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散文

请欣赏小镇散文(精选16篇),欢迎分享,更多好文请关注笔构网。

小镇散文1:玫瑰小镇

文/肖琴

这是一个偏僻的小集镇,它叫闵集。这是一块曾经洪水泛滥的洼地,可是土壤肥沃,种植了成百上千亩的玫瑰花。我想叫它玫瑰小镇。

五月的一天,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我和一群文友来到这里。走近乡村的田野,一股清新的混合着玫瑰花香的空气扑面而来。

远远的,只见大片大片的塑料大棚,可是抬眼望去,不免让我有些失望。我想象此时的玫瑰园里,一垄垄的玫瑰花应该像盛装的美人亭亭玉立,风姿绰约,含苞怒放。可是我所见到的,却是一排排玫瑰花被套在一个个白色网套里,看不见它们的真容。

摄影师王姐为了拍照方便,拆开了一株花的网套,我才看到玫瑰花的美丽姿容。花农解释道,玫瑰花在刚刚长出蓓蕾时,给它们套上白色网套,让它们在套子里慢慢成长,那么就可以保持这种含苞待放的状态,然后长出花农期望的形态,到上市时可以卖个好价钱。

这时我才知道,那些娇嫩艳丽、楚楚动人的玫瑰花也是要被束缚在小小的网套中,在套子里煎熬着成长,在桎梏中痛苦地成熟。等惊艳绽放的那天,或许是在青春少女甜蜜的笑容里,或许是在华丽的婚宴庆典上,或许是在高雅精致的花瓶中,玫瑰花美丽了爱情,美化了生活,点亮了生命的色彩。

此时正值太阳热辣,温度很高,大家都热得满头大汗。听说花农每天要低头弯腰在大棚里呆上六七个小时,不论严寒酷暑,像养育孩子一样精心侍弄这些花儿,给它们培土、施肥、修枝剪叶。戴着草帽、穿着朴素的花农大姐说,这些花儿是她们生活的希望,她们住在附近不远的房子里,与花儿朝夕相处,相濡以沫。

听说这里有一位叫胡基彬的花农,是麻城最早一批去云南种花的农民,多年前背井离乡,含辛茹苦在云南学会了种花技术,并淘到了第一桶金。后来他带着两个兄弟回乡创业,在家乡试种玫瑰花获得成功。于是,他们带领乡亲们在这里种植了大片的玫瑰,做得有声有色。

玫瑰花在古希腊神话中,集爱与美于一身,既是美神的化身,又溶进了爱神的血液。可以说,在世界范围内,玫瑰是用来表达爱情的通用语言。在爱情之河畅游的年轻人,都喜欢用玫瑰献给自己的心上人来表达爱意。玫瑰花的枝干上有许多小刺,稍不留神就会被刺到,好像一个调皮的少女在说:“要对我小心呵护哦,否则我就刺痛你!”

记得曾经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到处摆满了怒放的红色玫瑰,美得让人不忍侧目。红玫瑰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如火焰般深邃,像丝绸,像锦锻,摇曳、妖娆、魅惑。那红是如此耀眼,明艳地绽放着生命的热情和极致的美丽,毫无保留而坦然率真。

可是,世间所有光鲜亮丽的事物,其背后必有多年艰辛苦涩的成长经历,有不为人知的心血、汗水和泪水的灌溉,才会有惊艳绽放的一刻。

依依不舍地离开玫瑰园时,那些美丽的花儿依然含苞待放,摇曳生姿。辛勤的花农们小心呵护着它们,也在精心种植着自己美好幸福的生活。

小镇散文2:故乡的河

文/谭洁

我的小镇名叫大河,乡村名叫白水泉,我想,这就是生命给予我的与水的不解之缘吧。

家乡的小河和着一路苍翠哼着小曲来到村边,小河绕着村落缓缓流趟。人们引河里的水灌溉农田,姑娘媳妇们在河边的大石块上洗涤衣物,遇上泉水枯竭时,人们还会去河里担水,夏日里,孩子们总在水中度过蝉鸣鸟叫的炎热暑日,人们的日常生活与小河息息相关,小河用他的乳汁,哺育了一代又一代的山里人。

我家坐落在离小河不远的地方,出家门走几步,便可看见小河如绸带般萦绕在青山之间。小河两岸绿树成荫,还有不少沙滩草坪,放牛的孩子在草间嬉戏,低头吃草的牛儿偶尔慵懒的抬头,看看头顶蔚蓝的天空,若有所思。

孩提时候,每个清晨、傍晚我的大半时间都是在河边渡过。早上提着菜篮,迎着晨雾,伴着鸟鸣,踏过蜿蜿蜒蜒的羊肠小道去河边洗菜;吃过早饭便约几个小伙伴去河里洗衣服;有了兴致便和小伙伴在停泊于河岸边的沙滩上玩耍,过家家,野炊,堆沙人,在沙地上写字。河中央由于积年的洪水冲刷堆积,有一座小岛,上面有树有花,儿时游泳总不太敢靠近它,深怕惊扰了小岛上自己臆想的仙女,唯恐打扰到这块神秘的宁静。

许多年过去了,伴着小河的潺潺水声,我已长身玉立,而小河却在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渐渐苍老了。家乡开始发展,越来越多的人打起了这母亲河的注意,养饲场,养鱼场,水电站,一座一座的高楼在小河边依次矗立起来,而小河的水,也一天比一天浑浊,旱季竟会有臭气飘散出来。而今,家家都用上了自来水,很少有人再去河边洗菜浣衣,不是嫌麻烦,而是这小河的水,不知从何年何月起,竟亦不能供人使用了。

家乡在变,小河也在变。养猪场的污水废品源源不断地排入河中,夏日里,很少再有孩子在水中嬉戏了,因为水不干净沾到身上会起疹子。外出务工的人越来越多,家乡的牛也越来越少。再也看不见成群的牛儿在河边吃草的情景了,再也看不见成群的牧童在草坪上追赶打闹的情景了,再也看不见夏日里在河边乘凉的乡邻了,因为小河的水不清了……

每次放假回家,我总是会一个人默默的去到小河边,缅怀一下过去的美好时光,但小河的水,小河日渐浑浊的水,却再也倒映不出我清澈的童年了。

小镇散文3:深沉的爱

文/李雄纪

我出生在一个鱼米之乡的小镇,父亲是一名下岗工人,母亲是一位没有正式工作的家庭主妇。

时光如梭,我也该上学了,由于户口是随爸爸在昆明,没法进入我们县城里的小学。父母的文化程度不高,所以对知识的渴望十分强烈。父母希望我能上县城最好的小学,为我报名时排了几天的长队,终于为我报上了县城里最好的小学。我也知道这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是多么重要。所以在小学时每次考试都还考得不错。小升初时,由于户口问题,入学难的情况再次出现,父母为了让我接受更好的教育,又一次请人帮忙。疲倦的父亲热情地给他人发烟敬酒,苍劲的脸上挂着无奈的笑容,最终我也进入了县城里最好的初中,这年的我好像也进入了叛逆期,整天沉浸在电子游戏这个虚无飘渺的世界里。上课发愣、课下打架、无心学习,颓废的状态一直到了八年级下学期的生物、地理会考,因我的贪玩,基础太差,会考考得十分糟糕。这次考试也很大程度地决定了我的中学命运。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了父母的爱也是有限度的,不是什么他们都能包容。

“恨”是一种思想情感,一般只会用在仇人的身上,但我却用在了父母身上。由于初一、初二的放纵,学习一落千丈,十分糟糕。初三时,多么想把学习搞上去,但这谈何容易,我就对父母提出了一个无理的要求,要求父母给我请家教。但由于家庭收入的原因,请不起家教,我和父母的矛盾也由此而生。我恨父母对我吝啬的爱,直到中考过后,我才发现自己错了。同时,我也明白了“少壮不努力,老大图伤悲。”这句话的含义。爸、妈:“对不起!”

中考结束了,随之而来的是志愿的填写。虽然感到分数与我一年来的努力并不成正比,但还是顺利地进入了高中,虽然对这个学校不是很满意,但父母的脸上也微微露出了一丝笑容。很快开学的日子到了,我也要踏上征程,去离家有200多公里外的高中就读。走的那天,妈妈骑着电动车载着我的行李,我在旁边走着,一路到了车站,一句话也没有说,也许是因为想说的太多,不知从何处说起,直到上大巴车的那一刻,我后悔了,后悔没有和妈妈说一声道别的话。我哭了,一直哭到了目的地。爸妈,你们保重身体,养育之恩,无以为报,等三年后的我来报答您们。

家,永远都是人生的避风港,父母永远都爱着你,永远都不会改变对你的爱。无论你是否成才,是否失败,他们都在背后深深地爱着你。爸妈,我永远爱您们。

小镇散文4:只需挂牌

文/李文明

我们学校在一个偏远的小镇。学校规模不大,只有60多名老师和800余名学生。

今年春天,王校长退休,局督导室一位姓刘的科员下派到我们学校,成了我们的新校长。刘校长脚踏实地,日夜操劳,不到一年的工夫,就使师生面貌发生了很大变化,学校各项工作也有了新的起色。

转眼快到年底,局里又安排对我们这些基层学校进行工作考核。按照局里的文件,考核的内容涉及学校工作的各个方面,其中有一项是学校图书的管理与使用,这里面又分四个小项:图书室卫生、管理制度以及图书借阅和学校是否有图书阅览室。

由于条件有限,我们学校只有一间图书室,里面有一些书架,学校的几千本图书就放在那里。平时,我们组织学生从这里借书,自己课下或回家后阅读,至于阅览室,学校的教室和办公室都很紧张,根本没有房间再去安排。

可上面要考核,要打分,这关系到学校的排名,班子几人谁也不敢怠慢。考核的事情由局督导室牵头,具体工作也是由他们安排,刘校长在那里待过两年,跟他们都很熟悉,他抓起话筒,给那个跟他要好的王副主任打电话。

刘校长寒暄了几句,跟王副主任说:“领导呀,我们学校实在没有房子作阅览室,可兼管图书的那位老师很负责,学生借阅很扎实很经常,这一项不扣分成吗?”

王副主任笑笑,在那头说:“我说老弟呀,你不是不知道,咱们这考核是面对全县所有学校,不能考虑个别,更不能灵活。再说,你们没有阅览室,可以临时找个教室,挂个牌子充当一下嘛,别心眼太死。”

刘校长放下电话,想了想,对分管后勤的老王说:“老王,六(2)班不是和图书室挨着吗?你叫人制个阅览室的牌子,挂在六(2)班,等考核时叫学生临时去微机室上课,再把班里的桌凳往一块并并,从图书室搬几摞书摆上去,就算咱们的阅览室。不就是挂个牌子吗?这5分咱可不能丢。”下午,老王就去街上叫人制了个牌子,把六(2)班门口的班牌摘下来,把新制的牌子钉上去,一个“阅览室”便算完成。

过了两天,考核组来到我们学校。一位工作人员来到阅览室,看了看,问了几句情况,便给我们打了5分。等考核组一走,我们便叫六(2)班的学生马上回教室上课。老王搬了个凳子,站上去,把那个“阅览室”的牌子又换了下来。

小镇散文5:小镇岁月

文/汪龙珠

每天的周而复始,让人有些窒息的错觉。早晨,总是在7点之后爬下床,带着那丝丝的倦意。收拾洗漱用品走向食堂旁的公用卫生间,倘若有人,便得在洗衣池边凑合。

院子里,葱郁的广玉兰,除了花开的季节,没有什么两样的景色。上两周还让我们意外的开出的几朵兰花,现在也不知去向,或许是被扫地阿姨的大扫帚压坏,抑或是让来院子里玩的小孩摘走。几个昨晚在镇上值班的老干部,总是聚集在院子里靠近大门的地方谈论着,具体说些什么,无非是国家和自己身边的新闻。

对面街上的超市早就开始响起了重复了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的歌曲。还有那早上固有的“豆浆、面包、土鸡蛋”的吆喝。

我不习惯早起,正如我总是晚睡。下午5点半左右,那些本地的同事都回到县城。本来就很安静的政府小院,此刻更显得寂静。对于我们这群异地的孩子,家早不是早出晚归的地方,那个上世纪80年代建的两层宿舍楼里的单间是属于我们真正的私人空间。没有装潢、没有卫生间,独享一间是我们最大的满足。

夜幕落下,我们吃罢晚饭。去街上散步成了唯一的娱乐活动。这条不太长的街道,传出一段段不同的音乐。这是广场舞的美好时刻。在路灯下、在广场上、在小店前,一簇簇、一群群的中年妇女扭动着腰身,享受着音乐旋律和舞步交相辉映的快乐和喜悦。古角水库是我们散步的终点。青山环绕下的一弯碧色,倒映出月的倩影。我们有时嬉笑,连水库边这久立的石牛也熟悉了我们的面庞,此刻亦温和了许多。

没有霓虹的夜晚,没有车水马龙的街道,也没有喝茶、唱K的各种派对的我们,是这山区小镇的最真实的写照。我们不愿在麻将桌上挥霍这年轻的岁月。宁静的夜,我们在台灯下书写着自己的心事。城市的夜生活从来没有在我们的岁月里留下痕迹,我们从农村中来,又回到了农村中。我们羡慕外面大千世界的繁华与多彩,我们亦想坚持自己心中的梦想。一群人,一个梦,同一种坚守!

小镇散文6:周庄游

文/JOJO的童话世界

周庄,是一个美丽的江南小镇,她是“中国第一水乡”。在我的印象里,她宛若一位温婉文静的女子,安静地睡在中国这片土地之上。今年寒假,妈妈带我来到了这个美不胜收的小镇,再来一睹她的芳容。

经过一路颠簸,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周庄。一下车,便见树木葱茏,空气也格外香甜。一段步行之后,我们进入了古镇周庄。顿时间,各种小桥、流水映入眼帘,古色古香的房屋颇有些许年代感,衬托着条条小河、座座小桥,令人目不暇接。它们是周庄的特点,美,就美在这三景的结合。

淙淙流淌的河水如同一条条青绿色的绸带,交错着,散落在小镇上。河面上不时泛起一道道淡淡的涟漪,给这份宁静添上了一点生气。总有那么几只木船划过,船上船夫的歌声回荡在小镇中。他再轻轻摇摇船桨,木船便又稳稳当当向前去了。条条小河交织在一块儿,像是谁在编织一块绣有美丽风景的布绢,手法娴熟。小河清澈无比,向下望去,好似可以见底。看到这清清的流水,路过的游人无不啧啧赞叹。

周庄不仅有潺潺的流水,还有一座座年代久远的小桥。它们形态各异:有的是拱形的,形同半月,小巧玲珑;有的方方正正,坚不可摧,饱经风霜;还有的刻着各种各样的美丽花纹,显得玲珑别致……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那造型独特的“双桥”。“双桥”由两座小桥组成,一座如同刚从河面上升起的明月,呈半圆形,倒映在水中,形成了一个“圆”;另一座桥的桥洞呈正方形状,交错横在半圆形桥头,两座桥相互辉映。远远望去,它似一把钥匙,开启了古镇周庄之古韵。因此,“双桥”也被称作是“钥匙桥”。回首望去,河流之上,仿佛有一条龙正跃于流水之间,令人咋舌。

周庄还有一座座古老的房屋,可谓“小桥流水人家”。黑瓦白墙,对比于城市的红墙绿瓦,让人仿佛回到了上个世纪。金碧辉煌的城市建筑与它们一比,也黯然失色。

古镇周庄风景如画,景色宜人,是休闲解压的好去处。它远近闻名,美不胜收,令人心醉。漫步在石砖铺设的条条小道上,有一种“人在画中游”的感觉。在我的记忆里,再也抹不去关于古镇周庄精彩的一页。

小镇散文7:忆江南水乡小镇

文/燕铭

江南水乡小镇,是一首韵味隽永的诗,是一幅色彩斑斓的画,是一支余音袅袅的歌,是一场似真如幻的梦。

江南水乡小镇,空气中能呼吸到泥土的芬芳,河流里能感受到水乡的恬静,小街上能触摸到自古的回响,老屋里能聆听到先人的话音。

江南水乡小镇,春夏秋冬、四季变换时,淡妆浓抹均会有不同色彩;天朗气清、烟雨潇潇时,潋滟空蒙均会有不同韵味。

春天的江南水乡小镇,到处桃花灼灼,杨柳依依,油菜花一片金黄,河水泛绿,小船悠悠,绕堤柳借三分翠,隔岸花分一脉香。

夏天的江南水乡小镇,四周荷叶田田,麦穗金黄,蚕豆花田埂飘香,知了在高树临风鸣唱,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秋天的江南水乡小镇,路旁野菊花、蒲公英风中摇鸢,稻谷飘香,橙黄蟹肥,丰收的喜悦充满人间,小街上的人们正忙碌地交换着丰收的果实。

冬天的江南水乡小镇,天地瑞雪莽莽,银装素裹,寂静无声,只有墨绿的河流在泊泊流动,只有袅袅的炊烟在提醒着生命的气息。

江南水乡小镇,最令人难忘的是斜风细雨、烟雨蒙蒙时,早晨醒来,天街雨色润如酥,隔巷犹闻买花声。此时独自一人,守着一壶茶香绿烟,凝望窗外的悠悠雨丝,静听窗外的潺潺雨声,任思绪浮想联翩。仿佛在细雨中小巷,看到象丁香花一样的结着愁怨,打着雨伞的姑娘,在雨巷里哀怨又仿徨;仿佛听到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滴滴点点,人比黄花瘦的诗人在小屋里忧愁哀叹。

江南水乡小镇,最心旷神怡的是身在粉墙黛瓦、参差高低的山墙背景中,摇着一叶小舟,穿凿小桥流水,随著荡漾的碧波感应千百年的历史文化的脉动,随着欸乃的桨声聆听千百年的历史文化的呤唱。

我最喜欢站在水乡小镇河流的拱桥上,静静看两岸的风景。家家户户旌旗招展,向河窗口处晾着衣被。实然间仿佛看到近屋窗口处有一位妙龄姑娘在眺望石桥,我的心一下之悸动欣喜,是真?是幻?莫非是在梦中,那亘古不老的动人传说是否真的呈现在我的眼前?也许我在看她隐在窗口里的风景,她也在看我站在桥上的风景,前世今生,我们俩从不曾相遇,而在此刻也许霎时用眼光奇遇……

啊!江南水乡小镇,我生于斯长于斯,在兹念兹,我的生命基因里有你孕育的文化密码。无论是我走向哪里,即使是天涯海角,内心也永远铭刻着你打造的文化印记,血液里永远流动着你灌输的文化营养。在我心里,你既是中国江南文化的起点,也是终点;既是我生命的发轫处,也是我生命的归宿处。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忆江南,尤忆江南水乡小镇,江南水乡小镇是我的梦里水乡。

小镇散文8:小镇的静美时光

文/白薇

温和静美的时光,在小镇慢悠悠地流淌。

时光犹如白驹过隙,从高速发展的大都市归来,我就定居在这座山环水绕的小镇,不知不觉已经七年有余。虽然它不是生我养我的故乡,可是七年的时间,足以让它像一颗种子一样,播撒在我的心田上,开出一片灿然的风景。

小镇活色生香的日子,是在清晨的叫卖声中奏响的。

晨曦初露,小镇集市上的叫卖声,像一曲曲明快动听的钢琴曲。“新鲜的白菜,黄瓜,番茄哦!还有水灵灵的大白萝卜呐……”音调抑扬顿挫,节奏感极强,它穿过大街小巷,穿透家家户户的窗棂与帘幔,直抵正游离在半梦半醒间人们的梦乡。我每日必从此曲中醒来,小镇亦在这回环往复的曲调中伸伸懒腰,精神抖擞地迎接全新的一天。街市上的讨价还价声,晨起孩子的哭闹声,公鸡的打鸣声,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潮水,此起彼伏,在小镇里蔓延开来,回荡在每个人的耳畔。那响起的种种声音,让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凡尘中的烟火气,亦证明我真真实实地活在人世间,有什么比活着更美好呢?

旭日东升,乍泻的暖阳匍匐在绿油油的柳梢儿上,跳跃在行人的鼻尖,绽放在王奶奶家飘香诱人的包子上。王奶奶家的包子十里飘香、远近闻名,个大,味美,汤汁浓郁,引得小镇流浪的猫儿、狗儿嗅着长长的鼻子,拖着饥饿的身子,垂涎欲滴地躲在包子铺的一隅静悄悄地观望。这时候,慈眉善目的王奶奶,总是拿来几个热气腾腾的鲜肉大包一一掰开,善待这群无家可归的小可怜。而隔壁的李大爷也不甘落后,端来一大碗热气腾腾的豆浆,给它们驱寒解渴。李大爷家的醇香豆腐脑是我的最爱,滑嫩嫩的豆腐脑,像十几岁女孩儿吹弹可破的肌肤,柔亮而润泽,撒上一把白糖,兑进两勺牛奶,那甜,那香,那柔滑的口感让人有一喝三大碗的冲动。可是,这人间美味谁又舍得独自享用呢?当然,喝豆腐脑的时候一定不能少了陈伯伯家的油条,那金灿灿的油条绝不是从地沟油中打捞起来的。看那一根根喷香的油条在锅中像自由悠游的泳者,快乐地翻滚,尽情舒展,恣意地展现着几乎完美的身材。一口口酥软香脆的油条,一勺勺柔滑的豆腐脑,慢悠悠地品味这简单而美好的生活。

日丽临空,聚集在街市上的人们像退却的潮水,热闹非凡的小镇渐渐归于平静。收完摊的男人们背着渔具,骑着摩托车去往小镇边的水库,驻扎营地。他们蹲在水库边花花草草的深处,静心宁神地擎着鱼竿,在水边与鱼儿进行着一场别开生面的拉锯战。女人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聚在镇前街角的老槐树下,绣十字绣、织毛衣,东一句,西一句地唠家常。此刻,从镇上的学校传来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那声音像翩翩而来的小燕子,在天空扑棱棱地自由飞翔。老人们则听着百听不厌的黄梅戏,走着永不落幕的象棋。

日薄西山,百鸟归林。上学的、钓鱼的、外出劳作的人们归心似箭,马不停蹄地奔回了家。一缕缕熟悉的炊烟在空中冉冉升起,它们时长时短,时粗时细,时而像一只张牙舞爪的怪兽,时而又如袅娜舞动的柳条儿。每一缕炊烟下都是一个安乐幸福的家。你看,那红墙黛瓦之上升腾起的淡淡烟云,便是李奶奶家,她正在灶前煮着李大爷刚从水库钓回的鲫鱼,李大爷一脸幸福地在灶前添着柴火,鲜美的鲫鱼汤在锅中“咕噜咕噜”地翻滚,像一朵朵适时绽放的雪莲花,传说那雪莲象征希望,得此花者便能得到永生的幸福!

华灯初上,夜幕低垂。一轮皎洁的月儿悄悄地爬上了柳梢。

小镇的“夜生活”开始拉开帷幕。镇上的居民都聚在政府院前的广场上,一场精彩绝伦的舞会就此展开。舞蹈队分为三组,年轻人跳的是当下最流行的广场舞,老年人跳的是东北大秧歌,最后一组是人人趋之若鹜的交谊舞。她们跟随着音乐的律动,摇摆着身体,移动着舞步,让人看得眼花缭乱,更叫人拍手叫绝。一曲曲或激昂或柔曼的音乐在黑夜中流淌,像小溪中的汩汩细流,一点点一滴滴汇入幸福的大海中。

法国诗人兰波说:“生活在别处”。事实上,生活一直在我们身边,只要我们能静下心来,停下匆匆的脚步,你会看见平凡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都闪耀着金子般的光芒。无论你生活在一座华丽的城市,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亦或是一个被世人遗忘的小村落,你都可以寻找到,那独属于你的静美生活!

小镇散文9:新江南小镇

文/杜宏娟

在人们的印象里,江南小镇是温婉的代名词,但随着时光流逝,“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这样的情形只能在少数几个小镇上见到,大多数小镇则像喜欢穿同款服饰的孪生姐妹,不愿让人轻易区分开来。

随着经济的发展,人们终于意识到,唤醒沉睡中的小镇是件多么迫切的事。因此,一些小镇开始尝试特色改建。

乐余镇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她在寻找自己的特色并努力改变。如果你此时去的话,会发现整条大街正被脚手架和防护网所包围,一派忙碌景象。可以想像,待改造完毕,将会呈现出青岩黛瓦、白壁翘檐的江南庭院风格。

要说建筑风格,实在不甚枚举,哥特式,巴洛克,木条式,园林式。特色便是标志,高耸的塔尖是哥特式,华丽到繁复是巴洛克,木架构自然是木条式,而园林式非江南园林莫属。一方水养一方人,一方人建一方土,想来大家都会认同拥有地方特色的好处。

说到乐余镇,一些了解的人必会想起她曾经的辉煌。譬如双桥,很多年前,那里是个闹市,张家港最好的初级中学之一双桥初级中学便坐落在那里。虽然如今的双桥已在时光中渐渐被人淡忘,但温婉的痕迹依然不改,宽大的老屋漆黑的横梁,屋中还是那个杂货铺,女主人正与乡邻闲聊,仿佛还是几十年前的光景。

在乐余镇繁华处,沿着正在改建的街道一直走,便能看到“乐余老街”,她和“乐余新街”在同一轴线上,中间隔着一条宽宽的河。若是站在桥上,既能看到“老街”,也能望见“新街”。时光在这里交汇,新旧却并不交替,而是并存。

“老街”虽老,倒是不乏悠闲,青石板铺就的路面古色古香,路两边是一间一间的老式店铺,店铺旁的木柱因雨水冲刷而泛灰。乍一走进“老街”,仿佛时光倒流,回到木唱机咿咿呀呀不停的三十年代。去过江南名镇周庄的人都知道,老街之所以叫人流连忘返,在于岁月沉积的厚度,保持了自身特质,便算是赢了。在“乐余老街”徜徉时,会见到一些传统什物的制作在这里复原,譬如杆秤以及铁皮制器。这么说吧,时光在这里打着瞌睡,就连灰瓦上的草也泛着紫色的光。

“新街”则与“老街”截然不同,布局设置大气,充满现代意识,房屋色彩艳丽,一恍惚,会觉得走在西班牙的某个小镇上。若不是亲临,断不能相信这是普通江南小镇上的建筑。只是此时宽大的街道上略显寂静,除了偶尔有汽车经过,还不曾吸引到观光客。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店铺陆续进驻后,便会成为一处人声鼎沸之所。

小镇散文10:雪落小镇

文/彦妮

雪还下着,刮着些小风,孩子们冷得直流鼻涕。弟弟已把柴油送回去了,估计车子修好还得半小时。我跺着脚,不知道要去哪里暖和一阵。小街道冷冷清清,参差不齐的几家店铺多关着门。二十几年了,这里除了一两家网吧陌生和扎眼外,其余的商店和油坊都是老样子。当年我在这里上学的时候,常常拿着几毛钱买麻花吃,甚至有的店里的老板还能叫出我的名字,现在,竟恍如陌路!

因为高速公路被封,通往县城的公交也不运营,所以路上连车都少见。只有几个戴着白帽和黑盖头的行人偶尔走过去,身后留下“咯吱咯吱”的声音。路两旁的断垣残壁上尚有黑烟熏过的痕迹,一些未被白雪覆盖的苇笆和椽头戳在外面,证明这里搬迁出去的主人刚刚被“城市化”的大潮卷走。没有人搭理我们,只见几只土灰色的麻雀在我们的头顶掠过去,落在磨坊的附近觅食。

我对孩子讲,从前这里没有这么萧索。那时街道两旁都有卖瓜果蔬菜的,还有各种修理铺,每逢交流大会,光秦腔就能唱10天。加上看戏的、耍杂耍的、赚吆喝的,小镇就挤得连气也喘不过来……孩子们不相信我说的话,在他们的心目中,这里就是乡下。

清真寺的喇叭响了,我们的车子还没有来。我不得不领着孩子往前走一走,好让他们去附近的邮局避一避风寒。因为当年经常会发一些信件和稿件啥的,所以,那里应该算是一个轻车熟路的地方。

邮局还是二十几年前的样子,只是门面刷了一层漆而已。我掀开门帘,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定了定神,看见一个女孩在柜台前打着电话。我有些疑惑地扫视了一下周围,即刻就被一种巨大的虚空和陌生感包围了。从瓷砖的痕迹来看,我们是这里的第一个“顾客”。正因为如此,我不敢再迈动一下双脚,生怕破坏了“大厅”里死寂的气氛。

女孩看见我们以后,果断地挂了电话。就像两天没有开张的小卖铺,突然遇见买主一样,她那略显生涩的小脸一下子绽开了笑容。我只好抱歉地说我们不办业务,只是到这里等车的。她也不失望,脸上仍旧带着笑容。我就主动说自己以前上学时这里如何如何,她只是摇头,不时露出惊羡的神情,好像有些不相信似的。“那时这里挺热闹的,发信的、拍电报的、打电话的,都挤在一起,有时都要排队呢……”我没话找话说。

“以前业务多,不像现在,都用手机……信也很少有人写了,我们每隔三天才往县城送一趟。”女孩说话时两手拄在办公桌上,眼睛都不敢直视我们,显然缺乏待人接物的老练和底气。我就试探地问:“你可能刚工作不久吧?”

“才干了不到半年。七月份没考上高中,我哥就把我叫过来了。”

“那你的年龄跟我儿子差不多。”

“过了年就十七了。”惊愕之余,我有的只是惋惜,十七岁,正是念书的好时候。“那你的工资待遇应该不错吧?”她笑了,甚至都不好意思再面对我们,“才300块钱……”然后不等我接话,就急忙往前迈了几步,拿了火钳去捅火炉。炉火熊熊,在火焰的映照下,她终于看起来不再那么单薄了。我说我不相信,她转过身来,有些难为情地说:“真的,反正我哥每月就给我那么点钱。”我只好安慰她:“肯定是你哥看你年龄小,把钱偷偷给你存起来了……”

“没有的,就这还不长久。听说以后这个邮局可能要撤掉呢!”

电话响了,拉我们的车子可能修好了。我有些不舍地对小姑娘摆了摆手,不知道要怎样祝福她才好。

走出邮局,雪下得更猛了。纷纷扬扬的雪花眯住了我的视线,也遮住了我曾经极为熟悉的小镇的容颜。先是供销社关门大吉,接着银行也与县城合并了,旧址已卖给私人做了庭院。现在,居然连邮局也将撤去……那么,再过几年,这里还会剩下些什么?

小镇散文11:白杨树下的小镇

文/陈茜

小镇中有一段废弃的国道自西向东蜿蜒穿过,镇西一直是小镇的中心地段,还有一条南北向的通村水泥路和国道交叉,十字路口又是进城的唯一通道,颇为繁华。镇东这一段国道绕到了镇外,北边有一个两层小楼邮电所,墨绿色的木门和木窗框镶着四四方方的几块玻璃,还有几户红砖黑瓦的农家小院和一个灰色水泥外墙的林业站,南边是庄稼菜地,路尽头连接到了新国道,再向东就是河南方向了。

镇东这一段国道在废弃后更加美丽。青黑色的柏油路,六米来宽,边沿镶着不到一米来宽的金色土边,说是人行道吧,又长着两人合抱的大杨树,小时候数过,一边是15棵,一边是17棵。春天里,杨树花儿像毛毛虫一样掉在地上,上学的男孩子一条一条的捡起一把,放进女同学的领口、文具盒或者书包里吓唬人。夏天刮大风,杨树叶就像老人们说的鬼拍手一样,哔哩啪啦响成一片。秋天落叶,柏油路两边就像站了两排魔术师,比赛着向空中发牌,各色叶子飞落,浓绿变成鹅黄、土黄、桔黄、金黄,地上铺的厚厚的,放学走过,心里会觉得书里说的地毯踩上去是不是就是这样子的呢。冬天,落叶变成焦红色和赭石色,有老人和孩子拿着竹篮子捡枯叶,是用来引火烧柴做饭的。下雪后,白杨树就像夏天扎猛子的孩子们,精胳膊精腿,赤条条的枝枝梢梢,只不过,在冰天雪地里应该算是冬泳了。雪后的柏油路则是像埋伏着奇兵,这儿露着红叶子一角,那儿露着黄叶子一角,因为落叶的缘故,积雪厚薄不匀,一块白一块黑,总是很神奇的像一段藏宝地图和做战地图的样子。

常常闲来无事或者突发奇想,会搭着两块五毛钱的公交车去小镇走走。周末闲暇,我们回去看了父母,下午我说我去一趟小镇。他说在哪里,一起去吧,我说我想搭公交车,他说这有啥不行的,我也去吧。秋高气爽,天蓝云淡,我们并肩走着去等车。

公交车上,窗外飞过山峰树林,山坡茶园,山脚庄稼,和路边的楼房小院,他侧过身和我一起看着窗外,关切地说:“这是啥地方?”我一一说着村名。他说:“这地方我也来过呢。”我鼻孔里哼了一下:“你是说你去采过茶吧。”他说:“真的呢,我才参加工作那会,骑自行车来过这儿。”“怎么可能呢……”我们愉快的争论起来,我也慢慢开启了导游模式。

下了公交车,我的絮叨更多了,老街店铺里磨的黑亮的鹅卵石拼花地面,早晚定时的开水房还可以打到豆浆,同学们家里的凌霄花,芭蕉堆,假山池塘金鱼……他间或停下来,仔细向远处看着,好像能看到我说这些老景、老物什,偶尔附和着说一句可惜了。或者询问我:“你发现没,这个我老家那一块也有,或者那个还真只有你们这儿有。”

我们走到了镇东边那条柏油路。路两边的白杨树被间隔着砍了几棵,曾经排列得笔直整齐,列队般的气势顿时成了老兵的气场。路面多了很多大坑小坑,青黑色的沥青东一块西一块的露出黄土石沙的路基。邮电所矮塌塌的,门前堆了几堆花生藤子,晾着衣服,林业站贴了白瓷砖,换了铝合金窗户。我叹了口气。他说:“这地方?我来过呢。”我白了他一眼:“你哪儿哪儿都去过。”他说:“真的呢,你还不信,这地方我来过。”我撇撇嘴:“当然不信。”他接着说:“我才毕业在这儿实习,有一天走过这条路去坐到县城的车,看到有个黄毛小丫头在这条路上边走边哭,白杨树叶子还落在她书包上了,我就走过去给了她一颗糖,你记得不?”我又好气又好笑的瞪了他一眼:“我怎么会记得,根本就不可能的事嘛。”他装着认真的样子:“真的呢,真的呢,你还说了句话呢,你记得你说的啥?”我有点生气他胡说,正色厉声到:“怎么可能呢,两个行政区划,三百多里的路程好不好,你怎么会来这里,你编到县城我也就忍了,还编到这来了,怎么可能呢,胡说八道!”他歪着头笑着听我说完,然后牵起我的手和我一起边走边说:“真的呢,你当时拿过我给的糖,高兴的举起手说,我长大了要嫁给你!我长大了要嫁给你!”我挣开被举起的手,笑弯了腰,他也停下来得意的哈哈大笑,得意地说:“怎么样,你还不记得?记起来了吧!”阳光下,风儿吹过来,笑声和白杨树的落叶一起飘舞飞旋。

小镇散文12:梦回乌镇

文/景力颖

喜欢江南的小镇,青石板路,粉墙黛瓦,小桥流水,窄窄的巷子,曲折幽深,走着一位像丁香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

我去过一些古镇,周庄、同里、西塘。这些古镇中我最喜欢的,当然是乌镇,只能是乌镇。

不仅仅因为那里是文学大师的故乡,还因为,那里的水更清,街巷更安详,那里的生活更纯粹……

选择一个暖冬,虽是三九节气却有早春感觉,我和几个好友一起一头扎进了乌镇,寻找逃离世俗生活的可能。这是《似水流年》中文和英的乌镇,这是矛盾的乌镇,也是我的乌镇。

去乌镇需要坐船,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坐电动车。坐船更有感觉,船上没几个人,船老大按点出发,不会为满员而等待。在欸乃的摇橹声中,乌镇就像一个养在深闺的少女,慢慢向我们撩开她薄如晨雾的轻盈面纱。

乌镇住着很多土着居民,走在乌镇的小巷中,前门是深远的青石街道,后窗是幽远的小桥流水,粉墙黛瓦长廊,老人木柜蓝布,历史好像在这里定格,时光的流逝淡若轻烟。这里不像是一个旅游景点,她更像记忆中的故乡,她是一座活的古镇。

这里水多、路多,桥多。旧时的乌镇,据说有120座桥,称得上百步一桥。“桥里桥”是乌镇最富盛名的一座桥,就像周庄的双桥一样,她其实并不是一座桥,而是通济桥和仁济桥的合称。这两座桥最为奇特的地方是,两桥直角相连,互为犄角,交相辉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无论站在哪一座桥边,均可以欣赏到“桥里有桥”“桥里套桥”的奇特景观,而当月明星稀的清夜,粼粼的波光中倒映着沉浸在两个桥孔中的一轮明月,几分迷离,几分清雅。

在古镇的小巷、小桥转累了,就在河边的茶楼喝茶。一壶茶,一壶光阴,看着窗外的流水小船,真有些往事如烟的感觉。小镇和心事就随着流水一起荡漾,好像从老远的远处飘来,一路伴着古老的歌谣,这时候,有点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样子,眼前的乌镇似是而非了起来。

乌镇的黄昏,天色如黛,一抹夕阳余晖,宁静安详。抬头仰望,那些冬天的树,树叶凋零,枝桠大小粗细不同,在天空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漆黑,像一幅印象派的作品,有一种说不出的神秘的美。来到一处门楼,斑驳的石头墙面,门楼上写着两个字“心源”,仿佛是在提醒我们不忘初心,不忘本真。

在老屋喝酒,喝的是陈年黄酒。挂着的咸肉,藤条包的酒壶,让人想起记忆中的老家。与其说怀旧,不如说怀念的是那份淳朴和自在。酒多了,大家的兴致慢慢高亢起来,推心置腹地聊天,海阔天空。

乌镇是大文豪矛盾的故乡,也是我喜欢的黄磊和刘若英拍摄《似水流年》的地方。文是乌镇的图书管理员,英是台湾的服装设计师,爱情就这样发生了。那是一个美丽而伤感的爱情故事,让人想起很久远的爱情,缓慢含蓄,可以用一生等待和回味,那样的故事,是适合发生在这样的小镇上的。

“年华似水匆匆一瞥,多少岁月轻描淡写,想你的心百转千回,莫忘那天你我之间……”夜了,挂上了红灯笼的乌镇,仿佛是我梦里的水乡。

小镇散文13:小镇,寂静而古老

文/兰草ygl

小镇是老挪威的缩影。当我迷津重重地在碎石铺就的小巷里漫步,当我在小镇十字路口那座一身戍装手持战刀威风凛凛的将军雕像前驻足时,我第一个真真切切的感觉是,这里真寂静。

小镇位于峡湾,是个军事要地。二战期间,德国派一批文官准备接管小镇,被英勇的挪威人打跑了。几天后,小镇人清晨起来,见满镇德国兵,原来是瑞典打开国门将德国兵放进来。为此挪威人一直对瑞典耿耿于怀。小镇不仅拥有历史和文化,还包含着高傲和尊严。

并不仅仅是因为小镇没有摩肩接踵的人流和市井的嘈杂才感觉寂静。整个挪威人口密度极小,平均每平方公里才十几个人,更何况这个古老的小镇!小镇不见一个人影在走动,正值双休日,是他们外出度假人去镇空,还是他们早已栖居他乡,把空镇留给了游客?零零星星的小雪花轻盈地飘着,天空和大地似乎留给我们这行参观者足够的想象空间。

尖顶小教堂传来悠扬悦耳的钟声,小轿车急匆匆驶过轮胎与碎石的磨擦声,吹散了小镇的寂静。这时我才恍悟,原来小镇压并没有完全沉睡。静中也有动,沉闷中也有鲜活。

也不仅仅是因为小镇看不到摩天大楼和灯红酒绿,听不到迪斯科乐曲才感到寂静。小镇的一切的一切似乎很遥远。触目可见的建筑,屈指一算就是几百年,却始终保持着原有的规划布局和中世纪的建筑风貌,给人一种岁月轮回逐渐发展的历史层次感。我知道,小镇这片风光依旧的老屋,并非仅仅是建筑,这些被阳光切割得一段明媚而灿烂,一段塞满黑影的老街,也并非仅仅是道路,它们构成的是一种历史文化空间,其挪威人的全部精神文化及长长的根,都深深地扎在这空间里。

小镇的一切的一切似乎又很近很近。一进小镇,就能看见当年那道护镇的土残墙,伸出手臂,就能触摸到被漆得很亮的排排古炮,脚下就是被沧桑岁月浸润得缺少楞角的碎石路。小镇何以留下那么多的战争创伤?十字路口那座高大的花岗岩石上,挺立着一位严阵以待拔刀瞪目的将军像,我猜想,肯定是小镇的功臣。小镇的沧桑史,都写在他那几经风霜的脸上。

站在与小镇相伴的峡湾,猛回首,不知为什么,忽然间对小镇有了另一番感受。小镇虽然保留了当年的原貌,但它的过去和我们今天一样,也经受着现代化的冲击。就是在这老屋老街里,排列着一家家门脸不大但装饰很考究的店铺,或许是双休日,或许是旅游淡季,反正店门是关闭的。

有幢小店前摆放了两张木桌椅,从门前挂着的招牌看,好象是个小咖啡店。咖啡店总是香味浓浓,店门前招牌上的年号已经很久远,这正是这家老店迷人的见证。可以想象伴着峡湾海吹来丝丝的爽风,几个人对面而坐,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观赏小镇的风情,很有一番诗情画意。

从咖啡店再往前行,是一间很华丽典雅的小服装店。店门玻璃落地,与那狭窄的玻璃窗形成反差。透过玻璃可以看见衣架上挂着五颜六色的衣服,很有档次和品味。

小镇家家户户的窗景不像房屋本身确凿而冰冷,生动而又活泼,透着现代气息。家家窗明几净,户户蕾丝窗帘透明,室内陈设,朦朦胧胧,若明若暗,生发出一种神秘感。

多数人家的窗子被各种艳丽的花朵装饰着,蝴蝶兰、仙人球、刺梅等常见花与一些叫不上名来的花挤在一起,艳丽夺目。有的窗子上独具匠心,高低错落地挂满了精致的小工艺品和小动物标本,让人品味着主人浓浓的生活情趣。有一幢小屋的玻璃窗与众不同,格外宽大,窗帘前是一个书架,里面摆满了各种书籍。旁边放着一张小桌,摊满了圈圈点点正在阅读的书籍。我想主人大概是个学者,正在研究什么课题。这小镇的老屋老街的历史是死的,而这从深远的过去到无限未来的文化知识是鲜活的,只有不断地追求和探索,才能步入辉煌。细细想来,这并非是空谈,小镇老屋老街前停靠的一辆辆小汽车和峡湾旁正在冬眠的一艘艘游艇告诉我,小镇不仅是老挪威的影子,不仅仅是一个历史陈迹,已一步步走向富足,走向兴盛。

总之,我很喜欢这外小镇,喜欢这古老的氛围,喜欢这古色古香的建筑,喜欢这独特的寂静。小镇之行,来去匆匆,尽管是雾里看花,也可以粗略一览小镇的昨天、今天和明天。

小镇散文14:春天的样子

文/易露露

假日的海边小镇游客挺多,到处都是结伴踏青的人群,在春风中却步,在春色中寻觅,在春光中欢声笑语,仿佛都在迎接春天的到来、品尝春天的滋味。

我在探寻春天的样子。

迎着清新的气息,沿着悠闲的小路,朝着那春花烂漫的方向,我边走边在心里问自己,春天究竟是啥样子?像百花盛开一样的美丽?像百灵鸟唱歌般悦耳动听?“独自一人的时候,我常常想起我在春天的样子……”这是我在某个深夜读到的一段话,像歌词又像内心的独白,虽然念出这段独白的只有我一个人,但内心却希望远处的春天能够听到。

多少个夜晚,我遥望星空,想象着自己可以暂时消失一下,去邂逅春色,去掳掠春光,去走一走青石板路,遇一遇那青石巷陌里紫丁香一样的春姑娘,去江南走走,看一看小桥流水,杏花春雨江南,谁又装饰了谁的梦?去游览桂林甲天下的山水,去欣赏黄灿灿的油菜花,去抱一只景德镇的陶瓷,去逛一次庐山半空里的夜市,去武大边吃糖葫芦边赏樱花,去洞庭湖撑一杆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诗人说,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春天里,我喜欢心向远方、说走就走的潇洒,喜欢在路上的感觉,喜欢闯荡天涯、人在江湖的豪迈,这似乎已是久违的事情了。有时候,感觉春天是那么的遥远,遥不可及;有时候,感觉春天又是那么的高不可攀,可望不可即。然而,此刻,春天就在眼前,必须好好感受体验一番,瞧一瞧她的模样,嗅一嗅她的味道,听一听她的声音,我边走边看,春天的气息扑面而来,心情顿感豁然,满眼全是春天的样子。

春天是一盘调色板。五颜六色,色彩斑斓,红的似火,绿的像海,黄的若金,白的如云,在和煦的阳光下,显得格外鲜艳靓丽,路边的苔藓和河边的水草一片碧青,不知名的水鸟三五成群地掠过水面,嬉戏枝头,清风和弦伴鸟啼。正所谓“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春天是一树花开。一棵棵盛开的桃花树,开放得洁尘不染、粉色明媚,宛如一群坠入凡间的仙女;一树树红色的紫荆花身姿婀娜,清丽脱俗;一丛丛桃色的蜜恋花娇艳欲滴;一片片野菊花欢快地吐露芬芳;一垄垄山茶花也不甘寂寞,白色的花瓣尽情开放;还有无数的野花争奇斗艳、竞相开放。一阵清风徐来,树上的花儿,都在调皮地向我眨眼,像是在欢迎我们的到来,身临其中,像是漫步在花海的仙子,心醉神迷。

春天是一坛天然香。几树花开几树芬芳,漫步在一片好似花海的地方,花草怒放,百花烂漫,清香四溢;小溪也欣喜地奉上一缕清爽,我心意宁静地一次又一次作深呼吸,花的香、叶的香、泥土的香,扑鼻而来,淡淡的,飘渺而又轻盈。

春天是一幅迷人的图画。无论是蓝天碧水、花红柳绿,还是灵巧的飞鸟追逐嬉戏,早已在我的心头,构成一幅迷人的春景,鸟语花香,令人措手不及、目不暇接,诗意般的画卷中,红了枝头,醉了春色,也柔软了我的心,在唯美的桃红柳绿中寻找自己梦幻般的感觉,如痴如醉。

放眼望去,远处的天空,燕子的翅膀在扇动,徜徉在红花绿柳之间,我贪婪地捕捉春天的明媚,张开双臂,尽情拥抱这个美丽的春天,尽情享受大自然的恩赐。也许,春天里,我就是那戴着桃花冠最美丽的自己。

小镇散文15:小镇影院

文/陈重阳

乡下土娃娃,在土坷垃里刨食,在土坑里洗澡,在尘土里成长。

再土,也不耽搁有那么点精神追求。我那时向往的,是小镇上的电影院。

一个山高、位偏的小地方还有影院,真是匪夷所思。事实就是如此,这个影院是承载乡下人精神食粮的圣地。

影院雄踞小镇西侧。它的前脸庄重、气派,盖过沿街所有的店铺门面。威武的黑体大字匾额,居高临下,俯视摩肩接踵的人群。灰砖砌就的高墙,黛色的斜坡瓦顶,阔大的纸板掩映的窗子,紧闭的大门,营造出神秘的气氛。坐在里面看场电影,该是何等惬意,想想都美得不行。

大门两侧各开一窗,西侧售票,东侧卖冰糕、零食。买到一张票,紧接着兜到另一侧来,要一支冰糕,这样的动作自然而潇洒。二道门那个地方支着一张木制方桌,端坐着守门检票的人。他们吆三喝四,颇有一夫当关的优越感。

进入影院,瞬间眼前一黑。嘈杂的人声,攒动的人头,冲撞的身子,让人不知所措。在黑暗中突围,要尽快找到座位。座位是一排狭长的水泥墩子,坐在上面凉凉的还算舒服。

半大不小的孩子们,对光影的来源充满好奇。在后排有两台交替工作的胶片放映机,胶片嗒嗒嗒地兜着圈子,偶尔筛糠似的颤抖,银幕上的人也像得了疟疾般地抖起来,呜啦呜啦地跟着抽风。

那时,五毛或一块钱一张的电影票也是挺奢侈的。经不起诱惑,动起歪脑子是常有的事。譬如,扯一片白纸,比葫芦画瓢般用钢笔描画一张假票,与纸质粗糙的油印版电影票真假难辨,也能混入影院一饱眼福。抑或身手矫健一些,从厕所那个缺口越墙而过,冒着落进粪池的危险跳入厕所,然后装作刚刚方便完毕、一副痛快的样子,由通道大模大样地走入影院。

小镇影院没有花里胡哨的海报,招徕客人全靠音响外放。从镇上走过,听见大喇叭传出一浪高过一浪的厮杀声,不免心向往之:又放什么大片呢!

然而,小镇影院终归在时光里黯淡、寂静了下来。有一天,我碰到个开卡车卖水果的人,似曾相识。呀,这不是放映员吗!握胶片的手,拿起了水果刀。

属于小镇影院的时代结束了。

多年以后,路过小镇特意瞅了几眼。电影院还在,后方已经坍塌,断壁残垣,狼狈不堪。恍惚中,门楣上硕大的字似乎穿越时光,镜子般在心底映出昔日的热闹景象。

小镇散文16:秋日里的小镇

文/祝晨枫

小镇坐落在四面环山懂得狭长谷地,一条弯弯的小河像一条洁白的哈达般从中穿过,沿着河流徐徐展开的是一幅金色的画卷,稻谷在稻田里翻滚着金色的谷浪。

秋天的小镇可以说是四季中最美,最难忘的季节。树叶开始叛逃枝干,南迁的鸿雁哀鸣着从小镇的上空飞过。稻田里是一片谷浪翻滚的海洋,“沙沙”的声音是它奏起的快乐乐章。秋日的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金光。仿佛为小镇平添了一圈光环。

抬头望向苍蓝空旷的天空,天空似乎也因秋的到来而特意打扮了一番,给人一种天高气爽、风轻云淡的感觉。一行南迁的鸿雁从我的眼际匆匆划过,在天际没有留下半点的涟漪。不免让人感慨万千。

往事盈上心头,悲伤充满眼眶。一滴不知名的神秘液体悄然光顾眼眶,里面包含着未知的忧伤。

收获的季节,金桂飘香的时令。我在金色的谷浪的涛声中抛开了故乡,像一个鬼魂野鬼般的在外漂泊。

嘴里叼着烟斗的阿爸,站在小镇的秋风里,唱着那首古老的歌谣,然后在秋风里慢慢老去。秋风裂开了他厚厚的唇,风干了他淳朴善良的脸颊,在那朴实而淳朴的脸上,爬满了那叫皱纹的东西,那是人人都害怕的年轮。

爷爷站在秋日的风里,不服老地背着竹篓,拿着有钩子的竹竿,看着老屋旁的柿子树笑呵呵,没牙的嘴裂成了一条缝,然后一步步逼近柿子树,小心翼翼地爬上了柿子树,一手倚着枝干,一手用带钩子的竹竿去摘挂满柿子的枝干,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入竹篓里,那满树的柿子像爷爷最疼的小孙子,他懂得怎样去呵护他。那挂满柿子的树干。留住了秋的颜色,而爷爷在秋天里采摘着秋天的颜色,收获着他晚年的幸福。

灯光下专心致志刺绣的阿妈,穿针引线的手活已不胜当年,那条岁月的痕迹遮挡了眼睛。闲下来的阿妈,但闲不下来的心。阿妈总会从那尘封已久的箱底,拿出那为她未来媳妇穿的衣裳,那是她一针一线绣出来的桃花瓣,给别人展示她年轻时的骄傲。有时,阿妈也会跑到田里,用手慢慢地触摸着这个、一会摸摸这个,一会捏捏那个。那地里的玉米龇牙咧嘴地笑弯了腰,露出了满口的金牙。阿妈的嘴角裂开了缝,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梯田里未收割的稻谷,在秋风里摇曳着,从山脚到山顶,一块块的梯田绘成了一幅鱼纹,在秋日里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阿爸同几个叔伯,正把“板斗”从寨老家里搬了出来。(板斗,一种木做的,呈梯形状,宽口处不密封的器具。)然后阿爸和几个叔伯轮流背到田里,他们的笑声在秋日的小镇上空徘徊。放眼呈梯子形状逐级上升的稻田,阿妈和几个婶婶一边在割成熟的稻谷,一边在谈论今年的丰收。几个小孩在田埂边搜寻着,寻找那叫着“蚂蚱”的小动物,当然,这是被现代都市人称之为“蝗虫”的东西。当搜寻到“蚂蚱”踪迹的时候,便小心翼翼地去抓住它,因为害怕惊动它而逃走。为什么说“蚂蚱”对小孩子的诱惑力那么大?那是因为蚂蚱是一道美味大佳肴,把抓获归来的蚂蚱用线串成一串,挂在脖子上拿回家里,放火上一烤,要是再加上点盐和油什么的,那味道可真赛过那世间的任何一道美味。当然抓归抓,有时还得承受大人的骂或者打,由于抓捕的技术不精,往往会把那成熟得摇摇欲坠的稻谷弄掉一地。

阿妈抬头看了看开始西落的太阳,便停止了手中的活,叫上同家的嫂嫂,从那“板斗”里装了一袋谷粒,便一同往家里赶去。不多时便从那吊脚楼里传出锤子与石臼碰撞的声音。发出声音的东西叫碓(dui)(用木石做成的舂米的器具,用于去掉稻壳的脚踏驱动的倾斜的锤子,落下时砸在石臼中,去掉稻谷的皮。石臼:shijiu,用石凿成的舂米、谷等物的器具。)

当稻谷的壳脱落之后,然后把米从石臼里弄出来,再弄在簸箕里去糠(簸箕,扬米去糠的器具,用藤条或者去皮的柳条、竹条编成的大樶子)。做成新年收获的食物,那是用来和来帮忙收割稻谷的人共同分享的东西,一袋接着一袋的稻谷从别人从田里背到家里的时候,阿妈和嫂嫂已把饭菜做好了摆在了桌上。

谷物归仓,牛羊归圈的时候,忙了一天的人聚在家里分享着丰收的喜悦。那特意遗留在田里的谷粒,成了鸟雀撒欢的天堂。因为在小镇里,至今还保留着一些世人称之为陋习的习惯,收割的东西总会故意遗留在田地里,赠给那些留下来过冬的动物或者是从这里路过的动物。小镇里的人与人之间没有钩心斗角的心态,没有金钱至上的概念,小镇的人都有着一颗颗善良而朴实的心。

秋日里的小镇美轮美奂,民风淳朴。小镇是我的家,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是动物的天堂,是长途跋涉最需要补充食物的鸟儿停留的地方。而我在它身上停留不久后,也将要匆匆地与那群停留下来准备食物的鸟儿去往他乡。

大家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