到了梅园,整个山坡上除了漫山遍野的梅花外,还有梅花制作的盆景,真是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白色的梅花象雪球,红色的像火焰,粉色的像霞光,黄色的像金子。人们都忍不住和这些漂亮的梅花合影,想把这些美景永远保存下来。
忽然间,我觉得梅花很伟大,那么冷的天气居然挡不住它盛开的脚步,不畏寒冷,在冬天让人们感受到丝丝的温暖。梅花的花瓣不像山茶花那么大,但细细的枝干上都是花苞,几片绿叶只是衬托了梅花的美丽。我想,我要学习梅花坚强的品质,不做温室内的小花;我还要像梅花一样谦虚,不炫耀自己的美丽。正如开国元帅叶剑英的一首诗:“心如铁石总温柔,玉骨姗姗几世修。漫咏罗浮证仙迹,梅花端的种梅州。”
寒假的文章14:南国风光
文/李国君
去冬寒假,载着思絮行囊,从冀南邢襄,经新郑腾云航飞到“南天边”——“天涯海角”。紧追南飞雁,不到南天非好汉。在椰林海滨,“南天一柱”之下感慨万千,遥望寥廓的南沙,另一处绝妙家园等待谱写一曲神往见闻,面对和平的九州风光沉思,是英雄烈士用生命换来了今天的安宁幸福,无论走到天涯海角,国人本能的爱国之心雷打不动。
外出游览,可拓展视野,更新思维,调整心态,锐意进取,陶冶情操,为思想动力加油助威。
北国正值寒冬腊月,千里冰封,南国却百花争艳,千姿奇果,万木丛生。才饮北方水,又食南海鱼,从北飞到南,直观经纬植物的突现突变——跨越南北子午线,再览阅环宇中无数宝藏,叹后时代高科技秒速发展,顷刻闪现对魔幻时空的阅览和品味,信步在遐想中,漫思在远离家乡的三亚街头,虽说举目无亲,但依然清晰地感到祖国母亲怀抱的温暖,由此随想,这里的市容海貌,蓝天白云,又酷似妙龄少女,婀娜多姿,风韵超群,娇艳诱人地手持彩练,飞天空舞。景宜人,蝶恋花,无数天下游客,沐浴在祥和繁荣的南国风光中,深感醉心、醉魂、醉神。
陶渊明的《桃花源记》被后人奉为文界绝唱,我想,那只是走出一个战乱或普通桃源,又幻想发现了另外一处和平桃源,且看南国洞天。
许多人或有不知,在海南省还有一条亚热带与热带的北纬分界线,址名“分界州(岛)”。纬线在万宁县与陵水县中间,以北万宁县属亚热带,以南陵水县为热带。热带雨少,温热感知分明,正处在北纬18度,是世界旅游最多的纬度宝地。
华夏的热带,对北方人来说,单用世外桃源来比,仍不达意,这里是绝色仙境,植果奇形异色,百味具享。在热带的代表植物,有的为避热,树身上没有树枝,可以直接长叶子、结果子;有的单独几片大茎叶子,直接从地下生出,能超过楼房之高。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作为草本,但东北的人参属多年草本,在热带有可生长百千年的木本,看来气候赋予了植物的特性生命发展,有的还可以向木本、灌木、乔木过渡;还有如竹子、木瓜,可以逐渐北移。一切生物,正如胡适名字的取意——适者生存。
在北方人欣赏的盆中花,在南方却是野草或大树,到处是北方绝无的花木景观,正是“不闻秋风扫落叶,绝无一岁一枯荣”的白居易反意诗句。境随心转,令人心目脱去一个“俗”字,十分了得,又怎一个“鲜”字了得……
我想,因季节关系,寒带入冬季到热带去度假天经地义,但夏季,南方人少有去北方度假的。据说海南人大都不爱外出打工,因怕冷,更不爱去北方受寒煎熬。
冬季在三亚,沙滩日浴者多为俄国人,市区及景点东北人较多,为定居、经商、打工、旅游者。据东北人讲,因为热带热能治病,因热血脉神经畅通,许多东北病人在这里借热治好了病,十分有道理。据三亚人告知,这里三至九月为旅游淡季,夏季过热,花木庄稼难敌高温,入冬腊月气温正适,为旅游旺季,气象与我的臆断,大相径庭,意料相反。在三亚街头,由错觉而认为,怎么炎热的夏天挂起了“欢度春节”?(其实已是腊尾)。国人云:二十四节气只适用于中原,四季分明亦在中部。时下,面对的是四季如春、意境如梦、风景如画的南国天香。
回眸历史,海南曾是沙荒贫瘠的孤苦独岛——史称“南洋”的囚犯发配地。功归改革开放后,经勤劳的后人开发变“穷土”为“琼玉”。过去曾有人讲,去了北京看了景观,其他什么地方也就不用去了,我之见,到了海南群岛,海天山野一览足矣。
曾有伟人赋诗“北国风光”赞叹北方冰雪蜡象,地域广袤,令无数英雄折腰。而华夏南天的盛景,明媚靓丽,无私展现了美不胜收的“南国风光”,恰是:千里浪涛昼夜不眠,万顷绿洲四季长青。国人为之折腰,九州之外的枭雄也曾折腰垂涎、觊觎羡慕。世人思想者,几能具资享誉亲临南国佳景?比中国航海家郑和晚了七十余年的意大利哥伦布,也未曾游览我南天圣水盛地。看来,“老布”这位权威航海“泰斗”也没有这份福气。
寒假的文章15:牛背上的冬天
文/查仕霖
读小学时,每当放寒假,我们欢天喜地冲出那个破败的学校,跑进那些个至今还让我无比神往的冬天里。
我们的假期通常在牛背上度过。无论阴、晴、雪,每天早晚都要放牛。
听起来那么辛苦,实则不然,那甚至可以说是我们的快乐休闲,比现在父母领着满世界旅游的孩子们还要快乐。
冬阳暖暖的晴好天气,我们呼朋引伴,“骑牛小分队”浩浩荡荡出村了。牛们也知晓规矩,一出栏门,自动汇入群中。相互之间也不打架,也不怨怼仇视,和谐相处——是好哥们好姐们儿的,跳跃往之,相见甚欢;是情侣的,耳鬓厮摩,交颈示爱。
我们这帮小骑士们驾驭着牛群,到了目的地,“甩蹬”下牛。牛放南山,自由采食,我们男孩子斗鸡、走“老马”、打关、抓特务;女孩子跳“海”,跳皮筋,或摘蚕豆叶做成毽子踢。男孩女孩一块儿玩的游戏则是丢沙包、躲猫猫、过家家。其中过家家最适合,“小俩口”儿全是实体男女,只是假戏不会真做,到了会真做想真做的年龄,我们已然不再玩“过家家”的游戏了。
出门看天色,进门看脸色。如果是冷风飕飕的阴天,我们就获准带火柴上山引火向。如果提出进一步诉求,父母通常也能准许,并且帮忙从青石水缸里捞一团饵块粑出来,切成片,让我带着去放牛。至于用竹筒装了米到山上煮竹筒饭的勾当,那是要暗中行事的。那些年,米很金贵,虽然也是吃进肚里去,但是,父母必须计划餐食,在他们看来,一天两顿饭以外的使米,属于浪费粮食。因此,我们得头天夜晚避开二老耳目,伐竹制筒,再瞄准契机,偷米偷盐装上,藏在牛厩楼上的干稻草里。翌晨放牛出厩时,趁父母不注意,迅疾取出,塞在衣襟下面,骑上牛背就走。到山上,与小伙伴们一起,拾柴禾,笼大火,烧饵块粑、煮竹筒饭。一帮毛头小子们盘踞荒山,围火而食,像极了上古先民的生活场景。
冷雨漱漱的日子,我们会被特别准许不拉牛出门去山上放了,草料也由父母亲自己添加。赋闲在家,倒不适应了,有些困坐的焦躁感,望着门外密密匝匝的雨林,小脑瓜子里想的是牛山上的那些热闹场景。
大雪封山,天地一片银白,地上的草也被遮掩得严严实实。临近午饭的辰光,父亲还是会对坐在火塘边烤火等饭吃的我说:“去,拉牛去水井边喝热水!”我磨磨蹭蹭的,想等饭吃了再行动。父亲凶我道:“你都会饿,牛吃干谷草,不口渴?!快点拉它去吃水了来,我们等你吃饭!”父令如山,只好撅着小嘴快速行动。
我们村中的泉水都非常奇特:盛夏清凉甘冽,沁人心脾;寒冬腊月里则热汽袅袅,温嘟嘟的,像恰到好处的温开水。不但人,牛马也喜欢饮用。家家都有热水器的当今,冷天里,妇女们洗菜涤衣,仍然爱到井边池子里去。
雪霁的午后,我们一帮放牛娃照例要骑牛上路兜一圈,以防牛腿脚踡麻木了。我们这一群牛骑兵,蹿出村庄,行进在白茫茫的雪原上,先是慢行细走预热,等牛身子骨活动开后,发一声喊,跃牛扬鞭,奋蹄奔驰。在上下一色的天地间,跃动着这么一支特别的队伍,好像武侠小说里描绘的雪原悍匪出没的场景……
童年远去,现在的乡村,已不再有放伙牛的情景。然而,牛背上的快乐,我至今珍藏,不时回味,以给这乏味的人生添那么一些儿欢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