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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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的散文1:兄弟伙

文/王华松

兄弟伙丁先生明天就要回重庆主城了。晚上约他出来在黔州宾馆门口喝稀饭,一则尽朋友之义,二则喜欢听他的“创业故事”,开心之余,受益颇多。

兄弟伙原本也是黔江人。N年前大学毕业后回到黔江,在一家国有公司里,他先是一名普通的职员,由于表现突出后登上了老总的宝座。但后来由于种种原因,他所在的公司成为了“空壳壳”。7年前的夏天,他向公司请了长假前往重庆主城谋发展。

那次离别之后,由于彼此都忙于自己的事,我和兄弟伙的联系并不多,见面更是有限。偶尔他回黔江办事,要么我们就在街上站着唠叨几句,要么就去“勤勤小吃”吃上一碗杂酱面。之所以如此,一是因为双方确实没有空闲时间,二来彼此都觉得真正的兄弟伙之间,几句内心话、一碗杂酱面,比什么都实在。

去年盛夏的某一天,因为一个突发事件,我的情绪非常低落。后来,我给兄弟伙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中他说他正从酉阳回重庆主城的途中,而且马上到正阳火车站了。到了正阳后,兄弟伙下了火车,随后坐上公交车赶到我的办公室。我说请兄弟伙到我家里吃饭,他说:“算了吧,什么事你说,我尽量想法帮你解决,不要把低落的情绪带回家影响兄弟媳妇和侄儿,最好在家门外解决了。”在东奔西跑将我的事情圆满解决之后,兄弟伙又马不停蹄地赶往正阳火车站,踏上了去重庆主城的火车,因为当天晚上他还有一笔重要的业务要谈。

之后,兄弟伙便很少回黔江,因为重庆那边的业务发展不错,事情多得很。唯一的联系方式,便是相互之间偶尔发发短信,问问对方和家人的近况,然后心里觉得踏实。

喝稀饭的时候,兄弟伙的心情很愉快。他说,人的一生,难得做好几件事,更难得交上几个像我们这样真正的兄弟伙。我本想说说我们之间在某些方面存在的差距,但话题还没开起头,兄弟伙便“发火”了:“兄弟伙之间,莫屁话多。”后在得知他在菜园坝附近新开的那家茶楼生意“好得下不了台”时,我从内心深处感到很愉快。虽然生意好我又不得一分钱,但那是兄弟伙搞的店啊!他赚了钱我高兴,他赔了本我亦难受,这是兄弟伙的本能。

“好茶叶清清爽爽,好兄弟平平淡淡。”这是在去年春节时兄弟伙发给我的一条短信,我至今仍存在手机里没有删。确实是这样,兄弟伙就像是一本清新淡远的散文集,不同的人给你不同的感受。你不必像读小说一样要一口气读到底,因为它有引人入胜的情节。散文呢,不怕忘了情节,也不会去追问什么结局,你可以慢慢地读,在有闲的时候,在快乐或忧伤的时候。平时你只管做你该做的事,哪怕经历再长的时间后,拾起来重读,那种意境根本未曾改变。

兄弟的散文2:霜意小城

文/李晓

“兄弟,快起床啊,你来找我,我去城后西岩看霜了。”这是去年深秋的早晨,我起床打开微信,朋友老何发来的信息。

老何是小城一条老巷子里卖卤肉的,50多岁了,靠一个摊子支撑着一家人的生活,还把儿子培养成了研究生,而今儿子在上海工作。老何说,他现在没啥负担了,就晃晃悠悠轻轻松松过日子,到处走走,拍拍照片。老何是个摄影发烧友,摄影器材这些年就花费了10多万元,一年的花销往往高过他的生活费。老何对摄影有瘾,心里似有一条毛毛虫在动。4年前,老何自费出版过一本摄影集,我给他写的序。我在序言里深情地说,老何,我们一同变老了,而今鬓发带霜,在这个城市,我们是根须连着根须的老树。

像老何这样的朋友,我在城里还有不少,一眼望去,他们于朦胧中浮现出笑意,如一条河流泛起的涟漪,轻轻流过我的心田。

一个人生活在一座城,其实也如一株植物,在这个人走过的街巷楼道里,长满了根须。

在一篇文字里,我这样描述一个人对一座城的记忆:衡量一座城市是不是住在你心里,就如对一个人的记忆,有时是靠某种气味深入了肺腑而完成,一座城的气味,就是它的烟火生活。我用鼻子嗅一嗅一座小城的味道,通常也是那些小摊小点散发出的气息,往往是它们组装起了我们最真实的生活。

小城里乳名一样亲切的地名和店铺,星罗棋布地栖息在小城角落。一条街上,从卖瓶奶酱油大米的小铺,一直到卖花圈的小店,可以贯穿一个人来到这世间的一辈子。这就是我依偎了20多年的小城,最初它从一片稻田中玉立,在一片蛙鸣声中拔节。而今,我躺在小城床铺上,于月光缥缈中还能撑着一叶灵魂的扁舟听见郊外蛙鸣,于晨曦初露之中还能感受到金黄稻浪中飘来的稻花香。小城的绿荫连绵,让我在树下行走时,感觉皮肤也浸染成绿色的了。

我的小城,它在秋末与冬初便开始有一层霜了,它覆盖在窗户上花盆枝叶中,覆盖在楼顶蹿起的藤藤蔓蔓上,覆盖在小街两旁的梧桐叶上,覆盖在郊外田园中,覆盖在我薄薄的心房上。当小城少女的裙裾在郊外荷叶连连的池塘边飘过,荷叶上正好有一层浅浅的霜,那个女子也应该叫霜,她自汉代飘摇而来,让我也追寻了上千年。

我对小城的凝眸,总有一层银白的霜。这也许是我梦中的一种场景,是我虚拟的一种生活。然而在现实的生活中,这种虚拟的场景又常常让我感到现实也近乎是虚构的了。

我之所以如此依恋小城,是觉得灵魂可以真正安妥。我对大城市总有一种深深的迷惘,它让我如行走在大雾沉沉的夜晚,灵魂奋力泅渡,也遥遥无岸。面对都市灯火,犹如面对银河苍茫。而我在晚风中漫步小城,三步之内,就有一棵我可以自由相拥的树,五步之侧,就有一扇我可以去推开的门。或许是命中注定,我只能寄居在小城市。那些年,我握着一根羽毛一样轻盈的笔杆,让文字也结满了一层霜,让小城岁月覆盖上了一层霜。小城的交通地图,如散开的清奇骨脉,让我这个怯怯行走在大城市的中年男人,一点儿也不感到头晕目眩,她清晰的路线,其实就像一片树叶上的茎脉,或者让我看到了自己的心电图。

小城中的那些亲人和朋友,其实就是一条藤蔓上的瓜。所以,小城之中人与人的关系,也就织就了一张网。在一个茫茫大都市,纵横交错如蛛网一样密布的交通地图,那些线路两端如鲫鱼群一样过江的人,远没有小城这么相依相连的亲切。

朋友家炖了一锅排骨汤,一个电话让我10分钟就赶到了他家桌子旁,与他举杯同饮后可以抵足而眠。还有城西的一家牛肉馆,一直香飘了10多年。

我在小城里涂抹着文字,文字林荫中也散发出小城特有的气息。当别人胸有成竹面对直耸云霄的摩天高楼之时,我却在虚构的庭院中敲打一些弱不禁风的文字。

小城岁月,一层薄霜绒毛一般覆盖,而我的灵魂就是那霜下的叶片。

兄弟的散文3:回不去了吗

文/肖进

兄弟一旦反目成仇,比朋友间的误会来得更猛烈,比恋人间的背叛伤得更痛心。我与弟弟大吵大闹一番后,彼此不再来往。偶尔,在街上相遇,都是匆匆地擦肩而过,我们成了真正的最熟悉的陌生人。

春去秋来,转眼五年过去。母亲在电话里说:“你弟弟要结婚了,你们的父亲走得早,长兄如父,你来看看吧。”之后,电话那端,母亲的沉默让我有着莫名的心痛与不安。

这些年,心中那些不快早被岁月冲洗得干干净净。只是我们相同的倔强个性,语言贫乏且不擅讨好,才会让我们兄弟间形同陌路。带着复杂的心情,我去了那个我一度认为不会回去,也回不去了的家。

弟弟在门口忙碌,看到我,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惊喜,张了张口,又轻轻地闭上。也许,五年不曾叫过的“哥哥”两字,在他的生活中,已经生硬老化。

我羡慕那些兄弟久久拥抱的场景。记得小时候,我花了好几个小时的时间,从河沟的石头缝里捉到了一只螃蟹,我把螃蟹送给弟弟,弟弟兴奋得拥抱着我,在我的脸上亲了又亲,久久不愿放开。记得上学时,弟弟做错了事,在父亲扬起手掌的时候,我挺身而出,让弟弟躲在我身后,把过错都承担了下来。那晚,我和弟弟相拥而睡,那种拥抱让我骄傲,因为我做哥哥的能保护弟弟了。

可是,那种日子回不去了。已成家立业的我们就算能相拥而睡,还能挽起裤脚去河沟里捉鱼摸虾吗?收起回忆,我没有开口叫弟弟,我还不清楚此刻的我在他心中是否还有位置,担心任何不适的言行都会让彼此有无所适从的尴尬。

这个本该我忙碌的时刻,我却帮不上任何的忙。我走到屋里,看到一切都变了样,厨房、客厅等显然都刚刚装修过,以前我住的房间门也换了新的。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泪差点就掉了下来。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墙上的结婚照还在,地上干干净净,桌上的物品原封未动,却一尘不染。显然,这个屋子经常在打扫整理,随时准备着迎接我回来。

弟弟进来,说:“哥哥,回家吧,都说结婚了就是有家了,可我觉得你回来了,才算一个真正的家。”我假装镇定,试探着问他是不是生活上有什么困难,需要我的帮助?他摇头:“就是要你回家。”我说:“要来早就来了,还用等五年吗?”泪瞬间涌出弟弟的眼眶,他哭着说:“你别骗自己了!我在超市收银台的朋友说,你每次付款,他都能清晰地看到你钱包里的全家福照片。”

我们终于紧紧相拥,在久违了的拥抱中我明白,生活同时间一起,飞转流逝,我们除了回忆,再也回不去了,只有爱就在哪里,历经风雪雨霜、岁月沧桑,不曾改变。

兄弟的散文4:兄弟情

文/谢老师

前两天,由于受台风影响,一直窝在家里,非常的无聊,去无所去。

由于工作关系,经常把电话调为静音,有时候朋友来电话,会在第一时间没接,真是有些抱歉。还会这次好兄弟来了电话及时接了,说针老弟从东北过来,一起去看看他,我立马动身,是的,少年发小,十年寒窗兄弟情,像陈年老酒越来越醇。

人生的路上,从年少无知到洗尽芳华,从幼稚少儿到成熟男人,从伊呀学语到步入半生年华。一路走来,身边的朋友将是你人生路上最知己的人。

到兄弟住的余杭那里已是中午时分,兄弟工作的地方也正是在未来科技城旁边,他正在为建设美丽伟大的杭州出一份自己的力量,虽然不是那么轰轰烈烈,确是那么默默无闻。可能他不会在余杭永远呆下去,但若干年后,看到那雄伟壮观的之江实验室,你就会记起这也有咱兄弟一份辛劳付出。确实我们每个人都爱家乡,总在用不同的方式为家乡的美丽添砖加瓦。

感慨这么多,中午时分我们兄弟几个在川菜馆点了几菜,也可能是台风原因,偌大菜馆,没几人,不用想老板是四川人,菜烧得有些辣,把二师兄辣得直叫。特别是是那盘爆炒牛肉,直接辣到肚,可能在川人眼里,那只是不值一提的小辣。席间二师兄提议下午去临安玩玩,余杭过去也近,真遗憾,来杭两年多,也没去杭州周边转转,只听说临安原来是小县城,地图上是个靠山的地方,只听到过学员家长白大帅是临安人。

说走就走,兄弟三人,在车上向朋友打听一下,临安有什么风景,有个青山湖,听说还可以,趁着川菜的辣劲,正好在湖边逛逛,可以消消辣味。

半小时的车程,便到了青山湖,哇,很美的青山湖,在台风的洗理后,正安详的躺在那里,它四面环山,湖水虽不及千岛湖湖水清澈见底,但相较一般的湖水,那水质也够可以了,而湖周围的绿道那真是一绝,堪称气魄,马拉松的距离,省城毕竟是省城,格局与气质就是不一样。3米多宽的,42多公里,沿山腰而建,需要多大的财力和人力,这真是政府的魄力和大手笔。由于台风关系,有些路段封闭,我们只走了一小段路,已感到青山湖风景美不胜收,实在是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路上约好下周再来,带上装备,边跑边欣赏风景。

有时我们不得不感谢上天,它总是把美好的东西赠与我们,而我们人类也应该好好去珍惜这一切,并把它打造好和建设好,朋友兄弟间的友谊也一样,需要真心去投入,这样才会天长地久。

兄弟的散文5:兄弟

文/王阿若

“在西渡没?”

“在衡阳,什么事?”

“请你吃饭,喝酒。”

“到衡阳来吃。”

“那太远啦,那下次吧。”

挂完电话,一辆货车呼啸而过,扬尘一片,我搂住居士的肩膀,扭头。

居士说:“打了电话给鸟哥了,在西渡等我们。”

近黄昏了,阳光已渗进一些淡红的西瓜汁,洋洋洒洒铺落下来,似乎要把我们带进今日的昨天。

不一会,公交就来了,上车发现他们两个也在车上。她说:“死杂毛!不等我们,怎么还在这里?”我揉着左眼说:“眼睛里有沙子了,帮我吹一下来。”她不理我。他指着车外对我说:“看,那里就是我家。”那是一片连绵不断的小山,这到处是连绵不断的小山,好像一群胡闹的野孩子顶着苔藓跑着。

我的目光随着车子向前将两旁抛往身后。原来道路两旁的夹竹桃被砍了不少,但好歹还留一些,早已没有花了,尖尖的叶子裹着灰尘不肯弯下来。但我想起了夹竹桃那殷红的花苞,像夏日黎明时红色的月亮。

以前我们一起坐车子去过更远的地方。

我掏出手机翻出相册,看了一张我们那时候的合影。我们在一条船上摇摆着,湖在身后成了黑色的鱼鳞,彩色的灯光抹成了一条又一条单色的线条。我们没有笑,相互用手搭着肩膀,似乎知道永远会这样继续下去。

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再也没有一起聚过了。今天是个机会,但他们在衡阳。

后来才发现我们拍的合影总有不少她的目光是漂向他的。为什么不跟我们讲呢?

到西渡的时候,阳光已黯淡下来,一层薄薄的黑纱在眼前摇摆,干扰着我们的视线。到酒店的时候鸟哥打电话来了:“来了没有?我就在店里!”鸟哥的光头长出一层头发了,像光滑的荷叶上长出毛毛了。

喝酒,K歌,通宵牌。

好久没看到天亮了,我扭了扭脖子一边出牌一边望着窗外。天像染了青色的湖水。窗外有一只飞翔的燕子吗?轻快的翅膀时而快时而慢地拍打着,叽叽喳喳地叫着,滑向那更远的地方!

天亮了,我们像一滩化了的水。居士说:“我们吃早餐去,把剩下的时间留给他们吧。上午睡一觉,下午还要去长沙面试。”我说:“面试拜托把胡子刮掉,把头发剪一下。”居士说:“我没有胡子。”说完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里杂草丛生可以捉迷藏了。鸟哥说:“要不要把他抬到她床上去?”“放心,他会爬。”

我们三个经过一座桥时,阳光不知道从哪里一下子全跑出来,泼在我们身上。鸟哥捂着肚子说:“我想上厕所了。”

“就蹲在这桥杆上拉呗。”

桥下的河水哗啦啦流着,不知道是太阳照的还是我们眼睛花,总觉得河水有些苍白。汹涌澎湃的样子,不知道要赶哪儿去。

鸟哥说:“我想起了一个电影镜头。有一女的在高速公路上的车里突然想上厕所了,怎么办?车子又不能停,她把车窗摇下一半,把屁股对着车外,哇,那东西在高速公路上飚起来,像一只只鸟一样飞着,把后面车上的人看得惊呆了!”

我们都笑了。

我们发现旁边有一个小男孩一动不动望着我们,我们也看着他。他问:“叔叔,你们在笑什么?”

居士说:“叫我们哥哥。”

小男孩有点害羞了,不理我们了,绕过我们往前走,却不料走过去的时候突然扭过头,冲我们叫:“你们真无聊!”

我们笑得更厉害了。

阳光真的太厚了,像掺了鲜红的铁水,当当当,锤子使劲地捶着,密密麻麻倒下来,似乎要把我们从今日的昨天里拽出来。

兄弟的散文6:讲课给谁听

文/卢丽萍

前天去兄弟学校交流学习。这实际上是我们两校多年保留的传统,内行人都知道,这样的活动学习是假,相互走动走动散散心加强友谊是真。按照惯例,交流中要听一节示范课,讲课的刚好是我大学同学阿华。阿华这节课讲得真可谓顶呱呱一枝花,连我这个资深“教学标兵”也不禁暗暗称奇,自愧不如。

吃过午饭阿华邀我去他家玩。在阿华家我忍不住对他的示范课一遍又一遍地赞美,结果阿华一脸不高兴,怪怪地问我:“老同学,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我怕阿华误会连忙说:“阿华,心理阳光点好不好?你今天的课实在是讲得不错,我打心眼里佩服啊!”阿华笑笑说:“你应该知道示范课是怎么回事吧?实不相瞒,我这节课演习了四遍,这第五次讲能不出点彩吗?”

我不解地问:“都是熟人听课,演习四五次,没这个必要吧!?”阿华一脸不快地说:“我这课才不是讲给你们听的呢!”“那你是——想讲给谁听?”我更加疑惑。阿华吞吞吐吐好半天,最后幽幽地说:“要是只你们听,我就随便讲了。还不是因为我们新来的校长说要亲自听这节课,我哪敢怠慢啊!哪知他今天去外地开会了,害我白忙活!”

兄弟的散文7:兄弟认亲

文/汤文星

表姐夫突然患上白血病,在市医院接受治疗。星期天,我跟老家的几位弟兄一起去看望他。

病房里,表姐夫正挂着点滴,脸色像黄表纸一样难看。我们站在床前低声劝他:别害怕,现在科技发达了,没有治不好的病,一定要勇敢战胜病魔。片刻后,我们便跟随表姐走了出去。表姐无法抑制悲伤的情绪,刚说几句,眼里就噙满泪水:“想不到他患上这难缠的病,花钱受罪都不要紧,医生跟我说……他只有一年的阳寿了。”

“不是说做骨髓移植能治好吗?”我的哥哥文海急切地问。

“医生说,骨髓移植需要近亲配对。他亲爹亲妈都不在世了,他又是弟兄一个,只能死路一条!”

“俺庄的吴玉不是他亲哥吗?”文海又问。

“唉!”一提吴玉,大家都不禁长叹一声,因为他们中间闹过很不愉快的事情。

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期,全国各地闹饥荒,那时表姐夫才两岁,一家人忍饥挨饿,父亲流着泪把他遗弃在城门跟前。很快,被县城一姓王的男人捡走。王家夫妇无儿无女,待表姐夫跟亲生的一样好。后来,表姐和表姐夫继承了王家的百万家产,在县城开了公司,过着荣华富贵的日子。前年,表姐家娶儿媳妇,去俺庄下喜帖,吴玉得知消息,主动跟我们一起去城里喝喜酒。想不到,表姐夫见了吴玉板着脸说:“你来干啥?去去去,赶紧走吧!”

吴玉红着脸转身离开了。大家都愤愤不平,数落表姐夫:“他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哥,人家来你家拜访你,你哪能这样无情无义?”

“俺爸俺妈不许我跟他们来往,我得听他们的话呀!”

“听个屁!他要是当大官,你早该去登门认亲了。你可能是怕身上沾上灰土吧?”

“嗯,不是,不是……”表姐夫灰溜溜地逃走了。

中午的宴席上,表姐一再委托我们:“俺几个兄弟啊,这回就靠你们的面子了,替我去跟吴玉讲讲情,求他来救他弟一命吧!”

“唉,难啊!吴玉跟我提起那事,哭得鼻子一把泪一把,伤心得很呀!”文海摇头叹气地解释。

回到老家,我们弟兄几个没敢歇息,就直奔吴玉的家门。吴玉听了情况,低着头,沉默了好大一会后,回答:“让我去试试吧!”

“好好好!”我和哥都十分感动。

表姐夫的性命终于从死神手里抢救回来,吴玉笑容满面地跟我们报告了这个好消息。

一天上午,一辆红色轿车停在吴玉家的院子前,表姐搀着表姐夫下了车,一串长长的鞭炮噼噼啪啪放了起来。吴玉走上前,张开双臂,兄弟俩紧紧拥抱在一起,在场的人都热泪盈眶。

兄弟的散文8:兄弟三羊智斗大灰狼

文/李丽

羊妈妈生了3个可爱的羊宝宝,个子一个比一个大,模样一个比一个俊。羊妈妈非常疼爱他们,分别给它们取名为金羊、银羊和铜羊。羊妈妈希望兄弟们机智勇敢、团结一心。

这天金羊、银羊和铜羊兄弟3个在山脚下吃草。铜羊望着山顶上鲜嫩肥美的青草,馋得直流口水。它可怜巴巴地望着两个哥哥,说:“哥哥们,看,山上的草儿绿油油的,一定比这里的草好吃多了,我们上山吃草去吧!”还没等金羊同意,铜羊就蹦蹦跳跳上山了;银羊随后也跟上了;金羊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慢悠悠地上山去了。

“马上就到了,太好了!”铜羊兴奋地叫道。突然,一只大灰狼从岩石后面显出身来,恶狠狠地说:“铜羊,你可来了,我等你好久了,你就乖乖地当我的盘中餐吧!”大灰狼还没说完,铜羊慌忙溜下山去。

金羊刚上山不久,就碰上了气喘吁吁的铜羊,金羊吃惊地问:“怎么了,你怎么不呆在山上吃草?是不是有什么危险?”铜羊一五一十地向金羊讲述了刚才的险情。“不知银羊哥哥会不会有危险?”铜羊担心极了。“不用担心,银羊不会有危险的。”金羊表面上心平气和地在安慰铜羊,但他也为银羊捏了一把汗。

果不其然,银羊也遇到了恶狼,他逃脱了大灰狼的追击。待他回到山下,兄弟三个一起商量起对策来。最后,金羊胸有成竹地决定:“铜羊负责把狼引到悬崖边,银羊把它推下悬崖,我来把它踩死!”

说干就干,行动马上开始了。铜羊欢蹦乱跳着来到了山上,边喊边跑着:“大灰狼,快来吃我呀!哈哈,你吃不到!”大灰狼果然上当,马上像箭一样钻出来,跟着铜羊跑到悬崖边。突然,铜羊的脚步戛然而止,大灰狼来不及看清面前的深谷,正当它措手不及之时,随着银羊铿锵有力的“嘿哈”两声,大灰狼“啊”的一声惨叫,摔下悬崖,金羊早就等候在下面,还没等大灰狼喘第一口气,就把四只羊蹄子重重地踩住了大灰狼咽喉,大灰狼挣扎了几下,终于咽了气。

从此,羊妈妈和三个羊宝宝自由自在地生活在这片美丽的山坡上,他们玩耍、吃草、锻炼,他们过得非常幸福愉快。

兄弟的散文9:和民工兄弟过中秋

文/翟杰

小区的正对面,有几排高高的脚手架,脚手架上,经常忙碌着不少建筑工人。那天,我骑电动车出门,刚走出小区门口,车胎就没气了。四下张望,周围并没有修车摊。我只好一只手扶住车把,一只手抬着车身往前走。

这时,一声浓重的外地口音在我身后响了起来:“要帮忙吗?”我转头一看,是一位20岁左右的小伙子。虽然头发和脸上布满了灰尘,但闪闪发光的眼睛显示出他的阳光朝气。在他的帮助下,我顺利修好了车子。

闲聊中得知,他姓刘,来自于安徽农村,和他一起出来打工的,还有同村的十几个人。前几天,我来到菜市场买菜,正好碰到他。小刘见到我,热情地和我打招呼。他告诉我,今天轮到他买菜,正为不知道吃什么发愁。我对他说,难得今天你做一回主,何不趁这个机会改善一下伙食?小刘憨憨地一笑,说大伙儿有个约定,不管谁出来买菜,都得执行既定的伙食标准,不能随便乱花。我还想继续劝他,但看着身上满是泥点的小刘,一时说不出话来。

那天傍晚,我正在家里忙活,抬起头时,透过玻璃窗,看到一些熟悉的身影正从工地上往工棚走。想到马上到中秋节了,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冒了出来。我站起身,来到超市,买了一些菜和几瓶酒,来到他们的工棚。

我的出现出乎他们的意料,面对他们不解的神情,我把菜放在桌子上,边拧酒瓶盖边说:“咱们进进出出都一年多了,做了这么长时间的邻居,还没在一起吃顿饭呢,小弟今天请客……”见他们还愣在那里,我又故意说道:“怎么?不欢迎啊!”听我这么一说,老李答道:“咋不欢迎!”说着,他张罗着其他人围坐起来。

我给他们倒上酒,说:“快到中秋了嘛,咱们聚在一起热闹热闹。”或许是酒精作用,平常不善言谈的他们,此刻各自的话多了起来。不知不觉,两个多小时过去了,我起身告辞。他们把我送到大门口,感激的话说了一大堆。其中一个兄弟握着我的手说:“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我真不敢相信,素不相识,你能这么看得起俺们……”

我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虽然天气微凉,但心情格外舒畅。

兄弟的散文10:缝被子

文/杨素凤

小时候,兄弟姊妹多,父母的担子重,家里贫穷,为了挣工分,帮衬家里,农村的活计我大部分都干过,但却不擅长针线,干过的针线活就是纳过鞋底和鞋垫,家里的缝缝补补都是母亲一人操持。

83年磕磕绊绊考上大学,那时被套还是稀罕物品,能用上被套的都是些家里光景好的同学,我们这些农家子弟想都不敢想,家里窘迫,上学时带了一床被子、一条褥子,硬板床,夏秋还好凑合,马马虎虎就过去了,最难熬的是冬天,宿舍是平房,简陋里没有暖气,中间放一个大铁炉子,晚上睡觉封死了,被窝里冷冰冰的,睡觉蜷成团,后来有人用葡萄糖瓶子装热水,放在被子里,被窝暖和后再钻进去,这方法一时风靡校园。

元旦时,家近的同学回家了,剩下我们家远的同学,女同学开始拆洗被褥,棉絮放在太阳底下晒得蓬蓬松松,当时没有洗衣机,也没有大洗衣盆,就用洗脸盆用洗衣粉漂洗,天气凛冽,早晨被里、被面搭在宿舍门口的绳子上时还滴水,一会冻得硬邦邦的,摸上去刷拉刷拉作响,可是到下午就晾晒干了,心灵手巧的同学在单人床上当绣娘,舍友帮忙把被面两头拉开铺平、再把棉絮放上,最后放被面,这时要像鲁班一样盯着看,不能拉斜拽歪,否则被子缝上不平整,大针、长线、顶针,她们用得得心应手,针线上下飞舞,床小,不好大显身手,就一半一半地缝,一个多小时后被子缝好了,两个人提起来再抖抖、拽拽,扯平叠好,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晚上躺在被窝里,暖融融的,舒服惬意,似乎阳光斜射在身上。

这时一些男同学开始蠢蠢欲动了。10多个人一个宿舍,鞋子横七竖八乱放,床单皱巴巴早已看不出本色,彼此熏陶,他们从不叠被子,平日都胡乱卷做一团, 被子早被汗臭味浸染,自己大概也看不过去,他们看女生宿舍前花花绿绿的被面,不惜降低身段腆着脸求女生给他们缝被子。

当然那些已有心动女生的男生不必低声下气,心动女生早主动亲切地给他们送温暖了,自己的即使停下来不洗,心上人的那也要洗刷缝补了,剩下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这时才低眉顺眼卑躬屈膝地求人,会缝被子的女生一般是不会拒绝的,第一年,有老乡求我缝被子,但因为我左撇子,笨手笨脚,自己的都不会,故没答应,以后该同学见了我很不高兴,说话总是阴阳怪气。

我第一次缝被子还闹了笑话。 经过漂洗晾这些简单劳动后,看大家都在宿舍床上缝,就依葫芦画瓢,戴上顶针,一枚亮闪闪的长针穿了一根长线,缝了刚几下,线不听使唤纠缠不清成了疙瘩,理还乱,只好剪断,重新开始,笨手笨脚憋出一头汗后,终于横七竖八、长短不一缝好了一半,刚想伸个懒腰、舒口气,谁知翻转挪动时拉不动,掀起来一看才发现把床单也缝上了,被舍友笑了大半天,我面红耳赤只好拆掉重新缝,这事后来被高我一级的同学知道了,她以过来人身份建议:以后拆洗缝补被子拿到教室,几张课桌并在一起,被里、被面、棉絮平展展放在桌子上,不用来回折叠、不用挪动就OK了,避免床单、褥子缝进去的尴尬现象。

以后我就按照同学的建议照办,一年拆洗两次被褥,毕业前夕和同学合伙还给一个分到我们学校当老师的老乡缝了一床被子。

兄弟的散文11:淘气包兄弟

文/周婧宜

森林的深处有一对出了名的淘气包兄弟俩。从外表看,他们是温柔可爱的两只小狗,哥哥叫嘟嘟,弟弟叫哈哈,但是说起他们俩的脾气,嗨……

那一天,兄弟俩在家中无聊地转悠着,这时,弟弟哈哈灵机一动对哥哥嘟嘟说:“我们一起去森林里搞恶作剧吧!”哥哥笑了笑说:“呵呵,太好了。”

于是,他们左看看右看看,偏偏选中了大象伯伯家,他们大摇大摆地走到大象伯伯家,真巧,大象伯伯正好不在家。兄弟俩趁机溜进大象伯伯家中,把大象伯伯的家弄得一团糟,把收好的袜子满地扔,把挂好的衣服满床放……

大象伯伯家的恶作剧搞完了,兄弟俩又开始无聊地转悠了,这时哥哥嘟嘟满面笑容地对弟弟哈哈说:“我们再去小白兔家搞恶作剧吧!”

于是,他们又去了小白兔家,正好小白兔去拔胡萝卜了,兄弟俩又溜进了小白兔家,把小白兔所有的胡萝卜扔得满地都是……小白兔回到家很生气,大吼一声:“是谁把我的胡萝卜扔得满地,到底是谁?”

这是新的一天,可似乎大象伯伯和小白兔心情不太好,他们一早就去猴子先生的公安局告状了。经过猴子先生的审判,决定让森林学校的校长——眼镜熊先生来教育淘气包兄弟。

经过一星期的教育,嘟嘟和哈哈兄弟俩不再像以前喜欢搞恶作剧了,反而变得懂礼貌了,见到小动物们会打招呼了,在公交车上也知道让座了。

兄弟的散文12:乡村喜宴

文/马西良

老家大叔家的兄弟今天结婚,很早就打了招呼。赶巧是元旦假期,看看新媳妇,参加喜宴图个热闹。一早就让儿子开车和夫人一块参加婚礼。

农村人结婚讲究的是人情,你家有事请我,我家有事一定要将你请来,农村人实诚厚道,谁也不欠谁家的人情。况且孩子结婚这是大喜事,不办上一、二十桌,那叫没人脉。全庄按支分,张王李赵每家都邀请到。而且现在农村的酒席,一桌也要六七百块钱,还不算烟酒,至少六盒烟,四瓶酒,手绢、茶杯、火柴一应俱全。

当我们开车到老家,婚礼已经举行完,第一场喜宴上午十点就开席。好久没有回老家,乡亲们依旧特别热情,一个个握手寒暄、打招呼。洪美叔年轻时农闲贩个青菜倒蹬个葱姜,挣个零钱话。现在两个孩子都在城里做生意,八十多的人了,前几天儿子们又请他坐飞机去韩国旅游。他逢人就说:咱活了一辈子没坐过飞机,这次也像国家领导人一样,到国外访问访问。还有好多亲戚,都前来喝喜酒,多年没有见面,借这次机会叙叙旧谈谈心。

每个村子都有一帮相对固定的办喜宴班子,几位德高望重的大总,各司其职、各负其责。洪开叔是村里的文化人,毛笔字写的笔走龙凤,听说还在市里获过奖,他当大总谁擅长啥,谁能拿下啥,他心里都有数,让谁干都心悦诚服。

办喜事讲究的是场面,乡里人爱面子谁还能在乎钱。好在现在办喜宴,全部包给厨子师傅,不要再自己杀猪、卖鱼、进菜。端盘上菜、烧水杂物不用主家过问,省事多了。农村结婚也兴起了搭彩虹门、请主持人,基本上和城里一样隆重热闹。

洪清叔一家在安徽省的淮北市煤矿上,三个儿子出生在文革时期,有理、胜利、永权名字起的都有文革遗风。大叔去世后,老家没有什么大事一般就没有走动。这次洪清叔家里的有理、胜利开车一早就回到马河口老家,还专门把三个孙子带来,不仅让他们参加婚礼喝喜酒,更是让他们回老家看看,不要忘了老家,不论在外多远老家才是他们的根。

农村酒席讲究个热闹,新媳妇敬酒掀起一个小高潮,每人客人都要喝上两杯,红红的脸上都放了光彩。三天门里没大小,玩笑开得再大,也没有生气的。原来在家时的小孩如今都是大高个子,有的都结了婚。英俊的大小伙,漂亮的媳妇,老家的变化真是大。一代一代人的成长,我都认不下来,我的孩子们恐怕认识的更不多。

乡人的生活中能有什么大事发生呢,红白喜事就是乡村社会最大的政治!世人往往从这等事情上去衡量一个人、一个家庭的胸怀和气度。鲁南人所说的“人脉”,也即人气,往往就是从这些琐事上慢慢累积的,提升一个家族政治地位和影响就是从这些事开始,从而获得恒久的村里的评价和定位。

淳朴的乡村风情,浓郁的家乡情结。老家再亲也亲不过来的地方,老家逐渐生疏的地方。

乡村喜宴,浓缩了乡村人淳朴善良的浓厚情谊!

兄弟的散文13:来生我们还做兄弟

文/田丹 李艺茗

阅读提示:从高中起,他们就是铁哥们,没钱的时候一碗饭两个人吃,一瓶水两个人喝。两人虽然不是亲兄弟,却比亲兄弟还亲。林一直觉得,自己和成可以相扶到老一辈子,不料这个夏天,成却在游泳时不幸溺水身亡。这让他陷入了无边的悲伤之中。近日,林向记者讲述了他和成的故事。

同学间建立起深厚友谊

成是我的高中同学,看他第一眼觉得他很拽,让人讨厌。大概是因为那时候的我们其实差距还是很大的。他是典型的好学生,成绩好人缘也很好,而我恰恰相反,除了上网就是上课趴着睡觉。让我感到意外的是这样的两个人最后却成了好兄弟。

2004年,分班的时候我被分到了文科班,和成做了同桌。那时候很流行打双扣,每天晚自习后,我和舍友都会打着电筒在被窝里悄悄打牌,他从来不参与,我们也不会叫他,因为在我心里好学生是不打牌的。

有一次我们照常在宿舍里打牌,不知何时班主任老师来了,是成及时发现并提醒了我们,我们才幸免于难(一般打牌老师会让请家长)。从那以后,我渐渐觉得其实他也不是那么讨厌。

作为同桌的我们话题渐渐多了起来。我有了喜欢的女孩子他帮我追,没钱吃饭了让他请客,就这样,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哥们,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高中毕业。

母亲生病,他帮我悉心照顾

大学成考去了郑州,而我到了武汉,虽然天各一方,但我们仍然常常联系。两个人之间,不管谁有麻烦只要说一声,另外一个都会尽最大努力去帮忙解决。

2013年冬天大四的我原本在学校忙着准备毕业论文,不料母亲在车祸中右脚受了重伤,父亲在外打工挣钱,我不得不到利川医院照顾母亲。

因为我复读一年成比我先毕业,他知道以后赶到了利川,和我一起照顾母亲。其实那时候他也没钱,因为他一直没找到工作。那个冬天因为成的陪伴,日子虽然过得很艰辛,但我心里是暖的,这辈子有一个这样的兄弟,我觉得真的值了。

母亲在我们的悉心照料下,很快康复出院了。我毕业后便回了黔江工作,成去了重庆。兄弟之间见面的时候越来越少,但感情却一直很好。每次他回黔江或者我去重庆,我们都会一起吃个饭,唱唱歌。

噩耗传来,我难以接受

2015年7月29日,这一天对于我们一群兄弟来说是最悲痛的一天,那天成一个人下嘉陵江游泳,再也没有起来。

或许是有心灵感应吧,那天下午我莫名其妙的心情不好,一个人呆着也不愿意说话。晚上12点多,我接到了他朋友的电话,电话里说成中午一个人去游泳,一直没回来,只在江边找到了他的衣服。当时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心想着或许没找到人是好事,希望有奇迹有人会救了他。但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他或许已经回不来了。

当晚所有的兄弟伙都在担忧着他的事,直到凌晨我还是无法睡着,脑子里满是这些年我们在一起的那些美好回忆。

现实就是这么残忍,第二天中午传来消息,在江边找到了他的遗体。朋友在电话里说着他离开的消息,我不禁泪流满面。

来世我们再做兄弟

7月31日傍晚,他的家人从重庆把他的骨灰带了回来,我和高中的一群兄弟伙开车赶到他的老家,想送他最后一程。

浓浓的悲哀笼罩在每一个人的心里,我端着酒杯来到他的灵前,这一刻情绪终于崩溃,我在他灵前大哭了一场。看到他年迈的父母,我在心里发誓,以后他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

成走了,我们这群兄弟却始终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总觉得他还活着。我常常想到和他相处的点点滴滴,尤其是刚结婚的时候去重庆玩,他还笑着和我抢锅里的肉。可这样的日子再也不会有了。那晚从他家回来,作为他生前最好的兄弟,我们一群人在外面喝酒喝到天亮,想借此减轻心中的伤痛。从来不相信前世今生的我,此刻多希望人们所谓的前世今生缘不只是传说,因为如果有来世,我还想和他再做兄弟。

记者手记

或许我们很多人的一生,都会有一个这样的兄弟。兄弟,有福可能不必同享,但有难必定同当。兄弟,简单两个字却承载了太多的感情。对于林来说,纵然有再多的不舍,成还是走了,或许家人会觉得他走得很不负责任,然而却必须要学会接受这个事实。也希望人们可以好好珍惜身边那个可以称之为“兄弟”的人,世事无常,或许你自己都不知道,哪天分开了,就再难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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