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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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的散文1:带着妻子的秘密死去

文/独钓寒江雪

从医院出来后,就一个人沿着街道走,也不知道朝着什么方向。偶尔有风吹过,感觉自己就像个游魂,随风飘荡,听不清路人在说什么,也不想听清。偶尔抬头看看那绚丽的灯光,时常会有乞丐拽拽我的裤脚,我对他傻笑。然后从身上搜到的都放到他面前。也不顾他的感谢。偶尔靠在路边的树上,看看行人,然后继续走。

是老婆的电话声将我从虚幻的思考中拉回来的。我抬头望望路边的建筑,走回家里已经是十一点多了,老婆没有问我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因为她知道我每天都工作这么晚,她很体贴地把饭端出来,坐在一旁看着我吃。我只是冲她笑。她也冲我笑。吃完后。我和她一起收拾碗筷,“老婆,你先睡吧。’恩,老公,你也别太晚了。她到儿子的房间里看了一眼,回去睡了。

我自己来到书房,为自己冲了杯咖啡,放在桌子上。自己坐在那不知什么时候眼泪掉了下来。过了俩分钟后,我开始抽泣。索性就趴在桌上哭了。等我起来的时候,书已经湿了一大片,看见桌上的咖啡已经凉了,端起来还是一口气喝了。咖啡真的很凉,凉的我打了个寒战。不经意间看到门口开了个小缝,家里的猫咪蹲在门口,这只猫是老婆从路上捡回来的,平时跟老婆特亲近,我没有理它,只是叹了口气,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吐出去,动了动身体,撑了个懒腰,又给自己冲了杯咖啡,边喝边觉着心情好多了。在窗口站了一会,哼了一会小曲,感觉很满足。

我在房间里踱起了步子,走到门口时门缝里还可以看见小猫在那里。就这样我走了一夜。它陪了我一夜。天亮的时候,我在平时工作的时间离开了家。托朋友找了俩个非常诚信的律师,在他们的公正下,我将名下的原有的资产转移到我的家人名下。我给俩位律师一封信和一笔钱,让他们按着我信上写的去做。简单吩咐一下,我就回公司了。

回到公司以后我吩咐人弄到很多外国的信封并照信封的地址让人刻了几个印章,我知道这些都是我需要的。我把它们都放在桌子上看了一会,然后把它们收好。

我驱车到了父母的家里,当时他们正在和邻居说笑呢。见我来了,和邻居笑得更开心了,只是不理我,任由我在屋里做什么,好像我还是个小孩想玩什么就玩什么,他们给我这种属于小孩的自由。过了一会岳父岳母也来了,说这么巧我也回来了,我只是笑。然后打电话给老婆说中午把孩子接过来,一家人都在爸妈这吃。我去买了点菜,自己在厨房做饭,妈偶尔过来帮我一下。等老婆把孩子带过来时饭已经做好了。一家人就在一起,边吃边说,我大多时候看着他们吃感觉说不出来的幸福但偶尔也会心里难过一下,吃完饭后,老婆和我收拾碗筷。爸妈他们继续聊。老婆只是在后面搂着我,让我自己洗,她老是喜欢欺负我,哎,随她便把,那天我穿的很厚,不知是出汗还是什么原因。感觉老婆搂着我时背后湿湿的回到家后,我开始写难以计数的信,每写一封我的心都像是被刀割一样。可是我还是在写,我不知道我的心会不会被我自己写碎,但我知道这是必须的,因为家人需要我,所以也需要这些信。

我从来不吸烟的,可是那几天我吸了。老婆以前也很反对吸烟的,可是当她看到我书房里的烟头后,好像是哭了,我猜是我没听她的话,她生气了吧,可是她却说,老公你想抽就抽吧以后我买给你。我不知道她是怎么了,但觉好像就要失去我一样,眼里充满了忧伤。我笑着对她说好啊,那你以后给我买一辈子呀不许耍赖的,她只是抱着我说,嗯我会爱你一辈子的,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我的时间真的很紧,所以我得抓紧时间。我找到了以前和现在很多的同事。告诉他们真相,并让他们替我保密。他们答应我会不时的到我家看望并说是从我工作的地方回来的。这之后,我又继续写我的信,到父母那里几次。

我感觉时间不多了,就把那写好的信和我的录音都给了那俩个律师。他们会定期将这些信寄给我的家里并不时的将我的声音以电话录音的形式打给我的家人。

那天晚上,我跟老婆说,老婆我要出差一段时间,在家好好的啊,首先照顾好自己才能照顾好家人。她只是一个劲的答应着。我很累很快就睡着了。早晨醒来时,发现老婆的眼已经肿了。我的行李她都收拾好了。她把我送到机场后就走了,那只猫陪在她身边。在确认老婆走后,我就直接到了医院,医生问我还学要接受什么治疗么,我说不用了给我安排个床位吧,我死后你给这俩位律师打电话,他们会安排接下来的事情。

我把自己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感觉生命在离我远去。我也逐渐离这个世界远去。我微微的睁了睁眼睛,发现我家的猫竟然又在门角。突然我明白了,妻子在那天晚上就知道了所有的事情,给我治疗的医生是妻子的同学。她终究还是把一切告诉了我的妻子。我的傻老婆只是不想让我知道其实她已经知道了真相。她表现的那么平静只是不想让我知道她在伤心。她在替我保守我的秘密。我流下了生命中最后一滴泪水。我不能表现的太过伤心,太过激动。我也要替她保守她的秘密。让她永远也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她心中的秘密。

我将安静的闭上眼睛带着她的秘密离去

秘密的散文2:含羞草的秘密

文/刘思一

“哈哈,真好玩!”我一边触摸着含羞草一边高兴地说着。

含羞草就种在我家的花盆里,它的样子十分奇特,中间有一根细细的枝条,枝条上挂着八九片叶子,叶子向外张开,好像在说:“快来碰我呀!”

妹妹问我:“它为什么会合拢呢?”“自然现象。”我不耐烦地回了一句。可是转身一想,是呀,为什么别的花草不这样呢?

第二天,我拿着放大镜,对着含羞草仔细地观察起来。突然,含羞草的叶子变了一点颜色,我连忙移走放大镜。原来放大镜对着含羞草的叶子时间长了,光线聚集在含羞草叶子上,差点把它烤糊了。

我不愿放弃这个疑问,又查了《百科全书》,书上那形态各异的植物看得我眼花缭乱,可就是没有含羞草的介绍。最后,我在网上查阅了含羞草的资料,原来含羞草是一种对触摸非常敏感的植物,它的根相当于人类的神经,只要被轻轻一碰,神经就绷紧了,叶子也就合拢了。

含羞草的秘密终于被我解开了。

秘密的散文3:阁楼上的秘密

文/东山峰人

少年的趣事之一

沿着十字岭柏油马路的坡道进入一个上坡,第一眼便可看见四座一模一样的三层红砖毛瓦砌成的宿舍,宿舍周围被低矮和荒草之中的许多小屋包围之中。四栋宿舍中间的老井好多年前就没有人使用了,只剩下麻石砌成的台阶和孤零零的井架,但它们仍然倔强地支撑在那里,仿佛还不死心似的。那就是我童年印象中的水絮塘商业厅宿舍。

直到现在,我依然在回想那个似梦非梦的画面。仿佛间,我踩着吱吱作响房顶横梁,紧张不安的爬到宿舍屋脊的顶端。手段是用一根晒衣竹竿为工具,靠在三楼的天花板上,然后手脚并用像猴似的顺着竹竿一窜一窜的爬到漆黑阁楼上。

房顶的‘阁楼’空间虽然很大,基本都是放的每户不用或少用的物品,一般都是隔季的竹铺、竹板、闲置的床架、废木桶等,但那都是大人们有组织、有序的安放,因为他们知道屋顶的结构,懂得怎样去踩踏行走。那时,老式房顶的横梁下,每户的屋顶都是用竹篾片编制,钉在横梁上,然后,再加上黄泥混入稻草镶嵌在上面,最后用石灰粉刷成顶面,绝非像今天的钢筋水泥预制板,如不小心,踩空就会是一个窟窿,所以,那时宿舍三楼的所有住户都不喜欢别人爬上这个‘阁楼’。特别是楼上隔壁的刘大嗲更是拒绝小孩们爬上房顶,他像福尔摩斯侦探一样,时常警惕着我们这般小子,一有爬索房顶的风声,他会立刻阻止并呵斥你,甚至抽走你的楼梯或竹竿,让你下来无门,那情景,至今还犹眼在即。

小时候,抬眼望着漆黑的阁楼上,似乎藏有无尽的秘密,阁楼越大,想象力就越丰富,孤独感与空间上的远近有莫大的关系,它吸引着我的好奇心,我不能再失去这次机会了,老天保佑,想趁刘大嗲不在家去探寻一番。我祈祷着,随即从堂屋里取下一根晒衣竹竿,邓立在堂屋顶的天窗口,双手紧抱住竹竿,双脚往上蹬,嗦嗦几下便爬到了屋顶。

此刻间,昏暗的阁楼上,鼻孔被浓浓的扬尘灰气息包围,身躯也难已伸直,总感觉有些不适。借着屋檐的木排缝隙中投射的光线,使我大概看清了阁楼上的轮廓,两只小眼睛仔细打量着这坡屋顶的构造;平齐屋檐的横梁都是用一根根碗口粗的杉木棍搭成,相隔50公分左右,每户屋顶上的间隔距离都是用红砖砌成的墙垛,墙垛成三角形,用更粗些杉木领子搭成一个非常陡峭的人字型结构,使落雨时,雨水更加流畅。与此同时,阁楼上每户间隔中间还用杉木树领子斜固住,再上面就是陶土烧制的毛瓦了,不得不说,那时的材料真正是货真价实。

我双脚横跨在两根木梁上,心理保佑这座房子不倒,昏暗、霉味、扬尘灰不时的袭来,微汗从全身渗透出来,这种感觉如同注入恐惧一样,沿着我的动脉,最后像一颗钉子一般钉在我心理,我耸了耸肩,设法摆脱这种感觉,因为,再没有别的选择了。

镇定心情后,踩在悬空的横梁上,感觉双脚下有种微微的弹跳,沿着杉木搭成的横梁,查看八户一层的屋顶,有种向迷宫式的感觉,又跨过几间横梁,来到自己居住的屋顶间,倏忽,有一道亮光从天顶的毛瓦缝隙间射进来,不要说,这就是我家后房屋里顶上浸湿的原因所在,瞬间,脑袋开窍似的领悟,何不把它接起来,于是,我低下身子,双脚各跨在横梁上,蹲着用手指轻轻的拨弄着上瓦与下瓦之间的间隙,使它们达到契合,这样,遇上落雨就不会再漏雨了?此次操作居然也真有效果,从此,我家里后房屋顶上再也没有浸湿了。

几番探寻,阁楼来回走了一趟,克服了恐惧,也解决了屋漏问题,心中有一种浅浅的尊荣。擦刚汗迹,鼻孔里还是被阁楼上的扬尘灰堵着,小心翼翼的踏着一根根横梁往天井窗口回走,此时,光线穿透屋顶,堂屋就在下。

天井的窗口明亮而新鲜。那只竹竿依然还在,我用眼角的余光模糊地看见下面走过的人,只是希望别碰见他‘刘大嗲’,还好,他真的不在,我迅速的以双脚朝下,双手抱住竹竿顺着竹竿往下就嗦下来了,如无事一般。

那次爬屋顶的事已经离我而去,顽皮、活泼、幻想是我不可缺失的少年记忆,也是带给我少年的生活的颜色。

秘密的散文4:冬天的秘密

文/崔健一

北京的冬天,只有下几场不会化的雪,才能让我勉强找到一些东北家乡的感觉。

民谣歌手爱用“南方”和“北方”的意象,塑造温暖与寒冷的鲜明对比。南方的定义有许多种,可北方似乎只北到了北京。这也无可厚非,北京的冬天很漂亮,大雪落在故宫的红砖金瓦上,也伴随着燕园的银杏叶一起唯美地飘落——歌曲中令人向往的北方,是那种诗意的冰冷,而非万分凛冽的酷寒。

冬天占据了我接近二分之一的生命,让这座名为“长春”的城市显得名不副实。只消三四场秋雨,第一片雪花的飘落便可昭示冬天的到来,那时最晚也就是10月中下旬。在某个秋夜里沉沉睡去,一觉醒来向窗外望去,天地尽白,无论大人还是孩子都藏不住惊喜。小时候的作文最爱这种句子:“整个世界银装素裹,冬天给大地盖上了厚厚的棉被。”现在读来,依然觉得感情质朴,找不到更为恰切的描述。

当然,生活并非处处那么唯美。雪中行走着的不是围着围巾的长腿欧巴,而是迟缓如企鹅的路人。零下20摄氏度的天气里,没人会像偶像剧里的主人公一般穿着风衣故作潇洒,前面的陌生人是男是女,都要凭着羽绒服的颜色加以判断。人行道上的雪常年不化,被路人踩得坚实了,再覆上一层小雪,就如同埋下了一颗颗地雷,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地走,渴望拥抱这洁白的大地,却怕摔倒时受伤。

然而于我们这些年轻人,总要有纵情的时候,一周两次的体育课是暗无天日的学习生活里最好的发泄出口。奇滑无比的场地上,技术的差异被极度缩小,无论水平高低都能踢得尽兴。功夫细腻的队长趔趄着想过人,自己先脚底打滑,防守队员索性乐呵着将他一把推倒,也没人说犯规。冬天厚厚的棉服和积雪成了我们铲球绝好的防护,一铲出去滑个两三米,人仰马翻地倒在一起,一点都不疼。

旧雪未化,新雪又降。这一场埋藏上一场的印记,层层叠叠,和回忆相似。

夏天时可以在夜里喝冷饮,脱了衣服冲个凉上床,别提多舒服了。在学校里荷尔蒙爆棚,想说什么话冲口而出,偶遇喜欢的姑娘也不紧张,兴高采烈地打个招呼,紧接着大汗淋漓地去踢场球,什么都不是大事,什么都可以被甩在脑后。

冬天不一样,四肢末端被冻得僵硬,打招呼无法热情洋溢,而是缩着脖子,手揣在兜里点头致意。和姑娘不敢说过分的话,踢球也没法大汗淋漓,出去的时候是冷的,回来时还是冷的,什么都甩不过去。

情绪很敏感,就像高领毛衣在脖子上并存的温暖与瘙痒;幸福很简单,在户外待上五分钟后回到避风的室内就是一百分的满足;也容易变得矫情,因为除了坐在书桌前发白日梦,其他的户外活动都不太适宜;出门没有别的动力,只是想在千百个臃肿的背影中认出她的棉衣,那颜色未必鲜艳,但一直在找总不至于错过。

年轻人的冬天颇有些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意味,老年人的冬天则别有一番样子。

老朋友遇见不怕没话可说,要像英国人一样先谈论天气。今年冬天雪多还是雪少,比起往年更冷还是更暖,总是值得一提。十多年之前还会谈论储存秋菜的剩余数量,如今的种植技术与物流速度使得此类的话题又少了一个。

老一辈人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冬天湖面上滑冰刀的年轻人有增无减,拿着大鞭子将冰猴抽得呼呼作响的老爷爷,如今却已经罕有。有些去年秋天还一起散步的老伙计,在春天就见不到了,听说是新年出门买菜时摔了一跤,就再也没爬下床。这样的消息太多,对于生命逝去的忧愁与恐惧,就悄悄渗透在两个人的日常对话之中:

“又自己出来溜达了啊?”

“是啊,吃完饭出来遛遛。天一冷就腿疼,走不快。”

“谁不是呢,一到冬天我这腰也就直不起来了啊。”

“哎,半截身子都埋到土里了啊。”

路上的行人吐着白雾,像一台台永不停息的蒸汽机,除了要尽快逃脱这酷寒,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但他们毕竟有避寒之处。在小区里偶尔会见到一两只冻死的老鼠与麻雀,然而更多的生物不知去向。风雪在单薄的生命面前肆虐,整个世界一片死寂。

死亡是从严寒中永久逃脱的唯一方式,而这亦是重生的开始。

每年春节走国道回农村的爷爷家,两边的田野上都积了一冬的雪,看上去有一尺多厚。老家的饭桌上做好了一桌农家菜,大人们看着大片鹅毛状的雪花,饮尽杯中酒笑着说,瑞雪兆丰年。这话说了千万遍,但竟总是听不厌。

埋藏的种子在等待积雪消融,沉睡的动物在等待一觉醒来。安静的除夕夜等待着焰火划破长空,馋嘴的小孩子等待着饺子的热气晕开。冬天节奏缓慢,任何事都急不得。

我的高中旁边是个繁华的商圈,每逢圣诞将近,树上会挂上七彩小灯,而12月25日当天总是会碰上大雪。这时候,《铃儿响叮当》丝毫不显得口水,整条街竟极具陌生感与浪漫色彩,想牵着她的手庸俗地从街上走过。也深深明白,为了这一夜的繁华,这条街静默地等待了半个冬天。

我突然明白为何东北人都开朗乐观有活力,在那么冷的天气里,如果还保持忧郁阴冷的话,恐怕真的会被冻成行尸走肉吧。大块喝酒,大口吃肉,肆无忌惮地说笑与嬉闹,是我们对抗自然的方式。

对于南方人来说,冬天是昙花一现的精彩。而对于北方人,冬天是蕴于骨血的宿命。无论去到再温暖的地方,冬日降临,总会从心底生出一分暗合故乡天气的情绪,那是身体关于寒冷的记忆。它让我情不自禁地放慢脚步,等待那个在冰面上不敢移步的身影,一如往昔。

冬天已过半,藏着秘密的那片土地,正在召我归去。

秘密的散文5:秘密的河流

文/杨献平

中秋之后,天气凉了。我依稀记得,那个晚上的月亮圆得绝世,我一个人站在弱水河边,仰头看着。月亮似乎天堂的一个窗口或者镜子,金黄色的脸庞上面凝固着一些褐色的片斑。

但它是圆的,圆得让我觉得这尘世的美好,。如果还有来世,十个来世,我仍旧愿意做人。它旁边的白色云彩是金色的,一条一条,好像波斯女子脖颈上的纱巾,在飘动中凝固。那时候,风起来了,不大,也没有携带尘土,它们像是一群伏地河横空而来的黑夜使者,在空廓的巴丹吉林沙漠,从骆驼刺、沙蓬和河岸少数的红柳身上,更是从沉浸于黑夜的黄沙和卵石乃至整个沙漠的内部升起和来到,我确信它们首先经历了我的身体,尔后才到达弱水河的。

沙漠的冷渗人肌肤,似乎一些急于取暖的虫子,而此刻的大地都是凉的,我站立,我呼吸,唯一的热身体,寒冷必将靠近和进入。河水在宽阔的河床中,突起的流沙湿润,形状绵长而又弯曲,在月光下面,它是黑色的,黝黑的黑,泛光的黑。躲在低处的河水没有声音,它好像不在流动,而实质上,作为水,流动和向前的本质,也是坠落和上升的过程。多少年来,就在河边,一个外来者,一个在沙漠干燥而又在河流包围中又时常潮湿难当的人,我的一切都是宿命,河流的赐予和沙漠的笼罩,乃至空旷天地的熏染和抚慰。

午夜,风开始大了,呼呼的声音,在远处,像是一阵凶猛的兽吼,。在月光下面,我听到,这声音简直是一种故意的伤害,对一个乐于安静并在河流一边思想的人来说,它的响起是对我正在进行的内心方式的一种否决。我听见了,心脏猛然跳了一下,像是一把刀子突然进入。接着,我就看见了风,这次它携带了黄尘,在月光下形成阴影,似乎一只姿势强大的幽灵,向我,也仅仅向我而来。

我嗅到了浓重的土腥,沙漠的土腥,带着白骨、动物皮毛和沉寂往事的气味,。它扑到了我的身体,首先扼住了我的呼吸,似乎有一双冰冷的指爪,袭击了我的咽喉。我打了一个趔趄,我像一面旗帜一样,缓缓倾斜,衣袂展开,随后是跟随大风的猎猎声。我穿着单薄,连同身体在内,真的像是一面旧朝边关的旗帜。头顶的月亮此时笑了,向我,我想今夜的月亮只是我一个人的,河流、沙漠乃至细碎的植物,都是衬托。我和月亮,在弱水河畔,两两相望,两相照耀。我甚至觉得,要是没有我,这月亮一定残缺,它的光亮也会被一些叫做忧伤或者仇恨之类的东西遮挡得黯淡无光。

我站着,河流无声,而凝固的站立当中有着暗中的流动,不动的流也总有一种不动声色的力量。风中的人和自然的河流,在这一年的中秋,在特定时刻的月光当中,无边寂寥的戈壁,大地边缘的荒凉。我们是今夜组合的风景。我不在乎那些人看到没有,我只是觉得,一个人,一个沙漠,一片天空,一轮明月,空荡荡的感觉就是人在大多时候的内心境界,就是一种活着的另类姿势。很久之后,我的身体冰凉,心脏的跳动却格外活跃,在风声的间隙,我甚至可以听到血液流动的声响。它像是一群沾满光亮的音符,由内而外,不一会儿,就四处蔓延开来。

弱水河的尽头是山,是匈奴的“天”,他们称作祁连。那里的森林、峭壁、牧场,众多的牛羊和马匹不断遭受到野兽的伏击。在那儿,不只有人,大批的凶狠的狼,还有雪豹和黑熊,狐狸、飞奔的羚羊和浓香的麝。黑色的鹰住在最高的悬崖,它们向下和向上的飞行没有阻挡。它们自由得时常让匈奴的单于热泪盈眶,。有人说,鹰的自由和凶猛培育了匈奴人战争的欲望。而河流也是战争的一个组成,是战争的一种滋养,人在河流中存活,又在战争中新生或者死亡。尸骨和血液落进泥土,最终回归河流。

祁连绵长,祁连旷古。白色的头顶似乎安静慈祥,像我多年之前的祖父,银色的头发从来不作飞舞。他只是站立,以庞大的身躯,横卧活着高耸,从那里到这里,再从这里到那里,它的长度足够我再度拥有十个来世。很多时候,我总是在梦中梦见雪豹,单身的狼和望月的狐狸:雪豹追逐的羚羊在岩石上扑到,单身的狼锋利的牙齿切入草食动物的喉管,望月的狐狸不时发出连续的声音,像在歌唱。而在它们一侧,一个被人命名为莺落峡的峡谷,山上的雪水融化了,似乎祖父的眼泪——天上人间的沧桑。祁连——河西的风暴,西域的箭石、青海的长云、金城的滔天火光——人世最为深切的苦痛和哀伤,人,上帝,生命、流徙的星光,再怎么心如铁石也会寸断柔肠。

雪水细小,雪水汇聚,这个过程让我神往,。一滴一滴的水,从雪身上,从祁连山乃至天空的缺口下落并来到。我想它们在破碎和消失的瞬间,一定怀着一副不为人知的痛苦心肠。雪水成流,结冰,沿着泥土、岩石和不时探身来访的植物,向下,向着低处,向着人间的阡陌和疆场。这时候,它们是有声的,而且很大,叮叮咚咚,潺潺流淌,从这个山谷出来,遭遇另一道山谷和另一条河流,这时候,“遭遇”是个幸福的动词,它们冲撞而又和谐,生硬而又温暖。

一些草连根掉了,脱离泥土,进入河流,纯粹得让人没有梦想。一些泥土随波逐流,它们在水中翻卷,在流动中沉下,成为水的一部分。向前路上,可以看到炊烟的部落和油菜花漂浮的村庄——人类的部落和村庄,牛哞、羊鸣,马叫、狗吠,。我看见一些身穿长袍的人,头戴毡帽、胸前绣花的和腰悬长刀的人,弯腰,跪下,用松木做的水桶,或者干脆用嘴巴,一次一次地伸进河流。流湍的水似乎被咬了一口,但我相信它的疼痛是愉快的,人所体验不到,它的快乐就在身下,就是大地上那些马蹄状的深窝。田地的庄稼:玉米、小麦和棉花,大豆和青稞,在水,在泥土当中,我看见它们脚步松软,在风中摇动。

向前是个宿命,表面的流动也是死亡的过程。干燥的泥土,河流向下,多余的部分越过,死和生,不可以自由选择——它明澈的悲怆让我在好多时候感觉到彻骨的凉。下潜的那些,是不是到达了我们所说的地狱,人类、植物甚或水的另一个世界?继续向前的水,河流,我可以确信,最开始的必将是最先死难和消失的一群。

河流流呀流的,除了流,我没有更好的词语。阳光一直照耀,热烈抑或清冷的光芒,在河流之上,在人类之上,在祁连乃至整个可以供人生存的大地之上。

城市到了,它叫张掖。汉武帝说:“断匈奴之臂,张中国之掖”,。在此之前,叫做甘州,曹植好像在他的某一首诗歌中提到。卫青和霍去病,晋高僧或者北孝文帝。,他们在这儿打仗,战争的马蹄,风中的刀刃,杀戮的双方和火焰燃烧的旗帜。这一些,与弱水河有关,又好像无关。河流就是河流,它枝蔓横生,但不涉及人类的战争。是人,用各色各样的工具,从河流身上,从它流动千里的身上一点点取走,就是这样的,。而河流也知道,人类的一切都与它自己有关,是水,让他们活着。在尘土飞扬和欲望叫嚣的人间:做爱,、生产、活着、战争、算计、失败、成功,乃至灰飞烟灭,但最终,上升的绝对没有下沉的多。

河流是最终的胜利者。不作任何阐释,甚至就只是一个动作,戳穿并高出了人类的所有计谋。由南而来的人们在这座城市,歇脚,暂居,从戎、做官或者经商。诗人则大多是途径,他们在大佛寺外写诗,望着匈奴的焉支山和祁连山长声浩叹。我想“八声甘州”这个词牌名最初应当专门为悲怆,为河流所设立和创造的。相比河流,谁可以连绵不断地发出声音,而且一曲九唱,蜿蜒悠长?那些诗人,官员和过客,刀锋和马蹄,多少年之后,到底去向了哪里?尤其是官员,他们是谁,史书上几个寥落的汉字就是他们的背影么?

我愿意作一个诗人,三流都行,而不愿意去做一个官员,。商人是有福的,我仰慕丝绸和金子,但我确信,那些不是我的,我不会拥有,我只是自己,只是一个喜欢用文字和声音面对河流乃至周边,梦境、过往和未来的过客。隋炀帝来了,这个散文家,昏败的帝王,他在弱水河边,用一只金子打制的碗喝下了被柴火和木炭烧开的弱水河水,。我不知道那水里有没有放香料、茶叶和青稞面,我宁愿什么也没有,就是弱水河水,煮开的弱水河水。

隋炀帝在这儿主持了万国博览会。回鹘、波斯、吐蕃、党项、突厥、印度……那么多的国家,商人和官员,歌姬和窃贼,马帮和强盗,混迹其中。绸缎和布衣,草帽和毡帽,在这座城市,他们来了,住下来,皇帝走了,他们还逗留不走。多少弱水河水不见了,消失在这些人的身体,我不知道他们当年水入口舌时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也不知道他们喝水之后会吐出怎样的一种语言和词汇。我想象不到,但可以肯定,他们一定喝水了,并且一定是弱水河水。

我还一个没有想到,弱水河没有向东,它悖逆了河流的集体使命和上帝的指令。在张掖绕城三圈,从城西的一侧,沿着秦汉乃至明朝的黄土长城,一路向西,穿过稀疏的村庄、零落的古城和散漫的戈壁,过高台,入酒泉,尔后辗转向北。站在祁连山上,弱水河——刀刃,宽阔的刀刃,在偌大的巴丹吉林戈壁沙漠当中,劈开一道峡谷,河流令峡谷节节深陷,经常的风暴连成丝绸,在河流的两岸,箭石一样相互击打和交织。

我确信,弱水河当中真的有血。匈奴的血、月氏的血、西夏的血、吐蕃的血、蒙古的血乃至古罗马军队的血。而河流为什么仍旧如此清澈呢?在我看不到的多年之前,有一个喇嘛或者汉族的僧人,在这里,他用手掌从河里捧起一把水,水从他的指缝流出来,在空中,溅到干燥的地面上,轻浮的灰尘升起来,遮住了他的脸庞。太阳的光芒把他的眼睛映暗,白昼成为傍晚,他说道: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僧人也是爱文雅的,他根本就没有水瓢,那只钵也是没有底儿的。不存余粮。僧人是单独的,也是苦难的,身体苦而内心丰盈,我竟然没有想到,这位高僧在苦难之中仍旧没有忘却用瓢这个文雅而又充满烟火的名词来形容他在弱水河的饮。而僧人也不可避免地喝到了鲜血,上游的鲜血,那些混杂着众多生命的东西。不论它是否在上游搁浅,还是已经流过了这个河段,但血进入了水,水就是血了。从原始的血到混杂的血,血,连绵悠长的弱水河说到底就是穿梭于时间和时空的一汪鲜血。

而唐时的诗人杜牧矫情得令人可笑,他没有来到,站在长安或者陇西某个地方,用毛笔在晕黄的纸笺上写下:“昭君墓前多青草,弱水河畔尽飞舟。”昭君在远处的内蒙,墓前不仅用青草蓬涌,墓后更是,还有很多的鸟儿和梵音高颂的经幡。那些颜色明丽的鸟儿,叫声像是古筝,它们并不远飞,就在昭君墓周围,鸣叫,活着,飞行、繁衍、死亡和新生。而弱水河“鸿毛不浮,水弱不能载舟”《山海经·淮南子·地形训》,。我不知道杜牧的飞舟到底游弋在那一条弱水河上。但我可以想象到,那些穿梭的飞舟,一定就是弱水河在流动中溅起的浪花了——对于弱水河来说,弱水无渡而自渡,这样是对这条河流乃至那个一流诗人的最好诠释。

唐玄奘来了,一个人,走到弱水河边。那时候,河水泱泱,横阔沙漠,玄奘也掬起一把弱水河水,张口喝下。甜味的水进入他干渴的胸腔之后,是一阵清凉,是佛家摈弃一场孽障之后的舒心明亮。而佛家毕竟也有着一副肉体,红尘如土,又如水和土,泥垢满身。我想象不出玄奘当年到底是怎样涉过弱水河的。依我的推断,他一定也挽了长裤,趟水而过。我似乎觉得,他肯定在河中心打了一个趔趄,背上有一卷经卷掉在水里,还没有来得及打捞,那黄页的经卷就随水不见了。

而汉朝的大将霍去病和卫青没有亲自来到弱水河,是他们的部将,但不是李广。他们遵循命令,追赶匈奴,。那些唱着哀歌逃跑的匈奴们,军士、单于和王也像牛羊一样慌张,在沙漠当中,丢下鸣镝、箭矢和长刀,妇女的脸色像戈壁一样黯淡。没过几天,他们肥硕的牛羊就瘦成了一把骨头。他们的溃败拖着长长的土烟,翻滚有如风暴,遮挡了焉支和祁连,在流沙地带,他们民族的命运就像沙土中的砾石一样纤毫毕现。

流沙深处,河流默默,向北的身体,在大漠之中,似乎一根长长的腰带,束在苍冥中的神灵身上。两岸的烽燧站起来,早在秦朝,蒙恬的军士们在这里安营扎寨,他们建造起平均相距5里的烽燧,还有数座关隘。烽燧的垛口军士盔甲明亮,手中的长矛和腰间的战刀在阳光中闪闪发亮,。它们的光亮映射了附近的弱水河,潜游的鱼儿满身惊惶。军营中的炊烟中有着牛粪和骆驼刺的味道,马肉和羊肉的腥膻气味在毛目绿洲的杨树叶子之间穿梭和停留。

肩水金关——这个名字因为弱水河而起,。蒙恬和他的皇帝希望这关隘像金水一样坚固,就像渴望秦朝的江山万代流传,不会易主一样。而金关也是夯土版筑的,由黄土、木板和草芥组成,。他们忘了,个人的江山原本就是个人的一厢情愿,他们的愿望就像一只野兔向着苍鹰讲述博爱一样。蒙恬和后来的汉朝守军把行营设在弱水以东三里的大地湾,附近是彭祖修行后留下的洞窟,黄土的墙壁上还刻有彭祖和女孩子行房的画像。这令远离中原的兵士们想起了曾经的爱人和女人,他们的欲望火焰也像今天的人们一样持续高涨。几年之后,皇帝的命令,有一些民众从中原和河西一带,带着自己的父母和女人,孩子和亲戚,来到弱水河畔的毛目绿洲。

皇帝说要他们来这里移民屯边。多么好听的名字呀——国家使命和人民义务,而实质上,他们的女儿成为了官兵的妻子。很多年后,他们的儿子替换了烽火台上的那些老兵,成为新的一代戎边军人,他们的女儿和他们联姻,祖祖辈辈,毛目绿洲成为了弱水河巴丹吉林沙漠段烟火最为鼎盛的人类生存之地。随之而来的田地和树木,人类的一个自我携带,种下,长成或者还没有长成,他们就会伐掉,用斧头或者砍刀,飞溅的木屑打在青草和庄稼上,薄薄的叶片开裂,有水渗出,下滴——那也是弱水河水呀。

再向北,烽燧依旧,一座一座,在高高的土岭上。经年的狼烟在风中攀援直上,美丽的红狐时常会潜到戎军家属的鸡圈,它们的狡猾和美丽同样叫人喜欢,。有人捕猎了,剥下它们的皮毛,年轻的小伙子送给自己最心爱的人,有了家室的男人送给他真爱着的另一个女人。烽燧之后,还是关隘。这一座是哈拉浩特,西夏人的城池,在沙漠之中,在流沙深处,当然也在弱水河边。红柳树丛有着红色的根茎,哈拉浩特也有着漫长的铁血背景。它的清真寺,它高大的城墙和宽阔的城门,长道宽衢,饮宴的将军,守城的士兵,编织布匹和剪裁丝绸的妇女,马蹄声声,敲着因泼水而硬的土路;唱歌的牧羊人,说唱的艺人,相爱的男女躲在城墙后面,他们的私语在风中散失,在尘土中再度清晰或者模糊。而蒙古的铁军之后,西夏消失了,仅仅剩下了几面残碑和几卷经卷。尘烟之中,谁可以将失去的再度唤醒,谁可以使仰望和回想在某一时刻突然重现?

就着弱水河,后来的蒙古部落不但沿袭了他们的城池,也沿袭了他们的寺庙和应有的生活。公元1227年,明朝大将冯胜的大军到来了。这座城池中的民众和兵士没有一个人选择逃跑,他们坚守,以长刀、箭矢,以身体和骨头。我依稀记得,他们的将军名叫卜颜铁木耳。三个月,久攻不下,冯胜和他的谋士们要使弱水河改道,以断水来取代军士的进攻。让河流来灭绝一些人的性命。

这是弱水河第一次被人篡改,也是最后一次。很多天之后,城中缺水,渴死的人在最后时候,一定想着绿水汪汪的弱水河。还有几个女子和几个兵士,竟然偷跑出城,投身在弱水河里,喝足了水,而却没有逃过明军的箭矢,他们的血液和身体就在河里,就此沉下,或者随水向北。

弱水河改道了,人为的改道,哈拉浩特就此陷落,。确切说,马可·波罗来到这里之后,没过20年,哈拉浩特就成为了空城。明王朝专注于内部的统治,也没有足够的兵力和财力来驻守哈拉浩特。荒废命运人类共同。风沙连续,一年一日,在巴丹吉林沙漠,人去城空,吹动的沙子积少成多,逐渐堆满了哈拉浩特。城墙在风中摇晃,断裂和坍塌。俄国人波塔宁在《中国的唐古特──西藏边区和中央蒙古》中说:“在(土尔扈特)古文献中提到额里·哈拉·硕克城遗址,它位于坤都仑河(即弱水河下游)北部,即位于额济纳东部支流一天的路程处,崐也就是说,看不到大的卡拉伊(意为不大的城墙),四周有很多被沙填平的房屋的遗迹。拔开沙,可找到银质的东西,在城墙周围是大片的沙地,周围没有水。”没有水,我不知道是弱水河无情,还是改道它的人太过冷漠决绝。我后来知道,将军卜颜铁木耳最终也死在弱水河里——他一个人,一匹马,长刀和弓箭被他自己丢弃在岸边,他整个身体都进入了弱水河,在一片淤泥中,缓慢下落进去。他的头颅消失之后,开始突兀的水面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波塔宁之后,又一个俄国人科兹洛夫来到了哈拉浩特,他是被波塔宁的书牵引而来的,。1877年,这个人从西域来到,没有涉足弱水河,洗净身上的土尘,就用金钱在当地土着那里敲开了哈拉浩特的大门。一连一个月,他在城中,吃饭和用水都由一个当地人送来。他挖掘出大量的西夏和秦汉文物,还有一些史前的动物骨骼。他满载着,路过弱水河的时候,没有人阻拦,作为河流也不会,自然的拦挡对于活动的人来说,都是徒劳的。而水向北流,弱水河仍旧不断,在这里,河流只是河流,就像一个人,面大浩大沙漠这个平面集体,它能够感到的,只是自己的虚弱和真切的无能为力。

直到我。直到现在,我才发觉,身边的弱水河原来是不拒绝光亮的,或者说,更早或者以后,笼罩在弱水河上的光亮将更加黯淡,或者不复存在。当然,不是光亮的无,而是河流的无。我在这里,在它的一侧,很多时候,躺在置于空廓沙漠之上的床上,贴着木板,可以清晰感觉到弱水河不断的流动声音。冬天时候,它结冰了,凝结的过程中,它的声音也会传来。我醒着,听不太清楚,而在梦中,却能够真切地看到。我一直很奇怪,我知道,一个人和一条河流是密不可分的,尽管我不是喝着它的水出生和长大的,但水是同宗的,是一体的,。无论分布在哪儿,它们就是它们,浑然不可分割,也无法分割。

我是一个习惯热爱的人,在弱水河边,其实也在它之间。很多的夜晚,有月或者没有月亮,我喜欢一个人,站在河边,看,、听,、想。就像这个夜晚,月亮圆得让我感觉有些虚幻,尤其是在弱水河边,。独身的人,四外空旷,月光在大地和天空之间,用金色的光芒构成了一个别致的世界。所有的目睹和回想都是自然的,都是一种本质的靠近和抚慰。

狂风起来之后,我走了,河流仍在,风不能将河流怎样,我也不能。回到房间,风更大了,沙子和枯枝击打着单薄的墙壁,野兽的吼声却使房间更趋安静。我洗洗,用弱水河水,洗净巴丹吉林沙漠的尘土和沙子,洗净一天的烦躁、愤怒、想和忧伤。躺下来,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我看到,风并没有带走月光,甚至连一丝弯曲和飘动都没有,光就是光,而那时候,我感觉那光亮是女人的光亮,像我一样安静,它让我在深夜看到了远处的亲人和爱的脸庞。而在逐渐入梦的时候,我似乎又听到了它的歌唱——歌词很短,曲调忧伤。

秘密的散文6:我的秘密

文/邓雅姿

每个人都有秘密,可一想到自己的秘密,我的心里总会“咯噔”一下。

前几个星期,和妈妈一起逛超市,我在百货台上发现了一个很精致的小花篮,花篮外缠了一层我最喜欢的淡紫色纱布,一朵百合花镶嵌在上面,一看标价15元!我越看越喜欢,可妈妈说太贵。我只能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商场。

晚上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一直在想怎么样才能凑够钱买到那个小花篮。恍惚中,我潜进妈妈的房间看到了她的钱包,“这种行为好像是偷啊!”但我还是很快地摇摇脑袋,对自己说:“这不是偷,拿妈妈的钱是应该的。”

印象中,我好像熬过了好久才听到妈妈的呼呼声,谢天谢地,妈妈终于睡觉了。我蹑手蹑脚地进了妈妈的房间,开始向钱包靠近。突然我踩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我大叫一声“啊”,妈妈翻了个身。我吓得汗都流出来了,我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板冰冷,冷意渗到了我的身上。超市的小花篮又出现在我眼前,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又小心翼翼地向钱包爬过去。这时,妈妈的手机响了,糟了,我完蛋了!但妈妈伸手接电话,并没有发现趴在地上的我。在妈妈接电话的时候,我很快地从她包里掏出二十元块钱并像小狗一样爬出了门。回头一看,妈妈拿着包,若无其事地上班去了。

我拿着偷来的钱飞奔到超市,正当我得意地拿着那个小花篮的时候,妈妈出现在身后……“该起床啦,宝贝!”我突然听到了妈妈的声音。“多亏是个梦!吓死我了!”我这才发现自己的额头上满是汗。“怎么了?”妈妈问。“这可真是个吓人的秘密!”我穿着衣服自言自语地说。

秘密的散文7:藏在老槐树里的秘密

文/暮云合璧

一棵老槐树,心被时间的手掏空了。七十岁的父亲决定,在腊月二十七这天让它倒下。他不止一次地告诉过我,老槐树是他结婚那年亲手移栽的。我问他,为什么不种别的树?他说,这棵槐树原本很瘦小,生长在荒野地里,去你母亲家必定会走过它身旁,和它说过很多心里话。我笑着说,老掉牙的故事,是它给你和母亲做的媒吧?《天仙配》里的老槐树就会说话做媒。

田野空旷,庄稼还在睡梦中。公路平坦而笔直,车速很快。右拐,是一条只容得下一辆车通过的水泥路。父亲给我打来电话,第一句就是他要锯掉老槐树。多少年了,我把我的梦一直藏在老槐树的身体内。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为此,我必须赶回家。

一股灰色的烟雾袅袅地飘出菜园,不远处,小河边的茅草蓬乱一片,燃烧着,红色的火苗窜跃蔓延,空气中充满了浓烈的干柴气味。火焰过处,土地墨黑一团,我踩在腐朽的落叶上,想着三个月后,这里会长出青草,开满细碎的蓝花,人们都说是野草,不是花。但我认为它是花。

父亲一脸的沉郁之色,蹲在老槐树的脚下。他的嘴上也冒着烟,很少见过他抽烟,这会儿,一支烟被他烧成一小截。菜园上方便显得黯然、静谧,连小鸟都躲得远远的,嬉戏在小河尽头的小竹林里。我看到一个少年自那边走过来,手里捧着什么东西,笑声脆亮,冲着我说:“掏到了一窝鸟蛋,给你!”我惊讶地凝视那些玲珑可爱的小蛋,伸出手,抚摸它们,温温的热,是他掌心的温度,还是鸟窝里的暖?就在我思量间,他眨着干净的眸子,如获至宝地说:“那只鸟妈妈飞走后,我赶紧爬上树……”我疑惑地把刚刚拣起的鸟蛋放回他的双手中,喃喃道:“我不喜欢你这样。”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天,我记得槐树的叶子碧绿在枝头,白色的花徐徐开放。他是我的堂哥,叫清。清哥教过我爬树,爬的就是这棵槐树。可是,胆小的我注定站在地上看清哥像猴子一样爬上树,给我摘下梦般的槐花。清哥就像是我生命中的树,我便是这树上的花。当有一天清哥远离我们,去应征入伍时,我才发现清哥不是我的树,而我也不是花。我把这个秘密封存进槐树的年轮中。那天,我长大了。

父亲站了起来,才看到我就在他的身旁。他说:“老了,枯槁了。像人一样,总有去的时候。”说着,抓住靠在树干上的一把锯子,很久没看到这把锯子了,当然,父亲在每年的隆冬会动用它。我的目光停在父亲的脸上,有两行泪水悄然地滑落,一双眼睛变小了,变深了。我的心软成一滴水,酸酸的,有些生疼。

一双粗糙的手握紧木柄,用力地将锯子锋利的齿咬住树杆,树皮坚硬老化,让我想起死在岸上的鳄鱼的鳞片。有米黄色的细屑冒出来,慢慢的,地上积了半圈木屑。我的梦也被切割着,碎作尘埃,轻薄透明,里面开出一朵朵花,白色的或蓝色的。

那年的深秋,清哥告别了我们,到一个遥远的地方。他在信中说,在那里,他会梦想成真,并祝愿我像小鸟一样飞出去,飞得很高很远。又十分沉重地道出一个秘密,关于那一窝鸟蛋,被他吃了。他一直没有勇气自白。我回信时,没有提及鸟蛋的事,我无法原谅他。然而,这个情节纠结了我半生,我为何不能放过清哥,抑或放过自己?因为一年后,清哥的光荣牺牲,不止带走了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一段时光,还重重地把我扔进了一个崖谷,里面是万般的痛楚,还有无边的懊悔。我一想到那个有关鸟蛋的事,胸口就闷痛。这种疼痛,是因果报应。也是我必然的承担。

当老槐树歪歪扭扭地躺下来时,我弯腰看它的身躯,里面是一个幽深的洞。父亲一声长叹,拎着锯子,径直走了。他来到还未燃尽的乱草边,抬脚猛力践踏,火光黯淡,微微抽动。我隐约看到父亲额头的一道道皱纹更深更粗了。

那年藏在树心里的秘密从洞口飞了出来,我伸手接住它们,清哥的影子站立在我的掌上,慢慢变成一棵树,一棵开满白色槐花的树。原来清哥是树,我是花。

秘密的散文8:我的小秘密

文/冯馨慧

那是我的一个秘密,一个不愿让任何人知道的秘密。不过,现在我要说出来,不然我会一直感到愧疚。

我对数学不太感兴趣,对数学题有时也是一知半解。前天,我在做数学题的时候,碰到了“拦路虎”,我试了好几种算法,就是算不出答案。于是,我的怪念头来了——照着姐姐的答案抄了下来。

作业发下来,我全对。可看到这个结果,我并不高兴,因为我早和姐姐对过答案了。“教教我这道题,好吗?”同桌见我全对,便来请教我,可她问的正是那道“拦路虎”题。这我哪知道呀!我心里虽是这样想的,但嘴上却不是这么讲的。我故作认真地拿着本子,“嗯,就是……”我照着式子讲,看着同桌一脸的茫然,我羞得低下了头,同桌听不懂,就又去问别人了。

坐在椅子上的我此时心里翻江倒海,矛盾着到底该不该告诉同桌,我是抄姐姐的答案,其实我也不会。但我就是说不出口。今天,我又把那道“拦路虎”题抄下来,经过反复思考,最终铲除了它,只不过解法复杂了一些,但总归是用心做出来的,我觉得这样很值。

遇到学习上的问题,如果我都能这样对待,那么成绩提升还会有问题吗?秘密说出来了,我的心里也轻松多了,哈哈……

秘密的散文9:仙人掌的秘密

文/张诗怡

我家有一株仙人掌。仙人掌不高,由十几根像小手指一样粗细、长短不一的茎组成。它的茎长的有十几厘米,短的也就几厘米,那翡翠似的、长满硬刺的掌状茎一直向上伸着,像叠罗汉似的,一片绿色的手掌上面又长出来一小片,重重叠叠,以这个姿势矫健地挺立着。每一个仙人掌上都有数不清的小刺,在仙人掌顶上有一簇簇较硬的刺,像是戴了一顶小帽子。在每一支仙人掌顶端的侧面,都有一朵小花,那小花颜色鲜艳,娇艳动人,可爱极了!

我非常喜欢这株仙人掌,每天都给它浇水。可是,一个月过去了,我发现仙人掌好像变得很瘦弱,不如以前翠绿了,叶片好像要蔫了。咦,这是怎么回事?

带着这个奇怪的问题,我去请教了比较了解植物的爸爸,爸爸只是说仙人掌不能浇太多的水,其它的他也说不清楚。他提醒我说:“你可以去网上查查相关资料呀!”哎,我怎么没想到的呢?于是,我立刻上网查询。在网上,我查到了关于这方面的内容,原来,仙人掌的老家是沙漠,那里的空气干燥,水分不足,之所以能在沙漠生活,是因为仙人掌身上长着许多刺,它们的叶子又尖又细,水分蒸发得慢,所以它们特别耐干旱,因此,不能浇太多的水,不然仙人掌就会死掉的,最好每隔一个礼拜浇一次水,这样仙人掌才会茁壮成长。

通过这次查阅资料,不仅使我了解了仙人掌的秘密,还让我明白一个道理:大自然的奥秘是无穷无尽的,只要我们去探索,一定会获得更多知识。以后我一定要仔细观察周围的世界,多多请教别人,再多查查资料,好好了解大自然的奥秘。

秘密的散文10:京剧脸谱的颜色秘密

文/无根子

对外行而言,京剧脸谱不免显得神秘,而对通晓京剧的戏迷来说,只要观其面,常常便能知道这是哪出戏里的哪个人物,或者至少能判断出这个角色的忠奸善恶。

黑色黑色最初是用来表明人物肤色的,包公画黑脸表明他的皮肤黑。随着包公铁面无私的公正形象备受推崇,黑色就符号化为一种性格的表征,经过延伸,黑色脸谱一般用于正直无私、刚正不阿以及性格直爽、刚毅而勇猛的人物。

红色红色一般用来表示耿直、忠义、有血性,多用于正面角色。红色脸谱最初也只是为了表明人物的肤色。很多肤色红黑的角色都非常忠勇、正直,推而广之,就开始用红色表示忠勇,并为忠勇良将、有道神仙勾画红色脸谱。

白色白色有粉白和油白之分。用白色代表阴险、疑诈、飞扬、肃杀的人物形象。

绿色在京剧脸谱中,绿色脸谱一般用来表示勇猛、莽撞、暴躁的人物,与黑色脸谱有相近的用意。此外,有些占山为王的草寇类人物,也勾画绿色脸谱。

蓝色在京剧脸谱中,蓝色与绿色的含义相近,都是黑色的延伸,表示人物性格刚强、豪爽,有时候也表示人物的阴险、狡猾。

紫色紫色是红色和黑色的中间色,象征意义也介于红、黑之间,一般表示肃穆庄重、刚正威严、富有正义感。有的人物在小说、戏剧中被描写为紫色脸膛,所以就给他们画紫色脸谱,有的人物勾画紫脸是为了表示他相貌丑陋。

黄色黄色在京剧脸谱中,寓意人物骁勇彪悍或凶暴残忍,所以黄色脸谱一般用于勇猛而暴躁的人物。

金银色金银色在神怪脸谱中应用较为广泛,用来表示神仙的金光普照、鬼怪的青面獠牙;有时也用金色脸谱表现将官的英勇无敌,以增加其威仪。

秘密的散文11:心有小秘密

文/张欣蕊

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小秘密,我也有自己的秘密,今天就在这里和大家说说。

有一天,在学校里我遇到了一点不顺心的事情,到家时还气呼呼的,我跑到卧室,抱起枕头就是一顿“暴打”。打着打着发现枕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出来,一看,哇!哈哈!是我最爱吃的德芙巧克力。妈妈早上就说给我一个惊喜,原来是这个呀!我马上喜笑颜开,把巧克力打开刚要咬,转念一想,如果被妈妈发现了,我的屁股会不会要吃一顿“青豆炖烂肉”呢。于是我在吃与不吃间做着艰难的决策,最后还是鼓足勇气悄悄地大口大口地把它“消灭”了。

不一会妈妈回来了,拿出一盒德芙巧克力对我说:“拿去吧,这是给你的惊喜,不能吃太多哦”。我美滋滋地接过巧克力,想也没想就吃起来,还很大方地和来找我玩的几个同学分享起来……吃光了我才想到,这是妈妈给我的,那枕头里的巧克力是……还没等我细想,只听一声:“我的巧克力不见了。”哥哥大吼道。我心里一惊,那巧克力是哥哥的,这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吗?我虽然吓着了,可还是装出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子。当哥哥来问我时,我一口一个不知道,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还真把哥哥骗过去了,我心里也暗自得意:“真笨呀,我的老哥……”

现在想来,我不知当时是不是真的骗着了哥哥,也不知道这算不算秘密,可我还是把它当成了一个我不诚实的小秘密,很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对哥哥说明。

秘密的散文12:花儿的秘密

文/易华思瑜

爸爸很喜欢养花,在他的书桌上就摆着一盆我叫不上名字的花儿。他对花儿照料得很悉心,每天都将它搬到窗台上晒太阳,并按时给它浇水、施肥。

夏天的一个早晨,我刚从外面玩回来,就见爸爸正把那盆花搬到窗台上。爸爸见我回来了,就说:“思瑜,待会儿我要出一趟差,三天后回来,今天你就在家里帮我照料照料我的花儿。”

“没问题!”只是照料一下花儿,还不是小菜一碟,我满口答应下来。哪知,事情远不像我想的那般简单……

三天后,爸爸回来了。一进门他就觉得气氛不太对劲。因为我的目光躲躲闪闪的,似乎有点儿不敢看爸爸。

“怎么回事?”爸爸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那盆花,顿时明白了原委:花朵调谢、叶子枯萎,花儿竟然死了。“这是怎么了?我刚离开没几天,就搞成了这样?”爸爸哭笑不得。

“爸爸,我——好好儿照顾的!”我支支吾吾地说道:“我也不明白,它怎么就——死了。”“你是怎么好好儿照顾的?”爸爸坐下来,看着我问道。于是我断断续续地讲了昨天照顾花儿的经过。

昨天,天气很热,没到中午,花儿就在太阳底下被晒焉了。我见状,以为花儿缺水了,连忙拿来水壶给花儿补充水分,又将它搬到了桌子上。不想到了下午,花儿还是蔫蔫的。既然不是缺水,那一定是缺肥料了,我又给花儿施了很多肥。没想到,过了一夜,花儿竟然死掉了。

“肥料一般溶解在水中以后,才能被植物的根吸收。如果肥施得过多,肥料溶于土壤,溶液浓度高于植根细胞液浓度,根不仅不能吸收养料,反而会流失一些养分和水分。这样植物就会慢慢地死去。”爸爸说。

“照料个花儿也有这么多讲究啊,看来我要学习的还很多!”听了爸爸的解释,我感叹着说道。

“学无止境,记住这点就好!”爸爸露出了微笑。

秘密的散文13:不能说的秘密

文/逍遥子

前些天,瞧见中央电视台播报恩施人整酒风气,一些些图片,一句句对白,感觉山大人稀的恩施人无聊至极,掩面看完节目感觉无地自容,然躺在电脑椅上故做镇静,其实内心生怕别人看透自己亦是参与者。

根据电视画面,很多人抓住机遇大肆敛财,一问一答好像无关自己,暴漏都是他人的恶习,所有人都是局外人,让人想起一行人整酒后买车买房的风光样,风吹草动时赌咒发誓自己整酒很少,更甚者完全推给相关行业,然后讥笑。

今天,走上正轨的恩施人大家换位思考,这个习俗发展到今天自己应该承担多少责任?假如那时候政府出来引导自己,你仍然愿意败坏恩施人的名声?自始至终有没有人认为这个时机播报这些恶习,有在伤口上撒盐的感觉,马后炮的他们原来做什么去了?

恩施人爱整酒有许多不解之谜,老,少,边,远,穷的人们无人正确引导,一些人无所作为,没有防范于未然的意识,所以不是偶然,那是必然,时过境迁的今天,大家出来批评指正应该另当别论。

故此,偶尔想一想作为整无事酒的既得利益者,笔者高兴,也很自愧,几十年的无奈,如今悄然嫁到,厨师偷偷取笑自己,笑文人爱作秀,领导摆放着,火烧眉毛顾眼前的人大有人在,岂知,忙忙碌碌的过去,成就如今门可罗雀车马稀的现状,安静的躲在酒楼的一角,玩电脑,话人生,聊政府,论天下,心旷神怡。

其实,如今许多事情有不同之处,已有现实考虑,往往都是没有问题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现,看似简单的问题,有混杂的一面。

比如说休闲,发廊,麻将馆,宾馆,以至于许多正规化行业倒有潜规则,为什么他们久而久之无所事事,更甚者腐败年年有,今年何多?

都是因为腐败出于权利,权利出于没有监督,没有财产公开,就没有可比性,哪里来的监督?口口声声的人民公仆,为人民服务的当家人为什么财产不能公开?

本来许多相关媒体,可以出来疾呼,摇旗呐喊,然他们会写的不写,说的不说,明白里面的行话,其实都是不能说的秘密!

秘密的散文14:向日葵的秘密

文/秦家玺

星期天上午,我和爸爸一起回乡下看望舅奶奶。

在田野边,我看到了几株向日葵。它们笔直地站立着,长在靠近根部的叶子比较大,靠近花的叶子要稍微小一些。不过,我一眼看到的是向日葵那圆圆的花盘,很大很大,花瓣是金黄色的,漂亮极了。

爸爸告诉我:它的果实就是我们吃的瓜子,而且向日葵的叶子和花盘会随着太阳的东升西落而发生改变,花盘会一直向着太阳的方向。

我想那就是它叫“向日葵”的原因吧。你看,也不知道是不是随着太阳的脚步太久,向日葵的“笑脸”像太阳一样灿烂、耀眼,再加上它那挺拔的躯干和宽大的叶片,总是给人生机勃勃的感觉。

不过,为什么别的植物都不跟着太阳转,它就偏偏会随着太阳变方向呢?于是,我打开了电脑,在那里,我找到了答案。

原来,向日葵的茎部含有一种奇妙的植物生长素,这种生长素非常怕光,一遇到光线照射,它就会到背光的一面去,同时,它还会刺激背光一面的细胞迅速繁殖。所以,背光的一面就比向光的一面生长得快,使向日葵产生了向光性弯曲。

哦,原来向日葵也有那么多鲜为人知的秘密呀!

秘密的散文15:石头下的秘密

文/马圣韬

今天,阳光明媚,天气倍儿好。我突然有一种想到野外寻找“宝藏”的冲动。还等什么?出发!

不久,我便来到一片小池塘附近,四周的草地经过一个冬天的洗礼,显得绿油油的,散发着浓郁的春天气息。一棵大柳树下,静静地躺着一块灰色的大石头。透过繁茂的枝叶,阳光斑斑驳驳地映照在石面。

一种神秘的力量吸引着我,让我超想探寻这石头底下的秘密。心动不如行动!“一、二,嘿咻!”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掀开了那块大石头……啊,石头下面潮湿的泥土上,一群蚂蚁正在东窜西逃呢!看它们那惊慌的样子,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了一般。咦,那一粒粒白色的东西又是什么?我定睛一看,原来是还没有孵化的蚂蚁宝宝们。这时,刚才慌了神的蚂蚁们淡定了许多,它们忙碌却有序地把蚂蚁宝宝们顶在头顶,举家迁移呢。一会儿,它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可急坏了我。“不要逃跑,快告诉我泥土里有没有宝藏?你们的蚁后又在哪里?”我一边大叫着,一边用木棍更用力地拨弄着黑黑的泥土,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这时,几只西瓜虫和一只深蓝色的小甲虫,不知从哪里一下子冒了出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小甲虫慌慌张张地展开小翅膀飞向了空中。“胆小鬼,又逃跑!”我有点扫兴地说。我只能追逐那只没逃远的西瓜虫了。我跟上了它,一边伸手去抚摸它的小身体,一边温柔地对它说:“乖,不要逃跑,不要害怕!”没想到,西瓜虫的胆子更小,身子一团,把自己变成了圆圆的小“西瓜”滚跑了!

此时,我寻找“宝藏”的热情更高涨了,我挖泥土挖得越来越起劲。可是越往下挖,野草的根就越多,我也就越难挖。就在这时,一只小青蛙三爬一蹦地来到石头边。看看这个自投罗网的家伙,我兴奋得哇哇大叫。小青蛙好像一下被我吓蒙了,晕头转向地跳向小河边。它笨笨的样子把我逗得哈哈大笑。突然,我发现它身后居然还有一条短短的尾巴呢!原来,这只青蛙是刚从小蝌蚪变过来的,还是个“小小少年”呢!

野外,在灰色大石头下面,竟有这么多大大小小的“居民”。它们共同拥有着一个大家庭,各自静悄悄地生活着。我发现原来它们就是大自然最美的“宝藏”!

秘密的散文16:我发现了爸爸的小秘密

文/程佳豪

我和妹妹在爸爸的卧室里发现了爸爸的私房钱。

那天上午,阳光灿烂,小鸟在树上唱歌。爸爸妈妈不在家,我们在楼下看电视,看着看着,妹妹饿了,就到处找吃的。我们翻完客厅翻厨房,翻完厨房,就翻爷爷的卧室,翻完爷爷的卧室,再翻爸爸的卧室。

妹妹在爸爸的卧室里翻了好一会儿,在挂衣柜里发现了一袋饼干,还在柜子角落里发现了一个纸包,打开一看是厚厚的一叠钞票,我和妹妹赶紧放回去,把饼干拿到客厅一边吃一边看电视。

晚上爸爸回来,妹妹把这件事告诉了爸爸,刚说完,爸爸就小声说:“嘘,小点声,不能和任何人说,知道吗?”我和妹妹齐声说:“嗯,知道了。”

妹妹和我一起在客厅里看电视,妹妹严肃地对我说:“这是爸爸的小秘密,我们可不能出卖老爸”。

“吃饭了”妈妈叫着,我们坐到餐桌旁,端着饭像乌龟一样,埋头慢慢地吃着。我在想,要不要把这个秘密告诉妈妈。我抬头望望爸爸,他赶紧给我夹了一只鸡腿:“儿子,乖,多吃点,给老爸争气。”我赶紧高兴地说:“谢谢爸爸,我不会让您失望的”。最后,我还是没有说,妈妈见我们吃完饭就叫我们去洗澡睡觉。

我和妹妹严守秘密,一声不吭地洗了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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