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柔情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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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柔情的散文1:春雪柔情

文/史忠和

清晨打开窗户,看到纷纷扬扬的雪花,漂漂洒洒无声地飞舞着、飘落着……心境顿时明亮起来!

春天的雪,柔软,绵长,大片的雪花瓣清晰可见,给人一种殷实丰硕的感觉。风不大,没有刮脸的寒意。雪的积聚速度极快,让人有些不敢相信,不消一刻,脚下的雪就已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天地间朦朦胧胧,难以分清哪里是天,哪里是地。薄如羽翼的雪片不染纤尘,象银花,如柳絮,似白鹭,漫天飞舞。忽而左右漂游,忽而又直下。大片小片搭配,絮絮屑屑交融,疏疏密密有致。沸沸扬扬,寻寻觅觅,飘飘洒洒飘在田野,舞在街道,落在屋檐上,落在树叶上,落在我的身上,落在大地上。远村近树,高楼大厦,亭台楼阁被飘洒的雪花笼罩着。雪花手牵手,肩并肩,细密用情的采编成一张无边无沿的毛毡。眼界之外,唯余白色茫茫,象一幅美妙的轻纱覆盖着少女的脸庞,清爽,宁静,怡人,清净,纯洁,淡然,无不透着雪花媚而不俗的端庄,素洁的仪态万方。

透过玉屑似的雪沫,隐约可见一缕缕炊烟象变换莫侧的银龙在雪雾的空中游动——蔓延——消逝……簌簌飘落的雪花似乎还成了天然的屏障,挡住了冷硬的西北风,人走在雪花里,非但不觉得冷,倒有了一丝丝暖暖的感觉。

踏着浅浅的雪水,仰脸让嫩嫩的雪花尽情的飘下,任春雪亲吻着额头,脸颊,嘴唇。任春雪溶化成水,沁透我衣服,流到我胸膛。

“新年都未有芳华,二月初惊见草芽。白雪却嫌草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是呀,虽然看不见五颜六色的花,但纷纷扬扬的飞雪盛开怒放。白,耀眼的白,纯粹的白,让人心跳的白,它们比任何的花朵都美丽,它们开在寒冷里,给人们带来春的气息……

雪花不知疲倦的飘着,雪水肆意的在院子里流淌,它存在,但不保留,它伴着“润物细无声”的神韵,最为真实地表现着“春风化雨”的全部内涵。

置身于这样的天地间,觉得整个人由内而外都清清爽爽,什么烦恼,什么杂念,统统抛至九霄。眼前似乎出现几只白白胖胖的鸭子。耳边,似乎响起小鸭子嘎嘎嘎欢快的叫声。心里,涌起一浪一浪的暖流。拨动我久已禁锢的心弦,奏响出迎春序曲的和声。

关于柔情的散文2:于我,你无柔情却见真情

文/寒池

“我于近日醉酒,对于此,我表示万分的内疚和惭愧,如果再出类似的醉酒,本人愿意接受老婆大人的一切处罚。此保证书是我自愿要求写下的”这是我生平写下的第一张保证书,也是我无数次醉酒后写下痛心的真言!我平时不怎么喝,可是一端起酒杯就容易喝多,不知道这是否跟我性格有关。而每次醉酒之后,妻子不仅要烧饭洗衣,给女儿喂饭洗澡……还要给醉酒的我擦洗,在深夜给我盖好被子,我知道,看上去凶神恶煞的妻子对我而言,虽然把一双怒目瞪得浑圆,虽然没有如蜜的柔情,给我的却都是真情!

我与妻子的相识,缘于一所电脑培训学校,那时候我刚从学校毕业,被该校留校聘为电脑教课老师。一次招生,因为要张贴招生广告,我可能把这广告贴到她所在的村子。我很清楚地记得,她到我们电脑学校报名的时候,穿着一件黄色的皮外套,毛衣是黑白相间的,脚上穿的是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头发长长的乌黑的,可能是因为冬天,脸被吹的通红通红的。但是说起话来,声音响亮,没有一点女孩子的娇气,也许正是这一点,让我记住了这不同的女孩。

我们相恋的时候,我是一个一清二白的穷小子,没房没车没有存款。但是她一点没有在意,把头发往后一撂,她说她看中的是我这个人,多么豪爽,所幸的是她的家人也没有反对。为了更好的发展和以后更好的生活,在她学完她的学业后,她帮我做了这一生都重要的决定,离开学校,跟她一起到上海闯荡!

初到上海,人不熟地不熟的,幸运的是我们在同一家公司找到了工作。我们都涉世未深,况且在这样一个大都市,公司里钩心斗角的事情一点都不懂的,只是默默的努力地工作着,我是一个性格很直的人,而她更是不拘小节,大大咧咧,有一说一,不隐不藏,不阿谀不奉承,有时候会为了一些事情跟别人争得面红耳赤。几年之后, 我通过自己的努力当上了财务部门的主管,而她还是接单的话务员。

在相恋的时间里,我们没有去过电影院,没有逛过一次像样的商场,没有吃过麦当劳,没有送过一束鲜花……更别说耀眼的金银铜了,所有女孩子都想要的,我都没有给过,但是她没有埋怨过,爽朗的笑过之后,还是把头发往后一撂,说没事!但是所有的这一切,我都感动着,一一记在心里!在结婚的时候我依然没有自己的新房,只是把老房子粗略的装修了一下,在简单的亲朋道贺和短短的鞭炮声中,她就成了我的妻子。结婚的当日,天空是那么的的蔚蓝,不掺一丝杂质,当我牵住她手的那一刻,她的泪滴落下来,是对嫁出的不舍和对我们幸福生活的展望,她是那么的美,在阳光下楚楚动人!

女儿现在快五岁了,我们结婚也快六年了,生活在一起争吵肯定不可避免。每次争吵她的声音都很大,瞪着双目,但事后都人为我端来可口的饭菜,甩给我厚厚的外套。就是平日里讲话也都像机关枪

一样,不时的吼我两声,把我弄的不敢不听。记得有一次在妻子的家里,因为一些事情,她有点不开心,便不高兴语气重重地对我讲着,我岳父听见了便对妻子说“你就像一只母老虎,像山上捉下来的一样,老是欺负他,两个人在一起要体谅和体贴……”我听后,在一旁乐着。她是公司里公认的大嗓门,虽然如此,她也是公司公认的开心果,有她的地方必定会有爽朗的笑声。

不仅对我,对女儿她亦是如此,也记得有一次,女儿不听话,做错了事惹到了妻子,妻子气的一下子就上手了,也许下手重了一些,女儿的脸上起了红红的大手印,女儿大哭,而我不能也不敢去安慰一下,但是宝贝,爸爸向你保证,妈妈绝对是深爱着你,不然妈妈怎会一旁偷偷地抹着眼泪。

几年里,从未对我说柔情的话语,对我做亲密的动作,就连一声“老公”从她嘴里叫出都是很稀奇的事,都是直乎我名字。和她在一起的这些年,我从未给自己添加衣服和鞋袜,都是妻子精心帮我挑选和打理着,在小铺或商场亦或是网店里,关注着我所需要的一切东西。在我生病的时候,埋怨我的体质太差,不如一个弱女子,但总会默默地递给我一些,给我倒杯热水。

在我最穷困潦倒的时候妻子没有放弃我,在我身后默默的鼓励我,支持我!毫无怨言的把她最美好的青春给了我,给了女儿。生完女儿后,她的窈窕身段也已难现,而她只是笑着无怨无悔!任何一对夫妻应该都不会有血缘关系,前生注定不相识,却走到了一起,这是多么美妙的缘分。从相识到相恋到相爱,组成一个个家庭,组成这人世间最美的堡垒,我们每个人都要倾注自己的炽热的感情,相互尊重和包容,才能让堡垒熠熠生辉!我的妻子便是这样的,虽然有点凶,却包容着我一切的不是!

“你只是远远地望了我一眼/我却要了你的一生”,这是我写在诗里的文字。此生,你注定是我的妻,于我,你无柔情却有真情!

关于柔情的散文3:柔情随风而逝,激情渐行渐远

文/慧如雪

烟雨迷蒙的三月间,春雨绵绵,濡湿了沉郁的心情,沉沉的,却又空空的,于是便日日期盼春阳的抚摸,期盼春风的轻拂。

终于迎来了人间的四月天,那是人间最美的季节,处处鸟声啾啾,蝶舞翩翩。四月是多彩的,五彩缤纷,璀璨夺目,那一抹抹绿,是生命在颤动,那一片片红,是希望在萌芽;四月是多情的,花儿深情怒放,空气中弥漫着淡淡花香,诉说着不尽的柔情,那哝哝的花语是情人间你侬我侬的蜜意;四月是多姿的,云淡淡,风微微,水潺潺,山绵绵,烟袅袅,一切如诗,一切如画,飘飘悠悠,深深浅浅,清清幽幽,浓浓淡淡,缠缠绵绵。

四月如此迷人,为何心情还在迷蒙的三月间徘徊?不经意间,彷徨无助总能趁虚而入,恍如无形的网,网住了那颗敏感易碎的心。情淡了,心冷了,生命似乎聊无意义。闲暇间,不再沉醉于琼瑶动情的文字,不再钟情于飘逸摇曳的裙子。打开电脑,望着跳动的画面,听着流动的音乐,静静呆坐,默默凝思,被掏空的心房,找不到填充的东西,宛若风中飞舞的柳絮,随风起落,抓不住情感的依托;又似水中飘动的浮萍,随波逐流,找不到心灵的归宿。风中柳絮,水中萍,聚散两无情,能奈何之?

此时此刻,偌大的房子,只留我一人,屋外,夜色悠长绵延,依稀传来蛙鸣虫吟,似乎还夹杂着幽灵般的轻音;心底,各种心绪袭来,带着几分落寞,几分惆怅,几分迷惘,几分无奈,几分冷漠,几分无情……

我本多情,就如人间的四月天,浓情似蜜,柔情似水,怎么会有如此冷漠的心呢?是心底的情仍蛰伏在冬日中,未被春情唤醒?还是心底的情已蠢蠢欲动,却被三月的春雨浇灭了?我就是一个怪人,会被琼瑶纯情的文字中毒,亦会对身边的一切漠然。那日,读着琼瑶的文字还泪眼朦胧;今日,却道不尽内心的冷漠无情……

花开的季节,遍地花开,怎奈花期短暂,春天渐行渐远,花儿也随之凋谢,满地的落花,诉说着花的哀伤,花的痛楚。女人也如花般灿烂绽放,又如花般凄然凋零。心中有爱,女人花会绽放得分外妖娆,分外妩媚,蜂蝶纷至沓来,因为爱的滋润,女人花绽放得更加持久;心中冷漠,没有蜂碟的拥吻和纠缠,女人花便孤零零地在繁花丛中,渐渐枯萎,直至凋谢,香消玉殒。

春日本该多情,春心本该摇曳,春情本该荡漾,可是,心却空了,情却冷了,难道又该期盼激情夏日早日来临吗?当夏日也如四月般款款而来,心底的潮水是否会被激起?也许,心已冷,已无法再温热,无法再澎湃,倘若果真如此,又有何妨呢?

关于柔情的散文4:暗夜的柔情

文/沐墨

一段漫长的旅途之后,回到故乡,已是立秋的时令。农人们收割工作至尾声,紧接着又在田垄上起着花生和大豆。承包户在棚里做最后的淘金,紫颜如玉的葡萄,低眉敛目的冬瓜西瓜,统统请上卡车,向四面八方的集市运输。河坝干了,河畔上如繁星一般闪烁的里花也消失了,秋天就要来了吧。

唯一还好的是,母亲侍弄的花圃,还一如既往地芳容团簇,居室的花季还在。摆在我房间窗口上的太阳花,也还灿然,一如母亲的眉弯,秋风吹不散。回到家的那日傍晚,我随口提了一句,想吃芋荷。母亲便急急地出去采,我跟随其后。走到田里,那堪比人高的芋荷严严地将我们遮住,透过硕大叶脉里的绿色黑暗里,我们谁也看不清谁,却比平日里面面相对时的存在感更为强烈。当我扬起胳膊撩开芋荷叶的那个瞬间,左手的拇指忽然针刺般地剧痛,我意识到可能是被什么东西蜇了,恐惧地尖叫了一声。这时,一只温柔的手的牵握,让我安心,疼痛减缓。“你看你,准是让蜜蜂给蜇了。叫你不要下田里来,你偏不听。”母亲说话时的口气让我感觉到,自己还是二十多年前那个喜欢爬树的野丫头。我一声不吭,母亲撕了一小片芋荷叶,给我擦拭,也不知这法子,是不是科学的。小时候多次被马蜂窝蜇了脸,也是用这芋荷叶渐渐擦拭好的。它就像如月色下的净水菩提,它的幽香、黏稠清凉的汁液,使伤口在毒素凛冽开放的暗夜里,得以调和,得以安静。所以,芋,这一种植物,无论茎叶,在我的记忆里,都是具有母性的,它在某个黑暗的角落,在我半梦半醒之间,始终与我的呼吸共融。

那晚,母亲为我喜欢的那道芋荷佳肴,花了好长时间制作,工序繁冗,先裁去硕大的芋荷叶,取其梗,撕其梗上膜,切成丁,盐水浸泡,便海绵质的梗柔软下来,再放进锅煮三分,捞起清炒,那味道鲜得能让你感觉到汁液在你喉咙里发痒,是那种让人畅快,仿若一缕暗香藏喉的感觉。一盏老酒之后,痴痴地忆起儿时,纵然干涸的岁月,那在刀口和盐巴中结束的华嫩的生命,却能化作一缕快乐的炊烟,给我们暗淡的生活带来柔情。

乡下人没有散步的习惯,通常在晚饭后屋里的灯火相继熄灭。这时,人们搬出一一张竹椅竹床到院子里纳凉,说得夏威夷一点,是月光沐。但并不是所有的夜晚都有月光。其实,那又何妨?当眼睛适应了真正的黑暗后,你会发现黑暗本身也是一种光明。阴天的天气,院落里一团漆黑,乡亲聚在一起话家常,也不点灯,只见男人们指间一星烟火明明灭灭,若有所思又无所顾忌。热辣的女人们一边交流着操持家务的经验,一边摇着蒲扇替趴在竹床上的孩子暗送清风。

在灯火通明的城市久居,突然回到乡村体味这样的暗夜,有一种如处子般鲜润的感动。在黑暗中,我所听到的每一种声音,可以想见的每一种事物,都能够成为我心中永久的灯神。黑暗能给人带来灵魂的放逐、好奇、沉思、自省,以及从未有过的勇敢、孤独与柔情。你相信吗?黑暗其实是洁净的,只是那些灯红酒绿、夜夜笙歌,亵渎了圣洁的黑夜。上天给了我们黑暗,其实就等于给了我们仰望梦想的温床。可是,我们一度追求光明,向往繁华,无数灯火的作祟,刺痛了那些曾在暗夜里仰望过梦想的眼睛,所以,如今有多少人抱着残缺的白日梦,在悲伤的暗夜里流泪?又有多少人撕裂世界的光明,在灯火阑珊处迷路?

子夜时分,人群散去,独闻犬吠,一弯迟月爬上树梢,黑暗瞬间被划破,远处可见山的剪影,把人间过早地推向白昼。七月十五鬼节即临,母亲起身去焚香,这是一种祭拜鬼神之俗,在我看来,却充满敬畏与风雅。案头线香宁静生烟,缺月在枝间梢头游走,这样的时刻,仿佛一生的心事,都燃在香里,萦绕旋回。香能除污秽,驱鬼神,书上也读过“荼蘼熏风”。得风,得月,香,能静态极妍,人闻之而忘忧,鬼神闻之而循迹。暗影流光,暗香隐藏、灵动,闻香而观心,于如此洁净的暗夜,何尝不似一种别样的柔情。

所以,我们不必憎恨黑暗,得感谢黑夜,给予我们仰望天空寻找光明的勇气,使我们理气内调暗生温柔,悠品人间情长。

关于柔情的散文5:寒冷也有脉脉柔情

文/杨云香

在北方的乡村,我生来尖嘴弯腰身子修长,是一个红润润的辣妹子。老秋一来,风摇干了秧稞们,我的脐颈开始发蔫。就在这时,一只粗糙的手嘎啦一声扯下我。眼泪汪汪地回头瞧着,我的母体佝偻了枯萎了,孤零零的站在垄台上。

木头窗框的棱凹进草泥里,腐烂出一溜沟沟,吸足了夏天的温热,摸一把,暖融融。豆娘悄悄地光顾,震颤着翅膀起舞,伙伴们羞涩地摊在紫荆笸箩里,默不作声。阳光跑来瞅瞅,转眼黏上了丰腴的蓝条南瓜,苗条的金角瓜。一堆赖皮青的柿子,懒散着,各个妩媚多汁,几只芦花母鸡胖得走不动,却仰起脖子,纷纷奓开一圈颈上的羽毛,早已贪婪地瞄上了。

房顶上厚厚的蒲草黄了,榆树叶一簇簇地随风飘落。一只露洞的白漆盆子旋出了圈,从狗架上滚下来,吓得大白猪撒腿就跑。矮窗子上封了塑料纸,鼓出虚涨涨的肚子。风把麦秸泥墙上的毛毛草管吹透,发出巫婆一样细长的鸣声。小孩子们在朝阳的墙根转悠,缩起脑袋,手儿插进袖口,抱紧膀子东张西望,冬天来了。

我和姐妹们浑身皱了皮,掉了水气,软塌塌的,灰土暴脸的,一水水给穿上了白线绳,长长一串子挂在屋檐下。这下站得高了,却满眼冰霜。土地冻得坚硬无比,鞋底子走上去发出咔哒咔哒烦燥的响声,使劲刨一镐头,蹦起一块冰疙瘩,手掌已经酸痛。远处奔腾的河水冻成了光亮的镜子,人嚷马叫,挑担推车的络绎不绝。有时,一丝阳光喝醉了,朦胧地走着,仿佛一个逃跑的情人正赶回来忏悔,大家露出难得的笑脸,皮肤感觉痒痒的。

夜晚到了,天空深蓝,繁星闪烁,千万根银针一样齐刷刷地刺向地面,应和着满目霜花,粼粼亮光,更加几分萧瑟。村子的狗儿都被冻住了嘴巴,悄无声迹。直到断裂了树枝,直到所有的星星隐退,直到黑暗爆出怒吼:暴风雪疯狂地肆虐。

寒冷真地来了,走近了,是一个比超人还勇敢的北方汉子。老天为了迎接它,宣布了漫天盖地的白色礼仪。它像明星走地毯一样,挥着手,款款而来,笑意连连。

早晨,第一缕晨光降临,便有无数的倾慕者等候:蒲草丝缀上了晶莹剔透的冰凌子,玻璃上的花环情意绵绵,我和姐妹们都戴上了洁白的绒巾,通体红得透亮,尘埃飞散,神采奕奕。我们身边那一排大菇娘,金红色软皮子微微张开,裹着亮亮的红浆果,冻得跟多面的硬玛瑙一样,美丽妖娆。大家都把寒冷当做情人了。

我和我的辣姐妹们贴着土泥墙,嗅着炊烟的味道,风雪扑来时摇摇摆摆,时常向屋里张望,我们也分享着快乐,依依不舍这家祖孙三人。一个孤苦地白发小脚老婆婆,领着小小的姐弟俩。老婆婆无儿女,老伴早年去世了。那年大雪纷飞,她心里骤然难过,无法消解,便挎上祭品给老伴上坟。走着走着,远远地传来嘶哑的哭声,再往前走,惊呆了!在荒凉孤灭的野地里,老伴坟茔周围有两个孩子,大一点的背着小的,正一圈一圈走动,数不清的小脚印重叠着,踩成一条圆形道了。老婆婆没管是人是鬼,踉跄地跑过去抱住两个孩子。小的是女孩,眼泪鼻涕冻在脸上,手脚红紫,已成冰坨。大一点的男孩把外衣脱给妹妹了,为了哄妹妹,拼命地绕圈走路,已尽全力,当即昏死过去了。老婆婆顿时仰天嚎啕大哭,那一刻,天地动容,寒冷羞愧,看着这个近乎疯癫一样的老太太背着抱着把两个孩子救回家。后来知道,那两个孩子是被狠心父母故意丢弃的。

光阴荏苒,兄妹俩聪明孝顺,都是好孩子,老婆婆晚年无比幸福。

世上寒冷总是徘徊在门外守护,有了它的柔情,生命才体会到温暖。

关于柔情的散文6:林徽因的慈母柔情

文/段慧群

1904年6月10日,林徽因出生于浙江杭州一个官宦世家。在老一辈眼里,她是上世纪30年代一位美丽的女诗人、多才多艺的建筑学家。那么,在孩子眼里,林徽因是怎样一位母亲呢?在《倏忽人间四月天——回忆我的母亲林徽因》一文中,林徽因之子梁从诫写到了他眼中真实的母亲形象。

林徽因也曾有过为人母的快乐。

1929年8月,林徽因的第一个孩子梁再冰在沈阳出生。此后不久,林徽因回到北京香山养病。初次做母亲的快乐和北平朋友们的真挚友情,使她心里充满了宁静的欣悦和温情,也激起了她写诗的灵感。从1931年春天,她开始发表诗作。1932年,儿子梁从诫出世,林徽因怀着儿子出生的喜悦,为儿子写下《你是人间的四月天》这首诗,闪烁着母爱的光辉,成为经典诗作。

林徽因很注重家庭氛围的熏陶。

林徽因虽然性格独立不羁,与婆婆关系紧张,不爱忙家务琐事,但她仍是一位热心的主妇,一位温柔的妈妈。上世纪30年代,林徽因的家坐落在北平东城北总布胡同,是一座租来的有方砖铺地的四合院,里面有个美丽的垂花门,一株海棠,两株马缨花。中式平房中,几件从旧货店里买来的老式家具,一两尊在野外考察中拾到的残破石雕,还有无数的书,体现了她的艺术趣味和学术追求。当年,每逢假日,林徽因的亲友就在这四合院里高谈阔论,笑语喧声,热闹非常,让孩子们也享受到良好的熏陶。

林徽因在抗战期间用书陶冶孩子的心灵。

卢沟桥事变后,林徽因一家开始了九年的颠沛生活,他们从长沙辗转来到昆明,梁从诫这时上小学二年级,林徽因非常擅长朗诵,她教《唐睢不辱使命》,自己读给两个孩子听。一篇古文,被她读得绘声绘色:唐睢的英雄胆气,秦王前倨而后恭的窘态,听来简直似一场电影。

三年后,他们又从昆明辗转来到四川宜宾附近的一个小江村,李庄。战争和疾病击倒了她,但她在病榻上读了大量的书。她读了许多俄罗斯作家的作品,她非常喜欢屠格涅夫的《猎人日记》,而且要求12岁的儿子梁从诫也当功课去读,还要梁再冰和梁从诫一句句地去体味屠格涅夫对自然景色的描写;对于英文书《米开朗琪罗传》,两个孩子读不懂,林徽因就朗读并讲解给他们听,详细动情地描述米开朗琪罗为圣彼得教堂穹顶作画时的艰辛。

林徽因兴致好时,间或喜欢让两个孩子坐在床前,轻轻地为他们朗读她旧日的诗文。梁从诫在回忆中写道:“她的诗本来讲求韵律,由她自己读出,那声音真是如歌。她也常常读古诗词,并讲给我们听,印象最深的,是她在教我读到杜甫和陆游的‘剑外忽传收蓟北’、‘家祭毋忘告乃翁’,以及‘可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等名句时那种悲愤、忧愁的神情。”

林徽因就是这样一位母亲,她几乎从未给孩子们讲过什么小白兔、大灰狼之类的故事,除了给他们买大量的书要他们自己去读之外,就是以她自己的作品和对文学的理解来代替稚气的童话,像对成年人一样地来陶冶孩子幼小的心灵。她是一位用对成年人的平等友谊来代替对孩子的抚爱的母亲。

关于柔情的散文7:用我一世的柔情,守候梧桐树下曾经的浪漫

文/龙行天下*梦娃娃

梧桐树下,把你曾给的那一世的欢颜和爱恋,淡然在思念里,慢慢的回忆,然后,无声的沉积。从此,我用我一世的柔情,守护着你留下的浪漫,在心底刻成永恒。

--------诗韵华轩*梦娃娃

夏季的风,早早吹来,拂过了红尘,吹乱了平静的心绪,也吹开了渺茫的记忆之河,那穿越时空的记忆,随着风声划破了宁静的夜空,侵蚀心扉,一滴酸楚的泪悄然滑落,有谁,还在今生温暖着曾经的守候?而今,却找不到,当年芳华似锦时的那抹嫣红,千丝万缕的思绪,撩拨着心中的断想,隔着此时的轩窗,轻吟旧时的明月。

也许,今生遇见过你,是我生命中最美的历程,可是,当我回首往事的一幕幕,眷恋在那抹深沉的秋色时,你却悄然离去。我找不到,如何寻你的路径,只有以一种苍凉的姿态,站在,你曾经停留的梧桐树下,捡拾起你遗落下的足迹,来温暖我心城里的荒芜。

回忆,亦是一种美,宛若繁花满树,在曾经的艳阳里,莺飞燕舞,让人心碎的回忆,恰是落花满地,眼泪迷离。是谁曾独立于深巷庭院,辗转徘徊,遗落了满地的烟头?是谁,曾在梧桐树下,横抱吉他,以一首梦的衣裳轻轻唤我?尔后,却拈一朵落叶的叹息,看一世书剑的飘零。

如今,我在梧桐成荫的尽头,独抱着怀念的荒凉,拥落寞的满城秋色,饮一盏流年寂寞,植入万劫平平庸庸,汇成一片回忆的海,忧伤的河。

如果说,我的世界,你曾经来过,可为什么在我的世界里,找不到你的足迹?如果说你只是我脑海里的幻觉,为什么回忆是如此的清晰?低头是回忆,抬头亦是记忆,在多年以后的今天,我把你曾经许给的温暖,那点点滴滴全部整理,恍然发现,那里面全是你的深情,还有那心事似深秋的烟雨,随梧桐叶落,随尘漂移,在瑟瑟的寒冬里,冷落了的誓言。是不是今生我们就此错过,错过了桃花艳开的春,错过了郁郁葱葱的夏,错过了梧桐叶黄的秋,甚至错过了白雪皑皑的冬,从此就一别天涯。

在我的世界里,你以一朵云的姿态飘过,在我的生命旅途中,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足迹,命里注定,你是我想你之后流下的泪。曾经的过往,及所有,你如同流星划过我的世界,只给了我一瞬间的美丽,在我还没有来得及许一个愿,已消失无痕。在我如花的年华里,你不经意的给了我一个浪漫,可是,却足以葬我一世的柔情。

而今我的心,就如同一个没有归宿的幽灵,在每一季的花开花落,在风起梧桐叶落里,追随你曾留下的气息。

我知道,你的世界,我再也走不进去,或许,在你的心里还会留有我的一席之地,只是,四月清明的烟雨,淋湿了你曾经守望的心,还有那拼死放手的决绝,信念是如此的执着。我知道,似水流年,残留在你的记忆里的浪漫已经飘远了,有谁还会在一段无望的旧忆里,继续追逐伤心的痕迹?在你的天空里,我还是那抹最亮丽的云彩吗?还是你旷野中那抹苍绿吗?还有那曾属于给我的爱,在经历了风霜雪雨的摧残还能坚毅如昨吗?

也许,在多年以后,我们各自在自己的世界里奔走,曾经的浪漫也会在尘世中忘却,在今生,你我只能擦肩而过,就像不同轨道的两颗流星,在各自的轨道上运行。

今夜,冷雨交接,满含泪水的双眸紧紧的闭上,我知道此情只待成追忆,只有把你的影子刻成记忆,诸多的不舍,诸多的眷恋也只能消失在这场风雨里。

那就沏一杯香茶,听那一首梦的衣裳,在梧桐树下,把你曾给的那一世的欢颜和爱恋,淡然在思念里,慢慢的回忆,然后,无声的沉积。从此,我用我一世的柔情,守护着你留下的浪漫,在心底刻成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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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柔情的散文8:泥土的柔情

文/夏群

在钢筋水泥丛林构筑的城市里,泥土愈发金贵,我常常为了栽植一株花草而不得不从很远的地方费力运回家。我想泥土若是有自主意识的话,肯定是不愿和我回家的,这样想来,将泥土禁锢在花盆里,也是一种罪过。

暑假期间,习惯每天傍晚带孩子去城郊散步,与其说是散步,倒不如说是为了让他们脱离一会电视、手机、空调和高楼,站在没有经过水泥浇筑的大地上,与泥土、花草树木亲密接触更为贴切。

田野里,从大地的皮肤上生长出来的瓜果蔬菜长势喜人,是农人辛勤劳作的成果,也是泥土柔情的具体表现。

葫芦、番茄、豆角、黄瓜、茄子、苋菜、毛豆,我向孩子一一介绍这些果蔬,向他们灌输这些农作物的特征,试图让来日的他们即使阔别土地,也不至于五谷不分。

小区二楼上是个大平台,邻居婆婆用近二十个泡沫箱组成了一块“菜地”,每次经过那块菜地,我不免要多看上几眼,毕竟,那小片的绿色是灰黑色的平台上最具有生命力的存在。

天气炎热,婆婆每天早晚给它们浇水,施肥,拔掉野草,目光切切,恨不得它们立刻成为盘中美食。然而,事与愿违,除了丝瓜以惊人的速度攀藤、开花、结果以外,其它的都没能支撑到可以采摘食用的时候。

小青菜似乎是一日之间突然出现早衰现象,明明身材娇小,却如同经历了秋霜的树叶,蔫了,叶片上密密麻麻的被虫啃噬过的小洞;小葱一半是黄色,一半是不健康的绿色;扦插的红薯苗,只幸存了两株;豆角死得不明不白,我发现的时候它已经尸骨无存了,貌似婆婆又重新点播了。

婆婆嘀咕:是不是平台上温度太高了?

植物并不贪心,给它一点泥土,阳光,雨水,它就知足了。瓜果蔬菜不似野草野树,生长的环境决定它们的生命质量,阳光雨露够了,但泥土没能依托在大地的胸怀里,传递给它们的柔情不够,大抵就会出现这种悲惨的结局吧?

“幸存者”丝瓜终于能采摘食用了,但长相奇丑,只能用畸形来形容。婆婆却笑着说,自己种的比买的吃了放心。我不置可否。

然而再次与那些困在泡沫箱里的泥土擦肩而过的是,我分明听见了它们的呼喊:何时才能回到大地的怀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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