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傍晚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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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傍晚的散文1:大自然的感情

文/施陆阳

星期六的傍晚,天气阴沉沉的,还不时飘着细雨,几只家燕在马路上无忧无虑地嬉戏着。突然,一辆大货车呼啸而过,我的心一紧,禁不住闭上了眼睛。我知道,不幸的事发生了。

随着大货车的呼啸声渐渐地消失在我的耳边,我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我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一只奄奄一息的家燕横卧在马路上,鲜血飞溅一地,它艰难地睁开了双眼,那双圆润的双眼中充满了无助和哀求。最后,终于因失血过多而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还没等我从悲伤中缓过神来,另一只家燕如同离弦的箭一样,“嗖”的一声,飞到了同伴的身边,见同伴不醒,便大声叫起来,那清脆的鸟鸣声中,包含了忧伤的感情,仿佛在说:“快醒来,快醒来,我们回家吧!”但怎么喊也无济于事,那只家燕还不死心,扇动翅膀想将同伴唤醒,也同样没有用。这回,家燕终于彻底失望了,它为了不让汽车再次碾压同伴,把死去的家燕推到路边,可它实在没有力气了,舒展光滑的羽毛变得凌乱不堪,它只好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地飞走了。

我暗自赞叹道:“原来,大自然也有这样美的感情啊!”

雨后,花儿朝着死去的家燕开出了灿烂的花朵,一些好心人一同把这只家燕埋在了绿葱葱的草地下。

关于傍晚的散文2:炊烟的味道

文/木弓

在这个秋日的傍晚,我闻到了久违的炊烟味儿。

这天,我独自去深山探秘,返回的途中迷了路。天色将晚,不尽快走出这片原始山林,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我沿着记忆所指几次欲踏上回家的路时,茂密的丛林与杂乱的荒草却遮蔽了我的双眼。极度紧张的心情让我彻底迷失了方向。直到远处一缕炊烟的隐约出现,我终于看到了家的方向。那纤细如丝的炊烟,正伴着黄昏的暮霭升起。我仿佛看到一位藏匿深山的睿智老者,手持一只老烟斗在为我指点迷津。

傍晚,我终于走到了炊烟升起的地方。眼前这个村子小得可怜,说是村子实在是抬举它了,其实加起来不过七八户人家。七零八落的房屋,像一只顽皮任性的羊离群后随意撒泼出的几个粪球,毫无规矩地滚落在山沟里。

在这七八户人家里,只有三户人家亮着灯。而烟囱里冒着烟的却只有一家。不知这家主人在做什么山珍美味,让灶火这样执着的燃着,执着得让人心动。

微风里,炊烟的味道迎面扑来。我探着身子贪婪地吸着,这地道的草木气息,这亲切的人间烟火味儿把我拉到了炊烟相伴的童年。

小时候生活在山村。对炊烟的味道是再熟悉不过了。远远的就能闻出玉米秆、高粱秆、大豆秆、蒿草、荆条、松柏、杨柳燃起的炊烟味儿。就像一个老烟民面对各种烟草的诱惑,别管香烟、旱烟还是雪茄……

我喜欢荆条燃出的炊烟味儿,伴着老荆条在灶堂里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一股奇异的幽香便顺着鼻孔往骨头缝儿里钻,让人有种说不出的感受,更让我产生了对美食的无限遐想。

每当烧荆条时,不用母亲吩咐我就会主动帮她烧火。但荆条这种上等柴火是极少的。在我的记忆里,母亲一辈子都对柴火情有独钟。无论走到哪儿,她的眼里似乎只有柴火。见了柴火,眼睛顿时就会亮起来,哪怕是粪堆上的一根木棍。每每看到她从不干净的地方捡起柴火,我都特别生气,在我看来,那是件很丢人的事。

一次,我和她同时发现了粪堆上的一根木棍,我怕母亲的不雅行为被正在粪堆旁边玩耍的伙伴们看到,就抢先跑到粪堆上,一脚将木棍踢飞。木棍像箭似的一头扎进了路边的脏水坑。我得意的加入了伙伴们玩耍的队伍。可是,母亲并未因此放弃她的“敛柴”行动。她来到臭烘烘的水坑边,放下一路上捡来的柴火。她从中抽出一根较长的木棍,搅动着浑浊的臭水。不一会儿,被我踢到脏水坑里的那根木棍,就像小船一样乖乖的向母亲的港湾靠近了……就在母亲将“小船”拉上岸的瞬间,我气急败坏的扑到母亲身边,连踢再扔,眨眼间,母亲辛辛苦苦捡来的柴火便横七竖八的扎进了脏水坑。我捂着双眼撒腿逃出了伙伴们的视线。而固执的母亲还是想尽办法将那些柴火一根根打捞上来。

除了拾柴,秋天,母亲还要到远处的大杨树林里扫落叶。她将扫成堆的树叶拼命地塞进麻袋里,迈着蹒跚的步子将树叶扛回家。随后,一股充满树叶味道的炊烟就会在村子里肆意飘荡。

其实不光是母亲,那时烧火做饭的女人都格外珍惜柴火。令我不解的是,面对满山的树木却谁也不去砍伐,后来听说,这是村里的老规矩。村里人都默默恪守着这个规矩,偶尔有犯规的人砍了山上的树木,那是要久遭众人白眼的。老规矩在生产队解体后也随之被完全打破,村里的年青人边感叹老辈人的呆傻,边挥舞着镰刀恣意砍伐山上的树木,短短几年时间,山林就被洗劫一空。幸好天然气、沼气、电器的迅速普及替代了稀缺的柴火。这无疑是一种进步,而对于在乡村长大的我来说,却有种说不出的失落。这缘于对炊烟的怀恋。

现今,我居住在城里,炊烟似乎已成了稀罕物。偶尔可见城郊的平房区有炊烟升起,但那股浓浓的煤烟味儿刺人心肺,实在不愿靠近。看来,想闻闻纯正的草木炊烟的味道已是奢侈矫情的事了。

想不到,这次迷途竟让我与炊烟相遇。我像个烟缘极深的瘾君子,被这家屋顶上的“极品雪茄”吸引到了大门口。是荆条,只有荆条才能燃出这样诱人的味儿来。踩着光滑的石板,我小心翼翼的走进院子。院子里的猪鸡鸭鹅对我这个不速之客发出了异样的声音。这时,从屋子里扑过来一位女人,她差点和我扑个满怀。我下意识的向后退了退。她有些尴尬的问,你……你找谁?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说,想喝口水。怕她不相信,忙又补充道,爬了一天的山,太渴了。随她进了屋子,她边让我去里屋坐,边使劲的往灶堂里加柴火。红通通的灶火映出她那张并不算老的“老脸”。

里屋放着一张桌子,圆圆的桌子对坐着两个扎小辫子的女孩儿。看样子,她俩正在做作业。两个小家伙对我的到来显得有些慌恐,用胆怯的目光偷偷的打量我。正在烧火的女人轻声道,别急,水很快就会开!这让我有些不自在,我是不是打扰了他们一家人宁静的生活?急忙说,不用烧开水,凉水更解渴。她看了我一眼说,你是城里人吧?山里的生水太硬,冷不丁喝了会坏肚子的。

不一会儿,她就揭开了锅盖,我看到满满的一锅开水在翻腾着。原来她一直在烧水,难怪我一路上都能看到她家的炊烟呢。让我产生无限遐想的美味竟是满满的一锅白开水。这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

这时,两个孩子突然跑到了锅边,拍着手喊,水开了!水开了!孩子的行为让我大惑不解。水开了有什么可惊喜的?大一点的孩子睁大眼睛问,妈,你说水开爸就回家了!女人嗔怒道,快去做作业,不许胡说!小一点的女孩子也跟着说,姐没有胡说,你说过这锅水开了爸就回家!说着她竟拉住我的手喊道,爸!你是爸!你是爸!大一点儿的女孩儿赶紧推开小女孩儿纠正道,他不是爸!

女人的脸色非常难看,她冲两个孩子瞪着眼睛厉声喊道,快去做作业!原本兴致勃勃的两个小女孩儿极其失望地回到屋子里,她俩边做作业边不服气的嘀咕着:明明说那锅水开了,爸就回家的。妈真笨,这么多天才把爸的洗澡水烧开……

我出于好奇,问小姑娘,爸爸在哪儿工作呀?两个小家伙抢着回答道,在城里打工。另一个又补充道,有一千多天没回家了。我惊讶,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她指了指挂在墙上的日历说,妈天天记着呢。我顺着她的小手看了一眼日历,上面是用铅笔写的1445几个数字。

“咣当”一声,女人手里的水杯落在了地上。两个小女孩儿吓得赶紧埋头写作业。玻璃水杯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很扎眼。开水冒着热气在地上漫延着。女人好一会才抬起头来,我看见她的眼睛红得吓人,她笨拙的解释道,水太热了,没拿住,我再去给你弄。

这一次,她没有急着直接用手拿水杯,而是把装满开水的杯子放在了一个装有凉水的大碗里,她苦笑着说,这样凉得快。

我不知道这次冒然造访,给她带来的是第多少次失望的错觉。1455这个数字可以有无数种解读,可对她而言,却只有一种,男人进城三年未归。三年间,每当黄昏来临,她都将柴火点燃,将满满一锅水保持在开与未开的临界点上。我不敢想像,这个每天将炊烟升起的女人,在独守炊烟的时光里,内心承受着怎样的碰撞与煎熬。

这个1445天未归的男人到底在外面出了什么事?在返回的途中出车祸了?在做工时不小心坠楼身亡?有了外遇不肯回家……我不得而知,不管怎样这都是藏在她心底的剧痛,我实在不忍心问。喝了几口水,我便急忙逃出她家。走了一会儿,我怯怯的回头,她家的炊烟还是那样固执的飘着,是对远方亲人的召唤,也是家的温暖所在。

天黑了,起风了。风让她家这纯正的炊烟味儿飘得很远,我从中闻到了些许苦涩。

关于傍晚的散文3:雨后春色

文/绿杨晓烟

傍晚,下了一天的大雨终于停了,微风吹散了浓雾,展现在眼前的是一个清新明亮的世界。

门前的溪水涨起来了,欢快地向前流去,像一首欢快的动人的乐曲,奏响了春天的动人乐章,欢唱着春天的美好。只是我从未顺着小溪去看过它的尽头,不知道那些欢快向前的溪水最后从哪里汇入小河 ,又在哪里奔向大海,让人陡添了“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的感慨与无奈。

春风轻轻地吹拂着,门前的那棵柳树早已发出嫩芽,柳枝在春风中翩翩起舞,那优美的舞姿,像个迷人的少女,婀娜多姿,美丽迷人。

旁边的那棵阴香树,叶子被大雨冲刷得干干静静,那嫩绿的叶子上还留着点点水珠,真是翠色欲流。树上偶尔有一两只小鸟停歇,鸣叫声声,不知道他们是否也在为这美丽的春天唱着动人的赞歌?

屋旁的十多棵橘子树上开满了白色的小花,树下也落满了洁白的花瓣,像铺上了一层碎玉,晶莹洁白。微风还把那诱人的橘子花香飘送过来。看着那洁白的橘子花,闻着淡淡的清香,怎能不令人陶醉其中?

远处的山也清晰了起来,静默着,那墨绿的颜色,向人们展示着勃勃的生机,让人看到了无穷的希望。

虽然天空中还有片片乌云飘来飘去,但置身于这美丽的景色之中,感受着春风拂面的惬意,又怎能不赞叹春天的美好?怎能不沉醉在这迷人的春光之中?

(梁章威)

关于傍晚的散文4:珍惜人生路上的每一道风景

文/佳慧

傍晚拉窗帘的时候,偶然抬头看那黄昏中的落日,红红的、圆圆的、静静的挂在西天。似近非近、似远非远。刹时,惊讶与喜悦一时无法用言语来表达,那种给人周身的温暖感觉与灵动的美,让我陶醉其中,而忘记拉窗帘。

两肘抵在窗台上,静静的看黄昏中的落日,落日中的黄昏。红彤彤的落日染红天边的云,远处的高楼、树木被落日的余辉映的神秘莫测。近日心情一直很好,感受不到那种“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遗憾与落寞,感受不到人生的迟暮而绚烂的忧思与凄美。

落日的黄昏给人一种享受与安逸,身心陷入静的境地,遐想的空间。静静的体味自然的变化、落日的轮回,感受生命的升华以及对人生的思索。

黄昏的落日,是一种浪漫、一种深沉,交织着太多的情感。

看着黄昏中的落日,我没有一丝伤感、遗憾。很庆幸,在我的心中有一种期望,一种愉悦。庆幸自己还有一双能发现美的眼睛,庆幸自己能及时地发现落日的绚烂,庆幸自己能时刻欣赏人生路上的每一道风景。

我流连在黄昏的暮色里,忘记了拉窗帘,忘记了。

关于傍晚的散文5:菩萨心肠

文/春雨飘飘来了

盛夏的傍晚,坐在家门口的大树下乘凉,听阿婆天南地北地讲故事,那是最难忘的年少记忆。

阿婆总是自豪地跟我说,我们客家人来到江西不容易,见过世面,走过江湖,千辛万苦安家立业。

阿婆描述她当年逃日本兵,在城市酒楼挑水做工的艰苦经历;描述大城市的繁华,那些有钱人的豪华生活;描述当年那些鸦片鬼皮包骨头、鼻水涟涟的惨状。年少的我似懂非懂,听得如痴如醉,阿婆的生动讲述是我了解社会历史、人生百态的窗口。

我崇拜阿婆。她见多识广,人情练达,心灵手巧,勤劳智慧。

据说当年阿公是南迳街上做衣服的裁缝,阿婆是缝衣扣的小工。阿婆可谓家里家外一把手,会做一手漂亮的女红,还会做一手娴熟的厨艺。我没见过阿公,在我的脑海里,阿婆成天一张灿烂的笑脸,一张能说会道的巧嘴。我们家住在路边,街坊邻居,南来北往赶圩在家门口歇脚的人们,阿婆都会热情地搭讪寒暄。好像谁都是她的朋友,人人都是她的亲戚。

像阿婆这么灵巧的客家女人不多,我的阿婆是我见过的客家女人的极致。在我的心目中她是一个有文化的客家女人,当然,不是说她的文化程度有多高,而是说她有深厚的做人文化,比如人情往来,节庆礼仪,客家风俗等等。

因为阿婆的热情,赶圩路过的人常常在家里歇脚喝茶唠家常,阿婆因此与一位本地女子结拜姐妹,她们的情谊贯穿彼此的一生。两家人交往几十年,我一直以为是血亲,直到有一天,阿婆聊天说起两人结交的故事,我才知道什么叫做不是亲人胜似亲人。阿婆去世时,那位姑婆来送,姑婆去世时,我们儿孙辈去给她送终。

为什么阿婆的人缘那么好?因为她有一副菩萨心肠。

这样的菩萨心肠有强大的磁场,传染力强。

我的母亲也有一副菩萨心肠,她多次对我说,她人生的多次落难,如果不是她的心肠好,可能就绕不过去。还说,她每次去算命,算命先生都这样说。

我的阿姐是一位酷似阿婆的人,也许是因为她从小跟随阿婆学缝衣扣,耳濡目染,受阿婆的为人风格影响最深吧。

阿姐是家里继阿婆之后让我崇拜的第二个女人,可以这么评价她:八面玲珑的阿庆嫂。人缘了得,阿姐家简直就是老舍笔下的茶馆,亲戚朋友节假日都喜欢去她家坐坐。她家在路住坝开早餐店时,只卖当天的新鲜包子,如果有没卖完的包子,一般是自己吃或送亲友,有时做得不漂亮的包子买一送一,所谓不漂亮是指形状有缺陷或者个头稍小点。

现在阿姐的儿子开摩托车店,我觉得她家无论开什么店,都好像是以为人民服务为宗旨。外人可能不相信,我们姐妹看到阿姐一家辛辛苦苦劳作,利润却少得可怜,姐妹之间忍不住劝价钱不必太优惠,总是反被“将心比心,人心都是肉长的”之类的做人原则教育一顿。

阿姐身上有阿婆的影子,非常有意思的是阿姐的儿媳妇身上也有阿姐的影子,细英嫁到阿姐家生活多年后,待人接物居然与阿姐如出一辙。我想,基因可以遗传,家风也是可以传承的。

阿婆,母亲,阿姐,她们的菩萨心肠基因也传给了我,我与人为善,热情好客。

阿婆有亲姐妹般的结拜姐妹,阿姐有一位闺蜜情同姐妹,我也有一位闺蜜情同姐妹,这是巧合吗?

有菩萨心肠的女人,总能得到生活的眷顾。

关于傍晚的散文6:怀想远方……

文/麦田守望者杨平

我常在清晨或者傍晚,平心静气,凝视远方。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甚至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

远方,可以是一座山,一片云,一棵树……

在蔚蓝色的天幕下,那山雄奇得简直就是一位横空出世的王者,威武不言而喻;云呢,流连顾盼,飘飘洒洒,似有若无,柔得风姿绰约,柔得风情万种;树总是那么忠实,像哨兵,像遮雨伞,自自然然筑起一道生命屏障。

远方,富足祥和,充满悬念和诱惑,自始至终给人以思索,给人以怀想。

黎明的村庄,空气中飘散着牲畜粪便新鲜的气味,牧羊人裹着披毡,把成群结队的羊赶出村庄。羊们在橘红色的远方散漫开来,并最终集合在刚刚冒出山尖的太阳下面直到又重新散开。

在暮色渐渐聚拢的原野上,风掀动灌木、蓑草、庄稼……一个男人从背景中走来,黑衣黑裤的男人,腰际间缠着一圈草绳,手里握着一把雪亮闪着隐隐寒光的镰刀。男人脸也是黝黑的,褶皱里藏满灰土和汗水,走来时,男人嘴角轻轻抽动,似乎在哼唱着什么?也可能是碎花短袄的女人,脸蛋红红的,黑眼睛扑闪扑闪,暗绿色头巾被风吹得向后翻动……

更远的地方当然还有更多的故事,更多的怀想,或许你只要穿过挡住我们视线的,那许许多多,莽莽苍苍的大山。

我曾经不止一次作过这方面的尝试和努力,坐在开往北方的火车上,穿越绵绵数百里高原秦川,两边都是黄土,偶尔也有一篷两篷极不谐调散开的酸枣刺或红艳艳的山丹丹花。再就是在一个叫不出名儿的小站下车,往前走几步,很快你就会看见一两个扎白羊肚头巾的老汉站在破败的窑洞上面,神情漠然苍凉,目光混沌了望远方。时而挥动手里的羊鞭,很茫然地甩出一串呓语般含混不清的响声。一切很容易让人沉入记忆,怀想当年驰骋这片土地,搅动黄沙曼舞的一位领袖,一些伟人和一支暖得人心里发疼的陕北民歌。

另外一些日子,我又乘坐一艘江轮漂泊在一段响亮无比的河流上。我不知道河流的源头和尽头分别又会是怎样?皑皑雪山,草地,帐篷;茫茫大海,鸥鸟,船桅?这都是想象,我现在仅仅是在一个特定的时间,识读一段特定的也一定是现实的河流,从而释解我积淀多年或许已经绚烂无比的怀想。狭窄的河道,使我有机会亲近两岸山峰和其它一些我一直很想知道的东西。其实,这些山峰与我生活的大凉山,每天同我对峙的那些山峰没有什么本质区别。但事实上这些倚水而立的山峰全都精彩,全都轰轰烈烈,就连许多年前那位酒气与才气一样闻名的大诗人也为之吆喝。直到今天,漂泊在诗仙曾经倾情的水道,我依然还能感受并描画出当时的情境:诗人乘一叶轻舟飘荡在江流,峰回水转,涛声如鈜,杯盏之间,醉意的诗人听到了远方的猿声……

猿声早已不复存在,但我仍能在思想的天空,时间的边缘,真切地感受到从我两侧慢慢掠过的山峰所演绎的过往历史。

伴随两岸山峰的渐渐枯萎直至消失,江面变得宽阔起来,也清朗起来,而此时远方仍被烟雾锁住,使我终究无法完成有关它的破译。在某一个江段,我同许许多多与我一样同抱怀想或不抱怀想的人一起上了岸,顷刻间便湮灭于高楼和人海间。这就是城市,是我走出大山苦苦寻觅的又一个远方,但我很快又迷茫了,并不断生出新的惆怅。在我生活的大凉山,我被一群大山围住,犹如困兽,因而不得不对远方作种种冥想和揣测,并通过远方得到某些启迪、昭示,获取力量和精神。而我现在毫不设防又掉进了城市高楼的陷阱,夜晚推开窗户,只看得见对面楼顶的灯光,摇曳,孤独,闪烁不定。

那么,高楼后面呢?灯光后面呢?

在城市,我依然要平心静气地去凝视远方,但我的远方又一次被阻隔了。

这就是远方,你其实永远无法走进它,但他永远都会诱惑你,招引你。

还有许多的远方,于我至今或者永远都是谜,一团迷雾,一座迷宫,我甚至想象也无法触及,也因为此,我对它始终怀抱虔诚与神往,怀抱感动和不安。

关于傍晚的散文7:有一种美丽叫善良

文/沈劭晗

傍晚,我和爸爸妈妈在街上散步。欣赏街景时,一股久违的烤红薯的香味扑面而来。回头一看,发现一位老爷爷正在艰难地蹬着带有烤炉的大自行车慢慢地前进。

“妈妈,妈妈,我要吃烤红薯!”稚嫩的声音从一个小男孩的口中发出,他正追赶着这辆自行车,而他的妈妈则在追赶着他。男孩跑得太急,摔倒了,哭声立即散播四方。不远处的老爷爷听见了,紧忙下车去扶男孩。扶起男孩后,男孩的妈妈也刚刚追上。男孩大声哭着说:“我要吃红薯,我要吃!”妈妈一边安慰着儿子,一边无奈地解释着说:“妈妈一分钱也没带,下一次好不好?”男孩却不依不饶,一直哭着喊着要吃。这个时候,老爷爷用极其熟练的手法从烤炉里挑了一个烤得刚刚好的红薯递给男孩,和蔼地说:“孩子,别哭了!爷爷给你一个红薯,赶紧回家吧,看看伤到哪没?”男孩破涕为笑,天真地谢谢老爷爷。老爷爷那有着深深皱纹的、皮肤粗糙的脸上也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作为旁观者的我想为老爷爷鼓掌。虽然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卖考红薯的人,但是却将世上最美好的东西展现了出来,那比街边的霓虹灯更加美丽、更加绚丽夺目。

这种美丽叫善良。

关于傍晚的散文8:数十年后的同学聚会

文/浦景东

5月4日傍晚,我们鹿苑中学1973届高中(2)班全体同学,相约在鹿苑福满楼酒店聚会。这是毕业后全班同学的首次相会。1973年毕业至今,分别近40年,全班同学还是第一次聚到一块,感慨颇多。有的熟悉,有的陌生,甚至不敢相认。岁月的印迹,分明写在了那些久违的面孔上,大家都到了或接近花甲的年龄,全部“升了官”,当上了爷爷、奶奶,或者是外公、外婆。

首次见面,互致问候,大家共享着久别重逢的喜悦。下午5点18分,摄影师一到,44名同学一起站在酒楼东侧的台阶上,先合影留念。然后大家入席,四大桌满满的。刚入座,同学相互间亲切交谈,不时传来几声幽默的笑语,同桌同学情不自禁地开怀大笑。大家向往的是相聚的欢乐和温馨,所以没有谁在意餐桌上的菜肴是否美味。同学们有喝白酒的,也有喝红酒的,还有喝饮料的,一切随意。席间,同学们互相敬酒,并相互介绍交流了毕业后的经历,军人、干部、教师、医生、金融主管、商场经理、企业老总等,全班同学分布于各条战线。工作有不同,事业有大小,但大家都勤勤恳恳工作,在各自的岗位上为社会奉献了自己的青春年华。现在有的已经退休,也有的老骥伏枥,还继续奋斗在一线岗位。

接着,根据活动安排,大家边吃边欣赏同学的演唱。高辉与张秀华同学的一曲《为了谁》拉开了聚会娱乐活动的序幕;高建安同学《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展露出他那浑厚的音色和深厚的歌唱底蕴……同学们纷纷上台献艺。台下拍照的拍照,吆喝的吆喝,并多次响起热烈的掌声……高辉、戴建明两位男生的歌伴舞将娱乐活动推向了高潮。我把自己在市报上发表的《母校怀旧》一文分发给了同学,借此向大家汇报交流。

晚上9点半以后,聚会活动在《难忘今宵》歌声中圆满结束。走出酒楼,感觉歌声仍在心头激荡回旋,相见时难别亦难,同学们依依不舍,希望时间停留在这欢乐沉醉的晚上。同学友谊,怎会忘记?心儿常在一起,相聚多甜蜜!曾经的同窗,今日的朋友,愿此去多珍重,心中常相忆,来日再相聚。

关于傍晚的散文9:城市的夜

文/九满

一个吹着微风的傍晚,我忍受不住孤独的凄凉,步出陋室,走向那条江边绿道。

司法学院驻守在路边。黄昏下,它仍是那样的神秘和孤独。门岗犹如神般存在,被幽静的环境和夕阳一同供奉在那里,神秘而又高不可攀;图书馆里的灯亮着,求知若渴的人们或在桌前奋笔疾书,或在电脑上敲出一个又一个文字……

光线一丝丝抽离天空、大地和丛林,各种鸟万声和鸣,用歌声欢送光明。夕阳西下,高楼上闪烁的霓虹灯光连成了一片,为这座城注入了一束束希望,为夜幕涂上了浓重的色彩,彰显着城市的活力与魅力。

红绿灯有人没人一样明灭,操纵城市的手永远躲在看不见的地方。

路两边停放的车辆整齐划一,不敢越标线一步,我如检阅一般,独自走过。

耿直的道路一波又一波运送着南来北往的人们,宛若永不疲倦。

宽大的广告荧屏闪亮着五彩缤纷的画面,LED流动字幕映射出门店的身影。

海联路与仲恺路交接的十字街口,是一处小吃夜市。膻味的羊肉串,辣味的鸭脖,奇香的臭豆腐。摊位上灯火摇曳,炉灶上火苗跳动。摊主的吆喝声和烧烤架上烤肉发出的滋滋声响携着酱料与肉的香气在街道上飘散开来。

海联路的东边有一家书店,它是个别致的存在,那里偶尔会举办读书活动,我时常去旁听,看他们燃烧才华。

书店旁边是一家茶店,门口卧着一条狗。狗的主人是个擅长茶道的中年妇女。每次路过,我都能看见她在一张古旧的桌旁摆弄茶具。

轻快舒缓的音乐从蓝月亮酒吧窗口溢出,酒吧内,灯光摇曳。几处台桌,都坐满了客人,人们边喝着咖啡,边轻轻地交谈着或脉脉地相望着。浪漫的气息弥漫在酒吧。门口围了几圈年轻的孩子,一边拿着手机低头刷刷刷,一边等空位。

海联路西边的店铺可芜杂了,古玩铺、房产中介、美容店,林林总总。小店大多金碧辉煌,店主容光焕发。我很少走进这些小店中去,它们陈列的东西与我无甚瓜葛。我只接近那些与自己气味相投的东西。比如路边那些四季鲜明的大叶紫微,树下零零散散的摊贩……

我经常站在树下听那个卖苹果的老汉胡吹乱侃。他吞云吐雾时的笑声,有种诡异的诙谐。城管很少来这里,来了他就叼着烟蹬着三轮车跑,不来他就这么闲散地摆摊。烟雾从他头顶飘过来,还是那种烈性的自制烟草所特有的气味。我大声说:"生意可好?"他有种难得的随遇而安的心态,"就这么熬日子呗,天塌了也这么过。"他嘿嘿一笑。

矮墙边卖板栗的大叔,是个河南人。每次经过他的摊点,都能看见他挥动铁铲熟练地翻动铁锅里的板栗,浓郁的香味一下就飘进我的鼻子。挨着他闲坐的,是三两个无所事事的退休大爷,它们或是摆张报纸下盘棋,或是边抽烟边侃大山。悠闲的姿态,与不远处大道上奔流不息的车流对比鲜明。

江边人不少,小路像一条条丝带将人传送到江边的绿道。

远远望去,城市恰似一个平放的大花盆,女士们像花枝、像花朵,不断从那盆里伸展出来、绽放开来。花的旗袍,花的裙子,花的绸衣,从高楼从小巷款款飘忽到江边,汇成一条花的河流。此刻,溜街的人是香的,也香了江边绿道。

一对恋人站在绿道边的榕树下,时而牵手对视,时而相拥在一起,一旁经过的路人对此见怪不怪,热恋的举动受到夏夜城市的包容。

不经意间,一切都站在夜幕里了,木棉树叶变成黑的一片,三角梅的红色已经黯淡;天上挂满星星了,月亮羞答答、满脸红晕的从钢筋混凝土丛林中姗姗而来,渐渐地亮丽,渐渐地退却羞涩,照耀着城市里的男人、女人们。

远处工地趁着夜色在不停地工作,夯实钢筋混凝土柱子的锤击声特别巨大而有节奏,一阵又一阵轰响,砸向地心的力量巨大,那是要楼宇生来就有根,就扎实稳固、牢不可动,锤击的声音增加了夜的魑魅。

白天,江边绿道如美女的脸颊,衬托着珠江,衬托着滨江路,是城市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入夜,音乐响起,江风随着乐韵,一群广场舞者满载抖动的遐想,踏歌而舞,美感尽情地飘送,幸福地展示着女性的身段之美;儿童骑在童车上,童车载着长辈的爱,欢快地转动着;江湾桥下,一群戏曲爱好者,唱的是粤剧,随着伴奏的乐曲声起,轻柔婉转的粤曲荡漾在绿道上空。

一只野猫蹲在果皮箱下听得陶醉,被我的突然到来吓得跳起来,出溜一跃身从我的脚下冲过,爬上一棵木棉树的枝丫,绿汪汪的眼睛盯着我不友好的察看。望着蹲在树上的野猫,我狠狠地跺了一下脚,猫"喵嗷"叫了一声,从木棉树上跳下来,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颗流星受了惊吓,一头坠进了江水之中,我回头向江里望了一眼,它正眨着眼睛在江水里笑……

关于傍晚的散文10:陌生人帮助了我

文/姜长有

傍晚,下起了倾盆大雨,我独自站在学校门口等妈妈来接我。看着一个个学生被接走,我想:妈妈是不是有事不能来接我了?我的邻居小明也在这所学校,他告诉我说:“***妈今天有事不能来接你了。”

我不知所措起来。六年级的学生快走完时,突然一个身影向我走来,不,她不是我的妈妈,而是一个我见都没见过的陌生人。她对我说:“小朋友,你怎么还不回家?要不然我送送你。”我说:“谢谢你,不用,妈妈会来接我。”我以为她是坏人,所以拒绝了她。

陌生人说:“你看我的孩子还在车上,我不是坏人,我来送你回家吧!”我看了看,的确,一个八九岁的孩子坐在摩托车上。我说:“好。”上车时,因为脚上有水,我滑了一下。陌生人看到后说:“我帮你吧!”于是她把手伸了过来。“谢谢你。”我说。她的雨衣非常小,遮不住两个人。于是她把雨衣给了我,自己淋着雨。

下车时,我看见她和她孩子的衣服全都湿了。为了送我,她多走了好多路。我感激涕零,心想:如果人们都是这样,那该多好。

这件事情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帮助他人是一种崇高的品德,今后我一定做一个乐于助人的人。

关于傍晚的散文11:秋雨的遐想

文/青天揽月

从昨夜的傍晚开始,这场秋雨就淅沥沥的不停消地下着。雨落风亦起,风雨相加,街道路边的排排树枝在摇晃着,片片黄叶轻扬,透过那柔和的霓虹灯的光线,看到了它们正在空中曼舞着,悠悠然的飘荡着,最后落入地面,湿淋淋的铺盖在地面上,完成了它们一个年季的生命历程,悄无声息的落入了尘土,回到了它们的归宿之地。

秋风起,秋雨落,秋意凉,这就是秋天气候的真实写照。这不,前几天还是很热的天,尽管是已过了白露的季节,但由于高温的反弹,白天的最高温度过了30度,叫人颇感有热燥,似乎是又到了夏天的第二季。如同自然界的生命精彩纷呈一样,大自然的气候变化往往也是多姿多彩的,往往是出乎人们的意料之外的变化着,叫人捉摸不定,这也算是大自然魅力的表现其一吧。

早晨醒来,贯入耳边的仍是那噼啪噼啪的雨滴声,似乎是比昨夜的还要大些。气温也降了不少,感觉凉意的多了。起来穿衣洗漱后,打开了后房门,走到了阳台间伫立,看到了外面的路面全湿透了,还有些积水;人们都是加上了衣服,撑起了雨伞,匆匆地行走在上班的路上。全几天叫人颇感燥意的气息荡然无存了,感觉到是秋天的凉意几分。空气闻起来也是清新的多了。雨水再继续着,风也大了些,那些枝桠还在摆动着,地面上的落叶多了好多。

看到了这些,我伫立在阳台上不由自主的遐想了会儿,自然界总是有它的调节机理在起作用。天气热了,热久了,它总会慢慢地变得凉起来,反之,也会是这样。干旱久了,必然会有雨水来滋润;阴雨长了,也会有晴朗的太阳来驱逐。春夏秋冬,寒来暑往,总的来说,变化起来还是有规律的,大自然好想总是在想着法子来平衡着自己,这也说明,大自然是有理智的,是有灵性的。我想,这一场秋雨来得也算是时候了,它驱走了热浪,凉爽了天气;它为正在生长着一季水稻提供了水分;它湿透了土壤墒情,为农民的秋播提供了条件,也算是一场及时雨了。

再回头看看我们眼下的社会,似乎感觉它的调节机理不如大自然界。我们的环境污染没有什么大的改观,大气,江河湖泊,农田土壤,这些的污染还在继续中;我们的公共交通拥挤也在继续中;房价一直在高位的涨升着,似乎是绝无回头之意;我们的公民道德意识,民众的文明素质也一直在低位徘徊;等等,这些与文明社会不合拍,相背离的现象没有明显的改善,它们仍在吞噬着我们大众的利益和幸福感。

其实多么希望我们的社会多来几场类似的秋雨,来荡涤着社会的浮躁,清洗着污染,净化着社会的风气,让社会变得更加风清气正。多么希望我们的社会调节机理更加完美,更胜于大自然。惟有这样,我们每个人才有可能如沐清风,生活在一个更加安逸,幸福,和谐的社会氛围中。

关于傍晚的散文12:家乡的小河

文/刘瑞雪

一天傍晚,我跟着妈妈去菜地里浇水。我一边唱着歌一边蹦蹦跳跳地跟着妈妈往菜地走。远远地我看见一条弯弯的白玉带,银光闪闪。我问妈妈:“妈妈,那是什么呀?”“那是一条小河。”我一听可高兴了,立刻飞快地向河边跑去,就连妈妈在身后的叫喊声都没有听见。

一到小河边,我立刻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清澈的河水缓缓地流着,一群群鱼儿游得多欢快,时而追逐,时而吹着泡泡,时而捉迷藏……河面上,白鹅浮绿水,小孩逐蜻蜓。一阵清风吹过,河面上漾起了一圈圈波纹,在夕阳的映照下,波光粼粼,银花朵朵,美丽极了!我打起一桶水,竟然有好几条小鱼在桶里。我惊喜地叫:“妈妈,妈妈,快来看呀,我捉到鱼了。”妈妈笑了笑说:“傻孩子,看把你乐的。”我问妈妈:“河里怎么有这么多鱼呀?”“现在政策好了,国家严令禁止任何人利用各种渔具捕鱼、电鱼、炸鱼……又对小河的周边环境进行了整治、改善,河两岸早就栽了小树苗。现在,小树长大了,环境变好了,捕鱼的人也越来越少了,河里的鱼儿自然就越来越多了。”

听了妈妈的话,我仿佛一下子明白了许多道理,仿佛看到了这充满生机的小河美好的明天。我把桶里的小鱼放回河里,拍拍手对它们说:“鱼儿鱼儿,快去找你们的妈妈去吧!祝你们快快乐乐,自由自在!”

关于傍晚的散文13:星空课堂

文/吴函颖

傍晚,宁静的小院,在皎洁月光的照耀下,树影婆娑。微风轻轻拂过,好像众多仙女挪动她那婀娜多姿的身躯,跳着优美的舞蹈,又神秘又好看。

此时,我抬头远眺,啊!好美的夜空。黑黑的天空中,那一轮圆圆大大的明月挂在当空,格外的宁静、透亮。在它的周围挂满大大小小闪闪发亮的星星。它们有的一闪一闪的眨着大眼睛,好像在思考问题。有的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眨也不眨,好像聚精会神地听老师讲课,有的轻轻地闪动了一下,好像在思考问题。还有的快速地从天空划过,拉出一长条闪闪发光的弧线,哦!原来是流星划过。

闪闪发光的星星们真像调皮的孩子。可不管它们怎么挪动,它们的身影总是围绕着那明亮的月亮走。啊!我突然想到了天上的月亮多么像一个勤劳的老师啊!她总是让那些调皮、可爱的小星星围着它转。这情景多像平时我在学校时,也是围着老师转。这时我仿佛来到了他们的教室,教室里整齐地摆放着很多干净的桌子,这些桌子前面还有一个讲台,讲台上挂着一个黑板。这个教室真是好极了,和我们的教室一样。这时同学们听到上课铃声响了,急急忙忙往教室里跑。月亮老师也随后跟了进来,来到了小星星们的中间,月亮老师开始给孩子们上课。这时我仿佛也站在太空教室里,倾听着月亮老师那美妙的声音和动听的故事,仿佛已让我入迷。“啪!”的一声,吓得我蹦地一跳。手里的钥匙掉地上了,都忘记该回家做作业了。

啊!原来是场梦啊!我好想再去一次那个美丽的教室,再去见“月亮老师”和“星星同学”。

关于傍晚的散文14:惊鸿

文/姜华

八月里的傍晚,阳光还是有些灼热,他搬了把旧椅子在楼院的平整处闭目养神,我知道他是想坐下歇会儿。他斜靠在椅子里,骨节已经变形的手来回搓着,这是自创的健身手法。他跟我唠了几句闲话,无非是说城里人不会过日子,还没用坏的东西就扔了。随后就是我说,他听,不一会儿,我就听到了他的鼾声。

他已经六十五岁了,每天都要骑着破旧的三轮车自行车奔走在城市的居民区里捡拾破烂,在清晨还要帮我一起清扫马路上的垃圾。他整天连轴转,实在太累了。靠捡拾破烂赚来的都是些小钱,节俭的他舍不得浪费一分钱。只有太疲乏时,才会才会从盒子里摸出一张小额的票子,去买一瓶散装的白酒,他喝的那种高度白酒,是便民店里最廉价的一种。我常劝他,不要喝那种劣质的白酒,万一是酒精勾兑的,中毒了该怎么办?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为何对自己那么苛刻。他脸色一沉说有的吃有的穿就该知足。我老了,吃喝不愁,不需要再像以前那样拼命劳作,人要知足。现在这点活,与过去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笑着没有反驳他的话,暮年的他怎能与壮年时相提并论呢?

他生活在农村,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日子。他的壮年时代除了干活还是干活。他没有文化,只能凭着一身的力气,在农忙时扑在庄稼地里,其余的时节出去打零工。他是干活的好把式。他高大魁梧,有一身使不完的力气,庄稼活出类拔萃,在方圆几十里是小有名气之人。

穷人没有钱也没有太多的地,却有干活的力气。麦子熟的时节,他赤着臂膀,露出一块块肌肉疙瘩,挥镰如飞,比别人提前几天完成夏收。玉米种上以后,他开始四处打零工,如上了发条的钟摆不停歇地工作。他不止一次的对我说过他年轻时的这些往事,我也陪着他一起追溯远去的脚步,回想旧日的时光。

他有时也会叹息着年轻好啊,没有电视看也不觉得生活无味。夜晚纳凉的时候,他也会找把椅子坐下,就着漫天的星光讲他那些陈年往事,讲他和村子里的壮劳力一起修建水库。水库中间有几座土丘,长满茂盛的蒲苇,连成一大片翠绿。他讲述着水库在老年间的那些传说。每当讲到这里的时候,他总是睁开眼睛看看我。看到我一副认真的表情,他继续讲述流传最广泛的千年王八精的传说。他讲故事的时候表情很满足,只是讲着讲着他自己就先睡着了。就像现在这样,斜靠在椅子上,微闭着眼,发出轻微的鼾声。

阳光渐渐地隐退,他脚下的阴凉多了许多,可是他睡得很熟,我真不忍心喊他醒来。我给他搭了一条薄毛巾,想让他多休息一会儿。他总是很累,为了两个儿子能够有一个好前程,可谓是操碎了心。他不苟言笑,但是却会鼓励儿子,不失时机让儿子给他讲一下学校里的事情。他没有上学,他想体味儿子学习的乐趣。

他干最重的活,却舍不得吃口好东西。他总说农村人可生不起病,还是粗茶淡饭吃着滋润。我拿他没办法,只能用一点儿小伎俩给他改善一下伙食,给他增加一点营养。每逢遇到这样的情况,他总是让我和他一起分吃。我知道他已经识破了我的用心。

他已经老了。老年人的特征在他的身上淋漓尽致地展现,可他还是不服老。他拒绝了两个儿子让他去大城市安享晚年的请求,带着我来到这个小县城,靠着收废品和清扫马路自食其力。他对我说只要有一口气在,就能够养活我。

我知道他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他这辈子对我的承诺都会努力兑现。现在的他已经不再健壮,时光的刀子印刻他曾经紧致的皮肤,唯有老态龙钟可以形容。我的心里一阵阵心疼,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仔细听着他的鼾声,真怕有一天他均匀的呼吸在瞬间停止。我们一起走过了四十多年,我不想让他先我而去。我们曾经说好了,在城里干几年后回老家享清福,多活几年,像城里人那样热热闹闹举办钻石婚纪念日。

他总是说这些年让我受苦了。他的劳碌命连累的我也不能享清福,老了老了连个像样的地方住都没有,每天只能在烂尾楼里暂居。我笑着说如果不跟着你到城里来,我怎么能住上楼房呢?不需要交房租,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可以了。人这一辈子啊,说白了,不就是一场紧凑的戏剧吗?财富的多寡,居住条件是否优劣,又能说明什么呢?我们相伴走过四十多年的岁月,普普通通,其乐融融,吃得香睡得沉我就很满足了。

我边择菜边抬眼看着他。夕阳已渐渐下沉,只在地平线留下一抹浓艳。他的身上被一层青褐色的阴影所笼罩,他脸上的皱纹松弛下来,平静中透露着安详。

我的心一紧,赶忙喊着他老伴,老伴!

他猛地睁开眼睛,急切地说嗯?怎么了?

我提起的心终于放下,手抚着胸口说没什么,今晚给你炖红烧肉,劳累一天了,喝一杯解解乏。

他起身伸了个懒腰说好的,还是老太婆想得周到,今晚可以打牙祭了。

我拿下炉子上慢火熬煮的粥,拨弄着煤球,给他摊一张鸡蛋饼。

他说傍晚真凉快。过几天就是中秋节了,我们回家,城里再好也是人家的。

我点点头说好的。

他站在我身边。我看到夕阳残存的余晖从楼房之间的缝隙射进来,在他脸上洒下斑驳的碎影。一瞬间,周围是那么寂静、空灵,这一刻很短暂,却意味深长,紧接着,就被汽车的喇叭声和南归的雁鸣冲破。它们缓慢沉重,纠缠在一起,如同棉絮一般怎么都撕不开。

关于傍晚的散文15:主要收入

文/霍寿喜

傍晚下班,见小区门口又冒出个地摊:一米见方的“广告布”铺在地上,上面印着三行放大了的伍分、贰分、壹分钢币图案,对应标注着发行年份和收购价格,低的几十元,高的数百元。

我突然想起家里的柜中也有一罐弃用的硬分币,但分币的具体发行年份就想不起来了。恰好大胡子摊主手里拿着一叠“广告纸”,内容与“广告布”一模一样。我笑着问:“师傅,能不能把你手里的纸给我一张?”大胡子也笑着道:“可以呀,不过,一块钱一张,收点成本费。”

我嘴里怨:“这成本也太贵了!”心里却想:万一家里的分币有几枚“上榜”,可就远不止一块钱了。所以,爽快地掏出一元,换来一张薄纸。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将罐里的硬币倒在桌上,然后一枚一枚地校验,看得我眼晴都有点疼了,却没找到一枚“上榜”的分币——不是面值相差,就是年份相隔。最后,我气恼地将“广告纸”撕了个粉碎。

翌日下班,我又在小区门口见到大胡子。我好奇地问:“你每天能收购到多少符合条件的硬币?”大胡子挥动着手里的“广告纸”,嘿嘿一笑:“硬币确实很难收到,但这小方纸,每天总要卖掉好几十张,我的收入主要就靠这个。”

关于傍晚的散文16:乡下老屋

文/卫卫

初夏的傍晚,乡下老屋外雷声阵阵,围墙内花坛里的月月红,也似乎受了惊吓,粉红的花蕊在风里摇曳,头顶上有些低沉的天空,墨色的云朵,似乎即刻就会化作雨儿淋湿大地。

老屋这样的场景记忆很清晰,也很遥远,真的有很多年没有仔细品味老屋。雨下起来了,坐在堂屋中央的饭桌旁,透过老屋瓦棱条,很大的雨粒落在我的脊背上,凉凉的感觉。仔细打量老屋,老屋的确老了,厨房烟囱旁也在滴水,母亲在锅台上放了脸盆接水,特意在脸盆里放了一块抹布,让它不至于发出很大的声响。几根杂木的橼子,已经让白蚁噬咬的千疮百孔,大门上方墙砖也坍塌了几块。问起母亲,老屋这样衰老的迹象其实已经有几年了,去年还特意让人上屋顶检漏了,不然漏雨更严重,只是我一直没有去关注。

老屋经历的岁月和我的年龄相仿,当初新建时是村里最气派的房子,如今在众多楼房的包围中,就象羞涩的丑小鸭,让人很难发现它的存在。

我没想过三十多年前,父母建造老屋时的艰辛,父母也没提起过,偶尔说起的也是当年做房子时,亲戚朋友给予的帮助,比如:石匠鉴叔,父亲的朋友,房子做好后,硬要减十个工,作为他义务帮忙;井跟爷爷,父亲的六叔包下了筛石灰最脏的活;外公一直帮工到房子建好。其实我能想得到的,平时我比较喜欢看经济学,对三十年前普通农家的经济状况能够理性分析,父亲五岁丧母,十三岁丧父,和母亲白手起家,三十出头的年纪,在那个年代建房子,更多了许多苦累,只是我一直都没有去思考过。也许我们很多时候都忽略了一些不该忽略的自己认为平常的事。

对老屋的记忆更多的停留在少年,和小伙伴玩捉迷藏什么的,现在六岁的女儿也玩这个游戏,每个周末都要和她表姐,妻姐的女儿躲寻几个来回,在我看来无趣的紧,钢筋水泥的楼房里收拾的一尘不染,别说躲一个大活人,就是进来一只苍蝇也能被发现,她们一个躲寻过程也就两分钟。也许衡量一件事的角度有多种,各有各的乐趣。

读高中以后每年我在老屋的时间就不多了,高中寄宿在县城学校,一两月,匆匆回家一趟;读大学半年回一次家;参加工作后回老屋的次数增加了,可在老屋待的时间更少了,吃顿饭就离开,偶尔长的时间也就一两天,还忙于走亲访友,很少注意老屋,平素见惯了东西,似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就象习惯了父母的关爱,觉得理所当然。

雨继续下着,老屋也继续在漏水,在堂屋吹久了夹着雨里湿湿气息的风,身上有了些凉意,对老屋突然生出些许的歉意。雨停了,有阳光的日子,该把老屋修缮修缮,也许该注重的不仅是老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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