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炊烟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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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炊烟的文章1:乡愁里的冬天·炊烟

文/吴晓波

在冬天,稻草,玉米桔、高梁杆……,都是母亲眼里活跃的动词。

母亲把它们剁成一段一段,塞进灶膛,点上火,它们就竞相展开故乡最柔美的抒情。

母亲用一把火钳,如娴熟地操纵画笔,放飞故乡天空的水墨丹青。或浓或淡,或近或远,或高或低,一切成竹在胸。

这些动词心有灵犀,配合着母亲的动作。母亲动一下,它们就动一下;母亲弯一下腰,它们就弯一下腰。

弯着弯着。母亲弯不动腰了。故乡的炊烟也瘦了,瘦成了我诗行里弱弱的文字,像白发苍苍的母亲一样,呼吸越来越轻。

关于炊烟的文章2:炊烟飘过

前些天,一些同学聚会,用餐间隙在闲聊,现在用精致的面粉蒸出来的馒头好像没有过去的那带有些许麦麸馒头香甜了;如今的大鱼大肉还不如从前的杂烩面、南瓜饭有滋有味是怎么回事?好多同学毫不犹疑地回答说:“现在生活水平提高了呗,谁还去吃那馒头?”其实我认为这样的回答还不太完整,应该再加上一句话:这就是没有从前那缕缕的炊烟熏烤而成的饭菜所飘逸的芳香。

鸡儿鸣了,狗儿叫了,人们醒了笑了。伴随太阳的冉冉升起,小村庄里都会散发出一缕缕醇香的炊烟,它们在和谐的喧闹声中完成使命后飞向蓝天、与天上的彩云交集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道亮丽的风景,美、实在是美!大街小巷来往着挑水的媳妇、姑娘;打早出去割草、拾柴归来的小伙子;还有那不愿停歇拾粪的老人们,都会随时嗅到那蒸笼里馒头所散发的余香。

中午放学的路上,烟熏味、炸酱味、爆葱花味扑鼻而来,不由得一颗颗幼小的心灵敲起天真的小鼓:家里的大人出工回来了吗?自家中午做什么好吃的呀?够不够填饱自己的小肚皮呢?家里大人如果还没回来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夕阳落下帷幕,炊烟四起,街巷里随处都能聆听入耳的切菜、拉风箱、以及锅碗瓢勺的清脆声音,它与女人们的嬉笑声、孩子们的欢叫声、男人们嚓嚓的铡草声交汇在一起,奏起了一曲曲持续、动听、回味悠长的乡村美妙旋律

炊烟那特有的芳香里包含着大人们那勤劳朴实的汗水,当然也包含着我们幼童的劳动成果。那秸秆是生产队分的,是我们和父母一起从秋收后的地里起早贪黑用板车拉回来的;那劈啪作响的干柴是我们放学后到后山用自己那冻皲的小手砍下后,用稚嫩的肩膀背回来的;还有那飘香的炊烟是我们点火搭火底后,拼着自己吃奶的力气拉风箱烧出来的。

回首往事,我拉风箱,母亲和面的影子好像就在眼前;耳旁时常响起母亲在蒸馒头和父亲劈柴的声音;脑子里随时隐现出当时全家人在烟熏火燎的煤油灯下吃用柴禾做熟的杂烩面、南瓜饭……偶尔还好像听到父母大口吞咽青菜、红萝卜、地瓜瓜勾了地瓜粉的糊糊粥的吱吱吸吮声音。

时代变迁,炊烟飘过。在丰衣足食日新月异的今天,人们的心中又总觉着短缺了些什么,是自身的理想、信念的变异?是社会环境的干扰?还是缺乏当年那些凭心血勾兑而成的特有调味品?

在步入商品经济的今天,有些有心人好像得到了什么启示,在郊外的村里,绿荫葱葱的山前,流水潺潺的河边以及旅游景点相继搭建起了一处处农家小院。那里的烤红薯、锅贴、烙饼、南瓜粥,还有各有特色的大锅菜等等,真材实料、样样俱全。那浓厚的乡土气息传承着中华几千年的灿烂文化;那袅袅炊烟里包含着先人们世世代代所探讨、领悟、精心酿造而成的醇香美味;那美味散发的余香吸引着一批批城里人、外国人,老年人、中年人还有新时代的后生们。每当你面对如诗如画的美景品味着干柴烈火熏煮的美餐,目睹着这一缕缕炊烟潇洒而去时,在你的心里是否会感激“先人们”用心血为我们开创的幸福时代,而后自己又如何用不懈的努力去实现他们寄予我们的深情厚望!

关于炊烟的文章3:用一生的时间走回来

文/陈博伦

一缕炊烟被突如其来的漫天的雨打碎,与此同时我的目光被一声呼唤击落,直扑扑地掉下来。“噗”地在地上拍起一阵充满怪味的烟尘。我听到母亲在唤我,像在呼唤一个迷途的孩子,她的声音被风一下子吹散在荒野里。荒野中我的一截目光歪着头一动不动地横在一块裸露的岩石上,像只死掉的野物,被风撕咬得支离破碎。

我七岁的时候个子还是矮矮的,在人踩起的尘土中慢慢长大,吹不到高处的风,也看不到高处的人,只能望见他们的衣襟和后脑勺。我能跟着一只老母鸡在柴草中钻来钻去,找到它偷偷在外面下的蛋。柴草都长在风里,在地上给我留下足够的空间,我低着头,目光扫过厚厚的落叶,偶尔抬起头看看被遮挡得密不透风的天。那时候我走过了很多路,走到哪里目光就跟到哪里,看清每一粒蚂蚁和石子,每一步都实实地踩在目光经过的地方。

哪一天我突然长大了,个子也长了。我在高高的空中看到许许多多的目光交错着飞来飞去。那是很多事物的目光:人、树、老鼠、一条老掉的黑狗、一只不知疲倦的候鸟。我把自己的目光接了上去,像稻子的旧茬抽出新芽一样。用一只麻雀的眼睛,我第一次从天上看到了我们家的房子:低矮的土房子、黑漆漆的烟囱、暮色压住的屋顶摇摇欲坠。它是那么陌生,一点都不像我们的房子。

我把目光一茬一茬地接上去,由一丛溪边的野草,到荒草中蹲伏的野兔,再到山顶的松树,我看到城市,看到视线尽头的天空,看到悬在一大群人头上的梦。那些目光经过的路,再也不能用脚去走。或许那些事物的目光骗了我,那些路都是虚的。我看到的,也都是假的。

后来我的目光一直在很远的地方游荡,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又长高了没有。长不长高都无所谓了,我能一直看到山那边的东西,个子对我来说没有用了。哪一天我的身体跟春天的虫子一起躺在草地上,肚皮朝天晒着太阳,目光却在一个很远的地方,看着黑暗中的雪漫天漫地落。又有一天我的身体面向村庄外面的路,让风穿过每一节骨缝,目光却一直钻到了地底下,触摸着植物的根须。当我目光在远处游移的时候,耳朵好像也听不真切身边的声音,朦朦胧胧的反而像离得很远,传到耳边只剩下呼呼的风。

这时候我听到母亲在叫我了,我吃了一惊,目光断成了两截,啪地掉在一片荒芜的风里。我的目光走得太远了。这些年,我的目光一段一段被我接出去很远,我把长个子的劲儿全都用在这上面了,无法再把它收回来。目光的尽头像纤细的柳枝在风里飘飘忽忽,我快控制不住它。现在我想把它接回来,把目光重新投在母亲身上,看看她要叫我做什么。可是离得这么远,目光越来越难以续上。我渴望遇见一只我家院子里的老鼠,它外出觅食恰好被我碰见,我的目光就可以像一截绳子一样让它牵回家里。可目光所及之处的老鼠我一只也不认识,我也不知道我家的老鼠长什么样。我原以为我的目光在院子里停留了那么久,任何一只老鼠一块石头都能被轻易地认出。现在我发现我错了。我还没有熟悉这个家,就迫不及待地让目光顺风跑远了。

我费劲地把一棵一棵树的目光接起来,再后来,目光弱得只能在一粒粒泥土之间传过去。我就这样沿着早些年的路,让目光一寸一寸地走向家的方向。快没力气的时候,我把目光从路上的尘土中抬了抬,看到了熟悉的院子和柴房。我用最后一丝力气把目光接在了门前那棵只剩一口气的老榆树上,看到了我自己------我的身体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矮得仿佛只有七岁,一片死寂,一双空洞洞的眼眶,面无表情。然后,眼前的一切暗下去。

关于炊烟的文章4:炊烟,是盛开的花朵

文/赵克红

我的故乡,位于洛河南岸的赵村,村子隶属安乐镇,隋唐时,这里曾是繁华的都市,唐代诗人白居易晚年曾定居在安乐狮子桥。北宋著名理学家邵雍也选中了这块风水宝地,举家迁居于此,并将宅院命名为“安乐窝”。

在这里,我完成了从童年到少年的转变。在我许许多多破碎如鳞片的记忆里,故乡的炊烟,被我储存在记忆深处,它是袅袅盛开的花,浸透了我的思念,蕴含默默的温情。

村里,家家户户的房舍紧紧连在一起,清灰的瓦房一字排开。傍晚,金色的夕阳洒满窄窄街道,一家又一家的烟囱吐出炊烟,若是谁家改善生活,那炒肉的香味,浸入空气,满街都能闻到扑鼻的香。而在田里忙碌的大人们,也在此刻纷纷扛着农具收工回家,村庄顿时出现一天中少有的热闹景象。

屋顶烟囱里冒出的炊烟,变幻着各式各样的造型,像云、像雾自由地游走……经过风的推送,飘飘扬扬越长越高,像一群身着白色裙裾的仙女在尽情舞蹈,那曼妙的舞姿,令人眼花缭乱,直到最终融化在迷蒙的天空里。

有时,炊烟在微风中静悄悄地盛放,仿佛释放出一种信号,召唤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亲人们,召唤他们回家吃饭,与家人团聚。傍晚,夕阳染红了天际,田野里躬耕劳作的人们,此刻,纷纷收工回家,在回村的路上,他们闲散地一边逗乐打趣,一边情不自禁地往自家的方向张望,当望见天空上那飘荡的炊烟,不由自主便会加快脚步。在他们看来,那是母亲或妻子无言的呼唤。

故乡的炊烟,是开在游子心中的花朵,亲切而温暖。那一缕缕炊烟,凭着风的力量,乘着梦想的翅膀,由屋脊飘向天空。越往上升腾,颜色就会变得越浅淡、越稀薄。既像是一缕缕洁白的飘带,又像是一条曲曲弯弯回家的小路。仿佛沿着它、嗅着它,再远的游子也能找到故乡、找到家,就能看见正在家门口翘首以盼、期待游子归来的母亲。

日复一日,夕阳映照着人们归家的路途,将整个村庄笼罩在宁静而祥和的氛围中。

离开故乡40年了,可我永远也走不出对故乡的思念。每每想起故乡的炊烟,就像听到母亲一声声亲切的呼唤,它使我漂泊的心感到亲切而温暖。

故乡的炊烟,是盛开在我心中的花朵,它是根、是魂、是乡愁,牵着我不尽的思念,盛开在我的心中,永不凋落。

关于炊烟的文章5:那一缕炊烟

文/烂草根

然想起一位老大哥多年前说过的一句话:多想每天回家,远远的,就能看见自家烟囱里冒出的那一缕炊烟。当时,我年幼无知,并不十分理解这话的深层含义。

只是依稀记得,时而大哥会唠叨一些家庭琐事,例如嫂子很强势什么的。说白了,就是嫂子是个事业型的女人,不屑于做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那就都通通推给大哥好了。两口子过日子嘛,图的是一团和气,是能找到家的温暖,并不是要具体分工到什么程度。

现在,想想,那话里话外的,或许是两个人被锅碗瓢盆摔打得失去了温存,找不到了幸福的感觉。

然而,时至今日,并未听说他们什么不好的消息。当然,他家的炊烟也一定袅袅地升腾了这么多年。推算一下,这两口子也都该退休了,孩子也都差不多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他俩也该好好的了,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闹腾什么啊,这么多年风风雨雨都过来了,干嘛好日子就不能好好享受了呢?

飘摇的风雨人生里,还有多少中年夫妻都在挣扎着,又有多少矛盾是过不去的砍呢?不过是享了几天福,不知道幸福是啥滋味了!别闹了,人们,我真想大声疾呼:都好好的吧!

两个人,一辈子,就像一对刺猬。天冷的时候,要互相依偎着取暖,两个人的微温才能战胜寒冷。然而,不要靠得太近,那样迟早得被对方扎死。距离产生美是这个道理吧?

炊烟,多美的一幅水墨,是两个人用心绘制的吧!如果有一天,我老了,老得只能在屋里打转转,我愿意为我爱的人亲手做他喜欢吃的任何一样东西。我会让我家的炊烟每日缭绕在屋子的上空,让他不论走到哪里都会找到回家的路,都会远远的就会闻到那一缕饭菜的香!

关于炊烟的文章6:老家的炊烟

文/邵继同

离开老家很多年,父母进城生活也已十多年。回老家的次数少,很多的人、很多的事慢慢地淡忘在记忆里,老家的袅袅炊烟却镌刻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清晰如昔。那灰白色的烟雾像轻纱,笼罩着静谧的村庄,带给我无限的温暖和美好的回忆。

每天清晨,村里最生动、鲜活的画面是家家户户烟囱里冒出的淡淡炊烟。母亲每天都起得很早,天不亮就开始做饭。她通常用稻草引火,此时柴草还未充分燃烧,烟囱里冒出浓浓的黑烟,遇到湿柴时更是如此。当火苗在灶膛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时,柴草燃烧旺了,炊烟很快就变成青蓝,继而变成灰白色,飘散在屋顶四周。

村里的长辈们起床虽有先后,时间不一,但也不会隔得太久。每家每户的炊烟相继升起,村子充满了勃勃生机。有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人们,就有蒸蒸日上的生活希望。

每到春插、夏季“双抢”、秋收、冬种时,我们兄妹几个都要帮父母干些力所能及的农活。不用母亲的嗓子喊过几丘田,只要看到炊烟升起,我们的心就得到了安慰,知道离开饭的时间近了。透过恬淡的炊烟,仿佛看到母亲在侧屋灶前灶后忙个不停。灶膛里的火焰映红了她的脸,砧板上切菜的砰砰声和着大锅油煎豆腐的咝咝声,声声入耳。炊烟是母亲的呼唤,是热气腾腾飘香的饭菜。炊烟,是家的方向。

我的童年和少年时光是在村里度过的。小时候,经常玩得忘了时间,这时,只要谁说了声,你家烟囱冒烟了,小伙伴们就会意一笑,立马散开各自回家去。炊烟,是回家吃饭的信号,更是母亲深情的守望和呼唤。看到炊烟我就会想起母亲,想起她那双勤劳、灵巧的双手,在那物质匮乏的年代总能变魔术似的做上一顿丰盛可口的饭菜。到如今,她立在门前等我回家吃饭的那一幕时常在脑海里浮现,袅袅炊烟在母亲身后缭绕……

后来,我参加工作成家了。父母亲体弱多病,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在我们兄弟再三央求下,他们才离开老家,进城生活。

如今的村子,用大锅柴火灶做饭的都很难见到了,村民都用上了燃气、电子设备,干净又快捷。随着新农村建设的快速发展,袅袅炊烟虽有弥足珍贵的亲情,萦绕着志在四方的儿女情思,但一定会消融在农村现代化的进程之中。

袅袅炊烟,留在我对老家魂牵梦绕的思念里,永远在我心中。

关于炊烟的文章7:故乡的炊烟

文/作家张和平

故乡的炊烟,从篱笆掩映的小院升起,飘落出缠绵的感觉。在炊烟的映照下,世界格外生动。

炊烟在乡村额头飘过,挂在我儿时的记忆中。成为温暖的心思,从灶间拔节,垂直抑或弯曲的倾诉,让人们在陶醉中聆听了千年万年。

炊烟写在村庄亢奋的脸上,很有韵味。很多生命便破壳而出,在炊烟中放纵自己的意念。

在黄昏,我们走入炊烟仁慈的祈祷,走入博大的宽广中。那时节我们心满意足,倘佯在炊烟中,如同欣赏家乡古朴的山水画,让那缕炊烟阳光普及在视线的每个角落,述说永远也讲不完的故事。

生活在乡村总会收获,黄土地孕育的庄稼人的胃口,完全包容了全部粗糙与细腻,让所有熟悉的人惊喜。

乡村面色红润的女子,袒露的襟怀总不愿保守秘密,炊烟瞅准时机,将香喷喷的的结局袅袅扩散,在高天大野生动的背景,剪辑出走遍天涯的姿势。

如同一种长势良好的庄稼,炊烟健康的体格使风也冷清雨也稀疏。乡村那些胸脯丰满的女子,通过炊烟的感觉,将一生瘦弱的光景精心哺育,总能让后生们一个个变得高大健壮。使年岁渐长的农业,旺盛的精力有增无减。

面对炊烟无动于衷的人,乡村最精粹的哀伤也难压抑。

乡村与城市在一起,共同让炽热的感情反复在炊烟中蒸蒸煮煮,将一种香香甜甜的答案写进史书。让我们古老的祖国,始终结实的牙齿一年四季都咀嚼舒坦和幸福。

炊烟很浓很烈地涂抹于我们的视线的深处。

我们敞开豁达的胸襟,让悠悠的炊烟演绎成我们目光的向往。

关于炊烟的文章8:永远舞蹈的炊烟

文/覃光林

绿油油的麦子如滑润柔和的绸缎,在大地上缓缓流动,一排同样翠绿的槐树楝树,像在守护这片麦地,又好似满怀深情地注视着麦子那掩不住的快乐。一缕炊烟从树后面探出头,像一个顽皮的孩童,好奇地张望着。这是乡村的下午,没有到做晚饭的时间,一定是谁家来客人了,在烧下午茶呐!眺望到这突如其来的炊烟,我们会有瞬间的兴奋,然后就是责怪这炊烟比我们还淘气,故意让我们空欢喜一场。

等到太阳西落,整个树子都被染成霞红之后,我们期盼中的炊烟才会向我们招手。村外人会把炊烟当作村庄的一种标志,文人墨客则将炊烟赋予了太多的诗情画意,而对我们来说,看到自家的炊烟升起,想到的只是可以回家了,要吃饭了。我们眼里瞧见的是炊烟,鼻子里灌满了饭菜的香味。这是最美好的时刻。我们忘记了往日饭桌上的粗茶淡饭,忘记了每一顿能让吃个全饱,就已经是再幸福不过的事了,无尽的想象拥抱着我们,眼前的炊烟转眼化作山珍海味。炊烟,成了我们最解馋的食物。每天我们都重复着这样的幻觉,真是乐此不疲。

各家做饭的时间有早有晚,猜猜谁家的炊烟最先升向天空,是我们童年几乎每天都要做的游戏。猜中的人,不是最快乐的,谁家的炊烟第一个来到,那谁才是最得意的。炊烟,就像是母亲在招手,招呼的只是自己家的孩子。看到了自家的炊烟,我会不停地蹦跳,眼前的炊烟和我一起舞蹈。节奏强烈,动作夸张。回到家中,我常常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炊烟这才安静下来。

长大一些,我回家做饭,很难再看到炊烟。再长大些,我离开了家乡,炊烟长驻在我的梦里。每当我从远方回到故乡,离村子好远时,我看到了炊烟,炊烟从梦中走出,来到了我的眼前。这时候的炊烟安静祥和而温暖,如同我梦中站在村头的母亲的目光。我的眼眶湿润了,目光模糊了。朦胧中,炊烟翩翩起舞,动作柔和。这时候,我关注的不再是自家的炊烟,村子里所有的炊烟都向我张开了怀抱。这是一个奇怪的时刻,梦中那清晰的一切来到眼前,反而越来越迷蒙。我走得很慢很慢,因为我要细细地品味一步步接近炊烟的这份温馨的感觉,尽可能多些时间滋润我心田的渴望。在远离故乡的日子里,炊烟是我梦中的常客。每到一处,看见了炊烟,我更是想起故乡的炊烟,想起炊烟中的故乡。那年我在东北的漠河江边,看到晨光中无数的炊烟,如同皑皑白雪中的精灵,我止不住流下泪水。泪水在我的脸庞结成了冰,我的心炽热起来。我要回家一趟,我离家的日子太久了。

现在,家乡人都不用土灶烧饭了,我再回到故乡,已经全无炊烟的影子。那舞蹈的炊烟永远地从眼前消失,潜入了梦中,在心空长久地飞翔。

小时候,炊烟为我渴望美味佳肴造梦。长大后,炊烟化作了乡愁,很多时候它的舞蹈化作了刀,刺疼我的心。而今,内心舞蹈的炊烟,是对一种生活的追忆,甚至还有某种失落。故乡还在,亲人还在,但炊烟不在了,某些珍贵的东西也已随炊烟只在灵魂的梢头萦绕。

关于炊烟的文章9:母亲的炊烟

文/吴克敬

炊烟,怎么就不见炊烟了呢?

我从生活的大城市,回到儿时生活的乡村,住了几日,我心里想品味一下弥漫村庄里的炊烟,可是那与村庄相互缠绕的东西,却没了一丝一缕的踪影,仿佛化入了虚无的梦境,我只有在梦里去重温了。

憧憬无知的童年,在我想起时,便带着无处不在的炊烟,让我感到炊烟的美丽,还有温暖,还有浪漫,还有缠绵,还有……我要说下来,不晓得还会有多少的还有,总之,我的童年就那么不可逃避地弥漫在炊烟之中了。

炊烟可以与云彩相媲美,但炊烟不是云彩,云彩漂浮在高远的天空,炊烟则铺展在脚踏的地皮上,天空有云彩的时候,地皮上可以有炊烟,天空没有云彩的时候,地皮上依然可以有炊烟,那伸手就能抓一把,张嘴就能吞一口的炊烟,说它像是铺在地皮上的薄纱,或者是铺在地皮上的棉花糖都行,但它绝对比薄纱要轻,比棉花糖要柔,脚踢巴掌拍,踢不着什么,抓不着什么,但却让人特别愉快,特别想闹。童年的我,在那时候,很容易把自己幻想成一个能够腾云驾雾的神仙,犹如挥舞着金箍棒的孙猴子一样,在炊烟里,玩命地嬉戏,跟斗一个连着一个,扑爬下去了,站起来继续扑爬……母亲的声音,往往在这个时候,飘在炊烟上面,柔柔软软地传送进童年忘归的耳朵,是我,还是别的伙伴,就很自然地被母亲唤归的声音,像是一根纤细的绳子似的,拴住了胳膊腿儿,踢踏着缠绕在脚上的炊烟,不很情愿,但却乖乖地回到母亲的身边,被母亲牵着手,牵回家去。

光照大地的太阳,仿佛也在我们母亲的唤归声里,落下西山,回家去了。

可是炊烟,并不理会我们母亲的唤归,它依然弥漫着村庄,如纱似雾,陪伴我们在母亲的催眠曲里,幸福安逸地进入梦乡。

炊烟里的我,有许多许多要好的伙伴,夏天的时候,我们赤条着身体,很是不知羞耻地追逐在炊烟中,好像炊烟就是我们美丽的遮羞布,而到了寒冷的冬季,我们还会在炊烟里追逐,但由于条件的限制,我们穿戴得并不暖和,头上没有棉帽子,脚上没有棉袜子,因为正长个儿,棉裤短了一大截,棉袄儿小了一大圈,到处走风透气,我们却不觉得冷,好像是,炊烟就是我们保暖的温床,我们享受炊烟,更享受炊烟里母亲呼唤我们回家的声音,炊烟是母亲制造出来的,母亲就是炊烟,我们欢愉在炊烟中,其实就是欢愉在母亲的怀抱里。

然后现在,乡村没有了炊烟,没有炊烟的乡村,自然也少有母亲的呼唤,少见母亲的身影,母亲踩着父亲的脚后跟,都到大城市里打工去了。

原来喧闹的乡村,如今是那么沉寂,听不见孩童们的戏耍,也听不见猪狗鸡羊、牛马驴骡的吠叫嘶吼,一些院门上着拳头大的铁锁,终年不开,一些院门开着,能够看见的是沉默的老人,以及寡语的孩童。我听说了,邻村有位上了年龄的老爷爷,孤身带着个小孙子,留守在家里,抚育着他的小孙子。老爷爷的身体不错,老了不觉得自己老,小孙子对落户在他家的一窝小雀儿特别上心,一天到头,仰着他的小脑袋,追着那窝小雀儿转,老爷爷看在眼里,知道小孙儿是太孤独了,他想给小孙儿逮个伴儿,和小孙儿一起玩的,这就端了一把木梯,搭到小雀儿的窝巢下,去逮小雀儿了。可他刚爬到小雀儿的窝巢边,伸着手,就要逮住一只小雀儿时,木梯滑了一下,把老爷爷从木梯上滑跌地上,摔得昏死了过去。小孙儿不知老爷爷已死,瞌睡了,就还躺在老爷爷的身边,醒来了,就还绕着老爷爷转。幸好有老爷爷给小孙儿买下的一箱牛奶,小孙儿饿了,就取一袋牛奶来喝,他自己喝,还给老爷爷喝。小孙子不知老爷爷死了,村上的人都不知道他的老爷爷死了,只有相约三天打一个电话,通一通气息的亲戚,在打了一串电话都不见人接的时候,心里慌着跑了来,砸开紧闭着的院门,这才发现老爷爷的不测,而这时的小孙儿,也因为吃喝完了牛奶,也爬在老爷爷的臂弯里,饿得奄奄一息。

呜呼!这不是传说,也不是故事,而是一个现实存在,现在的乡村,哪儿又不是这样的呢?千门万户,就都是年老的爷爷奶奶,年幼的孙儿孙女。这叫我不觉想起一首台湾歌曲唱的那样,“有妈的孩子是个宝,没妈的孩子像棵草”。

回来吧炊烟,往日母亲的炊烟。

关于炊烟的文章10:又见炊烟升起

文/黄福海

早年曾住在乡下,每至黄昏饭点,炊烟袅袅升起的时刻,我的耳畔便不由自主地浮响起那首我最心怡、最痴迷、最动情的歌曲《又见炊烟》,随即哼哼几声,聊以慰藉我那空虚的魂魄和心灵:

又见炊烟升起/暮色罩大地/想问阵阵炊烟/你要去哪里/夕阳有诗情/黄昏有画意/诗情画意虽然美丽/我心中只有你……

的确,正如歌曲中所唱的那样“我心中只有你”,尽管首次原唱这首国语歌曲的演唱者邓丽君女士离我们远去已经二十一年了,尽管后来演唱此首歌曲的人先后有王菲、韩宝仪等等,但邓丽君,她在我心目中占据着重要地位,一直是女神形象。因此,年轻的时候,几乎是伴着邓丽君的“靡靡之音”长大的:那时录音机即收录机刚刚时兴,砖头似的提在手里,招摇过市。录音机里就播放着邓丽君的流行歌曲,为买到那盘灌有《又见炊烟》歌曲的录音磁带,曾走州过县,从乡下小镇跑到市上去苦苦寻觅,现在想起来当初那份青涩、执着的精神,简直不可思议。最近好几年来,我的微信设置里,头像始终是邓丽君那张右侧发际插着一枝花的半身照,在朋友圈和一些交流群中引起过不少的误会。最近,在一个“文学群中”不小心露了馅儿,因为在微信平台发布的文章末尾有我的近照:赫然一名五尺男儿是也!被人“终识庐山真面目”,迫不得已,反复解释那只是借用邓丽君的图像而已。

多年以后长期居住在城里,那种乡下的感觉逐渐地淡忘了起来,但崇尚纯朴自然、天人合一的渴望仍在心中时时地涌动,那富有天籁般诗意的歌声,也时时在嘴里反复回味“又见炊烟升起,暮色罩大地……”城里极少瞅见因柴火而形成的炊烟,抑或见着那腾腾而起裹挟着的黑黢黢的浓烟,或是工业排泄的废气、或是城郊焚烧所致的污染,无论它是袅袅起舞、婷婷玉立的,还是扶摇直上、一冲九霄的,他们都能让我缅怀到乡间袅袅炊烟的感觉,勾勒起一幅幅煤油灯下、柴草烧香的饭桌上温馨的画面。那是一份多么久远的记忆,让人思念、让人缅怀。唱不尽的感伤,抹不去的乡愁……

优美的曲调,离不开款款动听、浑然天成的配词,这又不能不提到此曲的词作者庄奴。这位被誉为“蜚声全球《华语歌曲》的词坛泰斗”之人,只可惜庄老也于今年前不久在重庆与世长辞,溘然仙逝。享年95岁,从此世上再没有庄奴,再没有邓丽君。当年邓丽君说过,没有庄奴就没有邓丽君;庄奴亦说,没有邓丽君就没有庄奴。他曾经仅用5分钟就完成了《甜蜜蜜》。然而庄奴却只见过邓丽君本人一面,且并没有搭腔半句。此后数年,邓丽君从未亲自找过庄奴写词,但她一生中所演唱的歌曲,绝大多数都是庄奴创作的、作词或作曲的原生态作品。他曾多次说过“我和她没有交往,只记得某年某月,我在某次演唱比赛上见过一个小女孩,现在都记不得了……她后来出名我们都没见过面”。庄奴称彼此为“见面无缘,心灵有缘”的朋友。

一首歌,一首老歌,一首怀念过去的歌,她牵动着海峡两岸的愁绪和落寞。相比较这首感慨伤怀、催人泪下的,流行也罢、通俗也好的歌曲,我更看重和敬仰的是邓丽君与庄奴之间几十年之久灵犀相通、隔海相望的友谊。

关于炊烟的文章11:走不出的炊烟

文/王忠美

朋友家里挂着一幅油画:夕阳如霞,氤氲霞光里,一袭山峦,半截小溪蜿蜒而来,波光粼粼中,一头水牛蹒跚而归,牧童手持横笛,倒坐牛背,半明半暗处,有几间农家屋舍错落有致,或远或近飘着几缕炊烟,恬淡闲适,展现出无比的灵动和宁静的美!

恍惚间,炊烟袅袅灵动于心间,把我的心漂浮到遥远的故乡。

原始的乡村,房屋的建设是不规则的,是自然之笔的小写意,村东丘岭、村西水溪,依山傍水,相映成趣。每逢早晚,一缕缕炊烟,袅袅绕绕在乡村的上空,炊烟,是村庄的魂,村庄的灵气,村庄的温暖,炊烟里,常常飘着亲人的呼唤,飘着亲人的温暖,炊烟代表的是最真实的烟火人间。

高楼大厦可以把乡村遮掩,然而炊烟是隐居不住的,屡屡炊烟氤氲在树梢,就成了最美丽的云朵,绽放在干渴的灵魂。像月华,不急不躁,端庄静美,举止若素,一缕缕飘向心灵的深处,向怀乡的领地蔓延。而母亲的呼唤,就缠绕在这缕缕炊烟里,时远时近,时高时低,不管是远还是近,声高声低,充满心田的,都是无尽的温暖。所以每每看见炊烟,耳边就会响起母亲喊着我的乳名呼唤我回家吃饭的声音。而村中那缕最美的炊烟下,就是我的家,袅袅的炊烟里都是母亲期盼的温情!

炊烟打开我记忆的心门,母亲,洗涮着锅碗瓢盆,缝补着乡村的艰难,用慈母的心,将简单的日子蒸蒸煮煮、煎煎炒炒成诱人的牵挂……

那轻轻柔柔的炊烟啊,是一根温情的红线,一头连着故乡,一头系在心间。任凭我走得再远,也走不出故乡的炊烟,不管走多远,也走不出母亲的呼唤!

扯一缕炊烟,珍藏心间,炊烟养心,永远温暖在我心田,安顿我漂泊的灵魂。

关于炊烟的文章12:远去的炊烟

一道木头做的横栏当中一隔,便将锅台和炕划分开了,这横栏被称作绊栏,这屋子被称作厨房屋,炕自然就叫成了厨房炕。

屋子是厦房的一间,另一间为晚辈睡觉的地方,但只要天一冷,晚辈们不管大碎却都爱往厨房屋的炕上钻,这绊栏正好起到了防止孩子和被子跌入锅台的作用——这儿是农家最温暖、最温馨的地方,也是一生当中永远魂牵梦萦的地方!

锅台和炕都是黄土夯打的胡基所砌,灶膛里有两个烟道口,天热了,将通往炕道的出烟口用胡基堵死,烟就从另一个出口出去了。天冷了,再倒换一下,整个白天,三顿饭的烟火就将炕熏燎得暖暖和和的。

虽说家家都有收了庄稼的麦苋和苞谷秆,但苞谷秆还要拿出一部分来,粉碎了就是喂猪的草糠。麦苋易燃,火苗子也高,但火力弱。各种树木的枝杆儿叫硬柴,烧火最好,但稀缺,又买不起煤炭。因此,家家都节省着烧柴,家家也几乎都有一把竹耙子。麦收时节,道沿、壕沟还有收过麦的田地里,都有散落的麦苋、苡子,竹耙子一扒,就是半笼燃料了。秋风起时,遍地落叶,竹耙子一拢,又是蛮好的柴火。

烧火做饭离不了风箱,点燃的麦草、苞谷秆,塞进灶膛,然后徐徐拉动风箱,“扑哒扑哒”声中,烟囱里就升腾起淡淡的炊烟,家家的炊烟弥散在一起,便构成了一幅如纱如缦的甜美画面,如诗如歌的田园风光!

麦苋火虽爙,烙锅盔却刚好,焰不刚不烈,微微的连琼带炕,半拃厚的锅盔焦黄皮酥,瓤又白又暄,香气扑鼻。苞谷秆最适宜熬糁糁,烧过的余烬慢慢煨着,里面再塞上两个青苞谷棒子,不消半个时辰,红芋糁糁糯烂,稠稠的一抄一筷头,就着萝卜缨子浆水菜,那叫一个香甜。灶膛里焦黄的苞谷棒子,是孩子们的最爱!

农家人很少吃得起菜,遇到熬娘家回来的女儿、外孙时,汤面片里爤些蒜苗豆腐,就香了半截巷子。敢见逢上过会、过年,每家割上半斤肉,或炒或炖,全村的狗都馋得流着涎水,急得东蹿西跳,不知道该往哪儿去好。不像现在的城市里,终日间肉闻不到香,屎也不见臭,空气里永远是一种说不清的复合味儿。

农家做一顿饭不易,一大铁锅水,光烧开,靠麦苋火或苞谷秆火,就得“扑哒”半天风箱。冬天还好些,遇上夏天,火苗子直往眉毛头发上燎,豆大的汗珠子从烧锅的妇女头上、脸上往下淌,遇到柴火受潮了,满屋子的烟呛得人鼻涕眼泪一齐流,失急慌忙时,还容易引燃灶台周边的柴火。一顿饭做下来,半簸箕灰,茅厕里一扬,正好盖住了污秽之物,这些又都是庄稼需要的上好肥料。

一切都随着光阴逝去了,现在乡村里几乎家家盖起了楼房,也有了专门的厨房,液化气、沼气、电磁炉、微波炉、烧水器也替代了土灶台。村内村外到处堆放着不知怎么处理的麦苋、苞谷秆,任其腐朽、糟烂,而那袅袅腾腾的炊烟,却成了记忆深处和梦中永远挥之不去的画面了……

关于炊烟的文章13:山村三景

文/陈绍平

炊烟

每次看到炊烟,我都有一种温暖的感觉。炊烟袅绕,在山村的早晨或黄昏,演绎出一道独特的风景。

每当炊烟从农舍的屋顶上升起,农家院落,便溢满一份温馨,一份祥和,一份富足。女人们在灶上做饭,男人们则趁着这工夫,悠闲地坐在屋檐下修整农具,而孩子们呢,吵闹着,欢笑着,从这家堂屋跑到另一家堂屋,尽情地享受着童年的美好时光。

有炊烟的地方,就是一户户人家。如若你走路走累了,如若你身心疲惫,记住,走进升起炊烟的地方,走进去……

桃李花

农家的房前屋后,大都栽种着桃树,李树,一到阳春三月,桃花李花全都开了。

粉红的桃花,雪白的李花,在春风中摇曳,在阳光里灿烂。一叶一春秋,一花一世界,春天到了,绚丽的桃李花,也在农家人的心里,催开了一个又一个丰收的期盼。

油菜花开

阳春三月,油菜花热热闹闹地开放。

这时,你到乡下随便走走,映入你眼帘的,就是那一片片金黄的油菜花,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曳出妩媚的春光。

漫步田间地头,你会屏气凝神,为油菜花的清纯,油菜花的自然,以及开放在黄土地里的姿势,从心底发出由衷的赞许,你会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沐浴油菜花的清香,让心灵来一次阳光般的旅行,收获的肯定很多,很多。

蜂儿也是不甘寂寞的,趁着这工夫,上下翻飞,忙着采花粉,嗡嗡的声响,演奏出动听而又惬意的春之声,久久地,在耳畔回响。

每年的这个时节,走——看油菜花去。

关于炊烟的文章14:关不住的炊烟

文/梁祖江

屋外的绵绵细雨,顺着一条土路直下到了庄稼地,只有屋子里的雨没有下下来,下到屋顶就迷路了。

这是往日正忙碌的正午,主人却在家里做着菜豆腐、大米粑粑之类的美食。屋外的雨,也像是见不得好东西,仿佛要转过身来,闯进屋子里去。没办法,主人便只好把门紧闭上了。这样,灶膛里的火就燃成风的样子,连一身的雨化为了灰烬,而柴草还不知道。

炊烟就不怕雨,它要爬到屋顶告诉邻居关在屋里的故事。而下雨天,邻居大多无事,就常串门,东家坐坐西家逛逛。

屋顶有炊烟,自是有人在家,这是早就被眼睛看破了的秘密。邻居于是破门进屋,果然一齐如炊烟所说。一团火,其实也想藏住炊烟,但它为了让人贴近人间温暖的烟火,便总是躲着冷风绕来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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