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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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的散文1:谈文学

文/胡令峥

从接受文学启蒙开始,一直有个疑问萦绕在侧。这一生,长短不一,我究竟要把文学当成事业来做,还是当成爱好,还是当成生活的全部,抑或其他。

一直以来,始终没有找寻到答案。或许对于这个问题来说,答案似乎本身就显得多余。越是看起来不解的困惑,越是活着所体现的最本真的状态。

对于文学,不敢妄言自己深刻的认知,只能浅谈这么多年在经历中感受到的一些理解。文学,执着越久愈发感觉到她的灵性,所以常怀敬畏之心,才能寻求到一种更为恒久的力量。

记得很久之前听章诒和讲座时,她提到白先勇早期接受的文学启蒙,顿时感到一阵共鸣和首肯。白先勇的童年,因肺痨缠身便在小院独居。唯一能带给他精神快慰的便是饭后聆听后厨师傅讲述的故事。一部薛仁贵的演义开启了他一生对于文学执着的追求。其实,对比东西方文学的差异,可以发现西方的优势在于叙事文学。直到现在国内叙事文学仍旧处于一种相对弱势的境况。因为在中国文学史上,真正意义的叙事文学是从《孔雀东南飞》开始的,比西方晚很久。而白先勇接受的启蒙,恰是从叙事文学开始。我的早期文学启蒙和白先勇类似,也是从叙事文学开始。不过,因为我父母工作原因,我时常一个人在家。闲时无聊,喜欢把我听到的故事讲给笔筒听。时间久了,听的故事讲完了,述尽了。便开始给笔筒编故事听,一讲就是一上午或者一下午。在上小学之前,貌似印象中自己一直在给陪伴自己的笔筒讲故事。现在想来,我的童年只有一个人。被锁在家里,听着楼下同龄人的嬉笑,然后对着笔筒编故事。好像一幅画卷,像莫奈画笔下的生命。如此静谧,又不遗鲜活。

在接受基础教育的时候,就开始接触众多同龄人。家庭不一,谈话方式各有不同。性格和脾气、做事方式也开始让我觉得他们是可以走进我的故事的,变成某一个角色。那时候,我很少说话。只是喜欢做白日梦,自己沉浸在一个美丽的世界。后来在读专业课的时候,有人说,文学就是白日梦,一种思维游戏。直到现在,我在写作时,总爱抽离时间与空间的概念,去展现内心深处最美妙的那一点幻想。或许文学就是一个从古至今,数代人在共同做着的一个梦,一个直指人心的梦。这也许就是理论上文学是人学含义的一个原因。

记得在听孙正聿讲座谈超越的一句话:哲学是对于有限世界的超越,而文学是对于无情世界的超越。我一直否认这世界是一种无情的存在,反倒觉得这世界是一种多情的存在。以前和文论老师谈起过这个问题,他笑着说:多情即是无情。现在想来,文学就是在这样的悖论中存在。

在接受中学教育的时候,突然痴迷于流行歌词的音韵意味。开始大肆模仿林夕的笔触,把自己美好的幻想假之于载体。后来在思考这个问题时,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通过音乐找寻共鸣感,然后随着旋律,铺排内心流淌的文字,感受词人笔触之下的流转。这也是很好的提升文学修养的方式,我习惯把这种方式叫做眼耳身意的文学通感。那时候,哼着熟悉的调子,唱着自己填的词,时有感觉不适处,稍作修改,不亦快哉。所以,文学在很大层面上,来源于模仿和直觉,主要还是通过不同年龄和阅历对审美变更所产生的模仿和直觉。

前几日,读书看到一语诗句:一种风流吾最爱,南朝人物晚唐诗。一瞬间思维就回归到林夕的文字和早年填的流行歌词,文无定法,诗无达诂,一个句子萌发的感觉就能跨越数年复归到一种感情。当即便在书页空白处写下当年写过的一段话:梦尽千山终归梦,书不解忧还读书。情堪自脱怎说情,爱到深处难释爱。现在看来,觉得着实可笑,却又反倒喟叹许多。一直以来,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在山巅舞蹈的人,御风而舞,与影为伴。似乎不管怎样舞蹈,总觉得仿若镣铐加身。我曾在五年前去寺院专门请教过一位禅师这一问题,为何舞蹈总能知觉镣铐。禅师问我:你觉得佛有镣铐吗?我回答:没有。他笑着说:佛也有,他只是把他的镣铐变作他背后的那个光环。细细想来,文学对于人来说亦是如此。文学就是一种最大的真实,一种逻辑的真实。所以,不管文字尘封再久,翻看之时,也能动心。这就是一种真文学,不需刻意雕琢,精心粉饰。

后来接受大学教育的时候,开始大肆创作诗歌、小说、散文和戏剧。把文学作为一种信仰,把文字作为一种朝拜方式。开始细细反思生活,解构人生。精心创作的这一年,只去上一门课程,那便是文学理论。经常与老师促膝长叹,反思创作中的关注和关怀。其实,一直在想,文学不是哲学却能针砭循理,文学不是科学却能论证世界,文学不是宗教却能给人信仰,这样看起来,文学貌似什么都不是,可她恰恰又什么都是。文学在这种前提下仿似无家可归,正是这种无家可归,反而让他四海为家。

如果说,文学是一支箭,她就是先民站在文明起点的位置,奋力射出,穿越数千年文明延续至今的一个坚实的轨迹,一种笃定的力量。文脉即是心脉,亦是人类经历灾难、战争和种种困窘不曾濒临灭绝、依然刚毅不屈的潜在支柱。这就是赤裸裸展现的生命力,这就是我们每天都在做着的同一件事:活着。

活着,便是文学的尊严,文学的自信。文学不是单纯的文章,不是单纯的书籍,而是活在我们心中那个历历在目的梦,一个可以一直坚守下去的梦。

梦的土壤,让文学开出最美的花。堪破五千年,香飘更远。

文学的散文2:在文学中感悟

文/杨光

在梦中,我执一书卷,从历史的长河深处走来,品千回百转,笑沧海桑田……

——题记

我是在泛黄的纸张、作者笔下的波澜中成长起来的,它们赋予我灵性,从此我向这个世界投去热切的目光。

轻触·悟情

初迈入文学的世界,看见的是如火星般迸溅的文字中那些或热烈、或哀婉、或明媚或淡然的情感,浸入深处,难以自拔。

当仅一墙之隔、宝玉和宝钗成全金玉良缘、而黛玉气绝之时,我揣摩此墙内外三人的悲喜,远远地哀伤,感叹大观园内的兴盛或衰败;当仓央嘉措漾开澄水之笑,宣告“我要还俗”时,谁又能不为他的“时间若有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倾倒!他只想自由,只想爱罢了。当《哈姆雷特》中奥莉菲娅绝望地喊:“谁料过去的繁华,变作今朝的泥土”时,我为她呐喊,随她黯然。轻触文学世界,我在红尘徘徊,只为悟情。

细嚼·悟理

愈至深处,愈觉到了文学世界的不同寻常。细细观摩,一些哲理若滑落叶片的水珠,怦然落入心田。

曾经沉醉于《庄子》中的“天苍苍其色正耶?”随着千百年前的那个出尘的庄子思索天外,想着盒子外的盒子;也曾惊羡“竹林七贤”把酒狂歌,月下狂琴,思考着人生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到了《唐吉诃德》中,则以一个局外人看唐吉诃德骑着老马带着仆人闯天下,知道了脚踏实地有多重要,也暗为他的勇气折服。

细嚼文学中的字句,我在思索,只为悟理。

品味·悟性

然回首,惊觉文学世界与个人品性之联系。王维说“与善不同,则归于美”;我知道了千年前的真善美,发现了它与“今日之责任全在我少年”的共同倡导。读书为修身养性,为磨砺人之品行。品味文学中的道德情操,只为悟性。

书中自有黄金屋。我在文学世界中感悟,在字里行间发现那些璀璨的光。

文学的散文3:文学未亡

文/蒋沁沂 徐欢

着名作家马原于2002年在一次文学沙龙上抛出了“文学已死”的观点,可谓语出惊人,现场一片哗然,随后更是在国内文坛掀起了热议。

这种观点的兴起,并不是无风起浪。近年来,在泛电子化阅读的趋势下,国内文学出版业日渐式微,众多城市的书店遭遇了集体歇业的惨状。商品经济的大潮对文学界进行冲击,许多作家的作品中也出现了商品化的倾向,使他们绞尽脑汁的不再是刻物的生动传神,而是形式的弄奇斗巧,苦思冥想的不再是下笔的行云流水,而是为发行量的钻营奔走。于是有人悲观地高唱“这个时代已经听不到文学的声音”、“文学没有继承者”,甚至“诗人已死”。

其实不然。前段时间有一名微博网友,自谦才华不够,发起了为“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的诗句“求下联”的话题,短短几天时间就获得了上万条回复。其中转发量最高的是“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尽倾江海里,赠饮天下人”。最受原博主欣赏的则是“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醉里经年少,乍醒华发生。沧浪星野阔,月涌浮骚声。我恨鸿翼轻,难度天下人”。而一位名叫“南海牧鲸人”的网友接上“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闲约二鸿儒,黄昏扣柴门,阔谈三更后,把盏有余温,醉眼四处看,皆为梦中人”,更是体现出了较高的文学素养。网友诗性齐发,各倾陆海,纷纷续上下联。这一盛景,不禁让人慨叹“国人诗性未死”!

文学已死吗?在我看来,文学只是出现了不同的形态而已。有位名叫余晗睿的六年级学生,40分钟内写出一篇作文,以文言文形式引经据典地阐述家庭教育对阅读和习惯的重要性,这篇600余字的作文迅速走红网络。“伴,人之情也。读书,明理也。习惯,所以修身养性也。此皆父母之教也”。在余晗睿看来,“读书百遍,其意自见”,畅游在文学经典之中,他明白了许多修身养性、处世为人的哲理。

“文章合为时而着,诗歌合为事而作”,历史赋予了中国历代文人以使命感,便有了以上的古训。文学要与时俱进,才能注入新的活力,拥有生机。古往今来,无数文人墨客用心聆听了时代足音,呼吸时代的空气,让自己的心跟随时代一同搏动,才有了那数不尽的名篇佳作。所以,我坚信未来的文学形式将出现无数种可能性,那些腹有诗书气自华的人将永不泯灭,那些为时代发声,把握时代脉搏的文学将永不消亡!

文学的散文4:感谢文学

文/谷清

常常独自静坐书斋品茗读书,在一种虚静、澄明的境界里,恣意感受诗歌的激情、散文的从容、小说的练达、戏剧的深刻;而一旦心灵角落柔软的情弦被冥想拨动,便迅即打开电脑,键盘如飞,流淌一个个真情的文字……文学让平凡的日子如绿叶般葱茏了起来,闪烁露珠的晶莹,于是一种深入肺腑的幸福在文学的感悟中潜滋暗长。

文学是抚慰心灵的绿草地。当人生的种种不如意使日子清瘦成一本书、一支笔,文学却让我的思想丰盈了整个世界。穿越时空与先贤圣哲进行对话,颓废、落寞的心绪便如一张有褶皱的白纸被无形的纤手悄悄抚平。阅读《史记》,我仿佛看到了司马迁忍受宫刑的巨大耻辱发愤着述的执着而坚毅的身影;卒读史铁生,我依稀听到了从他残疾的身躯里深情发出对生命无比挚爱的呢喃;品读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透过他出世与入世的彷徨与释然,感受他宽广而豁达的胸襟……文字就这样具有无比灵动的魅力,让人在“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空灵意境中,飞翔着情感和哲思的翅膀,远离了现实的喧嚣,让心灵栖息温馨的家园,停泊避风的港湾。

文学是点燃生命激情的火把。文学让人拥有一双审美的眼睛,让自然万物闪耀诗意的灵光:常人眼里再平凡不过的满井山水,在明朝公安派大手笔袁宏道的眼里,却分明呈现出娟然明媚的绰约丰姿,洋溢着蓬勃喜庆的醉人风韵;文学能使人从袅袅的炊烟中延伸出母爱的绿藤,从青翠欲滴的绿叶中提取生命的绿叶素,从轻盈飞舞的浪花中窥视生命的激情和萌动……文学在用自然来滋养人类生命的同时,也馈赠给人一颗求真向善之心。文学能使人永葆一颗纯洁的童心,就像安徒生般生活在孩子般好奇的世界里,那种对生命深层次的内核时时的发现与感悟,不让生命在滚滚红尘中麻木乃至窒息了心灵的呼吸,却始终充溢生命的激情,不让日子苍白成干枯的荒原,而郁郁生长绿油油的金黄。

文学是提升人生境界的催化剂。正如一位在文革中蒙受不白之冤的知识分子回忆的那样,在他思想最彷徨、最苦闷的时刻,正是靠着反复吟咏北宋文学家范仲淹的《岳阳楼记》中“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千古名句,才使得一股股博大而浩渺的浩然之气时时充溢肺腑,淹没了个人的悲欢离合,内心油然升华出一种神圣的使命感。活着是有境界的,尤其在物欲横流、声色犬马的社会里,利益的驱动常常会使人步入逼仄的猥琐空间,而文学会让人守住自我,守住心灵;面对一箪食一瓢饮的清贫,文学能使人发出“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高格呼唤;面对尔虞我诈的流行病,文学像一把手术刀,能使人对心灵进行无情地解剖,最终拥有巴金《忏悔录》般的真诚;面对名利的无情厮杀,文学能使人从周国平的众多人生寓言中,仰望哲学的天空,看到闲适、淡远的悠悠白云……

在苍茫而孤寂的漫漫人生旅途中,文学是心灵忧伤时送来的一句熨贴心怀的问候,是生命衰颓时燃起的一堆催人奋起的篝火,是人生迷失时伸来的一双引领方向的大手……

文学的散文5:文学是个神器

文/袁炳发

文学的确是个神器,能让人焕发无穷的创造力。这是我读过王建平电子书稿之后的第一个感想。这是有依据的。王建平集中精力写作小小说也仅仅是几年的事情,集束式发表小小说更是近两年,竟然呈喷薄之势,无论数量还是质量都达到了出书的水平。真心很为他高兴和喜悦。

我们因文学曾有一段时间频繁互动,从那时起他称我为老师。我向来不喜欢秉持师道尊严,更相信缘分。千里有缘来相会,虽然说的是爱情和婚姻,但同样可以推广至文学范畴之内,就像我今天读他的小小说,因此写下的这些字,其实,一个“缘”字也能道出些因果来。

王建平的小小说有自己的语言特色。他比较喜欢使用动词反映人物当时的心理活动。如他的小小说《敲门》。描写女主人公对丈夫的行为产生怀疑时,围绕探究真相,她欲言又止,不问又不甘心,王建平写到,她“嘴皮儿碰出话来”。一个“碰”字,写出了女人内心的纠结已经不受大脑控制的特征,非常鲜活地把人物的性格表现出来了。有异曲同工之妙的还有《石头作证》,父子两人躲雨屋檐下,发现道路淤积雨水严重,父子都判断是排水涵洞被堵,但父亲并未有行动的意愿,这时候儿子“甩过一眼”,这个“甩”字表现“看”的幅度超大,为什么呢?儿子带着批评和质疑的意味,果然,作者接下来写父亲回避了儿子的目光,而儿子冲进了密集的雨帘。我发现富有特色的动词的使用,使王建平描写的那个细节产生强烈的现场感,让读者身临其境。我们说“栩栩如生”,大概也包涵着这样一种情形吧。

王建平的小小说常有灵光闪现。这个灵光有时出现在选材上,有时体现在结构上。此处我主要说一说后者,就是结构故事的特色。王建平的小小说喜欢用故事套着故事的叙述方法。比如《碗殇》,一个警示故事,通过一个古董碗把一家祖孙三代一个背景下的不同故事展现在读者面前。比如《诱惑》,从一个饭局之后的打包行为,引出一个年少时存在心中的粮食故事。故事套着故事的结构形式,丰富了小小说的内涵,小小说的容量大了,故事因此显得丰盈厚重。而且在形式上也产生了起伏跌宕的姿态,看起来实在是一种不错的手法。

《当一回局长》这一篇有很好的立意,有个机巧在里面;《王五的秋天》写老年状态的无奈,看了挺令人心酸,看得出来作者有生活的观察;《牛有福的冬天》把一个细节写到比较深刻和触目惊心。语言和描写都比较出色;《让父亲微笑》立意很好,励志又温馨。

王建平的小小说映射出他对生活的深度观察和思考。他的小小说追古抚今,题材宽泛,视点繁复,但是尽管如此,也不太有“休闲”式的叙事。他总在小小说中镶嵌自己的人生见识、善恶判断,传递醒目的信息。比如《许二轶事》,讲的是乡间苟且之事,但是笔墨并不在三角或四角关系上,而是极力铺排描写,留下了浓重的伏笔,让读者看到,隐藏于平静生活之下的险恶,不仅存在,而且随时可能爆发,甚至产生严重的后果。让人不得不为四个相关人担忧,从而有足够的理由来追问乡间道德重建的迫切性。这也是他的小小说不容易落入俗套的出发点。

在我看来这些都是王建平小小说的优长,也是他小小说可读性的保证。同时,我要说的是,文学从来不会给作者心安理得的机会。王建平的小小说,优点很多,可是问题也同样不会少。从这些书稿上看,语言还有粗糙的地方,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这是一个大问题,也是一个危险的疏漏。说到底,小说是语言的艺术,语言在所有小说的要素中位居第一,谁忽略它,都是一个遗患无穷的事情。还有就是如何让小小说从容起来,优雅起来。小小说由于受篇幅的限制,不能“大展拳脚”,但并不是说可以省略和简略,这并不能够用几句话就能说明白的,是一个不断实践获得经验的事情。但无论怎样,王建平小小说显现了作者的天赋、美好的文学追求和脚踏实地的足迹,基于这一点,我们有理由相信他会越写越好。

是的,我非常确定。所以,希望读者和我一起,从现在开始关注他吧。因为王建平不会让你失望的。

文学的散文6:文学路上的苦行僧(文化随笔)

文/墨客文人意吟风

文学路上的苦行僧(文化随笔)

█莫文毅

开篇前客套两句:承蒙有关领导垂爱,让我这个无名小卒在“南丹文化人”这一栏目公然露脸,鄙人自知,却之不恭,受之有愧。恭敬不如从命,班门弄斧了,权当一次小丑粉墨登场吧。

身为贫苦农民的儿子,我的故乡坐落于黔桂交界处一个僻静的山寨。黏稠的泥丸,馥郁的野花,酸涩的山果,叮咚的清涧,随大人劳作一路脆生的小曲,是我童年时光里最幽深的记忆。

中学时代,当许多同龄人沉湎于武侠和言情小说欲罢不能的时候,我却见缝插针伺机潜入阅览室和图书馆,鉴赏的同时,还进行大量手抄,主要是一些朗朗上口的句段。实不相瞒,我为自己至今尚未完整读过一部武侠小说而暗自汗颜。而当时煞费苦心精摘细录下的那些文字,多年之后赫然发现,与真正意义上的文学范畴可谓相距甚远,论其功能与价值,不外乎就是让我在完成作文任务时派上了用场,或者说为日后文字表达的规范化作了一些草率的铺垫罢了。仅此一点,足以让我欣慰了。毕竟,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成长道路上的每一次历练与进步都弥足珍贵,不因轻微琐屑而等闲视之。

求学期间,或多或少谁都会有一些表现欲望甚至鹤立鸡群的杂念。就体育方面而言,我只擅长跳远和长跑,足球篮球之类几乎可列为门外汉,但我还是能看懂个中规则的,只是由于先天不足与后天懒惰,加之度数不低的近视,导致自己敬而远之自然也就情有可原了。我向来对于球场上那些挥洒自如神采飞扬的身影仰慕不已,有时可能还会暗生一丝嫉妒之心。球技方面是自叹弗如甘拜下风了,而每当自己的作文被语文老师当众范读的时候,征文比赛榜上有名的时候,一种幸福感甚至成就感便油然而生,偶尔竟还视为炫耀的资本。在此,不怕诸君见笑,当时之所以肯为那些枯文燥字绞尽脑汁,很大程度上似乎是为了引起女生们的关注,抑或试图博取某位女生的好感,可见想法简单而细腻。如今蓦然回望,仍不时偷偷泯然一笑。不过,无论怎样,还得感谢特定环境下那一份青涩纯真的情怀,让我学业写作两不误,二者并行不悖的良好习惯伴我度过了那段流金溢彩的年华。

坦白说来,自己贴近文学边缘的时光轴,是在2002年的深秋。当时我就读于河池学院,在阳崇波和蓝哲两位指导老师的赐教与提携下,文学爱好者众志成城,四面游说,八方筹措,将停刊多年的《山花》重振旗鼓再度问世,且刊物质量陡然提升,每周一次例会的广泛交流与深入探讨,使得每一位文学社员都有了长足的进步,我也从中受益匪浅。不过,我的处女作见于报端却是在走出校园之后。《一棵大树》《蜡烛》《那个村姑》等等,一件件效仿痕迹依稀可辨的羞涩小作相继点缀在报刊上的某一个角落,我才幡然顿悟,这么些年来看似艰辛的厚积并未见薄发,顶多让自己距文学圣殿又缩短了那么一小步罢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谨以此聊以自慰,是戏谑和告诫兼而有之的暮鼓晨钟。

没有天资聪颖的禀赋,我这只笨鸟起飞速率往往比别人还慢悠半拍,十有八九铁定大器难成了。但我并没有因此而妄自菲薄,始终以平和的心态紧攥笔头,讴歌真善美,鞭挞假丑恶,适时描摹多姿多彩的大千世界。我是个有求必应的晚生小辈,这么多年来,不遗余力无偿为他人挥毫的各种申请、报告及信函不胜枚举,别人的燃眉之急悄然缓释或迎刃而解了,我自个儿也暗暗心花怒放,发觉我这一介书生还算有用武之地,不亦乐乎。

近年来,我鼓足勇气,将几篇自我感觉良好的压箱之作试着抛向更远的天空,那一行行承载着我满腔心血与无限希冀的文字,如一只只轻盈的小鸟乘风飞出八桂大地,在国内一些小有名气的刊物上觅到了栖身的坐标。这,给了我无形的鞭策,对于文学的虔诚,更加乐此不疲了。

时过境迁,当年和我一样激扬文字志存高远的红男绿女,在油盐柴米的牵绊之下,大都一门心思为生计疲于奔命,那一个个气贯长虹的文学梦着实渐行渐远了,甘为那一方净土锄草注水笔耕不辍的坚守者更是寥若晨星。

文学路漫漫。曾几何时,名不见经传的我,竟已成了雄关漫道上一名默默无闻的苦行僧,迈着踉跄的步子,朝梦的方向,踽踽前行。

作者简介:莫文毅,男,壮族,广西南丹人,中共党员,2004年6月河池学院中文系毕业,小学高级教师,多次获得“河池市小学毕业班教学质量评估测试成绩超标”荣誉。工作之余笔耕不辍,小说、散文、诗歌散见于区内外各类刊物。

文学的散文7:去看刘文学

文/马力

刘文学是一代人的英雄记忆。我这次到重庆,来合江区云门街道的双江村,就是看他的。

叫双江村是有道理的,因为渠江在这里汇入嘉陵江。两条江的边上有座云门山,刘文学的墓地在这山里的薄刀岭下。

墓周全是树,翠柏、香樟、月桂,绿得浓。一棵杨树上,刻了好些笔画,多是祭扫的人留下的。年头一久,这些字也跟着树身长高了。我仰面瞅见的,是“重庆知青留念”几个字。

墓前的刘文学石像,从他的同学李天益的话里知道,和本人是有八九分像的,虽然年少,眉目之间还是带着凛然气宇的。一绺头发搭在额头。在他的老邻居黄婆婆眼里,这个爱帮人家挑水、喂牛、打猪草的懂事孩子,飘飘的头发就如“一片瓦”。当年村子里的男孩子,大概都剃这种头。他向左斜挎书包,红领巾轻拂,好像走在上学路上。他那眼睛是盯着前面的,那右拳是紧握的,衣襟也被风吹起……这也许是他牺牲前的一瞬,是他十四年生命中最壮烈的表情。刘文学没有留下照片,李天益讲,一个叫华山川的画家从上海来,凭着村里人说的,画过刘文学。我想起来了,我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少年儿童出版社出过一本书,封皮上的刘文学就是华山川画的,极似眼前这尊英雄像。

石像后面,一片青青浅草,平台上的坟墓用条石砌筑,太阳底下泛出洁白的光。

外面的人来了,李天益必得讲起出夜工独自回家的刘文学,怎样发现管制分子王荣学在集体伙食团的地里偷摘海椒,盘算着搭运粪船弄到重庆卖掉,怎样冲上前,不顾脸被抓得稀烂,严词阻止。五十多年前的那个深夜,拼死搏斗的那块红苕地,勒住脖子的那根罪恶的绳子,还有抛尸灭迹的土沟和堰塘……种种旧景在眼前浮闪,他的心又被往事攫紧。看去那么平和的一个人,嗓音一点点抬高了,嘴角微微地搐动。“文学遇害的红苕地,就在你们来的路边上。”李天益说。

王荣学曾是本村的地主。刘文学四五岁的时候上山捡柴,有一回路过他的柑子园,这个姓王的,夺过刘文学的背篓,扯下绳子捆起他的手,拖到坡边推倒。解放后,反恶霸和减租的风吹到合川,土改工作团从北京来了,王荣学当然逃不掉。工作团里就有章乃器和梁漱溟。

我们这些人,是听着刘文学的故事长起来的,还会在常忆他的故事中一天天老去。刘文学如果活着,今年也该七十岁了。李天益比刘文学小四岁,跟我可算同代人。我靠近他,轻声说:“咱们照个相吧。”我俩在刘文学的像前留了影。就我的感觉说,老李会把刘文学的气息传给我。

进到双江小学校园里。教学楼中的学生在上课,一片安静,我们的步子也放得极轻。倚着靠墙的栏杆,可以望见渠江的波光。右边低些的地方,浓浓的树荫下有两排平房,粉墙青瓦、木头门窗。这是当年的老教室。我问李天益:“你们班在哪儿上课?”他指了指。这间屋子,门口挂着“五年级”牌子,里头的十二个孩子坐成四排,一位戴眼镜的男老师在讲课。他身后是一面国旗,旗子两边八个字:“爱国博学,惜时尚志。”是校训吗?墙上挂着圆规和三角尺。黑板上没写板书,空着。这堂课的内容,全在投影仪对着的幕布上。

李天益说,他和刘文学的那个班,是向秀丽班。那时节,村里还没有完小,拢共三个班级,一百多人,刘文学当上了中队长。有时老师不在,他就组织同学们早读和默写。刘文学住在渠河嘴的茅草房里,自小日子过得苦,当裁缝的父亲离世早,他硬是操持起了农活儿。他当劳动委员那会儿很能干,常领着大家去田里割草积肥。学校搞勤工俭学,他从生产队找来油菜良种,试种出了高产油菜王。全国学习刘文学的年月,这些油菜王的种子夹在复信中,寄向远方。

再往外,是一个旧校门,刷了白粉,正中一颗五角星,红得亮眼。红星底下写着“合川县双江小学”,这是当初的校名,重庆直辖后,合川已经“县改区”了。留着老名字,校门仍似当年,也是因为刘文学吧。

校门前几棵黄桷树,刘文学活着的时候就栽在这里了。树长得挺粗,两三个人才能抱过来。

临去,李天益站在校门口,用目光送我们。我觉得,会有一支歌在他的心里响。

“渠江春水东流去,壮烈回声入耳来。”人们这样唱着刘文学。

文学的散文8:文学就是一棵小草

文/武志强

文学并不伟大,文学是无名的,平凡的,普通的,属于劳苦大众的,生长在无名人的身上,给着他无名的快乐。文学就是一棵小草,默默无闻的生长着,在家门前的砖缝里,湿地上,在你走过的路旁,甚至就在你的脚底下,是那么平凡、普通,不引人瞩目。

七月的一天,站在区文联门口,偶然发现了这样一棵野草,不是一棵,而是几棵,它们生长在湿润过的泥土上,砖缝里,清早的阳光下,是那么翠绿,那么柔软,那么普通,不想惹人注意,像是要避开我而去,但我还是一下子就心动了,注目了,情不自禁的要怜爱它们,因为在一瞬间它们就牵动了我柔弱的心肠,让我觉到了一丝温暖,仿佛我们是息息相通,惺惺相惜,值得彼此去爱护和关注。

我在等人的片刻,蹲下来,用手抚摸这小草,抚摸它的茎叶和毛茸茸的草絮,心里软软的,几乎在同时就联想到自己所坚持并热爱的文学写作,这么多年,就这么默默无声的坚持着,生长着,在不为人所关注的角落,在异常艰难的时光中,不屈不饶的向上生长着,始终不放弃,靠文学这样柔弱的小草抵抗并战胜着内心的恐惧,让生命向阳光,让心灵向欢乐,让脚步在泥土里扎根,让有灵魂的写作开出花,结出果。

我所期待的并不都能实现,但付出了总要有所回报,在我能感受到小草昂扬的生命气息时,同时也能感受到自己蓬勃的生命和心灵,无论环境怎样艰苦,都不放弃生长,就像小草这样,在湿地上,砖缝里,在人用脚踏过的路旁,绿茵茵的,可爱可亲的,也是快乐向上的,能够温润你的心灵和情感,给你一些内心的体验和醒悟,也同时让我醒悟到自己的坚持并不孤单,有文学这样的小草陪伴我,走过人生的泥泞和风雨,并且迎接阳光到来的欢笑。在小草身上,能看到一种不惧千百回挫折,忍辱负重,甘愿默默,积极向上的精神,而这正是我写作所需要的。

用心抚摸着小草,我还在想,即使是孤单的一棵草,自己也要生长,即使身边没有了别的草来陪伴,但也还有阳光和风雨的陪伴,还有生活来陪伴你,有喜有忧的生活让你并不孤单,并且日渐丰富着你的心灵,成长着你的智慧,厚实着你的人生。

在我办完事,离开的时候,回首望着区文联门前的这几棵小草,这野生的草,绿绿的草,欢乐的草,默默与它们告别,内心祝愿,珍重彼此,今生有缘相见,顾好各自的前程。

文学的散文9:从社会学角度以汪曾祺看京派文学

文/夕过朝至

在上个世纪二十年代,始于“五四运动”带来的思想上的解放使北京的文学、思想、文化活动变的十分活跃。在这一基础上,到三十年代文学中心南移到上海之后,留下来的文人墨客诸如老舍、废名、沈从文等人与当时北京几所大学的师生组成了一个并未正式结社却有着自己文学阵地的流派——京派。

汪曾祺与京派的结缘来源于他在抗日战争时期上的那所大学——西南联大,西南联大被称为“京派文化的大本营”。在这里他遇到了对他影响极大的一位老师,也是30年代京派文学的主张坚持与代表人物之一的沈从文先生。在1940年,他成为了沈从文的真传弟子并在沈从文的直接影响之下写出《异秉》、《复仇》等小说,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有人说汪曾祺是一个京派文化哺育出的新苗,在京派作家扶持出下成长的原因所在了。

作为京派文学的继承者,京派文学“一面揭露社会的不平,一面惧怕革命与破坏”的风格也影响到了汪曾祺。在建国后的第一个十年汪曾祺曾一度安于现状,没有什么创作。虽然这与他被“增补”为右派有一定的联系,但是,想当初汪曾祺前往西南联大的时候可是一个不惧路途的艰险,即便身患重病也毅然带病参加入学考试的不折男儿!他颓废的状态到后来还是沈从文的极力劝勉才得以改善,从而使得汪曾祺第二个作品集《羊舍的夜晚》诞生。由此可见,京派对汪曾祺的影响不仅触及了他的写作风格,更是直入他的思想与行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也是他被认为是京派文学第三代继承者的一个重要原因。

继承者一词在优秀的人身上所反映出的就不单单是对于前人成就的接收了,更多的是继承后的创新与超越。1950年汪曾祺在《北京文艺》担任编辑,时任北京文联主席同时也是京派老作家的老舍先生曾言:“北京有两个作家可能写出一点东西,一个是汪曾祺,一个是林斤澜。”可见老前辈对汪曾祺的认同与期许。汪曾祺对京派的超越其一个重要的原因在于他对文学的热爱是发自内心的,他成为一个京派作家也不是他故意为之。京派文学所强调的是自然美、人性美和乡土人情美,汪曾祺的作品对其的突破在于他不仅仅吸收了老师沈从文的乡土民俗风,更是将与之相对的城市文明风纳入其中,用一种更为宽广的胸怀去理解、学习他人,从而使得自己的作品有了一种新的独特气息。

京派文学到底是什么,又代表了什么,从汪曾祺的身上是可见一斑的。虽然京派这一文学流派在40年代便因政治原因趋于消亡,但“明亡实存”。汪曾祺的人生社会经历从某种程度往大的方面说也是京派这一流派的时代延展,他也的确有资格做那样一个流派的传旗人。

文学的散文10:读《岳阳楼记》有感

文/杨涵钰

古代文学是一种知识财富。它让我们感受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领悟千百年来志士仁人忧国忧民的博大胸怀。

读《岳阳楼记》时,我们能感受到作者范仲淹宽阔的胸襟和远大的政治抱负。“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人之乐而乐。”的精神,一直鼓舞着后人。当代的孔繁森、焦裕禄、杨善洲等,他们把人民的利益放在首位,从不计较个人的得失,吃苦在前,享福在后,他们的这种高度的责任感,其实就是《岳阳楼记》中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最好的诠释。

近日,电视上有一则报导,主人公是一位女村支书。2006年她被诊断出食道癌,2008年病情开始恶化。做了手术后的她身体虚弱,可她才休息了几天,就急急忙忙地赶回村里,说:“村民们没了我可不行。”的确,她的宗旨就是:为村民创造财富。哪怕赔上性命也值了!村民在接受采访时都说道:“她是个好人,事事都为俺们着想!”一个普普通通的村支书用自己多年的积蓄为村里建了学校,解决了孩子们上学的困难,欠下的账她从不向村民们抱怨,而让自己的儿子出去多挣些钱来还。这样的品质其实是对中华文化、中华传统的传承。

我们学习古代的文化知识,既要学习传统文化的博大精深,更要学习先贤爱国为民的崇高精神。

文学的散文11:让美好的自然留驻长久的文学意义

文/王剑冰

在我们庸常的认知里,自然当是一种客观存在,是一种原始状况下的生态。然而实际上我们遇到的自然,是经过人类改变了的自然,比如绿化荒山,开挖河流,修建庙宇等。

按说,自然与文学是两个范畴,但是自然往往催生文学。文学不像自然,属于一种客观存在,文学是一种感情借助文字激发的主观实践。自然所释放出的美感与伟力,往往成为文学的主要体现形式。一个喜欢文字享用文字的人,面对各种各样神奇而神迷的自然美,不可能只陷于惊叹而不使这种惊叹进入文字。这样,自然与文学就亲密地结合在了一起。

人们对自然的热爱,最初的表达或就是歌舞,而那些歌语应该属于文学的范畴。有了文字,记载下来便是文学。文学与自然的关系同生活一样紧密。历史上留下的名篇《岳阳楼记》《石钟山记》《游保禅山记》《永州八记》等,多与自然有关。他们把自然同人生结合在一起,生发自己的性情与感悟。

我们知道,北魏后期的郦道元所作《水经注》,是我国第一部完整记录华夏山川自然的着作,其含量和影响已远远超出原本的《水经》,我们不仅可借研究当时的自然和经济状况,更是将其看成一部优美生动的文学范本。“自三峡七百里中,两岸连山,略无阙处,重岩叠嶂,隐天蔽日,自非停午夜分,不见曦月。”这样的语言随处可见。

到了明末,又有一个人在高山大野间穿梭不停,他的行为没有功利性,甚至没有什么目的。对了,这个人就是与自然超前深入接触的徐霞客,人们称他为地理学家、探险家、旅行家。我曾经很艰难地爬上了江西的武功山,应该说这么多年过去,上山的路发生了很大变化,起码修整得很好了。到了山上我知道,当年徐霞客是在春节期间登上了武功山,那个时候,已经有爆竹了,爆竹声声还是没有阻挡住徐霞客的意志,想起来不由由心底发出敬佩。那么,我们又想了,如果只是探行而没有笔记,徐霞客就只是停留在了探险和旅行的层面上,然而徐霞客却带有了更为具体的自觉性,这个自觉性即是将那些脚步留驻长久的文学意义,历四十年,写下二百六十万字的《徐霞客游记》。尽管多有遗失,唯余六十余万字,我们仍称其为“既是系统考察祖国地貌地质的地理名着,又是描绘华夏风景资源的旅游巨篇,还是文字优美的文学佳作”。我们看《游天台山日记》中记载的旅行,画面感极强:“循溪行山下,一带峭壁巉崖,草木盘垂其上,内多海棠紫荆,映荫溪色,香风来处,玉兰芳草,处处不绝。已至一山嘴,石壁直竖涧底,涧深流驶,旁无余地。壁上凿孔以行,孔中仅容半趾脚,逼身而过,神魄为动……”其游记中如何行,如何宿,如何观,都很细致,而这种细致不是流水账的细致,而是文学的细致。表明徐霞客始终有一种文学的任性。

意大利旅行家马可?波罗同样如此,一部《马可?波罗游记》将他在东方的所见所闻记录在案,比如他写当时中国各地发现了一种黑石。这种黑石像木炭一样容易燃烧,火焰比木材还要好,甚至可以整夜不灭。一经燃烧,就会发出很大的热量。他写国内并不缺少树木,不过因为居民众多,灶也特别多,加上人们沐浴又勤,所以木材的供给会感觉不足,但是这种石头却可以大量地获取,而且十分廉价。这就是对于当时中国实用煤的记载。还比如他对麦菲里王国在山谷中寻找金刚石的描写,都十分细腻生动。马可?波罗文字中的极富文学色彩的表达,使他成为无数踏堪中国的知名者。

如果我们后来看不到《徐霞客游记》《马可?波罗游记》,我们或许不知道他们究竟去了什么地方,与多少自然地理有过亲密接触,也无从知道当时自然的模样。一个人拥有了文学的能力,他所进行的事情会很好地展现出来。

当然,这且不是“主流”文学家所为,我所说的主流文学家应该是属于李白、王维、苏轼、欧阳修、柳宗元之类,他们更为自觉地亲密自然,将文学与自己的生活氛围紧密结合,心态坦然于自然景观,使文学与景象互映互彩,并放大思想的光芒。

当今,现代社会与田园生活的矛盾日益凸显,人们已经将回归自然作为了一种精神与生活的追求,你发现没有,当我们有时离自然越来越远的时候,我们仍然可以顺着一部文学书籍回归自然的故乡,哪怕那个故乡并非我们真正的故土,比如《瓦尔登湖》,我们会沉淫其中,或会忘掉文学的表层,直接进入自然的深处。会思想的梭罗,在一百年前就为我们订做了一份文学的营养大餐。

由此可见,自然与文学,实在是一个好话题,文学是离不开生活的,从某种意义上说,人们赖以生存的自然,即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我们离不开自然境物,文学同样离不开自然境物。值得强调的问题是,我们以文字的方式展示或描写自然,应该切记“文学”二字,否则便失离了我们的主题。我觉得,我所强调的,是现在越来越多地以游记形式出现的文本。对于自然间的游走,现在是越来越方便了,也就不免有一些文字出来,但是这些文字不一定是文学,文字的表现形式和结构方式或使其成为艰涩枯燥的流水账,或成为情浓意切的灵魂之舞。将景与人相衬,将自然与社会相映,融入境遇与人生的哲性思考的文字,才可称为文学的宾客。自觉地关注自然环境和生活状态、展示生命体验和精神追索的文字,是成熟的理性的文字。

自然是不断变化的,我去周庄时,周庄早已经不是沈万三时期的周庄,它的沈厅曾经作为了一个手工业作坊,而张厅也成为一个众多住户的大杂院。它是经过了无数次的改变才为今天的模样。我所描述的,是以文学的目光和感情同一个古老周庄的对接,实际上那个真实若隐若晦,感觉也若即若离。所以我认为,本真的自然是稀少的,我们眼中的自然只是当下的一种现状。以文学之心还原其本原,以文学之笔保留其现状已很不易。保护环境,爱护自然有文学的一份责任,尤其是现代发展进程中,由于不负责任的开采、拆迁等行为,使得我们生存的自然与环境受到破坏和污染,文学更不应该只是一味地表现审美。我曾经去过黄河柳园口,那是一个秋天,远远看去,黄水齐天而来,像漂涌着千万个坟头,那种壮观,让你想到,在这样的水中,多少人物、多少世纪都被埋没其中。然而又过去二十年,我再去看的时候,柳园口已经水流细细,没有了大波大涌。不禁让人感怀。我在今年六月去了一次淮河险工之地三河尖,三河尖是三条水系相交的地方,地势独特。人们依水而居,既能借助水又能利用田,风景很美,周围有很集中的集镇,供销社什么的都有。但是怎么就变得成了河水泛滥之地了呢?这次去,那些街市都消失了,高树间是破败的砖石。渺渺天地间,只有一群群的坟头,孤立在那里,倒像是静止的水浪。曾经热闹的生活景象,只留在想象中了。是什么使得原来的生态改变了模样?历史并没有走多远。所以我想,我们文学的积极意义,还应该展现其维护、引导、矫正的立场,以使我们现在的自然有一个人类理想的本原面貌。

文学的散文12:恋上文学

文/独孤梦80

一份美好的向往,一个动人的故事……

记得上小学时,我喜欢把优美的语句,抄在笔记本上,虽然大多不解其意,但每次读起来还是那么的专注…… 随着读书的增多,我更加情有独钟于文学。当我怀着迫切的心情读完一篇文章后,我的心中便会涌起许许多多的感想,那时的我,是多么渴望与人交谈,与人交流读书的心得啊!不知是女性的的柔弱,还是激昂文字的吸引,我沉醉于这一过程中,有着用言语难以表达的感觉,非常的强烈,无法自拔。

因为我热爱文学,便于文字成了挚友,写作成了我最亲密的伙伴。他给了我快乐,使我更加理解生命,更加热爱生活。

每次闲暇无事时,写点小文字,在月色花影之中超越现实,将心中的情感随着跳动的指尖飘散开来,原本杂乱无章的思绪也随着一行行文字变得清晰,明理。没有纠结,没有生活中的惆怅……那些优美的文字,悄悄地抚慰着我的心,给灵魂找到一处清凉的歇息之地。

走进文学,就是走进一个神奇的世外桃源,那里有一处人类精神之花全面盛开的地方,那熟悉美好的感觉,或笑,或泣,或短叹,或长歌,或无语徘徊,或滔滔不绝,都是那么的令人难忘。沉浸在文字的精神活动中,我感到很充实,感到极其的满足,他给了我一片温馨的天地,让我敞开了抒发情怀的大门。

漫步在文字之中,他奏响了心灵的五线谱,字里行间渗透着真,善,美……我懂了!这世间的确有一种能够让人终身缅想的声音,如某些歌曲,某部电影,或某些精彩瞬间。

爱上文学,写作给了我另一种空间,另一种灿烂生活。我了然了一种作者与读者,知音与陌路的求同存异。同时也知道了,用眼睛去读,用心灵去读,用人生去读。永远的文学,永远也读不尽……文字给我带来了一种超凡脱俗的意境,一种宽容豁达的心态,也是给自己生命中的一次沉淀和洗礼。每一次完成那一篇文章或一首诗词时,身上便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心情也会跟着阳光起来。我很庆幸也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在写作的过程里,我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生活,属于我们年轻人的激情与魄力。

通过文字,记录人生,也复制完美。将日积月累的喜好和偏爱,量身定做成固定的生活模式,把快乐悠然地发挥到至深至远,是我平凡的日子增加了几分妙曼。更加充满激情!

文学就像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让我自信,让我快乐!他已于我的生活密不可分,成为了我业余生活中难舍难分的爱人,让我怜惜,让我痴狂……

文学的散文13:在文学天地里翱翔

文/林启慧

古语有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文学,带领我们畅游世界,领略四季光景,足不出户,我们便可以游遍世界。

“潭中有鱼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日光下澈,影布石上,俶尔远逝,往来翕呼,似与游者相乐……”柳宗元做向导,带着我们浏览了环境清幽、翠竹掩映的小石潭,听到了清脆的水流声,如鸣佩环,紧接着随同杜甫先生一同登上了五岳之首的泰山,领略了“荡胸生层云,决眦入鸟归”的不可思议,共抒“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憾,天姥山上,与李白对饮,有他“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篙人”的豪言壮语,北魏地理学家郦道元为我们介绍三峡“春冬之时,则素湍绿潭,回清倒影,绝献多生怪柏,悬泉瀑布,飞溯其间青荣峻茂,良山多趣味……”我们乘坐着小船,两岸猿声哀转久绝,江上打渔的渔夫用他独特的嗓声哼唱着渔歌“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顿时觉得脸上湿湿的、凉凉的,心情沉重起来。

旅行并未就此停止,我们仍在跋涉、奔走,鲁迅先生带着我们回到了他的故乡——鲁镇,深蓝的天空中挂着金黄的圆月,海边的沙地上种着一望无际的西瓜,看瓜的少年闰土对着我们微笑,我们一起抓猹、捕小鸟,他绘声绘色地讲着猹、角鸡、跳鱼儿的故事……站在剑桥大学的康桥上,我们望着西天的云彩,河畔的金柳如同夕阳里娇羞的新娘,河底软泥上的水草随着小流轻轻摇摆,当夜幕降临,我们撑起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载着满满的星辉,大声放歌,只为跟志摩先生一起去寻找那个梦,一个未知的梦,跟着萧红女士去到了中国的最北边,一个叫做呼兰海的小城,它是萧红女士心灵的归属地,有着独属于童年,独属于乡土的气息,我们陪着萧红女士重温童年,这里并不是一个美丽的城市,长而寒冷的冬季使小城充满了萧条的气息,天气冷起来,大地会残裂,人的手也一样,寒冷如同一把刀,将一切美好的东西切割得支离破碎,城里的人们过着平淡的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这片土地上,我体会到的是绝望,这里的人们,生活刻板而单调,愚昧、无知,这里的生活还是寂寞的,荒凉的土地上四处弥漫着绝望,安静的地方是阴沉的,繁华热闹的地方没有快乐,有的只是空洞的悲凉,这次的旅行使我陷入沉思。萧红女士一生都没有摆脱的寂寞或许正是从呼兰河小城,从她的童年开始的,从最北端到最南端,从童年到中年直到死去,寂寞如影随形。

带着众多的疑问与不理解,我继续前行。跟朱自清先生漫步于田野,感受“如母亲的手抚摸着你”的春风,呼吸夹杂着花瓣和新翻的泥土的气息的空气,看着燕子轻巧掠过湖面,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和梁实秋先生一同站在似火的骄阳下,看着金黄的麦浪翻滚,劳动者们挂满晶莹的汗珠的脸庞,我感受到夏天的热情似火,充满激情,陪同郁达夫老先生坐在破旧的小院里,看北国落槐、听秋蝉、赏秋雨、品秋果,分享他的快乐与忧愁。与老舍先生一起度过济南的冬天,共同欣赏小山尖上被夕阳映红的“害羞”的雪……

文学是神奇的,不可思议的,它有一种力量,能带领我看遍人生,游遍世界,在旅行的过程中使我思索人生,感悟人生,文学是一阵暖风,吹皱了一池的春水,文学又如一滴清露,闪耀了一片晨曦,文学是一抹夕照,潋滟了一份情怀。时光阅,天地鉴,我将携文学的手一起旅行,奔走,寻找生命的真谛。

文学的散文14:耕耘文学梦想的人

文/杜法好

文学的殿堂,永远不乏追梦者,那些偏执爱好的文学分子,始终潜流涌动,无时不试图圆自己一个人生的初梦。

孙瑞,便是其中一个。今年52岁的他自高中起,文学梦想开始蠢蠢欲动,后来还自修一张大专文凭。毕业之后,他不得不为生活而奔波。他曾在高密一家皮鞋厂打工三年。那时,他无数次想拾起文学的梦想,却已有心无力。

工作一段时间之后,孙瑞的内心又开始感到压抑,他的收入不仅不能供应家庭的开销,而且大脑也开始麻木,更无从谈起对于文学的执着。极度的沉闷之后,他毅然辞职,极力说服妻子一起到平度县城创业。

1997年春天,春日的小城,到处嫩黄新绿,孙瑞和妻子初来乍到县城,自然豪气万丈。想不到,他千挑万选考察倒腾海鲜,却根本没有资金。妻子失望之余,立刻想要返回农村。孙瑞又是一顿“花言巧语”,以一个令人向往的承诺再次说服妻子。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他对妻子承诺的“全新生活”,却是从摆一个修鞋摊开始。

初试身手时,身边一个老鞋匠笑话他,说年轻人不干点正经事,还敢跑来跟我争生意?时间不长,老师傅就发觉情况不妙,自己摊前开始变得冷清,而年轻人摊前却人流涌动……

孙瑞真正的梦想不在修鞋上。这一点,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年春节之后,他的鞋摊不见了——孙瑞已经攒够一千四百块钱,买回一台崭新的冰柜。过年时,他和妻子回老家,给父母亲送点年货,然后对老娘说,娘,今年就不陪你们过年了,俺回城还有事。回到县城租屋,他一眼看到冰柜,眼泪顿时流出来。春节过后,海鲜档终于开起来。孙瑞认为,做生意跟做人其实完全相同,就是永远也离不开诚信和良心,离不开老百姓的口碑相传。依靠着他自己的感悟,海鲜生意做得还不错,生活渐渐明朗。其时,一条新的路径又被他发现:商场上的牛肉,有许多掺水做假,市民生活日渐水平提高,却难以吃到放心牛肉。正是这一发现,触动孙瑞潜藏心内已久的想法。他立刻撤掉海鲜档,将全部积蓄投入到牛肉店铺经营中,被大众美其名曰“孙记牛肉”。

这条路,他一走就是十六年。十六年中,他坚持着自己的诚信和良心,却也蒙受过各种挫折和打击。经营上,他精心选定肉牛养殖基地,亲自挑选肉牛,亲自监管肉牛屠宰,坚决走以质量创品牌的路子。自古口碑胜于奖杯。孙瑞的生意终于打开市场,形成了广泛的知名度。

意想不到,就在生意逐渐走向兴旺之时,和他一起打拼的妻子,却因积劳成疾患上严重肾病。人生中许多东西,并非是金钱可以换来的。孙瑞托人请来着名的医学教授亲自为妻子动手术,并准备完全放弃自己心爱的生意,打算等妻子出院后,买一辆轿车,兑现承诺。但妻子刚刚做完手术,就忍着病痛撵他回店里,一定让他把“孙记牛肉”品牌在平度打响。

怀揣着梦想,孙瑞一步一个脚印,继续坚实地前行。目前他已在城内拥有三家店铺。在不久前全市举行的食在平度美食大赛中,“孙记牛肉”凭着过硬的质量和信誉一举夺得“平度市食在平度特色旅游商品”。

已到知天命的孙瑞,本该和妻子一起享受天伦之乐,但一段时间里,他又陷入沉默,人的一生,究竟该追求些什么?难道只是衣食住行?一场醉酒之后,他翻出高中时的合影,似乎醒悟,每个人的人生之初,都有一段别人无法替代的初梦。或许,他现在可以有一点闲暇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现在,他一边照顾着商铺,一边拼命读书,读那些富有哲理的故事和诗意的句子,感悟其中的人生意义。他还到处拜师,请教遣词造句文笔结构,以农夫般诚挚的心,努力耕耘文学的浩瀚。他爱上了乡土山村文学,偶尔写篇小说散文,居然也登上报纸杂志。

哦!久违的梦想,曾经与生活发生过怎样的碰撞?可是现在,他精神的世界和物质的世界,已经开始悄悄地趋向同途。

孙瑞相信,支撑自己走到今天的唯一支柱,是他认为的一句名言:人之所以能,是因为相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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